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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番外(四十三) 文 / 爱晕

    犹恐相逢是梦中之一——康熙番外(四十三)

    着双手圈紧了怀中的人儿,我先在她肩头的那朵金丝菊上落上一吻,随后转首便欲亲吻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可便在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桂花香气。

    不是小菊!她身上绝不会有这样浓郁的香气!我立时象被蝎子蛰了一下似的松开了手,握着那人的肩膀猛得把她转过身来,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女人带着些许惶恐将古琴放到脚爆朝我轻轻一福道,“奴婢见过皇上!”

    极快了调匀了呼吸之后,我也跟着冷静下来,趁着她行礼的当口,我就着月光细细打量,身上的衣裳尸制的,头上虽然没戴大拉翅,可两把子头上斜插着的那只扁方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内的造办处,我的嫔妃虽多,可我总不至于连谁是谁都认不清楚,她决不是我的嫔妃之一!

    “抬起头来!”我冷冷道。

    那女子依言半仰起头,我凝神细瞧,除了背影,连面容都和小菊有四五分相似,“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

    “我……”那女子在我的注视下,两颊泛起了,声音也变得妩媚了起来,“奴婢……名叫……名叫……”她迟迟不讲,我耐心终被磨光,上前一步掰起她的下颌,喝道,“快说!”

    那女子一直行着半蹲礼,我不叫起,她只得一直半蹲着,也许是蹲久了,也许是我的动作让她失了平衡,她竟是嘤咛了一声,顺势便要跌进我的怀里,我眼明手快侧身一让,又伸手在她肩上一推,她尖叫一声便仰面倒在了地上。

    “咳咳!”不远处的藤罗架下有人轻咳了一声。

    “什么人,出来!”

    “皇上莫怒,是哀家。”太后一手扶着德嫔,一手扶着惠妃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我的眼神里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德嫔的脸色也不太好,朝我福了一福道,“皇上恕罪,臣妾受了些寒气,惊扰皇上了。”

    惠妃却是神彩飞扬,“皇上吉祥!”

    我她点了点头,地上的女子已然起了身,怯怯的叫了声,“姑姑!”就朝着惠妃跑了过去。

    太后往前踱了两步,“惠妃说要陪哀家出来走赚可巧就遇上皇帝了。”说着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惠妃,讶然道,“这孩子是哪家的,哀家瞧家怎么这么面善呐!”

    惠妃娇笑道,“太后您不记得啦,这是卢家的绾绾,上回我还带她到您这儿请安的。”

    太后似是有些迷糊,“卢家?哪个卢家?”

    “就是容若的第一位福晋,卢盈盈的卢家呀。”

    “哦!”太后仿佛恍然大悟似的拍了拍额际,“哀家也是老糊涂了。”说着,她若有所思般看着卢绾绾,“在慈宁宫那回倒是没看出来,倒是个美人胚子。”

    德嫔也笑了笑道,“要不怎么说是女大十八变呐,这么一打扮,难怪太后您认不出来了。”说着上前托起卢绾绾的手,抚着袖口的花纹道,“人美,歌也唱的好,是谁教的?”

    卢绾绾的脸又红了起来,含羞带怯的看了我一眼道,“回德娘娘话,拭姑。”

    德嫔又问,“那这身衣裳呢?”

    卢绾绾柔声道,“也拭姑。”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视线落到她脚上,没穿花盆底,穿着的是紫色的绣花鞋,心中顿时雪亮,眸光也跟着冷咧起来,好缜密的布置,好高明的手段,好大的胆子,可惜百密一疏,要不是身上的香气泄了底,只怕我还要继续孟浪下去。

    德嫔闻言,飞快的扫了我一眼,“你姑姑还真疼你,费心替你持。”

    惠妃笑道,“谁叫这孩子与我投缘呢,她爹娘说,这孩子已到了嫁人的年纪,送进宫来跟着我学学规矩,免得将来让人笑话了去。”说罢她轻摇着太后的胳膊,“明年就是秀女大挑了,到时还请太后费心,给她选个好人家。”她嘴里这么说着,可眼睛却是看着我。

    我只冷冷的看着,一言不发。

    太后轻打了个哈欠,捂着嘴,充满的倦意道,“唉,走了这么一圈,哀家也累了。”

    惠妃还欲开口,太后一扯她的袖子,“你陪哀家回宫去。”

    惠妃无奈,只得和德嫔一起扶着太后,一行人逶迤而去。临行前,卢绾绾还不忘对我秋波盈盈。

    李德全抱着金元宝匆匆赶来,一瞧我的脸色就识趣的噤声不语了,我望着惠妃她们离去的方向久久,才咬着牙道,“回宫!”

    正欲转身离去,紫藤架下又有人轻轻的一声j□j。

    李德全立时警觉起来,“谁!”

    “是我。”图娅一脸惨白,由香蜜儿掺扶着从暗影下走了出来。

    “你怎么也到这来了。”我忙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到她已经大腹便便的身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我是想回宫的,可惠姐姐说太后想夜游御花园,我……”图娅双唇,努力想对着我挤出个笑容来,可是她的笑却比哭还要孤苦无依——

    天天要失望了,的确不是小菊,虽然我最终会让他们在一起,但现在还没有到时候。爱晕那个色女哦,她老是想让我写H,真是色中饿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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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恐相逢是梦中之二——康熙番外(四十三)

    睡得迷迷糊糊间,只听得悉悉嗦嗦的一阵响,我睁开眼,瞪着明黄色被褥上几只梅花形的黑色爪印,元宝的毛上还沾着雨水,正轱碌着两只大眼睛,朝我呼呲呼呲呼着热气。

    坐起身来,我把元宝轻轻拨到床榻下爆它却灵巧的一个小跳,又要往我怀里钻,“起开!”我轻喝了一声,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辟辟啪啪的打到窗户上,让人一晚上心烦气燥的睡不踏实。

    小多子掀帘子进了来,连忙把元宝抱起来,“哎哦我的宝爷,你怎么跑万岁爷的龙去了。”说着又举起它的爪子来一看,“你瞧瞧弄得这一身泥,快洗洗去。”

    我轻轻嗤笑,元宝还好是只狗,要是个人,定是个最最泼皮无赖的,养在乾清宫没几个月,哪儿冬暖夏凉,哪儿有好吃的,它知道的比谁都清楚。方来时天气还热,它就天天趴在放冰块的大木匣上,现在天冷了,就倚着鎏金铜熏笼,前些天我下朝回宫,竟瞧见它扯了个软垫趴在熏笼边上,嘴里还含着块豌豆黄!

    皇祖母来乾清宫时瞧见了它,也哭笑不得的指着它笑骂道,“这哪里是只狗,分明是只猪,错投了胎!”

    乾清宫里的奴才都被元宝折腾的够呛,小多子当着我的面叫它宝爷,私下里,几个小太监湊在一块,都管它叫“宝亲王”了!

    李德全端着盆水进来侍候我净脸,手方一入水,就是一阵,我“咝”了一声,李德全连忙跪下了,“奴才该死,可是水烫着皇上了?”

    我摇了,“不关你事。”

    “胤祥?”负手望着窗外依旧未散的漫天彩云,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胤祥?我喜欢这个名字!”倚在床边的图娅道,生产过后,她的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精神却很好,满脸都洋溢着幸福快乐的光彩。“皇上?”图娅望着我,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就叫他胤祥吧!”伸出一指小心翼翼的抚着孩子嫩若凝脂的脸颊,我在心里喟叹,“但愿这个名字能够保佑你,一生遇难呈祥,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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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京城的冬天来的特别早,十月初四的时候就下了第一场雪,飞花扯絮一般,只一夜,整个紫禁城就一片白皑皑了。

    夕阳渐退,元宝半个时辰前就由小太监喂饱了,如今正趴在薰笼前半阖着眼,似睡非睡。

    刑年捧着绿头牌进来时,我正在批最后一本奏折,瞥了他一眼,头也不抬的朝李德全道,“传旨,今儿个朕就到翊坤宫用膳。”李德全一怔,似乎有些惊讶,写完最后一笔,我抬起头来扬了扬下巴,“还不快去?”

    李德全的眼里闪过一丝忧悒,嗫了下嘴唇,出了殿去。

    踏进翊坤宫时暮色已浓,还未转过影壁,惠妃就已经迎了出来,朝着我盈盈一福,“臣妾恭迎皇上,皇上万福。”

    “起喀吧。”我微笑着托住了惠妃的手腕把她扶了起来,“不需如此多礼。”

    看得出来,惠妃是着意打扮了一般的,朱红色百蝶穿花的对襟褂子,配着同色滚白狐皮的坎肩,头上一排金镶碧玺的流苏钿子,鬓边斜插着一支凤含珠玉簪,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牵着她的手进了正殿,晚膳早已经预备下了,惠妃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为我挟菜添汤,殷勤有加。

    用完了膳,惠妃挥退了众人,只留下瑞哥在内室侍候,我握着惠妃的手,淡笑道,“云华今日真美!”

    我有很久没翻过惠妃的牌子了,乍然间听我唤她的闺名,惠妃的脸红了起来。

    握着她的手轻轻一带,惠妃就倚到了我的怀里,我一手半圈着她的腰,一手拨弄着她耳边垂下的玛瑙耳环,狎昵道,“这耳环很衬你,是朕赏的,嗯?”

    惠妃的眼圈红了红,靠在我胸前低声道,“皇上有多久没关心过臣妾了,这耳朵还是前年臣妾生辰时大阿哥送的,臣妾每日里盼着皇上来,都不知盼了多久。”

    我低笑道,“朕这不是来了么。”说着,我的手慢慢从她的耳边落下,有意无意的滑过了她的胸前。满意的看到惠妃的脸更红了,身子轻颤了一下,更加偎紧了我。

    我却在此时轻轻的推开了她,径直坐到床榻边上,低沉着声音道,“过来!”

    惠妃一怔,站在原地犹豫道,“皇上……还……不到戌时啊!”

    我好整以睱的拍了拍身边的床褥,扬起个邪肆昧惑的笑容道,“可是朕已经乏透了。”

    听了我意有所指的话,惠妃脸顿时涨得通红,侍立在一旁的瑞哥也是一脸的羞意,正打算悄悄的退下去。

    “去给朕端碗热j□j来!”我喝住了瑞哥。

    瑞哥出去后,我又拍了拍床铺,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语调道,“过来呀!”

    惠妃一步步踱了过来,离我还剩下一尺近时,我伸手一把将她扯入怀里,狂狷的散开了她的发,用手指拨着她的袢扣,粗嘎着嗓子道,“脱衣服!”

    在我逼人的注视下,惠妃含羞带怯的脱掉了坎肩,外褂,中衣,片刻间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而我仍旧穿戴整齐,衣冠楚楚。

    “皇上。”惠妃着一边寻着我的唇,一边摸索着试图解开我的衣襟,瑞哥却在此时端着热j□j走进了内室。一见惠妃半祼着身子,又羞又恼的模样就忙不叠的要走,“端过来吧。”我唤住瑞哥欲离去的脚步,拿起j□j轻呷了一口,看了一眼鬓发散乱,衣衫不整的惠妃,不紧不忙的对瑞哥说,“去端盆热水来,朕要洗脚!”

    “喳!”瑞哥恭声应了,少顷便端了热水进来,轻放到床榻前,瑞哥半跪在地上便要替我脱鞋,我脚上使劲,牢牢的踩驻在地上,瑞哥提了几次提不起来,讶然唤道,“皇上,您……”我沉着脸不答,只望着惠妃,她怔了怔,蹲下身来道,“让臣妾来吧。”我唔了一声,露出一丝笑意,松了劲让她脱下我的鞋袜。下雪的天气,尽管内室里烧着地火龙,可惠妃只穿着贴身的肚兜,还是微微的打了个哆嗦。

    用手先试过了水温,惠妃抬起我的脚轻轻往盆里放,方一触到水,我就低呼一声重重一甩腿,“你想烫死朕吗!”

    “呯”的一下,水盆翻了,水花溅的惠妃发上,脸上,身上都是,她惊呼一声坐倒在地,“皇上恕罪,奴婢立刻去重新打盆水来。”瑞哥跪地道。

    “不用了。”我扬声高唤,“李德全!”

    “喳!”李德全眼观鼻,臂心的走了进来,对惠妃的狼狈和一室的凌乱视而不见,尽熟练的为了着好了鞋袜。

    我瞧见不瞧跪匐在地的惠妃,“回宫!“

    “皇上,不要!“

    惠妃回过神来,“臣妾粗手笨脚,差点伤着皇上,是臣妾的不是,还求皇上体恤,求皇上别走。”

    我扬起个邪侫的笑容,“别卓”

    “是!”惠妃抖成一团,抓着我的衣角道,“皇上几年不曾踏入过臣妾的寝宫了,好容易来了,才这么一会子就赚传了出去,叫臣妾以后还怎么做人,臣妾丢不起那个人啊!求皇上好歹为臣妾留几分颜面!”

    “唔?”我眯起眼盯着她,头发散乱,精心描画的妆也花了,眼角边一片难看的污渍,心中一阵厌恶,我的笑容渐渐隐去,“丢人?颜面?你怕丢人,朕就不怕?你要颜面,朕就不要了?”

    惠妃一怔,过了一晌才凄然道,“臣妾明白了,皇上是为了敏贵人讨公道来着。”她抹了抹脸上的泪,“臣妾有错,她就没错吗?皇上您隔三差五的就去启祥宫……”

    我冷冷的打断了她,“朕去哪个宫,需要向你报备吗?”

    惠妃抽泣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望皇上莫要得了新人忘旧人,这也不成么?”

    我冷哼道,“所以你想再塞个新人给朕?”

    惠妃脸一白,我捏着她的下颌狠狠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说罢我一把推开她,扯过跪在一旁的瑞哥道,“卢绾绾没规矩,朕不喜欢,朕瞧着瑞哥倒还满意,朕明儿个就下旨,纳了她为瑞贵人,你看如何?”

    瑞哥被我抓着不放,脸上的表情由惧到惊,由惊到喜,娇滴滴的偎着我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惠妃惨呼一声,指着瑞哥道,“你……你……你刚才自称什么?臣妾?”

    瑞哥踯躅了一下,抬眼道,“皇上刚才亲口说的,要封瑞哥为瑞贵人,只怕瑞哥以后无缘再侍候娘娘了,娘娘以前对瑞哥的恩情,瑞哥先行谢过!”

    “哈哈哈,怎么,圣旨还没下,你就不自称奴婢了,改口的倒快!”惠妃满脸凄色,哀求道,“皇上,求您收回成命,臣妾求您了!”

    我冷冷的拂开她的手,朝李德全道,“传朕口谕,瑞哥今晚乾清宫侍寝。

    “不!”惠妃凄厉的长呼,“皇上,你怎么能对臣妾这么狠心啊!”

    “狠心?”我冷笑,目光扫过她j□j在外的肩膀,“若非看在大阿哥的份上,朕今夜就传你到乾清宫,让你光着身子给朕洗脚!”

    “嗬,嗬嗬……”惠妃惨然而笑,笑得比哭还要难听,“我算明白了,难怪有诗中说,至亲至疏夫妻,我原来还不信,可如今……”

    “至亲至疏夫妻?”我停去欲离去的脚步,霍然转过身来,目光如刀般望向惠妃,“纳兰云华,你既然知道这句,就该记得上句!”我一字一顿的咬着牙道,“至高至明日月!你给朕好好记着:身分再高贵的奴才,也依旧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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