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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岛迷情-东傲防御第三集东傲防御第一章事出有因“哗啦——哗啦——”
时凤鸣浸身在热气腾腾的浴池中,心情写意地泡着。
热水澡的确是放松身心的最好休息方法——想到这点,她的眼前浮现出了天开语的轻佻的笑脸,耳边似乎又传来天开语嘻笑的声音。
“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不禁猛摇下头,好象要甩掉什么样的。她双手掬起一捧热腾腾的水撩向胸前,任那水流缓缓从两座坚挺高耸的乳峰上滑落。由于受到热水的刺激,那峰顶的两颗嫣红的乳蕾已经胀竖了起来,圆圆盈盈地娇挺于浮凸苺红的乳晕中间。
她满意地欣赏着自己沉浸在水中丰腴美艳的胴体,柔腻的玉掌轻轻地在乳房体上摩搓。这样的触摸立即让她体会到丝丝躁动的快感。她只觉自己的乳峰越发地膨胀了起来。
“嗯……”在不自觉地用力握了一把胀突的乳峰后,时凤鸣忍不住轻声哼了出来。一股荡人的酥麻感倏地随着波动的水流涌向全身每根颤栗的神经末梢……
她终克制不住习惯性地揉捏搓弄起自己敏感的乳峰,阵阵快感一波一波地堆积起来,令她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同时,她的脑海里天开语的印象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意淫的快感和肉体的刺激已经使她放弃了克制的念头……
生为“东傲”基地一个卓尔不群的女性,时凤鸣有着她内心无法排遣的苦闷。“东傲”固然有大批优秀的男性,但是,这些男人却在基地军方的一再施加压力下,一心只顾着埋头于武学研究和学员训练。为了每届的“震旦之约”,长期以来“东傲”的所有人都处在一种高度的紧张状态下。每个人似乎除了工作、训练,就是工作、训练,男女之间的情爱在这里好象从来没有得到过恣意的渲泄。
时凤鸣是个成熟的女人,她当然有女人正常的需求。然而,在“东傲”,凡她试图与之欢好的男子,无一不是做完即散,根本就是肉欲的发泄,感情的交流在她而言几乎就是一片空白。虽然长期以来她也因工作和训练的紧凑以及偶尔得以渲泄的情欲带来的短暂松弛而对两性的情感交融死了心,但是每每一个人的时候,略为得到一点空闲的时候,她的心底深处就会隐隐地,但是却顽强探出渴望的念头——尽管这种微弱的念头每次都被自己强压下去,使自己保持心态的微小平衡。
然而这种平衡却在“平虏”这个被“东傲”斥之为武学守旧、思维落后的地方冒出来的一个大男孩给打破了。
天开语的出现,以及他的不羁大胆的言行作风,在同她接触后的每个时间里都不经意拨动了她的心弦。
不知怎么的,天开语的每句话都会让她产生无法应对的感觉,特别他那老挂在嘴边的“凤姐姐、凤姐姐”的叫个不停,竟让她手足无措,无所适从。明知自己这样有些反常,偏偏内心深处似乎还十分渴望他这种称呼……
“噢——”
突地耳边传来一声轻呼,虽然声音短促,但却足以令时凤鸣从攀登欲望高峰的路途坠落了!她倏地僵住了正在进行的淫亵而私密的动作,所有机警的感觉在刹那间重新回到了每根神经和每寸肌肉,她的肢体迅速自觉地形成了一个足以在瞬间爆发攻击的姿势——“哗啦——哗啦——”
充盈耳鼓的依然是浴室规则的水流声。
怎么?没有声音?
时凤鸣有些疑惑起来。
这不可能呀?自己决不会听错的!可是……
她“刷”地面红耳赤,天啦!自己在干什么呀?这这这……
时凤鸣突地回过神来,想起了自己尚在别人的地方呀!可是,她竟然忍不住做起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来……
她登时感觉无地自容,整个人也不自觉地迅速在水中缩成了一团,好象这样就能作一些补偿式的掩饰似的。
心情紧张了一会儿后,仍然只听得水流的声音,时凤鸣不由自觉好笑——自己也未免太过神经紧张了点,浴室的门是她自己关好了的,哪里会有什么声音呢——慢着,自己确实是听到了那“噢”的一声的!这应该不会错的!
略一思量,她决定看看地,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小心翼翼地从水池中起身,走出水池,随手扯下架子上搁置的浴巾遮在身前,便蹑手蹑脚地行至门口,轻轻开一条缝向门外望去……
“啊……”她险的惊叫出声来!忙下意识地以手掩住嘴,怕自己不一小心叫出声来惊动外面的人。
门外,天开语和雪漫雅正干得热火朝天。
只见雪漫雅仰面朝天地躺在桌上,双腿高高地架在天开语的肩上,天开语面对着她这个方向正埋头苦干呢!
时凤鸣赶忙缩回头别转脸,一颗心儿“扑扑”地急跳不停,俏脸羞得通红。
天呀,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呀?居然也不加遮掩,就这么在大堂里做这种事情!
她本能地回头就走,可是一种窥探的欲望迅速占据了她的念头,她又止住了脚步。
看不看呢?看,这种事情实在是羞耻。不看,眼前的景象实在对自己有莫大的诱惑力。
一个声音在她心里道,不可以看,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另一个声音却立即反驳道,哪有这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不看,也许就看不到了,而且这两个人正一心一意地欢爱,不一定会发现哩!
左右天人交战一会后,终于,窥探的念头占了上风。
时凤鸣一咬牙,重鼓起勇气,将眼睛凑上了门缝,向外看去。
时凤鸣刚进入浴室后,天开语就一把将雪漫雅搂住了一阵热吻。
雪漫雅一时未反应过来,但随即便作出了热烈的响应,同爱郎舌舌交缠了起来。
可天开语不但同她亲吻,手上也不安分地上下活动,弄得雪漫雅欲罢不能。
雪漫雅对天开语在这个当口做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头大。毕竟还有一个外人在侧呀,虽说时凤鸣在洗浴,但她随时会出来的呀!
偏偏天开语好象兴致极高的样子,在她心里又如何忍得拒绝他的求欢。
“开语……不要……不要在这里……”雪漫雅努力拉住自己的衣襟,婉言同天开语相商道。
“不在这里在哪里?”天开语好整以暇捏一下她的乳尖,邪笑道。雪漫雅不由倒抽了一口气,半边身子亦酥了。
“不……不是……不要这个时候……”雪漫雅的防线已近崩溃,声音也低得近乎讫语……
“瞎说,就是要这个时候……雅儿,你不觉得现在的感觉格外地刺激么?”天开语不再理她,已经强行扯开了雪漫雅的衣物,边说边将她抱上了桌子。
“你……噢……”一股灼热从下腹贯入,雪漫雅一阵肉紧,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好啦!乖乖的雅儿,不管其他的了,凡事自有我,你只管享受就行了!”天开语凑近雪漫雅的耳畔,低声道。雪漫雅被他呼出的热气在耳窝里一拂,不由又是一个冷噤,本能地一缩脖颈,目光无意中一掠,却正好瞧见天开语的眼光中闪着狡黠的笑容,心中一动,似乎一个念头被隐隐抓住了。可惜未及她认真想,就已被天开语铺天盖地的攻势给彻底地瓦解了……
身下的动人胴体难耐地扭动起伏着,天开语的感官注意力却全都放在了浴室的门口。
他才不相信时凤鸣不会入彀!
果不其然!在雪漫雅第二波高潮的时候,他看到浴室的门轻微地动了一个,他赶忙收摄心神放在雪漫雅身上,只余一线微弱的气机锁住门口,感觉门的异动。
他敏感地感觉到,那门在开了一条缝后短暂的一瞬间便迅速又合上了。他心底一笑,只要看到了,还怕你不再看?当下更加紧了攻势,弄得雪漫雅忍不住又连连闷哼了几声。
时凤鸣的贪婪灼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外两人的异动,只觉周身似乎被火焚烧了一般。目力所及处,只见天开语正不停地勇猛冲击,雪漫雅高挺的双乳被撞得跳荡不止,时不时的天开语的双手还在那抖颤的乳峰上大力地握捏,直看得时凤鸣脑中一片昏沉,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两根纤指已经插入了浸满粘液的甬道,难以自制地快速抠挖着……
蓦地,她的目光穿过桌脚看到,在天开语的脚下,似乎有一滩亮晶晶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一汪水痕!再仔细看去,却见丝丝缕缕的银丝正从雪漫雅下身的位置不断地滴淌着……
“呵……”时凤鸣终忍不住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饥渴的低鸣,她的头一阵眩晕,双眸紧闭,两根手指不知不觉中齐根没入那洪水泛滥的洞穴中……
就在她浑身酸软无力要倒下时,门却开了,她脚下一软便瘫在了一个人的怀抱里,随即灼热颤抖的双唇便被紧紧地吻住……
时凤鸣的脑中陡地一凛,然而当她略略睁开无力的双眸,看到天开语那双炽热的眼睛的时候,她便彻底地软在了天开语有力的怀抱里了……
“你们两个谁大些?”
狂风暴雨过后,两个人躺在床上,雪漫雅已经穿戴整齐,在一旁床头坐着,轻轻地抚摸天开语乌亮浓密的头发,爱意浓浓地看着自己的爱郎。
天开语会意地握着她的另一只柔软的小手,另一臂膀却揽着仍旧是赤裸的时凤鸣。
从天开语冲入浴室,抱起时凤鸣时起,雪漫雅便完全明白了天开语的计划,并在情势所造下,配合天开语把时凤鸣弄上了手。联想起爱郎在“棠韵阁”针对时凤鸣的一言一行,先后一串连,不由暗暗叹服天开语的妙想天开。她怎也想不到爱郎居然会在那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找到暴天等三人的一个薄弱环节,并加以充分利用。只是这针对时凤鸣的“美男计”让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不过天开语广纳博收的风流个性她已经充分领教了,也实在懒得去理会。只要他对自己保持感情不变,在这个婚恋崇尚自由多彩的时代,又何尝不是他的一个优胜之处呢?想到这里,她不由想起了素问天和易魄,甚至于那个有嫌疑的云希瑶,不觉自嘲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这个可不能告诉你!”时凤鸣身心得到彻底的放松,享受着从来没有体验到的事后温存,双眸微合,嘴角微微上翘,惬意地露出浅浅的笑纹。
雪漫雅莞尔一笑,迅速俯下身子,将嘴凑近时凤鸣另一边的耳边,轻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天开语还未来得及收摄耳根,她便已经说完。却见得时凤鸣睁开美眸,笑着向雪漫雅微微点了点头。
天开语忍不住道:“你们两个在鬼鬼祟祟地说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雪漫雅笑看着时凤鸣,柔声对天开语道:“看来我要和你一样叫凤姐姐了!”
时凤鸣向雪漫雅霎了霎眼睛,快速地伸了下小舌,便又闭上了眼睛。
天开语不由叫道:“那怎么行!到底多大,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待再叫时,雪漫雅一只纤柔白腻的玉手掩住了他的嘴,轻笑道:“好啦!不要闹啦,开语。凤姐姐不想说,你就不要多问,再说了,女人的年龄永远是男人的禁忌话题,知道了么?”
天开语不满地推开她的手,果然不再问了,却嘀咕道:“哼!叫凤姐姐?门都没有!”
这下时凤鸣的眼睛也睁大了,瞪着天开语,虽不说话,但面上的神情却颇为可怖。那分明是在说,那你想叫什么!
雪漫雅也讶然了,代替时凤鸣问出来道:“那你想叫什么?”一转念,想起了素问天,不由“噗哧”一笑,揶揄他道:“难不成再说什么“凤囡”或是什么“鸣囡”?”
天开语也不禁笑了。
时凤鸣却是一头雾水,终不明白开口道:“什么“风南”“风北”的?说什么呀?”见二人仍是笑个不停,不由娇嗔起来,一掀薄被坐了起来,道:“到底是什么呀!你给我说清楚!”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捶天开语的样子。
不料天开语却眼睛一亮!原来时凤鸣甫一坐起,不但露出了无限美好的上身,那胸前双丸更兼突然坐起的势子跌荡不止,好不诱人!
时凤鸣见天开语不答,却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前,不觉狐疑地低头一看,立即明白他在看什么了。突地一阵羞惭涌上心头,一双雪也似的藕臂急紧紧抱住胸前,羞低声道:“你……不要乱看么……”
天开语见她刚才还轻嗔薄怒地发起雌威,这会儿却已是一副娇羞无限的可人样儿,不由心头一阵栗动。雪漫雅也被她这前后自然地转变感到叹服,暗道果真是天生尤物让人疼的,连自己都忍不住生起怜爱之心呢。
看着天开语仍盯着时凤鸣的胸部看,雪漫雅不觉好笑,便倾身向前,轻轻拉开时凤鸣的双臂,柔声道:“好啦,凤姐姐,开语既喜欢看,你就给他看吧!”
时凤鸣也是一时羞意情急才护着胸前春色的,在这同时便想过来,自己什么地方没有给这个家伙看过摸过,还扭捏什么呢?便顺着雪漫雅将手放了下来。
天开语看着她那峰顶两点红晕在他的注视下胀挺起来,不由一阵激动,便伸出二指,拈起一颗软中带硬的果实,将嘴凑了上去细细品咂,时凤鸣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雪白的娇躯也隐隐泛起了一片粉红。
天开语也不觉兴致高涨起来,正待翻身而上时,突觉下身两颗宝贝一紧——“呵哟……”他浑身一激凌,偏嘴里含着时凤鸣的一颗乳头,整张嘴给塞得严严实实的,这声痛苦的哼声只能闷在肚子里了。
他急把手向下一摸,却摸到一只手,凭感觉便知道是雪漫雅的。他的心里不由打了个突,忙松开嘴,扭头瞥向雪漫雅,却果然见她已经紧贴着他的脸了,秀眉微蹙,俏面生寒,贝齿正咬着下唇,一双美眸警告地瞪着自己。见自己望向她,手下又是一紧。天开语痛得险些叫出声来,心下知道这个管家婆已经吃了酸醋,可现下自己正吃着暗亏,只好忙不迭地连连向她投之以告饶的眼神。雪漫雅这才抿嘴得意地一笑,松开了暗算他的手。
天开语既不再挑逗时凤鸣,时凤鸣也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想起刚才的话题,忍不住又问了起来,这一回却是偎在天开语的怀里轻声细语地哀求他了。
经雪漫雅解释,时凤鸣才知道,原来这个征服自己身体的家伙居然还有两个女人!她不由睁大了双眼,满是不解和惊奇。
“你这家伙还不是一般的简单哦!竟然搞了那么多的女人!”时凤鸣不由叫道。
“哦……呵呵,对了,根据我天家女人的规矩,先进门者为大!你可要记清楚了哦!”天开语避虚就实地道。
“你!”时凤鸣一时气急,又忍不住要坐起来,这回天开语有了准备,手下略一用手,便将她紧紧按下了。
“真的是这样呀,凤姐姐!”老是坐在床边,雪漫雅有些不耐烦,便也爬上了床,伏在天开语身上,一边回答时凤鸣道。
“为什么?”时凤鸣不解地瞪大了眼睛道。
“不为什么,就是你说的这个家伙定下的规矩,只要想做他的女人,就得遵守这个规矩呢!”雪漫雅进一步解释道。
“现在你明白了吧。”天开语轻拍拍时凤鸣白嫩的肩膊道。
“……”时凤鸣实在无法接受,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那……要是我不做你的女人呢?”她试探地问道。
“那你就问问雅儿吧!这方面的事情我一向都尊重她的意见的。”天开语笑着将皮球踢向了雪漫雅。
时凤鸣随即将疑问的眼光投向雪漫雅。
“咳,”雪漫雅轻咳一声,美目向天开语无限娇媚地横了一眼,天开语读懂那眼睛里的意思是,算你啦!不由心中暗叫侥幸。却见雪漫雅满脸俱是骄傲的神情,大显一家主妇的风范,看得时凤鸣一阵嫉妒一阵羡慕的。
“是这样的,要是你不做开语的女人的话,”雪漫雅意味深长地瞄了一眼时凤鸣,只看得时凤鸣心里发毛,“那么我就会随时让你离开他,而且,”她又停了下,将脸贴在天开语的胸膛上道:“不经我的同意,他也绝不会再碰你一根汗毛!”
时凤鸣忍不住看看天开语,却见天开语向她微点了点头,不由深吸一口气,暗道:“乖乖!果然厉害!”
“所以,你最好现在就决定是否愿意——当然是心甘情愿的做开语的女人,”雪漫雅不怀好意地笑笑:“否则你现在就得从床上滚下来!”
“你!我……”时凤鸣只觉得好不气噎,雪漫雅好霸道!看看天开语,却见他好象无事人一样,但一只手却在被下轻轻的捻弄她的乳头,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终于,时凤鸣前思后想,终舍不得眼前的浓情蜜意,咬了咬牙,顿声道:“好吧!我愿意——也愿意按你们的规矩来排行——这总行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定定地看着天开语。
“你一定要是发自内心的喔,我们可从来不强迫人的!”雪漫雅继续好整以暇地调侃她。
“当然当然!我是发自内心的……”时凤鸣忙表态,却见雪漫雅一脸的得意,立时明白自己遭到了她的捉弄,不由又羞又急叫道:“姓天的,你看她……”话未说完已被天开语吻住了嘴。随着天开语一阵热吻,她的反抗也迅速地软了下来,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了。
好一阵天开语放开时凤鸣后,时凤鸣已是双颊喷火,眼波流动,显然是欲火又被天开语挑起。
天开语却未做进一步的侵犯,只轻轻地抚摸她的酥胸嫩肌,好一会儿她才平定下来。
雪漫雅虽说对时凤鸣的意外加入不是十分的乐意,但是看到天开语很开心的样子,却也不好拂他的意,只好承认了时凤鸣。不过从她心里来说,由于对时凤鸣了解不深,对她也没有太多的介蒂,因此,见她软语低头的样子也就算了。
“不过……你们可不要欺负我……我是外来的……”象是怕什么似的,时凤鸣又急声明一句。
雪漫雅不由一笑,这分明就是在说自己么!她轻轻摇摇头,笑道:“你放心,要是我是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开语会让我当这个家么?”一头说,一头娇嗲地睨了天开语一眼。
天开语忙举手投降道:“那是那是,雅儿做事绝对公平合理!”
“好啦!既然凤姐姐已经是自己人了,就要相信我一定会把家里的事管好的。”雪漫雅打一记捋一记,软硬兼施。
“不要哩,漫雅只要叫我凤鸣就可以了,不用叫我姐姐——这样让我觉得自己老了好多。”时凤鸣也是一点就亮兰心慧质的女人,早听出雪漫雅的话中之话,也忙顺势下台,自降身份道。
雪漫雅眉梢一挑,一笑:“那好,以后就要凤鸣和我们一起好好照顾开语了。”
“嗯!”时凤鸣也含笑点头应道。
见两人终于握手,天开语暗地长吁一口气,心道,又一关过哩!
“凤儿,”天开语看了看时凤鸣,见注视自己,没有反对,便继续道:“凤儿,你和雅儿今晚的事情好象还没有结算哩!”
此言一出,二女立即面面相觑,均是一脸的古怪,却听天开语又道:“现在看来也没有必要啦!”
雪、时二女几乎同时应道:“是啊是啊,没有必要啦!”
雪漫雅紧跟一句道:“不过凤鸣还是要解释一下你们“东傲”此次前来“平虏”的真实目的的!”
天开语不由心中暗暗叫绝,恨不得立时就抱着他的雅儿狠亲一顿,她太善解人意了。
雪漫雅自然看到天开语赞许和心爱的目光,心中也暗自欢喜,能够随时解读爱郎的心意,并帮他去实现,实在是让她开心的事。当下目光并不和天开语相对,手儿却在下面暗暗紧紧地反握住情郎的手,以示心意相通。
“……”时凤鸣突然顿住了,盯着天开语和雪漫雅的眼神也变得捉摸不定。
天开语和雪漫雅几乎同时在心中暗叫“不好!”难道……
却见时凤鸣的眼神逐渐转为柔和,二人却仍保持着紧张。
“我知道了,”时凤鸣一副已然明白的样子看看天开语,又看看雪漫雅,看得二人心跳不已。
“我知道了,你们两个设了这个局让我钻,”时凤鸣仍笑容可掬地看着二人。
“哦……是么……”天开语的笑容勉强起来,声音也有些干涩,雪漫雅在下的手紧紧攥住他,显然也是大为吃紧。
“好啦!”却见时凤鸣突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表情一脸的轻松,道:“不过这样也很好啊!不然我怎么会做你的女人呢?现在看看,做天开语的女人虽然麻烦些,不过……”她顿了顿,看着二人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由吃吃一笑,道:“还是挺不错的!我不后悔呢!至于今后会怎样,今后再说吧!”
说完便紧紧的抱住了天开语,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一滴泪珠轻缓地从她眼角滑落,滴在天开语的鼻梁上……
雪漫雅也不禁一阵感动,轻轻地伏在时凤鸣的身上,柔柔地抚摸她光洁如玉的肩背,柔声道:“凤鸣,你放心,你的选择不会错的,开语会对你好的——会对我们大家都好的……”
天开语一时只觉幸福溢满了整个胸膛,再无言语可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便伸出强健的双臂紧紧将二姝搂住……
…………
幽蓝的夜空中布满了繁星,草丛中不停传出欢快的虫鸣声,预示着明天又将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一块巨大的礁石上,三条身影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下紧紧地依偎在一起,远方是阵阵的海浪激荡声……
“原来是这样。”天开语皱起了眉头,低头沉思不语。
经过大被同眠后,诸事皆谐,三人便在天开语的建议下收拾了一下来到了天开语经常流连的那块巨礁上畅谈。
从时凤鸣提供的资料中天开语和雪漫雅得知,其实此番“东傲”基地的来访并不完全是恶意的挑战。事情皆因三年前的一件事引发的。
三年前,“东傲”基地按惯例集中了几名教官和基地学员公费出游,不料在出游途中遇到了一批霸道强横的人。这批人见“东傲”诸人是习武之人,便主动挑衅。交手之下,“东傲”诸人竟无一人全身而退,俱是身受重伤之局!经回到基地之后查问得知,这批暴徒在武技上并无什么特殊突出之出,甚至于可以说是粗滥不堪,与“东傲”的武学根本没法比。可是他们却厉害在防御极其坚固,凭“东傲”人员如何击打进攻,那批人似浑不觉痛苦一般,你打他十来下,他无所谓,但给他击中一下,那破坏力却是极大。因此,“东傲”的人虽然身手敏捷,招式精奇,却仍免不了一败涂地的下场。自那以后,“东傲”基地便奋发图强,在自身的武学上不断地寻找突破口,同时大力研究人体防御武学体系的改良,天道酬勤,果然,“东傲”武学在短短三年内突飞猛进,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尤其是防御武学更是坚善非昨。在他们的努力下,新的武学防御体系在功力足够的情况下,已经可以抵御物理枪弹的破坏性攻击,可以说是取得了前所未有的骄人成果。
在认为自身已经足够强大的基础上,“东傲”决定在同岛相邻的几个基地间进行试验性的交流,一方面检验自己的进度,另一方面考教另几个基地的武学与目前的“东傲”相差多远。他们本来决定,在全部交流完毕后,再向这几个训练基地提出他们的武学思维体系,以助大家共同提高,便于在即将到来的“震旦之约”中取得好的名次。
然而从此次访问交流的结果来看,已经试过的“潜龙”基地和“昂藏”基地简直不堪一击,那些学员的招式使出来的时候果然是声势哧人,动作精妙,然而这些攻击一旦到了“东傲”学员的身上时,却产生不了多大的伤害力,相反,还耗尽了自己的真元。当前竟然这两个基地还未胜过,甚至未平过一场交流赛!
此次他们刚访问完“昂藏”便到“平虏”来,本打算干净利落地打发完“平虏”的学员后便立即转往“地炎”基地,不料却在这儿碰到了天开语这个异数,还连带把夸同神给打伤了!
“照凤鸣这么说来,平虏的武学恐怕会蹈“昂藏”和“潜龙”的复辙哩!”雪漫雅皱眉担心道。
“其实依我看平虏真的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不过这除了开语了。那个叫什么亓官的我还不看好呢!”时凤鸣适时说出她的看法。
“咦?为什么呢?要知道亓官可是平虏的“拇指”金牌学员呢!”雪漫雅对时凤鸣的看法不由感到惊诧。她了解天开语的实力当然不会怀疑,可是作为一个外来人,在根本不了解“平虏”实际情况的前提下,一般只能根据晋测资料来推断哪个学员的水平高,何以时凤鸣就这么肯定一个“拇指”金牌学员会不如一个连晋测大会都没有参加的人呢?
“嘻!”时凤鸣的脸上露出一线调皮诡秘的笑容,“这就不能告诉你啦!反正凤鸣就是知道啦!”
“切!还不是因为开语要了你……”雪漫雅立即促狭地反击道。
“你……开语,你看你看,漫雅欺负我哩!”时凤鸣立即告起状来。
“好了好了,算我不对好了!”雪漫雅也知道这话刺激了她忙见好就收,适时低头。
这一来时凤鸣反不好说什么了,虽心里仍是委屈,却也只好看着雪漫雅得意洋洋的样子,只好气鼓鼓地双手一抱膝,低头生闷气。
天开语痛苦地摇摇头,这两个女人真是一着不让,但他却深知,这个时候绝不能有所偏袒,否则今后自己就将陷身于无穷无尽的烦恼中,这种女人间的问题只能由她们自己解决。因此他决定哪边都不帮。
天开语“呼”地长身而起,二女忙跟着站了起来,一边一个挽住了他的手。见他沉着脸,两人便都有些着忙。
雪漫雅和天开语时间长了,知道他此刻的鬼把戏,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他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当下便一边在他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痛得天开语险些叫出来,忍不住低头瞪了她一眼。却听雪漫雅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对啦,以后我们不吵了还不行么?你不要生气啦!好不好?”还一边又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掐得天开语不得已向她投以求饶的目光方松手。
时凤鸣一见雪漫雅抢先道了歉,心下暗道,不好,又给她抢先了,自己本来来得就晚,这方面可不能落后,以免被天开语另眼相看,以为自己小心眼。想及此,也忙接口道:“不不不,是我心眼太小,不该生气,不关漫雅的事,开语你千万不要生气喔——是我们让人刺探了你们才知道开语比亓官强的!”
真是异想不到的收获。
雪漫雅没有想到她会主动说出原因来,更没有想到是因为“东傲”基地会派人来刺探“平虏”!
“怎么!你们派人来刺探我们?”雪漫雅讶然开口质询道。
相对于雪漫雅,天开语是早已知晓这个答案的了,因此他向雪漫雅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追问下去。
见天开语如此,雪漫雅也只好把疑问咽到肚子里去了。
“现在你又从哪里看出我就一定有机会呢?不要忘了,我可也是“平虏”的学员呀!对了,我还是雅儿亲自调教出来的呢。”说着他把雪漫雅往怀里搂了搂。
“真的?”时凤鸣将信将疑地向雪漫雅投以询问的目光。雪漫雅一笑,却不置可否。弄得时凤鸣心中好一番猜疑。
“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欺骗你嘛!”天开语继续调侃地笑看着时凤鸣,同时揽着她纤腰的手缓缓上移,托住了她一只沉甸甸的玉乳,轻轻地捏揉。
“嘤咛……”时凤鸣娇躯一酥,向天开语的怀里挤了挤。
雪漫雅不觉好笑,天开语果然不是一般的好色,真是随时随地都会有心情占女人便宜。她拉起时凤鸣一只手,笑道:“凤鸣不要被他迷惑了,他就会这样把我们弄得迷迷糊糊的好任他摆布。”
听她这一说,时凤鸣一愣,本能地抬头看看天开语,却见他正对雪漫雅怒目相视呢!心登时恍然,不由又气又惭,忍不住在他胸前狠狠地掐了一把。这下子天开语终于忍不住大叫一声:“你们这两个女人好狠的心!想谋杀亲夫啊!”
二女几乎同时“咯咯”地娇笑起来,当真是花枝乱颤,看得天开语气都忘了生了,险些流下口水。
“走吧!我们去看海边月色去喽!”雪漫雅和时凤鸣一声欢呼,双双撇下天开语,手拉着手,展动身形向远处的海崖跃去。
天开语对她们二人的组合真是无话可说、无计可施,只能站在原地不住地摇头苦笑。秘岛迷情-东傲防御第三集东傲防御第二章棠韵交锋天开语轻轻地升起身形,向雪漫雅和时凤鸣的方向如同一条水中的鱼般流滑而去。通过自己的改良,他已经成功地将体内的能量及特性融入雪漫雅“风”系心法中去,因此,在轻身飞行时,那身法又与雪漫雅所授的以飘逸灵动见长的有所不同,而是多了些浮滑流泻的特征。
皎洁的月色下是澎湃涌动的海浪,静静地在身后听二女欢快的说笑声,天开语的心灵一片平和宁静。
出奇地,今夜,他的心里不再出现前世未来的的轮回记忆,有的只是今生已经渡过的点点滴滴的往事,这些往事现在是那么的美好,就连一些挫折也成了令人怀念回味的东西……
不知什么时候,他突然感觉好象失去了雪漫雅和时凤鸣清脆圆润的声音,不过他却清晰的体会到,他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惊讶或是奇怪的感觉,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他看到四颗动人闪亮的眸子正痴痴地望着自己,但自己却象理所当然似的,目光未在她们身上停留多上一刻,便扫了过去,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了深邃的夜空……
雪漫雅和时凤鸣就象回到了少年时代一样,相近的年龄使得二人特别容易沟通得来,共同的教官生涯也使她们之间有着许多共同的语言。因为同一个心上人的缘故,两人同时打开了心扉,无拘无束地欢笑、交谈、打闹……
不知是谁先说了句:“开语呢?”
二人便开始找寻男人的身影。
然而,在二人身后,她们却没有看到天开语。
就在张望抬头的时候,一幅神秘动人的景象出现在二人的眼前……
在幽蓝的夜幕中,天开语如众灵之王般负手而立飘浮在空中,周身三尺因为心逸神驰的原因能量外逸,形成了一圈淡蓝色的光晕,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如玉石一般流泄出柔和的白光,双眸更衬得黑亮而幽深,及肩的乌发随着夜风自由地飘散着,时不时地拂到脸上,给他更笼罩上一层灵动的俊逸……
时凤鸣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雪漫雅如此出色的女人也会雌伏于眼前这个男人。因为在这一刻,天开语已经不是她们平常看到的那个毛头大男孩,而是一个真正成熟的男人,一个需要用心灵去感知的男人。在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已经从肉欲的泥沼中拔出,正力图从精神层面上去感觉天开语……
“你们为什么不来呢?来吧!到我的身边来!”天开语虽未看她们,但她们却分明感觉到他正全身心地关心、注意自己……
随着天开语柔和低沉的话音刚落,雪漫雅便已经轻轻离地腾空飘了起来,似受到吸引似的向天开语飞去。时凤鸣也立即功行周天,一股气流自周身四处旋起,她一展双臂,也随之向天开语飘去。
二人甫一接近天开语,但见天开语环身流转的光晕陡地涨大了若干倍,二人随即便身不由已地冲了进去产,一左一右扑在了天开语张开的双臂中。
“你们愿意一生一世和我这样厮守么?”天开语充满浓浓爱意的目光深深地来回扫视二人,低沉厚重的喉音只听得二女心神俱醉。
“嗯!我愿意就这么永远和你在一起……”时凤鸣动了情,抢先将整体丰腴玲珑的胴体埋在了天开语的怀里。
雪漫雅虽未说话,却一双美丽的眸子中射出炽热的情火,和天开语的目光紧紧地纠缠交结……
突地,天开语的眉梢微微向上挑了一下——有人来了!
心念动下,他轻轻拍了拍时凤鸣的香肩,在她耳边轻道:“凤儿,有人来了,我们是不是避一避?”
毕竟经过严格的训练,时凤鸣立即从沉醉中清醒过来。
“有人来么?会是谁呢?”雪漫雅讶然道,天开语松开了二女的纤腰,二女忙运功稳住身形,不致使自己跌落下去。
这个时候时凤鸣方才看出天开语不同凡响之处!
她看到,雪漫雅和自己竟是一般的采用“御气飞行”,而天开语据说是师从雪漫雅,可是他的身体的四周竟然没有丝毫的“御气飞行”的特征迹象!说“清流绕体”,可是却又不太象,他身体四周分明没有气流在流动!那么,他究竟是怎么停留在半空中的呢?而且是这样的轻松自如!
不过这个问题她尚未来得及问,便看到远远的一个身影已经同远及近地纵跃而然。
“哦!是那个叫铃玲珑的女孩子呢!”天开语笑道。
雪、时二女也看清了确实是铃玲珑来了。二女不由暗自纳闷,怎么她就这么巧就会找到这里来的呢?
铃玲珑娇小玲珑的娇躯与易魄颇为相似,恐怕在武技上也有共同之处,这是天开语看到她纵跃的身形得出的结论。
铃玲珑到来后,显然没有想到天开语旁边还有另外两个人,女人,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个女人居然还是她们东傲的教官时凤鸣!这个发现既让她错愕,又使她有些尴尬和局促。
“咦?铃玲珑,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不是在‘棠韵阁’的么?”时凤鸣抢先一步发问道,说实话,她心里也有几分难为情,便主动抢先询问。
“哦……我……我想……”铃玲珑不由语塞起来。她怎么说好呢?难道告诉她们自己估计天开语会来这个老地方所以自己也来了么?——当然,虽然这个理由是正确的,可是,怎么解释她是怎么想的呢?告诉她们自己喜欢天开语么?——这个念头一闪,铃玲珑不由自己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的想法给吓怔住了!难道,自己真的是这样想的么?然而想想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想出来再见见天开语,她就越觉得自己恐怕是真的……
见铃玲珑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一个劲地站着发呆,时凤鸣在奇怪之余也不禁有些生气,这哪里是对教官应有的态度呢?
天开语在一旁看在眼里,却对铃玲珑来这里的想法不谋而合,当然他摇了摇头,认为这种想法实在是比较荒唐的。但看铃玲珑发呆的样子,再看看时凤鸣逐渐严厉的表情心中又有些为铃玲珑不忍。
他略一沉吟,便向前阻止了时凤鸣进一步的发作,替铃玲珑解围道:“算了,我看她来到这里也是凑巧碰到,说不定她正有事找你呢!”
说着天开语转向铃玲珑,轻咳了一下。这轻咳一声在雪漫雅和时凤鸣的耳朵里听着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在铃玲珑的耳边却是足以唤醒她的一记棒喝!
果然铃玲珑一脸的吃惊,还未待她有所表示,便听天开语紧跟着那咳声道:“铃玲珑姑娘,是不是‘棠韵阁’里有事找你们时教官呢?”
铃玲珑毕竟聪慧过人,马上从时凤鸣和雪漫雅的表情猜出天开语在给自己开脱,便忙机灵地跟一句道:“哦……是的,”一边高速动着脑筋道:“夸教官到现在还未醒转过来呢!请时教官回去看一下好不好?”
时凤鸣听了不由大吃一惊!
难道天开语的那一记攻击有如此大的威力么?竟将夸同神伤成这个样子!
联想到适才天开语给她带来的疑问,她不由在心内重新估计天开语的实际实力了。她带着狐疑神情的目光扫向天开语,似要天开语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似的。
雪漫雅倒是对天开语将夸同神打昏过去觉得没有什么,当然这是因为她还不清楚夸同神的防御等级有多高,如果知道的话,恐怕她也会产生和时凤鸣一样的想法。
当下雪漫雅便不屑道:“那只能怪那个丑八怪自己的防御级数太低,连开语随便的一都经受不了,真是的,居然现在还要麻烦凤鸣再回去一趟!”不满之情溢于言表。
时凤鸣和铃玲珑几乎同时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好象她是什么怪物似的。
这其中的奥妙当然只有天开语才最清楚——恐怕连当事人夸同神都不是很明了是怎么回事。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说了!”天开语轻轻拉开二女,转身对铃玲珑道:“他现在仍然昏迷不醒么?”
铃玲珑忙应道:“是的!但是诊断出来的情况却没有受到什么明显的伤害啊,只是好象经络有一些的不畅而已……”
天开语嘴角一挑,转身笑对雪漫雅和时凤鸣道:“好啦,这样吧,二位教官赶紧回去一趟吧——这样吧,事情是我弄出来的,我也去一趟吧——你们看行不行?”
他这话看似是在征求雪、时二女的意见,实际上以他们三人现在的关系,那等若是转了个弯子要她们顺着他说的去做。
雪、时二女当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明白他话里有话,自然不会拂他的意,以免在“竞争”中使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当下几乎是同时点头答应了。倒是铃玲珑看二女一开始在“棠韵阁”的时候还剑拔弩张的,现在却保持高度、惊人的意见一致,不由大为诧异,一时疑惑的目光在二位教官脸上来回地扫视,好象要从她们的脸上找出原因来似的。
“好啦!那我们就赶紧去吧!”时凤鸣懒得理会铃玲珑这个小毛丫头,顺着爱郎的心意主动道。
“嗯!”天开语和雪漫雅也应和了一声。
当下三条人影冲天而起,迅速向“棠韵阁”方向飞去。看三人如此不管不顾任自己落后,铃玲珑只落得个在后面急得跳脚,却也无可奈何地展动身法跟去了。
“棠韵阁”内倒未如三人预想的那样一片混乱,相反,还十分的宁静。所有的东傲人员均以各人的方法或坐或站或卧,进行冥想行功。
三人相互对视一下,缓缓走了进去。
“凤鸣?是你?你怎么来了?”暴天倏地睁开半闭的双眼,两道精光在天开语和雪漫雅的面上一闪。
与此同时,东傲的学员也纷纷从冥想中醒来,虽俱不出声,注视着三人,但目光中却清楚地反映出内心的好奇。
“将军,我实在放心不下同神,所以还是来看看……”一听暴天这么说,时凤鸣立即恍然,铃玲珑这小丫头适才分明是在撒谎,这么说来,这个小丫头难道……
时凤鸣一边回答暴天,一边想着铃玲珑,皱起了眉头。
天开语也苦笑摇摇头,知道这下铃玲珑是解释不了了。
雪漫雅则是睁天了眼睛看着天开语,显然意识到铃玲珑和天开语之间有什么“勾当”为她所不知的。她那怀疑和警告的目光看得天开语浑身的不自在。
“哦……”暴天浓眉紧锁,道:“不错,同神他到现在都还没醒来,真是奇怪。可是他的呼吸却很平稳有序……”说着暴天审慎地看了天开语一眼,显然是对他的实力感到意外。
天开语对他的审视却是故作不见。毕竟他只是一名基地的普通学员,连个晋测都没有参加过的学员。现在有雪漫雅在场,作为教官同东傲的暴天和时凤鸣进行交流,他实在是不宜随便插嘴的——即便是白天那场唇枪舌剑,那也是夸同神先行对他报以人身攻击后他才借题发挥地发作一下的,但目前,他不准备再主动暴露锋芒,尽管这锋芒已经夺人眼目。
“哦……是我要求和时凤鸣教官一起来的——不知道方不方便?”雪漫雅主动上前一步道。
暴天眉头一扬,正待反唇,却被时凤鸣提前截住道:“我想雪教官也是一番好意,便请她一起来了!”时凤鸣时刻不忘她和雪漫雅的立场,以及还有个天开语正在身后的实际,忙打圆场。
暴天闷哼一声,算是回答。时凤鸣忙向雪漫雅使了个歉意的眼色。雪漫雅自是不会在意。
“这样吧,就让雪教官看一下同神吧,我想这也不会有什么坏处!”时凤鸣虽是对暴天说的,但目光却探询地看着雪漫雅。
雪漫雅笑了笑,却转过来对天开语道:“这样吧,开语,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你自己去看一下吧!”说着看了看时凤鸣,时凤鸣忙点点头应道:“这样也好,让开语先看看也好。”
暴天立即感觉出三人的不对劲。
首先,时凤鸣走的时候,可说是对“平虏”教官雪漫雅全神戒备,更諻论和天开语的关系了。然而从眼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时凤鸣和雪漫雅的交情居然还不错!更令人费解的是,她竟然也同雪漫雅一道呼唤天开语作“开语”,这真让他感到肉麻……
不过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也不好摆出自己的看法,只能随事态发展看了。当下暴天既不赞成也不反对,只无言地盯着天开语,好象能从他身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
天开语也不作多言,快步走到仍平躺着的夸同神身边,蹲下来以右手轻轻地覆在他的额前,念力暗暗一动下,掌心与夸同神额际皮肤相接处隐隐地蓝光一闪即逝,随后就着蹲着的着力点,脚尖微一用力,整个人便如一条水中的游鱼般滑出了三四丈远。
果然,只听“呼”的一下,夸同神竟应势而起,却骇得围在一旁的时凤鸣和雪漫雅急运身形闪开。
“咦?怎么……”夸同神一副站立不稳但却择人而噬的样子,但随即便被身边出乎意料的情况给弄糊涂了。
怎么?不是在和“平虏”的人交手的么?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呢?这里分明还是“棠韵阁”,可“平虏”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呢?
总算他眼尖,困惑中一扫视,看到了“平虏”的雪漫雅和天开语,这使得他立即回忆起同天开语的种种。当下狂怒立刻在瞬间重新占据他的头脑,竟狂吼一声,全力扑了出去,直击天开语!
“不要!”几乎是同时,时凤鸣和雪漫雅叫了出来,并双双抢了出去试图阻止夸同神的疯狂一击。
然而毕竟动作已经缓了一缓,已经无法来得及阻止夸同神的这一下重击。
暴天自天开语身形一动闪开时便同他一般地知道夸同神会在醒来的顷刻作出攻击。不过时凤鸣和雪漫雅的关系让他怀疑,因此他并不急于出手,只是冷眼旁观。
果不出所料,时凤鸣和雪漫雅立即作出了他预料中的反应,这下的粗浓的双眉锁得更紧了……
然而相对于夸同神的暴跳,天开语却显得神情十分的轻松,不过即便如此,他的双手及全身也浮现出淡淡的一层蓝色光晕,只是双手上的光芒更加明亮些,而且与身上不同的是,手上还带了些流烁的电火。
看着天开语中门大开,不作任何防备的姿态,雪漫雅心胆欲裂,双目几欲喷血,偏又来不及抢救!时凤鸣与她同感同情,急得将全身的功力俱提升至最高点,欲与夸同神同归于尽!
就在两人的攻击即将击中夸同神时,却见眼前人影一闪,所有攻击竟被这个人影照单全收!
“呯!呯!呯!呯!”
一连串霹雳也似的暴响之后,强大的冲击波卷带起了大厅中间一大片铺地青石留下了一个方圆五、六丈的不规则大坑!“棠韵阁”中一片惊呼!
“你们想干什么!”烟尘中传出一声暴喝,却是暴天粗糙的声音。
尘埃微落,隐隐看得出人影时,雪漫雅和时凤鸣又双双扑向夸同神和天开语的方位,却立即被眼前一股强大的气势封住了去路——还是暴天。
“你你!你才想干什么!快让开!”雪漫雅怒气上涌,娇叱一声,便是她的绝技“风迫天雷”!要知这“风迫天雷”这所以厉害,就在于它凝聚了“风”系武道心法的奥义!这“风迫天雷”一经使出后,那被攻击人周遭的空气便立即被高速抽动的气流在极短的时间内反复抽缩拍压,形成一个极具破坏力的“空流弹”!这空流弹的高密度及高速度对被施加的敌人而言可说是毁灭性的!——当然,这也是极耗使用者真元的一招,如果一击不中的话,使用者立即会陷入后继无力,防御崩溃的险境!
在雪漫雅使出这一对已身伤害极大的一招的同时,时凤鸣也不声不响地伴在一旁双掌微张击出一股锋锐如利刃般的半月形能量,隐隐泛着红光劈向暴天!
暴天倒抽一口凉气,本能的判断使他知道,在这两个女人的这一攻击下,自己能不死已经是奇迹了!虽然他的防御级数相对于“平虏”武学来说是高了很多,但也不至于高到能够同时抵御雪、时二人充满杀机的联手一击!
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一股沛然无匹的力量从旁边横插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急喝:“雅儿!快住手!”
雪漫雅也在这一刹那间感受到了天开语的出现,对天开语爱的本能及相近能量的感应使她全身的经脉在心意动荡的一瞬陡地同时自动收缩,进而使她发出的攻击能量大幅度下降。而时凤鸣虽然不如雪漫雅般有这种异能,却也及时将攻击方向略一偏转,只在暴天的一侧击了一下。
两相消减之下,暴天的压力大为缩水,登时全身为之一轻,同时全力为之的防御也终于起了作用,成功地将两方面的攻击阻在防御层之外!然即是如此,也仍被那攻击的庞大能量震得飞退十来丈之远!
所有的战斗迅速停止下来。
在呼吸眨眼的功夫,一场恶斗已经在眼皮底下结束。所有在一旁的东傲学员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已尘埃落定,只剩下一张张矫舌瞠目神情怪异的脸。
“啊——”突然产生的寂静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给打破。
“棠韵阁”门口现出一个身影,随着漫扬烟尘散去,铃玲珑的脸现了出来。
铃玲珑显然立即意识到自己发出这么一声尖叫是多么的不合时宜。她立刻闭上了嘴,识相地悄悄掩了进来,立在一旁。
雪漫雅努力平复下因过分催发内元引起的短暂头晕,看着天开语平安无事的身形滑向自己,秀丽的眸子被悄然隐现的泪水渐渐模糊……
左侧的时凤鸣轻轻靠向雪漫雅,一只手悄悄握住女伴微颤发白的右手,她的心情也如同雪漫雅般紧张激动……
暴天脸上惊讶、愕然、愤怒、不可思议等复杂的表情交替出现。刚才的那场争斗是他事先怎么也没有想到的,那结果虽然不是太糟,但是这场争斗却让他认识到必需对他们此次来“平虏”的结局有新的的估计。
“我没有事的。”天开语笑着雪漫雅和时凤鸣点点头,伸出手来分别握住二女的手,那稳定、有力、温暖的感觉很快便平稳了她们的心神。
天开语没事,那么夸同神呢?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同时望向夸同神的方向。
他们看到的是一个充满了痛苦、惊愕、难过的人。
如同被抽去了脊梁一般,夸同神神情萎顿,面色苍白,似乎被下了魔咒一般地呆立当场。
“同神!”暴天沉声对夸同神喝道,试图将他从情绪的低落中唤醒。
夸同神仍是一动不动。
“同神你没事吧!”暴天脸色一暗,走向夸同神,不悦道。说实话,刚才他只顾了拦截雪漫雅和时凤鸣的合力攻击,也没有看清楚夸同神和天开语交手的情况。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显然是天开语占了上风!“平虏”的一个学员击败了“东傲”的教官!而且是身负“东傲”引以为傲的强大防御力量的教官!暴天对夸同神的表现怎能不着恼呢?眼下夸同神又一副颓丧落魄的样子,更让他愤怒!但同时作为一名基地出访的领头人,他也深知不可轻易就做出不利内部团结的事来,因此不便发作下就只能找机会缓和事态。
“不是这样的!”出乎意料的,夸同神开口了,但语气却颇为沉重。暴天听得不由内心一震。
“没用的……”夸同神突然朝天开语走去,一边摇头一边苦笑。
雪漫雅和时凤鸣立即警觉地向前迈上半步,天开语却朝夸同神会心地一笑,伸出双臂制止了二女。
“同神你说什么没用的?”暴天对夸同神的话摸不着头脑,愕然之下也跟着走了过来。
“我们的防御心法还是有破绽的!”夸同神终于说出了一句举座皆惊的话。
“什么?”
“不可能的……”
“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
一片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从“棠韵阁”四处传来。众人环顾四周,才发现这里已经涌进了大批的“平虏”基地的教官和学员!
领头冲进来的正是白天的有我梁。随后一众除白天的教官和学员外,还有一些明显是维护基地治安的执勤。
看来是“棠韵阁”的震动太大,已经惊动了“平虏”基地的人。
触目遍地的狼籍,有我梁不由皱起了眉头,见雪漫雅和天开语也在现场,忙一振双臂,阻止“平虏”人员进前一步,同时道:“这是怎么回事?”目光指向雪漫雅询问说:“雪教官,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毕竟是个谦谦君子,有我梁依然顾及“东傲”客人的面子,没有直接向暴天等发难,虽然他清楚眼前的景象决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不用质问雪教官,是我们做的!”暴天冷冷地道,那嗡嗡的声音听了让人心躁气浮。
有我梁终忍不住不悦道:“暴将军,这我就不明白了!贵基地难道来我们‘平虏’就是破坏的么?如果这样,我想‘平虏’不欢迎这样的客人的!”
“对!”
“对!就是!”
“赶他们走!”
“让他们走!”
有我梁的身后立即响应起一片怒斥。
暴天脸色大变,正待反击,却见时凤鸣施施然地走到他和有我梁之间,面对有我梁恭恭敬敬地行了个以下敬上的礼。
有我梁大愕,不知她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有些忙乱,道:“时教官……你……你这是……”
时凤鸣甜甜一笑,丰挺的双峰随之微微一颤。她人本就十分美艳,在成熟美方面与雪漫雅可说是不分轩至。再加上白日里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现在这一笑就格外的值钱,直如春风吹裂了寒冰一般,现场剑拔弩张的气氛登时得到缓和!
雪漫雅立即产生反应,心中暗道:“乖乖,果然厉害!仅仅一笑就颠倒了这些男人!稳住了情势!”想及这些,不由向天开语看去,果然见他如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一般地盯着时凤鸣看,不觉一阵气恨,暗骂天开语没出息。正想方法提醒他时,不料这情郎好似自己心里头想的什么似的,竟回过头来,对着她怪怪地一笑,还向她靠近了一步。不由芳心又扑圤速跳起来,心道不要让这个冤家看破自己的小心思才好。
她这壁厢在吃着时凤鸣的干醋,那壁厢时凤鸣却又继续开口说了。
只听时凤鸣语气温婉地道:“有将军,实在对不起,是我们鲁莽了!”说着,又向有我梁行了个礼,有我梁果然又是一阵的手忙脚乱。
“不要这么客气!……不用这么客气……”有我梁急道。
“是这样的,”时凤鸣语气顿了下,说道:“是我和雪教官想起来切磋一下的,就到这里来了,没想到会惊动大家——实在不好意思,”说到这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将各人的反应表情尽收眼底后方继续道:“对这里造成的一切损坏,由我们东傲负责全额赔偿——您看这样可好?”
众人皆未想到从时凤鸣嘴里会听到这些,包括天开语在内的所有人都听呆了!
且不说她同白天的表现有着天壤之别,令“平虏”诸人惊讶,就连“东傲”的暴天和学员也愣住了,因为时凤鸣这么说完全与事实不符。明明是她、雪漫雅、暴天、天开语及夸同神几人共同的“功劳”,怎么会从她嘴里出来却变成了她和雪漫雅“切磋”的结果了呢?
天开语不由和雪漫雅面面相觑,不知她为何要这么说。
“不信您可以问雪教官和天开语呢!”时凤鸣象碰了烙一般迅即把皮球踢了出去。
没想到这么快问题就到了自己的头上,简直是开玩笑么!这么一个烂摊子,岂是轻易就担得了的?
雪漫雅险些呻吟出来。
天开语也是一怔。不过本着自己女人自己疼的原则,他马上便决定不管时凤鸣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先顺着她的话意说了再说吧!
“呃……对!是这样的!没错,是她们没有控制好才……”天开语一头说着,心里一边不觉好笑起来。转世轮回的经历使他对现有的权威也好,制度也罢都有着先天的不屑一顾的蔑视,他所值得担心的,也就是他的女人能否承担这种悖逆的压力而已。现在时凤鸣突然来这么一手,虽然觉得麻烦,却也正好迎合了他心底的这种观点。
既然自己的男人都这么说了,一切以天开语为主的雪漫雅自然不会再有其他的说法。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她便跟着点应道:“哦,是这么回事,这事我也有责任……”
时凤鸣一笑,总算她占了回主动。当下亲热地靠向雪漫雅,挽住了她的手,并肩地站在一起。
这一幕更是看得众人目定口呆。
天开语在一旁心中暗笑,呵呵,这一切可都是他的杰作呢!没有他,这两个女人岂会这么太平地站在一起?更不要提什么亲切友好了!
“既是这样……那么——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有我梁面对两个娇美花的女人,还真的说不出什么重话来。虽说本能的直觉告诉他这不太可能,但毕竟自己还是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这个貌似合理的解释。
“嗯……还有,”见诸人都竖起了耳朵,时凤鸣不由嫣然一笑,把众人都看呆了。
只听她说道:“这么晚了打扰了诸位实在不好意思,就请大家回去休息吧!”
“平虏”一干人自然是以有我梁为首,闻言便齐向他看去。
有我梁沉吟了一下,虽明知事情不会是象她们说的这么简单,但眼下似乎也确实没有自己留下的必要,因为时凤鸣的话分明是下了逐客令。
既然“棠韵阁”已经作为“东傲”客人的暂息地,“平虏”方面就应当尊重他们。想到此,有我梁一抬头,向众人扫视一遍,然后对身后的“平虏”人道:“好了,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大家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明天再说!”
“雪教官,天开语,你们两个……”转过身来,有我梁又探询地看着雪漫雅和天开语。
“他们两个就先留一下吧!我们想对他们造成的不便给予一点补偿呢!”时凤鸣急一手一个拉住了雪漫雅和天开语,同时在两人手心轻轻一按,示意二人响应她。
有我梁对这个“东傲”来的女人直觉有些招架不来。这个女人的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偏又都是软着来,令他无法生出脾气。再者,有我梁本来就是个胸怀大度之人,否则也不会在白天的时候任暴天强横而不作反击。当下他既已明了时凤鸣想留下雪漫雅和天开语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说,只道一句:“既如此,雪教官和开语同学就留下一会儿吧,不过不要太叨扰暴天将军了!”言下之意要他们不要留太长的时间和“东傲”方面纠缠,诸事等待天亮后由基地方面来处理。
雪漫雅听出了有我梁话中之意,感激地向他点点头道:“知道了,有将军,我会注意的!”
有我梁这才向“东傲”众人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便转身带领“平虏”的人员鱼贯而出。
暴天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冷眼旁观。见有我梁等走了后方开口道:“同神!你刚才说的话是何意思!”语气中颇多责备之意。
所有剩下的人的目光立刻又齐齐投向刚才表现反常的夸同神。
夸同神却不看暴天,仍只看着天开语,口中笑道:“我说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抵得了这位天兄弟的一击,不知你们大家信也不信!”
在众人的感觉中,仿佛经过同天开语的一役后,夸同神变了许多,那暴跳冲动的个性似乎在天开语的一击下变得委婉了不少,不由皆心中暗暗称奇。
“同神!你在胡说什么!你要想清楚你说的话!”暴天对夸同神极为不满地道。那话语中已然隐含威胁的意思。
时凤鸣心中一凛,她自然明白暴天和夸同神之间的关系。
暴天和夸同神的武道造诣和资历在“东傲”可说是并驾齐驱,但暴天因比夸同神的心计要多上一些,因此,在许多事情上都占据了主导。而两个男人又因时凤鸣的缘故一直都保持着敌视的态度,都想争得时凤鸣。尤其二人都尝过时凤鸣动人胴体的滋味后,这种矛盾就更为加剧了。好在时凤鸣一直都在寻找可以让她感到快乐的爱情,虽一时肉欲得到发泄,却终觉得二人不适合自己,因此对二人也均是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并不与哪个人显出特别的亲密。这一来倒也在无形中牵制了二人的争斗。为在美人面前表现出良好的一面,二人在时凤鸣面前都尽量保持克制和低调,也尽量表现出关系良好的样子。因此,时凤鸣虽知道二人真正的关系是怎么一回事,却一来懒得理会他们,二来乐得见到清静,便默认了三人的这种关系。
但现在显然由于天开语的介入,已经引起了暴天的疑心,再加上“东傲”整体荣誉的重要性和厉害性摆在了面前,暴天终忍不住发作出来了!而依暴天的地位,欲惩治夸同神还是理所应当的。
果然,夸同神也对暴天的不满开始作出回应。
只见他身形微微一侧,对暴天哂然一笑。
暴天不由大怒!秘岛迷情-东傲防御第三集东傲防御第三章东傲防御“等一下!”时凤鸣突地叫了出来,将两个箭在弦上的男人生生地止在当场。
六个“东傲”的学员也分明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皆因暴天和夸同神的身上已经涌出了阵阵的杀伐气势,须发贲张!但因这是教官之间的问题,一时之间几个人竟不知如何是好。
“凤鸣,你有什么话要说么!”暴天虽停止了即将发动的身形,但却仍然紧紧盯着夸同神,只嘴里对时凤鸣的喝声作出回应:“你知道么?他这种行为已经对“东傲”造成了损害!”
“哼!”夸同神对暴天的话不置可否,只从鼻腔内重重地出一声闷哼,鹰般双眼亦如同暴天般地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将军!同神的话也许有他的道理!”时凤鸣急速说着,力争短时间内将两人的争斗化解。“他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为何不让他继续解释清楚呢?”一口气说完后,时凤鸣紧张地看着暴天,生怕他突然发难。
“什么?他还有说法么?”暴天讥嘲的口吻道,不过气势确实降了下来。相应的,夸同神也略收了收,只仍警惕地注视着对手。
时凤鸣见如此说,不觉暗暗松了口气,忙转向夸同神,温婉地道:“同神,我们大家同为“东傲”的同僚,有什么话就摆到面子上说清楚了,免得大家产生误会!”这话当真是给了夸同神极大的面子,听得暴天的眉头一挑,本已收回的杀气立刻又有所回升。不过这时却不太好动手了,只因时凤鸣已经插入了他和夸同神的中间,使他出手有了顾忌。
夸同神深深地看了时凤鸣一眼,又向天开语望了望,不知怎的,时凤鸣竟有些心虚,好象他已经知道自己和天开语的关系一样——当然,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就是有那种心虚的感觉。
“我们“东傲”新研究出来的防御确实很好,但是,刚才这位天兄弟的一击却使我意识到,再好的攻击也是会有漏洞的,真正的防御是怎么回事,恐怕没有人能够说清楚!”不待其他人插话,他又道:“只是现在我有一个体会,就是防御永远是跟着进攻衍生的,没有进攻,也就无所谓防御。而不同的进攻手段也将会产生相应的防御方法!”
“你这话说得不错,确是如此。”时凤鸣代替大多数人的疑问说道:“但是这同你和天开语之间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呢?”
“这实在是不好说,总之,如果有人想试一下,我想就会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夸同神倏地收回所有涌出的气势,苦笑道。
暴天也应夸同神的气势涨收而收回了待发的攻击。夸同神的意思他终于明白了。只是,那个天开语真的有那么厉害么?厉害到足以破掉“东傲”长年以来苦心研究出来的防御体系么?他不由怀疑地望向天开语。
时凤鸣虽现在一颗心都已投向了天开语,不过对天开语是否真的厉害到这种程度也报以怀疑的态度。说实话,她心里和暴天是持同样的猜想的,就是不是天开语太厉害,而是夸同神太轻敌。故此,听了夸同神的话后,她倒也迫切地想知道天开语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能够击败“东傲”第二高手夸同神。
雪漫雅却是一副的不以为然,在她看来,天开语能击败夸同神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她心里极为清楚,现在的天开语就连自己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而大家同为教官,在无名岛的五个基地里,所有教官的修为都是差不多的,因此,既然自己不是天开语的对手,那么,其他的教官也未必就可以蠃得了自己的情郎!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看似高深莫明的天开语的身上。
天开语面对大家的目光,却突然裂嘴一笑,双手一摊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呀!不过这位夸老兄的话我倒是赞成的,万能的防御绝对是不存在的!我也只是适逢其会,用了你们不了解的攻击方法破了他的防御而已呀!”天开语又是一笑,对暴天道:“这位暴将军的修为真的是很高的,我想应该在整个岛的各个基地里都没有哪位能是他的对手了!尤其他的“不败破”绝技真的是未逢敌手呢!”
暴天听了大吃一惊!
夸同神和时凤鸣也倶是吃了一惊!
三个人之所以吃惊,皆因暴天的“不败破”在东傲还没有一个人知道了解呢!
实在是“不败破”乃是暴天私下里修习的武技,现在还处在未完成的阶段,可是这天开语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夸同神和时凤鸣却是惊讶暴天还有一项绝技能够为他们所不知晓,听天开语的口气,这“不败破”的威力根本就不是他们可以抵挡得了的。从这一点来看,很显然暴天的武学修为已经远远超越了他们!
“什么“不败破”?真是无稽之谈!”暴天本能地否认道。
天开语却也没有再作更深的说明,只缓步走到暴天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欲同暴天相握。
夸同神眼睛登时一亮!他立刻明白了天开语的用意。而其余的人却不明白天开语怎么说得好好的,忽然有兴趣和暴天握手呢?连雪漫雅和时凤鸣也是一头雾水。
暴天却是一怔!他不知道天开语想要干什么。但是,现在他的举动很显然是想跟自己握手,自己该如何办呢?
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暴天作出了决定,缓缓对天开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同时功聚全身,在短时间内完成了高度防御的准备工作。
两人的手终于缓缓地握到了一起……
蓦地!暴天的瞳孔陡然急剧收缩,呼吸也乱了起来,周身似不受控制的接连震颤不已!
仅仅是二人两只手相触的时间不到一秒,天开语便急速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身形一晃,轻巧地滑回了原来的位置。
众人只见暴天的脸色在极短的时间内红白数娈,显然是遭到了极大的变故!
“不错……果然不错!”众人听到暴天的嘴里喃喃的自语道。那脸色一如夸同神先前般的沮丧、呆滞。
“开语,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时凤鸣看到这一情景忍不住低声问天开语。
“没什么,我只是照常碰了他一下而已呀。”天开语一脸轻松地道。
夸同神冲天开语会意笑了笑,走向暴天,轻声道:“如何?现在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吧?”
暴天抬起无神的双目,迎向夸同神的目光,喟然叹道:“果真如你所言,我们的防御真的是没有用的,幸亏没有在一开始就动手,否则……”说到这里,他不由打了个寒噤,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了。
“东傲”的六名学员看得一片糊涂,当然他们多少也看出来暴天也一如夸同神一般吃了天开语的亏,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从眼前的表象当然看不出来。更有甚都,心里暗自猜测是否天开语对他们的教官暗中施加了什么妖法!
雪漫雅和时凤鸣也觉得奇怪了,因为先前天开语和夸同神争斗的时候,她们只顾着对夸同神做保护性的攻击,却未能看仔细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已经很明显地,同样的情况又在暴天的身上发生了一次,而众目睽睽之下,她们竟一点都没看清其中的古怪,这怎能不让她们惊讶呢?
“所谓相生相克,没有一种武学是可以完美无暇,没有一点缺憾的。其实完美本来就是一个弱点,它经不起任何的冲击。”天开语又补充一句道。这话却是对着暴天和夸同神说的。
“我的修为也许没有你们的深厚,但只要有一方面能够克制、攻破你们,对我来说也就足够了!即便你们再强大,但是只要这个破绽仍然存在,就一定还会被我击倒的!”天开语侃侃而谈。
听着天开语的话,暴天与夸同神相视一眼,默不作声,缓缓回到自己休息的座位上坐下,双手抱头,似在苦思冥想什么。
雪漫雅轻轻扯了一下时凤鸣,示意她看看铃玲珑。时凤鸣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不由吓了一跳!
原来,铃玲珑的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正满含春意,含情脉脉地痴痴盯着天开语看呢!
时凤鸣急扭头看雪漫雅,却见她双肩一耸,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不由一阵气急。
要知道,做为女人,她可不愿意让别人来分享心爱男人对自己的爱情——当然,自己之对于雪漫雅是另外一回事了——这种事情必需控制在苗头发生阶段!
想到这里,她忙又望向天开语,这个占有了自己身心的男人,却见他正对铃玲珑的传情妙目报之以微笑呢!
我的天哪!这还了得!
时凤鸣登时醋浪涛天,一双秀目狠狠地瞪着铃玲珑,只恨不得仅用眼光就将她击昏过去!更可恨的是,她这么具有杀伤力的目光竟然如石沉大海,对铃玲珑不起丝毫的作用,铃玲珑竟然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她的教官在看她!还依然在向自己的男人抛媚眼!
时凤鸣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一抬脚,就要过去教训铃玲珑。
雪漫雅在一旁看着时凤鸣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一副气咻咻的样子,明白她起了醋意,不觉暗暗掩嘴发笑,心道:“要哪个女人还由得了你?只要开语要的,谁能拦得住!不过看看这个叫什么“铃玲珑”的女孩子好象蛮对开语的胃口的,相貌身材还真的不错呢!”
正想着,忽然感觉时凤鸣的异动,一瞥之下不由吃了一惊!这个醋娘子分明就要克制不了,要动手了!这还得了?
她连忙一把拉住时凤鸣,略用力捏了她一把。时凤鸣怒气冲冲地一回头,却见到雪漫雅对她微皱眉头,警告的目光,不由一震,立即醒转过来!
天呀,自己这是怎么啦!这是在哪里呀,自己就可以不管不顾地吃干醋了?
时凤鸣不由又羞又懔,身上竟沁出了一层冷汗。
她感激地回捏捏雪漫雅的掌心感谢她及时提醒自己,使自己不至于出丑。
这时,“东傲”的其五名学员已经忍不住在私底下切切私语了。
“真是奇怪啊,怎么会这样的呢?”
“就是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真是看不明白,好奇怪的……”
“依我看,一定是那个姓天的什么人用了什么妖法……”
“胡说八道,这个世界哪里会有什么妖法的!”
“那不是妖法你说是什么,你说怎么会他轻轻磁了一下暴将军就……”
“嘘——你们小声点”
“不过真的啊,要是这个基地的每个人都象他这样的话,我们真的不用打了,赶紧回家吧……”
“是啊,那人好厉害的,从他就可以看出来了,他们的教官一定更厉害!”
“你们说他为什么一碰暴将军就……”
“还有夸教官也一定是这样的……”
“是的是这样的,我刚才也看到了……”
偏这些学员的声音无论怎么地压抑,在几个修为深湛的教官耳朵里,都是那么的清晰和刺耳。
天开语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再出声。他又产生了厌烦的情绪,这个地方,这些人,实在是无聊得很。他的心思又回到了那片一望无际的大海。此刻虽然他看上去好象正看着铃玲珑这个小丫头,和她眉目传情,实际上他的目光早穿越了铃玲珑,穿越了她身后的石壁,投向了远方……
就在天开语重新陷入遐思的时候,体内的能量又自自然然地溢了出来,在他的身外形成一层淡淡的蓝色光晕,他的人也轻轻地浮了起来……
在场的“东傲”学员立即注意到了这一异象,登时齐齐闭口,惊骇地看着眼前的奇景!要知道,天开语的这种现象在典籍中可是从来就没有记载的!根本没有一个理智的人会想到一个人会变成这样的……
“开语!”雪漫雅立即意识到天开语一定又在神游了,不过这个时候神游却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仅看看眼前这些人的反应就可以知道了!
雪漫雅凝聚功力传出的声线及时唤醒了天开语。
他收摄心神,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由自己责怪起自己来,怎么搞的?越是不想多事,还越是偏偏多了事,自己走什么神么?看看,这下可好了,待会儿又要费口舌解释了!唉……
看着天开语重新落地,雪漫雅暗暗松一口气,心道还好开语听到了她的话,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的举动,要不然,这事传开来,一定又是一片哗然,要是再来个好奇心重的,诸如素问天之类的,她的心脏可是负担不起……
时凤鸣对天开语的一切都有着探究的欲望,对天开语的爱恋使她急于了解天开语的一切。刚才天开语一有异样,她便注意到了,并很快沉浸到对爱郎的崇慕中去。可惜好景不长,她的好心情却被雪漫雅的一声暗呼给打断了,不由心中又急又恼,当下便恨恨地捏了雪漫雅一把。
雪漫雅当然理解时凤鸣的心情,想当初她也是这般对天开语的,可是现在是什么环境,也能浪漫的么?但对时凤鸣她又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歉然地对她笑笑。
见雪漫雅带着歉意的笑容,时凤鸣心里总算稍稍释然了。
天开语落地后,“东傲”的学员却是不再出声了,只是一双双奇怪探询的眼光看得他实在是不舒服。
倒是夸同神似乎经过天开语的“点击”后,对天开语出现的异常能力平淡了许多,大概是以为理所应当的吧!
长叹一声,暴天终于抬起头来,似是对自己说,又象是对其他人说:“看来我们确是走了弯路了!真正的无敌防御应该是不存在的!”
所有的人立刻被暴天吸引过去,然而时凤鸣的一颗心都放在爱郎的身上,她敏锐地发现天开语听到这话,眼睛陡地一亮又立即恢复平常,似有什么要说又未说似的。
“凤鸣已经告诉我们此次贵基地来“平虏”的目的了,我们非常感谢你们的用意。”雪漫雅柔和的声音在“棠韵阁”中响起。
暴天讶异地看着走近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似乎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雪漫雅竟然是这么的秀丽无匹,丰艳有致!心中不由暗自奇怪自己先前怎么没有发现“平虏”还有如此绝色呢?
“不客气不客气!”暴天忙极力压低自己的声线,生怕唐突了美人,“既然她已经说了就好了!”一边说着,暴天竟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雪漫雅见他如此,不由一愕,想不到堂堂一介基地的首脑竟会有如此不堪的举止,一时间睁大了一双美眸,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眼神。
暴天恨不得立即打自己一记耳光!该死!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这个样子……
时凤鸣将暴天的每个细节倶收眼底,不由“噗哧”一笑!
暴天登时更加尴尬,偷眼一瞧夸同神,却见他的嘴角浮现出一线不屑的耻笑。心下更是不安,一张老脸立马胀得通红。
倒是这是天开语说话了,及时解了他的难堪之围:“对了,我们想知道“东傲”对这个个人武学的防御体系是怎么考虑的,我想这多少对“平虏”会有帮助的!”一边说,天开语一边不悦地使眼色给雪漫雅,示意她赶紧回到自己的身边。雪漫雅不由芳心一跳,知道自己刚才擅自发话,引出暴天不堪的表现令得爱郎心下不满,忙乖巧地退了回来。
不用和雪漫雅近距离相对,少了不少的诱惑,暴天的神情也总算恢复了些正常。
天开语说完便拣靠自己最近的座位坐了下来,见他坐下,雪漫雅和时凤鸣也各自找了座位坐了下来。
见所有的人都坐定,暴天对夸同神以和好的语气道:“同神,还是你来说吧!你在这方面是“东傲”的权威么!”
夸同神倒也当仁不让,点了点头,算是对暴天的回礼,便向天开语和雪漫雅说了起来。
听了夸同神的介绍后,天开语和雪漫雅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对自己的防御被破感到如此的吃惊和紧张了。
原来,自那趟“东傲”出游人员被途中暴徒痛击后,回到基地便痛定思痛,苦下功夫研究有关防御方面的问题。
经过他们的研究,总结归类出目前防御的基本框架。
目前防御的基本框架可说是由三种防御体系构成的:一是内气外运,在行功者周身的肌肉、表皮中贯注真气,从而使周身的肌肉、表皮因真气的缘故变得坚硬如石,达到抗外力击打的目的。这种防御体系被他们称之为“刚性防御”。二是将真气以柔性多变的方式运转,从而加强肌体的感受敏感度,从而使行功者浑身柔软绵粘,达到化去攻击已身的外力的目的。这种防御体系被他们称之为“柔性防御”。第三种就比较高级一些,要求行功者功力达到相当的层次,能够快速补充内元后,将体内经络中的内气从身体表面外放,在周身形成一层防护气墙,从而达到拒敌于身外的目的。这种防御体系被他们称之为“空性防御”。
然而经他们分析后认为,这三种防御体系均各有利弊,且不说有利的一面,就缺陷而言,这三种防御体系又是各有千秋:第一种“刚性防御”虽然对外来的强硬攻击有良好的效果,但却对那些以穿透性能量为主的攻击没有什么效果。第二种“柔性防御”却不能防止短、快、浅、利的攻击。也就是说在防御者还未来得及消化敌手的攻击力的时候,已经至少在身体表面受到了锋利的破坏。第三种“空性防御”虽然要比前两种要高级一些,但却极是耗费行功者的真元。且对于那些比自己强大的对手,防御效果并不好,更加之这种防御只能御敌于身外一定的距离,一旦被敌手欺近贴身,再辅之以锋利的攻击手段,那么防御者即立告危急。
此外,“东傲”基地还研究出目前的武学存在的一个问题,即:虽然攻击的招式从外表看来声势相当的浩大,但是最终的攻击效果却不尽如人意。这样一来,华丽的招式固然未能达到应有的目的,兼且因攻击不够集中而浪费了大量的能量,而以过这些总结后,“东傲”一批教官经过努力探索,竟成功地创造出一套完全不同的防御心法来。根据这套心法练习后,只要功力达到相应的指标,行功者一旦运功防御,其防御竟可达至防御机械枪弹的效果!
听到这里,雪漫雅险些从座位里跳起来!这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要知道,人体毕竟是血肉之躯,一个人的功力到了一定程度后,或许可以抵御普通的物质攻击伤害,但却绝不可能抵御机械枪弹的打击的!只因机械枪弹的破坏性就来自于它的高速性和旋转性,而这种高速运动中的旋转却不是普通人类的身躯可以做得到的。
对于防御武道来说,有一个基本确认的定律,就是,若想达到有效防御的目的,就必须达到所承受攻击的程度。这里的说的“攻击的程度”包含了攻击的速度、力量、角度、变化等内容。
单从机械枪弹的攻击来分析就可得知了。
首选,机械枪弹的速度是绝大多数武者无法达到的,这就排除了大部份的可能性。其次,机械枪弹的力量来自于他的高速度,加之它着力点体积的狭小,更增大了它的破坏力。其三,攻击的人体的不同角度,也就是人体防御的不均衡性了,也会产生不同的结果,而一个人的防御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每个角度都一样的。其四,机械枪弹在高速运动中与空气磨擦产生的炽热高温在击中人体的时候,高速的旋转又同从体组织发生剧烈的磨擦反应,两下相加,那种变化就更不为人类的血肉之躯所能够承受得了了!
因此,就难怪雪漫雅听到这么惊人夸张的结果后,会惊得差点从座位里跳起来了。
“怎么可能呢!”她终忍不住叫道,这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可是这是真的!这就是我们的“完美防御”!”在说完这些看到雪漫雅不可思议的表情后,夸同神的自信也重新回到了身上。是啊!这么不可能的事情他们都做到了,可见“东傲”的武学还是值得骄傲的!
“是真的,”时凤鸣就坐在雪漫雅的身边,见她如此,有些不忍地轻轻拉拉她道。
“可是你们是怎么做到的呀?”雪漫雅瞪大了眼睛转过头来对时凤鸣轻嚷道。
“对不起!这点我们无可奉告!”暴天突然插话进来,同时警告的眼神紧紧注视着时凤鸣。
时凤鸣看懂那意思是叫她不得泄露出“东傲”武学的最大秘密!
她感到一阵为难。
要知道,这其中有一个奥妙,一点即破,可是她却绝对不可以说出来的!因为这个秘密是整个“东傲”的财富,不是她个人的,这其中的秘密只在“东傲”部份高级教官中知晓,而且只有部份他们认为天份比较高的学员才让他们修习。即便如此,这些修习的学员也只是听指挥修习而已,不明白这关键的所在。而时凤鸣正是知道这个关键秘密的高级教官之一。
可是,她现在可是要和雪漫雅搞好关系的呀!搞不好关系,她今后在天开语面前怎么过日子呢?况且,天开语也一定想知道这其中的秘密,那么,自己是不是连他也要瞒着呢?那样一来……
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盼望已久的幸福只有那么短的寿命……
雪漫雅立即觉察到时凤鸣的为难,但是暴天的话却令她震动!
是啊!这是“东傲”的秘密,从一个集体的大局来考虑的话,这个秘密是绝对不可以为除“东傲”以外人所知道的!
雪漫雅岂是那种为一己私心便损害他人的卑鄙小人,她首先一个念头便是,不可让凤鸣为难,若逼她说出这个“东傲”的秘密,一定会招致难以预料的后果的!
但人的追寻秘密的天性却让她又非常渴望知道这个秘密!
脑袋中迅速地转过这许多念头的同时,雪漫雅忍不住低声自语道:“可以防御枪弹?……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不可思议!”
却听一个声音朗朗而响道:“只是不可思议而已么!并不是就不能思议啊!”原来是天开语接着雪漫雅的轻声低语作出的应答。
暴天、夸同神及时凤鸣皆为之一震!眼睛齐齐爆出精芒!
好厉害精到的思维!
三人齐齐想到。
雪漫雅只觉心头猛然一亮,立即有一个隐约模糊的念头从心际一闪而过,却终究未能抓住这一点思维的火光……
但她却也明白了天开语的用心。
她理解天开语的意思是告诉她,只要别人能够想到的,“平虏”也一定能够想到,只要去想了,去持之以恒地去做了,就一定能够达到自己的目标!
雪漫雅向天开语投向感激和爱恋的目光,丰满的酥胸因情绪的激动而起伏颤动。
“想不到“平虏”这么个地方竟然有你这样的人,有这样的识见,真是后生可畏啊!”暴天注视着天开语,语气中带着赞许道。
天开语哂然一笑,都什么跟什么呀!我是“后生”?晕!我他妈的是你爷爷的爷爷还差不多!
当下却也不好说出什么,只好对暴天的话报之以苦笑。
“但是我想,象你这般出众的人材,如果想学的话,我们愿意把这个心法的奥秘告诉你,助你在武道修习上有更大的成就!”暴天微笑着道。
真是举座皆惊!
“东傲”的那六个学员就不用说了,就连夸同神和时凤鸣都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对暴天说出的话吃惊不已!时凤鸣甚至怀疑是否暴天看出来她同天开语的特殊关系而有意这么说——反正时凤鸣会把秘密告诉天开语,还不如自己卖个人情!
对雪漫雅来说真可说是峰廻路转!原本以为没有希望的事情竟然在下一刻有了转机!她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忙不迭地向天开语猛打眼色,要他答应下来。
天开语看到雪漫雅如此情急的样子,不觉好笑,心道,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你急个什么劲呢?
果然,接下来暴天沉吟了一下又道:“不过……”
天开语冲雪漫雅一笑,意思是注意听,戏肉就要来了!
雪漫雅也醒悟过来,哪里会有白给的好事呀。见天开语对自己笑,不由俏脸一红,心道,你这坏家伙,都猜出来姓暴的不怀好意,也不告诉我!随即又一笑,怎么可能明着对自己说呢?难道当着这么多人就说,暴天你一定不怀好意么?当然不行的啦,自己还要错怪他,真是的……雪漫雅就这样瞅着心爱的男人,动着自己的小心思,一时间竟觉着满心都是甜蜜……
时凤鸣看着雪漫雅对着天开语痴笑,虽不知她想什么,但也能大略猜出一些是和柔情蜜意有关的事情,一时不觉也望向天开语,动起了自己的心思……
“我想,作为交换,请你也把你刚才击破我们防御的武学心法说出来,这样可好?”暴天仍是笑着说,但这时却让人看着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了。
原来如此!
“东傲”诸人除了时凤鸣外齐齐松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就没事了!回想起天开语刚才浮在空中的诡异景象,说真的,那六个学员心里还真有些不寒而栗。
天开语淡淡一笑,就在这一瞬间,似乎有一层东西附进了他的身体一般,登时整个人神态面貌为之一变!那洒脱不羁、意若游龙的神态直看得在场一干人直呼不得了,了不得!和天开语有过直接肉体和精神交流的雪漫雅和时凤鸣更是目射情火,不可遏止!
天开语自海边到现在,精神一直都处在一个玄妙至极的状态中,那种似有似无,似真实幻的心境始终让他的心灵处于一个十分放松的境界。在这个境界中,几世轮回中的各个精神烙印极其玄妙地在他现有的时空中穿插溶合,这令得他展现出的实体的形象笼罩了一层令人难以言表的变幻,令他看上去似乎集中了所有的夺人心魄的气质,一种不属现实世界,只属天界灵界的气质!
确实,现在的天开语连自己都有些不能肯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应该是这个世上的人了,一切唯心的心旨在现在,在这一时刻,他真的好象摸到了一些根本的东西……
暴天和夸同神也被天开语突然展现的神秘莫测的气质所震慑,一时间竟有种膜拜的冲动!
雪漫雅和时凤鸣同时觉得浑身灼热,乳峰膨胀,只想立即投入到爱郎的怀中任他恣意享用……
天开语却不知道,在无意之中,他用出了“万象幻镜”的勾魂心法。
原来,天开语在过去一世的考古及未来一世的名医生涯中除了常规的学术以外,最有研究的便是心灵的研究,对心灵控制的深入研究使他对人类及其他物种的潜力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虽然在这几世的轮回中,他的武道造诣很是一般,但却从未因这方面的原因被人欺侮,重要的便是得力于他精湛的心灵控制方法!(具体内容详见第二部《转世风流》)但是在他的研究中,“万象幻镜”是他认为应该可以达到的心灵控制的究极目标!实现这一目标后,便会在被施术人的心灵中种上一面“心灵之镜”,这面“心灵之镜”可将其心灵中潜意识的认知放大,并朝着施术人的目的转化。
现在,在无意之中,天开语达到了“万象幻镜”的境界,然而他自己却因“业识转智”的障碍,未能认识到这一点,但即是如此,也对暴天等人造成了莫大的影响!
因“万象幻境”的作用,暴天和夸同神心底里对天开语产生的那种神秘感很快便放大数倍,并浮上意识的表面,成为主导的思维。人类生生世世流传下来对神秘事物敬畏、恐惧的本能使他们产生拜伏的冲动。而对天开语的爱恋使得雪漫雅和时凤鸣对天开语的欲望也由于“万象幻境”的作用而急剧高涨,甚至达到了忽视眼前的环境就想投入天开语怀抱的强大欲念!至于那些学员更由于各人对天开语的不同认知而产生不同的心灵控制反应……
“其实,我的武道心法只对我有用,对你们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天开语终于开口说话。
他这一说话,立刻便将无意中形成的“万象幻镜”破坏,所有的人在这一刻立即从中摆脱出来,清醒过来。
“啊……你说……对我们没用处……”虽然即时清醒过来,暴天的脑筋仍感觉有些不太灵光,只是他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雪漫雅和时凤鸣当然也醒了过来。不过出于对天开语的深爱,她们却没有过多的“不良反应”。表现还算比较自然。
而那些学员就各形各象了,不过也因教官在场,没有表现出太大的起伏。现场总体说来还算没有大乱。
“是的,我的心法的来源比较玄奥,真的不适合你们练习的!”天开语仍有些精神不太集中地说。
“那……你不是雪教官的学员么?怎么,难道她也不会这心法么?”暴天吃惊不解地追问。
“不,这和她不相干的,这完全是我自己个人的事情,而且也和基地无关!”天开语继续道,随即挥一下手,阻止暴天继续发问,道:“我刚才已经说了,这和正常的武道心法是不一样的,……另外,我对你们的什么“完美防御”一点都不感兴趣,”他停一下,目视雪漫雅,轻轻地却是清晰地道:“你们能够实现的武学目标,相信经过努力,我们也一定能够达到的!”秘岛迷情-东傲防御第三集东傲防御第四章波切旬月“你到底是怎么弄的?”雪漫雅在床上紧紧缠着天开语,丰腻柔滑的胴体在天开语的身上不停地扭动。
“你说是怎么弄的呀?这要问你呀?”天开语坏笑着在雪漫雅尖耸红润的乳头上恶意捻动,带出她一片甜得发腻的娇嗲呻吟。
“你……你坏死啦……弄得人家又流了……”雪漫雅秀丽的脸上满含春意,娇躯雪白丰润的肌肤也因情欲的刺激而再度蒙上一层诱人的桃红。
“嘻嘻,不是你要问的吗?怎么现在又否认了?这可不行,饶不了你的啦!”天开语笑着的把将身边动人的尤物再次压在身底,胀硬的阳势对准雪漫雅泛着点点露珠的绒绒洞口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雪漫雅忙配合地略抬玉臀,分开雪股,迎接嘉宾。随着一股灼热充实的感觉迅速贯穿她的花穴,她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淫靡呻吟……
再次回到宿舍后,雪漫雅再也忍不住和天开语欢好的欲望冲动,关上门略作收拾便和天开语展开了一场盘肠大战!
几度风雨后,两人终于酣畅淋漓地从欲望的巅峰坠落。
然而雪漫雅一个不小心的问题,却立即又掀起了一场风暴……
“开语……”紧紧地抱着天开语,雪漫雅呢喃着唤着情郎的名字。
天开语轻轻地在她满是汗水的丰盈胴体上轻轻地摩挲,时不时吻吻她的前额。
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情欲之后分泌出的体液的浓重味道,散发着挥之不去的爱情气息……
“还想知道么?”天开语亲了亲雪漫雅洁白如玉的额际,带着笑意问她。
“唔——不要啦!……你坏死啦!”雪漫雅在他怀里撒娇地扭动几下身子不依地娇喃。
“真的不想知道么?”天开语轻轻搬过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同时右手滑到雪漫雅的胸前,大手捧着她饱满沉实的右乳,轻缓地揉搓。
“唔……”雪漫雅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惬意的呻吟。
“你呀!”天开语又气又好笑忍不住重重地在她圆胀的花蒂上揪了一下。
“呵唷——”雪漫雅故作夸张娇哼起来,同是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更紧地缠住了天开语。
“你好狠心哦——弄得人家好痛……”她娇声抗议道。
“真的假的?那让我看看,是不是弄破了?”天开语不怀好意地笑着作势欲起来替她检查。
“不要!”雪漫雅一声惊呼,急紧紧抱住他不许。
“那还装不装了?”天开语仍捏着那颗被捏变形了的蓓蕾,调笑道。
“不了不了……再也不了……”雪漫雅急忙投降讨饶。
天开语这才放过了她,二人复又躺好说话。
“开语,说真的,一开始我还不太明白凤鸣她们为什么对你能击倒那个丑八怪吃惊,”雪漫雅调整一下睡姿,使自己在爱郎的臂膀里躺得更舒适一些,又继续道:“可在听他们说出他们防御体系是如此的强悍惊人后,我才感到真的惊讶了!——你是怎么弄的呀?把连枪弹都抵御得了的防御都击破了?”说着,在天开语的怀中半支起身子,一手托着香腮,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天开语,等他的回答。
天开语看着雪漫雅一双美丽饱满的乳房因她支起身子失去支撑而悬在半空不住晃动的诱人春色,不由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忙伸出手来握住其中的一只,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
雪漫雅见爱郎那副只对自己胸前宝贝垂涎三尺,而对自己的问话却听而不闻的色样,不觉又好气又好笑,“啪”地在他不安份的魔爪上打一下,娇嗔道:“好了啦!看你,好象总也摸不够的样子!以后时间多的是呢!人家是你的人了,还不随时由你摸?现在快回答本妻子大人的话!”
天开语伸伸舌头,故作痛苦地揉揉被打的手,雪漫雅拿他没办法地只好替他揉。天开语这才满意地眯起了眼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好一会儿才回答雪漫雅:“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只不过我击打出的气劲中带着电磁的能量而已!”
“电磁的能量?”雪漫雅大惑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呢?爱郎的体内怎么会发出带能电磁能量的气劲呢?
见心爱的女人一副茫然不解的娇痴可爱样,天开语不由怜意大生,忍不住重新将她搂在怀里,痛吻好一番,直吻得雪漫雅咿咿唔唔地喘不气来抗议时才放开她。
“雅儿,你知道我的武道心法是什么吗?”他柔声对怀中的女人道。
“你的武道心法?”雪漫雅一愣,这她倒从来没有想过。想想也是,自己就知道爱郎是非常的强大,至于他是怎么会变得强大的,自己倒还真的未探究过呢!
“对呀?你的武道心法是什么呢?好象也没见你怎么用功,就很强大了呀!”她好奇地问道。
“不要动……”天开语突然轻声命道,雪漫雅一愣却当真听他的话一动不动。
却见天开语凑近她香喷喷的脸蛋,无限温柔在那精致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吻,顺带着舌尖快速轻巧地一舔,将她鼻尖上沁出的那层薄薄的细密的汗珠卷去。
这个充满柔情蜜意的小动作一时间竟让雪漫雅甜到了心窝里,一股幸福的暖流一瞬间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忍不住一把搂住爱郎的头,寻着他的嘴唇,重重吻了上去……
两个人又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分开。
天开语紧紧地拥着雪漫雅性感柔软的胴体,在她耳边轻柔地道:“好雅儿,乖雅儿,以后就让你的男人好好地疼你、爱你一辈子,好不好?”
雪漫雅埋在他坚实的胸怀里连连点头,哼声不断。
“好了,听好了,我这就把我的武学秘密告诉你——不过目前为止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不想让太多的人了解。”天开语轻声在雪漫雅的耳边叮嘱她。
雪漫雅听他这么说,语气中显然很重视,忙从爱郎怀中抬起脸来,认真地回答他道:“连小魄儿和素囡都不告诉么?”
天开语想了一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庞:“这个当然不存在了,但是现在我还不想让她们知道——而且我想也没有这个必要知道,不是么?”说着询问地对雪漫雅挑了挑眉,又说道:“不过以后还是会让她们知道的,到那个时候就由你来告诉她们好了。”
雪漫雅点点头,郑重地道:“雅儿知道了,什么时候开语认为合适了我再给她们说就是了!”
她已经了解天开语的意思,这里面没有提时凤鸣,说明爱郎这么做,无非是不想扩散到她那里去,毕竟现在他们之间的沟通和了解还不够深入,有些事情是不能不防的。
天开语接着便把他在雷雨之中的奇遇及他自己悟出来的心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雪漫雅。
待到他说完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大亮了。
雪漫雅无限爱慕和崇敬的目光看着天开语。
她被天开语的叙述深深地震撼了。她没有想到天开语的力量来自这么复杂的经历和过程。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能量中会有磁电的特性了吧!这真是告诉他们也没有用的!”最后,天开语笑对雪漫雅做总结道。
经过了爱郎的叙述,雪漫雅这才对他能够轻易击破所谓的“东傲防御”恍然大悟!不过她的心里仍然有疑问:“可是,利用电的能量来作功力的辅助性提高练习并不是一件复杂的事情呀?有很多人都是在利用这个方法来的,因此,能够抗御电击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呀?暴天他们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天开语一笑,拍拍她的脸道:“对呀!这就是我和一般的情况不同的地方呀!”他一边说着一边坐起了身子,伸手去捡散落在床头地上的衣物——毕竟天亮了,该起床了。
雪漫雅忙起身服侍他,不料刚一直起身子,便觉下面“哗”地流出了一大片东西,不由失声叫了出来:“呵唷……不好了——流出来了……”
天开语开始还以为她怎么了呢,后见她如此一说,不觉好笑,大力一拍她丰隆的粉臀,戏谑道:“哈!洪水又泛滥啦!”
雪漫雅从鼻子里“哼”了爱郎一下,向他示威地皱皱小鼻头,一转身,顺手捞起床边的一条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织物便小心地揩拭清理着湿黏的下体。
“啊呀!不好了!你你……”天开语忽然失声惊,一手指着雪漫雅手里用来擦拭的织物,说不出话来。
雪漫雅见他这副样子,忙低头仔细一看,不由“噗哧”一声娇笑。原来,她手中拿的正是天开语的内衣呢!看着天开语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不由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
在基地的餐厅里,不时有往来的教官和学员同天开语和雪漫雅打招呼。他们俩人的恋情已经成为“平虏”公开的秘密了。不少的教官和学员对他们的关系表现出艳羡,特别是少男少女们更是如此。
两人端着选好的食物,拣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刚才你的话好象还没有说完呢!”雪漫雅挟起一根小菜送进天开语的嘴里,轻声道。
天开语笑笑,也回敬了她一口汤,道:“嗯。你想,首先,还没听说有人可以以本身的力量产生电流的能量的,当然那些生物电除外了。其次,我说过,我的能量里面是磁电能量,不光有电的力量,还有磁的特性呀,雅儿你是知道的,磁的特性就是适应和穿透……”
说到这儿时,雪漫雅已经明白他说的意思了,不兴奋地打断他道:“那你就是靠这个方法破了他们的防御的?”
“正是呀!雅儿你真聪明呢!”天开语嘉许轻拍了下她的脸。雪漫雅得意亲昵地朝爱郎报以一个甜甜的笑靥。
“咦?今天怎么没看见素囡和小魄儿呢?她们不会这么早就吃过了吧?”天开语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另两个他的女人,不由纳闷道。
“谁知道呢?或许她们真的吃过了吧!”雪漫雅也四处张望了一圈,却也没有看到素问天和易魄,便对爱郎猜测道。
天开语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道:“不管啦,回头碰到她们问一下就知道啦!”便埋头消灭面前的早餐。
“请问……”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他们的身边响起。二人几乎同时抬起了头。
却原来是一名秀气的女孩子,她的身后兀自跟着三四个看来是同龄的学员,有男有女。
天开语和雪漫雅一眼便看出这几名看上去颇为清秀的大孩子是新来基地不久的学员。
“怎么?你们有什么事情么?”雪漫雅首先问道。她知道,一般情况下,天开语不太爱主动开口询问。
“嗯……”那个秀气的少女仍是怯怯的,“我们想知道,这位是不是就是那位神奇的“天之拇指”?”
她这话立即引起了天开语的注意,他不由上下打量了她及她身后的几个看上去象是同伴的学员。
见他们俱以好奇、渴望、兴奋、紧张等不一而足的表情看着自己,天开语不由童心突起,一时兴起和他们开玩笑的念头来。
他仍是不动声色,却将放在桌上的右手微微一抬,随之一股强大的气浪破掌而出,泛着淡淡的蓝芒迫向面前的几个大孩子。
这股泛着淡淡蓝芒的气流在外砚上竟是缓缓地推出的,看上去就如一个能量的圆弧涌向那几个孩子。
雪漫雅首先吃了一惊,不明白爱郎为何突然要对这几个尚且稚嫩的新手下此重手。但当她看着天开语时,却又见不到他的眼里有丝毫的杀意,心下这才稍稍平定。
那几个“平虏”的新人感觉却大不一样了!
他们当然看到了天开语向他们击出的那个看上去好看,但实际却很恐怖的能量圆弧。本能促使他们要躲避开来,然而事与愿违,他们突然发觉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全身竟然被一股无形的强大气机彻底地锁住了身形,再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淡蓝色的能量圆弧向自己击来!他们中几个人眼看着那能量圆弧就要击中自己,竟紧张得张嘴欲尖叫起来!
然而一切却安然无恙。
天开语发出的那道能量圆弧在接触他们身体的瞬间便突然凭空地消失无影无踪。好象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似的。
天开语见他们被自己吓得不轻,不由“呵呵”的笑了出来。雪漫雅也意识到天开语原来在和他们开个玩笑,心里对爱郎突然间冒出来的贪玩的念头感到既惊讶,又欣喜。惊讶的是在她的印象中爱郎从来都不会同除她们几个他的女人之外的人开些无关的玩笑。欣喜的是,他的这个表现让她多了一种亲近感,感觉他那性格中超然出尘的成份好象少了些,让她感到更加温馨。
“是啊,我就是天开语——不过可不是什么“拇指”哦!”天开语爽朗地笑道,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他的心情也感到很轻松。昨晚和雅儿的亲热真的很好吔,他心中暗想,看来凤儿没有跟来还是对的,今后还是要找机会单独和雅儿××……
“……”显然还没能从刚才天开语造成的惊骇中回过来,几个新来的学员浑身俱是冷汗,满脸崇拜、敬畏地看着天开语。
“好了!不用害怕,他只是和你们开个玩笑而已,用不着这么紧张的。”雪漫雅不忍地站起身来,轻轻拉着那个秀气的女孩子的手温言道。
“你们叫什么名字?好象是新来“平虏”的吧!”雪漫雅主动打破场面问道。
“哦是的……”秀气女孩子身后一个身材结实、个子高挑的少年见女孩子没有回答,忙抢着回答雪漫雅的问话。
“我叫雪漫雅,是“风”系“雪”组的教官。”雪漫雅主动自我介绍。
“我叫南波!”
“我叫莉莉明香!”
“我叫巴可连狼!”
“我叫风飘醉……”
“我叫摩亚希!”
天开语的目光落在那个秀气的女孩子身上,据她的自我介绍,她叫风飘醉。
风飘醉?
天开语在心中寻思着,难道这个就是日后成为独霸一方的女人么?
命运真是弄人。
起了个这么个醉人名字,生得又是那么的文秀的女孩子居然会是未来叱咤纵横的女强人!
“你好!我是天开语!”天开语终于站起身来郑重地将手伸向这个叫风飘醉的女孩子。不论他是否要超越命运,扭转轮回,他还是要表达对于这个将来保护了无数人民的女人应当受到的尊重的。
她迟疑了一下,象是不敢确定一样,回头看了看同伴,似征求他们的意见,见他们满脸都是羡慕和鼓励的神情,方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白皙纤秀的小手,放到了天开语的大手中,同他握了一下。天开语掌心的宽厚温暖竟使得她小脸红了起来……
“来!大家都到这儿坐下吧!”雪漫雅很乐意看到天开语溶入群体,便忙在附近找了一张大点的餐桌,同时示意那几个大孩子搬几张椅子来,围坐成一圈。
“你们几个专门来找开语,是不是有事情啊?”雪漫雅在天开语的身边靠着坐下,天开语忙伸出一臂,温柔地揽住她。
“是啊!我们是十天前进来基地的,进来后就听说了“天之拇指”的事,都觉得他很神奇,所以就……”那个个子高高的摩亚希恭恭敬敬地回答雪漫雅的问话。
“哦?是这样的呀!”雪漫雅横了爱郎一眼,心中却暗暗欣喜。
天开语只在一旁笑而不答。
“你能教我们是怎么做的么?”突地当中那个体形宽厚、一脸霸气的男孩喊了出来。
“巴可连狼!你怎么这么不懂礼貌,刚见面就提要求!”那个坐在巴可连狼身边的脸形圆圆眼睛大大的叫莉莉明香的女孩子不高兴地斥责起巴可连狼来。
“我……”巴可连狼似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下意识地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满脸的难为情。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乱说话了!”当中的那个叫南波的男孩子劝解道。
天开语虽不说话,一双炯炯的目光却一直在注意风飘醉。他发现,除了一开始接触的时候她说话以外,她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在几个闹哄哄的的孩子中间,她显得特别的文静秀气。
“开语,你看,现在你有麻烦啦!”雪漫雅笑吟吟地看着爱郎,揶揄他道。
天开语却又在动着脑筋。
“你们不是都有各自的教官在教导么?为什么会想到我呢?其实我是琏基地例行的晋测也没有参加过的。”天开语语调沉稳地道。
“这个……”“天之拇指”的这番问话让他们一时语塞。说句实话,他们今天根本就是正好看到有人在说天开语,便一时兴起,想来看一下天开语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压根儿就没想到要他教自己什么东西!
天开语见几个人吱吱唔唔的,马上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他也没有生气,毕竟,风飘醉带给他的感觉很好。
因此他决定顺着巴可连狼的话,把事情演绎下去。
“你们既然想学,那也好,”他笑着看着他们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允诺道:“我可以把自己的一些经验讲给你们听,大家一起来参详一下。”见几个人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却又道:“不过我恐怕没有多的时间和你们交流,我可以介绍我的几个朋友给你们,让他们先和你们接触一下,好不好?”
听天开语说自己不能亲自教他们,几个人的脸上先是露出失望的神色,继而听说有他的朋友来教,总算心里安慰一些,忙纷纷点头。
见天开语和巴可连狼几个打成一片,雪漫雅也参与进去和他们闲聊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来木末的声音:“雪教官!天开语!时间要到了,有我梁将军要我们去呢!”
说话间来木末的身形已然到了他们一干人的面前。
“咦?你们“波切旬月”组几个在这儿干什么?”见是这几个活宝,来木末有些奇怪道。
“波切旬月组?”天开语听了一愣,这不就是那个日后声名显赫的组织么?怎么会在“平虏”出现呢?他不由纳闷起来,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叫“波切旬月”的组织是和“平虏”没有什么关系的呀?可是,现在怎么会……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妄图打破天道轮回的缘故?他怔怔地看着来木末,象是呆住了似的。
“开语,你在想什么呢!快走吧!”雪漫雅顾不上查问爱郎的心思,赶着去集合,忙一把拉起他就走,一边歉声对巴可连狼他们道:“好了,有事情了,以后再让开语和你们聊——我们先走了!”便展动身法,跟在来木末身后去了。
““波切旬月”,你们知道是什么意思么?”天开语一边跟在雪漫雅和来木末的身后赶路一边问他们。这段时间雪漫雅忙着基地的事务,而他又不太合群,因此对于这个“波切旬月”组为何反常地超出他的记忆内容感到不解。
“谁知道呢?我也是才了解的——你问来教官吧。”雪漫雅向爱郎的身边靠了靠,让他带着自己走。
来木末羡慕地回头看了看二人幸福的样子,忍不住叹道:“真是想不到,“平虏”最美丽的花朵却被开语这个天才学员给摘了!”
经过这许多事情后,事实上“平虏”基地的教官们大都已经没有把天开语当作普通的学员看待了,而是把作为一名成年人来对待,虽然他的年纪仍然和普通学员一样。不过这样对雪漫雅和天开语二人却是好事,至少众人在看待二人的感情观点上要好接受一些。
““波切旬月”是他们自己起的名字,皆因他们来自同一个地方——象这种情况并不多见的,开语你们那儿不也出现了好几个人么?”来木末边走边笑对天开语道。这个时候天开语已经携雪漫雅和他并排了。
“开语他们那批是个特例呀!这点来教官你是知道的。”雪漫雅听了插嘴道。
“对呀!这就更显示出这个“波切旬月”组几个孩子的出色了。”来木末点头继续说道。
天开语明白他们的意思。因为费希然、古·托克、武元铮铁及云希瑶几人是因为他的原因一步通天地通过了“雷将军”科烈多克的考试,直接进入“平虏”基地的,而听来木末的话,好象这个“波切旬月”组的几个学员都是硬碰硬地通过了考试的,作为同一个地方一下子出现这么多的人材,这当然不是件简单容易的事情。
“他们起这个奇怪的名字,大约和他们的家乡有关吧!不过这个倒是谁也没有问过的,毕竟这是小孩子间的事情,只要不违反基地的规定,也无所谓啦!”来木末继续说道。
“哦,是这样的呀。”雪漫雅点点头,向天开语看了看,意思是这下子明白了吧?
天开语却对他们的回答不置可否,却也没有再作声。
因为他知道这个“波切旬月”的名字的由来。
“波切旬月”是“东熠”辖区的一个海上的小岛的居民的一个信仰中的一个神,在这个信仰中,“波切旬月”神散发的是因忧郁、迷茫、愤怒而产生的强大力量。传说中信奉“波切旬月”神,将会产生不可思议的力量,能够将弱小的信仰者从痛苦中解放出来。(有关“波切旬月”的故事详见续作《转世风流》)
而这一切,却在军方禁止一切非官方允许信仰的情况下极其隐密地进行传承的。“平虏”基地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机密的东西。
“开语,你不要紧吧?”见爱郎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完全失去了在餐桌上的谈笑的状态,雪漫雅不禁心下一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对天开语的敏感使她意识到,爱郎这个样子一定与那个什么“波切旬月”组有关。想到这个可能性后,她便柔声道:“回头我帮你问问好么?”说着将胴体向天开语靠紧了些,饱满坚挺的胸乳紧紧地压在天开语的臂膀上。天开语感觉到手臂上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压,不由心里一跳,低转下头察看时,目光却正好同雪漫雅柔情万千的涟涟秋波相遇,不由心脏又是一跳——这妮子,实在太诱人了!
此时来木末早已抢先一步进了“棠韵阁”,却好未听到二人的柔情絮语。
天开语停了脚步,转过身来,拥着心爱的女人那丰媚的胴体,柔声道:“雅儿,不用为我担心的,我知道事情该怎么做。”
雪漫雅贪婪地呼吸着爱郎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人气息,微喘道:“……我知道,你很棒的!不过,有心事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听众的……”
天开语笑了笑,正要开口说话时,却听到来木末在“棠韵阁”里喊二人的名字,便不再说什么,只闪电般在雪漫雅的额上轻快地啄了一下,然后道:“好啦!有事晚上我们慢慢说——现在进去吧!”
雪漫雅被爱郎这一吻心情大佳,如小女孩般蹦跳着跟着爱郎进去了。
“棠韵阁”内的大厅已经修整如新,地面上还清晰地留着新旧地面铺设的痕迹。显然,“平虏”一大早便派人来修复了里面的破损。证明便是大厅的空气中仍散发着淡淡的尘土味道。
大厅里已经就座了不少人,天开语和雪漫雅略一扫视便知道自己二人分明就是最后到达的,不由相视一笑,忙分开手走向各自的座位。
天开语坐下后,便感觉到来自几方面的目光射向自己。心中暗道奇怪,难道自己就这么有人想么?
当下也不抬头,仅用余光迅速扫了一遍厅里众人,不由又是暗笑。
自己身边的易魄就不消说了,另几道目光分别来自“东傲”教官席上的时凤鸣、夸同神及学员席上的铃玲珑。
“对不起,我和开语来晚了。”雪漫雅主动道歉解释道,还站起来向“东傲”席位欠了欠身子。
“哈哈!不用客气了——真想不到原来雪教官和天开语同学意是一对鸳侣呢!”暴天哈哈笑道,不过语气中却无一点取笑之意。
雪漫雅不由粉颊一红,不自觉狠狠瞪了一眼时凤鸣,然后又看了一眼天开语的方向。
当下天开语也不悦地看了一眼时凤鸣,心知必是她向暴天等人说出雅儿和自己的关系的。时凤鸣一时间遭到他二人的白眼,不由心里慌了起来,忙打哀求的眼神给二人,却见二人仍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竟紧张得额头沁出了汗。
“好了!我想我们还是尽快进入主题吧!”来木末显然仍然对暴天一行人昨日的言行心存介蒂,因此一上来便不客气地点明了自己的观点。
“是啊,我想暴天将军经过一晚的休息,应该把这次的来意说清楚了吧!该由双方学员交流的就交流嘛,”有我梁仍是一副不急不慢的语调道,然而今天他的话里却明显地带着锋芒,显然是昨日暴天等人白天和夜里的行为让他也生出了脾气,“基地的公事还是比较多的,这两天来了一批新的学员要安排一下——对了,想必贵基地也应该有新学员到了吧!”
暴天却似乎没听出有我梁话中的言外之意,仍角笑容可掬,态度竟与昨日大不相同,很难想象昨天的一个煞神今天居然会转变得如此厉害。“平虏”一时俱是面面相觑,对他这样前倨后恭大冷大热的表现大为不解。
天开语却将目光投向了时凤鸣,见她正急切地向自己使眼色,便知道暴天态度的转变实在是她的功劳。当下向她报以会意的一笑,表示明白她的好意。
时凤鸣见天开语如此,知道他了解了自己的苦心,心下终于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再看看雪漫雅,见她仍是不悦地看着她,显然对她泄露自己和天开语的事情耿耿于怀。一时却也没办法向雪漫雅解释,心中暗叹道,看来只有私下里瞅机会跟她说了。
“我们今番来贵基地实在没有别的用意,”时凤鸣在暴天的示意下娓娓道,既然过了天开语这一关,她的思维障碍似乎就少了许多,口齿也伶俐起来:“只不过我们在武道的心法上有了一点突破,因此想到同岛的几个属同一级别的基地去试炼验证一下,并没有其它的用意,请有我梁将军及诸位千万不要误会。”
来木末听着她说的话,不由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声,显是对她的花言巧语不相信。
时凤鸣美目流盼,望向天开语,见他暗暗向自己点头示意,便更有了信心。象是接过来木末的不满似的,娇声道:“这样吧,我们出一名学员,请你们也选出一名,请他们二位给我们大家演示一下如何?”
来木末眉头一耸,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雪漫雅却微微蹙眉。她当然知道这个结果是什么!因为在昨晚她已经知道了“东傲防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自然就知道在这场比试中“平虏”的学员肯定要吃亏!而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让“平虏”吃个哑巴亏丢人现眼,是她所不愿看到的,因为这关系到“平虏”所有人的荣誉。
这么考虑之后雪漫雅的担心就越发地沉重,这如何是好呢?
开语这家伙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不出来阻止呢?她不由生起天开语的气来。其实她也知道依爱郎的个性,根本就不想理会什么“东傲”什么“平虏”,他有自己的一套处世哲学,但她就是生气他此刻不站出来帮助“平虏”基地。
一边想着,雪漫雅一边怨怼地将目光瞪着天开语。
天开语自然感应到了雪漫雅的目光,并且在同她对视后立即就明白了她眼中的涵义。他不由摇头苦笑起来——不经过一番挫折,“平虏”人又如何能振奋呢?可惜现在肯定不能让在坐的几个“平虏”的尖子学员尝试这种感觉了,因为雪漫雅的目光分明是要他赶紧想法子解决眼前这个问题。
见亓官等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天开语撇了撇嘴再次摇摇头站了起来。
“这个提议很不错的啊,这样吧,你们是客人,就由你们先挑一个人吧,“平虏”这儿由我先出手!”天开语施施然地道,同时目光陡然加大了气势,向对面“东傲”的几个学员扫视过去。
在他刻意施为之下,六名“东傲”学员竟同时觉得天开语有如实质般的目光重重地击打在他们的精神上,令他们产生出无法反抗的无力感!
对天开语从昨日一直表现出的高深莫测的武道修为产生的恐惧感,此刻在他实施的目光的攻击下终于再次爆发出来。六个人竟不约而同地表现出紧张和局促不安的神情,坐立不安。
“平虏”的教官和学员们当然想象不到为何这六名学员会对天开语如此的反应剧烈。他们是知道天开语的实力很强的,恐怕还在亓官之上(亓官却压根没有把自己放在天开语之前,他早死了和天开语作比较的念头)。但是这些头一回来“平虏”的“东傲”学员又是怎么知道天开语的呢?
时凤鸣显然也没有想到天开语会来这么一手,因为毕竟昨晚他已经出过手了呀?而且“东傲”诸人也都领教了他的实力,因此,今天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和天开语交手!可是他现在居然主动搦战,这倒让他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这个……”时凤鸣自然不好对天开语有所言语,因为他毕竟是自己心甘情愿想要嫁的男人,虽然现在谈这个还尚嫌太早,但也不能不做足前期功夫啊,不然以后自己怎么面对他呢?一时间她也没了主意,只得将目光投向暴天和夸同神,期翼他们能想出好的办法。
“我看这个就没有必要了吧!”夸同神这时却出声解围道:“既然昨天晚上贵方的雪教官和这位天兄弟已经了解了我们此番前来的目的,我想,这个比试就可以略过了吧!”秘岛迷情-东傲防御第三集东傲防御第五章醋海生波第三集东傲防御第五章醋海生波
整个“平虏”被“东傲防御”强大的有效力震动了。
这个震动在暴天等一行人离开平虏基地一个月后仍然存在。
““震旦之约”就要快到了,可是我们的实力竟然和“东傲”差了那么多!特别是在防御体系上,”平虏的总负责人有我梁将军专门召集所有的教官,对平虏目前的情况进行分析:“如果还象现在的这种水平,相信在未来的“震旦之约”中,我们很难预料能够进入几轮复赛。”
所有的教官立即响起了一片嗡嗡声。
“可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呢?无论人类的武学发展到何种地步都不可能抵御枪弹的打击,这根本就是早已经研究过并且下了定论的啊!”凤翅雷在人群中提高声音不解地发问。
“我倒认为当前不一定要弄明白他们是如何想出这套防御方法的,我们倒应当搞清楚天开语是怎么突破这个“东傲防御”的!”来木末显然认为目前的重点不在于防御,而在于进攻的有效性。
“不错!”
“不错!正是这样!”
众人被来木末别出蹊径的观点点醒,纷纷点头应和,连有我梁也对来木末报以赞许的目光,连连含首赞同。
如此一来,众人的目光自然就不约而同地投向了雪漫雅,因雪漫雅是天开语的情侣,且又是他的直接指导教官,故而他们理所当然地就想从她这儿找到天开语的突破口。
雪漫雅好看的柳眉皱了起来。
她是知道天开语击破“东傲防御”的方法的。但是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后反而没了指望。因为天开语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的这个心法只对他自己起作用,即使告诉了别人也用不上。只因没有人能够象他那般将磁、电两种能量自如无碍地在身体里进行相互转化及自由释放。
“雪教官?你看呢?”有我梁见雪漫雅只是蹙眉不作声,不由有些奇怪,同时也有些不悦,这件事关系到整个“平虏”基地在未来的发展,作为基地的一名教官,怎么能对此漠不关心呢?但他毕竟涵养很好,也未再作进一步的责问。
其他的教官就不高兴了,火以同先就说了出来:“雪教官,这天开语是你直接教导出来的,而且又和你……嘿嘿,不说也罢——总之,你应当把你们如何击破那劳什子“东傲防御”的方法说出来!”
雪漫雅听出火以同语气中明显的指责之间,不由秀眉一扬,双目闪着迫人的寒光盯着火以同沉声道:“火教官的话漫雅可是听不太明白!什么叫天开语是我一手直接教出来的?什么又是他和我嘿嘿?你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心头一震,皆未想到雪漫雅会突然上了肝火。须知雪漫雅的优雅谈吐、绰绰风姿是人所皆知的,极少见她和人有过红脸。可是现在见她忽然对火以同如此的不客气,均是心下大讶,不明所以。
火以同作为她回斥的直接对象,却也被说得怔住了,一时一脸的尴尬僵在那里,不知说什么才好。
却见雪漫雅扫视众人一遍,又不客气地道:“不错,天开语是基地安排着由我直接教导的,但是想必大家也十分清楚他刚来基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况吧?”
一句话说得众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他们当然记得。天开语能来到“平虏”本来就是个出人意料的事情。以他初来“平虏”那种肌体虚弱、经脉尽废的状态,根本就不可能在武学上有所建树的——这就是所有人对他一致的判定。之所以塞给雪漫雅,无非也就是只有她愿意接收天开语而已。可谁又想得到,这是这个半残废的学员居然连连创造令人惊叹的奇迹呢?
“大家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了,”雪漫雅顿了下,再次扫视众人一遍继续说道:“不过我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请大家记住,天开语虽然是我名下的学员,但是,他的武学却不全是我教的!他的成就完全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火教官,这点您你也应该是清楚的,你不也曾经是特训天开语的“五人督教”组的成员么?”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一齐指向了火以同。火以同被雪漫雅一席话抢白得好不尴尬,只能一脸窘迫地讷讷道:“这个……”
来木末和叶琅等也都同时皱起了眉头。这点他们当然也记得。他们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天开语对“聪明”跟“悟性”的解释让他们赞叹的情形。
“咳……”叶琅打破尴尬场面地干咳一声:“这个……雪教官……我们……”
“还有,”雪漫雅却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朗声道:“我和天开语之间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那好,今天我就在这里说个明白——我和天开语之间深深相爱着,我们是情侣,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今后希望大家对这件事情不要再做过多无益也无关的猜测!”
这一番敢爱敢恨直截了当的表白立即将所有在场的人都震住了!雪漫雅和天开语的爱情已经到了如此深刻的程度,这实在令他们感到意外,同时也有一种措不及防的狼狈。
“啪啪啪”一片寂静中,传出几声轻轻的鼓掌声。
众人向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却是凤翅雷克制不住激动地拍着手。见大家都看着他,不觉有些羞郝道:“我……不好意思,我有些激动了……”说着难为情地看了雪漫雅一眼,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雪漫雅深深地回望了凤翅雷一眼,对这个一直深爱自己的男人,她总感到有些内疚,毕竟是自己耽误了这个基地头号美男子这么多年。
“呃……”有我梁沉吟着,似在斟酌应该用什么词句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是这样的……雪教官,请你不要误会……对你和天开语的事情,我相信基地里绝不会有什么人异议的,不过……”
雪漫雅何等的聪明,不然天开语如何会如此地宠爱她呢?一的有我梁吞吞吐吐的口气,便知他并没有死心,仍想知道爱郎的武学秘密。
可是她已经承诺了爱郎不让多的人知道这个秘密的呀,难道一口推掉,说自己也不知道吗?可是这样说能让人相信吗?一时间雪漫雅感到左右为难。
毕竟是老狐狸,有我梁看看雪漫雅的样子便知道欲从她那儿找到答案是话是比较困难的了,不过用不着为难这个得力的下属,他自有妙计。
“哦,既然雪教官比较为难,那一定有她的理由,大家就不必再追究了!反正改进我们“平虏”的武学防御也是一件很重要而且必要的事情。这样吧,大家还是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在防御方面找到改进点吧!好,今天的议事会就到这里,大家分头回去准备吧!”见众人各有所思的样子,有我梁宣布了会议结束。
“喔……原来是这样啊……这倒是有些麻烦呢……”天开语听完雪漫雅的叙述后,也不觉皱起了眉头。
雪漫雅坐在爱郎的怀里,轻轻地拈着一缕发丝挠他的下巴。把方才议事会上的情况给天开语讲了以后,她便象是丢掉了一个包袱似的,不再烦心了——反正一切有自己的男人么!
天开语一边轻轻抚摸心上人柔腻而极富弹跳力的玉背香肌,一边认真地考虑该如何应付这个情况,把自己的武学心法说出来是绝对不行的。但是若是他不说出来的话,有我梁为首的基地一干教官又岂会干休呢?毕竟距离“震旦之约”时间无多了,他们这么做也在情理之中。
那么除去这个办法以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在短时间内迅速大幅度提高学员的水平呢?
方法当然有,就是想办法使“平虏”的学员和“东傲”学员一样拥有强大的防御抗击打能力。
可是……
天开语想想后果,有些不寒而栗。
这个方法其实是同“东傲”的方法一样的。
“滴哩滴……”雪漫雅身上的传感器发出声音。这是门外有人要求开门的声音。
雪漫雅看了看爱郎,天开语点点着,示意她去看一下,她忙从他身上站起来,脚尖轻轻一点地,无声无息地飘移出卧室去到门口。天开语疼爱地看着她修长丰润的美好身形,知道她不欲打扰自己的思维才运起轻身飘移术的。
“呀……是你们呀——嘘!轻点,快进来吧……”他听到雪漫雅在门口似乎惊喜地轻声道。
随后三条苗条动人的娇躯衣袂飘飘,轻快地闪了进来。天开语并未抬头,却已经从她们身上熟悉的体香识出正是素问天和易魄。不过他却不打算和她们打招呼——他得赶紧想出个办法来解决眼前这个问题。
素问天和易魄进来后见天开语正低头沉思,也不抬头同她们打招呼,便知趣地围在雪漫雅的身边,探询地看着她。
雪漫雅却也不向她们解释什么,只向她们点点头,便来到天开语的身边,蹲了下来,轻轻地偎在爱郎的一侧,将头枕在天开语的腿上。
二女见雪漫雅如此,忙跟着乖巧地偎着天开语,只是易魄却在身后轻轻替她的天哥哥捶肩背……
天开语由嘴角泛起一抹会意的微笑,双手分别在他的雅儿和素囡秀发上轻轻地抚摸,继续陷入沉思……
对于暴天等人视作珍宝的“东傲防御”,天开语却因着转世的记忆而了若指掌。
他想到的方法也就是将这个方法说出来,作为同有我梁心照不宣的交换。但是他现在却担心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个方法说出去以后可能产生的后果。
因为天开语却知道,“东傲防御”这个强大的防御体系的诞生虽说初衷是“东傲”基地为了在“震旦之约”增加胜算,而且整个防御体系也未尽完美,但是随着这套体系功能强大为人所知后产生的社会效应,伴随而来的便是这套方法的大范围推广。令创始人未曾料到的是,这套防御体系普及后,居然相应地带来了大量暴力事件的增加!因军方的机械枪弹的攻击被有效的抵御住,有关武力镇压失去了效果,竟使反抗军警的不法之徒日益增多、治安恶化……
这如何是好呢?
天开语不由苦恼起来……
“雪教官!你在么?”随着有我梁特有的清越嗓音在门口响起,房内诸人俱是一惊!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有我梁的身形已然出现在几个人的面前——“啊……你们……”有我梁万万没有想到,触目竟是一幅如此香艳的画面!
“怎么你们俩个也……”看到素问天和易魄竟然也同雪漫雅一般地和天开语亲密无间,有我梁一时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目瞪口呆、矫舌不已。
还是雪漫雅最先反应过来,不过反应过来的最大好处却是镇定了心神。
当下雪漫雅仍保持着原来舒适的依偎姿势,只面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将军好象失礼了!居然就这么闯进我的居室么?!”听雪漫雅这个主妇这么一说,素问天和易魄立刻从一片混乱慌张中清醒过来,也效仿她们的雪姐一般保持着原来舒适的姿势未作任何的调整变动。
有我梁一时简直无话可说!
又是一个令他没有想到!
他没想到他这么说了后,面前的几个人竟还和原来一样,动都没动!更过分的是,雪漫雅居然还抢白了他一番——尽管他也意识到自己这么不经人家同意就进屋的行为确实有失身份。
“没有想到吧!有将军。”天开语笑笑,轻轻拍拍三个美女,示意她们起身,同时好整以暇地看着有我梁,那神情分明是在得意地眩耀说,看,这儿有三个大美人围着我转呢!可不是你们想的只有雅儿一个喔!
“这……我的确是没想到……”有我梁好容易从这个尴尬的场面中恢复过来,苦笑着连连摇头,同时自觉欠身道:“实在对不起……我先在外面等好啦!”
有我梁方一退出去,天开语便不悦地盯了三女一眼,低声责备道:“你们是哪个这么不小心?不知道进房后要关门啊!”
三人齐齐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却听素问天耍赖道:“不是我,反正我是第一个进来的……”话音尚未落地,便见雪漫雅和易魄目光灼灼地瞪着自己,不由吓了一跳,忙改口申辩道:“……我……我们说进来就进来了,谁知道这个门是怎么回事没有关好啊——对不对啊?雪姐、小魄儿?”
见二女点了点头,目光缓和了后,素问天方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天开语的审视的目光将三人来回地扫视一遍后,见三人一副打死不承认的样子,却没拿她们没办法——法不治众嘛!这一点在家庭里也是有效的啊!
当下天开语只好无奈地冲三人摇摇头,道:“好啦!下回注意就行啦!——快出去看看吧,有将军不要等得不耐烦才好。”
“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太鲁莽了!”一见三人出现,有我梁忙欠身再次道歉。
“算啦!不用客气啦,以后将军注意点就是啦!”却见天开语大大咧咧地往一旁的座位上一坐,而雪漫雅等诸女竟仍站着。
有我梁不禁感觉又是一记闷棍!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嘛,一个学员坐下来,而基地的两名高级教官却站在一旁,一副心甘情愿服侍的样子!
不过这回有我梁却吸取了教训,不再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了,只是小心道:“我是想找雪教官有点事情的。”
未等雪漫雅回答,天开语已经接了过来:“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为了我的事情来的啊?”
有我梁又是一愕。一转念,明白过来,一定是雪漫雅已经将议事会的内容通报了天开语,所以他才预先知道自己来的目的。当下忙笑道:“不错!开语真是聪明,一猜就猜出来了!”
“不过我的武学心法好象和咱们“平虏”所传授的不太一样喔?好象说出来对我没有什么好处的啊?”天开语一出口便是不客气地堵有我梁的话。
“这……你……”有我梁不由胸口为之一窒,心道好歹你也得给我点面子,不要这么快速直接地就回绝我嘛!不过毕竟他的修养不同凡响,马上笑容可掬地续道:“可是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平虏”啊!要是你能把你的心法说出来,那可是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呢!”
“其实不是我不想说出来,而实在是说出来了也没有用的,对你们一点帮助都没有的!”天开语无奈地道,“还有,你们问雪教官她们也没有用的,我没有告诉过她们,其原因也就是因为对她们没有什么帮助,所以请将军恕天开语不能说出来了。”
“既然对其他人没有用,那就是说出来又何妨呢?”有我梁面上虽然还保持笑意,但声音和眼神里已经分明有了说不出的失望。
“当然不一们啦!”天开语狡狯地一笑道:“对别人没用,不代表对我没用啊?要是别人知道了我的心法,如果想出了破解的方法,我不是要吃亏了吗?”
有我梁一愕,他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摆出来,自己就不好再逼人家了啊,想及此,不由苦笑道:“唉,不说也好,反正基地目前学员中你的实力最强,只要你能在“震旦之约”中取得好的名次也就行啦!”
沉吟了一下,他又叹息道:“其实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这个心法秘密迟早都会公布的,只是时间的早与迟而已。虽然你说这个心法只适合你,又焉知没有其他人可以修习呢?既然如此,何不现在就让更多的人益呢?也许基地真的会有另外一个人适合呢?”
见眼前这个“平虏”的最高领导人对一个学员如此惨淡低调,雪漫雅也不觉生出不忍,因为她知道,开语的方法的确是不适合别人,有我梁在这个问题上再怎么执着也是无济于事的。她忍不住目光望向爱郎沉思的样子,心中暗道,要是能够再有个办法帮助将军就好了……
天开语确实是被有我梁的那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这个心法秘密迟早都会公布的,只是时间的早与迟而已”触动了。
他突然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自己是否太执着于逆抗天道轮回了?脑子里老想着如何如何地要把事情弄得和原来的不一样?其实这可能是个错误的想法也未可知呢?他要做的事情其实只和他自己有关,只要他自己改变了命运不就行了么?从眼前情况看,雪漫雅、易魄、素问天、时凤鸣、云希瑶,不都被自己得到了么?自己的命运已经在改变了——虽然这只是小的方面,但终究是改变了的。那么,象其它一些事情,比如这个“东傲防御”,是否就有必要去阻止、保守秘密的流传呢?正如有我梁说的,该知道的迟早都会知道的,自己的力量难道真的大到能够改变一切事情的发生吗?
一连串的自我发问令天开语陷入的深深的思考。
见天开语并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一味地低头沉思,有我梁不由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此趟是白跑了,算了,还是回去同其他基地教官想想该怎么办吧……
素问天和易魄在一旁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一方是基地的最高将领,一方是自己的男人,而重要的是雪漫雅显然也插不进去话,因此她二人便只静静地站在一旁倾听。
就在有我梁没精打采地走出门口的时候,天开语忽抬起头来叫道:“将军等一下!”
有我梁一听此言,先是一怔,继而大喜——定是天开语改变了主意,愿意说出他的武学心法了!
当下他用比出门的速度快上百倍的速度一下跃了回来。
看着他前后不同的表现,三个一旁的女人忍俊不禁,齐齐“哧哧”地笑了出来。
见有我梁仍一副赤子满怀的看着自己的神情,天开语不由一阵慨叹,原来经历了几世的轮回,使得自己的心境竟无法再具有青春的活力了……
在这一刹那,和爱郎天开语心心相印的雪漫雅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似乎在天开语和有我梁二人相对的时候,二人的角色完全地颠倒了过来,仿佛天开语要比有我梁成熟得多,也更具有沧桑感,而这种感觉,她曾经几次体会过……
为何会这样呢?雪漫雅心底一阵迷惘……
看着有我梁满怀期待的目光,天开语心底不由轻叹一声。
他回想一下细节,理了理思路,然后对有我梁道:“将军恐怕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仍是不会说出我的武学心法的。”
有我梁不由脸色剧变苍白!
“不过,”见有我梁脸色突变,天开语忙跟道:“我可以把“东傲防御”的心法秘密告诉你!”
此语一出真正是举座皆惊!
所有的人都想不到,天开语竟然会知道被“东傲”基地视作禁脔的“东傲防御”的武学心法!
这其中雪漫雅的反应最为激烈!
因她根本没有想到过天开语会知道“东傲防御”!这一定是时凤鸣私下教给他的!可是他竟然瞒着自己!!
心中如此猜想,一时心绪大乱,雪漫雅竟美眸中落下了伤心、失望、气愤的泪水……
“雪姐你……”易魄忽地惊叫起来。
天开语一回头,立刻头大了起来!
妈的!怎么自己就忽略了这一茬了呢?!真是该死!!
他马上明白为何雪漫雅会有如此的反应。可是现在有我梁和素、易二女都在旁边,如何向伊人解释得清呢?
有我梁虽也奇怪为何雪漫雅会这样,不过他想的可要简单得多,他以为雪漫雅是高兴得流泪的!——真是白痴得可以的想法!
可叹他居然还安慰她道:“好啦!雪教官,你不用这么激动嘛,听到开语这句话我也很高兴的——不过开语,他们那个“东傲防御”的心法秘密到底是什么,你倒是说来听听!”
天开语真的是给他打败了!
看着雪漫雅幽泣怨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他只好哭笑不得地打发有我梁道:“好啦,我已经答应你啦!——这样,将军你先回去好不好?回头我整理出来这方面的资料后给您送去,这样好吗?”
一头说着一头目光却关切心疼地落在雪漫雅的身上。有我梁当然看见他正和雪漫雅四目相对,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有了重大转机,他也不便在此多留。看眼前的阵势,好象他们很想单独在一起的样子,自己还是识相一点赶紧走,免得他们一不高兴,嫌自己碍眼而反悔!
想到这里,有我梁忙不迭地向四个人道别。四人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他,随便敷衍地便将一个堂堂的基地首脑半送半撵了出去。
有我梁一出去,易魄便赶紧将门紧锁了。
看着雪漫雅一反常态地盯着天开语,也不说话,只是掉眼泪,素问天倒着实是慌了,她不明白怎么忽然间雪漫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只好不停地劝她。
天开语虽心疼雪漫雅,却也被她这般不问清楚事情的真相就发脾气而生气。但见她情绪越发的不稳定,高耸的胸部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剧烈的时候,却也惤了手脚,顾不得自己的感受,先把姑奶奶哄好再说罢!
然而还没等他劝,雪漫雅已经哭诉了起来:“想不到你居然联合一个外来的女人欺骗我……”
未等她说完,天开语便暗叫不妙,忙一跃上前,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已经晚了!
他分明看到四道逐渐燃烧的目光正瞪着自己,一时不由腿肚子都有些打晃……
雪漫雅并未推开他的手,只用恨恨的眼光盯着他。但这已经让他够受的了!他忙针刺一般躲避那两道尖锐的目光。
他的眼前浮现出记忆中他曾经遇到过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竟不觉浑身一颤,打了个寒噤!
那情景实在太恐怖了,他忍不住偷瞧雪漫雅一眼,却正好又与她的目光接触,不由一紧张,居然手一抖,从她的嘴上松了开来……
“我从来都没胡阻止过你和别的女人……”想不到他手一松,她又说了起来,未等雪漫雅说完整,他忙又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雅儿……好雅儿,乖雅儿,你听我解释好不好?……”终于抵受不住雪漫雅那令他心惊肉跳的目光,天开语主动递交了投降书。
“好了……雪姐姐,我看……就听天哥哥解释一下吧……万一冤枉了他呢……”看二人僵持着,易魄怯怯地上前道,同时轻轻地拿下了天开语捂着她雪姐姐的手。
素问天也上前来作调停。
雪漫雅这才缓和了她那能杀人的目光。
天开语不由舒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忍不住嘻笑道:“还是两个小老婆好……”
岂料话音未落,一边一只耳朵已经被揪住了!只听二女齐声道:“哼!好好回答雪姐,若是有一点问题,哼哼……”
天开语不由心中叫苦。天呀!这世道怎么就老也改不过来啊!难道女人对男人的手段就不会变一下么?郁闷哪!
“呃……是这样的,”天开语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三位如花似玉,却又面寒如霜的娇妻。他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我真的没有任何人传授给我那个“东傲防御”的心法,当然,这里面包括她……”说着向雪漫雅看了看,雪漫雅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素问天和易魄却一头雾水,不明白天开语说的那个“她”又是谁,联想来刚才雪漫雅斥责他的话中好象也有个女人,两人更不明白了,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显然又有一个女人在她们中出现了!二人不由猜疑起来,目光看看雪漫雅,却见她仍一脸一冰霜,想必问也不会有结果,便只好把疑问闷在心里,继续“听审”天开语的表白。
“其实,我的武学心法雅儿你最清楚了,”说着他又偷偷地瞥一眼玉人,却见她又微微点了点头,不由压力一松,胆子也大了起来,当下坐正了姿势,一双色眼直直地看着雪漫雅。只见佳人一脸的严肃,上半身坐姿修挺,将整个双峰及纤腰曼妙的曲线似隐实露地展现出来,心中忍不住一阵活泛。偏雪漫雅仍是一副“今天若是说不清楚休想过关”的神情。令他不由又赶紧收敛了心思,小心继续回答:“我的武学心法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当然,我也可以从别人的武学招式、施展效果来推断出他的思路。”说到这儿的时候,雪漫雅的脸色已经大为缓和了,她略莫明白了天开语想表达的意思。
“所以说,那个所谓的“东傲防御”我也完全可以从他们的效果分析推断出来大致的武学思路,由此便可实现我们自己的防御体系,当然要叫什么“平虏防御”还是其它的什么名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一口气把脑子里想的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生怕慢一点这点灵感就跑了。
“你说的是真的?和她没有一点关系?”雪漫雅已经相信了天开语的话,一颗心也终于放平了下来,就是么!料他也不敢瞒着自己和那个女人有什么私底下的勾当!
“当然了!根本没有的事么!”天开语忙叫起屈来。这点他倒是理直气壮的,因为这件事情他确实是没有和时凤鸣有什么瓜葛。至于“东傲防御”的心法是不是他自己悟出来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只有这些?没有其他的?”素问天和易魄是同一个心思,几乎同时追问道。
雪漫雅听她二人这样说,险些笑了出来!又是两个醋娘子!好不容易才忍住。可惜那双美眸中流露的笑意已经泄露了她的心情。
天开语是什么人!一见她如此,立即顺杆爬了上来!
“好啦!娘子大人,为夫的回答还感到满意么?”他嘻笑着对雪漫雅张开了双臂。不知是有意还是没听见素问天和易魄的问题,他竟未回答二女的追问。
既然一切子须乌有,雪漫雅也自然雨过天晴。她不欲再掩饰对爱郎的挚爱,立即站起身来,摇曳多姿地扑进了爱郎的怀抱。
天开语先前就已经对她有了不良企图,现在如愿以偿,哪还不赶紧痛下杀手,尽情享用美人柔情?
“喂!好象你还没有向我们说清楚我们的问题哪!”天开语突地头上被打了一下,紧接着胳膊上又被狠狠掐了一下,痛得他立即惨叫了出来:“妈呀!好痛!你们这是想谋杀亲夫啊!”满腔的兴致早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扫而光!
他从雪漫雅雪也似柔腻的脖颈窝里抬起头,却看到了另两个怒目而视的娇妻。
天啦!自己好命苦啊!天开语不由哀叹。早知道女人多了会有麻烦,但也不要这么快麻烦就来啊!
他只得求援地望向正在怀中腻歪的雪漫雅。
雪漫雅不由莞尔一笑,轻巧地从爱郎的怀中挣脱出来,也无所谓整理一下凌乱敞开的胸衣,便一手一个将素问天和易魄拉进了卧室,不知嘀嘀咕咕些什么。
天开语见她们一副神神秘秘的小女儿样,不觉又是可气、又是可爱、又是可亲、又是可笑,一时只觉头有两个大。
百无聊赖中,他又想起了“东傲防御”。
该怎么做呢?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的“东傲防御”要比目前暴天他们研究出来的完善得多,主要是在防御反击方面有了很大的改进。然而就是这一点改进,就使得整个的心法体系有了不同,虽说还是原来的“东傲防御”,但是其功用和实用性却有了根本的不同。
他该如做呢?
之所以感到为难,是因为他还有一层顾忌,就是时凤鸣。
虽然不是时凤鸣传授的,但是一旦这个心法公开的话,没有不透几的墙,“东傲”基地方面就一定会知道。那么暴天等人知道了以后会怎么想呢?他们会进行怎样的猜测呢?
答案很简单,就是怀疑时凤鸣私下里背叛了“东傲”。
因为自始至终,“东傲”基地只有时凤鸣一个人曾经单独同“平虏”基地的教官接触过,而且和雪漫雅相处了大半夜。更重要的是她们的关系居然十分合谐。另外一个有力的证据就是,时凤鸣也是掌握“东傲防御”武学心法核心的“东傲”基地的教官之一!
想到这些,天开语的头脑就更乱了。
要让他牺牲一个女人的利益来达到某种目的,是他无论如何不愿意做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爱他的女人呢?
这件事该怎么办才能做到两全其美呢?他苦思着可能想到的思路。
就在这时,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传到了他的身边。他不禁露出一丝苦笑。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是以他的雅儿为何的“娇妻三人帮”,想想以后如果再多个时凤鸣或者其他人,这个队伍的扩大无疑会使他的烦恼增多——可惜这已经是无法挽回的事了,谁叫自己也爱着她们呢?想到这里,他的眼前忽然闪过了云希瑶和文清莹的面容,竟不觉呆了一下……
“哼啊!”易魄活泼娇嗔的笑靥近距离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一股女孩子的香气扑面而来,他忍不住快快地凑上去,蜻蜓点水地在他的小魄儿鲜红的小嘴上啜了一下。
“呵——给你占了便宜啦!坏死了你!竟然瞒着我和素囡姐又找了一个!哼!”小魄儿挤在他怀里不依地跺脚道。
“好啦!算了小魄儿,不要缠他了,好象你的天哥哥在想事情呢!”素问天不愧为医护第一,果然细心,看出自己的男人在想心事。
“开语,你在想什么呢?告诉我们好不好?”雪漫雅蹲在天开语的面前,轻轻抚着他的脸庞,柔声劝道。
易魄这回不再耍小孩子脾气了,睁大了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看着她心爱的天哥哥。
见三人关心自己,天开语吐了口气,轻轻拉着雪漫雅的一只柔荑,放在唇边轻柔地蹭着,一边想着一边说道:“还不是因为凤儿的事情。”
一听到爱郎提起时凤鸣,雪漫雅便不由皱起了眉头。不过这回她却没有发作,而是看着爱郎,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想如果我们突然会了“东傲防御”,你说“东傲”基地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雪漫雅立刻明白了天开语话中之意。也不由怔住了。
素问天和易魄方才已经在卧室里听过雪漫雅细说有关时凤鸣的前前后后,因此这时听天开语说这话,却也大致想象得到是什么样子。
“如果为了这件事情而牵连了凤儿的话,我看就很没有必要了!”天开语总结似的说道。
雪漫雅也点点头,同意爱郎的看法。说实话,全力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正是她极为欣赏天开语的一个优点。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基地这儿怎么摆平呢?”雪漫雅忧心忡忡地看着天开语道。
天开语知道他的雅儿的担心不无道理。更重要的是有我梁在的时候,他已经答应了他要提供有关“东傲防御”武学心法的详细资料,现在再反口,也绝不是他天开语的作风!
他们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呢?
四个人一下都沉默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我想我们有必要去回访一下“东傲”!”沉思了良久后,天开语终于开口说道。秘岛迷情-东傲防御第三集东傲防御第六章偶像诞生第三集东傲防御第六章偶像诞生
“什么?我们到“东傲”去作回访?”火以同一听便叫了起来。暴天及夸同神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实在难以想象到“东傲”基地去会得到什么样的待遇。
“不错!”天开语截然道。雪漫雅和素问天紧紧靠在他的身边。
一行教官瞪大了眼睛看着三个人。雪漫雅是天开语的女人大家已经能够接受的了,可是现在素问天居然和雪漫雅一般的偎着天开语,这就让众人大跌眼镜了!什么时候素问天也和天开语搅在一起了的?
素问天显然感觉到了诸位教官对她的惊讶,毕竟面皮较之雪漫雅为薄,一时间飞红上脸,不觉低下了螓首。
“怎么?为什么这个样子?很奇怪的么?难道法律有规定不准一夫多妻吗?”雪漫雅见诸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不觉生气,立即咄咄逼人地斥道。
“哦……没没……没有的事——真是想不到开语同学竟然得到了我们基地两大美女的青睐,实在是令人羡慕啊!”还是有我梁老奸巨滑,见此情景忙出来打圆场。
“我说过了,我们一定得去一下“东傲”!没有什么理由,如果想得到“东傲防御”的武学心法就必须去一趟!”天开语以眼神制止了雪漫雅继续争下去,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的观点。
“平虏”基地的一干教官不觉纷纷皱眉。他们感觉到天开语的霸道语气,同时对他作为一名学员居然给基地的教官施加压力的行为感到不悦。
天开语此刻却不愿再多讲废话,他直接省去了许多虚伪的客套。因他知道,目前“平虏”的教官们迫切地想得到“东傲防御”武学心法的秘密,而他却顾忌到时凤鸣的处境。目前能够解决两个方面的冲突的唯一方法就是他所提议的到“东傲”做一次回访,然后按照他事先想好的计划一步一步地来。如果有我梁等教官否定了他提出的“回访东傲”的建议,那么,相应的他也绝不会说出“东傲防御”的秘密,以免他的凤儿为难。
“是否你想到“东傲”去……这个……呃……用那个……特殊的手段来……”凤翅雷迟疑了一下,试探地问道。
众人一听不由一齐动起脑筋来,考虑这个方法的可行度。
天开语对凤翅雷的丰富想象力又气又好笑,但也懒得去解释。及至见众人分明对他的这个说法很有兴趣的样子,心里就更觉荒谬了。
雪漫雅是知道爱郎的全盘计划的,见他们如此认真,差点笑了出来,所幸看到爱郎面无表情的样子才拼命地忍住没笑。
“随你们怎么猜测,总之我的要求就是要求回访一次“东傲”,否则“东傲防御”的心法我是不会说出来的,这就是我的条件——其实这并不算是什么条件,不是么?正常的两个基地交往而已么!”天开语进一步向有我梁等施加压力。
“我看也无所谓,”来木末表态道,“即使抛开开语同学所说的“东傲防御”的秘密,就是两个基地之间进行一些礼节性的互访也是很正常的,这点我完全同意天开语同学的说法。至于为什么要回访一次“东傲”才说出秘密,我想,既然开语他不愿意说,总有他的理由,只要这理由与“平虏”基地的利益无损,我们倒也没有必要进行深究,毕竟个人的隐私还是应当得到尊重的。”
天开语对来木末条理分明的话赞许地点点头。一干教官听了来木末的话后也觉得颇有道理,也连连点头称是。
“那么,你的这个理由是否能肯定不会损害基地的利益呢?”有我梁说出了所有教官的心里话。
“当然不会!这纯属我个人的私事!”天开语不加思索地立即应道。
“你肯定?”火以同进一步确认。
天开语不由大怒!他天开语是何等样人!岂有胡言乱语不负责任过的?
当下他懒得再理会眼前这帮教官,竟从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拉着雪、素二女就走!
“你!”火以同见天开语竟然对他的话作出如此无礼的举动,肝火立刻上涌,一步抢了上去,欲要发作。
“怎么?”天开语“呼”地疾转过身,双目陡地射出两道杀气腾腾的神光!同时周身一股巨力在瞬间迫了出来,立刻在身体四周形成一道蓝莹莹的防御能量场。
火以同作为教官毕竟修为不凡,见天开语突然现此异象,长期习武形成的本能反应立刻发动。他在即将撞一天开语的防御能量墙的刹那,硬生生地止住了前行的身形。
除去凤翅雷,所有在场的教官,包括有我梁在内均被天开语突然显示的强大力量骇住了!
需知以天开语一名学员的身份,在常规情况里,绝对没有先例象他这般在瞬间如此爆发出力量的!他那防御墙淡蓝色的能量分明是基地教官们尚未掌握的一种能量形式,而仅从目前直观看到的情况来分析,这种能量绝对要比他们所掌握的能量强大!尤其是天开语那似乎闪烁着电芒睥睨傲视的目光,更毫无保留地显示出他对自己力量的自信!
“对不起!我没有功夫陪诸位将军、教官了,如果认可我的建议的话,请决定何时起程,否则的话,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雅儿、素囡,我们走罢!”天开语冷冷地看这眼前这帮官僚,硬硬地摞下一句话后,便不再理会他们,携二女转身扬长而去。
他们走了好半晌后有我梁等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这怎么可能?”来木末首先忍不住心中的震撼脱口而出道。
“他的这个武学在“平虏”根本就没有啊!”叶琅似难以置信地不停摇头。
火以同一语不发,满脸通红,额上渗着大颗大颗的汗水,双眼中充满了羞辱的痛苦。
有我梁看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表达着对方才自己眼中所见的惊骇,却了现除了火以同一语不发外,还有一个人没有参与众人的评说。这个人便是凤翅雷教官。
看着凤翅雷一脸的苍白,同时也是一脸的平淡之色,有我梁知道他一定知道些关于天开语的事情,因为凤翅雷曾经追求过雪漫雅,这是基地人人皆知的,而最终却被天开语一介学员得手,这其中必有隐情。他本来也不欲窥人隐私的,但现在看凤翅雷迥异其他人的表现,便知此事绝不简单。
当下有我梁喝止了众人继续谈论,话锋直指凤翅雷道:“凤教官,请问你对刚才天开语的表现有什么看法么?”
他这一说,来木末等人立即意识到,方才好象凤翅雷并未对天开语显示的实力作出什么评价,便也如有我梁般对他产生了注意。
“我能有什么说的呢?我根本就是他的手下败将!”凤翅雷突地喟叹一声,低下了头,毫无掩饰地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
“什么!”
“不可能!”
“不会弄错吧?”
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整个场面登时炸了窝,乱成了一团!
“可是这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输给了他——一名基地的普通学员——天开语。”凤翅雷象是再次向众人确认似的,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复述道。
众人终于渐渐地平息下来。
他们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件事来。
相对于暴天等展示的“东傲防御”来说,天开语更让他们震惊。
暴天的“东傲防御”毕竟是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无从捉摸也勉强说得过去。可是天开语就一直生活在“平虏”基地,就生活在他们的身边。
然而他却拥有了足以击败“平虏”高级教官凤翅雷的实力,这不能不让他们这些做教官的感到难堪。
不过,在潜意识里,他们反倒对雪漫雅和素问天对天开语倾心能够理解了,有些事情其实就是实力的原因——虽然这不一定是完全的原因,但一定是重要的原因。
“什么时候你们交的手?”来木末平静下来后仔细地询问凤翅雷。
“……这个……”凤翅雷迟疑了一下,有些犹豫,对于他来说,这实在不是件光彩的事,因此,在说出败于天开语之手的事情后,他就已经不准备再就此事详细叙说了。
有我梁敏感地觉察到凤翅雷的感受,因此忙拦住了来木末继续的追问道:“好了,关于凤教官的事情在这里并不是很重要,我们只要知道天开语具有击败教官级别的实力就足够了!”
来木末本来确实是想追问凤翅雷的,但有我梁既然发话了,自己也就不好再问了,只好带着满腹疑团退向一边。
“究竟他的力量是怎么来的呢?”叶琅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我想这个问题大概只有雪教官一个人知道了,也许还会有素教官吧!”凤翅雷抛开自己混乱的思绪,提出自己的见解。
“唔,有可能……”有我梁沉思道。“不过她是否会说出来呢?还记得上趟议事会上她不愿意说出天开语的秘密吗?”
“那倒也不一定,”却又是凤翅雷,“也有可能雪教官也不清楚天开语的情况——说实话,我对天开语的感觉——怎么说呢?应该是感觉很神秘吧!你们没有见过他全力而为的场面,”说到这儿他突然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寒颤竟影响了其他人也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涌上心头。
却听凤翅雷继续道:“那次交手时,我感觉他简直就不是人间的……好象是一个神灵……”他还是讲出了那回他和天开语交手的情景。仿佛是回想起那天的景象,他浑身禁不住地颤抖起来,脸色也更白了……
“怎么会是这样呢?”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凤翅雷的描述令他们心惊之余又大惑不解。凤翅雷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受呢?难道一个人可以给另一个人以如此怪异的感觉吗?
“难道刚才你们没有感觉出来他眼中的杀气吗?我们在他眼前仿佛都是一群没有生命的……”凤翅雷喃喃道:“还有他身上的蓝光……”
一句话说得诸人竟觉得遍体生寒!不由均想起天开语刚才的情景,竟越想越觉得凤翅雷说的象,不由你看我我看你,各人均从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惧……
“开语,刚才你怎么那么生气啊?”雪漫雅坐在爱郎天开语的腿上,给他嘴里放切好的水果瓣。
“就是啊,连我也吓了一跳呢!”素问天一边搅拌调制着手中托着的饮料,一边走过来道。
天开语也说不清楚自己刚才为何突然间就发了火,他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信口答道:“喔,我是看不贯他们那副样子……”
“可是他们我看都还好啊?而且他们要求你说出去“东傲”的理由也是可以理解的呀!”素问天将调好的饮料递给爱郎,然后轻轻挪动他旁边的椅子,靠在他的身边坐下。
天开语将素问天调制的饮料举到眼前,用心注视着那里面层次分明、色泽动人的液体微微地旋转,一边仔细地回想、整理自己的思路。
是啊,素囡说得没有错,可是自己为什么就会这样呢?
他紧锁眉头深思着……
渐渐地,看着那微微晃动的液体,他突然间仿佛在眼前那色彩柔和绚烂液体中看到了怪老头……
他并没有将目光离开液体,他清楚地知道,那只是自己一时的幻觉。但这个幻觉很显然使他在思维中触摸到了什么……
“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做什么,做了以后又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他的耳边似乎听到了他曾经与怪老头的对话。
“可是,我们今天做明天的计划,今天做了坏事明天被抓起来不都是明明白地自己知道了的吗?”
“真的是这样吗?”
“难道不是吗?”
“真的是吗?”
“真是啊?”
“真的吗?”
“……”
天开语记得,当时怪老头一再地反问他后,竟使自己产生了困惑的心理。
他知道,怪老头的很多想法是很有道理的,但是要弄明白为什么是这个道理,却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一个人真的明白明天自己要做的事吗?如果真的明白,又为何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就很愤怒呢?这产生的后果,自己真的能预料到么?或者是自己完全可以不去负这个预料的责任呢?
看见爱郎的眉头拧成了一团,雪漫雅不由一阵心疼,责备地看了一眼素问天,轻轻地从天开语的手中取过了那杯饮料:“开语,不要去想什么啦!管他呢!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去管他啦!眼前就是看他们怎么决定了,如果真的去回访“东傲”,恐怕我们还要略作准备呢。”
素问天也有些后悔自己的话,她确实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会让爱郎如此的陷入苦思中。雪漫雅取走了天开语手中的饮料后,她便轻轻捧住了天开语的脸,带着歉意柔声劝道“不要想这么多了……人有时候是会做出一些自己也料想不到的事的——就好比研究已经确定的,在月圆之夜发生的事情就特别的多一样……”
“可是今晚没有月圆呀……”天开语舒展了眉头,轻轻地吻了吻近在眼前的樱唇。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念头,但一时间却无法将之形成清楚的语言。当下便不再想它,决定暂时就让它这么的模糊下去。
“有啊……今晚把小魄儿喊来就有了……”素问天被他吻得情动,忍不住向他怀里偎了进去。
天开语一愣,随即明白她的意思,不由心中一跳,这确实是个诱人的提议。当时一只色爪便探进了她胸前微开的领口,握住了一团绵软而富有弹性的椒乳。
“……唔……嗯哼……”素问天全身酥麻难耐,忍不住一阵娇吟。
天开语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同时使坏的拇指在那胀硬起来的乳蕾上来回涮动,使得那颗香甜的蜜果愈发的涨大硬挺……
雪漫雅看着二人亲热缠绵的样子,心中不由生出浓浓的温馨——能在这样的家里面生活,真的是让人再无憾言。
她走上前,轻轻地将二人拥在双臂中,分别亲吻着二人,柔声道:“素囡、开语,不要在这里,还是到床上去吧。”
一声长笑,天开语突地长身而起,一边一个,将二女揽住,然后展动身形,一闪而进了卧室。
接着一室皆春。
“怎么样?……过不过瘾呀?”天开语含笑看着左拥右抱的两个精美绝伦的胴体,自信满满地道。
“你……好厉害的哟……”雪漫雅紧紧缠着爱郎,累得睁不开眼睛地娇喘道。
“坏死啦你……明知你家不行了还问……”素问天也好不到哪里,嘴里也是喘个不停,娇躯似乎仍余韵未歇地微微地栗动着……
天开语突地手从素问天的身后向下一探,随着她一声惊呼,已然抽了出来,只是指间已经多了些浓稠淋漓的黏液……
“哈——难怪我的素囡这么水灵呢!原来……”话尚未说完,已经被素问天紧紧地死命捂住嘴了。
“你……不许再胡说!”素问天气急娇嗔道,天开语的无赖行为直羞得她全身都红了。
雪漫雅听他二人调笑,懒得睁开眼睛,但鼻中却闻到了一股腥骚之味,不由一蹙眉,道:“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啊?累都累死了,还有心思折腾——是什么东西啊?味道怪怪的……”
素问天急得险些哭出来,天开语见她又羞又窘的样子,终不忍心再戏弄她,便忙揩拭干净手指,将她重紧紧搂在怀里好言抚慰。
“雪姐姐!你在不在啊?”门口传来易魄的声音。
雪漫雅略一动身子,天开语会心地笑笑,忙替她应道:“进来吧,我们都在呢!”
随后听到开门关门锁门的声音。
“呵!你们……好无耻哦!竟然三个人……”易魄一进来便羞红了小脸,以指刮着香腮道。
“不要胡说!快,你也上来吧!”天开语笑着命她道。
易魄嘻嘻一笑,便顺从地上了床,却没把衣服给脱了。
她上来后却没了躺的地方,便就着姿势趴在了天开语的身上。
天开语疼爱地亲她一口,然后习惯性地隔着薄薄的衣料将她一只圆耸的嫩乳握在了手里揉捏把玩。
“嗯……不要啦……”易魄立即给他弄得娇躯酸软,娇喘吁吁:“人家是有事情来的呀……”
“事情?什么事情?难道你不知道到了床上就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做吗?”天开语哪里就肯放了她,反而变本加厉,开始解她胸前的衣扣了。
“不……要……真的有事呀……”易魄已经失去了推阻的力量,任由她的天哥哥解开了她的衣服,将一对白免也似的乳房蹦了出来。
雪漫雅凭她对易魄的了解,知道她一定是有事情,不然她绝不会连着说两次有事情。要知道,平时她可是比谁都顺从她的天哥哥!
“开语,不要闹了,小魄儿真的有事情呢!”雪漫雅抓住了爱郎越来越荒唐的色手,阻止他进一步欺负易魄。
其实天开语也从易魄连番说有事知道今次恐怕是真的有事,便顺着雪漫雅停了手。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他拥着易魄,爱怜地吻着她红扑扑的嫩滑小脸,不再调笑她。
“有事就坐起来好好地说——来,大家都起来吧!”雪漫雅说着自己先行坐了起来。
天开语对雪漫雅日趋成熟的主妇形象越来越欣赏,听她这么一说,连忙响应,也坐了起来。
见爱郎如此听话,雪漫雅不由心中一阵甜蜜,冲着天开语甜甜一笑,那如花笑靥当真将天开语看得目不转睛,再加上她因坐起身后一览无遗的一对美乳不住地弹跳,更让他咽起了口水……
“其实这事和天哥哥也有关系的!”易魄转而倒向了雪漫雅的怀抱,雪漫雅忙疼爱地将她揽住——却正好遮住胸前一对雪乳,这令正在饱览秀色的天开语大为懊恼。
“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没头没脑地问道,眼睛兀自还在雪漫雅的胴体上扫来扫去,一副魂不守舍的色狼样。
素问天见爱郎如此可怜,不由好笑,忙道:“好啦!不要再看啦!到我这儿来吧!”说着也坐了起来,同时伸手将天开语拉向了自己的身边。天开语如获至宝,忙一把掬住她一只沉甸甸的雪白酥乳轻揉缓捏起来。
看着爱郎如此荒唐,雪漫雅不禁直摇头,却也拿他没法子。谁叫自己爱上了这个好色的男人呢?
“你们知道“波切旬月”组吧?”易魄靠在雪漫雅温润的香肩道。
“就是那个最近才来基地的几个小孩子吧?”雪漫雅嗅着易魄身体健康的少女体香,有些神魂飘荡地应道。
“嗯!就是他们啦!”易魄点头拍手笑道。
“是他们?他们有什么事吗?”天开语一听是“波切旬月”组,便神情关注了起来。
“他们说是你们答应他们的,说要指导他们修习呢!”易魄接过话来道。一边抬起脸来,对雪漫雅笑笑。
雪漫雅不由心神一荡,竟忍不住对着易魄湿润鲜红的樱唇吻了下去。
易魄浑身一僵,但随即便软了下来,反伸出纤巧滑腻的小舌,让她的雪姐姐卷着吮咂起来。
雪漫雅修长纤细的五指不知不觉地抚上了易魄饱满的左乳,揉了起来……
“喂喂喂!你这是干什么啊?算不算是监守自盗啊?”对面的天开语看着动火,忍不住不忿道。同时手里却加重了揉捏素问天胸乳的力道。一时间素问天不禁又娇喘起来,一只纤手也悄悄地滑到了他逐渐挺起的阳势上……
雪漫雅好不容易辛苦地从小魄儿诱人的红红小嘴上离开,讪笑道:“……哪里呀……我只是和小魄儿玩玩么……”
易魄舒服地偎在雪漫雅香气四溢的柔软怀中,朝天开语作个鬼脸,脸上春意尤存地笑嘻嘻道:“怎么了?天哥哥吃醋啦?”
天开语不禁气恼,恨恨道:“你二人赶快把该说的话说完,说完话好办正事!”
素问天忙帮爱郎道:“是啊!小魄儿快些不要顽皮啦!有什么事快些说吧!不然你天哥哥可要生气的啊?”
雪漫雅见爱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心情大佳,不过却也知道实在不宜再刺激他,便对易魄道:“好了,他们说的也对,你有什么事情快说吧,说完她早点休息呢!”
易魄一笑道:“恐怕你们不能如愿啦!”
三人一怔,齐声道:“这是为什么?”
易魄被三人同时出声吓了一跳,娇嗔道:“干什么啊你们!不知道这里面我最小,要让让我啊?”
雪漫雅着实疼爱这个小妹妹,忙哄她道:“好啦好啦,是姐姐的不对,姐姐声音大了些——那你快说是为什么吧?”
易魄这才满意地道:“还不是你们自己答应人家的,他们说白天没有时间要接受教官的指导。只有晚上才有空呢!——对了,天哥哥,你的那帮好朋友也在呢!”
天开语登时头便大了起来。
他不由痛苦地抱头呻吟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晚上搂自己的女人睡觉也不得安生……”
雪漫雅和素问天听了这个消息也是大为失望,这个消息真的是将她们美好的夜晚彻底搅了。
“知道就好啦!以后要答应别人什么事情就先好好想一下啦!”易魄虽也觉得不开心,但毕竟是个小孩子,对男女之事不是很贪婪,只是觉得不能单独和天哥哥、雪姐姐她们在一起感到有些遗憾而已。
“都是你不好!干么要答应那几个孩子呢!”雪漫雅不由埋怨爱郎道。
天开语不由瞪着雪漫雅,张口结舌。要知道,这件事可是他们二人共同决定的啊,怎么现在就成了他一个人的责任了呢?
雪漫雅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便不再说他,只悻悻地道:“那怎么办呢?去吧!赶紧起来去吧!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总不好食言吧?”
几个人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穿衣收拾。
天开语一手一个,背上背着易魄,轻缓流畅地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中飞行。
“他们在哪儿呢?”天开语问背上的易魄。
“嗯……诺!就在前面的那块大平台样子的石台上!看见了吗?”易魄扫视一下,确定了方位后以手指着他们右边的一个方向叫道。
“……看到啦。”雪漫雅首先应道。
天开语略微调整一下体内磁性能量的运转,向着那个石台滑了下去。
“真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多的学员还没有休息呢!”素问天象发现什么新奇的景象似的指着下面叫道。
“是啊!这段时间大家听说了“东傲防御”的厉害以后,都自觉加大了修习的量呢!”易魄在天开语背上娇声叫道。由于天开语下滑的速度稍快了些,她的嘴里有些灌风,说话声便不自觉地放大了。
这时下方石台上聚集的人群显然是发现了他们,齐齐响起一片欢呼声。
天开语泰然自若地携三女飘然降落。这种欢迎的场面他在转世轮回中实在经历得太多了,相较之下,眼前的场面尚嫌太小太小。
“啊!雪教官……素教官……你们也来啦……”费希然等人毕竟曾经是“风”系“雪”组的学员,虽然现在转到了凤翅雷的组里,却仍然对雪漫雅十分的敬重。见她来了,几个人忙上前恭恭敬敬地打招呼。
雪漫雅含笑向他们点点头,然后又向他们身后“波切旬月”组的几个学员点头招呼。
“谢谢你啦!易姐姐!想不到你真的把“天之拇指”请来啦!”虎头虎脑的巴可连狼上前亲热地向易魄道谢。其他几个人也忙围上来和雪、素二位教官、天开语及易魄问好。
天开语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文秀淡雅女孩子身上,他记得她的名字叫做风飘醉。
“不算什么的啦,只是天哥哥他答应了的事情,他就一定会做到的,是不是呀天哥哥!”易魄跳到天开语的身边,亲热地抱着他的一只臂膀娇声道。
天开语低下头,轻轻白了白她兴奋的小脸,心道,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和龄的孩子在一起就特别的高兴。
“开语,你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们这些伙伴了……”古·托克挤上来一把握住天开语的手,眼眶微湿地道。
天开语不由内心一阵感动。
想不到这些朋友还惦记着自己……
“你们最近的情况怎么样,还都好吧?”他温和地询问道。这时他看到在人群后面远远的地方立着一个苗条的身影,不禁心中一动,那不是云希瑶么?
当下心中数个念头急速闪过。最后他转身对雪漫雅和素问天轻声道:“雅儿,你先和素囡回去吧……这儿都是……呃……”
雪漫雅立即知道他的意思,忙笑应道:“我知道啦!这儿是你们的天下,我们教官实在不宜在这儿久留,不然你们玩不尽兴的!那我们就先走啦!”说着便一拉素问天的衣袖,示意她跟着自己。
天开语想想自己似乎为了一点私心就将二女哄走,实在不太应该。当下便歉然道:“这样吧,我送你们回去吧!”
雪漫雅眼睛一亮,这个提议当然是她最愿意听到的!
素问天尚且还想谦让客气一下,却早被雪漫雅一把拉住制止了。
天开语回头对身后众人点个头道:“我先送两位教官回去,回头很快便回来!麻烦你们先等一下啦!”
众人皆将他视为心中偶像,他要这样做哪里会有人反对,忙哄然应声。
天开语再次携二女升空。这回他加快了速度,全力施为下,雪漫雅和素问天简直被迎面高速流动的空气顶得睁不开双目。及至睁开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在门口了。
“哇!开语,想不到你能飞这么快啊!”素问天不由钦佩道。
“好啦!你快回去吧!别让你那个小美人等急啦!”雪漫雅似笑非笑地轻推爱郎道。
如同一桶冰水从头浇至脚底。天开语呆住了,想不到雪漫雅竟洞察秋毫,发现了他心里想的!
“是啊!小魄儿还在等着你呢!快去吧!”素问天也笑道。
然而天开语却知道,雪漫雅嘴里所说的那个小美人绝不是素问天想的易魄!
见爱郎呆呆地看着自己,雪漫雅不觉有些不忍,便心疼地柔声道:“不要这样,你去吧!须知你的雅儿可不是什么心胸狭窄的女人啊?——她一个人也挺……”说到这儿,她却收住了话尾,没再说下去。但是天开语知道,她已经明明白白地在指云希瑶了。
素问天见雪漫雅说话有些没头没脑,便纳闷道:“雪姐你在说什么啊?小魄儿怎会是一个人呢?且不说她和开语,她还有我们呢!”
雪漫雅忙打圆场笑道:“是啊是啊!看我,净胡说!小魄儿有我们这么多人疼呢!——好啦!开语,你快回去吧!”说着双掌微微一圈,一股庞大却不失柔和的气浪推向了爱郎。
天开语明白她的心意,轻轻道一声:“你们先睡,回头我就回来!”便顺着雪漫雅的这股大力冲天而去。
“好啦!我们进去吧!”雪漫雅一推素问天笑道:“你的情郎已经走远啦!”
素问天象是心事被看破了似的,秀丽的脸庞“倏”地腾起一层经晕,当真是娇艳无比,看得雪漫雅都有些呆了。
见雪漫雅如此盯着自己看,素问天更是大羞,忙一把拥住她的纤腰将身形一晃,闪进了门去。
…………
天开语重新落下的时候,石台上的众人已经比较规矩地排起了队列。
在队列的最末,他看到了云希瑶。
他忍住同她打招呼的冲动,平静地对费希然等好友及“波切旬月”组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可以教大家的。基地的教官恐怕都比我适合担任教导的责任。不过如果大家想和我一起轻松一下,共同探讨一下武学的奥秘,我倒是可以试试的……还有,大家用不着这个样子,还是随便一些比较好。”停了一下,见众人没有散开的意思,苦笑了下又道:“你们还真执着——这样吧,大家都坐下来,围成一圈,向我提出你们心中在学习过程中遇到的问题,由我来尝试解答,好不好?”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一片响应。众人立刻以天开语为中心围成一圈坐下。见云希瑶仍悄悄地排在最外圈,不作声不作息的,天开语不由心中一痛,终于忍不住轻轻吩咐易魄道:“去,把希瑶喊进来,坐在你的旁边!”
易魄一愣,但随即顺从地跃出了圈子,找云希瑶去了。
天开语在圈内看到云希瑶似极为犹豫,不愿进来。好在显然是拗不过易魄的执意劝说,总算迟迟疑疑地跟着她进来了。
天开语赞许地向易魄点点头,易魄报之以一个甜甜的微笑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云希瑶就坐在她的一侧。
天开语分明看到风飘醉秀美的眼睛里不为人察觉地飘过一缕惊讶的眼神。
就这样,易魄、云希瑶、费希然、古·托克、武元铮铁及“波切旬月”组的风飘醉、南波、巴可连狼、莉莉明香、摩亚希等十人围在天开语身边,以问答的形式展开了讨论。
天开语以他转世积累的知识和经验耐心地解答他们提出的武学上的困惑,同时心里却产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
不知什么时候起,围在这个十人圈子外面的人越来越多,提问的人也越来越多。
终于天开语想起他答应过雪漫雅和素问天他会回去陪她们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四周已经一圈又一圈或坐、或蹲、或立地围满了学员……
“怎么你们……”他讶然站起身来,扫视一遍周围的情景后居然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看着一双双热切敬重的目光,天开语只觉眼眶中有点发热,鼻头也微微发酸……
“你说的太好啦!”
“真的不愧是“天之拇指”呀!”
“什么时候再来……”
见天开语站了起来,周围的学员纷纷表达自己对这个“平虏”传奇人物的敬仰之情……
“天哥哥……”易魄紧靠在天开语的身边,无限爱慕地轻声唤道。
天开语低下头,正迎上一对明亮动人的眼眸,那里面充满了甜蜜、幸福和自豪……
“小魄儿,我们该回去啦!”天开语轻柔地对易魄低语道。
“嗯……”易魄乖巧地点头应道。
天开语抬起双目,面带微笑道:“谢谢大家对我这么信任,刚才实在是胡言乱语了一番,只是希望能够对大家有所帮助,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很满足啦!”
言毕不再回应众人热烈的响应,一把揽起易魄的纤腰,竟自腾空而起,如行云流水般消失在众人眼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