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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战火硝烟第九节变局突生 文 /

    水灵离开特首府,驾车拐过一个街口,前方红灯,她踩下了刹车。手机放到

    了仪表盘上,她又怕又期待墨震天会忽然打电话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

    正胡思乱想间,车门忽然被拉开,一个人影蹿了进来。水灵急忙把手伸向腰

    间准备拨枪,来人轻轻地搭住她的肩膀道:“是我!”

    水灵这才看清楚来人,竟是西门静芸。在杀了田雷后,西门静芸就消失了,

    一直没与自己联系,现在竟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岂能不惊讶万分。

    “怎么是你!你去哪里了!”水灵松开已握住枪柄的手道。

    西门静芸微微一笑道:“你们还真厉害,怎么设下这个局,引黑龙会蠢得竟

    自投罗网!”

    “你也知道了?”水灵道。

    “这么大阵仗还会不知道。”西门静芸道:“说实话,过去我一直不太相信

    你们的能力,不过今天相信了。”

    水灵有些尴尬地一笑,黑龙会今日之败,实在有自己的一份“功劳”,这份

    “功劳”日后不知该怎么算才好。

    西门静芸犹豫片刻道:“那天,你不会怪我一个人逃了吧。”

    “不会!”水灵道:“在那种情况下,能逃出一个是一个,我怎么会怪你呢。”

    西门静芸展颜一笑道:“那就好,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

    “唔。”水灵点了点头道。眼前那小巧的少女似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当她微

    笑时,真诚打动了自己,油然而生极强的亲切感。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西门静芸道。

    “你说吧。”水灵道。

    “我知道高韵她们关在哪里,原来那地方有不少守卫,单枪匹马是救不了她

    们的。今天黑龙会大败,看守那地方的只剩了几个人,我想凭你我二人能把她们

    救出来。”西门静芸道。

    水灵怔了怔道:“就我们两人?”她一时不知道该答应还是不答应,如果这

    么做了,墨震天是不是更会怀疑是自己出卖了黑龙会。

    “就我们两人够了。”西门静芸看到她犹豫的神情道:“怎么?你不愿意去

    吗?”

    “不!不!”水灵忽然感到她敏锐的眼神似乎要看进她的心里,“没问题,

    我们去吧!”她心虚地连忙道。

    “你不想去就不要去了。”西门静芸道。

    “没有。我只是想是不是该和我小姨说一下,多派点人手,这样可能保险点。”

    水灵掩饰地道。

    “虽然你们今天剿灭了黑龙会,但我还不是太相信别人。”西门静芸道。那

    晚被伏击,她肯定是有人向黑龙会透露了情报。

    “那就我们两个人去吧。”水灵道。

    拥有神秘的精神力量之间的人会有感应,但感应的距离不会超过千米,而且

    是必须有一方在使用精神力量。数天来,西门静芸驾着车在港岛转来转去,终于

    在三天前锁定了高韵的位置,但守卫异常严密,她只有等待机会。本来白无瑕将

    在这两天抵达香港,她应该等白无瑕到了之后才动手,但今天黑龙会大败,看守

    力量极为薄弱,为以防万一,她找了水灵做帮手,准备强攻囚牢。

    当西门静芸、水灵开车向关押着高韵等人囚牢进发时,她们依然在地狱里受

    着煎熬。

    高韵从噩梦中惊醒,赤裸的身体布满晶亮的汗水。在梦中,千万只魔鬼追逐

    着她,她冲到一处悬崖,望着身后狰狞扑来的怪物纵身跃下,当她以为可以摆脱

    它们,却看到悬崖的底部更多丑陋恐怖的魔鬼张着手臂,迎接着美味猎物的到来。

    头痛得要命,汗水糊住了眼睛,但毒蛇般的锁链紧铐住了她,令她丝毫不能

    动弹。整整四天四夜了,她睡眠的时间不过超过十来个小时。她知道,在清醒的

    时候,自己一直被男人奸淫着,她更怀疑,在自己实在抵不住疲乏睡着时,男人

    的肉棒可能依然在自己身体里抽动。

    在香港政府展开对黑龙会全面打击后,这里是仅剩的极少数几个秘密基地之

    一,半数黑龙会的精锐就躲在这个基地的地底,满心不安等待着不确定的未来。

    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沦为地鼠般生活,这样的日子让人发疯。

    四天前,从别处转来了四个少女,她们正是极道天使的高韵、赤枫琴和大陆

    女警傅少敏,还有一个是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看到关在铁笼里被运来还一丝不

    挂的女人,男人们象喝了鸡血、打了强心针般亢奋起来。或许把她们关押在这里

    只是因为安全,但在黑龙会精锐们的强烈要求下,她们成了男人兽性渲泄的对象。

    在此时,对于黑龙会,安抚好仅剩的力量至关重要。

    在这处秘密基地最大的一个房间里,末世般的狂暴虐戏在高韵她们到达没多

    久就拉开了帷幕。

    四个少女,都有着绝美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如梅兰竹菊,各有各的风采。

    数十个黑龙会精锐分成四拨,将赤身裸体的她们围在中央。

    面对男人奸淫,高韵表现得最为坚忍,无论男人的肉棒怎么大力地捅着柔软

    的秘穴,甚至许多根肉棒捅进她身体能进入的洞穴,她都一声不吭,她总带着轻

    蔑不屑的眼神看着那些野兽般的男人,那眼神令更多的男人更加狂暴。

    赤枫琴与高韵相反,在被强暴时,她始终以不屈不挠反抗着暴力,在手脚能

    有一点点动弹的余地时,她会象雌兽般乱踢乱抓,当手脚被按住,她会趁着手指

    接触到男人身体时把指甲猛地抠进对方的肉里。男人弄断了她的指甲,她还用鲜

    血淋漓的指尖去抓他们。在奸淫中,一个急色的男人捏开她的嘴硬生生的把肉棒

    塞了进去,下一刻那男人嚎叫着又捏着她的嘴把肉棒拨了出来,拨出来的肉棒已

    血如泉涌。他狠命的数拳不仅打肿了赤枫琴的俏脸,连牙齿都被打落数颗,要不

    是别人拉开,她一定会死在那男人的拳下。缺了牙齿肿着脸的赤枫琴美丽程度减

    低了不少,但男人们对她热度不减,在四人中只有她在不断地抗挣暴力,或许这

    样才叫真正的强奸,才能满足男人心中的兽欲。

    相对于高韵的坚忍,赤枫琴的顽强,傅少敏却让男人目瞪口呆。在奸淫开始

    没多久,她春情荡漾,在男人胯下大声呻吟。面对被强暴着的女人突然变成荡妇

    娇娃,男人的感官神经被极大刺激。虽然表面看起来被强暴痛苦最少的是她,但

    其实正相反,她是最痛苦的一个。被圣手心魔所制的媚药侵蚀了身体的她很快在

    男人胯下到达了高潮,第一次高潮刚结束,男人的肉棒又点燃了她的欲望,但人

    的体力精力毕竟是有限的,在若干次的高潮过后,她的体力被消耗殆尽,神智也

    渐渐清楚过来。当一个人体力耗尽时是极为痛苦的,人象在无边无际的海里游着,

    又似攀登着望不见顶的高山,身体的痛楚、心灵的绝望将把人拖入黑暗深渊。更

    恐怖是的,那入骨的媚药依然会激起她的欲望,当欲望消退时,是更加的疲惫与

    绝望。

    在挑选女人时,有不少选择走向了燕飞雪,她是四人中唯一没有重重铁链束

    缚的人,而且看起是四人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当他们开展摆布这个年轻少女时,

    有人开始失望。眼睛是人心灵窗户,虽然她容貌极美身材更棒,但眼神却呆滞无

    光。看看别的女人已经围满了人,那些失望的男人也只能抱着将就的心态开始奸

    淫着她。虽然不如屋里其它几拨男人亢奋,燕飞雪的身体却也不会令男人失望,

    慢慢地每个奸淫着她的男人都觉得她的身体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所以相比周围几

    拨,男人在她身体里达到高潮最快。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有个高阶的

    黑龙会精锐进来,众人才发现她其实比那个象荡妇般的傅少敏更加的神奇。在那

    男人的命令下,燕飞雪先是为众人表演一段裸体的芭蕾《天鹅湖》,紧接着又当

    着众人面自慰,更是亢奋到秘穴喷出水来,不少人生平第一次看到原本只在AV中

    有的嘲吹。“她可是李权的宝贝,她会为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她是一个真人性

    爱玩偶!”那个高阶人士的话让围着她的众人才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在赤枫琴把肉棒咬出洞的时候高韵嘴里也含着肉棒,说实话她也真的想咬下

    去,一口咬那断散发着腥臭,在口里搅动的物件,但她忍住了。一定要逃出去,

    为了并肩战斗的伙伴,更为了令自己心动的傅少敏,保存体力、保存力量才是最

    重要的。

    整个秘密基地有一百多名黑龙会精英,在房间里的还是一小部分,发泄了欲

    望的男人不得不让出位置,更多的男人不断地走进屋子。

    “枫琴,你忍一忍,不要和他们硬来了!”

    “枫琴,就当他们是牲畜,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枫琴,我现在命令你,停下来!”

    因为赤枫琴的反抗,让那些男人兽性大发,他们用皮带抽她,折断了她几根

    手指,还用各种异物插进她的身体乱捣乱捅。但她始终不肯屈服,用着一切能用

    的办法抗挣,高韵在一旁急着大叫,这样下去,她撑不了多久就会被弄死。

    “死就死,就什么好怕的!”赤枫琴的声音嘶哑更口齿不清。

    极道天使并不象凤,有极严密的组织机构,有相同的信仰,有差不多的行事

    做风。白无瑕虽是天纵奇才,又有母亲留下庞大的资金,但毕竟才八年时间,虽

    然已拥有了强大的力量,但其严密性、统一性仍与凤相差甚远。这有点象企业文

    化,不是一朝一夕能形成的,没有统一的企业文化,其成员对事物的看法与价值

    观就会不一样。所以,任是高韵怎么说,赤枫琴就是不听,甚至有些鄙视她竟能

    对强奸不作反抗。

    在关注着赤枫琴的同时,高韵一直也注意着傅少敏。她本以为在媚药的作用

    下,傅少敏的痛苦会少一点,但很快她发现了面临最大危险的却是她。人在到达

    欲望巅峰时,爆发出的能量不亚于百米冲刺,她在完成了一个百米冲刺后,继续

    又开始冲刺,那就是铁打的人也抵受不住的。

    虽然赤枫琴被打得浑身是血,但第一个昏迷的人却是傅少敏。墙壁上挂着石

    英钟,在她昏过去的时候,高韵看了一下钟,已经被奸淫了整整四个小时。她一

    直在数,这四个小时里已经有十四个男人在她阴道、肛门和嘴里喷射出精液,而

    射入傅少敏身体的比她还多两个。如果还能活下去,这仇要用他们生命来偿还,

    但眼前最重要的是要活下去。

    “你们这样,她会死的!”

    “让她休息一下吧,你们没看到她快不行了!”

    高韵急得大喊大叫。她的呼喊倒还真起了作用,男人知道转移到这里的俘虏,

    必定是重要的人,如果把人弄死了,上面责怪下来倒也担当不起。

    望着傅少敏涂满着男人秽物的赤裸身体,虽然看到不少本围着她的男人走向

    自己,高韵还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个累得趴下的燕飞雪,经那个高阶人士点拨后,男人们就不采取强暴的

    姿态,更是以嬉耍的方式玩弄着那人形性偶。

    “来!把身体向后仰,对,对!手撑到地板!”

    燕飞雪身体弯曲成一个拱桥型,有男人半蹲在她双腿间,极是艰难地把肉棒

    捅了进去,奇异的性交姿势引得众人定睛观赏。

    “能倒立吗?对,对,双腿叉开,不错,不错!”

    倒立着的燕飞雪双腿向两绷直成一字,又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横着跨过她的身

    体,他踮着脚尖把肉棒笔直地捅了下去,这个姿势没坚持多久,那男人和燕飞雪

    就跌倒在地上,引得众人一片哄笑。

    “再来个单足独立,来,把腿举过头顶,很好!”

    一个还不到一米六十的矮胖男人走到一腿独立,一腿举过头顶的她身边,他

    抓着肉棒比试了一下,燕飞雪比他高一个头,那肉棒自然够不到双腿间的花穴。

    在众人的嬉笑声中,矮胖男搬来张小凳站了上去,才勉勉强强把肉棒刺入她敞开

    着花穴。

    燕飞雪从小学习舞蹈,身体的柔韧性极佳,她摆出一个又一个匪夷所思但却

    极具诱惑的造型,众人大饱眼神。尔后,她开始坐在男人的腿上,不需要男人化

    费半点气力,却让男人享受到从没享受过的快乐。

    要想品尝血腥与暴力的快乐可以在赤枫琴身体上充分体验;不喜欢激烈刺激

    的,可以慢慢品尝高韵那份独特又极有韵味的坚忍;如果想找一个荡妇娇娃,傅

    少敏能给你意外之喜;而燕飞雪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犹如帝王般的感觉却也是

    无以伦比。

    骑坐在男人身体上的燕飞雪虽然眼神仍有些呆滞,但表情与身体语言却极为

    丰富。胸前起伏着的玉乳、纤细得能盈盈一握的腰、浑圆而高翘的美臀,最令人

    心悸得的她的玉足,脚趾踮着地,脚跟高高的挺起,犹如穿了一双透明的高跟鞋。

    随着身体的起伏,从足尖、脚弓、足踝直到小腿都呈现令人迷幻的线条,人的目

    光、心神不由自主被吸入其中,再也拨不出来。

    四个多月的性奴训练,燕飞雪已成为完美的性玩偶。在与男人交欢中,不仅

    要给予男人生理快感,更要让男人有美的享受。就如现在的姿势,多少次因为达

    不到训练师的要求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惩罚,在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恐惧里性爱成为

    了一种条件反射,她现在所做一切已经不需要大脑的思考。

    即使旁观的男人,眼睛也离不开她的身体,无论是坐骑式还是跪趴式,甚至

    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式,她都给男人一种强烈得带有病态般的震憾之美。

    当然男人最喜欢的还是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让她踮着脚尖自己扭动,一边观

    赏一边享受,其乐无穷,但这也是最耗费燕飞雪体力的一种性交姿势。

    燕飞雪从小喜欢运动,还有不错的武功,体力远比同龄女孩要好。在四个月

    的训练中,训练师虽然摧毁了她的意志,但却让她的体力甚至比过去更好,因为

    做一个性爱玩偶也是需要体力支撑的。一般来说,普通的女人以这样的性爱姿势

    超不过五分钟就会体力不支,但燕飞雪竟坚持了六个小时,当然这六个小时并不

    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但断断续续地绝对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她在动,其中最

    长一次她扭了近二十分钟。

    在一、二个小时后,汗水已让燕飞雪象从水里捞起来一般,但她依然不停息,

    半张半启的红唇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一旁的傅少敏也在呻吟,但却与她很不一

    样。傅少敏的呻吟完全是欲望的表现,非常真实,令人血脉贲张。而燕飞雪的呻

    吟,虽然也表现着欲望,但却带有极强的表演性质,高低宛转的声音似能绕梁三

    匝,令人的心出奇的痒,灵魂都象飞上了天。配合那销魂的声音,燕飞雪的肢体

    动作更多,时尔以螺旋的方式吞吐着肉棒,时尔低下头含住艳红的乳头,时尔又

    后抑身体,做着有节奏的摇摆………不消说男人,就连高韵的目光也数度被深深

    地吸引住了。

    虽然是完美的性爱人偶,但毕竟是人,不是机器,在四小时后,燕飞雪已疲

    态尽露。在过往的训练中,虽然也有对性爱持久力的训练,但完美是第一位的,

    持久力只要不差就行。更何况,当每个男人高潮时,燕飞雪的身体也会随之反应,

    这种反应只能称为条件反射高潮,比不上傅少敏真正的高潮耗费体力,但也是极

    累的。

    汗水越流越多,赤裸的身体从微微发颤到剧烈抖动,呻吟不再清脆而变得有

    些嘶哑,表情也不再春情荡漾连五官都有些扭曲,但没有停止的命令,她依然努

    力在动。当男人将她压在身上,她表情会变得轻松一些,谁也不知道已成为性奴

    的她还能有几分过往的记忆,但她毕竟是一个人,或许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在

    男人身下的她把高翘在空中的足尖绷得笔直,她努力让自己叫得更动听一些,努

    力收缩着已经麻木的阴道,希望讨得男人欢心,让这个姿势维持的时间长一些。

    但当男人命令她站起,重新坐到腿上去,她也只得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摇摇晃晃

    地坐上去继续扭动。

    在五个多小时的时候,燕飞雪的双腿剧烈抽筋了,她痛呼着从男人的腿上跌

    落在地,抱着象石头一般僵硬的小腿在地上打着滚。男人依然象看着戏一般看着

    她,当一件珍品从高处落入尘埃,那份破碎的美一样令人震憾。

    当燕飞雪再度站起来的时候,双腿象打摆子般摇晃,但她还是再度坐在男人

    的腿上,用着最后一点气力,为男人奉献自己的身体。再坚持了半小时,她的腿

    又再度抽筋,正享受着她的男人不愿停下来,抓住了她的双腿,把她依然固定在

    自己的腿上。痛呼并痉挛着的燕飞雪给他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亢奋,这一瞬间

    超越了生理极限的燕飞雪小便失禁,当黄澄澄的尿液喷射在那男人胸口时,他的

    精液灌满了燕飞雪的身体。从那男人身上又跌落到地上的她只打了两个滚,便无

    声无息地昏了过去,蜷曲着的双腿依然比石头还硬。

    四小时,高潮了四小时的傅少敏昏迷;六小时,表演了六小时的燕飞雪昏迷

    ;八小时,搏斗了八小时赤枫琴终于也昏了过去。

    高韵苦笑了一下,这个屋子里仍清醒着的女人只剩下了她一个。

    燕飞雪昏迷的时候小便失禁,而赤枫琴昏迷的时候更甚至,小便大便一起失

    禁,弄得屋子里臭气弥漫。

    有人问高韵要不要小便或大便,高韵点了点头。在很多有女俘虏情节的文学

    或影视里,只会描写她们如何被强奸或拷打,很少会写到人吃喝拉撒这些生理需

    求。其实这很正常,在强奸已经成为一件必须经历更已经在经历的事,在他们面

    前大小便也不是什么接受不了的事。所以高韵被他们架着,在他们的注视下把小

    便拉在身下的一个脸盆里。不少男人兴致勃勃地在看,高韵当然也感到如象动物

    一般被观赏的耻辱。

    八个小时后,秘密基地一百八十多名男人大半已经在她们身体发泄过一次兽

    欲,但他们在这基地已经躲了近十天,对性的饥渴程度不是发泄一次就可以满足

    的。基地的头目发下话,不能弄死她们,特别是那个超级性爱玩偶燕飞雪。

    男人们用水-泼傅少敏,可是她却醒不过来,他们也知道经过那么多次高潮,

    她的体力透支太大了;性爱玩偶需要保护,所以也只得让她多睡一下;而那个一

    直如雌兽般扑腾的女人根本已是奄奄一息,遍体鳞伤的她吸引力也减低了不少。

    唯一保持较好精神状态的只是高韵。她被拖去用清水冲刷了一番,在带回到屋子

    后,肉棒很快又填满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孔穴。

    高韵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强暴了,但这一次却持久得最久。长时间的性交早让

    下体麻木不堪,她也感觉到体力有些不支。因为她既不骂人,也不喊痛,更不呻

    吟,让无疑让奸淫的气氛有些沉闷,但对于男人来说,能够在这么美丽的女人身

    体里发泄一次欲望,算是黑龙会对自己最好的奖赏了。因为可供奸淫的女人只剩

    了一个了,等候的人太多,于是有人提议每人不能超过十分钟。此时奸淫已进入

    到一种机械式的交合,噼啪的肉体撞击声成了屋子里主要声音。

    刚才高韵一直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在傅少敏或赤枫琴身上,现在她们如熟

    睡般昏了过去,她开始慢慢咀嚼自己的痛苦。

    不知为什么,高韵突然想起了丁琳,那个比自己大四岁,在阿尔卑斯山的雪

    峰给她生命般温暖的女人。在她们成为爱人,自己渐渐知道了她的过去,她竟也

    有过一段黑暗的往事。

    或许因为丁琳救了自己,从相爱后,她都是一个保护者的姿态。但就在诉说

    那段黑暗往事的时候,她却孱弱地象只迷途的羔羊。

    “他们脱去了我的衣服,不,他们是撕的,他们象野兽一样把我的衣服撕成

    碎片!”

    “我很怕,当我赤身裸体的时候,我就象一个婴儿,失去了任何的保护!”

    “我的手脚都被捆住的,他们肆无忌惮地摸我,我很怕,很怕!”

    “那东西就象刀把我身体劈成两半!”

    “过去我以为知道什么叫强奸,但我知道错了。就如同死亡,只有到死亡降

    临时才能知道什么是死亡!”

    “你问我被强奸是什么感觉?”

    “就象天塌下来而你却束手无策!”

    “就象即将失去最珍爱的东西你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就象沉到海底,眼前一片黑暗,你却无法呼息!”

    “就象明知道在恶梦中你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

    在这个晚上,角色发生了互换,高韵充当了保护者,用自己的身体给她依靠

    和温暖。

    “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我希望你活着,却又怕你活着。一个没有光亮的夜

    晚已让你痛苦如斯,如果无数个没有光亮的夜晚你能一个人独行在黑暗中吗?”

    “此时此刻,我也走在黑暗中,真希望隔着千座山、万重水我们也能一起前

    行。”

    “你告诉过我,无论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要好好活下去。那个大陆来的女

    警很象你,我想去保护她,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琳,希望能够有再见的一天!”

    男人摆弄着她身体,让她象狗一样撅着丰满的屁股跪趴着。突然一块夹着火

    腿的三明治放到了她嘴边,已经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了,闻着面包的香气,肠胃

    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没有太多的犹豫,高韵张开嘴,向嘴边的面包咬了下去。

    她嚼着面包,插入身体的肉棒仍在高速抽插,说实话自己虽饿但却真不想吃东西,

    但她告诉自己,一定需要吃东西,只有吃了东西才能有体力,只有有了体力才可

    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这个世界残酷的远比美好的要多,身为国际刑警又是极道天使的高韵,赤裸

    着胴体被铁链铐着,本就是正义使者却被罪恶奸淫,她晃动着被撞得东摇西摆的

    雪白丰臀,如母狗般一口一口吃下了面前的那块面包。

    整整四天四夜,对高韵她们的轮奸不分昼夜地进行。每隔一段时间,高韵激

    发着精神力量,这是极道天使具有精神力量成员间的一种联络方式。终于她感应

    到了同样的力量,那是西门静芸。虽然不知道何时能够获救,但这无疑给了她巨

    大的力量。她一直努力鼓励着傅少敏和赤枫琴,让她们坚持下去,但不幸运的是,

    在第三天,赤枫琴在男人的凌虐中死去,傅少敏也奄奄一息。

    在高韵也觉得也坚持不了多久而陷入绝望时,秘密基地的男人却全部撤走了。

    她们被关入单独的牢房,终于有了喘息之机。

    恶梦终于醒来,高韵感到了西门静芸离这里越来越近。很快,她听到了枪响,

    当囚室牢门再度打开时,她看了战友的身影。

    秘密基地的守卫不足十人,而且战斗力极低,西门静芸与水灵几乎没化吹灰

    之力就解决了敌人,救出了高韵、傅少敏还有燕飞雪。

    重获新生当极喜悦,浴血的战友重逢更令人激动,连虚弱到极点的傅少敏也

    挣扎着站了起来,高韵和傅少敏衣服都不及穿就与西门静芸搂在一起,笑声和泪

    花在黑暗的囚室里飞扬,不论过去如何,不论明天如何,此时终是朗朗的晴空。

    欢笑声中,只有水灵一直忐忑不安,一路上她想联系墨震天,无奈西门静芸

    一直在旁边没有机会,到达了秘密基地,在已开始攻击时,她才偷偷抽空发了个

    短信给墨震天,但她也知道他即使收到信息也已经晚了。

    在短暂的战斗中,水灵再度感受了西门静芸的力量,一路上的战斗几乎由她

    一个人完成,直冲进去,沿途的敌人就象中了魔法一动不动成为活靶子。这是一

    种什么样的力量,眼前小巧玲珑犹如学生妹般的她竟是如此的厉害。

    在获救的人中有燕飞雪,这还是让水灵开心。无论她变化有多大,但燕兰茵

    终是她最好的朋友,而当初把燕飞雪作为引蛇出洞的诱饵也是她的提议,这在很

    长的一段时间让她觉得极愧疚,甚至难以面对燕兰茵。

    虽然这处秘密基地不在市中心,但枪战仍是弄出了很大动静。水灵把袭击黑

    龙会秘基地的事向程萱吟作了汇报。程萱吟虽然在电话中责怪她鲁莽,但水灵听

    得出其实小姨非常高兴。

    在电话中程萱吟表达了非常希望与极道天使会晤的意愿,并说虽然黑龙会大

    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西门静芸要照顾两个伤员极有不便,可先到她那里休

    养。

    西门静芸有些犹豫,一直以来极道天使对凤这个神秘的组织保持着相当远的

    距离。在白无瑕看来,凤与魔教一样,其成员有着普通人所难以想象的力量,而

    正是这种力量,毁灭了极道天使,抓走了自己的母亲,她仇恨这种力量。

    正当西门静芸犹豫时,程萱吟直接和她通了话,表达共同对抗魔教的希望,

    并告诉西门静芸已经查出是谁出买了她们。

    无穷的怒火在西门静芸胸中燃烧,盛红雨、赤枫琴两个好姐妹死在了香港,

    一直秉承以恶制恶、以牙还牙的极道天使当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杀死她们的凶手。

    于是,西门静芸决定和水灵一起去见程萱吟,她要亲手杀了那个害死自己姐

    妹的叛徒。

    ◇◇◇◇◇

    墨震天终于懂了“穷途末路”的含义。此一役,黑龙会损失惨重,还把天竺

    魔僧阿难陀的手下和白虎殷啸的虎卫给搭了进去。看着殷啸那铁青色的脸,墨震

    天连头也抬不起来。

    阿难陀此时倒表现出了极大的气度,“胜败是兵家常事。”他反而安慰着墨

    震天来。

    虽然绝顶高手有万军中取敌将首级之能,但毕竟是二十一世,仅靠着几个高

    手是不可能再有攻击特首府的力量。香港政府也不断加强搜捕黑龙会残余力量,

    更有情报表明数日内有圣凤高手来港,目标是阿难陀和雨兰。

    经过再三权衡,阿难陀作出撤离香港的决定。当天夜里,阿难陀、雨兰、殷

    啸和墨震天、李权等人坐上了一只不起眼的小货轮驶离了香港,当然纪小芸作为

    阿难陀此次香港之行的最大收获也被带上了船。虽然程萱吟对各港口作了严密布

    控,但多年的经营狡兔必有三窟,他们的离开仍是无惊无险。

    船驶向台湾海峡,那里有个无名小岛是魔教的基地,这小货轮虽经改装,速

    度极快,但落凤岛在茫茫大洋中,不是这样的小船能去得了的。阿难陀指令魔教

    三艘核潜艇之一的“斩浪号”前去无名岛基地,他们将坐潜艇前往落凤岛。

    行动失败后,墨震天把与水灵联络的手机扔掉了,这虽是部保密性极好的卫星

    电话,但还是有被追踪的可能。他不知道是谁出买了自己,是燕兰茵还是水灵?

    或者都是。但即使知道了是谁出买自己也不重要,败了就是败了,大错已铸

    成再无挽回余地。

    墨震天倚在轮船的栏杆上,望着如璀灿星空般的香港夜景,心中的伤痛无已

    加复。这么多年来,自己在这个城市倾注了多少心血,耗费了多少精力,一切已

    成空,反落下了一个无能之名,他有多么不甘心。想到这里,无穷的恨意涌上心

    中,他掏出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道:“罗海。”

    “是。”

    “杀了水灵!”

    “是。”

    墨震天挂断了电话,望着渐渐远去的灯火依然心潮起伏。

    ◇◇◇◇◇

    傍晚时分,当冷雪与孟斐芸一起下车走进青龙住宅时,青龙的那些弟子个个

    瞪大眼睛流着口水,冷雪身着白衣,而孟斐芸一身全黑,黑白相衬,只要是男人

    都心乱神迷的。

    两人在客厅枯坐许久,直到天全黑了,青龙才走了进来。“今天太忙了,会

    一直开到现在。”他目光冲着孟斐芸一瞥露出了笑容道:“不错、不错,雪儿你

    眼光很不错。”

    “谢谢大人夸奖,是不是把她带到房间去。”冷雪微微一笑道。

    “好。我去冲个澡,你让他们准备几样小菜、一瓶酒,我还没吃饭呢。”青

    龙转身离去。

    “好的。”冷雪领着孟斐芸进了房间。看着中间那张巨大的床,她莫名伤感,

    就是在这张床上,自己失去了处女的痛贞,很快在自己身边的孟斐芸也将接受一

    样残酷的命运,有时作为旁观者会比身处其中的人更痛苦。

    不多时,有人端着酒菜进来,冷雪刚摆放好,裹着宽松睡衣的青龙推门而入。

    他在摆放酒菜的茶几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招呼冷雪道:“来、来,你也来

    吃一点!”

    冷雪在青龙身边坐了下来,满满地为他倒了一杯酒递了过来道:“大人,先

    喝杯酒。”

    青龙接过酒一饮而尽,挟了几样菜肴到嘴里,然后孟斐芸招了招手道:“来,

    走近一点。”

    孟斐芸走到青龙,她低着头脸上满是惊惶之色。

    “不要害怕嘛,我又不会吃了你。”青龙大笑着道,有着忧郁气质的女人总

    是比较惹男人的爱怜。

    “是的。”孟斐芸轻声道。

    “身材不错嘛,该挺的地方挺,该凹的地方凹,你还是处女?”青龙边吃边

    问道。

    “是的。”孟斐芸声音依然低低的。

    “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一定很多,你怎么还没被男人上过。”青龙有些好

    奇地道。在岛上二年,他玩过的处女多得数不过来,除了冷雪,属她相貌身材最

    佳。而且她看上去也有二十多岁,这样的年龄仍是处女极为稀罕。

    孟斐芸犹豫了一下道:“回大人,也许是我的家庭比较传统,从小教育我不

    结婚不能和男人同床。”孟斐芸极是乖巧,表现得很恭顺,连称呼都按着冷雪的

    叫法。

    “哦,这样!那你有男朋友没有?”青龙饶有兴趣的继续问道。

    “有的。”孟斐芸答道。

    “你们KISS过吗?他有摸过你吗?”青龙又问道。

    孟斐芸的头垂得更低,她犹豫了更长时间,用轻得几乎听不到声音颤声道:

    “有过的。”

    看着孟斐芸,冷雪就象看着自己,她的初吻是属于爱的男人,多少可以留下

    点美好的忘记,而自己却连这个记忆都没有。

    “他,对就是你男朋友,摸你的时候是隔着衣服,还是伸进去摸的。”青龙

    还是不依不饶地问道。

    好半晌,孟斐芸才回答道:“都有过。”

    “那下面摸过没有?”青龙道。

    “下面我不肯让他摸。”孟斐芸羞涩地道。

    青龙大笑了起来道:“现在象你这样保守的女孩子真是比较大熊猫还少呀!

    对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新加坡万豪国际健身俱乐部教练。”孟斐芸道。

    “原来是搞健身的,怪不得你的体型身材这么好。你会些什么,健美操、瑜

    伽,现在健身会所还有教钢管舞,你会不会呀。”青龙道。

    “都会一点,我主要是教瑜伽的。”孟斐芸道。

    “瑜伽好呀,现在时尚这个,来,给我演示演示,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

    青龙道。

    “我能把高跟鞋脱了吧。”孟斐芸道。

    “可以。”青龙挥了挥手表示同意。

    孟斐芸脱去鞋子,将黑裙撩在腰际,做瑜副珈身体需要极度伸展,裙子会限

    制动作。她穿的是黑色吊带蕾边丝袜,裙子撩起后,大根的上部那雪白的颜色在

    黑色中格外醒目。在青龙身边的冷雪清楚地听到了他咽下口水的声音。

    孟斐芸摆了一个盘膝而做,双臂上扬的起手式,然后慢慢曲起一条腿,双臂

    向一侧伸展,之后身体后仰,弯成拱型,轻盈而优美地将头贴在身后的足尖上。

    一个个造型姿势都极为优美,极具观赏性,更让人惊叹她身体的柔韧,冷雪

    也学过瑜珈,身体柔韧性也极佳,但有些姿势她自认为虽也做得到,但绝做不到

    她这般流畅完美。

    青龙瞪大眼睛,一时间忘了喝酒吃菜,定定看着她的表演,目光渐渐变得炽

    热起来。在寂静中,孟斐芸又回复到起手的姿势。

    “好!好!”青龙鼓掌道。

    “谢谢。”孟斐芸站了起来,重新穿上了鞋子。

    “这瑜伽如果脱光了表演,一定更好看,来把你服脱了吧。”青龙重新端起

    酒一饮而尽,心中欲焰已开始熊熊燃烧。

    “是。”孟斐芸轻声应道,把手放到胸前,解开小西装的钮扣。

    “停、停、停!”青龙道:“你在你男朋友面前脱光衣服过没有。”

    孟斐芸刚把小西装脱下一半,闻言停了下来道:“没有。”

    “那你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要慢点,slow,懂吗?”青龙道。

    “我知道了。”孟斐芸应道,她把脱衣服的动作放慢许多,慢慢地将小西装

    脱下,然后反手慢慢解开紧身束衣的搭扣。

    冷雪总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头,正脱着衣服的孟斐芸脸色惨白、一脸惊容,

    手脚因为害怕而微微地颤抖,这非常符合她的心情。但冷雪总觉得缺点什么,一

    个处女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脱去衣服,除了恐惧,应该有一种极强的羞涩,到今天

    她清楚第一次赤裸在男人面前,她恨不得让个地缝钻进去,而面前的孟斐芸以乎

    只有害怕,没有因为青龙让她脱光衣服而感感到强烈的羞耻。

    当孟斐芸高挺的双峰裸露在青龙眼前,在他身边的冷雪感受到了青龙越烧越

    烈的欲火。看着缓缓宽衣解带的她,冷雪又想到自己,莫名的哀伤在心中激荡。

    在孟斐芸刚脱上衣,高晨敲门进来,虽在魔神洞修练中他败于夏青阳之手,

    但他是阿难陀的弟子,也是青龙的助手,在岛上颇有些地位。

    “高晨,有事吗?”青龙问道。

    “魔僧大人打来电话,请您去接一下。”高晨斜眼瞄着沙发上的冷雪和上身

    赤裸的孟斐芸。

    “那我去接一下。”听到是阿难陀的电话,青龙也不敢怠慢。

    高晨跟着青龙离开,转身之时冲着冷雪微微一笑,看到他阴恻恻的笑脸,她

    一阵发冷,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不知为什么,冷雪特别讨厌他。

    青龙跨出门又回过身道:“你先搞搞她,让她来点劲,处女嘛,工夫得做足

    点。”

    “知道了。”冷雪只得应道。

    待青龙走后,看着脸满惊惶的她,冷雪沉吟了半晌道:“你不要怕,女人都

    会有第一次的,过去了也就没事的。”

    “唔。”孟斐芸轻声道。

    “你把衣服脱了,我们去床上吧。”冷雪站了起来。她走到床边,也开始脱

    去自己的衣服。

    “来,过来呀。”冷雪弯着腿从在床上,向着仍立在原地的孟斐芸招了招手。

    “唔。”孟斐芸应着走到了床边,慢慢地爬上床了,也象她那样弯腿坐着。

    “不要紧张,尽量放松,想一些开心的事情吧。”冷雪挨近她,从身后将她

    抱住,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双手温柔地放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然后用指尖撩拨着

    乳峰顶端的小红豆。

    或许因为冷雪也是女人,孟斐芸没显出太多的惊慌,而是顺从地让她亲吻抚

    摸。

    在极乐园受训的日子里,冷雪也这么做过,但那时她对性仍一知半解,而现

    在她深刻地知道了失去童贞时的伤痛,被男人肆意奸淫下的耻辱,也经历过男欢

    女爱的快乐。短短一个月,冷雪从含苞待放、情窦未开的少女成为真正了解女人

    的女人。

    与魔鬼共舞,得先忘记自己是个天使,否则非但坚持不了多久,更会被恶魔

    撕成碎片。活下去,救出姐姐,让这人间地狱重现光明,正是在这个信念的支撑

    下,让她超越极限,做到许多不可能做到的事。

    能掌管极乐园是件非常有利的事,不仅能够掌握更多的情况,而且明天还要

    去落凤狱,带五名被囚的凤战士供岛上高级军官奸淫。虽然姐妹们被凌辱自己很

    心痛,但她能了解到更多落凤狱的情况。终有一天,凤会攻打落凤岛,如果能在

    那个时候解救出落凤狱里的姐妹们,在内外夹击下,魔教必将一败涂地。

    而继续在极乐园的前提是青龙继续对自己痴迷,如果自己不曾去过金水园,

    她有绝对的信心,但那一个月不堪回首的经历,让她的信心产生了动摇。在落凤

    岛上,除了那个不管事的武圣和天竺魔僧阿难陀,青龙的职务地位最高,而他身

    边的女人却被岛上所有最低贱的男人尽情享用过。这个事实他会想到,别人也会

    提醒他,这是一根扎在他心里的刺、是一颗随时会爆的炸弹,指不定那一天自己

    又得回到金水园,那么过往的一切在屈辱中的努力将化为乌有。

    面对不可逾越的艰难险阻,她一直在创造奇迹。有谁可以相信,一个对魔鬼

    极度憎恶、对童贞无比珍惜的少女,在她的初夜,在魔鬼的利刃刺穿了身体,在

    痛失白璧无瑕之躯之时竟能燃烧起欲火,更攀上肉欲的巅峰,如果不是那巅峰上

    的绝世之舞烙入青龙心中,她不可能在这里,要么还得回金水园,但也许会在夏

    青阳身边。

    想到夏青阳,冷雪的身体一阵发热。欲望象一个难以琢磨的精灵,当你不去

    想它时,它会躲得远远的,但你召唤了它,就会缠上你。在失去童贞的那个晚上,

    她用一切方法召唤它,它真的来了,它做到主人想它做到的一切。但很快它被主

    人抛弃,面对每时每刻爬上床来的不同男人,它唯一作用是让阴道润滑些,减轻

    身体受到的伤害。

    走出金水园,在看不到的星星月亮下,她并没有刻意去召唤它,但却让自己

    领略它的力量。从她为青龙献上《胭脂扣》那一舞时,自己再度召唤它,才发觉

    它其实一直在自己身体里,它不再是一个飘忽不定的精灵,而是几乎可以随唤随

    到。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精神是开启潜能宝库的钥匙。当冷雪用精神的力量强迫

    自己产生欲望甚至高潮,身体在精神的作用下,变得对性爱极度敏感。在金水园

    之时,在那些男人胯下,她心中没有欲望,但身体却时不时违背思想,虽然不会

    有亢奋的高潮,但阴道在不同的男人肉棒的抽插下总能保持着润湿。

    当回到青龙的身边,她再度用精神的力量让欲望到达一个更高的高度,所以

    在青龙的胯下,自己越来越容易兴奋,容易得让自己都感到害怕。前天晚上,因

    为罗西杰的出现,青龙对她的态度有些异样,她很担心,如果青龙真的对自己痴

    迷,或许能暂时忘记在金水园曾经发生的一切,但肯定不愿自己的女人到了现在

    还给别人玩。

    在忐忑不安中,她唯有用身体去抓住青龙的心。很快的,她在青龙胯下高潮

    了,要知道她下午刚和两个男人有过极度激烈的交合,就是性欲再旺盛的女人,

    也不可能在只隔了数小时,在短短几分中的交合中又再度亢奋。在青龙讶异中,

    她不断地把高潮着的身体奉献给他。冷雪有着一种极为强烈的圣洁气质,当一个

    如此圣洁的女人却象荡妇一般,这种震撼无法用语言表述,所起的作用是让青龙

    忘记了不快,在她的身体里迷失了方向。

    第二天,罗西杰又奸淫了她。她竟发现即使在他的胯下,自己的身体竟也燃

    烧起来。过去在青龙胯下高潮,她有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是自己要这么做的。而

    当她并不想要有欲望的时候,才第一次发现它原来并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我难道已经变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了?”这个念头让她急得浑身冒汗。

    所幸的是,她还是用意志控制住了身体,让不受控制的欲望没有到达沸点。

    从那一刻起,她有些迷惘,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自己可以赤裸裸地面对敌人,

    他们的肉棒可以插进自己的身体,但她一直认为自己的心灵和肉体是绝不会向敌

    人屈服的,而当身体违背了意志,原本无懈可击的堤坝有了一个小小的缺口,或

    许她能意志去堵住这个缺口,但或许这个缺口将冲垮大堤。

    带着对自己的怀疑,当天晚上她与青龙交合时一直进入不了状态。中途,冷

    雪注意到了他阴郁的眼神和不悦的表情,在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她燃烧起比前

    一个晚上更强烈的欲焰,用更多次的亢奋高潮让青龙忘记了一切。

    在欲火燃烧前,她心中有这么一番对话。

    “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

    “不是,绝不是!”

    “那为什么我会如此淫荡?为什么身体会违背我的意志?”

    “为了活下去,为了看到黎明的曙光!”

    “为了活下去,为了看到黎明的曙光我,我就得如此淫荡吗?”

    “是的,你必须这么做!”

    “真的必须这样吗?”

    “是的,必须!”

    “我怕!”

    “不要怕!”

    “我还是怕!”

    “一定不能怕!”

    “我怕我会越来越控制不了淫荡的身体!”

    “那就让身体淫荡吧!”

    “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不想做一个淫荡的女人!”

    “身体的淫荡不代表心灵的淫荡!只要保持纯净的心灵,其它并不重要!”

    “我怕有一天心灵也会象身体一样淫荡!”

    “不会的!”

    “真的不会?”

    “不会!”

    在得到内心答案后,禁锢的欲望挣脱束缚,牢牢占据了她的身体。她步履蹒

    跚地走在修罗地狱,千万只恶魔的手掌紧抓住她圣洁纯净的赤裸之身,只有服从

    恶魔的意志才能继续前行,骄傲的头颅低下了,冰山般的双峰融化了,雪松般并

    紧的双腿敞开了,流淌出的液汁让恶魔亢奋了,身体已沉沦,在恶魔的狂笑声中,

    能让水晶般的心依然透明吗?

    纤细的手掌在高挺的双峰上游走,峰顶的红豆在她的撩拨下慢慢坚硬起来。

    “不要去控制欲望,这样你会轻松许多。”冷雪咬着她耳垂轻轻地道。她知

    道青龙的胯下之物是何等的巨硕,只有点燃怀抱中的少女的欲火,她才能平安度

    过这一劫难。

    “唔。”孟斐芸依然轻声道。

    在她的乳头在自己指尖变得相当坚硬时,冷雪轻轻地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

    向了自己。孟斐芸神情呆滞,但那种莫名的忧郁却拨动着冷雪的心。张开双臂,

    紧紧搂住了她,同样雪白高耸的乳房紧紧贴在了一起。

    炽热的火焰在冷雪身体里燃烧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她朝着红唇了下

    去。那红唇微微犹豫了片刻便向自己开启,柔腻的舌尖缠绕在一起。

    在轻轻的喘息声中,她们倒在了床上。一时间,屋里春光无限,两个赤裸胴

    体缠绕在一起,这份诱惑足以令人窒息。冷雪吻着她,洁白丰满的双乳互相挤压

    着,变幻着各种美妙无比的形状。

    青龙推门而入,顿被大床上绮丽风景所迷,他自诩是一个懂得品味的男人,

    所以并没猴急地往上窜,而是走到壁橱边,倒了一杯美酒,一边浅尝,一边欣赏。

    床上的缠绵着的女人也看到了青龙,她们并没有停止,在冷雪的主导下,演

    绎更加诱人的风情。

    青龙端着酒坐倒床沿,见他过来冷雪象猫一般蜷起身体,把脸颊倚在她平坦

    光滑的小腹上,用舌尖轻舔着肚脐然后慢慢地往下,手指拨开鲜艳花唇,迷人的

    私处展露在青龙的眼前。在极乐园受训的日子里,梅姬教会了她如何去诱惑男人。

    这一批送到落凤岛的女人,虽然整体素质不如以前,但也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孟斐芸是她们当中毫无争议最漂亮的一个。青龙在暗叹她的美丽时,更为冷雪而

    赞叹。任何事物,有对比才能有高下,有竞争才能显实力。在极美的孟斐芸的衬

    托下,冷雪不仅丝毫不逊色,更是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在这个岛上,奸淫过冷雪的人很多。那些到金水园的男人,不是做饭的就是

    扫地的,级别稍高点也只不过是个卫兵,他们不象青龙,可以随心所欲在极乐园

    里挑选美女,也可以走入落凤狱,享受凤战士的身体。奇怪的是,那些男人反不

    如青龙对冷雪痴迷。其中原因,可能就是人的眼界。就如唐代越窑秘色瓷器,普

    通人只惊叹它的色泽艳丽,但只有真正懂得什么是秘色瓷的人才会痴迷得不可自

    拨。

    把冷雪留在身边,甚至去坐梅姬的位置,青龙不是没有过想法。她曾被岛上

    近半的男人干过,这无论如何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在矛盾中,冷雪对他的诱

    惑仍然占据了上风。

    从没有一个女人,无论穿着衣服或者不穿衣服,无论以任何一种姿势,以任

    何一个角度观赏都充满着美感。她有种极特殊的圣洁气质,或许有人也会有同样

    的气质,但你绝想象不到,一个拥有那么圣洁气质的女人,能爆发出那么强烈的

    欲望。

    圣洁中的淫荡或者是淫荡里的圣洁,这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混在一起,就象

    一个黑洞,让青龙越陷越深。

    在攫夺她的处女贞操那个晚上,青龙已对她痴迷,但武圣的积威压制住了这

    份痴迷,他忍痛把她送到了金水园。毕竟只有一个晚上,那个晚上她的高潮虽令

    青龙震撼,但毕竟对于性爱和欲望,冷雪尚是懵懵懂懂,她的诱惑力尚不能令青

    龙做出格的事来。

    当青龙带她回来时,她的诱惑力曾降到最低点,毕竟在过去了一个月,她是

    一个妓女,被无数男人干过。人总会有这样的心态,好的东西应该只是属于自己

    一个人。

    但从冷雪一歌一舞起,她紧紧抓住了他的心。青龙与她交欢时,从来没有因

    为她被很多男人奸淫过,而感到她有一丝一毫的肮脏污秽。当然,青龙偶尔也会

    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扭动雪白身体的场景,这样的想象却令他欲火更加高涨,

    同时打心里再也不愿让其它男人的肉棒再度进入那美丽的身体。

    青龙并不是不知道自己对她着迷,有时甚至会清醒的反思为什么会抵受不她

    的诱惑。过去,除了落凤狱的凤战士,绝大多数的女人他只干一、两次就对她们

    不会有兴趣,哪怕是处女也是一样,被别人开垦过的身体兴趣则更低。

    虽然在金水园没日没夜的遭受着男人的侵犯,但却似乎并没有在冷雪的身体

    上留下痕迹。二十岁的青春让冷雪似花一般娇艳,而已被许多男人肉棒刺入过的

    私处,却仍是花中最娇嫩的一朵。

    对于金水园的男人,当把肉棒插进她的身体,美丽的容貌或者是丰满的乳房

    是他们目光所在,而品味过无数美女的青龙,则会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体的其它部

    位,例如颈部的曲线、例如手臂的粗细、例如小腹凹陷的弧度还有小腿的线条、

    足趾的模样等等。当然少女的私处无疑是最具诱惑的地方。

    青龙曾见过很多美女,她们的身体、相貌都挑不出毛病,但脱光她们的衣服,

    坦露出的私处则总会令他失望。那什么样的私处不会失望?直到看着冷雪的青龙

    才明白。

    如果看到女人的私处,脑海中第一反应那是她的性器官,必定是失望的。而

    看着冷雪那纤薄如瓷、娇嫩如婴孩却艳若半开的桃花的私处,青龙不会联想到性

    器官,那是一道风景,你可以有无限的想象,是花、是唇更是桃源秘境。

    青龙看着在冷雪拨弄下另一个美丽少女渐渐敞开的花唇,突然他双眉微微地

    拧在了一起。一直以来对于处女有特别的嗜好,也有过研究,不知为什么他感觉

    到那个叫孟斐芸的女人不是处女。

    “你们停下吧!”青龙忽然道。冷雪停下对孟斐芸私处的爱抚,有点迷惑地

    看着青龙。

    “你从床上起来,站到地上去。”青龙对着孟斐芸道。孟斐芸从床上爬了下

    来,站到了青龙的面前。

    “从这里走到那边再走回来。”青龙用冷厉的目光打量着她。

    孟斐芸走了一圈在回到青龙面前时,他突然喝道:“你不是处女!”

    水灵、西门静芸等人到了程萱吟所在小楼时,她已在门口等候。程萱吟迎了

    上去,热情地握住西门静芸的手表示欢迎,而西门静芸反应却有些冷淡。

    傅少敏、燕飞雪躺在担架上被抬了进去,这几天持续不断的轮奸让她们已无

    法行走,高韵拒绝了担架,在人搀扶下走在傅少傅的身边。在她们接受治疗时,

    水灵陪着西门静芸走入进会客室。

    会客室里,除了程萱吟,蓝星月和傅星舞都在,她们亲切地向西门静芸打了

    招呼并作了自我介绍,但西门静芸的秀眉依然紧锁。

    在这间不大的房间面对着她们三人,西门静芸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压力。那

    个穿着军装、佩戴少将军衔的蓝星月英姿飒爽,举手投足间有俯瞰天下、笑傲英

    雄的气概,在这样的人面前,很容易在她强大的气场里失去自我,继而心甘情愿

    地为她效命。当两人握手时,比西门静芸高半个头的蓝星月视线是向下的,西门

    静芸更是感受到了她的强势。

    在蓝星月身边的是傅星舞,打过招呼后她便安静地坐了下来。她年纪比西门

    静芸还小,神情亲切而自然,她身高在蓝星月与西门静芸之间,虽比西门静芸高

    些,但体型也属于娇小那一种,所以不会给西门静芸以压迫感。但是面对她,西

    门静芸宁愿去对抗蓝星月的威势。看着她,西门静芸脑海里浮现奇异的画面,在

    无边无际的浩瀚无垠星空中,一个白衣精灵正翩翩起舞,极度的神秘与空灵攫住

    她的心神。她似一个超凡脱俗的精灵,而自己则是滚滚红尘中一个凡夫俗子,这

    种质的差异远比身高上的差距来得更震撼心灵。

    程萱吟是三人中年纪最大的一个,也是最平易近人、最亲切的一个,任何人

    和她在一起都会觉得她很真诚、很好相处。但西门静芸依然察觉到她深藏其中的

    睿智,她戴着小巧精致的眼镜,隔着镜片自己看不到她在想些什么,但她的眼神

    却象能直入自己的心中,眼神中偶尔闪过的精芒,更让西门静芸感到不能小觑于

    她。

    西门静芸具有神秘的精神力量,她的精神感官比一般人敏锐得多。蓝星月她

    们都是凤组织中的翘楚,自有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令西门静芸浑身不自在。而

    且大家都是女人,当漂亮的女人遇到比自己更漂亮的女人,多少会生出些嫉妒来,

    再加上受到白无瑕对凤并不信任的影响,西门静芸的心灵筑起了高高的堤坝。

    会谈的气氛有些僵硬,蓝星月、程萱吟真诚表达了凤希望和极道天使携起手

    来共抗魔教,但西门静芸的反应依然不冷不热。

    “我已经非常明白你们的意思,无瑕这一、两天就来香港,我会安排与你们

    会谈时间的。”西门静芸已不想再听下去了,“是不是可以谈谈那个出卖了我们

    的人。”她转变了话题,这才是她到这里来的目的。

    程萱吟把燕兰茵的情况大致讲了一下,最后又道:“虽然她也有种种无奈,

    虽然她也并不是凤的成员,毕竟是香港警察,对于给极道天使带来的伤害,我们

    也有责任。”

    “你们的责任暂且不谈,但燕兰茵必须死,而且就是现在。”西门静芸斩钉

    截铁地道。因为她的出买,盛红雨和赤枫琴两名极道天使的成员都死了,这个仇

    只有用她的生命在偿还。

    “这——”在西门静芸来的时候,程萱吟想到过她会提出这个要求,她知道

    这将是双方沟通中的一个冲突点,她也没想好该如何应对。程萱吟想了想道:

    “燕兰茵向黑龙会提供了情报,她是该受到谴责与惩罚,我保证她会受到公正的

    法律制裁,给极道天使一个交待。”

    西门静芸双眉一挑道:“你们希望与极道天使合作,当然应该知道极道天使

    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我们是用暴力铲除罪恶,难道你们凤用法律去对付魔教的吗?

    你们认为用法律对付得了魔教吗?在这场战争中,或许还有正义与邪恶的分别,

    但法律早已经不是准绳和武器了。我只知道,因为她的出卖,盛红雨、赤枫琴,

    两个患难与共的好姐妹死了,你再看看高韵她们,受了什么样的苦难,她们都是

    我们的亲人,当亲人被残杀、被凌辱,燕兰茵只能用生命来赎罪。”

    说实话,在没有审讯过燕兰茵前,连程萱吟都有杀她的念头。因为她,自己

    的唯一的亲人水灵也遭受了极大的伤害,但她听完了燕兰茵的叙述,还是对她有

    了极大的同情,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程萱吟也知道用法律做借口太过苍白,这次对黑龙会的剿灭,也不是完全通

    过法律来进行的。“这样吧,我先把她带过来,你听听她说的再下决定吧。”程

    萱吟只能希望通过燕兰茵的苦难经历能够让她生出怜悯之心。

    “静芸,能不能不杀她呀!”水灵脸色有些发白地道。

    “来了再说。”西门静芸冷冷地道。她眼神里浓郁杀气让水灵心扑嗵扑嗵跳

    得飞快。

    不多时门外传来铁链碰撞地面的拖行声,门打开了,身着重镣的燕兰茵被两

    个士兵左右挟着走了进来。她头发散乱,脸满泪痕,神情憔悴,昔日之美虽仍尚

    在,但已没有了生机,似凋零枯萎的花朵,即使美也是哀伤之美、绝望之美。

    燕兰茵被拖行着走到她们面前,她这才抬起头,突然她看到了西门静芸。刹

    那间,泪水从眼眶中迸射出来,身体也象被狂风吹得左摇右晃。

    水灵低下视线,并不只是怜悯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而是看到到她,就不由

    自主地会想到自己。水灵看到她及膝的裙摆下雪白的小腿一阵打摆子般颤晃,然

    后膝盖冲向地面,燕兰茵跪倒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燕兰茵伏到在西门静芸脚

    边已泣不成声。

    “少装可怜!”西门静芸冷冷道,她抬足猛地踹在头触着地板的燕兰茵肩上,

    把她踢得翻倒在地上。

    蓝星月想出手阻止,程萱吟悄悄抓住了她的手,西门静芸的行为是冲动,但

    也可以理解的。

    燕兰茵忍着痛爬了起来,这一脚力量极大,肩膀好象被踢脱了臼,针刺般的

    痛楚仍不能减轻她心的愧疚。只要她们能够原谅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原谅,

    她都心甘情愿地承受再多的痛苦。

    “你可知道!盛红雨死了!她死的时候被人割去了乳头,你知道吗?”西门

    静芸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喝道。水灵杀了盛红雨后,在拷问高韵等人时,敌人曾经

    用她的尸体恐吓过她们。刚才来的路上,高韵说着被割去乳头的盛红雨惨厉的模

    样,西门静芸眼睛里满是愤怒的泪花。

    “赤枫琴也死了,来的时候我答应她姐姐照顾她的!可是她也死了!你知道

    她怎么死的吗?她是被男人轮奸死的!她才二十一岁,还没有男朋友,她喜欢唱

    歌、喜欢跳舞、喜欢到T台走猫步,她有很多梦想,但因为你!因为你的出卖!

    她就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一直被男人强奸!一直强奸!一直强奸到死去!”西门静

    芸因愤怒五官都扭在一起,晶莹的泪花在眼角打着转,她越说越冲动,“去死吧!

    到地狱去忏悔你的罪行吧!”西门静芸把手伸向了腰间,拨出了她那把精致小巧

    的手枪。

    “等等!”程萱吟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动手,急忙跳了起来,手掌搭在西门静

    芸的肩膀上。

    “放手!”西门静芸喝道,她猛地一挣,那只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手似有千

    钧之力,她拨不出枪来。

    “不要冲动,听我说……”程萱吟正说着猛然一震,身体突然动弹不了。这

    是一种极度怪异的感觉,象醒着在做梦,人是清醒的,身体却不能动。

    西门静芸用精神力量制住了程萱吟,但与过去不同,过去自己使用精神力量,

    有点象渔网捕住小鱼,很轻松地就能让小鱼动不得,但这一次网住的是个庞然巨

    兽,她知道很快网就会被巨兽撕裂。

    西门静芸终于拨出枪来,在垂下的手臂尚没来得及抬起时,突然白影一闪,

    坐着的傅星舞以神奇的速度到了她的身侧,纤纤如青葱般的手指握住了枪的前端,

    西门静芸蓦然发现枪不能再将去抬起一分一毫。

    西门静芸再度向她发动精神力量,以她的能力可以控制三到四人,但今天只

    程萱吟一人已让她接近极限。

    傅星舞也有醒着做梦的感觉,但只是短短一瞬间,她又恢复了力量,在枪管

    刚离开自己手掌又握住了它,而这个时候程萱吟也恢复了行动能力,西门静芸额

    头冒出汗来。

    开启潜能之人无论在肉体、精神、意志都大大强化,所以武功越高、心志越

    坚,对精神力量的抵抗能力也越强。

    “放手!”西门静芸喝道,她猛地抽枪但枪却似铁铸一般粘这在面前梦幻般

    少女手中,恼怒之下她抬膝顶向对方小腹。

    傅星舞依然保持着微笑,在膝盖及身时收腹弓背,让膝盖虽顶到小腹上却只

    是轻轻的触碰,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西门静芸对她的谦让并不领情,电光火石间掌劈、肘冲、腿踢疾攻数招,傅

    星舞依然抓着枪管,也不见有什么大的动作,白衣飘飘间将她的攻势化为无形。

    “退!”西门静芸叱道,精神力量再度如潮水般包裹住对方,趁着对方被控

    制之际,她一拳狠狠捣在傅星舞的胸口。西门静芸人虽娇小,但爆发出的力量相

    当惊人,傅星舞被一掌击着退了开去,在将将要跌到时,她冲破精神力量的束缚

    稳住了身形。在被击中那瞬间因被控制没有真气护体,所以这一拳令她胸闷欲呕,

    娇小的西门静芸爆发出的力量相当惊人。

    立在西门静芸身侧的程萱吟见她击退了傅星舞又准备举枪时,手掌一翻扣住

    了她的脉门。此时,程萱吟只需微微用劲,便能令她松开握枪的手,但她有些犹

    豫,怕伤害到她的自尊心。就在犹豫间,西门静芸向着她又发动了精神力量,虽

    然是短短的一瞬,她的手掌继续上扬,枪口向着燕兰茵移去。眼看枪口就要对准

    燕兰茵,只见一道白光划过,蓝星月掷出茶杯盖子精确地撞到了枪身上,巨大的

    冲力让西门静芸手掌剧震,手枪与杯盖同时飞上了半空,与之同时,程萱吟也恢

    复了行动能力,在蓝星月还没掷出杯盖时就轻轻向着她手臂弹了一下,西门静芸

    整条手臂顿时酸麻不堪。

    “你们什么意思,仗着人多是吧!”西门静芸捧着手臂圆睁秀目剑眉倒竖。

    “无论你做什么,总得先打个招呼吧,哪有才说两句话就立马拨枪杀人!”

    蓝星月也有些不悦。

    “我问你们,她到底该不该死!这个把自己灵魂出卖给魔鬼的人该不该死!”

    西门静芸怒道。

    “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吧。”程萱吟想去拉她,西门静芸侧身避了开去。

    “她一天不死,我两个惨死的姐妹就一天不会瞑目!”西门静芸不依不饶地

    道。

    蓝星月皱了皱眉按下心中不快道:“西门静芸,她是不是该死,我们会给你

    一个交待。再说我们还需要从她这里获取黑龙会的情报,即将是该死,也不是现

    在。”

    “你们需要多少时间来获得情报或者决定她是不是应该死!”西门静芸道。

    “这,需要几天时间吧,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和白无瑕商量一下这件事。”蓝

    星月双眉几乎拧在了一起。

    西门静芸冷冷一笑道:“我告诉你,如果不杀了她,无暇是不会和你们会面

    的。你们连对我们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还有什么好谈。”

    “你的话可以代表白无瑕的意见吗?”蓝星月沉声道。

    “当然可以。”西门静芸傲然道:“我再补充一下,无瑕很快会离开香港,

    一天最多两天,如果你们没有答案,会面的时间我可不敢保证。”

    蓝星月与程萱吟交换了个眼神,都觉得西门静芸年纪虽不大,却极不好对付。

    “好,明天我们会给你的答复的。”蓝星月有些无奈地道。

    程萱吟转身向一直呆若木鸡般立着的水灵道:“水灵,你把燕兰茵带走,对

    了让她们姐妹见个面吧。”

    被西门静芸踢到后,燕兰茵一直如死人般跪伏在地上,即使当西门静芸拨出

    枪来,她没有去闪躲甚至连表情都一片木然,此时听到程萱吟的话她似被雷击般

    爬了起来,尚没说话,泪水已夺眶而出,“飞雪、飞雪,她得救了吗?你们不会

    骗我吧!她真得救了吗?”她仰起头望着程萱吟。

    程萱吟重重地点了点头,了解燕兰茵的经历后已非常同情她了。水灵走上前

    去,搀扶起戴着镣铐的她慢慢走出房门。

    燕兰茵走后,房间的气氛依然凝重,在这样不友好的情况下显然无法很好沟

    通,程萱吟只得请西门静芸去客房休息,并承诺明天会给她一个答案。

    水灵扶着燕兰茵走到病房门口,隔着门上的玻璃窗,燕兰茵看到病床上盖色

    白色被单的妹妹,她扒在门上泣不成声。

    “我们进去吧。”水灵轻轻地道。

    “水灵,你帮帮我,能不能把手铐和脚镣解了,我不想妹妹看到我这样。我

    已经害了她,不想到了最后还让她为我担心呀!”燕兰茵恳求道。

    水灵犹豫了一下,便让跟随的两名士兵打开镣铐,他们在请示了程萱吟同意

    后除去了燕兰茵的镣铐。

    “飞雪!”燕兰茵急不可待地甩掉镣铐推开门跑着向妹妹冲去。她冲到床边,

    伏在妹妹的身上,紧紧地抱住了她。

    被调教成性奴的燕飞雪已经对性除外的所有事物反应极为迟钝,在一阵手足

    无措的惊惶后她闻到了那熟悉的气息、看到了姐姐的模样、感受了那久违了的温

    暖怀抱,“姐姐!”她口齿不清地道,作用性奴的她已没久没用语言去表达思想

    过了,“姐姐,我怕!我好怕!”泪水从燕飞雪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溢了出来。

    “飞雪,不怕!不怕!有姐姐在,不怕的。姐姐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受坏

    人欺负!姐姐一定会保护你!”燕兰茵泣声道。

    刚才水灵看到西门静芸拨枪要杀燕兰茵,她连上去阻止的勇气都没有,不知

    为什么,看到她就联想到自己,或许下一刻西门静芸的枪口就会对准自己。此时

    看着姐姐妹俩相拥而泣,她忍不住也流下泪来。虽然她并不确定程萱吟会有什么

    样的答案,但水灵隐隐感到她凶多吉少,她与飞雪刚刚重逢,如果她死在极道天

    使的枪下,那该是一件多少悲惨的事,以后又有谁来保护她的妹妹。

    正胡思乱想间,手机突然响了,看到是个陌生电话,她稍稍定了定神走到门

    接起了电话。

    “哪位。”水灵问道。

    “我是罗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并不怎么熟悉的声音,但水灵还是记了起来,“啊!”水

    灵差点惊得跳了起来。

    “你马上到小西湾道轩朗货运仓库,墨震天在等你。”电话那头说完就挂断

    了。

    水灵顿时心乱如麻,但她知道没有选择,无论如何自己得去。水灵和程萱吟

    说有事要回警局一趟,程萱吟正和蓝星月、傅星舞极为郁闷在讨论蓝兰茵的事,

    所以都没多问一句。

    *******

    罗海虽不曾修习古武学,但却极为精明能干,深得墨震天的赏识。在刀口舔

    血的日子里,他向来很冷静,但是一个叫水灵的女人却让他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水灵那超越了他想象力极限的丰满乳房,令他做出背叛墨震天的行径,几乎将他

    陷入死地。

    杀了几个老外后,他在满尸体的房间里呆了足足有一个小时,她被老外象三

    明治一般挤压在中间,一黑一白两根阴茎做着活塞般运动的画面象电影的慢镜头,

    一格一格在他的眼前闪过。他很难形容自己是什么感觉,有刺激兴奋,也有痛心

    怜惜。他时而想将她搂在怀中,以自己的身体温暖她,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她;

    时而却又极想成为那个老外,化身野兽肆意去蹂躏她,用暴力去征服她。

    慢慢地,他终于恢复了冷静,知道自己与她隔着与海一般宽阔的堑峡,她是

    墨震天的女人,今后她只可能存在于自己的梦中。

    墨震天之所以把与水灵的会面放在富豪酒店,是因为黑龙会一直控制着这里,

    所以即便杀了人,罗海能轻易消除了一切痕迹,警方一时间很难察觉。

    因为仍需要维持几个秘密据点,所以罗海并没有参加第二天的行动,当中伏

    的消息传来时他也感到大势已去。到了晚上,墨震天向为数不多的黑龙会残余成

    员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大家以各种方法离开香港去台湾会合。

    在罗海到达小西湾道准备坐船离开时,墨震天向他下达了杀死水灵的指令。

    这个指令他极度震惊,无论他想不想这么做,但必须这么做,留在香港已是死路

    一条,如果不杀了水灵,自己怎么去台湾。

    在一间闪着微弱亮光的房子里,罗海坐在床前,望着堆满大大小小货柜的空

    地发呆。一个下巴长着巨大瘤子、身高不到一米的侏儒男子坐在他边上,他脸上

    和袖口露出的皮肤雪白雪白,显得是有白化病。他一直没说话,只是傻傻笑着看

    着罗海。

    门被推开,一个近二米高的男人端着个饭盒走了进来,他秃头上满是瘌痢疥

    疮,挤在一起的五官象猩猩多过人类,身上也满上癣斑,模样比那侏儒还恐怖。

    那秃头巨人发着嗬嗬的吼声,拿着饭盒拚命地点着,好象意思是让罗海吃饭,

    白化侏儒也朝着那盒子摆着手。

    罗海笑着道:“不用了,你们吃吧,我不饿。”

    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嘴里咕噜着,露出极度失望的神情。

    “好好,我怕你们了,我吃。”罗海接过饭盒,虽然根本没有胃口,那饭菜

    也是难吃得要命,他还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一高一矮的两人看着他吃了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他们两人是罗海在三年前在路上捡的,他让他们在这里守仓库,给了他们温

    饱。他们都是哑巴,这正是罗海所需要的,因为这个仓库是属于他的一个人的最

    后逃生之地,他需要有人替他守着这里,而样子恐怖、半痴呆又不会说话的他们

    是最理想的选择。但对他们来说,罗海无疑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所以每次罗海来

    这里,他们都无比高兴。就如今天罗海一来,秃头巨人马上烧了饭菜,当然味道

    是否好,他是否要吃,这不是他能所想到的。

    起初罗海看着他们的模样也有些发碜,时间长了也习惯,而且慢慢为他们的

    真挚所感动,在这个世界里真的东西实在太少了,所以空闲的时候他也会到这里,

    在他们手舞足蹈的欢迎下呆了半天,和他们在一起罗海感到很放松。

    不过今天罗海的心情却是紧张而有矛盾,在那个房间里他幻想有朝一日能够

    再紧握住那磅礴的巨乳,与她再度融为一体,但他却从没想过要去杀了她,杀了

    这样的女人,简值是暴殄天珍,是会人神共愤的。但墨震天的命令又不得不执行,

    罗海想竭力嘶喊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看了看手表,她应试快到了,罗海长身而起对着秃头巨人道:“那人快要来

    了,你把她带到那里。”他指了指屋子前那些货柜间的一片空地道。

    罗海走出屋子,穿过货柜间的通道,身形掩入黑暗之中。

    不知过多久,远远地听到脚步声穿来,沉重而拖沓的是那秃头巨人的,轻脆

    而凌乱地是她的。

    秃头巨人领着水灵走到了那片空地,空地上方点着一盏昏暗的路灯,刚好照

    亮着她所在的位置。秃头巨人领到这里后就站着不却了,水灵极度恍恍立在他的

    身边。

    在听到脚步声后,罗海早已把枪握在手中,他曾告诉过自己,看到她就一枪

    过去,什么都一了百了,但当真看到了她,手中的枪似有千钧重,怎么也举不起

    来。

    因为急着赶来,水灵没来得换衣服,她穿着警服,甚至还戴着警帽。合体的

    警服将她迷人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因为扎着皮带,腰看上去特别的细,而巨

    乳更为夸张地外凸,弧形的线条是如此的分明;小巧别致的警帽恰到好处地与精

    致的五官相呼应,在蒙胧的灯光下有着梦幻般的美丽,而及膝的警裙包裹住浑圆

    高翘的美臀却又展露着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这份诱惑没有多少男人抵挡得了。

    罗海知道水灵是警察,但他看到的水灵要不是一丝不挂,要不是身着妖艳的

    服饰,而此时身着警服的水灵却给予他更大的震撼。

    警服往往能够给予人英武威严的感觉,但却让挑逗起罗海更为强烈的欲望,

    他极度渴望剥掉她的警服,撕碎警服能够给予她的保护,让高高在上、可望而不

    可及的她匍伏在自己脚下,然后自己阴茎将肆无忌惮地插入她身体,彻底征服她

    是人生最大的满足。

    在感受着因为水灵穿着警服而带来别样诱惑时,罗海的心中也生出另一种感

    觉。看着出,她此时心情极度紧张而且非常害怕,她时不时四下张望,目光里充

    满着不安,身体也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身边站着那一动不动的模样恐怖到极点

    的巨人,那种反差让人想到卡西莫多和爱斯美拉达,当美女站在野兽身边,震撼

    之余多少会让人对美女生出怜惜之意。

    水灵已极度不安,在一路上她已试着与秃头巨人沟通却没有任何回应,时间

    在一分一秒流逝,她已了有想扭头就逃的念头。

    罗海终于行动了,他握住枪从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

    罗海藏匿之处在水灵右后方,才走两步,水灵双肩微动已察觉到后方有人。

    “不许动!”罗海沉声喝道。身后如夜色般浓郁的杀气令水灵不敢有丝毫动作。

    “罗海,墨震天来了吗?”水灵辨别出了是罗海的声音。

    罗海没有答话,他疾行数步,装有消音器的长长枪管顶在了她后脑勺上。

    “你,你想干什么!”水灵颤声道。无形的杀气似已化为实体,就如那个晚

    上的绞索套上了脖子令她无法呼吸。

    死一般的寂静,罗海持枪的手微微地颤抖着,不能违背墨震天的命令,扣下

    扳机是他唯一的选择。因此他故意走到了水灵的背后,以为这样就不会受那严实

    警服包裹下依然如巍峨山峰般高耸的巨乳影响。但他错了,即使望着水灵的背影,

    脑海中依然无比清晰浮现那巨乳赤裸时或静或动的影像。

    如果今天水灵是穿便服来的,或许罗海能扣动扳机,但水灵却穿了制服。黑

    道中的男人对女警是爱恨交错。为了活命,他们经常被穿着警服的人追,而当双

    方形势逆转时,累积的怨愤会如火山喷发。罗海自控力不差,但依然被制服诱惑,

    想想那平生仅见的巨乳从浅蓝色衬衣和藏青色外套中磅礴而出的景象,他愿意为

    达成此目标而不顾一切。

    当罗海还在胡思乱想、犹豫不决时,水灵已接近崩溃边缘。在菲迪的枪口下,

    水灵第一次与死神面对面,在永恒的黑暗即降临时,高傲她张开红唇接纳了敌人

    的阴茎,虽然尔后她并没有屈服,但恐惧的种子深埋进心灵。在无数个漆黑的夜

    晚,种子在心里发芽成长,当死神再度降临,水灵失去了自我,活下去成了她唯

    一的信念。

    那一次水灵在绞索下用生命吼出:“我可以做到一切,一切!”而此时此刻,

    她还是想这么去吼。一片死寂中水灵似乎听到了扣动扳机的轻微摩擦声,她双腿

    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在将要软软瘫倒时,身体里竟迸发出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

    在眼下的状况下,想活下去,要么跪下求饶,要么打倒罗海,水灵选择了后

    者。她身一矮、头一低,在枪管离开目标的一瞬间,手掌闪电般反切,同时小腿

    一勾,踢向身后者的胫骨。

    心中正天人交战般矛盾的罗海猝不及防,只觉手腕剧痛,那装有消音器的手

    枪飞上了半空,在他还来不及反应,又被水灵踢到,那一脚力量极大,他踉跄地

    退了几步,抱着腿“嗷嗷”痛叫。

    水灵正想去接空中落下的枪,身旁那秃头巨人猛地大吼一声,张开双臂向她

    抱来。被这样的巨人似熊般抱住可不是开玩笑的,水灵只得退了开去。秃头巨人

    扑了一个空,还没等他再有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的拳头落在他的胸腹间。

    水灵的拳头虽不大,爆发出的力量却惊人,每一拳下去,秃头巨人身上的肥

    肉就一阵乱摇,但饶是如此,由于体型太过于巨大,水灵无法将他击退。

    从空中掉下来的手枪落在秃头巨人的身后,隔着山一般的躯体,水灵一时无

    法拿到。眼见他又是一个熊抱,水灵一矮身,一个肘冲撞在他的小腹上。手肘的

    力量要比拳头大许多,但秃头巨人虽然又痴又呆却是天生神力,吃痛之下仍是半

    步不腿,又抱了个空的手臂猛地下按,两只巨大的手掌抓住了水灵的肩膀。

    水灵一惊,如果他这样顺势压下来,仅凭体重就能让自己动弹不了,她用力

    一挣,却无法摆脱他的掌控,连连朝着他腹部猛击,他手掌仍越抓越紧。情急之

    下,她单足立地,另一足反身撩起,黑色的中跟皮鞋只奔秃头巨人的面门。

    罗海一边揉着小腿,一边却也观察着战况,水灵所表现出的战力令他震惊。

    在他对她施暴时,她几乎没有反抗,被老外的轮奸时也一样。他一直以为,这个

    令他神魂颠倒的女警最多是懂点花拳绣腿罢了,所以他并没有急着上,他相信根

    本不用自己出手,秃头巨人完全能摆平她。

    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令人目眩的白光,水灵的上身躬得更

    低,头几乎钻到了秃头巨人的胯下,在后撩的腿提过腰部时,因为裙子的缘故,

    很难再向上,但水灵早有预料,她小腿一弯,本是绷直一线的美腿即刻变成三角

    形,随着角度的变小,黑色中跟皮鞋的鞋底印在秃头巨大的脑门上,鞋跟更重重

    地踹到他的下巴。刹那间,秃头巨人的脸上似开了颜料铺,鲜血迸溅出来。

    看到水灵这一踢,罗海知道自己错了,她的身手并不在自己之下。他本想立

    刻冲过去,但却又迈不开腿,并是因为小腿痛得走不动,而是因为水灵的一举一

    动。

    香港盛产警匪片,罗海也看过不少,电影里那些英姿飒爽女警与匪徒搏斗的

    场景总让他心猿意马,对于男人来说,征服一个强悍勇猛的女警远比到KTV寻

    欢、去桑那找小姐来得刺激得多。而此时此刻,幻想变成了现实,罗海感到自己

    不仅是这场电影的观众,还是男主角,甚至是导演。

    作为主角他应该马上冲过去,用自己的力量去征服她,但作为观众,他却无

    比渴望欣赏她有表演性质的这一踢。站立的左腿纹丝不动,似直刺天际的白杨树

    般巍然挺立,腿部的线条美得令人窒息,而抬起的右腿却又快如闪电,一动一静

    将警裙、丝袜、美腿的诱惑力徒然又增加了许多倍。更要命的是,罗海站在了水

    灵的身后,在后踢的腿与腰齐平时,他的目光延伸到了及膝的警裙深处。先是看

    到了丝袜的尽头,一圈半指宽的肉色蕾丝花边包裹着大腿最丰腴的地方,灯光虽

    并不明亮,但水灵肌肤非常白皙,散发着玉石一般的光泽,因此丝袜尽头的交界

    线非常清晰。当水灵后踢的腿开始弯曲时,罗海的目光继续顺着丝袜的尽头向上,

    在令人心悸的白色中,一点鲜艳的绛紫跃入眼帘,那撩拨着灵魂的紫慢慢地放大,

    直到完全遮住双眼,这一瞬间罗海脑海中一片空白。

    秃头巨人捧着脸发出震天动地的惨嚎,水灵趁势直起身用膝盖撞在他胯间,

    秃头巨人终于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虽然成功地打倒了他,但他坐到时

    刚好把枪压在身上,水灵又一脚猛踢在他胸上,秃头巨人庞大的身体向后倒去。

    眼看枪从秃头巨人的身下显露出来,水灵正想弯腰去捡,一股劲风袭开,罗

    海终于清醒过来,对水灵展开了攻击。两人施展出全部本领,拳掌相交间罗海竟

    丝毫占不得上风。他们的搏击本领本相差无几,但水灵在活下去的信念支撑下爆

    发出比平时更强的力量,而罗海显然一时不能适应从观众到男主角的身份转变,

    心神恍惚间只有招架之力。

    没过几招,罗海胸口中招,跌跌撞撞向后倒去。水灵正想趁胜追击,只觉脚

    踝一紧,那坐在地上的秃头巨人抓住了她右腿。水灵勉强稳住身形,抬脚猛踹他

    的头部,秃头巨人吃痛,用空着的一手护住面门,但却仍不肯放手。见他护着脸,

    水灵又一脚重踹在他裆部,秃头巨人皮厚肉糙,水灵只有攻其要害。

    “嗷——”秃头巨人痛得大叫起来,水灵正想再踹,只见一个皮肤比她还白

    的侏儒从黑暗中窜了出来猛地抱住了踢向秃头巨人的腿。

    水灵正想把那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白化侏儒赶走,罗海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只得先对付迎面而来的拳掌。罗海依然不在战斗状态,但水灵一边的腿被秃头

    巨人抓着,一边的腿被个高度只到她腰的侏儒搂住,这极大的限制了她活动空间,

    封挡过数招后,腹部被重重地打了一拳,痛得她几乎丧失战斗的力量。

    罗海感到了胜券在握,但因为是在秃头巨人与白化侏儒的协助下才占了上风,

    多少让他有些沮丧,他并没有急着对她进行致命一击,而是在扮演好主角的同时

    继续做着观众。

    激烈的搏斗让水灵的头发有些散乱,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连小巧笔挺的鼻

    翼两侧也冒出汗来,她呼吸急促,眼神凶悍,象一只落入陷井的雌兽,顽强地做

    着垂死挣扎。她警服第一颗钮扣不知什么时候崩落了,本来只开到乳房上端的警

    服西装领敞开到乳房中端,那两颗把衬衫高高撑起的巨大球状物随着身体每一次

    晃动而剧烈起伏,似乎随时都会把薄薄的衬衣撑得爆裂开来,在胸口隆起的中央,

    深红色的领带贯穿而过。罗海想到,当乳房冲破衬衣的束缚,深深的红飘扬在那

    深不见底的沟壑间,这该是什么样的风景呵。

    觑了个破绽,罗海一拳从下至上击在她一侧的乳房上,手掌间传来沉甸甸的

    厚实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撤回了几分力量。饶是如此,圆球状的乳房贴着衬衫向上

    滚动,似惊涛巨浪般直顶到了她的下颌。罗海相信,要不是她系是领带,那掀起

    的巨浪一定会从衬衣的领口处汹涌奔出,他所料不错,果然由于过度的压迫,水

    灵衬衣的第二颗钮扣被崩脱,天蓝色的衬衣敞开一个巴掌大的口子,似山峰般突

    兀高耸的乳房上端显露出来。

    从手掌间传来的触感告诉罗海,水灵竟然没戴胸罩,只要扯开薄薄的衫衣,

    令他神往的双峰就将完完全全地袒露在自己的面前。极度的渴望让罗海不再迟疑,

    趁着水灵连受重击防守失度时,一掌向她颈动脉劈去。

    水灵避无可避,正当无望时,只觉右腿被拉向一侧,原来在两人搏斗之际,

    受创的秃头巨人回过神来,他仍旧抓着她的腿向旁边挪动身体,想给罗海腾出多

    些的空间。这一扯反帮了水灵,她顺势双腿分向两侧,那一掌从头顶掠过击在空

    处,趁着他收不去势,水灵用头重重地顶在他胸腹上,罗海又象刚才般怪叫着跌

    了开去。

    为了避过罗海全力一力,水灵的劈腿动作用力极猛,一腿顶着秃头巨人不住

    后退,而另一边白化侏儒用尽吃奶气力才没被甩掉,随着双腿叉开角度越来越大,

    只听“嘶啦”一声,筒型的警裙一侧被撕裂,缝隙一直延伸到腰间。

    在双腿几乎劈叉成一字时,水灵双手撑地,左腿一旋,做了个鞍马动作,挂

    着白化侏儒的美腿扫向秃头巨人。眼前同伴砸向自己,秃头巨人不得不放开水灵,

    用双手去接他。

    水灵摆脱了秃头巨人的掌控,双足一蹬,重新站了起来,向着扑过来的罗海

    迎了上去。已经吃过水灵苦头的罗海再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与水灵战成一

    团。

    虽然水灵在求生的意念下无比勇猛,但仍然处于很大有劣势,主要是秃头巨

    人与白化侏儒也加入了战斗,那侏儒倒还好一些,没太大的实质性威胁,但秃头

    巨人不一样,他左一搂右一抱,只要给他抓住,就会象刚才一样陷入绝对的被动,

    所以水灵只得不住躲闪,这让罗海占尽了优势。

    打斗中,水灵突然一个踉跄,罗海见机一掌劈在她肩上,水灵被击得倒了下

    去,秃头巨人更是从后面抱住了她,将她紧紧压在地上,超过一百公斤的重量压

    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罗海松了一口气,“去拿根绳子来。”他对白化侏儒道。

    “你很能打嘛!”罗海走到上下叠在一起的两人旁边蹲了下身,在被秃头巨

    人压住后,水灵似乎已经力竭,不再继续反抗。被压着的水灵大部身体都被巨大

    身躯遮挡住,只露出被秃头巨人肩膀压住贴在地上的俏脸和从他胯间穿过的挺直

    双腿,但仅是这一些,让罗海心痒得象猫搔一般。

    不多时,白化侏儒拿着一圈绳索跑了过来,罗海让秃头巨人抱住水灵起来,

    秃头巨人的力气极大,水灵被他这样箍住绝对挣脱不了。

    当秃头巨人慢慢地爬了起来,罗海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当水灵面对着

    自己时,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原来水灵早看准枪的位置,所以故意摔倒把枪

    检了起来。

    “让他放开我,不然我开枪了。”水灵冷冷地道。

    “阿大,放开他。”罗海没有选择,这两个残疾的哑巴没有名字,罗海一直

    从阿大、阿二称呼他们。

    虽然秃头巨人不知发生什么事,但罗海就是叫他跳海,他也不会犹豫。

    “你为什么这么做!”水灵依然把枪对准了他。

    “你果然是背叛墨老大的人。”罗海面无惧色道:“开枪吧!黑龙会、墨老

    大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有!”水灵俏脸涨得通红道:“我没有背叛震天,我没有。”

    “不是你还会有谁,今天死了很多黑龙会兄弟,要不是你的出买,他们会死

    吗?”罗海冷冷地道。

    “不是我!不是我!是燕兰茵。是我姨知道了燕兰茵投靠了你们,故意设局

    骗你们的。我没有出买你们,真的没有。”水灵大声的喊道。

    “你现在用枪指着我,难道指望我相信你的话吗。”罗海道。

    “我,我………”水灵想放下枪,犹豫半晌依然没放,“是你想杀我,我才

    抢了你枪的。”

    “我什么时候想杀你。”罗海道。

    “你,你刚才不是用枪指着我头,难道不是想杀我吗?”水灵道。

    “我想杀你早就开枪了,你认为你有机会吗?。”罗海淡然道。

    确实刚才罗海一上来就开枪,她早就没命了。水灵迟疑了半晌道:“那你想

    干什么。”

    “我是想问你,你倒底有没背叛了墨老大,如果有就杀了你,如果没有,会

    给你一个澄清的机会。”罗海道。

    “那震天呢?他在哪里?我没有背叛他,我想和他当面说清楚。”水灵无比

    迫切地道。

    “你以为在这样的时候,你会这么容易见到他吗?所以他让我来试试你,可

    是你却令我失望。”罗海从容不迫地道。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相信我,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背叛震天。”水灵道。

    “先把枪扔掉,这样多少才会有些诚意。”罗海道。

    “这——。”水灵有些犹豫,刚才她已确信在死亡边缘才奋起反抗的,好不

    容易夺回主动权,难道又得把生存或死亡决定权交还给他。

    “如果我想杀你,刚才你被阿大压着我就不会让阿二去绳子了。我是愿意相

    信你,但希望你拿出让我相信的行动来!”罗海道。

    水灵拿着枪的手开始颤抖起来,她心乱如麻,不知应该怎么做。虽然此时此

    刻,自己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开这里,暂时摆脱死亡的威胁。但以后呢?自己的所

    作所为,即使小姨能网开一面,但那些极道天使呢?想到西门静芸杀燕兰茵的绝

    决,水灵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罗海突然长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杀了我吧!有人会为我报仇的。”

    说着他不紧不慢地向水灵走来。

    “我没有,真的没有!”水灵秀眸急得涌动着泪花,“请你相信我,相信我,

    我没有背叛震天,没有对不起你们。”

    罗海走到水灵的身前,他抓起她的手,让枪口顶在自己的胸前道:“现在你

    有两个选择,一是扣下扳机,一是把枪放下,你自己选吧。如果你把枪放下,我

    保证给你一个向墨老大澄清的机会。”

    “我——”罗海的话抽去了水灵最后一丝气力,她手一松,枪落到在了地上。

    “很好,很高兴你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在证明你清白前,我还是得用绳子先

    绑着你,希望你能理解。”罗海尽量用平和的口吻道。虽然他一直表现的镇定自

    若,但其实内衣已被冷汗浸湿,没人能够在枪口下不恐惧的。

    “唔,我明白。”水灵低着头嚅嚅地道,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飞下,犹

    如雨滴落到了满是尘土的地上。

    罗海从白化侏儒阿二手中接过绳索转到了水灵的身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

    膀道:“来,把手伸到背后吧。”

    水灵微微一怔,犹豫了极短的时间后顺从地把手伸向后背,反剪着交错在一

    起。站在水灵身后的罗海望着她的背影,拎着绳索的手不住地颤抖。第一次品尝

    她的身体,就象囫囵吞下一碗鱼翅,虽然极是美味,但却为没有去细细品尝而懊

    悔。当明天的太阳升起时,这个绝色的尤物将变成冰冷的尸体,如果不能记住今

    晚的每一点一滴,以后的人生将充满悔恨。

    黑棕色的麻绳缠绕上了水灵的手腕,左两圈右两圈再打一个死结,双手已被

    紧紧绑了起来。白化侏儒阿二拿来的绳索很长,罗海想了一下,用绳索在她小臂

    上打了个结,然后绕到了她的身前,麻绳精确地勒在高耸巨乳的底部,罗海用着

    最大气力收紧绳索,绳索紧紧陷入藏青色警服中,本来就极高隆的乳房更是如动

    漫里才有的人物般夸张地凸起。

    水灵咬着牙,他把绳索收得太紧,即使隔着衣服仍深深勒进肉里,生痛生痛

    的,但她忍着没吭声。紧接着罗海用一道绳索穿过双乳中间,当绳索带着衬衣陷

    进深深的乳沟时,水灵忍不住道:“别这样绑行吗?我烫伤还没完全好。”

    “哦!”罗海把绳索从她乳沟间拉了出来,先是在她上臂打了结,然后绕过

    乳房顶端,如下端的绳索一样,绑得极紧极紧。

    “谢谢你。”虽然痛得要命,水灵只有这样说。

    罗海绑好后,从地上捡起枪插在腰间,然后走到了水灵面前。他本想用绳索

    以“工”字型绑住她的双乳,但现在看来,此时上下两道绳索的“二”字型也足

    够凸现那丰乳的巨硕。他几次颤颤巍巍地想伸手去抓,但却生生克制住这个冲动。

    今晚,他希望自己能冷静,只有冷静才能记得住今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看着罗海如醉似狂的眼神,水灵知道他想要什么,虽然这样绑着被侵犯绝不

    会愉悦,但与死亡相比,根本算不得什么。

    罗海在思考,今晚应该在什么时候、什么样的状况下目睹令自己疯狂的丰乳,

    又应该以什么方式、什么动作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他想过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一片一片割裂她的警服,让雪白的身体一寸一

    寸裸露出来,被绳索紧勒着有乳房会比想象中的更巨大更美丽,当艳红的乳头在

    雪峰顶端绽放时,那画面一定会永久铭刻进自己心中。

    他也想过以最最粗暴的方式将她按在肮脏不堪的地上,然后撩起她已破了的

    裙子,把绛紫色的内裤扒在雪白大腿上,自己的阴茎象长矛般直刺进去。她一定

    会很害怕,一定会大哭大叫或者苦苦哀求,那声音自己也永远不会忘记。

    罗海想了很多很多,最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跟我来。”说着转身向前

    走去。反绑着双手的水灵一愣,只得跟随着他。

    此时此刻,出现一个诡异的画面。一个神色凝重的男人身后走着一个身着制

    服、反绑着双手的女警,她穿的警裙的一侧撕开个大口子,就象旗袍一样开叉到

    了腰间,每走一步,穿着丝袜的大腿就从裂口处显现出来,如果步子迈得大一点,

    不仅能够看到丝袜顶端的蕾丝花边还能看到绛紫色亵裤的侧面,而比裙底春光更

    诱人的是在绳索紧勒下的乳房,那夸张的突起让人感觉极不真实,在挑逗人的感

    官神经中又极度勾起人的好奇心。

    仅仅是这样尚还不能算太惊世骇俗,在画面的最后,一个秃头丑陋的巨人和

    一个得了白化病的侏儒紧跟她后面,他们用痴呆的眼神紧盯着前方女人裙摆下那

    白生生的美腿,如果把镜头拉近,能看到他们的嘴角挂着亮晶晶的粘稠液体,那

    液体随着他们跚蹒前行的身体不断滴落着。

    在这样画面里忐忑前行的水灵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在狭窄的货柜间的通道穿行了数百米,水灵眼前豁然开朗,罗海带着她走到

    了海边。望着不远处黑得没有一点光亮的大海,水灵心中惧意更浓。

    长长的海岸上零星摆放着几张带靠背的破旧的长椅,罗海随便挑了一张坐了

    下来,斜后方路灯清冷而黯淡,他望着波涛起伏的海面竟沉思起来。

    水灵走到了长椅的一侧,她扭动了一下身体,紧勒在胸前的绳索令她呼吸不

    畅,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终于水灵忍受不了这死一般的静默开口道:“罗海,

    我们在等什么?是等震天来吗?”

    “哦。”罗海这才从似从梦中醒来哑然失笑道:“不好意思,我在想点东西。”

    “你在想什么?”水灵问道。

    “呵呵,我也说不清楚想什么,好象想了很多,又好象什么都没想。”罗海

    神情看上去有些迷惘地道:“很多东西,绞尽脑汁地去想有时还是不去想的好。”

    “你,你不会还在想我有没有出买你们吧?”水灵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到没有,我是在想另外一些事情。”罗海把目光转向了水灵。

    “那就好,我真的没有出买你们,相信我。”水灵松了一口气。

    罗海向水灵招了招手道:“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唔。”水灵应了一声乖巧地坐到了他身旁。墨震天不知什么时候会出现,

    而刚才他散发的杀气却是实实在在,此时此刻无论如何也不能惹恼他。

    “没事的时候,我经常会坐在这里看海,有时一坐就是一个晚上。平日里忙

    忙碌碌倒了罢了,坐在这里我经常会想,人到底为什么活着。”罗海缓缓地道。

    水灵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她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对于我这样的小人物,太高远的志向当然没有。小时候家里穷,心里想着

    什么时候天天能吃上烧鹅就是最快乐的日子,但现在早吃腻了,却并不快乐。刚

    出来混的时间,看着大哥带着小弟那威风劲,心里羡慕极了,而当自己有比当年

    大哥有更多小弟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开心的;我厌倦了江湖生活,找了一个

    自认为很爱的女人结了婚,去泰国隐居,三年后又我又回到了香港,平淡得象白

    开水般的生活一样不能让我适应。”罗海自言自语地道。

    “那你怎样才会开心呢?”水灵问道。

    “想法有很多,比如能有墨老大般的身手,原来我以为我很能打,但后来才

    知道,这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超人;又比如做些惊天动地大事,而不是带着小混混

    去打群架;还有,还有见到喜欢的美女就能搞上床,而不是只去KTV、桑拿找

    小姐。不过,梦想终是梦想,我也知道很多无法实现。”罗海有些颓然道。

    “哦,这样。”水灵应付着道,此时此刻她又怎么会有心思去听他的絮叨。

    “哈,怎么和你说起这些呢。”罗海察觉到了她的不耐遂自嘲地笑道:“对

    于我这样天天在刀锋上行走的人来说,能抓住眼前的快乐最重要,对吧。”

    “是的,对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震天………”水灵忍不住又问道。

    罗海没有回答,他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起身那一瞬间,眼神中迷惘空

    洞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的欲焰。

    在刚坐在椅子上时,罗海本想好好和她聊一聊,然后尽可能地以温柔的方式

    对她,先和她接吻,然后抚摸她的身体,最好还撩起她的欲火,但和她说话却似

    在对牛弹琴,水灵更只是一心想见到墨震天,刹那间他变成狂暴起来。

    罗海粗暴地扯住水灵的头发,把她的身体反转过来,跪在了长长的木椅上。

    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将已如旗袍般开了叉的裙子翻转了起来,水灵丰满圆润的

    屁股在昏黄的灯光下白得耀眼,只遮掩住玉臀不足三分之一的紫色亵裤以亮丽的

    色彩描绘出难以置信的美丽风情。

    望着高高隆起的优美弧度,罗海赞叹造物主对她的偏爱,让她不仅拥有人间

    难觅的巨乳,连臀部也是极尽完美。罗海喜欢女人的屁股要大、要圆、要挺,而

    眼前的丰臀将这三个要素诠释得淋漓尽致。

    火热的手掌压住了微微在颤抖的丰臀,五指一扣遂深陷入股肉中,有些凉凉

    的触感舒服极了,罗海不由自主将力道又加大了几分。这感觉太美妙了,细腻而

    柔滑的股肉既不似棉般松软,也不象石头般坚硬,就象抓着一团经过千百次揉捏

    的面筋,在形状的改变中,韧度、弹性却越来越强。

    罗海把要记住今晚每一个细节的想法抛到了爪哇国,他的行动已完全由本能

    支配。在对雪白的屁股一番尽情蹂躏后,罗海猛地将亵裤上端一把捏在掌中,三

    角亵裤变成一根手指般粗细的紫绳,下一刻股沟间的紫绳猛地上扯,紫绳中端最

    细处勒进桃红色的阴唇间,随着紫绳快速地抽动,美得象花朵般阴唇开始绽放。

    罗海突然的粗野狂暴,水灵虽吃惊却依然保持着冷静。为了活着,她放弃了

    所有一切,包括信仰和尊严,还有心灵和肉体,但她可以精心打扮取悦墨震天,

    却不能坦然接受被罗海强暴。墨震天能用绝对的力量征服了她,但罗海没有这个

    力量,水灵想过成为墨震天的女人,而罗海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就在不久前,

    自己明明还可以杀掉他,而此时被在自己枪口放生的人奸污,心中的憋屈实在难

    以言状。但憋屈归憋屈,水灵还是放弃了任何言语或者行动上的反抗,为了见到

    墨震天,她只有去忍。

    水灵忍着私处的剧痛一直没吭声,不仅私处极痛,跪在硬实的木条的膝盖也

    痛得象被针扎似的,而椅子的靠背则顶在了勒住胸口的两道绳索之间,自己乳房

    生生被压成上下两半,水灵看到隆起的乳肉竟从少了一颗扣子的衬衣中挤了出来,

    模样怪异得很。

    水灵挺了挺身,试图让自己能舒服一些,当抬起头,她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的

    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入,脸上满是血渍和青肿的他们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

    竟也似罗海一般炽热。水灵猛然一悚,顺着他们滴落着口涎看到两人破烂长裤的

    档部也高高隆起。

    水灵放低了目光,只去看黑乎乎地面,终于她听到了身后拉开拉链的轻响,

    没过多久,勒入私处的细绳被拨到了一边,那喷着炙热气息的阴茎顶在自己已敞

    开了的花唇间。水灵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还是不希望那

    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心中是极度的不甘不愿,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早来

    早结束,自己也能早一点见到墨震天,早点洗脱他对自己的怀疑。

    那日在富豪酒店里,罗海虽然表现得还算镇定,但其实是极度紧张,所以事

    后回想起来,很多细节都没有印象。而此时此刻,在本能驱使下,也和上一次差

    不多。

    阴茎插进了水灵的身体,在这个过程中,罗海根本没有闲暇心思去欣赏她的

    私处美不美、去感受她的阴道紧不紧,他只想让那膨胀得象要炸裂般的阴茎冲刺、

    冲刺再冲刺,唯有这样才能让沸腾的血、让狂跳的心、让乱舞的神经有片刻的安

    宁。

    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海堤上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能有这般声响得有两

    个条件,首先是男人的冲撞的力度要够强,罗海象一台超大马力的重型货车,全

    力开动后带着呼呼的风声一往无前地撞向白色肉墙;其次是女人的臀部要够丰满,

    不然只是撞在骨头上,声音决不会高亢而响亮,水灵那被撞得花枝外摇的美臀部

    恰好够丰满。

    在持续而连绵的“劈啪”声中,罗海低吼一声,抓着连在水灵胳膊处的绳索

    猛扯,水灵伏趴在椅背上的身体被拎了起来,被绳索紧勒的巨乳与丰臀一样在夜

    色中疯狂摇曳起来。

    正苦苦忍受罗海狂风暴风般冲击的水灵突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知什么时

    候本来离她有数步之遥的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竟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们一个俯

    视,一个仰视,而视线的焦点正是随着剧烈冲撞而不住晃动的乳房。

    水灵可以心甘情愿地和墨震天上床,甚至可以勉强接受被罗海奸淫,但当看

    到他们一个从上方,一个从下方伸出手掌,那一黑一白、一大一小的手越来越靠

    近自己的胸前时,水灵再也无法冷静。

    “你们想干什么,把手拿回去!”水灵大声喝道。他们两人并不是一下就抓

    住她的乳房,而是象梦游症患者、似电影中的慢镜头,手掌一寸一寸地前进着。

    “罗海!你让他们走开,让他们走开呀!”水灵扭头喊道。已被欲望所左右

    的罗海又怎能听到她的呼喊。

    水灵绝望地扭回了头,四只手掌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巨乳。秃头巨人的手掌比

    蒲扇还大,从上而下的手掌几乎覆盖住右侧乳房的全部,巨掌拢着乳房两侧,张

    开的虎口虽宽仍不足以合拢住乳房底部,但虎口急剧地收缩,两边的指尖终于触

    碰到一起,巨乳的中上端顿时象充气的皮球般膨胀起来,将天蓝色的衬衣撑得几

    欲爆裂。

    白化侏儒仰着头,高举着双手微微踮起脚尖才抓到属于他的左侧乳房下端,

    他的手比六七岁的孩童大不了多少,与巨乳相比更是反差巨大。他想极力攀登顶

    峰,却只能够到下端的中间,于是他抠住柔软的乳房,努力将乳房往下拉,他几

    乎双脚离地用尽吃奶的气力才将乳房拉下来,但只要一松手,峰顶依然遥不可及。

    情急之下,他一手抓住飘在胸前领带,借着力量身体象猴子般悬空,终于他成功

    抓到了巨大圆球凸起的地方,松开了领带,用两手紧紧抓住,乳房被猛地扯了下

    来,他踮着脚尖努力地保持着身体平衡。

    乳房传来剧烈的疼痛,水灵看着身上长满红疮的秃头巨人和象幽灵一般的白

    化侏儒,闻着他们身上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酸臭,她几乎要崩溃了。

    “怪物!你们放开我!听到没有,拿开你们的脏手!”水灵声嘶力竭地吼着

    开始扭动着身体希望能摆脱他们的袭击。

    在强暴开始之际,画面虽刺激却显得沉闷。一个被反绑着双手、穿着制服的

    女警跪趴在破的旧的木椅上,她咬着牙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来自后方的进攻。如果

    她是一个普通女人倒也罢了,但她却是个女警,女警面对罪恶总得更坚强一些,

    虽然被绑着但怎么也该大声咒骂或者以肢体动作来表示决不屈服。但水灵一直没

    这么做,这多少让沉浸在欲望中的罗海潜意识中有些失望,但在秃头巨人与白化

    侏儒抓着她的乳房后,水灵的表现才真正成了罗海心目中的女警。

    听着她惊恐的尖叫,每一声都似刺入灵魂,撩拨起最深处的欲望;感受着她

    的剧烈扭动,他感觉象骑上了一匹烈马,得化很大的气力才能掌控得住。这就是

    自己想征服的女人,一个手持正义利剑却锁链束缚的女警,纵横驰骋在她的身体

    里是人生最大的梦想,这个梦想在今天终于实现了。

    水灵接下来的表现没有令他失望,她更大声地尖叫,更用力的挣扎,一个疏

    忽竟让她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水灵拚命挣开阿大、阿二的手掌想逃离那张长椅

    时,罗海准确地抓住了她仍穿着精巧中跟皮鞋的足踝,她立足不稳摔到在地下。

    一个翻身,罗海压在了她扑腾着的双腿上,把又盖回到丰臀上的裙子撩向一

    边,阴茎直挺挺地沿着股沟往下刺进她的阴道。

    “放开我!放开!”虽然暂时远离了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水灵依然无法控

    制情绪,她一边挣扎着一边放声大骂:“罗海!你这个畜牲,你不过是墨震天身

    边一条狗,你再不放开我,我会叫墨震天杀了,把你仍到海里喂鱼!”

    虽然罗海被欲望冲昏着头脑,但却并未失去理智,听了水灵的话勃然大怒,

    他猛地从腰间拨出了枪顶在她背上恶狠狠地道:“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冰冷而坚硬的枪管瞬间令水灵清醒,她立刻停下了一切咒骂和反抗,任着身

    后的阴茎在阴道里横冲直撞。

    在罗海的心目中,坚强的女警应该有反抗的过程,但最终还是得屈服,水灵

    在枪口下放弃了反抗令让他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在又狂插数十下后,他终于不可

    逆转地攀上了欲望的巅峰,在灵魂出窍般的快感中精液狂喷而出。

    久久的静寂,终于趴压在水灵身上的罗海支起身体,略显疲倦地站了起来,

    赤红的龟头几滴残余精液落在水灵雪白的丰臀上。他坐回到了椅子上,把枪口对

    准了仍死了一般趴着的水灵,杀了她,就是现在!墨震天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

    先不说墨震天曾救过他的命,也不说罗海有多么崇拜敬重他,罗海只知道,如果

    不这么做,自己必将死无葬身之地。罗海清楚水灵对他诱惑有多大,不然上次他

    也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来,他也不是没想过与她远走高飞,但他知道这个想

    法与自己那些梦想一样是多么地不可能实现。

    只有在自己欲望处于低谷时才能有这个决心,瞄准、扣动扳机,一切都将结

    束,如此近的距离也根本不需要瞄准,只要扣下扳机就可以了。罗海闭上眼睛,

    用意志力驱使着行动,再用一点力就可以了。在扣动扳机的一瞬间,罗海脑海中

    突然浮现水灵巨乳的模样,他的心顿时一颤,今晚还没目睹过那令自己疯狂的巨

    乳真容,不会得在冰冷的躯体上去观赏吧。

    想到这里罗海手猛一抖,枪响了,他已扣动了扳机,他连忙睁开眼睛,还好

    这一枪打在了水灵的头边。

    罗海松了一口气,地上的水灵忽然象受惊的小鹿般蹦了起来,“你干什么!”

    她惊慌地望着把枪口对向自己的罗海。

    罗海凝望着水灵,半晌才道:“如果,如果我说你活不过今晚,你会想些什

    么,会做些什么?”

    水灵刹那脸色惨白,直觉告诉她这话并不是玩笑,死神再一次向自己逼近。

    “如果,如果你是为刚才我说的话生气,我道歉,我不是有心的,真的,相信我,

    我不会把我们的事告诉震天的。”水灵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现杀机,想来想去可能

    是刚才的话太伤人了。

    “我倒也不是为刚才的事生气,只是想问问你,如果你知道自己要死了,会

    怎么做,或者说有什么心愿未了。”罗海道。

    “罗海,我求求你,你不要这么说。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也没什么心

    愿,只有活下去这一个心愿,罗海,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不想再吓我

    好吗?”水灵心扑嗵扑嗵乱跳,罗海的话好象是让自己交待遗言一般。

    “唉。”罗海长长叹了一口气,望着水灵,本就没熄灭的欲火又燃烧起来。

    几番挣扎,她身上的衣物都在,连帽子都没掉,但与来时已经很不同。受了惊吓

    的她神情憔悴,眼角带着泪痕;藏青色的警服外套领子被扯到了勒住乳房下端的

    绳索上,乳房虽仍被里面的天蓝色衫衣包裹着却从敞开的外套间凸现出来,巨大

    球形清晰可见;与外套一个颜色的直筒警裙虽看起来还完好,但罗海知道只要轻

    轻一掀,裙摆就会似门帘一般敞开,露出其中深藏的妙景;丝袜虽还穿着,但在

    刚才剧烈的运动中,袜子被坚硬的水泥地磨开了许多个大大小小的口子,这种暴

    雨梨花般的美感不是言语能够形容的;在穿着破烂的丝袜双腿间,他不时看到一

    滴滴乳白色的液体落了下来,这是自己征服她留下的胜利果实,想到这里,罗海

    更是浑身炙热。

    罗海知道此时自己是扣不下扳机的,沉吟半晌后,他想再度释放欲望后应该

    能下这个决心。

    “过来,不要怕。”罗海用拿着枪的手冲着水灵招了招手道。

    “是。”水灵应着走到了他的身前。

    “你的处是墨老大破的吗?”罗海问道。

    “是的。”水灵回答道。

    “老大真是有福气。”罗海羡慕地道:“有几个男人干过你。”

    “三个,加上你是四个。”水灵突然想起那几个老外道:“不对,那三个外

    国人也算的话是七个。”

    “被男人干了出过高潮没有?”罗海道。

    “有。”水灵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她在被墨震天破处的那个晚上就有

    过高潮。

    “是谁?”罗海问道。

    “墨震天。”水灵觉得在用“震天”这样亲呢称呼时会引起罗海不悦。

    “我干你两次你都没什么反应,等下再干时你会有高潮吗?”罗海眼神异常

    炽热。

    “我,我想会有的吧。”水灵迟迟疑疑地道:“我会努力的。”

    “好,反正还是时间,先从口交开始吧,知道怎么做吗?”罗海的阴茎仍坚

    硬地挺立在胯间,从看到她那一刻起,肉棒就没软过。

    望了望他手中的枪,水灵只短短犹豫了一下便跪在他跟前,粗糙的水泥地咯

    得膝盖刺痛,水灵却浑然不觉似的低下头将肉棒含进了嘴里。

    在被墨震天征服后,为了能讨他的欢心,水灵上网查阅过关于性爱的技巧,

    因此虽然口交的技术依然生疏但却有了理论的指导,比第一次为墨震天口交时强

    多了。她含着火热的龟头,用柔软地舌尖轻扫着顶端的马眼,时不时又吐出龟头,

    用舌头缠绕住棍身,一寸一寸的吮吸,让罗海爽得直打哆嗦。

    “把我壁柜里的包拿来。”罗海扭头对边上还继续流着口水看着的阿大、阿

    二道。

    不多时,两人把包拿了过来,罗海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DV机,他要拍摄

    下今晚的画面,这可是人生最难忘了一个夜晚。

    水灵也看到了这个举动,极度地屈辱涌上心中,但左看看拍着自己的DV,

    右看看仍握在他手中的枪,她按下心中的屈辱,依然尽心尽力地为他服务。

    罗海拍了好一阵后把枪和DV放在长椅的两侧,DV的镜头依然对着她的脸。

    他慢慢地弯下腰,空出的双手前伸,握住了被两道绳索紧勒着的乳房。

    “你今天怎么没戴文胸?”罗海有些奇怪地问道,他的指间触到了挺立在衬

    衣下的乳头。

    水灵把龟头从口中吐了出来道:“中间的烫伤还没好,戴了文胸会挤着伤口,

    我只好用乳贴。”乳贴是用在女人胸前,覆盖住乳头、乳晕的一种胶装体,使用

    乳贴不会象文胸般压迫乳房,在刚才秃头巨大人与白化侏儒对乳房的侵袭击下,

    乳贴脱离了本来的位置,掉进了腰腹间。

    提到烫伤,罗海脑海中又浮现她抓着巨大的乳房搽药的情景,心神不由自主

    一荡。隔着衣服摸了许久,在罗海认为已记住了那种隔着薄薄衫衣手感时,他去

    解水灵衬衣的领扣,因为系着领带,扣子很难解,他不得不将领带松开些。水灵

    依然低着头吮吸着他的阴茎,视线被阻挡,他是摸索了好久才解了开来。

    罗海的手指顺着敞开的衣领往下,离勒着乳房下端的绳子间还有两颗钮扣,

    只要解开这两颗,那人间罕有的巨乳就将裸露在自己的眼前。手指在第三颗钮扣

    前徘徊了许久,想解去一直没解,最后手掌顺着衬衣敞开的缝隙钻了进去,没有

    在陡峭的山崖作过多的停留,直接抵达高高耸立的雪峰之巅。

    纤小而又柔软的乳头被罗海挟在指尖,在轻巧的抚动下小小乳头坚硬、膨胀

    起来,这种感觉极是美妙,更非常有成就感,这份心理上的愉悦不亚于把阴茎插

    进她身体。

    “你的乳头了硬了嘛。”罗海兴奋地道。

    “唔。”水灵含着阴茎从鼻腔里发出声音算是回应。

    “有没有感觉兴奋?”罗海继续问着。

    “唔。”水灵再次含糊不清地回答着。乳头被抚摸后变硬变大,这纯粹是人

    的生理反应,虽然有些麻痒,但处于惊恐不安中的她哪来半点性欲。

    罗海受到了鼓励继续刺激着乳尖,期间他又问着她同样的问题,水灵只能含

    糊应对。

    “把头抬起来。”罗海并不是傻子,乳头在指尖变硬后就再无变化,他知道

    含着他阴茎的水灵根本没有产生丝毫的欲望。

    水灵忐忑不安地抬起头,迎上了他锐利的眼神,她知道无法隐瞒,正恍急时

    看到罗海慢慢地低下头,看他的样子是想吻自己。吻就吻吧,反正都已被他奸淫

    过了,水灵仰起俏脸、闭上眼睛,迎着他微微张开红唇。

    一股热气呵在脸上,一根象蛇般滑腻的物件钻入口中,都说吻能激发情欲,

    水灵却感到味如嚼蜡,但不管嚼到的是什么,她还是很认真地用自己的舌头将来

    物紧紧缠绕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水灵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只觉得胸口剧烈的疼痛,

    罗海用指弯夹住乳头猛地拧动,忽如其来的痛楚让水灵叫了起来。

    “我感觉你象一具尸体,我就这么令你讨厌?”罗海睁着她冷冷地道,在又

    猛地拧了一把乳头后把手从敞开的衣领中抽了回来,冰冷的枪口又一次的顶在水

    灵的额头。

    “不,不是的,罗海,你听我说。”水灵额头冒出汗来道:“可能是我太紧

    张了,我太害怕了,我不讨厌你,真的,一点都不讨厌你,我会有反应的,你相

    信我,相信我。”

    许久,罗海慢慢地把枪放回了原处,“也不怪你,你哪会看得上我这样的小

    人物,不过今天晚上我真的希望你把你最美好的东西展现出现,希望你能做到。”

    水灵长长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我会的,一定会的。”

    “来,不用舔了,你站起来吧。”罗海见她又欲低头去吮吸阴茎摆手制止道。

    “是。”因为双手被绑着,水灵双足蹬地颇为困难地站了起来。

    罗海伸手一揽抄起水灵的小腿,让她穿着黑色中跟皮鞋的左足踩到椅子上。

    “你的腿真美。”罗海由衷地赞道。水灵不仅拥有令人惊叹的巨乳,身体其它部

    位也是极完美,只是男人往往会被她的巨乳所迷而忽略其它美丽的地方。

    手掌抚过满着大大小小破口的丝袜,细腻似绸缎的肌肤与略有些粗糙的丝袜

    不同的触感交杂在一起,有种特别的刺激。在视觉与触觉得到了充分享受后,罗

    海的手向藏青色警裙深处游去,被绞扯成麻绳般的亵裤仍斜挂在花唇旁边,手掌

    毫无阻挡触到了少女神秘的三角地带。

    象旗袍般开着及腰叉口的裙子遮掩着私处,罗海在脑海中勾勒出柔软而有潮

    湿的花唇模样,他惊叹它是那么纤薄精致而小巧;指尖探索在花唇间,找寻到了

    花唇深处红豆般的肉蕾,当肉蕾在指尖拨弄下战栗时,罗海心里痒得似有千百只

    蚂蚁在爬;花唇中央,令人神往的桃源秘穴若隐若现,罗海的中指轻轻地捅了进

    去,紧致而狭窄的蜜穴生出强大的吸力,层层蠕动的嫩肉咬着手指,拽着手指越

    探越深。

    罗海不再满足于触感,他撩起门帘般的裙摆,在蒙胧的灯光下,饱览着水灵

    私处。在微微隆起的花唇上方,浓疏相宜的柔毛生成天然的倒三角状,在精致而

    齐整的黑草地之下是一片令人垂涎欲滴的桃红,两片半指长的花瓣中套生着两片

    更柔嫩更小巧的叶瓣,美丽的花瓣半开半合,似梦中情人微微张启的唇,层叠的

    艳丽尽展能让世间一切男人疯狂的美景。

    罗海将警裙的边角塞在系在警服外的皮带上,一手从边上抄起DV,贪婪地

    将美到极点的妙景摄入其中。水灵第一次这样被男人用DV拍摄,她俏脸通红,

    难为情到了极点,但却不敢有丝毫动弹。

    拍了一阵,又摸了一阵,罗海的欲望再度不可遏止,他放在下了DV,扶着

    水灵纤细的腰,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水灵明白他的意思,扭动着丰臀,把硬

    得如铁棒般的阴茎一口气吞了进去。

    当水灵准备承受他由下而上的冲击时,却惊诧地发现他没有动,他用一种阴

    冷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着她心中发毛。水灵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他爱抚了自己

    半天,自己却没有丝毫反应。水灵觉得奇怪,过往哪怕只要看到或者摸到墨震天

    的阴茎身体都会发热,更别说两人合为一体时,她甚至要去控制自己让高潮来得

    不要太快。

    水灵轻轻呻吟了一声,生涩僵硬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很虚假,但既然装了就

    得装到底,她脚尖蹬地,扭动着被捆绑着的身体,继续呻吟起来。

    罗海自然分辨得出真假,不过即使是明知她在假装,却也不得不承认她这样

    的动作、这样的声音仍然充满着无比巨大的诱惑。

    “对你来说,活着真的那么重要吗?即使是活在痛苦与屈辱中?”罗海忽然

    问道。

    水灵一怔,她停止了呻吟道:“我想活着,即使是活在痛苦与屈辱中,我也

    要活下去。”

    “为什么?”罗海道。

    “我很害怕死亡后的冰冷与黑暗,害怕死亡后的无知无觉。人是活在希望中,

    今天的痛苦与屈辱或许会过去,明天或许会阳光灿烂,哪怕是永远的痛苦与屈辱,

    时间久了痛苦不会成为痛苦,屈辱也不会感觉屈辱。只要我还能呼吸,我还有心

    跳,我就想去享受生命赋予我的一切,无论是快乐是或是痛苦的,我都愿意去接

    受。”水灵平静地道,这些话在她心中已经思量了很久了。

    听着水灵的话,罗海心潮也起伏起来。是呀!每次游走在死亡边缘,当时或

    许不怕,但事后想来总心有余悸,生命只有一次,谁不想能够活得久一点。蝼蚁

    尚且贪生,何况他们都是有血有肉、有思想会思考的凡夫俗子。

    虽然骑坐在他身上水灵没有燃起欲火,但她依然为取悦自己、为了能活下去

    而拚尽全力。她双手是反绑着的,得艰难地保持身体的平衡,唯一支撑点是脚尖,

    她不断地踮着脚尖抬起身体,可以想象这有多耗费体力,但她这样不知疲倦地这

    么动着,只为让他有更强些的快感;她的阴道虽没在肉棒的摩擦下涌出太多的爱

    液,但他感觉得到每一次肉棒抵到深入,她都用尽全力收缩着阴道,她一定是觉

    得这样做能够给男人最大的愉悦。要不是她被绑着手,罗海相信她一定会解开衬

    衣,然后捧起巨乳去做她自认为最能挑逗男人的动作。

    罗海为她强烈的求生的信念而有些感动,同时又感到现实就是那么残酷,这

    般美丽的她,这么想活下去的她却注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极度地唏嘘。

    罗海的胡思乱想多少对情欲产生了影响,这让他能以冷静清醒的状态进行着

    交合。水灵在扭动了七八分种后终于力竭,酸痛麻木的脚尖再也撑不起身体,罗

    海的手搭在她腰间道:“休息一下吧。”

    “唔。”水灵应道,其实罗海不让她休息也累得动不了。

    思考了一下,罗海把手伸到了水灵的胸前,刚才在她扭动身体时,就在眼皮

    之下跃动着的巨乳让他难以自持,现在到了它显露真容的时候了。

    一颗、两颗,罗海用颤抖着的手解开了剩余的两颗钮扣,深不见底的雪色沟

    壑跃入眼帘,在极度的燥热中,他拉扯着敞开的衫衣,直到双乳完全裸露出来。

    由于上下两道绳索的紧勒,零距离呈现在眼前的乳房更显巨硕,不仅超乎想

    象的丰满,更是匪夷所思地精致。巨大与精致在很多时候是相对立的,但水灵的

    乳房却实现了统一。乳房陡然挺起与落下的弧度是如此完美,只有大自然的鬼斧

    神工才能造就这般的杰作;巍然屹立、高耸入去的峰顶上的蓓蕾几乎与胸垂直,

    让人不由自主地猜测是什么支撑着山峰如此挺拨;暗淡的灯光下乳峰依然显然玉

    一般的色泽,细细看去,雪峰上淡青色的脉络时隐时现,纤薄娇嫩的肌肤似熟透

    的水蜜桃般吹弹得破;在一片雪白之中,有一点艳红分外夺目,在一圈淡淡地红

    晕的衬托下,那两颗桃红色似没开放的小小花骨朵如画龙点睛般让雪峰灵动起,

    精致之感觉油然而生。

    衬衣被解开、被拉扯,直到双乳裸露出来,水灵神色掠过一丝慌张便平静下

    来。是呀,他的阴茎都已经插在自己的身体的里,乳房的暴露又算得了什么,她

    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向他微微地靠了靠,让赤裸的乳房离他的脸更近一些。

    虽然罗海曾看到过她的双乳,但就如“横看成岭、侧成峰”,不同地时间、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衣着甚至是不同的心态,眼前的景象是完全不

    一样的。

    当时,罗海处于极度的冲动中,更象是个盗贼般紧张而又害怕,而此时,墨

    震天命他杀了水灵,自己强暴了她的事将永远无人知晓,他的心态镇静从容多了,

    所以他能以好整以暇的心态去细细的欣赏。

    不得不承认,在种种元素的影响下让水灵的乳房具有更强大的诱惑力。首先,

    她穿着警服,在情趣用品商店里,女警的服饰永远是销量最大的,可见女警对男

    人杀伤力有多巨大。而眼前的女人,是个货真价实的女警,肩上的警徽表明她还

    是个高级督察,假扮的女警根吸引力本无法比真正的女警相比。水灵的身份和着

    装构成是极致诱惑的第一要素。

    其次,撇开了绝色容貌等因素,仅仅以乳房来说,构成极致诱惑的第二要素

    不是因为它的巨硕,而是因为它是从敞开的警服间突现出来。藏青色的警服外套

    和天蓝色衬衫呈倒三角状豁开,从犬牙交错般的边沿看,它们是被人用暴力方式

    强行扯开的。敞开的倒三角区域是起伏高耸的雪峰,深深的藏青、雪一般的洁白

    和樱桃似的艳红本已极吸引眼球,而在深深的乳沟间还显露她那深红色领带。领

    带结留在美丽的颈上,弯曲伸展的红色将雪峰一分为二,更显现出它的壮观与巍

    峨,更令雪峰更添几绮丽风情。暴力构成极致诱惑的第二要素。在尖东的顶级夜

    晚总会大富豪,小姐会按客人要求换上不同职业装,她们最怕穿的是女警装,因

    为穿上女警的衣服,通常意味会被客人施以各种暴行,而穿学生服、护士装、空

    姐服等遭受暴力侵犯的机率要小得多。女警是男人最想用暴力征服的对象,而征

    服首先扒开那代表神圣而庄严的警服,让她的乳房从中间裸露出来。

    而构成极致诱惑的第三要素是暴虐,暴力与暴虐虽一字之差,却也不尽相同。

    暴力是一种行为,而暴虐有更多精神层面上的东西。乳房上下两道紧勒进肉中的

    绳索露出了暴虐的獠牙。生着细细毛刺、深棕色手指粗的麻绳极其丑陋,象阴暗

    角落游出的长蛇,它缠住了女警的身体,巨乳因它而被逼是更加高耸挺拨,美丽

    中那弥漫着的绝望、悲哀气息让人无法呼吸。

    罗海呆傻地久久地凝望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双乳,正是它让自己做出了平

    日想也不敢去想的举动,事后他后悔过也后怕过,但此时此刻,他才知道那天的

    决定是对的,值得为它而去冒再大的险。

    罗海将手放了上去,手掌遮盖住雪峰的面积不足三分之一,虽然刚才已充分

    抚摸过了,但当触觉与视觉交融在一起时,感官的刺激强化了许多倍。罗海的手

    掌从乳房两侧攀上了峰顶,虽然他的肉棒仍插在水灵身体里,但因为恐惧、疲惫,

    她的欲火仍未没点燃,缺乏爱抚的乳头仍是小小的、软软的,并微微有些向内凹

    陷。

    罗海用拇食与食指拈住乳头,轻轻地把它往外拔了少许,然后双指来回搓动,

    乳头迅速地在指间膨胀起来,在胀大到一定程度,他放开了它,改用食指上下拨

    动,于是乳头就在他的眼前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看着蓓蕾在指尖绽放,罗

    海忍不住将脸凑了过去,将艳红的乳尖含在了口中。

    一阵阵麻痒从胸前传遍身体,水灵从鼻腔里发出轻轻的哼声,又踮着脚尖扭

    动起丰满的玉臀。罗海本就意乱神迷,再经这么一撩拨,脑袋轰地一响,在欲望

    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只有水灵有记忆。在这十分钟里,罗海的双手与嘴没有

    离开过她的乳房,手抓、捏、揉、搓、挤、抠;嘴吸、舔、含、咬、嗫、吮,时

    尔粗暴似野兽,里面温柔象情人。

    水灵在求生欲望驱使下表现了极度的坚忍,乳沟间的烫伤还没痊愈,每当他

    象面球般大力乱揉时,双乳间都针扎般痛,虽然痛得挤眉弄眼、咬牙裂齿,但她

    依然发着销魂的呻吟;足尖与小腿因为用力过度从酸麻开始刺痛,甚至快要抽筋,

    但她依然努力在动,让肉棒能够畅快地进出着自己的身体。

    十分钟后,罗海抓着她的乳房猛地挺起身体,强劲的热流奔腾而出,撞击着

    水灵蜜穴的最深处,在那晃动的巨乳中,罗海再一次违背了自己的初衷。

    “你,你没事吗。”水灵轻声地问道。在罗海如触电般狂挺了十数下后就软

    软瘫坐回了椅子,他眼神呆滞似灵魂出窍般寂然不动。

    “哦?”罗海似从天上回到了人间,大脑开始运转起来,“我射了吗?好象

    射了吧。”他努力回忆刚才发生了些什么,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

    “你真很厉害。”水灵有些害羞地道。这话倒不是恭维,就在刚才他已射过

    一次,几乎没有停顿,他表现得依然极是强悍。

    “是吗?”罗海听了这话多少有些得意。他的目光又投向了水灵的乳房,只

    要巍巍高耸双峰留下青紫指印,指甲划伤的红肿,甚至还有几处清晰可见被噬咬

    过的痕迹,这让他准确去拿枪的意念突然弱了几分。

    “是呀,你那东西现在还硬着呢。”水灵道。

    “那是你太漂亮了,乳房又那么大,它想软都软不了呀。”罗海笑着道。

    “以后只要你想要我了,打我电话,我一定会听你话的。”水灵柔声道。他

    的行动告诉水灵,今晚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他手中,要活下去,首先得过他这一关,

    否则连墨震天的面都可能见不到。

    罗海心中暗暗地苦笑,她还有以后吗?虽然她比自己梦中情人还美丽,虽然

    自己真的不想杀她,但残酷的现实注定今将她将香消玉殒,罗海默默扼腕长叹。

    “怎么了?不相信吗?”水灵很诚恳地道:“这是我们二人的秘密,我不会

    告诉任何人知道的,相信我!”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罗海语气突然变成沉重:“虽然我真的不想杀你,

    但你必须得死。”

    “你说什么?!”水灵瞪大了眼睛惊恐地道:“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杀

    了?你是怕我把这事告诉墨震天吗?我不会说的,我不会说的。”

    “不是这个原因。”罗海感到心里一阵阵刺痛。

    “那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好吗?”水灵连声道。

    “是墨老大要我杀了你。”罗海沉声道。

    “啊!”水灵惊得跳了起来,她从罗海的腿上滚落在地,“你撒谎!震天怎

    么会杀我!我这么听他的话,一切都依从他,他怎么会要杀我!你在骗人,你在

    骗人,我不相信,不相信!”

    “我没有必要骗你,是他下令杀了你。至于原因,我想不论是你有没有出买

    墨老大,但因为你,黑龙会灭了,他不想再见到你了。”罗海伸手从椅子上拿起

    了枪慢慢地瞄准了她。

    “等一下,等一下。”水灵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猛地跪在了罗海双腿间

    :“我还有话要说,你先听我说。”

    “好的,你说吧。”罗海阴沉着脸将枪放了下来。

    “你喜欢我,对吧。”水灵望着罗海道。

    “是的,不然那天在富豪酒店我也不会因冲动失去了理智。”罗海并不否认

    这一点。

    “如果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呢?”水灵道。

    “说实话,这个提议很有诱惑,但却不现实。”罗海颓然道。

    “为什么?”水灵道。

    “首先,你对我并没什么感觉,你提议做我的女人只是为了求活命,你的本

    领不差,我可不想带着颗定时炸弹,怎么死都不知道。”罗海继续道:“其二,

    就算你真心跟着我,我们又能去哪里,警方会通缉我们,墨老大更会派杀手会追

    我们到天涯海角,我想我们躲不过三个月的,虽然我很喜欢你,但和你一样,我

    也不想这么早死;最后,墨老大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在香港还有个年迈的母亲,

    别人不知道,墨老大清楚得很,我已是极不孝了,又怎么为了自己的欲望而让唯

    一的亲人有杀身之祸。”

    罗海的每一句话似一记重槌砸在水灵的心上,她脸色青白、嘴唇发紫,娇躯

    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那能不能这样,你把我关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然

    后告诉墨震天我已死了,我会尽心尽力服待你,让你有享受最大的快乐。”水灵

    颤声道。

    “不可能,先不说纸是包不住火的,黑龙会灭了,我也香港也呆不下去了,

    杀了你后我也马上得走了。”罗海道。

    “罗海,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泪水从

    水灵眼眶里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她仰着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在令人窒息的

    静寂里,水灵把头向前移了移,她看着罗少,伸出柔软的舌尖讨好地舔着面前依

    然坚挺的肉棒,“不要杀我好吗?我知道你需要我,我会给你更多快乐,我会为

    你做一切,只要你喜欢,我都会去做的。”水灵一边卖力地舔着一边道。

    罗海虽然说得决绝,但内心极是矛盾彷徨,他是极度迷恋眼前的女人,欲望

    与理智不断地冲撞,一时间他也心乱如麻。

    “我好喜欢你的肉棒呀,真的好喜欢,它真的好粗,真的好硬,真的好烫。”

    水灵喘息着道:“今天它很快乐,你想不想让它更快乐一些呀,我会让它更快乐

    的。”水灵一时想不到说服罗海不杀自己的理由,她知道唯有挑起他的欲望,才

    能赢得时间,才能争取机会。

    水灵的话具有着强大的杀伤力,当一个被紧紧捆绑、裸露着令人惊叹的巨乳、

    买力舔着粗大肉棒的女警说着如此挑逗的话,这份诱惑没有多少人能抵挡得了。

    “我的身体好热呀,我要,我要!”水灵淫荡地呻吟着站了起来,她双腿一

    张欲象刚才一样坐到了他腿上。

    在刚才交合的剧烈冲击下,塞在腰带上的警裙落了下去,所以跨坐在罗海身

    上的水灵看不到阴茎的准确位置,凭着身体的感觉她坐了下去了,龟头擦过半开

    半闭的花唇滑到一边,水灵接连努力了几次却仍成功,正急着冒汗时,罗海手掌

    托在她的胯下。

    “你根本没有丝毫欲望,不要再装了。”罗海用手指查探了她的秘穴,虽很

    湿润但那些是自己遗下的精液,阴唇上方的肉蕾小而软,丝毫没有膨胀勃起。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马上就有性欲的。”水灵连声道。

    “算了。”罗海猛地一推将水灵推到了地上,他握着枪单膝跪地,枪顶在了

    她的额头:“凡事还是有点缺憾的好,今天唯一遗憾没看到你的高潮,我理解,

    在即将面临死亡时谁还会有欲望,真的很高兴遇到你,你会是我人生最美好的回

    忆,如果你还有什么愿望,你可以告诉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去做的。”

    水灵已经骇得面无人色,她语无伦次地道:“罗海,你听我说,听我说,不

    要杀我,我求你了,我会有欲望的,我会有高潮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有的,我

    保证,我保证,你不要开枪,不要。”

    罗海的目光再次掠过她的身体,她平躺着乳房依然如此高挺,自己多想伸过

    手去,再好好地抚摸一番。罗海克制住了强烈的冲动,她对自己的诱惑实在太大

    了,他怕真的会沉迷其中而无法自拨。他忽然记得有本书说过,欲望有时与射精

    无关,今天真是这样,已经两次射精,欲望明明应该已充分的渲泄,但他清楚地

    知道,此时心理与身体的欲望却如同看到她第一眼一般强烈。

    “再见了,美丽的女人,让我心动的女人,我会永远记住你,记住这个夜晚,

    记住你给予我的快乐。”罗海闭上眼睛,竭力压制水灵对他的诱惑,“真的再见

    了!”罗海扣下了扳机。

    在罗海扣动扳机那瞬间,求生的欲望让水灵拚力一滚,枪口滑过额头,子弹

    在地上砸出一溜火星。

    “罗海,等一下,你再听我说……”水灵用反绑在身后的手掌支起身体,双

    足蹬地向后退着。

    “真的对不起。”罗海睁开眼看着水灵默然地举起枪,这么近的距离,想打

    不中都难。

    “不要!罗海!不要开枪,我不想死!”水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向着他

    嘶声吼道。此时此刻,她感到比过去任何时刻都贴近死神,她来不及去恐惧、甚

    至来不及去绝望,她以灵魂和躯体同时迸发的吼声表达对生存的渴望。

    罗海的手在颤抖,弥漫在空气中的求生欲象浓雾笼罩着他,在自己的力量一

    点一滴消失时,他狠下心扣动扳机。

    突然,一直站在一旁的白化侏儒蹦跳了过来,象孩子似的手掌抓住了罗海平

    伸的胳膊,秃头巨人也随之指着半坐半躺的水灵张嘴发出“唔啊唔啊”的怪声,

    他指指她,又指指自己的胸,表情说不出的焦急。

    “你们要我不杀她,为什么?”罗海松开板机诧异地问道。

    白化侏儒似秃头巨人般发着怪声,指指水灵又指指自己,白色的小手在空中

    做出抓捏动作。罗海以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水灵当然也不知他们想干什么,她

    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对准自己的枪上。

    秃头巨人急了,比划了许久后他突然猛地将破烂的长裤摞了下去,一根比罗

    海阴茎要粗大许多肉棒赫然挺立,如他的秃头、皮肤一样,肉棒上也满是指甲般

    大小的红疮。白化侏儒见状,也学着秃头巨人一般脱去裤子,他的阴茎受白化病

    的影响也是白色的,虽也挺得笔直,却只有手指般粗细。

    罗海恍然大悟,原来两人看到自己强暴水灵,竟也生出对女性的渴望。罗海

    只知道他们又痴又呆,只有八、九岁的智商,但他忘记了两人却是男人,他们拥

    有的心智不足以让他们有此时的举动,但人类本能的欲望却让他们有了此时的行

    动。

    “你们是想和我一样干她的吧。”罗海问道。

    巨人和侏儒同时爆发出喜悦的欢呼,白化侏儒更拍着小手掌高兴地蹦跳起来。

    “算了吧,她也够可怜的了,让她痛痛快快死吧。”罗海看看自己从路边捡

    来的阿大、阿二,连他也不忍心把水灵供他俩糟蹋。

    秃头巨人与白化侏儒顿时急得乱叫起来,白化侏儒抱着罗海的手臂唔唔地大

    哭,而秃头巨人连连跺脚最后竟抱着路灯的杆子用头猛撞,只两下光秃秃的头皮

    就渗出血来。

    罗海看看两人,再看看处于极度惊恐中的水灵,心中很是矛盾。虽然阿大、

    阿二都是残疾呆傻之人,但因为他们很单纯,相处久了多少有些感情。但杀水灵

    已让他难接受,又怎么下得了这般暴殓天珍的决定。

    突然罗海又想到,今晚自己迟迟下不了手,那是水灵对自己诱惑太大了,如

    果看着她被阿大、阿二糟蹋,将毁掉她在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自己有两个选择,

    现在杀了她,留下了美好回忆,但将永远心痛;用污秽涂抹她的美,回忆必定不

    怎么美好,但或许就不会心痛了。

    “你愿意让阿大、阿二干你吗?”罗海把选择的权力交给了水灵。

    水灵喘着粗气,被绳索紧勒着的双乳急剧地起伏着,“我、我愿意让他们干

    我,你、你会不杀我吗?”她仍盯着罗海手中枪,唯恐一走神自己就陷入永恒的

    黑暗中。

    “不会。”因为很矛盾很犹豫,罗海的脸色阴沉得如黑漆漆的海面。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不要……”水灵继续哀求

    着。

    “不要说别的,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罗海打断了她的话。

    水灵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两个跃跃欲试的丑陋男人,“我、这,如果、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会怎样呢。”水灵小心翼翼地道,被他们淫辱会是她生命中

    最恐怖的恶梦。

    “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一枪射穿你的心脏,放心,你不会有太大的痛苦。”

    罗海很认真地道,低垂的枪口再度扬起对准了高耸的乳峰。

    “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当你是不愿意,我会尊重你的选择。”罗

    海沉声道:“三、二……”

    “我愿意!”还没等罗海数到“一”,水灵蓦然大声尖叫起来。

    “好吧,阿大、阿二,她归你们了。”罗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收起了枪坐回

    到了椅子上。

    “咦啊咦啊”如科学怪人般侏儒巨人疾冲了过去,他们围在了水灵身边紧张

    地搓着手,双足来回在地上蹦踏却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就象小孩得到了一件珍贵

    玩具却不知从何下手。

    见罗海放下了枪,水灵松了一口气,但望着秃头巨人如白化侏儒,她的心依

    然拨凉拨凉的,尤其是在眼前晃荡着的似驴鞭一般巨大的阴茎,难闻之极的腥臭

    之气扑面而至,刺得她胸腹间翻江倒海,差点呕吐起来。

    几乎同时,巨人和侏儒同时怪叫着伸出手掌抓向水灵的乳房,他们只有孩童

    般的智商,并不懂得男女如何进行媾合,但在欲望的指引下,女性的乳房自然是

    他们发泄欲望的最佳所在。

    秃头巨人倒也懂得谦让,比常人大一倍的手只抓住了右边的乳房,水灵的乳

    房虽大却也被巨掌几乎完全的覆盖,双掌猛地合拢,先是鲜艳的乳头从弯曲的虎

    口中蹦跳出来,紧接着十指的缝隙隆起条状的乳肉,黑黑的手背、黑黑的手指和

    白得耀眼的乳肉交织在一起,怪异中却显动魄惊心。

    胸口的冲力压着水灵身体向后倾倒,但她依然竭力用手撑着地,让自己的视

    线留在罗海身上,她全面不顾胸膛的剧痛对着可以决定自己生死的男人道:“罗

    海,我们、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呢。”罗海注视着那被阿大握得变了形状的乳房道。

    在巨人阿大握住水灵右边乳房时,侏儒阿二小小的手掌也伸了过去,他不象

    巨人阿大需要蹲下身来,站着将手向下就抓到了高挺的山峰。与右侧乳房不同,

    孩童般的小手让乳房看上去更加巨硕,同样雪白的颜色让抓着乳房的手在昏暗的

    灯光几不可见,不过当手指深陷入乳肉,深深地凹洞表明着圣洁的雪峰正受着无

    情的催残。

    水灵紧皱着秀眉,那侏儒阿二手虽小但力道却极大,抠进乳肉的手指象铁钩

    一般,比右边被巨人阿大猛握还痛。

    “罗海,我知道你不想杀的人,是墨震天要杀我,你帮我想想,有没有办法

    能说服他转变主意,你能不能和他说一声,就说我没有背叛他,他要我做什么都

    行。”水灵忍着痛道。

    “这不可能了,墨老大已经离开香港了,我跟了他好几年了,他命令从不会

    改变。”罗海道。

    “啊!”听到墨震天已经离开香港水灵的心更冷了半截:“那你打个电话给

    他,或者让我和他说两句,如果他还是要杀我,我也不怨你,如果我能活下去,

    我将永远会是你的女人,永远听你话的。”

    “没用的,不可能会有奇迹的,你死心吧。”罗海了解墨震天,他决不会轻

    易改变决定。

    水灵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说服他,突然巨人阿大猛然加大了力量,她支撑不住

    身体,仰面被按倒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一轮残月从云后露出身影,几颗若隐若

    现星星点缀着夜空,月亮、星辰让黑漆漆的夜空灵动起来。从小水灵就很喜欢看

    星星,神秘、深邃的星空总让她产生无限暇想,在宇宙之浩渺中感悟生命的宝贵。

    而此时此刻,当星空跃入眼帘,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要活下去,一定要

    活下去”,水灵心中无声地呐喊着。

    水灵被巨人阿二按倒后,罗海看不到了她的脸,但被四只手掌蹂躏着的巨乳

    却依然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躺到后的她屈着双腿,残破的警裙滑在腰间,紫色

    的亵裤依然挂在鲜艳的花唇边,这裙底里的诱人风景让罗海不知不觉握紧了双拳。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水灵不断地喊着罗海的名字,用着她能够想到的方

    法试图打动他,但罗海却没有回应。

    秃头巨人在一番象捏面团般大力胡乱搓揉后,不仅没有让欲望得到丝毫渲泄,

    胯间的阴茎更是炸裂般难受,虽不懂什么是性爱,但他隐隐感到得把快爆炸的肉

    棒插进到她身体里才能舒畅,他回想着刚才的情景,猛地握着水灵的乳房就这样

    生生地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在大力拉扯下,浑圆的乳房竟被扯成芒果状。

    秃头巨人攫着她右乳站了起来,水灵惊恐地看到乳房竟被拉得延伸过了鼻尖,

    那满是红斑的巨手和自己的乳头在眼皮下晃动,她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被提了

    起来,白化侏儒却不肯放手,五指仍深抠进乳肉里,在秃头巨人站直身体后,他

    双脚离地吊在空中,左侧的乳房被深深地拉了下来,乳头垂到了呈倒三角敞开衣

    襟的下方。

    罗海也被这样的画面所震憾,被拉扯成相反方向的乳房完全失去原有的形状,

    正如他预料的,她的美正这样一点一点在被摧毁着。

    秃头巨人走到椅子边冲着罗海咧嘴一笑,然后手掌一挥,将水灵甩在了长椅

    上,侏儒阿二身手还算敏捷,在快撞到椅子扶手时跳了下来。

    水灵就甩在罗海身边,一刹那,他看到刚才极度变形的双乳即刻恢复了原样,

    当然本已伤痛累累的乳房又增添了不少的青肿淤痕。

    秃头巨人将水灵摆放成先前罗海奸淫她的跪趴状,他大手一扬,盖住臀部的

    警裙被掀了开来,雪白丰满的屁股裸露了出来。秃头巨人象罗海般按着她的玉臀,

    粗若儿臂的阴茎象打桩机般猛地冲了过去,阴茎顶在菊穴与花唇间的连接处,这

    里可根本没有可供进入的通道,在经过短暂的相持后,阴茎从股沟下方滑入她的

    双腿间。阴茎在开始抽动起来,它没进入到应该进入的地方,棍身顶住花唇快速

    的磨动,娇嫩的花唇似在暴风雨中颤舞乱摇。

    虽然没进到水灵身体,但秃头巨人的冲撞力却是无比巨大,“嘭嘭”沉闷的

    声响回荡在罗海的耳边,他那一直没放回裤裆的肉棒仍坚硬得象块石头。

    在慢慢适应秃头巨人的冲击后,水灵艰难地将脸转向罗海道:“求你了,再

    想想,应该会有办法的。”

    “我想过了,真的没什么办法。”听着她不断的哀求罗海心中刺痛:“如果

    你不想受这份痛苦,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你走得爽快些。”

    “不、不,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水灵泪光莹莹地道。

    撞得水灵丰臀乱摇的巨人阿大无比郁闷,胯间的肉棒比刚才更加鼓胀欲裂,

    越是猛烈地抽动越是难过之极。

    在猛烈的撞击中,水灵的身体斜着向罗海靠了过去,望着已顶到肩膀的丰乳,

    罗海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她。

    “罗海,你就这么狠心,一定要杀了我吗?”水灵在他怀中仰起俏脸道。

    “人生就是有那么多的无奈呀。”罗海黯然地道。

    “罗海你再想想,我们只做过三次爱,在你所有的女人里,我一定是最好的。

    我们还能继续做爱,今天被你绑着,我都没好好表现,你不是说了,我都没

    来高潮,你想想,如果我们融合在一起,我们一起抵达性爱的巅峰,那该多快乐

    呀。“

    水灵凝望着他道:“如果我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你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

    后悔杀了我。”

    罗海脸上阴睛不定,当怀中的水灵变成冰冷的尸体自己真的会后悔吗?乳交、

    肛交都没体验,更多的做爱姿势也只能停留于想象中。罗海想推开她,试图让诱

    惑离自己远一些,但却又不舍得推开,柔软却极有弹性的双乳挤压在自己胸口,

    那感觉爽极了。

    看了看黑脸涨得似要渗出血来秃头巨人,罗海道:“阿大,你搞的位置不对,

    那里有个小洞,你把鸡巴插进去就会舒服多了。”如果这份诱惑即将无法推开,

    就去粉碎它。

    秃头巨大闻言停下了抽动,他掰开水灵的雪白屁股“唔啊”地叫喊着蹲下身

    去看。

    “啊!”水灵蓦然尖叫起来,秃头巨人的手指猛地戳她的菊穴里,那粗得似

    胡罗卜般的指头和普通人的阴茎差不多粗细。水灵扭动着身体竭力躲闪,身体几

    乎横了过来。

    罗海本想提醒阿大不是那里,但想了想却没说。他伸手抓着水灵快滑下椅子

    的右腿将她拉了过来,让她胯坐在了自己身上,双手紧握住膝盖弯曲处,把的腿

    向两边分开。

    “罗海,不要让他进去,好吗?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只属于你!”秃头巨

    人的阴茎顶在菊穴口,水灵终于忍不住惊恐地道。

    矛盾之极的罗海尚没开口,水灵身后的秃头巨人已发动进攻,他抓着雪白的

    屁股如馒头一样掰了开来,满是红斑的肉棒似长矛般一往无前地直刺向菊穴。

    “不要!”水灵惊叫起来,肉棒已经刺进菊穴。那天在大富豪酒店,那个老

    外也捅进过她的菊穴,论阴茎的大小,秃头巨人的肉棒和他差不多。但那个老外

    有丰富的肛交经验,角度、力度都用得恰到好处,插进去之前还用唾沫润湿过菊

    穴口,而秃头巨人哪会这些,他只知道用蛮力硬插,要不是水灵已有过肛交的经

    历,知道调整体位去迎合他的肉棒,菊穴早被撕裂了。

    “好痛!我真的好痛,罗海,你让他停下来好不好。”水灵向着罗海哀求道。

    “阿大,你慢点,不要硬插,拨点出来再往里捅。”越过水灵的肩膀,看着

    一半捅进她身体的阴茎,心硬如铁的罗海也竟也觉惨不忍睹。

    秃头巨人的阴茎进到水灵的身体,强烈收缩的菊穴象小手紧住了肉棒,似炸

    裂般的肉棒顿时感觉好多了。他听到罗海的指令,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缓缓地把

    肉棒抽出一截然后再挺着腰往里送。性交是人类的本能,即使智力只有八、九岁,

    但烙入基因里的本能指引着他的行动。

    “谢谢你,罗海。”见罗海出言阻止了秃头巨人的暴行,水灵似乎看到了一

    丝希望,“你的、你的棒棒顶着我,我想、我要它进来。”唯今之计,也只有把

    身体当作武器。

    罗海忍不住把手伸到了胯间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在准备插进去的时候却有

    些犹豫,他隐隐地感到,阿大并没有如预想中击碎这份诱惑反让诱惑更加巨大。

    “你进来呀,快呀,我要它。”水灵吐气若兰地在他耳朵边柔声道。

    罗海心神一荡,再也顾不许多,抓着肉棒一挺,两人的身体又再度结合在一

    起。

    “你的棒棒好粗呀,我好喜欢。”水灵继续梦呓般道。

    今晚第三次把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而这一次蜜穴比先前要火热许多,罗海

    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她,因为他感受到了她身体里开始跃动的欲望。

    人在绝境中总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当墨震天用绝对的力量征服她,被

    刚破处的水灵就用高潮的身体取悦于他;罗海虽没有这个力量,但今晚却决定着

    她的生死,为了活下去,即使菊穴似被利刃刺穿,欲火依然燃烧起来。

    水灵全然不顾秃头巨人的阴茎有没有全部插进身体,她把心神都集中在罗海

    身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最后用红唇盖住了他的嘴,她释放的热情感染着罗海,

    她看到他的眼神变得越发迷离。

    “把你衣服解开好吗,我好热,真的好热!”水灵轻声呓语道。

    罗海象被控制的木偶,依言解开了衣服,当结实的胸膛袒露出来,丰满高耸

    的乳房立刻紧紧贴了上去,无阻隔的接触自然刺激到了极点。

    秃头巨人按着罗海的指示一点一点终于把肉棒全部插入了菊穴,在他的胯部

    撞到丰臀的一瞬间,从没进入过女人身体的他无法控制地到达欲望的巅峰,滚烫

    的精液如炮弹般一波波冲入水灵直肠。

    突如其来的狂暴打乱了水灵的节奏,她的心神从激发欲望转为抵御痛苦,销

    魂的呻吟也变成了高声痛呼,罗海也从温柔乡中清醒了过来。

    巨人阿大如海啸般的冲击力连罗海也感受得非常真切,破烂的长椅不堪重负

    地发着“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再有一次撞击就会轰然倒塌。罗海让她的头斜

    靠着自己的肩膀,这样随着阿大每一次冲击她都向上扬的头才不会撞到自己。视

    线再度越过她的后背,落在了她雪白的丰臀上,看着飞速进出在双股间阿大的阴

    茎,难以形容地感觉涌上心头。

    阿大的阴茎能粉碎她的诱惑吗?罗海这样问自己。影响当然是有的,看着阿

    大的阴茎,罗海回想起她被三个老外夹成人肉三明治的情景,她的身体已经被很

    多男人操过了,自己何必对她如此迷恋呢?或许今后不会再碰到她这般绝色美人,

    但至少就象她所说的,自己还活着,在别的女人身上欲望也会得到满足。

    罗海长长吁了一口气,感到把她让阿大、阿二操是个正确的决定。阿大已射

    精,等他干完,轮到阿二,他就在一旁跳来跳去,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想到阿

    二象孩童一样的白白身体趴到她身上,罗海无由来地心头一颤。

    等了良久,阿大狂暴如昔,罗海觉得奇怪,明明已射精,但在股间进出的阴

    茎未见丝毫疲软,转念一想,他哑然失笑,自己不也从见到她那一刻起肉棒就没

    软过,阿大从没碰过女人,他又强壮如牛,有这样的表现实属正常。

    巨硕的阴茎堵满菊穴,灌入其中的精液都流淌不出来,秃头巨人双目闪闪发

    亮,抓着双侧的臀肉继续狂冲乱撞。

    “罗海,我好痛、好难受,你让他停停,好不好?”伏在罗海肩膀上的水灵

    痛苦已极。

    “他停下的时候,你的生命也会终结,要我让他停吗?”罗海暂时摆脱了水

    灵的诱惑,语气变得冷酷。

    水灵无法回答,渐渐绝望如弥漫的浓雾,心灵陷入黑暗之中。

    阿大仍在继续,但罗海却受不了。在阿大的撞击下,自己的阴茎也似激烈交

    欢般快速地在阴道里进出,顿时又有了想射精的冲动。这一趟罗海没有被欲火冲

    昏了头,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射精,但他却无法控制水灵的动作,情急之下他冲着

    秃头巨人道:“阿大,把她抱起。”

    罗海的话就是圣旨,阿大十指猛地深深陷入浑圆高翘的双股,然后蹬蹬蹬连

    退了三大步,水灵被凌空拎地起来,肉棒仍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

    罗海看着悬在空中的水灵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这一画面实在难以用语言

    描述。如果自己用这个姿势与她交欢,必须双手越过她的腰,抓着她大腿根两侧

    方能保持她悬空的身体的平衡,但痴呆的阿大没这么聪明,他只是用十指紧扣住

    她的臀,水灵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前倾,但阿大生生用巨大的蛮力捏丰她屁股试图

    将她拉回。

    水灵痛得失声尖叫,在叫声中她扭着腰让身体后仰,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些臀

    上的痛楚。在离开罗海怀抱时,水灵弯曲的腿自然下垂,但菊穴里仍插着肉棒,

    双腿并拢后肉棒令她鼓胀难受,于是她腿又竭力分开,象剪刀般直刺两边,就如

    芭蕾舞中女演员被男演员举着的劈腿跳跃动作。

    这样的姿势,在空中的女人戴着圆型的警帽,被上下两道绳索勒着的巨乳从

    警服衬衫中裸露出来,裙摆被撩在腰间,肉色丝袜破烂不堪,脚上还穿着精巧的

    黑色中跟皮鞋,绷直如线的双腿间更插着一根巨大无比的阴茎,而迷人的私处花

    唇大大敞开,隐隐还能看到幽深的洞穴,这样的画面任谁看到也会如罗海般彻底

    失语。

    阿大也如罗海一般呆傻,他是用尽全身的气力才让水灵悬挂在自己身上,饶

    是如此,她的身体仍摇摇晃晃,只要一不留神,就会跌向地面。虽然肉棒还插在

    她身体里,他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做些什么。

    侏儒阿二刚才一直插不上手,急得在边上乱转,此时终于有了空隙,蹦跳着

    过去,他走到水灵面前,高高跳起却怎么也触不到她的乳房,他“嗷嗷”叫着,

    白生生的小手伸向了那片黑黝黝的草地,或许欲望的煎熬让他狂乱,两只小手竟

    拚命地扯着水灵的阴毛。在半空中的水灵痛得颠了起来,在忍无可忍之下水灵抬

    膝一顶,把侏儒阿二踢到在地。

    “你要再敢踢阿二,我就一枪崩了你。”罗海见阿二被踢出鼻血怒道。

    白化侏儒身体倒也结实,就地一个翻滚又跳了过去,虽然心智只有八、九岁,

    却也知道有仇要报的道理,两只手掌在倒三角形的黑草地上翻飞,一撮撮细黑的

    绒毛在他雪白的小手边飞舞,不多时,本就不是太茂密的草地变得更是稀稀拉拉。

    香港的冬天虽不是太冷,但在海风劲风的吹拂下多少会有寒意,但被秃头巨

    人紧捏着翘臀的水灵痛得浑身冒汗。因为汗水,秃头巨人觉得她屁肉最来越来越

    滑,快要抓不住了,他也急得冒出汗来。

    白化侏儒倒也机灵,看到阿大已快抓不住她,急忙从不远处拖来一个用木条

    钉成的长箱子,在秃头巨人快抓不住水灵时,恰到好处地把箱子垫到了水灵的脚

    下。

    秃头巨人含糊不清地喊着对侏儒表示谢意,在水灵脚站在木箱上时,他抓着

    她股肉又开始活动阴茎,但满是汗水的玉臀太滑,他的冲撞力又太猛,水灵被撞

    得脱离他的掌控,身体向前冲去。好在白化侏儒阿二反应够快,双手一撑顶着水

    灵小腹,才给秃头巨人争取了时间,重新又抓紧了她的屁股。

    “真笨,你不会抓着她腰带,要么身后的绳子也行。”罗海提醒着阿大。

    秃头巨人手掌抓住了水灵腰间的皮带,他试着冲了一下,这样稳多了,再大

    力也不会将她撞飞。他兴奋地喊叫了几声,又飞速地抽动着阴茎。

    白化侏儒阿二踮起脚最多也只能够及水灵的腰,他流着口水看着可望而不可

    及的高耸双乳,就象咬不到骨头的小狗急得乱吼乱叫。

    叫了一阵,突然计上心来,他又去拖来了一个木箱,站到竖立着木箱上,尽

    力举着手,还是离双乳有一段距离,但这段距离已不是不可逾越。小小白色身影

    猛地上跃,他的弹跳力倒也不错,这一跳双手竟够到了峰顶,他毫不犹豫小手猛

    抓,将两边红红的乳头抓在掌心,顿时本是微微上翘的巨乳被猛地拉了下来,侏

    儒阿二落到木箱上时一个站立不稳,把木箱给踢翻了,但他仍没松手,竟象一个

    攀岩者悬挂在雪峰下。

    罗海还没从刚才的目瞪口呆中醒过来再次又失语,这样的画面可真是想都想

    不出来。正被爆着菊穴的女警被扯拉得变了形状的巨乳下垂挂着一个只有几十厘

    米高的白化侏儒,在身后长满红疮的巨汉冲击下,雪白巨乳和一样雪白侏儒同在

    夜空中飘荡。

    当美丽与丑陋交织一起,远比单纯的美丽或者单纯的丑陋要更有震撼力。

    白化侏儒手劲虽也不弱但布满汗水的乳房一样滑不溜手,悬挂了有半分多钟,

    侏儒掉落了下来,他手指般的阴茎虽然细小却也感到鼓涨欲裂,在本能的驱使下

    他也想把阴茎放入水灵的身体。他东瞧瞧西望望,回想着刚才罗海与她交合时的

    情景,终于也确认了目标,那半开半合的桃红色花唇里有可以进入的通道。他凑

    了过去,拨开花唇,果然看到缝隙中有一个幽深的洞穴,他兴奋地叫了一声,把

    翻到的木箱又扶了起来。

    侏儒阿二站上了木箱,但他沮丧地发现自己的阴茎离那洞穴尚有十万八千里,

    但他并没有气馁,他踮起脚尖小手抓在勒住水灵乳房下端的绳索上。他借力一跃,

    小退一弯勾住了水灵的双腿,他猛地挺着身,象爬树般将小小的身体往上移。

    在站到木箱上,水灵开始慢慢恢复思考,她没想到有一天竟会以这样的方式

    被这样的人奸淫,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偷偷地看了看端坐在椅子上的罗海,

    面无表情的他不知在想些什么。水灵绝望地想到,罗海让这两个怪物奸淫自己,

    说明自己对他诱惑决不足以违抗墨震天的命令,看来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难道就这样被两个怪物奸淫后就死了吗?真的不甘心!只要有一丝机会,自

    己就将为活下去而拚搏。

    看着慢慢爬上来的侏儒,也看到了晃荡在他胯间的白色阴茎,虽然极度恶心,

    但这份屈辱与生存相比,还是后者更重要。为什么自己的诱惑力不足以迷到罗海,

    水灵突然想到,今天一直是在默默承受着他的奸淫,没有欲望的身体怎么能令他

    着迷,他也数次提及过高潮,或许只有让自己的欲望燃烧起来,才能真正地征服

    他,令他再一次做出违背墨震天的事来。

    什么是欲望?欲望就是渴望让男人的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渴望它不断地搅

    动,越激烈越快乐。在墨震天胯下,自己就充斥这种渴望。为了活下去,自己今

    晚也必须得这样,她都不清楚在两个怪人结束对自己的奸淫后,他还会不会和她

    做爱,时间很宝贵,自己必须让欲望燃烧起来,哪怕是在两个怪人的胯下。

    意念能让人产生无穷的力量,也能催生着各种奇迹。就象落凤岛的冷雪,为

    完成任务以身饲虎,在被青处破处心身俱伤之时点燃欲火,向敌着奉献了高潮的

    身体。她无比痛恨青龙,却在他的胯下极度淫荡,这样的奇迹是靠着意志做到的。

    而水灵渴望活下去的意愿同样是那么强烈,奇迹注定在今晚也会发生。

    蓦然间,水灵苍白的脸颊浮现红晕,让她绝美的容貌更平添几分艳色,她凝

    望着罗海,眼神中迷离如早春薄雾,“罗海,我要你!”水灵突然冲着他喊道:

    “我要你操我!我很难受,我要你的棒棒插我,死命地插我!”

    罗海被她突然的喊声吓了一跳,他本以为是她为了活命而用的伎俩,正想嘲

    讽几句,突然看到她的表情、她的眼神,顿时又瞪目结舌。虽然相隔了一段距离,

    但她所散发的欲望气息扑面而至,一股流转的热浪将他卷进漩涡中。

    “我真的很想要,我要你,我要你插我!”水灵继续嘶叫着。

    罗海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向前迈出一步、两步,直到走到她身旁。他看到

    不仅是神情和眼神,她的身体也迅速地发生了变化,红晕从颊间漫延到了脖子上,

    连乳房也显现极淡的粉色,这种粉色是那么地撩人心魄;本来就极巨硕的双乳象

    吹足气的皮球越发鼓胀,罗海看着顶点的蓓蕾在没经任何抚摸的情况下以肉眼可

    见的速度立了起来,更鲜艳地象要滴下汁水来,罗海肯定此时乳头比刚才摸了半

    天的还硬、还涨;目光再往下,只见两片纤薄的花唇变得肥美许多,一缕晶亮的

    液体从桃源洞口缓缓地沁了出来,这不是自己留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而是一个春

    情勃发女人的欲望爱液。

    水灵的欲望不仅影响到了罗海,连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也变得更加亢奋,尤

    其是象猴子般吊在她身上的侏儒阿二,灵巧地攀爬上去,手指般粗细的阴茎戳进

    敞开的蜜穴里,虽然是进了短短一截,悬在半空中的雪白身体象被大风吹着狂抖

    起来。

    突然听到“嘣”一声,水灵的腰带扣给崩掉了,她的身体顿时向前倒了下去,

    秃头巨人伸手去拉,却只捏到扬起的裙摆,但她前冲力太大,把整条裙子给扯了

    下来依然没能拉住她。

    心神被水灵整个吸引了的罗海也来不及反应,眼睁睁地看着水灵压着侏儒阿

    二仆到地上,侏儒阿二被压得怪叫着顿时翻了白眼,但这么一压,整个阴茎全部

    捅进了水灵的身体,阴茎虽小但阴道仍紧紧吸住了它,被压得几乎断气的侏儒阿

    二瞬间狂乱射精。

    看着侏儒阿二几乎要被压死,罗海急忙冲了过去,抓着水灵的腰将她翻了过

    来,他拎起侏儒阿二使劲拍着他的背,阴茎仍滴着精液的阿二剧烈咳嗽起来,总

    算喘过气来。还没等罗海放下他,秃头巨人扔掉手中的皮带,山一般的身躯向着

    水灵压了下去。

    “阿大,停手。”罗海喝道。但秃头巨人已被欲火烧得没了神智,对他的话

    竟充耳不闻。

    秃头巨人跪了下来,巨手分抓着她的腿,双手一张赤裸着长腿几乎被扯成一

    条直线,性爱果然是人类原始本能,坚挺的阴茎向着肿胀花唇间的桃源秘穴刺去,

    在水灵的大声呻吟中,肉棒破体而入。

    秃头巨人狂插了数十下又在全身痉挛开始射精,狂喷后他仍是不知疲倦地继

    续干着她。“够了!”罗海大喝一声,伸手猛地按住他肩膀,“下去!”秃头巨

    人总算清醒了过来,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罗海,你来操我吧,我还想要!”水灵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了他

    的身前,没等他反应过来已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虽然动作依然还是生疏,但罗

    海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与方才机械性的口咬相比,此时热情如火的水灵无疑

    更让他痴迷。

    “先洗一下再做吧。”罗海已控制不住进入她身体的渴望,但想到她的阴道

    灌满着阿大、阿二的精液,多少有些不爽。

    罗海让水灵坐到了长椅上,阿大从远处拖来了根水管,靠着椅背的水灵将双

    腿大大分开,象鲜花一般私处向着罗海绽放。

    “来,我要你把棒棒插到我乳房里,来呀。”水灵曼声道。

    罗海心头一热,把水管交给了阿二,挺着阴茎刺向她的乳房。水灵的乳沟之

    深超乎想象,即使平直插进去,也能包裹住整根肉棒,极致的视觉享受和生理刺

    激让罗海也忍不住哼了起来。

    即使冰冷的水冲刷着阴道、即将乳沟间尚未痊愈的伤口让她剧痛万分,但燃

    起的欲焰却未曾有片刻降低热度,罗海望着被洗得干干净净、如出水芙蓉般艳丽

    的花唇,心中的渴望到了极点,他身一低,肉棒离开了乳沟,一下刺入透湿的秘

    穴。

    “我要、我要,插我、用力点、再用力点!”水灵迎合着他的抽插,燃烧的

    欲火比他还猛烈。

    在罗海快要陷入狂乱时,水灵突然停了下来,正当罗海诧异时,水灵在他的

    耳边喘息着柔声道:“不要让么快好吗?我想你的棒棒一直留在里面,它好热、

    好烫,我好喜欢呀!”

    “唔。”罗海应道,在欲射未射时是最愉悦刺激的,他也知道当射了之后,

    一切都将结束,这份快乐也永远不会再有,他也想尽可能延长这种感觉。

    “在我身体里你舒服吗?快乐吗?我喜欢你,罗海,真的喜欢你!”水灵此

    时的思维要比他清醒得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必须全力以赴。

    “你怎么会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墨震天。”罗海虽被欲火冲昏了头,但却并

    非没有了思考能力。

    水灵阴道一张一弛吸着肉棒,尽可能让他在能控制的范围内有最大的快感,

    “那天你救了我,我就喜欢上你了,真的,你为了我去杀人,我很感动,我都快

    要死了,怎么还会说假话。”

    听着水灵真假莫辨的表白,罗海多少也有些开心,刚才他说自己是不会信的,

    而此时此刻,她在自己胯下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欲望,这让罗海开始疑惑。

    “我也很喜欢你,但是我也没有办法,那是墨老大的命令,如果我有选择,

    我不会杀你的。”罗海无奈地道。

    “或许我可以和他谈谈,我有力法说服他的,我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我

    就是你的女人。”水灵道,她知道如今唯一的办法是让墨震天改变决定。

    “你想用什么方法说服他。”今晚罗海第一次开始松动。

    “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看你这样很累,让我在上面,你会更快乐的。”水

    灵柔声道。

    “好的。”半蹲半立着的罗海的确觉得保持这样的姿势不太舒服。

    两人位置掉换了一下,水灵骑坐在了他的身上,换好姿势,水灵又扭动了一

    阵,又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并没有太多性爱经验的她却无比精确地掌握着罗海

    身体的反应。

    “我乳头痒得很,你帮我一下,我想自己舔舔它。”水灵并没有想到能够说

    服墨震天的方法,她只有先拖延时间。

    罗海托起她沉甸甸的乳房,水灵含情脉脉地朝他一笑,低下头微微张开红唇

    咬住了自己的乳头,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罗海一哆嗦,差点控制不住精关就要

    射了。

    “罗海,你说如果墨震天相信不是我出买他,他是不是会放过我?”水灵一

    边轻摇着玉臀一边道。

    罗海想了想道:“不会,即使他相信你也没用,今天他下令我杀你,都没说

    让我查你。你想想,这么多年来他的心血毁于一旦,他的恨有多大,反正不是你

    就是燕兰茵出了问题,我想信他也会派人去杀燕兰茵的,你们就算都死了也不足

    平他的怨怼。”

    水灵顿时语塞,罗海说得没错,这个理由不足以让墨震天改变决定。她额头

    冒出汗来,插在她身体的肉棒一直在不规则的弹动着,那是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

    山,自己即要保持它的热度,又不能让它喷发,自己要保持和它有同步反应,更

    得在有限的时间里想出办法来,这实在太难了。

    “那如果我能从我小姨就是程萱吟这里窃取更多机密呢?”水灵再度问道。

    “这也没用,黑龙会已全面撤离香港,这里的机密重要性不高了,再说程萱

    吟精明得很,要从她这里获取机密很难。”罗海又一次否定了水灵的的想法。

    “那如果用我作饵,向我小姨换有价值的东西,例如你们的副会长丁飞就在

    我小姨手中。”水灵又道。

    “这一点我想墨老大早考虑过了,如果他想这么做,就不会让我杀你了。”

    罗海道。

    两人的对话,让水灵对罗海的诱惑力在下降,在水灵又想开口说话时,罗海

    截住了她的话:“先不说这些吧,你说你喜欢,就好好表现吧,让我相信你是真

    的。”

    看到罗海阴下脸,水灵不敢再说,或许能用自己的身体打动他吧。抱着一丝

    的侥幸,水灵摒弃所有纷乱的念头,让欲火更猛烈地燃烧起来。

    在这个充斥着淫霏、暴力、死亡的夜晚,在面对着大海的一张长椅上,在高

    悬的路灯昏暗光线的笼罩下,在两个赤身裸体的怪人注视中,一场动人心魄的肉

    搏大战还在进行,欲望在这一刻被淋漓尽致地演绎。

    虽然水灵一直竭力地延长着交合的时间,不断给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

    一切总有尽头,在两人换过若干个性交姿势,当再度回复到最初状态时,水灵已

    经无法控制身体里火山的喷发。在感受到他不可逆转地奔向巅峰,水灵也放纵欲

    望,和他一同攀上峰顶。这一瞬间,两人的脑海均一片空白,身体炸了开来,璀

    灿的烟火在灵魂深处绽放。

    不知过了多久,水灵醒了过来,她感到一根冰冷的东西顶在太阳穴上,睁开

    眼她看到了罗海冰冷的眼神。

    “该说再见了。”罗海神情有些痛楚。

    “不——”水灵叫了起来:“罗海,等等,我还想要,还要想,我们都还连

    在一起,你不要离开我,我还想要。”她扭动着腰,紧紧夹住尚未软却的肉棒。

    “总得有结束的时候,说声再见吧,毕竟你给了这么多快乐,给了我美好的

    回忆。死亡就那么一瞬间的事,不会有痛苦了。”罗海道。

    “我不说,不说,我不想再见,求求你了。”泪水从水灵眼中泉涌而出。

    “你走好,我会记得你的。”罗海狠下心又准备扣动板机。

    忽然水灵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大声道:“等等,我还想说一句话、一句

    话”

    “你说。”罗海道。

    “我想到说服墨震天的办法了。”水灵道。

    “什么办法。”罗海问道。

    “特首府和我小姨住的小楼是使用同一空调系统,只要在中控室里使用麻醉

    气体,就能迷到所有人,我可以进到中控室,我还可以切断报警系统,相信我,

    我能做到的。”水灵用极快的语速道。这个想法其实刚才也冒出来过,但自己也

    觉得可怕,现在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罗海陷入沉吟,这倒是一个机会,水灵身份特殊,的确有做到的可能。如果

    绝地反击成功,倒可一洗黑龙会被灭的耻辱。

    “罗海,这个办法肯定行得通,相信我,特首府里所有人都会任你们宰割,

    彭特首、北京来的蓝星月还有傅星舞,甚至、甚至包括我的小姨。如果墨震天不

    接受,你再杀了我也不迟。”水灵提到小姨时心里还是一阵刺痛,她毕竟是自己

    的亲人。

    思忖半晌,罗海终于有些意动,他站了起来,走到了远处拨通了墨震天的电

    话。水灵的心拎到了喉咙口,紧张地看着罗海。

    过了有几分钟,罗海走了回来,把电话放在水灵的耳边道:“墨老大要和你

    通话。”水灵还没说话就哭了起来。

    “不要哭,你刚才和罗海说的真做到吗?”电话里传来墨震天低沉的声音。

    “能,我定能,你相信我,相信我。”

    “好,我考虑一下。”墨震天挂断了电话。

    罗海点起一支烟,默默地坐了水灵身边,“我们一起等吧。”罗海道。

    …………………………………………………………………………

    行驶的货轮上,墨震天走入了阿难陀的房间,向他报告了以水灵为内应突袭

    特首府的想法。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阿难陀道:“很冒险,可能又是个陷井。”

    “是的。”墨震天坚定的道:“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但此一役失利毁了我

    多年心血,更颜面扫地。作为一个男人,荣誉比生命重要。我知道这个计划很冒

    险,但我要去试一试,即使真的回不来了,我也无怨无悔。”

    “好!有血性。”阿难陀赞道:“那你去吧,带上李权与严雷吧,你也只有

    这两个手下了,殷啸不会愿意去的,就算了吧。傅星舞是第一目标,如果能抓到

    蓝星月也很好,对凤是个沉重打击,她的身份特殊,对凤来说非常重要,至于程

    萱吟和彭特首倒是次要目标。”

    “明白,我这就去准备,坐快艇走。”墨震天本也没指望阿难陀或者殷啸同

    去。

    在墨震天离开房间时,阿难陀叫住了他道:“我送你样东西。”说着从一个

    黑色的皮箱内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和一个小包。阿难陀先把瓶子递给了墨震天

    道:“这是最新型的神经毒气,无色无味,只要吸入0。001毫克就会失去行

    动能力,药效维持24小时。我们对有古武学的人使用过,效果很不错,应该比

    你用的要好很多,小包里有解药,含在嘴里可不受毒气影响。”

    “谢谢大人!”墨震天双眸闪过精芒,这正是他最需要的东西。

    “祝你成功!”阿难陀道。

    “一定会成功的!”墨震天迈着坚定的步伐离了房间。

    一艘快艇脱离了货船,向着与大船相反的方向高速破浪而行,墨震天站了艇

    首,强劲的海风吹拂着他狮子般的乱发,战斗的渴望在心中熊熊燃烧。

    ……………………………………………………………………

    罗海的手机响了,他按下通话键传来墨震天的声音,“实施突袭特首府计划,

    我三小时后到,你和水灵在轩朗货运仓库等我。”

    “明白。”罗海应道。

    罗海收起电话,思忖了片刻解开了水灵的捆绑,“你做到了,墨老大三小时

    后到,他让我们在这里等他。”

    水灵的心终于放下了,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身体又酸又

    痛,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

    罗海把有些软却的阴茎放回裤里,看了看一水灵,她外套衬衣仍敞开着,高

    耸的乳房上满是被暴力蹂躏过的痕迹,下体是赤裸的,肉色的丝袜只有不多的几

    缕还粘连在腿上,艳丽的花唇间满是自己遗留下的秽物。

    罗海摸索着自己的口袋,找出几张皱皱的纸巾来,“我帮你擦一下吧。”他

    蹲在水灵的身边为她拭去双腿间乳白色的精液。

    “谢谢你。”水灵展颜一笑道。

    “我这样对你,你还谢我。”罗海抬起头有些忐忑地道。

    “如果墨震天换了别人来杀我,我早死了,我现在还活着,那都是因为你。”

    水灵真诚地道。

    罗海有些尴尬地一笑道:“谢就不用了,你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就行了。”

    他特意在好好活下去的前面把自己也加了进去,如果水灵把他的行径告诉墨

    震天,他无法判断墨震天会有什么反应。今晚对她的暴行是可以原谅的,强奸一

    个要被杀的人,没什么大不了,但那天在大富豪的事却是一种背叛,性质要严重

    得多。

    “罗海,你放心,我绝不会和墨震天说我们之间的事。如果墨震天还我做他

    的女人,我只有服从,但只要你有需要,我的身体永远为你敞开;如果他不要我

    了,我希望能够成为你的女人。”水灵凝视着罗海缓缓地道。

    罗海心中发热,他没想到水灵竟会这么说,一种幸福的暖流在身体里涌动。

    他脱下外套披在水灵身上,他想去搂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伸出手。反到水

    灵斜过头偎依在了他的身体上,罗海心中的幸福感更加的强烈。

    “这里有地方洗澡吗,我都没力气了,你能抱我去洗个澡,再到车上帮我拿

    套衣服来,好吗。”许久靠在罗海肩上的水灵轻轻地道。

    “唔。”听着她软语细声罗海心神荡漾,他俯身抱起水灵,向着阿大、阿二

    住的小木屋走去。还流着口水的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跟了上来,罗海察觉到怀中

    水灵对他们的厌恶便喝道:“你们不要跟过来!”两人一脸委屈状地立在了原地。

    “洗澡间里只有冷水,这里太简陋了。”罗海放下了水灵推了木屋里的一扇

    小门。

    “没关系的。”水灵当着他的面脱去了已破烂不堪的警服,然后扶着墙走进

    浴室,看得出她走路都有些困难。

    “我帮你到车上拿衣服吧。”罗海觉得总不能这样盯着她洗澡。

    “后车箱里有一套备用警服,是一个灰色的大包。”水灵隔着门道。

    等罗海从车上取来衣服走进木屋时,水灵正好洗好从浴室里出来。冬天在没

    有任何取暖设施的地方洗冷水澡需要有点勇气,虽然水灵并非弱女子,却也冻得

    浑身汗毛直立、嘴唇青紫。

    “很冷,抱抱我。”水灵双手怀抱在胸前瑟瑟发抖地道罗海毫不犹豫地搂住

    了她,在冷水的刺激下,贴在自己胸口的双乳象冻僵的馒头般硬实。抱着她坐到

    床上,拉过毛毯盖在身上,罗海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解开自己的衣服,用自己胸

    膛的热量温暖着她冷冰的双乳。

    “真热呀,好舒服。”水灵把头又靠在他肩上。

    “我刚才不应该这样对你的。”此时此刻罗海心中充满了懊悔,自己怎么会

    同意阿大、阿二去干她。回想起她站在木箱上,前面吊挂着侏儒、后面被阿大肉

    棒乱捅的画面,心中有些痛,痛归痛,但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画面诡异中又是极

    端的刺激。

    “活着真好呀。”水灵发自内心地道。岂今为止,她一共三次直面死亡。第

    一次她还没领悟到死亡之恐惧,但依然在死的威胁下张开嘴吞进了男人的肉棒;

    当领悟了死亡的恐惧,她冲着墨震天发出求生的呐喊,决绝地抛弃了过去曾经所

    那么珍惜的一切;但前两次死亡的恐惧远不如今天,在近三个小时里,死亡的阴

    影片刻也未曾经离去。你能想象一把悬挂在头上的屠刀一次次落在,在离脖颈只

    有0。1公分时停了下来,然后再慢慢升高,然后再落下,那是什么感受?你根

    本不知道哪一次落下会斩断自己的头颅。这种濒死体验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是无

    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

    对于罗海,水灵一样无法形容对他的感觉。在大富豪酒店被他强暴甚至被他

    所救,她对他都无甚感觉,他只是一个小人物,不值得自己去为他思考。至于没

    告诉墨震天,更多的还是因为怕墨震天嫌弃自己。

    但在这三小时里,他一直掌握着自己的生死,虽然他没有墨震天这般绝对的

    力量,但在三小时里他就是那把高悬在自己头的屠刀,不可否认,无论他在自己

    心中是什么形象,都已深深地刻下烙印。

    “是呀,活着真好,生命总会创造奇迹。”罗海对这样搂着水灵也感到似幻

    似真,“再过会儿天也快亮了,我想你一定想看看日出吧。”

    “是的。”水灵望着黑乎乎地窗外道:“当每一天太阳升起都是新的开始。

    当痛苦过去了,这一刻的温暖是那么美妙,多希望这样永远下去,永远不会

    终结。“

    罗海有些黯然,他不知道墨震天再见到水灵时有什么样的反应,如果突袭特

    首府失败,或许连他也活不了,但如果成功了,水灵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还有

    傲世无双的大胸,墨震天不太可能放弃她。凭着自己在墨震天心中的地位,远不

    足让他忍痛割爱,她是属于墨震天的。想着往后墨震天可以随心所欲地似现在一

    般将赤裸的她搂入怀中,无奈、嫉妒涌上心头。

    “怎么了,你好象不太高兴。”水灵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

    罗海勉强一笑道:“没有啦。”

    “罗海,不要想以后。”水灵似乎猜到他的心思:“就象今晚,不可能变成

    了可能,生命之所以美好,那是因为它是未知的,一切都有希望,只要有希望,

    一切皆有可能。”

    “我明白了。”罗海甩了甩头笑道:“我怎么变得婆婆妈妈,根本不象我嘛!”

    “就是嘛,你是个男人,以后你还要保护我的,对吗?”水灵仰起头道。

    “我会的。”罗海坚定地道。

    “唔,你的身体好烫,你还想要吗,我又有点想要了,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水灵悄悄地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胸膛,用柔腻的舌尖轻舔他的乳头。

    抱着赤裸的她,罗海早就欲火升腾,只是此一时彼一时,他不敢再如先前般

    随心所欲了,但没想到水灵竟会主动提出要求,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我们还有时间。”水灵一边继续舔着:“我已经把你刻进我心里,我们在

    床上做一次好吗?不要绑着我,让我们就象情人一样的做爱,我也要把我刻进你

    心里。”

    “你早铭刻在我心中了。”罗海脑袋轰然作响,几乎怀疑此时此刻是不是在

    梦中。

    已经不再需要言语的交流,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如同世界未日即

    将来临的最后狂欢,他们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地、此刻又是什么时间。

    不知什么时候,秃头巨人和白化侏儒站在了小木屋边,侏儒坐在了巨人的肩

    膀上,两双闪着磷火般光的眼睛透过窗户看着屋里。

    在脏乱不堪的床上,罗海和水灵反向侧着身,都把自己的脸埋在了对方的胯

    间,水灵的红唇间吞吐着罗海粗大的阴茎,吮吸声夹杂着呻吟声连续不断;罗海

    几乎把脸都贴到了私处,他时不时移开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两片肿胀到极致

    花唇湿得如从水里捞起般晶莹透亮,美得绝伦绝幻。

    心智如孩童的阿大、阿二或许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原始本能让他们的视

    线片刻也离开不了。水灵大大劈叉开双腿,罗海压了上去,阴茎瞬间消失在红唇

    间,当两具赤裸的身体疯狂扭动起来时、当床板不堪重负地发着“咯吱咯吱”声

    响时,秃头巨大人和白化侏儒都把手抓住了自己膨胀欲裂的肉棒,胡乱而又大力

    地揉搓起来。

    这个夜晚,当生存与死亡交织在一起,发生的一切超乎了人的想象。这个夜

    晚,每一个画面都动人心魄、热血贲张。

    清冷的灯光下,一个美丽的制服女警立在空旷处,她单刀赴会,紧张、忐忑

    写在了脸上,当你看到这样一个女警,邪念会不受控制的滋长。

    黑暗中身着制服的女警与三个男人殊死搏斗,有时诱惑并不需要要赤裸,警

    服下凹凸到极致的身段和做出极高难度反身踢的美腿,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美丽的女警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她默默地放下了枪,任绳索把她紧紧地捆

    绑起来。这个世界里有太多的无奈,以致无奈也成为一种美,一种让人觉得痛的

    美。

    抓住了美丽的女警,邪恶的男人会做什么?于是在海边的一张残破长椅上,

    被紧紧捆绑着的女警跪着,粗大的阴茎肆无忌惮地出入在她双腿间。女警上半身

    穿戴仍整整齐齐,视线从赤裸的臀部往下移,从丰腴的大腿、骨肉匀称的小腿最

    后到她的脚,那穿着黑色中跟皮鞋、随着撞击而晃动、挂在木椅外绷得似跳芭蕾

    般直的小巧玉足一定会撩动你灵魂最深处那根弦。

    暴力过后,得让美丽的女警做你想让她做的事。于是,男人舒舒服服地坐在

    椅子上,她踮着美得令人心悸的玉足,让你如同帝王,高高在上、轻松惬意地享

    受着她的身体。

    边上那一高一矮象野兽多过象人的智障痴呆的男人是摆设吗?当然不是。于

    是美丽的女警站到了一个破木箱上,象是她在警校毕业典礼上作为学员代表上台

    发言般直直地挺站立着,只不过身体里多了一根科学怪人的巨大肉棒,而且是塞

    进了她的肛门里。巨人象征着力量,而侏儒表现出极度的诡异。你能想象当一个

    不足一米高得了白化病的小矮人吊在女警巨硕无比的乳房是什么样子吗?没亲眼

    所见,你不可能想象得出来。想象无极限,在这个晚上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好象还是缺点什么?美丽的女警没有欲望,这有点刹风景。于是,她没有丝

    毫先兆地亢奋起来,好象吃下了大把的烈性春药,在两个科学怪人的奸淫下竟春

    情勃发。目瞪口呆呀目瞪口呆,什么叫做奇迹,这就是奇迹。

    今晚,发生的一切一切满足了男人对美丽女警的一切一切的想象。返朴归真

    吧,让暴虐、诡异通通滚蛋,只有爱才能让性向着极致升华。

    于是此时此刻,破旧的小木屋里发生的画面又一次让男人的梦想变成了现实。

    黎明第一缕曙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罗海与水灵衣着整齐地坐在了那个发生了

    很多故事的长椅上,静静地望着即将升起的太阳。

    “他来了。”罗海见到极远处一艘快艇破浪而来,他长身站了起来,走向了

    堤岸。

    水灵也站了起来跟在了他的身后,她不知道未知的未来还有多少未知的命运,

    但她知道活着才有未来。

    水灵回到程萱吟住的小楼已经是中午。为了不让人怀疑,上午她去了警局,

    本想呆到了晚上再过去,程萱吟打电话让她过去说有事商量。

    走入程萱吟的办公室,水灵心里七上八下,明知小姨不会怀疑她,但人做了

    亏心事总是会有些紧张。

    “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程萱吟起身给她倒了杯水。

    “没事的,可能是有点累。”水灵仍穿了警服,不过为遮掩腿上的青肿特意

    换上了长裤。

    “忙过这一阵,你好好休息几天吧。我记得你去年年底的时候你说想去欧洲

    玩,我本来想等你有了男朋友让陪你去,可一年了半点进展都没有。这样吧,过

    年的时候我有十天休假,要不我们一起去。”程萱吟望着水灵,心中有说不出的

    歉疚。

    程萱吟姐姐死的时候水灵还很小,是她把水灵抚养大的,是虽然程萱吟的年

    龄大水灵不到十岁,但却把她当成女儿一样。近几年来因为工作繁忙,她与水灵

    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有时一个月只在一起吃顿饭。她遵从姐姐的意愿,没有让水

    灵成为一个凤战士,而希望她过平凡人的生活。但水灵自己选择了成为一名警察,

    程萱吟觉得欣慰,虽不是一名凤战士,但一样承担起铲除罪恶、维持和平的责任。

    在魔教势力入侵香港后,为了保护水灵,她抓住墨震天有个儿子的软肋,与

    之达成了一个默契,无论谁胜谁败,双方不伤害对方的亲属。但墨震天撕毁了约

    定,虽然最终她逃了出来,却痛失处子之身。为此程萱吟无法原谅自己,每次看

    到水灵心就象被针扎似的痛,她暗暗发誓在以后的岁月里要用生命去保护她,让

    她不再受到伤害。

    “哦,去欧洲?”水灵没想到小姨竟还记得去年自己一句随口说说的话,莫

    名的感动涌上心头,这一刻过往的岁月如电影般在眼前掠过。有一次自己发高烧,

    外面刮台风打不到车,在狂风暴雨中小姨抱着包裹着严严实实雨衣的她步行数公

    里去医院,又在病床前一刻不离;小姨虽然忙,但自己小学、中学到警校的毕业

    典礼上她都来了,望着台下的脸带微笑她,那一刻自己不再羡慕那些有父母的同

    学;小姨有时也很烦,从去年开始她就开始给自己介绍男朋友,当自己尴尬地与

    陌生男人对坐时,小姨总是一反常态地喋喋不休,她不能想象那个干练的特首助

    理、讲话简洁明了的小姨竟也会十足象个媒婆。

    “是呀,去欧洲,小时候我经常带你去游乐园玩,每次去你不知有多开心。

    自从你警校毕业后我们就没好好去玩过了,这次铲除了黑龙会我也可能松口气了,

    也该放松放松了。”程萱吟忽然察觉到水灵的表情有些怪异,好象神不守舍的样

    子,“水灵,怎么了,不想去欧洲吗?”程萱吟想到的是可能水灵还没有伤痛中

    完全恢复过来,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的她已不再熟悉的那个水灵了。

    “哦,没有,我当然想去了。”水灵回过神来,冲着程萱吟挤出一个表示开

    心的微笑。为了活下去,她已经彻底变了,但不代表过去的一切对她没有影响,

    很多根深蒂固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变得了的,例如对善恶的定义。

    为活下去她可以去杀人,但那是因为自己必须得活下去,如果没有这个前置

    条件,她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杀人,甚至还会象过去一样在危难时刻去救人。因

    为对善恶的定义没变,所以即使匍伏在死神脚下,仍一直被尚未泯灭良知拷问着,

    每一次的出买,无论是信念或者肉体,当时或许感受不到罪孽,但在夜深人静时

    她会汗流夹背地从恶梦中惊醒。

    在每个人心灵最深处,总有些重要的东西存在,为了这么些东西有时可以为

    之付出任何代价。对水灵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生存,但并不表示程萱吟对她不

    重要。程萱吟是她唯一的亲人,而将她推入险境所带来的罪恶感比过往何一次都

    沉重,压得水灵都喘不过气来。

    如果向小姨坦白一切会怎么样?这个念头突然在心中滋生开来。如果小姨知

    道了这一切,肯定会很失望、很生气,但那都不重要,但自己会死吗?小姨会狠

    下心来杀了自己吗?会还是会不会?水灵竭力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她觉得小姨

    是下不了这个手的。那墨震天呢?如果坦白了一切,这里就是一个死亡陷井,凭

    着小姨还是蓝星月、傅星舞她们的本领,有很大把握能杀得了他。然后自己恳求

    小姨把自己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黑龙会残余力量即使要杀她也没那么容易。

    去一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过普普通通的生活,能够有这样的结局,或许要比

    跟在墨震天身边好多了。原本指望他能保护自己,但他根本对自己很无所谓,更

    在没确定她背叛他的时就派人杀自己,跟在他的身边如同走钢丝,时时都会丧命,

    至于那个罗海,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或许这是活下去的最好选择,更不必背负沉重的道德枷锁,想到这里水灵抬

    起头,开口道:“我——”

    在水灵刚说出个“我”字,程萱吟也几乎同时道:“我——”。看到小姨神

    色突然变得凝重,水灵心中一颤抖咽下了后面的话道:“小姨,你先说吧。”

    程萱吟清了清嗓子,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我想和你说说燕兰茵的事。”

    “她怎么了?”水灵问道,虽然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正天人交战的水灵

    心里腾不过太多的空间给她。

    “我们讨论了一个晚上,决定把她交给极道天使。”程萱吟极其艰难地说这

    个决定。燕兰茵的确有很多值得同情的地方,但盛红雨、赤枫琴因她而死,从这

    个角度来说把她交给极道天使处置也是顺理成章。但除了同情之外,还有一些其

    它因素左右着这个决定。虽然西门静芸盛气凌人态度让人反感,但凤迫切地希望

    与极道天使首领白无瑕会晤。凤已获知白无瑕在近期准备攻击落凤岛,通过双方

    实力的分析,凤判断极道天使很有可能会失败。所以凤希望通过会晤,让白无瑕

    暂缓行动,双方如果能联起手来,必定胜券在握。虽然极道天使与有数千年传承

    的凤相比实力并不在一个级数,但凤不希望这股对抗魔教的力量就此毁灭。因此,

    就算三人有人同情燕兰茵、有人对西门静芸忿忿,最后还是从大局出发,由蓝星

    月拍板决定交出燕兰茵。

    “什么?”水灵惊叫道,“把她交给那个西门静芸,不是明摆着要她死嘛。”

    无论水灵怎么变,燕兰茵总是她最好的朋友,水灵当然不希望她死。水灵以为这

    是在小姨的地盘,而且小姨也很同情她,不论燕兰茵会受到什么惩罚,总不会死。

    昨天西门静芸这么霸道,水灵以为小姨很快会对她下逐客令,没想到最后竟把燕

    兰茵乖乖交给她,这也太出乎意料了。

    “燕兰茵出买了自己的同伴,为此盛红雨、赤枫琴被黑龙会所杀。”程萱吟

    注视着水灵缓缓地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程萱吟只有这

    么解释,她没法和水灵说,自己其实也很同情她,但为了和极道天使白无瑕会晤

    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水灵还想为燕兰茵求情申辩,但程萱吟最后一句话让她直冒冷汗。“每个人

    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盛红雨是自己杀的,这个错误或许小姨会原谅自

    己,但极道天使决不会。今天小姨把燕兰茵交给她们处置,明天真相大白时,被

    交出去的就是自己。瞬间,水灵彻底打消了向小姨坦白的念头,并暗自庆幸还好

    没说出口。

    “再没其它变通的可能了吗/”水灵问道。

    “没有。”程萱吟道。

    水灵了解小姨,当她决定了某件事的时候,这个决定不再可能更改。她神色

    黯然,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浑浑噩噩地出了小姨的房间,水灵神情恍惚。在走向燕兰茵所在的房间时,

    水灵打了个电话询问了她丈夫的病情,挂了电话后才推门而入。不大的房间里,

    躺在单人病床上的燕飞雪睡着了,一脸疲惫的燕兰茵坐在张折叠椅上伏在床边。

    “水灵!”伏在妹妹病榻上的燕兰茵听到响动抬起了头,一个晚上没睡眼圈

    都黑黑的。

    “你妹妹还好吗?”水灵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拉过张椅子坐在她旁边。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很不好………”刚说话她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声

    音都有些哽咽:“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飞雪对性欲就象毒品般上瘾。起初

    我以为她被什么药物控制了,但却查不出任何药物的痕迹。医生也很奇怪,后来

    找来几个专家会症,最后结论是飞雪对性产生了类似条件反射的需求,在某个特

    定时段或某个诱因,潜意识就会发出需要性爱的指令,脑垂体、性腺开始分泌性

    激素,大脑皮质、脊髓什么兴奋中枢和性感区的传异神经异常活跃。这些都是专

    家说的,我也不是很听得懂,总之非常麻烦,因为问题的症结是出在精神上,而

    治愈精神上的疾病并非吃点药、打点针就会好,需要一个极漫长的过程,更需要

    患者自身的努力。”

    “条件反射?对性?”水灵听得心中发憷,黑龙会竟是这般灭绝人性。记得

    三年前,燕飞雪报考香港大学表演系,面试时候燕兰茵拖着她一起去看。燕飞雪

    跳的芭蕾经典曲目中的《睡美人》,完成表演后,一整排神情肃穆的教授们响起

    了热烈的掌声。台下的燕兰茵和自己也看如痴如醉,直到掌声响起,燕兰雪轻轻

    踮起脚尖优雅地鞠了一躬,她们才回来神来,那一刻燕飞雪美丽而清纯的模样至

    今还记忆犹新。

    “都是我不好。”水灵歉疚地道:“当初我不出那个点子的话,或许现在不

    会这样。”半年多前,为破接连不断的少女失踪案,水灵说动燕兰茵,让燕飞雪

    做诱饵引出罪犯。但最后计划失败,导致燕飞雪落入魔窟。

    “都已经过去了,你也不必太自责,或许这就是命运。”为了这个事,燕兰

    茵是恨过水灵,但时间过去那么久,现在也没什么恨不恨的了。

    “对了,我打过电话去医院,正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由于头部受创较

    重,现在还没醒过来。”水灵斟字酌句地道,其实医生告诉水灵,周正伟很有可

    能醒不过来了,即使醒过来智力也将严重受损,但水灵没有勇气说出真象。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知道他会没事的。”燕兰茵愁云惨淡的脸终于露出

    一丝笑容:“对了,如果他醒过来,你可要马上告诉我呀。”

    “我知道。”水灵勉强地应道。该怎么告诉她那个决定?那也太残酷了!虽

    然不用等到明天这里将发生巨大变故,但此时对她来说打击将是多么巨大。

    “你在想什么?”燕兰茵看到水灵的神情有些怪异不由忐忑地问道。

    “哦,没什么。我在想,你现在后悔吗?”水灵回过神来道。

    阳光再度被乌云笼罩,燕兰茵怔了怔道:“我很后悔。加入警队那一天,我

    们每个人曾都发过誓,要为正义而战,决不向罪恶低头。但我没做到,我背弃了

    信仰、出买了朋友,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坚持住,哪怕死也不会这

    么做的。”

    水灵脸上阵阵发烫,自己曾和她一起在心中立下过誓言,但为了活下去,自

    己也背叛了信念。相比之下,她比燕兰茵更加懦弱,如果上天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自己也还是会这么做的。

    “你真勇敢!”水灵由衷地道。

    燕兰茵自嘲地一笑道:“我还有什么勇敢可言,事到如今,我只希望正伟能

    够早点醒过来,希望飞雪能慢慢好起来。水灵,你好象有心事,是不是有什么不

    好消息,有什么告诉我好了,无论什么我都能够接受的。”

    “兰茵!”水灵声音有些发颤:“我小姨让我来告诉你,明天西门静芸会把

    你带走。”

    最后一丝血色从燕兰茵俏脸上消失,她面如死灰静默无语。昨天西门静芸当

    着程萱吟等人的面要杀她,她就知道这事不会轻易了结。杀人偿命,盛红雨、赤

    枫琴虽不是她杀的,却因自己的出买而死,要自己抵命也属正常。她并不怕死,

    甚至觉得死对她来说是一种最好的解脱,但自己死了没关系,飞雪怎么办?正伟

    怎么办?谁去照顾他们?想到这里,燕兰茵心如刀绞。

    “兰茵,不要怕。”水灵微微着倾着身体握住她冰冷的手道:“我们是最要

    好的姐妹,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其实水灵说的意思是在今天晚上有针对特首府的袭击,但燕兰茵理解为是水

    灵为自己向程萱吟求情,“没用的,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你小姨,她要么不下决定,

    下了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我死了倒也没关系,我只是放心不下飞雪、放心不

    下正伟。”燕兰茵抬起头望着水灵道:“我走了,只有拜托你了,求你了,帮我

    照顾好飞雪、照顾好正伟。”一行清泪从燕兰茵的眼角里淌了出来。

    “放心,我一定会的。”水灵心中一酸也落下泪来。

    床榻上的燕飞雪“嘤”一声转醒过来,燕兰茵急忙擦去泪水露出微笑转过头

    去:“飞雪,你醒了呀,看,水灵姐来看你了。”

    燕飞雪过去眼神灵动而飞扬,而此时却呆滞无神,“水灵姐。”燕飞雪冲着

    水灵轻轻地叫了一声后伸出手来抓住燕兰茵的手臂道:“姐姐,我又很难过,我

    怕。”

    “不怕,有姐姐在,姐姐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再被坏人欺负的。”燕兰茵坐

    到了床边搂住开始瑟瑟发抖的妹妹。

    在被调教成性奴的日子里,调教师训练她在下午三点、凌晨三点激发起欲望。

    很多次,燕飞雪从睡梦被皮鞭抽醒,因为她累了睡着了,忘记了在这个时间得象

    发情的母狗般疯狂一次,于是难以想象的惩罚等待着她。在她的身体记住了这个

    时间后,调教师又用各种的手段让她在极端的环境中依然能产生欲望,例如赤身

    裸体浸在冰水中、光着脚在滚烫的铁板上跳舞,直到她在刺骨寒冷和烈焰炙烤下

    依然春情勃发、爱液泉涌。

    今天凌晨三点,燕兰茵看着妹妹被欲望折磨得死去活来而手足无措,最后只

    有用过量的镇定剂才让她安静下来,但医生说了,这么大剂量的镇静药物会带有

    很大负作用,一定要谨慎使用。

    “姐姐,我好热,我好痒!”燕飞雪猛地掀掉被子,急不可待地扯着白色纯

    绵睡裤。

    “飞雪,你忍一忍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难过,你忍一忍,很快会过去的。”

    燕兰茵抓住了她的手臂,睡裤已经扯下去了一截,露出白嫩的大腿和粉色的亵裤。

    “放开我,你放开我!”燕飞雪眼睛而满血丝声嘶力竭地吼着,身体象抽筋

    般痉挛颠蹦起来。

    水灵见状也起身伏在床边,双手按住她的小腿焦急地道:“飞雪,你怎么了?”

    “放手!”燕飞雪喊着突然猛地向燕兰茵手臂咬去。白森森的牙齿一下象利

    刃刺破燕兰茵的肌肤,但她一声没吭依然牢牢搂着妹妹不松手。看着飞雪这般模

    样,她心里的痛远比手臂上的痛要深。

    狂乱挣扎着的燕飞雪有些力竭,满嘴是血的她仰起头看着燕兰茵,燃烧着欲

    焰的目光中充满哀求之色道:“姐姐,你放手呀,你不放手我会死的,我真的会

    死的,求求你了。”

    水灵和燕兰茵看到粉色的亵裤中缝间一团水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扩

    大,不一刻亵裤颜色变得深了许多更湿得似能拧出水来。

    在今天的凌晨,燕飞雪也是这样,即使被注射了大剂量的镇定药物后身体在

    很长时间内仍处于亢奋状态。医生建议,出现这样的情况下最好还是任其自然让

    她能够释放欲望,治疗这种在特殊机制下形象的因条件反射而产生的欲望需要一

    个长期的过程,在最初阶段不能硬堵,不然可能会对她的生理、心理造成不可逆

    转的伤害。

    水灵按了铃,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男医生走了进来,他看了看了燕飞雪

    的瞳孔道:“她身体很虚弱,如果再使用镇静药物的话恐怕会有危险,我建议还

    是按专家说的,她自然释放欲望。”男医生望着燕兰茵流着血的手臂又补了一句

    道:“还有,你的手要包扎一下。”

    “我知道了。”燕兰茵伏了妹妹的耳边轻轻地道:“飞雪,我知道你很难过,

    让姐姐来帮你好吗。你不要怕,也不要担心,有姐姐在一切都没事的,你好好躺

    着,不要动,好吗?”

    燕兰茵的话虽不足以帮助妹妹抵挡黑色的欲潮,但却又着很大的安抚作用,

    燕兰雪重重的点了点头,手足仍在抽搐,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轻轻地把妹妹放在枕头上,燕兰茵挪了挪身体伏了下去,先把睡裤褪到小腿

    上,然后把湿透了亵裤也拉了下去。在被调教的日子里,燕飞雪的私处每天被注

    射一种类似羊胎素的药物,这种药物使色素不会沉淀,更让私处时刻保持着婴儿

    般娇艳、鲜花般艳丽。而此时纤薄如瓷的花唇绽放似花,绮丽迷人的蜜穴一张一

    弛着令人生出无限向往,端是美得令人窒息。

    燕兰茵伸出手,但伸到半途停了下来。看了看仍站在床边的医生她犹豫了片

    刻,因为她看到了他眼镜后面的目光竟也炽热起来,这种眼神她熟悉得很。本想

    请他离开,但他是医生,在出现状况的时候需要他的帮助,更何况在专家会症时

    他也在其中,早看过妹妹那被欲望炙烧的身体。

    “谢谢你医生,有事再叫你好了。”水灵与燕兰茵交往多年,一个眼神水灵

    就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哦,好的,好的,有事叫我。”医生也感到有些失态脸红红地退出房间。

    医生刚走,燕兰茵低下了头,红唇紧紧贴住了妹妹的私处。因为自己让飞雪

    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唯有这样才能表达对妹妹最深的抚慰。

    “啊!好爽!快点!我要!再深点!再大力点!”燕飞雪象个淫妇般尖叫起

    来。

    就在燕兰茵身边的水灵无法形容此时心中的感受,这样的情景极度香艳刺激,

    但却又极度悲哀沉重。在她们的心中,曾有过无限的梦想与憧憬,她们渴望着为

    正义而战,也希冀着白马王子手捧鲜花来到自己面前。而此时此刻,一切的梦想

    都已化为泡影,心中不再有正义,也不会再有什么白王马子,纯洁无暇的身体早

    已被魔鬼尽情蹂躏。难道这就是命运,这样的命运对她们是不是太残酷了些。

    燕兰茵想尽一切办法试图让妹妹渲泄掉欲望,但飞雪始终欲火高涨但却被什

    么东西堵着无法得到满足。

    “姐姐,我需要男人,我要男人的肉棒。”燕飞雪嘶声道。她每天固定时间

    激发欲望后,终结欲望必须有一样道具,那就是男人的阳具。如果她以自慰或者

    在性具的刺激下达到高潮,一样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于是她的阴道记住了男人阳

    具,所以无论燕兰茵用舌头用指尖怎么去撩拨去刺激,也不能渲泄掉妹妹的黑色

    欲焰。在痛苦中,燕飞雪双手乱舞,竟撩起姐姐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她大力抓

    着姐姐的腿,小小的手掌在那隆起的三角地带搓揉起来。

    四天四夜的凌辱让燕飞雪体力透支,而此时抽搐狂呼着的她已渐渐不支,眼

    看又要昏厥过去。

    “水灵,叫医生进来。”燕兰茵顾不到衣衫不整、也顾不上私处的疼痛道。

    眼镜医生又推门而入,看着这一幕他张大嘴说不出话来,凭心而论他算是一

    个好医生,但他也是一个男人,这样的画面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会血脉贲张的。

    “医生,怎么办,我妹妹怎么会这样的。”燕兰茵急得脸上都冒出青筋来。

    作为一个警察,她有一定的医学常识,如果此时妹妹失去知觉,那就是昏迷。昏

    迷与熟睡完全是两个概念,会症时专家说了,因为燕飞雪身体极度虚弱,尽量不

    要让她再昏迷,哪怕是用药物让她昏迷也不行,如果在不用药的情况下昏迷就会

    更危险,很有可能会醒不过来。

    眼镜医生额头冒出汗来,他俯身看了一下燕飞雪的状况道:“我也不知道为

    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刺激不够,或许是条件反射中的条件不对。”他扶了扶眼镜

    道:“你要知道,条件反射的建立是大脑皮层的条件刺激兴奋灶与非条件刺激兴

    奋灶在多次结合后,两个兴奋灶之间形成了暂时联系。中性刺激与无条件刺激在

    时间上的结合称为强化,强化的次数越多,条件反射就越巩固。条件刺激并不限

    于听觉刺激。一切来自体内外的有效刺激,包括复合刺激、刺激物之间的关系及

    时间因素等,只要跟无条件刺激在时间上结合即强化,都可以成为条件刺激,形

    成条件反射。一种条件反射巩固后,再用另一个新刺激与条件反射相结合,还可

    以形成第二级条件反射。同样,还可以形成第三级条件反射……。”

    燕兰茵与水灵起初还认真在听,但听到后面都张大嘴巴目瞪口呆,他说的理

    论太深奥了,怎么努力去理解也理解不了。水灵忍不住打断道:“你说的我们听

    不懂,你直接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眼镜医生有些尴尬地停下了理论阐述道:“是呀,是呀。现在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继续使用镇静药物,第二嘛,她一直在喊要男人,要男人的那个,或许这是

    达到条件反射的要素。”

    “如果再用镇静药物会对她多大影响或危害。”燕兰茵道。

    “这很难说,继续用镇静药物主要的影响有两方面,第一她身体过于虚弱,

    持续用镇静药物会导致下一次昏迷的时间更长,很难说那一次她会醒不过来;第

    二,虽然人是失去了意识,但轻度昏迷时条件反射仍会在潜意识的主导下继续作

    用,也就是象今天早上一样,她的身体亢奋仍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这也会继续

    消耗她剩余不多的体力,令危险增加。”医生这次说得倒还通俗易懂。

    “医生,你觉得如果我妹妹的欲望不得到渲泄的话,她会死吗?”燕兰茵问

    道。

    “可能性很大,如果持续这样,可能撑不了多久。对欲望的条件反射是由精

    神所控制,除非在这个阶段里她的精神能抵抗或消除强化在脑里的反射。”医生

    道。

    “医生,你认为只有男人能让我妹妹渲泄欲望平静下来吗?”燕兰茵道。

    “由于她的病症非常罕见,这也是猜测,但我觉得可能性很大。”眼镜医生

    道。

    燕兰茵陷入了思考,明天自己就会被极道天使杀死,无法再照顾妹妹了。虽

    然水灵答应会照顾她,但她却放心不下,照这个样子下去,妹妹都撑不了几天。

    或许真的只有依靠男人才能让妹妹活下去,如果只有这个办法,也只有这么做了。

    “医生,那请你试一试吧。”燕兰茵抬起头对着眼镜医生道。

    水灵吃了一惊,连那眼镜医生也吃了一惊道:“这、这怎么行,我是医生,

    她是病人!”

    “正因为你是医生,我才请求你这么做的。你总不会眼睁睁得看着我妹妹死

    掉吧,我求你了,试一试吧。”燕兰茵诚恳地道。

    “这、这……”眼镜医生心中实已意动,但在道德束缚下却极为犹豫。

    “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我的时间也极为有限,

    在有限的时间里我要为她能活下去而竭尽全力。医生,求求你,帮帮我吧。”燕

    兰茵眼角又沁出泪花。

    “好、好吧。”听着燕兰茵的话,眼镜医生也深深感动,这一刻医生救死扶

    伤的责任超越了欲望也超越了道德的束缚,他开始解开长裤。

    “兰茵,这样做好吗?”水灵理解燕兰茵的决定,但却一时也难以接受。

    “水灵,我也没有法子,只有这样试一试。”燕兰茵对着水灵道:“如果这

    个法子行,我妹妹能活下去,以后只有麻烦你了。我想在很长时间里,她肯定离

    不开男人,她所受的伤实在太深太重了,你要试着让她从阴影里走出来,走到阳

    光下去。”

    “我知道,我会的。”水灵哽咽着道。

    眼镜医生脱去了长裤爬上了床,“我不是趁人之危、我不是违背职业道德,

    我不是……”虽然看着胯下美妙的胴体欲火高涨但心理上仍有不小的负担。

    “我知道,是我恳求你这么做的,开始来吧。”燕兰茵截断他的唠叨道。

    眼镜医生闻言不再犹豫,他身体一低,挺立的阳具缓缓地插进了燕飞雪湿得

    象沼泽般的私处。顿时处于燥动的燕飞雪安静下来,手不再狂扯床单,人也不再

    羊癫疯般乱抖,她发出曼妙到极点的呻吟,细细的腰开始扭动,浑圆而结实的臀

    配合着抽动恰到好处地挺起着。她是性奴、是完美的性玩偶,她能给男人带去最

    愉悦地享受。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眼镜医生怪叫起来,才不到三十秒,他

    竟一泄如注。这也难怪他,四十多岁的他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更何况燕飞雪又

    是这般的美丽。

    年纪大了总归精力不济,眼镜医生试图鼓起余勇但阳具却越来越疲软,而燕

    飞雪显然尚没渲泄掉欲望,又开始狂躁起来。

    “对不起呀!”眼镜医生看着半软的阴茎已滑出蜜穴,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支起身体道:“要不,要不再找一个男的,我想这个法子是对的。”

    “不用再找了,就靠你了。”燕兰茵真的不希望再有男人进入妹妹的身体。她

    突然俯下身把头凑到了眼镜医生的胯间,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含住了仍滴落着精液

    的肉棒。

    “你,你干什么。”眼镜医生惊诧地道。

    燕兰茵吐出阴茎抬起头道:“医生,不要换人了,我相信你行的。”说着又

    将肉棒吞入嘴里。

    在银月楼里燕兰茵有着与妹妹差不多的经历,她已经非常懂得如何让男人快

    乐,不一刻如抽去骨头的死蛇般阴茎在她口里逐渐又活了过来,显然已为人妇的

    燕兰茵诱惑人要比清纯可人的妹妹更大,不断哼哈着的眼镜医生忍不住伸手隔衣

    抓住了燕兰茵高耸的乳峰。

    “医生,可以再继续了吗?”燕兰茵任他抚摸着乳房,在感觉到口中的肉棒

    已十分坚挺,她抬起头望着他淡淡地道。

    “哦,好的、好的。”眼镜医生老脸微红把手缩了回来,再度把挺立的阳具

    置入燕飞雪的身体里。虽然阴茎在她妹妹身体里,他的目光仍注视着燕兰茵,如

    果她是自己的老婆,这一生都无憾了,眼镜医生胡思乱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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