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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楚歌 文 /

    四面楚歌第1节

    作者:幻想

    第1节驱狼入虎

    “我回来了。”明报新闻部记者傅嫒打开了房门,走入家中。在她开灯的一刹那,门背后窜出一个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傅媛张大了嘴巴,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恐惧万分。她看到里间的房门大开,自己的父母亲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你、你们不要伤害他们,你们要钱是吧,我……”傅媛认定他们是劫匪,心道只要肯破财也许可逃过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话必须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断了她的话。

    傅媛拼命的点头,连声道:“是,是。”

    “你与采访部的纪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时摸不清他话的含意,她照实道:“我们比较熟,比较谈得来。”

    “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机号码。”黑衣人继续问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实地回答。

    “现在你打电话给她,让她到这里来一趟,她来了之后,我就放了你。”黑衣人又道。

    “你找她干什么,你们与她有仇吧?”傅媛话音未落,身后那人一使劲,脖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连忙道:“我打,我打。”

    那把令她胆寒的匕首终于缩了回去,傅媛伸手一摸,伤口已经渗出鲜血,她走到电话机边,拎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受了惊吓,说话会不流畅,慢慢来。你放心,只要把纪小芸叫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全家。”黑衣人用还算客气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听了他们这样说,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们的指示让纪小芸到自己家来一趟,纪小芸告诉她现在在元朗,大约一个小时后到。

    傅媛放下了电话,小声地道:“她一个小时后到。”

    其中一个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对讲机道:“猎物一个小时到,各单位做好准备。”

    傅媛看到他们的行动大为奇怪,象是警匪片出现的镜头一般,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是警察吧。”

    那个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老二,这小妞说我们是警察,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两人是黑龙会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风双煞方军、方民,他们两个早年在大陆曾跟一个挂单和尚学得一身横练功夫与黑煞掌,罕逢敌手,因作恶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罗为手下,成为地煞堂的王牌杀手。因黑龙会几次派人偷袭纪小芸都刹羽而归,任怨天便推荐两人来对付纪小芸。两人对此次任务不以为然,认为对付一个小小记者都要他们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两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给你们拿点水果来。”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还不错,要不先热身一下。”

    方军知道弟弟好色的性情,这个叫傅媛的记者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青春动人,身材匀称,当下道:“你看着办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腾地将傅媛抱了起来,扔在客厅中央的红木餐桌上。

    “放开我,救命——”傅媛没想到刚才还蛮客气,答应放过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挥舞着双手,踢动着双腿,大声叫喊着。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练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颈部“格格”作响,傅媛顿时痛苦得不能呼吸,脸蛋因窒息涨得绯红。

    在傅媛快要缺氧晕厥之时,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兴,不然我一下扭断你美丽的脖子。”

    在方民开始慢慢脱掉她的衣裙时,傅媛已经没有胆量再反抗了,她呜咽着,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求求你,放过我。”傅媛流着泪哀求着,但弱者的呻吟又岂能打动方民的铁石心肠,黑龙会所信奉的原则是“力量”,强者为王败为寇,任何一个黑龙会的成员都不会对弱者给予丝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点力气吧,等到老子操你时再大声叫唤吧!”方民中指拨开傅媛私处的裂缝,直插入秘穴内。傅媛身体一阵痉挛,那窄窄的秘穴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势按在了她秘穴之上的小肉蒂上,两只手指同时揉动,弄得傅媛连声尖叫,身子狂抖。

    房内二老看着爱女受辱,早已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无奈手足被绑,口中又塞入布团,作不了声。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蒙面人那巨大的肉棍慢慢进入女儿的身体,听着女儿那撕人肺腑的绝望哀号,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状。傅媛的父亲傅正林无法抵受这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天,你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儿!”傅媛之母心中发出绝望的声音。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紫色洋装的少女,她大约二十来岁,长发披肩,五官十分清秀,与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圆脸面颊上星星点点的雀斑,又让人有些失望。她一双眼睛最是特别,灿若银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让人一见难忘,迷人眼睛让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几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双肩完全符合现代审美潮流,雪白晶莹的肤色,如嫩藕般水灵的手臂,胸前起伏的峰峦,盈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出她极具东方柔美特色的体态,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点毗瑕。

    少女脸若含霜,美丽的双眸喷射着无名之火,“无耻之徒,给我滚开!”她轻叱一声,伸手一拂,方民整个人象遭受雷击,硕大的身体象麻袋般直飞向客厅一侧的墙壁,“轰”的一声闷响,重重撞在墙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纪小芸……”傅媛叫着,来不及细想她何以轻轻一拂就将那恶人打得如滚地葫芦一般,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纪小芸的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小芸,救我……”惊吓过度的她早已泣不成声。

    方军掏出对讲机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纪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着他道:“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个人,现在没有一个起得来了。”

    眼前面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伤,又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外面七个手下,方军内心惊骇到了极点。他忽然记起授他们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时曾说过: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武功很高,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我授你们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们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们可能连一招都挡不了。你们二兄弟切记万万不可逞强斗勇。

    他们两人开始还记得老和尚的这番话,但数年过去,他们也没碰到老和尚所说的真正高手,渐渐地把这话给忘了。后来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时,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败了两人,让他们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高手,但现在这个叫纪小芸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还高。

    方军脸色阴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极。

    “傅媛,不要怕。”纪小芸视方军为无物,俯身安慰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傅媛道:“你先进到里间去,有我在,没事的。”

    傅媛冲进里间后,纪小芸再次面对方军,冷冷地道:“你们兄弟在大陆做的恶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挡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条生路。”说着抬起手臂,如葱花般细长的食指遥指向方军。

    在她气机的牵引下,方军有如堕冰窖之感,但听到只要挡她一指,求生欲望顿时大增,他不相信凭了自已一身横练的功夫与黑煞掌,会挡不了她的一招。

    方军将全身功力提升到极致,脸上黑气大盛,双手连同小臂变成紫黑色,更粗大了一倍。

    纪小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沉声道:“准备好了,看指。”也不见她作势,身体轻盈地飘了起来,一指向方军额头戳去。

    强大无形的气场压得方军没有丝毫腾挪闪避的机会,那美人的玉指在方军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时才知道他连一招都挡不了。求生的欲望让方军作最后的困兽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将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准备格挡她这一指。

    当手掌与指尖相接触的一瞬间,方军怪叫一声,“格格”一阵脆响,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断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劲沿着手臂经脉侵入体内,他的横练功夫根本抵御不了这种真气。

    “我真的这么就完了。”方军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纪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劲”,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计要高一线,方军受了这一指伤而不死,不过伤愈之后一身功夫剩下不会到半成。纪小芸非嗜杀之人,虽然两人死有余辜,但对只剩下半条命的两兄弟她仍没有再痛下杀手。这一念仁慈,却为她埋下了日后的奇耻大辱。

    傅媛母女扶着刚刚转醒的傅正林走了出来,“谢谢恩人。”二老扑一下跪在纪小芸的面前。

    纪小芸连忙扶起二老,面带愧色道:“是我连累了你女儿,我来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对不起你们。”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明报记者的身份出现,不然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纪小芸说完,拿起电话报了警,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还在抱头痛哭的傅媛家人。

    离开傅媛家后,纪小芸在汇丰银行的私人保险柜中取出一个手提包,她没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确定没有跟踪后,找了家普通的旅店,开了个房间。

    纪小芸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不一会儿,原本平整的脸起了点点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间,倒了盆热水,将脸埋入水中,用手搓揉着面颊,脸上那疙瘩开始在水中溶解。当纪小芸从水中抬起来,已经变了个样,圆脸变成瓜子脸,雀斑也无影无踪,现在的她美得简直令人窒息。

    纪小芸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顿时令她更增几分俏丽,几分妩媚,少女的天性都是爱美的,但到香港两年,她一直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这两年里,她换了三个身份,以三种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现。她使用的是“凤”组织最新研制成功的易容粉,这种易容粉粘在脸上,与皮肤的颜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气,可轻易改变容貌。

    “凤”组织经过千百年的蜕变,仍以古武学为核心,组织内各种奇功层出不穷,纪小芸所习的“寒冰真气”只是其中一种。组织内最高武学是“凤凰宝典”

    中的“凤凰神功”,远非象“雏凤”级战士纪小芸所能修习。饶是如此,因为古武学经过数千年的流传,加上科技的日新月异,精通此道者已经越来越少,所以从执行任务开始,纪小芸仍罕逢敌手。

    进入现代社会,“凤”组织在保持古武学的同时,也不断在现代科技上大力拓展,中国科学院内就有数名“凤”的成员,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产品之一。

    由于黑帝的出现,在全球势力不断扩大,“凤”组织担负起阻止黑帝称霸世界的野心。“凤”的战士奔赴全球与黑帝作战,人力已经严重缺乏,因此这两年香港只有她一个人独自与黑龙会周旋。她成功地破坏了黑龙会三次暗杀特首的行动,狙杀了黑龙两个堂的堂主,使黑龙会全面占领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加之黑龙会海外的援军不断,她已有心力憔瘁之感。

    纪小芸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缓缓褪去衣衫,镜子中朦胧映出她玉洁冰清、白玉无瑕的裸体,美得令人眩目。

    纪小芸沉入热水中,舒服极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懒之感。片刻,水中的她双眸亮起点点星光,明天她将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没人熟悉的相貌出现香港,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1节驱狼入虎(续一)

    燕兰茵象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署,走入大厅迎面碰到郭燕妮。

    “兰茵姐,你这么早。”郭燕妮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你早。”燕兰茵应了一声,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强。

    “你知道吗?水灵姐昨天回来了,舒依萍也回来了,水灵姐说,找个时间好好的聚一聚。”郭燕妮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吗?”燕兰茵显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自从上一次因为行动失败,她与水灵产生了隔阂。但尽管如此,水灵独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让她又为水灵的安危担心,毕竟她们是曾经并肩战斗的姐妹。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到水灵姐家去吧。”郭燕妮也知道她与水灵有些别扭,她想借此机会,让大家消除误会。

    燕兰茵想了想,为难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伟从日本回来,他这次公差已经去了半个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别胜新婚嘛,没问题,我们明天去好了。”

    燕兰茵爽快地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兰茵道别离开了。

    看着郭燕妮离开,燕兰茵收敛了笑容,走进电梯,来到了8楼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燕兰茵无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间左侧供着关帝像的神位前双掌合什,秀目“扑扑”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使妹妹摆脱黑龙会的魔掌,她秘密将燕飞雪送到瑞士读书。半个月前,也是正伟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莱斯艺术学院的电话,告诉她妹妹燕飞雪忽然失踪。燕兰茵顿时乱了方寸,心急如焚。

    当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的电话,说有她妹妹的消息,约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兰茵准时赴约。在李权家,她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被李权奸污。苏醒之后,李权露出狰狞的嘴脸,告诉她燕飞雪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性奴才可保燕飞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兰茵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李权的要求。

    在这半个月,每隔三天,燕兰茵都在李权家过夜。每次,李权都给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药,每次服药后,燕兰茵都会迷失理性,象最淫贱的荡妇一般供李权肆意玩弄。但药性过后,燕兰茵心底那一点不屈的火焰仍支撑着她的信念。李权调教了她十五天,仍没将她变成彻底的性奴。

    昨天,李权家来了泰克斯和他的两个黑人朋友,整整一个晚上,李权与三个黑人一次次奸淫服用了超剂量“七情花”的燕兰茵,直至天明。

    想着这十数天痛苦的回忆,燕兰茵泪流不止。她晕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头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惊醒了燕兰茵,她连忙擦干泪水,抬起头道:“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重案组刘立伟督察。

    “刘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吗?”见到他进来,燕蓝茵不得不应付一下。

    刘立伟张嘴一笑,满口的黄牙让他本来已够丑陋的面容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兰茵的对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过来,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帮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满头大汗。”

    “我与你又不是同一个部门,你的案子还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兰茵没好气地道,她实在没兴趣与他讨论什么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视象刘立伟这种小人,既不学无术,又贪财好色,关于他的种种丑行整个警察局都传遍,但他仗靠着亲叔叔警署副署长刘日辉,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会有兴趣的。”刘立伟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想装出神秘的样子,但更让燕兰茵感到恶心。

    燕兰茵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悉请尊便的手势,她实在不愿意与这种无赖纠缠下去,不管他说什么,讲完之后就让他离开。

    刘立伟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摆,道:“有一对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姐姐当了警察,在一次行动中,由于计划失败,妹妹被歹徒掳走,并遭到多人强暴。姐姐为了救出妹妹,只身闯虎穴,用身体为代价换回了妹妹。”

    “你——”刘立伟这一番话象晴天霹雳炸在她的头上,燕兰茵脑海中一片混乱。

    刘立伟继续侃侃地说了下去,“姐姐将妹妹送出国外,但没想到妹妹还是落在坏人的手上,为了使唯一的亲人少受伤害,姐姐只得忍辱负重,成为歹徒的性交奴隶。燕警官,请问你知不知道这姐姐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燕兰茵脸色与纸一般白,手足冰冷,她双手撑着桌面,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刘立伟说的正是自己的痛处。

    “不要紧张,我对燕督察一直心仪已久,以前是我们没有缘份,今天上天给我一亲芳泽的机会,我刘某岂能错过。当然,你妹妹的事我会鼎力相助,保她平安。”刘立伟从皮包中掏出一叠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兰茵盯着桌前的照片,简直不能相信照片中淫荡的女人是自己,在药物的控制下,她做过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李权将她服药后乱性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来,这些触目惊心的照片让燕兰茵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

    刘立伟知道眼前美人已经屈服,掩遮不住内心的兴奋,长起身来,一溜小跑到门边将门反锁了,然后蹦蹦跳跳冲到瘫坐在真皮转椅上,额头冒着冷汗,喘着粗气的燕兰茵身边。

    “不要摆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乐,我刘立伟最懂得怎样让女人开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刘立伟扳动了转椅边上的按钮,椅子的靠背从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让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内裤是什么颜色,白色?不应该是粉红色?粉红的颜色最配你!”刘立伟说着搬起燕兰茵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悬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撩开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张望,“哈,猜错了,原来是黑色,太性感了。”

    虽然已数度被辱,燕兰茵仍格外难以接受,因为这里是警察局,是惩制罪恶的地方,而现在却成了自己被奸淫的场所。黑龙会势力实在大得可怕,不仅可以轻易掳走远在瑞士的妹妹,连警察局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走狗,这一切让燕兰茵看不到一丝摆脱耻辱的希望。

    燕兰茵的目光扫过前方办公桌上放的一个镜框,是自己与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阵刺痛。屈从于李权,燕兰茵问心无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种深深愧疚让她无颜面对他。

    刘立伟在椅子前方跪了下来,将她的裙子摞到腰际,穿着肉色丝袜的匀称玉腿与黑色真丝花边内裤暴露在他目光下。

    “虽然已经做了别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养得还那么好,没有男人看了你会不心动的。让我帮你先把袜子脱了吧。”刘立伟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游动,慢慢地把她的袜子褪了下来,他嘴角边流出一丝口水,而他却根本没有觉察到。

    刘立伟的手如弹钢琴一般从小腿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阴部,先是轻轻地上下抚摸,过了片刻,他整个手掌都按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大力地搓揉她的阴部,动作十分地粗鲁。

    “唔——”燕兰茵呜咽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涌动。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次这种冲动越来越烈时,她都会失去理智,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记不起来了。李权为了将她训练成一个真正的性奴,用“七情花”破坏了她正常的内分泌,现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性欲将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兰茵的反应,刘立伟更极度的兴奋,拿起桌上剪刀,将内裤从中间剪开,黑黝黝的阴户让他一阵亢奋。他中指顺着已经润湿的阴道插了进去,拇指按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用力的揉着。

    在燕兰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刘立伟站了起来,一手仍急速地侵袭着她的下体,一手解开了警服上装的钮扣。由于激动,好多颗扣子被扯落,“嘣”一声,刘立伟一把将胸罩硬生生地拉断,扔在地上。

    雪白的双峰此时更显鼓涨,刘立伟俯下头去,噙住了她已坚硬挺立的乳头。

    “喔!”燕兰茵叫了起来,又一处敏感区域被刺激,她象被电流击中般将脊背挺了起来,雪白的屁股离开了椅子,随着刘立伟的手指左右的摇晃。那极度愉悦的原始冲动粉碎了燕兰茵的意志。

    看着美人春情勃发,刘立伟也已经按捺不住,他托着燕兰茵的小蛮腰,把她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坚挺如炮的阴茎直冲她的秘穴!在他手指离开的一瞬间,燕兰茵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带着几分惶恐地看着他的阳具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那根肉棒越插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没了她的理智,仅有的那一丝羞耻、恐惧、理性、骄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处的肉棒夺走。

    在燕兰茵疯狂的扭动中,刘立伟只坚持了两分钟,就不争气地匆匆在她体内射精。而失去理性的燕兰茵还远远没有满足,她痛苦地嘶叫着,自己用手搓揉着下体。刘立伟见状,从包里取出一支进口电动阳具插入她体内,燕兰茵执住电动阳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动身体,发出极其淫荡的声音。这情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过什么夜总会里的桌上舞,刘立伟点燃一支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观看着难得一见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钟,燕兰茵终于在狂动中静止了来,慢慢地清醒过来。

    “啪、啪、啪!”刘立伟鼓起掌来,道:“精彩,精彩,真太精彩了,今天我又饱了口福又包了眼福,这么精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见。”

    燕兰茵慢慢从阴道中拔出那还在颤动的电动阳具,电动阳具上满是她秘穴中的爱液,她俏脸凄然,虽然过去的十几分钟在她的脑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从刘立伟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奸污,更在春药的控制下丑态百出。

    燕兰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边缘,她将撕开的衬衣拉在胸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乳,冷冷地道:“刘立伟,你已经如愿已偿了,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NO、NO、NO!”刘立伟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摇了摇,“象你这样的美人,一次又怎尽情。”

    “什么!你——”燕兰茵怒睁双目道:“刘立伟,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立伟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紧张,他知道动起手来,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燕兰茵,你不要忘记,你妹妹还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哼哼!还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里这么多同事看到吧?”

    “你!”一听刘立伟提到妹妹,燕兰茵无论如何也强硬不起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对李权百依百顺,做他的女人,李权仍不会轻易放过飞雪,但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去死。她企盼着能让自己去减轻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减轻一点点,她都愿意用任何代价来交换。一念及此,燕兰茵攥着衬衫的手放了下去,坚挺的双乳再一次裸露在刘立伟面前,“你来吧,快点!”她希望屈辱早点结束。

    “不要这么急,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人来打扰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亲热亲热。”刘立伟见到她软了下来,又坐回了椅子上,脚上一使劲,来到燕兰茵面前。他刚刚射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坚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风。

    “来,把你迷人双腿分开些。”他双足顶着燕兰茵内侧小腿,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燕兰茵的阴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阴唇还完全消肿,象少女的小嘴半张半合,从阴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带,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属于刘立伟的浓浓的乳白色液体从阴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着她刚才又被一个男人玷污过。

    刘立伟的手指又开始她的小穴里抠挖着,因为体内积藏的性欲已在刚才完全地发泄,燕兰茵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兴奋与快感。刘立伟搞了一阵看到她没反应,也感索然,“他*的,刚才浪得要死,现在开始装正经了,来,用你的小嘴来让我爽一下!”

    燕兰茵被按着肩膀跪在他面前,刘立伟托着她的下颏,将象死蛇一般的阳具送入她的樱桃小口,“好好地给老子吸,让老子爽。”刘立伟伸出大手揉着她的乳房,兴奋地淫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爱的小嘴为自己服务,刘立伟觉得今天撞大运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刘日辉的脚下,因为这个机会正是刘日辉给他的。

    刘立伟的阳具在她温暖湿润、甜美无比的小口中一阵搅动,又开始渐渐死灰复燃,他心中又开始痒痒的。“差不多了。”刘立伟俯身托着燕兰茵双腋,又重新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此时燕兰茵已再无半点情欲,感受着肉棒再次贯入她的身体,一种难言的酸痛让她落下几滴晶莹的泪花。刘立伟将她身体侧了过来,一腿斜扛在肩头,奋力开始冲刺。刚才已经射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没什么反应,这丝毫不减他的兴奋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战。

    侧躺着的燕兰茵伸出手来把眼前不远处的自己与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对丈夫的照片被人奸淫让她极度的难受。

    “怎么了,想你老公了?”刘立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伸手将照片拿了起来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竞选委里跟几个小秘勾勾搭搭,净干些丑事,不过你也和他差不多……”

    听到刘立伟污辱自己的丈夫,顿时怒火难遏,腾地一撑桌面坐了起来,抓住刘立伟的衣领。刘立伟虽有些花拳绣腿,但又怎是她的对手,他脸色刷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瞪着刘立伟,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请你不要污辱我的丈夫。”

    看到燕兰茵没有动手,刘立伟胆气又开始壮了起来,大声道:“松开手,他妈的老子还没爽呢!不要让老子翻脸。”声音虽响,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兰茵慢慢地松开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软肋被他们紧紧握在手中,她又凭什么去反抗。

    也许是刚才燕兰茵的举动激怒了刘立伟,他变得疯狂与变态。他先对她丰满的双乳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两指夹着她鲜红的乳头扭来扭去,还感不解气的他一下一下拧着燕兰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兰茵虽痛得咬牙咧齿,但坚持一声不吭。

    “你还蛮硬气的吗?算了,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头吃!”刘立伟将她面向下翻了过来,移到桌子边缘,双腿顶开她的大腿,然后扒开她雪白的双股。燕兰茵明白他想干什么,果然刘立伟的阳具顶在她菊花洞口,一拱一拱向前插。燕兰茵肛交的次数并不多,加上紧张之下收缩臀部,让阳具插入变得困难,但刘立伟要的就是这种动人感觉,“你的屁眼还真紧,太爽了!”

    他高叫着,一次次向更深处发起冲击。

    “唔……”随着刘立伟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并算太粗的阳具终于整只没入她双腿之间,那紧密的感觉,菊花洞的抽搐让他几乎魂飞九天。随着他开始抽动,燕兰茵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着阳具在进出,一方面她希望快点得到解脱,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来,她不想身体遭到刘立伟的伤害而让丈夫怀疑。

    正当刘立伟又一次快攀上性欲高峰时,摆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因为刘立伟紧紧压着燕兰茵拿不到,手机被刘立伟拿在手中。

    “还给我。”燕兰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对我发脾气,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丈夫的办公桌上。”刘立伟想起刚才她发怒的样子,威胁道。

    “你把手机关了吧,你快点做完,快点走。”燕兰茵无奈地道。

    “你不想听,我偏要让你听。”刘立伟打开手机翻盖,将手机放在她耳边。

    “茵茵,是我呀。”手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正。”燕兰茵的眼水又一次忍不住落了下来。

    “阿正,你在哪里,回香港了吗。”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已回来了,刚下飞机,现在马上过来。现在在弥敦道,这么多天,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这次公差是与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别严密,大半个月,两人才通了三次电话,也怪不得周伟正一下飞机马上赶来与她见面。

    一股暖流流过燕兰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刚说了一半,刘立伟一次从洞口到洞底的冲刺疼得她叫了起来。

    电话那一端听到燕兰茵的叫声,急忙道:“怎么了?”

    “没事,我说我也很想你。”燕兰茵一把从刘立伟手中抢过电话,但她不敢象刚才一样摆脱刘立伟,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没事就好……”电话的一端周正伟对爱妻开始说着甜言蜜语,而电话的另一端燕兰茵却心乱如麻,一边敷衍着丈夫,一边打着手势让刘立伟离开。而刘立伟哪肯半途刹车,仍不紧不慢地把阳具在洞内进出。一边与丈夫谈话,一边被奸淫,让燕兰茵几乎崩溃。

    “我丈夫马上就要来了,求求你,你走吧。”燕兰茵挂断了电话,丈夫告诉她再过五分钟就到办公室了。

    “走,我还没爽呢。”刘立伟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燕兰茵一咬牙道:“你先放开我,等下我到你的办公室,你总行了吧。”

    刘立伟考虑了三秒钟,才道:“好,就这样决定,不过你要是食言的话,后果你自己知道。”说着终于离开了燕兰茵,扬长而去。

    燕兰茵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备用的警服,但内裤没有备的,因为唯一的一条已给刘立伟撕破了。在她做完了这一些,敲门声响起,周伟正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两人拥在一起,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燕兰茵又一次忍不住流泪。在暴力凌辱后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这个中滋味只有燕兰茵知道。

    “记得我们晚上的烛光晚餐,早点回来。”两人一阵缠绵后,周伟正又匆匆地离开了。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燕兰茵长长吁了一口气,丈夫对自己的爱让她感动,她差一点忍不住向他倾述发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又能帮得了什么,还是让自己去面对一切的厄运,去承受一切的苦难。她记起对刘立伟的承诺,浑身又冷了下来,她整了整新换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刘立伟的办公室在她楼的对面,没穿内裤的她走在路上总感到那么不自然,总觉得有人能看穿这一切,她的精神极度的紧张。

    到了刘立伟的办公室,他的手下说刘警官正在审讯室里,让她到审讯室里找他。燕兰茵来到审讯室,推门而入,房间除了刘立伟,还坐了三个身着便服的男人。燕兰茵只认得一个,是他的手下阿全,另两个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光头男子手臂上还纹了两条龙,绝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这么多人,燕兰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刘SIR在忙呀,我到你办公室等你吧。”说着就想离开。

    “慢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话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美色当前,我特意邀请我的几个兄弟共享。”刘立伟道。

    “什么!”燕兰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立伟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无耻了!”

    第1节驱狼入虎(续二)

    刘立伟冷笑一声道:“到底是我无耻?还是你淫荡!”一叠照片又扔在燕兰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几个男人在同时操你?让我告诉你,六个,还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么爽,还说我无耻。我这里只不过才四个人,对你来说,小儿科嘛,有什么无耻!”

    燕兰茵被刘立伟的话呛住,这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确与多个男人同时性交,而且表情极端淫荡。

    “怎么样?我的美人警官,你不愿意也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决不会强迫你,怎么样?”刘立伟胸有成竹地道。

    燕兰茵默默不语,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她秀目环扫了四个男人,沉声道:“好吧,我答应。”

    四个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下午对他们来说将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强,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么暴力事件产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铐,你不会不愿意吧?”刘立伟对刚才燕兰茵发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兰茵的手被扭到背后,一副铮亮的钢铐扣在她手腕上。燕兰茵没有反抗,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铐与不铐还不是一样被辱。

    “到桌子上去。”刘立伟指了指审讯室中央长三米宽一米的木桌。燕兰茵顺从地爬上桌子,盘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对她来说将会很难熬,四个男人必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但晚上还有丈夫的烛光晚餐在等着她,她不想遍体鳞伤地面对丈夫。

    阿全关了房间的日光灯,只开了桌子上方的射灯,强烈的光线笼罩在桌子中央的燕兰茵身上,她白皙的肤色在强烈的灯光下变得透明而有质感,美得让人眩目。

    刘立伟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颗颗解开燕兰茵警服的钮扣。剩最后一颗时,边上的光头道:“阿伟,不要都脱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性感。”

    边上另一脸色青白的男子阴阴地道:“铁头说得对,老子最喜欢干警花了,不过这么高的级别,又这么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兰茵心中一动,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杀的案件,那张据目击者描述的画像很象眼前这个男人。

    “好,就依你们。”刘立伟没有将她的警服脱下来,而是拉在肩膀上,胸罩被除去后,火红的领带垂在了巍巍高耸的双乳中间。

    “我们的淫荡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内裤的。”刘立伟将她裙子卷到腰间,露出晶莹如玉的大腿与臀部,果然是没有内裤。

    “好一个豪放淫荡的警花美女,应该拍几张照片留念。”脸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机,对着玉体半裸的燕兰茵拍起照来。

    “雷钢,兄弟我够意思吧!你的相册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这是第几个了?”刘立伟笑呵呵地对那脸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钢边拍边道:“第二十七个,在香港是第八个。”

    “前几个相貌、身材、气质与燕督察比怎么样?”刘立伟道。

    雷钢瞄了一眼燕兰茵,阴阴地道:“没法比,那七个是三流货,眼前是一流的,无论相貌、身材、气质,她都要强她们十倍。前面几个说说是干警察的,等我要奸她们的时候,她们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们,这么幼稚,你说好笑不好笑!只有一个女警还算硬气,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后也求饶了。那象燕督察这般脱光了,在男人面前还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惧,是一个也没有。

    征服这种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话象一声声闷雷敲在燕兰茵的耳边,她颤声道:“那个不可肯求饶的女警是不是叫庄兰?”

    “庄兰?”雷钢从西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1998年12月11日,对,你说的没错,是叫庄兰,你和她认识?”

    燕兰茵的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这一次不是为自己,而是庄兰!庄兰是她在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年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燕兰茵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会在警局的审讯室遇到杀死庄兰的凶手,自己不仅不能为庄兰报仇,一切更整个颠倒了,在本是审讯罪犯的房间,自已赤身裸体,供他淫辱。

    雷钢看到燕兰茵俏脸发青,泪水泉涌,以为她被自己那番话吓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话音未落,盘腿坐着的燕兰茵一个翻身,右腿猛向他扫去!雷钢猝不及防,也亏他反应奇快,身子一侧,让过脸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钢痛呼一声,狼狈地倒在地上。

    燕兰茵心中满是怒火,被铐着的双手在桌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这次一边的铁头动手,他一伸手准确地抓住了燕兰茵的长发,将她身体从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燕兰茵一个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闪亮的光头,这一脚却象踢在石头上一般,铁头丝毫没有放松紧抓着的头发。

    一击无功,燕兰茵还想反抗,左侧一支十万伏的专用电警棍拄在她腰上,蓝色弧光闪过玉一般的肌肤,一阵碜人的“噼吧”声后,燕兰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钢揉着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脸上消失,一种阴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发起疯来,可怕得很。”光头松开手,“把她手铐打开,再拿副手铐来。”

    刘立伟显得对他很尊敬,将燕兰茵手铐打开,又拿了副手铐来。铁头一手抓着燕兰茵因强大电流还不住发抖的手脚,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手脚用一副手铐铐在一起,另一边的手足也如法炮制。铁头轻轻一推,燕兰茵平躺在桌上,由于手足铐在一起,双腿弯曲着高高抬起,圆润的臀部也随着抬起的双腿翘了起来,整个阴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了,雷钢,现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铁头拍了拍手,朝雷钢笑道。

    雷钢与铁头都是黑龙会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钢更觉恼怒,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刘立伟刚才在两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证她绝对听话,刚才燕兰茵这反击也使他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恫吓道:“燕兰茵,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兰茵此时还没有从强大电流的刺激下恢复过来,手足仍觉麻痹,她哼了一声,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七个我们的同事,他却是你的客人,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还有没有一丝人性。”

    “良知、人性,放屁,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现在我命令你必须向我的客人道歉。”刘立伟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杀人凶手道歉,你做……啊……”燕兰茵话音未落,大声尖叫起来,刘立伟手中的电警棍在她乳头1公分处闪出耀眼的蓝光,巨大的电流噬咬着她的鲜红色乳头,原本软软的乳头一下被电流刺激得硬了起来。燕兰茵尖叫着,一个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脸朝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他*的,还敢逃。”刘立伟翻过桌子,一下倒骑在了她的背上,“让你尝尝更厉害的。”说着刘立伟俯下身去,扒开她雪白的双臀,将尖尖的电警棍插入了她的肛门内。

    “唔……”肛门被金属异物插入,燕兰茵知道这是他手中的电警棍,她不敢想象这可怕的东西在她肛门放出十万伏的电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挣扎着,向前爬着,但刘立伟还是稳稳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东西还是深深插在肛门中。

    “慢!”正当刘立伟准备按钮时,铁头出声制止道,“这样做,她尿屎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弄得这里臭哄哄的,没啥意思,雷钢会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刘立伟不敢违拗,有点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对雷钢道:“这妞交给你了。”

    雷钢此时脸上怒容已去,换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弯腰抱起燕兰茵,将她放到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用两根绳索将手铐固定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兰茵浑身的毛也现时竖了起来,因为他奸杀的七个女警全身的毛,包括头发、包括阴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静静,而她现在也逃脱不了同样的可怖命运。

    雷钢握着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摸了一遍,“你的皮肤很滑,体毛不多,我给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肤会更滑。”

    “不要动,对,就这样,一动会把你割伤的。”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燕兰茵的大腿上来回游动,雷钢的动作十分熟练,他神情专注,象在塑刻着一件艺术品,燕兰茵双腿上细细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样看上去更白了,阿伟,你来摸摸,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钢道。

    说实话,刘立伟对雷钢的这种嗜好并不认同,不过他摸了摸她的大腿,果然皮肤比刚才细腻了些,他连声附合称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兰茵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因为雷钢手中的剃刀已经开始刮着她的阴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灵最深处。当今天晚上丈夫与自己做爱时,发现阴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该如何解释?

    燕兰茵将目光转向了刘立伟,“刘立伟,你让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刘立伟环抱双手,轻松地道:“求我没有,你要求,求雷钢吧。”

    雷钢抬起头,道:“怎么样,害怕了,刚才还蛮神气的嘛,现在想求饶了,晚了。”说着又低下头,开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极的燕兰茵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雷钢小心翼翼地划下最后一丝阴毛,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燕兰茵光溜溜的阴唇,虽然他奸过数十名女警,但眼前这个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动、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在燕兰茵悲愤的哭喊声中,雷钢黝黑而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地撑开阴唇,向阴道深处直闯进去,雷钢毫不怜香惜玉地越插越狠,胯下燕兰茵悲惨的哀叫是对他最好的催情剂,随着又硬又大的阴茎在阴道快速地进出,两片无毛的阴唇被牵扯得出入乱翻。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边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围在燕兰茵的身边,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燕兰茵被雷钢抱了起来,铁头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阳具顺势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进入了她后庭,象肉包一样夹在中间的燕兰茵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她体内积蓄着的欲火再次勃发,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欢悦的尖叫让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男人已经数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刘立伟、雷钢和阿全三人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强悍的铁头还不知疲倦地干着燕兰茵。

    忽然,燕兰茵外套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你老公打来的吧?”刘立伟站了起来,从外套中取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报出一串号码。燕兰茵抬起沾满男人精液的俏脸,虚弱地道:“你们放过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铁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一下将阳具顶进肛门的最深处,“回家,老子还没干爽呢!”

    刘立伟提着手机放在燕兰茵的耳边,笑嘻嘻地道:“先让你和老公通个话,告诉他晚点回去,再好好地与铁头大干三百回合。”说着按下了手机应答键。

    “茵茵,都快七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手机中传来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心中悲痛,轻声道:“老公,我在警局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唉,你总是这么忙,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唷……”身后的铁头开始最后的冲刺,阳具象撬棒一样将燕兰茵的身体顶在半空中,燕兰茵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到妻子的叫声,周正伟连忙道:“你怎么了。”

    燕兰茵强忍肛门撕裂般的剧痛,道:“没事,我绊了一下,就这样,我马上回来。”

    “快点回来。”周正伟再叮嘱一句,还没等他说完,燕兰茵已挂断了电话。

    在燕兰茵“唔唔”的哭泣声中,铁头的精液狂喷入她的体内。燕兰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间奶白色的秽物随着菊花洞一张一弛的收缩不断涌出,而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会,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刘立伟一脚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与铁头等人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头痛哭……

    房间的另一边,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刘日辉与李权品着香茗,从头至尾欣赏了这一场充满暴力的淫虐场面。

    “李权,这颇费心思来导演这一场戏,到底为了什么?”刘日辉有些不解地道。

    “燕兰茵不是个普通的警察,要让她彻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让她在警局里遭到不断凌辱,是为了完全摧毁她最后的自尊,过不了多时,她就会象狗一样听话了。可怜她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经……嘿嘿,不发疯才怪呢。”李权咪着眼睛道。

    燕兰茵用肘支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双目无神,悲切之情难以言表,良久,燕兰茵整个人依靠在那块大玻璃上,将头猛撞玻璃,再次失声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这道头的。”李权道。

    刘日辉双目紧紧盯着玻璃另一边那美丽的胴体,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这燕兰茵平时我倒没发现这身材还真不错,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女秘书,叫周什么的,已经搞到手了,什么时候让我也……”

    李权嘿嘿一笑道:“没问题,下周在我家有个派对,到时我那个女秘书一定会好好地让你爽一爽。对了,还是说正事,这次‘千年神兵展’大陆方面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按原定进行,‘千年神兵展’将于这个月25日准时开展,这时展出包括从全国十八个博物馆汇集的六百多件从黄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宫博物馆所藏的十八柄古剑也随这次展览……”

    “好了,这我都知道了,这次大陆国安方面有没有派什么人一起来。”李权打断了刘日辉的话。

    “有,今天上午刚传来资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还有国安局的两个,这是她们的资料。”刘日辉递过一份彩色传真。

    “解菡嫣,二十二岁,国安局安全处调查科副科长。”李权轻轻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刘日辉完全明白李权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传真的时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丽脱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还有一张,比她还漂亮。”

    李权将手中传真件翻到了第二页,果然又一个气质绝佳的少女的照片跃上眼帘,那少女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脸几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李权喃喃道,他大力摇了摇头,道:“日辉,这可真奇怪,这大陆国安局真比好莱坞的美女还要多,上次那个林岚,让墨会长都着了迷,这次两个竟比那个林岚还要漂亮。”

    “嘿,那你这次可不要错过机会了,总要弄一个来尝尝鲜喽。”刘日辉讨好地道。

    李权眼光一扫对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兰茵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辉,不要小看敌人,上次那个林岚虽然不堪一击,但我相信这次这两人不会这么容易对付了,千万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辞。”

    目送着李权离开,刘日辉又拿起那两份传真,仔细地端详着两个身着戎装的美女。“唉,我要是有这个艳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

    “来,干杯。”周正伟向自己的妻子举杯。

    燕兰茵勉强举起手中盛满艳红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与丈夫久别重逢,丈夫对她比往常更体贴,更关怀,但她喝着美酒,吃到嘴里却如黄莲一般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从妻子进门开始,周正伟就不断地问寒问暖,燕兰茵丝毫没察觉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伟公差的半个月里,他终于忍不住秘书江美琴的诱惑,与之发生了关系。虽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热情如火,异常的主动,让周正伟享受到在燕兰茵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事后,周正伟处于极度的矛盾,一方面对妻子感到内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对他的诱惑。在回来的路上,周正伟暗暗下决心,决心不再与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爱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当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着丈夫体贴的关怀,眼圈一红道:“正伟,你对我太好,我……”

    “老公对老婆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嘛,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好了,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洗个澡。”周正伟当然也不知燕兰茵此时在想些什么,望着妻子娇美艳丽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开始升腾。

    浴室中的燕兰茵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心越来越沉重,要不要将这事向丈夫倾诉,她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丈夫帮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来横祸。望着自己被剃了毛的阴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解释。正当心乱如麻之际,耳边传来丈夫催促的声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尽一个做妻子应尽的责任。

    卧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周正伟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条小被子盖在胯上,胯下坚挺的阳具将小被子顶着老高。

    燕兰茵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轻轻地道:“正伟啊,这几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医生,有点发炎,医生把下面的毛给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这是燕兰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谎话。

    “下面发炎,那还能做爱吗。”周正伟虽已欲火中烧,但仍关心地问道。

    “医生用了药,已经没事了,可以做的,正伟把灯关了好吗。”燕兰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关,来。”周正伟一拉燕兰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开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着妻子光溜溜的阴部,周正伟顿感口干舌燥,他一低头,将嘴唇将她私处吻去。

    “唔……”燕兰茵触电般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欲火再次升腾,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这一晚周正伟在妻子身上享受到从未有的欢悦,妻子不再象原来冷冰冰的木偶,她疯狂得令人难以至信,不多时周正伟到了高潮,而燕兰茵仍抱着他不断地“要,要,要……”逼得周正伟用手摸了她阴部好一阵,燕兰茵才在痉挛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后,她沉沉地睡去。但周正伟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自己妻子怎么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说过的一句话:“你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做爱,说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别的男人作爱。”

    是不是她有了别的男人?她阴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说的被医生给剃了?

    她为什么一下子会变得这样主动?

    周正伟开始头痛起来。

    四面楚歌第2节

    作者:幻想

    第2节正义之心

    夜色深沉,震天大厦顶楼八十二层的总裁室仍灯火通明,一老一少两人分坐在椭圆型的会议桌两边。年少那人三十五六岁,脸色苍白,身材削瘦,正是震天集团总裁李权;端坐在他对面是个老人,头发花白,双目有神,身材魁梧,他是日本四大财阀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

    “干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李权倒了两杯68年的白兰地,将一杯递在他手中。这次武田信夫来港是与震天集团洽商开发深水港项目,双方经过几轮磋商已经达成共同投资190亿港元的初步意向。为了与象武田这样的大财阀合作,李权花费了不少功夫。

    武田信夫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明天我们应该可以草签协议了。”

    “好的,我们公事就谈到这里,下面就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希望武田董事长能玩得尽性。”李权满脸诚恳地道。

    “这,我看不要麻烦了,都快12点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武田信夫摆了摆手推辞道。

    李权一把拉着武田的手臂,道:“这哪里行,来来来。”说着拖着他出了总裁室,走入对面的房间。

    房间装潢极为豪华考究,比夜总会包厢还要有气派,屋子的一侧坐着三个少女,见到他们进来,都站了起来。

    武田见状哑然失笑,道:“李总,这是干什么。”

    李权暗道:这老头难道真的这么不通事故,还是他*的装清高。心里虽这么想,他仍满面堆笑,指着左边第一个穿着吊带短裙,露着半截极为丰满的乳房的少女道:“她叫小红,是大富豪夜总会最最红的小姐,她的床上功夫可没得话好说,上过一次的男人没有不对她神魂颠倒。”

    说话间,红红嘻笑着凑了上来,“老板,我好喜欢你……”说着有意无意将肩上细细的吊带褪了下来,整个巨大的乳房暴露在武田的而前。

    “走开!”武田一挥手,红红如触电般跌坐回沙发,“人尽可夫之人,老夫怎么会有兴趣。”武田冷冷地道。

    李权尴尬一笑,挥手让她离去,接着指着另一位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红衣如火的俏丽少女道:“这位叫倩如,是上一年度的港姐,一年多来,拍了好几部戏,红得很。”他边说边注意着武田的表情。

    这次武田没有露出不悦之色,他朝着叫倩如的少女道:“你都说来听听,都拍了哪些戏。”

    倩如想了一下,道:“我拍的戏有‘叫春少女’、‘影子情人’、‘春风再度玉门关’……”

    武田朝她摆了摆手,道:“不要说了,这些都是三级片吧?”

    “是的,是的,有几部还是四级片呢!”倩如十分老实的回答。

    武田的表情又开始转冷:“李总,你说这样的女人老夫是否会有兴趣。”

    李权暗暗骂了一声,又让她离开,“是的,是的,是我考虑不周,不知武田董事长的喜好,不过这最后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说着,他指着最后剩下一个短发稚气,穿着学生装的少女道:“她叫小盈,今年十八岁,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么漂亮的处女在香港很难找呀。”

    “哦,你真的是处女?”武田问道。

    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显然十分地紧张,她双手搓着衣角,低着头,俏脸浮起一片红晕,“是的,我是处女。”她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你为什么愿将自己宝贵的初夜给一个老头呢。”武田很有耐心的问道。

    “我,我,”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我爸爸喜欢赌钱,欠了高利贷很多钱,逼债的人说只要我愿意出来做,他们就放过我爸爸。”少女的眼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武田哈哈一笑,扭头对李权道:“李总,这种逼良为娼的事老夫更做不来。

    这个小姑娘蛮可怜的,你就帮她把钱还了,让她好好读书吧。”

    李权的脸色阴睛不定,他再次挥挥手,那小女孩如蒙大赦地离开了,“武田董事长的话我一定照办,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武田董事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武田董事长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哪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女人呢?”武田并不是不好色,只不过不喜欢恃强凌弱,也不喜欢随便滥交,中年丧妻后,他身边一直有好几个情人,虽然现在已年过半百,在这个方面仍不输少年儿郎。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现在老了,除非有特别出色的女人,不然很难振起雄风了。”他这话半真半假,想应付一下李权,就告辞离开。

    “哦,是这样,不知武田董事长对上午谈判时我的秘书周虹有没印象。”李权道。

    武田心中顿时一动,他的确对相貌、身材、气质都绝佳的周虹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武田一时摸不清李权的意思,含糊地道:“唔,有印象,不错,是一个美女。”

    李权目露喜色,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说着推开房间另一侧的房门走了进去。

    “搞什么鬼。”武田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这小子该不会真的把那个周虹给叫来吧。”武田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冲动,在他印象里周虹的确非常青春动人,而且独特气质有别于一般庸脂艳粉,应该不是一个能用钱就买得到的女人,“难道,这女孩子也……如果李权带来的果然是她……”武田心有些乱,来香港一个礼拜了,他还没碰过女人,的确有些饥渴难忍,他不知道能不能抵受得了李权对他再三的诱惑。

    “格吱”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李总,你这么快……”武田的头刚转向门口,忽然双眼发定,张口结舌,从门外中进来的不是李权,而是武田上午所见到他的秘书周虹。

    “你,你……”武田舌头有点打结,人虽没变,但装束却变了样,她头戴一顶镶满水钻的银冠,俏丽的容貌在水钻辉映下格外明艳动人。再往下看,武田心直“怦怦”地跳,没有衣服,手上戴着双白色半透明的手套,胸着白色的胸罩,这胸罩相当的特别,中间竟是空的,白色蕾丝花边紧紧扣住她乳房的下端,因为扣得很紧,中间缝着的极强弹力的花边没入乳房下端,极具诱惑的玉乳从中夸张地挺立着,雪峰之上那颗红红的果实在一片白色中显得分外诱人。

    再往下,是一条用料极少的白色的内裤,和与整套服饰相同颜色的吊带丝袜与高跟鞋。眼尖的武田忽然发现内裤上竟缝着一条拉链,只要轻轻地一拉,少女最迷人之处必将一览无遗。白色表示纯洁,而眼前少女的容貌与气质也如此的清纯,而她穿着这套惹火的服装却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揉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差更增添她无穷的魅力。

    “武田先生,你好!”周虹向沙发上的武田微微鞠了一躬。

    “你好,你好……”武田开始不自然地搓着手,有点紧张,还是身着露点装的周虹倒落落大方。

    周虹含笑走到武田身前,拿起桌上酒瓶给武田斟了杯酒,递给武田,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朝着武田道:“武田先生,我敬你一杯,祝我们震天集团和武田集团合作愉快。”

    武田端起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美人热情主动,不禁大大心动。说话间周虹已经依靠在他的身边,极有弹力的美乳正紧紧地依靠在他肩膀上,纤纤玉指在他胸前轻轻地抚动,“武田先生,我听李总说你很喜欢我,是真的吗。”

    武田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如此美色当前,很少有男人坐怀不乱的,但武田毕竟是见惯大场面,竟控制住欲念,伸手轻轻地推开周虹道:“老夫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多谢李总与周小姐的一番美意,老夫心领了。”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周虹俏脸顿时色变,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武田的衣袖,颤声道:“你不能走。”话语中充满了惶恐。

    武田生性多情,眼见她软语相求,他只道这女孩到这里是必须要完成李权给她的任务,如完不成可能会受到某种惩罚。想到这里,他顿生怜意,重新坐到了沙发上,真诚地道:“周小姐,你无须这样,你把李总找来吧,让我向他解释一番。”

    周虹忽然展颜妩媚地一笑道:“武田董事长,这样吧,让我为你跳个舞,好不好!”

    武田心道:这样也好,欣赏美女舞姿是件乐事,何况这样她也可以到李总那里交差。他遂爽朗地一笑,道:“好。”

    周虹转身走到房间一角的音控台,拧开了灯光开关,顿时房间所有灯都暗了下来,一束柱型青色灯光照在离武田3、4米处的房间中央,音乐响了起来,这是一首猫女乐队的“坠落天使”,摇滚乐声中夹杂着怨妇般如凄如诉的呻吟。

    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周虹脸上再无半点欢容,从办公室失去童贞已快一个月,在这段时间,李权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也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要稍稍杵逆李权的旨意,就会被李权施以极度暴虐。

    李权第一次让她去陪其它男人,周虹不肯,盛怒之下的李权叫来五个手下,在天台上将她轮奸,然后将一整盆尿灌入她的口中,再用一种特殊的器具将她尿道塞住。周虹捧着鼓胀着满是男人尿液的肚子痛得在天台上打滚,直到她磕头求饶,答应愿意去陪任何一个男人,李权才放她。

    此后,她不仅是李权的泄欲对象,也成了他巴结重要客户的肉体工具。就在前天,也是在这间房间,三个中东的石油大享整整奸淫了她三个多小时。

    周虹轻轻取下银冠,长发披散在肩头,她猛力甩甩头,似要挥去心中万般愁绪,接着收起愁容,跨步跃入柱型亮光。

    亮光中央的周虹象从黑暗中出现的精灵,纯真的气质演绎着淫荡的舞姿,她漆黑的长发披扬四散,眉目间蕴含着动人的风情,俏美的脸庞浮起一丝鲜艳的红晕,胸前一对美乳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波动,令人眩目。

    武田心神完全被她吸引,连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忘了放下来,强烈无比的欲望开始在他体内蓬勃而发。

    周虹的双手变幻着各种造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似风中的垂柳,随风而动,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在空中不时划过一条条美妙无比的弧线,不时向武田展示那薄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诱人秘穴。

    武田呼吸越来越重,额头泌出点点汗滴,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胯下,挺立的肉棒早已将他的裤裆撑得高高的。

    乐声骤变,节奏慢了下来,激情而淫荡的声音成了主旋律,周虹双膝跪地,身体后仰,双手紧紧捏着挺立的双乳,跟随着音乐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唔,唔……”周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淫荡,她身体忽然再度后倾,一手仍揉着乳房,一手拉开了内裤上的拉链,如少女红唇般美丽的秘穴裸露在武田的面前。她的食指轻轻地按在那粉红色缝隙中央,上下搓揉,无限风光展露在武田的面前。

    周虹的体内有一股火焰也开始燃烧,自从被李权调教开始,虽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从屈从到适应,最后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周虹害怕,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自已每一次与男人做爱都是在被强暴,为什么还会有快感?难道真如李权说的“自己天生的是淫妇!”

    她想找纪小芸,说出她的感受,让纪小芸指她一条明路,但大半个月来,纪小芸却象人间蒸发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当初抱着一种祟高信念卧底在敌人身边的她,在绝望之中从心理到生理开始接受男人的虐戏。

    周虹清楚武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不能以美色迷惑武田,盛怒之下的李权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出这口气。因此她使出浑身解数,以博得武田的欢心。

    果然,沙发上的武田抵受不了她无可抗拒的诱惑,猛地站了起来,三步两步来到仰卧在地上的周虹面前,周虹闭上眼睛,此时她也有些期待这威武老人的拥抱。

    良久,周虹感到没有动静,睁开秀目一看,武田伸着左手,如泥塑般地一动不动,从表情可以看出他心中矛盾之极,既渴望得到眼前的美人,又自重身份下不了决心。

    周虹银牙一咬,身体仰了起来,抱住了武田的大腿,一手拉开武田西裤的拉链,拨开内裤,一根火热肉棒脱去束缚,直挺挺地横在她的面前。

    “真大呀!”周虹暗叹一声,这老人的阳具雄伟之极,巨大的龟头犹如鹅蛋般大小,发着油亮的色泽,近一尺长的肉棍的两边青筋毕露,如老树盘根错节,又好象爬满了大小不一的蚯蚓一般。此时周虹已经顾不着那么多,将小口张至极限,勉强将武田的巨棒纳入口中。

    武田双手不由自主按在了周虹俏脸的两侧,身体急速地前后摆动,阳具在她口中犹如活塞般进进出出。

    “嗬!”武田吼了一声,情欲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欲火如大海汹涌而至,将他完全吞没,他俯下身去,执着她的细腰一用力,周虹整个人倒了过来,双腿搁在他肩膀上。武田搂着她的腰,周虹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仍紧紧地将阳具含在口中,而武田则将厚厚的嘴唇贴在近在面前美人的秘穴上,伸出舌尖向里探索。

    “他*的,这娘们现在越来越骚了。”李权看着闭路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火爆的场面道。房间里不止他一个,刚才他准备送给武田的三个女人都在。

    “李总,看着电视上他们的表演,我也快受不了,不如我们也……”倚靠在李权身边的三级艳星倩如伸出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小手摸着他的大腿,能够攀上象震天公司总裁这样的大人物是她梦寐以求的。

    “走开,走开,我对你没兴趣,喂,小红,那小女生有反应吗?”李权道。

    边上一张写字台上,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横躺在上面,学生装解了开来,胸罩已掉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乳房显得娇小可爱,她的学生裙也被撩在腰间,清楚地看到私处才长出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

    大富豪第一红小姐阿红只穿着条内裤,挺着巨大无比的丰乳站立在一旁,她一手娴熟地摸着小盈的阴唇,一边俯身用舌尖舔着乳房上的花蕾,而尚未领风情的小盈满脸娇羞,双手紧张地捏着裙角,美眸含着泪花,不时发出一两声尖叫。

    阿红闻言抬起头,道:“这小妞太嫩,我弄了这么久,除了奶头有点硬了,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2节正义之心(续一)

    “没反应,让老子搞得她有反应。”李权推开粘在他身上的倩如,走到桌子边,他伸出一根手指,将指尖插入小盈的阴道中,果然十分地紧密,而且相当的干燥。

    小盈脸色苍白,可爱的小嘴一撅一撅,象马上要哭出声来,她心中恨死自己那个爱赌钱的老爸,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来,你们帮我把这个小妞按住,不要让她乱动。”李权缩回手指,解开皮带。他刚才一下试探,已经发现她的阴道比一般少女要窄许多,特别是阴道口,那两块耻骨之间的缝隙相当小,要顺利将阳具插入恐怕要颇费一番力气。如果李权肯用润滑剂,哪怕是用春药使她的阴道湿润,会减轻她不少痛苦,但李权选择是用最野蛮粗暴的方式来夺取她的童贞。看着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的表演,李权觉得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哇,好大呀。”小红夸张地叫了起来,李权人虽瘦,但阳具却大得有些夸张,决不比那武田逊色。

    “叫什么,你还见得少了,大惊小怪,给我按紧了。”李权双手捏着小盈大腿两侧,巨大的阳具象一根长矛刺向她双腿中央。

    在阳具接触到她柔嫩的阴唇时,小盈终于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李权加诸在她身上的暴力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能力。

    李权连续两次发力想冲开她的小穴,但因为入口实在太紧,都没能进入。第三次,他腾出一只手,捏住阳具的下端,直挺挺地再次发起冲击,巨大的龟头顶在阴道的入口处,慢慢撑开细细的肉缝,戳入她的体内。

    小盈凄厉的尖叫声音令人发碜,紧紧按着她瘦弱肩膀的小红的手有些发软,当年她偷渡到香港,被蛇头卖到夜总会,当天就被三个男人强暴,小盈的惨遇让她回忆起了那一幕。

    “可怜的女孩……”小红心中暗暗道,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她双手仍紧紧按住了小盈的身体,这几年来逆来顺受的境遇早已将她的反抗的勇气磨得一点不剩了。

    李权腰身一挺,已进入了小盈体内的阴具在他的蛮力之下长驱直入,一插到底,并开始在她身体进出。小盈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秀眸一闭,晕了过去。

    又插了数十下,小盈如死了一般全无反应,李权不由大为扫兴。粘满处女鲜血的阳具离开了小盈的身体,他坐回了沙发,小红、倩如两人很知趣地跪在他大腿两侧,轮流用嘴为他服务。

    ……

    武田一手搂着周虹的纤腰,腾出一手来拨开她的阴唇,将那一颗淡红色的嫩肉轻轻地含在嘴里。

    周虹身体好似触电般的震抖,全身像被火焚烧着似的,子宫传来阵阵紧缩的快感,而且开始扩散至整个下半身,直冲到脑髓去。在她进房间之前喝了杯酒,酒里的春药的份量是平常的两倍,因为春药,更因为武田充满着野性、出神入化的性爱方式,让周虹体验到比平时更强烈的冲动与快感。

    武田的舌头好象有生命一样在她两片阴唇的周围四处游动,并不时伸入她的阴道内,澎湃的快感在周虹的体内爆炸,她全身所有器官都处于兴奋状态,进入了一个完全忘我境界。

    久经百战的武田当然能感受到周虹的状态,他将周虹轻轻地放在地毯上,将她双腿横搁在自己的肩上,比刚才更显巨大的阳具塞进周虹的肉洞。

    武田又粗又大的龟头,在周虹紧窄的肉洞门前挤擦了一会,终于插了进去,一插到底,直顶在她子宫上。

    “唔……”周虹如醉如痴地高声叫了起来,也许是由于武田的阳具太粗壮的关系,所以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入她内脏一般。如火山喷发般的情欲令周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仰,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舞动,身体迎合着武田的抽插疯狂地扭动着。

    “噢啊……呀……”

    随着周虹毫无保留的淫叫声,武田的抽插变得更为凌厉,沾满爱液的阳具,每次都提到洞口,再重重地将她身体钉在地板上,一出一入发出了“卟吱卟吱”

    湿润的磨擦声。

    武田抽插了百余下后将周虹抱了起来,放到自己的腰间,阳具插入的角度亦随着体位转变而更改,周虹身体抽搐更剧烈,纤腰高高挺起,背脊向后仰,迷人阴户一下一下吞食着从下而上,有如脉搏般不停地跳动着的肉棒,体内涌出的爱液不断沿着肉棒直流到武田的大腿上。

    ……

    李权目不转晴地盯着电视屏幕中的周虹,那还穿着白衣白裙的她今晚显得格外迷人与放荡。她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重重的撞击,从雪白大腿内侧的嫩肉到俏然挺立的双乳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的震动,看得李权心神激荡。

    屏幕中的武田也显得有些疯狂,他再次托着周虹雪白的臀部将她抱了起来,阳具从她的阴道抽出一半来的时候,放开手让周虹整个人向下坠落,硬绷绷的肉棒一次次插进阴道深处,直顶花心。

    李权虽然此时也欲火中烧,但他怎样也对身边三个女人提不起兴来,她们与周虹一比,相差实在太远了。李权搓着手,耐心地等,等着他们的性爱游戏的结束。

    武田年龄虽大,但耐力却十分惊人,他不断地变化着姿势,周虹已经两次到了性爱的高潮。“唔,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一点……”满面潮红的周虹忍不住开口求饶。

    在她的求饶声中,武田力发千军,开始冲击,周虹又一次被他插得燃起了情欲,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李权看不到他们的表情,只见一阵疯狂地扭动后,激烈的运动终于趋于静止。

    ……

    周虹的身体沉入浴缸中,温热的水象一双大手抚慰着她疲惫的身体,但却无法使她的心能够有片刻的平静。

    “为什么当初我会选择这样一条路?我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周虹默默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她费心积虑找寻震天集团的犯罪证据,凭着她的聪明及对电脑的精通,已经搜集了不少震天集团黑市交易、洗黑钱的记录,更从李权的个人电脑上获得了一份与震天集团有关联的高官名单。这些资料足可以将震天集团推上法庭。

    “为了这一切,值得吗?”周虹暗暗地问自己,这一个月来,贞操、人格、尊严已被李权剥夺得丝毫无存,更可怕的是,李权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周虹感到浑身发冷,“为什么我的身体会不受我的控制,为什么在男人的面前我会这么下贱……”“纪小芸,你在哪里,你收到我给你的电子邮件了吗?你为什么不出现……”此时此刻,周虹充满了对纪小芸的思念。

    “格吱”一声,浴室的门被人推开了,周虹不用看也知道进来的是李权。

    李权面无表情地走到浴缸前,盯着水中赤裸的周虹。周虹支起了身体,低着头,没有作声。周虹现在一见到他就心惊肉跳,有说不出的惧怕。

    李权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鹰一般犀利的目光似要看穿她心中所想。周虹心中一阵慌乱,不知错在哪里。

    李权忽然展颜哈哈大笑,道:“很好,刚才任务完成得很好,武田先生对你倍加赞赏,十分的满意。”

    周虹松了一口气,她妩媚地一笑道:“谢谢李总裁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不过李总裁该答应我刚才的请求。”在刚才李权让她色诱武田时,她提出要三天假,因为从进公司第一天起,她一直没有休息过,她希望有几天能让自己安静一下。李权答应只要她能让武田满意,就放她三天假。

    “没问题,不过,刚才那刺激的场面撩得我心痒痒的,先让我爽一下,你就可以回去了。”说着李权飞快地脱了衣裤,跳入了浴缸。

    虽然刚才的性交已经将她体力、激情与身体内的春药消耗殆尽,但为三天的假期,周虹不得不打起精神为李权服务。

    李权抓着周虹的双乳,阳具在她已经红肿的阴户进出。周虹显得很兴奋,象刚才一般“唔唔”的淫叫,扭动着雪白的身体,但李权清楚,她一大半是装出来的。李权心中燃起怒火,极不满意她的表现。

    “他*的,敢耍老子。”李权怒骂一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拖出浴缸,重重地扔在地上。

    周虹在光滑的地上滑行了好几米,赤裸的身体重重撞在一侧的墙上,手肘、膝盖都擦破,她象一只受伤的小鹿蜷缩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李权三步并两步走到她身边,按着她的雪白屁股,阳具插了她的后庭。

    “小婊子,你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被男人操屁眼是吗?快说!”李权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扭了过来。

    周虹忍着身后火辣辣的痛,答道:“是的。”

    “啪!”李权随手操起身边的一只拖鞋,重重地打着她的高隆的臀肉,道:“要说,我不是教过你吗,要说‘是的,主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是的,主人,我很喜欢。”周虹感到自己的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你要一直说,‘我喜欢’,直到我满意为止。听到没有?”李权用拖鞋打着她的屁股,阴茎快速地在菊花洞中进出。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是的,主人,我喜欢。”

    周虹脸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秀眸中如泉水般涌出……

    ……

    “我可以走了吗。”周虹立在李权面前。此时她已换上一套灰色洋装,梳了个发髻,洗尽铅华的她显得格外清纯动人。

    “脱掉内裤,躺在桌上。”李权冷冷地道。

    “难道他还要和我性交?”周虹心格登一下,刚才在浴室,李权极度的暴虐让她不寒而栗。周虹知道无法抗拒他的命令,顺从地脱掉了内裤,躺在了桌上。

    李权撩起她的裙摆,私处完全裸露,因为太过激烈的性交,阴唇已经红肿,被微微发亮的柔毛所覆盖住的私处下方,一条缝般的花径仍微微的张开,虽然一个多月连续的性交,那没有色素沉淀的粉红色私处,仍与李权一个月前见到的处女地一样迷人。

    李权从桌子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条黑色的皮内裤,皮内裤的中间赫然挺立一根与男人阳具无异的巨大的胶棒,后边则开了一个小小的洞。

    “你放假期间,为了不中止对你的调教,你必须穿上这条内裤。”李权笑眯眯地将皮裤套入她的双腿。在那巨大的胶棒进入她身体时,周虹忍不住哀呜着,纤细的腰开始妖艳地扭摆起来。

    胶棒完全插入后,李权一拎两边的扣子,连在两边的锁芯合在一起。锁一合上后,在她体内的胶棒发出嗡嗡的声响。

    周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那可怕的东西竟然在她体内高速的震颤着,刺激着她敏感的阴道壁腔。

    “不要妄图找人打开这把锁,我已经在上面贴了封条,如果你回来的时候封条被人动过,你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李权阴恻恻地道。

    周虹困难地从桌上爬了下来,她捂着下身,用充满哀怨的目光看着李权。

    “不用这么可怜兮兮,我没有在你屁眼里也插一根算对你客气了。插在你体内的胶棍每隔一个小时会动15分钟,电力刚好够用到你放假回来。如果你愿意提早销假,那就没必要穿三天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对了,忘记告诉你,这根阳具象男人一样会射精的,好好享受吧。”

    周虹神色凄然,一拐一拐走出办公室,耳边传来李权洋洋得意的笑声……

    第2节正义之心(续二)

    华灯初上时分,朱小依领着一个穿黑色T恤的冷艳少女来到昆明海天大饭店1709号房间门口。

    “是这里吗?”少女轻轻地问道。

    “是的,没错,傅队长……我……”朱小依神色有些慌张。一个月前,小依被墨天强暴后,她把这场变故当成一个恶梦,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当她以为这个恶梦已经过去时,墨天竟象幽灵般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一次残忍地奸淫了她。墨天尚不肯罢休,命她将剧团最漂亮的少女带来海天饭店,善良的小依不忍将痛苦加诸在自己的姐妹身上,遂偷偷的报了警。她的身边的少女叫傅少敏,是特警队的副队长。警察已经在海天饭店内布下天罗地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派出她作了诱饵,抓捕墨天。

    “有我在,不用怕,你去敲门。”傅少敏道,她镇定自若的表情让小依增添了几分信心。

    房间内的墨天听到门铃声音,腾地一下窜了起来,急不可待地打开了房门。

    这一个多月来,他北京、天津、上海、杭州,又回到昆明,一路之上十多个少女失身在他魔掌之下,其中有演员、教师、医生和学生,他的大陆之行可谓风光至极,其乐无穷。相比之下,他觉得还是南方美女多,遂又回到了昆明。

    门一开,墨天顿时眼睛一亮,跟在朱小依身后的少女身材高佻,眉目精致如画,肌肤凝脂如雪,楚楚动人之中流露出几分娇艳之色。黑色的T恤过腰一寸,显得有些短,白色的裙子刚好掩住大腿,简单的黑白色的搭配恰到好处衬托了她独特的冷艳气质。

    “请进,请进。”墨天将两人迎进房内,随手关上房门。

    “这位是香港来的黄导演,他到内地来找有气质的演员。”朱小依低着头,象背书般机械地念着墨天教她说的话。

    傅少敏倚靠在窗台上,已经确定了嫌犯在房间内,她从手中的小坤包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手机,朝着墨天微微一笑,道:“对不起,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只要她打开手机盖,埋伏在周围房间的警察就会一拥而入。

    墨天瞧她拿出手机,心中掠地一丝警兆,他一个箭步,象猎豹般跃至她的跟前,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机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傅少敏大叫道。墨天一出手,傅少敏知道他绝对是一个高手,因为他正好捏着她的脉门,让她浑身酸麻,使不出气力来。

    墨天目露凶光,大声道:“不要叫,乖乖地让老子爽一次,就放了你。”说着仍捏着她的脉门,将她抱在窗台上,左手顺着T恤的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扯下乳罩扔在地上,当他手再次伸入衣内时,傅少敏坚挺饱满的乳房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唔——”傅少敏急促地尖叫了一声,她的心一下拎到了嗓子眼,这是她第一次被除未婚夫袁强外的男人摸着乳房,极度的羞辱象一根根钢针扎着她每一根神经。傅少敏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一时大意之下受制于人,而她却无法向在隔壁房间的同事求援。

    墨天注意到眼前的少女虽然惊恐,但似乎并没有失措,她的眼神中充满着强烈的反抗欲望,不由心生疑窦,“告诉我,你是不是警察。”黑天道。

    “不……不是,我是……小依的同事,你放开我。”傅少敏呼吸急促,说话不是十分连贯。

    “你说慌,你是警察。”墨天两指紧紧钳住她的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使劲地一扭。

    “啊——”傅少敏声嘶力竭的叫声一半因为疼痛,一半想用声音唤来隔壁房间的同事。

    ……

    隔壁房间,坐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小伙子来回踱着方步,显得焦燥不安,他正是傅少敏的未婚夫,特警队教导员袁强。

    “怎么这么久时间还没信息,葛局长,会不会出事。”他朝着坐在沙发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的老人道。他是昆明市公安厅副厅长葛天岭。

    葛天岭笑着摆了摆手,道:“才过了五分钟嘛,你急成这样。都叫你不要来了。放心吧,少敏这么聪明,没事的。”

    袁强忽然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叫声,心猛地拎了一下,道:“我好象听有少敏的叫声。”

    葛天岭哈哈地笑了起来。“哪里有什么叫声,你太敏感了,我猜少敏一定在套对方的来历,这样吧,再过十分钟,如果没有信息过来,我们就冲进去。不过到时别怪少敏怪你鲁莽呀!”

    “唉……”袁强重重地叹了口气,葛天岭是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何况他说得也有道理。袁强没想到,他的未婚妻此时正遭受着墨天的侵犯,

    ……

    墨天扯下领带,把她的双手扭在身后,牢牢地绑了起来。他说不清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很少把女人绑起来强奸,但今天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女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需要这样做来保证安全。

    “嘶啦”一声脆响,黑色的T恤被撕成两片,散发玉一般光泽的美乳袒露无遗,傅少敏背脊靠着冷冰冰的玻璃,胸前的乳房被墨天的大手肆意蹂躏。

    傅少敏强忍心中伤痛,盘算着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她扭头向一边吓得胆战心惊的朱小依打了眼色,她是知道如何发出信息。

    朱小依领会她的意思,小心翼翼地走向扔在床边的手机。

    傅少敏一阵狂喜,只要能发出信息,同事就会在一分钟之内赶到,她就有救了。但她没等看到朱小依拿起手机,整个人被翻了过来。墨天撩起她白色短裙,用双腿顶着她大腿内侧,强迫她分开双腿,紧接着她感到内裤被一把扯掉,墨天铁钳般的大手捏着她的腰,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她赤裸着的阴唇上胡乱地拱着,想进入她的体内。

    傅少敏极度的恐惧,她感到那阳具已经拨开了她的阴唇,顶在洞口上,突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右腿一屈,摆脱了墨天对她的控制,然后全力向后猛踢,正中墨天的阴囊。

    墨天痛呼一声,捂着下体退了好几步,这一脚汇聚了傅少敏的全部气力与愤怒,力量非同小可,要不是他一身横练的功夫,这一脚足以使他丧命。

    傅少敏转身向门口跑去,在跑过床的一瞬间,她看到那个手机盖已经打开,她还来不及高兴,被从后面扑上来的墨天扑倒在地。

    “婊子,敢踢我,老子操死你。”墨天紧紧压着傅少敏,双手握着她的大腿根,让她动弹不得,坚挺无比的阳具插入傅少敏的阴道内。

    “不——”傅少敏大声的尖叫,如烧红的铁棍般的肉棒撑开了她薄薄的阴道壁,让她感受到剧烈的涨痛。

    在墨天巨大无比的阳具近五分之一没入她体内时,门“嘭”地被撞开,十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十几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墨天。

    “少敏!”袁强大吼一声,一脚踹在墨天的胸口,墨天身子一仰坐倒在地,他随手扯过床单裹住傅少敏妙处横呈的玉体,手中的枪直顶在墨天的头上,“老子杀了你!”

    “袁强,不要冲动!”葛天岭一把托住袁强的手臂,大声道。

    半响,袁强才缓缓低下了枪口。墨天被铐上钢铐,四、五个干警押着他离开房间,在出门的一瞬间,袁强与傅少敏看到他回头盯了他俩一眼,“我会再来找你们的!”虽然他没这样说,但他的目光向他们清楚地表达了这样一个信息。

    第2节正义之心(续三)

    周虹胡乱咽下最后一口速食面,急速地走向浴室,那根与她身体融为一体的魔棒又一次开始如有生命般活了过来,低沉的“嗡嗡”马达声搅得她心绪不宁。

    已经一天一夜了,她几乎没合过眼,每隔一小时,那一次次触及灵魂的震颤让她饱受了痛苦与喜悦交错的煎熬。数小时前,那魔棒竟如活物在她体内喷出液体,那是李权特地为她准备的强效春药。

    周虹紧锢的欲火顿时不受控制地释放,她赤裸着在床上翻滚着,象发情的雌猫发着淫荡的叫声,虽然体内橡胶棒震抖得比以往更猛烈,但远不能平熄她如火山爆发般的情欲。此时哪怕是最卑贱、最肮脏的男人,她都会跪在他脚下,祈求他的爱抚。当那魔棒停止运动时,她变得更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醒来之时,白晰的身体被自己抓得布满了条条血痕,大、小便流了一地。

    “回去吧,让李权除去那该死的东西吧。”周虹对自己说。犹豫半晌,她还是打消了这一念头,她给纪小芸发了电子邮件,说不定她会在下一刻出现在自己面前。

    周虹大步跨入浴室,淡紫色的浴缸已放满了水,体内的胶棒机械的运动速率开始加快,她毫不犹豫跳入水中,那一阵刺骨的寒意褪去几分已经开始慢慢升腾的黑色火焰。

    周虹长长地吁了口气,捧起浴缸边上铝盆中的冰块,紧紧地按在胸口,粉红的乳头因为刺激变得坚挺,她呆呆地望着胶棒震动产生的小小的一圈圈潋猗从水底升到水面,再次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冰块一块块塞入紧绷着的皮内裤里。

    良久,胶棒终于象死蛇一般不再动弹,“又有45分钟可以清静一会了。”

    周虹喃喃道,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回卧室,觉得浑身象散了架一般,一头倒在床上,拉过一条毛毯盖在身上,沉沉地睡去。

    “周虹,周虹,你醒醒。”睡梦中周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张开略有些浮肿的眼睛,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她的床边。

    “你是谁?”周虹惊恐地尖叫起来,抱着被子坐了起来。

    圆脸少女微微地一笑,明亮的双眸好似灿烂的星辰,“我是纪小芸,唉,我又易过容,难怪你认不出来。”

    听着熟悉的声音,周虹遏止不住心中交融在一起的酸甜苦辣,一把抱住了纪小芸,“小芸,我,我……”

    当时周虹卧底震天公司,纪小芸一直反对。在与黑龙会交锋的过程中,身为天凤战士的她尚屡遭危险,一个涉世未深的弱女子又如何斗得过他们。但因周虹的父母之死与震天公司有莫大的联系,她报仇心切,不听纪小芸的劝告,偷偷跑去应聘,结果没三天就被李权强暴。纪小芸记得,与周虹的上一次见面是在她被强暴的当天晚上,她抱着自己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她劝周虹趁早还是离开震天公司,但她却表现出令她意想不到的坚强,“不让李权受到法律的制裁,我是决不会离开震天公司的。”她的倔强令纪小芸也没办法,只得任她继续卧底。

    “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我有急事刚刚回了大陆一趟,今天才到,这不,我马上就赶来了。”纪小芸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

    周虹抓着纪小芸的双肩,抬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双目射出强烈的怒火,“李权,他不是人。”

    纪小芸完全可以想象,这一个月来她受了多大的苦,作为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男人的暴行加诸在一个刚刚跨出大学校门,象一张白纸般纯洁的周虹身上,无言的愤慨象钢针扎在她的心窝。

    “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这一切都会过去的,会过去的。”纪小芸不知该怎么安慰身心俱伤的她。

    周虹平静下来,伸手抹去泪水,脸上绽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小芸,我已经掌握震天公司洗黑钱、贿赂高官的证据,我拿给你。”

    “这不急,我们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好好聊聊,好吗。”纪小芸握住她的手,真诚地道。

    “好啊,这么长时间没见到,我想死你了。”见到纪小芸,周虹将一切烦恼都抛在脑后。

    纪小芸正想说话,耳边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她立刻分辨出这声音竟来自她的体内,不由大为惊诧。她看到周虹脸上灿烂的笑容迅速暗淡下去,双眸中带着不安与恐惧。

    “不——”周虹尖叫着,但她已来不及阻止纪小芸将覆在自己身上的薄被掀开。

    纪小芸看到一条黑色真皮内裤紧紧箍住她的私处,中央一截微微凸起的胶棒剧烈的震颤着,连带着周虹胯部两侧的嫩肉也瑟瑟抖动。虽然纪小芸武功超绝,聪明绝顶,但对性几乎一无所知的她此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这是李权给你穿上的?”半晌,纪小芸才轻轻地问道。

    周虹噙着泪花点了点头道:“我穿了这鬼东西已经一天一夜了。”

    “很难受,是吗?让我帮你除了它。”纪小芸胸中燃起怒火,伸手过去准备解了她的束缚。

    “不——”周虹哭着道,“我受了这么多苦,还不是为了将这帮混蛋送上法庭,我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天,我是不会离开震天的!”

    纪小芸的手僵在半空,周虹的倔强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该怎来样安慰她。

    “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的刺耳,周虹明亮的双眸蒙上一层雾一般的迷惘,俏脸浮起一丝艳若晚霞的红晕,“小芸,我能抱抱你吗。”周虹如梦语般轻轻地道。

    纪小芸使劲地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她的无限怜意。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周虹将赤裸的身躯紧紧地缠绕着纪小芸充满无限诱惑的胴体,无尽的热量一潮潮涌入她的体内。

    周虹的头靠在纪小芸的肩膀上,嘴贴着她耳朵道:“小芸,记得我们是怎样认识的吗。”

    一阵阵热风吹在纪小芸的耳垂上,她忍住痒痒的感觉道:“我怎会忘记,你十八岁那年,我在地下车库救了你,我们就成了好朋友。”

    “你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感觉吗?”周虹闭着眼睛道。

    “不知道,你说说看。”纪小芸希望聊天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你一出手就把几个坏人打得起不来,然后领着我走出车库,我跟在你的身后,太阳照在你身上,我看到你真的好美好美,美得就象是天使,是女神。”一种异样的神色在周虹脸上闪过。

    纪小芸笑道:“你真夸张,你知道那天我也易了容,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的相貌,又怎么知道我美不美。”

    周虹头离开了纪小芸的肩膀,面对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她道:“现在我想看到真正的你,行吗?求你了。”

    纪小芸犹豫了片刻,实在不忍心拒绝正在受着痛苦煎熬的她的请求,凝聚真气,伸手在脸上一抹,贴在脸上的易容粉在她纤手中成了一个鸡蛋大的泥团。

    显现真实容貌的纪小芸美得令人眩目,弯弯的细眉,如星辰般闪烁着迷人光亮的眼睛,挺立的鼻梁与诱人的红唇,精雕细琢如完美的艺术品,再挑剔之人也找不出一丝纰瑕。

    从认识纪小芸这一刻起,她已经是周虹心中的神,在父母双亡后,纪小芸更是她唯一的亲人,她对她的迷恋之深,不仅是纪小芸,恐怕连她自已都不知道。

    这种超越友谊的情感,平时周虹连想也不敢想,但在此时此刻,在身体的情欲如潮水般汹涌时,她不再能克制这种情感。

    “我喜欢你。”周虹说完这一句,搂住纪小芸的双肩,迷人的红唇向同样迷人的红唇吻去。

    纪小芸猛地一颤,周虹说的话出乎她的意料,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紧张程度远远超过去完全一件重大的任务。只要她轻轻地一推,便可摆脱得了,但纪小芸无法拒绝一个饱受折磨的姐妹对她小小的要求。

    美丽的红唇终于第一次亲密地接触,周虹的眼睛闪动着无比幸福的目光,她柔软的舌尖轻轻拨开纪小芸润湿的微微颤抖的双唇,向口中伸去。

    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第一次亲吻的感觉如电击般传到纪小芸全身每一个细胞,火热的唇将火一般的热情传递到她的心中。当她的舌尖轻轻撬动着皓齿,她没有犹豫,勇敢地将舌尖伸了过去,任她紧紧地吸吮在口中。

    “我怎么了?是不是……不,这不可能,因为她是我姐妹,因为我要尽一切安抚她的心灵,我才这样。”纪小芸的心中想着,为自己寻找着逃避的借口。

    周虹尽情地品味着爱人给她带来的欢乐,虽然在李权的调教下,她无数次地产生了高潮,但这是灵与欲分离的高潮,她完全不可能体会到性爱带来极致的快乐。她现在可以说是清醒的,也可以说不清醒,插在体内的胶棒的刺激催化了两年多来深埋在心体的对纪小芸的爱。

    周虹抱着她,两人倒在床的中央,红唇仍紧紧粘在一起,周虹的手撩起她塞在裙子中的衬衣,有些粗野地拨开她的胸罩,火热的手掌插入她深深的乳沟,紧紧攥住了她的乳房。

    “唔……”被堵着嘴巴的纪小芸双目圆睁,鼻腔里发出一声呻呤,身体扭动着,想摆脱伸入衣内的周虹的手。当她接触到周虹满是期盼的目光,她的身体僵硬了,任她将还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乳房捏在掌中。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

    第2节正义之心(续四)

    周虹火热的手掌一遍遍拂过她的双乳,纪小芸觉得身体最深处似乎有一股火苗在不断地跃动,如蚁啮般的麻痒让她四肢酸软无力。不知不觉间,周虹解开了她衬衣的钮扣,脱去了已被撩起的胸罩。

    带着一丝慌张,一丝困惑,纪小芸接受了周虹火一般的拥抱,两人的肉体间再无隔阂,同样雪白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互相摩动。

    如果此时仔细观察,纪小芸不仅在相貌,在身材上要略胜周虹一筹,肌肤虽是同样的光洁白皙,但纪小芸的肌肤泛着玉一般的色泽,更是细腻动人;两人乳房在互相挤压摆动中,纪小芸的乳房更能保持美丽的形态,乳头也比周虹略小一些,更显得迷人。周虹的腰细,纪小芸的腰更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在身体的扭动中每一条曲线都是那么完美无瑕。

    那深入周虹秘穴内的胶棒仍在疯狂地抖动,因为周虹胯部顶在她的大腿上,纪小芸能清楚地感受到震动,虽然她没有性爱的经历,但她知道那地方被强行插入异物是多么痛苦,因此尚保持几分清醒的她无法拒绝周虹对她这种爱的表达方式。

    周虹的红唇开始轻轻吻着她脖子,接着又慢慢地往下,轻轻地舔着她乳房的四周,最后含住了她粉红的乳头,如婴儿般吸吮起来。

    “唔——”纪小芸在她极度挑逗之下,含在周虹嘴里的乳头已悄然挺立,那已被点燃的情欲之火开始蔓延全身。

    在纪小芸欲拒还迎之际,周虹另一手从她裙摆中伸了进去,在她毫无防备之间,周虹的大拇指与食指已按住了她的私处。

    “你——”纪小芸瞪大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周虹,不要这样。”

    周虹抬起头,双眸中蕴含着泪水,凄凄地道:“你不喜欢我,是吧。”

    “不是的,只不过……”纪小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顿了顿,尽量把声音放得最温柔:“只不过,我不习惯这样。”

    “算了,因为我脏,所以你不喜欢我。”她在受了巨大的打击后,将纪小芸视为唯一的支柱,在被纪小芸拒绝后,处在极度迷惘中的她顿觉万念俱毁,“让我死了算了。”她挣脱纪小芸的手,摇摇摆摆地向窗户走去。

    纪小芸大骇,一下将她拉了回来,柔声道:“我们是好姐妹,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一句话,象强心针般让周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她的声音有些发抖。

    纪小芸凝望着她,认真地道:“真的。”

    周虹轻轻地为她脱去了长裙,皮鞋和袜子,当她执着纪小芸白色内裤的两角轻轻地向下拉时,纪小芸紧紧地屏住了呼吸,因为从她懂事开始就发现自己私处没有阴毛,这个秘密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人知道。随着内裤的脱落,神智并不怎么清楚的周虹也吃了一惊,纪小芸的私处两片薄薄的、浅粉色的阴唇紧紧闭合成一条线,象尚未开放的花朵,在花朵周围是雪白一片,一丝黑色也找不到。纪小芸羞得满面绯红,闭上了眼睛,心跳在不断地加速。

    周虹俯下身,舌尖从纪小芸的小腹开始慢慢向下滑,直至她的私处。她双手托住纪小芸的胯部,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慢慢地润湿从未开启的玉门,舌尖向里探去。纪小芸再也抵受不住,身体象弓一样挺了起来,裂开的花缝渐渐湿润绽放。

    在周虹体内的胶棒颤动开始加快,在达到极致时,又一股液体喷射在她的体内,旋而胶棒停了下来,死了般插在阴道内一动不动。

    周虹体内本已积蓄已久的欲火蓬的一下被点燃,如火山爆发般不受控制,如果说刚才的周虹还有那么一丝清醒,而此时她完全如同一只淫兽。在经过李权一个月的调教之后,她原本纯静如水的心灵已被黑暗笼罩,而此刻暗黑的力量占据她的灵魂。

    不再是轻柔的爱抚,不再有心灵的交融,眼睛里布满着血丝的她象一个暴桀的女魔,纪小芸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她一把抓住了纪小芸的乳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中。

    “你怎么了。”纪小芸察觉到她的变化。

    周虹哪里听得到,她压着纪小芸的大腿,将她另外一条腿搁在肩头,将自己的阴部顶着她刚刚开始有些润滑的花缝,使劲地磨了起来。她身上的皮裤虽然光滑,但仍蹭得纪小芸阴唇十分的疼痛,虽然她不知道周虹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她决定忍耐。

    光洁如玉的身体划出了道道血印,坚挺高耸的乳房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这些纪小芸都忍了下来,她期盼着周虹快点醒过来。

    周虹一手按着纪小芸的乳房,另一只手完全象男人般玩弄着纪小芸的私处,手法娴熟而有技巧,忽然,周虹的中指顺着花缝中央,猛地插了进去。

    纪小芸顿时一惊,虽然不是很痛,但骤然被异物插入有说不出的恐惧,她猛吸一口气,真劲直达下体,秘穴顿时合拢,在周虹指尖离她处女膜不到半公分处将她的手指紧紧地夹住,再不能往前半分。

    没有得逞的周虹显得十分震怒,她将手指使劲地向里捅,无奈象撞壁一般不得前进。她的大拇指正顶在纪小芸的菊花洞,她想也不想,使出吃奶的气力将拇指顶入洞中。

    纪小芸猝不及防,在她半只拇指插入洞中才又运真气将她夹住。她叹了一口气,决定不让她再疯下去,一指点在周虹的颈上,周虹轻轻地瘫倒在她已伤痕累累的身上。

    纪小芸轻轻拨出她插在自己身体内的手指,让她平卧在床上,然后找来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睡一觉吧,醒来就会没事。”纪小芸轻轻地道。

    不知过了多久,周虹张开眼睛,此时她体内的药效已经过去,她也恢复了神智。纪小芸仍象来的时候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周虹目光接触到她脖子、腿上几条艳红的血痕,刚才的情形虽然不是记得很清楚,但她知道肯定是她造成的,不由大感愧疚。

    “刚才,真不好意思。”周虹喃喃地道。

    “没什么,你没事就好了。”纪小芸轻描淡写地道。

    “我知道,我刚才一定很疯。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会喷出药来,李权配的药很厉害,第一次我也有一段时间神智不清。醒来之后,身上都是伤痕,这次一定抓得你到处是伤。”周虹轻轻地道。

    纪小芸才明白,刚才她之所以会忽然变了人似的是因为春药的缘故,不由怜意大生,握住周虹的手道:“与你受的委曲相比,这一点算得了什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李权,周虹眼中冒出怒火,道:“李权简直无恶不作,对女人更是心狠手辣,这一个月里我已经亲眼目睹他污辱十多个女人,这帮人真该杀。当时我去震天公司的时候,是想报父母的仇,但现在不仅是为我,也为所有的人,我也要让这帮恶棍受到制裁。我决定现在就回震天公司,你看看证据够不够,不够我再去搜集。”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纪小芸再次将周虹搂在怀里,两颗正义的心紧紧贴在一起。

    ……

    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小巷,犹如蛛网般向四周延伸,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周围的墙壁到处绘着各种千奇百怪的几何图形,几处还悬挂着血淋淋的野兽的头颅,显得诡异万状。

    傅少敏不知道自己狂奔了多少时间,发现竟又折回原地。紧跟在身后的人形黑影越来越向她逼近。

    “枪,我的枪。”傅少敏伸手握住腰间的手枪的枪柄,但手枪却与套子似乎紧紧地粘在一起,任她如何用力,也拔不出来。

    转瞬之间,人形的黑影已来到她面前,黑影发出低沉的吼声,有如攻击猎豹向傅少敏扑来。傅少敏没有躲避的机会,被扑倒在冰凉的地上。

    “你到底是谁!”傅少敏大叫道。虽近在咫尺,她仍看不清黑影的容貌。

    “桀桀桀……”黑影的笑声象是金属刮着玻璃般刺耳,他根本不理会傅少敏的质问,吐出野兽般火热的气息,撕破傅少敏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剥下她的裤袜和内裤。

    “不,放开我!你是谁?不要这样!”傅少敏悲鸣着,但黑影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她根本无法抗拒他的暴力,即将要被强奸的恐惧感,使她的身体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地颤抖。

    一双火热的大手抓住她臀部双丘,身体顿时离开了地面,在这刹那,灼热的长矛如闪电般刺穿了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和火烧般的冲击,她好像被雷击中一般,混乱的脑海中好像有蓝白色的电光飞溅。

    “我被强奸了。”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强烈的苦闷和悲哀有如潮水般的渗入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极度的羞耻和屈辱让她如身陷入十八层地狱。

    黑色的影子灵巧地将傅少敏翻了个身,骑在了她高翘的臀上,几乎象要勒死她般紧抱她柔美的身体,继续粗暴的凌辱,如同饥饿的肉食兽,贪婪地捕杀可怜的绵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已经有十个小时,黑影插入她体内的武器开始极剧的膨涨,黑影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在这最后一刻,傅少敏终于看清黑影的容貌。

    “是你——”也在这一刻,傅少敏终于醒过来。

    “梦……是梦……”傅少敏已是大汗淋漓。

    四面楚歌第3节

    作者:幻想

    第3节神剑之争

    “各位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墨会长有要事不能来,这次会议我来负责。”

    丁飞挟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匆匆走入黑龙会总部的会议室。

    会议室内几乎坐满了黑龙会的精英,右首是新上任的天罡堂堂主鬼影罗立,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杰堂堂主妖姬安玉人。继风雷鞭风天动命丧朝鲜特工营救金小姬一役后,从闇黑神教总部来的罗立继任了内外八堂中最重要堂口的堂主,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有人知道他武功的深浅。

    左首坐着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黄旗堂堂主神算厉三山,白旗堂堂主赵破和紫旗堂堂主廖海因事没能参加会议。

    丁飞将一张磁碟插入投影机内,一把古剑的照片投射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古剑长约一尺五寸,形状古朴,剑身通体泛着黄澄澄的光芒,剑身两侧镂着奇特的花纹。

    “此剑一直藏于北京故宫博物馆的地下宝库内。墨会长来香港时,黑帝就命三年内必须寻到此剑。一年前,终于查实此剑所在,我们几次派高手想盗此剑,但地下宝库的防卫无懈可击,数次功败垂成。最后,我们只得想了这个办法,通过承办古剑展,这柄古剑将于今天晚上到达香港。”丁飞道。

    “到了香港还不是我们的天下。”泰克斯的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丁飞面色一沉,道:“我来之前,墨会长交待过,如何此次任务失败,不仅是我们。连他都将受到黑帝最严厉的惩罚。”

    “黑帝”两字似乎有无上的威严,众人顿时噤声,不敢再嘻笑。

    丁飞道:“这次千年神兵展将在本月25日至30日在世贸中心进行,我已与墨会长商量过了,在世贸中心行动,那里地处闹市,保卫森严,难度很大。今天这批500多柄宝剑由北京运抵香港后,将置放在中环大厦的保险库内。”

    丁飞顿了顿,继续道:“我已作好安排,中环大厦内已经安排了我们的人,晚上十二时行动,我与罗立带黑旗堂、赤旗堂与黄旗堂三位堂主负责行动,任怨天与安玉人负责接应。”

    丁飞按了一下遥控器的按钮,一个戎装美女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人,包括安玉人在内,都瞪大眼睛,被眼前的美女深深地吸引住了。

    丁飞叹了一口气,他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也跟他们的反应如出一辙,他轻轻地咳了一下,提醒众人不要失态,“诸位,她叫解菡嫣,身份是国安局调查科副科长,但从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有理由相信她是‘凤’的成员之一。”

    黑龙会的精英们在经过一个极短时间的失态后,除了泰克斯、刘雄等几个外都回过神来,听到“凤”字,顿时更集中精神。在这二年多来,黑龙会先后已有数十精英,三位堂主命丧“凤”组织成员之手,提到“凤”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众人中只有罗立双目暴射出野兽般的凶光,煞是慑人。

    “我们大陆的黑龙会兄弟,南海一霸罗海就是她杀的。”丁飞道。

    众人心中一凛,罗海本是墨震天的得力干将,他武功足可排在黑龙会内前三名,连他都不是此女的对手,那她的武功之高可想而知。

    “她就交给我对付好了。”罗立咬着牙,愤愤地说,只有他自己知道,罗海是他的哥哥。

    紧接着,又一个绝不比她逊色的少女出现在屏幕上,“她叫傅星舞,也是国安局的人,关于她的来历比较神秘,但也决不能小觑。”

    丁飞看了看手表,道:“现在北京来的飞机应该已经到了新机场,再过四个小时,我们开始行动。从现在开始,谁也不得离开这间会议室。”他想起墨震天交待的话“此次行动失败,你就不要来见我了”,不禁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他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下面我讲一下今天的行动方案……”

    ……

    落日的余辉将晚霞染得通红,一架中国民航波音757客机停在18跑道,几十名警员搬抬着数十个大箱,井然有秩地将从北京运来的国宝装入防弹车内。

    “欢迎,欢迎!”刘日辉满面堆笑,向最后从机上走下的一位身着戎装的少女迎去,跟在刘日辉身后的是特别行动组的水灵、郭燕妮与燕兰茵。从印尼归来的舒依萍因身心受创太深,水灵安排她到国外去休息一阵子。

    “你好,我是解函嫣,这次要麻烦你们了。”解函嫣笑容可掬道。在她身后站了她两个助手王静与徐慧。

    握着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刘日辉不禁心神荡漾,虽然已见过她的照片,但照片所能描绘出的美不及十一,尤其是她如蓝天白云般清纯的气质,让他差点失态。

    握手的时间超过普通的礼节时间,刘日辉才松开了手,“解小姐,说的是什么话,这是我们职责所在,你放心,保准出了不了问题。咦,还有一位傅小姐怎么没有来?”

    “星舞临时有点事,迟几天过来。”解函嫣口中答着,眼神向刘日辉身后的水灵投去友好的一瞥。二年前,水灵随彭特首(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特将董特首改名为彭特首)上京时,解函嫣司职保卫工作,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也许两人都十分出众,自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解小姐,请上车。”美人当前,刘日辉的骨头似乎轻了许多。

    车上,水灵详细向她介绍本次展览的保卫计划,解函嫣听罢也挑不出什么漏洞。国宝送入中环大厦保险库后,刘日辉力邀解函嫣参加为她准备的晚宴,解函嫣虽然推辞,但经不住刘日辉再三邀请,只得让王静与徐慧留下,自己去赴宴。

    当她离开之时,黑龙会精英已经悄悄来到了中环大厦。

    ……

    天灰蒙蒙的,下着淅淅小雨,坐在出租上的傅少敏焦急地看着表,“又要迟到了。”她喃喃地道。今天袁强约了她在世贸中心吃饭,说好是六点钟,因为连审了两个嫌犯,回家换了套衣服,加上又是塞车,已经六点十五分了。

    “司机,能不能快点。”傅少敏嚷道。

    司机一脸堆笑,道:“我说小姐,你看看路上,左也是车,右也是车,你叫我怎么快。”

    他说的是实话。“昆明的交通状况可越来越越差了。”傅少敏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毕竟交通警察与自己总也算一家。

    “唉,让他等会儿吧,谁让他是男人。”她心道。袁强从两人读警官学校时就开始追求傅少敏,追了整整三年,才俘获伊人的芳心。性格刚硬的袁强在她面前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着有些任性的傅少敏几乎百依百顺,因此傅少敏让等上半个、一小时是常有的事。

    在如同蜗牛爬行般又行驶了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世贸中心。穿过酒店大堂时,引来不少男人的目光,因为今天还去看音乐会,傅长敏在紫色皮草内穿了一套黑色的晚礼服,稍经修饰的她更是艳光四射。

    走入预订的包厢,袁强正有些焦急地在房间里来回地踱着方步。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傅少敏脱下皮衣挂在一边。黑色的礼服十分完全地衬托了她婀娜多姿的身材。

    “今天你真漂亮。”袁强目光变得炽热。

    傅少敏浅浅一笑,打趣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平时就不漂亮喽。”

    袁强连忙笑着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平时的你不施粉黛,天然自成,今天你化了妆,又穿了这一身礼服,让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傅少敏咯咯地笑了起来,道:“你拍马屁的功夫是越来越高,为什么你不去拍拍你们领导马屁,升官也能快些。”近段时间,傅少敏听说袁强与局里面几个领导关系不太好,在党委的民主评议上,不少人说他刚愎自用,好胜抢功。

    袁强勉强一笑,道:“你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要我靠拍马屁升官,我宁愿不升。”

    傅少敏察觉他似乎有些不高兴,忙安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种倔强的个性,如果你是马屁精,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袁强顿时被她逗笑了,他略带着兴奋道:“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傅少敏一时没醒悟过来,这时,服务生端来一个双层的大蛋糕,几个红艳艳“生日快乐”的字让她顿时想了起来,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去年生日,为了抓那个抢劫银行的大盗,我们都在局里面值班,上头是限期破案,大家心情都很沉重,我也没好意思讲;前年生日,你到北京进修,我只有在昆明遥遥为你祝福;大前年是我到福州去办案,赶不回来;大大前年……”

    袁强还想说下去,傅少敏一把握住了他的大手,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眼角泌出喜悦的泪花。

    “不要说了,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傅少敏声音有些发颤。

    “许个愿吧。”袁强点燃了蛋糕上的蜡烛,起身将包厢内的灯关了。烛光映红了傅少敏满是喜悦的俏脸,她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但愿岁岁年年都有今天。”她正默默地念着,忽然眼前闪过那噩梦中出现过的黑影,她的心一下拎了起来,“袁强——”她大叫道。

    “我在,你怎么了?”袁强见她花容失色,连忙跑了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他发现傅少敏握住他的手竟然冰凉冰凉。

    “不要怕,我在这里,那个墨天他跑不了,我一定会亲手逮住他。”袁强知道她的心事。自从十天前傅少敏在海天宾馆差点被辱之后,她一直郁郁寡欢,袁强除了不停安慰她之外也没其它办法。三天前,墨天竟从看守所逃脱。袁强忿忿之下,担心她的安全,提出让傅少敏住到自己家来。个性倔强的傅少敏拒绝了他的好意,一连数天查找各种线索,以图将墨天追捕归案,但墨天竟好似从空气中消失般,找不到他的踪迹。

    片刻之间,傅少敏从噩梦般的感觉中摆脱出来,恢复了常态,靠着高大魁梧的袁强,让她更有安全感。她看着袁强一脸忧色,宽慰道:“今天我不要提这事了,好不好?来,我们一起吹蜡烛。”

    两人一起吹熄了蜡烛,袁强赶紧开了灯,看到傅少敏笑盈盈的俏脸,心终于放了下来。他端起面前的红酒,与她碰了碰杯,笑道:“你许了什么愿呀。”

    “我——”傅少敏刚想回答,袁强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刚才我在等你的时候也许了一个愿,不知会不会实现。”

    傅少敏好奇的问:“你许了什么愿望,说出来听听。”

    袁强故作神秘的一笑,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如果你收下它,我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傅少敏笑着捶着他的手臂。

    “你闭上眼睛,我说张开再张开看。”袁强道。

    傅少敏顺从地闭了眼睛,听着袁强摸口袋的声音。

    “好了。”袁强的声音流露出紧张。

    “你搞什么鬼?”傅少敏笑着张开眼睛,在她面前是一个精巧的手饰盒子,摆放着一枚铂金打造,镶着一颗闪光钻石的戒指,在灯光的映耀下流光四彩,熠熠生辉。

    “你、你这是干什么?”傅少敏终于弄明白了他的愿望是什么,不禁满面绯红,不胜娇羞。虽然他们在两年前订过婚,那是袁强的父母在患重病,为满足两位老人最后的愿望,傅少敏才勉强答应。尔后,袁强几次提出结婚,都被事业心极重的傅少敏婉拒。今天袁强终于使出了杀手锏。

    袁强有些结巴地道:“我,我正式向你求婚,我是真心的,要不要我跪下来向你求婚。”

    傅少敏定下神来,正色道:“强,结婚是件大事,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我考虑清楚了,天老地荒,苍桑变迁,我对你的情永远不会变;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照顾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不让你受一点委屈……”袁强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堆海誓山盟的话,傅少敏听着虽有些别扭,但不禁也为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感动。犹豫了半晌,她大大方方伸出玉手,道:“好,看在你这么有诚意,我就答应你了,来给我带上。”十天前发生的变故让傅少敏觉得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自己,这也是她很爽快答应袁强求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沉浸在爱河中的他们不觉时间的飞逝,谈着谈着都忘了时间,一直到了快9点,袁强才想起还有场音乐会。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丝毫不为错过这场音乐会而惋惜。

    “今天到我家去吧。”袁强小心翼翼地道。两人交往六年,傅少敏对性还是很保守,她虽经不起袁强软磨硬泡,将处女之身奉献给了他,但坚持不愿在婚前同居。虽然袁强对她极具诱惑的身体充满着渴望,但因两人工作都很忙,加上傅少敏着意回避,两人做爱的次数可以用十个手指数得过来。

    傅少敏红着脸点了点头,令袁强更是欣喜若狂。两人携手走出门口时,傅少敏手机响了起来。

    “拜托,不要又有任务。”袁强双掌合什,做了个滑稽的表情。

    傅少敏接起电话,是副局长葛天岭的声音,“少敏,你现在到我家来一趟,有个重要的案子要商量一下。我住在百合花园十六幢。”没等她说话,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葛局长让我们到他家去一趟,说有个重要的案子。”傅少敏道。

    “他有什么重要案子,一窍不通,搅在当中。”袁强对自己这个上司一直没什么好感,关于他的传闻蛮多,说他是靠着某某人的关系才坐上这个位置,还有什么与哪一个漂亮女警有一腿等等,加之上次就因为他判断失误,才差点累傅少敏被辱,更增添了袁强对他的成见。“他这个人见了漂亮的姑娘,眼睛都直了,这么晚找你,还要到他家,会有什么好事。”

    傅少敏与他接触不多,说不上有多少了解,不过既是领导说有要事相商,她也不好拒绝,她思索半晌道:“不要这样说,这样吧,阿强,你陪我一起去。”

    “好。”袁强道,他巴不得傅少敏这样说。

    两人趋车来到市郊的百合花园,找到葛天岭所说的十六幢,这是幢两层楼的小洋房,楼上楼下一片漆黑,一盏灯都没开。

    “怎么回事,没人在还叫我们来。”袁强伸手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两人相视一望,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傅少敏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推开门。

    大厅里一片漆黑,只有二楼房间内闪着点点微光。

    “少敏,你在这里呆着,我上楼去看看。”袁强左手持枪,“打电话到局里去,让刑队长派些人来。”

    “你小心点。”傅少敏关切地道。袁强的身影没入黑暗中,他的动作敏捷而隐蔽,但傅少敏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黑暗中她察觉到有人向她靠近,她一个转身,手中枪对着漆黑一片,什么人也没有。她松了口气,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还没等她按完号码,突然,空气中响起一阵尖厉的呼啸声,傅少敏眼角余光瞥到回头一个黑影向她挥棒扑来,在百分之一秒间,傅少敏扭动身体闪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手枪滑落在地上。

    不容她喘息,黑影第二次闪电般攻击,让傅少敏来不及闪避。虽然来不及躲避,但傅少敏在挨了一棍的同时作出反击,手掌准确地劈在黑影的脖子上,黑影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傅少敏还来不及为击倒对手高兴,不知何处又一根铁管横扫过来,敲在她小腿上,傅少敏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又一个黑影持着铁管毫不留情向傅少敏的头部挥过来。

    在千钧一发之际,傅少敏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格档住了对方的进攻。她旋身鱼跃而起,反客为主地抡起手中的武器向偷袭之人挥去。

    对方也非庸手,手中铁棒乱舞,挡住了傅少敏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他正暗暗心惊对手身手时,不防傅少敏一腿重重量踢在小腹上,连滚带爬摔了几筋斗站不起来。

    打倒了两个敌人,傅少敏不敢大意,手持铁棒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忽然之间,大厅灯都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让已适应了黑暗的傅少敏睁不开眼睛。

    “高,高,不愧为特警之花,转眼之间就摆平我两个得力手下。”一个矮胖男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拍手道。

    傅少敏认得这个男人是昆明最大的娱乐城八月花夜总会的老板费宇痕,几个月前,因为出了起案件,傅少敏到八月花娱乐城调查,与他有一面之缘。这个自称是香港人的费老板在她印象里是一团和气,并无可疑之处。没想到,今天竟会出现在这里。

    傅少敏脚尖一勾,一俯身,将掉落在地上的手枪持在手中,枪口对准了费宇痕,“葛局长在哪里?”

    看着傅少敏冷艳的容貌,飒爽的英姿,费宇痕不由大为心动,暗道:怪不得墨天这小子对她念念不忘,果然是美艳无双。傅少敏不知道,费宇痕表面是一个正当商人,真实的身份却是黑龙会大陆分会的骨干。他得知墨天失手被擒后,立即运用无孔不入的关系网与手段,轻易将墨天救了出来。心高气傲的墨天自然不肯咽下这口气,为讨好他,费宇痕拍胸脯保证要擒下傅少敏供墨天享用。

    “傅警官,你只有一把枪,你看看周围,你一动就会变成马蜂窝。”费宇痕笑道。

    傅少敏眼光一扫,果然周围四、五个黑衣人的枪口都对准着她,“我虽只有一把枪,但我照样一枪可以打爆你的头。”傅少敏冷冷地道。

    费宇痕没想到她竟不肯束手就擒,面对枪口,他也不敢造次,生怕她拚个鱼死网破。

    在费宇痕踌躇之间,一个人影踉跄地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墨天。

    傅少敏的目光与墨天凌厉的眼神碰撞在一起,傅少敏的心猛地一沉,不知为何,见到这个男人,傅少敏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也许是多日来的噩梦已撕开了她心灵堤防。

    墨天纵声狂笑,“美人,你真的好有性格,我真是太喜欢你了,上天有眼,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墨天的轻狂,愤怒之极的傅少敏脸色发青,秀目圆瞪。

    墨天将手中的枪顶在葛天岭的太阳穴上,调侃地道:“葛局长,你的手下应该都听你的话,你命令眼前这位美人警官放下她手中的枪。”

    看得出葛天岭受了相当大的惊吓,他能够坐上局长的位置一大半原因是因为有个当副省长的好姐夫,虽干了多年的公安,大部分时间在发号施令,并未经历太多阵仗,当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平时的果断威猛早跑到了九霄云外。他已经发福的身体如筛子般抖个不停,脸色难看得象烧得半熟的猪头,嘴里喃喃却说不出话来。

    “说,不然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墨天突然在他耳边吼道。

    葛天岭差点没吓出尿来,他再顾不得面子,嘶声道:“少敏,把枪放下。”

    傅少敏的枪仍对着费宇痕的头。

    葛天岭听到耳边墨天开始扣动扳机的声音,催命符般的声音让他心跳骤然加速,“我命令你,把枪放下。”他声嘶力竭地大叫道。当他看到傅少敏仍然没有反应时,他扶着楼梯的栏杆,身体软得瘫了下去,嘴里道:“少敏,我求你,把枪放下。”

    傅少敏心中充满了矛盾,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司在自己的面前被杀死,但她又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反抗的机会,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么结果她十分清楚,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男人污辱。

    两个黑衣人挟着昏迷着的袁强出现在走廊上,墨天的枪口转到了他的头上,阴阴地道:“这个是你相好吧,你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傅少敏的心猛地颤了一下,握枪的手开始发抖,她的眼睛忽然被强光刺了一下,那是才刚戴上的钻戒反射着顶上吊灯的光茫。她的心象被扎了一下,枪口慢慢垂了下去……

    “下了她的枪。”费宇痕忙命道,毕竟被枪指着脑袋的滋味并不好受。

    墨天从怀里摸出一副铮亮的手铐,扔在她的面前,“十天前,你让我戴上这副手铐,呵呵,风水轮流转,今天戴上手铐的却是你。哈哈哈……”墨天纵声狂笑。

    墨天与费宇痕拾阶而下,走到双手铐在身后的傅少敏面前,两人的眼睛里同时射出炽热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清丽脱俗、玲珑浮凸的美人。

    “宇痕,你去检查一下,这个女警官身上有没有武器。”墨天突然道。

    费宇痕一怔,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还有搜身的必要吗?当他接触到墨天阴冷的眼神,他顿时明白过来,准备的好戏马上就要开演了。

    “是得检查一下。”领会了墨天用意的他扭着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摆走到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傅少敏的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头,下滑至胁间,然后猝然抓住胸前高高隆起的乳房,笑道:“这是不是武器,还这么大,这一定很厉害。”

    “这怎么不是武器,我当时就着了这东西的道,才会马失前蹄的。”墨天目露凶光地道,他一直将这次被擒视为奇耻大辱。

    傅少敏冰雪聪明,当然知道他们这样干的用意,她越是反抗,越是忿怒,敌人越开心。她努力使自己保持静定,漠视费宇痕的污辱,但她的心却象被把小刀一下下地刺着。这趟不比在海天饭店,周围有自己的战友,而现在她看不到一丝脱离悲惨命运的希望。

    费宇痕得意地笑着,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后,手向下半身移动,慢慢地拉起晚礼服的下摆。周围的男人都瞪大了眼睛,盯着傅少敏减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肥,刚刚恰到好处的圆润玉腿。

    “傅警官还穿了条这么性感的内裤。”费宇痕隔着她穿着的黑色真丝蕾边三角内裤,抚摸着浑圆、更十分有弹性的屁股。

    “你的屁股太完美了,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到我这里当小姐,保证你红遍‘八月花’。”费宇痕虽阅女无数,但见了她魔鬼般的身材不由淫心大动。

    “无耻!”傅少敏忍不住轻叱道。

    墨天没有理会她,对着费宇痕道:“她现在难道不是你“八月花”的小姐了吗,她要接的第一个客人就是本公子,哈哈。”

    费宇痕跟着笑了起来,他上次见到傅少敏就有些意动,碍于她的身份,怕上头怪他多事就没敢造次,这次托了了墨天的福,虽然争不得头口水,但也少不了好一份,满心欢喜之下,捏着她屁股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你们放了葛天岭与袁强,我跟你们走,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傅少敏忍着费宇痕的轻薄,咬着牙道。

    墨天怪笑一声,道:“放他们走,你有什么条件来讨价还价,缺了他们,我排的戏还怎么演,来,都带走。”

    众人推着傅少敏,架着如烂泥般的葛天岭,抬着仍昏迷不醒的袁强走出了别墅,上了一辆依维柯面包车。

    刚才毛毛细雨不知已变成滂砣大雨,从门口到车上短短几十米路,傅少敏身上已透湿,紫色金丝绒晚礼服紧紧贴在她身上,更凹凸出她妙不可言的胴体,看得围坐在她周围的几个男人口水都流了出来。

    墨天笑道:“你的手下怎么个个这么好色。”

    费宇痕干笑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都是男人嘛,都一样。”他尽量顺着墨天的话说,可不敢得罪这位从总会来的贵人。

    “好了,你们今天都算有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们要喜欢的就摸一下,对女孩要温柔些,不要弄疼了傅警官,也不要把她这身漂亮衣服给弄破了。”墨天显得很慷慨。

    费宇痕的几个手下一时还真不敢动手,费宇痕一把将傅少敏按在车后座上,道:“墨公子让你们摸,你们就摸,还犹豫什么。”说着一把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地搓揉着。几个男人也纷纷离座,围在她身边,争先恐后地伸出碌山之爪。

    傅少敏心中满是悲苦,七、八只手在她身体到处乱抓,更有甚者隔着薄薄的内裤搓着她的私处,让她羞愧难当。此时,她反而盼望袁强不要醒来,她无法面对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被众多的男人玩弄。

    “拜托你们不要象苍蝇般围着她,把她的脸对着我,看看我们傅警官在想些什么。”墨天道。

    费宇痕当然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意,指挥着众人将傅少敏按着跪在墨天面前,其中一人扯着她的秀发,强迫她的脸对着墨天。

    虽然被男人非礼着,傅少敏除了脸色苍白,看上去还比较镇定,她一直就是这个倔强的脾气。

    墨天俯下身,抬起她的下颏,道:“你倒还蛮硬气的,比那个朱小依好玩得多,我倒想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间,哈哈哈……”墨天狂笑起来。

    傅少敏看着他得意的嘴脸,耳中是他疯狂的笑声,心中一阵酸痛,她瞪着窗外狂风暴雨,“我能挺得到黎明来临吗?”她默默地问自己……

    第3节神剑之争(续一)

    圣诞节前夕,香港大街上一片节庆风景,沿街的商铺摆出了大小不一的圣诞树,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球。解菡嫣无心欣赏热闹的街景,才到香港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在昨天的晚宴中,她得知中环大厦来了劫匪,当她赶到时,劫匪已经离去,清点之下,发现十柄最珍贵的古剑已被盗走,而且她的两个助手也失踪了。

    整整一个晚上,解菡嫣随着香港警方查找各种线索,可却一无所获。在她快急疯了之时,收到了纪小芸的电话,约她在中心公园见面。

    解菡嫣匆匆赶到了约会地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高佻的女孩,朝她打了个眼色,解菡嫣略一怔,便会过神来,跟在她的身后,转到公园一角僻静之处,两人在一张长凳上坐了下来。

    一股暖流在解菡嫣心中涌动,虽然她与纪小芸没有见过面,但此时她觉得自己不是在孤军作战,信心顿时大增。

    “我都快急死了,昨天晚上刘警司拉着我吃饭,没想到转眼间十把宝剑就没了,连我两个助手也叫人掳走。”解菡嫣道。

    纪小芸神色凝重,沉默半晌,开口道:“这件事十分严重,如果是普通古剑倒也罢了,在黑龙会盗走的十把古剑中有一把叫‘黄帝之剑’,这把剑中蕴含了天大秘密,据说它是能打开‘黄帝之陵’唯一的钥匙。”说着拿出一张那把失窃的“黄帝之剑”的照片。

    进入二十一世纪,虽然人类科学日新月异的发展,但无论“凤”或“闇黑帝教”,虽然掌握先进的科技,但决定实力与胜败的却是“古武学”。无论“凤”

    或“闇黑帝教”,其顶级高手已不惧普通枪炮等现代武器。在“古武学”的概念里,人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谁要能将这个宝藏开发出来,就掌握宇宙间的奥秘,甚至能勘破生死亡,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古武学”虽然在近代渐渐失传,但“凤”与“闇黑帝教”各自都保留了其精髓,并不断搜集寻找失落千年的上古秘笈。相传黄帝是古武学的创始者之一,“黄帝心经”更是传说中古武学最高宝典,因此这把能打开黄帝之墓的宝剑价值绝非普通神兵利器可比。

    解菡嫣张了嘴巴,脸色大变,她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道:“这,这,我们怎么不知道,要知道里面有这柄‘黄帝之剑’就不带来香港了,也不会出事。”

    纪小芸叹了口气,道:“我也是才知道这事,看来,这趟事是黑龙会储心积虑,早就计划好的。”

    解菡嫣平静下来,一切自艾自怨都无济于事,只有想办法夺回这把剑才是唯一补救之法,“你能查到黑龙会将这把剑藏于何处?”

    “我正在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纪小芸忽然想起件事来,“对了,这次傅星舞不是和你一起来的吗?她人呢?”她深感事态的严重,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

    “是这样,我们得到消息,昆明公安局抓了一个好象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几天前他越狱逃走,还挟持了几名警官,星舞她过去看看那边的情况。”解菡嫣道。

    “你设法跟她联系一下,让她尽快过来,这件事要尽快通知蓝星月,让她帮着出出主意,或从其它地方调几个人来也好。”面对强大的对手,纪小芸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解菡嫣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一有消息就通知我,我先走了。”说罢站起身来离开。

    一阵无由来的大风刮过,卷得片片枯黄的落叶满天飞舞,望着解菡嫣渐渐离去的背影,一种不祥预兆掠过心头,心情更为郁闷。

    她长身而起,抖落飘在大衣上的几片枯叶,迈开大步,没入人群之中。

    ……

    解菡嫣再次接到纪小芸电话已是到香港第二日的晚上8点多,纪小芸告诉她已经知道“黄帝之剑”的下落,并约她12点在西贡的黑龙山庄外见面。

    黑龙山庄建在西贡靠海边的一处悬崖上,地势险要,只有一条小路直通山庄大门。这里原是沿海的一座炮台,二年前黑龙会买下了此处,并花巨资在悬崖顶上建了两幢四层楼房,据说更建造了深达数十米的地下室,成为黑龙会一处秘密巢穴。

    解菡嫣提前十分钟到达了约会地点,细细观察了地形之后,她抬头望了望夜空,半轮弯月不知何时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夜色更是迷茫。

    “月亮呀!你就不要再出来了,好好休息一会儿行不行。”解菡嫣心道。在黑龙山庄的路口和各处要害都有巡逻之人,要无声无息潜入山庄,夜色越黑越有利。

    正思量间,解菡嫣心生警兆,虽然听不丝毫声息,但她感到有人接近,这是高手的潜能反应。

    “是我。”一声幽幽的声音在左侧响起。

    “是纪小芸。”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暗叫惭愧,她虽然能感应得到来人,但她离自己不足二丈,尚不能把握得到她准确的位置,可见纪小芸的功力犹在她之上。

    穿着紧身黑衣的纪小芸如精灵般出现在她面前,她戴着一幅金属做的面具,只露出一双明若明辰的双眸。

    “你怎么没换衣服。”纪小芸看到她仍穿着警服,双眉皱了起来。

    解菡嫣难为情地一笑,道:“这些夜行服装,我都留在北京,没带来。”接到纪小芸的电话后,她片刻未敢停留就赶来了,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你应该知道,不紧身的衣服会有衣袂破空的声音,黑龙山庄内高手如云,这样贸贸然闯进去,岂不等于送死。”纪小芸道。

    这些道理解菡嫣哪里会不知道,她稍一思量,脱去了警服,里面是件茄紫色紧身羊毛衣,接着俯身捏住宽松的警裤,运起真气,将热力凝聚在手掌间向下抚去,只见她手掌经过之处,毛料的警裤竟融合在一起,原本宽松的裤角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解菡嫣的裤子边上突起一寸多长象招风耳朵般的裤边,实在有些怪模怪样,纪小芸忍不住“卟噗”一笑,“亏你想出这个办法,来,让我帮你把多余的裁掉吧。”说着从腰间拨出一把银光闪闪的软剑,随手一挥,软剑似有灵性般在她身侧划过,那一对招风耳朵顿时落在地上。

    “不知这样牢不牢。”解菡嫣抚着裤子两边经过高温粘合一起的平整切口,然后做了个下蹲的动作。

    纪小芸抬头望了望夜空,月亮仍躲在厚厚的云层当中,能见度相当的低,她收起笑容,正色道:“这里的守卫十分严密,黑龙会的大部分高手都在此把守,敌众我寡,不能硬拚。我已经查到黄帝之剑藏在左边那幢主楼的地下室内。正门口有六个守卫把守,是无法从正门进的。我们要先到楼顶再进入通风系统,从通风系统的管道到地下室。地下室其实是一个巨大的保险柜,我已经拿到进入的密码,你必须在门口按着启动开关,不然进入的大门就会关闭。因为整个地下室的保全系统是电脑控制,并设置成无论谁进入在一分钟内都会启动警报,我计算过敌人会在一分钟内赶到地下室,我估计敌人在存放黄帝之剑的地方还会有一些机关,现在无法确定拿到剑需要多长时间,因此你要在外面撑着,不然敌人上了控制台,把铁门一关,我就出不来了。”

    解菡嫣用心听着纪小芸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此次行动事关重大,面对实力强大的黑龙会,谁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我们行动吧。”纪小芸轻盈地飘了起来,无身无息地滑向悬崖,解菡嫣紧跟着她,从身法看两人不相伯仲。

    进入黑龙会的警戒区内,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用手势交流,“凤”内通行着几套手语,两人配合自然十分默契。

    ……

    黑龙山庄的主楼二楼大厅内,丁飞、罗立、任怨天、安玉人及其它几个堂主都聚在一起。

    再过十二个小时,从闇黑神教总部的使者将至黑龙山庄接收“黄帝之剑”。

    墨震天命令所有的堂主都必须守在黑龙山庄,不容得有半点差池。

    众人已经寸步不离地守了一天一夜,等待本是枯燥无味,但因为掳来了王静与徐慧,这段时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觉无聊。

    丁飞懒洋洋地斜躺在一张松软宽大的沙发上,在他身前不远处,王静一丝不挂地跪伏在地板上,因为手与小腿用绳索绑在一起,她弓着身子,雪白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着。骑在她身上的是黑塔般的泰克斯,不知疲倦地用黑得发亮的阳具捣入王静的后庭。

    丁飞肩头一阵刺疼,他忍不住用手搭住创口,“这个婊子,牙齿这么毒!”

    他忿忿地骂道。昨天他第一个强奸王静,没想到竟是处女,在他极度兴奋之时,冷不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

    直到现在,两个从北京来的女警都没有屈服于男人的暴虐,但不同的是王静自始自终都不断激烈的反抗,而徐慧从被奸淫这一刻起就闭上眼睛默默地忍受。

    越是反抗,遭受的凌辱逾是加倍,此时王静原本神采飞扬的双眸已然暗淡无光,嗓子也因为嘶叫过度发不了声音,而男人的暴行却仍然无休止地继续着……

    ……

    两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黑龙山庄的顶楼,她们已经成功避开黑龙山庄的守卫潜了进来。

    解菡嫣秀目隐含着泪光,皓齿紧咬,粉拳紧握,丰满的双峰因为急促的呼吸象波浪般起伏。纪小芸发现解菡嫣神色有些异常,她一手搭在解菡嫣的肩膀上,柔声道:“菡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过现在如果乱了方寸,什么都完了。”

    在刚才攀上顶楼时,她与解菡嫣都目睹了王静与徐慧被凌辱的情景,纪小芸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过了好一会儿,解菡嫣才平静下来,双目中杀机大盛,“拿到宝剑后,你先走,我一定要把她们救出来。”

    纪小芸摇了摇头,在这杀机四伏,高手如云的黑龙会秘巢里能顺利取得宝剑全身而退,已是大大的不易,要想救人更是难于登天。但在此时,她也无法与解菡嫣争辩。

    “我们走。”纪小芸掀开通风管的铁盖,一猫腰钻了进去,她运起真气,将身体紧紧地吸在光滑如镜的铁皮上,以缓慢的速度向下滑去。向下滑动的速度绝对不能快,只要一丁点撞击的声音,就可能引来山庄内高手的警觉。一段数十米长的管道,两人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才降到地下室的排气管中。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管道中爬行了十数米,来到地下室的排风口。这是一间百平方米的大厅,大厅的前方是一道用合金铸成的铁门,绝非人力所能打开;左侧是一排电脑,显然是纪小芸刚才说的主控台。大厅里共有四个守卫,两个在进门侧,两个在主控台边。

    “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制服这四个,不能让他们有报警的时间,不然麻烦就大了。”纪小芸低声道。

    解菡嫣道:“我负责控制台两人,你负责门口两人,我数到三,我们一起出去。”到了关键时刻,解菡嫣并不含糊。

    当解菡嫣数到“三”,两人几乎同时从通风口飞了出来,解菡嫣轻巧地翻了个筋斗,象离弦之箭般射向控制台边的两个守卫,身在半空中的她运起“玄天真气”,强大的气劲牢牢地锁住两人。守在台前的两人都会些武功,但在这上古武学强大的威力面前,丝毫无抵抗之力,他们象身陷梦泥潭般动弹不了,连叫都叫不出声来。瞬息之间,死神已经降临在他们的头上,解菡嫣的玉手轻轻拂过两人太阳穴,两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一命呜呼。

    几乎在同时,纪小芸两道“寒冰真气”的气劲也准确击中门口的两名守卫,两名守卫顿时昏死过去。

    第3节神剑之争(续二)

    纪小芸直奔控制台,在一个闪着绿光的长型按钮盘上键入一连串数字,主机屏幕上显示出“密码正确”的提示,尺余厚的合金大门轰然开启。

    纪小芸按着键盘边红色的按钮,道:“菡嫣,你来按着它,一旦松手,大门会在三十秒内关闭。”

    解菡嫣走上控制台,接手按着红色按钮,道:“你放心,你不出来,我决不松手。”

    纪小芸心中一热,在这强敌环伺之机,能有共御敌手的战友,让一直以来孤军作战的她信心倍增。纪小芸来到洞开的大门边,赫然看到那柄“黄帝之剑”置放在铁库底部一个铁台上,上面罩着一个狭长玻璃柜,她断定这玻璃柜绝对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是否能打得碎她心中也不是十分有底。

    “黄帝之剑”虽然看似近在眼前,伸手可得,但铁库内看似寻常,其中必有机关。纪小芸一抹面上的铁罩,戴上一副特殊滤光的眼镜,果然铁库内遍布着数十条肉眼难见如蛛网密集的移动镭射线。只要一触及镭射线,哪怕是金石之躯,也会多出几个洞来。

    “区区几根镭射线也想挡住我!”纪小芸冷哼一声,目光如电般搜寻其中的间隙,然后如飞燕般腾空而起,穿过数条镭射线,落在地板上。凭着她的轻盈身手,她自信可以在一分钟内突破镭射防线。

    纪小芸刚站定,准备再寻隙前进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忽然加快,移动线路更是难寻轨迹。这是保险库保全设计之一,当安装在每一块地板下的传感器感应到有人进入时,镭射线的移动速度就会加快一倍。变故突生,饶是纪小芸身手敏捷,也弄得她手忙脚乱,只得犹如蝴蝶穿梭般高低起伏,前进的速度大大减慢。

    一分钟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纪小芸还未能靠近“黄帝之剑”,二楼大厅的警报系统铃声大作。丁飞脸色大变,第一个从沙发上跃起,向楼下冲去,罗立、任怨天、安玉人等紧跟其后。

    丁飞在第一时间冲入地下室,铁库大门已洞开,一个美貌如花的绝色少女俏立在控制台边。

    “解菡嫣!”丁飞咬牙叫道,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才到香港一天多的女人竟会有这么大本领找到这里。

    解菡嫣凛然环视蜂拥而至的强敌,冷然道:“对,是我,又怎么样。”

    “上!”丁飞一挥手,泰克斯、刘雄与任怨天三人同时扑了上来,泰克斯冲在最前面,一对巨拳一前一后,挟着呜呜的风声直奔解菡嫣的胸膛;左侧的刘雄则亮出他招牌绝学“开山掌”,人未至,令人窒息的掌风已经扑面而来;跟在两人身后的是任怨天,手上的已亮出钢爪,攻她的下三路,双爪似慢又快,丝毫不带破空之声。

    转瞬之间,解菡嫣准确地判断出敌人的强弱。泰克斯貌似凶狠,其实是三人最弱的一人;刘雄的开山掌虽然雄浑,但尚属外家功夫,不足畏惧;任怨天是三人中最强的,闪着莹莹蓝光的钢爪,更淬上了剧毒。

    泰克斯见她竟不闪不避,收了二分力道,怕一拳打死了这娇艳的美人。哪知拳头一接实解菡嫣高耸巍峨的双峰,却象撞上了一堵铜墙铁壁,强大的真气顺着他手臂直入经脉,泰克斯心口好似被铁棒狠狠撞了一下,怪叫一声,庞大的身体象葫芦般滚了回去。

    刘雄见泰克斯如此狼狈,大吃一惊,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挟着十二成功力的双掌在离她身体数寸时,解菡嫣纤腰一扭,空着的右掌毫厘不差地迎上了他的双掌。在双掌相接的瞬间,刘雄心虚地撤回了三成功夫以图自保,果然从她看似柔弱的玉手传来的真气逼得刘雄须发倒张,也像泰克斯般惨叫一声,在空中口中喷出一道血箭。

    丁飞腾空而起,单掌接住刘雄,稳住他的身形,在化解附在他身上的真气时不禁退了一步。刚冲进地下室时见到惊为天人的解菡嫣,丁飞还暗起淫心,盘算着怎样生擒下她好好享受一番,一个招面,两个外堂堂主就败得如此狼狈,他再不敢小觑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刘雄,你退下,罗堂主、安堂主,我们一起上,将她逼下台来。”丁飞怒叱一声,双掌一错腾空而起。他十分清楚这里的机关,只要解菡嫣松开红色钮,铁库就会自动关闭,已进入铁库的人必束手就擒,黄帝之剑就能安然无恙。

    在丁飞跃起时,任怨天的双爪沿着诡异的路线,离解菡嫣小腹不足半尺,双爪猝然加速,直刺而去,只要给毒爪划破一层皮,再强的高手也抵挡不了足可使大象倒毙的剧毒。他正暗喜之间,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黑云,大骇之下他发现解菡嫣穿着半高跟黑色皮鞋的左足已后发先至地接近他的额头。如果任怨天没看到她逼退泰、刘两堂主的身手,他或愿冒险一试,现在他却知道双爪或可割开她的肌肤,但自己的头颅百分之百会给她踢爆。情急之下他没得选择,双肘一抬,封住她的左足,真劲相接,一是蓄力而为,一是仓促应接,高低立判,任怨天被轰下了主控制台。

    虽看已轻易地逼退了三人,解菡嫣并不轻松,尤其是最后一腿,是她故意诱敌深入,最后的杀招仍被任怨天化解,而且看上去并没有受伤,说明此人的武功不可小觑。更何况敌人尚有高手在后,自己按着红钮不能躲闪腾挪,这仗打得实在没有胜算。

    强大的敌人、极端困难的作战环境激起了解菡嫣无比斗志,她一声轻啸,宛若天际飞凤,单掌迎上从天而降的丁飞,左腿舞起道道变幻无方的腿影,迎上从正面扑开的罗立与安玉人。

    真气相交的气劲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密集的响起,交战的四人动作快得眼花缭乱,在大厅里众人谁也看不清楚战况。

    丁飞与解菡嫣对碰一掌后,一个翻身倒飞数丈,落地虽稳如泰山,但面色有些发青,刚才在空中他连变了“飞云掌”“排山掌”“千变如来掌”三种最拿手武功,并籍着灵变的身法,寻找她的破绽。但每一次变招,解菡嫣却总能封挡住他强横的攻击,力拚之下,丁飞仍略逊一筹,稍稍吃了点暗亏。

    解菡嫣单掌迫退丁飞后,罗立与安玉人已经攻到面前,安玉人一时因摸不着她的腿法招数,不敢冒进,而罗立仍悍然不惧,双掌一错,扑入一片腿影中。瞬息之间,两人缠战十数击,罗立的武功高得惊人,解菡嫣竟无法将他逼退。

    虽然罗立尚不能越过雷池一步,但右侧的安玉人已悄悄贴近,细长的食指戳向她肩头,已回过气来的任怨天也已象毒蛇般逼了过来,攻击的目标竟是她按着红钮的左手。黑龙会的众高手都看准她不能腾挪的死穴,将她逼入绝境。

    解菡嫣右掌一拍控制台上的一个电脑键盘,108颗塑料按钮如同密集的子弹射向任怨天,迫得他不得不回掌格挡。虽破了任怨天的招数,但已避不开安玉人的一指,一股阴寒的真气沿着经脉侵入她的体内,“咄”解菡嫣一声轻叱,将“玄天真气”运至极致,硬生生将安玉人震退。

    解菡嫣连退两敌,精力难免分散,更受了安玉人一指,真气一窒,腿法慢了一线。罗立岂肯放过这一机会,立时变掌为爪,竟锁住了她的双腿膝弯的“曲池穴”,真力骤发,将她双腿定在控制台上。

    还没等解菡嫣回过气来,丁飞又冲至解菡嫣面前,双掌挟着全身功力,向她胸膛印去。解菡嫣想抬手格档,但被安玉人戳了一指的右臂竟酸软无力,如果她此时松开那红色按钮,当可挡得住丁飞这一击,“你不出来,我不会松手。”解菡嫣坚守着对纪小芸的承诺,竟没有松手,而是将全身功力凝聚在胸口,承受丁飞全力一掌。

    双掌接实地印在解菡嫣的胸口,作为黑龙会副会长的丁飞自然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两股巨大的真力碰撞在一起,发出“嘭”一声闷响,丁飞踉跄着退了回去,而解菡嫣胸口的一大片紧身毛衣连着贴身的内衣、胸罩顿时化成片片布帛,象蝴蝶般飘洒在空中,一对如雪的双峰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众人的面前。

    几乎同时,扣着解菡嫣“曲池穴”的罗立怪叫一声,飞身疾退。解菡嫣拚着内伤加重,利用将丁飞侵入体内的真气震开了罗立。

    硬受了一掌的解菡嫣心口发闷,脸色惨白,她将一口已涌至喉咙的鲜血强行地咽了回去,内络经脉已受重伤,“玄天真气”竟无法凝结。此时,哪怕是泰克斯的一拳也轻易地可将她打倒在地。

    解菡嫣暗叹一声,心知已无力再挡得住敌人下一轮的进攻,死无所惧,她心中只盼纪小芸能取得黄帝之剑,突出重围。

    过了片刻,敌人都站在原地,并未如意料中马上展开攻击。解菡嫣大奇,目光扫过众人,刹那间,她突然明白过来,苍白的脸色掠过一丝红霞。

    解嫣菡乃人间绝色,初见之时众人已对她的美色倾倒,碍于形势,众人都还把持得住。而丁飞的一掌,震碎了她胸前的衣衫,胸前那一双晶莹剔透,宛如美玉琢成的美乳似乎充了魔性的诱惑,令大厅里所有人张目结舌,浑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弹指间,解菡嫣运气三转,强压伤势,恢复了二成功力。虽不足以御敌,但只要再有三、两分钟,她可将功力恢复至五成,那时便非没有一拚之力。

    解菡嫣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非但没有去掩遮裸露的双乳,反腾出手来,将身上已破碎不堪的衣服一片片撕了下来。动作即不快,也不慢,举止之间姿态优雅大方,风姿万千。

    大厅里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很快解菡嫣上身完全赤裸,雪白肌肤象丝绸般细腻光滑,闪着如珍珠般的光泽,她更散开了发髻,几缕乌黑的长发披落在胸部,遮住小半玉乳,宛若东方的维纳丝,端是美的令人遐思无限,魂飞九天。

    解菡嫣更不停顿,纤纤玉手顺着小腹插入腰间,解开了长裤的钮扣。此时她虽泰然自若,实际她心跳比在场任何一人都快。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坦露胴体,一向自视甚高、洁身自好的她并非没有羞耻之心,相反,此时的她恨不得插上双翅,远离此地或者将眼前的淫徒一个个立毙于掌下,但她不能这样做,她还有一个诺言要完全。为了这个诺言,死尚不惧,何畏解衣。

    解菡嫣最担心还是大厅里尚有一个女人,按理说她不会受自己美色所惑,几次将目光扫过安玉人,见她神情十分复杂,但却也凝立不动。

    解菡嫣弯着腰,有些困难地将那条经过特殊处理,紧绷着身体的的军裤慢慢地褪落,裸露着线条完美的玉腿,众人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亭亭玉立,几乎全裸的解菡嫣,连大气都不喘。

    纤纤的玉手终于搭在枣红色内裤丝蕾的边缘,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但解菡嫣知道,能多拖住他们片刻,哪怕是一秒种,成功的机会就会增添一分。经过短暂的犹豫,内裤在她纤手的拉动下开始缓缓地滑落,圣洁的处女妙处渐渐袒呈在众人目光下,幽幽芳草之中,两片粉色的红唇犹如含苞待放花骨朵,似乎可以闻得到迷人花香。

    当解菡嫣内裤滑落到小腿,她正想抬足脱去时,终于有人抵受不了这香绮万千的诱惑。二个男人越众而出,直奔解菡嫣。冲在前面的是黑人泰克斯,他明明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嘴角边尚挂着血渍,但此刻他张开蒲扇般的双手,眼睛瞪得象铜铃般大,早已把被解菡嫣所伤的事忘记到了爪哇国。跟在他身后的是黄旗堂堂主神算厉三山,他武功虽不高,但好色本性却较任何一人不遑半分。加之他对美腿有特殊的癖好,面对解菡嫣迷人的玉腿,早已不能自制。

    眼前两人越奔越近,解菡嫣一阵紧张,此时已经恢复六成功力,只消一拳一脚即可打倒两人。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得其它人警觉,恢复神智。更何这两人武功在敌人中是较弱的,即使击倒了两人,也不能扭转战局。纪小芸此时已深入铁库内,解菡嫣看到里面的情况,不知她还须多长时间才能取得“黄帝之剑”。

    各种意念在解菡嫣心头闪过,最后她决定还是以不变应万变,她对已奔至身边的两人全不理会,仍带着微笑对着大厅内诸人。

    面对平生仅见的赤身美女,极度强烈的欲念在泰克斯体内如火山般喷发,他想也不想,伸出巨手,一手一只捏住解菡嫣峰峦凸起的乳房。解菡嫣乳房呈桃型上翘,绝非盈盈一握,泰克斯手虽巨大,但仍不足以完全包裹得住。泰克斯从下至上全力一握,在高达300磅握力之下,乳房的下端急剧地收缩,上部则如同气球急速地膨胀,原本完美的乳房形状变得有些怪异。乳房上部开始现出条条淡青色血脉线络,顶端犹如红豆般大小的乳头也因为挤压在最高点俏然挺立。泰克斯的手如炭一般黑,而解菡嫣双乳同雪一般白,黑与白此时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足以勾起每一个男人强烈的去征服女人欲望。

    几乎在同时,厉三山也到了她的身边,他选择的当然最爱的美腿。厉三山跪倒在地,先将挂在小腿的内裤脱落,然后抱着她的左腿,骨节狰狞的双手在她的腿上迅捷的移动。

    解菡嫣绝美的脸庞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第一次被男人肆无忌惮地摸着身体,更有个黑人十分粗暴、十分野蛮地捏着乳房……她不知道今晚是否能活着离开此地,但她知道今夜所受的耻辱将在心灵留下永久的烙印。

    丁飞等人虽定力要比泰克斯高得多,但看着泰、厉二人纵欲的表演,而美人似乎欲拒还迎十分配合,都已按捺不住。但他们毕竟与泰克斯不是一个级数的高手,内心最深处似乎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因此都不象泰、厉两人直奔过去,而是慢慢地一步步向她靠拢。在丁飞等三人向解菡嫣走去时,安玉人仍木然站在原地,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解菡嫣一阵暗喜,只要三人毫无防备地走近自己,猝然一击之下当可重伤他们。

    泰克斯几次想把她按在控制台上,但她脚下似生了根一般,竟撼她不动。本已没几分理性的他更狂性大发,他“嗷嗷”嚎叫着,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捏着的乳房上。充满弹性的双乳犹如两个面团,在泰克斯手中不断改变着,但每一次泰克斯松开手,乳房却又俏然挺立,只不过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指印。即是如此,泰克斯仍不过瘾,猛地低下头,用牙齿啃噬着玉乳。

    泰克斯如野兽般的行径解菡嫣尚能忍受,但厉三山却让她接近忍耐的极限。

    厉三山的手顺着她柔滑的大腿,摸到了她的私处。解菡嫣虽没有低头,但却感受着那冷冰冰的手指搓揉着花蕾正中央。最最敏感的地方被抚摸,在极度恶心的同时,解菡嫣虽不可能会有丝毫性欲,但自然产生的生理反应加上少女的羞涩还是让她手足发软,心浮气燥。

    解菡嫣一边忍受着泰、厉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与耻辱,一边计算着丁飞三人离自己的距离,他们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开偷袭。

    第3节神剑之争(续三)

    在丁飞三人浑浑噩噩地走近解菡嫣身边时,厉三山突然大叫一声,干瘦的身子飞了起来,撞倒了左侧的罗立。变故横生,丁飞与任怨天已心生警兆,回过神来。两人眼见解菡嫣玉掌已当胸拍来,暗道不妙。两人不愧是高手,在已来不及躲闪之际,将全身真气运至胸口,免去了杀身之劫。解菡嫣玉掌看似轻轻地击在两人胸口,但丁飞与任怨天却如遭雷击,飞出数丈,口喷鲜血,委顿不起。

    解菡嫣暗叫一声“可惜”,在刚才的一刹那,厉三山竟趁着她全身真气都凝聚于双掌,无法分出真气来闭合秘穴之时,他那干瘦的手指猛一下插了进去。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抬腿将他踹开。要不是因为这个缘故,三人决难在毫无防备的情况捱得了她这一掌。

    一掌重伤丁、任二人后,泰克斯犹未醒来,仍攥着她的双乳乱捏。解菡嫣对这个黑人相当痛恨,“你摸够了吧!”解菡嫣喝道,提起右膝,一下撞在他的小腹上,泰克斯嚎叫着滚了开去。

    她脸上再次掠过红晕,这是重伤之下真力消耗过度的征兆。解菡嫣深知形势并不乐观,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五成,而对方尚有两个高手未受损伤。

    躺倒在地的丁飞朝罗立、安玉人大声吼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快上!”

    刚才幸运地死里逃生着实令罗立胆战心惊,但他终是高手,心志硬不可摧,听到丁飞的命令,大吼一声,猱身扑上。安玉人也如同梦初醒般上前展开攻击。

    在两大高手的夹击下,解菡嫣左封右挡,极度被动。罗立更是得势不饶人,招招狠毒。三人缠斗十数招,罗立终觅到一个破绽,一掌切在解菡嫣的胁下,已是强弩之末的解菡嫣终被轰离了控制台。铁门一声闷响,开始缓缓地合拢。

    在铁门开始关闭的同时,纪小芸终于突破了密密层层的镭射线,来到放着黄帝之剑的铁架边。她连续两掌击在玻璃柜上,竟打不碎这特殊材料制成的强化玻璃钢。

    瞬息之间,铁门已经关上了小半,已无时间再穿越这层层的镭射线。绝望间纪小芸突然看到解菡嫣从边上跃至铁门前,张开双手双足,撑住已接近关闭的铁门。

    解菡嫣拚尽最后一丝真力,抵住这近万磅、几非人力所能抗衡的机械力量,才数秒钟,她额头泌出豆大的汗滴,全身骨节格格作响。

    “真令人感动,罗某佩服。”罗立疾步走到她的面前,虽然是自己的杀兄仇人,但她这种精神却不得不使罗立敬佩。“不过,罗某与你的杀兄之仇,看在你算有骨气,罗某给你个痛快。”说着举起右掌,向解菡嫣赤裸的胸脯印去。

    “慢——要活的!”盘膝坐在地上的丁飞高声喊道。大局已在握,淫心极重的他当然不愿意让这绝世佳人香销玉陨。

    罗立即刻领会了丁飞的意思,变掌为爪,一把捏着高挺的玉乳狂笑道:“就这么杀了你,太便宜了你,让你生不如死,岂不更快哉!”他俯身抓住解菡嫣的玉足,出手如闪电,一下解开足踝的关节,笑道:“你撑得太辛苦了,让我帮你解脱吧!”说着又扭脱了她另一只脚的关节。

    双腿不能再发力,只靠双手解菡嫣撑着更加辛苦,赤裸的胴体不断地瑟瑟抖动,双臂已开始弯曲,铁门向她渐渐地靠拢。

    罗立故意让她多受一会儿罪,双手在她柔滑的身体上游动,肆意轻薄。

    “真是绝代佳人,怪不得刚才我们几个会为你失魂落魄,让我看看你是否还是处女之身?”说着罗立的双手移到她的私处,二指拨开花蕊,左手食指长驱直入,再次插入她的秘穴中。

    解菡嫣双目圆睁,第一次被人用手指插入秘穴她尚有余力反抗,而此次只能眼睁地看着,无奈地接受这一残酷的事实。她再无余力回头看一看,更无法知道这样做是否能助纪小芸脱离困境,但要与战友同生同死的信念支持着她,支持着她撑到最后一刻。

    “九曲十八弯,风光无限好呀!”罗立半根手指插进了她身体里,两边秘穴的壁腔紧紧地咬住他手指,突然他感到一层柔软的物体挡住了他的手指,“果然尚是处女之身,好呀,好呀!”罗立当然不会蠢得用手指去戳破她的处女膜,这需要用另外的武器来对付。

    大厅里的众人虽然不象刚才般失了理智,但也都凝神看着受辱的解菡嫣,数人更是对罗立嫉妒得要命。

    “好了,让游戏结束吧!”罗立的手指从她的秘穴中抽了出来,双手伸向她的肩膀,准备扭脱她的肩骨……

    ……

    虽已是午夜时分,又下着雨,“八月花”夜总会仍灯火辉煌,人流不息。自从一年前戴宇痕投资上亿,建造这春城最具规模、最豪华的娱乐城,“八月花”

    便是腰缠万贯的大款和官衔大小不一的政府官员最愿去的地方。

    在金钱、女人与权力的交易中,费宇痕很快与市里的几名要员打得火热,在巨大的保护伞之下,费宇痕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在“八月花”不仅各种色情交易公开进行,更有一个赌场,千余平方米的大厅,十数个VIP包厢,虽然没有拉斯维加斯赌城那么大的规模,但各类赌法、赌具一应俱全。在春城,无论是商界名流、达官贵人,又或在黑道上混的大哥,如果没去过这赌场,好象就要比别人矮上三分。

    乳白色的面包车驶过“八月花”的正门,墨天指着闪着五彩光芒的巨大霓虹灯道:“费兄,这‘八月花’你经营得不错嘛,早知道上次一到昆明我就来找你了。”因为顺利擒来了傅少敏,墨天心情特别佳,不知不觉对费宇痕改了称呼。

    费宇痕一脸笑容,道:“墨少爷过奖了,当年蒙墨会长赏识,委派此任,我岂能不尽心尽力。”

    墨天的目光落在被几个男人按着的傅少敏身上,“傅少敏,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当日你痛痛快快地让本少爷玩一遭,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别人。”

    傅少敏抬起头,毫无惧色,怒斥道:“你少得意,你虽可得逞一时,终难逃法律的制裁!”

    墨天见她如此倔强,有些意外,笑道:“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过,有性格的女人我最喜欢,我真有些等不及了。”

    在一旁的费宇痕轻蔑地晒道:“傅警官,你恐怕是中共产党的毒太深了!到了这时候还谈什么法律、什么制裁!我告诉你,分管你们政法系统的黄书记你不会不认识吧。刚刚昨天,他在我的赌场里输了120万,还是我帮他付的帐。你有本事用法律制裁得了他?我劝你还是省省心,少嘴硬,也好少吃点苦头!”这一番话颇有攻心的味道。

    傅少敏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反唇讥道:“正因为有这些国家的蛀虫,才会有你们这批跳梁小丑!人间自有正义在,多行不义必自毙。”

    “呵呵,说得这么凛然正气,好象蛮是会事。我告诉你,不管自毙不自毙,我敢保证你傅少敏绝对看不到这一天。”费宇痕森然道,矮矮胖胖的他笑容满面之时看上去倒也和和善善,一旦沉下脸来,面目特别狰狞。

    傅少敏哼了一声,竟笑道:“好呀!你有种杀了我好了!看我皱不皱眉!”

    “好!巾帼不让须眉,有种!”墨天赞道。

    费宇痕更拉长了脸,嘿嘿冷笑了数声,道:“杀了你?那太可惜了,简值是暴殆天珍,也太便宜了你!那个蛮俊的小伙子是你的男朋友是吧?漂亮的女警在相好的面前脱得光光的被轮奸,这场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呀!”

    “你——”要不是几个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傅少敏早向费宇痕扑去。

    看到激得她发怒,费宇痕暗暗得意,他不紧不慢地道:“刚才说的还是小儿科。做妓女的滋味想尝尝吗?只要客人出得价钱,你就得好好的服侍我的客人。

    对了,我刚才说的黄书记最好色了,什么时候我把他请来,他一定会对你十分地感兴趣。淫荡书记加妓女警花真是绝妙搭配。哈哈哈……”

    费宇痕笑声未落,车子在驶入“八月花”的地下车库后停了下来,众人纷纷下车。

    “放手,我自已会走!”被两个男人挟着胳膊拖着前进的傅少敏道。

    “让她自已走。”走在前面的墨天回头道。

    挟着她的男人放开了手,傅少敏一个踉跄,刚才在车上蹲了半个多小时,双腿有些麻木,但她很快挺直了腰板,脚步十分坚定。

    众人走到地下车库的尽头,进入一部升降机,大门关上之后,升降机开始下降。不多时,升降机停了下来。根据升降机的速度傅少敏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至少已经深入地下二十米。此时,傅少敏耳边传来阵阵女人的哭泣声,听声音远远不止一、两个女人,这声声如杜鹃饮泣般的少女哀鸣,让人心生寒意。

    “墨少爷,请。”费宇痕哈着腰,为墨天引路。傅少敏跟在他们身后,迈出了升降机,眼见前方一条数十米的走廊,两边是数十间拇指粗铁条做成的囚笼,几乎每间都关着一到数个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她们大多蜷缩在铁笼一角低声哭泣。当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她们更是惊恐万状,生怕厄运过早地降临在自已的头上。在这数十间铁笼中,大约有七、八个赤着胳膊的男子,用各种野兽般的行径凌辱着笼中的少女。

    傅少敏的脚步变成沉重不堪,她不敢相信在今天这个文明的社会还会有这样的人间地狱。一幕幕不堪入目的惨剧在她眼前掠过。

    墨天见她放慢了脚步,摆了摆手让手下带着袁强与葛天岭先走,然后走到傅少敏身侧,搂住了她的纤腰道:“傅小姐好象对费兄调教女人的方法很感兴趣,反正有的时间,我们不妨参观参观。”

    傅少敏好象没有听到墨天的话,她在一间铁笼面前停了下来,铁笼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少女,踮着脚尖站在铁笼中央,少女白皙的胴体上缠绕着筷子粗细的麻绳,双手捆绑在两侧的大腿上,胸前白鸽般的乳房被紧紧地扎了起来,残酷而凄美地凸起着。一根两头吊在铁笼的顶上,略粗些的麻绳绕过她的下体打了个结,紧紧地勒在少女私处,她象骑马般骑在这根绳索的中央,只有当她踮起脚尖,这样绳索才不会勒入私处。

    不多时,少女踮着的脚尖开始颤抖,接着小腿也开始跟着抖动,很快终于支撑不住身体沉了下来,粗糙的麻绳一下勒进柔嫩的阴唇,少女大声的哭喊,几次想重新踮起脚尖,无奈体力已经透支,再也站不起来。特殊的麻绳十分粗糙,已经磨破了少女娇嫩的花蕾,渗出点点触目心惊的血渍。

    费宇痕走到傅少敏的另一侧,指着笼中的少女,道:“这个小妞是个艺校的学生,昨天刚来,别看年纪不大,脾气倒也倔得很。这‘神仙吊’一般女人很少捱得过多半天,不过这小妞在艺校的时候学过芭蕾,踮着脚尖的时间比没练过的长得多,因此挺得住。”

    费宇痕说着打开铁门,走到女孩身边,象胡萝卜般粗壮的手指在她身上摸了一把,道:“喂,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到底做不做。”

    少女边哭边摇着头,终于她又一次踮着脚尖站了起来,她虽练过芭蕾,但从未试着用脚尖站这么久的时间,坚持到现在已经快接近极限,两边脚尖的脚趾也磨破了皮,磨出了血。

    费宇痕冷哼一声,道:“在我费宇痕的手段下,没有不听话的女人,你是自讨苦吃!”说罢用左腿一扫她的脚尖,侧身对着墨天道:“我们欣赏一下这小妞的舞姿吧!”

    在费宇费一扫之下,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凌空的她一下将全身的重心都压在绳索上,即刻间,那绳索一下没入阴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费宇痕铁石心肠,根本不理会少女痛苦之极的哀号,在少女每一次试图站稳身体之时,又被费宇痕踢得摇摆不定。从花蕾渗出的鲜血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来。

    “你的身体在发抖,怎么了?害怕了?”搂着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

    傅少敏长长吁了一口气,她想喊“住手”,这两个字在她喉咙边转了几个来回,终于没叫出来。即使喊了“住手”,他们又岂会理睬她。看着少女被残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仅仅是因为联想到自己也会受到同样的凌辱,更多的痛则是因为自己身为一个警察而不能铲除罪恶,不能救助无辜。

    “我答应,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铁笼中的少女终于抵受不住暴行,哭着道。

    眼见一个纯洁少女屈从于费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地摆脱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这么快干嘛,不想看了吗?”

    傅少敏骤然停了下来,扭头对墨天道:“你们令我恶心!你不是要强奸我,那快点岂不是正遂你愿!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玷污我的身体,但我傅少敏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说罢扭头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义正言辞抢白得一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爷放心,我费宇痕有的是办法,不出两天保管把她治得服服帖贴!”

    费宇痕也听到了傅少敏的话,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紧皱的眉头略略舒展些,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道:“当真?”

    费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两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在傅少敏身后,走入长长通道底的出口。

    第3节神剑之争(续四)

    出了通道,墨、费两人已赶在了傅少敏身前,领着她又穿过一条长廊。

    “到了,傅警官,请进。”费宇痕脸上此时是挂起了招牌式的笑容,为她拉开了长廊尽头的大门,还微微躬了躬腰,象一个殷勤的门僮,欢迎尊贵的客人到来。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会费宇痕这般小人对她的戏谑,挺胸走过费宇痕身侧。门内是百余平方大厅,四周摆放着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铁架,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大小式样不一的鞭子、电动阳具、口钳、浣肠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从没见过的。

    先到一步的袁强被剥光了衣裤,赤条条地坐在一张生铁铸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个铁圈紧紧地箍着。一桶冰水泼向尚晕迷着的袁强,强烈刺激下,袁强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身边不远的傅少敏,大脑经过片刻空白后,他顿时忆起自己被墨天打晕的经过,也明白了现在他与傅少敏的处境。

    “嗬——”袁强瞪大了双眼,发出低沉的吼声,试图挣脱束缚他的枷锁,他脸涨得通红,脖子青筋毕露,身上肌肉如同铁疙瘩块块凸起。

    “袁强!”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脚已被铁圈勒得蹭破了皮,渗出血来。“袁强,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着他,明亮的眼睛饱含着如水般柔情。

    袁强停了下来,干了这么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爱人将遭受怎样的残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别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无瑕的胴体,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没用,我没用呀!”袁强痛心疾首地呜咽着。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实并非一无所惧,那晚差点被墨天强暴已让她被噩梦缠绕,而当这个噩梦终变成现实时,她岂能不为自己与袁强的处境担忧。在来时面包车的羞辱,她也惊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静下来,既然横也要死,竖也要死,不如把生死荣辱都抛在一边。她的脑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时崇拜的英雄,刘胡兰、江姐,还有更多为真理、信仰舍身的烈士。从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惧怕即将面对的考验。

    “男儿有泪不轻弹,强,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强嘴上应着,强压着自己不哭出声来,但泪水仍不住哗哗地往外流。这个赤手擒获七个劫犯,身中数刀也不皱一下眉的硬汉子此时却哭得象孩子一般。

    “唉——”傅少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怎么劝他,她压低着声音道:“强,你听我说,待会儿,他们一定会在你面前污辱我,你可能会接受不了。我已经想过了,生死荣辱是小,可不能掉了我们警察的尊严呀!”

    袁强愣住了,泪水模糊的双眼里流露出一丝惊讶与敬佩,他没想到此时此刻傅少敏能如此镇定,眼前朝夕以对的爱人似乎熟悉而又陌生。尽管如此,傅少敏的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感染了他,袁强止住了抽泣。

    傅少敏展颜一笑,道;“这才象个男子汉,你不要令我失望!我们一定要撑下去。”其实傅少敏心中并未完全绝望,前几天,她已经获悉刑警大队对“八月花”已开始立案侦查,只要掌握足够的证据便会展开行动,端了这个淫窝,她与袁强才会有重见天机会。但她自己要撑多久,熬过这一关真的十分艰难,她希望袁强能给她力量。

    傅少敏的话让边上的葛天岭低下了头,他虽贪生怕死,但总还有一丝良知未泯。

    “好!好!真是勇者无惧,坚贞不屈!”墨天拍着手掌走到他俩的身边。

    傅少敏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眼盯着袁强道:“从一刻开始,不许你再哭,更不许你向他们求饶,不然我永远看不起你。”

    墨天向葛天岭招了招手,冷笑道:“你们都要坚持什么狗屁警察尊严是吗!

    那请你们局长先把傅警官的衣服先脱了。”

    “我——”葛天岭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愿意,你可想清楚了。”墨天阴沉着脸道。

    “不,不,我来,我来。”葛天岭哪敢违抗,低着头走了过来,“我也是没办法,你们可别怪我。”他含糊不清的嘀咕着,走到傅少敏的身后,将她晚礼服背后的拉链拉到了底,然后转到身侧,将礼服剥落在腰间。刚才在车上,围着她的男人早已经将她胸罩扯掉,因此随着礼服的脱落,那如雪般洁白的双乳袒露在众人面前。

    “乳房好丰满呀!葛局长,你说对不对!”墨天笑着道,他看到葛天岭的目光也盯在她的乳房上。

    “是,是。”葛天岭由衷地作答道,他虽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无一人有象傅少敏般美妙的容貌与身材。

    “想不想,想的话去摸一下呀!”墨天又道。

    葛天岭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随即一想不对,赶紧摇头。

    “墨少爷让你摸你就摸!”一边的费宇痕吼道。

    “是,是。”葛天岭连忙伸出了手,捏住了傅少敏的乳房。

    “葛天岭,你——”袁强看着丑态毕露的上司,怒火又开始急速上升。

    “强,”傅少敏道:“让他去!”

    袁强嘴角动了几下,想说什么,终没有出声。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天笑嘻嘻地问道。

    “好,好,又滑,又有弹性。”揉着她双乳的葛天岭有些口干舌燥,欲火中升。

    墨天摆了摆手道:“好了,摸够了吧,继续工作吧!”

    “这,这衣服怎么脱呀!”因为傅少敏双手铐在身后,葛天岭无法将她的礼服脱掉。

    “你这笨蛋!”墨天骂道,伸出手扯着礼服一角,一用力,“嘶啦”一声,整件礼服被扯了下来。

    袁强望着全身仅剩白色内裤的少敏,那象牙般的肌肤闪着玉一般的光泽,他蓦得忆起第一次与她做爱的情景,很快,无数男人将在这美得令人窒息的胴体上发泄兽欲,一想到这里,巨大的伤痛撕咬着他的心灵。

    “继续呀!”墨天催促着呆在一旁的葛天岭。

    当最后的内裤离开她的身体,傅少敏身无寸缕立在众人面前时,第一感觉是冷,周围的空气冷,男人的目光更冷,冷得让人心寒。

    “费兄,你不是说会给女人看相,你来看看这个傅警官的性欲强不强!”墨天道,傅少敏从一开始表现出对他的轻视让他无比恼怒,他现在所要做的不仅是占用她的肉体,更要摧垮她的意志。

    费宇痕围着傅少敏的身体转了两圈,肯定地道:“她应该是性欲十分强的女人。”

    “何以见得?”墨天问道。

    “首先,你看她的乳房,桃型乳房的人一般要比圆型乳房的人性欲要强些,更何况她乳房虽大但不下垂,反而向上翘,显示她征服的欲望十分强,普通的男人不足以满足得了她的性欲,只有男人比她强,她才会无所保留的释放性欲,享受性爱最高境界!”费宇痕这一番话虽不尽全实,但也是凭他经验,不无道理。

    傅少敏在与袁强做爱时,的确往往傅少敏才有一丝快感,袁强忍不住就泄了,弄得她很是不快。

    “唔,好象有些道理!”墨天颔首道。

    费宇痕指着她的私处继续道:“大凡性欲越强的女人阴毛越稀,她正是这种类型,这种女人只要干得她爽,叫起床来的声音比谁都响!”

    墨天更感兴趣,道:“那你有没有本事弄得她叫床啊!”

    费宇痕面露难色,搓着手道:“这,有些困难。这女人心志极强,又不是心甘情愿与男人交欢,所以并非一时半刻所能办到。当然如果用些药,马上可使她象发情的母狗一般。”

    袁强终忍不住,大骂费宇痕:“你说的什么屁话,你才是狗!”

    墨天没有理会他,仍对费宇痕说道:“这场戏还少两个配角,他们什么时候到?”

    费宇痕道:“一个已经调教得象狗一样听话了,还有一个已经在路上,明天到。”

    “那你先把那个带出来吧。”墨天道。

    傅少敏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之间她眼皮猛地一跳,心头掠过一阵不安,她想起了一个人,但随即否定了这一可能,如果真如墨天说的两个人中真的有一个是他,那实在太可怕了。

    “拿张椅子过来。”墨天让人搬来大椅子,拉着傅少敏坐了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细腰。

    “喂,我说,”墨天望着袁强道:“你马子这么漂亮,你第一次跟她做时一定早泄了,对不对,哈哈哈……”

    “你——”袁强象受伤的豹子般,血红色的眼睛瞪着墨天。

    “你什么你,看看你自己,那家伙竖得象朝天棍,真是好笑,你马子被别的男人玩,你老二还硬得起来,真是佩服你!”墨天指着袁强勃起的阳具道。

    袁强顿时面红耳赤,刚才看到傅少敏的裸体,又想到两人做爱时的情景,不知不觉中阳具挺了起来,而他自己尚未觉察到。现被墨天这样一说,顿时羞愧难当。

    墨天哈哈大笑,伸手一把抓住傅少敏坚挺高耸的乳房,大拇指轻轻地磨擦着在乳峰顶端的红豆,调笑道:“我的美人,跟你老公做爱爽不爽,来,讲给我听听。”

    傅少敏忍着乳峰顶端传来的阵阵难言的麻痒,别过头去,默不作声。

    “哈,还怕羞。”墨天拍拍她圆圆的屁股,道:“让你老公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身体!让你老公好更兴奋些。”说着托着她的臀部转了45度,正对着袁强。

    “来,来,把脚分开,干嘛并得这么拢!”墨天掰开她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搁在两边的椅子扶手上,“对,就这样,怎么,你的脚在抖,又怕难为情了!”

    墨天一手仍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

    由于双腿分得太开,细细黑色茸毛下那两片如豆荚般的阴唇微微地开启,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芽,有说不出的迷人可爱,周围七、八个费宇痕的手下都不由自主挪动脚步,围在墨天身旁。

    墨天的手移到了她大腿内侧,慢慢地向上,直到双腿交叉处,然后直视着袁强,道:“小子,让我来教教你,做爱前最重要的是前奏,象你一个大蛮牛,压上去就操,女人当然不会有快感啦!”说着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那裂开的缝隙。

    袁强性格本是火爆,爱人被辱,墨天更是冷语讥嘲,哪按得住性子,“你这个畜牲,有种朝老子来——”他还想骂下去,忽然发现傅少敏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傅少敏清亮的目光显得有些暗淡,如弯月般的双眉紧紧并在一起,谁也可以在她脸上看到内心的伤痛,她张口想说什么,但终没有说出来,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袁强虽不能完全体会她此时的心情,但也知道自己徒劳的怒骂只会引来更多的羞辱,“敏,不管发生什么,我永远爱你!”袁强道。

    袁强的话如同强心针,让傅少敏暗然的目光闪过点点亮光,她使劲地点了点头,她想给爱人一个微笑,但嘴角抽动了几下,终没笑出来。

    墨天没有理会他俩,怀抱着温暖如玉的胴体,闻着那淡淡迷人的幽香,他有些心猿意马,难以自持。要不是为了让这位高傲的女警官多受些屈辱,他早将已坚挺如铁的阳具塞入那迷人的小穴里,享受这美人带来的无穷乐趣。

    “咯吱”一声,去而复返的费宇痕推门而入,他手中持着一根铮亮的铁链,牵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露点皮装的少女,少女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着跟在他的身后。

    费宇痕得意洋洋地牵着少女走到墨天面前,他拎了一下手中的链条,少女被扯得抬起了头,“是你,小依!”傅少敏惊叫道,没想到无辜的她也身陷这淫窟中。

    朱小依漠然地看着傅少敏,似乎已经不认识她了。

    “小依,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傅少敏又道。

    朱小依仍没作声,反而将头低了下去。

    “你省省吧,她现在是一条狗,懂吗?狗只会听主人的话。”费宇痕冷冷地道:“去,去舔墨少爷的脚趾头,听到没有。”

    朱小依听话地爬到墨天的跟前,为墨天除了皮鞋,竟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趾。

    “他*的,太痒了!”墨天一脚蹬在正为他服务的小依肩头,把她踢倒。随即,墨天又向她招手,“来,来,还是舔舔你大姐姐吧。”他指着傅少敏的私处道。

    小依慢慢地从地上支起身,朝傅少敏看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她垂下眼帘,顺从地爬到傅少敏的跟前,将头埋入她大腿间。

    傅少敏把目光落在一边偷偷淫笑的费宇痕身上,“你们什么时候把她也抓来了。”

    “没几天,大概三天吧!”费宇痕说的倒是实话。

    傅少敏身上的毛孔又一次竖了起来,才三天,就把一个原本清纯的少女调教成一具已没有思想的泄欲工具,他手段之残忍毒辣令人毛骨耸然。她不再言语,心中对他们的痛恨又加深了一分。

    “咦,好象有反应,乳头都硬起来了。”墨天兴奋地道。果然她胸前原本红豆大小的乳头不知何时已经大了一圈,而且凸立起来。

    费宇痕闻言走近她身侧,低头看了一眼,道:“墨少爷,这只不过是基本的生理反应,你这样摸她的奶头,当然会硬起来,有没有兴奋,主要看下边。”

    他扯着小依的头发,把她的头拉了起来。经过墨天的抚摸,再加上小依的舌头,傅少敏的阴唇比刚才裂得更开,原本薄薄的阴唇也如鼓涨的豆荚大了许多,费宇痕扯着墨天的手,道:“墨少爷,你伸到洞里试试。”墨天依言将食指插入洞中。傅少敏身体一阵抽搐,搁在两边扶手上的腿抖得更加厉害。

    “怎么样?”费宇痕问道。

    “紧,很紧,一点都不湿。”墨天拔出手指道。

    “这就对了,虽然她身体起了变化,但并不表示她想交欢。”费宇痕多年与女人打交道,这方面的经验比墨天当然更高一筹。

    “那要怎样才让她兴奋起来呢?”墨天道。

    费宇痕站直了身子,道:“我已说过有两个办法,一个是用药,一个是彻底摧垮她的意志,她自然会产生高潮,就象她一样。”他指了地上的小依。

    “用了药之后,她神智是否清醒呢?”墨天即想干她时有兴奋,但却不想她神智不清,那会减少很多乐趣。

    “有让她神智不清的药,用了之后她就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当然也有仅刺激她肉体,但又让她很清醒的药,用了之后,她会格外的痛苦,虽然心里仍不愿让男人操,但身体却不听指挥,想让男人操。”费宇痕答道。

    “好,好,就用这种!”墨天喜滋滋地道。

    第3节神剑之争(续五)

    费宇痕走到房间一侧,拉开墙上的壁柜,稍作考虑,取了一个寸余高的精致玻璃瓶和一个头尖后圆的吸管。

    “墨少爷,这是明代宫庭传下的方子,叫‘思春猫’,这方子经过教里‘圣手心魔’大人的改良,功效又增强了数倍。这药制得不易,我上大陆来的时候就带了这么一小瓶,愣是一次都没舍得用。”费宇痕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将吸管头嘴伸入瓶中。

    “是‘圣手心魔’配制的药呀!那绝错不了。”墨天虽未在教中任职,但闇黑神教里第一医术高手,位列教中四大魔神之一“圣手心魔”的大名他当然不会不知。

    费宇痕蹲下身来,粗胖的手指十分灵巧地拨开里外两道肉唇,吸管的尖头插入穴中,管中透明的液体一滴不剩的注入秘穴里。

    “呀!”傅少敏哼了一声,显得极为痛苦,那费宇痕注入她体内的液体象辣椒水一般炙烧着秘穴内的壁膣,一股火一般的热流似有灵性般钻入身体更深处,向全身蔓延。傅少敏并起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赤裸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墨天怀中象水蛇般扭动起来。

    “来,来,抓着她的腿。”费宇痕让手下仍将她的腿分开。

    热流很快传遍了全身,她脸上抹上一丝艳丽的红晕,逐渐地连白皙的肌肤都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粉色,更凭添三分动人风韵。片刻之后,秘穴内似乎有千万只蚂蚁爬动,痒得她心乱如麻,如坐针毡,雪白浑圆的屁股压着墨天粗硬的阳具开始磨动着。

    墨天笑了起来,知道这药已经开始生效了,“傅警官,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让男人操,想的话,就说出来嘛。”

    傅少敏咬着红唇,抵受着难忍的麻痒,以最大的努力用平静的口气道:“用一点点药就能让我屈服,你做梦!”

    “好!好!我喜欢的就是这个性,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墨天让她斜靠在椅子上,腾出手来,再次伸向了她的私处,此时傅少敏的两片阴唇已象充了气般高高的隆起,碗豆般大小的阴蒂明显地突凸出来,墨天的食指按在了上面,轻轻一揉,那阴蒂更加坚挺起来。

    “舒服吗?”墨天说着低下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右手的食指顺着已经开启的秘穴插了进去。傅少敏的阴道已不象刚才那么紧绷与干燥,一丝粘滑的液体从柔嫩的壁膣渗了出来,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粘手。很快墨天顺利将第二根中指也一起插入阴道,开始不紧不慢地抽动起来。

    象缺氧般,傅少敏呼吸猝然加快,被奸淫的屈辱与阵阵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象一张巨大的网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她又一次仿佛处身于那个噩梦之中,黑色巨浪一次次将她整个吞没。“呜呜”红唇中响起勾人魂魄的声音,柔软的身体迎合那两根手指不停地扭动。

    费宇痕不住咽着口水,心中升起几分嫉妒,他竭力压制心中绮念,静静垂手地立在一旁。

    “不要呀!放开她……”袁强象受伤的狮子般吼着,他心中的伤痛绝不亚于正受着凌辱的傅少敏,眼前自己最心爱人被奸淫,自己竟还做着一个旁观者,这状况无论哪个血性男人都接受不了。

    一丝丝晶亮的液体随着手指进出被带了出来,整个私处已经一片透湿。墨天抬起头,兴奋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又将无名指一起送入那张开着的阴道中,抽插的速度徒然增快了一倍。虽然墨天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及费宇痕,但这点技巧他还是掌握得得心应手。

    傅少敏尖叫一声,整个身体如弓弦般绷成弧型,下体竟随着墨天手指的节奏一上一下摆动起来,更多粘液从阴道内流了出来。

    “愿不愿意被我干?”墨天道。

    “不!”傅少敏的回答虽轻,但却仍坚决。

    墨天略运真气于手指,抽插的速度又增添了许多,一进一出的速度让人看得有些眼花。傅少敏的呻吟声禁不住又响了几分,完全象春情勃发的女人在大声叫床。

    “叫得这么淫荡还不想让男人操,再问你一遍,想不想干?”墨天被她的叫声撩得已按捺不住。

    “啊,啊!”傅少敏大声叫着,“不,永远不!”掺杂在叫声中含糊不清的回答只有墨天听得清。

    “他*的,真不识抬举!”墨天终于失去了耐心,一翻身,将傅少敏压在身下,迅速脱掉裤子,露出巨大的阳具,顶在阴道口。

    “小子,好好看看老子怎样干你马子的吧!”墨天扭头说罢,托着傅少敏的臀部,移到了椅子外边,然后整个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不!”袁强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暴着青筋的丑陋之物没入了她的身体里。

    傅少敏虽非处女,但与袁强作爱不到十次,小穴里仍是相当的紧密,当墨天阳具抵达深处,被温暖润湿的肉

    壁紧紧夹裹着,那美妙滋味让墨天感受到极至享受,“嗬!”墨天发出的声音犹如野兽般嚎叫。

    “不要!”傅少敏从心底里发出的呐喊湮灭在两个男人巨大的叫声中。此时傅少敏宁愿自己神智不清,因为让她最感羞辱的不是被强奸,而是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墨天的奸淫。

    如铁棍般粗硬的阳具高速地进出,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带动着两边腔膣的嫩肉不断地翻动。这经“圣手魔心”改良过的“思春猫”药性已完全挥发,才数分钟,傅少敏生平第一次攀上了性欲的巅峰,这是袁强从来没给予她过的快感。

    墨天十分敏锐地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骤然停了下来,并将阴茎抽出了一半。他能停,在高潮中的傅少敏又如何停得下来。她发出着急促的叫声,反铐在身后的双手撑着椅子背,利用腰部力量快迅地上下拱着臀部,一次次将墨天的阳具送入最深处,更不断地左右摇着白嫩的屁股,用力磨动着。

    墨天双手扶着椅子背,又转头道:“小子,看到没有,你看她摇得多淫荡,没见过吧,哈哈哈……”他得意地狂笑着。

    “你们给他用了药,她不是淫荡的人!”袁强嘶哑着叫道,他看不到傅少敏的脸,只看到她雪白的屁股顶着一根肉棒不断的摇晃,那白花花的肉让他眼花,他只觉胸闷,喘不过气来。

    两人对话傅少敏当然听得清清楚楚,虽然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阳具象一把刀剜着心口,但她却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停止下来。一阵阵黑色的快感如一群饥饿的野狼,撕咬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的眼角沁出点点星光。

    这高潮整整持续近两分钟,黑色巨浪渐渐退却,扭动慢了下来,一直绷紧了弦的她刚想喘口气,墨天又一下压了上来,当那肉棒深入到底,直顶子宫时,体内的性欲又一次燃起,而且越烧越烈。傅少敏不知道这“恩春猫”还有个名字叫“七度春”,意思是可以让女人七次到达高潮,原来的方子调配出来的药可能还做不到,但经“圣手心魔”改良后,功效对“七度春”的名称来说,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因修练过古武学,真气充沛的墨天耐力绝对惊人,整个近半个小时,他一直保持着极高速度的抽插,看得围观之人心惊之余,无人不佩服。傅少敏更在春药的作用下,辗转娇啼,极力迎合,不知究竟的人定当她是世上难觅的荡妇娇娃。

    半个小时里,她四次高潮,雪白的肌肤上遍布汗水,好似搽上了一层橄榄油。

    “我有点累了,换个姿势吧。”墨天抱起她,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在腿上,扶着她的腰,将阳具从下至上插了进去。他喘着粗气,要不是他一直用内力控制着经脉,早已不知射了几次了,但这样憋着,多少总要消耗内力,

    虽然傅少敏整个身体在发抖,那踮在地上的足尖与小腿更是抖得厉害,但身体却仍不知疲倦地一起一落,也许这个姿势使阳具更深地插入体肉,不多时傅少敏第五次迎来高潮。

    也许是没有了压在身上的沉重躯体,傅少敏更放纵地释放着不受思想控制的原始欲望,她双手撑在墨天的胸膛上,整个身体近45度向后仰着,紧紧夹着插在体内的阳具,身体如波浪般翻动,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随着次次急促的呼吸根根清晰可辨,胸前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更是象充满气的皮球迅疾地摇动着。

    听着傅少敏如泣如诉的呻呤,看着热血贲张的交欢情景,周围所有男人无不心醉神驰,大呼过瘾,几个定力稍差些的人已忍不住把手按在裤档上,隔着裤子搓着自己已硬了不知多少时间的鸡巴。

    袁强歪着头,一动不动,象死鱼般无神的双眼死死着盯着两人,所受的刺激已超越了他承受的限度,脑海中一片混乱,唯一未变的是他的阳具从开始到现在依然挺立着。

    一轮高潮终于过去了,傅少敏咬着牙,努力挺起腰板,坐直了身体。那原本迷茫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起来,她察觉到对身体的控制权又回来了,经过片刻扭动后,她一动不动坐在墨天腿上,不再如刚才般乱摇乱叫。

    墨天托着她的腰,挺着身体,傅少敏才动了起来,但墨天明白,这是自己在动,傅少敏的身体已不再迎合他的抽插。

    “怎么回事,药性过了吗?怎么她不动了?”墨天扭头问费宇痕。

    费宇痕眼中也有些疑惑道:“不会呀?这药以前我看别人用过,可让女人达到十次以上的高潮,她明明才五次,药性不会这么快就过的。”

    墨天听了他的话,坐了起来,环抱着她向前几步,走到袁强身侧,将傅少敏背朝上横搁在袁强被铁圈铐着的双臂上,然后立着马步,一下从后面将阳具捅了进去,“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白嫩的屁股。

    傅少敏体内黑色的火种仍在燃烧,只不过没象刚才般猛烈,虽然墨天每一次阳具直抵子宫时巨大的麻痒仍十分难熬,但在她努力抗争之下仍控制着身体。当她扭头看了袁强一眼时,突然发现双眼无神的他嘴角边流淌出一缕鲜血。

    “袁强,袁强,你醒醒!”傅少敏知道他因急怒攻心而吐的血。

    袁强瞪着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傅少敏,竟似不认识一般。

    傅少敏暗叫不好,他这样下去,一个不好会精神失常,甚至会丧命的。

    “袁强,你醒醒,我是少敏,少敏呀!”傅少敏焦急地喊道,此时身心都放在了袁强身上,身体里那黑色的火焰更是烧不起来了。

    袁强对她的叫喊竟视若不见,依然呆呆不语。情急之下,傅少敏张口猛地在他手臂上重重地咬了一口,这是她在警校里学的一招。

    袁强痛得大叫一声,手臂已被她咬出血来,但呆滞的双眼终于恢复些神气。

    “袁强,你醒醒,好不好!”傅少敏急切地叫道。

    袁强的喉节转了几下,终于含糊不清地开口道:“敏——”

    “强,你不要这样!”傅少敏哽咽着道。

    袁强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眼角余光瞥了正全力抽插的墨天一眼,不忍再看,又把目光回到仰着头的傅少敏的俏脸上,“我没事。”他看到傅少敏全然不顾自己却担心他的安危,感动地不知说什么好。

    “袁强,不要难过,我的身体可以被污辱,但我的心却永远是你。”傅少敏坚决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永远爱你,今生今世永远不变。”袁强说着,豆大的热泪扑扑滴落在她脸上。

    墨天终于忍听不下去了,一把揪住傅少敏的长发,把她拎了起来,“什么玩意,死到临头还打情骂俏,他*的眼里还有本少爷吗。”

    傅少敏忍着痛,转过头脸,一字一句地道:“你是什么东西?在我眼里你猪狗不如!”

    墨天怒极反笑,道:“今天不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就不姓墨!”说着脑筋急转,想着用什么法儿来折磨她。他的眼光突然落在袁强竖立的阳具上,顿时有了主意。

    “你和你老公这么恩爱,我今天就遂了你们的愿,让你们好好干一次。”说着从身后抱起傅少敏的双腿,走到袁强身前,“你老婆来了。”说罢将傅少敏赤裸的身体放了下去,袁强的阳具插入了饱受了墨天蹂躏的秘穴里。

    傅少敏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他交合,但总比被墨天奸淫心里要好过些。

    只听墨天嘿嘿冷笑数声,将身体贴了上来,双手掰开深深的股沟,粗硬的阳具顶在肛门口。傅少敏顿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突然忆起去年碰到的一个被轮奸的少女,肛门被男人的阳具撕裂,痛苦地在病床上打滚的情景,心猛地一拎,本能地想反抗,但被两个大男人紧紧夹在一起,她又怎能逃避。

    “你怎么了?”袁强尚不知道墨天想干什么,但却发现傅少敏惊惧的表情。

    “没什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傅少敏知道此时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已快崩溃的袁强增添压力,所有的痛与苦她要一个人来扛。

    袁强茫然将视线投向她的身后,猛然看到墨天粗大呈三角型的龟头,顶在了傅少敏淡褐色的菊花般微微张开的洞口,他再笨也明白墨天想要干什么。

    “你这里还没被男人操过吧!想想就令人兴奋了。”墨天说着,猛地一挺腰硬生生地将龟头插入肛门中。

    傅少敏身体一下挺了起来,虽然她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脸上的五官已完全扭曲,柔软的身体也同时痉动起来。

    “嘿……”墨天再一使劲,阳具又深入了数寸,给这从没被男人碰过的肛门开封可要比刚才费力多了。

    傅少敏肛门两边的嫩肉已经给撑得象纸一般薄,当墨天阳具插入一半时,终于两边都被撕裂开来,流淌出殷红的鲜血。

    “敏,你叫吧,叫出来会好受些,你不要这样硬撑着。”袁强望着脸比纸还白,身体瑟瑟发抖的她心如刀割。

    “没事,这,这点痛,我,我还撑得住……”傅少敏喘着气,话说得已不能连贯。

    “撑得住,看你撑不撑得住。”墨天再次将真气运至小腹,阴茎变得比铁还硬,他按住傅少敏扭动着的屁股,再一挺身,阳具如同马力强劲的打桩机,整个一下贯入她身体里。

    “强……”傅少敏唤着爱人的名字,将头抵在他胸前,忍受着如将她整个剖成两半般的痛楚。

    “强,强,强……”墨天每一次将阳具插入深处,傅少敏都不停呼唤着袁强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渲泄身心遭受的无比痛苦。

    两根阳具一前一后插在傅少敏的身体,中间只隔了薄薄的一层,双方都能感觉到对方阳具的颤动。在墨天大力抽送下,袁强坚挺的阳具也在傅少敏的阴道中进出着,湿漉漉的肉壁麻擦着他的龟头,更不时传来阵阵强烈的收缩,让袁强有了一种想射精的冲动,身体也跟着扭动起来。袁强为自己有这种冲动而羞愧,竭力控制着自己。

    “敏,你没事吧?”袁强发现她低着头伏在自己胸前,不再叫自己的名字。

    听到呼唤,傅少敏抬起了脸,轻轻地道:“强,如果没有你,我一定撑不下来。”

    袁强喃喃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你把头低下来,我跟你说句话。”傅少敏轻声道。

    此时墨天快要到达高潮,顾不了许多,只管自己大力干着。

    袁强低下头,傅少敏凑在他耳边说:“我想你快些在我体内射精。”袁强没想到她说出这句话来,竟张口结舌,不知所措。

    “今天是要怀孕的日子,你难道想让我怀人别人的孩子。”其实从一开始傅少敏就很担心这一点,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她岂肯放过。

    袁强恍然大悟,道:“我知道,我会的。”

    傅少敏解开了心中一个结,她抛开所有伤痛展颜一笑道:“强,亲我一下,就象你第一次亲我一样,你什么都不要想,就想我们第一次做爱。”

    袁强心中酸甜苦辣交织在一起,说不出个滋味,他一低头,将厚实的嘴唇印在娇艳的红唇上,两人的舌尖紧紧地交织在一起。心灵在这一刻交融无间,天地在这一刻变得混沌,两人俱忘记身陷囚笼的处境,享受着人间爱情的巨大快乐。

    在两人浑然忘却,陶醉其中时,墨天终于攀上了快乐的高峰,他双手捏住傅少敏的肩头,生生地把两人分开,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又膨胀了许多,龟头喷出的浓液直射入傅少敏的大肠内。

    傅少敏梦中被惊醒,感觉到墨天已在自己体内射精,而袁强而好似还在梦中般,“袁强!”她焦急地叫道。

    “唔……”袁强终于也恢复神智。

    “不要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快,啊!”傅少敏快速的说完了一句,身体里又被墨天撑得五脏俱裂,忍不住叫了起来。

    “哦哦。”袁强慌乱地应着,也努力开始摇动身体,但这种事往往欲速而不达,他越是想射,可一时却射不出来。

    傅少敏深深吸了一口气,忍着肛门的剧痛,开始扭动起臀部,这不是因为那春药,而是为了给袁强更大的刺激与快乐。

    “他*的,真太爽了!”干了近一个小时的墨天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也感到有些疲惫。他拔出了血淋淋的阳具,“这药还真管用!”看到傅少敏更剧烈地上下套弄着袁强的阳具,以为药性又起作用了,他拉起裤子,道:“我要去休息休息,洗个澡,这美女就交给你!”说罢转身离去。

    看到墨天准备离开,傅少敏大急,她伏在袁强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摩着他的胸膛,催促道:“你快呀。”

    袁强满脸大汗,明明自己觉得已到了极点,可就是射不出来。他闭上眼睛,抛开所有杂念,享受着爱人带给的至高快乐,渐渐地阳具涨了起来。

    在一旁等了多时的费宇痕早已急不可捺,还没等墨天离去就快步走了过来。

    他急,傅少敏更急,比刚才还疯狂地扭动着,希望袁强快点达到高潮。

    “还这么买力,省点力气伺候本大爷吧!”费宇痕道。两只肥胖粗短的手托起了大腿,娇美赤裸的身体离开了袁强。在傅少敏被抱着离开的一瞬间,袁强的阳具向着天空喷出一条一尺多高的白线,但已晚了一步。

    傅少敏脸色惨白,不争气的袁强终没能让自己可以抛开包袱去接受更多的考验,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怔怔地忘着他。

    袁强深深地低下头,“我真没用。”他又开始自责。

    “终于轮到我了”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向另一侧的门走去。

    在出门口的那一瞬间,傅少敏与袁强目光又碰了一起。

    “我爱你!”

    “我爱你!”

    几乎同时,两个脱口而出地喊道。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在袁强眼中消失,但“我爱你”这三个字犹在两人耳边回荡……

    ……

    纪小芸都看见眼中,听在耳边,心焦如焚。解菡嫣的行动让她感动莫名,她恨不得插上双翼,一掌劈了罗立。突然纪小芸看到左侧墙壁上有一个控制器,有可能是镭射线的开关。她不及多想,只得冒险一试,腰间软剑如电般射向那控制器。

    在罗立扭脱解菡嫣肩骨的一刹那,铁库内一阵火花,镭射线突然消失。纪小芸急中生智终于解了机关。她不再迟疑,单掌一击装有黄帝之剑的柜子,身形一展,向外如电般射去。

    正当罗立盘算着怎样枪在丁飞前面来破解菡嫣的处女之身,一股冷得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他不及细想,双掌一错护在胸前,连退数步。

    纪小芸单手托着盛剑之柜,如风般从门缝中穿过,另一只手扶起解菡嫣的娇躯,用极快的速度为她扳正扭脱的关节。

    丁飞、任怨天等人顾不上伤势,从地上爬了起来,拦在通道出口处。这失剑的罪责可是任何一个人都负担不起的。

    “谢谢!”纪小芸道,这两个字足以表达她对解菡嫣的敬佩之情,接着她又道:“你还能走吗?”

    解菡嫣豪爽地一笑,道:“行。”

    “那我们往外闯吧!”纪小芸说罢,将手中之柜掷向出口,两人紧随其后。

    黑龙会众精英拚死阻挡,虽拦不住纪小芸,却将已重伤的解菡嫣迫回大厅。

    纪小芸毫不犹豫,返身杀入重围,终带着解菡嫣突出众人的围困。

    穿过长长的走廊,终于冲出地下,纪小芸将柜交到解菡嫣手中,道:“我先挡住他们,你先走,在北面十里处汇合。”

    “好!”解菡嫣知道这是唯一脱身的方法,她接过了柜子。

    “一个都别想走!”一团乌云似从天而降,挡在她们面前。来人身材高大,着黑衣披风,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青铜面具。

    纪小芸瞳孔收缩,盯着来人道:“墨震天!”

    “不错,正是老夫。”墨震天盯着仍身无寸缕的解菡嫣,目光中燃起一股火焰。他长笑一声,身体以极快速度冲向解菡嫣。

    “小心!”纪小芸话音刚落,两个已交手数招,解菡嫣跌倒在地,手中的玻璃柜平平飞向从后面跟来的黑龙会帮众。

    “你们这帮笨蛋,连把剑都看不牢,真是没用!”墨天怒骂他的手下。

    虽尚未正式与墨震天交手,但看他的气势,看他刚才夺柜的身手,武功只在她之上,敌众我寡,今夜要从他手中再夺走“黄帝之剑”已无可能。

    她暗暗地向解菡嫣打了手势,意思是让她见机先遁。她轻叱一声,猱身向墨震天扑去,只有死地才能后生。

    人未到,但墨震天感到周围空气冷得好似凝固了,他暗赞一声“好身手”,将“憾天神功”运至九成,双掌平推,激起一股强劲无比的劲气。

    两股真气相交,纪小芸好似抵挡不住,被震得飞退,但墨震天知道她决非如何不堪一击。果然纪小芸籍着这一掌之力,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掠至解菡嫣身旁,一把挟起她向崖下奔去。这几下快得如兔起落,除墨震天外其余人都反应不及。

    “哼!”墨震天冷哼一声,就这么轻易让她们逃了,自己会长的威信何在。

    他腾空而起,紧追其后,其他众人亦紧紧跟随。

    耳边呼呼的风声,在高速的飞掠中纪小芸那套黑色夜行服被树枝划破了数道口子,纪小芸知道只要被墨震天缠上,将再无机会生离这黑龙山庄。纪小芸的轻功虽极高,但总是挟个人,墨震天越追越近。

    “你走吧,不要管我。”解菡嫣道。

    此时纪小芸哪能开口说话,仍是挟着她亡命飞奔。

    “还不束手就擒!”墨震天大声喝道,骤然加速,紧贴纪小芸的身后,一掌向她背心印了下去。纪小芸不敢停步应招,一停下与他交手,无异等于送死,纪小芸运气于背,准备硬受他一掌,以求一线脱生机会。

    突然,被纪小芸挟着的解菡嫣猛地挣脱,迎上墨震天的双掌,强大的真气震得解菡嫣赤裸的娇躯被抛到了空中,翻滚着落下山崖,掉入茫茫的大海中,顿时没了踪影。

    纪小芸一咬牙,乘着解菡嫣这一挡,迅速没入黑暗,令墨震天追之不及。

    墨震天立在山崖边突出一块巨石上,望着波涛翻滚的大海,好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就这么葬身大海,令他不禁扼腕叹惜。

    黑龙会帮众气喘吁吁赶到墨震天身边,见已经没有两人,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墨震天懊悔地一挥走,道:“走!”说罢向崖顶掠去……

    墨震天还是低估了解菡嫣的能力,这一掌虽让她伤上加伤,却未能制她于死命。不过此时解菡嫣却已没一丝气力。她放松着四肢,漂浮在漆墨一片的海面上随波逐流。

    从云层中露出的半轮弯月把微弱的银光洒向大地,有些凄冷之感。冰冷的海月在一点一滴地侵蚀她的体力,解菡嫣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更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此时的她虽对生命充满无限眷恋,但她心中仍坦坦荡荡,无惧无悔。

    “四海天地间,乾坤任逍遥;天机难莫测,成仙非难求。”

    解菡嫣耳边突闻一阵嘹亮歌声,放眼望去,只见一叶小舟朝她行来,小舟之上立了一个梳着发髻,身着道袍的高大男子,也不见他打桨,小舟却无风自进。

    解菡嫣心念急转,不知来人是友是敌,只得静观其变……

    四面楚歌第4节

    作者:幻想

    第4节真爱是谁

    费宇痕抱着傅少敏进了房间,傅少敏原以为他必会迫不及待地侵犯自己,没想到费宇痕竟先让在用大理石做成的浴池中,由两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服侍她洗澡。

    费宇痕站在浴池边,一边叱喝着小姑娘,一边欣赏着傅少敏入浴时的美态。

    不多时傅少敏洗去了身上的汗渍污垢,在两个小姑娘的搀扶下走出浴池。

    浴后的傅少敏更显得明媚动人。“好一个出水芙蓉。”费宇痕搂着她的纤腰走入另一间房间。

    费宇痕让傅少敏躺在一张没有扶手,只有几个铁支架的椅子上,用皮扣将她头、腰、足踝扣在铁支架上,然后才解开她的手铐,将双手平伸也用皮扣铐住。

    铁支架都可上下左右地随意移动,费宇痕摆弄了几下,傅少敏一丝不挂的身体成了一个“大”字型,所有敏感部位都一览无疑,非常性感。

    刚才被墨天奸淫耗费了太多的体力,浑身骨头隐隐地发痛,经过一番沐浴,虽洗净了身体,但又怎能抹平她心灵的创伤。傅少敏闭上眼睛,心灰意冷、无可奈何地等待着再次被淫辱。

    一阵清凉从双股之间传来,傅少敏惊奇的睁开眼睛,看到费宇痕拿着棉签,蘸着不知什么药液搽抹着受伤撕裂的肛门。

    “你在干什么?”傅少敏忍不住道。她第一反应是费宇痕又在给她用什么厉害的春药,刚才那种竟可使自己躯体不受思想控制的药物实在令她感到害怕。

    费宇痕抬头嘿嘿一笑,道:“不用怕,这是治创伤的灵药,你的肛门裂了,还好不是很严重,用了这药,没几天就会象没事一样。”

    傅少敏一怔,冷冷道:“用不着这么好心!”她已经领教过费宇痕的手段,因此决不相信他会有丝毫怜悯之心。

    费宇痕搽好药,用一块纱布盖了上去,再用胶布粘住,直起身来,拍了拍手道:“本来你有没有伤我是不用管的,但日本的朋友要我帮他们拍几本A片,我横看竖看,你最合适当女主角了。”

    “什么!你——”傅少敏极度震惊。

    “你已经当过A片的主角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少敏大声怒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演过!”

    “不信,你看。”费宇痕拿起一个遥控器随手一按,对面电视中出现刚才傅少敏被墨天强奸的画面,画面中傅少敏刚刚到达高潮,表现得极度疯狂与淫荡。

    “不要放了!”傅少敏才知道他刚才说自己已演过A片的意思,她难以相信电视中的女人竟是自己。

    “真令人冲动,不过这不是专业摄像机录的,清晰度不够,明天拍的就不同了,导演、摄像师都是日本一流的,拍出来的东西肯定比这要好多了。”费宇痕说着很快地脱光了衣服,走近她身边,将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道:“不过现在还是让我先爽一下。”

    傅少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明天自己将在摄影机面前被强奸,而且会被制成录影带被千百万男人欣赏,哪怕这次她能侥幸逃脱囚笼,今后还能挺直腰板走在太阳底下吗?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费宇痕的调情手法要比墨天高明得多,他两指急速地在蜜穴里抽动着,大拇指与无名指还不断地搓着她的阴核,在傅少敏身体内的春药药性并未全部消退,不多时,蜜穴内已一片汪洋。

    突然之间,傅少敏觉得一根硬硬的东西在她嘴巴上磨动,睁眼一看,赫然发现他的肉棒横在自己嘴边,她咬着银牙,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不想给我口交呀!”费宇痕道。

    傅少敏不敢开口,生怕那肉棒趁机而入,她使劲地摇了摇头,表示心中的不愿。

    费宇痕胸有成竹地一笑,道:“好!那我不勉强你,不过等会儿你会求我口交的。”说着转到她双腿间,将阳具一下插入傅少敏的体内,房间内顿时响起肉体撞击淫靡的“啪啪”声。

    虽然费宇痕的阳具比墨天要小些,阴道更十分润湿,因此肉体上并不觉得有什么痛苦,但再次被奸淫的的耻辱却依然揪着傅少敏的心。

    费宇痕呀呀地怪叫着,忽然他的阳具猛地向上一顶,大声道:“啊,我要射了……”

    “不要——”听到费宇痕要在自己体内射精,傅少敏大叫起来,心顿时拎了起来,如果怀上他的孩子,那比被十个男人强奸更可怕。

    好半响,傅少敏还没感觉到他射出精液,不由看了费宇痕一眼,发现他正用狡猾的目光看着自己,她知道自己的心思已被他识破。

    “嘿嘿!”费宇痕干笑两声道:“怕怀孕呀!怪不得刚才在你老公身上干得这么起劲,可惜呀!可惜!差了一步。今天我就要射在你里面,能生个儿子也不错。”说着他更用力插着她的小穴,似乎随时都要达到高潮。

    “不要射在我身体里面,行吗?”从被擒到现在,傅少敏第一次出言恳求。

    费宇痕阳具在她小穴里继续大力搅动着,“那你叫我射在哪里?你愿意给我口交吗?”

    傅少敏张大着嘴巴说不出话来,这“愿意”两个字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只要在敌人面前低一次头,心中筑起的那道防线都会有了缺口。

    费宇痕其实也不想在她体内射精,怀孕了女人是不能为他赚钱的,更何况如果怀上自己的孩子有一系列的麻烦。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与傅少敏口交。

    “女孩子总怕难为情,心里愿意了就是不肯说出来!”说着拔出阳具再次走到傅少敏的面前,捏着她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小口,将阳具插入她口中,“不愿意口交就射在你身体里,知道吗!”他再次威胁道。

    粘满着自己爱液的阳具直冲入喉咙口,正想反抗之时听到费宇痕的话,动作顿时凝固了,任肉棒在口中横冲直撞。

    “你口交总还是第一次吧!”费宇痕道,被墨天拔了头筹的他心有不甘,但一想到这美女第一次口交,他格外的兴奋。

    肉棒满满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傅少敏极度缺氧,好在费宇痕并没有坚持多久就达到了高潮,大量带着淡淡咸味的精液注入了她的口中,不少顺着咽喉进入胃中。

    费宇痕抽回了阳具,开始穿衣。傅少敏剧烈的咳嗽着,一缕缕乳白色浓浓的精液从红唇边滴落。

    “现在已经5点了,你只有4个小时,好好休息。”费宇痕说罢转身离开。

    傅少敏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大滴大滴的泪水从脸颊上淌落下来,“无论如何我也要撑下去。”她暗暗地对自己说,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疲惫之极的傅少敏终于昏昏地睡去。

    ……

    小舟瞬息之间驶至解菡嫣身边,月光下只见那道人五十来岁,双目深陷、颧骨高耸,马脸之上布满了坑坑洼洼,相貌端是丑恶到极点。

    观人察相,解菡嫣觉得此人非但武功极强,更非同道中人。果然那马脸道人盯着她赤裸的娇躯,双目暴射精光,他双手一挥,一股极强力量将一丝不挂的解菡嫣托出水面。这份隔空取物的功力令解菡嫣自叹弗如。她心知今夜绝无幸免,但“凤”之战士相信“凤凰从烈火中重生”,遭遇绝境是一种挑战与考验,数千年来“凤”之战士在与黑暗与邪恶的战争中,战死者不计其数,但鲜有人选择自尽。

    马脸道士长臂一揽,搂着解菡嫣盈盈一握的纤腰,左手拂过她平坦的小腹。

    一道极为霸道的真气贯入她的丹田,封住她奇经八脉。

    “你是‘凤’的人,看你的武功不过还是‘雏凤’级,就敢闯黑龙山庄,女娃子胆气可不小。”马脸道人搂着解菡嫣盘膝坐在船头。

    “凤”的成员以姐妹相称,并无森严等级地位。但为统一指挥与协调,分成“圣凤”、“神凤”与“雏凤”三个级别,“雏凤”人员最多,“神凤”次之,“圣凤”级高手寥寥不过十人,在“圣凤”之上,是首领“天凤”及数名神秘高手。评判级别,主要是以武功高低为主,但也有个别谋略出众者,武功较差或甚至不会武功仍列“神凤”级与“圣凤”级。

    千百年来,“凤”一直将天下男子远拒门外。但近十数年,在与闇黑神教的交锋中落了下风,“天凤”厉行革新,由“圣凤级”高手阴雪蝶负责接纳三山五岳的奇人异士,以增强“凤”的实力。

    闇黑神教在二次世界大战中遭到挫折后,经过五十多年的休生养息,在一代奇魔黑帝的领导下,实力大增。闇黑神教除古武学外,还利用现代科技发展了生化战士、基因超人等多道杀手锏,更研制出半人半机械及半人半兽战士,更是厉害无比。目前各世界除亚洲外六大洲各有一名“圣凤级”高手领导着“凤”与闇黑神教进行着或明或暗的战争,但除亚洲外,“凤”都落入绝对下风,转入了地下作战。

    马脸道人显然十分了解“凤”,准确断定了她的身份,解菡嫣反问道:“你是黑龙会的人?”

    马脸道人一脸不屑道:“你也太没眼力了!反正早晚你也是我的人,告诉你也不打紧。我是闇黑神教的六星君之一的神霄星君尹紫阳真人。

    闇黑神教高中手如云,其中最厉害的当属一帝——闇黑神教黑帝,其次为二皇、三圣、四魔、五神将、六星君。解菡嫣没想这个马脸道士的身份竟还在闇黑神教在亚洲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会长墨震天之上。

    尹紫阳途经香港,正与墨震天饮酒叙旧之时,突接报警,当即与墨震天一起赶到黑龙山庄。他一见解菡嫣即惊为天人,在她被墨震天击落山崖后,觅一叶轻舟,出海寻找。尹紫阳年少时得了麻疯病,受尽世人唾弃,后遇闇黑神教四大神魔之一——天竺魔僧阿难陀,不仅医好了他的麻疯病,更传他上乘武功。在他武功大成之日,杀光所有曾欺辱过他的人。数十年来他醉心武学,武功更是突飞猛进,对女色则一直看得较淡。但自从一见解菡嫣,她迷人的倩影却一下占据他整个心神,吸引他的不仅是解菡嫣的绝世容颜与完美的胴体,还有她那蕙质兰心,犹如空谷百合似的灵气。尹紫阳誓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尹紫阳见她有些惊愕,以为是自己的名头吓倒了她,不无得意地道:“不要怕,只要你肯做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杀你,更会好好地待你。”

    解菡嫣万万没想到他说出这话来,不仅有些好笑,嗤道:“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今晚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了你,要我做你女人,你再去投胎一次吧。”

    尹紫阳眼中掠过一丝一闪即逝的杀机,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神凤级的洛紫烟你可认识?”尹紫阳道。

    “哦。”解菡嫣应了一声。洛紫烟是“凤”里成名近十年的高手,解菡嫣还是小孩时曾受她点拨过武功,相处数月,自然印象深刻。后洛紫烟离开中国,走上了与暗黑神教对抗的最前线,两人再未碰面。洛紫烟十年来辗战七大洲,屡建奇功,关于她的传闻解菡嫣还是听到不少。虽然自己武功并未大成,但她一直向往象洛紫烟一般杀敌立功。

    “有这么一个人,但我不认识。”解菡嫣不动声色的道,她不懂尹紫阳说这话的意思。

    “洛紫烟也算是你们‘凤’的高手了吧!螳臂当车,与我们暗黑神教对抗。

    告诉你,现在她在我们的手上,她武功尽失,被成百上千的男人遭踏,真是生不如死呀!”说到这里尹紫阳顿了顿,道:“我真不希望你也象她一样,冰洁玉洁的身体变成一副烂肉,‘凤’的实力已经远不及我们神教,我希望你能够回头是岸。”

    “凭你有这个能耐?要我背弃‘凤’今生绝无可能。”解菡嫣道。当年洛紫烟曾给自幼无父无母的她一份亲情般的温暖,那一段日子,时至今日她仍记忆犹新,解菡嫣从心底里不愿相信他所言。

    尹紫阳老脸一红,解菡嫣说的没错,他的武功虽高,但与洛紫烟仍有一段距离,生擒洛紫烟一役他并未参加。半年前洛紫烟潜入埃及的死亡之塔,击杀三圣之一的法老王古力帝独子。古力帝痛下格杀令,七日前洛紫烟在缅甸的吴哥窟遭闇墨神教五神将青龙雷破、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伏击,寡不敌众,力竭被擒。

    在受尽凌辱之后,因雷破等人有要事在身,才由尹紫阳负责押解洛紫烟回死亡之塔。

    “哼!不相信,我担保你很快会见到洛紫烟。”尹紫阳当然不肯承认洛紫烟的武功在他之上。

    “好,你带我去见她。”解菡嫣见他说得如此肯定,心情不由沉重了许多。

    “不急,不急。”尹紫阳道,他伸出手捏着巍巍挺立的椒乳,轻轻地揉着:“如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我们不谈这些煞风景的话,良宵一刻值千金。”见恫吓没有生效,他转了话题。

    在黑龙山庄之时,虽已数度被辱,但当时形势迫急,解菡嫣心无旁鹜,自然未及多想。而此时弯月当空,四周寂然肃静,紧弦着的心虽松弛下来,但却不能平静。曾给她一份难忘亲情的洛紫烟生死未卜,自己又将失身于这容貌丑陋的道人手中。有道是前途坎坷,世事无常,命运多桀,解菡嫣心中涌动的愁绪由淡转浓,星目暗淡无光,心头笼罩着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

    尹紫阳见她愁容满面,不由怜意大起,用温柔的口吻道:“我知道你尚是处子之身,极不情愿和我交合,但你不得接受这个现实。说实话,我对你是动了真情,但你我立场对立,决不能私放了你,否则天地之大,也无我容身之地。如果你不做我的女人,你会被更多的男人污辱,岂不更增痛苦,到时就连我也帮不了你。”

    解菡嫣听得有些发愣,没想到这马脸道人竟说对自己动了真情,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想我年少之时,身患麻疯,受尽世人的欺凌,这世界是没有公理,这世界里只能讲实力。一如现在,我比你强,你就该任我摆布,如有一天你比我更强,我死在你手中也无话可说。”尹紫阳顿了顿,道:“我是真喜欢你才这样说,不然……”他没再说下去,不过意思谁都明白。

    解菡嫣想不到自己的魅力竟如此之大,在黑龙山庄可让男人不知身在何处,而此时更只一个照面,这闇黑神教的高手居然喜欢上了自己,惊愕之余,她忍不住道,“你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污我清白之躯,还说什么动了真情,岂不好笑!”

    “我是为了你好。”尹紫阳辩解道:“我带你回去后说你是我女人,你却还是处女,谁会相信。”说着将解菡嫣摆放在小舟中央突起的横档上,开始宽袍解带。

    解菡嫣试着运了一下气,丹田空空荡荡,浑身软绵绵没有一点气力,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我是不是很难看。”尹紫阳突然道。

    解菡嫣闻言看了一眼,月光下,已脱光了衣服的他身上满是铜钱般大小的疤痕,丑恶得令人生畏,这是当年得麻疯病留下的痕迹。解菡嫣更看到他双腿间冲天而立的肉棒,端是巨大无比,令人生畏。只看了一眼,解菡嫣迅速便将目光移开,看着海面那一轮弯月的倒影。既然摆脱不了黑色命运,尹紫阳的俊也好,丑也罢,她根本无心理会。

    尹紫阳马脸涨得通红,以为解菡嫣也象当年世人嫌弃自己的丑陋,顿时恶从心生,将心中的爱怜之意抛在脑后,抓着她垂在船舷边的双腿,猛地将解菡嫣的身体拉向自己。

    解菡嫣虽没作声,脸上已没了血色,心头也如撞鹿般扑扑跳个不停,没有一个女人在失去处女之身前会不紧张,更何况是被强暴。

    象牙般润泽的双腿象剪刀般从尹紫阳身体两侧滑过,粗若儿臂的阳具直挺挺地顶在了洞口。尹紫阳执着阳具上下摩擦着隆起的阴唇,很快找到了迷人缝隙,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犹如灵性大蛇头,钻入满是粉色嫩肉的秘穴内,塞满肉缝间整个空隙。

    解菡嫣如遭雷殛,震惊、酸楚、悲愤、痛苦,心中象是打翻了缺了甜的五味瓶。第一次被男人肉棒侵入,下体自是极度酸麻胀痛,加之刚才她瞥了尹紫阳一眼,那巨大阳具深深印留在脑海中,虽现在还未冲破处女最后的屏障,但一想到即将要被那东西贯穿了身体,解函嫣涌起莫名的巨大恐惧。

    尹紫阳虽恨她瞧不起自己,但她终是自己平生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故而并未继续狂性大发,瞧着解菡嫣又惊又惧的样子,心中又软了几分。他伸出手指指轻轻地抚摸着被撑开秘穴的两侧,希望以此减轻她的痛苦:“每个女人都会有第一次,不要怕。”说着弓起身,身子向前挺了挺,戳入秘穴的阳具在柔嫩肉壁的重重包裹中前进数分。

    解菡嫣银牙紧咬,粉拳紧握,脚尖亦绷得笔直。随着阳具的深入,下体越来越强烈的涨痛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处女的圣洁之门随时将被打开,面对终难抗拒的悲惨境遇,解蒸嫣只有乞求上苍让这场噩梦早些结束。

    坚硬的肉棒插入一小截后即被两侧肉壁咬住,龟头在温暖干燥的花蕊紧紧包裹下,让尹紫阳一阵心中麻痒难当,说不出的畅快与兴奋。一股似有若无的处女幽香更刺激着高度亢奋的神经,他恨不得一下把整根阳具捅到底,完全彻底地占有她的处女之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解菡嫣,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如火山喷发的情欲,一边摸着已豁然洞开的秘穴上方的小小的肉蒂,一边低下头用舌尖舔着雪白乳峰上的红樱桃,他希望能慢慢撩拨起解菡嫣的情欲。

    尹紫阳的好心反让解菡嫣备感痛苦,此时的她好比头上悬着一把大刀的死刑犯,刀迟早是要落下来的,这等待这一刻比死更难熬。

    “你真的没一点感觉?”尹紫阳抬起头道,他又摸又舔,但解菡嫣如同一具冰美人,对他爱抚没有丝毫反应。

    解菡嫣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道:“别费劲了,没用的,对于强奸我的人,我只有恨,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虽然她还保持一份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不会的,不会的,你会喜欢我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你永远也不会忘记我的。”尹紫阳显然被激怒了,他双手捧住解菡嫣的面颊,满口黄牙的大嘴压在她的小嘴上,沾滑的舌头粗鲁地搅动着红唇,拚命向里拱。

    解菡嫣伤重乏力,紧咬的牙关被顶开一道缝隙,尹紫阳趁机用力一嘬,将她香腻的舌头吸入口中,与自己的舌头缠绕在一起,解菡嫣拚命回缩,无奈他臭哄哄的嘴巴似有强大的吸力,任凭她怎么用力也缩不回来。

    在她被狂吻之时,尹紫阳的阳具也如同一部开足马力的凿岩机,在解函嫣干燥狭紧的肉洞里不断推进,原本已涨实无比的下体顿时传来钻心的撕痛。坚硬肉棒终于抵达解菡嫣最后一道防线了,那富有韧性的处女膜顽强挡住了阳具前进的道路。

    阳具只要再向里推进数分,最后的屏障也将被突破,此时解菡嫣美目圆睁,身体僵硬得象块石头,眼睁睁地看着悬在头上的大刀落了下来……

    尹紫阳浑身一震,伸这当儿,解蒸嫣猛地将舌头缩了回来,象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尹紫阳眼中充满着无限的渴望,他双手扳住解菡嫣的双肩,整个身体向下压了下去,龟头顶着处女膜向更深的秘境挺进,很快处女膜向里伸展到了极限。

    “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尹紫阳说罢,身子再向前猛地一挺,经过十分之一秒地相持,阳具终于无情冲破了处女最后一道屏障,破关而入,插入花蕊深处。

    “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如电流般传遍解菡嫣的全身,在身体遭受巨大伤害的同时,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无情强奸的屈辱,象三把利刃插在解蒸嫣心中,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处女那紧密的肉穴强大的弹力象一只温暖的手掌紧紧握着尹紫阳的肉棒,令他的阳具更是膨胀,“终于得到你了,真是太爽了……”尹紫阳喃喃地道。片刻后,尹紫阳的肉棒慢慢向外抽出一小截,尔后又缓缓插进,缓慢但连续地抽送起来。一丝艳红的处女之血开始渗了出来,越来越多,将解菡嫣整个私处连着插在身体里的阳具染得殷红。

    那肉棒进出自己身体虽然缓慢,但疼痛仍极为强烈,慢慢地他抽送的速度开始快了起来,幅度也更大,她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呻吟声。虽然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但强奸才刚刚开始,解菡嫣知道她需要面对的考验远不止今夜的耻辱。她凄然地将脸扭向了平静的海面,一粒如钻石般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滴落下来。

    处女之血润湿了原本干燥的秘穴,肉棒的进出不象刚才那般困难,尹紫阳情欲之火越燃越旺,在高速插入中他托起解蒸嫣紧密圆润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抓着雪白的双丘,一次次将巨大的肉棒从洞口直插花蕊最深处。小船在海面上左右摇晃,悬在半空的解菡嫣象一个黑暗中的精灵,闪着银光,长发飞扬,手足舞动,娇躯如风中垂柳摇摆不停,胸前玉乳更是如波涛汹涌翻滚……

    第4节真爱是谁(续一)

    “嗬——”尹紫阳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叫,原始的情欲好似火山般喷发着,象洪火猛兽完全将她吞没。饶是如此他仍未满足,竟抱着解菡嫣高高跃起十数米,在半空之中连续插了十数下,才稳稳落回到船上。积蓄体内数十年的情欲之火在今天第一次完全的释放,他唯有用这样的超常的行动才可一舒心中难以言表的亢奋之欲。

    在被破处的瞬间,解菡嫣曾痛极悲鸣,但尔后无论尹紫阳如何疯狂,她再没出声。虽然她也很想象尹紫阳那样大叫两声,渲泄心中的伤痛,但还是忍住了,她觉得自己如果不能经受这点考验,就不配“凤”战士的称号。

    虽然解菡嫣有充分的思想准备,但被奸淫的时间之长还是超过了她的估计。

    尹紫阳显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生平第一次全身心投入的交欢,每当欲望接近喷发之时,不是用真气控制就是伏在她身上放缓抽插的速度。

    夜空中悬挂着惨白的弯月随着时光的流逝向东坠落,渐渐没入厚厚的云层之中,再没了影踪。黎明到来前的一刻世界显得格外的漆黑,格外的肃寂。解菡嫣平躺在船首,身前的尹紫阳仍半蹲着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解蒸嫣内伤极重,她的下体已经开始麻木,唯有从半浸在海水中的赤足传来一丝寒意。

    东面海面上闪起一道光亮,太阳就要出来了。解菡嫣把头扭向了东方,期盼着初升的太阳用光明驱赶自己心中阴影。密集的云层聚集着,徒劳地想挡住这片光明。但太阳岂是几片乌云所能遮挡,片刻间,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一跃而起,万道金光将大海染得通红。

    “太阳出来了。”解菡嫣心中呐喊着,她骤然忘却了耻辱与伤痛,虔诚地望着慢慢升起的旭日。这一刻她心中出奇的平静,麻木的下体开始渐渐恢复知觉,心头的乌云也慢慢地散去。

    几乎同时,解蒸嫣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肉棒顶端有一股细细的热流,她略一想,断定是因为尹紫阳过度控制,使得元阳真气泄出体外。解菡嫣不动声色,将这股热流引入丹田,这点元阳真气虽不足治愈内伤,更冲不开被封的经脉,但它就象一粒火种,只要有火种在就有恢复功力、摆脱枷锁的机会。下体虽是火辣辣针刺般的痛,但解菡嫣反而希望尹紫阳能多持续一会儿,让她收取更多的元阳真气。

    尹紫阳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刺目的阳光让他醒悟到时间流逝之快,他心里终对解菡嫣极为喜欢,遂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

    他大声道,没了真气控制的肉棒极速地膨涨,瞬间攀上了肉欲极至的巅峰。

    解菡嫣咬着牙,承受着他最后的疯狂,无尽无穷如岩浆般灼热的液体在体内深处涌动,尹紫阳的话让她有些心寒。今天虽不是会怀孕的日子,但如不尽快脱困,迟早会怀上他的孩子,那真是比被奸淫还可怕。

    好半响,尹紫阳才拔出已萎缩了的肉棒,一股红白相间的液体从秘穴中涌了出来。

    “唔,再过四天来红潮,今天不会成孕的。”尹紫阳二指搭在她手腕上,略懂医道的他十分准确地判断了解菡行经的日期。他将一道真气输入她体内,探查伤势,半刻呵呵一笑道:“你的内功底子倒蛮扎实的,伤势虽重,但只要慢慢调理,半月之内必可恢复如初。不过你大可不必生出逃走之念,我已用‘罗天金刚罡’封闭了你丹田气海,没有我独门解法,你这一辈子难妄动半分真气。”

    解菡嫣默然不语,他所言非虚,即使完全复元也难破他下的禁制。但尹紫阳没能探查到在经脉里隐藏着从他身上吸取的一点元阳真气,这点真气虽然微弱,但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好比是在堵在气海上的一道门,因为锁横在外边,里边的真气再强也难打开,而外边有道真气情况就不一样了,只要找到那把锁,就可破了这“罗天金钢罡”。当然这只有理论上的可能,要真的破掉禁制,不比大海捞针容易。

    尹紫阳从衣中掏出一块方巾,蘸着海水轻轻地抹着解菡嫣玉一般晶莹剔透的肌肤,缓缓地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在恨我,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是真心的。留在我身边,相信对你来说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小船在平静的海面疾驰,尹紫阳断断续续地向解菡嫣诉说着他少年时惨痛的往事与武功大成后自认为的大事,言语之间隐隐约约透露了一些她不所知的闇黑神教的秘密。

    “我们神教已经有称霸世界的实力,中国是‘凤’总部的所在,只有消灭了‘凤’,神教才能完成千载伟业。我们很快将力量集中到亚洲来,过不了多久,‘凤’必定全军覆没。而你能跳出这苦海,岂不是你的幸运。”

    尹紫阳不止一次地劝说解菡嫣,听得她简直烦透了。闇黑神教将重兵压境的消息让解菡嫣热血沸腾,但一想到自己仍身陷囫笼,心又凉了一半。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解菡嫣终于忍不住道。小船在一个小时里至少前进了三十海里,四周海天相接,让人不知身在何处,解菡嫣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道士会驶着这只小船横渡太平洋。

    “哦,对了,你不提醒,光顾着说话都忘记了。”说着尹紫阳从怀中掏出一个象手表般大小的仪器,这是十分精密的经纬测量仪,他看了一眼,道:“呵,还真巧,我们到了。”

    解菡嫣更糊涂了,茫茫大海之中他居然说“到了”,莫非他住在海底不成,虽然好奇,解菡嫣不愿多问,她相信尹紫阳会揭破这个谜底。

    尹紫阳按着经纬仪边上一颗米粒大的按键,大声道:“洛克船长,我已经到了,你可以来了。”

    解菡嫣当以为他呼叫飞机或船来接应,便不加理会。尹紫阳将搁在一边的道袍披在她的身上,郑重地道:“见到任何人也不能说你是‘凤’,不然我都保不住你,知道吗?”

    解菡嫣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仍将目光投向大海。

    “我是为你好,希望你能为我,也为自己想一想。”尹紫阳又补了一句。

    解菡嫣实在听得心烦,忍不住道:“少废话,我想说什么由得了你吗!”

    “唉……”尹紫阳叹了口气,欲言又止。此时,前方数十米远的海面犹如烧滚了的开水沸腾起来,凭空而至的巨浪打得小舟急剧晃动。尹紫阳横抱起用道袍裹着的解菡嫣立在船头,任惊涛汹涌,小舟仍在浪峰之巅稳若平地,显示出惊世骇俗的功力。

    前方海水沸腾的中心一根如烟囱般的物体缓缓冒出海面,片刻间一艘如黑色巨鲸般的潜艇浮出海面,如一座小山般横在小舟面前。

    ……

    墨天一直睡到中午12点才起床,他记起费宇痕与他说过今天有几个日本人来拍戏,急忙穿好衣报赶到设在地下室的摄影棚。

    刚走到门口,见费宇痕正与几个日本人握手道别,“这么快就拍完了。”墨天道,错过一场好戏,他有些懊丧。

    费宇痕边向几个日本人挥手道别,边道:“早上九点钟拍到现在,都三个多小时了。你也看到了,跟在那矮个子导演后面的几个男的比牛还壮,个个又都吃了药,操起女人来象不要命是的。他们是还想再拍一集,我不肯,真要这么操那傅少敏非残了不可,我们就没得玩了。”

    “这么厉害?”墨天半信半疑地跨入摄影棚。傅少敏穿着一袭领襟被撕开着的银白色的旗袍躺在地板上,高高翘起的双腿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身上缠绕着十数道绳索,双乳被勒得高高鼓起,这种专业的绑法无疑出自正宗的日本紧缚师之手。长时间的性交让她私处如盛开的花朵般绽放,清晰地看得到张开着的桃源洞穴、脸上、乳房上、小腹上、大腿满是一滩滩乳白色精液。傅少敏看到墨天进来,立刻用仇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看得墨天心中有些发毛。

    墨天正想说话,费宇痕跟了进来,道:“对了,墨少爷,今天早上我接到会长电话,你尽快回香港,会长还说只要你回去,对你到大陆来一事既往不咎。”

    “唔,好吧。”墨天应道,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一旦动起真怒,也让他有些害怕。

    费宇痕见墨天答应回去,不由喜上眉梢,攀上了会长的爱儿,今后升迁的机会大增,他十分明白墨天的心思,遂道:“我为你订的是后天下午的机票,墨少爷可以在这里好好玩个两天,明天有一批从东北运来的姑娘,听说有几个很不错嘿。”

    “对了,”墨天指了指地上的傅少敏道:“她你准备怎么处理。”

    费宇痕轻笑道:“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当然是指望她能为我赚钱,不过留在这里终有些危险,最好找个富豪卖个百把万,不过先得把这她驯服了不可。”

    墨天斜眼看了傅少敏一眼,道:“这女的还真是匹野马,难驯得很呀。”

    费宇痕低下身,摸着绑着她的绳索,道:“这绳捆得还真有水平,这么多道绳子,楞是只打了一个节,不懂行的人还真解不开。”

    “你也懂这个?”墨天好奇的问道。

    “研究过一阵子,不过没这水平,日本很多紧缚师都是家族制的,那些紧缚之法都不外传的。”费宇痕说着,利落的从傅少敏身后理出麻绳头,与天花板垂下的绳索接在一起,然后拉动绳索的另一端,傅少敏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象青蛙一般悬在半空中。

    由于身体悬空,那些绳索更深深地勒入肉中,刺激着她本已麻木的神经,他们还想干什么,傅少敏懒得去想,三个多小时的奸淫已榨干她身体里最后一丝气力,连思维都变得迟钝。

    费宇痕走到她跟前,道:“这房子两边的镜子都是单向的,在镜子后的人都能十分清楚看到房间里的状况,因此刚才那场戏,除了我这个旁观者外,还有别人一起在欣赏,你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吗?我们先来看看左边。”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个遥控制,朝着左边的镜子按了一下,整片如墙壁般的镜子向地下沉去,镜子后面袁强与葛天岭,分别绑在两张铁椅子上。

    与傅少敏一般,袁强也有些痴痴呆呆,嘴角还挂着口里流出的涎水,看上去十足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在他边上的葛天岭则似哭似笑,表情复杂。

    “袁强。”傅少敏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她可以想象袁强看了刚才那极度暴虐的场面会有怎样的感受。

    费宇痕拨动着她的身体,让她朝向了另一侧的镜子,阴阴地笑着道:“你想知道那边是什么人吗?”说罢再次朝着镜子按了下遥控器。

    第4节真爱是谁(续二)

    镜子后面是一个白发老人,赤身裸体地缚在椅子上。“啊——爸爸!”刹那间,傅少敏尖叫了一声。那老人正是傅少敏的父亲傅正。傅正是昆明大学的环境科学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半月前,他应邀到天津大学讲座,今天一早才回到昆明,才下飞机便被掳来,目睹了亲生女儿被日本人奸淫的整个过程。他看着爱女受辱,早已心神欲绝,痛不欲生。

    看到傅少敏紧张万分的神情,费宇痕洋洋得意,有了这张最后的王牌,哪还怕这倔强高傲的女警官不乖乖听话。

    傅正望着受尽凌辱的女儿,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中年丧妻的他带着十岁的傅少敏又搞科研,又当爹又当娘,过度的操劳让他才五十多岁头发就全白了。看看女儿一天天长大,长成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一切辛劳都随风而去,剩下的只有喜悦与欣慰。女儿是他全部希望的寄托,更是他整个生命的全部,而今天,无情现实撕碎了他一生的梦想,极度悲愤之情难以言表。

    “美丽的女儿与知识渊博的父亲赤裸相对,真是难得,真爽。来,把他抬过去,让父女俩好好聊聊。”费宇痕让手下抬着傅正进了房间,放在悬在半空中的傅少敏身下,从她身上还在流淌的秽物上一滴一滴落在傅正的大腿上。

    费宇痕摸着傅少敏丰腴的身体道:“你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尤物呀!你做老爸的看得是不是也心动呀!来,尝尝你女儿肉洞的美妙滋味。”说着抓着傅正的白发,硬生生将他的脸贴在女儿的私处。

    傅正竭力挣扎,傅少敏更扭动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好一会儿,费宇痕才松开了手,傅正的脸上已沾满了来自女儿秘穴的腥滑粘稠的透明液体。

    “你们遭踏我女儿还不够吗?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呀!”傅正愤怒到了极点。

    费宇痕嘿嘿一笑,伸手向一个刚走入屋内的少女招了招手,道:“来,把你的本事拿出来,只要弄得傅教授爽,奖你1000元。”

    少女应了一声,在傅正双腿间跪了下来,低下头用小嘴含龟头,用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着,十指更有节奏地揉着整根阳具。少女的口交技术相当娴熟,手、口并用,渐渐地阳具开始地鼓胀起来。傅正将妻子视为生命中唯一的女人,丧妻后并未续弦,更没有情人,繁重的工作与家庭重担抑制了他的情欲,虽然有时会有冲动,他都很理智地将欲望深埋在心底。但他毕竟才五十六岁,男人的机能仍是健全,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阳具变得越来越坚挺。

    傅少敏赤裸的身体开始慢慢下降,坐到了父亲的大腿上,少女蹲在一边,握着阳具下端,扶着傅少敏左右晃动的身体,推动着她的臀部,父亲的阳具慢慢地插入女儿的秘穴内。

    傅正疯狂地大吼着,用他能象想到的粗话破口大骂,身体更象发羊癫疯般剧烈地抖动着。傅少敏知道父亲有冠心病,如果刺激过度会导致中风,如果再不控制情绪,病很快就会发作。她顾不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父女交合的羞辱,大声地喊着:“爸,爸……”

    在少女的帮助下,很快傅正的阳具完全进入了女儿的身体,少女走到傅少敏的身后,托着她雪白的股肉,她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运动起来。

    “你女儿的肉洞滋味好吗!真是人间极致的享受。”费宇痕嘲讽地道。

    傅正剧烈的咳嗽起来,象拉风箱般大声喘着气,傅少敏大急,道:“爸爸,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老人家。”

    听到女儿的喊声,巨大的悲痛扑灭了傅正刚刚燃起的欲火,阳具在女儿体内抽送了数十下,渐渐地萎缩下来,滑出了肉洞外。少女继续用嘴吸吮着阳具,良久也不能使傅正阳具再度勃起。

    “这老头不行了,真没意思!”墨天道。

    “没关系,用些药就行。”费宇痕道。

    “有没有药性特强的,可以让老头象疯子般的药呀。”墨天喜欢刺激。

    费宇痕想了想道:“有,有种药比兽药还厉害,用了后,什么女儿,哪怕亲娘也照干。”

    墨天拍手道:“好。就用这药。”

    过不了多时,被注射春药的傅正药性发作,他双眼通红,阳具更是一柱擎天地竖了起来。费宇痕让人给父女俩都松了绑,神智不清的傅正发着“嗬嗬”的声音,猛地向女儿扑去。

    傅少敏也获得了自由,见父亲扑了上来,本能一躲,傅正扑了个空,头撞在墙上。

    “爸——”傅少敏想上前扶住差点跌到的父亲时,傅正又折身象野兽般扑了上来。这次,傅少敏含着泪再没躲闪,一下被扑到在地。傅正压在女儿身上,又抓又啃又咬,坚硬的阳具更顶在肉洞口乱撞,一时找不到入口,急得傅正紧紧抓住女儿的乳房,嚎叫着,十分痛苦。傅少敏叹了一口气,伸手抓着父亲阳具,引导着纳入体内。

    傅正双手支地,白发四散,弓着身子,阳具在女儿秘穴中畅快地抽送,在春药的作用下,他韧劲十足,虽已全身冒汗,但速度仍不见缓慢。

    傅少敏环抱着父亲的腰,双腿高举,努力让父亲抽插更顺利些。望着父亲苍桑的面容,慢慢地,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也许因为她太爱自己的父亲,也许是因为体内残存的药性又发挥着作用,她再一次沉迷于肉欲的纠缠中。

    “心怡,心怡……”傅正开始喊着妻子的名字,潜意识中他将女儿当成了已故的爱妻。

    傅少敏深身一震,泪如泉涌,这么多年来,父亲又当爹,又当娘,为她付出实在太多太多。她猛地抱住父亲,娇躯象蛇般更剧烈扭动起来,不管有没有重见阳光的那一天,不管父亲知道与否,她决心用自己身体给父亲一次真正的快乐。

    “啊,啊——”父女俩大声尖叫着,配合无间、纵情恣肆地交欢着,看得墨天、费宇痕目瞪口呆,搞不清状况。

    在一阵剧烈的扭动中,两人双双到达欲爱的巅峰,傅正十多年第一次喷射出精液注入了女儿的身体。

    “心怡,你回来了,我真想你。”傅正紧紧抱着女儿,喃喃地说着对爱妻的思念。

    傅少敏忽然想到父亲在体内射精会让她怀孕,但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将父亲推开。她将面颊贴着父亲的胸膛,倾听着父亲的诉说,心中也充满了对他*的思念。

    “真精彩,把女儿当成老婆来干,真让人大开眼界!”费宇痕拍着手大笑。

    在傅少敏向他投去仇恨目光之时,傅正也渐渐清醒过来。他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儿,明白了发生的一切。“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开始自责。这一刻他突萌死志,只有这样才不会拖累女儿。已打定主意的傅正平静了许多,他望着女儿,轻轻地唤道:“少敏……”

    “爸,你没事吧?”傅少敏道。

    “少敏,你记住,父亲为有象你这样的一个女儿感到骄傲!”傅正道。

    “爸——”傅少敏更是泣不成声。

    “少敏,你是爸爸的生命唯一,也是爸爸的最爱。”傅正一字一句地道。

    傅少敏心中升起一种不祥之兆,亲人间心灵相通让她明白父亲的心意。

    “女儿,你保重,爸爸永远爱你!”傅正极快地说完这一句,从地上跳了起来,一头撞向墙壁。

    “不——”傅少敏尖叫着,伸手去拉父亲,但所受凌辱已让她没多少气力,手指虽已经触碰到父亲的身体,但却无法阻止得了。

    墨天反应最快,他一腾身,在傅正头已撞到墙壁之时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但傅正已撞得血流满面,晕迷不醒。

    傅少敏尖叫一声,扑了过去,抱住了奄奄一息的傅正,“我求求你们,救救他。”傅少敏终于放弃了尊严,跪倒在墨天面前哀求道。

    费宇痕走到她身前悠悠地道:“如果你现在开始听我的话,我可能救他。”

    几乎没有犹豫,傅少敏毅然道:“只要你肯救我父亲,我什么都愿意做。”

    “好,一言为定!”费宇痕哈哈大笑,命人将傅正抬了出去。

    傅少敏也想跟出去,但被费宇痕拦住,道:“你不用跟去,只要你听话,我会给你父亲最好的治疗。现在到你该表现的时候了。”

    傅少敏默默地低下了头,为了父亲她愿意付出一切,不论尊严或是生命……

    四面楚歌第5节

    作者:幻想

    第5节峰回路转

    香港黑龙山庄内,墨震天大发雷霆:“都是饭桶,竟会让人在眼皮下把剑抢走!连两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要是真把剑给丢了,看你们脑袋还能不能长在脖子上!”

    “好好的女人,就这么让她逃离黑龙山庄,还让她跳进大海,一群废物!”

    众人噤若寒蝉,低着头,没有人敢把当时被解菡嫣美色所迷的事说出来。

    墨震天之所以大怒,除了手下差点把剑丢了外,另一个缘故是为了解菡嫣。

    这个超凡脱俗的女子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令他挥之不去。能令墨震天心动的女人并不多,林岚是一个,而她现已不知所踪,好在已占有了她处子之身,尚不能算十分抱憾;而解菡嫣就象颗流星,在眼前一闪而过,便坠入大海,生死难测,芳踪难觅,令他扼腕叹息,更迁怒于下属。

    大骂半晌,墨震天才感到自己略有些失态,他轻咳一声放缓语气道:“唉!

    你们几个受了伤,可见你们也尽力了。丁飞,你过来。”

    丁飞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道:“墨会长,下属无能,愿接受处罚。”

    墨震天从怀中掏出个小巧的瓷瓶,交在他手中道:“这里有几颗‘九转还气丹’,你们几个吃了吧。”现正是用人之际,墨震天自然知道该如何恩威并施。

    “九转还气丹”是教中治内伤的良药,丁飞一阵感动,接过瓷瓶,声音也响了许多:“会长放心,下属当竭尽所能,尽心尽力,不敢再出半点差池。”

    “好!神剑关系重大,丢了神剑我也难以交待,好在教中六星君之一紫薇星君梦先生明日便来香港接剑,这段时间,我们得打起精神,待将神剑安全送走,大家再好好休整休整。”墨震天决定在这段时间里,寸步不离黄帝之剑,他不相信“凤”有天大的本领能从他手中把剑抢走。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丁飞、任怨天等服下丹药,盘膝打坐,调养内伤。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安玉人走了过去,拿起电话,听到的是刘日辉焦急的声音:“墨会长在吗?我有急事!”

    安玉人将电话递在墨震天的手中。

    “喂,是墨会长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报告。”

    墨天唔了一声,道:“是我,说。”

    电话那头刘日辉急促地道:“墨会长,出了大状况了,十分钟前水灵带着飞虎队到您这里来了,我也是才知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墨震天心一沉,本想安安稳稳等到梦先生到达,便大功告成,没想到还是节外生枝出了问题。他虽不怕水灵和什么飞虎队,但现在还不到与警察公开对抗的时候。

    “我问过了,是彭特首秘书程萱吟直接打电话给总警司戴正良,让他调一队飞虎队由水灵全权指挥,我也是他们出发后飞虎队的刘队长打电话告诉我的。”

    “一共来了多少人?”墨震天道。

    “大概80多人,我估计在20分左右到达黑龙山庄。”

    “我知道了,谢了。”墨震天挂断了电话。程萱吟的名字他相当熟悉,数年来他通过各种渠道试图了解这个在特首身边的女人,但除了知道她曾是特首已故夫人程燕娇的妹妹外,其它一无所知。她深居简出,以秘书的身份常伴在特首身边,虽然很低调,但墨震天相信这个女人绝不简单。这次她竟然能掌握到神剑在黑龙山庄这个秘密,并派出飞虎队来搜查,更出乎墨震天的意料。

    “要想从我手中夺走黄帝之剑,你的道行还不够。”墨震天心道。他毕竟是见惯大阵仗,不显丝毫慌乱,决定兵分两路,一路带走王静与徐慧,另一路由自己带着黄帝之剑去黑龙会另一处秘密基地,应付警察的事则交给了丁飞。

    四辆汽车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离开黑龙山庄,墨震天怀抱着用黄布裹着的“黄帝之剑”坐在前面的一辆奔驰车上,任怨天、罗立等坐在后面的面包车中。

    “哼,程萱吟,你想和我斗,我就陪你玩到底!”墨震天暗暗道。车离黑龙山庄越来越远,他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紧绷的神经开始松驰下来。

    汽车在盘山公路上疾驰着,在一个几乎90度的大转弯时,只听“轰”的一声,两辆车同时发生爆炸。后面的面包车车身打横,一头撞在公路的护栏上,而墨震天所乘的轿车被爆炸产生巨大的气浪抛到了空中,翻滚着坠落山崖。几乎同时,路边一条黑影以迅疾无比的高速向汽车坠落的方向掠去。

    老谋深算的墨震天终于落入纪小芸的圈套中。在劫剑失败,解菡嫣坠海后,纪小芸仍然不肯放弃。她动用了程吟萱这只棋,是她让程萱吟派警察前往黑龙山庄。黑龙会的势力已经渗入警局的高层,纪小芸料到墨震天会收到报警,只要他携剑离开,就有机会趁机夺剑。她在黑龙山庄下停放的汽车上安放了高爆炸药,这种虽然只有一块印币大小的高爆炸药,威力比一枚普通的手榴强更强。她躲在远处看着墨震天带着黄帝之剑上了车,便在这里埋伏守候。引爆炸药后,墨震天乘坐的轿车果然如同她计算般翻入山崖,只要车子爆炸,任墨震天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

    在高速翻滚的车中的墨震天临危不乱,一掌拍向车门,但车门在与山石的撞击下已变形,与车身牢牢地连在一起,墨震天一掌只打得车门凹陷了个大窟窿,门却未开。墨震天深知这辆奔驰车经过防弹改装,坚实无比,情急之下,他猛地向前掷出黄帝之剑,车前窗虽是极其坚硬的防弹玻璃,但经不住贯满内力的神兵的一击,“哗啦”一下击得粉碎。墨震天双手一撑,身子如离弦之剑般从前方车窗内穿了出来。

    纪小芸倏然加速,一把抓住了黄帝之剑。虽没能置墨震天于死地,但黄帝之剑已在掌中。

    “你好大胆,敢算计老夫,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墨震天动了真怒,将撼天神功运至十成,一式“神鬼乱舞”满天掌影向正欲夺路而去的纪小芸罩去。

    纪小芸丝毫不敢大意,面对墨震天如惊涛拍岸的攻势,稍有差迟,将落败身亡。纪小芸知道现在退不得,一退他的攻势将如附骨之蛆,必将被重创,她只得收摄心神,清啸一声,手中黄帝之剑如初升的旭日射出道道金光,迎向墨震天。

    黄帝之剑是上古神兵,墨震天也不敢轻试其缨,他双拳一错,一道有如实质般的真气荡开剑刃。

    墨震天怒喝连连,一招一式威猛无铸。两人在陡峭山崖上电光火石般交手数十招,纪小芸仗着手持神兵,才堪堪尚未落败。但墨震天浑厚无比的真气已让她气血翻腾,气喘吁吁。

    “看你还能撑多久!”墨震天冷笑道,他掌握着战局的主动,令纪小芸无法全身而退。此时罗立与任怨天掠下山崖,一左一右,形成合围之势。

    纪小芸银牙紧咬,手舞神剑,抵挡三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攻势。数招过后,终被墨震天掌风扫中胸口。她单膝跪地,口中鲜血狂喷。

    “哼,不知死活的丫头,这点本事还想来夺剑,还不乖乖把剑交来!”墨震天大喝道。

    “有本事,你自己来拿!”虽身处绝境,纪小芸仍凛然不惧,她手中之剑遥指墨震天,决心与敌偕亡的气势倒也令三人心生寒意。

    此时,不远处的公路上响起一声汽车喇叭声,一辆白色的宝马轿车开着大灯从远处疾驰而至。纪小芸猛地精神一振,腾身而起,向公路方向强行突围。三人岂能让她轻易走脱,墨震天一掌捣向她背心,任怨天手中毒爪的十根钢指脱手急射,而罗立则凝神聚气,挡在她的前方。纪小芸心知只要有片刻迟延,便再无逃出生天的机会。她腾身而起,身剑合一,向着罗立冲去。罗立被她气势所慑,如硬挡她一击,或可截得下她,但难保不被捅上一剑。犹豫间,黄澄澄的剑芒已到面前,他本能地一侧身,纪小芸从他身边掠过。

    成功地突破罗立这一关,但墨震天的一掌仍印在她左肩上,她气息一窒,任怨天钢指中其中一根钉在她的肩头。

    她身受重伤,仍拚尽全力施展轻功,墨震天等一时也赶她不上,终于抢先一步掠上公路,宝马车刚好驶至,纪小芸毫不犹豫,一下跃入车子,宝马车瞬间提升至100公里以上,等墨震天冲上公路,车子已绝尘而去。

    墨震天怒极长啸,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一掌击在公路的石栏上,石栏顿时断成两截……

    纪小芸长长地吁了口气,倚靠在车座上,口中吐出的鲜血将她蒙在脸上的面巾浸得透湿。

    “我叫郑剑,是程姐让我来接应你。”开车的英武青年道。

    “谢谢!”纪小芸微弱地应道。墨震天的这一掌煞是厉害,她经脉已严重受创,但更要命的是任怨天的毒指,伤口流出的血如墨汁一般,毒性极为霸道。

    “你不要紧吧?”郑剑关切的问道。

    “唔。”纪小芸点了点头,将真气凝聚在左肩,压制着毒性的蔓延。

    车已行驶了数十公里,郑剑猛地将车拐入一条小路,停了下来,“我来帮你把毒吸出来!”不容她分说,撕开她肩头的紧身服,准备吸吮她的伤口。

    “不要!”雪白的肩膀裸露在这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面前,纪小芸心头一阵狂跳,少女的羞涩让她本能地拒绝。

    “不吸掉毒液,你会死的。”郑剑固执地低下头去,从她伤口中吸出一口口黑血。

    从来还没有与一个男人靠得这么近,纪小芸闻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心怦怦地跳得厉害。

    “好了,现在应该没事了。”郑剑抬起头,从伤口流出的血已变成红色。他掏出一块手巾,覆在伤口上,然后解下领带扎了起来。

    吸出了毒血,纪小芸的精神好了一些,她除下面纱,轻轻地道:“谢谢!”

    “没关系,小意思。”郑剑望着面纱后面那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圆脸,似乎有一丝失望。

    “我很难看,是吗?”纪小芸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

    郑剑有些尴尬地摆着手道:“不,不……”在他的印象里,“凤”的成员应该个个都是惊艳绝世,没想到她竟长得这么普通,当然不免有些意外。

    “我易了容的。”纪小芸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他说出这个秘密,也许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救了她,不应该隐瞒他什么。

    “哦,”郑剑脸上疑云一扫而尽,又补了一句道:“你一定很漂亮!”

    纪小芸脸一红,好在他看不到,“谢谢你的帮助,这车我借用一下,等下我会还给程萱吟的。”她胸中仍十分气闷,余毒尚未除清,必须赶快将黄帝之剑藏在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再找个地方疗伤。

    郑剑迟疑地道:“但你的伤……”

    纪小芸微微一笑道:“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郑剑不再犹豫,下了车,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后会有期,什么时候能看到真正的你?”

    “会有机会的。”纪小芸微笑着点了点头,驾着宝马车离去。

    ……

    水灵带着飞虎队对黑龙山庄进行了彻底探索,当然一无所获。丁飞更是冷嘲热讽,说她滥用职权,还威胁要告她,真让她气不打一处来。收队之后,她接到了程萱吟的电话,让她赶到元朗沙河街15号。

    水灵匆匆赶到之时,天色已经大亮。她找了半天,才找到程萱吟说的地方,这条街冷僻之极,连当地人也不很熟悉。沙河街15号是一幢三层普通的洋房,她推门而入,听到楼上程萱吟的声音:“水灵,我在二楼,你上来吧。”

    水灵抱着满腹疑惑拾阶而上,推门入屋,看到一个圆脸少女躺在床上,而程萱吟坐在她身侧。

    “萱姨,这位是……”虽然程萱吟虽只比她大了六、七岁,但因为是叔父彭特首已故妻子程燕娇的妹妹,因此,水灵唤她为“萱姨”。程萱吟干练通达,更平易近人,水灵一直与她非常投缘。

    “你们虽然没见过面,但应该早已相识。”程萱吟微微笑道:“你几次屡破大案,那个向你提供线索的‘冰’就是她。”纪小芸到香港后,常将获取的线索用电子邮件告诉水灵,“冰”是她的化名。

    “你就是‘冰’?”水灵上前,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虽然与“冰”从未见过面,水灵却视她为最好的朋友之一,现在有缘相见,怎不令她激动万分。

    纪小芸一阵咳嗽,俯身又吐了口血,才答道:“是我,虽然是网友,但你的英姿我在电视上是早看到过了,今天能见面,真是太好了。”

    水灵见她吐血,连忙道:“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程萱吟道:“刚才她与墨震天激战一番,虽侥幸逃了出来,但还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因为我不方便照顾她,所以把你叫来,这段时间要你辛苦了。”

    纪小芸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水灵道:“水警官,这是一张药方,麻烦你按着方子给我抓些药来。”

    水灵将药方收入怀中,道:“那把丢了的剑找到了吗?”

    纪小芸点了点头,道:“侥幸给我抢了回来,我已经将剑藏好了。”

    “我们可以动用警方的力量保护你和剑呀!”水灵道。

    程萱吟摆了摆手道:“不行。你看昨晚我一通知飞虎队,墨震天马上就知道了。警局里有太多黑龙会的人,这样只有把消息传到墨龙会的手中。我会尽快与国安局的蓝星月联系,让她派人来接剑。这个地方没人知道,躲在这里要比在警察局里安全。对了,水灵,除了送药与食物,你不要经常到这里来,来之前更要严防有人跟踪,知道吗。”

    水灵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反跟踪课程我在警校里是学得最好的,决不会有问题。”她又道:“我听说,在中国大陆里有一个神秘组织叫‘凤’,你大概是‘凤’的人吧。”

    纪小芸微微一笑,没有作答,程萱吟在一旁笑道:“不要多问,到时候我再告诉你。我要走了,你也赶紧照着药方去买药吧。”

    水灵向纪小芸摆了摆手,道:“我先走了,马上就回来。”

    她们走了后,纪小芸开始盘膝打坐,调气养息。那钢指中的毒实在太厉害,虽然郑剑吸了部分毒液,但毒性仍深入肺腑,如没受墨震天一掌,她还可自行将毒素慢慢逼出,但现在的情形却让她难有十成的把握将毒逼出。

    “我要撑下去……”纪小芸对自己说。

    ……

    尹紫阳横抱着解菡嫣跃上潜艇,顺着上部开启的舱门拾阶而下。刚走入潜艇内,穿着笔挺制服、一头金发身材魁梧的洛克艇长迎了上来,道:“尹真人,回来啦,香港好玩吗?”他的汉语虽流畅,但很生硬,当他的目光落在尹紫阳手中的解菡嫣身上,顿时浑身一震,直愣愣地盯着她,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尹紫阳应了一声,道:“不错。”虽然洛克在教中职务并不高,但因他归属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管辖,更是殷啸的心腹,所以尹紫阳也不愿轻易得罪此人。

    他看着洛克这副垂涎欲滴的样子,不由有些恼怒,但也不好发作。

    “这美人是……”洛克忍不住问道。

    尹紫阳哼了一声,冷冷道:“是我的女人。”说罢抱着解菡嫣越过痴痴呆呆的洛克,往自己的舱室走去。尹紫阳的舱室有二十多平方,显得很宽敞。他将解菡嫣放在床上,取来套水手的制服道:“这里没女人的衣服,你就穿这个吧!”

    解蒸嫣望了一眼制服上那个黑色的火焰——这是暗黑教的标志,道:“我不要穿这衣服。”

    尹紫阳道:“你怎么会这么迂腐,让你穿我们教的服装又不是要你背叛,你不是说要去看洛紫烟,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个洛克看你的眼光那么色迷迷,难道你想赤身裸体走过船舱,你无谓我也心痛呀!”

    解菡嫣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坚持,伸手接过水军服穿在身上,道:“好,现在你该带我去了。”

    “不用急,我想你也饿了,我们吃过了早餐再去也不迟,对了,你想吃些什么,中式的西式的?”尹紫阳道。

    “随便。”虽然没有胃口,为保持体力,解菡嫣倒不想绝食。

    尹紫阳叫来两份中式早餐,稀饭加包子,吃完之后,解菡嫣再次催促要去见洛紫烟。

    “好吧。”尹紫阳长起身,带着解菡嫣出了房门。

    “这艘是美国‘尼兹’级核动力潜艇,排水量1万吨,可持续在大海航行数年。我们的舱室在潜艇的首部,这里是作战室,这边是控制室,船员的寝室在潜艇的中部,这艘艇上共有碍26人……”尹紫阳边走边喋喋不休地向她介绍潜艇的情况。

    “前面就到了。”尹紫阳指着前面一扇舱门道。

    解嫣菡心头涌起一种难以言表的苦涩,虽然她很想见到洛紫烟,但在这样的地点,以这样的状况相见,不能不令人痛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紧闭的大门走去。

    第5节峰回路转(续一)

    尹紫阳打开一扇尺余厚的合金门,表情复杂、欲言又止地道:“洛紫烟就在里面,不过我可提醒你,她现在已是生不如死,你可得要有心理准备呀!”

    解菡嫣心想:落在你们手中,当然会生不如死,还用你提醒。她急步跨入房间,只见屋子中央黑色平台上躺一个女人,粟色短发,双峰高耸,身无寸缕。但可怖的是那女子竟无手无足,整个人光凸凸如墨色案板上一条嫩藕,一个肉团,黑白色的强烈反差让人诡异莫名,心惊胆寒。

    “不,这决不是洛紫烟!”解菡嫣心中狂呼道。她双腿如灌了铅,迈着凝重的步子转到台子左侧,那美丽而又熟悉的脸庞象一击重棰敲在她的心口。解菡嫣失声惊呼,连退了数步,倚靠在门壁上。心中巨大的惊惧、愤怒、伤痛掀起涛天巨浪。

    她象一只受伤的母狮子瞪着尹紫阳,似狠不得将他撕成碎片,“是你,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解菡嫣圆睁双目,大声吼道。

    尹紫阳竟有些架不住她狂怒的气势,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摆手道:“这不是我弄的。”

    “我与你拚了!”解菡嫣狂暴地张着十指,向尹紫阳扑去,怒火已让她失去了理智。

    尹紫阳绕着台子疾退,边退边道:“当日一战,她击毙青龙的爱姬罗冰,青龙才会下此辣手,这不关我事。”

    解菡嫣哪听得进去,继续狂追不停。两个围着台子绕了数圈,重伤未愈的解菡嫣心疲力乏,脚步一软,踉跄着摔倒在地,一时已无力爬起。她伏在地上,双手捶地,放声痛哭。尹紫阳虽有心扶她起来,但一时却也不敢靠近,只得远远地望着。

    “是嫣儿吗?”

    解菡嫣突然听到洛紫烟微弱的呼唤,她支起身来,跪在台边,低着头,恸声更是凄惨。

    “嫣儿,别哭,抬起头来。”

    “紫烟姐,我……”解菡嫣泪眼蒙胧,她心中怎样也难接受这个事实。虽称她为姐,但洛紫烟在她心目中却似母亲一般。

    “人总有一死的,能活着见你一面,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洛紫烟动容地道:“嫣儿,此时此地相见,我知道你也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洛紫烟在此绝境下仍念及解菡嫣的处境,解菡嫣更感动莫名,她止住哭声,一字一句咬牙道:“紫烟姐,你放心,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定为你报此仇!”

    洛紫烟展颜一笑道:“好!要为我报仇,先要坚强的活下去!”

    解菡嫣使劲地点了点头,忽然耳边听到洛紫烟聚气密语道,“一有机会,单独来见我。”洛紫烟虽失了手足,但内力未失,她武功本在尹紫阳之上,因此尹紫阳听不到她的这句话。

    解菡嫣正想说话,尹紫阳在一边突然道:“我们走吧!”

    解菡嫣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想多呆一会儿。”

    尹紫阳迟缓片刻,终于忍不住道:“唉!你不知道,每隔半天,有一批艇上的男人会来这里,现在时间差不多了。”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解菡嫣一时没能完全明白他话的意思。

    “这,这,虽然洛紫烟没了手足,但终是个大美人,在艇上又没其它女人,而且这也是青龙的命令,所以……”尹紫阳看到解菡嫣的脸色发青,不过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所以,我早说过她的处境是生不如死,你现在总该相信了吧。

    这种场面我怕你受不了这个刺激。”

    解菡嫣终于听懂了他的意思,洛紫烟被斩去手足后每天还饱受着奸淫之苦。

    她的目光掠过洛紫烟的下体,果然私处一片红肿,显然是被多人奸淫所致。她难以相信天下还有如何禽兽勾当,娇躯瑟瑟发抖,差点背过气去。

    尹紫阳连忙扶住了她,道:“还是走吧!”

    “嫣儿,你还是走吧。”洛紫烟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平静地道。

    说话间,铁门大开,涌进来十多个男人,看到尹紫阳在此,他们倒也不敢怠慢,纷纷行礼致敬。

    尹紫阳扶起解菡嫣慢慢转身离去,十多个男人迫不及待围在洛紫烟的身边。

    在走出大门的一瞬间,解菡嫣终于忍不住回头一望,她看到几双毛绒绒的大手搓揉着洛紫烟丰满的乳房,看到了男人性具如长矛般贯入了她的身体,几乎同时,她看到洛紫烟正向她望去,目光交汇的一刹那,她真切地感受到洛紫烟如母亲一般的关爱,她的泪水再一次忍不住夺眶而出……

    尹紫阳扶着解菡嫣边走边道:“这样的见面,还是不见的好,何苦呢!”

    “尹真人,你真是艳福不浅呀!”洛克从一边窜了出来,火辣辣地盯着解菡嫣,眼睛一眨不眨。

    尹紫阳停下脚步,打着哈哈道:“洛克船长,你的女人可要比我多得多呀!

    要说艳福我哪比得上你?”

    洛克皱着眉,道:“我那些女人与你怀中的美人一比,简直垃圾不如!尹真人揽有如此佳人,不知我是否也有机会拣点便宜呀!”解菡嫣实在太具诱惑,洛克虽对尹紫阳有三分畏惧,但仗着是白虎殷啸的亲信,他把话给挑明了。

    尹紫阳大怒,沉下脸来,道:“哼!她是我的女人,没你的份!”

    洛克见他丝毫不留情面,不仅有些老羞成怒,但却不敢用强,一跺脚,咬牙切齿道:“这女人来历可疑,你将她私自带上船来,还带她见洛紫烟,今后一切后果你自己承担。”说罢,气呼呼地扬长而去。

    “不要管他,我们走。”尹紫阳揽着解菡嫣的香肩,径直走回了自己房间。

    回房间后,解菡嫣一直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尹紫阳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搭话,她一直默不作声。尹紫阳说到最后也觉没趣,呆坐在一边静静欣赏玉人,时间在沉寂飞逝。

    “该吃晚饭了,你定不愿出去,我让人送来。”尹紫阳此次负责解押洛紫烟回埃及,估计行程在15天左右,他已打定主意,一到埃及,先把解菡嫣安顿下来,慢慢用时间来获取她的芳心。因此在这段时间他不想让她到外招摇。想到这里他脑海中浮出洛克急色可恶的嘴脸,气更不打一处来,尽管如此,他不想节外生枝,惹来更多的麻烦。

    饭菜虽味道一般,但四菜一汤还算丰盛。尹紫阳开始还担心她不肯吃饭,但没想她却吃了满满两碗饭。

    “味道还可以吗?”尹紫阳问道。

    解菡嫣实在说不出什么味道,她根本没一点胃口,吃饭只是为了保证有足够的体力。整整半天她一直思考着如何才能脱得出囚笼,救得了洛紫烟,一个个计划、念头不断被否定,她心情更是烦燥。

    撤了饭菜后,尹紫阳亲自从外边打来一盆热水,放在她的脚边,道:“你洗洗身子吧,会舒服些。”

    解菡嫣一动不动坐在床沿,冷冷地道:“我不需要。”

    尹紫阳柔声道:“你难道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吗?我保证,你流的处子之血在下体里已经凝固,如果不清洗一番,到时弄不好会发炎的。”

    尹紫阳见她仍不动,便道:“这样吧,那边是洗手间,你端着水自己去洗一洗,我真是为你好呀!”

    解菡嫣终有所动,端起水走入房间左侧狭小的厕所,脱去衣衫,用温热的火擦抹着如玉般光泽的肌肤。果如尹紫阳所说,私处的处子之血已凝固成褐色的血块,她蹲下身,将已被男人无情开垦了的私处浸入水中,一股火辣辣的痛楚向全身漫散。解菡嫣双手大力地搓揉着微微有些红肿的阴唇,似乎籍此能清除男人留给她的污秽,她用力越来越大,一时间水花四溅,情绪竟有些失控。

    尹紫阳察觉到有些异样,走到门边,道:“你没事吧。”

    解菡嫣闻言一震,猛地站起身来,将那盆已渐渐冷却的水从头顶淋了下去。

    经水一淋,她才算收慑了心神,扯过毛巾抹干身体,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经过一番沐浴的解菡嫣如出水芙蓉般,更楚楚动人,艳光四射。尹紫阳心神激荡,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倒在床上,一粒粒解开解菡嫣衬衣的钮扣。昏暗的灯光下,羊脂美玉般白皙无瑕、玲珑剔透的美乳又一次展现在尹紫阳面前,他整个身心、整个灵魂都飘荡起来,象浮在空中的白云,言不尽的舒爽、快乐。

    “我的心肝,我的宝贝……”尹紫阳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头深深地埋入深深的乳沟中。解菡嫣秀眸星光一闪,随即又黯淡下去,徒劳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她选择了默默承受巨大的屈辱。

    在潜艇的另一端,艇长洛克受着冰火相交般的煎熬。尹紫阳不知道,在这艘潜艇上,每一个房间都安装了监视器,而洛克船长一个下午都呆在秘密的监控房中等待着这一刻。36台九英寸监视器砌成一个巨大的电视墙,而尹紫阳房间的监视器在最顶端,当尹紫阳开始脱解菡嫣衣服时,洛克象针刺屁股般蹦了起来,脸贴在屏幕上,恨不得把头都钻进去。虽然影像不那么清晰,还听不到声音,但只有黑白两色的屏幕中的解菡嫣反更惊世绝艳。看着尹紫阳揽着佳人,随心所欲地爱抚着她充满无限诱惑的玉乳,洛克被刺激得简直快疯了。

    尹紫阳显得非常有耐心,他一边欣赏,一边慢慢为她宽衣,花了十多分钟才脱光解菡嫣的衣衫。他斜坐在她身边,轻轻抬起一侧的美腿,将柔若无骨、轻灵纤巧的玉足握在掌中。在他的眼中,解菡嫣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连那一双美足也令他沉迷不已。他抓着玉足,将脸贴在脚底,轻轻地来回摩动,良久,又张开嘴巴将脚趾含在口中,不重不轻地吸吮着。

    脚掌、脚趾被舔着、吸着,自然是又麻又痒,解菡嫣忍不住啐道:“你变态呀!”

    尹紫阳丝毫不以为忤,笑嘻嘻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做爱前充分的爱抚是会增强快感的啊!我这样做是想让你领略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解菡嫣知道越与他纠缠,他越开心,遂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尹紫阳从她的脚趾、脚弓、脚踝一寸寸地用舌尖爱抚着,然后慢慢向上,柔软的舌尖象一根细细的小蛇,越过小腿、膝盖,再顺着大腿直达双腿根部交汇之处。

    当舌尖轻轻触碰着美妙无比的花瓣时,解菡嫣终于忍无可忍,圆睁双目道:“你这个道人,怎么这样无耻!我已任你奸淫,你还不满足,搞这么多花样,恶不恶心。”

    尹紫阳笑咪咪地抬起头道:“你是怕了吗?怕了你求我呀!叫我一声老公,我就不舔你下面。叫呀!”

    “你也算是个高手,怎会如此无赖!”解菡嫣看着他的样子,气得肺都要炸了。

    “在我心爱的女人面前,无赖些又有什么打紧。”尹紫阳神定气闲地说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可要舔了。”说罢整个脸向她秘处贴了过去。

    解菡嫣咬着银牙,脸颊浮起一丝红霞。少女最最敏感的秘处被嘴唇、舌头反复刺激着,痒得她心中好似有一群蚂蚁爬来爬去。慢慢的,在不断忍受着耻辱、痛苦的间隙,偶尔也会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舒畅,这是她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滋味。

    她有些惶然,甚至在这短暂的愉悦过后产生着强烈的负罪感,她不相信会在用暴力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面前产生哪怕一丝性的欲望,但这种感觉却真真实实地不断地困扰着她。

    从严格的说,她的反应不能算是真正的欲望,因为她对尹紫阳没有爱,只有恨。

    但人被异性爱抚、刺激后必会产生或强或弱的生理反应,而且往往不能被思想所控制,而解菡嫣恰恰是对这种刺激反应非常强烈的人。在小船上,在失去处子之身的巨大恐惧下,肉体的生理反应被压抑着,因此解菡嫣在整个被强暴的过程中从身体、心灵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而当此时,因为已经不是处女之身,再次被同一个人强暴时,虽然心中绝不好受,但不会有破处时的强烈惧怕,加之洛紫烟的残酷处境对她心灵的冲击,让她不知不觉有些脆弱与绝望,再加上尹紫阳百般撩拨,终让他触动到深埋在每一个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又腻又滑的舌头一次次钻入她秘穴中,接触着两侧肉壁,一股热气直冲入体内,麻痒难当。解菡嫣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克制着,不断提醒着自己,但仍有几次差一点哼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火热滚烫的秘处,她长长的吁了口气,睁开眼来,看到尹紫阳笑嘻嘻地看着她。

    “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很需要我!”尹紫阳道。

    解菡嫣冷哼一声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无赖!”

    “你可不要这样说,我是讲事实的。”尹紫阳又道。

    “什么事实,你说清楚点!”解菡嫣有些迷惑。

    “你自己摸摸。”说着尹紫阳闪电般地抓起她的右手,一下按在她自己的私处。解菡嫣才发现自己阴唇肿胀,秘穴象刚下过雨的泥地,一片湿润粘滑,这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身体变化。解菡嫣又羞又怒,挺起身来,提起粉拳捶打着尹紫阳,大叫道:“你放开我,你这无赖!”

    没有丝毫真力的拳头落在尹紫阳身上好似小雨点般柔弱,尹紫阳仍紧紧将她手掌按在双腿间,更按着手背让她来回移动,自己抚摸自己的秘穴,“你们女人就是这样,心里明明想要,嘴巴却不肯承认!”说着他一展长臂,将她左手挟在胁下,他的眼角向下方高耸的乳房瞥了一眼,道:“你看,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上边连乳头都翘了起来,这不是想要男人是什么!”果然如他所说,那粒小小、粉红的乳头傲然挺立,周围一圈淡淡的乳晕色泽也变得更加红润动人。

    “你放开!”解菡嫣对着近在咫尺的他吼道。

    尹紫阳叹了一口气,道:“我是为你好。看着你第一次与我做爱,好似受刑罚一般,我心中也不忍呀!明明你的身体需要,你何必去控制这份欲念。我希望在我们做爱时,你能快乐些,这样我心里也高兴。”

    “你永远不会给我丝毫快乐!”解菡嫣斩钉截铁地道。

    “你的身体告诉我,总有一天会的,”尹紫阳捉着她右手一根食指,强行摁进秘穴中,“你看看,里面更湿。”

    解菡嫣真的已忍无可忍,猛地将一口唾沫喷在他脸上,乘着他一愣,一口狠狠向他手臂咬了过去。尹紫阳虽猝不及防,但护身真气仍将她牙齿弹开。

    “你——”尹紫阳吃了一惊,松开手,一时不敢靠近她。

    解菡嫣盯着他,急促的呼吸使她胸前的美乳象波浪般起伏,好半晌她才道:“尹紫阳,落在你手里,被你的奸淫,我也认了。你不要再搞这么多花样来羞辱我,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做你的女人,我只想杀了你!”

    “好了,好了……”尹紫阳无奈地道:“我不搞这些,总可以了吧!不过等下我们做爱时,你可不要忽然咬我一口,吓都吓死了。”

    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话。

    第5节峰回路转(续二)

    解菡嫣微微一颔首算是答应,她疲惫地闭上双眸,倚靠在床上,不再说话。

    尹紫阳竭尽所能丝毫打动不了伊人芳心,不禁有些意兴索然。但转念一想,今后日子还长,终会有办法的,遂脱了衣衫,拨开凝脂般玉腿,挺枪直入秘穴。

    他仍有些不死心,暗暗道:小妮子的性欲相当强,我就不相信你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粗壮的阳具次次都捣入花心,撞得解菡嫣胴体如波浪般起伏。忍着痛、忍着胀、忍着强烈的生理反应,解菡嫣紧咬着银牙,一声不吭。她的脑海时不时闪过洛紫烟惨凄的模样,再想到自己任人奸淫的境遇,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自从成为“凤”的一员,她从没有怀疑过自己的信念,但要为信念付出超乎寻常的代价与痛苦,仍是始料未及的。才二十岁她,即便在锤炼中意志如钢,毕竟是个才长大的女孩子。她能挺过去这场劫难吗?

    在潜艇的某个角落,洛克痴疾呆呆地看着尹紫阳尽情享受着,不堪刺激的他猛地一拳砸了下去,“轰”的一声巨响,边上钢化玻璃做的茶几成了一片碎渣。

    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嚎叫道:“我一定到得到你,我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干你一次……”野兽般的吼声在狭窄的房间里回荡,令人毛骨耸然,不寒而栗。

    ……

    “八月花”夜总会。

    傅少敏穿着用料极少的金色吊带裙,神色黯然地跟着一大群小姐走入608号包厢。做水产生意的黄老板从众女中顿时注意到她,他张大着嘴巴,瞪圆着眼睛,恨不得把她生吞下去一般。与他同来的贺老板、李老板也都瞠目结舌,视傅少敏为绝色。

    “好好,就是她,就是她!”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手指向傅少敏。

    “是我先叫的!”

    “今天我请客,她归我!”

    三人争抢着傅少敏,面红耳赤却互不相让。

    领班英姐指着傅少敏身侧一排少女,道:“我说三位老板,有这么多美女,干嘛就争小敏一个人呢?”

    三个男人转过头,朝着英姐几乎同声道:“不,我们就要她一个!”

    英姐呵呵一笑,摆手让其它的小姐都离开,哆声哆气道:“好好,没问题,让小敏轮流陪几位不就行了!”

    “但谁最先上呢?”黄老板问道。

    “就扔骰子,比大小。”李老板道。

    为了垂危的父亲,傅少敏只得屈服,费宇痕让她做小姐接客,她却不得不答应。这几天里,多次被强奸,男友精神失常,父亲生死不知,现在更象一个妓女般被挑选,还得强装笑脸迎合男人,过度地肉体与精神的摧残让她从痛不欲生到此时已身心麻木,好似行尸走肉。

    “哇——16点,我最大。”黄老板象中了头彩般跳了起来,一把将傅少敏搂在怀里。贺、李两人神情沮丧,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哇,你的波波好大呀!”黄老板急不可捺地伸入衣内。八月花的小姐都不准戴胸罩,因此黄老板轻易地攫着乳房搓揉着。贺、李此时顾不得许多,争先恐后伸出碌山之爪,伸入裙摆里到处乱摸着。

    “几位老板,小敏是新来的,得让我来教教她怎么服侍男人。”费宇痕命她监视傅少敏的举动,所以英姐没有离开。

    她笑呤呤地走到傅少敏的身侧,熟练地脱去她的吊带裙,道:“小敏,你怎么一动不动,象个死人,客人怎么会高兴呀!来,叫两声听听!”

    傅少敏还没来得及反应,黄老板的大手伸入内裤,两根手指捅入下体,傅少敏顿时叫了起来,荡人心魄的呻吟引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黄老板高声叫着,心急火燎地脱掉长裤,扶着她的胯部,充血肿胀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傅少敏身体。

    在黄老板尽情抽插之际,英姐也没闲着,她捏着傅少敏的面颊,强迫她张开小嘴,含住了李老板的阳具;接着又捉着她的手,捏着贺老板的阳具,为他打飞机……

    三人外强中干的老板,没有坚持多久就完事了,当他们竟犹未尽地提出要包夜时,英姐推说她还有别的客人在等着,下次再说。说罢带着傅少敏离开房间。

    到了更衣室中,英姐表扬她表现不错,让她洗干静身体还有客人在等着。英姐的话象针扎般刺痛了傅少敏的麻木的心。

    傅少敏冲尽了身体的污垢,英姐扔给她一套警察的制服。

    “穿这个跟我出去。”

    傅少敏望着熟悉的制服,虽再次地触及她心中的痛,但几近万念俱毁的她已无反抗的勇气。她默默地赤身将警服套在身上,跟着英姐出了更衣室。

    坐电梯到十二楼,进入VIP包厢,这是一件近百平方的大房间,四个男人垂手立在两侧,一个光头男子背向着站在落地窗前。

    “海哥,人带来了。”英姐甜甜地道。

    那男子慢慢地转过身来,傅少敏愣了愣,讶道:“罗海……”光头男子叫罗海,是昆明最大黑社会组织“海龙帮”的大哥,两年前是傅少敏将他送入监狱,但官场黑暗,罗海只被关了一年就又放了出来。用心狠毒的费宇痕竟找了傅少敏的仇人来凌辱她。

    “傅警官,真是风水轮流转,费老板说你现在成了‘八月花’最红的小姐,我还真不相信,还和他赌了100万,”罗海面露狰狞之色,继续道:“不过,冲着你,这100万输得值!”

    罗海的两个手下一左一右扑了过来,捉着傅少敏的手臂,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罗海走到她面前,从裤裆时掏出黑乎乎的阳具,执着根部,敲打着她苍白的脸颊,大声喝道:“臭婊子,你也有今天,把嘴巴张大,好好舔老子的鸡巴,哈哈哈……”

    傅少敏低着头,屈辱地张开红唇,任粗硬的肉棒在口中乱撞。当一个人所能承受的痛苦超越极限,往往再也感受不到痛苦的存在。傅少敏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周围的声音变得很远很远,周围的人似鬼影飘动,她己在彻底崩溃的边缘。

    迷糊中,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听到“劈里啪拉”打斗的声音,傅少敏努力睁开发涩的双眼,看到一个白衣如雪,双眸犹如星空般深邃动人的美丽少女。

    “我是傅星舞,刑队长也来了!我们已经找了你两天了。”傅星舞道。

    “傅少敏,我们来迟了,你受苦了。”刑队长关切地道。

    “袁强与我爸爸在地下室。”说完了这一句,喜出望外的傅少敏晕了过去。

    “是找我们吗?”墨天与费宇痕和一大帮手下出现在包厢的门口。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今晚只有傅星舞与刑队长两人来了“八月花”。墨、费二人闻讯赶来,墨天更自持武功高强,没有将两人放在眼里。

    傅星舞缓缓地站了起来,冷然道:“你是墨震天的儿子墨天?”

    “是我。”墨天傲然道。当他面对着容貌气质更胜傅少敏一筹的傅星舞,淫欲象电流般传般全身。

    “你在大陆不到两个月,就我们掌握的情况,你已经强奸了八名少女,真是死有余辜。”傅星舞道。

    墨天哈哈大笑,道:“你们的情报还不完整,我算算,一共是十二个,你会是第十三个!”

    傅星舞傲然一笑,道:“十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呀!我告诉你,今天是你大陆之行的终结之日,你永远没机会去强奸第十三个了,好日子已经到头了。”

    一旁的费宇痕挥了挥手道:“给我上!”他要在墨天面前再立一功,因此抢在墨天前面动手。

    傅星舞秀目闪过点点冷峻的星光,伸手拦住正准备冲上去的刑队长道:“你看着傅少敏,这帮人渣交给我。”说罢,如乳燕投林般轻灵地冲入十数个黑衣人中,玉掌飞舞,纤足乱摆,看似轻轻的一碰,但凡触及之人都如遭雷殛,惨号着跌向四面八方。

    费宇痕看了暗暗心惊,但不得不也硬着头皮冲了上去,他掌势雄厚,有几分真功夫。

    傅星舞轻叱一声:“来得好!”轻轻伸出玉掌,划出一道至美的弧线,暗含玄机,在不可思议的角度,后发先至地触及费宇痕的胸膛,一股柔和充沛的真气向大海潮水般冲击着他的经脉,费宇痕如一团烂泥瘫倒在地。

    “就剩下我和你了!”不到半分钟,傅星舞已解决了所有人。

    “你以为我会怕你?”墨天恶狠狠地说,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身子一挺,好似高大许多。他运起墨震天所授的“撼天神功”,向傅少敏扑来。

    傅星舞白衣飘飘,卓立不动,在双掌直抵她胸前时,才曼妙地一扭腰,如风中垂柳般轻盈地横避三尺。墨天蓄力一掌扫在空处,真气回涌,无比的难受。他怒吼一声,折身又向傅少敏扑去。

    傅星舞一直没还手,墨天一连数十掌都击在空处,更恼羞成怒,向疯狗般追逐着她。

    “憾天神功也不过如此!”傅星舞冷冷地道,她不出手是为了了解“憾天神功”的威力。因为墨天的“憾天神功”修练不过只到五层,因此傅星舞在数分钟内就找到数种破敌之道。傅星舞的武功是“雏凤”级中的佼佼者,蓝星月更认为她已经具备“神凤”级的实力。她的授业恩师诸葛琴心是“凤”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地位犹在“圣凤”之上。十年前诸葛琴心看中傅星舞的天资,将绝学“空之神舞”倾囊传授。

    “空之神舞”是“凤”内七种最犀利的上古武学之一,玄妙之处在于“空”

    字,功法如天马行空,变幻万千;守时如天上白云,飘渺无定,攻时由“空”变“实”,无中生中,令人防无可防。这套武功施展起来,身法飘忽,轻灵曼妙,犹如在云中漫步,玄空舞蹈,因此叫做“空之神舞”。

    墨天觉得眼前满是白色的影子,头晕目眩,到了这份上,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女武功实在他之上。虽然心中有些胆怯,但他仍作困兽之斗,不住嚎叫着乱扑乱打,已没了章法。

    在高速飞掠中的傅星舞倏地停住,双掌如天际一片浮云出现在墨天的面前。

    墨天急忙双掌相迎,这一瞬间,墨天忽觉丹田如针扎般刺痛。他低头一看,只见从傅星舞裙摆下伸出的纤纤玉足正顶在自己小腹上,那一段美着令人目眩的小腿此刻成了致命的武器。墨天不甘心的大叫一声,深身真气如刺破的皮球急剧地向外泄去。

    “有种你杀了我!”瘫在地上的墨天大吼着,这一腿已戳破他的气海穴,令他成为废人。

    “你这个败类,我倒很想杀了你。但你还有用,因此先留你的狗命,给我闭嘴!”傅星舞鞋尖轻轻点了点他颈部,墨天晕了过去。

    虽然胜得轻松,但傅星舞仍忧心重重。因为墨天之事,她已经在昆明耽搁了三天,而在这三天中,香港发生了很多的事。神剑被盗、解菡嫣生死不明,纪小芸重伤,蓝星月指示她即刻赶往香港。她之所以不杀墨天,因为这是她手中的一张极有份量的牌。香港风云变幻,一场激战才刚拉开序幕。

    ……

    一天后,傅少敏从病榻中苏醒过来。

    “你醒了。”刑队长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傅少敏眼中恢复了些神采,“我父亲呢?”

    刑队长沉默了半响,沉声道:“他老人家在今天凌晨2时走了,我一直在他身边,他在弥留之际有片刻的清醒,当他得知你已经获救,他老人家微笑着很平静、很安详地去了。”

    “爸爸——”傅少敏悲泣着,大滴大滴的泪珠如泉水般往外涌。

    “少敏,节哀顺便,傅老在天之灵会为你而骄傲的。”刑队长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她。

    哭了一阵,傅少敏抬起满脸泪痕的俏脸道:“袁强呢?”

    “袁强受刺激过度,现在情绪仍不稳定,正接受治疗。对了,那个费宇痕已被抓了起来,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在说了袁强的情况后刑队长安慰傅少敏。

    “那墨天呢?”傅少敏追问道。

    “傅星舞将他带到香港去了。”刑队长道。

    “傅星舞……”傅少敏蓦然忆起那双星空迷般人的眼睛。

    “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

    傅少敏不再说话,双目无神地瞪着天花板,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刑队长心里一酸,轻轻为她拉上被子,心中默默地祈祷她早日康复。

    香港警察总署副署长公室。一个三十多岁的英俊男子坐在刘日辉对面的沙发上。他肤色白皙,双眉修长,看似文文静静,但如仔细观察,那细长的丹凤眼迷蒙深邃,略带邪气。

    刘日辉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搓着手道:“梦先生,她马上就来了,你可有把握?”

    此人正是暗黑神教紫薇星君梦先生,他奉命来港接剑,没料到却被“凤”抢先一步将剑夺回。神剑得而复失,墨震天当然不敢丝毫怠慢,全力寻找纪小芸藏身之所。黑龙会查到水灵购买过解毒活血的药材,因此墨震天断定水灵知道纪小芸的下落。但水灵送药之时,纪小芸让她备足了数天的食品,并让她不需再来。

    因此,墨震天派人跟踪了一天,一无所获。眼看再拖下去将变数大增,梦先生决定亲自出马,来查找神剑的下落。

    梦先生自信的一笑道:“刘警司不用担心,我‘梦’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刘日辉说着拿起电话道:“我再打个电话,看看她出来了没有。”

    梦先生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听到一个女人刚出了电梯,正向这里过来。她大概身高一米六九左右,体重55公斤。符合你刚才的描述,我想应该是她来了。”

    “啊——”刘日辉半信半疑,他的办公室在大楼的最底端,离电梯有三十多米远,这个梦先生竟能听到脚步声,更神通到判断出一个人身高体重,这令他菲夷所思。

    看到他惊诧的表情,梦先生不以为然地道:“这没什么奇怪的,从她的脚步声中能听出很多东西,她个性好胜要强,行事谨慎,对到你的这里来内心充满着疑惑。哈,刘警司的女人缘不怎么好嘛!”

    “呵——”刘日辉有些尴尬,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水灵不可能一无所知,因此刚才邀她过来时水灵确不情愿。好在此时,他也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连忙整整了衣服,目光落在门口。片刻,敲门声响了。

    “请进。”刘日辉高声道,一想到水灵,他心中就有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已经不止有多少次产生了把她占为已有的冲动,但碍于其身份特殊,他只有把欲望深埋在心底。

    身着警服的水灵推门而入,英气逼人,美艳如花,魔鬼般的身材凹凸起伏,完美的曲线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刘日辉站起身来,道:“水灵,这位是从美国来的FBI特工兰特先生,他想了解一下你刚破的‘人蛇案’。”在上个月,水灵破了一椿跨国犯罪集团贩买妇女的大案。

    “兰特先生,你好,幸会,幸会。”水灵热情地与梦先生握手。看到刘日辉找她确有工作上的事,她的疑虑打消了一半。

    “水警督,你好,是这样,那个‘人蛇案’中有个叫迪克的人,我们怀疑他与在美国发生的多桩谋杀案有关,因此想了解他的一些情况。”梦先生道。

    水灵在梦先生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是有个叫迪克的人,此人手段凶残,是集团里的二号人物,上次抓捕行动中,他是唯一侥幸逃脱的人。”

    梦先生打开摆放在茶几上的手提电脑,一张光头,一脸凶悍的黑人照片赫然出现在水灵的面前。

    “是他吗?”梦先生问道。

    “太好了,我手头上几张他的照片都是偷伯的,非常模糊,这下可好,把这张照片放在通辑令上,保管他逃不出香港去。”水灵高兴地道。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不要太乐观呀!这个迪克相当狡猾,FBI已经追了他两年,可还没逮住他。”

    “这里和美国不一样,虽然香港是一个国际大都市,但找一个外国人要比在美国容易些,而且又有您的帮助,我想迪克插翅也难从香港离开。”水灵展颜的一笑,动人风姿如春风拂面,连梦先生这般有无上定力的超级高手也有些心神荡漾。

    “对了,你们追了他两年,应该比我们更了解他,你手中还有他其它的资料吗?”水灵太想抓住迪克了。因为在追捕他的过程,一个同事被迪克打伤,至今还在医院昏迷不醒。

    “我讲讲当年在德州的事吧。”梦先生从上衣袋中掏出根香烟,点上抽了一口,笑着指着烟道:“不介意吧?”

    “没关系,我正准备洗耳恭听。”水灵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一直对烟味很讨厌的她今天却没有产生反感。

    梦先生挺了挺腰,双目直视着水灵,道:“两年前,迪克在德州犯了数起大案,全德州的警察都动员起来,在各个出境的关口重重设卡,布下天罗地网。迪克见难以轻易离开德州,而各个旅店宾馆又盘查得十分紧,他就潜入一户普通人家,整整躲了一个月。”

    说到这里梦先生顿了顿,俯身在手提电脑上按了按,电脑屏幕并排出现一个三十多岁金发碧眼的性感少妇和一个十四、五岁可爱的小姑娘的照片。

    梦先生指着少妇的照片道:“这个女人叫罗丝,是那户的人家的女主人,她的丈夫是个筑路工人,长年累月不回家,边上的小女孩爱克蒂,是她的女儿。”

    梦先生吸着烟,缭绕的青烟有如妖雾般向四周扩散,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缓慢,好似一部快要耗尽电池的录音机,听上去怪怪的,“迪克的闯入打破了母女俩的平静生活,噩运象无边的黑暗笼罩在母女身上。罗丝拚尽全力反抗,但一个纤弱的女人怎是恶魔般迪克的对手,在拳脚、棍棒的摧残下,在死亡的威胁下,罗丝不得不屈服于迪克的淫威。”

    “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丝在迪克的胁迫下,脱得一丝不挂在他的面前作着各种淫荡的表演,而迪克搂着她惊魂未定的小爱克蒂一起欣赏。为了保护女儿不受恶魔的侵犯,罗丝对迪克各种变态的要求百依百顺……”

    水灵感到一阵眩晕,她摇了摇头,想使自己的精力集中。不知不觉,梦先生的话语变得有些模糊,眼前浮现出罗丝被迪克奸淫的清晰影像,在这时断时续的画面里,还有自己被沙克礼压在冰冷的地上,更有为菲迪口交等情景闪过。莫名的恐惧、绝望象黑色的潮水汹涌而至,她象处于万丈悬崖的边缘,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就将堕入无底深渊。黄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冒了出来,脸色阴晴不定,急剧地变化着,显得内心剧烈的波动。

    梦先生足足用了十分钟来讲述迪克如何用令人发指的手段来奸淫罗丝,令罗丝屈服,他描述得绘声绘色,十分详尽,连远远在一边的刘日辉也有极强的身临其境感。

    因为印尼的经历,水灵心灵堤防有了缺口,使她变得比以前脆弱。慢慢地,她原本清澈的双眸变得极度的迷惘,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真实,她甚至可一丝不差地感受着罗丝身体最细微的变化,而且这种变化攫住她心灵,逐渐向自己全身蔓延,越来越变真实。

    “迪克抓着你的丰满的乳房,巨大的阳具如强劲的发动机,在你的身体里疯狂的旋转着,冲刺着。你开始忍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尖叫起来……”

    不知何时,梦先生已经不用罗丝这个称呼,而改成了“你”。他说这话时,水灵抓着沙发的扶手竟一脸痛苦地呻吟起来,虽然声音并不很大,而且还有些犹豫。

    刘日辉看得目瞪口呆,惊讶到极点,听着梦先生讲着极具骟动的强奸场面,看着水灵的变化,心中如一只小猫抓着挠着,说不出的痒痒。

    梦先生一边继续讲述着,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暗暗得意。水灵已经落入他的掌握。

    梦先生武功虽高,但擅长的却是心灵控制术。在与人对决时,常有武功比他高的人糊里糊涂败在他手中。

    心灵控制术渊源很深,东方的道教、西方巫术,乃至近代的催眠术都与心灵控制术有相当的渊源。高手施展心灵控制术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其最杰出者,天生禀异,具有特异功能,可不借助任何外因随意控制人的心智,杀人于无形。

    暗黑神教中的天竺魔僧阿难佗就是其中一个。而梦先生虽然也具备强大的精神力量,但他的修为与阿难陀还相距甚远,面对水灵这样受过专门训练,意志较坚定之人,只有用各种造势之法,并借用物品来控制的心灵。

    他施展是“移魂术”,简而言之,施术者创造一个虚拟的空间,将对方的思维移到这个空间里某个角色身上,使对方完全按这个角色思考、行动。施术者此时则成为这个虚拟空间中的上帝,可以为所欲为,命令对方做任何事。但是这种“移魂术”也有相当的危险,一旦被施术者突破迷障,往往会反噬施术者,造成极大的伤害。因此梦先生轻易也不敢施用。此次事关重大,梦先生怕普通的催眠术对水灵不起作用,因此最后选择了“移魂术”。

    水灵虽已入局中,但作为一个杰出的女警,内心仍在不断地抗争,梦先生精确地观察到了这一点。

    “后来,我们从罗丝家查到一盘录象带,是你为了今后抓住迪克,打开了摄像机,记录被迪克强暴的整个过程,让我们来回忆一下。”

    梦先生摆了摆手,让刘日辉拉上了窗帘,他轻轻地按了下键盘,屏幕上梦先生说的故事转化成真实的画面,性感的少妇撅着丰满雪白的屁股,一根又黑又粗的阳具在双股间进出着,一个惊恐的小女孩被绑在一边的沙发,呆呆地看着被奸淫的母亲。

    语言的描述直接转化成真实的图像,进一步摧垮了水灵最后的心灵防线,她流着泪,呻吟声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随之而开始扭动起来。

    刘日辉关好窗帘后站到了梦先生的身边,看着木然盯着屏幕,满是泪水的水灵,道:“她怎么了?”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向她施了‘移魂’之术,她现在已经完全认为自己是那个可怜的罗丝了。”

    “太神奇了,梦先生仅凭几句话就控制她的心智,真了不起!”刘日辉由衷地叹道,说着他感到有一丝晕眩,人象飘了起来:“咦,我头突然很晕。”

    梦先生呵呵一笑,递给他一颗黑色药丸,道:“我刚才抽的香烟里有蔓陀罗花的成份,可加强化幻觉产生,我用内力把烟雾控制在我周围三尺,你靠得这么近,当然有影响了。你把这药吃下去,就没事了。”

    刘日辉吞下药丸,只觉得一阵清凉,顿时神清气爽,连声致谢。

    此时水灵的心神已经完全被控制,梦先生暂停电脑的播放,现在已经无需再借用其它物品来帮忙了。水灵扭动了一阵,停了下来,呆滞的双眼无神地看着两人。

    “罗丝。”梦先生道。

    “是。”水灵回答。

    梦先生扭头对刘日辉道:“想不想看场精彩的表演?”

    刘日辉忙不迭地点头。

    “你是个淫荡的女人,现在我要你自慰,好好表演表演让我欣赏欣赏。”梦先生不紧紧不慢地命令。

    水灵侧着头,呆了半晌,问道:“我要怎么自慰呀?”虽然此时她心中已经认定自己就是罗丝,在梦先生设定的环境里体验与罗丝一样的感受,但罗丝的记忆不可移到她脑子里,超出梦先生设立范围与她经验所及的事她不会做。

    梦先生先是一愣,随即便醒悟过来,哑然失笑,道:“你只要照我的话做就行了。”

    水灵顺从的点了点头,因为故事里的罗丝已经完全屈服于迪克的淫威之下,再无半分反抗之心。她依着梦先生的指令,坐到了边上单人红木椅上,高高抬起双腿搁在两边的扶手上,及膝的藏青裙子一下从大腿滑落到腰间,枣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在雪白的大腿衬映下着实有些令人目眩。

    梦先生长起身,走到水灵跟前,轻轻握住她柔软的纤手,放在了她内裤的中缝那微微隆起处,他捉着水灵的食指与中指,在三角型的正中慢慢地划着圆圈。

    “就这样,对对……”当梦先生松开手,水灵的手指仍不停地机械运动着。

    一旁的刘日辉做梦也没想到,今天真撞大运,平时高傲的美女竟在他面前自渎。

    望着那一双隐隐泛着玉色的双腿和火一般的内裤,他象热天的太阳下的狗,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梦先生有些轻蔑地瞄了他一眼,道:“当一件艺术品在你的面前,懂得艺术品的价值才懂得如何慢慢欣赏,细细品味,这个过程才是一种至高的享受。”

    刘日辉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已,心中暗道:什么欣赏,什么品味,老子只知道真刀实枪的操才爽。心里虽这样想,可他仍忙不迭地点着头,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梦先生这样的高人。

    梦先生似乎能了解到他想些什么,道:“我知道,跟你说也是白说,你先休息会儿,等下会有机会让你一亲美人芳津的。”说罢一拂袖,一股恰到好处的真气让刘日辉昏睡了过去。

    “象你这样的粗人,永远不能明白,什么叫美的极致。”梦先生冲着刘日辉道。

    虽然已控制了水灵的心灵,但并不表示已经成功。因为水灵已成了罗丝,而纪小芸的藏身之处只有水灵知道,这势必要唤起属于水灵的记忆。这个过程十分的凶险,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因此梦先生不容刘日辉在旁有丝毫干扰。

    梦先生并没有急于追问,而是转到了水灵的身后,瘦长白皙的手指轻巧地一粒粒解开警服的铜扣,当解到一半时,虽然里面还有衬衫,但水灵那足以让天下男人疯狂的丰乳形状勾勒更加清晰。

    “你的乳房真大,不过真希望不要令我失望!”梦先生双手轻轻地置放在手掌不能完全掌握的乳房顶端,凭着感觉想象着。从唯美的角度出发,他并不欣赏女人的乳房过于巨大,因为以水灵的身材34吋是标准的的胸围,而水灵足足大了2号。他有些担心,因为太丰满的乳房会因为下坠、变形甚至是乳晕、乳头太大而破坏整体美感。

    虽然隔着衬衣和胸罩,但从手掌传来的感觉告诉梦先生,乳房的形状、弹性都相当地完美。他不再等待,松开她的领带,慢慢地解开衬衣的钮扣。才解到第二颗,与内裤同样颜色的胸罩与一片耀目的雪白淹没了他的视线。

    梦先生沉着气,不紧不慢地将钮扣一解到底,衬衣豁然而开,艳红胸罩包裹着的乳房着实令梦先生怦然心动。水灵用的胸罩是法国名牌“真维帝”,巧妙地设计令水灵的双乳集中向前挺立,象两座高高的雪峰,那深深的乳沟在红色的反衬下深不见底,风光绮丽。水灵的双乳之美已超出他的想象,但梦先生还有些担心,因为没了束缚,双乳不知是否仍能保持如此坚挺的形状。

    他轻轻环抱着水灵的纤腰,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此时梦先生发现腰围比他估计的更细,闻着水灵身体淡淡的香味,感受着柔滑细腻的绝妙滋味,令梦先生欲火急剧地攀升。

    熟练地松开了后背搭扣,文胸仍罩在乳房上没有滑落。梦先生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用两指夹着胸罩边缘,慢慢地拉开。

    “呵,太完美了!”梦先生由衷地叹道。脱去胸罩束缚的乳房丝毫没有改变形状,依旧坚挺地向前伸展着,如同汉白玉雕成的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昏暗的灯光下映射下着蒙胧的玉色光泽。顶端的乳晕与乳头是粉红色的,乳晕很淡,乳头也很小。水灵乳房是标准的半圆型,相对而言,半圆型的乳房比梨型、桃型、锥型、碗型等乳房更性感,多少上《花花公子》、《阁楼》封面的女郎花了数以十万计的美元整形才达到这样的效果。而水灵与这些国际名模相比绝不逊色的乳房却是丽质天成,带着最自然、最原始的美,哪怕圣人也会为心惊叹,为之心动。

    当然乳房再美也是身体一个部分,如果没有容貌、身材相配合,再美的乳房也会分文不值,而水灵恰恰具备所有这些条件。东方人独特的柔约婉丽与西方人惹火的魔鬼身材竟奇迹般融合在一起,让以唯美为理念的梦先生为之倾倒,为之折服。

    梦先生毕竟是一流高手,经过短暂的震惊后即平静下来。双手轻轻地从乳房的外围划着圈向中心移动,沉实而肉感,坚硬却不乏弹性,美妙的感觉象电流般从手指直达中枢神经,令梦先生无比的愉悦。在触及乳峰顶端粉红色的花蕾时,梦先生与水灵身体同时震颤起来,在灵巧的指尖抚拨下,那小小的乳蕾迅速的膨胀坚硬起来。

    梦先生一手抚着乳峰上的花蕾,一手托起水灵的脖子,向了诱人的红唇吻了过去。水灵没有反抗,但也许是第一次与男人接吻,她有些笨拙地不知所措。梦先生很有技巧地掌握着尺度,熟练地引导着她,渐渐地水灵反应变得热烈,身体也扭动起来。

    好一会儿,梦先生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这一吻给他极为销魂的享受。

    “呵……”当梦先生目光向下扫视,发现水灵隆起的耻丘上渗出的爱液将枣红色内裤中央浸湿了硬币大小的一块,显得格外醒目。水灵侧着头,呼吸急促,乳房更比刚才更膨胀了些,手指抚摸地速度也快了许多。

    梦先要的就是水灵产生强烈的肉欲,人在这一刻往往意志力最薄弱。

    “很舒服是吧,这就对了,让身体燃烧起来,让欲望之火燃烧起来,你会有极致的快感。”梦先生完全象个巫师,梦语般说着。果然水灵变得更渴望,轻声的呻吟起来。

    梦先生轻轻地抱起她,坐回沙发,将半裸的水灵放在大腿上。

    “你的腿的线条真美!”梦先生赞叹着,褪去水灵的长筒丝袜,双掌在白皙的双腿上游动很长一会儿后,移开水灵按在私处的手掌,将内裤脱了。紧接着,他将水灵双腿象张开的剪刀般置于身体的前后,后背压着左腿。然后解开自己衣襟,坦露着与水灵皮肤几乎一样白的胸膛,搂住她的肩膀,让丰腴的乳房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他另一手按在水灵柔毛夷夷的处女地,轻轻拨开润湿的阴唇,显现出一片诱人的粉红色。梦先生的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捏往阴唇里上部的柔嫩花蒂,中指轻巧地顶在已裂开秘缝中央,而无名指伸入股沟,按在菊花洞口。刚摆好位置,他的手指如同一部精巧的仪器开始工作起来。

    “呀——”水灵大声尖叫起来,身体如水蛇一般剧烈的扭动,幸好梦先生早有预见将她紧紧抱住,又压住了她一条腿,使她无法摆脱掌握。

    水灵的心灵完全开放,原始的欲望占据了绝对的上风,她面色绯红,头乱摇着,雪白的双乳如波涛般汹涌翻滚,“唔,我要,我要,给我,给我……”她大叫着,完全沉迷在肉欲的大海里。

    “是不是很快乐?对了,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身体沉醉在性爱的海洋里。”

    梦先生手指倏然加速,搂抱着肩头的手更一把捏住乳房,大力地揉着。

    水灵淫荡的呻吟越来越响,双手在空处乱舞,足尖绷得笔直,在眼看要攀上性欲的巓峰时,梦先生的手象电影里出现了慢镜头般忽然减速度。

    “唔,唔,快点,我要……”水灵难过地大叫道。

    “不要急,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自然会给你!”抱着具有无比诱惑力的水灵,梦先生竭力使自己集中心神,事关大局,他也不敢有半点轻心。

    “你问吧!快问!”水灵催促着,期盼享受那极至快感的欲望占据了全部心灵。

    “你叫什么名字?”梦先生道。

    “罗丝。”水灵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以前跟几个男人做过爱?”梦先生问道。这个问题已经脱离虚拟空间的范畴,他知道水灵还是处女,因此期望的答案是“没有”,这说明她已经将水灵的部分记忆联系起来,接下来会容易得多。

    “以前?”水灵神色更加迷惘,“我和几个男人做过爱?”她重复了好几遍这个问题。良久,她摇着头道:“我不知道。”

    梦先生暗暗有些失望,这说明水灵仍无法将自己原来的记忆连接上去,如不能连接,她自然不能说出纪小芸的下落。

    “再想想,你从前有没有和男人接过吻,有没有被男人这样抱着,有没有男人摸过你的身体?”梦先生继续尝试。只要水灵回答没有,他就将以强大的欲念作诱饵来让她说出纪小芸的下落。

    “有没有……”水灵又一次重复着梦先生的话,停了好半晌,忽然道:“我想起来了!”

    梦先生大喜道:“那倒底有没有?”突然他发现水灵神色有些不对。

    水灵朦胧的双目露出一丝惧色,呢喃着:“在一个小屋里,很黑很黑,我被绑在一根木桩上,绑得很紧,我一点都不能动。”

    “一个男人,好象穿着军装,他很用力地抓着我的乳房,力气好大,抓着我好痛呀!”水灵闭着双目,象是梦语一般叙述着。

    梦先生一怔,他没想到水灵竟还有这样的遭遇,虽有些意外,但不管怎样,毕竟已有了属于水灵的记忆,只得静观其变,来找出她心灵的破绽。

    “后来呢?”

    “我看到一把刀,十分锋利,闪着寒光向我刺来。那把刀割破了我的衣服,一双大手更紧地抓着我的乳房,很大力的捏着、揉着……”

    “被男人摸我心里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水灵的声音变得低沉,好似身临其境地感受到巨大的耻辱。

    “然后呢?”梦先生见她不再说下去,追问道。

    水灵想了一会儿,摇头道:“我忘记了。”这段遭遇是水灵踏上印尼第一次被辱的情景,当时她是凭着机智脱困。因为她仍处于梦先生的控制之下,因此只能回答出他提出的问题,后面自然想不起来了。

    “好。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摸,那这之后还有没有?”梦先生继续追问。

    水灵又陷入长长的思考,大约过了两分种,她倏地睁开双眸,这次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

    “枪,很多枪,指着我。一个光头男人走了过来,用很粗的绳子将我绑了起来,绑得比上一次还紧!”

    “那个光头抱住了我,扯开我的衣服,摸着我乳房,他的手象钢钳,捏得我痛得想大叫。”

    水灵瞪着双眼,继续一字一句讲着:“周围有很多男人,他们端着枪,看着我,月光很亮,他们的一双眼睛就象狼,他们眼睛闪着凶光,我好怕!”

    水灵赤裸的身体颤抖起来:“他们强迫我跪在地上,那一头头恶狼从我面前走过,用爪子抓着我的乳房,我实在忍不住,我要反抗。”愤怒之色涌出现在她脸上,但很快被悲哀与绝望替代。

    “我反抗过,但没有用,他们把我的腿绑在一根长长的铁棍上,我一动也不能动。”

    “那个光头又来了,他把我的裙子撩了起来,摸着我那里,我知道我马上会被他强奸,我害怕极了。”

    水灵这样凄惨的遭遇,令梦先生始料未及。

    “我的内裤很快被他剥掉,他粗糙的手摸着我,我看一根巨大的如铁棍一般的东西向我戳来,越来越近,就要刺入我的身体,我好怕,好怕……”水灵忽然缩成一团,身体象狂风中柳枝般乱舞乱抖。

    梦先生紧紧抱着她,道:“好了,好了,不要去想它了……”他知道必须把握好分寸,过度的刺激会促使其恢复神智,那可大大不妙。

    听了梦先生的指令,水灵才慢慢平静下来。梦先生再问道:“后来,还有没有男人再碰过你?”

    “后来,我想想。”水灵想了片刻,突然大叫道:“呀!”

    梦先生一惊,急忙道:“怎么了?”

    “那人紧紧按着我的乳房,让我双乳夹着一根黑乎乎、很硬的棍子,那棍子还会动,不断地在我眼前晃着!”

    水灵喘着气,低声道:“一把枪顶在我头上,那可怕的东西在我的嘴边,他让我张开嘴,我不肯。他说不听他的就杀了我。”

    “我好怕死,好怕那冷冰冰的毫无知觉,怕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我觉得很冷,我怕……”

    那次在菲迪枪口下屈服的经历一直象乌云笼罩着她的心灵,被强迫口交虽然耻辱,但向敌人屈服更使她心灵留下难以抹灭的创口。回到香港后,夜深人静之时,每每想到这事,她都抱着枕头大哭一场。也正是因为这次经历,使她更轻易被梦先生控制了心灵。

    “我,我,我怕了,我张开嘴,那又腥又臭的东西冲进我嘴里,直入我的喉咙,我想吐,但吐不出来,我想一口咬下去,但我不敢。”水灵显然比前两次更恐惧,更激动,话越说越快:“那东西,那东西,在我嘴巴里横冲直撞,好象顶进我的心肺里,它越动越快,越动越快……”

    “那东西竟喷出无数的液体,一直进入我身体……”

    “我,我……”水灵泪流满面,屈辱的记忆如狂奔的野马不受控制,她忽然大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是谁呀?”

    梦先生胸口如被巨木撞了一下,额头冒出密密的汗珠。因为刺激过度,水灵就要挣脱心灵的束缚,这会对他造成巨大的伤害。

    他虽慌不乱,紧紧抱往水灵,大声道:“你是罗丝,你是罗丝!”接着双手同时启动,使出浑身解数,刺激着水灵的秘穴,希望能再次唤起她身体的欲望来压制纷乱的思维。

    “我恨男人,我恨男人!”因为惨痛的过去,使她身体对性欲产生强烈的排斥,因此梦先生一时无法得逞。

    各种纷乱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

    第5节峰回路转(续三)

    各种纷乱复杂的画面在脑海中飞速地掠过,“我是谁?我是罗丝?我是不是罗丝?我到底是谁!”

    梦先生眼见水灵的情绪快要失控,左手指尖射出一道真劲,触动手提电脑上开关,一个尖厉的女孩声音响起:“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充满恐惧、绝望的童声,重新将水灵纷乱的思维分离,“不要,不要碰我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水灵痛声道。女性天性母爱的力量压制了水灵的惨痛记忆,她又重堕梦先生精心编织的罗网中。

    “你女儿还真漂亮,真让人看了心动呀。”梦先生一字一句缓缓地施加着压力,他心道因为水灵有被男人凌辱的经历,因此用挑逗性欲的方法难以奏效,但或许这一招能奏效。

    水灵流着泪,不住地哀求着,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心动。

    “好,我不碰你女儿可以,但你必须回答我几个问题。”梦先生道。

    水灵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昨天,你到‘保生堂’去买过药,是吗?”梦先生问道。

    因为刚才水灵与罗丝的思维连系了起来,所以她略一沉思便想了起来,道:“是的。”

    “那你把药材送到了哪里?”梦先生追问道。

    “元朗……”水灵刚说出两个字便停了下来,摇头道:“我不能说,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她毕竟是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出色警察,虽思维已完全受控制,但潜意识仍让她拒绝回答关系到纪小芸安危的重要问题。

    “你不说,难道真想我奸了你女儿!快说!”梦先生悄悄地又按了下电脑,凄厉的童音更高了八度。

    “不,不要!”水灵犹豫片刻,轻轻地道:“元朗沙河街15号。”

    梦先生大喜,此行已大获全胜,剩余的时间可以放松地享受一番,他轻轻一笑,道:“好,你很听话,接下来你照我的话做。”

    水灵依照梦先生的指示,顺从地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又舔又吸。足足半个小时,梦先生才捏着她的丰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注入了她口中。梦先生来之前,墨震天特意说了水灵特殊的身份,更何况现阶段还不宜打草蛇惊蛇,所以水灵虽遭猥狎,仍幸运地保住童贞不失。

    “真是一个性感尤物。”梦先生整好衣衫,轻轻在刘日辉脸上一拂,他顿时醒了过来。

    “我怎么会忽然晕了过去?”刘日辉的脑袋昏昏沉沉,当他看到横躺在沙发上,几乎全裸的水灵,顿时好象吞下了只耗子,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梦先生从怀中掏出颗药丸,放入水灵口中,“我给她服了‘失神丸’,现在是三点半,两个小时后她才会醒,醒来之前她什么都不会记得。”

    “好的,谢谢梦先生。”刘日辉搓着双手,有些急不可待。

    “不要这么性急,对了,我要提醒你,她可还是处女,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但不能破了她的身子,这是墨会长交待的,你可不要昏了头。还有看着时间,出了乱子你再多长个脑袋也保不住。”梦先生道。

    “我知道,我知道,不会的,请放心。”刘日辉点着头道。

    “不要因色坏事。”梦先生说罢,长笑着离开房间。

    刘日辉急步跑到壁柜边,拿出盒“万金油”,用指甲挑出少许,抹在左右太阳穴上。火辣辣的凉意终于让他晕沉沉的大脑清醒了许多。望着水灵妙处横呈的裸体,心头涌上一阵狂喜。三年前,水灵刚加入警队,作为长官的他在训话时,当他发现在人群中的她,竟语无伦次,差点当众出丑。尔后,他知道水灵是特首的侄女,明白想一亲芳泽的机会大减,为此失落了好一段时间。而今天却天赐良机,怎不令他欣喜若狂!

    刘日辉急冲至水灵身前,伸出双手抓在玉乳上,用力地揉了起来。

    水灵“嘤”地轻吟一声,微启的红唇边流淌出一缕乳白色的液体。

    刘日辉想起梦先生的话,双手放心大胆地在水灵身上游动。正当他沉缅在肉欲海洋中,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他大吃一惊,因为今天他让刘立伟守住门口,任何人都不见,怎么会有人突然来访。他心慌意乱地走到门边从探孔中张望,只见敲门的是刘立伟。

    “你有毛病呀,我不是说过什么人都不见的,有事吗?”刘日辉将门开了一条小缝。

    刘立伟鬼头鬼脑地向门缝里张望着,吞吞吐吐地道:“我看水督察来了两个多小时,我怕你出什么事,特地过来看看。”

    “我会出什么事,你小子恐怕是另有所思吧!”刘日辉相当了解自己侄子的品性,怎么不知他心中盘算的念头。

    刘立伟厚着脸呵呵地一笑,压低声音道:“叔叔,你终于把她搞到手了。”

    刘日辉不置可否地一笑,道:“这里没你的份,我已经把燕兰茵这块肥肉给了你,你好好地把门守着,别给我添乱了。”说着想把门关上。

    刘立伟倚着门,赖着脸道:“叔叔,你行行好,我只要看看,哪怕看一眼,你行行好吧!不然我做人都会没乐趣的。”

    刘日辉张大嘴巴刚想骂,但还是忍了下来,想了想道:“你进来了,谁在接待处守着。”

    刘立伟马上道:“我已经安排人了,阿全在门口看着,谁也不会进来的。”

    “好吧,好吧。”见到他早有预谋,刘日辉也拿这个宝贝侄子没辙了,将门开了,道:“给你五分钟时间,看过了马上就走。”

    “好、好。”刘立伟一闪身进了房间,看到沙发上赤裸的水灵,象见了腥的猫一般,飞快地扑了上去,还没等刘日辉开口,双手已经一手捏着水灵的乳房,一手抚着光滑柔腻的大腿。

    “你,你——”刘日辉疾步走了过去,怒道:“你忘记你刚才说的。”

    刘立伟抬起头,双手却仍没停,道:“叔叔,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我求求你,叔叔。”

    “唉……”刘日辉叹了口气,坐在沙发的边沿上看着近乎痴狂的刘立伟。

    “喂,你下手轻点,别捏得这么重,等下她醒过要发现了。”刘日辉看着他肆意摸着水灵的身体,不由有些醋意。

    “好的,好的。”刘日伟答着,扒开水灵的双腿,搁在自己肩头,将脑袋凑到她双腿之间,吮吸着她的花蕾。

    服了“失神丸”的水灵毫无意识,但在强烈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并轻声地呻吟起来。

    刘日辉强忍着冲动,看了看手表,道:“立伟,时间差不多了。”

    刘立伟头也不抬,含糊不清道:“叔叔,再给我五分钟,求你了。”

    刘日辉心知此时哪怕十匹马也拉不走他,遂也伸出手,与侄子两人在水灵身体上乱摸。水灵白皙的玉体在四只大手的抚摸下剧烈地扭动,脸上也略现桃花之色,更让人觉得惊艳般的美丽。

    “呵……”刘立伟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道:“叔叔!”

    “唔,干嘛?”刘日辉道。

    “叔叔,你看!”刘立伟轻轻地扒开水灵秘穴花瓣两边,她的秘穴如同一只小小的贝壳张开着,在一片粉红中隐约可见只有铅笔粗细的小穴。

    “真漂亮呀!”

    “是呀。”刘日辉俯过身去,伸出食指轻轻将指尖刺入小穴内,水灵“唔”

    的叫一声,那小穴猛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了刘日辉的手指。

    “叔叔,很紧吧!她一定还是处女。”刘立伟道。

    “真的很紧,象被吸住一样。”刘日辉道。

    “叔叔,你还不上,还要等什么。”刘立伟心道等他干了水灵后,自己定也能分一杯羹,不由一阵狂喜。

    “唉……”刘日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不行呀,虽然她还是处女,但我没有这个福气。”

    “啊,这么说,只能看看,摸摸,不能真干她了?”刘立伟道。

    “是呀。”刘日辉无奈地道。他有些不甘心,食指用劲向她里面伸去,大约前进了两公分,指尖触到一层嫩肉。刘日辉用指尖体验着阻挡他前进的处女膜,良久,才极不情愿地将手指尖缩了回来。

    “叔叔,即然不能真干她,让她为你口交好了,也一样的爽。”说着刘立伟抱起水灵,让她跪在刘日辉的面前,双手捏着水灵脸的两边,迫使她张开小嘴,道:“叔叔,来呀。”

    刘日辉心知他讨好自己是为了不赶他走,但自己也如箭在弦上,情欲之火象洪水猛兽般一发而不可收,便也顾不得面子不面子,解开裤档,阳具横在水灵面前。

    刘立伟把水灵的头按了下去,将他的阳具含在口里,刘日辉爽得一阵哆嗦,差点没立刻喷射出来。

    水灵含着阳具没什么反应,刘立伟一手托着她的下颔,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她象小鸡啄米般点着头,阳具在她口中连续进出着。

    不一会儿,刘日辉叫道:“噢噢,慢点,慢点。”说着将阳具从她口中拔了出来。

    “叔叔,我给你换个花样爽一爽。”刘立伟说着将水灵身体向前移了移,丰满的双乳直接搁在刘日辉的腿上。他双手拨开双峰,夹住刘日辉的阳具,然后抓住水灵的双手,让她自己按着双乳的两侧,“叔叔,你按着她的手,这样就不会松了。”

    等刘日辉照做后,他立起身来,双手插入水灵的腋下,将她身体拎了起来,刘日辉的阳具象面包中的香肠,迅速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中。当刘日伟松开手,水灵身体下沉时,黑乎乎的阳具象毒蛇头般又出现在双乳中间。

    “哇,太爽了!”刘日辉大叫着,他随着水灵身体上下起伏而扭动着,“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在叫声中,出没在雪白双峰间的蛇头喷出乳白色的毒液,射得水灵一脸狼籍。

    就在刘日辉仍神游天外时,刘立伟老实不客气把水灵拉在身边,拨出阳具,让水灵继续为他口交。年轻人总是年轻人,持久力要比刘日辉强多了。

    过不多久,刘日辉恢复了思考。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走到墙边,将投影仪的白布拉了下来,道:“立伟,你把衣服脱了,到这里玩。”

    刘立伟不解地道:“为什么呀?”

    刘日辉阴阴地一笑,道:“这么好的机会,不拍照留念多可惜,你就临时充当一下模特吧。”

    “好、好!”刘立伟满口答应,只要答应继续让他享受水灵的美体,他什么都愿意做。

    刘日辉从壁柜中拿出一个数码照相与摄像一体机,道:“先给她来点个人写真吧,立伟给她几个姿势。”

    “YES,SIR!”刘立伟大声道。闪光灯在房间里不时闪烁,美丽的女警毫无知觉地被摆弄着身体,时而让她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时而让她摸自己的秘穴,接着又让她如劈叉般张开双腿,反正他所能想到的动作都用上了,刘日辉还不忘给她迷人的贝壳般的秘穴来上几张特写。

    “好了,你这模特该上了。”刘水辉道。

    “你小心点,可不要把我给拍进去。”刘立伟有些不放心。

    “我知道了,难道不相信我的摄影技术,放心吧。”刘日辉道。

    刘立伟按自己的想法,开始玩弄水灵。“要不要摆个性交的姿势,这样更有刺激。”

    “好。”刘日辉道。

    刘立伟将水灵平躺在地板上,阳具在秘穴口磨动着,刘日辉蹲在身侧,近距离地按着快门。虽然他现在有心无力,但看着还是十分过瘾。

    刘立伟的阳具在洞口磨呀磨,他的双眼红了起来,一挺腰,阳具竟顺着秘穴戳入了一截,因为处女的阴道十分紧,因此只进入一点就被夹住了,但阳具的顶端已经触及到处女膜。

    “你疯啦!”刘日辉大骇,猛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刘正伟滚了开去。

    “他*的,你昏头啦!”刘日辉破口大骂道。忽然之间,他想起一件事来,看了看手表,已经五点一刻了,离两个小时还有十五分钟。

    “再过15分钟她就要醒了,快点,快点,那边有脸盆,去打盆水来,还有毛巾,快!”他急得额角冒出汗来。

    刘立伟哭丧着脸,道:“我还没放出呀。”

    “你有毛病呀!真想一起死吗。没时间了,快点,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

    刘日辉面色狰狞地道。

    刘立伟知道叔叔动了真格,倒也不敢再说什么,光着身子,从洗手间里打来水,刘日辉忙不迭地用毛巾抹着水灵的身体。“快点,穿好衣服来帮忙呀。”

    两人手忙脚乱地将水灵的身体抹干静,用水给她漱了口,再为她穿好衣服,已是五点二十七分。

    刘日辉打量了一下水灵,看不出还有什么问题,于是让刘立伟离开。他拉开窗帘,阳光直射入房间,照在水灵美丽的脸上,刘日辉想到刚才淫虐她的情景,不由心中又是一动。要是能得到她处女之身该多好,他心中道。

    五点半刚过,水灵轻轻地哼了一声,伸个懒腰,张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刘日辉正坐在大办公桌上写着什么。

    “我是怎么了。”因为心灵曾被控制,又服了迷魂药,虽然清醒过来,但神智仍不是很清楚。

    刘日辉抬起头,道:“呵,你醒了,刚才兰特先生在介绍情况的时候,你睡着了。这段时间你办案太辛苦了,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

    水灵努力回忆着,的确如刘日辉所说,她刻得那个FBI的特工在给她讲述案情,后来就不知道了。她站了起来,觉得浑身骨头有些痛,头更有些晕,一把扶住了墙壁。

    “你怎么了?”刘日辉装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走上前来。

    水灵摆了摆手,道:“没事,可能真是太累了。真不好意思。”

    刘日辉象很理解地一笑道:“象你这么有责任感的警察就是这样,警局的人要是都象你一样,效率要高很多。对了,兰特走时让我把这个磁碟交给你,里面有迪克的资料,也许会派上用场。”

    水灵接过磁碟,说了声“谢谢”,然后摇摇摆摆地走出了刘日辉的办公室。

    她没想到在数个小时里遭受了男人的玩弄,更被拍了照片,她更想不到的是,因为她的缘故,纪小芸已经处于极度的危险境地。

    ……

    刘立伟离开办公室,心中未发泄的情欲之火令他极度地难受。他想也不想,招呼手下阿全朝燕兰茵所在的大楼走去。

    “又去找燕兰茵?”跟在他身后的阿全与他是一样的性格,只要有漂亮女人干,他显得特别兴高采烈。

    “这还有问?”刘立伟没好气地道,他心中一肚火正无处发泄。

    乘上电梯上了六楼,门一开正好碰到燕兰茵拎着个挎包准备下班,看到刘立伟,顿时脸色大变,正想扭头避开,刘立伟拽住她胳膊,一把将她拉进了电梯。

    自从上次被刘立伟一伙奸淫后,他象附骨之蛆般缠上了她,隔三差五地召她来淫虐一番。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燕兰茵小声地问道。在两个多月的暴虐生活下,她不仅失去尊严,连反抗的勇气也几乎没有了。

    “上天台。”刘立伟大声道。

    “能不能改天呀?我老公5点45分在楼下等我,今天是我们结婚记念日,已经定好餐位了。明天,明天我一定陪你,好吗?”燕兰茵道。

    “什么老公不老公,老子今天想要你,你就得让我干!”刘立伟恶狠狠地说道。“怪不得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涂了口红,还抹了粉,老子喜欢。”

    “刘警官,我求你了,今天你放过我吧。”燕兰茵的苦苦哀求丝毫打动不了他的心,转眼之间到了顶层,刘立伟粗暴地将她推出电梯。

    在刘立伟与阿全的推掇下,走入十二层的平台,这是警局三幢建筑最高的一幢。平台上风很大,燕兰茵象一个绑赴刑场的死囚,被推入平台的一侧,后面是个大水箱,很好地挡住了从其它建筑物投来的视线。

    燕兰茵依靠在齐胸高的护栏,刘立伟与阿全一左一右挟住她,四只手伸入衣内,在身体每一处到处乱摸。燕兰茵有些麻木,她目光落在楼下的繁华街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刻她真想从这十二楼层的高楼拖着两个禽兽一起跳下去,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她知道自己没有勇气这样做。

    刘立伟伸手解开了她的腰带,米黄色长裤象一朵坠落的云彩,飘落到脚跟,刘立伟一把拎起内裤后背,粉色三角裤的中间束成一条线,深深地勒入柔软的阴唇中。燕兰茵扶着边墙一动不动,这一手,刘立伟已经在她身上用过多次了,开始被紧紧勒住的感觉让她非常难受,后来也慢慢习惯了。

    接下来,一般刘立伟总用手掌大力扇两边的股肉,让她在剧烈的痛苦中感到耻辱。

    “爽不爽?”刘立伟一边来回扯着内裤,一边她在耳朵边道。

    “爽。”燕兰茵回答道。平时她已经不敢不回答他的提问,更何况今天她真想快点结束。

    “想不想我操你?”刘立伟继续问道。

    “想。”燕兰茵道。

    “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刘立伟一用劲,将她薄薄的绸质内裤撕成两片。

    在半个月里,他已经五次撕破燕兰茵的内裤。所以在燕兰茵的包里,总是准备着一条备用的。

    刘立伟不算十分粗壮的阳具从后面刺入燕兰茵的身体,一股炙烫的热流立即从下体向全身蔓延。在这段时间的调教下,燕兰茵的身体在药物与暴力的双重作用下已经被征底征服,身体的欲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从一个性冷淡者已经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欲望极强的性交工具。

    在燕兰茵体内欲火被点燃,开始扭动丰满的臀部迎合刘立伟的插入时,她看到丈夫的黑色本田车出现在警局门口。虽然从十二楼看下去,人很小,但燕兰茵还是很清楚地看到周正伟从车上下来,焦急地站在门口等候着。

    虽然每一次被奸淫使她越来越麻木,但对丈夫的愧疚却一天比一天强烈,她现在怕见到他,怕与他谈话,更怕与他做爱。好在这段时间,因为新一轮的特首竞选马上要开始,他的工作也很忙,经常是一个礼拜才见一次,才使她不至于天天绷紧着神经面对他。

    燕兰茵很努力地扭动着,每一次刘立伟将阳具顶入花蕊,她都会象很兴奋地左右扭动,试图给刘立伟最大的快感,“快点出来,快点!”她心中望着远远的丈夫心中默默地道。

    以往刘立伟一般并不太持久,但今天也许刚才受了刺激,使他格外凶蛮与持久,燕兰茵努力了十多分钟,刘立伟丝毫没有要达到高潮的迹象。

    这个时候燕兰茵看到丈夫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但今天燕兰茵怕刘立伟在找她,下午时故意手机给关了,因此包里的手机是不会响的。周正伟在警局门口踱来踱去,显得十分焦急。

    燕兰茵扭过头去,道:“今天你能不能快点。我求你了。”

    刘立伟一掌重重地打在她屁股上,骂道:“你催什么催,你这个贱女人,你要是有象水灵这么好的身材,老子早就出来了!"刘立伟还念念不忘刚才水灵极度诱惑的玉体。

    听到他提到水灵,突然想到,今天下午曾经找过她,她办公室的人说她到刘日辉那里去了,后来一个下午都没看到她。

    “你不会连水灵都敢碰吧?”燕兰茵疑惑地道,不过从自己的遭遇来看,他们的胆子之大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呵呵,有什么不敢,水灵的……”刘立伟发觉自己得意之下几乎说漏嘴,突然打住,又骂道:“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让老子爽。”

    燕兰茵不由一阵担忧,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她打心里不愿自己最要好的朋友也受到同样的命运。

    时间一分一秒在消逝,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香港冬天晚上也是蛮冷的,赤着身体的燕兰茵在寒风中浑身瑟瑟发抖,终于身后的刘立伟发出沉重的呼吸,燕兰茵知道他快到高潮了,更用力地扭动着身体,在一阵痉动中,刘立伟终于瘫软了下来。

    背后的阿全抱住了她的腰,燕兰茵转过身来,含着泪道:“阿全,今天你放过我吧,你看我老公在楼下等着,明天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烦什么,老子今天要干你,明天还要干你。”看足了好戏的阿全岂肯轻易放走她,他抱着燕兰茵,将阳具插入不住哀求着的她的身体里,开始抽动起来。

    燕兰茵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只能双手抱住阿全的头颈,竭尽所能让阿全得到最大的快乐,阿全坚持了十分种,终于狂泄而出。

    两个心满意足的男人交换着心得,转身离去。燕兰茵向下望去,天色已经很暗,但她看到丈夫的车还停在那里。她用最快的速度从挎包里掏出备用内裤,套在身上,穿起长裤,用最快的速度迅速向下冲去。走到电梯口,看到两部电梯停在一楼竟不肯上来,燕兰茵不用想也知道是刘立伟在戏弄她。她已经顾不了这么许多,从安全楼梯直冲而下,当她气吁吁地从十二楼跑到一楼,穿过大堂时,她果然看到刘立伟与阿全站在电梯口,朝她呵呵地冷笑。

    她已经没时间理会,她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警局门口,那辆黑色的本田已经没了影踪。燕兰茵掏出电话,拨通丈夫的手机,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燕兰茵抱着头,身体缩成一团。这段时间因为她经常彻夜不归,还有一些异常的表现,周伟正已经表现出一些怀疑。今天相约同庆结婚记念日,燕兰茵本想好好陪陪丈夫,虽然不知将来会如何,但只要她还有能力,她会努力维系这份感情,让丈夫快乐,这是她唯一所能做的。但这一切又被打乱了,她相信丈夫不会回家,他关了手机说明他一定极度的恼火,望着周围行色匆匆的路人,她觉得天地之大,她不该往哪里去。

    “燕警官,到哪里去呀,要不要带你一程呀?”刘立伟和阿全驾着车出现在她面前。

    燕兰茵站起身,没有答话,朝着反方向茫然地走去,耳边传来两人得意的笑声。

    第5节峰回路转(续四)

    纪小芸慢慢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经过二天一夜的调息,喝了几剂自制的解毒药,才勉强控制住任怨天钢爪的剧毒,但要想将剧毒完全化解,最少需要十天半月时间。而墨震天的一掌更让她内腑受伤极重,功力减弱不到两成。

    不过她心情倒还不错,因为已接到消息,傅星舞将很快抵港与她会合。虽与她与傅星舞未曾见过面,但听说她足智多谋,武功更是接近“神凤”级,有了她的支援,当可化险为夷,顺利保住神剑不失。不过,解菡嫣生死未卜,却又让她黯然伤神。

    “一切的一切,待傅星舞到了之后再定夺吧。”纪小芸正想着,蓦然间,她心生警兆,这完全是高手间气机的感应,一股阴沉寒冽的气息让她确定来人非友是敌,而且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迎着左边的窗户,道:“进来吧,不用再窥视了。”

    “好,不愧是高手,虽受重伤,但还是瞒不过你,佩服佩服。”窗子无风自开,一个人影轻飘飘地掠入屋内。

    纪小芸不动声色地打量来人,凭着他的身法,武功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如自己未受伤,当有一搏之力,但现在剩余的真气最多只能支撑三招。三招过后,必将力竭而束手就擒。

    “我叫梦,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来者正是从水灵处得知纪小芸藏身之处的梦先生。他面带着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是七星君之一的紫薇星君梦,我知道。”纪小芸口中答着,心中暗暗计算着最佳攻击距离。但梦先生虽很悠闲,但却没有什么破绽可寻,纪小芸再自信,也知决无可能三招打得败他。

    梦先生慢慢地向左边踱了一步,纪小芸跟着左足微点,身体仍然正对着梦先生。

    接着梦先生好似漫不经心地围着她前后左右走了几步,纪小芸身体跟着不断变化着姿势。高手相遇,谁能找到最佳攻击点,谁就能占得先机。而梦先生这几步,正是不断地寻找着她的破绽,令纪小芸不能不跟着不断变化防守的姿势。

    梦的每一次变招,都被纪小芸恰到好处地封挡,梦先生没占半分便宜。但短短几秒种,纪小芸已气息急促,面带桃色,是真气不济的前兆。纪小芸心知这样耗下去,不要他出手,真气很快消耗殆尽,正当她准备冒险出击时,梦倏地停了下来,无懈可击的防御让纪小芸毫无办法。

    “你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可惜受了重伤,着了墨震天一掌还身中了剧毒,能立着和我过招已是你的极限。三五招后,你真力将不济,毒性发作,你就败了。

    我想,你不会认为能在数招间打得败我。”梦先生道。

    “你说得不错,”纪小芸不得不承认他的话,“不过我会尽力一搏,你出招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妄动真气。”梦先生走到窗前,两人距离拉远了,本是张驽拔弓般的紧张局势稍有缓和。

    梦先生抬头望着清冷的弯月道:“我一生都是追求唯美之人,如果你落入黑龙会之手,为追问神剑的下落,必会对你用尽各种酷刑,届时不仅贞洁难保,那如冰之清,如玉之洁的身体更会变成一具烂肉之躯。唉……‘岁华尽摇落,芳意竟何成’,我不愿看到你如此下场。”梦先生道。

    纪小芸冷冷地道:“那你是不打算将我交给黑龙会了。”

    “是。”梦先生目光直视纪小芸,道:“得知你藏匿之所后,我并没通知墨震天,而是只身而来,你应该相信我的诚意。”梦先生道。

    “那你想怎样?”纪小芸一时摸不透露梦先生的意图。

    “我此次到香港,是为了接神剑。但没想到你棋高一着,竟能从墨震天的手中将剑夺回,足见你心智聪慧,更胆魄过人。”梦先生夸了她几句,然后话锋一转,有些无奈地道:“神教规矩森严,虽然神剑不是从我手中失掉的,但如寻不回,我也必将受到严罚。”梦先生露出惧色,想必魔教中的处罚定是极为严酷,连他这等人物也感惧怕。

    “说到底,你还是想知道神剑的下落,以此来交换我的自由。别作梦了,出手吧!”纪小芸道。

    “非也,非也!”梦先生摆手说道,“我见过许多‘凤’的人,虽是巾帼女儿,其心志却比男子更强。你将生死视为草芥,他们那些过时的刑罚不一定会起作用,这也是我不想把你交给黑龙会的一个原因。”

    纪小芸道:“你倒是比墨震天更了解我们。”虽生死悬于一线,能面对一个能尊敬自己的敌手让纪小芸稍感欣慰。

    “我有个提议,我们赌一赌。如果你赢了,我无力阻你离去;如我赢了,你自会告诉我神剑的下落。”梦先生道。

    “你说来听听。”纪小芸道,虽知可能是个陷井,但已在悬崖边上的她没有选择。

    梦先生伸手入衣内,取出一些物件,双手魔术般地将物品组合成两个银光闪闪的头套,用铜线连着,中间是一个小小的方盒。

    “你该知道虚拟现实的科技吧。”梦先生道。

    “我知道。”纪小芸道。虚拟现实是近十多年发展的一项高科技,在经过初级以感官刺激模拟的阶段,近几年已经向思维与机器融合,实现真正人机合一发展。

    虚拟现实技术有着十分广泛的应用价值,因此各国都将这项技术列为国家级机密,不断致力与研究。

    “这是新研制虚拟现实的仪器,是划时代的飞越。它不仅能真正实现虚拟现实,人机合一,更可以将两个人思维连接起来,在同一个空间交流。在虚拟空间中,无论受到何种伤害,并不会对身体造成直接的损伤,但感受到的痛苦却完全真实。从已经进行的实验看,如果一个人在虚拟空间被杀了,虽然身体无创伤,但却仍然死了。所以,当思维进入这个空间,一切的一切,可以说是虚拟的,也可说是真实的。”梦先生道。

    “你的意思是……”纪小芸有点领悟到梦先生的想法。

    “在这个虚拟空间里,本体是否强大,并不重要,心灵的力量起着绝对的作用。所以只要你心灵的力量够强大,你完全可以抛开肉体的创伤,这是一场公平的对决。不过,我还是有优势,因为我‘梦’,有着强大的心灵力量,而且我也曾进过这台机器创造的虚拟空间。不过,同现在形势相比,在现实中,你的胜算只有万分之一,而在虚拟空间中,胜算可能会有百分一。”梦先生道。

    纪小芸对虚拟现实技术也有相当的了解,梦先生这一番话说得有道理。虽然直觉告诉她,梦要么有绝对制胜的把握,要么别有他谋,但正如他所说的,不入虚拟空间,也是死路一条,念及此,她有些心动。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愿意看到一件艺术品被破坏。”梦先生道。

    纪小芸银牙一咬,终于道:“好,希望这不是你的阴谋。”

    梦先生微微一笑道:“你放心。”说着将一副头套带上,左右两个吸盘自动固定在太阳穴上。梦先生将另一副头套扔给纪小芸。

    已决定的事,纪小芸决不后悔,她依样带上头套,听到梦先生道:“你准备好了吗。”

    纪小芸盘膝坐下,道:“开始吧。”

    梦先生中指一缕真气击在黑盒的启动开关,只听一阵蜜蜂般嗡嗡地作响,纪小芸只觉得一股强大的电流直传入太阳穴,眼前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一个机械生硬的声音道:“你需要进入虚拟空间吗?”

    “是的。”纪小芸思维与机器连接在一起,五彩的光华在眼前掠过,大约数秒,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极强的光亮,让她睁不开眼睛。

    纪小芸虽知道虚拟空间的原理,但并没真正进入过。来到一个陌生的空间,虽然知道一切都是幻觉,仍有些心慌意乱。

    “你可要站稳了。”背后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纪小芸迎着眩目的阳光,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站在一百多层的摩天巨楼的边沿上,朝下望去,街道上的汽车甲壳虫还小,置身于这样一个高度,任谁也不能不色变。

    纪小芸刚想从边沿后退,一只手轻轻地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她整个人顿时倾出边沿,双手舞着,竭力想保持平衡。纪小芸心悬到了嗓子眼,那只看不见的手又轻轻地拍了一下臀部,她再无法保持平衡,身体从高空急速下坠。

    急厉的风声音“呼呼”在纪小芸耳边作响,前方格子窗户象电影胶片越走越快,死亡的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攫住的心脏,半空中的她手足乱舞,厉声大叫。

    在接近地面不到十公尺,纪小芸忽然觉得左腿被一根强索拉住,整个人象蹦极般被高高地拎起。才进入虚拟空间,梦先生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哈哈,欢迎来到虚拟空间。”一个声音又在空中响起。

    半空中仍惊魂未定的纪小芸扭头望去,竟见梦先生坐在一头巨大白雕身上,向她冲来。她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秃鹰的双爪攫住她的身体,将摩天巨楼撞去。

    一声巨响,大雕带着她撞碎了玻璃,纪小芸眼前又一片黑暗。

    急速地穿过一条没半点光亮的通道,当再见到阳光时,纪小芸感受到一股冰冷地、令人窒息的沉重如同一具无形的枷锁,紧箍着她心灵。她匍伏在地,脖子上套了一个精致的项圈,上面连着长长的银锁链。梦先生捏着链子另一端,悠闲地坐在躺椅上,身后的一棵芭蕉树恰到好处地为他遮挡住阳光。他身边放着一张精致的圆桌,一瓶路易十三葡萄酒,还有些水果。当纪小芸环顾四周,发现竟身处是在大海中央的一块小陆地。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梦先生举杯朝着纪小芸道。

    纪小芸从地上慢慢地站了起来,海风吹拂在身上有一种赤裸的感觉。她发现自己装束不知何时变了,她除了脖子上的项圈,身上竟穿着一件金黄色古代欧州淑女所穿的紧身马甲。这件马甲只有胸部以下,腰部以上短短的一截,坚挺的双乳在紧缺束腰的压迫上,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度向外凸起,显得极度性感迷人;她的下体,除穿了一双五寸高水晶鞋外,竟无寸丝寸缕,与众不同的私处一片耀目的雪白。

    “你——”面对奇异的变化,纪小芸一手掩着下身,一手捂住双胸,有些手足无措,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玉体,令她羞涩难当。

    “呵,天生白虎,稀罕呀!”梦先生目光是何等犀利,纪小芸胴体再细微之处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纪小芸面色绯红,杏目圆睁,怒道:“我将你当作堂堂正正的对手,没想你原来也是个卑鄙小人。”

    梦先生面不改色,道:“窈窈淑女,君子好逑。绝色当前,又哪一个男人会不心动……”

    纪小芸听他轻薄之言,怒火上涌,轻叱一声,正想出手,但丹田竟空空无一丝真气,“你不是说公平一搏,你到底耍了什么诡计?”纪小芸喝道。

    “唉……”梦先生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没有用任何计谋。我说过,虚拟世界与现实不同,心灵与精神的力量是唯一的武器,我的精神力量比你强大,自然你不能用武功了。”

    “心灵与精神力量?”纪小芸才明白那缠绕在心中冰冷、压抑的感觉原来是梦先生精神力量所致。

    “你还不明白。”梦先生以为她没能领悟,又道:“这不是真实的世界,武功再强也是没有用。在这个世界,精神的力量是唯一的力量。在世界里可以创造你想要的一切,谁的精神力量强谁就是上帝。”说罢梦先生用手向海面一招,前方顿时涌起一排数十米高的海浪,排山倒海向两人的立足之处扑来。”轰轰”的巨响震耳欲聋,瞬息间巨浪面而至,在大自然无以抗拒的力量前面,纪小芸花容失色,向后退去。梦先生呵呵一笑,手向虚空一扬,势不可挡的海啸海浪竟似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水花四溅,蔚为壮观,片刻间,海面又恢复平静,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意念所致,一切梦都可成真。”梦先生转向纪小芸道:“你明白了吗?我暂时除去对你心灵禁制,你来试试。”

    梦先生话音刚落,纪小芸心头一阵轻松,“先让我换回装束。”意念所致,魔术般换回了平时的装束。

    “接招!”纪小芸轻叱一声,体内真气比平常强了数倍,她十指挥舞,原本无形的寒冰真气竟在空中凝结出一道道肉眼难以分辨的冰线,这是寒冰真气练至最高境界才会出现的状况,更是纪小芸一直梦寐以求的。

    “唉,你还是不明白什么是精神的力量。”梦先生轻叹道,数十道真气击中他身体各个大穴,梦先生却似无一丝一毫的感觉。

    纪小芸聪颖过人,她沉思片刻,抬起头,象刚才梦先生一般向大海轻轻一挥手,只见海水中升腾起一条数十米粗的柱形水柱,水柱前端渐显龙头之形,巨龙盘旋冲天而上,煞是壮观。龙形水柱升上半空,忽然猛一折身,龙头直向梦先生噬来。

    梦先生面露惊诧之色,虽说在虚拟空间可随心所欲,但这陆地、这大海都是他用精力力量创造出来的。而纪小芸竟能在短短泊时间领悟其中的奥秘,而能将他创造的东西改变形态,这一切无过人的精神力量绝难办到。

    梦先生毕竟技高一筹,水龙降临至他的头顶三尺之处,又遇无形屏障,水花四溅,龙形溃散。

    纪小芸腾身而起,半空中的她背后生出一对丈余阔的双翼,象天使在空中飞翔。她手上握了把精致的银弓,散落在她身边的水花凝成数百支冰箭,她张弓搭箭,一连数十支冰箭连珠射向梦先生。

    看到纪小芸越变越强,梦先生有些不耐,他一挺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使,这点伎量还差着远呢,我才是这里的上帝。”靠近他身边的冰箭化为乌有,“咄!”梦先生喝道:“给我下来,游戏结束了。”

    一股阴冷、黑暗的无形巨力再次将纪小芸紧紧包裹,洁白的双翅顿时无影无踪,身在半空的她直坠而下,大海不见了,天地间一片漆黑,纪小芸觉得四肢被紧缚在铁架上,铁的冰冷让她意识到自己大部分的身体又一次赤裸着。任凭纪小芸如何集中心神,奇迹没有再次出现。

    “不用再努力了,以目前你的状况,心灵力量与我差好几个级数。所以,我是上帝,而你如同真实世界中一个凡人。”梦先生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

    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四周八个巨大的火把同时点燃,纪小芸被绑在一个生铁铸成的十字架上,身上仍是那套只有短短一截的马甲。这间用巨大的青石垒成的房子里摆满了各种古老的刑具。

    “这是中世纪的一间囚室,在数百年前,这个十字架上有一位非常有名的女人饱受着酷刑。”梦先生从黑暗中出现,他穿着牧师的黑衫,手持圣经。

    纪小芸看着梦先生古怪的模样,有些目瞪口呆,不知所已。

    “法兰西的巫女,神对你审判的时候到了。”梦先生高举着圣经道。

    纪小芸灵光一闪,道:“贞德,你说在这十字架上受难的是圣女贞德!”圣女贞德是她最敬佩的女中豪杰。英法百年战争,法兰西已快被灭国,圣女贞德拔剑而起,以大无畏的气概指挥着法兰西人民击退了英国侵略者,如果没有贞德,也许历史因此而被改变,今天的法国将不再存。贞德最后却被出卖,处以极刑,而她曾经拯救过的国家却无动于衷,命运十分悲惨。

    “是的,你就是贞德。”梦先生道,“但却不是圣女。”

    纪小芸越听越不明白,忍不住道:“你在说什么鬼话!”

    “贞德并不象历史书上所说的那样始终坚贞不屈,在被火刑之前,她写下了认罪书,承认自己是一个巫女,请求神的原谅。”梦先生道。

    “你胡说!”纪小芸极度气愤,因为他在诋毁一个伟大的历史人物。

    梦先生从袖口中抖出一张发黄的羊皮,道:“这是认罪书的真迹,因为某种原因,这张认罪书一直没有公开。”

    “仅凭你一张不知真假的所谓‘认罪书’来污蔑一个伟大的人物,真太可笑了。你是不是想以此来动摇我的意志,劝你省点力气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这是真的又与我何干。”纪小芸道。

    “你相信与否并不重要,我只是告诉你这个事实,而且,你是第二个贞德,也会在神的面前认罪。”梦先生充满自信地道。

    “哈哈哈……”纪小芸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来让我认罪。”

    梦先生道:“你认为你和当年的贞德都是代表正义吗?”

    纪小芸斩钉截铁地道:“那还有说!”

    “什么是正义,什么是邪恶?”梦先生道。

    纪小芸冷哼一声道:“世界需要和平,正义是维系和平的力量,而邪恶,就如你们,黑龙会、魔教,妄图称霸世界,奴役世人。”

    梦先生道:“你以为没有神教,世界就会和平。十年前,神教在休生养息,但全世界的冲突与战争少了吗?死的人少了吗?”

    “凤”是一个超脱的组织,大多数的时间都不参与世事俗物,只有出现影响全球安危的邪恶出现,才会行动。因此梦先生说得不错,自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凤”的精英也受到极大损失,因此对于局部的冲突与战争,是一个旁观者。

    “这个世界只有大统,才会有真正的平和,这是不容置疑的真理。”梦先生道。

    纪小芸的信念当然不会轻易动摇,她冷笑一声道:“这个世界要是由你们这些无恶不作,滥杀无辜的人来一统,那真是世界末日到了!”

    梦先生道:“说得好,滥杀无辜!你到香港的时间不短了吧,你又杀了多少人,谁给你权力剥夺别人生命。”

    “我杀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纪小芸道。

    “不尽然吧。”梦先生朝虚空一指,出现十多个全息头像,道:“一年前,你为救同伴,独闯黑龙会。此一役,你一共杀了56个黑龙会的成员。我已经查过所有人的资料,如果按你的正义与邪恶的标准,其中21人可算罪有应得,30个罪不致死,而这15人,有的才加入黑龙会不久,并无恶行,有的还并非黑龙会的人,而你却全部将他们杀了。我再问你一次,是谁给你权力剥夺他们的生命!”

    纪小芸无言地低下了头。梦先生所言非虚,一年前,与她从小玩到大的,亲如姐妹的陆飞云被黑龙会设计所擒。她赶到营救之时,她已被黑龙会徒众淫虐致死。见到陆飞云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尸体,仇恨火焰让她失去了理智,将在场的所有人杀死殆尽。事后,纪小芸感到后悔、迷茫和困惑,一种强烈的内疚一直折磨着她,一直以来她执行任务都在万不得以时才开杀戒,而这一次却杀了数十人。

    “人之初,性本恶。为什么你会狂性大发,那是因为每个人的心中都隐藏着黑暗,让我来释放你黑暗吧!”梦先生说罢,突然变成一个中世纪的武士,一步一步将纪小芸走来。

    “你想干什么!”纪小芸道。身后的十字架消失了,她被绑在一张铁床上。

    生铁铸成的齿轮发着“嘎嘎嘎”刺耳的声音,绞动着纪小芸腿上的铁链,在巨大力量的拉扯下,双腿横搁在铁床的两侧,如花朵般柔嫩的秘处毫无遮掩地裸露在梦先生的面前。

    在她的身边,出现了四个强壮得象铁塔般的赤身武士,八只强有力的大手肆无忌惮侵袭着她的身体。梦先生刚才的一番话的确击中她的要害,她的思维开始混乱,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巫女,让武士的长矛来洗涤你肮脏的的灵魂吧。”梦先生长裤落到地上,阳具似长枪般挺立着,在火光的印耀下闪着妖异的红光。他跨了一大步,阳具顶在花蕾缝隙处,看着纪小芸惊惧的神情,梦先生暗暗偷笑,今天不仅可以在幻境中占有这个绝色美人,更有极大希望找出神剑的下落,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因为这个虚拟现实的仪器装有刚研制成功的思维解读器,只要人的思维进入虚拟现实仪,解读器可以找出内心深处的秘密。当然,对于高手来说,秘密往往隐藏得很好,并不能轻易解读,而当思维越是混乱,解读的机率就越高,梦先生第一步的攻心已收到效果,下一步要在幻境中强奸她,在痛苦中击溃她所有的防线。

    梦先生贪婪地注视着她异于常人的桃源秘穴,在一片令人心悸的白色中,两片稚嫩的阴唇犹如幼女娇嫩的红唇,散发着无穷无尽地诱惑。

    梦先生执着比真实的他要大上数倍的阳具,身体向前一挺,在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戳入秘穴时,两边秘穴如同一朵绽放的花朵,呈现难以形容妖艳之美。

    “啊!”纪小芸厉声尖叫,美丽的容貌扭曲着,身体变成比石头还要僵硬。

    进入她身体后,梦先生并没有急于再向内挺进。纪小芸如同一条脱水的鱼儿般在五个男人中央挣扎着。

    “已锁定信息源,正在解读中。”梦先生收到了仪器传来的讯息,心中掠过一阵狂喜。

    “信息源仍有多重保护,要读取有困难,必须要破坏她最后防御思维。”片刻后仪器又传来讯息。这也在梦先生的意料之中。

    梦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全身力量猛地将阳具插了进去,他要一举冲破处女的屏障,让她感受最深切的痛苦,以此来让她彻底崩溃。

    “啊”一声惨号,但发叫声之人不是纪小芸,而是梦先生,他捂着下体退了几步,原本挺如钢矛的阳具竟好似胳膊肘般弯曲着。他刚才全力插入之际,却似碰到一堵坚墙,这一撞之下,阳具几欲折断。梦先生不顾伤痛,满腹狐疑地打量着纪小芸,她似恍然未觉地挣扎着,但白皙的面容上似乎罩上一层淡淡的黑气。

    梦先生跨步上前,伸出中指探入纪小芸的秘穴,那原本可让男人销魂的通道被却闭合起来,怪不得刚才奋力一捅却伤了自己。

    “发现一股莫名信息源,正在追查中。”仪器传来信息。

    “追查个屁。给我继续解读出神剑下落!”梦先生道。他不知为何纪小芸会出现这种令人难料的变化,但在这当口也顾不得许多,他一凝神,胯下的阳具化成一台高速的钻机,发着油亮光泽的铁钻毫不留情地向那迷人的秘穴钻去。

    “我不相信钻不开你处女之体!”梦先生道。钻头接确到纪小芸的身体,顿时激起一片血花,在“卜卜”碜人的声音中,铁的钻头打入她的身体,以强劲的力量开掘着她闭合的秘穴。

    “啊——”凄厉惨呼着的纪小芸圆睁秀目,双手握拳,扭曲面目变得恐惧而狰狞。

    “解读得怎么样了?”梦先生其实内心并不愿意这样做,但为尽快得到神剑下落,他没得选择。

    “正在解读中,那股不明信息越来越强大……”仪器尚未通报完毕,变故忽生……

    第5节峰回路转(续五)

    “正在解读中,那股不明信息源越来越强大……”仪器尚未报告完毕,变故忽生。一股强得令梦不敢相信的力量沿着他意念幻化成的钻机,势不可挡地贯入身体,他顿时如遭雷殛,鲜血狂喷,人如断线风筝般打着转抛向空中。

    纪小芸厉啸一声,如九天九地怨魂哭泣,令梦头皮发麻,心生寒意。在啸声中她双臂一振,粗如儿臂的铁链象烂稻草般折成寸段,围在身边的四个武士如充气木偶般弹了开去,消失在空气中。梦制造的幻象如同一面镜子被大铁棰击中,变得粉碎,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黑洞,从空中落下,和梦跌入了洞中。

    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洞中急速坠落的梦,不断集中心神来对抗那股莫名的力量,但他很快发现它实在太强大,也许只有拥有最强精神力量的“天竺魔僧”阿难佗才能与之相抗衡。这股力量充满了怨恨、暴桀、凶残,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黑暗”。这股黑暗的力量如同巨大的蟒蛇,紧紧缠绕着他,吸走了他的体能,更摧毁了他继续战斗的信心。

    梦终于落到地上,听见郁闷的雷声,抬头一看,紫色的、凶恶的、细瘦的电火将墨汁一般的夜空撕成碎片。不知何时,他发现自己站在绝岭之巅,这一切是那股巨大力量创造出来的世界。

    纪小芸如鬼魅般出现在梦的面前,仍穿着束腰马甲,头发披散,面容如僵尸般罩着一层浓浓的青紫色,双眸暴射出野兽噬食般的凶光,下体私处一片血肉模糊,此时的她虽然妙体袒裎,但再无半点性感可言,更象一个刚刚苏醒的千年女妖。

    巨大的、无形的、令人胆寒的力量让梦彻底崩溃,他不住地向后退去,摆着手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冲动。”

    “你去死吧!”纪小芸右手朝虚空一抓。梦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脖子,拎到了半空中,顿时无法呼吸。“关闭机器!”受着死亡威胁的他用最后一点力量向控制器发出命令,但一点反应都没有,纪小芸的力量强大到可以将他的思维与机器隔离。

    梦先生突然间心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就是拥有黑暗力量的魔女?”魔道轮回,每隔千年,都有天生具有魔性的人出现。这些人平时与常人无异,魔深埋在内心深处,但魔性一旦被激发,就拥有无穷的黑暗力量。魔教长老经过卜算,断定会有五个身具魔性的女子出现,如果能找到这五人,黑帝便可完成纠集暗黑力量的转化,成为永生不死,再无人能伤害得了的魔神。因为魔深埋在心底,只有魔性出现之时才会发现,这不是科学仪器能测得出来的,因此十数年来,魔教将寻找魔女作为至高任务,但化费无数人力至令才找到其中一人。

    梦心跳骤然加速,如她真是要找之人,那比神剑更有价值,他不顾一切嘶哑地狂呼道:“你听我说!”那只紧扼住脖子的手略略松了松,梦喘着粗气,嘶声力竭道:“你知道为什么你突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吗?因为你心中有千年轮回的魔种!你是神教的一份子,我带你去见黑帝,你会明白一切的!”

    纪小芸一阵迷惘,迟疑半晌怒道:“我不去见什么黑帝,我只想杀了你!”

    魔种与纪小芸本为一体,在梦暴行中苏醒的魔种更残桀无比,决不肯放了伤害过自己的人。

    梦的颈骨格格作响,他暗暗叫苦,心道难道自己今天竟要葬此地,真的是冤枉。正绝望之际,只听“轰”地一响,一切幻境突然消失,又重回现实。

    房间里多了一位气质独特,充满灵幻之气的白衣少女。她正是星夜赶来的傅星舞,一进屋,看到纪小芸脸色青紫,好似走火入魔,便出手毁了仪器,这反倒救了梦的性命。

    “你是什么人?”傅星舞冲着梦道。

    梦虽死里逃生,但受暗黑力量侵袭,已受重创,不过他自恃身份,又见傅星舞不过二十来岁,倒也不惧,傲然道:“我是神教的梦。”

    傅星舞嘴角浮起一丝冷笑,道:“原来是你,听说梦先生的特长是蛊惑人的心智,你对她施了什么手段?”纪小芸脱离幻境后,魔种仍在她体内蠢蠢欲动,脸色阴睛不定,显得极为痛苦。

    梦听着她的讥讽,心生怒意,一拳直向傅星舞捣去,拳未到,真劲吹动她白衣飘动起来,跟着人也跟着飞了起来,象一片羽毛飘舞在空中,在强劲的真气中随心所欲地翱翔,起转之间,暗含天地之奥秘,象九天仙女翩翩起舞。梦连出杀招,连傅星舞的衣角也没碰到,心中大骇,才知她的武功竟比纪小芸更高,自己的真气竟如泥牛入海,而对方反击之力越来越强,已牵动伤势,不由萌生退意。

    梦疾攻数招,趁着傅星舞闪出一点空隙,身形如急速掠向洞开的窗户,“恕不奉陪,后会有期!”虽然在数小时前从同一窗户闯入时他从未想过会这么狼狈离开,但仍想保持一点风度。

    “想走,没那么容易!”傅星舞轻笑一声,竟后发先至拦在梦的身前。梦没有退,而是全力一掌希望冲破她的封堵。他知道,如果一退,她必会如影随形,不会再给他喘息机会。

    傅星舞似乎被他拚命的气势所慑,微微一退,让出一条空隙。梦先生暗喜,加速向窗口冲去。傅星舞身体一倒,几乎呈水平后仰,白色裙摆下伸出的纤纤玉足正好点向梦的胁下,这一下倒变得梦的身体好似故意撞一般。梦心胆俱丧,在半空中的他已无余力变招,只能勉强将真气聚集与胁下,希望能逃过这一劫。

    傅星舞的足尖轻轻地点在梦的身上,一股柔柔的真气贯入他体内。梦感觉这股力量并不十分强大,正欣喜间,这股真气蓦地在体内乱窜,搅动着五脏六腑,又象被数万根钢钉插入,痛苦难当。这股真气顺着他的经脉直入心脏,梦脑子轰地一想,眼前一黑,人如被子弹击中的大鸟,一头栽了下去。

    傅星舞没有再追击,因为那一道真气绝了梦的生机。她有些奇怪,身为七星君的梦,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她不知道其实梦与她交手之时已受重创。她俯身扶起躺在地上的纪小芸,摇着她的肩膀,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在她的呼唤声中,纪小芸睁开眼睛,思维仍非常混乱,刚才的经历如同在梦境中一般。她觉得身体里被注入一股异常的力量。而除了这股力量之外,还有一股力量一直与之在抗争。她处于一种极度焦燥不安的状态,脸上忽红忽青忽黑忽紫,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滴落。

    “你怎么了?”傅星舞抓住她的手腕,输入一道真气,想探查一下她身体的情况。一股极强的吸力象黑洞般吸取着她的内力,好在她反应快,强行截断了真气。

    “你走开!”纪小芸体内两股力量在她真气的刺激下陡然暴发,她一伸手打在傅星舞的肩头,一声沉闷的声响,傅星舞被击得直飞出去,撞在墙上。那股力量大得惊人,傅星舞的嘴角泌出血丝。

    “我要杀了你!”纪小芸目露凶光,箕张双手,向她扑来。傅星舞不清楚为什么她突然会变得失心疯,无奈之下,隔空点了她数处大穴,暂时制住她的活动能力。

    虽然已力毙强敌,但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凭着她超乎常人的敏锐感觉,发现这幢房子已被数十人包围,而且已经有几个武功极为强横的敌人爬上了屋顶,正准备伺机而动。如果仅是她一人,那会容易得多,实在打不过也可凭“空之幻舞”轻易空围,但还有一个神智不清的纪小芸,这是最大的拖累。

    傅星舞从没想过独自逃生的念头,但眼前的困境的确有点让她束手无策。正踌躇无措间,被点了穴道的纪小芸发出“嗬嗬”的声音,体内的力量竟冲破封闭的穴道,再次向她扑来。

    傅星舞施展着“空之幻舞”,虽然空间狭小,纪小芸的狂扑狂抓依然不能碰到她分毫。“她一定是入魔了,入魔,入魔……我该怎么办呢?”傅星舞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大声道“咄”,这一喝包含至高的佛门梵音禅唱之术,果然震住纪小芸体内魔性,让其如泥雕木刻般静止立不动。

    傅星舞的师傅诸葛琴心与佛门有非常深的渊源,这一套“空之神舞”据说是佛门心经中转化而成。因此诸葛琴心在传授她这套绝学时,曾教她过佛门梵音之术,并说:“空之神舞”含天地之玄机,配合佛梵音禅唱,可清人之性情,可去人之心魔。不过傅星舞还从未一试。

    眼看魔性即将冲破梵音的禁制,傅星舞轻啸一声,如凤鸣九天,又如晨钟幕鼓,隐含佛门真谛,傅星舞配合着梵音禅唱,一招一式施展“空之神舞”。纪小芸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双目一眨不眨地望着翩翩起舞的傅星舞,眼中暴戾之色渐渐褪去。

    不到盏茶功夫,傅星舞见她双目回复清澈,知道魔性已去,在大敌环伺之下不宜久拖,遂用梵音吟道:“花性飘扬不自持,玉心皎洁终不移”,然后倏然立定。

    “你是傅星舞?”纪小芸道。

    傅星舞微微一笑,颔首道:“是我。”

    纪小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刚想说话,傅星舞向她打了一个手势,指指屋顶。纪小芸一时还没明白,只听得一声巨响,三条人影将天花板撞破一个大洞从天而降。领头一人身材魁梧,戴着青铜面具,正是墨震天,在他身后是他两员大将金狮严雷与天敌古寒,他们两人之前一直在大陆执行一项重要任务,不久前才回到香港。他们三人潜上楼顶后,本想即刻动手,但受傅星舞梵音影响,直到现在才动手。

    墨震天青铜面具后面闪着精光双目盯着傅星舞道:“是你杀了梦?”梦擅自行动并未通知墨震天,但在香港这个地头上什么事能瞒着过他的耳目,在梦赶到元朗不久,他即亲率精锐赶到。碍于梦的身份,他一直在楼外守候,连傅星舞进入都未阻拦。直到梦坠楼,说了一句“我找到了魔女”便气绝身亡。

    墨震天也知道千年魔道轮回的传说,他认定杀梦的必是传说中的魔女,后潜入房顶之上,听到傅星舞的佛门梵音,误以为她是为了压制体内魔性才这么做,更是确认无疑。

    傅星舞冷冷地道:“是我。”

    “我儿子在你手上?”墨震已接到消息,爱子墨天已在昆明被擒,虽说儿子不争气,但毕竟骨肉连心,他不能不为之忧心如焚。

    傅星舞道:“对,不错,你那个宝贝儿子已经被我废了武功。”她故意激起墨墨天的的怒气,果然他须发皆张,略一分神之际,拖着纪小芸以惊人的速度掠向窗户。严雷与古寒一左一右,配合无间地堵住她们逃生之路。傅星舞心知这个时候绝不能犹豫,在敌人尚未合围之际,她轻轻将纪小芸向一送,她象离弦之箭冲出窗户。

    “路口有人接应,快去!”傅星舞说罢身体象飘浮了起来,两道强横刚烈的真气以毫厘之差,从她身旁擦过。不容她喘息,墨震天怒喝一声,十成“憾天神功”似乎将房间内的空气凝固起来,傅星舞灵动的身法不由一窒。

    “不知死活的臭丫头!”墨震天双掌一翻,如泰山压顶般击了下去。论内力深厚,傅星舞尚差他一线,但“空之神舞”却是遇到越强的对手越能发挥神妙的功效,在墨震天双掌堪堪触碰到她身体之时,傅星舞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身体一扭,突然消失在空气中一般,令墨震天极具威势的一掌落空。在三人的狂攻猛打之下,她如一片轻舟在涛骇浪中翻滚,虽然看似惊险无比,却屡屡有惊无险。

    楼上傅星舞拖住武功最高的墨震天等人,独自先逃生的纪小芸双脚一着地,数十个黑龙会精锐已经扑了上来。她想往路口突围,远远地看到丁飞、任怨天等几大高手都严阵以待,等她自投罗网。以她仅剩不到两成的功力,是绝对无法突破他们组成的防线的。

    权衡之下,纪小芸迅速作为决断,返身向后山冲去。虽然后面黑龙会也布置了数道防线,但实力不如防守路口的强。黑暗中,纪小芸狂奔着,身上已不知中了几拳几掌,才冲入山中。她的真气已经全部耗尽,连轻功都无法施展,而追兵却越来越近,她隐约看到冲在最前的是丁飞。

    来到一个陡坡前,她几乎没有犹豫,纵身一跃滚了下去。半途中,纪小芸昏迷了过去,丁飞带人追到谷底,只见坡底是一条十多米宽的大河,在黑沉沉的夜色中,纪小芸已经不知所踪。他一跺足,正想带人沿河寻找,远处传来警车刺耳的声音,接着收到墨震天撤退的命令。无奈之下,只能带着手下消失在夜幕中。

    ……

    傅星舞立在窗前,她秀发略有些散乱,上衣肩膀撕开一个大口,背部裸露出的一大片晶莹剔秀的肌肤上几道红肿的血痕有些触目惊心。强敌已经离去,但刚才一仗的确险象环生。几次被逼入绝境之时,她都不得不用同归与尽的招数才得以脱险。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墨震天因为认定她是魔女,必须生擒,因此致命致残的阴狠绝招手段都不敢轻易使用。不然她绝不止背上只留几条血痕这么简单。

    程萱吟已充分预计到单靠傅星舞可能无法化解危机,因此让郑剑带了一队飞虎队候命。郑剑看到事态不对,就带着飞虎队直冲而来。墨震天虽然不惧,但此时此地不宜与警察公开对抗,只得怏怏离开。

    郑剑急冲冲地跑上楼,道:“纪小芸呢?”

    “我也不知道。”傅星舞有些沉重地道。

    郑剑搓着手,焦急地道:“会不会给黑龙会抓去了,这下可糟了!”

    纪小芸生死未卜,傅星舞又何尝不难过,但当时她别无选择,如果不让她先离开,她更无法与墨震天周旋到援军赶到。她望着漆墨的夜我,默默地道:“纪小芸,你在哪里?”

    ……

    燕兰茵回到家中,周正伟果然没有回来,她灯也没开,坐在漆黑的客厅沙发上,脑海中一片空白。眼前时而掠过大夫充满怀疑的目光,时而出现他盛怒的样子。

    结婚以来,丈夫一直对自己关心呵护,体贴备至。但自己经常彻夜不归,有时接到丁飞的电话,哪怕是在家也不得不赶去,还有身上到处上被男人抓、捏后留下的淤痕……这一切,已无法自圆其说。

    她不知道今晚周正伟还会不会回来,回来之后又怎么解释?难道说自己因为受到胁迫已经成为男人的性奴!如果坦白的说了,他会有什么反应?如果离婚,倒是无话可说。但说不定他会找黑龙会报仇,他一个文弱书生,哪斗得过他们?

    自己境遇已令丈夫蒙受耻辱,又怎么忍心让他受到生命的威胁。

    眼前又掠过妹妹燕飞雪的身影,她似乎听到妹妹哀怨的泣声。俗话说,只有亲身体验才会有最真切的感觉。每每受到男人奸淫时,她总是想起燕飞雪,一想到至亲至爱的妹妹也象自己一样受着凌辱,巨大的悲痛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的心脏,令她窒息。如果没有妹妹,她或会以死来逃避,但现在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燕兰茵就这么坐着,黑暗中只听到她轻轻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钥匙开锁声,她连忙擦干泪痕,起身开灯。

    一股刺鼻的酒气中,脸红得似关公般的周正伟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燕兰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燕兰茵强笑着道:“今天刚刚有一个紧急会议,我晚了一个小时,你已经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通。都是我不好,忘了开手机。”

    周正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是血丝的双目中,流露着极度的不信任,“开会,哼,我打电话到你们警局,他们说你准时下的班。”周正伟道。

    燕兰茵平静地道:“这个会议很机密,所以同事也不知道,是我不对,我向你陪罪还不行。”她蹲在周正伟身前,握着他的手道:“相信我,正伟。”

    周正伟忽然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乘我这段时间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燕兰茵心头一颤,仍强自镇定地道:“你喝醉了,你说什么呀?我只爱你一个,又怎么会有别的男人。”

    周正伟猛地将手一挥,燕兰茵差点被带倒在地,“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他蛮横地道。

    “你在说什么呀?”燕兰茵一愕。

    周正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指着燕兰茵大声吼道:“把衣服脱了,听到没有,我叫你把衣脱了。”

    “你怎么了?”燕兰茵看着他反常的表现,心中大惑不解。

    “你不敢脱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脱呀!”周正伟如失去理智般狂吼着。

    燕兰茵犹豫片刻,虽然她不太清楚周正伟的用意,但想到今天毕竟是自己不对,他想发泄一下也应该,于是解开外套与衬衣,扔在一边。

    “这样可以了吧?”只着胸罩的燕兰茵虽觉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台赤身裸体要好多了。

    “这也脱了。”周正伟指着胸罩道。

    “好吧。”燕兰茵解开链扣,将胸罩也除了下来,坚挺的双乳充满着无尽的诱惑。

    周正伟仍不依不饶地指着她下身,道:“还有裤子,快脱。”燕兰茵忽然想到他可能怀疑半个多月前自己阴毛被剃的事,不过这事已经掩遮过去了呀。燕兰茵一边想着,一边解开腰带,脱下了长裤。

    “还有,都脱了。”周正伟道。

    燕兰茵终于有些动气,道:“你太过份,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脱是吧!我来帮你脱。”周正伟大步跨了上来,拉住她内裤往下扯。

    “你疯了!”燕兰茵尖叫道,一伸手推在周正伟肩头,本已经醉得可以的他踉跄后退,跌坐在地板上,但他手仍紧紧攥着内裤的边缘,一下又将燕兰茵新换上的内裤撕成两片。

    看着丈夫跌倒,燕兰茵不顾自己赤身裸体,扑了上去扶起周正伟,道:“你没事呀!”

    周正伟大声道:“我已经查过你的医疗记录了,你根本没得你说的那种病,也没上过医院,你那里毛怎么会突然没了。”在燕兰茵被刘立伟一伙将阴毛剃了后,周伟正便提出疑问,她解释是因为得了一种妇科病,在医院把阴毛给刮了。

    燕兰茵见他果然重提此事,已有准备,遂笑道:“我还以为你为什么事怀疑我,得那种毛病多难为情,我用一个假名去看病,虽然要自己化点钱,但如果用医疗卡,今后报销的时候给同事知道多难为情呀。这样,明天我把病历拿来,这样总行了吧!”周正伟目光半信半疑,被酒精麻醉着的大脑总有些迟钝。燕兰茵轻轻地将他扶了起来,让他坐到了沙发上,柔声道:“正伟,不要多想了,我给你泡碗姜汤,醒醒酒。”说着想拾起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等一下。”周正伟突然又跳了起来,大声道:“这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淤伤。”

    燕兰茵知道自己大腿上、手臂上有好几道被抓伤的痕迹,双乳边还有几道被指甲抓伤的痕迹,她心念急转,不动声色地道:“这几天我负责训练一些新人,当然要以身作则了,”说着她俯身抱住周正伟,道:“我工作这么辛苦,你还这么不相信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周正伟虽然酒醉未醒,但望着妻子已闪烁着泪花的双眸,柔软炎热的胸脯紧紧贴在身上,心中情欲之火升腾而起。他猛地一把将她按在沙发上,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比平日粗暴而狂野,一手捏揉着妻子雪白细腻的身体,一手粗乱地解着自己的长裤。

    燕兰茵紧紧抱着丈夫,虽然他动作粗野,但比起她所受的凌辱来说简值是小儿科,此时她已经不再次是以前的她了,在灵与欲一致时,她的欲望开始无限制的扩张。

    燕兰茵娇喘着,象一只发情的母兽,撕开丈夫的衣报,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紧紧缠绕一起,从沙发到地板,彼此互相索取着。在她的引导下,两人的身体合而为一,燕兰茵感到巨大的充实与满足。

    “正伟……”燕兰茵在快乐中颤栗,她紧紧勾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喃喃地道:“我爱你,我爱你……”周正伟用更猛烈的插入来回应,越来越快,她光洁无瑕的身体在冲击下疯狂扭动,一股巨大的暖流从腹部蔓延全身,她整个人在痉挛中漂浮起来。她不断地高声尖叫,汹涌巨大的幸福感如涨潮的海浪一波又一波淹没她。在一轮如狂风骤雨般的冲刺下,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

    筋疲力尽的周正伟在她怀中沉沉地睡着了,可燕兰茵却怎么也睡不着,明天是周六,又是该去丁飞处接受调教,一念及此,仅存的一点快乐顿时化为乌有。

    我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却永远没有答案。

    四面楚歌第6节

    作者:幻想

    第六节战争边缘

    一个的少女静静地睡在床上,仿佛好梦正香。她长得极美,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小巧而可爱的红唇,犹如玉石精雕细刻成容貌足以让世间的男子心动,让女子嫉妒造物主的不公。少女的美有一种独特的古典韵味,象某一朝代高贵的公主,削瘦的脸颊少了点血色,但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楚楚动人、略带一丝病态的美更让人心生爱怜。窗外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泻般撒在她身上,象蒙上了一层圣洁的光环,让她更似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坐在床边。他身型标悍,面容如刀削般冷峻,浓浓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看得出他心情十分郁闷。

    "我要走了,明天一早我要到韩国去,执行一项十分危险的行动,我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了。"中年男子顿了顿,道:"连我也不相信,身为'黑日'的一员,我竟有一天会恐惧死亡。这么多年来,已经不记得多少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荣耀,我愿意随时为我的祖国献出生命。""但今天我却怕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少女仍静静地躺着,似在听他的述说,又似仍做着自己的好梦。

    "因为,因为我怕这一去之后再也见不到你!"中年男子俯下身,手掌插入闪着丝般光泽的黑发中,轻轻地托起少女脸。

    一丝淡淡地幽香无限地勾起了他原始的欲望之火,他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太阳穴边经脉象蚯蚓般凸起,内心深处天人交战,矛盾万分。良久,他终于抵受不了少女如晨曦鲜花般润泽的红唇的巨大魔力,吻了过去。

    身为"黑日"的一员,数十年来他过着几乎完全禁欲的生活,他曾有一个妻子,但他从未喜欢过她,经常数年不见。作为一个男人,他自然有对女性的渴求,但这种欲望一直被理智所压抑着。而在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国家中,大多数人都象他一样,把向党、向国家尽忠作为唯一的人生目标。这种信念象一道高高的堤岸将人们欲望紧紧地封锁,中年男子的妻子知道丈夫是个军人,毫无怨言的忍受独守空房的难熬。而中年男子在见到她之前,也一直恪守着这一信念。

    一旦心灵的枷锁被打破,就如洪水猛兽一发不可收。中年男子疯狂地吻着少女,左手解开她蓝白相间的衣衫钮扣,如凝脂般白皙肌肤裸露在他的面前,那雪峰般圣洁高耸双峰,那雪峰顶端如红宝石般镶嵌着的乳头,无一不让他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中年男子心中的理智的堤防已经彻底溃垮,他一把掀去盖在少女身上薄被,将少女长裤连着内裤一下从腰间褪了下来。少女私处上方的阴毛呈一个倒三角型,只有经过精心地修剪才会这个样子,而薄薄的阴唇的阴毛却被刮得干干静静,粉红色的花蕾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中年男子虽不知道原因,但她与众不同的秘处,如在燃烧着欲火上泼上了一盆汽油。

    中年男子迅捷地脱去衣服,胯下的阳具早已膨胀到了极致,深褐色的龟头闪着铁一般的色泽。少女已是一丝不挂,双腿大大的开着,动人的秘穴一览无遗。

    她仍犹未醒来,但似乎意识到危险在靠近,原本恬静的神色有些不安,好似被恶梦缠绕一般。

    少女欣长的美腿执在中年男子的手中,被高高举在半空中,粗大的阳具已顶在了秘穴口,沉睡中的少女显得更加烦燥。

    在这最后时刻,看着少女痛苦的表情,中年男子略有些犹豫,但很快最后一丝理智被欲火吞没,他身子一挺,坚硬如铁的阳具开山凿岩般进入少女的身体。

    "唔"少女哼了一声,好似极其痛苦,事实上,中年男子带给她痛苦的确的巨大的。因为他缺乏性交经验,阳具插入时没有拨开紧合在一起外阴唇,这样在他使着蛮力进入十分干燥的阴道时,带着外阴唇向里卷了进去,而他还不断深入。

    少女身体开始僵硬起来,苍白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着。

    阳具被柔嫩肉壁紧紧夹着,如潮水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在阳具抵到少女花蕊的最深处时,不受控制的情欲迅速到达巅峰,中年男子趴在她身上一阵抽搐,炙热的精液贯满了少女的身体。少女美体巨大的魔力让他到达高潮后,阳具并未丝毫疲软,他心中的欲火虽渲泄了小半,但他决没感到满足。他支起身子,将少女的双腿搁在肩头,一边揉着她的玉乳,一边继续着高速的抽插。

    一点点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阳具进出渗了出来,在精液的润湿下,少女的痛苦减轻了许多,也使他获得了更极至的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子又一次攀上高潮,在如火山喷发般地痉挛与颤震后,他紧紧拥着少女,轻轻地吻着她的秀发,喃喃地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夜静得可怕,忽然之间,中年男子听到少女呼吸声变得急促,"放,放开我……

    "少女的声音虽然低得象蚊蚁,但听在中年男子耳中如同惊雷,虎躯猛震。

    他蓦得从少女身上跳了起来,见她低声轻语,双眼虽然仍闭着,但眼帘抖动,随时都会睁开眼睛。

    中年虽慌不乱,一个箭步从门后取来一块毛巾,以极快地速度把少女秘穴的秽物抹拭干净,将衣裤套回她身上,再给她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他再次仔细地观察了少女的情况,凭他的经验,少女将很快苏醒过来。

    "祝你能早日康复"中年男子心道。他双手一撑,从窗台上一跃而下,人如巨鹰般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中。

    ………………………………………………………………………………………

    ………………………………

    韩朝安在"黑日"基地内值班,凌晨时分,急促的电话铃响了起来。他拎起来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的汉川医院,那个病人今早突然苏醒过来,你们派个人来看一下吧。""什么,她醒了,马上到"韩朝安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心急火燎地披上外套,冲出门外。一路上,韩朝安开着吉普,踩足油门,以120公里的极限时速直驰汉川医院。

    一个半小时后,韩朝安赶到了医院。他亮出证件,直冲病房。走到门口,见站了不少医生,接着听到"嘭嘭"巨响,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被抛出门外。

    "让开,让开"韩朝安拨开众人,挤入房内。还没等他搞清楚状况,一个白影向他扑了过来,一掌迅捷地切向他的颈部大动脉。

    韩朝安不及细想,举手一挡,用上五分力量,格开雷霆般一击。白影踉踉跄跄退了数步,扶着床边的扶手喘着粗气。

    这时,韩朝安才看清楚她正是自己梦萦牵挂的少女。"黑日"赴香港营救金小姬一役,林岚因爆炸被重物击伤,整整昏迷了三个月。而昨晚在遭受不明男子强暴后,竟苏醒过来。人虽醒了,但记忆并未恢复。当一群人围着她,说着她听不明白的话,还拿着各种仪器对她进行检查时,她因恐惧而开始反抗。那些文弱的医生当然不是经过严格武术训练的林岚的对手,统统被她轰出了病房。

    "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韩朝安的中国话十分流利,他的爷爷是中国人。

    "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林岚虽听懂了他的话,但仍敌视的盯着她。

    "这里是朝鲜,我是一个军人"韩朝安道,"相信我,我决不会害你的。"林岚双目蒙上一层雾色,喃喃地道:"朝鲜?什么时朝鲜?军人,这个名字好熟悉,我好象那里听到过。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说着,她手一松,人向后倒去。她足足躺了三个月,身体已极度的虚弱,刚才的勇猛是一种假象,这口气一松,她就支撑不住了。

    韩朝安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刚想说话,突然林岚大声吼道:"不要碰我!"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身体传来,韩朝安被震得直撞向墙壁。

    林岚虽然她记不得痛苦屈辱的过去,但因为有过的惨痛经历,让她对男人产生强烈的恐惧与排斥,刚才一击是本能的反应。

    "她怎么会有这么大力量"韩朝安暗暗心惊。刚才挡她全力一击,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便已足够,而这将他震开的力量比刚才要大上数倍。如果换了个普通人挨上,必定会重伤呕血,好在韩朝安跟随爷爷修习过与现代搏击不同的武学,年纪轻轻,内力已很深厚,不过这是他的秘密,很少人知道。

    "好,好,不要紧张,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谈谈。"韩朝安努力面带微笑,柔声道。

    韩朝安说的是中国话,林岚能听得懂。她虽是失忆,但心智未失,听了他的话,遂平静下来,道:"你说。""因为一次意外,你脑部被重物撞击,可能是暂时失去记忆,不过我想信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一定会恢复记忆的!"韩朝安道。

    "是这样。"林岚轻轻地道。她扶着床沿,坐了下来,冲着他微微一笑。不知何故,林岚觉得面前英俊的青年有着一种莫名亲切感。

    韩朝安心头一热,从见到她那一刻起,他对这个陌生而美丽的女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她昏迷的那一段时间里,她的倩影时时在心中闪过,而当她象童话中的沉睡的白雪公主忽然苏醒过来时,俏立在面前,他有些手足无措,心慌意乱。

    "你呆呆地看着我干嘛"林岚看着她傻乎乎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韩朝安的俊脸通红,"我叫韩朝安"他连忙介绍自己的名字,掩饰着尴尬。

    "哦,我知道,不过我失忆,可能很快就记不住喽。"林岚笑道说完这一句,脸上又浮现愁容,叹着气道:"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我相信,用不了多少时间,你一定会想起所有的事来的………。"韩朝安正想说下去,病房的门开了。一个身着戎装的中年女子走在最前面,她看上去只有干三十五、六岁,容貌相当美丽,更有一种如大将风范般的独特气质,令人油然而生敬畏之情……韩朝安一眼瞥到军服上那铮亮的四颗星,那可是上将军衔,顿时知道来者何人,连忙立正敬礼,大声道:"朴司令好!"跟在她后面的是三个二十来岁的女兵,长得都非常漂亮,而且从军衔看都不比自己低。跟着进来还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韩朝安一眼认出是金小姬。

    金小姬看到林岚,极度喜悦地惊叫着"岚姐",扑入她的怀中。在黑龙会地下囚室中,林岚给了身心受创的金小姬极大的鼓励与安慰,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虽然相处时间并不长,金小姬已将林岚视为至亲之人。

    林岚依然记不起她来,但一种似曾经相识的亲热之情让她也紧紧地搂住金小姬。

    "我叫朴玄珏,是朝鲜共和国国防军'金达莱'集团军的司令,很高兴认识你"朴玄珏道。

    50年代朝鲜战争中,一支叫"金达莱"的部队屡建奇功,而这次部队纯以女子组成。战争结束后,朝鲜男性青年数量锐减,而战争的危机始终存在。"金达莱"部队在五十年间不断发展壮大,成为国防部队中的中坚力量。而现任的"金达莱"部队的司令员朴玄珏更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在军中享有极高的威望,更朝鲜军队中唯一的女性上将。

    朴玄珏将脸转向韩朝安,道:"你叫韩朝安,对吧,救金小姬,你表现得非常好,不辱'黑日'的威名"。韩朝安万万没想到朴司令竟会认得他,还夸奖自己,心中极为激动,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朴玄珏冲着林岚道:"你失去了记忆,金小姬告诉我,你让她叫你'岚姐'。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因此只能叫你'岚'可以吗?"林岚点了点头,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眼前英武的女将军是可以信赖的人。

    "你现在跟我走,我会帮助你,请相信我"朴玄珏真诚地道。

    犹豫了片刻,林岚终于点了点头,道:"我相信你。""我们走"朴玄珏走上前来,一手牵着林岚,一手牵着金小姬,转身离去。当走到门口时,韩朝安突然道:"朴司令——"朴玄珏停下脚步,与林岚一起回过身来。

    "朴司令,我还能见到她吗?"韩朝安终于将憋在心口的的那句话说了出来。

    朴玄珏莞尔一笑道:"当然可以,不过要'岚'同意。"林岚冲着韩朝安一笑,道:"我们会再见面的"说罢,走出门外,消失在韩朝安的视线里。

    "岚,好的美的名字!"韩朝安傻傻地站在房间里,自言自语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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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核潜艇在海上航行了两日,尹紫阳对解菡嫣的照顾可谓无微不至,但解菡嫣在两日里,几乎没与尹紫阳说上三句话,尹紫阳虽然有些不悦,但也没办法。

    到第二天的晚上,尹紫阳回到房间,面带愁容地道:"唉!我刚接到命令,航程改变了,真是节外生枝!"

    解菡嫣忍不住道:"你们有新的行动?要到哪里去。"

    尹紫阳迟疑了片刻道:"事关机密,我本来不能和你说的,但你既然开口问了,和你说说也无妨。我接到指定,前往朝鲜海,具体什么行动我也不是很清楚。

    "

    解菡嫣立刻想到近段时间朝鲜与韩国局势紧张的事,这次魔教前往,必有图谋,"什么行动,你真的不知道?"尹紫阳苦笑一声,道:"你为什么这么不相信我,无论我们有什么行动,和你说了,你也只有睁大眼睛看着,起不作用,我何必瞒你。"

    解菡嫣正色道:"你应该知道,朝鲜与韩国因边界纠纷,已箭在弦上,如果你们再一掺和,酿成战祸,岂不要千万生灵涂炭了吗?"

    "不瞒你说,我虽然不知这次行动的具体计划,但我可以告诉你,这次战争一定避免不了。因为我们神教已经控制了韩国,而朝鲜则是神教称霸世界的一个绊脚石,一定要除掉的。不过,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届时我会携你远离战场的。

    "尹紫阳道。

    解菡嫣闷声不语,却暗暗心焦。近年来,韩国一直咄咄逼人,打出要统一口号,两国的关系极趋紧张,十天前,朝鲜击落一架韩国的侦察机,而韩国方面却说是一架民用飞机。导火线已被点燃,浓浓地火药味开始出现火花,两国已经在"三八"线附近有多次的军事冲突,战争一触即发。而在这当口,魔教又横插一手,必将促使战争提前爆发。眼睁睁看着敌人实施阴谋,却无能为力,憋气的感觉让解菡嫣极度难受。

    "嘎吱"一声,舱门倏地被拉开,洛克出现在门口,将大脑袋探了进来,直勾勾地把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

    "进来,怎么也不敲门"尹紫阳不悦地道。

    "殷大人马上要到了,你去不去迎接"洛克是白虎殷啸直系属下,有了撑腰的人,他的口气也硬了许多。

    尹紫阳想了想,毕竟白虎殷啸地位要比自己高,不去迎接是大大不妥,遂道:"我们走"说着与洛克离开船舱。

    尹紫阳走后,解菡嫣利用这难得的清静,驱动体内留存一丝火种,试探着解除"罗天金刚罡"禁制的方法。尹紫阳中途回来过一次,又匆匆地被叫走。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里,解菡嫣试着将内外真气连通,终于在"罗天金刚罡"上打开了一个缺口,虽然离完全破除禁制,恢复功力还有很大距离,但只要有充足的时间,她能够做到。

    解菡嫣长长地吁了口气,有了脱困的希望,心情也顿时转好。虽有被夺去处子之身的痛,但她将之视为考验,一种磨难来安慰自己。

    解菡嫣远远地听到脚步声,遂将体内火种隐藏好。在面对面时,体内真气的变化逃不过超级高手灵敏的感觉。

    尹紫阳推门而入,脸色极为难看,双眼中充满忿恨与无奈的目光,脑海里回想着刚才与白虎殷啸的对话:

    "殷兄,我说过她不是'凤'的人,只是大陆国安局一名女警"

    "尹紫阳,是不是'凤'的人,我自会亲自审问,用不着你来判断"

    "她是我的女人!"

    "是你的女人要紧,还是神教大业重要,你不要晕了头,到时候连圣心神魔也保不住你!"

    "……………"

    "尹真人,我也不是与你为难。

    你喜欢的女人,我是不会抢的,不过你老兄也不要象藏着稀世珍宝般藏着那女人。

    我白虎殷啸不会太认真的,只一个晚上,明天我就原物奉还。如果老兄还是不答应,莫怪我秉公处理,不徇私情了"

    尹紫阳终于听明白了,白虎殷啸对解菡嫣是否是"凤"的人并不在意,只不过是找个籍口要人罢了。但苦就苦在她的确是"凤"的人,被捏着了短处的尹紫阳终不敢豁出去和殷啸对着干。剩下的选择只有同意。

    尹紫阳在解菡嫣面前低着头道:"白虎殷啸到了"。"我知道,刚才洛克说了"解菡嫣见他神色有异,不禁有些奇怪。

    "他怀疑你是'凤'的人"尹紫阳继续低着头。

    "不错,我就是"解菡嫣道。

    尹紫阳蓦地抬起头,急道:"如果你承认是'凤'的人,你就会被带走,不能和我在一起,你会被关入黑牢,受尽各种无比残酷的刑罚,直到死!"

    解菡嫣无语,她并不是怕什么酷刑,她只是考虑在哪一种情况下脱困的机会更大一些,还是同在艇中的洛紫烟,如果自己被带离潜艇,要救她的可能性将大大减低。而且她已经知道白虎殷啸到来必要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可能关系到朝韩之间的关系,只要留在艇上,总有一丝机会来破坏他们的行动。

    尹紫阳以为她怕了,遂道:"不过,你不用怕,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唔"解菡嫣含糊地应道。

    "殷啸将亲自审问你,你只要说自己是国安局的警察,不是'凤'的人就行了"尹紫阳道。

    "这么简单,白虎殷啸的武功比你高吧,他不会发现不了你在我身上下的禁制吧!"解菡嫣道。

    尹紫阳的脸红了起来,嚅嚅地道:"我和他有协订。""什么协订"解菡嫣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其实他对你是否是'凤'的人并不是非常在意,他受了洛克的蛊惑,想与你做爱!"尹紫阳十分艰难地道。

    "原来是这么回来事"解菡嫣终于明白了,尹紫阳痛苦万分地道:"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呀!"解菡嫣冷笑一声道:"其实留在你身边和到黑牢去,对我来说没什么分别。要我不承认是'凤"的人也可以,你得告诉我这次行动的目的,看看我有没有兴趣留在你身边看看。""你"尹紫阳一跺足道,"你已经没了武功,怎么还如此固执!即使你知道行动的全部计划,你又能有何作为。""这你不用管"解菡嫣道。

    "好吧,两天后,在朝鲜海上,在联合国特使召集下,朝鲜与韩国将有一场会谈,我们的目的就是破坏这场和谈,挑起战争。这你总该满意了吧。"尹紫阳压低声音,将此次行动的计划说了出来。

    解菡嫣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千万记住,不可说自己是'凤'的人"尹紫阳拉开舱门,洛克船长早在门口候着。尹紫阳目送着解菡嫣离去,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喜欢上的女人,亲手送给别的男人奸淫,满腔忿恨无处发泄,舱室中响起如野兽般的咆哮声。

    尹紫阳的叫声,解菡嫣与洛克都听得清清楚楚。解菡嫣虽对尹紫阳没半分好感,但已相信他对自己是动了真情,也许可以利用这一点来增加脱困的筹码。

    这艘核潜艇相当的巨大,走了好一段路,洛克才停了下来,推开一间舱门,道:"请进"解菡嫣跨入房间,这间舱室比尹紫阳住的那间大一倍有余,装饰相当的豪华,正对着舱门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满头卷发,浓眉虎目,非常威武。

    不用说,他就是白虎殷啸。

    殷啸抬起头,刀一般犀利的目光盯在解菡嫣身上,一时竟呆住了。来到艇上,他听洛克船长说尹紫阳带来了一个天仙般的美女,便不惜与尹紫阳翻脸,把她抢到手。虽然心中已有准备,但一见解菡嫣,她比自己想象的更美百倍。

    解菡嫣见他一张口结舌的样子,倒也不奇怪,以前在北京虽然深居简出,但追求者从高官到高干子弟仍非常多,好在她身份特殊,倒能超脱其外,摆脱纠缠。

    "你就是解菡嫣"殷啸终是超级高手,瞬间已恢复常态,以居高临下的口吻道。

    "是"解菡嫣不卑不亢地答道。

    殷啸向洛克挥了挥了,示意让他出去。

    "啊"洛克原以为有分一杯羹机会,哪知殷啸连让他旁观的机会都没有,令他大为沮丧。他不敢忤他的命令,不甘心的退出舱外。

    "你是什么身份"殷啸道。即然是审问,总要有点例行公事的程序。

    "中国国安局特别情报科"解菡嫣道。

    "没有什么其它的身份了吧?"殷啸道。

    "没有"解菡嫣道。

    "有些事大家都心理清楚,尹紫阳该和你说了,让你到这里要做些什么?"殷啸把话给挑明了。

    "接受你的审问"解菡嫣道。

    "还有呢"殷啸道。

    解菡嫣直视着殷啸道,冷然道:"还有被你强奸"殷啸浓眉一皱,不悦地道:"这算什么话?""我说错了吗?我被尹紫阳强掳来,他夺去我处女之身,现在又将货物一样送来供你淫辱,这不是强奸是什么?"解菡嫣道。

    "哦,尹紫阳什么时候破了你处女之身"殷啸十分感兴趣地道。

    "两天前"解菡嫣神情激动起来,猛地扯开衣襟,裸露出完美无瑕的玉乳,"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得到我的身子不择手段,来吧,反正我也是残花败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强奸我,你来吧!"说话间一行清泪滚滚而下。

    殷啸心中升起一阵怜意,他举手一招,一股柔和的力量将解菡嫣扯住怀中,道:"你恨那个马脸道人吧"解菡嫣点了点头,"我恨不得亲手杀了她""那你也恨我,对吧"殷啸道。

    解菡嫣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要怕,我殷啸会给你带来从没享受过的快乐!"说着殷啸低下了头,轻轻地噙着玉峰顶端如樱桃般娇嫩的花蕾,轻轻地吮吸着。

    解菡嫣慢慢地闭上双眸,在殷啸的吸吮下,身体似不堪刺激地轻轻扭动。虽然殷啸给她带来是同样的痛苦,但她必须强迫自己去接受,因为她计划的第一步,是让殷啸也喜欢上自己。就象三国里的貂蝉,可以让父子反目。只要殷啸与尹紫阳来个窝里斗,脱困的机会将大许多。

    殷啸慢慢地将解菡嫣那套水兵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他将解菡嫣平放在沙发上,象把玩一件艺术珍品般从头到脚细细的抚摸。让他格外兴奋的是,美得超凡脱俗的她渐渐有了反应,雪白娇躯不断地扭动着,好象很喜欢自己的抚摸。

    殷啸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教中的"罗刹"伊美,是战友加性伴侣的关系,另一个是从埃及掳来一个奇美的女子埃丽达。这两人与解菡嫣相比,伊美姿色不及解菡嫣,而且对性爱需要似永无止境,让殷啸有时也不甚其烦;埃丽达美丽虽可与解菡嫣相比,但是个木美人,从第一次强暴她开始,永远没有性的反应,让他也感索然。而跟前的解菡嫣美若仙子,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东方神秘风韵,与伊美与埃丽达相比,让他更为心动。

    如果此时殷啸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切都是解菡嫣的伪装,长时间的爱抚,她的身体并没有发生有了性欲后的变化,除了乳尖在生理的刺激下变得硬了一些外,秘穴内仍一片干涸。解菡嫣有些心急,殷啸不是普通人,仍何一点细小的破绽必会引起他的怀疑。

    好在殷啸在性欲的驱动下方寸有些乱了,自不会顾及这些细节。他长起身,近两米高的身体差点顶在舱顶。他三除五下二地脱去衣衫,解菡嫣看到他胯下挺着黑黝默的巨棒足有尺半长,比尹紫阳的更粗一倍有余。

    殷啸注意到她惊诧的目光,豪声道:"大吧,只有大才会给女人最极至的快乐"解菡嫣忽然道:"你等一下,我还没准备好。"经过目测,她知道如此巨大的肉棒如果强行进行身体,会撕裂阴道,在极度痛苦中性交,必不能达到目的,更因为身体受创,会给以后行动带来巨大的不便。

    "唔"殷啸不解地道。不过他也知道因为自己的特异,那是因为练"虎啸霸天",才使得阳具越来越巨大,第一次奸淫埃丽达,她足足躺了一个月才能下床,有好几个女子,曾被他奸淫中至死。殷啸当不愿意看到这种事在解菡嫣身上发生。

    经过片刻的犹豫,解菡嫣倚着沙发坐了起来,双腿曲起,大大分开在两边,她的纤纤玉手毅然按在私处中央。自懂事以来,与邪恶战斗是唯一的信念,但一个二十一岁的青春少女总有春情萌发的时候。有一次,半夜醒来,解菡嫣感到特别燥热,情不自禁中,她幻想着心中的白马王子,开始自渎,直至下体一片透湿。

    事后,她有些自责,并努力控制着情欲,但在一年多里,仍自渎过三、两次。

    而今天在敌人面前自渎,是她极不愿意的,但不这样做,阴道不充分润湿扩张,她决无法承受得了殷啸巨大的肉棒。

    如羊脂美玉般的纤纤玉指,轻轻的、温柔地拨开薄薄地如花瓣般娇嫩的阴唇,一片淡淡地粉红色与天边的朝霞般令人心驰目眩。食指与拇指覆住了花瓣上方圆圆的肉蕾,灵巧而娴熟地揉动着,另外三根手指按着裂开的肉缝中央,在震颤中,肉缝缝隙慢慢地扩张。她的另一手捏着坚挺的玉乳,指头触摸着乳尖。

    解菡嫣美丽的脸颊一片绯红,虽然按着以前曾经自渎的方式去做了,但全然没有哪时的感觉。这太难了,性欲的产生不仅是直接的肉体刺激,更多的是因为爱,爱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也许都会激发无穷的性爱,而这一切现在都没有,连幻想都非常困难。解菡嫣再次闭上双眸,排除心中杂念,抛却巨大的羞耻,心中开始幻想着与并不存在白马王子作爱,手指间抚摸的频率不断地加快。

    殷啸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足足三分钟,她竟会在自己面前自渎,这是他万万没料到的。这份刺激比直接大刀金马的干来得更过瘾。

    一股似曾相识的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解菡嫣终于唤醒了心中的欲望,她不失时机将中指插入秘穴中,轻轻地抽动起来。

    半张半闭的红唇中吐出一声声若有若无、销魂动人的呻吟,胸前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乳波汹涌,解菡嫣的胯部开始左右摇摆扭动,一点点晶亮的体液悄悄地从好似深不见低的秘穴中渗了出来,这一切构成一幅充满着无穷无尽诱惑的美丽画面。

    正沉浸在幻想中的解菡嫣忽然觉得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唇边,她微启星目,只见殷啸如铁塔般站在身前,巨大的肉棒正撬动着她皓齿。

    解菡嫣一下清醒过来,从天堂掉到地狱,身体顿时僵强起来,手指的活动也慢了下来。为了取悦殷啸,她将小嘴张至极限,才勉强将巨棒吞入口中,但这样一来,精神已经无法集中,虽然仍没停止自渎,但效果已大打折扣。

    殷啸挺着阳具在她口中搅动,一手探至她下体,粗大的食指插入秘穴,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好似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欲焰之中如同被泼了汽油般猛地升腾。他从解菡嫣口中拨出阳具,急切道:"现在可以开始吧!"解菡嫣点了点头,她知道殷啸已经打破了她的幻觉,再努力也不一定有用,趁着刚才自渎引起的性欲尚未完全退去,倒还有几分希望挺过去。

    殷啸躬着虎背,无比巨大的肉棒顶在秘穴入口处。解菡嫣尽力把双腿张得大开,努力告诉自己不要紧张,要放松,放松,再放松。

    两人不断地调整着身体的位置,寻求最佳的插入点,解菡嫣估计没错,饶是做了这么多准备工作,那巨大的肉棒仍在洞口中停留了相当长的时间,才慢慢地挤入她的身体。

    剧烈的刺痛比被尹紫阳强暴时更甚,小小的秘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洞口壁薄得象一层纸。好在刚才的自渎让阴道内已经布满爱液,才不致给她带来严重的伤害。

    殷啸也显得格外耐心,插插停停,并不用蛮力进入。解菡嫣秘穴的强力的收缩,让他生出难以自持的兴奋,他不得不分出一道真气来控制经脉的运行,这多年来,这几乎是没有的经历。

    解菡嫣额头冒出滴滴汗珠,殷啸的肉棒已经大半进入了她的身体,顶在她花心上,如果整个进入,子宫必会被顶得移位。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一股股象爆炸般的膨涨,让她忍受力到了极限。而这只是开始,当那巨大的、可怕的东西在体内活动时,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来。而且,自己必须让他感到无比快乐,才会与尹紫阳来争夺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今天的心机都白费了。一道道难关横在解菡嫣的面前,任何一道都哪么难以逾越。

    正当解菡嫣思潮起伏时,巨大的肉棒如充气活塞般开始运动起来。

    "肉体的痛苦是一种低层次的痛苦,你的精神可以超脱、凌驾于肉体的痛苦之上,做到这一点,你的修行就象现迈进一大步"解菡嫣耳边响起一次授业时,圣凤级也是"凤"内精神力最强的林博士说过的一句话。

    "超脱,凌驾"她默默地念道。精神的力量在她体内滋生,虽然并不强大,但足以让她凝聚心神。她开始重新堕入刚才编织的幻觉之中,体内原始欲望的火焰开始猛烈地燃烧。她的身体变得那么柔软,在殷啸强力无比的冲击下,如同流水般将一次次撞击化为无形;她开始不受控制尖叫着,缠绵绯侧的呻吟充满着对欲望的渴求;她开始象八爪章鱼般紧紧搂着殷啸,疯狂扭动着裸体象一个暗夜的精灵。

    两人不断变化着性爱的姿态,时而殷啸擎着她双足,压在她身上大砍大伐,高冲猛打;时而解菡嫣骑在他的身上,象骑着战马般任意驰骋;时间殷啸抱起了她,任她身体在空中如舞蹈般跃动………。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殷啸品尝到平生以来最刺激、最享受的性爱,这是他在伊美与埃丽达身上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

    "呜——"犹如虎啸般的吼叫穿过重重壁障,传入尹紫阳的耳中。他如同笼中困兽在舱里走来走去,想象着解菡嫣被殷啸奸淫的可怕景象,不时拿房间里的家俱摆饰来出气,房间里已经没有供他砸的东西了。

    而另一边监控室内,洛克冒着大不违,观看着殷啸与解菡嫣的表演,他已经自慰了很多次,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双目直钉钉地看着监视器,一股股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挂落,地上已湿了很大一滩。

    这一个晚上,潜艇中的三个男人同时为解菡嫣而疯狂。

    在经过这个令殷啸永远难忘的夜晚,解菡嫣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清早,尹紫阳来接解菡嫣,两人激烈地争吵起来。虽然殷啸的地位比尹紫阳高,但他毕竟是教中极有权势的天竺魔僧阿难陀的弟子,殷啸压不倒他。

    争论良久,最后双方决定以武功来争个输赢。殷啸的武功要高出尹紫阳一截。

    尹紫阳提议在五十招内,殷啸打不赢他,解菡嫣就归他,殷啸则提出一百招之限。

    尔后两人,象做买卖般讨价还价了很长时间,终于定下了八十招的数目。

    大家对双方的实力都非常了解,在八十招内殷啸是否能击败尹紫阳,谁都没有打握。

    "在未定胜负之前,解菡嫣得先跟我走,这是你必须履行的诺言"尹紫阳固执地道,双方约定三个小时后决战。

    殷啸沉呤了半晌,终于点头答应,无认怎么说自己强抢解菡嫣总是理亏。他打开房门,清丽脱俗的解蒸嫣俏生生地立在门后,表情很是复杂。

    尹紫阳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牵着解菡嫣的的手转身离开。殷啸则乘着最后时间,忙回到房间,调气打坐,做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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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国总统金光正官邸会议厅。

    "我已经否决了议会第三次提出战争的动议,并且同意参加联合国这战争调停委员会召开的和谈会议,这已是我权力的极限。当第四次战争题案上交,我将没权再否决了。"金交正一脸忧色地道。

    坐在她对面的是两个年青女人。其中一个是总统特别顾问白水英,她文静娴雅,相貌极美,如大家闺秀般的婉约的气质令人一见难忘;而坐在她边上的女子更是出众,两女外表的美虽更胜擅长,无可挑剔,但她的气质更胜一筹。第一眼见到她觉得她正气凛然,英姿飒爽气,有一种雪中腊梅般坚毅不拨之美;当触碰到她犹如黑夜中最明亮的星星的双眸,一种充满智慧、能洞悉一切的感觉让她象屹立于绝岭之颠的女神,让一切心怀不轨之人自惭形秽。再仔细观察,才觉得这一切都象是一种表象,真正的她面前似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让人捉摸不透,这种充满着神秘风韵的气质才是她真正、也是最独特的地方。她正是"凤"神凤级高手金凤练虹霓。

    在韩国数年中,她一直以大智慧、大魄力阻止着这场战争的到来。一年前,闇黑魔教四魔之一的千变异魔方臣亲临,练虹霓曾与交手,两人功力相差不远,但方臣逐使熊、狼等生化战士围攻,练虹霓虽全身而退,但却受了不轻的内伤,无法正摄其缨。

    饶是如此,练虹霓仍穷极及心计,策反由暗黑魔教扶持才当上总统的金光正,令方臣计划落空。因金光下已坐上总统之位,方臣不敢痛下杀手,加之练虹霓在暗中保护,才使战争没有爆发。但方臣已经控制从军队及议会,鼓动战争,因此即便总统否决,也已到了最后关头。

    "水英,明天你以特别顾问的身份参加谈判,我很不放心。副总统曹承宽、还有国防部申虎都投向了魔教,还有你那个师兄安武听说也一起去。他可是一直对你……"金光正停了下来,他一时想不出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安武与白水英现在的关系,而走到今天,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白水英莞而一笑,道:"你放心,作为白仙飞的女儿,那些角色我还看不是眼。"千百年来,古武学虽然主要由"凤"与"暗黑魔教"完全的保存下来,在大千世界,奇人隐士仍有很多,他们大多以家族方式,一脉延续神奇的武学。白水英的父亲白仙飞就是其中一个。

    "你说的不错,曹承宽、申虎是都不懂武术,安武以前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他投靠魔教后,我怕……而且你一个孤身在外,到处是敌人,我真的是担心。"谁也瞧得出金光正脸上的忧色发自内心。

    白水英心中涌过一阵暖流,她与金光正的关系可以说十分的复杂,也十分微妙,不过她感受着金光正对出自内心的关心,这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她第一次感亲人般的温暖。

    练虹霓在一旁道:"这场战争看来是避免不了,朝鲜方面我已经通知他们,现在唯一希望这次和谈能再拖上几个月,争取点时间,看看会不会奇迹发生。对了,已经不早了,我要告辞了,水英你和我一起走吗?

    白水英犹豫了一下,道:"我想和光正单独说说话,你先走吧。"练虹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转身离开。

    练虹霓走后,两人一直没有说话,金正中搓着双手,终于打破了沉闷,道:"水英,你有事要和我说?""是"白水英抬起头,道:"我们到你卧室谈吧。

    "金光正象坐着个刺猬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张大嘴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说什么?""我想到你卧室去"白水英十分平静的道,"难道你不愿意带我去吗?""不,不"金光正脸色变幻不定,似是极度惊喜,但额头却泌出密密的汗珠"请……。"他转身向楼梯走去,也许是因为紧张,竟碰到台几上的花瓶,眼看花瓶落到地上,白水英轻盈掠过,将花瓶原位放好。她手插金光正的臂腕,柔声道:"走呀"金光正要用全部的心力,才能压得住狂跳的心。世事真是难料,一年前他曾带着她走向卧室,踩着腥红色的地毯,他得意洋洋地走在白水英的身后,而她却象一个即将走向刑地的死囚。而一年后,同样的人,两样的地方,但两人的心境与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金光正是一个大财阀的独子,不务正业,只懂得玩女人。这时暗黑魔教选上了他,传他武功,灌输了一套强者为王的黑暗理论,他死心踏地成为魔教的一份子。在当上总统的第二年,他正蓄心积虑谋划战争之时,白水英找到了她。

    面对娇艳如花的她,金光正为之神魂颠倒。白水英希望他弃暗投明,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整整一个晚上,两人在会客室长谈,为各自的理念争论。虽然金光正在白水英的说辞下,有些醒悟,但多年在魔教薰陶下滋生的恶念并非白水英一番话能全部消除的。

    "如果你愿意和我上床,我就相信你!"在欲望的驱动下,金光正提出了无理的要求。白水英思考了很长时间,毅然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白水英轻轻将头依靠在金交正的肩膀上,她同样不能忘记那个晚上,不能忘记让平第一次将纯洁的身体献给男人。

    两人走入卧室,白水英在床边坐了下来,金光正手足无措站在一边。

    "你坐下来"水英扯着金光正坐在身边,道:"抱着我"金光正眼角有些润湿,一把紧紧抱住了她,喃喃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水英抚着他的浓密的头发,在他怀中有一种强烈的充实与感觉,她轻声道:"你还在想以前的事?""我怎么会忘记那个晚上,在这一年中,深深地愧疚一直折磨着我"金光正道。

    "傻子"白水英道:"那你现在不用再内疚了,因为,因为我已经爱上你了""什么!"金光正再次剧震,用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白水英。

    白水英迎着金光正的目光道:"不用怀疑,在这一年里,你变了很多,从一个花花公子、魔教的一员成为一个敢作敢为的男子汉,变得与当年你的完全的不一样了!我越来越觉得,每一次在你身边都有一种强烈的依靠与安全感。我不断地问自己,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开始我很犹豫,因为我一直对你充满着恨意,怎么会爱上你。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越来越盼望见到你。直到刚才,我终于确定自己真有爱上你!"在形势极度严峻的时刻,白水英有一种预感,这次孤身参加和谈,会发生很多的变故。如果今天不对金正义坦露心声,也许永远都没机会了。当然,她没有把这种预感说出来。

    卧室的灯光暗了下来,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此时此时,言语是多余的,一切尽在爱的潮水中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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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朝特别会谈地点定12月20日,在离朝鲜海100海里的公海上一艘韩国的超豪华游轮"汉城号"上举行。

    朝国方面的代表有副总统曹承宽、总统助理白水英、国防部副部长申虎、国防部特别安全顾问安武与他的助手宋雅一行二十余人。

    朝鲜方面的代表主要有副主席金永盛、外交部部长崔炎刚、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等人。因为是在韩国的游轮上举行会谈,"黑日"小组韩朝安带一支16人的分队负责保卫,其中有崔明真与崔英真姐妹。

    联合国的特别调停代表是在国际上享有较高威望的罗史斯,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国际刑警总部自动请缨,委派艾美依跟随前往。

    10月20日整整一天的会谈,双方各阵其辞,指责对方挑起事端,在互不相让中谈判陷入僵局。

    老练圆滑的罗史斯道:"今天就谈到这里。在今天的晚餐会上,我想我们彼此应该更好的沟通沟通。"说着举起手指着两边道:"你们与你们,都是一片土地,一个民族的后代,五十多年前已经有一次战争。难道你们希望还有第二次战争吗?我希望大家都冷静的想一想。今天的晚餐会,是我提议下进行的,我希望你们都来。在餐会上我不想听到什么纠纷、什么争端、什么对错,这些会破坏每一个的食欲。有问题,我们可以明天再这里继续谈"。罗史斯顿一顿,意味深长地道:"但我希望明天是一个全新的开始"他的话,言简意颏。白水英抢先道:"我十分赞成罗史斯先生的提议,我们都应该好好想一想,不要把自己变成挑起战争的千古罪人。"说着她瞥了一眼安武,只见他一脸阴沉,丝毫没有所动。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从小一块长大的师兄安武在短短的数年中竟然变得那么冷酷、那么可怕。

    白水英说罢,众人表示同意,纷纷离席而去。一天的今人窒息会谈终于暂告一个段落。

    "安武,我想和你说几句话。"白水英轻轻地对身旁的安武道。

    "好"安武身材高大,鹰目炯炯,霸气逼人。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游轮第二层的平台上,白水英眺望波澜不惊,如平镜般的大海道:"每当我看到大海,都有会一种特别的感受。大海那种包容一切的胸怀让我忘记在俗世中的一切纷争。"她侧过身子,双眸凝视安武道:"师兄,小时候你经常带我去看海。你看记得吗?"白水英突然之间改了称呼,她直至今天还不相信安武会变成一个彻底的魔鬼。

    安武面部肌肉抽动一下,即刻又恢复阴冷,"我记得。真因为还记得这些,仇恨无时无刻不折磨着我,令我不得有片刻安宁。"两人从小青梅竹马,安武更是向来对她呵护有加。虽然两人中间那层纸一直没捅破,但在白水英失去处女之身的那个晚上前,连她潜意识中也认为安武会是她一生的伴侣。事情发生后,白水英没有勇气告诉他真相,一段时间一直躲着他。而正这个时候,魔教找上了安武,将白水英与金光正发生性关系的事告诉了他,并加油添醋、扭曲事实。

    安武找到了白水英,当面质问。白水英承认这一事实,但因为练虹霓让她不能将"凤"的事泄露,因此她却没告诉安武原因。安武气极而去。

    从此安武就消失了,一年后当安武再次出现,已经成为魔教之人,两人便形同陌路。

    "发生那件事,是有原因的,你离开后我一直找,想与你解释。"白水英幽幽地道。

    "不用解释了,我都已经知道了。"安武冷冷地道,"我已经不是一年前的我了,什么都变了,唯一没变的是我至今还爱着你。""对不起"白水英浑身一震。安武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她觉得自己有责任。而且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先对不起他。

    "不用说对不起,我们现在各为其主,儿女情长的东西可以抛到一边。成者为王败者寇,用不了多少时间,什么金光正、什么金凤,都会成为神教阶下之囚,到时你才会翻然悔悟,投入我的怀抱"安武傲然道。

    "你——"这一番话让白水英火热的心顿时凉了大半,"你说的那个什么'神教'现正在挑起战争,多少生灵涂炭,多少家破人亡,这一切你有没有想过。

    ""朝鲜本来就是韩国的一部分,现在收回来有什么不对。牺牲些人有什么了不起,只要大韩民族能够统一,再大的牺牲也是值得的。"安武不屑地道。他说的正是韩国很一部分国民的想法,所以实施战争能够得到有力的支持。

    "魔教发动这场战争,不仅上要征服朝鲜,还有更大的阴谋在背后。安武,你醒一醒,好不好!"白水英痛心疾道。

    "不要多说了,就算神教统一世界,我看也没什么不好。世界大同,不知是多少圣贤的理想。"安武冷冷地道。

    白水英终于死心,她沉下脸,冷然道:"安武,如果一意孤行,我会代爷爷清理门户。"一直以来,白水英的武功要高出安武一线,白仙飞最高秘学"须芥弥天"也只传授给了孙女。

    "哈哈哈"安武大笑,"我这一年可没浪费。如果连你也打不过,我哪还有脸见你!"也没见他作势,一股强劲的气压罩在白水英身上,白水英暗暗心惊,安武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她再无半分胜算。

    "我劝你老老实实呆着,不要做螳臂挡车的事。"安武收回气劲道。

    白水英知道多说无益,凛然不惧地道:"安武,多行不义必自毙"说罢转身离开。她知道至此一刻起,她与安武已彻底决裂,那一分尚存的情也如风逝去。

    汉城"号游轮高三层。朝鲜方面代表安排在第二层后面,有十多个房间与一个大会议室。

    金永盛在会议室内已经大大发作了一番,还摔破了两个杯子,砸坏了一张椅子。"主席派他做代表真是大大的错误"崔炎刚看着暗暗皱眉。金永盛是主席的亲戚,当年更对主席有求命之思,饮水思源,他一直稳坐副主席的位置。但金永盛非但没有大将之才,更刚愎自用、性格火爆,而且私欲之心极重。

    元韵清也皱着眉头不语,她三十七、八岁,戴着副金丝边眼镜,风姿优雅,仪态迷人。她比崔炎刚更多知道内幕。从朝鲜战争结束,金日成当选主席,作为一种特定环境下政治体制,朝鲜民主的程度并不高。金日成的命令与古代时的圣旨并没多大区别。金日成逝世后,他的儿子当选主席,情况也差不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场新的政治风暴在慢慢的酝酿。

    主席多年前就提出,他的子女将不再从政,因此他把一儿一女都送到国外念书。随着主席年世已高,身体状况也大不如从前。下一届政府领导核心该由谁来主持成为一个关注的焦点。在即将召开的第十二届党代会大将确定掌握权力之人。

    在主席人选中,有两个是最有竞争力的。一个是军旅出身的国防部长车楷泽,另一个是总理金鼎立,他是金氏家庭的一员。前者代表着一股新兴的力量,而后者则是传统势力的代表。双方各有相当多的支持者。而主席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保持着缄默,他表示应该由代表大会来决定。

    这次派金永盛主持会谈正是金鼎立的建议。

    "他*的,开打就开打,谁怕谁!"金永盛道。

    元韵清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现在爆发战争对朝鲜十分不利,一方面政治斗争尚未结束,一方面朝鲜在今年夏季刚刚遭遇在百年不遇的大旱,国民经济受到巨大的影响。她虽然身为国防部副部长,但对战争却是极度的厌恶。

    韩朝安与几个黑日成员分站在大厅两侧。会议的事他们虽没有资格参与,但迫在眉捷的战争仍令他们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什么狗屁晚餐会,我就不去!"说这话时,他的脑海中忽然浮起安武助理宋雅的迷人风姿,在整个会谈里他清楚地看到那个迷人的女人朝他笑了好几次,这股无法言语的媚态让他骨头都有些酥麻,念及此,改口道:"我们还是去吧,不去显得我们怕他们了"…………………………………………………。

    游轮最高层的平台上,罗史斯眺望着大海。立在他身侧的艾美依身材高佻,她一头金色的长发、蓝得象大海一般的眼睛、雪白如牛奶般的肌肤、凹凸有致的曲线,西方美女的经典元素完美地凝聚在她身上。

    "能不能阻止这场战争,要看天的帮忙了。"罗史斯道。

    "罗先生,你曾经成功化解了许多场冲突与战争的发生,难道这次你觉得你会无能为力了吗?"艾美依道。

    "是的"罗史斯道:"我有这个预感,有觉得这背后还隐藏着些什么""隐蔽着什么呢?"艾美依道。

    罗史斯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顿了顿,坚定地道:"不过我会尽我的努力去化解这场战争。"……………………………………………

    …………………………

    晚餐会的气氛在开始的时候有些尴尬,在罗史斯幽默和不着痕迹左右逢源中,大家的交流开始多了起来。朝鲜代表们本来就是抱着不希望有战争的目的来的,白水英更是不惜余力地做着桥梁沟通工作。而韩国的曹承宽、申虎并不是魔教核心之人,在罗史斯真诚而富有哲理的说辞下,多少也有点动摇。毕竟朝鲜与韩国是流着同一血脉的子孙,进行战争是任何一个有一点良知的人所不愿意看到的。

    只有安武沉着脸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宋雅了过来,安武使了眼色。宋雅心神意会地走到餐厅外的平台。在走过金永盛的身边时,轻抛一个媚眼。

    金永盛准确地把握到这一信息,望着宋雅扭动着的迷人身侧,不由自主地跟了出去。大厅里的人谈得正欢,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宋雅走到船舷边,右手倚着栏杆,微微地弯下身,走到她身侧的金永盛刚好看到衣襟里一截白得目眩乳房上端。他咽了口口水,闻到宋雅身上传来的一股香味。他需要用很大的毅力才能控制着住自己的心神。

    "今天的月亮真美"宋雅悠悠地道。

    金永盛的目光仍牢牢地盯在她身上,道:"是呀,真美。""你看都没有看,怎么知道很美。"宋雅道。

    金永盛一怔,恢复了常态,"我是说在月光的下的宋小姐比月亮更美!"毕竟他见识过不少大场,美女也没少接触,只不过宋雅这股媚态让他有些神迷。

    "是吗"宋雅迷人的一笑,道:"为了金主席这句话,我们干一杯。"说着端起栏杆上的两杯红酒之一,递给了金永盛。

    "好"金永盛端起酒,一饮而尽。酒一落肚,只觉一股热流从心中涌起,象野火燎然般燃遍全身。宋雅朝他媚然一笑,婷婷地向平台的另一侧走去。他不经思考地跟了上去。

    平台的另一侧有一部扶梯通向上一层平台,宋雅一直走到尽头才停了下来。

    金永盛一步一步象她走去。宋雅转过身,刚才的媚态从她脸上消失,代替的是一种惊惧之色。

    金永盛面容扭曲,内心似在挣扎,终于他猛地向宋雅扑了过去,撕开她的衣服,一把抓着她的乳房,乱搓乱揉。

    "救命"凄厉的声音响起。正谈得兴高采烈的众人大惊,急忙奔出屋外。

    等到众人赶到,韩国的士兵已经提前一步到了,金永盛被四、五人士兵牢牢地抓着。宋雅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裸露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让人怦然心动。

    韩朝安率着几名黑日队员几乎同时赶到,看着金永盛被抓,几个同时扑了上去,几个韩国士兵猝不及防,身手又不及黑日,立刻将金永盛抢了回去。

    争斗一起,随后赶来的韩国士兵纷纷拔枪,黑日队员也拿出了武器,一时气氛紧张到极点。

    "都把枪放下"白水英喝道。

    元韵清也在一旁让黑日队员放下武器。拨弩箭张、一触即发的气氛终于稍稍缓和。

    "发生了什么事"罗史斯年纪大,最迟才到。

    安武将一个外衣罩在宋雅身上,扶着她站了起来,道:"宋雅,你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事。"宋雅秀目含泪,指着金永盛大声道:"他想强奸我。"此言一出,韩国方面的所有人都义愤填膺,怒视金永盛。

    崔炎刚走到金永盛身侧道:"致底发生什么事。"金永盛目光有些呆滞,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觉强烈无比的性欲驱使扑向了宋雅。他并未尚失理智,但却控制不住自己,但现在的大场面已经让他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怔了片刻,道:"是她引诱我的。"安武仰天大笑,道:"什么?我的助手会引诱你。明明是你强奸她,还血口喷人。"金永盛道:"不是,是她引诱我的。

    在今天开会她就朝我使眼色,是她带我到这里来的。"安武呵呵冷笑道:"是清是浊,马上就会知道。这艘游轮上到处都装了摄像头,只要看看刚才的经过便清楚了。"片刻见,一台大屏幕彩电搬了出来,控制室的录像带也迅速送到。当开始播放录像时,金永盛象只公牛似的进攻,宋雅的竭力反抗,一切已经不用多说了。

    朝鲜一方人员都羞愧地低下了头,而韩国一方则更是气愤难当,纷纷指责金永盛无耻。罗史斯在一旁看着事态的发展,他也没预料到竟会出现这样的事,只得静观其变。

    "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还有必要谈下去吗?"安武不失时机的骟风点火,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受罗史斯的控制。

    "慢着"忽然艾美依拎着个包出现在平台上。

    安武瞥了她一眼道:"艾美依小姐有什么话要说。""是的"艾美依道:"事情虽然是和大家看到的一样,但却和大家想的不一样。"说着她从包里取出一个杯子"在三分钟前,宋小姐端了一杯酒给金先生,金先生将酒喝了。在这个杯子上留有宋小姐的指纹与金先生的唇纹。这一点,宋小姐不否认吧。""对对,她是给我一杯酒"金永盛大声道。宋雅跟着点了点头,事实在面前,容不得她否认。

    艾依美取出一部精巧的仪器,道"问题就在这杯酒上。这次为了保证罗史斯的安全,我带了药物检测仪。在检测中,我发现至少两种催情的药物与一种可轻度使人致幻的药物。如果服了这些药物,一个人的行为使不能被自己所控制,因此结论是有人想陷害金永盛先生。"此言一出,群情哗然。朝鲜一方顿时长长舒了口气,反过头在指责在韩国的船上出现这种事情要负责任。宋雅咬定酒是原来就放在哪里的,而安武铁青着脸一言不吭。

    "大家静一静"罗史斯终于开口了"事情应该是明白了。我相信韩国方面进行彻查的"他环顾一下大家继续道:"这件事也给我们一个教训,看一件事不仅要看它的表面,更要通过表层去发现它实质。我们错怪了金先生,我们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今天,我们为了一些磨擦而争斗,爆发了战争,死了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回过头来再看看今天,也许觉得这场战争是错误的,本来可以通过你们的努力可以使这场战争化解,那一天你们会不会感到后悔。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命呀,份量可不轻。""罗史斯先生说着对,朝鲜不希望战争"元韵清首先道。

    曹承宽迟疑了片刻,终于道:"谁都不希望有战争。"在不知不觉得中,他心中的天平已经倾向另一边。

    白水英开心地笑了,曹承宽是首席代表。只要他能转变,光一个安武成不大气候,事情向好的一方面发展。

    所有人中,只有安武脸色越来越难看。

    ……………………………………………………………………

    金永盛来回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心中极度的烦燥。虽然服食了一些化解药性的药物,但那股燃起的欲焰并未退去,反越烧越旺。

    他走到门外平台上吹吹风,走到半路一个窕窕的身影进入他的视线。

    "金副主席好!"崔明真向着金永盛敬了个军礼。

    "你好。现在是轮到你当班巡逻吗?"金永盛道。

    "是的"崔明真道。朝鲜的军队都是十分忠诚的,尤其是黑日组织成员,从小就接受忠诚于主席、忠诚于国家的薰陶,能与领导谈话,令崔明真格外兴奋。

    望着崔明真美丽的俏脸,一股邪欲在金永盛体内滋生,"你到我房间去,我有话和你说。""什么"崔明真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她实在想不出他找她谈话的理由。迟疑片刻道:"可我还在值勤。""没关系"金永盛一摆手道:"你听我的就行了。"说着迈开大步朝里走去。崔明真忐忑不安跟在她身后。

    走入房间,金永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打量着身前的她。崔明真与她妹妹一样都长得极美,她比妹妹稍矮些,但一米六六的身材在东方女性中已属于相当挺拨了。在昏暗的的灯光下,崔明真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在金永盛眼里去格外的可爱。

    "两人姿色相差不多,虽不及那个妖精狐媚,但胜在清纯"金永盛心里暗暗将她与宋雅相比。

    "金副主席找我什么事"崔明真轻道。

    "你今年几岁"金永盛道。

    "二十二"崔明真回答道。

    "当兵几年了"金永盛又问。

    "十岁进入黑日,已经十二年了"虽然在孩童时间就加入了军队,少了很多同龄少年应该享受的欢乐,但崔明真从来没有后悔过,为了保卫祖国这一神圣任务,每一个黑日队都愿意为它付出一切。

    "有没有结婚或是男朋友呢?"金永盛道。

    崔明真脸红了进来,低声道:"还没有"金永盛一阵高兴,一方面证实她还是处女,另一方也不必背上什么抢夺军眷之嫌。

    "军人是以什么为天职呢"金永盛道。

    "服从命令"崔明真毫不犹豫地道。

    金永盛猛地道:"我现在命令你把衣服脱了。""啊"崔明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说什么"金永盛一字一句地道:"我命令你把衣服脱掉!""为什么"崔明真极度困惑地道。

    "你是不是军人,军人在需服从命令时从不问为什么!那怕是让他去死"金永盛道。

    "我——"崔明真的心拎了起来,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脱"金永盛朝着崔明真怒吼道。

    也许是被金永盛气势所慑,也许是这十多年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影响,崔明真虽然心中波涛起伏,但仍将手伸向衣扣,慢慢地用颤抖着手一颗一颗解了开来,脱去外衣后,犹豫了片刻,又开始解开衬衣的钮扣。

    草绿色的衬衣象落叶一般飘落在地毯上,在白色胸罩包裹下坚挺的乳房呈现在金永盛的面前,美得象盛开的百合。

    "你必须要全部脱光,身上不准剩一件衣服,包括内衣"金永盛见她脱去上衣便停了下来,继续发出命令。

    崔明真嘴角抽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她先选择脱去了长裤,裸露出丝一般柔腻的玉腿。她的双手伸向了后背,已经解开胸罩上搭扣,但良久没放下来。此时她从金永盛的眼睛里洞察他的欲念。

    "我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是顺从?是拒理力争?会有用吗?还是选择反抗?凭着她的身手,金永盛想对她用强还是做不到的。但自己能反抗吗?

    一个军人能抗拒副主席的命令吗?哪怕是无理的命令吗?

    金永盛目光贪婪地等待着那罩在玉乳上的胸罩的离开,等了半天,终有些不耐地道:"你在干什么?快脱!"在其它任何一个国家的军人,也许会有别的选择。但在朝鲜,在黑日,以盲目信服与理解"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崔明真终于放弃了反抗,她松开了手,遮住双乳的胸罩如果一只受伤的海鸥飘飘荡荡地向下堕住。那美丽得犹如明珠、圣洁得犹如雪峰般的乳房毫无遮掩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崔明真稍作停顿,便弯下腰,同时白色的内裤沿着欣长的双腿滑落,至直离开她的身体。当她再次直起身上,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崔明真有说不出的害怕与难为情。但十多年黑日的淬练,她用坚强的精神克制着自己,没有用双手去掩住赤裸娇躯任何一部分。

    她就这么直挺挺站在金永盛面前,连目光也没低下。

    "好,好"金永盛站了起来,如果打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体,然后向着那巍巍的椒乳伸出手掌。

    崔明真向后退了一步,金永盛的手落了个空,他不悦地道:"我命令你站在原地不准动。""你很冷吗?"这次金永盛没有直接去摸她的乳房,而是轻轻在她手臂上抚摸,凡经过之处,原本细腻如丝的肌肤上出现象忽然受冻产生的鸡皮疙瘩。

    "不冷"崔明真道。虽然已近初冬,但室内的暖气并不让崔明真感到有多冷。

    产生这种反应纯粹是因为厌恶,极度的厌恶。

    "那就好,不会冻着就行"金永盛好象显得很关心的样子。他的指尖向中间迅速移动,一下拂过乳峰顶端俏立的乳尖,然后用两指轻轻的捏住。

    "我对您这种举动不能理解"被捏着乳头令她羞双颊菲红,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唔"金永盛展开五指,一下将整个乳房抓住,一连搓揉着,一连抬起头:"有什么不能理解""我想知道您让我脱光衣服,并摸我理由"崔明真没有选择反抗,但仍想据理力争来保护自己。

    "我要和你做爱"金永盛不再掩遮自己的用意。

    "为什么要和您做爱,这不是我愿意的"崔明真道。

    "你只要服从就可以,不需要问为什么"金永盛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并将另一手放在她高翘的臀部,开始抚摸起来。

    "但你的命令已经超越我的责任。军人的使命是保卫国家的使命,如果您的命令与这一使命无关,我没有义务去执行。所以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上下同时被他肆意摸着令崔明真接近忍耐的限度,更要命的是手在身体后侧的那只手不断向流动,很快就要接近少女圣地。

    "一定要理由"金永盛感到她的决心,如果不能说服她,也许煮熟的鸭子会飞掉。

    "是"崔明真坚决地道。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金永盛其它在叫她来时已经想到了理由,因此显得胸有成竹。

    "和谈"崔明真不能理解"和谈"与让她现在所受的屈辱有任何联系。

    "刚才敌人有什么方法陷害我的"金永盛道。

    "下药"崔明真道。

    "下的什么药"金永盛继续道。

    "春药和迷幻剂"崔明真开始有点领悟他用意了。

    "那不就是理由"金永盛移动的手终于覆盖在那片黑黝黝的处女地,粗粗的手指撩拨着那鲜艳的花唇"必须要有个女子和我性交来除去药性""啊"崔明真万万没有想到金永盛居然找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我是这次和

    谈的首席代表,我的心情与这次和谈有巨大的关系。如果药性不去,明天谈判不能很好发挥,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一旦发生战争,就联系到几十万、几百万的人命?这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这样做是保卫国家一项很神圣的使命吗?"金永盛连罗史斯说的话都搬来了。

    崔明真的目光暗淡下去,金永盛说的话她觉得哪里有不对,偏偏她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所以,今天晚上你必须好好的听我的话,知道吗"金永盛道。

    "我知道"崔明真心如死灰。

    说服了她,金永盛显得十分高兴。他取来一瓶红酒,顺着崔明真的脖子倒了下去,屋里子充满酒香,淡红色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肌肤一直流到地毯上。

    "来来,躺下来"金永盛让崔明真平卧在沙发前那张玻璃茶几上。再将红酒洒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然后抓着她纤纤的脚踝,从脚背开始轻轻地吮吸,一寸一寸吸尽她身上红酒。金永盛在与处女做爱前总喜欢用上这一招,他觉得红酒加美丽的处女是人间最美好的享受。

    从脚背到脚踝,然后从小腿到大腿,崔明真忍受着极大痛苦。她绞尽脑汁希望能想出抗拒的理由,但却想不出来。一股冰冷的酒柱喷酒在处女地,接着热哄哄的大嘴尽情舔着、吸着,那又麻又痒的感觉象电流般一次次冲击她的神经。

    金永盛的舌尖拨开处女地的屏障,一直进入力所能及的到达范围,含着带着酒香的薄唇嫩肉,性欲之火不断高潮。

    至此至终,崔明真一直没有吭声。在营救金小姬一役中,崔英真以身饲虎,受尽醒刑仍不叫一声。两姐姐除了心灵相通以外,有着太多的共同之处。

    金永盛饱吸了处女地之美酒,意犹未尽继续向上。他取来一些冰块,一边吸吮着乳房上的红酒,一边用冰块在她乳尖摩动。在冰块的刺激下,崔明真的乳头变得十分坚硬,金永盛这才含住乳头,用力地吮吸。

    直至吸光了她身上最后一口美酒,金永盛才长长地舒了口气,道"爽"他快速地脱光衣裤,坐在沙发上,道"你起来吧"。崔明真站起身,看到赤裸的金永盛双腿间挺着的粗大的阳具,想到哪可怕的东西将进入自己的身体,不由一阵惧怕。

    她突然有些羡慕妹妹,虽然曾入魔窟,受尽凌辱,但她的第一次是给自己喜欢的人。女人总是特别在乎自己的第一次,崔明真也不例外。

    金永盛端了杯红酒,将粗大的阳具浸入红酒中,然后拿了出来,"现在轮到你了,刚才我吸你身上的酒,现在该轮到你了"朝鲜对性相当的封闭,而一直在军营中的崔明真根本不知什么叫口交,因此虽然她觉得那巨大的阳具很是肮脏,但并没有多想,走上前去,伸出舌尖舔着那令人恶心的东西。

    金永盛怪叫着,不断将阳具放入酒里,然后再让她舔,最后他抓着崔明真的头发,将整个阳具塞入她的嘴里。

    崔明真同样没有反抗,那阳具顶在喉咙口,让她直想吐,但她还是强忍着。

    因为崔明真不懂一点口交的技术,金永盛的阳具在她嘴里横冲直撞了几下,便拨了出来。

    "好了,游戏玩得也差不多了,该入正戏了。"金永盛抱着崔明真上了床。

    在这最后时刻,巨大的恐惧令崔明真终于有些慌乱,她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金永盛的阳具已经顶在花蕾正中央。金永盛猛地向前一挺,阳具冲开秘穴,进入体内。

    崔明真深身一震,身体象弓弦般猛地绷紧,全身经过长时锻炼的肌肉变得如石头般坚硬,同时秘穴急剧地收缩,将刚刚进入身体的龟头挤出体外。

    "放松一点。女人都有第一次的,不要怕的。"金永盛见她双拳紧握的紧张样子,安慰道。

    阳具再一次进入体内,虽然崔明真反应仍很强烈,但这一次金永盛已有防备,鼓起全身力气向前挺,阳具逆流而上,向里进了数分。

    晶莹的泪花已经在崔明真的眼睛里打转,她努力不那它泪下来。在金永盛的怪叫声中,阳具一点点向里掘进。

    两条蒙面黑衣人影无声无息出现在游轮顶层,那是罗史斯所住的楼层。

    "宋雅,你在这里守着,我进去"安武道。晚餐会上他设下的陷井被艾美依揭穿令他恼羞成怒。他决定潜入罗史斯的住处,给他注射一种魔教新发明的药物,可使人心脏衰竭,象就心脏病发作,而任何仪器都检测不到这种药物的存在。如果罗史斯不能主持这个会谈,要达成协议可能性就大减了。

    安武悄然无息潜至门前,用万能钥匙打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满头银发的罗史斯朝里侧卧着睡在床上。元武走近床边,一掌切向罗史斯的大动脉。

    掌至半途,忽然从被窝里闪出一道银光,安武大骇,飞身疾退,但那把银光闪闪地匕首仍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被子里迅捷地跃出一条人影,冲至门边,打开了顶灯的电源开关。

    安武总算看清刚才在被窝里的是戴着银色假发套的艾美丽。此时她穿着睡衣,一手持着刚才划破安武手臂的银匕首,一手握着一把同样精致小巧的银手枪,笑嘻嘻地立在门口,手枪的枪口直指安武。

    "你应该就是那个下药陷害金永盛的人吧"艾美依道。

    "是又怎么样"安武傲然道。虽在枪口之下,他仍凛然不惧。不过他控制着声带,令声音与平时大不相同。

    "现在请你摘下面罩,我想看看你是何方神圣。提醒你一点,我可有参加奥运会射击比赛的资格"艾美丽持枪这手象棍子般纹丝不动,显示出极高的射击水准。

    "是吗"安武道"那我只有从命了"他缓缓地将手伸向面罩。手至半途,安武开始发难,以极高的速度向艾美依冲去。

    望着疾冲而至的人影,艾美依觉得有些眼花,眼前那个黑影幻化成三个,她根本分辩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这是因为安武运动速度过快,在人的眼睛里便形成错觉。当艾美依把心一横,朝着其中一条黑影准备扣动扳机之时,一股强劲无形之力击在她的手腕,顿时手枪脱手而飞,手臂更好似失去了知觉。艾美依情急之下,挥动左手银匕首,人向侧面滚去。

    艾美依固然被安武的武功所骇,安武又何曾不惊。在他扑向艾美依之时,发现真气竟不能完全凝聚,身法比平常慢了不知多少。饶是如此,安武仍一把抓住了她肩膀,正想发力时,觉得身体酸软,竟抓她不住,艾美依从他的掌下如游鱼般溜了开去。

    一阵裂帛之声,安武的手中只抓着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半件睡衣。艾美依一个翻滚,站了起来。另半件睡衣早在翻滚中落在地上。没了睡衣,艾美依身上只有一条小小三角内裤,连胸罩都没戴。"刚才怎么不戴个胸罩睡觉"艾美依抱怨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裸睡的习惯。

    虽然赤身裸体有些难为情,但艾美依毕竟训练有素。她迅速站了起来,一手捂住丰满的双乳,一手平持银匕首,丝毫不敢松懈。

    "你跑得越快,你身体里中的麻药就会发作越快"艾美依沉声道:"束手就擒吧,你没有机会的。""原来你的匕首有毒,怪不得"安武恍然大悟。

    "不是毒药,只不过让你暂时动弹不得麻"艾美依有些不解地道:"照理你应该倒下了,怎么现在你还能站着"这种麻药相当的厉害,就算是犀牛、大象也抵挡不住。

    "因为我是是超人"安武强压住药性,扑上来。虽然安武的身法比平常慢了许多,但艾美依勉强躲过两次扑击,被逼入死角,再无退路。

    安武冷笑着,劈手夺过她的匕首。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都钉子般钉在墙壁上。艾美依再无反抗之力。

    安武将夺来的匕首横搁在艾美依的颈上,充满杀气地道:"罗史斯在哪里?

    ""不知道"被扼着脖子的艾美依艰难地道。

    匕首快速地往下移去,停在了艾美依浑圆玉乳乳头上"信不信,我把你乳头割下来"安武认为有的女人爱美甚至爱好自己的生命,因此这样威胁道。

    艾美依还是摇着头,神情仍是相当的坚决。

    "他*的"安武猛地将匕首钉在艾美依的耳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用两指如铁钳般夹住她挺立的乳头,用力一拧。艾美依疼得秀目圆睁,身体瑟瑟发抖,片刻间脸色苍白,泌出滴滴冷汗。

    "说不说"当安武松开手,艾美依原本圆圆的乳头已捏得如豆荚一般扁平。

    艾依美没有回答,安武正想再如何施辣手来迫她说出罗史斯的下落,忽然觉得胸口一阵极度的烦闷,心跳速度徒然加快,同时手足双麻,力量如同决堤之水,汹涌泄出体外。他将所剩不多力量凝聚扼着艾美依脖子,嘶声道:"你的刀里不是麻药,是毒药,解药在哪里。"……………………………………………………

    ……………………………………………………………

    在崔明英彻底绝望之际,门倏地打开,"你在干什么"元韵清出现在门口。

    她睡不着,出去散步时,发现崔明英不在岗位。她正想通知韩朝安,走过金永盛的房间,听到他的怪叫,怕出什么事,便没敲门而入。没想到竟看到这一幕,令在极度诧异。

    金永盛也大惊,翻过身来扯来条被子盖住自己,恼羞成怒道:"你来干什么"元韵清指着他身边赤裸的崔明真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的事轮不到你管"金永盛强横地道。

    "元部长,是这样。金副主席体内那药力没过去,必须要和女人交欢。于是就找了我……。"崔明真的道。

    "什么!"元韵清怒道:"医生不是说了,你只要睡一个晚上就没事了,根本不需要,不需要这样……"说这种话令极有教养的她也觉得难堪。

    "你怎么知道没事?我就是有事!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有车楷泽撑腰就了不起。我玩一个小小的女兵又关你什么事!"金永盛破口骂道。

    "你——"元韵清气得脸色发白,道:"你竟说这种话。明真,不要管她,你把衣服穿起来,快走。""不准走,我是这里首席代表,如果你让她走了。明天谈判我立马走上,所有的一切后果都由你负责!"金永盛继续发横。

    元韵清一怔,她知道金永盛是个没有头脑之人,他不知道今次谈判的重要性。

    如果真惹急了他,说不准他会做些什么疯狂举动出来。只要他一走,这个谈判就没法再谈下下去了。车楷泽在临走时一再叮嘱她要忍,以大局为重。

    "元部长,你不要为难了。只要谈判能顺利进行,其它一切都不重要。"崔明真道。

    "元部长,明真都让你走了,你还说什么?不要把脸皮全撕破。"金永盛见她不吭声,以为她怕了,得意道:"走的时候,不要忘记把门关上。"说着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在她面前捏着崔明真的乳房。

    "崔明真,你起来,这是命令。"元韵清道。

    "不准起来,这也是命令"金永盛没想到元韵清竟然会和她对着干。

    "崔明真,我是国防部副部长,是你直接的上司,你必须马上起来,半分钟之内穿好衣服离开。"元韵清厉声道。见她还在犹豫,元韵清道:"相信我,我有办法的。"崔明真不再犹豫,从床上跳了起来,极快地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时,回身朝元韵清道:"元部长"元韵清朝她一挥手,"相信我。我会处理,你走吧。

    把门带上。还有现在你回房睡觉,不到天亮不准起来。"崔明真目光含着泪花,扭头离去。

    金永盛一直破口大骂,直到崔明真离开,更恶狠狠地道:"好了,你也滚吧。

    明天一早我就离开,你个烂摊子你去挑吧。"元韵清扶了扶金丝边眼镜道:"我是让她走了,但我没说不解决你的问题。""解决个屁,人都走了,还有什么好解决的。"金永盛垂头丧气地道。

    "你不是药性未除,要个女人来发泄一下,才找了崔明真的吗?"元韵清道。

    "对呀"金永盛道。

    "我也是女人,如果你一定要发泄才能继续谈判,你可以代替崔明英"元韵清平静地道。

    "什么"这次轮到金永盛大吃一惊,没想到元韵清竟想了个这样的办法。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我愿意承受"元韵清掠过一丝无奈,道:"虽然我年纪比明真大得多,但相信还是对于达到副主席发泄的目的。"她的话中略带几分讽刺。

    "你在将我!"金永盛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我不敢!""崔明真与我都一样,把军人的职责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这次谈判对朝鲜非常重要,如果你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继续谈下去,我愿意接受。"元韵清道。

    "你——"金永盛象捧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元韵清毕竟是国防总副部长,身份与崔明真不同,更传闻她是车楷泽的红颜知已。他瞥了一眼元韵清,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身材仍非常好,一种雍贵的气质更使人浮想翩翩,如在年轻时姿色绝对不逊于崔明真。虽然现在年纪大了,但仍然充满巨大的诱惑力。

    元韵清也有些紧张,她是将了金永盛一军,看看他有没有胆量动自己。不过她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因为金永盛这个实在是不可理喻之极。

    元韵清千算万算,还是低估了一点,金永盛体内残留的药性比她想象的要重,更何况刚在枪在洞口给硬撤了回来,不吐不快之感比任何一刻都强烈。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膨胀欲望加上极度的不甘心终于让金永盛下了决心,他怪笑着道:"那好!元部长即使这么有信心,请先脱了衣服让我观赏观赏。

    "元韵清闻言一震,但已经骑虎难下,她把心一横,开始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衣裙褪落,金永盛的眼睛越瞪越大,元韵清的身材比他想象中更美。

    "元部长的身材保养得不错,不愧当年与朴玄珏、柳莳橘并称'金达莱'三艳之称"金永盛一把掀开被子,长身而起,赤着身子向元韵清走去。

    元韵清娇躯只留下胸罩与内裤,室内温度并不高,但她的额角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金永盛逼近元韵清,他贪婪盯着她胸前裸露着的大片肌肤与深深的乳沟,使劲咽下一口口水,伸出五指金龙向高耸的乳峰抓住。

    元韵清心知今晚必难逃劫数,暗叹一口气,闭上秀眸,等待屈辱一刻的降临。

    ………………………………………………………………………………………

    "匕首里只有麻药"艾美依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搭在安武的胁下。她没有骗他,之所以安武会这样,是因为艾美依的精神力量。

    身为国际刑警艾美依另一个身份是"极道天使"的成员。"极道天使"一个极为神秘的组织,它以铲除罪恶为责任,但却不通过法律的手段,而是采取刺杀等极端方法来毁灭那些罪恶累累,却又能逃过法网的万恶之人。

    传闻"极道天使"内有数人有极强的精神力量,不仅可以控制人的思维行动,更可杀人于无形。这次艾美依担负保卫罗史斯的重任,也是在"极道天使"的安排之下,因为艾美依不仅机警过人,枪法极佳,更因为她是"极道天使"内为数不多懂得精神力量之人。

    进入二十一世界,虽然人类已经跨出地球,探索宇宙的奥妙,但对自身的了解并没增加多少。人类是万物之灵,巨大的潜能、大脑的利用、精神的力量这一些都象巨大的宝藏放在面前,而人类却没有打开这些宝藏的钥匙。古武学的原理正是如此,一门门的神奇武功就象一把可以打开宝藏之钥,激发人的潜能,获取无穷的力量。而掌握精神力量比修练古武学更困难,还没有人能找到进入宝藏之门,而掌握这种能力的人,多是与生俱来或是在极为巧合的机缘中获得,就象世界上有不少特异功能之人,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特殊的能力,大多数人不了解、更不会运用这种力量。

    当然也有一些人略窥其秘,如"凤"的林博士、"魔教"的天竺魔僧阿难陀,还有"极道天使"的首领,他们或许不曾修习古武学,但他们具备的能力绝不逊色于那些超极高手。

    艾美依当然没有这样强的力量,但她只要与人肌肤相触,她可以控制人的经脉、血流甚至心跳,也正是这种力量使得她屡次身处险境而化险为夷。今遭她又在生死悬与一线之际成功控制住了身手超绝的安武。

    面罩下的安武面容扭曲,嘴角泌出一缕血丝。从艾美依身体传来那种力量,与他以前所碰到任何一种内功心法截然不同,那水银泄地般的力量,令他不知如何去防范,如何去低抗。

    扼着她脖子松越来越松,安武的呼吸越来越重,象一头垂死的野兽。艾美依丝毫没有松懈,依然聚集着强大的精神力量不住令安武心跳加速。刚才见识了安武的神奇武功,中了麻药丝毫也没事,而且在自己精神力量控制仍能咬牙坚持。

    艾美依知道只要让他稍稍喘过一口气来,今天死无葬身之地的会是自己。因此她决定,杀了安武。虽然这样做会失去追查的线索,但权衡利弊,这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安武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呼吸了,死亡已经象一片乌云笼罩在他的头顶。在快要使去意识那一刻,他用残余的力量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一个胶囊。

    几乎与此同时,完全占据了上风的艾美依看到安武的原本暗淡无光的眼神蓦地燃烧起来,她突然有一个错觉,面前的男人不再是一个人,而一只野兽。紧接着,她发现安武身体结构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她不再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他的身体。

    几乎与此同时,扼在脖子上的手陡然收紧,她顿时眼前一片金星,无法呼吸。

    艾美依在失去知觉的最后一刻,用仅剩的一点点力量,一把拉下安武脸上的面罩,她要在生命最后一刻,看看他到底是谁。

    艾美丽美丽大眼睛露出极度诧异的目光,因为她看到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熊!在她还没有明白为什么,已经昏了过去。

    一阵"咯咯"声响,安武原本魁梧的身躯开始暴涨,黑色的夜行服不堪挤压地裂成碎片,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长着一层淡褐色的绒毛,而安武的脸上也是同样,掩没在毛下的五官已难以分辩,只有长长獠牙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安武真的变成一头熊。

    变成了熊的安武目光落到了艾美依的裸体上,他手一挥,已昏迷过去的艾依美象玩偶般被扔到了床上。安武全身衣衫尽裂,布满长毛的下体赫然挺立的阳具足有尺余长。他一把撕去艾依美的内裤,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大腿分开,那巨大无比的阳具向着她戳去………

    "住手"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

    当金永盛指尖触碰到胸罩的丝质边缘,门"通"的一上被撞开,冲入一人。

    金永盛又是一惊,下意识地缩回手,见到崔明真竟去而复返,大异道:"你又回来干什么""我不是崔明真,我是崔英真"姐妹两个心灵相通,刚才姐姐的遭遇崔英真早就感受到。她一直在金永盛的房外偷听。在姐姐快要失身那一刻,她刚想闯入时,元韵清赶到。当她以为雨过天晴之时,没想到元韵清竟用自己换崔明真代受金永盛的淫辱。当金永盛将魔掌伸向元韵清之时,她终于忍受不住,冲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几乎同时元韵清与金永盛异口同声的道。

    "我想代替元部长与金副主席交欢"崔英真大声道。

    "什么"金永盛又一次目瞪口呆。

    "不要胡闹,你给我回去"元韵清厉声道。

    "元部长,你听我说"崔英真向目光投向了元韵清,无比诚恳地道:"在营救金小姬一役里,我在敌人的监牢里关了十天。在这十天里,有几十个男强奸了我。我的身体已经脏了,不在乎多一个男人少一个男人。元部长,我希望您把这一任务交给。"说着崔英真极快扯开胸襟,拉去胸罩,将衣服脱至胸前,对着金永盛道:"我身材、相貌都不比我姐姐与元部长差,希望金副主席选我。"一点润湿在液体在元韵清眼眶晃动,崔英真的举动着实令她感动。她俯身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外套,披在崔英真的身上,动容道:"傻孩子,不要这样。"金永盛瞠目结舌,没想事态竟会演变成这样。望着眼前两具半裸的、充满诱惑玉体,虽极不甘心,但理智告诉他今晚上无论占用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不明智的选择。

    一方元韵清是国防部副部长,而崔明真因营救金上姬一役,与金小姬又有一层特别的关系。如果这事传到最高领袖哪里,对自己会很不利。还有她们两人举动多少触动他尚存不多的良知。

    "你们都走吧。明天我还会继续参加谈判的。"金永盛疲惫地挥了挥手,象斗败的公鸡般回到床上,蒙头睡去。

    变成了熊的安武目光落到了艾美依的裸体上,他手一挥,已昏迷过去的艾依美象玩偶般被扔到了床上。安武全身衣衫尽裂,布满长毛的下体赫然挺立的阳具足有尺余长。他一把撕去艾依美的内裤,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大腿分开,那巨大无比的阳具向着她戳去………

    "安武,住手"白水英手上提着宋雅出现门口。今晚,是她与艾依美商量临时变换了罗史斯的住所。安顿好罗史斯后,她想与艾依美再碰个头,在途中遇到宋雅的阻挡。她知道出了问题,便强行闯关,宋雅虽竭力阻挡,但不是她的对手。

    安武的动作顿时凝固了,他慢慢地站直身体,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你来干什么?"

    白水英面对已经变成熊人的安武,极度震惊。根据已得到的资料,千变异魔方臣在魔教中一直主持兽化实验,通过高科技基因改组,使人在短时期内成为野兽形态,同时在具备野兽般的巨大力量。成为兽化战士,理性全失,不惧死亡,不怕伤痛,在兽性的驱使下,杀戳成性,残暴无比,具有极其强大的杀伤力。

    "你被魔教兽化了"白水英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我不是被他们兽化,而是我自己选择成为超级兽化战士"安武没有回头。

    "超级兽化战士?"白水英充满疑惑。

    "是的"安武倏然转过了身体,"超级兽化与普通兽化不同,我现在的能力数以倍增,但我不会象普通兽化般失去思考,这就是超级兽化。"

    白水英一悚,方臣的兽化研究又有了质的提高,这对今后发展形势愈加不利。

    安武显得有些焦燥,超级兽化尚在实验之中,虽然安武没有失去思考与意识,但兽性仍不断地侵蚀着他,令他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的熊脸抽搐了一下,道:"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安武觉得体内热流涌动,必须要找个地方发泄才能平复。他转过身体,再次提起艾美依的双腿,巨大的身体压了下去。

    "放开她"白水英飞身掠向安武,双掌向他后背印去。

    "和你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安武看也不看,反手一掌与白水英双掌接实,白水英顿时被震退。

    "我只用了五分的力量,不要再自不量力!"安武巨大的阳具顶到了艾美依的桃源洞口。

    "安武"白水英叫道:"我知道你兽化后必须要找个女人的发泄,但她毕竟是与罗斯史一起来的联合国的代表!如果你一定要女人,我陪你上床,你放过她!

    "安武一怔,白水英的提议对他有着巨大的诱惑力,毕竟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她有着更巨大的吸引力。

    白水英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继续道:"今夜,找人送艾美依离开,就说她得了急病,没有人会怀疑的。"安武终于心动,道:"好!哪是你自愿的,可怨不得我。"说罢放开艾美依。

    白水英跟着安武来到她的房间,宋雅也跟了进来,她妖媚的双目充满着恨意。

    这不仅是刚才白水英打伤了她,更因为她的安武喜欢的人,作为安武的女人,见到情敌又怎不会分外眼红。

    进门之后,宋雅用一别手铐将白水英双手铐在背后,虽然安武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中不得不防。

    安武一丝不挂地坐在沙发上,内心极为矛盾,一方面兽性的力量使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方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以兽化后的身体去奸淫白水英,她很有可能会抵受不住,因为兽化后,他的生殖器比平时也足足大了一倍有余。换了另外的女人,他可以不顾她的生死,但对白水英,他总有些不忍心。但兽化形态要在二个小时后才结束,他又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宋雅给白水英戴上手铐后,用粗暴地方式一件件将她的衣服扯了下来,直至一丝不挂。一旁的安武盯着那充满诱惑的胴体,目光更是炽热。

    良久宋雅见安武还没动静,不由诧异地向他望去。安武道:"阿雅,你先和她玩玩,看看能不能让她有反应。"

    宋雅先是一愕,转念一想,顿时了解到安武的真实想法,不由妒火更盛。她一把将白水英推到在床,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压在白水英的身上。

    "你们要干什么"本已经做好牺牲的白水英没想到他们还玩这种花样,不禁又羞又怒。

    宋雅一手探到白水英的双腿间,手指在花蕾间磨动,白水英顿时难过地扭动起。

    "你的小穴还真紧呵"宋雅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阴道中,"那个金光正是不是性无能,你跟了他一年多,做过多少次爱呀!"

    "你在说什么"白水英怒道。

    宋雅高笑道:"不要再遮遮掩掩了,你不是金光正的情妇吗?有什么好隐瞒的。"

    "无耻"白水英骂道。

    "我无耻,呵呵"宋雅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支通体漆黑的塑胶假阳具,一下捅入白水英的体内,以极高的频速抽动着,"被男人插是不是很爽,你被金光正干的时候是不是大声地叫床?你现在也叫呀!叫呀!"

    宋雅一再提到金光正是为了激怒安武,安武虽知道这一点,但听到金光正的名字,他仍控制不了自己。他猛地站了起来,冲到床边,一把将宋雅推到床下,怒道:"你他*的忘了,我说过不准在我面前提金光正的名字!"

    宋雅疯狂地大笑道:"金光正的女人就在你面前,你他*的却不敢上,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再说,信不信我杀了你!"安武目露杀气。见安武动了真怒,宋雅不敢再说什么。她爬回床上,抓住白水英两边的秀足,大大地分开,微微豁开的阴唇裸露在安武的眼前。

    安武的阳具顶在花蕾正中,宋雅伸出一只手,紧抓巨大的肉棍。安武一挺身,在白水英的尖叫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内。

    宋雅有点奇怪,刚才自己曾经用手指试探过她的秘穴,十分地狭窄,怎么此时安武那超巨大的阳具却比较轻易地插了进去。

    安武"嗬"地身体向前一挺,阳具又进入了一截,他见宋雅一脸奇怪,便道:"须芥神功可能控制身体任何一个器官,扩张阴道不是件难事。"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能坚持多久就难说了。"安武阳具大半进入白水英的身体,开始猛烈地运动起来,渐渐地他体内的兽性占据了主动,他的动作起来越粗野、力量越来越大,他完全象只一大熊,进行着本能的、兽性的交配。

    ………………………………………………………………………………………

    尹紫阳将解菡嫣拖回自己的房间,扯着她进了那间小小的浴室。他一言不发地脱光解菡嫣的衣衫,用一块毛巾从头到脚仔细地擦着她洁白的胴体。尹紫阳的目光扫到解菡嫣双腿间有些红肿的花蕾,妒意倏生手中毛巾用力在她私处来回地用擦着。

    "唔-"解菡嫣痛哼了一声,两边的阴唇被毛巾搓破,渗出点点血渍。

    尹紫阳如梦初醒,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说着抱起解菡嫣,把她放到床上。他痛苦的抱着手头,道:"我就知道,殷啸就是这种无耻之人,我悔不该答应他的。""你有把握在八十招内不败吗?"解菡嫣道。

    尹紫阳抬起头,眼角边竟闪着点莹莹的水光,"你希望我赢,还是希望我败?

    "

    解菡嫣犹豫了很长时间,道:"你赢吧"

    尹紫阳的目光顿时如同中了头奖般兴奋,他豪气万千地站了起来,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的!"说罢,他盘膝打坐,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尹紫阳与殷啸做着大战前的准备。

    尹紫阳调息数小时。决战之刻已近,他从榻上长身而起,黝黑的肤色之中流动着一丝紫气,经过数个小时的休整,他处于颠峰状态。

    "我走了"尹紫阳冲着一旁的解菡嫣道。

    "唔"解菡嫣点了点头,将目光转向一旁,因为尹紫阳那火热的眼神令他极度的不舒服。

    尹紫阳有些失望,他转过身,沉声道:"殷啸武功高得难以想象,其实我连五十招都很难过"说完,他忍不住转过脸,他想知道解菡嫣知道这个事实的反应。

    尹紫阳这话并不假,他唯一的希望是殷啸在与洛紫烟一仗中内伤仍未全愈,这样才有一线机会。

    解菡嫣脸上除了微露一丝惊诧外,却并无多大反应。

    "因为你恨我,所以你希望我败给殷啸,是吗?"尹紫阳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显示内心的痛苦。

    解菡嫣终于抬起头,迎着尹紫阳的目光,道:"不,我希望你能赢"

    "是吗"尹紫阳的脸顿雨过天晴,满心欢喜的道:"为什么?""因为你与殷啸相比,还有一点人性"解菡嫣平静的道。

    这个答案虽不能令尹紫阳满意,但心爱之人亲口说"希望他赢",是在殷啸与自己之间选择了自己,这令尹紫阳战意大增。

    "我很高兴,你希望我赢"说这话时尹紫阳有些激动,他想了想道:"在决战之前,你能给我点鼓励,比如……………"尹紫阳原本想说吻自己一下,但话到嘴边却成了"你是不是拥抱我一次,让我有必胜之心"

    长时间的默然,在尹紫阳充满希望的目光中,解菡嫣终于站了起来,走到尹紫阳面前。

    "谢谢"尹紫阳看到解菡嫣有些犹豫,便主动地将她搂入怀中,道:"希望有一天你能原谅我""先打赢这一仗再说吧"解菡嫣幽幽地道。

    "我一定会赢"尹紫阳豪气万千地道,说罢离开了舱室。在两人分开的一瞬间,解菡嫣感到一股真气令她的丹田一热。

    尹紫阳走后,解菡嫣试着用那丝火种冲击"罗天金刚罡",发现禁制而在,不由有些泄气,因为她知道如果完全靠自己,突破禁制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算恢复了功力,也不是尹紫阳与殷啸的对手。自己到了这艘潜艇才几天,已发生如此之多的变故,被迫在敌人面前手淫,还要曲意奉承来取悦男人,以后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事。

    不过,她终于成功挑起了殷啸与尹紫阳之间的争斗,最理想当然是两人同归于尽,这样只需数天,恢复三成功力,就有希望战胜洛克,救出洛紫烟。但解菡嫣知道这种可能性并不会太大,两人之中总有会一个胜出,只要两人都负了严重的内伤,对她来说,逃脱囚笼的机会就会大得多。一切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解菡嫣回忆着与尹紫阳最后几句对话,她原本想用更妩媚的手段来激起尹紫阳的斗志,但她却做不到。此时此时,虽然她对尹紫阳仍无半分好感,但原本刻骨的恨意不知不觉减了几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到底谁会胜出?连解菡嫣也很想知道。

    在足足两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中,门终于开了。解菡嫣望去,进来的是洛克船长。

    "殷大人请您到他的房间去"只要见到解菡嫣,洛克的眼睛就发绿光。

    解菡嫣心猛地一沉,她已经知道了答案:是殷啸胜了。她默默地站了起来,跟在洛克身后,在穿过长长的甬道时,她看到了呆坐在餐厅的尹紫阳。他的黑脸现在如纸一般苍白,胸前一大滩殷红的血渍触目惊心,最可怖的是他目光,象死鱼一般没有丝毫光泽。

    在解菡嫣走过一瞬间,尹紫阳也看到了她,目光中悲痛绝望之情令解菡嫣都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脚步慢了下来。

    "快走吧"洛克将手搭在她的腰间,从指尖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让他的骨头都有些软了。

    在洛克的推搡下,解菡嫣走入殷啸的舱房。殷啸闭目精赤着上身,盘膝而坐,从脸到身上的皮肤泛出血一般的红色。

    殷啸睁开双目,站起身来,发出一声如猛虎般吼声,一步一步象向解菡嫣走来。凌厉的气势压迫着两人,洛克船长连退数步,直靠在舱房的墙壁上,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他怎么会变成象野兽一般。

    解菡嫣毕竟是高手,她知道殷啸现在状态是因为运功过渡,在走火入魔的连缘,如果不能有效地控制真气,会全身爆裂而亡。她暗暗窃喜,希望殷啸立刻倒毙在她的面前。

    在解菡嫣暗自高兴之际,却是她巨大噩梦的开始。殷啸双手扯着解菡嫣衣服,一下将她整件衣服撕成两片,从上船这一刻开始,解菡嫣就没再穿过胸罩、内裤,因此脱去外衣的她身上便一丝不挂。

    殷啸又是一声大吼,身上长裤化成片片碎帛,冲开而立的肉棒比昨日似乎更为巨大,肉棒周身更凸起一个个碗豆般的肉疙瘩,形状更是恐怖。

    殷啸一下将她推倒到沙发上,双手紧抓着突起的胯骨,令她下体不能有丝毫移动的可能,紧接着,奇大无比的阳具向着解菡嫣双腿,肉缝的交汇处无情地戳去。

    解菡嫣美丽的双眼睁到了最大,殷啸的骇人武器,她已经领教过一次,在经过非常充分的自渎,阴道充满扩张、润湿后尚且难以承受,而此时此刻她几乎没有丝毫准备,岂有侥幸之望。

    解菡嫣奋力的反抗,雨点般的拳动打在他的身上,比抓痒还不如;指甲划在他的身上,更在他真气保护下丝毫没有作用。阳具已顶在洞口,因为大小比例相差太巨,因此一时还在相持中。

    从殷啸撕去她衣服这一刻起就如木鸡一般呆立着的洛克忽然蹦了起来,道:"殷大人,我帮你抓着她"说着跳到沙发旁,捉住解菡嫣的双手,扳在沙发的后靠背上。这一千载难逢得以亲近如天人般美女的机会,杀了他头也不肯错过。

    "洪——"殷啸第三次发出虎啸般的吼声,震着两人几乎耳聋。在掺杂着解菡嫣凄厉的尖呼的啸声中,巨大的阳具突入解菡嫣的身体。此时,带着殷啸真气的阳具硬度已经与钢铁等同,因此就算没有前进的通路,也能在人的身体上捅出个窟窿来,因此即不论解菡嫣秘穴是不是能容纳得下,肉棒都会一如既往、永不回头地前进。

    在先前一战,一方面尹紫阳战意极盛,另一方殷啸内伤未愈,战至七十招殷啸仍占不到太多的便宜。他见久战未下,强提尚未练成的"虎啸神功"第八层,在七十八招终于击败尹紫阳。而他因强行运动,使得真气不受控制。"虎啸神功"是至刚至阳的内功,在这种情况下唯有与女子交欢,用元阴来调和体内的真气。

    此时殷啸思维混乱,满脑只有交合的欲望,哪会懂得怜香惜玉,连在身边的洛克也无暇顾及了。

    已进入的阳具撑开了两边薄薄的肉唇,如贝壳般的双唇间那一颗突起的肉蕾分外的触目,阴道两侧的薄壁更扩张到极致,在外边一圈更呈现粉色的透明。洛克目不转睛盯着,连大气都不喘,这一刻对他来说实在惊心动魄。

    如果此时殷啸的阳具如平时做爱般,时退时进慢慢进入,可能给解菡嫣带来的痛苦会少一些,而他却一直向前。按照女人的生理结构,阴道口是的伸缩性是最差的,很多产妇不能顺产时医生会剪开阴道口,而里面相对来因为肉壁的重重包裹,倒不太容易受创。

    果然,在殷啸阳具进入到约三分之一时,解菡嫣的阳道不堪无限制的扩张,上下同时被撕开了道口子,鲜血染红了她的下体。即便如此,殷啸仍没停止,阳具在一片血色中以不变的速度继续前进。

    如此惨状,连洛克也觉心寒,他将目光转开,看到解菡嫣面色青白,豆颗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的往外冒,她紧咬着牙关,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呻吟几声。

    如此坚强之人,令洛克也不由心生敬佩。

    "很痛,是吗"洛克在一旁道。

    "滚开"解菡嫣极度厌恶地朝他瞥了一眼,从牙关挤出两个字来。

    听了她的叱喝,洛克恶从胆边生,他腾出一只手来,伸到她赤裸的胸前,捏着她的乳房用力的搓揉着,边道"老子就要玩你,又怎么样!"

    解菡嫣懒得与他说话,殷啸给她带来的痛苦已经使她忍受力到了极限,她朝下面一看,顿时吃了一惊,下体已被撕裂,满是鲜血,而她知道,殷啸的奸淫才刚刚开始。

    正陶醉于抚摸解菡嫣美乳快感中的洛克,忽然觉得她的身体如波浪般跳跃起来。殷啸的阳具开始动了起来,象利剑、铁棒一次次插入她的身体,每一次溅着鲜血的抽动,解菡嫣的身体都随之上下起伏,她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在舱室里回荡。

    "我会死的"挣扎在痛苦的深渊解菡嫣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她不甘心,不甘心死在这里。她数度寻找曾经出现过的凌驾于肉体之上的精神力量,但昨于曾经出现过的感受却如天上星星,能看得到,却无法获取。

    殷啸托着她的双臀站了起来,抱着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将她顶在冰冷的铁质舱壁之上,在威猛无比地继续撞击下,解菡嫣双股"扑扑"地撞着铁壁,一滴滴鲜血染红了殷啸脚下的地板。

    在十五分钟之后,解菡嫣已经觉得阴部一片麻木,只有阳具顶着子宫口才有一点刺痛的感觉,她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好象一阵风都会吹起她的身体。如果阴道不撕裂,一般的奸淫都不会有生命之忧,但现在不断地失血,对本来就受过极重内伤的她却是一个致命的危险。而且危险不仅有身体上的,更有心理上,一个女人在极度暴力的强奸下,难以保持冷静的头及,人保护自己的下意识会让自己处于昏迷状态,而一旦昏迷后,就有可能会醒不过来。解菡嫣知道这一点,因此她一直用坚强的意志不使自己昏过去。

    殷啸虽神智不清,但却未忘记交欢的技巧,他几乎5、6分钟变化一种姿势,象玩偶般拨弄着解菡嫣的身体,从前面、背后、侧面进入她的身体,最为夸张的是,殷啸站立着,双手背负,只用插入在阴道坚硬的阳具挑起她的身体,利用腰部的使她的身体自动上、下跳动。这一招,看得洛克目瞪口呆,眼珠都快掉在地上了。

    从正式奸淫开始,洛克在一旁不敢再上前,只得用一种极度羡慕、嫉妒的心情作一个旁观者。

    半个小时里,殷啸抽送的速度始终在一个极高的频率,此时解菡嫣从腰部以下都失去了知觉,但她仍坚持着,保持着心头一点灵智。

    人的忍耐终有一个限度,在又过了十数分钟,解菡嫣终于开始半昏迷,在她完全失去知觉前,她只有一个意识"我要活下去"

    烈火凤凰第二章第六节战争边缘4

    "唔"解菡嫣轻哼一声,缓缓张开秀目,眼前一片蒙胧,好一阵,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你醒了"殷啸兴奋地从一旁沙长上站了起来。

    解菡嫣坐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刺痛,四肢酸软。她猛地回忆起昏迷前的遭遇,心头一阵发冷。

    "都是我的错,运功过度把将你当做发泄的对象,还好,没有铸成大错"殷啸道。在解菡嫣遭受极度强暴,濒临死亡边缘,殷啸终于控制了体内真气,恢复了神智。当即,他用真气护住解菡嫣的心脉,并及时医治,终将在生死线挣扎的解菡嫣拉了回来。

    "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我都急死了,再过会儿,我要去执行一项重要任务,如果你还不醒来,我可就一直要心神不宁了。"殷啸道。

    解菡嫣冲着殷啸妩媚一笑,道:"我现在没事了"现在她想做的是争取殷啸的信任来获取更多的情报。

    "你与尹紫阳的决斗,你没受伤吧?我看他好象伤得很重"解菡嫣问道。

    殷啸哈哈一笑道:"他哪伤得了我,不自量力!他的伤没有十天、半月是好不的。"殷啸说的不都是实话,尹紫阳是没能力伤到他,但他强提"虎啸神功"第八层导致的经脉错乱,同样带来相当严重后果,没有十天、半月也决难恢复功力。

    "等任务一完成,我就带你到埃及去"殷啸道"你去执行什么任务?要去多长时间?"解菡嫣道。

    "这个任务虽然重要,其它并不困难,是去袭击一艘船!"殷啸与尹紫阳一样,认为将秘密说给她听,不会有任何危险。

    "是什么船呀"解菡嫣道。

    "'汉城号'"殷啸道。

    虽然解菡嫣没听说过"汉城号",但立即联想到这次魔教插手韩鲜纷争的阴谋,她不动声色地道:"这艘船上是什么人"殷啸想反正都已经说了,也不需要隐瞒什么,遂道:"是朝鲜与韩国的会谈代表,好象在进行什么和平谈判!""是这样"解菡嫣虽然努力地保持平静,但一丝忧色在绝美的脸庞掠过。

    其实解菡嫣是"凤"的人,殷啸早已料到,因此她关心这些问题并表现的神情,他并不意外。殷啸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搂住她的肩膀道:"过去这一切都让它过去,我以后一定会关心你、爱护你的,放心吧。"殷啸虽然生性残酷,但对自己喜爱的女人还是表现出极大的耐心。

    "希望吧"解菡嫣道:"你大概要去多长时间?""下午六点出发,如果顺利的话,明天早上回来。你放心,我走的时候会把尹紫阳给带上,省得他来烦你。

    "殷啸道。

    解菡嫣打着精神与殷啸聊了一会儿,殷啸终于走了。解菡嫣拉开被子察看下体的伤势,阴道撕裂的地方涂着一层淡淡的黄色粉沫,创口已经收合,不过当转动身体,还是一阵阵钻心般的痛。

    解菡嫣静下心来,殷啸将在明晨回来,只要能恢复一至二成功力,脱困还是有希望的。她一次次地用那留存体内的微弱的火种冲击尹紫阳的"罗天金刚罡",希望能贯通丹田之真气。

    正当解菡嫣全神贯注之际,"格吱"一声。舱门打开了,洛克船长走了进来。

    他用异样的目光痴痴看着盘膝而坐,赤裸着上身的解菡嫣。

    解菡嫣拉起被子,盖住身体,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她回忆起在被殷啸狂暴强奸时,洛克也一起淫辱她的情形,心中对他充满极度愤恨与厌恶。

    "我——"洛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殷啸走后,按捺不住的欲火拖着他走入解菡嫣的舱房,他呆了很时间,道:"我来给你换药来了。""我不需要,你走!"解菡嫣道。

    "要的,要的"洛克说着一个大步跨上来,掀去盖在解菡嫣身上的被子。解菡嫣一扭身,身体一动,下体一阵刺疼,略一迟缓,洛克已将她按倒在床上,毛绒绒的手臂压在她颈上,令她动弹不得。

    "你真是太美了!"洛克的眼睛由绿转红,他张开大口,噙住解菡嫣高挺的乳峰顶端,咂咂有声的吮吸着,空出另一只手在她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游动。

    解菡嫣暗暗叫苦,洛克的疯狂不仅让自已将再度蒙受耻辱,更会使自己不能静下心来,使脱困的希望几乎变成零。她念头急转,在洛克手略微一松时,高声道:"你不怕殷啸回来宰了你!"这句话果然击中洛克的要害,他顿时如同被点了穴般,动作凝固了,他完全知道,如果殷啸知道自己乘他不在,碰了解菡嫣,自己就算有十条命也不保了。但他又极不甘心就此罢手,因为解菡嫣是他生平仅见的美女。两种念头在他心中激烈的交战,他的脸色也变幻不定。

    "你先放开我,我有话和你说。"解菡嫣道。

    洛克思忖再三,终于放开了手,他死死地盯着解菡嫣道:"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今天我一定不会放弃这个机会,殷啸回来,我会向他请罪,是死是生我都不管了"说着他作势又准备扑上来。

    "慢着"解菡嫣道:"我和你做个交易,如果你答应,我任你玩一次,并不会告诉殷啸"洛克一听还有这等好事,急切连声道:"好,好,你说!""我想去见洛紫烟一面"解菡嫣道:"见完之后,整个晚上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洛克犹豫半晌,终于道:"好!不过,我现在已是欲火焚身,你得给我先尝些甜头才行。""什么甜头"解菡嫣道。

    "先替我吹一吹,去一去火,我就带你去。"洛克道。

    "不行!"解菡嫣道:"必须先去,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给我先去去火,我什么心思都没有。何况,交易总要公平,先付点定金,这样显得你有诚意,不然,等下回来,你说又不肯让我玩,我不是亏大了。"洛克斜靠在墙壁上,拉开链子,将硕大的阳具掏了出来,阳具已是极为坚挺。

    解菡嫣想了想,道:"好吧。"说着强撑起身体,在洛克腿边伏下身体,张开小口含住异味极重的肉棒。

    "喔——"洛克爽得怪叫起来,只一下就让他生出要射的冲动。他竭力忍着,一手抓着她的丰乳,一手在她圆润的臀部抚摸着。

    "太爽了,爽"洛克叫着,气喘吁吁地道:"今天老子要见你的屁眼,你的屁眼还没人捅过吧"说话见他扒开两边股肉,猛地将中指捅入解菡嫣的菊花洞中,今天他来时已经考虑过,以她后庭为目标,因为前边阴道受创未愈,强行性交搞不好会搞出人命来,"真是紧!你的屁股摇什么,不要乱动。"

    被强行侵入后庭的解菡嫣难受得身体乱颤,正当她考虑着该怎么办时,口中的阳具如金蛇乱舞般剧烈抖动起来,她刚想将肉棒从口中吐出来,洛克的双手已紧紧地按着她的后脑,使命地按了下去,阳具直顶在她的喉咙口,一股带着淡淡咸味腥浓地粘液喷射而出,注满了她整个嘴巴…………

    一艘快艇在夜色茫茫的大海中行驶,殷啸立在船首,尹紫阳刚歪歪斜斜地靠在一连。

    "尹兄,不要一撅不振,一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殷啸道。

    尹紫阳忿忿地道:"你说轻巧!'一个女人,有什么大不了',那你干嘛和我争!"

    "唉"殷啸叹了口气,道:"你一定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这次任务是上头交下来的,你得打起点精神来,别这么不死不活。"

    "哼"尹紫阳冷哼一声道:"那用得着你说,我伤得这么重,还不是来了。

    "殷啸沉声道:"这就好,希望我俩先抛开恩怨,神教的大计可马虎不得。

    "

    尹紫阳冷冷地一笑,甚是狡黠,他心道,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殷啸也别想得到。殷啸不知道,在他决战之前,已经暗施手段,解菡嫣身上的"罗天金刚罡"将在三十六小时后自行解除,算算时间,只要再过一个多小时,解菡嫣就能恢复武功。

    远处亮起一点灯光,殷啸操纵着小艇向灯光靠拢,不多时,两船已经相接。

    这是一艘朝鲜的鱼雷快艇。

    殷啸纵身上了鱼雷艇,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身着朝鲜军服的青年走上前来,一躬身道:"十二虎卫不辱主人之命"。十二虎卫是殷啸一手培养的死士,以虎一至虎十二为名,那青年是虎卫之首的虎一。

    殷啸威严的目光巡视着艇上一百多名身着朝鲜军服的士兵,大声道:"出发!

    "午夜时分,鱼雷艇驶近"汉城号",早在等候的安武放在下舷梯,百多名士兵悄然无息地上了船。

    殷啸与安武简单交谈几句,拟定行动方案。百多人极为训练有素的散开,三、五人为一小组,向前推进。

    殷啸亲帅手下十二虎卫六人与数十士兵,直冲朝鲜代表团所在二层舱房。门口守卫的两名黑日队员猝不及防,加之敌人更是高手中高手,在无声无息间被虎卫杀死。杀死守卫后,虎卫与战士两人一个小组,几乎同时踢开所有舱门,冲了进去。

    元韵清在巨响中从睡梦中惊醒,两人身着本国军服的战士向虎狼般扑了上来,将她从被窝里拖了出来按到在地,AK47的枪管顶在她的头上,她的手被扭了过来,冰冷的手铐将她比手铐在背后。

    反应最快的韩朝安,在敌人破门而入一瞬间,他抓起枕边的枪开始反击,虽准确地命中冲入的第一人,但他没倒下,显然身穿了防弹衣。敌人立时开始还击,密集在弹雨向他袭来。韩朝安一个侧扑,躲边第一轮子弹,但在如此狭小的空间,他心知无法再躲边第二次。在敌人扣动扳击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般撞碎舷窗,冲出屋外。还未等他站定,一股无比强劲的气流向他涌来,令他有身处漩涡中央,快要被撕裂的感觉。韩朝安把心一横,凝聚全身力量,人向大鹏般扑向大海。从他所处的位置到船栏有十多米,他自问无法直接跳进大海。正当他找着落脚处,一股真气也到他背后,他急忙将内力集聚在背心,硬挺这一击。在这股大力的推动下,他整个人向鹞子般越过栏杆,扑入黑沉沉的大海中。

    殷啸负手立在二楼船舷边,刚才这一掌是他打的,他自信普通人挨了他一掌必将五脏俱裂,大罗金仙也难救。

    已被按倒在地,双手被铐的崔明真与崔英真利用枪声带来一丝空隙奋起反抗,但被随后涌入的数名敌人制服。至此,除侥幸逃脱、生死未卜的韩朝安外,朝鲜代表团与黑日小组所有人员悉数被擒。

    另一边,尹紫阳领着另六个虎卫在内应的引导下,没费一枪一弹将所有的韩国士兵缴了械。身心受创的尹紫阳无精打采地跟在虎卫后边,好在不用他出手,倒也落得个轻松。

    在十二虎卫之首虎一谨密的指挥下,不到一刻钟,"汉城"号二百多人都落入罗网。甲板上是百多名韩国士兵与工作人员,二十多名朝鲜代表被关押船舱二层会议室,而韩国的高层则被押至一楼大厅。

    "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搞什么东西!"赤着上身,还搞不清状况的金永盛朝着身着朝鲜军服的士兵吼道,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的他试图保持着领导的尊严。

    他话音未落,其中一个士兵抡起枪托,朝着他脸上猛力一击,满嘴的鲜血夹着数颗牙齿痛让他嗷嗷直叫。

    一层的韩国人个个义愤填膺,几个颇有胆色之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自然又招来一阵痛打。

    殷啸负手走入二楼会议室,目光一扫众人,在强烈的杀气之下,有好几人低下了头,不敢与他目光相触。

    "你就是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殷啸在元韵清面前停了下来。

    "是"元韵清道,她不会笨得象金永盛一样会认为他们是朝鲜的士兵,但敌人是什么人?劫持朝、韩的和谈代表有何图谋?都是一个谜。

    殷啸冷笑一声,伸出手来,隔着薄薄的睡衣一把攫住元韵清高耸的乳房,道:"相貌、身材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年纪大了点"自从遇到解菡嫣,殷啸对东方女人兴趣大增,元韵清气质高雅,令本来就好色的他淫心浮动。

    "你——"元韵清没想到他竟当着众人污辱自己,情急之下,她奋力挣扎,无奈背后士兵牢牢地抓着她双臂,令她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嘶"一声清脆地声音,殷啸将她青色睡衣的衣襟直撕到腰间,一双丝毫没有下垂、充满着女性曲线美的双乳裸露在房间所有人的面前。

    一时间房间里群情哗然,叱喝声不绝,要不是枪口都顶在众人的背后,又被紧紧地抓着,大家早冲上去了。

    殷啸面色不变,捉着元韵清的乳房肆意狎玩。元韵清在军队一直有很高的威望,几个黑日队员看着敬爱的首长被辱,眼睛都要冒出血来。其中有一个有些武术功夫的黑日队员,猛地用肘撞开身后的士兵,口中怒喝"我和你拚了——"猱身扑了上来,想用身体撞开殷啸。

    他才冲出数米,一声清脆的枪声,其中一个虎卫用点射准确地击中他头部。

    他一声未哼,扑倒在地。

    "不自量力,自寻死路"殷啸头也没回,冷冷地道。

    这一惨剧震惊了所有人,众人无比悲愤的目光中酝酿着火山爆发般怒火。

    "大家不要冲动,要冷静"元韵清大声音道,在占据着绝对上风的敌人面前,鲁莽冲动意味着无谓的牺牲。

    殷啸冷酷的目光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所有人中还是算她最有头脑。他一挥手,一个部下递来一套朝鲜少将军服,这是从元韵清卧室搜来的。

    "解开手铐"殷啸道,他将军服扔给元韵清道:"穿上它"元韵清手捧着军服,道:"为什么!"

    殷啸咪着双眼,带着几分调侃道:"你不觉得一个堂堂的三星女少将当众赤身裸体有损国家的将尊严吗?"

    元韵清冷冷的一笑,道:"少猫哭耗子,这不是理由"

    "你要理由是吗"殷啸一挥手,边上的虎卫将枪口顶在另一名黑日队员头上,"胜者为王败者寇,作为阶下囚之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这就是理由"

    "不要开枪"元韵清迅速除脱去睡衣,换上军装。元韵清挺了挺胸,身着军装的她凭添几分英姿飒爽之气,"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她冲着殷啸沉声道。

    殷啸哈哈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军服道:"谁都知道我们可是一家人呀,现在请元部长巡视所取得的辉煌战果。"说着他伸手搭在元韵清的腰间,一股至强至刚的内劲狂涌入她的体内,控制了她的经脉。元韵清胸口如遭巨棰,她面容扭曲,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元部长,请"殷啸说罢,元韵清竟朝着舱门走去。她面上满是惊惧之色,因为她行动已经完全受殷啸内劲的控制,完全身不由已。

    殷啸象木偶一然操纵着元韵清走到一楼,在经过关押着韩国代表窗户前,元韵清看到一双双无比仇恨地目光盯着自己。这样的情景,象是她指挥着这一行动,她急得额角冒汗,但苦于无法发出声音。

    殷啸带来的士兵齐齐举手致礼,然后将手中的枪对准了在船首的一百多名韩国士兵。元韵清的手举了起来,不用说是在殷啸的操控之下。

    气氛顿时凝固了,韩国的士兵感到了死亡的阴影,胆小的已经抱作一团,痛哭流涕。

    "不要"身在一楼舱室的韩国代表们高声呼喊着,向前冲,但被核枪实弹的士兵给挡了回去。

    这一刻,元韵清顿时明白了敌人的阴谋,让这些韩国代表们看着自己下令枪杀战士,不仅和谈是没希望了,再经他们回去一宣扬,会激起韩国的公愤,这场战争是避免不了的了。

    元韵清高高举起的手落了下来,枪声响了,韩国士兵在枪声一片片地倒下去,一串晶莹的泪珠元韵清的眼角滴落。

    元韵清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舱房,一楼韩国人的怒骂与泣声象针刺般扎入她的心脏。

    烈火凤凰第二章第六节战争边缘5

    洛克领着解菡嫣到了关押洛紫烟的囚室。一见到她肉团似的凄惨之状,晶莹的泪花开始在她眼中打转。解菡嫣从洛克搂抱中挣脱开来,伏在合金黑台边,豆大的泪珠扑扑往下掉。

    "傻孩子,怎么一见面就哭"洛紫烟面色泛红,显得格外兴奋,她突然用传音入术道:"把你手掌放在我丹田,我助你恢复功力"解菡嫣点了点头,依言将手掌放至洛紫烟柔软的小腹,一股淳厚的真气延着她的手掌,直冲的尹紫阳禁制。

    "是罗天金刚罡,有点麻烦,要数分钟才能破,想办法拖住洛克"洛紫烟的眼角余光已经看到洛克船长走了过来。

    解菡嫣扭过头,洛克已经走到她们面前,打量着两人,疑惑地道:"你们在干什么?"解菡嫣满是泪花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道:"我们说几句话,只要一会儿就可以了,等下我会满足你任何要求的。"洛克虽然不会高深的武学,但毕竟跟了殷啸多年,解菡嫣脸上忽青忽白,额头不断泌出滴滴细细的汗珠,他似有所悟,一把拎着解菡嫣的衣服后领,将她拖离洛紫烟。

    "你干什么"解涵嫣竭力挣扎,但使尽全力也摆脱不了如大猩猩一般强壮的洛克。

    "你们要聊天,我不反对,不过我想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稳妥一点。"洛克淫笑着道:"我的承诺已经实现,现在该你的兑现了"说着当着洛紫烟的面将解菡嫣白色的水兵服一下拉到腰际,又伸手脱她的长裤。

    解菡嫣脸刷一下白了,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遥,她不甘心,开始激烈的反抗。洛克倒不敢太狠,怕真的伤了她,殷啸会要他的命。不过,洛克气力要比没了武功的解菡嫣大得多,一阵撕打后,洛克将解菡嫣紧紧压在身下,扯下她的长裤,挺着肉棒向雪白股沟插去。

    解菡嫣艰难的抬起头,将目光投向洛紫烟,洛克的肉棒已经在股沟中上下滑动,虽然一时半刻还没进入身体,但迟早会找到前进的道路。如果此时没有洛紫烟在,解菡嫣会选择自己一个人来抵受涌苦,但因为洛紫烟的存在,让她觉得有了依靠,目光中满是期盼。

    洛紫烟果然没有辜负解菡嫣的期望,"咄"她朝着洛克大喝一声,这凝聚真力,类似"狮子吼"的功夫顿时让洛克一时间如同七魂中六魂出了窍,呆立不动。

    解菡嫣大喜,翻身而起,顾不得穿回衣服,几步冲到洛紫烟的身边,"你抱紧我"洛紫烟已经顾不得用传音的功夫了。解菡嫣一把将象肉团般的她紧紧抱住,洛紫烟的内力源源不断向她涌来。从地狱又爬到天堂,解菡嫣内心狂喜无法语言来形容,她更感觉到一股暖流在心头流淌,洛紫烟那如亲情的般关爱让她心潮起伏。

    "不要胡思乱想,我查觉到你体内有一股真气的火种,与我内力配合,冲破禁制。"洛紫烟沉声道。

    洛克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体质极其强悍,洛紫烟的喝声只能令他半刻晕眩。

    "敢暗算老子,你们都不想活了吗"洛克象坦克般冲了过去,一把抓着解菡嫣的肩头,想拉她们。在手掌接触到她肌肤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内劲如同高压电流般将他手掌弹开。

    洛紫烟心中暗暗叫苦,因为她已经将所有内力用于解禁制,不可能象刚才般以声音来震慑洛克,她只有抽出部分内力布在解菡嫣身上,虽然这样做会使破除禁制的时间延长,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

    洛克连试几次,都被弹开,他顿时知道这是洛紫烟的内力在做鬼。略一思忖,他跑到一边,拉出桌子里一张抽屉,又跑了回来,将抽屉狠狠砸向解菡嫣的肩膀。

    一声闷响,厚厚的木质抽屉砸得粉碎,解菡嫣身躯剧震,肩膀上被木屑划出道道血丝,但却仍紧紧地抱着洛紫烟不放。在木抽屉砸向她一刻,洛紫烟的内力保护了她。

    "你以为这样就难得到我吗?"洛克狞笑着跑到屋角,按动开关,绑着洛紫烟的黑台上方落下生满半尺长的钢针的铁板。

    洛紫烟抬头望了一下,心中暗叹功亏一篑,眼见针板快落到解菡嫣的身上,她决然道:"涵嫣,放开""我们死在一起吧"解菡嫣实在不想再回到那如同无间地狱一般受男人凌辱的痛苦日子。

    "真正凤战士没有一个会放弃的"洛紫烟猛地用内力震开了解菡嫣。

    尖厉无比的针尖慢慢接近洛紫烟,解菡嫣顾不了许多,跑到洛克身旁,求道:"你快停下来。""停了可以,不过你得听我的话"洛克道。解菡嫣连连点头同意。

    钢针直至触碰到洛紫烟的肌肤才停了下来,洛克指着地道:"我要你象狗一样趴着,高高蹶起你美丽的屁股,还要不断地摇呀摇!"解菡嫣屈辱地按着洛克的指示四肢着地,将屁股高高地抬了起来。

    "好美的屁股哟"洛克在她身后蹲了下来,双掌抓着两边股肉用力地揉着,浅浅褐色、细细皱折如雏菊般展开的小洞坦露在洛克的眼前。一股热气从象白玉般丰莹的双股间传来,解菡嫣察觉到一根粗糙、滑腻之物在洞口游动,不用看就知道是洛克的舌头。无名恶心象毒蔓般爬遍全身,被尹紫阳、殷啸强暴还能解释成自己技不如人,而被这个长着金毛的老外凌辱,解菡嫣从心理上似乎更不能接受。

    身在黑台上的洛紫烟用充满怜意的目光看着她,洛紫烟完全能够理解她此时此刻的心情,自己遭受过同样的凌辱,她比谁都清楚被强暴的痛苦。虽然"凤"战士心志都无比坚毅,她更是"神凤"战士,但这二十多天所受的痛苦,连她也已经几乎接近极限,敌人斩下了她的手足,让她成为一个废人,就算被救了出去,再也不能再战斗,这对一个战士来说,比死更痛苦。而时此又眼睛睛看着同伴为救自己再次甘愿以极度屈辱的姿态被奸淫,她心中难过倒极点。

    在目光的交流中,解菡嫣同样读懂了她的心思,"紫烟姐姐,是我没用,没能把你救出来"她哽咽着道。

    洛紫烟胸口似被重重地打了一拳,从被抓的这一刻,无论受尽怎样的凌辱,她都没有落泪,而此时此刻,她终于抑制不住奔腾的情感,流下一串如同钻石般闪着光亮的泪花。

    "美人,我来了"洛克挺起身,双手从她纤腰绕到身前,紧紧抓着她大腿,长长肉棒直向肉缝中央插去。

    肉棒还没进入,巨大涨痛已经象梦靥般令解菡嫣几乎崩溃,在她心智若丧的一刻,突然之间她觉得紧锢她丹田的"罗天金刚罡"好象开始破裂,她凝聚真气试着冲了一下,原本坚不可摧的禁制突然之间土崩瓦解,内外真气融合在一起,巨大的力量从丹田注入身体。

    在洛克抱着她奋力一冲,肉棒头刚刚挤开狭小的菊花洞口时,解菡嫣清啸一声,从洛克的怀中挣脱出来,反手一掌,洛克如滚地葫芦一般一直撞到大门边的铁墙上,双眼翻白,昏死过去。

    解菡嫣升起压在洛紫烟身上的钢针铁板,走到她身边,喜悦地道:"我的功力恢复了!"洛紫烟想了想,道:"你的功力恢复并不是我的缘故,肯定有其它原因。""先不管它了,我帮你解下来,带你离开!"解菡嫣伸手去拉黑台上的铁索,但用全力拉了几下,却纹丝不动。

    "先不急,你将双手放在我丹田"洛紫烟道。

    解菡嫣将双手放了上去,无论洛紫烟下什么样的命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她的手刚放上,洛紫烟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传来。

    "我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你不用再传内力给我了"解菡嫣道。

    洛紫烟一边加快内力的传输速度,一边道:"菡嫣,你听我说,我已经成为废人,今天我将全部内力传给你,希望对你今后有帮助。""不"解菡嫣道,她想抽回双手,但却象被牢牢粘住一般。

    洛紫嫣声音变成有些严厉,"我心已决,传功开始,不可能逆转,不然会内力会反噬我们两人,你必须收敛心神,好好将这些内力与自己内力融为一体"解菡嫣还想说些什么,但她看到洛紫烟的眼神,知道她心意已决,便不再坚持,洛紫烟三十多年的内力当非同可小,解菡嫣集中精神,与洛紫烟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解菡嫣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她朝着屋子角上一张桌子轻轻一掌,一声轻响之后,木桌化成一堆木屑,得了"神凤级"高手洛紫烟的全部内力,她的功力猛

    进,与不久前的她已不同日而语。

    洛紫烟满头大汗,十分虚弱,多日的凌辱本已使她身心皆受重创,此时内力全失,更接近油枯灯竭。

    "紫烟姐姐……。"解菡嫣心知即使带她离开,她也支撑不了多久。一想到如亲人般的她即将永远离去,她悲中心来,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狂涌。

    洛紫烟正想开口,突然警铃大作,解菡嫣听到数十人正向囚室冲来。"紫烟姐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先替你宰了这些畜性"她想起第一天到潜艇,众士兵轮流奸淫洛紫烟的的情景,胸中杀气大盛。

    洛紫烟点了点,道:"你快去快回,我还有话对你说!""好"洛紫烟象流星般冲出囚室,身法速度快得用肉眼难以分辨。洛克领着数十名士兵冲在最前面,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人影掠过,接着惨叫声此起彼服,眨眼间,已尸横遍地,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人。

    洛克刚想举枪,只觉右臂一阵剧痛,整条手臂在突然之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直撞到后边的墙上,溅起一片血花。

    "你——"洛克不敢相信片刻前还任自己玩弄的她竟会与眼前一脸杀气的煞星是同一个女人。

    "你死有余辜,受死吧"解菡嫣一掌印在他胸口,惨呼中洛克一命呜呼。解菡嫣看到后面还有士兵冲来,迎了上去,大开杀戒。整个潜艇的人几乎被她杀尽,不过有一个军官司在最后关头开启了自毁装置,潜艇开始全面进水,慢慢向深海深去。

    解菡嫣回到囚室,洛紫烟的精神更加不济。"我带你走吧"功力大增的解菡嫣轻易扯断了绑着她的铁索。

    "慢着,涵嫣,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这是我从埃及死亡之塔中得来的,你过来"洛紫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

    解菡嫣将耳朵凑到她的嘴角边,洛紫烟断断续续地向她讲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解菡嫣听着脸色开始大变。

    "好了,希望你能挽救这个劫数!你走吧!"洛紫烟最后道。

    "你不和我一起走吗?"解菡嫣道。越来越多的水已经涌入舱里,潜艇往深海沉去。

    "我从小就喜欢大海,今日在大海深处长眠,也算是了的我的宿愿,让我安静地呆一会儿,我实在太累了"洛紫烟说到最后一句,闭上双目,似乎沉沉地睡去。

    解菡嫣蓦地跪了下来,在已漫过小腿的水中向着洛紫烟磕了三个响头,"紫烟姐姐,我走了"说罢她含着泪冲出房间,在这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洛紫烟平静而慈爱的目光目送着她离去………………

    ………………………………………………………………………………………

    殷啸刚跨入房门,有人通报说安武找他。殷啸将元韵清推给虎卫,走了舱门。

    安武立在拐角处,一脸焦燥。

    "出了什么事了吗?"殷啸道。

    "有个女的跑了"刚才安武带人抓白水英,没想到她却不在房间,虽已派了不少人手去找,但他心里清楚,凭着白水英的身手,普通人是抓她不到的。

    殷啸皱了皱眉道:"跑了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半个小时候炸船,哪怕是大罗金仙也灰飞烟灭了。""她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一定要活捉她"安武虽已变得冷血残忍,也不想白水英死在这里。

    殷啸沉下脸,道:"我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更改行动计划的。"安武将心一横,道:"这个女人是方臣方大人指定要的女人,如何她死了,是无法向方大人交待的,请您三思!"安武知道凭自己的力量无法与殷啸相抗,只得搬出千变异魔的名号来,希望能震得住他。

    殷啸用狐疑目光打量着安武,半晌才道:"好吧,现在是凌晨1时,我最多给你三个小时,过了这个时间我就炸船。"安武不想再争执,正欲离开,殷啸叫住了他,道:"我让尹真人协助你,不过你先得把那场戏给完成。"殷啸看着一旁不死不活、阴阳怪气的尹紫阳实在碍眼,找了个借口让他在自己面前消失。

    "我不会耽误正事的"安武转身向尹紫阳道:"尹真人,有劳你了。"说罢转身下楼。

    尹紫阳正好也想的找个借口离开,闻言不声不响带着几个士兵离开。

    "你这个臭道士,总一天我要让你怎么死都不明白!"殷啸冲着尹紫阳的暗骂着走回船舱。

    炸船的时间延长了,殷啸已经想好了消磨这段时间的方法。他一进房间,就命令手下将男人统统押到里间,外边大厅只留下了元韵清、崔明真、崔英真三个女人。

    大凡一个人物驾御手下总有一些独特的手段,而将得胜后的战利品奖励下属,是一种最直接也是最原始的方法。而当战利品是美丽女人,往往比财物更有诱惑力。几个虎卫跟随殷啸时间最长,深知他的脾气,已经有些跃跃欲试,其它的士兵也感兴奋,哪怕做个旁观者也比在外边站岗要刺激得多。

    充满淫欲的目光,带着猥亵的笑声,一股异样的气氛在空气漫延,这让三个女人开始有些紧张。她们之中,崔英真最为镇定,在经历一次极度摧残之后,抱着视死如归的她对即将降临的凌辱已经看得并不那么可怕,最令她牵挂的是至亲至爱的姐姐与敬爱的首长的安危;元韵清目睹了百余韩国士兵被枪杀,思绪还沉浸在极度的悲愤之中,一时还没反应;其中最不安是的崔明真,她是处女,意志也不如妹妹坚强,而且昨天晚上在金光盛房间发生的事,更在她心灵打上深深的烙印,她求助地望向崔、元两人,随意明白她们也与自己一样如待宰羔羊,绝望、无助、惊惧令她如跌落地狱最深处。

    殷啸的目光在三个女人身上打了个转,开始时对崔英真比较动心,因为征服一个坚强的女人要比在弱者身上耍威有趣得多,但转念一想,还是决定上元韵清,虽然她年纪大点,却风韵独特,与她交欢定另有一番滋味。

    "那两个女的归你们了"殷啸作了决定,指着崔氏姐妹道。当然,享用战利品还是需要一定的级别,除了十二虎门之外普通的成员只有看看的份。虎卫之首虎大在得到殷啸指令后,迅疾地做了安排,在舱室里的六名虎卫只上崔英真一人,完事后他们去接外边值班的另六名虎卫,并将崔明真留给他们。虎大是殷啸最精锐的入下,这样安排倒也公平,在女人的选择上,他与殷啸想法也如出一辙。

    虎卫办事向来干静利索,对付女人也不会例外。他们一拥而上,围着崔英真,清脆的裂帛声过后,她身上已无寸丝寸缕。其中一名虎卫挟着她的腰将她凌空举起,边上两名虎卫一左一右搂着她双腿,虎大立在她象剪刀般叉开的双腿间,也不脱衣服,只从档中拉出坚挺的阳具,大步走上前去,对着双腿中央隆起的缝隙狠狠插了过去。

    "不要啊——你们放开她"崔明真见到妹妹受辱,心如刀剜,暂时忘却恐惧,想扑上去,但士兵迅速将她按着跪倒在地。崔明真发疯般怒吼着,挣扎着,边上又冲上几人,分别抓着她的头、肩膀、手臂与双腿,令她无法动弹。男人们趁机偷偷地在她身上揩着油,但崔明真象是察觉不到,眼前的暴行让她悲愤到极点。

    殷啸搂着元韵清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颗一颗解开她军装的钮扣,双乳从衣服敞开的缝中蹦弹出来。虽然双乳的乳晕与乳头色泽较年青女子要浓,但形状依然十分美。当殷啸五爪金龙紧抓乳房,当看着架在半空的崔英真被强行侵犯,当崔明真悲号在舱室回荡,元韵清的思绪终于跳回到现实。

    "无耻"她狠狠一巴掌向抱着她的男人抡去,正沉浸在欣赏她美乳和体验从指尖传来的愉悦感受的殷啸猝不及防,总算他反应极快,仰头一避,躲过了将令他当众出丑的一掌,不过指尖还是触碰到了面颊。

    "找死!"殷啸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用闪电般的速度将她双臂扭脱了臼。

    元韵清痛呼出声,脸色青白,额头涌出豆大汗珠。

    虎大的第一次冲击因为用力过猛,阳具滑出阴道,人收不住势,重重地撞在崔英真的身上。在虎卫们的笑声中,他有些尴尬地后退重来。这次吸取教训,稳扎稳打,拨开崔英真的阴唇,在一片粉红色的嫩肉中找到细小的秘穴,然后才握着阳具对准方向前进。如铁棍般坚硬的武器挤入她的身体,崔英真秀眉紧蛰,银牙紧咬,但仍显得还较镇定,没有痛呼、没有怒骂更没的哀求,不过被几个男人抬着的身体却如同弓弦般紧绷着,别人能看到横架在两人臂腕中的足尖翘得笔直,但却看不到她被钢铐铐在背后的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臀部,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两边股肉之中………。随着丑陋的肉棒越来越进入身体,她忆起数月前那场可怕的凌辱,在从黑龙会逃出生天后,她不断地祈祷不要再重复这噩梦,但她万万没料到厄运会来得如此之快,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同样的遭遇很快会降临在敬爱的首长,还有自己亲爱的妹妹的身上,她愿用一已之身来满足这房间里所有男人的兽欲,换得她们的平安。不过,她知道这无异白日做梦,因为有了牵挂,她无法凝聚心神来抵受巨大的痛楚,当肉棒如开山劈岭捅入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中她忍不住开始痛苦的呻吟。

    按着崔明真的士兵强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着脸,亲眼目睹那可怖的肉棒进入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里,在比任何手段都直观的现场演示下,对性几乎没多少了解的的她终于完全明白男女是如何进行性交,更明白了什么叫做强暴!

    "求求你们,不要对我妹妹这样,求你们了,呜——"崔明真泪花飞溅,泣不成声。

    目睹强暴,元韵清同样被震憾。她的丈夫是个军人,十五年前新婚不久,丈夫就为国家而牺牲,之后她再和男人有过性关系。虽然与车楷泽两情相悦,但因为自己是烈士之妻的特殊身份,这道坎大家一直没能跨过去。朝鲜社会封闭,女人对于性观念相当保守,十五年来她背负这沉重的荣誉,摒弃对欲望的渴求,苦守对丈夫的忠贞。今天,暴力将摧毁十五年来的贞洁堤防,怎不令她有莫以言状的羞耻与惧怕。

    殷啸没有脱去她的军装,因为他觉得既然她身材已不能与二十岁的少女相比,不如让她穿着衣服更刺激些,更何况她还是个女将军,让她穿着军装可以让时时提醒她与普通女兵不能相提并论的身份。不过殷啸不会满足仅摸摸她的乳房,他略一思忖,伸出手来扯着长裤档部两侧,一下就拉开了个大口子。在元韵清的惊呼中,殷啸大手已经覆盖在私处,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摸起来。

    虎大双手抓着崔英真的胯部,大力耸动着肉棒,随着一声声沉闷地"噼啪"声,她身体象巨浪中的小舟剧烈地摇摆起来,胸前的双乳也如波涛般翻滚起伏…

    …。崔英真的呻吟虽不是很大,但好似从灵魂中挤迫出来的,她的呻吟与崔明真的哀鸣交织在一起,回响在舱室每一处空间。被赶到内室囚禁起来的男人也听到声音,所有人都为她们的遭遇而疼心,但在核枪实弹、凶神恶煞般的士兵面前,空有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虽有反抗之心却无反抗之力,数人忍不住抱头痛哭。

    "你放手呀,不要………"元韵清虽然知道向豺狼求饶,不会有幸免的可能,但几乎出自本能,她这样叫着。平时冷静、足智多谋的她此时此刻与一个普通女人无疑,甚至远不及崔英真来得坚强。

    "象你这样年纪的女人,性欲可是最强的时候,你看看自己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呀!"听着她的求饶,殷啸很是过瘾。他的手一直用拨弄着元韵清的乳梢,在纯生理刺激下,黄豆般大小的乳头巍巍的挺立了起来,比另一侧的乳头大了一圈。

    "我…………你…………"元韵清喃喃地,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点刺激的,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说着殷啸提着她白色内裤上端,用力一束再一提,遮住私处的部分顿时成了一条窄窄的白线,勒入肉缝中,油亮黝黑的细毛从白线两边纷纷涌出,浅褐色的肉唇象有些肥厚张开的嘴唇将白线吞入其中,虽然殷啸没脱去她的内裤,但阴部已与赤裸无异。

    背靠他怀中的元韵清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象蛇般扭动起来,殷啸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一上一下拉着内裤,那条白线在元韵清的阴唇中间时隐时现,勒得象掰开肉包般阴唇令人眼花的颤震着。

    另一边崔英真被翻了个身,背朝上,脸正对着崔明真。她的身体仍被三个虎卫抬着,虎大肉棒在阴道里急速的抽动着。此时崔英真的双手离开了臀部,十个鲜红的的指印赫然醒目,其中有几个指印已经划破了肌肤,开始渗出滴滴血珠。

    "妹妹"姐妹俩的目光凝聚在一起,崔明真悲呼着。

    "姐姐"崔英真凄然道:"这次……啊,这次我想没可能再……。再帮到你了,对……呜,对不起"在虎大越来越猛烈冲撞下,她的说话夹着呻吟,更有些断断续续。不过崔明真是听懂了,在香港、在金光盛的卧室,她为保护自己两次挺身而出,而今正受着极度凌辱妹妹还关心着自己,一阵揪心的痛几乎让她窒息。

    虎大终于到达顶峰,抓着崔英真身体的虎卫倏然松手,她重重地落到了上。

    崔英真将脸转向姐姐,大声道:"姐姐,你要挺…………"她的"住"字尚没有说出口,虎大执着肉棒跨了上来,一手扳正她的脸,一手快速地捋着阳具,乳白色的浓液象高压水龙盖头盖袋地射向她的面庞,其中一股精液射入她正说着话张开的红唇中,顿时让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几乎在同时,"嘣"地一声,殷啸用力过猛将元韵清的内裤拉断,在尖叫声中,殷啸粗粗的食指替代了白绳,没入耻丘之中。手指比那绳子灵动百倍,加之殷啸更是个中好手,专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下手,元韵清的呻吟更响了,身体的扭动幅度也更大。

    虎大刚立起身,就有另一名虎卫将抱着她走到长长的会议桌边,崔英真平躺在桌上,双腿搁在虎卫的肩膀上,开始第二轮被奸淫。虎大扣好扣子,道:"

    我先去换个兄弟进来"说罢离开房间。

    崔明真开始时不时朝门口张望,只要有人进来,处女之贞洁将会被来人无情的夺走。这一刻,越来越强烈的恐惧象无形的魔手,紧紧攫住她的心脏,令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也许正如殷啸所言,三十七、八岁的女人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在他的极有技巧的爱抚下,元韵清心理与生理开始走上不同的轨道,在愤怒、羞耻、恐惧、无助、绝望各种纷繁复杂感受交错时,生理的反应却不受意志控制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原来就有些丰腴的阴唇如出炉的馒头膨涨起来,而且开始渗出粘手的液体。

    殷啸更趁势追击,两根手指插入阴道中,元韵清封尘了十五年的秘穴首度被侵入,立时惊叫起来,身体向前一挺,殷啸顺势托住她的后臀,两指飞快在秘穴中抽动,搞得元韵清如春情勃发的女人,高声呻吟着,身体如柳枝乱舞。

    房间里十余个普通士兵见到如此火爆刺激的场面,个个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如痴如醉,两边的表演同样精彩,众人头一下转向这边,一下转向那边,扭得脖子都歪了。按着崔明真的数个士兵都按捺不住,将手伸入她衣内,到处乱摸着。

    "不要,啊——求求你,杀了我吧"在殷啸怀中疯狂颠动的元韵清希望以死来解脱。

    "你要死,只有一种死法,就是被老子奸死!"殷啸的手没有停,越来越多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他手指滴落,甚至开始飞溅开来。

    一阵激烈的枪声忽然响了起来,忽然的变故让元韵清她们精神一震,都不由自主地扭头带着期冀的目光看着外边,虽然身在房间的她们看不到外边发生的情况,但一丝希望的火种在心中燃起,就象溺水之人盼到了救星。

    殷啸的手停了下来,"既然你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我带你去瞧瞧"说着将元韵清上衣扣上,搂着她走出屋外。

    外面果然进行着激战,安武与宋雅占据着有利地形,猛烈的火力阻挡着追兵,不断有敌人倒在他们的枪口之下。在他们身后,一只救生艇已快降到海面上,曹承宽等几个主要谈判代表都在救生艇上,不一刻,救生艇已经到海上,逐渐远去。

    初时元韵清为他们能逃脱一阵高兴,但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那里不对,在救生艇离开之时,她仿佛看到韩国人怨毒的目光,她终于恍然大悟,这都是敌人安排好的一场戏。假扮朝鲜士兵攻船又屠杀百多名韩国人,然后安武扮做英雄救他们回回去。而当今天发生的事传到韩国,整个国家的人民都会支持这一场战争,而曹承宽他们就是带着这一讯息回去的人。

    果然不出她所料,当救生艇离开时,倒在地上的士兵都爬了起来,安武朝着殷啸打了个"OK"的手势。

    "你们真是毒辣之极!"元韵清咬牙切齿地道。

    "这计划怎么样,天衣无缝吧!好了,正事办完了,该我们乐乐了,你怕是等不及了吧"殷啸将她身体转了过来,扯着她衣领一拉,军服上的钮扣如同散落的珠子一般洒落在地,军装被剥落到腰间,丰满的双乳在月色中奕奕闪着银白色的光芒,冬夜的寒风吹打着她,象小刀子般剜着她肉,一直挖到心里。

    "你还是不戴眼睛更漂亮"殷啸摘去了她的眼镜,几滴闪亮的东西从她脸颊落了下来。

    "不要——"倚靠在冰冷铁栏上的元韵清再无女将军的威严与镇定,这一刻显得格外的软弱。

    "在你死之前让你爽一次也算对得住你了"殷啸巨大无比的超级肉棒亮了出来,元韵清只瞥了一眼,吓得再也不敢看。她的右腿被拎了起来,横搁在栏杆上,肉棒已经已顶在洞口。

    "求你………。啊!"殷啸向前一挺,比鹅蛋大得多的龟头挤入阴道中,好在刚才那一番爱抚,此时虽然极剧的涨痛,但勉强还能承受那根比普通人大得多的肉棒。

    虎二急冲冲走入舱室,刚才虎大通知他有此好事,当然令他激动不已,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的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崔明真身上,更是一阵狂喜,此女的身材相貌均是一流。崔明真如鹰爪中的羔羊般被虎二拎着按倒在崔英真的身侧。边上几个虎卫七手八脚将她身体牢牢定在红木的桌面上,虎二撕去了她的衣裤。

    "不要碰我姐姐,你们这帮禽兽!"崔英真自己被强暴时没有挣扎,但当她看到姐姐即将遭受同样命运时,她开始最激烈的反抗。人在绝望时爆发的力量大得惊人,铐着双手崔明真双腿一阵乱蹬,压在她身上的虎三一时不防,被她踢开。

    她顺着桌子爬向不远处的姐姐,才两步,双腿又被虎二捉住,他更将骑马般重重压了上来,还有几人帮着按住肩膀与双腿,令她再寸步难进。

    "你的小妞倒也野得很,来点厉害的让你尝尝"说着怒挺的阳具朝着雪白的股沟狠狠地插了下去。

    "姐姐……。啊………"虎二的肉棒从菊花秘穴刺入她身体,痛得她大叫起来。

    崔明真此时已经无暇再顾及她,虎三的肉棒已在洞中边缘,她泪流满面,虽想反抗,但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被紧紧按着;她不停的哀求,但如狼如虎的男人怎会听她的哭诉;她怨苍天不公,但苍天又哪会顾及世间一个小小的弱女子。肉棒在一阵拨弄后,挤开比小拇指还细的处女秘穴,进始挺进。

    屋外,殷啸不紧不慢地摇动他引以为傲的超级肉棒,每一次都直抵花心,如电流般的麻酥,如万蚁噬咬般的骚痒让元韵清陷入极度困惑。虽然心志未失,在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屈从于他的淫邪手段之下。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十五年禁欲使埋藏在心底的火种一旦爆发,会象火山般猛烈?因为身处绝境,元韵清格外思念车楷泽。那一次他曾在自己的卧房亲吻过自己,自己的心中火焰同样的开始燃烧,但在最后关头,自己却违心地推开了他。为什么当时会这么傻!元韵清感到后悔。如果那天把身体奉献给他,今天哪怕死了,遗憾会少得多。她的思绪越来越乱。

    "楷泽、楷泽…………我爱你,爱你……。我要,要……………"强烈的思念、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潜意识里对强暴抵抗让元韵清产生幻觉,竟将殷啸视为车楷泽,她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欲望,越来越多的淫水从秘穴中涌出,身体更配合殷啸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攀上性爱的高潮,身体紧贴在殷啸,疯狂地扭动着,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的,还真骚"元韵清的变化有些出乎殷啸的意料,现在变得是她更主动,虽然仍是爽得很,但缺少征服的快感,而且她把自己幻想成另外一个男人,更令殷啸不悦。在他感觉到元韵清到达顶峰时,他猛地松手,将她推倒在地板上。

    元韵清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手不能动,只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肉棒,"我要,要……。"她在顾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要你个头!到底时我玩你,还是你玩我!骚货!"殷啸忿忿地骂着,伸手皮鞋的鞋尖,抵在私入,左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的,我让你要!"元韵清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背靠着的地板的冷气,也有殷啸锃亮皮鞋头传来寒气,元韵清下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你他*的醒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什么狗屁男人,知道吗"殷啸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元韵清痛呼一声,喘着粗气盯着殷啸道:"他不是狗屁男人,他是我的爱人,你才是禽兽不如的猪狗!"十五年来的贞操已经被无情的践踏,在无间地狱里走了一回的元韵清此时已经不再惧怕什么。

    "你——"殷啸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崔英真的脸离姐姐的身体不到一尺,她眼睁睁地看着布满青筋的肉棒渐渐没入身体,她嘶声狂叫,面容扭曲象见到最恐怖的魔鬼。因为是处女秘穴,虎三肉棒前进很艰难,几乎是一分一分向里进。而崔明真在被肉棒侵入哪一刻,她仰着头,瞪着眼,张大着嘴,但却一直发不出声音,面色因窒息开始发青。

    "姐姐,你不要吓我,你出声呀!"崔英真看到姐姐的神情,知道这是因为受惊过度导致的,如果不能顺畅呼吸,可能会死。

    虎三的肉棒在崔明真的身体里停了下来,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考虑着重大问题,良久,他叹了一口气,将肉棒从她身体抽离。当肉棒离开身体,崔明真终于长长地呼出口气,紧绷的身体如棉花般瘫软下来。

    安武在做完戏后与尹紫阳兵分两路,分头从船前后部开始搜索。"汉城号"百余米,宽30多米,排水量2万吨,机房、贮藏室、士兵的仓房等都在甲板下,里边藏个把人一时半刻很难找到。不过尹紫阳根本没把这一任务放在心上,领了六、七个人心不在焉的乱逛,解菡嫣被殷啸所夺,令他万念俱毁,心智若丧。

    一路寻查过去,不时在房间找有躲藏起来的人。殷啸的手下进攻时主要集中在解除"汉城"号的武装力量,部分工作人员在混乱纷纷找地方船躲了起来,这艘船迟早要被炸,而他们不具威胁,因此殷啸也懒得派人一个个把他们抓出来。

    这些人看到被杀气腾腾的士兵发现,有的奋起反抗,有夺路而逃,但大多都倒在枪口之下。尹紫阳心情恶劣,几个想找他拚命的人都被他一掌了结性命。

    "报告大人,我们找到两个女人"一个小头目向尹紫阳报告道。

    "杀"那个犹豫了一下,道:"弟兄们今晚都很辛苦,不如让他们乐一乐"尹紫阳面无表情的道:"随你们吧"他感到好象很累。

    那小头目大喜道:"谢谢大人"在他跑着进房间,立即想起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尹紫阳想找个地方坐坐,慢慢地踱入屋内,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屋里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已被男人压在身下正奸淫着,看不到她相貌,只看到叉在男人腰间的双腿高高地翘着,肉色的丝袜一半被扯掉一半还留在小腿上,巨大肉棒"噗噗"地在她阴道中抽送,雪白的屁股因痛苦不住地乱颤着………

    尹紫阳刚坐下,刚才提出建议的小头目与其它三个士兵搂着另一个女人的双臂与大腿,将她抬到尹紫阳的身前,那少女因惊吓过渡脸色青白、嘴唇发紫,从她的衣着看,应该是个秘书,不过她的套装已经被斯得稀烂,不是很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抽泣上下摇晃着,藏青的裙子撩到腰际,内裤已被撕掉,黑黝黝、布满浓密阴毛的私处倒充满诱惑。

    尹紫阳无精打采地摆了摆手,道:"你们上吧,我需要休息"在与殷啸一战后,他内伤不轻,的确需要好好的调养。再则他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来。

    "谢谢大人"小头目不再客气,当下转到那女子身前,肉棒贯体而入,在那女子身后另一个男人也拨出阳具,从后面进入那女人身体。她象被夹心肉包般被男人前后紧紧裹住,凄厉的哀号在房间里回荡。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胜者为王败者寇。作为女人,比男人更在战争中承受各恶劣的命运,不仅是生命,更需要做出肉体、贞洁与尊严的代价。尹紫阳原也本着强者为王的道理,所以在擒住解菡嫣后即毫不留情地强暴了她,但当比他更强者出现,他失去了他生平第一个喜欢的女人,这个时候他开反思,原来自己所认同与遵循的理论是否正确。看着面前两个女子被残酷的凌辱,他就想到在殷啸胯下的解菡嫣也如同她们般象在地狱中受着煎熬。他的心开始有些乱,虽然这个时候解菡嫣身上的禁制该已经解除,不知是否能逃得出去。只要能逃得掉,自己还与她有相逢的一天,如留在殷啸身边,这辈子恐怕就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此时,尹紫阳心乱,房间里还有一个人心更乱。在安武冲到白水英房间前,她早一步从通风管道逃了,看到大势已去,她只能下甲板先躲起来。在尹紫阳搜查时,她早一步躲在房间的壁柜中。从夹缝中她看到跟着又进来两个女人,接着冲入一大群士兵将她们围往,实施令人发指的暴行。在她刚想出手救她们,尹紫阳走入房间,她立刻查觉得到他是个真正的高手,实力远在她之下。她开始有些犹豫,但却实在按捺不住,当她感应到坐在门口的那个高手气机有些乱,便毅然冲了出来,擒贼先擒王,她一掠数丈,直扑尹紫阳。

    尹紫阳心神虽乱,但毕竟是高手,白水英杀气一动,他已经感觉到危险。转瞬之间,她已到面前,尹紫阳已将"大罗罡气"布于双掌,凝坐着不动,化解了她一轮强劲的攻热。

    疾攻未果,白水英一个翻身后退至正围拢上来的士兵中央,掌拳纷飞,玉足横踢,那些普通的士兵当不是她的对手,片刻间都仆倒在地,晕的晕,死的死,没人再能爬起来了。两女见势逃出屋外。

    尹紫阳没有出手,一直静静地看着。白水英与解菡嫣相比要略逊一筹,但也算不多间的美女,否则金光正也不会为她弃暗投明,安武也不会对她痴情。她穿着套火红色的吊带真丝睡衣,如雪般白皙的双臂与肩膀在一片火红中分外耀目。

    因为逃时匆忙,她没来得戴上文胸,睡衣是低胸的,因此腾挪翻转间,双乳若隐若现,比不穿来得更是惹火性感。尹紫阳本对什么事都没兴趣,不过看着美女在他面前表演,让他觉得刺激。

    "你武功不错嘛"尹紫阳微笑着道。

    "你们是什么人!"白水英左腿向前,玉足半立,后腿微屈,双掌横在胸前,摆出"云八法"攻守兼备的一式。

    "你长得不错,蛮漂亮的"尹紫阳答非所问地道。

    "你——"白水英见他轻薄自己,怒火中烧,猱身扑上,手足并用,狂攻尹紫阳。

    尹紫阳武功高出她一大截,不慌不忙左格右挡,抵住她的攻击,还抽空道:"你是那个安武的相好吧,干嘛要躲起来?"其实尹紫阳全力出手,十来招就可生擒白水英,但捉住了她,回到上面又要与那个杀千刀的殷啸对上面,那还不如在这里与这个小美人玩玩,至少可以分散自己的心神,不会让自己时时想到爱人被夺的的奇耻大辱。

    "这关你什么事"白水英腾空而起,睡衣下摆纤纤如玉足舞起重重腿影,施出最厉害的一式"龙战九野"。"来得好!"尹紫阳有点坐不住了,他长起身,右掌伸入令人眼花缭乱的腿影中,疾扣她的脚踝,顿时腿影消散,白水英一足立地,另一足在他撑握之中。尹紫阳右掌一紧,一股真气注入手掌中的玉腿经脉,整条腿顿时麻痹不能动弹。

    "不错,你的腿很美"尹紫阳笑吟吟地除去掌中玉足穿着的水晶高跟拖鞋,涂着艳红指甲油的玉足显得玲珑可爱。安武这么心急要找眼前的女人,显然与她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在潜意识有,尹紫阳这么做,带着报复之心,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夺走,他也要让别人尝尝同样痛苦的滋味。而况绝色美女对于男人来说总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你放手!"白水英叱道,身体前扑,双掌攻向尹紫阳,希望能解开困境。

    尹紫阳单掌挡着她攻势,右手捏着她的足踝慢慢向上抬,当举着的腿超过100度,红色的真丝睡衣开始慢慢向下去,从小腿到膝盖,然后是丰润的大腿,一点点呈现在眼前。

    "让我猜猜你内裤是什么颜色,不会是白色,我猜是红色!"真丝睡衣略有些透明,因此尹紫阳可以决断出她穿的是深色的内裤。

    "你——"白水英又羞又怒,攻势更疾,但均被尹紫阳轻易的化解。

    被尹紫阳捏着的腿被举过了头顶,睡衣已滑落到腰上,白水英穿的是黑色的蕾边亵裤,因为双腿分开的角度超过150度,亵裤中央的并不很粗的边已经遮掩不往她的私处,从两边钻出不少黑亮的细毛。

    "呵呵,猜错……"尹紫阳突然觉得真气一窒,那是因为被殷啸所伤之故,白水英趁机抬起另一条腿,踢向他胸膛。尹紫阳无奈只能松开她的腿,出掌相挡。

    白水英退了数步,不敢轻易出招,他的武功实在太高,自己决不是他对手。

    "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被他们捉住!"白水英放下双手,突然道。

    "哦!我为什么要放过你!"她突出其来的变化让尹紫阳有些意外。

    "我不想死!"白水英垂首道,她神情凄然,楚楚动人,"而且他们捉往我,一定会象对付刚才那两个女的般对付我,我怕。""放了你,我有什么好处!"尹紫阳道。

    "你要我什么都愿意"白水英轻轻地道,脸上更浮起一道红霞,显得明媚动人。

    当女人说这话事,意思是什么明显的,"做什么都愿意"当然包括做爱。尹紫阳从直觉判断这里有问题,但美女自愿投怀送抑,好象比用强来得更刺激。

    "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得先先看看你够不够条件!"尹紫阳心想既然你想玩,就陪你玩到底。

    白水英当然听得懂什么叫做"够不够条件",她一咬很牙,执着睡衣的衣领,双手一拉,整件火红的睡衣一分为二。她故意用撕而不是用脱,因为对男人来说撕开女人衣服往往比脱去女人的衣服更感刺激,也更能挑起男人潜在的欲望。

    白水英赤裸着立在他身前,美丽的胴体,优美的曲线,几乎挑不出什么毗暇来。她犹豫了很短的时间,慢慢地弯下腰,侧着身蹲了下去,一道黑线顺着雪白的大腿向下落去,等她再站立起来,她已经一丝不挂。

    "我够不够条件"白水英双腿微微分开,双腿中央粉红色的嫩唇象花朵一般艳丽。

    望着迷人的胴体,热血冲上尹紫阳的脑袋,他细细的欣赏着,好半晌才道:"不错,的确有资格""那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吗"白水英道。

    "好"抓不抓得白水英尹紫阳并不太在意,不过此时他仍觉得蹊跷,遂道:"你武功也不错,等下我们交欢时,你突然袭击,我可很难抵挡呀""哦,你怕这个"白水英走到几个躺倒在地士兵的身边,从他们腰间取来几副钢铐。房间两边是钢管搭成的上下床铺。她在其中一张上坐了上来,将双腿铐在两边的钢管上,然后自己将双手铐在身后,"这样就总相信我的诚意了吧"做完这一切,白水英道。

    尹紫阳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她武功本差自己一大截,再这样铐着绝对再不能构成半分威胁,"好吧,成交,只要你让我爽,我就放过你!"望着张开着双腿坐在床上的白水英,尹紫阳欲火陡然上涨。

    "我一定会让你爽的"白水英道。

    "好"尹紫阳大踏步地走了上去,直走到她面前,解开裤子,掏出阳具,横在白水英的红唇前。不待他发话,白水英已经张开樱樱小口,将肉棒含入嘴中,吮吸起来。

    此时尹紫阳再无半分怀疑,他捧着白水英两边面颊,肉棒在她口搅动,令她舒爽之极。良久,尹紫阳的肉棒仍在她口中,白水英面露焦急之色,她不时用目光瞥向门口,如果此时安武或者其它敌人赶到,她忍受屈辱来实施的计划必将破灭。

    虽打消了疑虑,尹紫阳仍保持着一份小心,他也看到白水英的焦虑之色,他手一挥,凌空关上了舱门,道:"美人,你是怕有人打扰我们的好事吧。你放心,完事之后,我会当没看到过你!"白水英向他眨眨眼,表示有话要说。尹紫阳将肉棒从她口中抽了出来。

    "求你,开始吧!时间长了,就算你想放我我也逃不掉"白水英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摸你的小穴还干得很!"尹紫阳一直腾出只手来摸着她的私处,但半天仍是干干的,尹紫阳对这个柔顺可人的女子已颇有好感,他心知自己阳具颇大,倒怕匆忙做爱,会弄伤了她。

    白水英皱了皱眉,道:"我是这样的,慢热的,你开始后会慢慢湿的,开始吧!""好吧"尹紫阳认为她想早些完事好逃走,便不再坚持,向肉棒伸向她秘穴。

    在肉棒触碰到她的一瞬间,白水英表情有些僵硬,目光中有一丝无奈与恐惧,这些落在尹紫阳眼中,他都觉得十分之正常。

    "不用怕"他轻轻爱抚着白水英的乳房,阴茎在秘穴的花隙间来回地拨动,他希望能撩起眼前美女的情欲,但弄了很长时间也没什么收效。

    "你是性冷淡呀"尹紫阳道。

    白水英勉强挤出个微笑,道:"我说了我是慢热型的,你快进去吧,我会兴奋起来的""唔"尹紫阳挺着阳具刺入她的体内,白水英轻轻地叫了一声,双手撑着后背的床板,臀部向上一挺,阳具又进入了几分。

    白水英的秘穴又紧双软,紧紧裹着尹紫阳的肉棒好象小嘴用力在吸吮一般,尹紫阳双手托起她双臀,身体向前一挺,整根肉棒一下捅了进去。白水英痛得咬紫牙齿,但仍强自撑着,双臀配合着他的急速运动而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着。

    尹紫阳此时再也不会关心她的感受,虽然与解菡嫣做爱很爽,但解菡嫣不会这么主动,因此现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令尹紫阳魂飞九天之外。

    白水英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更非淫荡之人,面对强敌,即不能力敌,当只有智取。她内力、武功与尹紫阳相差甚远,但仍有最后一道杀手锏——须弥神功。

    须弥神功是从古老而神奇阴阳双修演化而成,严格的说,须弥神功并不是真正的武功,不能用于在战场上搏杀,但经过千百年的锤炼,使这门功夫有许多神奇妙用。须弥神功必须在男女交合时进行,会须弥神功之人,在交合的过程中须弥真气进入对方身体,能探查对方身体构造与经脉情况,同时须弥真气有着双重作用,即可在交合过程中治愈对方严重内伤,有起死回生之效,同时也可利用真气攻击经脉,重伤甚至杀死亡。哪怕是超级高手,已经进入身体的真气在体内爆发,比外来之力造成的伤害与威胁要大得多。而最好的攻击时机是在对方达到高潮时,无论男女在这一刻必阴精外射,经脉开放,须弥神功当一击毙敌。白水英从开始起忍辱负重,等的就是这一刻。

    "求你了,快点吧"白水英在他耳边轻轻道。

    "好吧,再迟你也逃不掉了"尹紫阳对她有些莫名的好感,见她软语相求,便不再用真气控制经脉,体内欲火顿象泼上盆气油,瞬间燃烧到顶点。

    "噢——"尹紫阳捏着她双股,象蛮牛般冲撞着她胴体,铁床也被摇得"哗啦啦"地乱响。在他射出精液的一刻,一丝寒气侵入丹田,随即体内象引爆的一颗手榴弹,五脏六腑,七经八脉在爆裂中狂震,他暗叫不好,用仅余一点真气护住心脉,腾身而起,口中鲜血狂喷。

    "你这个贱人——"尹紫阳倚靠在墙壁上指着白水英,他的声音沙哑,鲜血不住从嘴角溢,面容扭曲恐怖之极。

    白水英是第一次使用须弥神功,见未能一举毙了顽敌,也暗自心惊。刚才铐住自己时她将钥匙扔在不远处,她捡来钥匙打开钢铐。尹紫阳见势不好,鼓起余力,逃出房间。等白水英解了钢铐,尹紫阳已经消失不见了。

    "让他给跑了——"白水英穿上散落地的衣服,有点沮丧。不过此时危机重重,她顾不着多想,准备离开。

    刚踏出舱门,她心猛地一沉,安武领着数十名士兵出现在通道的两边。

    虎三快步走到舱外,殷啸正用鞋尖乱踢着元韵清发泄着怒火。

    "主人,属下有事秉报"虎三恭恭敬敬地道。

    殷啸正恼怒中,闻言道:"有什么事,快说""是,属下发现里面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尚是处女,该女姿色乃上上之先,顺此属下请主人破其处女之身"刚才虎三肉棒进入崔明真体内后遇到处女膜的阻挡,他跟随殷啸多年,知道主人喜好,犹豫再三,他放弃这一绝好机会,来奉承主人,对他来说,能得到主人的赞赏,当比干个处女要重要得多。

    "哼哼,虎三,你到是个有心人"大凡男人对处女都有一种特别的爱好,殷啸也不例外,何况他与元韵清交欢时间不长,欲望根本没有满足,而元韵清从开始太过主动到现在悍不畏死都令他不悦,虎三的提议着实让他动心,"好吧,待我破了她身后再让你爽个够,虎三,把那女人也带进来"殷啸大步走入舱内,直奔崔明真而去。边上的崔英真尚在纳闷之中,见到殷啸走来,心头刚燃起的一点幻想顿时破灭,随即她看到殷啸的阳具比普通人足足粗大一倍有余,顿时骇然色变,她难以想象有女人能够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何况是姐姐还是处女。

    走到桌旁的殷啸看到了崔英真盯着他的肉棒发愣,顿觉颇为自豪。"没看到这么大的吧"殷啸将肉棒横在她的面前。

    骑在崔英真身上的虎二大力将阳具送入她的肛门,但她已顾不上极度的耻辱与痛苦,她的心全都系在姐姐身上,"我姐姐还是处女,你会弄死她的!"崔英真竭力仰起头,冲着殷啸道。

    "是吗?有这个可能。你们两个很象,是孪生姐妹吧?你是姐姐还是她是姐姐"殷啸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探入崔明真的阴道,果然十分紧窄,要开垦这片处女地,真还得化不少气力。虽然仅仅是手指侵入,崔明真立时惊叫起来。

    "如果你肯放过我姐姐,我什么都愿意做"崔英真大声音道。

    "可惜你姐姐才是处女,而你不是"殷啸说着,将肉棒从她眼前移开,直抵崔明真双腿中央。此时崔明真也看到那无比巨大的肉棒,她疯狂地挣扎着,尖叫着,但被几个男人紧紧地按着的她,除了只有双臀象离开水的鱼儿垂死挣扎般跃动着,其它都象被钉子般钉在桌上。

    虎三抱着元韵清,将她放在崔明真的身侧,刚才强行克制让虎三欲火无比高涨,他让元韵清俯趴在桌上,抱着她的腰,顶开她的双腿,一耸身,从身后将阳具直插而入。虎三紧抓她丰满的双乳,劈里啪啦地快速地插入着,满腔欲火毫无保留在她身体里发泄着。

    殷啸的肉棒在薄薄的两片花唇中一阵拨弄,探明秘穴的位置,然后庞大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挺,硕大无比的龟头突入崔明真的身体,崔明真顿如刚才般,张大嘴巴,痛苦得无法呼吸。

    "他*的,到底是处女,真紧,咦"殷啸发现她的反应,在她面颊上拍打几下,但崔明真这口气却仍缓不过来。

    "不要啊!"崔英真眼睛里象要滴出血来。

    元韵清也大骇,她挣扎着靠近崔明真,搂着她,抓着她的双肩膀,高声叫着她的名字。虎三正想将她拉开,殷啸向他摆了摆手。

    "姐姐""明真"两人竭力呼唤着崔明真,与时同时,奸淫她们的虎二与虎三快到达顶峰,插在她们身体里的肉棒开始更疯狂的抽动,她们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变化。

    带着强烈的颤音的呼唤将崔明真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她剧烈的咳了起来,本已渐渐放在的瞳孔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生气。

    "姐姐——"崔明真轻声道。

    "唔"崔英真眼角泌出泪花,虽然残酷的境遇一点没有改变,但姐姐终于活下来,这仍让她激动。

    "元部长——"崔明真发现元韵清正搂着自己,一种好象有了依靠般的感受象暖流般涌过心田。

    "不要怕,我在这………。"元韵清刚想安慰她两句,忽然惊惧的大叫起来,因为她感到在身体里的肉棒急剧地膨胀起来,接着一股股热流直冲入她的最深处,"不要在里面………。"她大叫了起来。

    ……………………………………。……………………………………。………

    ……………

    正当白水英彻底绝望之时,忽然前方持枪的士兵如秋风中的落叶般直撞向坚硬的铁壁,一男一女出现面前。冲在前面的女子貌若仙子,玉掌轻挥,那些持枪的男子根本不能阻她片刻。在她身后的竟是韩朝安。

    "我叫解菡嫣"片刻间解菡嫣已经解决数十个士兵,走到她面前,冲着她微微一笑。潜艇沉没后,她在海上遇到重伤的韩朝安,问清原委后,她终于了解了魔教的阴谋,此时她已经功力大进,她用内力压住韩朝安的伤势后便立即赶来。

    "你是什么人"安武凝聚十成功力,强大的气劲向四周漫延,原本灯光不甚明亮的通道好似骤然暗了下来。

    白水英此时才知道安武真实的功力,这一年中他武功的进境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咦"解菡嫣轻轻啧了一声,心道又遇到的个高手"你是白虎殷啸的人吧!

    ""你管我什么人,受死吧"安武一纵身,翻掌向她劈去,解菡嫣几天来备受凌辱,早已对魔教充满仇恨,正苦无处发泄,确定了对象后,她不再留情,双掌迎向安武,此时她已非当初,在受了洛紫烟全部功力后,她已经成为超一流高手,安武的功力与她相差何至一筹,三数招过后,解菡嫣双掌拂过他的胸口,安武如遭到雷击般轰般向铁壁撞了个大大的凹坑。安武心知不敌,只有有转成超级兽化形态才堪一战,但这需要一段时间,眼前根本没有这个机会。权衡之下,他不再犹豫,返身便逃,身法甚是快捷,解菡嫣一时倒也追之不及。

    "我认得练虹霓,你是'凤'的成员吧"眼见解菡嫣的超绝的身手,白水英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她遂将这里的状况扼要地向她说了一番。

    解菡嫣脸色有些阴沉,待白水英说完,咬牙道:"没想到魔教这么卑鄙无耻,我们上去杀个痛快"三人遂向上层甲板冲去。

    ………………………………………………………………………………………

    ………。

    正当崔明真彻底陷入绝境之中时,安武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殷啸听罢他的情况,心中一惊。

    "什么,她说叫解菡嫣,你没有听错吧"殷啸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虎二,你与潜艇联系一下,看那边出了什么变故"正说话间,舱外响起手下的厉叫,解菡嫣已经开始行动。殷啸心忖,虽然目前自己的功力不到五成,但仍高出她一大截,因此心中倒也不惧。他闪身出了房间,朗声道:"解菡嫣,你只管冲我来,只到你胜得了我殷啸,不但我将脑袋双手奉上,更会让手下全部撒离;不过你再落入我手中,可要乖乖听我摆布。"解菡嫣清脆的声音在船首舵房里传来,"好,既然如此,我不为难你的手下,我在这里,你过来吧"殷啸长笑一声,如大鹏般高高跃起,直冲而去,安武如影随形般紧紧跟在后面。踏入房间,只见解菡嫣神态自若地立在房间中央,在她身后立着白水英与韩朝安。一瞥之下,殷啸觉得解菡嫣已经与昨天大不相同,双眼中的神光含蕴,武功级数已决不在他之下。

    "你——"殷啸大惑不解。

    "今天是你是死期"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解菡嫣玄天真气随心而发,如排山倒海般向他涌去。

    "来得好!"殷啸狂喝一声,须发皆张,神色威猛绝俦,挺身而进,一时间,不大的房间内真气纠葛在一起,形成强大的气压,逼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们先退出屋外"解菡嫣用真气护住两人,象这种级数高手的对决,韩朝安决是挺不住的,连白水英都不一定熬得住。

    两人瞬息之下,连过数十招,殷啸竟讨不得半点便宜,要不是他实战经验比解菡嫣更丰富,现时早已落败当场。他的额角冒出一层汗珠,情急之下旁连连向一旁和安武打着眼色,希望他出手。

    "再多几个帮手也是没用的"解菡嫣招招进逼,将殷啸逼入死角。眼看殷啸撑不了多久,忽然解菡嫣听到身后的安武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她回首一瞥,看到安武竟变成一只巨大的黑熊,如同一片乌云般向她扑来。

    殷啸见援手赶到,心神大振,疯狂反扑。变故猝生,解菡嫣一时有些慌乱,被安武巨大的双臂紧紧搂住,动弹不得。她急运玄天真气,却无法挣脱那两只毛耸耸的熊臂。她不知道,经过超级兽化,不仅力量得以数十倍的增加,连人体内的骨骼器官也发生巨大的变化。饶是如此,在她真气的冲击下,安武痛苦的嚎叫着,口中鲜血狂喷。

    殷啸心知生死存亡已悬与这一刻,强提真气,狂攻被安武搂抱着的解菡嫣。

    解菡嫣杏目圆睁,将真气提到十二成,终于将安武庞的身体震开,几乎同时,殷啸一掌印在她丹田,在真气冲破防线进入她身体之时,解菡嫣也一掌印在他胸膛上。一时间,三人俱负重伤。其中殷啸伤上加伤,最是严重,已无再战之力;解菡嫣被他掌力侵入丹田,一时也难以恢复。最先站起来的是已化成为熊的安武。

    他嘴角犹在冒着血,神情极为可怖。

    此时守在门口听十二虎卫与在内室的白水江岸英、韩朝安都冲入房间,因局势不明,双方僵持着都没动手。

    安武摇摇晃晃地向解菡嫣走去。

    "不要杀她,虎卫上"殷啸仍想生擒解菡嫣。

    十二虎卫扑了来,白水英与韩朝安互相打了个眼色,也扑了上去,虽然敌众我寡,但她们仍决定拚死一战。

    安武忽然大吼一声,双手连挥,冲近他身边的几个虎卫被他扇得跌撞开去。

    "你干什么,疯了吗"殷啸大吼道。

    安武朝他盯了一眼,伸出大脚,将殷啸直踢到墙角,虎卫见状舍了解菡嫣都护在主人身边。

    安武狂性大发,擂着胸膛仰天大吼。在超级兽化后,一旦受到严重的伤害,原始的兽性将吞噬人的理智,变成一只完完全全的动物。

    殷啸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虽然他搞不清楚安武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但他心里明白,留在这里恶多吉少,"我们走"说着,十二虎卫簇拥着他离开。

    安武走到解菡嫣身边,拎着她的头发将她举了起来。虽然此时他不存丝毫人性,但他还是知道自己身体上的痛苦是眼前这个女人给她带来的。

    "放开她"白水英与韩朝安扑了上来,但却被安武打趴在地。

    安武双手扼着她的脖子,在解菡嫣生死存与一线之间,白水英持着韩朝安携带着一把军用匕首,悄悄地走近安武的身侧,向着他脊背刺去。

    匕首直入安武的身体,在惊天动地的吼声中,安武松开了手,巨大的身体慢慢地倒在地上。在很短的时间里,他身上的毛发开始隐没,双眼变得清澈起来。

    "师妹"伏在地上安武虚弱地冲着白水英道。

    毕竟两人相处十多年,虽然他已非以前的安武,但眼见他奄奄一息,白水英终是有些难过。

    "你怎么会知道那处是我身体唯一的弱点"安武心知自己快死了,但这样死了,她终究不甘心。

    "须芥神功可以探查身体最秘密的结构,你上次变成熊的形态强暴我时,我已经知道这个弱处了。"白水英道。

    "是这样,好!好!好!真是报应不爽呀"安武惨然的一笑。

    门忽然被撞开,宋雅冲了进来,"武——"她伏在安武的身上失声痛苦。

    "是我自己造的孽,怨不得别人"安武已是回光返照弥留之际,此时他心中已生悔意。

    "我杀了她们为你报仇!"宋雅从怀中掏出一把精巧的手枪,一旁在韩朝安手疾眼快,飞身一脚踢飞了她的枪。

    "雅!"安武叫道,"这事不怪他们,你快走吧!以后自己好好的过日子"宋雅知道自己决非白水英的对手,今天是报不了这个仇,眼见爱人即将撒手人寰,更是悲泣不止。

    "我很冷,抱紧我"安武喃喃地道。在宋雅的怀抱中,安武合上双目,渐渐没了呼息。

    在宋雅的充满怨毒的目光中,三人离开房间,经过调息解菡嫣已经恢复了几分功力。走出房间,只见甲板上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正惊异之际。尹紫阳忽然出现在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解菡嫣道。

    "殷啸他们已经走了,我在这里领死"尹紫阳面无表情的道。

    "走了"解菡嫣诧道。

    尹紫阳目光中掠过一丝愤恨,"殷啸在船上装了炸药,连我一起都准备送上西天,真是毒辣!""什么!"解菡嫣又是一惊。

    "不用怕,这些伎俩还难不道我,我已经拆除引爆器,没事的!"尹紫阳道,"这数天是我人生经历最难忘的几天,有了这一段回忆已经足够了,我先被殷啸所伤,再被这位小姑娘伤了经脉,这伤看来是好不了,索性请你成全我,死在你掌下,也是件妙事!"解菡嫣心念急转,思忖了很长时间,道:"你走吧,我不想杀你,但也不想再看到你!"尹紫阳一愣,解菡嫣不杀她,令他一阵兴奋,此时他已无更多非份之想,遂一抱拳道:"多谢!紫阳这就走。"说罢跳上船边悬挂的一只救生艇,解开缆绳,默默地离去。

    殷啸准备炸船,对元韵清等人倒没有痛下毒手,将她们救出之后,由元韵清召来几艘朝鲜的护卫艇。在此之前,解菡嫣已经悄然离开,踏上新的战斗之路。

    四面楚歌第7节

    作者:幻想

    香港"海雅"别墅。

    傅星舞推门而入,见程萱吟立在观景窗前眺望着落日,显得有些忧心重重。

    "萱吟姐,我来了"傅星舞虽才与她相识数日,但深感程萱吟足智多谋,心生敬意。

    "坐吧"程萱吟招呼她坐下,道:"你来了已六天了,对香港的形势你怎么看?""这里的形势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傅星舞接着道:"至今纪小芸与解菡嫣仍无音讯,令人牵挂,也让我们实力大减"程萱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也许是低估了敌人的力量,魔教对香港是志在必得,不仅是香港,魔教的势力全面进入亚洲,朝、韩战争不可避免,如果我们不能守住这一阵地,将来会腹背受敌!"傅星舞思考片刻,道:"不过,虽然我们前一段时间连连受挫,但我们不会因此乱了阵脚。我已经写了份报告给蓝星月,希望她能调派人手,一方面从军警这条线进入,另一方面调动高手,一举覆灭黑龙帮,斩断魔教的爪牙,令他们无机可趁!"想到要与敌人大战,傅星舞不由得有些兴奋。

    "你的想法很好,不过……"程萱吟有些犹豫,因为她今早与蓝星月通过电话,并不如傅星舞所想的那样。

    "不过什么"傅星舞疑惑地道。

    "除了亚洲,其它大洲魔教已经取得压倒性的优势,我们的人都只有在暗处活动,敌人的势力越来越大"程萱吟道。

    "这我知道,所以我们要坚守最后一块阵地,不然不是更危险了吗?"傅星舞道。

    "魔教已经控制了多国的政权,已经有实力发动第三次大战来征服世界,但魔教迟迟未动,这是未何?"程萱吟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应该尚没能把握美国这支世界最大的军事力量,美国这次原本想出兵助韩,但迫与民众的压力,最后参、众两院都没通过总统的战争提案,这也许是魔教没发动战争的原因。"傅星舞道。

    "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程萱吟道:"你想想,魔教只要发动已经完全控制的国家进行战争,一旦点火燃烧,美国又岂能独善其身,到那个时候民众的力量又有何用?而以现今的局势,一旦美国参与战争,你说它会倒向那一边"傅星舞张大了嘴,她没考虑过这一点。

    "魔教迟迟不发动战争,肯定是有原因的,虽然现在还在不知道原因何在,但我们会努力去找,找到这个原因也许是敌人的死穴!"程萱吟道:"在形势混沌之际,敌不动,我不动,以逸待劳,找到敌人的破绽,才是上策。"傅星舞今天来本想和她商量如何铲灭黑龙会,没想到组织会采取这样一种策略。

    程萱吟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继续道:"黑龙会只不过是魔教布在亚洲一颗卒子,除了墨震天外,并无多少人有太大本领,真要灭了黑龙帮,数年前在它羽翼未丰是就可一举铲除,也不必等到今天。""那为什么……"傅星舞还是不明白。

    "黑龙会在香港的立足,制造一种假象,魔教认为也许不必发动大战就可以获取胜利,这样战争就会延迟。毕竟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即使我们胜了,必将哀鸿遍野,无数生灵涂炭呀!"程萱吟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所以在香港,组织一直没有派强大的力量,这也是黑龙帮得以猖獗的原因。""那我们要怎么做"傅星舞虽然对组织的这个战略不是十分理解,但她相信这样式做定是有它的道理。

    "我们要在香港与魔教展开一场拉锯战,除非敌人神将级以上的人出现,组织不会增派人手"程萱吟道。

    "如果按你这么说,与黑龙帮战争不是会放不开手脚"傅星舞有点憋气的感觉。

    程萱吟笑着摆了摆手道:"这倒不必,我们非但不要自缚手脚,更要竭尽全力与黑龙帮周旋到底,让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毕竟一旦失去香港这块阵地就象你刚才说的,是非常危险的事"看到傅星舞仍显疑惑,她道:"如果以压倒性的力量灭了黑龙帮,会使敌人不顾一切的发动报复;而以众敌寡或险胜敌人,会使敌人觉得是自己的失误造成失败,他们会继续策划下一个阴谋,或者会增派高手来香港。这也是我们所希望的,毕业香港离我们大本营近,如能诱敌深入,再一举全歼,会真正的重创敌人,杀些黑龙帮的喽啰是没用的。""我知道了"傅星舞点了点,终于明白了。不过她知道以她与程萱吟两人对抗黑龙帮是非常困难的,而且据情报,魔教另有高手秘密潜入香港,这更增添了危险与变数。

    "敌人下一个阴谋很明显示,就是想以田震竞选成为特道。本次竞选实行改革,采取象美国一样的全港市民进行公投,这为这次选举带来了很大的变数。"程萱吟道。

    "这几天我也看了电视,根据民意测验,彭特道的支持率超过田震十个百分点,取胜利还是很有希望的!"其实早在半年多前林岚来港时。"凤"已经注意到了这一问题。随着选举的日子越来越近,决战的时刻快要到了。

    "根据我得到来的消息,黑龙帮已经着手布置,面上的田震猛打经济牌使支持率不断上升,但如果仅是如此,倒还无虑,毕竟彭特道这些年的对长江香港做出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到的,我是怕黑龙帮玩阴的,这不得不防。"程萱吟道。

    "萱吟姐,离选举还有二个月,我们要抓紧时间好好的查一查,决不能让敌人阴谋得逞"傅星舞道。

    "我现在还是最担心纪小芸,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知能不能挺得过来。我已经派人查找,但却一直没有消息,不过据黑龙会的内线报告,他们也没找到她。

    与她相处数年了,想不到她竟是传说中具有黑暗力量的人。唉,要早一点知道就好了………。"程萱吟神色有些黯然。

    傅星舞站了起来,走到窗户前与程萱吟并肩而立。

    "纪小芸,你现在哪里………。"傅星舞默默的地道。

    ………………………………………………………………………………………

    …………。

    香港湾仔的一间平房内室内,昏迷了三天三夜的纪小芸微微睁开双目。三天中,她一次次的死亡边缘挣扎着,也许是强烈的求生欲望,也许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深藏在体内的魔性起的神奇功效,她终于挺了过来。

    "你醒了"一个十七、八岁、清纯可人的小姑娘惊喜的叫道。

    "——"纪小芸想说话,干涩的嘴唇嚅嚅着却发不了声。

    "你还认不认得我"小姑娘道。

    纪小芸虽然觉得眼前可爱的女孩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她试着运了运气,才知道所受的伤势之重超过想象,现在不要说真气,连动弹一下,说句话都做不到。

    小姑娘用崇拜目光看着她,道:"你肯定不会记得我了。我叫丁心莲,一年前,你在中环停车场救出一个差点被别人强暴的小姑娘就是我!"经她提醒,纪小芸想起确有这么件事,时间隔了久了,当然难象心莲记得住自己的救命恩人。

    "三天前,我在河边发现了,把你背回来。你一直昏迷不醒,我急都急死了。

    我想带你到医院,却…"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为了纪小芸,她已经和妈妈吵了很多次。丁心莲幼年丧夫,母亲方霞嗜赌,经常欠下一屁股债,几次被放高利贷的人追砍。近段时间,又输了很多钱,心情恶劣当然不会拿出钱来给纪小芸看病。

    心莲转身出去,过了片刻,拿来碗米汤,一口一口喂纪小芸吃了一点。喝完米汤,听到外屋方霞的声音"你死在里面时间够少了吧,她又不是你祖宗,出来吃饭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等心莲离开,精神不支的纪小芸又一次陷入昏迷之中。

    母女两人在张油漆已脱落大半的桌子前吃饭,方霞脸色阴沉,心莲也因为收留纪小芸怕母亲为难,也一直没说话。

    "女儿,我可能,可能要出趟门——"方霞有些吞吞吐吐地道。

    方霞眉头一皱,这句话她已经不止听了一次,这次她肯定又欠了高利贷不知多少钱。心莲虽然对母亲极度失望,但她毕竟是自己唯一的亲人,遂道:"妈妈,你自己小心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好,好,我去收拾一下东西"方霞只吃了半碗饭便匆匆地从卧室拿出个拎包准备出门。

    "你小心点………"她话尚未说完,忽然一个窝心拳将她连滚带爬的打回房间。

    "想到哪里去!"一个黑壮的男人走入屋内。

    "黑子哥,求你再宽限几天,我这去给你凑钱去"方霞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

    "你干嘛打人"心莲看到那男人走上前来,拎起大头皮鞋向母亲踹去,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

    "找死!"黑子蒲扇般的大手没头没脸扇在心莲脸上,她一下被打得眼冒金星,身体倒在墙壁角,晕了过去"黑子哥,我求你了!"方霞抱着他的大腿苦苦求道。

    "他*的,没人勇欠铁爷的钱不还,你找死"说着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拉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把刀来,搁在她脸颊恶狠狠地道:"你信不信我在你脸上划个十字,让你一辈子出不门!"方霞吓得面无血色,哆哆嗦嗦地道:"不要,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一般来说收高利贷的人不会轻易杀了债主,道理很简单,杀了债主问谁要钱去。不过今天黑子的马子甩了他,跟了另外一个大哥,这么憋气的事让他心情极度的恶劣。他盯了一眼方霞,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但皮肤白晰,五官轮廓分明,身材也保养得很好,年轻的时候算是个美女,现在更有一股成熟的妩媚。他抓着胸襟的衣掌触到颇为丰满的双乳,心里掠过一丝痒意。

    "好!"黑子松开了手,返身关上房门,拉过一张椅子大刀金马地坐下,指着自己隆起的档部,道:"今天你侍候大爷爽,我就再宽限你几天!""这——"方霞面露犹豫之色。自从丈夫死后,有过关系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其中有些更属于变相的金钱交易,原本让他玩一次可暂脱眼前困境她是会同意的,但在女儿面前与别人男人做爱,总是难堪,"能不能我们到外面开房间""不行!"黑子阴着脸道。

    "要不,要不到里屋去"方霞小心翼翼地道。

    "噔"一声,黑子将刀插在桌上,恶声道:"就在这里,你他*的再不做,老子一刀捅了你!""是,是………"无奈之下,方霞走到他跟前,深深地蹲了下去,拉开黑子长裤拉链,掏出黝黑粗壮的阳具,含在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小嘴吮吸起来。她偷偷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女儿,见她犹未醒来,才略略放心。

    "噢,不错,吸得再深一点,他*的,你口交的本领比大富豪的小姐还强!

    "墨子道弯下腰,撩起她的裙摆,放肆地抚摸着她又白又嫩、圆润光滑的屁股。

    "都是自己好赌,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方霞陷入深深地自责,这一走神,牙齿咬到肉棒头上。

    "哎哟"黑子疼得一掌将她打翻在地。

    方霞跪在地上,连声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个臭三八,把衣服都脱了!"黑子余怒未消地道。

    方霞战战惊惊在他面前一件件地将衣服脱掉,毕竟年不岁不饶人,皮肤虽然白皙却没了青春的光津,身体虽尚属丰满但却有些松驰之感觉。待她脱得一丝不挂站,黑子有些失望,在亮堂堂的日光灯下,眼前的女人对她吸引力着实大减。

    黑子游离的目光忽然落在心莲身上,顿时心中欲念大动。她年纪虽小,却是个端端正正的小美人,瓜子脸、翘鼻梁,红润的小嘴煞是好看,白色学制制服下凸起的如鸽子般的乳峰虽只是隔岸观花,但想来也是极其诱人,裸露在裙子外的双腿也极是均称白皙。

    方霞也是过来人,见黑子置他于不顾,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儿,心里暗叫不妙。她还来不及反应,黑子阴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要"方霞惊恐叫道。

    "我现在对你没兴趣了,你太老了。"黑子冷冷地道。

    方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爬到他跟着,哭着道:"黑子哥,不要呀!她才17岁,还在读书,以后可怎么让她做人呀!""我不碰她可以,你只要还了欠了六十万,我立马走人!"黑子道。

    "黑子哥,你是知道的,现在我哪里有钱,再宽限几天,我一定会还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的"方霞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哀求道。

    黑子冷冷一笑,"呸!什么恩德!什么宽限!我已经宽限了几次,你还想要我宽限,门都没有""那你要我怎么办呀"方霞被逼得走投无路。

    "如果你今天拿不出钱来,有两条路让你选,一是按规矩砍下你一只手,二是让你女儿让我玩一次。你自己选吧!"黑子道。

    不要呀!不要砍我的手呀!求求你,求求你"方霞一听到要砍手,本来就胆小的她自然吓得面无人色、六神无主。

    "那你是答应让女儿让我干一次啦!"黑子道。

    "这,这……不行的"方霞答不出来,无论她如何不要脸,但她终硬不起心来,把女儿往火炕推。

    "你要知道,你女儿就在里面,我大可以奸了她,也根本不需要你的帮忙,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答应,我先砍了你的手,然后奸了你女儿,再把她买到泰国去,让她做一辈子的妓女。"黑子这一番话倒也不虚,对于心莲这样清纯的少女,黑子倒不想绑着强奸她,这会少了很多乐趣,但今天哪怕是方霞不答应,他也会霸王硬上弓。

    方霞面色表白,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他*的真不知好否,老子先把你手剁下来。"见方霞没有回答,黑子一把将她手拉在桌上,拨出刀来。

    "不要伤害我妈妈"心莲在墙角边轻声的道。她刚刚醒过来,已经听到两人的对话。她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只要你不伤害我妈妈,我答应你。"丁心莲声音虽弱,但却毫不犹豫。

    "好!还是你女儿懂事"黑子得意狞笑起来。

    女儿的话象雷鸣般在方霞耳边响起。她掩面失声痛泣。丁心莲摇摇摆摆地走到母亲身边,"妈妈,你养我这么大,我要报答你的。只要你从今起,不要再去赌,女儿做什么都情愿,都高兴!"说着,一行清泪从她面颊滚落。

    "心莲"方霞抱着女儿双腿,泣不成声。这么多年来,风风雨雨把心莲拉扯大的确不容易,但近年来,生活的不如意使她脾气变得极坏,对女儿动不动又打又骂,没想到此刻女儿竟为自己肯做莫大的牺牲,怎不令悲喜交加。

    "你也要答应我,你不能伤害我妈妈,欠的钱我们会慢慢还,你不得再来逼我妈妈!"心莲冲着黑子道。

    "好!只要你今天让我爽,我答应你,这六十万只要你在一年里还了,包证没人再上门来讨债。"黑子忙不迭的答应道。

    "你说话是否算数"心莲道。

    "当然,我们江湖人最讲究是'信义'二字,说话当然算数。"黑子道。

    "好,一言为定",心莲仰起头,她虽然年轻,但与她母亲胆小怕事的性格不同,一旦下了决心,就不再哭哭弱啼啼。

    黑子觉得越来越有意思,这小姑娘比他想象中要坚强,玩起来一定更有味道。

    "你今年几岁了,满十八岁没有。"黑子问道。

    "她今年才十……"方霞代女儿道。

    "他*的,我没问你,给我住嘴!"方霞刚说了一半就被黑子粗暴打断,还一脚踢了过去。

    "不要打我妈"心莲尖叫起来,扑在母亲身上。虽然她对母亲好赌及与男人鬼混十分地厌恶,但父亲早逝,是母亲辛辛苦苦将自己抚养大,虽然长大以后,母亲对自己不是十分关心,但相依为命十多年,天性至孝的她愿意为母亲做任何事情。

    "不要这么紧张,象你妈这样的贱女人,越打她越爽,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黑子双眼不住地心莲身上扫来扫去,他努力克制着立即撕开她的白衬衣的欲望。

    心莲转来身子,道:"今年我十七岁。""啧啧,还没成年哩!你没有和其它男人干吧?"黑子问道。

    "没有"心莲知道自己只要回答得慢一点,他又会打母亲。

    "有没有跟男人接过吻呀。"黑子问得更加刻薄。

    这么赤裸裸的问题让心莲双脸绯红,但她还是回答道"没有""好!好!好!

    "黑子连声叫好,他招了招,让心莲走到他身边,伸出大手,一把捏住了她学生裙下线条极为柔美的大腿。

    决心归决心,当黑子开始向她下手时,心莲还是感到巨大的恐惧。黑子的手顺着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臀部。

    "虽然只有十七岁,但屁股还是蛮饱满的,比你的长相要成熟得多了。"听着黑子的淫语,自已和身体又被他肆意乱摸,心莲说不出的厌恶。

    "不错,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发育得怎么样了,喂,我说你站在旁边不要没事见,帮你女儿把衣服脱掉。"黑子对方霞道。

    "我——"方霞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听到没有,让你脱掉你女儿的衣服,你还想讨打是不是。"黑子恐吓道。

    在黑子的威逼下,方霞万般无奈开始解开女儿的衣扣,将心莲的连着裙子的学生服脱了下来。心莲穿着纯白内衣和贴身的尼龙衬裙,内衣白得有些耀眼,并不算太大的双乳在胸前划了一个很有诱惑力线条。

    黑子猛地站了起,五短身材的他几乎与心莲一样高,他一把捧住心莲清秀的俏脸,大嘴向她粉红色的樱唇,心莲慑于黑子的淫威,不敢躲开,黑子与同他身材般粗短的舌头撬开心莲雪白的牙齿,在她口四不断搅动,追逐着心莲的香舌,同时黑子伸出大手,隔着薄薄的内衣抚摸着心莲的乳房,被堵住嘴巴的心莲只能发出"呜呜"的喘吸声。

    足足过了五分钟,黑子才坐放开心莲,满意的看着呼吸急促的心莲一起一伏的酥胸道:"方霞,把你女儿的衣服全脱光,我要好好欣赏。"方霞抽泣着帮女儿一件脱去内衣,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粉雕玉琢的胴体渐渐的显现出来,直看得黑子肉棒暴涨欲裂,差点连鼻血都流出来。心莲肌肤莹白如玉,胸前乳房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虽然不是很大,却与她相貌身材十分之相配,胸前那两颗淡红色的蓓蕾,只有红豆般大小,尤其是周边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晕,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不细看还看不出来,看了更是叫人垂涎欲滴。心莲在学校是健美队的队长,一双宛如春笋般嫩白的修长美腿,浑圆挺翘的美臀,找不到任何瑕疵,两腿交界处,一条细长的肉缝,配着若隐若现的疏疏几根柔细的茸毛,真是美到极点。

    黑子指了指高高勃起在双腿的阳具,道"你妈妈刚才已经象狗一样舔过,现在轮到你了,来,把这个含住。"黑子伸用抓住心莲的手臂,强迫让她跪在双腿之间,夹住她赤裸的身子。被男人毛茸茸的大腿夹住,心莲有说不出的害怕,她身体颤抖,乳房轻摇,黑发也随着摇曳。

    "怎么了,如果你不按我的话去做,我马上将你妈的手砍下来。"黑子在心莲的耳边悄悄说。肉棒顶在她脸上摩,在她的嘴边细嫩的皮肤上摩擦。

    心莲终于出粉红色的舌尖,战战兢兢的开始舔着阳具的顶端,强烈的快感使黑子的肉棒猛烈颤抖一下。

    "舌头要多伸出来一点,用力的舔"虽然心莲口交的技术即生又幼稚的,但黑子反觉十分新鲜,听着她从喉咙发出呜咽声,更刺激黑子每一根神经……

    "把它含到你的小嘴里去。"黑子对心莲进行口交指导。

    心莲把心一横,把美丽的红唇靠了过去,张开嘴把巨大的龟头含进嘴里。虽然只进去三分之一左右,心莲的嘴快要裂开,胃里产生强烈呕吐感。

    "对,就这样,给我含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吐出来。"黑子说着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雪白的乳肉配上浅红色的乳头,有如待放的花蕊。黑子兴奋到极点,用双手握住双乳,那种弹性,新鲜的柔软感,和刚才隔着衣服摸的感觉完全不同。

    "你的乳房真可爱。"黑子道含着巨大阳具的心莲当然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呜咽声表示自己的痛苦。

    黑子摸了一会儿心莲的乳房,又捧住了她的俏脸,把她的头往自己身上拉,肉棒一直顶在了心莲的喉咙口,然后摇动着她的头部,阳具在她口中一进一出,无比痛快。

    忽然心莲感到自己嘴里面的肉棒可怕地膨胀发热起来!她开始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没等她将那肉棒吐出嘴里,就感到一股浓重腥热的液体在自己嘴里爆裂开来,粘稠的精液迅速地涌进了心莲的喉咙,填满了她的小嘴!从未有过这样经历的心莲嘴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呜咽,想挣扎着吐出嘴里的肉棒,就被那男人死死地按住了头!

    "把我的东西都吃进去!"黑子大声道。心莲挣扎着,被憋得脸色发紫,喘不上气来。她只能勉强呼吸着,那些恶心的粘稠液体通过喉咙进入到胃里。阳具抖动了好一会儿终于离开她的小嘴,心莲虽可以顺畅呼吸,但嘴里救还是充满了男人的精液的,一想到自己刚才还把那些恶心的黏液吞进肚子里,立刻忍不住又干呕起来,粘稠的精液合着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在一旁度日如年的方霞见黑子在女儿口上射精,不禁又悲又喜,悲的是女儿被迫给黑子口交,喜的是女儿贞操还能保住,她小心翼翼地道:"黑子哥,心莲还使你满意吧?""不错,你女儿的确一流。"黑子道。

    "这样可以了吧!"方霞想到就这样能离开已是不幸之中万幸了。

    "什么可以!你说什么梦话,老子虽然在你女儿嘴巴里射了精,但老子还没破了你女儿的身,有这么便宜的事!,你看看老子的家伙,软了没有。"黑子刚才是故意不加控制在心莲的嘴里射精,他知道如果不先射一次,等下干起来的时候可以坚持不了多久,先射一次就可随心所欲的想干多久就干多久。

    "什么"方霞没想到黑子竟还要继续。

    虽然黑子阳具依然坚持挺着,但不管怎样说已经射了一次精,总要休息一会儿,这休息的空当做些什么好呢?黑子动着脑筋。

    方霞蹲了下去,搂住泪流不止的女儿,顺手拿起地下心莲的内衣为女儿擦拭嘴角的污垢。

    方霞哽咽着道:"女儿,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心莲抬起头,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没关系的,妈,你不用担心,我不怕的,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赌了,再穷我们也好好的在一起生活,好吗?""妈答应你,以后再不赌,妈答应你……"亲情在两人心头交融,虽然凌辱才刚刚开始,这一刻心莲心中对他*的爱占据她整个心灵。

    黑子拍手道:"好感动呀,看了你们这么相亲相爱,我忽然想玩一个游戏。

    "方霞抬头道:"什么游戏。""我要你们互相舔呀、摸呀,直到你女儿淫水长流,让老子好好地爽一次,我就放你们走。"黑子竟想出如何这样一个荒诞淫邪的招数来。

    方霞母女还在犹豫,黑子动起手,一把将心莲从方霞的怀里分开,按倒在地上,又掀住方霞的头发,强行将她拖过来,让她与以相反的方向趴在心莲身上。

    "黑子哥,不要呀,这种事情我怎么做得出来啊。"方霞大声哭叫着。

    "他*的,鬼叫什么,再叫,老子拧爆你的波波。"黑子探手抓住了方霞的乳房,五指一收,方霞顿时惨叫起来。

    性格懦弱的方霞屈从于黑子的淫威之下,不敢再叫。黑子拉着方霞的头发,将她的头顶在心莲两腿之间,森然道:"不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了吧,给我好好的舔,如果我发现你偷工减料,没有认真去做,你今天甭想离这里,快舔!"方霞含着泪,低下了头,伸出舌头开始在女儿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阴户上开始舔了起来,虽然在这种屈辱的状况之下,心莲感到他*的舌头所经之处,一阵阵酥麻快感随之涌现,开始觉得喉咙有些发痒,渐渐地全身都开始痒了起来,一股难以表述的感觉由内心深处不断的涌现,心莲不知这是种什么样的反应,不由大感惶惑。

    黑子转到了后边,只见心莲双目紧闭,双颊有些酡红,小巧的琼鼻一张一合,吐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红艳艳的樱唇似张似闭,显然她母亲吸吮她的阴户对她产生了影响。

    黑子轻声的道:"怎么样?爽吧!现在我要你也好好地舔一下你他*的阴户。

    "说着黑子将方霞翘起的屁股往下压,将方霞的阴户凑在心莲的嘴上,心莲只得张开小嘴开始吮吸母亲那充血膨胀肥大的阴唇。

    女儿的吸吮对方霞的刺激要比她带给女儿的大的多,很快方霞只觉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团火正不住的烧着,将自己的理性一点一滴,慢慢的焚烧殆尽,骨子里好象有着千万只蚂蚁在爬行一般,一种莫名的舒畅快感流过心头,可全身强烈的骚痒。过不多久,方霞的阴户已经湿得象水坑一般,粘稠的淫水开始源源不断渗了出来,一半给心莲吸入口中,一半滴落在她的俏脸上。心莲不知道妈妈体内流出来的什么东西,因为是他*的,她并不觉着有什么肮脏,水越流越多,她也越吸越多。

    在强烈的生理刺激下,方霞似乎忘记了自己和处境,满脑子是越燃越烈的欲火,她不受控制地抱住女儿的屁股,高声哼哈着,双唇在女儿的私处乱拱,心莲粉嫩的阴户满是她的口水。

    看到母女俩淫靡的娇态,黑子再也忍不住了,他抽出沙发上的垫子塞入心莲的屁股上,将心莲两条修长的美腿抬了起来,再将方霞托住女儿翘起的臀部,将粗大的阳具顶在心莲桃源洞口,在稀稀的阴毛中,刚才紧闭那条粉红色裂缝已经性感的张开,两侧的花瓣已经湿润,微微张开,露出内侧鲜艳的嫩肉。美丽的色泽,稍有皱纹的花瓣,那确实是处女才是这样。在花瓣的顶点,露出被薄薄的皮包围的阴核,黑子看的几乎发呆。

    他的手向肉缝摸去,粗大的手指将两片嫩肉向左右分开,虽然外面已经十分润湿,那是因为方霞的口水,阴户的里面还是十分干燥。

    心莲蓦地停止了对母亲阴户的吮吸,她感觉到最后时刻即将到来,他抱住母亲腰部的十指深深嵌入肉里。黑子露出冷酷的笑容,把少女的裸体压紧,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享受着少女扭动时的摩擦感,肉棒轻轻向前挺出。

    "妈妈——"强烈的冲击与撕裂般入侵的痛苦使使心莲脸色灰白,她大声的喊了起来。

    眼睁睁地看着黑子的阳具进入女儿的体内,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淋下,方霞熊熊燃烧的性欲在一刹那被扑来,作为一个女人她完全能够明白此时女儿的感受。

    她抬起头,哀求道:"求求你……,轻一点……,她才十七岁呀……"将阳具顶端插入之后,黑子觉得洞内紧窄异常,每前进一分都要化很大的力量,但黑子确实领略到奸淫处女的无尽的舒爽快感。

    随着阳具越插最深,心莲的痛苦就更加的强烈,她口中不停的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求求你……"。"他*的,找死呀。"黑子骂着,因为心莲强烈地扭动着臀部使黑子的阳具从阴道中滑了出来。黑子怒极了,操起皮带一阵狂抽,方霞死死护住女儿,大声哀号着。心莲见母亲被打,心如刀剜。

    连抽了数十下,黑子才算泄了怒气,他拿着皮带将母女俩绑在了一起,手上执了把雪亮的角匕首在方霞面前晃了几下,让她抱紧女儿的屁股,并威胁道如果再让他的阳具掉出来,就割掉她的耳朵。

    黑子身体又压了上去,阳具再次冲入心莲的阴道,因为黑子的匕首正对着母亲的屁眼,下身虽然火辣辣撕裂般的剧痛,却不敢再挣扎。阳具越插越深,心莲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像将她劈成两半的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少女处女贞操最后的防卫终告弃守,一声惨叫,黑子的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阳具,带给黑子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心莲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一双晶莹的美目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强暴给带来肉体与心灵的伤害不是她幼稚的心灵所能承受的。目睹了整个过程和方霞更是泣不成声,是她一手毁灭了女儿的一生,做母亲的眼睁着女儿被奸淫,真是天下之最残酷的事。

    黑子以为在心莲的口中先射了一次精就可以干得时间长一些,但他错了,心莲的阴道犹如一只握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他家伙,更要命的是,他的阴道不住的痉挛,一下一下将他的阳具拉入更深处,正到龟头触到花心,一股从未品尝过的巨大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仅仅不到半分钟,还没开始一下抽插,黑子就攀上快乐的颠峰。他大吼一声,双手猛地按住方霞的屁股,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前挺,惨剧在这一刻发生了,黑子忘记自己手上还拿着一把刀,他一按方霞的屁股,那把长约一尺的匕首直刺入她的肛门,只留下一上牛角的柄留在屁眼外面。

    "啊-啊-啊"三个几乎同时叫了起来。

    心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真,那把刀竟然就这么插入了自己母亲的体内……

    方霞觉得着自己屁眼上一凉,然后一种尖厉的剧痛,有东西顺着肛门刺入她的小腹,刹那间她的一种贴近死亡的感觉,身心完全崩溃的方霞使出全身力气,张开嘴向黑子咬去,因为黑子的阳具已整个插入在心莲的体内,方霞咬到的是黑子阳具上边长满着黑毛的肥肉……

    因为巨大的快感,黑子竟完全不知已将手中的刀插入了方霞的体内,正当他开始喷射着精液时,小腹一痛,低头方霞竟咬住了自己,剧痛之下,急忙向后退,但小腹已经被方霞咬了一块肉下来,鲜血淋漓……

    "他*的,敢咬我。"黑子刚想发作,忽然发现手中的匕首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方霞的体内,不由呆住了。

    方霞声嘶力竭地痛呼着,雪白的屁股向拨浪鼓般左右摇晃,因为匕首没有拨出来,所以血也出不来,但匕首已经刺破了她的内脏,如果现在及时抢救,还有五成的希望能救活,但黑子又怎么蠢得把她送到医院去。

    心莲哭着、喊着,大声叫着"妈妈",因为头脚步相背,又被用皮带绑在一起,因此她能看到的只有是妈妈插入匕首的屁股,她求黑子,救救妈妈,说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但黑子却睁大着眼睛,象木头人一般看着她们。

    渐渐地,方霞的声音已经小了去,谁也看得出,由于大量的内出血,方霞已经接近死亡。方霞伏在女儿身上,扭过头,伸手将女儿的手扭在手中,"心莲,你不恨妈吗"方霞感到身体轻飘飘的,强烈的剧痛已经过去,在这回光返照的时间里她特别的清醒。

    "我不恨你的,你永远……永远是我的好妈妈!"心莲泣不成声。

    "答应妈妈,不论遇到什么,受什么委屈都要好好活下去。"这是方霞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头一歪,靠在女儿的腿上,不知死活。

    "他*的,今天真撞了邪了,弄出人命来。"黑子走到方霞身边,刚解开了皮带,心莲伸手拨出插在母亲身上的匕首向黑子刺去,黑子手疾眼快,握住心莲的手腕,用力一捏,匕首落在地下,"你先睡一会吧"说着,黑子一切在心莲的颈上,心莲晕了过去。

    四面楚歌第7节续

    作者:幻想

    毕竟杀了人,黑子多少有些心慌。他拿起行动电话,向老大雷钢报告。雷钢是黑龙会的一个小头目。

    不多时,雷刚带了数个手下匆匆地赶到。才进门,劈手给了黑子一大嘴巴,打得她满地找牙,"你他妈是人还头猪,让他来收钱,你却干人家的女儿,还把他妈给杀了!他*的!真是混蛋"怒极之下,又一脚踹得黑子在地上连打几个滚。

    黑子哆嗦着,不敢起身,伏在地上,连连求饶,"钢哥,你就饶我这一次,这婆娘的钱,我来还!求你啦!"看着他这副熊样,雷钢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进屋找找,弄床被子把那女人包了。再找找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雷钢说着,肆无忌惮将目光落在心莲雪白的胴体上。

    "这小妞倒还真正点"黑子讨好地道。

    雷钢手一扬,作势要打,吓着黑子连忙双手抱头,"还用你说,老不不长眼睛吗!给我滚远点!"

    "大哥,大哥………"走入里屋的一个手下大叫道。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报丧呀!"雷钢吼道。

    "里面,里面还有一个女的!""什么?!"雷钢闻言直冲入内屋,昏暗的灯光下看到躺在床上的纪小芸。顿时他象吞下个滚烫的糯米团子,张大嘴巴楞住了。纪小芸是他从出娘胎来看到过最漂亮的女人。长发如丝,肌肤赛雪,双眸象最名贵的黑宝石,还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典雅气质,让他如醉如痴。

    突然他的目光与纪小芸的目光触碰,一股强烈的寒意从头顶直贯到脚心。在黑子进门不久,纪小芸即被惊醒,尔后外边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无数次的努力想去救那可怜的母女俩,无奈连动一下的气力都没有。此时的她,只有用眼神来发泄心中无穷无尽的怒意。

    "怎么办,大哥"手下请示道。

    "和那小女孩一起带走"当雷钢等人抱着纪小芸与心莲离开时,屋子燃起熊熊大火。罪恶的痕迹在烈火中逝去,可留在纪小芸与心莲心中恨却只会越来越浓。

    ………………………………………………………………………………………

    燕兰茵驱车来到香港半山区88号。高高的围墙里是两幢三层高、充满欧式风格的楼宇,整个别墅占地面积比普通的别墅大足足三倍,显得格外气魄非凡。

    进了别墅,几名待从迎了上来,彬彬有礼为她泊好车后,一名身着黑色燕尾服的待从带着她从偏门而入。在迷宫似的走廊内转过几道弯,走入一间房间。待从躬身退出后,一个身着白色西装,瘦长,戴着幅圆框金丝边眼睛的男人从走了进来。

    "晚上好,燕小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李名权,是震天公司的副总经理"李权显得很有绅士风度,"前几天,我碰到丁飞,他夸赞燕小姐是多么多么美丽动人,今日一见,果然不虚呵!"

    提到丁飞,燕兰茵的心象被毒蝎猛蛰了一下,脸上残存的一丝粉色也消失殆尽。这十多天来,丁飞还有那几个败类强加在她身上的屈辱实在太多太多,只要一闭上眼睛,可怕的回忆就象一个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令她无法有片刻的安宁。

    "丁飞说,你有我妹妹的录影带,是吗"燕兰茵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不错"李权道。

    "我想看看"燕兰茵道。

    "丁飞和你说过,想看需要做些什么吗?"李权道。

    "他说,要我满足你的任何要求"燕兰茵道。

    "好"李权满意的点了点头,说着掏出个摇控器,打开左前方的电视。一段雪花点之后,燕飞雪出现在屏幕上。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里,她坐在椅子上,美丽的脸庞上神情呆滞,原本神彩飞扬的双眸失去了光泽。燕兰茵情不自禁地迈步向前,还没等她看个真切,图像又转成一片令人目眩的雪花点。

    她一个踉跄,腿一软,扶着置放电视机的柜子瘫坐在地上,"她现在在哪里?

    还好吗?眼中已溢出晶莹的泪花。

    "你妹妹去的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传说那里是男人的天堂,有无数的美女,有超乎想象的各种刺激游戏……"李权咽下从舌底涌出的唾液,镜片背后细长的双目更眯成了一条线,顿了顿,他阴笑着道"对男人来说是天堂的地方,对某些类型的女人来说,往往是地狱。"

    燕兰茵打了寒战,低声道:"我想再看一眼我的妹妹,求你了""好吧,对于美人的请求我一般不会忍心拒绝的"李权笑着道。

    电视中又出现燕飞雪,"求你把图像定住"燕兰茵再次求道。

    "好吧"李权显得格外宽宏大量,有求必应。

    燕兰茵的脸几乎贴在冷冷的玻璃幕上,颤抖的手指轻轻抚着平滑的镜面,"飞雪,你瘦了许多,你一定吃了很多苦。是姐姐不好,不该让你以身犯险;是姐姐没用,不能把你救出来。飞雪,你不会恨姐姐吧………。"她正自怨自艾,满心酸痛之际,电视"啪"的一下关了。

    "好了"李权显得有些不快,"这里不是你诉苦的地方,哭哭啼啼,把人的心情都搞坏了。"燕兰茵毕竟是燕兰茵,她拭抹去满脸的泪珠,站了起来道:"要我做什么?"为了妹妹燕飞雪,只要不做出买灵魂、违背信念的事,别的她已经顾不得了。

    "啧啧"李权伸出食指轻轻地摇着,"你的样子好象是准备赴刑场一样,没哪么严重啦。丁飞和我说了,他想尽一切办法也不能使你加入我们的组织,对吗?

    ""是的"燕兰茵道。

    "好,我李权喜欢有主见、有性格的女人!不过,听说只要不是出买朋友,不是伤天害理之事,其它无论做什么你都愿意,是这样吧?"李权的目光里浮现出男人原始的欲望。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是的,不过我希望我的妹妹能少受点罪。

    ""你妹妹现在已经被单独关起来,没有男人会去碰她,不过,如果你不听话,她会比你痛苦十倍、百倍。"李权道。

    燕兰茵使劲的点了点头,飞雪始终是她的软肋,丁飞拿她胁迫自己出买灵魂,让她探听程萱吟、傅星舞还水灵她们的行动计划。她差一点点就快屈服了。在最后关头,她觉得即使用这样的方法救得了妹妹,不仅无法面对得朋友、面对良心、,更连飞雪都会瞧不起自己。于是她咬着牙挺了过来。

    李权一拍手,站了起来,道:"好了,言归正传。让我告诉你需要做些什么,你跟我来。"说着李权搂着她的腰,穿过侧门。眼前突然一片光亮,骤从暗室出来的燕兰茵目眩得看不清东西。

    "你往下看"李权道。

    顺着他的指引,燕兰茵的目光定往了,眼前的景象太过出乎她的想象。在三楼的走廊望去,下面是一个七、八百平方米的大厅。辉煌灯光下足足有近百男女。

    所有的男人都赤着身体,很多戴着各式的面具,显得极其怪异;女的都非常年青,近一半也是一丝不挂,还有一半则穿着各式稀奇古怪的性感服饰,有露出双乳的紧身马甲,有的所谓的衣服只不过是几条斑斓的彩色绸带围在身上,也有私处坦裎无遗的皮革装束,有穿白蕾丝胸罩,白花边亵裤、白吊带长袜的,也有穿不着内裤、短得不能再短的黑皮裙、黑长统靴子的……………各种着装令人眼花瞭乱,目不暇接。

    这近百男女在大厅里毫无顾忌交欢,象野兽一般发泄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

    虽那么多人做着同样一件事,但方法却千奇百怪。有二、三个女人同时与一个男人做爱,也有三、四个男人同时干一个女人。大厅的左边,摆放着一张大大的轮盘,轮盘上缚着一个年青的少女,男人们狂笑着转动,每次停下时,正对着少女张开的双腿的男人便象中了头彩,欢呼着上前狂干数十下,然后再开始下一次的转动;大厅的右边是一张超级大床,上面层层叠叠压了不少二十多人,几十具黑白胖瘦不一的肉体象一堆蛆虫般挤在一起,男人们的肉棒看到有洞便往里塞。

    燕兰茵还看到,好几个女人脖子上挂着项圈,长长的链子另一端掌握在男人的手中,他们牵着她们,象溜狗一般在大厅里四处逛着。

    一声清脆的锣响,一个巨大的铁笼从侧门推了出来,里面是一个十分年青的少女。男人们呼一下围在铁笼四周,少女惊恐无助的尖叫让周围的男人益发兴奋。

    铁笼很小,那少女根本无处躲闪,其中一个男人抢先将肉棒贯入她的体内,燕兰茵看到一条红线顺着少女的腿弯流了下来。

    燕兰茵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觉,在她被丁飞、刘立伟强暴时,她总认为这已经是世界上最脏肮的事,但与眼前的集体淫乱相比,简值是小巫见大巫。小燕兰茵再也看不下去,她将头侧向另一边,却刚好与李权闪烁着鬼火般的眼神碰在一起,她的气息一窒,几乎想吐,眼神迷惘而恐慌。

    "相当刺激了。你脸怎么这么白了,我们到另一边去看看,休息一下。"说着李权牵着燕兰茵穿过走廊,走入另一间房间。李权扭动开关,一幅窗帘缓缓的升起,外边是一个大大的舞台。在变幻无定的灯光下,十数名男女演员正上演着极富挑逗力的激情艳舞,几乎全裸的演员们互相纠缠,用夸张的肢体语言做着各种淫荡的姿态,表演到高潮时,演员在台上开始真正的性交,燕兰茵哪里看到过这种在舞台上、带着表演动作的交欢,心"扑通扑通"地加快速度,脸上泛起红晕。

    "在这幢别墅里的女人,无一不是千挑一的美女。有不少当今影坛、歌坛腕级的人物;而在这里的男人,不是巨富大豪,就是政府高官。这里是个销金窟,也是男人的天堂,当然对于很多女人来说,也是天堂!"李权道。

    燕兰茵眼前浮现铁笼里那少女,冷冷讽道:"天堂与地狱,往往只有一步之遥。""说得不错"李权道:"现在你该明白要做什么了吧!"燕兰茵脸色又一变,"你是要我象外边那些女人一样为男人服务"她的声音有带着些发颤。

    "聪明!"李权拍手道,"我要把你训练成一个真正的性奴,那种可以让男人享受最高境界快乐的性奴!"燕兰茵咬着双唇,没有吭声,却点了点头,表示接受。虽当她踏入别墅,已有心理准备,但他准备的是被李权或者其它男人奸淫,要她象那些女人一般被遭踏,却超出她的估计。但事已如今,没得她选择,为了妹妹,再大的苦也只有咬牙去扛。

    "以后每周一、三、五你来这里接受训练,大概要不了半个月,你就可以开始工作。"李权道:"听丁飞说,你的性欲很强的,是不是"燕兰茵脸更红了。

    在她刚入警队,就差一点被强奸,结婚之后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但这些天来,连续被男人玩弄,虽然心头的耻辱越来越重,但肉体却似一道决堤的大坝,屈从于淫邪的手段之下。起先,自己被注射了催情的药物,还能找到借口。

    但后来,即使不用药物,她也很多次无法控制住情欲。几次被奸,她迷失方向,她曾看过被拍下的录象,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如此淫荡。失常的表现,更象一块大大的石头压在心口,堵得她心慌,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燕兰茵正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李权狞笑的脸几乎贴在自己脸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一阵电流针般扎在右胸,她顿时从椅子上被弹倒在地,四肢抽搐,站不起来。

    "我说过,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性奴,必须完全听主人的话,这是对你的小小的惩罚。我不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还记不牢,不仅你,连你妹妹都会一起遭罪,现在快给我起来。"突然之间李权撕下了刚才温温而雅的假面具,变得狰狞可怕。

    身为警察,燕兰茵自然清楚刚才击倒她的是十万伏的电棍,普通人挨了这一下,半天都站不起来,好在她体质远比普通人强得多,身体抽搐了片刻,她颤颤地双手支地,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李权在一张轻巧的带着滚轮的转椅上坐了下来,玩弄着手中那支击倒她的电棍。

    "我不知道"燕兰茵说的是实话。

    "是吗,那需要先验证一下了"李权掏出个精巧遥控器,按了个键。不多时,一个身着半透明旗袍的年青女子走了进来。那少女大约二十一、二岁,头发挽了个漂亮的发髻,五官精致,艳气逼人,高佻的身材丰盈而均称,从旗袍开叉处裸露的一截玉腿白皙如玉。燕兰茵欢察到,虽然她带着迷人的微笑,但眉宇间、双眸中却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愁意,这种愁意隐藏得很深,也只有同病相怜之人才能微妙的感觉到这一点。

    "周虹,她叫燕兰茵,以后就由你带着她。"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一躬身,顺从地答道。燕兰茵想得没错。半年前,身为纪小芸好友的她以柔弱之躯以身饲虎,潜入敌营,所受的苦更比燕兰茵多。一个月前,她被带来这淫窟,这一个月中才外出过两次。她想尽一切办法联络纪小芸,但却沓无音讯。绝望如同一道魔咒深深地禁锢着她的心灵,啃噬着她的意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许会在将来的某一天突然崩溃。

    "我想知道一下,这位新来的同伴性欲强不强,你去试一下。"李权道。

    "是,主人"周虹走到燕兰茵身侧,在两人目光触碰的一瞬间,燕兰茵看到她眼中充满着怜悯与同情。

    燕兰茵的长裤顺着双腿慢慢地滑落,李权有些冲动。燕兰茵本就是一个丽质天生、充满魅力美女,加上她特殊的身份,还有一种欲拒还迎,似钢似柔的独特气质怎不令他心动不已。

    周虹象猫一般伏在燕兰茵的脚下,轻轻握着她双足的足踝,灵巧滑腻的舌尖在她的小腿轻轻的游动,一寸寸地慢慢地向上。在这里一个月里,周虹接受各种性爱技巧的训练,包括女人与女人之间如何挑情。她原本就爱慕纪小芸,内心深处埋藏着同性恋倾向,因此她学习这方面的技巧特别快,因此她也参加了多场表演。

    燕兰茵则从未试过被女人抚摸,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待到镇定下来,从大腿上传来的麻痒搅得她有些心乱。但这仅仅是开始。周虹扶着她双腿转到她身后,解开衣襟,柔软的手掌顺着燕兰茵的脊梁,将她胸罩除了下来。

    虽然双乳裸露在李权的面前,但燕兰茵面色未变。已经不止一次裸露在男人面前,现在对她来说只是个小kiss。但很快,她就发现没这么简单。

    周虹开始动作了。她紧紧地贴着燕兰茵的后背,一手环绕在她的前胸,象弹钢琴般极有技巧地抚摸着坚挺的双峰,另一手伸入她双腿间,食指与中指以极快的速度摩擦着隆起的耻丘,手法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在双手高速度的动运之时,浑圆、极富弹性的双乳贴着她的后背来回的摩动,更时不时的贴近她的耳垂,吹着热气,轻轻的噬咬。

    燕兰茵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身体各处最敏感地带被抚弄,巨大的热流开始涌遍全身,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速,双拳紧握,原本象绸缎光滑的肌肤开始显现经过锻炼后肌肉的线条。

    在突如其来的情欲面前,燕兰茵有些茫然无措。她不知道应该用意志去压制它抑或任其自然,撤去堤防。不知不觉间,细小的乳头开始膨涨挺立,浅褐色的乳晕开始往外蔓延开去。

    "丁飞说的不错,周虹看家本领导尚没拿出来,你就快把持不往了。"李权清晰地看到燕兰茵粉红色的亵裤中央开始出现一点水渍,慢慢水渍向四周扩散开去,越来越大,透湿的亵裤更清晰地勾勒出私处的诱人景象。

    "乖乖,把你无敌绝招拿出来"李权兴奋地怪叫道。

    周虹应了一声,将燕兰茵已经透湿的亵裤除了下来,先张开小嘴,细细的吮吸着沾然淫水的阴唇,燕兰茵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嘤"一声,开始宛转尖叫起来。

    紧接着,周虹转到她的身侧,含笑望着李权。纤细的手掌覆盖在燕兰茵被剃去阴毛的私处,大拇指轻轻按突起的阴蒂,中指与食指插入她的阴道中,开始快速度的抽动起来。这一下,燕兰茵再也控制不住如潮水般汹涌的欲望,身体随着那两根手指如舞蹈般扭动。从阴道里渗出半透明的的液体越来越多,顺着她的手掌象没关紧的水笼头不断地滴落,不多时地上已经湿了很大一滩。

    周虹的打了个眼色,她已经准确地把握到燕兰茵的高潮即将到了。两人这样的配合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李权立刻脱去衣裤,仍坐那张椅子上,双足一蹬,迅捷地钻入燕兰茵的胯下。

    周虹手指从肉穴中退了出来,扶着她的双臀,把握方向,使李权的肉棒准确无误的一插到底,而此时燕兰茵刚刚到欲望的顶峰,她顾不上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是少女的手指还是男人的肉棒,身体象波浪中的小船般疯狂摇摆起来。

    "喔,啊,爽"李权怪叫连连,享受美丽女警高潮那份绝妙的滋味,周虹双手托着燕兰茵乱摇的双屁,机械地做着她该做的工作,竭力延长她高潮的时间。

    足足有二分多钟,燕兰茵才发泄完欲望,恢复神智后才发现李权已进入她的身体。她想站起来,但背后周虹的手掌抵着她,虽然力量不大。

    "不错,不错,表现不错"虽然才短短几分种,燕兰茵给他带来的快感却是无比的巨大。他用了好不劲才没射精,因此额头烈火凤凰第二章第七节群魔乱舞3

    从九点多一直到凌晨快二点,燕兰茵才获准离开。她拖着象灌了铅一般的腿,迈着犹如在泥泞中行走的步伐走到别墅大门口,"小姐,请等一等"一个待从追了出来。"该不是让我再回去吧"燕兰茵无力地倚靠在大门铁栅上,双腿发软心发麻。

    "小姐,您的车是否需要我给你取来?"侍从彬彬有礼地道。

    燕兰茵这才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她松了口气,点了点,待从一溜小跑的去拿车。终于上了车,开出数公里后,燕兰茵感觉眼前一片蒙胧,心浮气浊,她一打方向,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呜呜呜——"悲愤、伤痛、苦闷、屈辱象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伏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在别墅里的数小时里,在周虹竭尽所能的爱抚下,她三次高潮,让那个要把自己变成性奴的男人着实爽到极点。

    "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淫荡"她的胸口象被塞了一大块破棉絮,堵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光迷离的目光透过汽车挡风玻璃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妹妹飞雪、丈夫伟正还有丁飞、李权、刘立伟………………一个个人影、一张张嘴脸从眼前掠过。

    她听到亲切的呼喊、听到疯狂的狞笑,听到宛转的呻吟还听到悲哀的泣声。

    千百种声音汇聚在一起,最后幻化成两个字"性奴、性奴",这两个字象巨大的铁锤不断撞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我该怎么办?"挂满泪痕的俏脸充满对未来的迷惘与绝望,黑沉沉的夜空,半轮残月、数点星光,在死一般寂静中她看不到半点光明。

    只要投向黑龙会,也许他们会放了飞雪。燕飞雪暗暗地骂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上面去!水灵不止一次救过自己,难道忍心将她推入火坑,遭受同样的耻辱吗?

    还有自己的良心、人格和尊严的底线将真正的、彻底的珉灭。她使劲甩了甩头,否定了这一突然涌出可怕的念头。

    燕兰茵想到,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周伟正。他已经怀疑自己有外遇,如果继续彻夜不归,是隐瞒不过去的。自从被胁迫失贞后,一方面内心愧疚,一方她觉得天地之大,除了妹妹只有他一个亲人。从那一刻起,她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深爱自己的丈夫,怕他知道真象,更怕他受到伤害。

    如果有一天,丈夫知道了一切,他会有什么反应?燕兰茵打了寒战,她真的不敢往这方向去想。她曾想到死,但却抛不开姐妹、夫妻之情,更不忍心让飞雪一个人孤零零受着无尽的折磨。

    "也许与伟正分手是唯一的出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受的伤害最小"燕兰茵又冒出这样一个念头。想到要和丈夫离婚,心一酸,又落下泪来,她不知道如何向丈夫启齿。

    千般愁绪,万般杂念,燕兰茵哭了好一阵才收了泪,茫然地发动汽车,驶向回家的路。快到家时,她远远看到家里的灯亮着,伟正一定等着她回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暧意涌上心头,不管如何,再去别墅是后天的事,明天是星期天,在这两天里,她可以偎依在丈夫的怀抱中,给丈夫欢悦,享受珍贵宁静,这已是她最大的奢望了。

    她飞快的泊好车,心情也好了些,三步并成两步冲上楼梯,原本迟凝的步伐也流畅得多了。走到门口,她停了下来,双手先拢了拢秀发,接着整了整衣衫,虽然她已经想到迟归的谎言,但多少心里仍有些发虚。

    开了门,看到丈夫卧在沙发,好象睡着了。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想给他一个惊喜。忽然间,门"怦"一声自动关上了,她诧异地扭头望去,顿时瞪目结舌,脸色大变,她看到刘立伟与阿全淫笑嘻嘻的一左一右站在门边。

    "你们——"燕兰茵绝对想不到他们竟会在自己家里出现……

    "今天礼拜六,想找你玩玩。你手机整天都没开,只有上你家来找你喽。"刘立伟露出色迷迷的神色。自从强暴了燕兰茵,他就象上了鸦片瘾,一天不见她就浑身不通泰。原本象燕兰茵这样大美女,对他来说是可望可不及,现在竟梦想成真,大好机会放在面前,他怎肯不好好充分利用。

    燕兰茵生怕惊醒了丈夫,将声音压得极低:"你们疯了,这是我家,请你们离开!"

    刘立伟将手伸入怀中,祭出法宝,胸有成竹地道:"你不怕我把哪些照片给………。"

    尚未说完,燕兰茵双目圆睁怒道:"刘立伟,你不要把我给逼急了,趁伟正没醒,你们快走,不然………。"她打定主意,拚了和他翻脸,也要让他离开自己家。

    "放心,你丈夫不会醒的。"刘立伟道。

    燕兰茵猛地一悚,难道他们向周正伟下了毒手。她疾奔至丈夫身边,一探鼻息,呼吸正常。她咬了咬牙,抓着他肩膀摇了几下,周正伟犹自酣睡,不曾醒来。

    刘立伟定是他身上做了手脚。

    燕兰茵俏脸满布寒霜,冲至刘立伟面前,大声道:"你们把他怎么了。"刘立伟歪着头,贼笑道:"我凭什么告诉你,除非………。"当丈夫受到伤害,燕兰茵比自己被辱更痛心、更接受不了,她跨前一步,抓着刘立伟的衣襟,一下将他按在墙上,"说,你把他怎么"燕兰茵吼道。

    见她满脸杀气,刘立伟心生寒意。他使了眼色,边上阿全拨出枪来,燕兰茵早看在眼里,一掌切中阿全手腕,把枪打飞,然后一脚踢得趴倒在地。

    刘立伟见她杀气更盛,终有些怕,结结巴巴地道:"我在酒吧看到他,在他酒里加了点麻醉药而已。"

    服了麻醉药不会危及生命,燕兰茵放下悬着的心,松了手,道:"你们尽管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丈夫,算我求你们了。"毕竟自己有太多软胁捏在他们手中,燕兰茵不得不英雄气短地恳求。

    见到燕兰茵软了下不,刘立伟又趾高气扬起来,"要我不碰他可以,只要你乖乖听我们的话就行。""你们已经够为所欲为了,还想怎样。"燕兰茵气愤难当地道。

    "阿全,先把她铐起来,还打人!"刘立冷伟也怕她再次发彪,先做预防工作。

    阿全从腰间摸出手铐,走到她的身后。燕兰茵脸上阴晴不定,犹豫之下最后还是没有反抗,任由他们将自己背铐起来。

    "这才乖嘛"欲火难忍的刘立伟与阿全将她夹在中间,魔爪已经撩开她衣衫,侵袭着她的身体。

    "我们到外面去,要不在车上也行。"燕兰茵心知今天难逃这一劫,但让她在丈夫面前被受淫辱,即使丈夫不会知道,她也难以接受。

    "就在这里,你老公天上打雷也不会醒来,你怕什么!"说着两人左右挟着她,将她按倒在周正伟对面的真皮长沙发上。

    "不要,放开我"燕兰茵挣扎着。在离丈夫还不到一米远地方被脱去衣裤,被男人恣意玩弄,已经超出她心理承受的极限。抗挣中,她一脚蹬在刘立伟的小腹上,力量很大,踢得他咬牙咧齿坐倒在地板上,痛嗷嗷直叫。

    恼羞成怒的他拨出手枪顶在燕兰茵太阳穴上,恶狠狠地道:"你他*的不想活了,还要踢人,相不相信我一枪打爆你的头!""你开枪呀"燕兰茵丝毫不惧的瞪着他。

    刘立伟见恐吓无效,阴阴地一笑,将枪口转向周正伟,"那打爆他的头呢!。

    ""不——"燕兰茵怕他真的怒极之下失心疯,伤害丈夫。

    "现在愿意让我玩了吧!"刘立伟的枪口仍紧紧对着他。

    "不要伤害他,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只要不要碰我老公。"燕兰茵终于又一次屈服了。

    "早说不就没事了"刘立伟收起枪,解开她长裤的搭扣,连着内裤一起剥落下来。见到阴毛剃着干干净净,如刚开放花朵般粉嫩的私处,刘刘立伟就象见了血腥的鲨鱼,怪叫一声,低头埋入双腿之间,吸吮着柔软的花瓣。一阵狂吸之后,刘立伟长身起,掏出早已硬得象石头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

    阿全没法和他争,不过他也闲着,扯去她的胸罩,带着报复刚才被踢了一脚的分局忿恨,格外用力的搓揉着雪白雪白地双乳。

    燕兰茵幽幽地长叹一口气,压着如巨浪涛天的心绪,默默地忍受两个禽兽疯狂而粗野的凌辱。她目光始终注视着触手可及的丈夫。他睡得真甜,她想着,一定是在做着好梦。但愿这梦不要醒,即使有一天我们分开了,希望我能在你心中留下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伟,我是多么的爱你,但我只希望与你分享欢乐,痛苦我会一个人去承受。伟,你能原谅我吗?原谅我的软弱,原谅我的不贞与不洁。

    我对不起你!

    燕兰茵将全部心神全都放在丈夫身上,那令人作呕的东西一直在她身体里奔驰、冲刺,但丈夫却似给她力量,消除恐惧,让她能够抵御巨大的痛苦。

    "他*的,你今天怎样象死人一样。"无论刘立伟如何用力抽送、搅动,却无法撩拨起她丝毫的情欲。感觉极不过隐刘立伟将燕兰茵翻了过来,双掌"劈啪"击着她的屁股,更猛烈地冲击着。一旁的阿全也忍不住掏出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燕兰茵的头搁在沙发的扶手上,她很努力地扭动着脖子,用眼角的余光仍注视着丈夫。

    "我们到里屋大床里做,这里地方太小。"刘立伟抱起燕兰茵进了卧室。卧室的正前方挂着一幅巨大的结婚照,照片上的紧紧搂在一着,笑着很甜、很幸福。

    大床真丝床套上绣着一对很大的鸳鸯,那还是结婚时用过的。

    燕兰茵看着熟悉的一切,忍不住豆大的泪珠滚落面颊。才短短数月,自己竟从幸福的天堂堕入最黑暗的无间道,这段经历真是犹如一个恶梦,是如此的不堪回首。

    刘立伟将燕兰茵抛在床上,又拿出副钢铐来,两副铐子将她手与脚分开铐住,她象仰躺着的青蛙举着手脚,四肢更不能合拢。燕兰茵已对她搞的变态花样有些麻木,她心中只祈祷能早一点结束,他们能早一点离开。铐好燕兰茵,刘立伟并没有急着干,而上掏出个小巧的数码相机"嚓嚓嚓"拍起照来。

    "你干什么,求你快点。"被拍照已不是第一次了,当然在自己家里比其它任何时候都更觉羞辱。

    "你开始发骚啦!刚才怎么象死人一样!害得老子兴趣大减。"刘立伟不紧不慢地道。

    燕兰茵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急道:"已经三点了,你们要什么时候才肯走。

    ""不要急,好戏在后头。"刘立伟说着,燕兰茵象初见到他们般再次瞪口结舌。

    阿全竟拖周正伟走了进来,更可怕的是丈夫竟然一丝不挂、眼上还蒙着黑布。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燕兰茵紧张万分地道。

    "既然你跟老子做爱没感觉,就让你跟你老公玩玩,这下你总该高兴了吧。

    "刘立伟道。

    "你们还是不是人,太过份了。"怒极的燕兰茵想反抗,无奈刘立伟早有预谋,将她手脚铐了,她根本动弹不了。

    "跟你老公做完爱,我们立马就走。"刘立伟用毫无商量余地的口吻道。

    "不行!"燕兰茵斩钉截铁地道。

    刘立伟狞笑道:"由不得你说"说着将周伟正平放在床上,然后扳着燕兰茵和身子将她翻了身来,把头按在周伟正的双腿间,"先把你老公的鸡鸡搞硬来!

    ""不——"燕兰茵咬着牙道。

    "阿全,到厨房拿到菜刀来,她不肯舔就把她老公的鸡巴给割了。"刘立伟恶狠狠地道。

    待到阿全从厨房拿来把明晃晃的刀,燕兰茵只得屈服了。她张开红唇,含起丈夫尚软绵绵的阴茎。虽然在这段屈辱的日子里,她已经不止一次用嘴为男人服务,但和丈夫口交却从来没有过。结婚后,有几次丈夫也隐晦地提出这样的要求,都给她拒绝了。自从被强暴后,几次与丈夫做爱时,想满足他想了很久的这个希望,但丈夫一直没提,她也不好意思主动这样做。她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口交竟会在丈夫昏迷时,又被别的男人按着头,还在身上乱摸时发生。上天真的是不长眼,竟与自己开起这天大的玩笑来。

    含着丈夫的肉棒,燕兰茵试着轻轻用舌头舔着突起有龟头,每次被迫口交时她都觉得恶心,唯独这次没有。丈夫的肉棒也象别的男人带着淡淡的腥味,但她一点都不觉得脏,闻着反而心头涌起一种慕名的冲动来,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虽然周伟正并未来醒,但在妻子口中的阴具却渐渐膨胀、挺立起来。燕兰茵感觉到他龟头顶端开始渗出带着一点点咸味的液汁,她吸吮着,将粘液咽入口中。

    "好了,差不多了"刘立伟与阿全将燕兰茵身体抬了起来,象观音坐莲般置放在周伟正的身上。阿全捏着挺立肉棒,刘立伟托着双股,在两人合作下,丈夫的阳具插入了妻子的肉穴里。

    "这样的姿势不行,把她手脚扳到后面去。"因为燕兰茵手、足分开铐在一起,姿势别扭得很,稍稍一动肉棒就滑出体外。刘立伟与阿全手忙脚乱的摆弄着她的四肢,扳着她双腿成跪姿,才勉强觉得顺当些。

    "叔叔也真是,让我搞这么多花样,累死人了"刘立伟暗暗咒道。象他这般没脑的人,是想不出这般希奇古怪的方法来折磨人,这些事都是刘日辉授意让他这么做的。

    "阿全,你来拍"刘立伟将像机交给阿全,自己伸出双手捏着丰满柔腻的双乳,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爽不爽"刘立伟奸笑着:"你这么象死人一动不动,到天亮你老公都爽不了,你倒是快点,也好让老子也好早点交差!"其实他对搞这些玩意也没多大兴致,按着他性子,早干玩拍拍屁股就走人。

    听到"交差"两个字,燕兰茵一怔,立即明白是有人让刘立伟故意用这样法子来差辱自己,"你向什么人交差?"她想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刘立伟轻咳一声,自觉有些失言,便拉长着脸道:"关你什么事!快点做。

    "燕兰茵心知跟这种小人多说无益,事到如今,也只要顺着他们让丈夫早点泄了好送走这两个瘟神。但被绑成这个姿势,刘立伟松了手她坐不坐不住,更别说好好与丈夫做爱了。她长长吸一口气,双手捏住脚踝,用膝盖顶着床勉强将身体提起寸余,这已是极限了,两副钢铐更是勒得手腕、脚踝痛极痛极。

    多少痛苦已经忍了过来,这点痛她还能熬得住。她一次一次挺胸、收腹,提臀,让丈夫的阳具最大限度地活动在阴道中,一下、两下,三下………。她这种怪异而性感之极的做爱方式看着刘立伟与阿全心驰神迷。

    已经有多少没与丈夫亲热了,燕兰茵已经有些记不得了,至少该有10多天了吧。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燕兰茵觉得今天丈夫的肉棒特别的坚挺,每一次她坐下,肉棒便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一种又酸又麻的滋味传遍整个身体。

    在遭受多个男人淫虐后,她埋藏在心灵深处的情欲却犹如洪水猛兽,不受理智的控制。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敌人的胯下产生强烈的性欲,她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个天性淫荡的女人。

    而此时此刻,虽然别人的男人在身侧虎视眈眈地看着,更时不时伸手手来到处乱摸。但丈夫的滚烫的肉俸却再次激发起她的情欲。这种与爱人合为一体,灵与欲交融无间所诱发的欲望更比本能产生的欲望更猛烈、更无法控制。她的身体里那股热流变成巨大的热浪,奔腾汹涌,无法遏止。美丽的脸上更红潮涌动,显出一种妖艳的美,红唇时开时合,含着春情的呻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

    由于用力过猛,她手腕足踝被钢铐磨出血来,但她却好似没有感觉,更大力的挺着腰腹,让丈夫的肉棒畅快淋漓地在饱含蜜汁的肉穴里肆意驰骋。

    刘立伟喃喃地道:"他们妈的,还真发浪了嘿,阿全,你来扶着。"说着转到身后,托着她雪白的双屁,硬生生将周伟正的阳具拨离她的身体,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入。

    "不要——"处于亢奋状态的燕兰茵顿时极度的失落。虽然刘立伟的阳具形状、大小甚至与硬度与丈夫的并没多大区别,但所带的感受却截然不同。体内燃烧着的欲火瞬时象被泼上盆雪水,迅捷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她今天已经在李权的奸淫下数度泄身,没有灵与欲的统一,她再无法有丝毫的性爱的欲望。

    丈夫的肉棒仍一柱擎天般挺立在自己面前,贴着平坦的小腹不断蠕动着,好似极不甘心情愿。燕兰茵黯然,她多希望让它快乐,用手、用乳房、用嘴或者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可以。可冰冷的钢铐无情地束缚着她,她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给禽兽一般的男子玩弄。

    刘立伟已经不是第一次奸淫她了,很快他发现燕兰茵不再蛇般扭动,略有些不爽的他突然将目光落在眼前随着抽动而一张一合的菊花般美穴,顿时又有了主意。

    "把你让给你老公吧。"说着刘立伟重新将她丈夫的肉棒置入其中,"快点干,干玩我们就走。"与丈夫合而为一后,燕兰茵再次竭尽所能扭动起来,很快褪去的情欲死灰复燃,她更努力运动着。昏迷中的周伟正突然呻吟起来,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虽然幅度不大。但燕兰茵心已拎了起来,生怕他突然醒来。

    周伟正的阳具继续的膨胀,越来越硬,燕兰茵知道这是高潮快到时的征兆。

    她还来不及高兴,突然察觉到身后的刘立伟抓紧着她双股掰了开来,她的心猛沉下去了,动作也僵硬起来。

    她很清楚刘立伟想做些什么。这些多天被奸淫,最令她感到痛苦与耻辱的是肛交。每一次肛交不仅不会带给她丝毫的情欲,更会痛得她几乎崩溃。

    燕兰茵用着身体最后一点力量,摇动着双股,希望在那可怕东西进入自己身体前先让丈夫到达高潮,然后自己一个人再来承受痛苦。

    但已经迟了,刘立伟猛地将身体一挺,粗粗的龟头挤开美丽的菊花穴,硬硬生没入双股间。燕兰茵顿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想动也动不了,前后两支肉棒将钉子一般将她窜了起来。

    同时被两个男人进入身体,此时燕兰茵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的心境,虽然她动不了,但丈夫的肉棒不住抖动着,刺激着肉穴的两壁,仍让她欲火高涨;但身后插入双股的另一个男人的阳具却象一把利刃,似将她的身体劈成两着,耻辱、痛苦象一把小刀一刀一刀割着她的肉体、剜着她的心灵。这两种绝不相同的感觉向黑色的巨浪将她整个吞噬。

    "为什么,天哪,为什么会这样"燕兰茵身体瑟瑟颤抖,从心底里发出的痛苦到极点的呻吟。

    虽然燕兰茵被男人玩过后庭,但次数并不多,因此刘立伟的阳具进入依然得化很大的气力。看着她痛苦的神情,刘立伟格外亢奋,他怪叫着,将阳具向纵深挺进。

    当身后阳具大半没入时,燕兰茵忽然看到丈夫黑布下的双眼眼皮开始翻动着。

    她是警察,当然知道很快丈夫会醒来。她大急道,"我丈夫快醒了,求求你们走吧。"她扭过头求刘立伟。

    "你丈夫射了精我们就走。"刘立伟仍是那么一股无赖相。

    燕兰茵察觉丈夫身体开始更大幅度地动了起来,肉棒抖动得更是厉害。刚才也许只要一分钟或许更短的时就能使丈夫到达高潮,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只要稍稍向身体向上提,那在股间的肉棒就会让她更痛苦十倍。

    眼前丈夫即将醒来,燕兰茵紧咬银牙,一张一弛地收缩着阴道,更不顾一切地开始摇动起双臀,只要尽快让正伟射精,才有可能使他满足后不会苏醒,不然在这样的刺激下,说准什么时候他马上会睁开眼睛。

    痛!钻心的痛!每一次摇动,那身后肉棒就似刀在她身体里搅动,额头冒出的汗珠与泪水融合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地滴落。

    "茵——"昏迷中的周伟正忽然轻轻呼喊着妻子的名字。

    "他,他醒了……"燕兰茵顿时惊的魂不附,又一次停了下来。

    "哪有这么快醒,少啰嗦。"刘立伟正爽着,再她竟然又不动,大声催促着。

    "茵,我好舒服………好舒服。"周伟正如梦呓般说着,更伸出双手双抓,刚巧捏着她的乳房。

    燕兰茵紧张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任丈夫双手在乳房双抓乱挠。她鼓起最后的余勇,不顾一切翘起臀部,顾不得身后的肉棒因为她这样的动作而直达最深处,经过数次上下的摆动,几乎同时在她身体里的两根肉棒剧烈的痉挛,丈夫与刘立伟几乎同时到达高潮,两支肉棒一前一后开始喷射出巨量的浓液,注入她的体内。

    "我这是在哪里"周伟正刚射了精,便腾出手来抓蒙在眼的黑布。

    燕兰茵呆若木鸡,心到嗓子眼。

    在周伟正扯去眼罩的一瞬间,阿全掏出块毛巾捂在他脸上,燕兰茵闻到一股浓浓地"哥罗芳"的气味,丈夫又晕了过去。

    "求求你们,走吧。"燕兰茵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刘立伟心满意足地系上裤子,冲着阿全道:"你要干快点,我等你。""好"阿全三下五除了二脱了精光,压着燕兰茵,放纵着积蓄已久的欲望,直做了快半刻中,在刘立伟不住的催促下才不得不加快节奏。阿全没有将精液射在她身体里,而是喷了她满头满脸。刘立伟又拍了数张照片才打开燕兰茵身上的钢铐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丈夫身上哭了良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到浴室冲了冲,拿来大毛巾把丈夫身体擦干静。

    燕兰茵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轻的搂着丈夫,将头倚靠在他的胸口。她实在太累了,而一刻拥着爱人,燕兰茵装载着太多太多屈辱的心灵有了片的安详,不多时她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燕兰茵觉得胸前痒痒的,她猛然一悚,张开眼来,看到周伟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顿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更觉得一阵温馨。

    "你醒了"周伟正道"都快十二点了""是呀,难得今天大家都休息,偷了懒嘛。"燕兰茵有点不敢正视丈夫的目光,依然把头靠在她胸上。

    "昨天我打电话回来。见你还没回家,手机又不通,我便到酒吧喝酒,大概是喝醉了"周伟正对昨天的事记忆非常模糊,他低头问道"对了,你知道是谁把我送回来的。"

    燕兰茵顿时有些慌乱,毕竟她受过严格的训练,随即便镇定下来,道:"你还说!这么大的人竟会控制不住自己,是酒吧的人送你回来的,好在你醉了倒没忘记家里的地址。"

    "哦,是这样。"周伟正丝毫没有起疑,醉酒的人往往会想不起来说过些什么,做过些什么。他一手在妻子柔软的胸上抚摸着,一手托起她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下去。虽然这段时间来他怀疑过自己的妻子,也做过出轨之事,但他心里还是深深爱着她。

    燕兰茵仰着头,接受丈夫的热吻,不管还能与丈夫在一起有多长时间,她打定主意,相聚的每一刻她将给丈夫最大的快乐。

    良久,两人才分了开来,周伟正的手慢慢向下,伸入燕兰茵的内裤中,轻轻抚摸着她的私处。

    "有一件事,说出来你肯定要笑我。"周伟正道。

    "你说嘛,我不会的。"燕兰茵陶醉与丈夫的爱抚下。

    "昨天,我做了一个春梦,梦里我们俩个一起做爱……………"周伟正嚅嚅地道。昨晚之事,在他脑海中有着强烈的残存印象,而且中间他几乎要醒来,因此这段记忆特别深刻,当然他以为这只是一个梦。

    "是吗"燕兰茵心一沉,丈夫的话勾起不久前的屈辱回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梦还真刺激,在梦里你舔遍我全身,还含着我那里………呵呵"周伟正越回忆,梦里的情形似乎越真实起来。

    "梦里的东西很多都会变成真的"燕兰茵知道丈夫想要什么,她钻入被子,从胸口开始时一寸一寸舔着他,慢慢向下,直到他的腹部。她轻轻地将阳具握住,张开小嘴,含在口中。

    周伟正一直很想让妻子为自己口交,没想今天她竟这么主动,一阵从心里涌起的畅快让他爽着怪叫起来。

    在明媚的阳光下,无边的春色从床上一直漫延到房间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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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朝韩特别会谈遭遇突然袭击。韩方曹承宽等数名高官回到汉城后,韩国开始进行全国紧急战争动员。韩国三个集团军35万人已在离"三。八"线50公里的全谷里一带集结。韩国政府向朝鲜下达最后通牒,提出"交出凶手、解除武装、废除独裁、将权力交还人民"等数项要求。

    朝鲜当日即发表严正声明,指出"汉城号"遇袭是一场有蓄谋的诬陷,韩国的指责是干涉朝鲜内政,如果韩国执意挑起战争,朝鲜决不惧怕,朝鲜人民解放军将给予侵略者有力的还击。同时朝鲜也开始一级战备,第二、第三、第五、第七四个集团军已布置在"三八"线附近。

    战争一触即发。

    朝鲜。黄州军事基地。

    黄州离平壤约300公里,小龙川山脉中央,是平壤的外线屏障。只要拿下黄州,到平壤就一马平川,机械化部队要不了一天就可直达朝鲜的首都平壤。

    驻扎在黄州军事基地是第六集团军。朝鲜八十万陆军作战部队共分八个集团军,其中第一集团军由国防部长车楷泽任兼任司令,第六集团军由总理金鼎立兼任司令。这两个集团军在所有军队中是机械化程度最高、战斗力最强的两个集团军。

    黄州军事基地作战指挥室内,数十人或坐或立在巨大的电子屏前,有的指着屏幕手足舞动,有的双手抱在胸前一声不吭。巨大的电子屏幕是一张巨大的地图,密密麻麻的红点、蓝点分布在地图的各个角落。

    这是一场实战军事演习,红点是第一集团军一军一师的部队,而蓝点则是第六集团军十八军一师。双方在小龙川丁溪一带展开激战。从屏幕看,蓝军似乎稍战上风,其中一支蓝军插入红军中央,成功的建立防线,红军几次反扑,却无功而返。蓝军开始全线冲锋,红军形势危机。

    "许安,你看目前形势如何"在屏幕左侧的是总理金鼎立,他身材高大,鹰目钩鼻,威势逼人。他虽未喜形与色,但眼见蓝军节节进逼,双目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我们占了优势"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他名叫许安,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却都知道他是金鼎立智囊团一号人物。

    "你看还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胜!"金鼎立道。

    "战场千变万化,只要红军还有一个士兵在,就不能轻言胜"许安盯着屏幕,冷静地道:"何况,一军军长蔡白石素有'智将'之称,但愿罗昆不要轻敌啊!

    "他说的罗昆是第十八军军长。

    "看他们玩得出什么花样"金鼎立冷笑一声道。

    车泽楷坐在电子屏幕左方,他四十来岁,浓眉怒目,一脸豪爽之气,满脸络腮胡,显得十分威武,充满男子汉的气概。车泽揩目光炯炯地盯着电子屏,神情象一潭深不可测的湖水,没人能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他此时的心境。

    虽然这只是一场为备战而举行的演习,但远非表象如此简章。大战迫在眉捷之时,最高领袖突然得了重病,连起床说话都非常困难。由谁任这此关系到国家存亡战争的最高指挥却迟迟未定。论资格、论经验国防部长车楷泽是最佳人选,但半路杀出个金鼎立。争着要做最高指挥,最高领袖也一直没有表态,因此此事一直悬而未决。

    第六集团军是金鼎立的一手培植起来的部队并兼任司令,是他的嫡系部队。

    因此,此时演习是金鼎立与车楷泽的一次碰撞、一次较量。只要他在这次演习中取胜,就足以证明他的军事领导能力并不比车楷泽差,也就向通往最高指挥宝座迈进了一步。

    为了确保这次演习的胜利,金鼎立做了手脚,他将参加演习十八军第一师超员编制,蓝军足足要比红军多1500人,并违规将卫星显示暗暗传输给蓝军,使红军的布防、集结、动运都在蓝军监控之下。

    在作战室里大部分是各集团军的司令,其中第八集团军,即朝鲜人民解放军中唯一一个全女兵组成的军队——"金达莱"军司令朴玄珏也在其中。

    "林岚,你怎么看。"朴玄珏在最后一排,侧过头问坐大她身旁一个极美的少女。

    林岚身着中尉军服,显得格外英姿飒爽,娇艳动人。虽然她仍没恢复记忆,但一段时间的休养,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朴玄珏破格让她加入军队,并授予她中尉军衔,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林岚浅浅的一笑,道:"朴司令,你又要考我。"说罢她凝神静气,闭上双目。

    朴玄珏长起身,来回走了两步,她当然也知道这次演习背后的意义,眼见战局不利,她虽深信车楷泽的军事才能,但仍有些担心。

    "玄珏,我们有半年没见了吧!"心情畅快的金鼎立走到她身边热情地打着招乎。朴玄珏三十多岁,却一直没有结婚,十数年来追求过她的人,不少于一个加强营,但谁也没得到有"军中第一美女"之称她的芳心,随着岁月的流逝,绝大多数追求者退出这一行列,但还有一些人痴心不改的,金鼎立就是其中之一。

    "金总理日理万机,忙呀"朴玄珏很客气,但不卑不亢的语调让人觉得生份的很。

    金鼎立早已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继续道:"哪里,我多次打电话到你的驻地,你不是参加演习就是到部队视察去了,怎么也找不到你。对了,今天演习完了你有空吗?一起吃饭。"朴玄珏淡淡一笑,道:"不了。今天我要赶回新溪去。

    "金鼎立犹不死心,"再忙,也不会相差一顿饭的时间吧。"朴玄珏长叹了一口气,正色道:"金总理,在面临国家存亡之际,你我还有什么心思吃饭!大敌当前,我们要团结一致,精诚和作,共御外敌,夺取最后的胜利。"这番首先表明现在不是儿女情长之时,其次是劝他抛除个人恩怨,为国家着想。

    金鼎立脸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朴玄珏正想说几句缓和气氛的话,林岚张开双目,站了起来道:"是红军胜"金鼎立目光投向林岚,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那种带着不食人间烟火、如仙子下凡般的美丽立时深深的烙在他的心中。在恍惚之际,反对她说的那句"红军胜"没了反应。

    朴玄珏一凛,不能让金鼎立与她有过多的接触,她双眉一皱,冷冷的道:"不要乱说话!""是红军胜"林岚坚持道:"红军成功偷袭蓝军指挥部………"她还想说下去,忽然看到朴玄珏的目光极是严厉,便将后面的话给吞了下去。

    林岚的这句话金鼎立是听清了,他目光转向大屏幕,果然见到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正迂回穿插过蓝军的防线,目光是蓝军的指挥部。

    在战场上连级以上的作战单位都以点的形式反映在电子作战屏上,连、营、团、旅点的大小都略有不同,实施这次突袭任务的是红军的一个连。

    金鼎立冷冷的一笑,因为蓝军指挥部收到电子作战屏的信息,因此不可能对红军奇袭视而不见。虽然如此,但这次常常演习事关重大,他遂与朴玄珏道了别,回到本方与几个参谋商量起来。

    "我——"林岚意思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朴玄珏摆了摆手道:"没关系。你真看到是红军胜了?""是的"林岚肯定的道。

    不久前,朴玄珏忽然发现林岚有一种特殊的异能,她可以判断出正在交战的双方的胜负。为此朴玄珏组织多场演习,竟屡屡让她猜中。据林岚自己说,只要闭上双目,就会出现战场的情形,因此可以预测战争的胜利方。此事太过菲夷所思,朴玄珏一直半信半疑。

    朴玄珏不再说话,她看着作战屏,只见蓝军大本营中的警备营在红军前进的道路上设下埋伏。朴玄珏双眉一动,蓝军的布署完全没有破绽,象是预先知道红军的计划一般。她的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妥,金鼎立肯定在这场面演习上作了手脚。

    她走到车楷泽的身侧,想提醒他一下。车楷泽的目光正好转向她,朴玄珏从他的目光看到一种强烈的自信,充满必胜的信念。

    "水无常态、兵无常形,蔡白石如果这点都应付不了,他就不配做我的一军军长。放心吧!"车楷泽道。

    朴玄珏抬起头,刚好看到金鼎立得意洋洋的目光,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她说不出的不舒服。

    作战屏上实施奇袭的红军遭遇蓝军的阻击,没多少时间,作战记录显示红军伤亡人数已经超过60%,蓝军将突袭部队包围起来。

    就在作战室所有人认定红军必败之时,突然意想不到的变故突生,代表蓝军指挥部那颗巨大蓝点猛烈的闪烁起来,显示有部队正打击指挥所。正当所有人目瞪口呆之时,巨大的蓝点熄灭了,蓝军指挥所被歼灭。

    "怎么会事,没有红军部队,蓝红指挥所怎么会遇袭,这个机器他*的有问题!"金鼎立咆哮起来。

    作战室里的顿时忙碌起来,纷纷用电话了解战区情况。不多时,得到被证实的消息:红军一个加强排从另一个方向实施突袭。而保卫指挥部的蓝军远在数公里外驰援不及,导致蓝军指挥部被消灭。

    失去指挥的蓝军犹如被斩去了头的蛇,没了章法。红军立即发动反击,经过短暂的相持,蓝军全线溃败。这次战局已不可能再改变。

    按演习规则,连以上的建制都将在作战屏上显示,而排级则不需要,因此红军的这次突袭也说不上是违反规则。金鼎立急怒攻心,偏又找不理由发作,呆呆地怔了良久,扭头离开,走时和满屋的将军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真有你的"朴玄珏赞道。

    "呵呵"车楷泽笑了笑。虽说赢了,但他面色更为凝重,金鼎立搞的那些花样,他都了如指掌。但他却没告诉一军军长罗白石。他甚至考虑过输掉这场演习,来换得与金鼎立的"将相和",最后他决定不这样做。罗白石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漂亮地逆转战局,获得了胜利。

    "韵清还好吧?"朴玄珏道。

    车楷泽的神色更是阴沉,勉强地道:"还好。"朴玄珏没有继续追问,作为一个女人她深知被强暴后元韵清痛苦的心情,遂"我先走了,你保重!"车楷泽站了起来,脸上象雨过天晴般明朗起来,他伸出手,"你也保重!我们战场见!

    ""战场见!"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同样挺拨的身躯、同样自信的神情、同样高昂的战意,象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纪小芸醒了,但却没张开眼睛,耳边可怕的声音从醒来这一刻起象细针般刺扎着她的神经。

    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令她想起童年时在动物园看到过的黑熊,隔着铁笼"嗷嗷"叫声。

    一个女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她无疑是心莲,那隐隐约约犹如杜鹃泣血般带着童稚的声音,比撕叫哭喊更揪人心。

    时重时轻,连绵不断的"卟卟啪啪"的声,那是两人赤裸肉体在剧烈的撞击。

    中间时不时夹着好似利刃插入身体时碜人的"哧哧"声,令她汗毛凛然。

    也许从未这么近的面对过死亡,也许是此时此刻武功全失,也许是身边进行着的强奸暴行,说不清什么的原因让纪小芸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与恐惧。数年来,她独身一人与黑龙会周旋,多次生死悬与一线之际,她未曾害怕,也没退缩,而此时她却连睁开眼睛,直面厄境的勇气都没有。

    "我怎么了"迷惘中纪小芸问自己。她的恐惧一半是人天性使然,面对死亡或者面临被污辱的命运,没有一个女子会不害怕。但纪小芸不是普通人,从小她就接受严格的训练,心毅如钢,不论身处何种恶劣的环境都能控制住情绪,这是一个优秀"凤"成员的基本素质。她之所以会失去常态,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她身体里的"魔性"。正恍忽间,一只沉重的大手横搁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衬衣揉搓着她的双乳。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抚摸,她又羞又急又怒,如万蚁噬心般难受。

    此时此刻,同处一张床上的雷钢却爽得似在天堂。多年为黑龙会打拼,虽然多少也象模象样混出点名堂,但跟那些大佬还是没得比,玩过的女人多姿色平庸。

    不过,这段时间还真走了运,先是在警局里强奸一个叫燕兰茵的漂亮女警。

    有一段时间跟着风天动也曾奸过女警,不过,人家吃肉,他喝汤。女警到他手中多已半死不活。风天动强暴的女警都是他背的黑锅,因此燕兰茵才会认为他是杀死那些女警的凶手。风天动死后,他又打回原形,做了一个混混的头目。

    但那个在警局里的女警比以前那些漂亮多了,不仅漂亮,气质又高贵,还有她穿着警服被众人得大声叫喊的风骚样令雷钢永生难忘。后来他几次求刘立伟再玩一次,无奈那小子阴阳怪气,次次让他吃了闭门羹,令他恨着牙痒痒的。

    不过,艳福从天而降,一个清纯可人的小女生已经让他心动不已,还有一个人间罕见、倾城倾国的绝世美人,他简值怀疑自己在做梦。想纪小芸般级数的美女是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回到自己的家,他将两人并排放在床上,眼见大美人仍昏迷不醒,遂强捺下冲动,先将满腔欲火发泄在刚刚遭受丧母之痛的心莲身上。

    心莲遭受巨大打击,心灵严重受创,此时半昏半醒,娇嫩的胴体承受着雷钢如暴风骤雨般的摧残。

    屋子里灯光摇曳,一场暴力虐戏不知何时才会结束……………

    ………………………………………………………………………………………

    离北京大约一百二十公里的大禹山海拨1320米,山中树木苍翠,溪水潺潺,风景优美。十年前,大禹山被国安局征用,方圆数十平方公里列为军事禁区。

    大禹山是"凤"除在西藏大本营外最重要的基地。山体由坚硬的花岗岩构成,十年间,"凤"耗费无数人力财力,基地直达山脉中央,深达千余米,可经受得住最大当量原子弹的攻击基地入口处两扇超合金大门有三米厚,一旦封闭,要突破这道防线非常困难,何况这样的大门在通向基地核心的甬道上有近十道之多。

    深在山体里的基地有四个足球场大,高近百米,用韧度极强的钛铝合金搭建而成,在与山壁连接部分皆安装伸缩层,在地震或攻击下即使山体剧烈摇晃也不会损伤建筑。基地内各种设施齐备,物资贮备丰富,在完全封闭的状况下至少支持半年。

    基地内有最先进的通讯设备与最完备的资料库,直接指挥着"凤"与"闇黑魔教"在全球的战斗。

    在基地这一间会议室内,正召开着会议。

    坐在首席的一个相貌、气质绝佳的女子,她约二十六、七岁,身着浅灰色制服,虽然年轻,但却神光内蕴,不怒自威,极具大将风度。她的是大禹山基地副指挥官"神凤"级秋旭绫。

    从在她左边是基地里的林博士,她穿着白大褂,象刚从实验室中出来。她约三十六、七岁,戴着幅金丝边眼镜,头发随意的挽了髻,显得有些不修边幅。除了基地最高指挥官"圣凤级"姬冬嬴外,没人知道她的名字与经历,但她却有绝对的权力,负责最新科技开发与灵异现象的研究。她虽衣着随意,但眉目如画,隐隐带着一股慵懒的媚意,着实让人心动。

    坐在林博士身旁的一个拥有魔鬼般身材的美貌少女,年龄不会越过二十五岁,深棕色的头发,肤色极白,鼻梁高挺,双眸之中更带着一丝如海水般的湛蓝。她的样子象混血儿又象新疆一带带有异族血统少女。她叫依萝兰,是基地收集与分析情报的负责人之一。

    从在她们对面是一位身着军装的少女,她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头,身上汇集所有美女应有的特征,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和身材,合体的军服更衬托她飒爽的英姿和高雅的气质,美得令人窒息。她是"神凤"级蓝星月,现在已是国安局的副局长。

    秋旭绫向蓝星月微微一笑,道:"今天开会,是因为接连出了几件大事,不得不把你这个大忙人老远从北京请来。"

    蓝星月笑着摆了摆手道:"秋姐说哪里话,这几天我是准备过来和大家商量一下,还是你想到前头了。"

    "萝兰,你先把朝韩方面的情况说一下。"秋旭绫道。

    "是"依萝兰打开手提电脑。一幅幅照片在投影仪上闪过,这都是一些有关朝韩局势的图片。

    "七天前,魔教袭击了汉城号,并将罪名加在朝鲜身上,导致两国关系极度紧张。几乎同时练虹霓为保护金光正不得不与魔教四魔之一"千变异魔"正面作战,现下落不明。"

    练虹霓与秋旭绫、蓝星月在"凤"中属同一个级数,而且一起长大,一起受训,感情非比寻常,虽然这已是七天前的消息,但每听到一次心里都特别难受。

    "练虹霓失去讯息后,金光正很少露面,直到到三天前他电视讲话,极力鼓吹战争,相信这当中方臣已经做了手脚"

    众人心中一凛,魔教的实力不容小,仅仅出动一个"四魔"之一方臣,就把朝韩的局势扭转过来。

    "目前韩国方面已经不受我们控制,虽然我们在韩国还储备有其它力量,但不敢轻易动用"虽然魔教在全球的与"凤"的明争暗斗中占了上风,但"凤"数百年扎下的根基依然有极强的实力"经过作战室的讨论,解决朝韩危机的最好办法是杀掉方臣,因此已派出一名"神凤"级与二名"雏凤"级成员前往韩国。"

    秋旭绫突然插入道:"我昨天与冬嬴通过电话,她对这次行动感到没有把握。

    局势也许会朝不利的方面发展。"

    "是呀"蓝星月接口道:"国安局也专为此事作做全面分析与讨论,得出的结果战争将在未来的十天里爆发"

    依萝兰继续道:"如果韩国一意要战,应该在十天左右,这是他们部队集结与做好战备的时间。

    较韩国相比,朝鲜基本未没被魔教侵入,为以防万一,我们也向朝鲜增援数名组织成员。"

    "唉"秋旭绫长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忧地道:"现在我们人手极紧,增派朝鲜的成员是才刚刚从西藏训练基地出来,没有实战经验,难挑重任,能自保已经算不错了。"

    "让年轻人多锻炼锻炼也是好的"蓝星月道:"当初我出训练营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也不比她们大。"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们才十七、八岁,我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知道,我和你一批出来有18人,才五年,还剩几个,只有10个了,何况……"秋旭绫没再说下去,神色更有些黯然。与蓝星月不同,她掌握全球"凤"成员的情况。"凤"几乎每天都会有人牺牲,因为历史的原因,"凤"的成员除了阴凤蝶属下有少数男人外,99%由女性组成,其中绝大部分年青漂亮,凡落入魔教手中的人,无一例外会受到极残酷的淫虐暴行。在秋旭绫办公室其中一个巨大的档案柜中装载着无数"凤"成员遭受暴行的照片与资料,每当看到这些,秋旭绫总怀着极大的愤怒与伤感。而蓝星月虽然也知道这情况,但很少直接接触第一手资料,因此在谈到这个问题上的反应不如秋旭绫那般强烈。

    "你再说下去"秋旭绫凝了凝神,摆脱那沉重压抑感,朝着依萝兰道。

    依萝兰继续道:"作战室全面评估朝鲜与韩国的军事力量,朝鲜陆军95万,海军5万,空军近10万,主战坦克3000辆,各类火炮10000余门,作战飞机650架。韩国总兵力95万,陆军70万,海军与朝鲜差不多,但空军有20万人,坦克2500辆,作战飞机1050架。"

    "从数字上看,总兵力还是朝鲜多,但韩国装备较为先进,而且有空中优势,这在战争中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所以比较之下综合战斗力还是韩国较强"

    "战争除了武器的因素,指挥者将至关重要,人的因素有时会胜过武器"蓝星月为现代战争颇有研究,深知战争要领。

    依萝兰按着键盘,屏幕上出现车楷泽、金鼎立的照片,道:"这也不容乐观,车楷泽是朝鲜三军统帅的最佳人选,但金鼎立却一意争权。现在最高指挥由谁来担任仍悬而未决。如果这场面战争由金鼎立来指挥,仗必输无疑。而且有证据表明,金鼎立的身边有魔教的人"

    秋旭绫看出蓝星月的忧虑,道:"我们已经通过朴玄珏做工作,但他太老了,不知听不听得进。"秋旭绫话里的"他"当指是朝鲜最高领袖。

    屏幕闪过数张野兽的照片,其中有些半人半兽,依萝兰指着画面道:"问题还不止这一个,方臣的兽化研究已经取得突破,普通兽化药剂已经批量生产,相信在朝韩战争中,方臣将动用这张王牌,这相当可怕。"

    "不仅如此,方臣的超级兽化也已经研究成功"一直没说话的林博士突然道:"从'汉城'号上传来的消息,超级兽化不仅可数十倍地增加力量,更可使兽化者仍保持思维,一千人左右的超级兽化部队的战斗力可以一个集团军相杭,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样说来,朝鲜岂不是没一点胜算。"蓝星月原本还较看好朝鲜,经这一下分析,不由大为担心。

    "你不是说战争中人的因素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嘛,不可说没一点胜算,只是双方力量对比,朝鲜占了下风"秋旭绫意味深长地道。

    "不过,还是有一个好消息"依萝兰道:"美国参众两院否决了总统提出的援韩计划,并提出只要中国不出兵,美国决不会派一兵一卒上战场。"依萝兰道。

    "这我也听说了"蓝星月幽幽道:"听说因为要达到这一目的,死了二个姐妹。"

    秋旭绫眼眶有些润湿。朝韩战争只是个导火线,魔教希望借此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战。"凤"很早就察觉这一阴谋,派出精英奔赴美国。她们成功利用美国民众的力量将议会施压,游说议会会员,同时向魔教发动反攻,使敌人顾此失彼。

    虽然魔教控制了总统,但不可能控制所有高官,而且因为美国是一个极其民主的社会,没有议会的批准,总统也没这个权力宣布开战。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凤"一共有五个人牺牲了。

    "萝兰,你再把香港的形势说一说。"秋旭绫压下心中的悲痛。

    "香港特别行政区长官选举将在一个月后进行,民意测验显示,现任特区彭特首支持率比田雷高10个百分点,应该会有比较大把握取胜。不过,魔教的分支机构黑龙会不会善罢干休,他们会为夺得特首的位置策划各种阴谋"依萝兰道。

    "以前黑龙会觉得自己能赢,一直没下决心要杀特首。现在这个形势下彭特首的安全最重要。"蓝星月对香港的情况比较了解,提出这个观点非常的有依据。

    "我们已经通知了傅星舞,让她全力保护特首"依萝兰道。

    "解菡嫣与纪小芸还没消息吗?"蓝星月道。

    "没有"依萝兰道。

    秋旭绫清亮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迟缓了片刻道:"萝兰,你先去吧,我们还有些别的事情商量。"依萝兰应了一声,合上手提电脑,转身离开。

    武功全失的纪小芸的确没有消息,解菡嫣在救了元韵清、白水英后也一直没与基地联系,便如人间蒸发一般,大违常理。三天前,秋旭绫极密秘个人电子邮箱上收到解菡嫣的信息,"洛紫烟已牺牲了,大禹山基地有内贼,'天机一号'已被复制出基础,落入法老王古力之手,我正前往看否有办法挽救"。

    "天机一号"是"凤"最先进加密的超级电脑。收到信息后,秋旭绫检查了计算机,果然有信息输出的痕迹。在"天机一号"上贮存的信息都是"凤"核心的秘密,随便泄露一丁半点都会给组织带来巨大的灾难。当然"凤"也有相当的严密的防护措施,贮存在"天机一号"的信息经过加256位密钥,要破解相当困难,即使破解成功,也必须只能在"天机一号"上才能读取。虽是这样,事态仍非常严重。魔教的科技本不逊于"凤",破解密码只是一个时间上问题,最令人担忧的是基地有叛徒,只要将"天机一号"核心技术偷了出来,魔教完全有能力造出同"天机一号"完全相同的电脑来。

    秋旭绫把这个消息向姬冬嬴汇报,姬冬嬴指示全力找出魔教这个深入"凤"核心的眼线。因为事关重大,除了姬冬嬴她没把这个消息再告诉第二个人。

    "蓝星月,你听说魔女的传说吗"秋旭绫转了个话题。

    "听说过,每隔千年魔女复苏,身怀第一代魔教霸主'魇闿'黑暗的力量,而魔教只要得到这力量,便可真正无敌。因此魔教一直全力搜寻五个魔女的下落。

    "蓝星月道。

    "其实神魔一说,到现在我还是不信的,林博士,你来说说魔女的事"秋旭绫道。

    "自从'凤'与魔教毁灭之战之后,我们原来保存的资料全部损毁,相信魔教也差不多。"林博士说的"毁灭之战"之战发生在三百年前,当初"凤"与"魔教"分别攻入对方总部,杀得日月无光、天昏地暗,能这场战役幸存的人都不超过五个,双方数千年来档案资料也都毁于一旦。因此,"凤"与"魔教"现存资料都只有三百年,再溯向前,都只是口头流传的传说居多。

    林博士扶了扶眼睛,继续道:"神魔之是说太过神奇,但300年前的'天凤'遗言中的确提到魔女之说,她说700年前,五魔女中苏醒了四个,她们的力量极为可怖。在这四人之中,两人投身魔教,两人却站在我们这一边,最后同归于尽。"

    "这数百年来,我们化无数精力研究魔女,找到一些失传的古籍与资料。

    我们对魔女一说有了一个新的解释"

    "魔女所拥有的能力是宇宙间一股神秘极强的力量。这种力量本没有属性,虽然极其强大,但却象一张没有写过字般的白纸。

    数千年前,第一代魔教之主'魇闿'与'天凤'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接触了这力量,'魇闿'先下的为强,抢夺这力量的大部分,从此这部分力量上烙上仇恨、嗜杀、血腥变成黑暗之力,而'天凤'那部分力量则代表友爱、怜悯的光明之力。

    '天凤'经过多年与'魇闿'的战斗,发觉胜不了他。眼看'魇闿'力量越来越强大,大地即将陷入永远黑暗之时,'天凤'束手就擒,以期望'魇闿'放过天下众生"林博士顿了顿,在座的三人都情不自禁缅怀第一代"天凤"舍身饲狼、割肉喂鹰来解救生灵的博大胸怀。

    "'魇闿'当然不会放过自己的宿敌,就在他得意忘形强暴'天凤',合体吸取剩余的能量,那股已烙上黑暗与光明不同印迹的能量竟产生巨大变异,'魇闿'当场爆体身亡,能量一分为五,散落大地,不知所踪。'天凤'虽侥幸保住性命,但也受了极重的伤,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此后数千间,每千年那股力量便复苏一次,复苏的力量魔性与人性并存,非常诡异,令人捉摸不定。"林博士眼中也尽是迷惘之色,可见她对这力量也有相当不明白的地方。

    蓝星月接口道:"那就是说魔女并不是一定属于黑暗,因为这股力量中有第一代'天凤'撒下的种子,只要加以引导,让这股力量走向光明,她们会成为对抗魔教的最有力武器!"

    "是"秋旭绫道,"所以朝韩战争固然是当前重中之重,但魔女一事更是决定胜改的关键"因为魔女的称呼流传已久,她一时想不到用更好的称呼五个身怀神秘力量的女子。

    林博士继续道:"在力量复苏着是无法用任何科技仪器测得。现在有三个人被怀疑有这个力量。第一个是魔教四神兽之一朱雀,她的真名叫雨兰。我调查过六年前她是云南的一名缉毒警官。一次在越南边境执行任务被毒贩所擒,遭受相当残酷的蹂躏。一年后她逃回云南,又被陷害关入监狱。后来她逃狱出来,杀掉陷害她的人后失踪了。没多久,她就成为魔教的朱雀。现在落凤岛,很少外出执行任务,但与她交过手的几位'凤'的组员,其中有'神凤'级的,都无法与她相抗。她的力量可以用'可怖'来形容。不过,几次在占尽优势的情况没有对'凤'成员痛下杀手,这里有值得深思地方""第二是个林岚"林博士眼中掠过一丝不容易察觉的伤痛。

    秋旭绫插口道:"安排林岚去香港是我向你提出的,其实不全是我的主意,准确的说是姬冬嬴的意思。当时你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要派一个不是'凤'的成员去冒险。因为当时组织里有一位元老意识到林岚可能是魔女之一"

    林博士接着道:"据我们所知,那股力量复苏是需要一些特定的条件,或者无比的愤怒、或巨大的压力或处于生死悬与一线之时,因此让林岚去冒这个险是一种考验。当然她后来遭遇的那些事不是我们所有人希望的。

    现在林岚在朝鲜,有朴玄珏的照料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她现在失忆了,那股力量似乎也没有苏醒。但朴玄珏讲,她似乎有一种超意识,能够预感战场未来局势。她是否是魔女之一,还有待于进一步的观察"

    蓝星月虽然知道林岚在朝鲜,但情况知道不是最全面,听林博士一说,道:"我刚才还说人的因素是战争决定因素,如果林岚真有这种能力,也许会扭转得了战局"

    "第三个人我们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在香港一直孤军奋战的纪小芸。她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令人十分担忧"林博士道:"据可靠情报,黑龙会也没找到她,而且还有那把黄帝之剑也一直没有下落。

    秋旭绫接着道:"魔教还不知道纪小芸的情况,但却误认为傅星舞是魔女,敌人一定会千方百计想抓住她。虽然她是'雏凤'级的楚翘,深得诸葛琴心真传,但即要保护彭特道,又要保护自己,敌明我暗,甚是危险。这几天还得到消息,魔教准备向香港增派高手,因此我也想再派几人过去协助她。"在大禹山基地会议之际,在韩国孤军奋战的练虹霓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

    韩国最北边的麟蹄山脉主峰玉柱岭。玉柱岭离海拨1882米,因纬度偏北,从半山腰起终年积雪不化,人迹罕见。才刚过初冬,已连降数场大雪,整个山峰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日落黄晕之际,激烈的打斗声撕破玉柱岭世外桃源般的宁静。在离峰顶二百米的一处空地上,数十个男子里外围成两圈,圆圈的中心是一个身着白衣少女。

    那少女长发飘飘,肤色白皙,容貌极美,她雪中腊梅般傲气凌霜的气质,清晨薄雾般的蒙胧神秘的风韵,秀丽峰峦般起伏有致的曲线完美融合在一起,如同落下凡尘的九天仙女。

    她正是"凤"的神凤级练虹霓。七天前,为保护金光正,被魔教千变异魔方臣所伤。尔后方臣手下"流风、浮云、迅雷、疾电"四使者之一迅雷带领五十名超级兽化战士穷追不舍。练虹霓这七天不眠不休,但仍摆脱不了敌人的追击,最后被逼上韩朝边境的玉柱岭,背水一战。

    练虹霓面色苍白,内伤加连日战斗,真气剩余不足三成。身上白衣白裤前胸、后背还有双腿都被划开好几道大大口子,撕破的裂口处裸出着闪着玉色光泽的柔腻肌肤。

    围着她的是数十个超级兽化战士,内圈围着她在猛攻的人已转化为野兽形态,有浑身布满金毛的狮战士,有通体满是铜钱斑虎战士,也有象安武般体形巨大无比的熊战士。外圈近三十人有一半也转化了形态,虎神眈眈盯着战场。

    方臣利用DNA突变技术,将野兽的DNA植入人体。当野兽的DNA替代人的DNA,人就转化为野兽形态,成为普通兽化战士。他们在野兽形态时没有思想与意识,只有野兽原始的本性,但可通过一种特殊频率的电波来控制。普通兽化战士在保持原有战斗力的同时,具备野兽的本能与力量,特别是在夜晚、山丘、从林做,兽化战士有着无比强大的威力。

    超级兽化战士则不同,只有当野兽的DNA与人的DNA相互交融,产生DNA变异才能成为超级兽化战士。变异的DNA将数十倍激发人体潜能,转化为野兽野兽形态后,力量、速度与抗击打能力数十倍的提高,狂野的兽性让超级兽化战士悍不畏死,还保持原来的意思,更增战斗力,成为战场上名副其实的无敌战士。

    改造超级兽化战士比制造普通兽化战士困难得多,因为接受DNA变异者必须修习过古武学或身性禀异,否则会在变异过程中抵受不住两种不同DNA交融的巨大冲击而暴体身亡。即使有合适的接受者,成功的机率也只有十分之一。因此,超级兽化战士总数不到过百人。这次方臣派出超级兽化战士的大部分追捕练虹霓,可见对她十分之忌惮。

    迅雷负手立在包围圈外,全神盯着战局。他高高瘦瘦,八字眉、细长的眼睛和弯弯的鹰钩鼻,整张脸看上去极是阴桀。

    "练虹霓,你逃不掉的,徒劳的抵抗只会增加你的痛苦"迅雷冷冷地道。在战斗中瓦解敌人的斗志是一种有效战术。七天来,迅雷带着超级兽化战士东追西扑,数次在绝不可能的情况下让她成功突围。眼下的情况虽极为有利,甚至可以说是胜券在握,但他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久经战场的练虹霓当然不会被他几句说辞所动。她一声不吭,横身一掌劈在迎面扑至的一名熊战士身上,熊战士连滚带爬跌出数丈,痛苦嗥叫着翻了几个滚,摇摇晃晃站起又猱身扑上。

    练虹霓暗暗心惊,在未受伤前,全力一击有一半机率可杀死超级兽化战士,但随着真气耗竭,对这群人兽难分的怪物造成的伤害越来越小,而且超级兽化战士复原极快,这样打下去,迟早会力竭败亡。

    迅雷抬头望了望天色,似有些焦燥,他挥了挥手,数名伤势较重者退出战圈,新的生力军嗥叫着冲上。

    激战之下,练虹霓一个疏忽,手臂竟被一名虎战士咬住,护身真气虽然及时震开虎口,但整条衣袖被撕去,小臂上更留下几个巨大、清晰的老虎牙印。

    超级兽战士打法不循常理,进攻中即有武功套路,更有爪撕与牙咬,虽无定法,却隐含强悍野兽的原始霸气,凭着本能与直觉的攻击让练虹霓防不胜防。激斗中,练虹霓一袭白衣被利爪撕得稀烂,长裤更是丝丝缕缕,如飘扬的绸带,随风而舞。

    迅雷盯着奋力御敌的练虹霓,心中欲念横生。虽身陷绝境,她仍镇定如冰,为了保存体力,她更多用灵巧的身法来躲避超级兽化战士蛮横的攻击,犹如一只纯白的蝴蝶,在雪地中轻盈起舞,令人目眩神迷。

    迅雷看得有些痴迷,以前惊鸿一瞥,练虹霓已让他惊艳,尔今佳人近在咫尺,半裸着曼妙无比的胴体,晶莹如玉的纤臂玉腿在眼前舞动,更从撕开胸襟看到粉红色贴身亵衣,高高挺立的圣女峰更若隐若现,煞是勾人心魄。

    迅雷热血沸腾,他不再犹豫,缓缓从外圈移入内圈,步步逼近战场。他自小被方臣收养,深得真传,武功极高。

    激战练虹霓用眼角余光注视迅雷的行动。他比超级兽化战士更危险,人未至,凝重阴寒的气机将她锁定,逼迫她分神应付。

    即使迅雷不出手,以今天的局势练虹霓也难脱困,落败只是个时间的问题。

    但迅雷等不及了。他主动请命追捕练虹霓,是抱着非份的欲念,强暴这绝世美女、神凤级高手的巨大诱惑让他甘愿冒险。

    不过,方臣很快会到达,不能在主人赶到前擒获练虹霓,不仅功劳变小,更要命的是主人也贪恋美色,那时轮到自己只有残羹剩汤了。

    迅雷收摄心神,虽然此时练虹霓已是强弓之末,但毕竟是神凤级高手,不可小觑。他凝聚起十成功力,阴寒之气更甚,峰顶气温本在零度以下,此时更阴风阵阵,寒气逼人。

    迅雷轻啸一声,准备出手,练虹霓已有感应,目光落在他身上。高手间对决,心神、气机、战意、气势尤为重要,这一刻虽只是目光碰撞,却比贴身肉搏更为凶险。练虹霓此时虽真气不支,但武功却比迅雷高一个级数,她凌厉的目光逼得迅雷不敢轻易出手。

    练虹霓虽用眼神遏制迅雷的进攻,但却大耗精神,一个狮战士从天而降,双爪疾风般抓向她的胸膛。千钧一发间练虹霓盈盈一握的纤腰突如折断的柳枝般后倒,双手撑地,右腿蓄力向天直踢,踹在那狮战士小腹,他巨大的身躯象一片乌云飞过迅雷头顶,落在数丈外雪地中。

    练虹霓才道一声"好险",眼前飘过一片粉色,同时胸膛感到山风拂过的极度的凉意,她低头一看,果然胸前亵衣连着胸罩一起被利爪给扯去,浑圆如玉碗般双乳裸露在这战场中所有男人面前。

    她美丽苍白的脸庞掠过一丝红霞,任何女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身体都会羞涩,身为神凤战士练虹霓虽心志坚毅,终是个才二十四岁的少女。

    练虹霓捂着巍巍挺立的双峰,但不过十秒,她松开遮挡,双乳重现。在众多兽战士围攻下,仅靠单手迎敌,与自杀无疑。她努力摒弃杂念,但每一次跳跃腾挪,没了束缚的双峰波动感刺激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是赤裸着身体在与敌人战斗,令她心神纷乱。

    迅雷同样极度震撼,如波涛般翻滚着的丰满双乳刺激着他原始的欲望,那两点鲜红璀灿的乳尖美得胜过最名贵的红宝,还有那深深的乳沟、平坦的小腹,甚至那圆圆的肚脐,无一样不似催化剂,使他欲火越烧越旺。

    迅雷仍没出手,他是高手,自然明白心神不定、冒然进攻是兵家大忌,他忍,一边压制浮动的心,一边用目光死死盯着练虹霓。

    赤着上身的练虹霓大大刺激围攻的兽化战士,他们如见血的鲨鱼,更加狂暴。

    两种DNA融合带来的副作用之一是无比强烈的兽性交配欲望。这是当日在"汉城号"上,兽化的安武已受伤却仍强暴解菡嫣的原因。

    长满兽毛的狮爪、虎爪还熊掌多以她赤裸的胸膛为目标,练虹霓羞怒交加,身形步法有些凌乱,敞开胸襟的白色的外套处处透风见光,长裤也已只剩大腿以上短短一截。正所谓屋漏偏逢下雨,一个虎战士乘她不备,转到她身后,趁其不备间抓向她后背,不仅扯去她的腰带,更将抓裂她长裤。几片如巨大雪花般的布帛飘落在地,练虹霓下体除白色亵裤就只剩下脚上精巧系带尖尖的皮鞋了。

    白色蝴蝶已折翅,几乎全裸的练虹霓步法凝滞,她无法做到面对满是兽欲的目光而不为所动。

    迅雷察觉她心乱,他不再犹豫,猛地跨出一步,仅仅这一步他就越过众兽化战士冲至她的身前,一拳捣向她高耸的胸膛。这一拳实实在在,依靠的不是变化,而速度与力量。拳尚未到,阴冷的拳风激起的寒意已至,令双乳毛孔皆闭,平滑的乳峰冷得生起极细的颗粒。

    如换了平时练虹霓,自不会对这一拳放在心上。可此时不同,内力将尽,还要应付四面八方攻至的兽爪,应付这一拳并不容易。

    练虹霓先退,虽未回头,但她知道身后有一高大熊战士。她将内力聚集双肩,撞得那熊战士稳不住身形,但另两名熊战士又顶了上来,令她无路可退。

    练虹霓俏脸含霜,秀目圆睁,她轻叱一声,双掌如鲜花般绽放,幻化起一片掌影,将拳劲化解在掌影之中。

    迅雷毕生功力所聚被她轻易化解,他虽心惊,却不气馁,怒吼一声,又是一模一样的一拳,力量更提升至十二分。

    练虹霓挡这一拳看似轻松,但她自己心里明白,在超级兽化战士围攻下已尽力竭的她挡不了多少拳。但事到如今,只有捱一时算一时。

    在两人拳掌再次相触的瞬间,她身后的熊战士冷不防一个合抱,双掌竟一下攫住练虹霓双乳,尖利的爪子深陷凝脂般双乳中。

    练虹霓浑身一震,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更是野兽般的男人抓着双乳,她心神大乱,拳劲突破掌影,强横无比的真气先震开紧抓着双乳的兽爪,然后实实地印在她的胸膛上。

    练虹霓如遭雷殛,丰满的碗型玉乳被真气激得如水波般剧烈波动,数下之后突然,双乳泛起一股青气,便不再动了,只见她左边乳房斜着上翘十多度,落不下来,而右边的则怪怪地向一侧扭曲着,形状诡异之极。迅雷这一拳阴柔真气冻住她双乳,原本柔软的乳房此时犹如石头般坚硬。

    练虹霓觉得胸前似被贴了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说不出的难受,真气运转更是受滞。她刚想化去这股寒气,只见在一张大网如巨大的黑云从天而降,仍未化去的阴劲让她身法比刚才慢了不止半拍,避闪不及被黑网罩住。

    在网中的练虹霓竭力挣扎,但细细的网线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竟扯之不断。

    四个虎战士执连着大网四角黑索,片刻间网越收越紧,练虹霓被裹在中央,动弹不得。

    黑色的网线很细,深深地勒入肌肤,练虹霓已化去迅雷的阴劲,乳房恢复原来的形状,但却被网线勒得如井字田一般,鲜红的乳头更挺立在黑网之外。

    两个虎战士抓着她双臂,将裹在网中的练虹霓抬至迅雷身前。迅雷露出一丝得意的狞笑,伸出双掌,紧紧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搓揉着。

    "你的乳房很硬,很挺"迅雷的脸离练虹霓只有数寸。

    练虹霓嘴角抽搐了一下,将目光投向玉柱峰顶,她到过哪里,在一片冰雪天地中,她心灵融入圣洁的雪峰,感受天地自然之神奇。此时她努力的寻找那种感觉,让自己暂时忘却被男人肆意凌虐所带来沉重的耻辱。

    大凡男人都喜欢征服,练虹霓的轻视激起迅雷的怒意,他再次将阴寒真气注入她身体,转瞬之间勒着乳房的网线被弹了出来,双乳再次硬得象块冰。迅雷更用拇指按着她乳头,用真气刺激少女最娇嫩的花蕾。

    "想少受点罪,就求饶"迅雷恶狠狠地道。

    练虹霓收回目光,看着迅雷,眼神沉静如水,嘴角隐含一丝不屑的微笑,道:"你这样做,很开心吗?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唉,不过和你说道理,象对牛弹琴,你不会明白的"练虹霓竟懒得消耗真气,任凭双乳针扎般的刺痛。当迅雷摸着象冰块一般双乳索然无味而收回双掌,她嘴角笑意更浓。不要说是点阴气,就算是把乳房整个切下来,她也不愿意被迅雷双脏手触摸。

    面对微笑的练虹霓,迅雷有些不知所措,恼羞成怒地他将手伸向练虹霓下体,两根手指从网线的空洞中插入紧紧闭合的双腿间,隔着薄薄亵裤按着她私处,摸索片刻,找准方向后,食指一捅,破开双唇,手指连着亵裤一起进入狭窄紧密的秘穴中。

    从神圣的处女地被触碰,练虹霓笑容凝固了,而当手指进入她秘穴,她身体更象拉开的弓弦般绷紧。喜欢白色的她心中,处女童贞是她最宝贵财富。在童贞即将被夺去前,她无法保持平静的心境。

    迅雷笑了,练虹霓的惧意让他一扫了刚才被奚落气恼,"哈哈,神凤级练虹霓竟然还是处女"从各方面的观察他得出这一结论。

    "迅雷,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练虹霓的声音有些发颤。

    "哈哈,已是阶下囚还不知死活,我今天干定你了,有本事使出来呀!"迅雷想不到她竟还敢威胁自己。

    练虹霓神色阴睛不定,没有答话。

    迅雷气焰更是嚣张,大声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他指上加劲"卟"一声,将亵裤戳穿,食指近半没入秘穴中,直至指尖触碰到那道柔软肉膜的阻挡。

    这一瞬间练虹霓目光中涌起强烈的恐惧,她运起残存的真气,注入秘穴,肉壁顿时急剧的收缩,将他手指紧紧的夹住。

    "哟哟,不要这么用力,手指会断的"迅雷调侃着,也将真气运至食指,即刻手指变成一根冰条,奇寒无比。

    聚集在双乳的真气尚未化去,柔嫩膣壁更是女人身体抵御最薄弱的地方,再加之强烈的屈辱,练虹霓双目喷火,羞怒到了极点。

    "放心,我不会那么不小心捅破那道珍贵的处女膜,不要白费真气了,你想想,我真要插入进去,你挡得住吗?那膜是留给我小弟弟来破的"迅雷道。

    练虹霓心知他说的是实情,以目前的形势多保留一分真气就多一分机会,稍一犹豫,她便撤了真气。

    迅雷也收回真气,手指开始在秘穴里抽动着,虽然每次都在处女膜前停了下来,但每一次进出令练虹霓的心一上一下,俏脸更羞得泛起红晕。

    超级兽化战士围成一圈,目不转睛看着迅雷凌辱练虹霓,恪与严格的纪律,他们每一个虽欲火高涨,但仍强自按捺着。

    "爽吗?等下用大老儿来插会更爽"虽然练虹霓收了真气,但尚未被开恳过秘穴仍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挛动抽搐更令他心跳加速度、呼吸急促。

    "拿铁链来"迅雷将手指拨了了来,大声命令道。他生怕夜长梦多,要强暴练虹霓需将网解开,用铁链锁住方可确保让她无机可趁。

    练虹霓犹豫之色更重,四个兽战士持着四根连着钢套的铁链迅速走来,漆黑的链索粗若儿臂,用钨钛合金制成,只要被锁住,即使她功力尚在也挣之不断。

    转瞬之间,兽战士近她身旁,思忖良久的练虹霓终于有了决定,她轻叱一声,一跺足,没在雪地中的右腿提了起来,只见她尖尖皮鞋顶端生出一把寸余长的利刃,势如破竹将黑网切开一个大洞,又顺势将闪着寒光的尖刀直刺迅雷小腹。

    "我命休已"迅雷眼见已躲避不及,瞪着那赤裸迷人玉腿,骇得魂飞魄散。

    这一招是练虹霓压厢底的保命之术,那利刃锋利无比,可破护身真气,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易使出。但被铁链锁了,可能连用的机会都没有,权衡之下,练虹霓决定趁迅雷不备,先灭了这个强敌。

    眼看迅雷就要丧命在刀下,几个超级兽化战士几乎本能地猛收网绳,大半身体仍在网中的练虹霓被拉倒在地,利刃从迅雷小腹掠过,割破衣服,留下一道半尺血痕。

    "统统给我上"惊魂未定的迅雷不察看伤势,声嘶力竭地狂吼道。

    十数个超级兽化战士狂扑而上,叠罗汉般将刚从黑网中挣扎出来练虹霓死死压在雪地中。众多兽战士层层叠叠高如小丘,整个淹没了被压在最底层的练虹霓,一群熊、虎、狮相拥相抱,情景倒在蔚为壮观。

    练虹霓被压得几乎晕厥,危急之下,她猛喝一声,凝聚残存真气,双手反拍着雪地,压在她胸腹的数个兽战士如巨石般被高高抛起,她赤裸的娇躯冲天而起,跃上半空。

    还来不及喘口气,她赫然发现双足足踝在混乱中被套上连着铁链的钢环,有八个兽战士执着铁链的两端,练虹霓如断线的风筝被硬生生从空中拉回地面,左右各四个兽战士抓着铁链向相反的方向猛拉,练虹霓抵不住这蛮力,双足一踮,足尖削铁如泥的尖刃插入白雪覆盖下的岩石中,才算勉强稳住身型。

    练虹霓如芭蕾舞者般踮着脚尖,婷婷而立,面对蜂拥而至的兽化战士,无法用灵活的身法来躲闪腾挪,前后左右到处舞动着野兽的利爪獠牙,迅雷更是怀着冲天怒气的一拳当胸攻至…………

    练虹霓凝聚残存功力,不再做丝毫保留,单掌硬挡迅雷一拳,又劈开数名近身的兽战士。

    迅雷暗暗心惊,她力量竟比先前强,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神凤战士不容小觑,生性谨慎的迅雷指挥兽战士轮番攻击,自己却退了数步,细察战局发展。

    练虹霓虽一时挡住敌人的进攻,心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无论是"凤"或"魔教"高手修习的古武学,其实是激发人体潜能的一种方法。被激发的人体潜形成能量,也就是所谓的真气,这种能量让人体有超越极限的能力,更有无坚不摧的力量。真气的形成需要时间,人体储存的真气也有极限。一旦真气消耗快于恢复,真气就会涸竭,当真气涸竭,便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练虹霓经脉被方臣受伤,真气恢复极慢,刚才与兽战士战斗时,她尽量控制真气使用,让消耗与恢复维持在一个不大的差距上,才保持较长时间的战斗力。

    而此时,不加控制地使用,虽然表面看来强了许多,但力量很快将消耗殆尽,到那时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攻她下盘"迅雷料她双足插在岩石中,贴地攻击会难以应付。

    两名虎战士四肢着地,纵跃着从两侧奔至,张着獠牙横生的血盆大口,咬向她白皙的小腿。

    练虹霓临危不乱,虽然双足动弹不了,但盈盈一握的纤腰灵活向左右侧倾,双拳出击将两名虎战士逼退。超级兽战士训练有素,她刚直起身,凌空横来一条漆黑的铁链,她避无可避,被缠绕胯骨上方数寸处。两个狮战士执着两端向她身后疾奔,一个交叉换拉又跑到她身体两侧,铁链已经在她腰上绕了一圈,双边发力猛拉,本来就纤细的腰骤然收缩,勒得几乎用两只手就能合拢。

    换了个普通人,身体早被铁链勒成两段,饶是身为神凤战士的练虹霓,腰腹被收束至如此细小,也是剧痛难当,气息不畅。

    两个兽化战士狂性大发,还在不住使蛮力猛拉,最后连迅雷看得都有些心惊,生怕弄死了她,"不要拉了,把她绑起来就可以了"迅雷道。

    兽化战士听令,围着练虹霓疾奔,铁链如蟒蛇般沿着腰腹缠绕而上,每绕一圈,铁链都深深地勒入美丽的胴体,瞬间绕了五、六圈,一直延伸到腋下。这五六道铁链勒得她身体成了好几截,大块大块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肉从铁链间突凸出来。总算练虹霓反应快,双手没被绑住。但紧勒身体铁链严重阻碍她的活动范围,形势更是岌岌可危。

    迅雷用纱布绑好腹部伤口,这一刺仅割破了表层肌肤,并无大碍。看到练虹霓已被铁链绑绕起来,他终于放下心来。拉着铁链的兽战士又加了两名,四人合力足可拉到一颗合抱粗的大树,铁链仍继续不断地收紧,腰勒得更细,胸腹间的肋骨清晰可见,还有高耸的双乳被两道铁链缠绕着,本来浑圆的玉乳好似压扁的面饼,从铁链间中鼓胀出来,也许因为压迫太紧,乳蒂挺立,肌肤更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红,妖艳之极。

    练虹霓鼓起最后余勇,打退几个兽战士,但终因无法躲闪,挨了数记重拳。

    刚才被击退的两名虎战士又斜里冲了赤来,扑向她下体。练虹霓已有心无力,双腿一阵剧痛,虎口紧紧咬着她两边的小腿。

    还没等她想出应对的法子,执着铁链的四个兽化战士齐齐跑至她的身后,又发力猛拉。练虹霓抗不住这蛮力,身体向后倒去,眼看就被拉倒,她双手反撑,象拱门般倒立。左右又蹿出两个金毛狮战士,抓着她的双臂,张嘴咬在她肩胛骨上。

    练虹霓身如弯月倒挂,四个兽战士咬住她四肢,十二个兽战用三条铁链紧锢她身体,身为神凤战士的她终被敌人俘获。

    这样的姿态让她赤裸的胴体妙处毕呈,诱惑无穷,几个定力较差的兽战士按捺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兽欲,冲上前来,抓着渐渐青紫的双乳,仰天狂啸。

    "滚开"迅雷跨步上前,他岂容别人捷足先登。阴寒之气让几个兽化战士头脑清醒了些,极不情愿的退开。

    在确信她已无反抗之力,迅雷才放心地走近,高高在上俯视着道:"你刚才差点差了我!你会后悔的。"他单膝微屈,蹲下身来,手双指捏着鲜艳的乳头,一发力,圆圆的乳头被捏得象豌豆荚般扁平。

    剧痛钻心,在冰天雪地中练虹霓额头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不屈目光充满愤怒,虽无力反抗,但毕竟是神凤级高手,杀气与怒意竟让得意忘形的迅雷气息微窒。

    "你这婆娘,不到黄河心不死"迅雷虽有些心虚,嘴上却不愿意承认。他松开手,站起身开走到她四十五度分开的双腿间。

    迅雷的手掌移到了她亵裤中间,那里破了个小洞,虽然不能全窥处女圣地,但粉色的蜜唇已从裂口处现出迷人春色,丝丝缕缕黝黑的柔毛若隐若现,在一片雪白分外醒目。亵裤间细细的中缝已遮掩不住动人的秘穴,不过是否能遮掩已经不重要了,当迅雷手掌扬起时,亵裤高高飘起,然后象一只折翅的白蝴蝶坠落大地,与天地间银白融于一体,再也找不到踪迹。

    她浓郁茂盛的柔毛象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阵处女的幽幽花香弥散在空气中,让周围所有的男人心跳成倍的加速,热血极度地沸腾。

    迅雷"卜通"跪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花朵的两侧,近在只尺,那股幽香更是浓郁,迅雷忍不住将舌尖伸入花朵中央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练虹霓羞怒交加。铁链在身,勒得极度的窒息她能忍;利牙入体,那透骨钻心的痛她能忍。但耻辱之痛她不能忍!练虹霓虽能做到视死如归,但却过不了女人那一关。她自知今日恶劫难逃,但她要纯贞为而战斗到底!即使死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

    练虹霓再次催动剩余不多的真气,铁链"咯咯"作响,十二个兽化战士力量是如此巨大,一次次努力,一次次的失败将她一步步推入绝望痛苦的深渊。

    虽是神凤战士,意志如钢,但任谁也无法控制肉体的生理反应,迅雷到处游动的舌头虽不可能挑动她的情欲,但难以言喻的噬痒却象一把小刀刺着她心在滴血。

    迅雷破开她紧闭的花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

    "不要慌、不要乱"练虹霓告诫自己,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时寻找着反击之法。

    迅雷滑腻的舌尖开始钻入她的秘穴,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秘穴给挤压出来,迅雷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练虹霓仍拚命收紧秘穴,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正当迅雷努力继续深入时,一个尚未改变形态的兽化战士奔来,道:"迅雷使,属下有事禀报!"

    迅雷极为扫兴,头都没抬,缩回舌尖,仍吮吸着蜜唇,含糊不清地道:"说"

    "主人已经到了山脚,十分钟后达到达""什么"迅雷立刻如弹簧般蹦跳起来,

    "这么快"他忙不迭地脱下裤子,再不动手等方臣到了,变数大增。

    "终于来了"听到这个消息,练虹霓心头掠过一丝兴奋,方臣比她估计到的时间快半个小时。

    正思忖间,练虹霓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留下一辈子难以抹去的污痕。

    迅雷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秘穴直刺而去,练虹霓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入,再加迅雷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身体。

    终于到了最后时刻,男人的肉棒已侵入圣洁之地,练虹霓虽又惊急又羞又怒,但却更是冷静。她低吼一声,将全部力量贯注双腿,震开咬着的虎口。

    刚侵入她身体的迅雷见状大惊,他双掌一沉,十指紧扣练虹霓大腿,阴寒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企图让她双腿暂时失去活动能力。

    "过来,抓紧她"迅雷狂吼道。

    迅雷的真气让练虹霓膝盖以上完全麻木,在其它兽战士扑到那一瞬间,她玉足一扬,从岩石中拨了出来。

    执着紧锁双足铁链的八个兽战士早严阵已待,同时疯狂猛拉,早已力竭的练虹霓已无法相抗,双腿被迅速的拉开。

    突然间,她鞋尖的两把利刃,穿过迅雷身体两侧,以雷霆之势奔向执捆绑身体铁链的四个兽化战士,那两把利刃锋利无比,竟一下穿通四人的身体。

    因为角度不够,没能杀得了迅雷,练虹霓只有以那四个兽化战士为目标。在变故突生,众不不知所措间,她猛地用头撞开咬着肩膀的两个狮战士,双手执起黑链,一圈圈的挥舞起来。迅雷见状不妙,急忙退出肉棒,横身跃起,赤着下体退出铁链攻击的范围。

    练虹霓虽解开束缚身体的铁锁,但系着钢环的双腿被拉成一条直线,巨大的扯力绷得她下体撕裂般剧痛。练虹霓已顾不了这么许多,现在能撑一时算一时,她挥动铁链,舞起一片黑光,兽战士一时无法近身。

    方臣快要到了,时间无多,已到嘴边的美味就这么飞走让迅雷极不甘心,他正想不顾一切出手,忽然看到不远处矗立一株三抱多粗的巨大的雪松,顿时有了主意。

    "拉她到树干上"迅雷喝道。

    八个兽战士会意,执着铁链疾奔向雪松,横着腿被架在半空中的练虹霓舞着链索打倒数人,但兽战士迅速补位。

    "嘭"练虹霓赤裸的后背结结实实撞在树干上,巨大的雪松微微震颤,树枝上的积雪纷纷洒洒,象是突然下起大雪来。

    八个兽战士奋力猛拉,练虹霓欣长的玉腿向后四十五度紧紧贴在树干上,兽化战士互相换位,铁链从大树后方缠绕过来,在大腿与小腹间打了个"X"型,因为身体紧靠树干,她手持的铁链无法顺畅挥动,下体又被铁链捆绑,更是处于劣势。在打倒几个兽化战士后,终被一拥而上的兽化战士牢牢按住,两道铁链如毒蛇般游遍全身,连着双手一起牢牢捆绑在树干上。

    这一折腾,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方臣已随时会到达。"你还逃得掉吗!

    "迅雷拨开兽化战士,心急火燎地挺着胯下长矛猛刺,龟头再一次硬生生插入无比狭窄紧密的处女穴中。

    "迅雷"练虹霓沉声喝道,"不要逼我杀你!"

    "杀我"迅雷仰天长笑,"你有本事杀我吗"

    "有"练虹霓不容置疑地道:"你再不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杀了你!"

    "好,我看你怎么杀我"迅雷身再次挺身,他将力量用到十分,虽然秘穴极其紧窄,但肉棒仍开山劈崖般深入数寸,龟头顶端已触碰到处女膜的阻挡。

    "我这就破你的身,你是我的"迅雷也感觉到那道阻挡,他鼓足气力,大吼一声,直捅而入,肉棒竟顶着那道最后的防线前进,处女膜向内拉伸着。练虹霓与迅雷都明白,在极度的延伸后,也许只要肉棒再前进一点点,最后的防线将全面崩溃。

    当迅雷得意忘形做出最后冲击时,练虹霓的秘穴猛地收缩,就象一只大手握住肉棒,不让它再寸进半步。

    "这就是你最后的招数吗?没用的,徒增痛苦而已"迅雷刚才已经领教过她这一招,自然有应对之法,他将真气注入阳具,然后再发力猛冲。

    迅雷满以为将一举突破防线,但原本柔嫩的肉穴缩得更紧,令他肉棒动弹不得,力度竟比一开始夹着他手指那次强过百倍。他几次催动真气,但阴寒之气在秘穴中如早春之雪,被化得无影无踪,销魂的秘穴更骤然热度大增,肉棒竟似在火炉一般。

    迅雷看到她脸上浮现淡金之色,体内的真气以几何级数迅速攀升,此时他才知道刚才练虹霓所言非虚。

    练虹霓大喝一声,身上的铁链竟被巨力挣断。"去死吧"练虹霓一掌印在目瞪口呆的迅雷胸口,震断了他心脉,高瘦身体被震飞十多丈,尚在半空中已气绝身亡。

    练虹霓杀死迅雷后,脸上淡金之色慢慢褪去,她倒扶着树干,赤裸的娇躯如风中垂柳般瑟瑟摇晃。

    在西藏训练营,每位即将毕业走向战场的凤战士可向前辈学习一种特别的武学。练虹霓选择的是"玉石俱焚",这是一种霸道的武功,以自损经脉为代价,最大的激发人体潜能,可发挥比平时高一倍的力量。但这种功力不能持久,只有一掌的威力,而且使用过这种武功后很长时间不能复原。

    这是练虹霓最后杀手锏,本来是想以此给方臣一击,但在即将被玷污纯洁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使了出来。

    众兽化战士看到她大发神威,毙了迅雷,都大惊失色,有两人跑过去察看迅雷,其余人围着练虹霓,一时竟不敢攻击。

    随着着一声厉啸,一道灰影以肉眼难以分辨的高速掠至场中,他与迅雷有几分相像,身着灰色长衫,高高瘦瘦,看上去虽年近五十,但保养得极好,脸形微长但两颊丰盈,双目有神,自有一种威肃之气。

    他一站定,四周的超级兽化战士纷纷伏下身,齐声道:"主人"他正是魔教地位极高的四魔之一千变异魔方臣。

    看到迅雷横躺雪地,方臣脸色大变,他俯身抓起他的脉门,瞬间他脸上被浓浓的青气笼罩,一股无比强烈的杀气迅速向四周蔓延。众兽化战士从未见主人如此暴怒,都瑟瑟发抖,葡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练虹霓,是你杀了他!"方臣站起身冲着练虹霓咬牙切齿地道。

    "不错,是我"练虹霓平静地道。

    "我杀了你"方臣怒目圆睁,抱起迅雷的尸体大踏步向练虹霓。

    练虹霓微微有诧异,以方臣冷酷无情的性格,竟会为死了一个手下而狂情发作,大失常态。

    迅雷虽名为方臣弟子,实际却是方臣唯一的儿子。方臣生性冷酷多疑,一生未娶妻。被他奸淫过的女子,多事后立即被杀。只有一个叫嫣如的女人例外,方臣惑于她美貌,将她留在身边。但用暴力不会产生感情,嫣如被方臣强暴后一直悲痛欲绝,在生下迅雷后便忧郁而亡。

    这一段往事,成为埋藏在方臣心中的一个秘密。他将迅雷收作自己的弟子,却未向任何人提起他的身世。方臣虽然冷血,但虎毒尚不食子,亲看眼见唯一的儿子被杀,岂不急怒攻心。

    方臣尚未近身,比迅雷更强百倍的阴寒之气逼得练虹霓无法呼吸。方臣狞笑着,一掌劈至,在生命只剩下数息的之时,她将目光望着巍蜓高耸雪山峰顶,目光有虽带着对生的留恋,更多地却是对死的无惧。

    方臣的手掌离她酥胸一寸时停了下来:"迅雷有个未完的愿望,你得完成它,才能去死"他冷冷地道。

    练虹霓一怔,"愿望",已经死去的迅雷还有什么愿望,她一时竟弄不清方臣这话的意思。

    "你们——"方臣指着比较靠近的兽化战士,道:"把她抬起来。"几个兽化战士领命抓着练虹霓四肢,将赤裸的身体拎在半空中,她胴体四十五度后仰,双腿被扯着象剪刀般岔开两边,虽被侵入过但在最后关头仍守住防线的处女秘穴完完整整的裸露在方臣面前。

    眼看这个架势,练虹霓心知在劫在逃,虽然躲过迅雷,但处女之身仍将失在方臣这个大魔头胯下,她极度不甘心,只要再多等一些时候,即使死也会死得清清白白。她开始后悔刚才将最后的绝招"玉石俱焚"用在迅雷身上,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沉不住气!

    "害怕了?"方臣准确地捕捉到她眼神的变化。

    练虹霓冷哼一声,"来吧,我不会怕你的!"

    方臣缓缓将怀中的迅雷放了下来,扶着他腰,让他和自己并排而立,顿了半晌才道:"雷儿,你太冲动,也太急色了,为什么不等到我来?只要你和我说,别说一个女人,再大的事我也会应允你!"一直以来,方臣从不称他为"雷儿",但当迅雷已死,悲痛之下竟改了称呼。

    练虹霓见他絮絮叨叨地和已死去的迅雷说话,不由大奇,她虽没想到迅雷会是方臣唯一的儿子,但却感到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雷儿,你喜欢这个女人,是吗?这个心愿让我来帮你完成,我不会让你留下遗憾!"方臣道。

    说话间,方臣将一道真气注入迅雷体内,他胯下已萎缩得只有一指长的肉棒突然暴涨,片刻间竟如利矛钢枪,坚挺无比。

    练虹霓看到这一骇人的变化,惊恐地睁大眼睛,她终于明白,方臣说的那个"愿望"是什么!

    即将夺去自己处女童贞的不是方臣,而是被自己亲手杀死的迅雷!是一具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

    在走向死亡前却还要接受难以想象的残酷厄运,练虹霓难以保持冰雪般的沉静。她想挣扎,但已耗尽真力的身体无法摆脱兽化人的掌握;她想怒骂,但不用想也知道,咒骂痛斥无济与事,更显得自己心虚;她想即刻死去,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她所能做的,只能用极度愤怒的眼神盯着方臣,在愤怒的眼神中第一次包含了巨大的恐惧与绝望。

    肉棒缓缓地向她双腿交叉点刺去,尚没接触,练虹霓顿觉极强寒意,方臣的阴柔真气要比迅雷高太多。

    迅雷的肉棒顶在处女桃源洞口,触碰那刹间,秘穴绽放的花朵好似被严霜摧残,迅速的萎缩,两片粉嫩的阴唇皱成一团,本来就极为狭小的通道,更缩得只有黄豆般大小。方臣的寒气虽未冻结她的处女地,但却让她失去了原本的活力。

    在短短数分钟里,迅雷的肉棒第三次兵临城下,前二次练虹霓尚有应对办法,而这一次却没有。她双拳紧握,脚尖绷直,紧张得不能呼吸。

    突然迅雷睁开双目,竟似活了过来,伸出双手,抓住练虹霓的双乳,还不住的搓揉。

    练虹霓被尸变骇得失声惊叫,但她毕竟是神凤级战士,很快醒悟到是方臣利用真气在作法。饶是如此,被死人抓摸着的极度恶心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方臣再次摧动真气,迅雷身体象她靠近,与万古寒冰做没任何分别的肉棒极度残忍地挤开嫣红的肉穴,巨大的龟头消失在两腿间。

    "雷儿,你喜欢一下整个占有她的身体,还是喜欢慢慢来,告诉我,我都可以为你办到"方臣阴冷的目光转向练虹霓,道:"你说他会挑那一样呢"

    "变态!

    "练虹霓实在忍不住骂道。

    方臣面无表情地道:"变态也好,不变态也好,如果迅雷操你时,你说个'爽'字,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方臣毕竟是一代魔君,强压下悲痛,又回复冷醒无情的本性来。他现在考虑的是,怎样才能让杀死自己儿子的她受到最大的痛苦。

    "在被我强奸过的一个神凤级、五个雏凤级女子当中,你是最漂亮的一个"方臣手掌在她大腿内侧拂动,"象你这样的女人,操完杀掉实在暴天殄天物。不过你杀了迅雷,只有死!但我会用一种药物,保你的尸体十年不腐,既然迅雷这么喜欢你,我会把你们葬在一起,让迅雷的肉棒永远留在你的身体里,这样总算不枉他为你而死!"方臣已经完全恢复常态,他一生都在研究各种药物,要做到这一点当然不难。他更籍着这番话,摧毁练虹霓的最后心灵防线,将她推入绝望的无间深渊。

    练虹霓双目一阵发黑,生前被蹂躏,没想到死了还要被继续作踏。本想保着清白的身体去死她如堕冰窟,浑身冷无比。

    肉棒在一点点进入,虽然缓慢却是不可阻挡,在经过一段漫长的征程后,冰冷的肉棒在那道处女屏障前停了下来。

    练虹霓双眸中绝望、悲凄、痛苦之色更是浓洌,一点如钻石般晶莹的东西在她眼眶里若隐若现。

    欣赏着绝美的神凤战士在破处前凄艳神情,方臣突然涌起强烈的冲动。征服美丽的女人是他的嗜好,尤其是高高在上、如雪山般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被他俘虏强暴的六个凤战士虽个个美丽,但比练虹霓要差多了,而且才一半是处女。

    与练虹霓同级那个神凤高手已年近四十,虽仍美艳无双,但毕竟年岁大了。

    而练虹霓才二十多岁,又是神凤级战士,既美丽又青春,更是处子之身。这样的女人可遇而不可求,如果自己享受她的处夜,必会在生命里留下一段美妙的记忆。

    想到这些,方臣有些犹豫。

    砍头要快才不会觉得疼,而大刀横在颈上迟迟不砍落,这份等待的煎熬比砍头还痛苦。练虹霓已在忍耐极限边缘,突然那抓着双乳的十指猛地收紧,灰白的指尖陷入整个乳房,开始她以为方臣变着法子折磨自己,尚强忍着不出声,直到那十指第一根骨节猛地收拢,雪白的乳肉从十指缝间蹦凸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吼道:"方臣!你太卑鄙无耻!迅雷是我杀的,你要杀便杀,这样作践一个女人,枉称还是个高手"

    "哦"方臣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因胡思乱想,真气有些乱,导致迅雷十指收缩,"能让神凤战士屈服才算提上高手,不论什么手段都是为目的服务,何来卑鄙无耻之说!"

    "凤战士是不会屈服,更不会与魔教为伍,你少白费心机了"练虹霓大声道。

    方臣一愣,这倒是实话,那俘虏的六个凤战士无论受什么样的酷刑都未曾屈服,其中一个他亲手剥了她的皮,已是肉团般凤战士在哀叫仍不住的咒骂,令方臣都觉得心惊。

    折磨凤战士的过程有着无穷的乐趣,但结果总是令他失望,看来眼前的她必然也会与其它人一样这样一打岔,练虹霓又提到了杀迅雷的事,方臣终于有了决定,自己毕竟只有迅雷这么一个儿子,无论如何也要了结他最后的心愿。

    方臣心意已决,一道真气注入迅雷体内,尸体慢慢向练虹霓靠去,肉棒再次顶着处女膜前进。

    "迅雷,你安心的去吧"方臣说罢,一掌拍在迅雷背上。在巨大的力量下,迅雷的身体猛地压了过去。这一刹间,练虹霓与方臣都听到非常微弱的"卟"一声,练虹霓的处女膜已被戳穿。

    练虹霓陷入一片黑暗中,她终无法保住自己的童贞,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的涌了眼眶,在肉棒贯体的瞬间,凄厉无比的哀号声在玉柱峰上回荡。

    "迅雷,现在你总该高兴了吧,我会让你爽到底,一直到杀死你的人死在你的胯下"方臣手掌搭在他肩头,他的身体在真气的操控下如人偶般动了起来,比冰还冷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在圣洁的处子秘穴中抽送着。

    一点殷红的血珠从秘穴中渗了出来,滴落在雪地上,绽放出一朵血红之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练虹霓身下雪地绽放出更多花来,构成一幅夺目惊心的血色之画。这幅画是一个在暴力下女子的呻吟,是一个处女告别童贞的证明,更是一个神凤战士最后哀鸣!

    坚硬肉棒擦破被冻硬的肉壁,在练虹霓痛苦之极的呻吟声中,更多的血涌了出来,雪地中的花朵被湮灭在血幕之中。

    为了增加练虹霓的痛苦,方臣更是召来七八个已经兽化的战士"想怎么玩就怎么"那几个兽化战士想不到竟还有这样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愣了片,狂呼着转在练虹霓的身侧,两个抓着她的乳房,两个捏着她双股,雪白如玉的双腿更是被毛耸的爪子布满,其中一个狮战士更扭着她的头,张着血盆大口贴在她脸上乱啃。此时练虹霓已无真气护体,片刻间晶莹如玉和的胴体布满长长短短、深深浅浅不一血痕。

    看着肉棒一次次抽送,听着无比痛苦的悲声,感受着她身体的战粟,再加之周围兽化战士狂野欲望,方臣渐渐按捺不住。

    他将迅雷平放在地,令两人兽化战士捉着练虹霓的腰臀,一上一下地让肉棒继续在她身体里运动。他转到练虹霓身前,一手扯着她秀发,一手拨出巨大的阳巨,横在她口边。

    "你这个禽兽……"练虹霓话音未落,肉棒已经冲住口中,她拚命用牙齿去咬,无奈方臣的肉棒有真气相护,根本啃咬不动。

    西边的太阳已经大半没入群山,最后的余晖将雪地染成红色,山谷间风在呜呜的啸着,似也为这天地无比悲惨的一幕愤鸣不平。

    肉棒在她口中横冲直撞了半晌才拨了出来,他转到练虹霓身后,蹲了下去,阳具顶在她双臀间的菊花洞口。

    "虽然是迅雷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但后庭还没有男人进入过,由我来你后边开苞吧"说着方臣与迅雷一般冰冷的肉棒破开双股,直捅而入,立时,练虹霓菊花之穴被涨裂,鲜血染红双股。

    "啊"方臣一下将肉棒捅到了最深处,父子两人身体紧紧地夹住了练虹霓,方臣猛力地抽动了十余下,又一把抓着练虹霓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

    望着泪光迷离,凄楚绝艳的练虹霓,方臣道:"真是人间绝色,我真舍不得杀你!天快黑了,再看看落下的夕阳吧,你不会再看得到了。"方臣已经准备用真气冻住她的子宫,再由迅雷戳破它,当她在垂死的扭动中让自己达到高潮,这是方臣最喜爱的方式之一。

    "天快黑了吧"练虹霓睁开眼睛,望着最后一缕光线。

    "是的,当天完全黑的时候,也是你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方臣道。

    "时间到了"练虹霓突然恢复了平静,目光望着玉柱峰顶。

    "什么"方臣一愣,听不懂她的这话的含意。忽然他心生警兆,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此时山顶传来阵阵隆隆的爆炸声,方臣刹那间明白了,引他到玉柱峰是一个圈套,她用埋在山顶的炸药引起了巨大雪崩。

    在落日的余晖中,亿万立方的积雪夹杂着碎石以不可阻挡之势高速坠落,玉柱峰顶一道银白色的波浪平空而起,起初只有丈余高,才滚过数十米,雪浪已高过十丈,紧着一道雪浪化为两层、继而又变成三层,层层叠垒、翻滚起伏的巨大雪块以排山倒海之势从天而降震耳欲聋的巨大轰鸣掩过天地间一切声音。

    方臣终于色变,他虽武功盖世,但难和大自然的发怒的巨大威力相抗。雪崩下落速度每秒近百米,任有再大神通也不可能跑得过急速坠落的雪块,而当速度达到一定极限,满天纷飞的积雪、寒冰带来的冲击力与破坏力不亚于威力强大的炮弹,更何况被数以万吨的积雪深埋,生还的机率更是微乎其微。

    练虹霓笑了,与方臣一战后虽身负重伤,但完全有机会摆脱迅雷与兽化战士的追踪。但她深知,只要方臣在,朝韩局势就岌岌可危,于是她领着兽化战士上了玉柱峰,等待着方臣出现。

    练虹霓受尽屈辱,纯洁的身体被玷污、被蹂躏,但她毕竟是神凤战士,以大智慧、大魄力发动的绝地反击将方臣与兽化战士推入绝境。

    方臣的肉棒仍插在她身体里,她多希望他能扭头就逃,然后她会用最后的气力离开那恶心的尸体,一个人静静地接受万年寒冰、千年积雪的洗礼,但愿那纯洁的雪能洗去身体的污垢,让自己安静地长眠冰雪之下。

    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壮烈地死在战场上,与敌人的同归与尽,练虹霓无悔自己的选择!

    雪浪越来越近,练虹霓望着惊慌失措、夺路奔逃的兽化战士、望着方臣已经近乎绝望恐惧的目光,她的笑容在落日最后一丝余晖中笑得更加灿烂、更加美丽………。

    积雪如海啸激起的巨浪,挟着隆隆轰鸣,以排山倒海之势摧毁前进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大自然的威力是如此之大,即是绝顶高手,也难抗其威。

    在这生死存亡于一线之际,方臣倒镇定下来,口中发出尖厉的啸声,身体一俯,双手双足插入岩石中,压着练虹霓扑倒在地。众兽化战士听到方臣的啸声,大半停下脚步,其中一个离着最近的狮战士猛扑在方臣身上,紧抓着他的大腿。

    方臣再度厉啸,其余兽化战士不再犹豫,纷纷向方臣扑来,瞬间堆成一人多高的人山,众兽化战士你抱着我的胳膊,我抱着你的大腿,互相纠缠在一起,形状坚异之极。

    方臣毕竟是一代魔头,在危急关头,想出这么一个保命之法,虽然雪崩威力无比,但处于底层的他仍有很大机会逃过这个死劫。

    练虹霓在迅雷与方臣中央,压在这座怪异人山底层,两根坚挺的肉棒仍深深在刺在她身体里。

    "如果我不死,你也不会死"方臣贴着她耳朵轻轻地道。

    练虹霓笑容凝固了,她只有盼望亿万吨的积雪能将所有的一切掩埋,让自己与敌人永远长眠在冰雪世界中,否则,等待着她的将是比死亡更痛苦的无间地狱。

    方臣好象在说了些什么,练虹霓已经听不到了,雷鸣般巨响掩盖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第一波的雪浪将人山最外围的七、八个兽化战士打散,他们哀号着,迅速融入雪浪中,再看不到他们。紧接着,雪流中挟着的一块巨石击中人山,数个兽化战士脑浆迸裂,骨断身残。

    在雪浪的冲击下,人山迅速的变小,几个被冲走的兽化战士竟扯下同伴的胳膊,惨厉无比。仅仅数秒间,人山已不复存在,所有的兽化战士都被雪浪冲下山。

    方臣蓦地狂啸,练虹霓抵受不住她真气冲击,昏了过去。方臣将真气凝于全身,进行最后的低御。此时,只要再有一块巨石击中方臣,哪怕他武功再高十倍,也难逃一死。

    虽然只是短短的数秒,但方臣觉得有一个世纪哪么长,耳边虽然还响着轰鸣声,但身体周围的雪已经平静下来,虽然十几米厚的积雪仍覆盖在他的身上,但这已经不能对他构成致命的威胁。

    方臣挟着练虹霓与迅雷的尸体奋力一跃,身体穿过厚厚的积雪,当他看到挂着残月的夜空,劫后余生的喜悦油然而生。他横掠过积雪,身体落在一块凸在积雪外的岩石上。

    轰鸣声渐渐由强转弱,银线般的雪浪消失在峻山沟壑中。方臣放开两人,盘膝坐在岩石上,他需要休息,力抗雪崩之威,虽侥幸保命,但耗费真气极巨。良久,方臣收功,他第一眼看到儿子的尸体,刚才喜悦立刻化为悲愤。他略一沉思,将一道真气输入练虹霓体内,她"嘤"一声,苏醒过来。

    高山凛冽的风让练虹霓清醒,她环顾四周,已然了解目前的状况,方臣依然活着,彻骨的寒意瞬间浸透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我没死"方臣脸色青白,面容狰狞。此时他心中已无半分欢喜,虽说保了性命,又擒住练虹霓,但唯一的亲生儿子命丧敌手,自己培植多年的超级兽化战士大半死伤殆尽,这一仗似胜实败,怎不令方臣气急败坏。

    "今日你侥幸逃脱,他日不会有这么好运气了,你很快就会象他一样"练虹霓冷冷地看了一眼迅雷的尸体道。

    方臣脸上青气大盛,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哈哈,你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

    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他环顾一下四周,将练虹霓平放在一块棱角峥嵘的顽石上。

    在经历生与死的徘徊后,欲火反燃烧得更猛烈,还有对她切齿的恨,让他不顾一切地在雪岭之巅继续着强暴的兽行。

    巨大的肉棒撬开她伤痕累累的秘穴,象一支长矛直捅而入,练虹霓忍不住痛得叫了起来,虽然是一样的强暴,但此时非彼此,虽然破处之痛犹胜现在,但那时尚有杀手锏,与敌同归与尽的信念让她无惧无畏,而此时,一切希望已经破灭,等待着她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与屈辱。神凤级战士虽然心志坚毅如钢,但毕竟是人,更是一个女人。

    方臣双目皆赤,象冲锋的战士,一次次将挺直的长矛刺入敌人的身体,他发泄着的不仅是欲火,还有熊熊的怒火。

    "我已经想好了"因为用力太猛,方臣有些气喘,"回去之后,先让几百个男人奸你个半死,然后把你兽化,关在笼里,你下辈子得让畜牲操,这样爽吧!

    哈哈哈"练虹霓花容惨白,方臣的话象针般刺扎着她的心,赤裸的胴体象凋零的花朵在狂风中瑟瑟颤抖。

    天地间一片混沌,雪崩卷起的漫天飞雪象浓雾般笼罩着群山,山之颠,方臣象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在雪雾中时隐时现,他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全无一代高手的风范,恨天恨地的怨仇激起人类原始的兽性,神凤战士练虹霓用最美丽的胴体与钢铁般的意志承载比野兽更凶猛的暴虐。

    风在呜咽,夜空中看不到一点星光,练虹霓不知道已经过去多少时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她的意识开始有些胡乱,人承受痛苦都是一定极限,如果现在已经到了极限,那接下去的日子该怎么办。

    她忽然忆起二年前来韩国,为她送行的是秋旭绫与蓝星月。

    "此次去韩国,敌强我弱,危险丛丛。无论何时何时,面对何种情况,都不丧失信心,希望在你心中,不要让它熄灭"秋旭绫年纪比她大不了多少,但却是"神凤"级中最出类拔萃的战士,也是练虹霓最信服的人之一。

    "希望"是每一个"凤"战士的信念,在无数次战斗当中,只有战死的"凤"战士,却没有用自杀来逃避的"凤"战士。练虹霓见过被敌人俘获后又被救回的"凤"战士,她们当中有些已不能再参加战斗,有的是身体残疾,但有的却是精神上的问题。个别受尽凌辱的"凤"战士甚至质疑恪守"希望"的信条,认为在绝无希望时,应该可以用自杀来保持尊严。那个时候练虹霓听到这种言论觉得可笑,但现在她终于觉得这一点也不可笑,如果最后结局将成为一个的兽化人,死对她来说真是一种幸福。

    "我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出现的,即使我来不了,但我保证我会给你有力的支援"蓝星月另一个身份中国国安局官员,掌握着庞大的情报资源与特务机关,练虹霓韩国的战斗由蓝星月具体指挥与负责。她临行前的承诺会有奇迹吗?练虹霓否定了这一想法。玉柱峰一役,她用必死之心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她并没有汇报蓝星月,即使现在总部得到情报,也鞭长莫及。

    "就在几天前,我刚完成狗的DNA合成,我会把你变成一条母狗,我哪里有几十条西藏獒犬,我还想试试兽化人能不能与狗交配受孕,不知生下来的是人还是狗"方臣狂笑着,让练虹霓四肢着地,趴在雪地上,泛着青光的的阳具在她双股间依然疾速的运动着。他为自己的设想暗暗得意,抓着她长发,方臣扎了一个马步,然后狠命一挺肉棒,练虹霓被巨大的冲力向前移了数寸,"母狗,你这个母狗,给我爬,杀了我儿子,毁了我心血结晶,我要让你这一辈子都做狗"

    "迅雷竟是方臣的儿子"练虹霓终于明白了方臣如此恨她的理由。不过迅雷已死,练虹霓除了觉得牺牲总有点价值外,这个情报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她屈辱地由方臣牵引着,在不大的岩石上围绕着迅雷的尸体象狗一样慢慢地爬着,爬到第三圈,头皮一阵剧痛,她身体被圆弧型拉起,紧接着方臣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她立刻感觉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开始异动,原本冰冷的肉棒瞬间象烧红的烙铁般滚烫并急速的膨胀着,虽然她在今晚之前还是处女,却也知道方臣快要在她体内射精。每个人经历的第一次总会有异样的感觉,练虹霓也不知哪来和力量,身体扭动着,想将那肉棒挤出身体,但显然这是不可完成的任务,在临界状态的肉棒更紧地顶在她子宫口,经过短暂的相持,她小腹如受重击,方臣射出第一波精液打在她花心正中。

    风依然在吹,两具挛动的身体慢慢趴到在雪地上,练虹霓已陷入半昏迷状态,方臣也因真气耗费过巨,浑身没一点气力。

    蓦然间,方臣精赤着身体象猎豹般跃起,左右双手提起练虹霓与迅雷向山同上疾奔。练虹霓费力的睁开眼睛,对方臣的举动大惑不解。在方臣奔出数十丈夫,她忽然听到马达的轰鸣声,接着看到前后有两点灯光迅速的接近。

    练虹霓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方臣在逃,来的一定不是魔教的人,他们是什么人?他们能将自己救出吗?

    四面楚歌第8节

    作者:幻想

    雷钢嗷叫着将粘稠的精液射入心莲的体内,在最疯狂的扭动时,他的手指紧拧纪小芸的乳头,力量之大到极点,纪小芸痛得额头冒汗,樱唇发出低低的呻吟。

    "美人,你醒了"雷钢听到她的叫声,连忙松手。

    纪小芸张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警告或威胁还抓着自己乳房的丑陋男人,但忽然却失去往日的信心,她清楚自己的所受的伤有多重,能活着算是个奇迹,要恢复功力不知要多少时日,甚至有可能会永远失去武功。没有力量,这个平时根本不放在眼中的小混混将成为她永远的梦厣。

    "不要怕,刚才弄痛你了,对不起"雷钢隔衣轻揉弹力十足的淑乳。凡人都有爱美之心,象纪小芸般的绝色美女,只存在于他的梦或幻想中,当梦想成真,雷钢有些自行惭秽,所以他强暴心莲穷凶极恶,毫不怜香惜玉,但对纪小芸却好言好语,煞是温柔,其中的缘故可能连他知道都没想明明。

    "把你的脏手拿开"纪小芸虽想说得大声点,但气息虚弱,声如蚊呐。

    "你说什么"雷钢真没听清,他俯下身,胡子拉茬的黑脸贴近纪小芸。

    "把-你-的-脏-手-拿-开"这次雷钢听明白了,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还是把怒意压了下去,"不要怕,我不会象对她这样对你的"雷钢道。

    提到心莲,纪小芸更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但无奈重伤之躯连动弹都不能,"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中愤愤难平。

    雷钢虽然在刚发泄了兽欲,但一见纪小芸醒来,心中欲火燃烧得更烈,他一个翻身,骑在纪小芸身上,胡子拉茬的大嘴狂吻着她失血的樱唇,难闻的酒气和口臭几欲让她晕厥,更不堪忍受的是,因为身体乏力,牙齿被撬开一道缝隙,又粘又滑的舌头在嘴里乱搅乱动。纪小芸又羞又急,她狠命地咬着雷钢的舌头,但总是力量不够,少许的痛意反刺激着他的狂性,雷钢猛地一吮,竟将她柔软的舌尖吸了出来,含在口中,任纪小芸再拚命也缩不回来。

    在一旁的心莲看到被强吻的纪小芸面红耳赤、痛苦莫名,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力量,小小的拳头捶打着雷钢的背脊,"放开她"心莲尖叫着,但已饱受蹂躏她力量比纪小芸大不了多少。

    "吵什么,找死呀"雷钢放开纪小芸,转过身去,重重一个巴掌打在心莲的脸上,如嫩藕般雪白俏脸上顿时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

    纪小芸喘过一口气来,她瞪着凶神恶煞般的雷钢,又看了一眼被重重一掌打蒙了的心莲,心乱如麻,更忧心如焚。

    雷钢转过脸,换过一副难看之极的笑脸,"宝贝,我不会打你,只会疼你"说着,雷钢象狗熊一样退了几尺,抓着她长长睡衣的两端,向上拉去。在她被救起时,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她身上那件鹅黄色的睡衣是心莲的,尺码小了些,雷钢有些费力一点一点将睡衣向上卷,他瞪着慢慢裸露上眼前的迷人胴体,眼睛瞪着象铜铃,嘴巴张得象河马,嘴角挂下口水而他浑然未觉。

    象纪小芸般级数的美女,是他做梦也不敢想的,此刻他心里的兴奋、渴望、激动,难以用语言来表述,抓着睡衣两边的手攥得出汗,望着已完全裸露在眼着的欣长美腿,他胯间的肉棒硬度到了顶点。

    因为睡衣尺码小,又卷成一团,睡衣撩至臀围处,很难再向上拉。雷钢低下身,正想着办法怎么脱去那衣服,忽然他的目光顿住了,他目勾勾地看着纪小芸双腿间。

    纪小芸看到雷钢的行动,她面色潮红,她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察觉。每个女人都有爱美之心,即使是凤战士的纪小芸也不例外,虽然她并不太看重穿着,但内衣买得都是些高档名牌,纯白的名牌真丝亵裤恰到好处包裹住迷人的私处,显得诱人之极,但问题不在这里,因为雷钢看到,在那三角地带,仍是一片雪白,而按亵裤的透明度来说,总应该映得出阴毛的颜色。

    雷钢颤抖的手按在那亵裤的接缝中央,微微隆起的耻丘平滑无比,他更有些激动,双指勾着亵裤的一边,象寻找宝藏般拉了开来。

    "哇塞"雷钢怪叫道,纪小芸的私处象初生的婴儿,寸毛不长,紧紧闭合的阴唇比含苞欲放的花朵更娇艳。

    "没毛的是白虎"雷钢手忙脚乱地脱下她亵裤,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块区域。

    雷钢看了足足有数分钟,才慢慢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伸出粗粗的手指,在紧闭花蕾四周轻轻的游动,象抚摸一件绝世的艺术珍品。

    待续烈火凤凰第二章第8节尔虞我诈2

    马达的轰鸣越来越响,两架战斗直升机出现在夜空中,强烈的光柱锁定狂奔的方臣。饶是他轻功绝顶,也不可能跑得过飞机的速度。至半山腰,一架直升机猛地一个回旋,机枪声响起,密集的子弹阻挡住他前进的道路。另一架直升机已飞至方臣头顶,机头大灯的灯光紧紧跟随他的身影。

    方臣倏然停了下来,身为四魔之一,他久经阵仗,越是险境越是镇定。或许在冷兵器时代,有方臣般高强的武功,面对千军万马仍可凛然不惧,但毕竟时代不同,还没有"凤"或"魔教"高手能用身体挡住杀伤力巨大的枪炮。

    不过,光凭两架武装直升机要杀或擒方臣,却又很难。他不会傻站着当机枪的活靶子。凭借着夜色、地形的掩护,从容脱身并非难事。如果直升机飞得很低,方臣甚至有很大的把握仅用石块将飞机击落。但现在形势不同,经历雪崩后,他元气大损,还提着一死一活两个人,奔跑起来速度大不一样。

    "是朝鲜飞机"方臣看到了机身上的标志,是朝鲜人民军的标志。"凤"在朝鲜有非常强的根基,所以他并没有很奇怪。

    前面那架直升机停止扫射,两个人影从数十米高的飞机上一跃而上,稳稳地落在雪地上。虽然隔着很远,凭着身法方臣判断两人中其中有一人武功极高。

    两人不疾不徐走来,方臣冷哼地一声,不退反进,也向两人走去,走了数步,远远看到对方是两名身着朝鲜军服的女人,他突然想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便将练虹霓横抱在身前,挡着下体。

    双方在相距十余步处,不约而同停了脚步,虽没交手,高手间气机碰撞已交锋了一个回合。走在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子,从肩衔看竟是一名将军,身后是个年轻女子,佩中校军衔。两人相貌都极美,特别是那中年女人,气质高雅华贵、目光不怒而威,凛然有大将风范,虽韶华将逝,却毫不比身边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女军官逊色半分。

    方臣瞳孔瞬间收缩,"朴玄珏"他喝道,来韩国已经一年多,他对主要敌手了若指掌,但他竟不知道"金达莱"军的总司令朴玄珏竟也是一个高手。

    朴玄珏目光扫过横在他身前的练虹霓,不动声色轻笑道:"千变异魔方臣""你想来取我性命,没这容易吧"方臣狂笑着,倏然将提着两人扔到雪地上,双手一张,漫天寒意似将空气冻结。方臣看到此时武装直升机上枪炮不能派上用场,只有在武功上看了真章。他对自己极度自信,即使只剩五成功力,相信也能收拾得了朴玄珏。

    "金英子,你退下"朴玄珏护住她,撩起风衣迎空一挥,紧接着双指迎上方臣掌心,一道似钢似柔的真气如匕首般撕开防御,侵入方臣经脉。

    "丹凤指"方臣大喝一声,赤裸的身体在空中一个转折,落回到出发点。方臣及时化解那道真气,虽无大碍,但心中却大大震惊。

    方臣盯着朴玄珏,缓缓地道:"十八年前,五大神兽之一朱雀叛教,我奉命拦截,是这一指伤的我"当年朱雀是魔教极强的新秀,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离教出走。因为朱雀一直戴青铜面具,所以方臣没见过她真面目。

    "不错"朴玄珏道。

    "难道你是朱雀?"方臣道。

    朴玄珏从杯中掏出一个雀型青铜面具,覆在脸上,"今天我还保留这个面具,是为了提醒我永远不忘记过去"方臣面容惨白,当年朱雀武功在他之上,相信这么多年她也不断精进,如果没有受伤,尚有一拚之力,但以目前的状况,毫无胜算。

    "方臣,受死吧"朴玄珏凌空而起,气势完全压倒了敌人。方臣拚起全身力量接了一招,果然这一指比刚才凌厉十分,方臣想也不想,身形疾退,落荒而逃。

    两架直升机追了上去,一溜溜火光追着他狼狈逃窜的身影。

    练虹霓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朴玄珏的副官金英子脱下风衣罩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谢谢"练虹霓话音未落,忽然见朴玄珏身体一晃,喷出一口血来。

    "朴司令"两人上前左右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我没事"朴玄珏用袖角擦去嘴边血渍,又重新将身体挺直。当年离开魔教,所受伤之重能活到现已是一个奇迹,勉强动手最多能出一招,如果不哧退方臣,恐怕所有人都会成为他阶下之囚。

    "不要追了,把直升机叫回来,我们走"朴玄珏道。

    上了飞机,练虹霓如释负重地长吁了一口气,希望终于出现,从地狱又回到了人间怎不令她喜悦万分。忽然她想到一件事,遂向着金英子道:"你会武功吧"能从数十米高跃下,一定会古武学。

    "会,但学得不好"金英子道。

    "你运功把我身体里的秽物给逼出来吧"方臣射出的精液还留在她的身体里。

    "好"金英子手掌搭上她后背,缓缓输入一道真气,很快,已结成块状的凝固物从伤痕累累的私处涌了出来。

    "回去再吃点避孕药,这样更保险点"金英子关切的道。

    朴玄珏坐在前排,她从反光镜中看着这一幕,猛然间过去的回忆一幕幕涌了上来,有悲有喜,更多的是象练虹霓一样承受的屈辱。

    "唉"坚强的女司令这一刻似特别伤感觉,她把眼神投向舷窗外茫茫的黑夜。

    黑龙山庄秘室,墨震天召开黑龙会高层会议。除墨震天左右文武臂膀李权与丁飞,尚有罗立、安玉人、任怨天三个内堂堂主,外五堂堂主级别较低,没有参加。三个内堂堂主分别汇报着近期的一些情况。

    墨震天仍戴着青铜面具,狰狞之中有着无上威严,他并没有用心在听,那些并不太重要还有些琐碎的事令他烦上加烦。近来,他心情恶劣到极点,自己的儿子墨天虽然不争气,但毕竟骨肉连心,现被"凤"囚禁,令他禁食难安。

    林岚被黑日救了,失去了这个难得令他心动的女人,他烦燥了好一阵,紧接独闯黑山龙山庄的解菡嫣在他眼皮下逃走了,当时黑暗中惊鸿一瞥,已是有些遗憾,后听说五神兽之一白虎殷啸与六星君之一神霄星君尹紫阳对她极是痴迷,更是扼腕叹息,深悔没能将她擒下。

    还有那个纪小芸,在香港潜伏已数年,处处和黑龙会作对,她神出鬼没,擅用易容术,现在连她到底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个纪小芸硬是从自己手中把黄帝神剑夺走,令他蒙受巨大的耻辱,半途竟还杀出个傅星舞,居然杀了紫薇星君梦先生。这些失败令魔教高层大为震怒,对他的能力已经表示置疑,再出什么差错,墨震天清楚自己下场会有多惨。

    任怨天还在喋喋不休的报告,墨震天挥手打断了他,道:"有些事我已经知道,不要再多说了"虽然墨震天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的表情,但谁都知道他心情极差,会议室内顿时一片肃静。

    墨震天轻咳一声,缓缓地道:"虽然近来我们遇了些挫败,但黑龙会的实力仍摆在哪里,那些乳臭未干的'凤'成不了什么气候,我就不相信她们能翻得了天"墨震天觉得应该给属下打打气,一个好的统帅永远应该信心十足。

    听了墨震天充满信心的话语,会议气氛稍稍缓和,丁飞道:"我们要不要反击一下,那个傅星舞武功虽然高,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哪能容她猖獗!还有那个程萱吟,屡屡破坏我们的计划,也一起收拾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这事,暂不用理会,我自有主张"傅星舞可能是魔女之事,他已向负责全球战略的统帅魔教二皇之一蚩尤大帝汇报,近日五神兽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将至香港,听说教中神秘人物天竺魔僧阿难陀与朱雀也会赶来。在这关口,他不愿节外生枝。

    "另有一事"墨震天继续道:"我收到总部情报,近期极道天使会有重要人物来香港,他们是神教除'凤'外最大的敌人,所以总部指示,配合殷啸、屠阵子,一定要生擒此人。这段时间,大家都要打醒精神,千万不能出差错。好了,丁飞与李权留一下,其它人先走吧"

    罗立等离开后,会议室又陷入沉静,李权犹豫半晌道:"会长,我怀疑,黑龙会里有内奸"

    这句话说到了墨震天的心里,神剑失落分明有人将情报泄露,有敌人的眼线在内部,后患无穷。

    "这事,你们两个去查一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墨震天道:"神剑丢失,尚有找到魔女踪迹可以顶一顶,但如果田震不能当上特首,恐怕……"魔教对失败者惩罚极重,因此墨震天虽豪气过人,但也不得不担忧。

    "会长放心,计划到目前实施很顺利,选举所用电脑及程序由周正伟负责,只要他肯合作,一定能成功"李权道。

    "好,进展要快,时间已经不多了"墨震天道。

    "是,请会长放心"李权道。

    墨震天转向丁飞,道:"对了,那个叫燕兰茵的女人,还有个妹妹吧。你把她从瑞士抓来后关在哪里了"丁飞手一摊,道:"我早交给李权了""她在我哪里,不过,除了我之外,倒没让其它男人碰她"李权道。

    "今晚你把她带到我这里来"墨震天道"是"李权应道。

    当丁飞、李权离开会,墨震天拉开窗帘,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他预感到一场决战将拉开帷幕,在大战之前,他需要用女人来平息燥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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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少敏在医院的第二天傍晚,葛天岭到了医院。在傅星舞杀费宇痕,擒墨天后,他和袁强与傅少敏的父亲一起被刑队长从地牢里救出。极度狂喜后,他立刻想到,在费宇痕的胁迫下,他做过帮凶,这事一旦传张出来,名誉扫地不说,恐怕连副局长的位置都保不住。葛天岭虽真材实学不多,但在这个节骨眼,还是镇定下来,把局里几个心腹手下召来,当场成立专案小组,全权负责该案件的处理。

    在傅少敏住院后,她的一言一行,都有人详细的汇报。即使是这样,他仍觉不放心,便亲自去了。

    看到葛天岭进来,傅少敏好象被蝎子蛰了一口,眉头瞬间紧锁。葛天岭满脸堆笑,嘴上说着夸奖赞扬的话,心却一直悬着,怕这个性格刚烈的女刑警忽然发难。

    "你好好休息吧。这两天你受了委屈,但我们都知道你是个好警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在拟嘉奖材料,还有,我保证,让袁强同志得到最好的治疗"葛天岭离行前的句话语意双关,傅少敏听得懂,特别是葛天岭那最后那个的承诺让她心动,她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道:"谢谢领导关心"。葛天岭终于笑了,他知道,傅少敏不会把那丑事给抖出来了。

    所有人都走了,宽敞的病房里只留下她一个人,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帘衣,望着窗外。八点钟,正是华灯初上时分,因为医院比较偏僻,所以楼下街道上显得冷冷清清,不过远处市区是一片流光灿烂,美丽的"春城"象一个娇艳的新娘,尽情展示着她妩媚的风采。

    傅少敏久久凝望着,慢慢的,慢慢的,眼眶里溢满晶莹的泪花,她把头仰向天,透过被泪水覆盖的目光遥望着深蓝的夜空和满天迷人的星星,寂静无声中,两粒钻石般的水珠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地滚落………

    就在出事前不久,她作为一名志愿者,每周抽半天时间,协助警务人员为那些被强暴的女人作心理指导,局里还专门组织了一次培训,学习什么是"强暴创伤症",如何开导与帮助受害人。她清晰地记得,最后一次碰到是一个大学女学生,因为学校建新楼,校园是有不少农民工,结果一个晚上,因为在图书馆看书迟了,在回寝室的路上被七、八个家民工拖进了建筑工地,轮奸持续了五个多小时,最后工地上一个有良知的工人报了警,在凌晨五点获救。

    她想尽一切方法安慰那女孩,但没用,那女学生的情绪一直不稳定,有时长时间一语不发,有时却歇斯底里乱叫乱骂。最后,累了,在她的怀里喃喃地道:"我的身体不是我了,我的心不是我的了,我的人不是我的了,我的一切不是我的"当时,这句话她认为是那女学生的呢语,可现在,当自己遭遇到比她更惨的蹂躏时,她才真正体会到这句话是那么地沉重。

    当被强暴时,肉体的痛楚、精神的屈辱虽然强烈,但就象那女孩说的"自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的那种感觉,却比前者更可怕。傅少敏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一感觉,就好象永远不会有正确形容性高潮或濒死时什么样的感觉。

    身体还隐隐在痛,痛的背后却有一种莫名的燥热,从她苏醒后,这种燥热一直伴随着肉体的痛楚时隐时现,从前每当和袁强在一起,当他的手掌拂过自己的身体,也是这种燥热。无论男女都有性欲,这是正常不过的事,但傅少敏感到困惑的是,袁强尚在医院,自己饱受极度奸淫,为什么还时不时涌起性的冲动?

    望着茫茫夜空,她找不到一点依靠,极度空虚滋长着那燥热的蔓延,她双手抓着窗框,紧紧夹着双腿,一股股热流在小腹涌动,私处痒得象有一群蚂蚁在爬。

    "我这是怎么了?袁强,你在哪里"父亲已经死了,在她心里,这个世界只剩下袁强一个亲人。

    对袁强的思念更让欲火不受控制地燃烧,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私处表面向里延去,她抓着窗档的手松了开来,向下体伸去。

    傅少敏不知道,她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叫"思春猫"的淫药在作怪,"圣手心魔"制的药如仅仅以普通春药的功效来衡量,那也太小瞧他的本领了。这种药在催发女人情欲的同时,能不知不觉改造女人身体,让贞洁烈女永远变成荡妇娇娃。当然情由心生,欲也由心生,有足够坚强的意志,也不是说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欲,但傅少敏此时没有丝毫戒备之心,又极度迷茫,心里还思念着袁强,因此高涨的欲火将理智吞没。

    隔着薄薄有内裤抚摸片刻,从阴道渗出的粘液已浸了一大片,她的手指拨开内裤,中指在阴道口停留片刻,终抵不过火一般欲望,慢慢向里探去,巨大的充实带来震颤的心灵快感,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这是她第一次手淫,没有人教过她怎么手淫,但在欲望的控制下,不用学就会,她又加了一根指头到阴道里,这样更充实,更刺激,她的大拇指按着阴蒂,快速磨动,销魂的呜咽声越来越大,从阴道里流出的半透明的粘液顺着大腿一直流淌到地上………

    在傅少敏快到高潮时,忽然门"嘭"一声推开,一个护士在走廊上听到她的呻吟走了进来。

    "你怎么"因为房间里灯光较暗,傅少敏又背对着她,一时护士没看清她在干什么。

    傅少敏瞬间从兴奋的顶点跌落,不过她心智敏捷,顺势倒在地上,手从下体上移改成捂着肚子,道:"我肚子痛,快叫医生""我马上去"护士连忙跑去叫医生,趁这空档,她连忙站起来,整好衣服,忽然她看到地上一滩亮晶的液体,她面色绯红,连忙伏下去用衣角去擦,刚擦掉,医生已经来了,她忙装着肚子痛倒在地上。

    几个医生一阵忙乱,没检查出什么问题,傅少敏又说已经不太痛了,医生便又离开。她躺在床上,无神的目光望着天花板。

    "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到该怎么办"她默默地问自己,却又得不到答案。

    ………………………………………………………………………………………

    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里,葛天岭穿着睡袍走到自己的书房。今天医院之行,除掉了心病,但一个更大的结仍纠缠在他心里。

    他目睹了傅少敏被强暴整个过程,在春药的作用下,她连续五次高潮,当时,葛天岭虽然自身难保,但强烈无比的亢奋却压倒了一切,如果不是被绑了起来,难保他会不要性命地冲上去。

    这辈子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包括女警也有五、六个,但她们和傅少敏相比,无论身材、相貌都差得太远,还有,这几个女警,无论情愿的、还是不情愿和他上了床,葛天岭没一个能搞得她们有很强烈的反应,更不要有高潮朝了。虽然自己是有些老了,但这个反差太大了,让他回忆起以前搞过那些女人简值味如嚼腊,索然无味。

    葛天岭咪着眼睛,一手摸着胯部,平时他玩女人总吃伟哥,肉棒的硬度才勉强及格,今天没吃药,那活儿竟坚挺无比。今天傍晚去医院见到她,虽然心悬着,肉棒却不听指挥地顶了起来,虽然躺在床上的她被子盖得严严实实,但他似乎能透过被子看清她美丽的胴体。他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下这份冲动。

    葛天岭拿起茶几上的公文包,从里面取出几样东西,一张DVD光碟,光碟正面印着一个穿旗袍被绑着的女人,正是傅少敏。这张DVD是今天早上刚从日本寄来,他的助理、"八月花"专案小组组长丁伟交给自己的。

    "这些狗日的效率倒挺高,不到一个礼拜,就把片子做好了"葛天岭把玩着手中的DVD,上面标题是"淫辱恥悶悦縛中国堕天使[实录]"。葛天岭依稀记得这是日本那一个公司出品的系统,演员很漂亮,但都不是专业的AV女优,而且是无码的。,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汹涌起伏。

    他把DVD放入影碟机,52寸高清晰背投彩电上出现傅少敏,穿着胸襟被撕开的银白色旗袍的她被绳子绑着,单足立地,另一条腿膝盖上二寸处系着绳索,被高高吊起。镜头从远到近,从下至上,最后是她脸部的一个特写,那充满耻辱、哀怨却又不屈的目光,足以震憾每一个人的心灵。瞬间,那一天的回忆与电视中的画面交错浮现在葛天岭的眼前。

    葛天岭被劫持后,因为当时费宇痕觉得他很容易屈服,而且今后还会有利用价值,所以没受什么苦。那天和袁强一起绑在摄影室镜子后面,费宇痕告诉他们,让他们看场好戏。他看到七、八个小日本摆弄着摄影器材,就知道怎么会事。

    "他们想干什么"当时袁强有些紧张地问他。

    "应该是拍电影"葛天岭道。

    "拍谁的电话"袁强心里已经明白,但却不肯相信与承认。

    "当然是少敏的,不然他们把我们绑在这里干什么"因为葛天岭在费宇痕威逼之下脱傅少敏的衣服,袁强对他贪生怕死的行为极度鄙视,曾大骂过他一顿。

    葛天岭作声不得,但心里却恼火之极,堂堂一个公安局副局长,被歹徒绑架不算,还要受下属的教训,真是晦气到极点。所以此时看着袁强的急样,或多或少有些幸灾乐祸。

    袁强开始极度焦燥不安,时不时高声咒骂,葛天岭的耳朵被震得嗡嗡作响。

    他们所处地方的虽然与摄影室隔绝,但有单向传声系统,那边的声音也听得到,这边是袁强的呼喝,那边是叽哩呱啦的日本话,葛天崔听得头胀如鼓。

    九点差几分,傅少敏被带入摄影间,她没穿任何衣服,赤裸裸地走了进来。

    葛天岭记得当时房间里所有的小日本都愣住了,包括那个光头导演。

    袁强象疯子般狂呼狂叫,此时葛天岭充耳不闻,他的心神也全在傅少敏身上,她很紧张,嘴唇有些哆嗦,但她腰还是挺得很直,即使面对如此众多男人淫邪的目光。

    小日本解开她的手铐,给她穿上一件艳红色的旗袍,旗袍就象日本和服一样,是一个民族最具代表性的服装。一个化妆师用5分钟时间为她化好妆,妆不浓,但却恰到好处,化过妆的傅少敏更是象盛开的鲜花般美丽动人。

    导演通过翻译告诉她,第一场拍的强奸的戏,有五个男优同时上场,要她竭力反抗,尽量表现一个女人被强奸时的痛苦。傅少敏一直没吭声,用冷冷的眼神看着导演。

    傅少敏被领到一块白幕布前,七、八盏镁光灯齐齐归在她身上,五个早已跃跃欲试、迫不待的男优从不同方向如饿扑补食般冲了上来,一个抓着她细细的腰,两个趴在地上,抓着她大腿,从旗袍开叉的地方把手伸了进去,还有两个撕开旗袍领子,一人抓着一个乳房,大力的乱捏乱摸。

    傅少敏没有动,但化过妆的脸色却越来越白,葛天岭虽看得热血澎湃,但她凄楚迷离的眼神刺得他心隐隐在痛。葛天岭虽没有一个执法者应有的正义、使命感,但他毕竟不是穷凶极恶之辈,多少还有哪么一点点同情心。

    “咔、咔、咔”当傅少敏被按倒在地,光头导演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叫停。

    他一脸怒意,朝着傅少敏吼着,吼了一阵才想起她不懂日文,赶紧叫来翻译。

    葛天岭也很奇怪,为什么才开始就叫停,听了翻译的话,才明白,原来傅少敏没挣扎和反抗,缺了这个要素,暴力场面就不刺激了,他要求傅少敏激烈反抗和哀鸣。

    光头导演见傅少敏没什么反应,大为恼火,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两个男优一左一右挟着她的胳膊。导演吼着,伸出五爪金龙,死命拧着她雪白的乳房,又把手伸向她下体,狠狠一扯,拨下大片阴毛。

    葛天岭看到傅少敏眼睛喷出火来,可依然没有反抗,她横下心来不顺那光头导演的摆布,即使是强迫拍A片,她也要为自己在镜头前争得最后一点尊严。

    光头导演眼睛都凸了出来,他吼着,忽然傅少敏猛地一提膝将他巨大肥胖的身体给蹬出老远。

    葛天岭听到在傅少敏出腿前,那个翻译是这么说的:“导演说,你是个中国的女警察,给坏人掳来这里,中国的女警察怎么这么没骨气,被人强奸也不会反抗,你们支那女人都是母狗,支那女警察更是软弱、淫贱、没用的母狗………”

    任何一个人,不论男人或女人,只要是中国人,被日本人这样辱骂,都会按捺不住的。

    光头导演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但激将法生效,他忍着痛,叫着让男优一起上。

    此时傅少敏一不做二不休,她双肩一抖,摆脱左右两个男优的掌握,一拳一掌将他们打倒在地,接着一个边环飞踢,又踢倒冲至的两个。

    傅少敏虽不是会古武学的墨天的对手,但她擒拿格斗、散打搏击相当强,公安局许多男队员都不是她的对手,虽然被墨天、费宇痕整夜强奸,气力远不如平时,但应付几个只会乱冲乱撞,只懂蛮力,打起来没有丝毫章法的男优还是不在话下。

    光头导演瞪目结舌之际,五个男优已经全部被打倒在地,因为傅少敏还穿着尖头高跟皮鞋,其中两个头上被踢了一脚的,满脸是血,杀猪般地嚎叫着,打着滚。

    费宇痕双手环抱,立在一旁,冷冷地看着这场好戏,直到光头导演冲到他面前,大声抗议,他才冲着傅少敏道:“导演让你不要再打人了。”傅少敏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眸暗淡下来,紧握的双拳慢慢松了,因为袁强还在他的手中,她唯有服从。

    被打倒的五个日本男人爬了起来,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傅少敏,象要把她活剥生吞了一般,但每个人眼神中多多少少有些惧怕,刚才一顿暴打,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光头导演再次把目光投向费宇痕,“我说了,她不会不听的。”费宇痕微微笑着。导演向男优叫喝着,两个男优逼近傅少敏,忽然触碰到她凌厉的目光,哧得退了回去。僵持片刻,另两个男优转身拿来麻绳,虽然导演告诉他们那女的不会再动手了,但他们觉得还是将她捆起来,更安全些。

    五个男优中有两个受过专业SM捆绑技巧训练,绳索在他们手中如有灵性一般,以她两乳间为中心点,“米”字型地向四周延伸。在绕过傅少敏乳房时,两人心神领会地最大力猛拉,因为绳子是勒着乳房最底部,一收缩,整个乳房立刻凸了出来。

    这种绑法比较少用,一般来说,上下两道勒着乳房,是常用的SM的绑法,这种紧扎乳房下端,使乳房如圆球一般突起的的捆法容易伤害到女性身体,所以只在极少数的拍摄中采用,而且在这过程中需要不断了解女性的承受力,随时中止。而此时,这两个男优不顾后果地把这种绑法用在傅少敏身上,而且变态地将绳索收紧至极限,傅少敏所承受的巨大痛苦难以想象。

    为了以防万一,两个男优把傅少敏的腿也绑了起来,小腿后弯,脚后跟离臀部数寸,中间用绳索连着,一共三道,这也是SM中较常用的一种绑法,当脸朝下时,是跪姿,朝上,则呈“M”型,象张开腿的青蛙。

    两个男优绑的时候,其他几个一直在讨论什么,葛天岭虽然听不懂,但听他们的语气,肯定不会是好话。旁边的袁强在刚才傅少敏出手时兴奋之极,当看到她被紧紧的绑住,又象斗败公鸡般神采全无。

    傅少敏跪在地上,因为这种绑法,她只能跪着。围在她身边的男优们凶相毕露,他们大老远的从日本跑到中国拍戏,辛苦自然不用说,好在对象极是漂亮,倒也不枉,哪知道,还没上手,就是饱揍一顿,还打出血来,这岂不让他们愤怒之极,血液中大和民族残暴酷桀的一面终于如火山暴发。

    “八格!”被她伤得最重的那个男优暴喝一声,一脚踢在傅少敏胸上,她应身而倒,弯曲的双腿高高翘了起来。那男优的赤足一下踩在她的私处,傅少敏立刻双腿夹紧,夹住他的小腿,但很快两个男优一左一右抓着她的膝盖,强行将她双腿拉开,然后分别踩着她膝关节,令她双腿不能并拢。

    剩下两个男优也没闲着,一人用足踩着她暴凸的乳房,狠命地踩,更用足趾夹着她的乳头,用力地拧;另一人,把整个脚掌盖在她脸上,足趾狠命地拱着她的鼻孔,美丽的脸被挤压得不成模样。

    葛天岭见他们这样糟蹋傅少敏,心中也燃起怒火,虽然现在的他腐败堕落,但他的家庭是革命的家庭,父亲走过长征,参加了抗日战争与解放战争,立下赫赫战功。每当提起日本鬼子,都恨到极点,在抗日战争中,他母亲被日本俘虏,下落不明。虽然他父亲总不愿承认他母亲死了,但谁都知道战争年代落入敌人手中会有什么结局,尤其是一个女人。

    今天葛天岭的价值观已经改变,但他心中或多或少受父亲的影响,令他仇视日本人,所以他忍不住和袁强一样高声怒骂起来。

    因为摄影间与葛天岭他们所处的房间单向隔音,那几个男优自然听不到他们的骂声。也许他们平时并不都是凶残之人,但在这一个特殊的环境、面对特殊的对象、在特殊的条件下,人性已兽化,民族的暴性更象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

    这几个男优一直没有用手,而是用脚凌辱着傅少敏,他们畅快淋漓地用脚趾钳着她的胴体,变形的乳房、柔美的大腿、盈盈一握的纤腰、雪白的颈部,每一处都逃不过他们的肆虐,踩着她私处的脚趾在阴道中一阵狂搅后,竟长眼睛般搜索到阴唇上方的玉蒂,紧紧地钳住,狠命一扭……

    前三分钟,傅少敏一直紧咬牙关没作声,三分钟后她终于忍受不了,大声尖叫、痛呼,六分钟后她狠狠地咬了脸上的那只脚,那男优痛呼着,把脚从傅少敏嘴里拨出时已被咬出血来。

    六分三十秒,傅少敏被连打好几个耳光,在费宇痕的制止下,她的嘴被戴上皮质的口套,口套勒住牙齿,令她张着嘴,但却不能再咬人。那些男优也怕了,如果不戴上这个来口交,说不定小鸡鸡也会被她咬掉。

    第八分种,他们用强力夹子夹住傅少敏乳房和阴唇,一共夹了八个。

    第十分钟,傅少敏被吊了起来,用很特殊方法吊了起来,从天花板上挂落的绳子接着胸前勒着乳房的绳子,承受全身重量的是乳房。

    他们在傅少敏阴道内插入一支电动阳具,将功率开至最大,然后两人持着皮鞭开始抽打她。以往拍SM片,这种鞭打有时是象征性的,不能用很大力量,但此时,他们每一个都用上最大气力。鞭打的目标主要集中在乳房、臀部与大腿,不一刻,这三处都开始红肿起来。

    第十八分钟,他们架起一起长索,这条长索上每隔五公分就有一个结,他们把傅少敏凌空架到了长索上,绳子立刻陷进了她的阴户内,然后两个一左一右扶着她的身体,一人在前面拉绳,一人推着她的美臀,傅少敏凄厉哀号着,在他们前拉后推之下,身体一颠一颠地前行,绳子上每一个结顶过她秘处,她身体象触电般剧烈地颤抖。

    第二十五分钟,暴行在继续着…………

    ************

    瞬间,雷钢面红耳赤,巨大的刺激让他颠狂,他大吼着,巨大的身体压了上去,坚硬无比的肉棒戳向那尚未开放的花瓣间的缝隙。这个时候,他好象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但他已无暇顾及,使出吃奶的劲猛捅。

    肉棒撬开缝隙,却找不到进入的通道,雷钢伸手握着肉棒,强冲猛打,但怎么也敲不开那扇门,肉棒已经上上下下在花隙里巡回了多遍,但处处是阻挡。雷钢大奇,正想再细探究竟,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喝他的名字,扭头一看,是任怨天的手下方军、方民两兄弟。

    他们两兄弟一个月前被纪小芸打成重伤,一身横练功夫尽废,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比没学过内家功夫的普通人强得多。任怨天还算念旧,仍留着二人,但因武功大如从前,自然不被重视,在黑龙会的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过瘦死骆驼比马大,比起雷钢这样的小角色,还是强许多。

    “方大哥,方二哥,”雷钢万般不愿地从纪小芸的身上爬了起来,“找我有事?”他打破头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们会出现。

    方军、方民两兄弟目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纪小芸,一股痴迷状,对雷钢的话置若罔闻。雷钢暗叫不好,同是男人,他岂能不明白两兄弟想些什么,已经到嘴边的美味没了自己的份,他比吃了黄莲汤还苦。

    本已闭目等待屠戮纪小芸听到声音也睁看眼睛,看到方氏两兄弟,小嘴顿时张成“O”型,没想到竟然又碰上这两个恶人。

    “咳,”方军轻咳一声,推了推身边流着口水的弟弟。他和方民不久前碰到黑子,这个家伙见过纪小芸一面,惊为天人,自然在他们两兄弟面前大肆吹嘘,两兄弟心痒之极,便问了雷钢的住址,立马赶来。当日,他们见到的纪小芸并不是她的真面目,因此,此时他们并不认得她。

    “这个女人我们要带走。”方军道。

    “为什么?”雷钢早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但心里极是不甘,遂壮着胆子道。

    “要理由吗?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方民怒声喝道,换了从前,他早一掌劈过去了。

    方军伸手拦住他,道:“雷钢,是这样,过段时间有重要客人来,任堂主让我们张罗些美女给权哥送去,职责所在,不好意思。”自从上次挫败后,方军倒是稳重多了,虽然今天是一定要把这罕见的绝色美女带走,但他还是希望最好不要撕破脸。

    方军搬出任怨天的名号,雷钢更是绝望,得罪了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任怨天,性命随时会不保,他长叹一口气,象被抽去了骨头,软软地瘫在床边,说不出一句话来。

    方军向弟弟使了眼色,方民三步并成两步走了过去,揽着纪小芸的纤腰,搁在肩膀上。

    “姐姐!”心莲见纪小芸要被带走,大声叫道。

    “让她和我在一起。”纪小芸在方民耳边道。虽然她知道,心莲跟着她或留在雷钢这里遭遇都会很惨,但在自己身边,总有一丝希望帮助她减轻一些痛苦。

    “把她也带上。”方军道,他已经注意到清纯俏丽的心莲。

    “好。”方民又俯身抱起心莲。

    所有人都开时,雷钢抱着头痛苦地嚎叫起来:“为什么………”

    ************

    中餐时间,食堂门口,水灵看到燕兰茵低头走来。自从燕飞雪出事后,燕兰茵主动申请调到别的组,原本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现在连见面都很少。

    “嗨,”水灵微笑着打招呼,燕兰茵一愣,也笑了笑,笑容有点勉强。

    “好久没见你啦,现在忙什么案子呀。”因为燕兰飞雪,水灵一直也怕见到她,但她觉得有些事总要面对,就象今天,她要和燕兰茵好好聊聊。

    “哦,没什么大案子,都是些琐事。”燕兰茵的回答有些敷衍,她想离开,又觉得有些不礼貌,表情很不自然。

    “今天凑得巧,我打个电话给郭燕妮,我们聚一聚。”水灵鼓起勇气,拉着燕兰茵的手道。

    燕兰茵表情更不自然,犹豫片刻,她嚅嚅地道:“不了,等会我还有事。”

    水灵有些失望,但她把失望很好地隐藏在热烈的笑容中,“那好吧!下次约你,可不要说没时间呀。”

    燕兰茵使劲点了点头,道:“一定。”

    水灵朝食堂走了两步,见燕兰茵没跟上来,回头道:“你不是要去食堂吃饭吗?”

    “哦,对。”燕兰茵怎么看都觉得很心神不宁。

    两人在食堂的角落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现在很少看到你来吃饭。”水灵道。

    “唔,”燕兰茵应了一声,仍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咖喱鸡炒饭。

    “你瘦多了,是不是病了?”水灵细细地打量着她,才发现她比以前瘦了许多,精神不好,眼眶黑黑的,明显睡觉不足,整个人无精打彩。

    “我没事。”燕兰茵仍低着头吃饭。燕飞雪出事后,她自己也陷入梦魇般的生活,承受的屈辱是如此巨大,不是因为对妹妹和对丈夫的爱,她早已经撑不下去了。

    水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兰茵,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的,当初不是我的鲁莽的决定,飞雪也不会出事。为了这事,我经常自责,我为什么就这么自私,为了破案,硬让好朋友的妹妹去冒险。事到如今,我知道你很难原谅我,但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燕兰茵终于抬起了头,看到水灵的眼眶有些发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心头一热,她抓着水灵的手,道:“水灵,不要这样说,我早原谅你了。”

    “真的?”水灵喜出望外,“我们还是朋友?”

    “是的。”燕兰茵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弥足珍贵的友情在她们心中涌起阵阵暖意。这暖意抚慰着燕兰茵伤痕累累的心,也让水灵多些开朗。

    自从水灵几天前去刘日辉办公室见了个叫兰特的国际刑警,精神状态也一直恍恍惚惚,被梦催眠后的经历并无记忆,但女人特有的直觉和敏感告诉她一定有哪里不对劲,虽然找不出原因,但满是迷雾令她郁闷得很,直到今天和燕兰茵误会冰消雪融,她心情才好了些。

    在她们终于和好于初时,一个针对水灵的阴谋又悄悄开始酝酿。在警局的监控室里,刘日辉翘着二郎腿,盯着数十台闭路电视的其中一台,画面上正是水灵与燕兰茵。

    “叔叔,”立在一旁刘立伟无精打彩道:“为什么不能动她,水灵可是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你不上,别人抢了先,你可要后悔一辈子。”

    自从前几天梦先生催眠水灵,刘日辉与刘立伟猥亵了她之后,两人对她朝思暮想,几乎到了食不知味的地步。刘日辉早窥觑她多时,不过碍于她是彭特首的侄女,才不敢轻举妄动。不过那一次的猥亵让他俩尝到了甜头,就象吸食毒品上了瘾,不继续吸比死还难过。

    “那你说怎么做?”刘日辉终于抵挡不过巨大的诱惑,开始心动。

    刘立伟蓦地蹦了起来,精神状态立刻从萎靡不振到兴奋之极,“只要叔叔点个头,一切包我身上。”

    “你有把握?”刘日辉还是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毕竟水灵不是普通人,而是身手一流的女警。

    “放心好了。”刘立伟低头在叔叔耳边低语几句,刘日辉连连点头。

    “你可不要贪嘴,这小妮子的初夜可得我来。”在刘立伟转身离开时刘日辉与水灵道别后,燕兰茵在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刘立伟突地蹿了出来,走她耳边低声道:“来我办公室。”周围有人,他倒不敢太过放肆,因为李权关照过他,不可把燕兰茵的秘密泄露出去,一切只能在暗中进行。

    刘立伟说完快步扬长而去,燕兰茵怔了片刻,刚才那一点点好心情猛地被狂风吹散,剩下的只有死寂与寒冷。

    按理说,与丁飞、李权相比刘立伟不过是他们的走狗、帮凶,是个小喽喽,但不知为什么,所有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中最痛恨、厌恶人却是他。

    也许因为那个晚上,他与阿全在自己家中,当着丈夫面施暴,虽然正伟当时昏迷不醒,但耻辱却格外刻骨椎心;或许,他是个警察,却在警察局里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燕兰茵痛恨心中神圣的职业被他彻底玷污;又或许,两人还在一幢大楼工作,只隔着两个楼层,日日相见,更时时刺心。

    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李权与丁飞是黑暗中的两个魔鬼,刘立伟却象紧缠她身体的恶蛆,魔鬼令人惧怕,而蛆虫只会令人恶心。就象一只美丽白天鹅,如果被猎人逮到,她会怨命运不济、红颜薄命,但如果被一只丑恶的癞蛤蟆紧紧咬着不放,心境可能比被猎人抓住更差。

    纵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燕兰茵只有选择继续走下去,这是条不归之路,走到尽头时,即使丈夫不能原谅她,妹妹不能脱离苦海,只要已经尽力了,她才能面对他们。

    脚步有些沉滞,这段不长的路走了半天,刘立伟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刚在门口探头探脑张望时,和燕兰茵打了个照面。

    “进来,进来。”刘立伟左右张望一下,见没人,便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她进屋。他警衔级别比燕兰茵低两级,虽有单独的办公室,却不大,更与普通警员大办公室连着。好在是午餐时间,外边倒没人。

    刘立伟锁了门,又检查一下百叶窗是否拉好,这才转过身来,大大咧咧地坐在转椅上。燕兰茵虽看见他就想吐,但不得不控制情绪,只希望他早点发泄完兽欲,才能早些离开。

    “燕督察,这几天没见到你,你上哪里去了,真的好想你啊。”刘立伟轻佻地道,他移动着转椅到她身侧,手恣肆地搭上她的浑圆地臀上,来回抚摸着。

    燕兰茵柳眉轻蹙,冷漠地道:“我请了几天假。”

    “为什么请假呢?”刘立伟追问道。

    “身体不舒服。”燕兰茵应付地答道。她暗暗纳罕,平时这刘立伟猴急得象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今天竟这么好耐心,不知打什么主意。

    “哦,我差点忘记了,”刘立伟作恍然大悟状,“这一、三、五,你都得去‘银月楼’,怪不得身体吃不消,是不是?”黑龙会里,大家都称半山区88号别墅为“银月楼”,因为这幢别墅有一个醒目的银白色月亮标志。刘立伟虽然是刘日辉的侄子,但一共也就去过“银月楼”两次,那份靡乱邪淫、欲海横流令他念念难忘。

    燕兰茵一震,脸色有些苍白,他说得没错,这个礼拜她就去了“银月楼”三次,请假也是这个原因。

    “老子在问你话,怎么哑吧了。”刘立伟见她没回答,狠狠地拧着她丰满的臀肉高声喝道。

    “是。”燕兰茵回答道。

    “那晚以后,一共去了几次?”刘立伟说的“那晚”就是指当着昏迷的周正伟的面,他与阿全疯狂强暴她的那个晚上。

    “三次。”燕兰茵照实回答。

    “爽不爽?”刘立伟又问道。

    “你说什么?”燕兰茵一时没听懂他话的意思。

    刘立伟嘿嘿笑着,斜着眼道:“我问你被男人操爽不爽?!”

    “你——”燕兰茵无名火起,这小丑一样的男人今天比往常更可恶十倍。

    “说,被男人操爽还是不爽?”刘立伟再次问道。几次凌辱她,都有其他男人在场,他觉得自己操她固然爽极,但看着别人男人上她,更有种特别的刺激。

    “不知道!”燕兰茵只有这样答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刘立伟手从臀部慢慢下滑,沿着藏青色警服及膝的裙底伸了进去,沿着大腿内侧爬行,在双腿交汇点停了下来,两根手指隔着丝袜和亵裤,爱抚着她微微隆起的耻丘。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燕兰茵虽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没那样做。

    “那么,我问你,这三天有多少男人操过你?”虽然看着她被别人男人操很刺激、很过瘾,但刘立伟忍不住有些嫉妒,这种心情很微妙,就象看到一朵美丽的鲜花,最好当然是自己一人独占,如果做不到,只有将那花彻底粉碎、揉烂才觉过瘾。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没有。”

    “什么?!”刘立伟张大嘴巴,一脸诧异,“不可能,你都去了‘银月楼’三次,没男人上过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没有就是没有。”燕兰茵道。她不易察觉地调整着身体站立的姿势,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横在秘处那两根手指,撩得她心里有些发痒,自己的身体已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容易被唤起性的欲望。

    “哪你得好好说说这三次去‘银月楼’的经历,来来,坐着说。”刘立伟推着她走到自己的写字台边,让她坐了上去,然后拉过转椅坐在她身前。

    “来来,屁股抬一下,把裙子撩高点,对对,可以了,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算了,等下再脱,先听故事。”刘立伟摆弄着燕兰茵的姿势,她的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分得很开,紧身的裙子撩了起来,隔着丝袜看到燕兰茵穿着着黑色蕾丝亵裤,非常性感。

    “好了,第一次去时怎么样,快说,要详细,越详细越好。”刘立伟急切地问道。

    燕兰茵脸色很是难看,刘立伟逼迫她讲在“银月楼”的经历,比强奸她还难受。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启动齿。

    “我可告诉你,现在午休外边没人,再过个把小时,他们可都来了,早点讲完早点离开,不要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刘立伟道。

    燕兰茵忽然想起晚上要和老公吃饭,正伟这段时间忙着竞选电脑计票的事,经常不回家,今天难得约好碰面,她原本准备下午早点走,去洗个澡,再到美容院去一下,虽然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如烙印一般洗不掉,但她知道和正伟在一起的时间会很有限,在有限的时间,她都要给老公最后的快乐,但如果刘立伟死缠着自己不放,计划好的事又得落空,如果身体里留着肮脏的精液和老公一起吃饭,会如坐针毡般难受。

    她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开始回忆那最不愿回忆的屈辱。第一次,不,应该是第二次踏入“银月楼”,李权把她交给一个叫英姑的女人,她四十岁左右,半老徐娘,风骚入骨,李权告诉燕兰茵,由英姑负责训练她。

    英姑带着她到了一间房间,里面有十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所有的男人与女人都一丝不挂,燕兰茵看到那些男人阳具都大得吓人。在众目睽睽之下,燕兰茵和他们一样,也赤裸着身体。

    “你先看一遍小梅的示范,然后照着做。”英姑这样告诉她。那个叫小梅的女孩长得甜甜的,身材也很好,乳房更是极为丰满。听了英姑的指令,她跪在其中一个男的身边,伏下身,含着他的脚趾,一个一个吮吸着,然后舌尖从脚掌、脚背、脚腕一寸一寸地向上舔,一直舔到到头上,然后再舔下来直到屁眼。

    接着那男的坐起来,她伏在他身上,用双乳夹住巨大的肉棒,上下快速地晃动着比燕兰茵更大的硕乳,还时不时用舌尖拨弄着从乳缝间突出的龟头。那叫小梅的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技术却非常纯熟,男的显然也训练有素,如此激情撩拨下仍很好地控制着不射精。

    紧接着,小梅调转身体,趴在那男的身上,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男的则紧紧抱住她雪白的屁股,将嘴凑在她秘处,尽情的吮吸。很快,两个人都开始兴奋起来,赤裸裸的肉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在如泣如诉的呜咽声中,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燕兰茵看到她津津有味地将巨量的精液吞入口中,而且还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整个过程一共45分钟,英姑不断讲解着小梅动作的要领,特别是乳交与口交时,她牵着燕兰茵近距离仔细地看,对于小梅动作不到位的地方还一一细细指正。

    燕兰茵象木偶一般有些呆傻,虽然房间空调很足,但她却越来越冷,她不得不重新判断自己的承受能力,接下来的日子并非想象中的只要闭上眼睛,张开大腿,供男人蹂躏这么简单。

    小梅做完这全套性爱动作也相当耗费体力,休息片刻后英姑叫来两个男人,让他们并排躺下,“你跟着小梅的动作做。”英姑道。

    燕兰茵还在犹豫,英姑告诉她,如果她不愿意做,就带回李权那里。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只得跟着小梅一起开始吸吮男的脚趾。

    边上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银月楼”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能入“白楼”的女人无一不是上上之选,他们几乎每晚都有任务,如果把做爱当作工作,一段时间后,很难提起高昂的性趣来。

    不过,今晚不同,这个女人很特别,不仅是因为漂亮或身材正点,更多的因为她的气质,英气中夹着妖艳,骄傲中掺着无奈,不屈中带着迷茫,矛盾的气质加上她羞涩的表情和哀怨的眼神,真把那几个对女人难提性趣的男人的魂给勾走了。

    “英姑,这女人好特别。”其中一个忍不住道。

    “是呀,她是个警察,还是个高级督察,当然特别了。”

    “啊!”所有男人一片惊呼,性趣更是昂扬到极致。

    “怪不得,我就看得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女警也来做这个,真是不可思议……。”

    “好英姑,下一个轮到我吧,求你了……”

    “应该是我,不要插队好不好,不然我会翻脸的……”

    英姑冷冷了看着燕兰茵,她故意道出她的身份,从心理入手撕破所有伪装,让身体、心灵完全赤裸,摧毁心灵的最后堤防,这是高明的调教方法。

    听着众人对她品头论足,在肆无忌惮调笑声中,燕兰茵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舔遍那男的全身,在舔他的屁眼时,燕兰茵忽然感到极度的恶心,她压着翻江倒胃的肠胃,闭上眼睛,咬着牙,舌头触碰着屁眼的四周。

    忽然一阵火辣辣的痛,燕兰茵扭头一看,英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臀部上。

    “你搞什么东西,不行,先要把舌头伸到屁眼里去,然后用嘴吸着,要用力的吸,知道吗!”英姑甩了个响亮的鞭花以示威胁。

    被抽上几鞭燕兰茵并不是怕痛,但如果身上伤痕累累,正伟看到了,又怎么解释。念及此,燕兰茵一咬牙,把头埋入他的股沟间,舌头伸了进去。一股隐隐的恶臭,燕兰茵顿时想到她舔的是男人排泄大便的器官,她再也忍不住,“哇”

    一声,把晚上吃的并不多的饭菜全吐了出来。

    “啊!”那男人急忙移动身体,不过吐出的秽物已沾满他的胯间。

    “啪”,燕兰茵背上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当第二鞭再次落下时,燕兰茵猛地抬起头,怒目而视,一扬手抓着呼啸而至的鞭梢。

    “你反了!”英姑扯不动被她握住的皮鞭,脸色青红交加,怒气冲天。

    两人相持片刻,燕兰茵目光黯淡下来,“我会按你的话去做,不过请你不要用这鞭子打我。”说着她松开了手。

    英姑第一次感到她并不好惹,骨头还硬得很,不过她受李权器重,当然也见过世面,沉吟片刻道:“那你先把吐出来的东西给吃回去,如果再吐,就再吃,吃到不吐为止。”

    燕兰茵知道没得选择,她转过身体,开始把吐出的秽物一点点吸入嘴里,很多秽物留在那男人肉棒四周的密密黑毛中,靠近那处,他的肉棒忽然猛地晃动,敲击着她的脸颊,这个时候,她眼眶发红,泪水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英姑,算了吧,我擦一下就行了。”那男人见燕兰茵哭着在他阴毛里一点一点找,一点一点吃着黄白相间的秽物,也觉很是不忍。

    “不行。”英姑面无表情的道。

    当将吐出的东西吃了大半后,忽然燕兰茵又忍不住呕吐了起来,这次吐得更多,那男的小腹上积了很大一滩。

    整整半个小时,燕兰茵陆续又吐了三次,好在后几次吐得较少,终于把吐出的东西全部吃了回去。

    “继续,”英姑仍是冷冰冰,丝毫不见怜悯之情。倒是那几个男的安静了许多,他们大多不是善良之辈,因为工作需要,他们经常用暴力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但不知为何,即使是最最暴力的轮奸,他们也没同情别人,但这个特别的女人却令他们有点同情。

    燕兰茵不再哭泣,她有些机械地模仿着小梅的动作,虽然生硬得很,但和她配对的男人比旁边那人忍得辛苦多了。

    燕兰茵照着小梅的样,将他肉棒紧紧包裹在坚挺的双乳中,她的乳房虽然比小梅略小一些,但硬度、弹性和曲线绝对要强得多,刚刚夹住肉棒,那男的浑身一哆嗦,差点狂喷而出。

    小梅晃动乳房速率很快,燕兰茵则慢得多,几次还没抓牢自己的双乳,让肉棒滑了出来,饶是如此,那男人也已经面红耳赤,在一次大幅度的摇摆中,从双乳间突出的肉棒忽然喷出一条白线,燕兰茵猝不及防,巨量的精液射得她满头满脸,连眼睛都被糊住,睁不开来。

    英姑没给燕兰茵片刻休息时间,唤来另一个男的,让她重头再来。在舔遍那男人全身后,英姑又让小梅示范,学习新的动作。小梅骑在男的身上,捧着丰满白皙的乳房,先在男的脸上磨头,挨个把乳头塞入他口中,任他尽情吮吸,接着用乳房一寸一寸按摩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最后还用乳房夹着他的脚,一阵乱摇。

    燕兰茵照着做了,动作僵硬得象木偶,当乳头被吸时,身体渐渐开始发热,暖流在小腹流动,她没有刻意去控制这种反应,一个人如果认定了已经堕落,心灵、身体的防线会象被冲开了缺口的堤岸,再也挡不住汹涌而来的黑色洪水。

    那个男的虽竭力控制,但当燕兰茵用双乳裹着他肉棒,他四肢绷直,才上下套弄十数下,他也阳关不锁,精液狂喷。这次燕兰茵有了经验,肉棒在双乳间狂窜时,她头一歪,喷出的精液擦着耳垂而过。

    “真是没有用。”周围的男人嘲笑他。

    “你来试试,看挺不挺得住。”他面红耳赤的争辩道。

    一个身材最是健硕,肉棒也最大的男人自告奋勇,他虽比前一个男的捱的时间长,但还是敌不过燕兰茵双乳的火辣诱惑,最终挺了五分钟败下阵来。

    英姑不动声色,让剩下的男人轮番上阵,燕兰茵一个个舔着他们的身体,用乳房夹着一根根肉棒,因为英姑不让她再闪,那一股股强力喷射的精液一次次暴风骤雨般打在她美丽的脸上。

    当最后一个男人狂泄而出,燕兰茵累得全身骨头如散架一般,额头上满是汗珠,乳房更似抹上一层晶亮的橄榄油。

    英姑很满意,她训练过无数女人,从没一个在四个小时内,让八个控制力极强、训练有素的男人统统射精。

    “今天训练的第二项是口交,休息十五分钟。”英姑走出房间。燕兰茵的出色表现不仅让那些男的痴迷,连久历风月的英姑都觉心痒如挠,趁着休息时间,她争分夺秒找到“银月楼”里的男相好,狠命地干了起来。

    “里间有浴缸,进去洗洗。”英姑走后,有男的告诉她。

    燕兰茵双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因为跪着、趴着时间太长,双腿麻木,竟站立不起来。两个男一左一右掺起她,走到里间的浴室,将她放入水中,其它的男人也都跟了进来,围在浴缸周围。

    “你真是警察吗?”

    “你不会是天生白虎吧?毛是被剃掉的吧?”

    “你的肌肉好紧,乳房也好紧,你是警察,会打拳的吧?散打?跆拳道?呵呵,我可是跆拳道高手。”

    围在浴缸边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燕兰茵睁开疲惫的双目,天花板上吸顶灯的光化成一轮轮光晕,刺目得很。她看着周围表情各异的男人,一张张脸象电影中的慢镜头缓缓掠达,她感到晕眩,这一瞬间,她忽然记不得这里哪里?他们是谁?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

    片刻之后她清醒了,从上丁飞的船到警局里那一张张丑恶的嘴脸,还有“银月楼”里的李权,屈辱的经历无比清晰地从脑海中掠过,无声无息中,晶莹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第一次上丁飞的船,在暴力轮奸之下她没哭,在警局审讯室里,她被同事,被最瞧不起的黑社会小混混变态虐淫,她哭了,但泪水是为殉职的好姐妹流的;第一次踏入“银月楼”,她也没哭,直到离开时,才偷偷的哭。在丈夫的面前被辱,她哭了,但那是愧疚的的泪水。但今天,她已经是第二次流下眼泪,无休无止的凌辱消磨着她的意志,令她变得越来越软弱。

    “怎么哭了?”

    “还用说,她是警察,又这么漂亮,哪会心甘情愿来这里让男人搞。”

    “唉,女人呀,天生是弱者,我见真犹怜。”

    “你有病呀,做起诗来。”

    ……

    “不要吵。”听着他们叽叽呱呱,燕兰茵头大如斗,她实在听不下去,捂着耳朵吼道。

    “不要说话,人家烦着哩。”

    “你才不要说了。”

    “可怜芙蓉出水来,海棠一枝任采摘。”

    “什么歪诗,笑死人了。”

    ………

    这群无聊的男人依然喋喋不休,气急之下,燕兰茵向后一仰,整个身体沉入水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她看到十个脑袋都凑了过来,把光线遮挡住,透过水那一张张脸象哈哈镜里倒影,形状怪异。

    没等她有片刻的安宁,许多只手伸入水中,生拉活拽把她拖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吓我们。”

    “你可不要死,你死了,等下英姑来了,我们可倒大霉了。”

    “你真不开心,继续哭好了,不要想不开。”

    ……

    燕兰茵忽然想到小时候看过的一本电影,好象叫《大话西游》,里面有个唐僧,烦得可以让人自杀,这些男人一个个象电影里的唐僧。

    在不知不觉中,燕兰茵的心在改变,如同现在,一丝不挂在浴缸中,周围是十个男人,如果换了从前,她只会觉得羞耻或痛苦,不会有其它的感受,但此刻她第一感觉是嫌他们烦,嫌他们啰嗦,却把羞耻放到了第二位。

    “你到会享受,时间到了,起来。”英姑如幽灵般出现在了门口,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刚才十来分钟的性交没满足她强烈的欲望。

    接下来是教燕兰茵口交,英姑亲自出马,她一边做着动作,一边向燕兰茵传授技巧。

    “慢慢含入他的肉棒,开始不要太深,让你的舌头刚好盖住他龟头的一侧,双唇围绕龟头向外一点的茎部,用手握住他余下的茎部,然后左右扭动你的头而让你的舌始终覆在龟头膨起的边缘,同时你的手可上下搓动阴茎。”

    “你还可以握住肉棒,舌头轻舔睾丸,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不要咬着阴毛,会弄痛他的。”

    “深喉是口交很有技巧的一式,男人总想把阳具尽可能地塞入我们的喉部,尤其在他们射精的时候,将他的阴茎整个吞下的最大阻碍在于人的喉咙深处是一个近乎90度的弯曲,你得找一个姿势让你的嘴与喉几乎处于一条直线上。这个时候你得克服呕吐反应,要放松喉咙。”

    ……

    燕兰茵听得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地吸吮着肉棒,英姑技巧地控制着那男的肉棒爆发的时间,然后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吞入。

    “该你了。”英姑让燕兰茵上场。

    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道:"口交"。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什么?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刘立伟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燕兰茵道。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十个"燕兰茵道。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刘立伟夸张地叫着,"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高啦"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肉棒,"来,来,先试试"他让燕兰茵跪在自己跟前,将肉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动的肉棒,舌头快迅地舔着龟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石女怎么玩,对了,可以口交,不过大哥你可要小心,小心鸡巴被她咬掉。

    "方民笑道,一般强暴者很少搞口交,万一女人发起疯来把小鸡鸡咬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你他妈就是笨,口交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叫后庭开花吗,前面不能搞,难道不能搞后面。"方军骂道。

    方民作恍然大悟状,"我把这给忘了"说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来,先看看大美人的屁股"纪小芸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方军的屁股重重压在她浑圆的小腿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她柳枝般纤细的腰,一用劲,双臀靠到他凑面前。

    纪小芸的双臀雪白双臀很圆,也很挺,绝对的完美。方军双腿前伸,半曲的膝盖顶在柔软的的小腹下,让她双臀保持着高翘,接着腾出双手,一手紧压她的背脊,一手插进比馒头更白、形似乳沟的双股间,用力掰开,只见在凹陷的缝底,一个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孔穴显现出来。

    小孔呈淡淡粉色,四周集聚着极细密的皱褶,形状极似一朵粉红色的雏菊。

    方军搞过少女的后庭,但几乎所女人的菊花穴是深浅不一的褐色,有些更是黑色,他绝无见过这样的浅粉色的菊穴。

    此时,他格外亢奋,在他眼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是哪么的美丽,那么令人心动,他忍不住低下头,脸埋在双股间,厚厚的舌尖舔着那朵微微绽放的菊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去舔那里,以往虽搞过肛交,但总觉得那里很脏,从没想过要用嘴去舔,但当对着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超凡脱俗的纪小芸,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器官都让方军觉得到圣洁,都充满无穷无尽的强大诱惑力。

    热哄哄的鼻息喷在双股间,一条象蛇一般滑腻的东西在菊穴四周蠕动,纪小芸惧恐地尖叫起来,心高气傲的她没想到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被原本根本不放在眼中的下三滥男人抱在怀中,更耻辱地被扒开双臀,被肆意玩弄着肛门。

    任何一次强暴都会对女人身心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纪小芸虽是凤战士,却也不能例外,如果此时强暴者是如梦先生般级数的魔教高手,她或许还能认命,但落入方军、方民两个曾一念之差,饶过他们性命的男人手中,她只有怨上天的不公,更后悔当初没一掌劈死他们。

    方军用舌头轻扫那菊花穴,才一触碰,菊穴象小姑娘的抿紧的嘴,猛地向内紧缩,几乎完全闭合,不留丝毫缝隙,任他的舌头如何努力搅动,也钻不进去半点。良久,方军才抬起头,那依然粉红的菊穴已沾满他的口水。

    他开始思索该如何进入那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道,方军伸出食指轻抚那菊花的中心,只要轻轻一触碰,菊穴便象含羞草般猛地闭合,向内回缩。这一朵小小的菊花,似活了一般,张合之间,在方军的眼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挑逗着那朵菊花,纪小芸难以抑制地一次次紧缩菊穴,抵御他的侵袭,除此之外,她没有法子来抗争那即将来临的劫难。

    经过一番试探,方军的食指紧顶在菊花中央,一直没有离开,纪小芸吸气收缩菊穴,将异物挡在门外,良久,方军没动,纪小芸这一口气憋不住了,刚一松劲,菊花穴微微张开时,方军手指猛地一捅,圆圆的指尖插入穴中。

    纪小芸象受惊的小鹿,惶恐之极地尖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挣扎的力量大了许多,但那指尖还是顽固地留在身体里,她用最大力地收缩着肛门,想把手指挤出去,但却做不到。

    "真紧"方军的手指大约进入不到一厘米,就象被紧咬住了一般,粉红色的菊花急速的张合,膣壁肌肉压得手指得用大力气前顶,指尖传来一阵阵的灼热的快感,让他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想发掘那菊穴里更大的秘密。

    菊花穴张合了十数下,终于力竭,方军遂加大力量,手指又顶进去了几毫米。

    强烈的刺激再度让那朵菊花活了过来,同样的扭动,同样的张闭,但却阻止不了那手指继续深入。在一番拉锯战般的交量,在纪小芸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中,方军食指进插入了近一半,待要更深入,困难更大。方军倒有些经验,并不急于强行插入,而是用指尖轻抠着菊穴两边的膣壁,享受在菊穴中的快感。

    心莲就躺在方军的大腿边,这一切她看得明明白白,她不顾自己正被方民奸淫着,大叫"放手",但方军哪有空夫去理会她。

    "大哥,你搞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干,在等什么"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有些不耐烦。

    "你懂什么,这小妞的肛门还没被开过苞,你来试试,搞得进去吗?"对于肛交,方军要比他弟弟内行得多。

    "有洞的地方会搞不进,硬搞嘛,你这么慢慢来,好象她是你老婆一样,看着都没劲!"方民不以为然地道。

    方军心想,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这小妞这菊穴不开过苞一时半会儿哪会松下来,不如先试试,"你干完没有"方军开口问道。

    "还没"方民肉棒顶得心莲娇小的身体挺在半空,"干什么"

    "等你干好了,帮我抓着她"方军需要有帮手。

    "那我先帮你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等下再干也没关系!"方民将肉棒从心莲的身体里拨了出来。

    "好",方军拖来一条棉被和两个枕头,垫在纪小芸的小腹下,她的双臀高高翘了起来,"按着她的背,不要让她动弹"方军道。

    "知道了"方民铁钳般的大手紧掐住纪小芸腰的两侧,固定住她的身体。方军跪在她的身后,巨大的肉棒如冲天大炮对准了双股间。他扒开两边股肉,阳具顶在菊花穴口,此时被绑着手脚的心莲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龟头的轮廓比那朵小小的菊花大了不知几倍,心莲确信,那巨大的肉棒是完全不可能进入得了如此之小的孔穴里。

    肉棒顶在洞口,纪小芸感到最后劫难将至,她发疯般尖叫着,双手乱抓乱舞,但那方民的大手紧钳她柳腰,令她双臀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方军紧抓两边极有弹性的股肉,用九分气力猛地一顶,龟头如撞在一堵软软的墙上,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不行的,这样不行"心莲哭喊着,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真强捣进去,姐姐一定会被插死的。

    方军使足十分气力再顶,但肉棒依然在洞口俳徊,他的额角冒出汗来。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惊心动魄,小小的菊花孔实在太细了,此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地方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进就进的。

    "抓紧了,别松手"方军见弟弟有些分神,提醒道。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菊花穴四周,然后一手握住肉棍顶端,再使足十二分气力,把龟头顶向菊穴。

    就象刚才用手指插入时一样,纪小芸人虽不能动,但只要肉棒一触碰,她便吸气收缩菊穴,只要一收缩,菊穴几乎没丝毫缝隙,但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方军用手抓着肉棒,强行顶在菊穴正中,他等着纪小芸这口气松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纪小芸不能喊,一喊气一松菊穴会微微开启,但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脸憋着通红,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趁着这当口,方军利用腰力,身体猛地一挺,美丽的菊花如绚丽绽放般被撑开,龟头前端大约四分之一消失在盛开的菊花中。

    "啊——"象一把灼热利刃插入以双股间,剧烈的胀疼让纪小芸嘶声厉号。

    "行了!"方民看见大哥的肉棒进入穴中,兴奋地大叫起来。

    方民一言不发,仍用手紧握着肉棒,那菊穴强烈地收缩,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肉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挤压下,已经进入的龟头被压得细了一圈。

    纪小芸身体那股神秘的力量虽没有复苏,也没能让纪小芸恢复哪怕半成功力,但却激发着她的潜能,这一刻的挣扎,气力比前又大了许多。

    漫长的僵持,纪小芸虽不能把进出的那一小截龟头挤出体外,方军同样也不能再进入半分半毫。

    "大哥,进不去吗"方民道。

    "真太紧了!"方军无奈地道。

    方民忽然灵机一动,他腾出一只手来,猛抓着纪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得她尖叫起,这一分神,后面的防御便减少许多了,方军趁机再使足吃奶的劲,果然又前进了一点,龟头有一半没入菊穴里,他心中暗喜,只要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办了。

    "不要再进去了,要破的"心莲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浅粉色的菊穴四周已被撑得象纸一般薄,几乎变得透明,她肯定,只要再稍稍用力,便会马上撕裂。

    "你吵什么吵,破就破!"方民回头骂道。

    到了这当口,方军也不管她的肛门是否真会被撕裂,一个劲地用蛮力往里顶,纪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双手在空中乱舞,状若癫狂。

    "啊"方军大腿上一阵刺疼,原来被心莲一口住,他一个耳光将她打开,因为心神分散,肉棒被挤了出来。

    "你他妈的,敢咬我"方军怒极,重重两拳,将心莲从床上打落在地,顿时晕了过去。

    "大哥,我们继续"方民道。

    "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方军目光在房间里一扫,指着那张巨大的红木桌子道。

    两兄弟将纪小芸抬下床,让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边,方民找来绳索,将纪小芸两腿分别绑在左右桌脚上,桌子高度刚好到纪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贴在桌面上,双臀向外高翘。

    "阿弟,你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点东西"方军依稀记得好象哪里听过,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让菊花穴松驰,他也不管这种法子正确与否,反正聊当一试。

    "好的"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着雪白的双臀,房间里响起纪小芸的尖叫声和清脆地"劈啪"声。等方军去而复返,纪小芸已被打了十数下,白皙的双股一片通红。

    方军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他倒了些,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倒了点在菊花洞口,油光闪亮的肉棒再度出击。

    因为有油的润滑,龟头比刚才轻易的插入菊花穴中。纪小芸拚命的吸气收缩,却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挺进,这里不仅是用了油润滑的缘故,更因为现在的姿势,纪小芸的腿比刚才岔得更开,臀翘得更高,而且方军是站立的,能比刚才使出更大的力量。

    饶是如此,方军的整个龟头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几分钟,他还算比较小心,倒也不希望猛干,把美女的肛门撕裂,这样弄不好会搞出人命来,这样罕见的绝色美女,死了实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个龟头进入后,方军顿觉得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翻滚,太爽了,那紧咬着肉棒的菊花穴不断收缩、张合,更象电动性器一般强烈震颤着,这是他数十次肛交中第一次碰到的,这女人太神奇了,不仅长得美,而且连身体的性器官也这么厉害。沉浸在极爽中的方军已经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军太辛苦了,一方面想法设法让肉棒再深入,一方面不得不抑制快要爆发的火山,他脸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个人象涂抹上一层橄榄油,油光发亮。

    纪小芸徒劳地挣扎着,如玉般晶莹的身上也满是汗水,她肌肤本就比绸缎更光滑,加上汗水,比游鱼还滑,几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过好在双腿被牢牢地绑住,下半身丝毫不能动弹,不能阻止肉棒的挺进。

    方军原以为把龟头插入后,接下来会容易多,哪知却不是这样,越往里推进,挤压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冲撞了几下,没进去多少,但欲望的火山在瞬间不受控制地爆发了,浓浓的精液悉数喷入被撑开的菊穴中。

    到达高潮后,方军虽心有余,但肉棒却不争气地开始萎缩,因为硬度减弱,肉棒一点点压出纪小芸的菊穴。

    "大哥,该我上了吧"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在菊穴里射了精,但只进去一个头,算不得完完全全给菊穴开苞,但方军不好意思霸着纪小芸一个玩,看着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样,只得无奈地道:"你来吧。"方军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稍稍擦拭从菊穴里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后大刀横马,将巨炮顶在洞口。

    "涂点油吧"方军在一旁道。

    "不用"方民极其粗暴地扒开她两股,不比他哥逊色的肉棒强行顶了进去,在纪小芸惨叫声中,他倒吸一口凉气,大声道:"大哥,真他妈的紧!"方军摇摇头,坐到一边的长椅上,喘着粗气。

    方民不象他哥还懂点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蛮力,顶了半天终将龟头强塞硬顶插入两股间,同样,方民也难再深入。"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进去",方民象牛一样乱拱着身体。

    在剧烈扭动中的纪小芸突然象中枪一样,叫声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军感觉有些不对,从椅子上跃起冲到桌边,果然看见在他弟弟的蛮力下,菊花洞上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染红双股的缝隙。

    "你这样会搞死她的!"方军急得直跺脚。

    "让我再插两下,很快,很快"方民已接近爆发边缘,此时无论如何也停不下冲刺的脚步。

    "不要往里搞了,快点"方军眼见裂口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淌。

    "好了,好了,不要催,马上好了"方军猛地一顶,肉棒又插入近一厘米,在她菊穴强力收缩下,他终于抵受不住,精液狂喷而出,比他哥哥刚才更深地射入纪小芸的身体里。

    方军匆匆跑到里屋,拿来云南白粉,这个时候方民刚将肉棒拨出,鲜红的血混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惨不忍睹。

    "拿点清水来,还有酒精"方军倒还没乱,知道应该先清理创口再敷药。

    "好,好"方民应着,不一会端来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只能洗去菊穴外的秽物,在张合之间,仍有精液不断地从菊穴里被挤压出来,方军看见肛门上方被撕裂了大约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他拿着瓶子,把半瓶酒精倒在股沟之中。

    酒精一接触伤口,纪小芸又如触电般厉号、颤抖起来,她身旁,坚实的红木桌面已被划出道道指甲的印痕。方军不断把酒精倒在伤口处,直到菊穴不再吐出精液,才把云南白粉倒在创口上。这药还是极有灵效,黄黄的粉沫粘住伤口,片刻后血被止住了。

    "看你干的好事,这么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家都没得玩。"方军责骂着鲁莽的弟弟。

    方军作着揖,陪笑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后都听你。"纪小芸此时也软软地瘫在红木桌上,一络湿透的秀发垂了下来,遮掩住半边俏脸,这一刻她看上去是那么无助,那么脆弱,鲜亮的红木映衬着她雪白肌肤,赤裸的后背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耸动,完美得找不出一丝毗瑕的胴体在微微抽搐,这一天一夜来,她所受的伤痛比一辈子加起来更多,但让她绝望的时,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还有更大的痛苦与劫难等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只听大家粗重的呼吸声,刚才这一番折腾,每人的体力消耗都极大,良久,还是方民蹦了起来,大呼小叫道:"我饿了,先弄点西吃吃,才有力气继续搞女人!"方军看着弟弟,无奈地一个劲摇头。纪小芸心中则充满无限悲伤,当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份悲哀比死更痛!

    ………………………………………………………………………………………

    朝鲜。

    常委扩大会议之后,金鼎立召开了军委会议,他全盘否定了车楷泽提出的"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防守反击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敌国门之外,命令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六十万人全集结到"三。八线"一带,第七集团军作机动,只留朴玄珏的第八集团军留守大后方。

    朴玄珏越来越担忧,虽然韩国从军队人数上略逊朝鲜,但装备到精良得多,制空能力也比朝鲜强,这样硬碰硬地展开一场一仗定胜负的决战,将冒极大的风险。

    "一旦战争暴发,我第一、第六集团军将从两翼直插汉城,只要拿下汉城,敌人必将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我们将完成主席的宏愿,统一朝鲜"金鼎立挥舞着双手,踌躇满志。

    车泽楷双眉紧锁,金鼎立提出的作战方案看似不错,但战场千变万化,这样理想化的作战计划往往是灾难的开始。他几次想提出反驳,但最终还是按捺下去,如果此时他引头反对,势必将与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势,内部大乱,这仗更没法打了。到了此时,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战争即将爆发,胜利的天平到底会朝向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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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日"是直接隶属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装。清晨,黑日第二队队长安炳全接到安全局局长的电话,说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当安炳全把这一消息告诉两人时,这对孪生姐妹双双变了脸色。

    "我们不去"崔英真决然道。

    "不行"安炳全脸色一沉,"这是上头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须要去"

    "安队长"崔英真大声道:"你知道金永盛让我们去干什么吗?他是让我们姐妹陪他睡觉。你说的不错,军人应该服从,如果是为国家献身,我与姐姐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要我们陪他睡觉,做不到!"

    安炳全沉默无语,他也清楚金永盛的为人,良久,他才开口道:"我们组织一支12人的敢死队,实施'猎狼'行动,刺杀韩国的政要,今天中午出发,现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之中只能去一个,而另一个必须要去金主席哪里。"这已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你们要考虑清楚,这次任务非常危险,生存的机率会很小"

    "不用考虑了,我去金永盛哪里"崔英真紧紧拥抱了一下姐姐,说了句"保重"毅然向门外跑去。

    "等一下"安炳全在她脚跨出门槛时叫道。

    "还有什么指示"崔英真没有回头。

    "上头说了,到了金主席那里必须无条件服从金主席一切命令"安炳全沉重的道。

    "我知道"说完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门口。

    安炳全望着泪光莹莹的崔明真,心头闷着慌,他挥了挥手,道:"快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要出发了"营地边上是个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气跑到顶上,心中郁闷到极点,她忍不住张开双臂,仰天大叫。当初,为救金小姬,她以身饲虎,自投敌营,惨遭强暴拷打,但她丝毫没有后悔,这是一个军人为了理想所必须的付出。但今天,作为军人,不能上阵杀敌,不能为国献身,却服从于如此荒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极。国家安危悬于一线之时,象金永盛这样的政要仍沉迷酒色,更用权力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更便崔英真对朝韩之战忧心如焚。

    忽然之间,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几乎本能扭住那只手,右腿一扫,身体斜扭,一下将身后那人摞倒在地。

    "哎唷"那人冷不防摔了个大筋斗,痛呼起来。崔英真定睁一看,大吃一惊,来人竟是韩朝安,"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韩朝安被白虎殷啸重伤,后被解菡嫣所救,回到朝鲜后便住院疗伤。他伤势虽重,但胜在年轻力壮,这几天伤势略有些好转,又听说大战将即,他在医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营地。刚进营地,便见崔英真冲上山丘,他遂尾随而来。

    韩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又擂擂胸口,道:"我好了,还在医院干什么!""刚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崔英真脸颊菲红,英姿中凭添一份少女的娇羞。她对韩朝安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欢上韩朝安,在自投敌营的前夜,甘愿把最宝贵的少女贞操奉献给他,如果不是这么做,当遭受暴行时,她会觉得痛苦得多。回到朝鲜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盼望韩朝安也能喜欢上自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会将自己的爱的强加在他身上,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在黑龙会、在"汉城号"上她被强奸,身体已经不再只属于他一个,她觉得配不上他。崔英真一直将爱深埋在心里,从没表露过什么。

    "你好象不开心?"韩朝安目睹她刚才迎着寒风嘶声呼喊,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困扰着她。韩朝安是个聪明人,崔英真虽然没说,但他岂会不知她的感情。他与崔英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他把崔英真当作亲人,准确的说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动献身,他无法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因为崔英真曾被敌人强暴而嫌弃她,他也曾仔细想过是否应该与她走在一起。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可能他们真会相爱,但爱情是人世间最难捉摸的东西。当韩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岚,那份心灵的震颤告诉他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因为林岚,所以韩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没有什么"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这事告诉韩朝安,万一他冲动起来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里,不仅自己,还有安炳全队长甚至整个组织都要受到牵累,在这关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影响到别人或者国家的命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

    "真没事"韩朝安有些不相信。

    "真的没事,我是因为没选上'猎狼'行动,所以有些不开心"崔英真找了个借口搪塞,慌乱之间她竟忘记不应该随便说出这么秘密的行动。

    "哈哈,你是真傻,战争即将要爆发,还怕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韩朝安释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韩朝安说了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来,虽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刚回来,先……。"

    "你刚回来,应该……"

    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相对一笑。

    "你先说吧"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崔英真轻轻地道。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韩朝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你快去吧""那我走了"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这让他极不满,在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真在"汉城"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行动中与"汉城"号上曾被多人强奸。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

    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

    "什么!"金永盛暴跳起来,"你说什么!不脱!"

    "是"崔英真道:"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和你,和你……。"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出"睡觉"两个字,继续道:"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

    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说着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金永盛。

    "你,你——"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朝鲜人民军,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说着,他抓着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身上。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我让你这么嘴硬"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双乳,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标,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几步,背后顶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金属扶手上,冰冷的铁条硌得她背上生疼,这点肉体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却撕烂她心中神圣的军服,更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这份痛与苦闷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金永盛观察着她神情,无论怎么抓,怎么捏,甚至用最大气力拧那红豆般俏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没吭声,甚至表情变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静,金永盛越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象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金永盛怒火凭添几分。

    金永盛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草绿色的长裤无力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黑日队员一样,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裤,因此,脱去长裤后她下体只剩一条内裤。

    金永盛毫不停顿,五指插进内裤中,"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金永盛的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阴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紧闭的阴道里猛抠,更是让崔英真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你他妈的是木头人!

    "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阴道内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崔英真强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金永盛已快接近疯狂,他把无名指也强行地挤入阴道,几乎将阴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阴唇上方那突起的阴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乳头,在乳头即将被咬断的瞬间,崔英真终于忍受不了,她双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钟,象发怒火的狮子般扑了来,这一瞬间,崔英真冷静下来,没有再反抗。她被强行拖上那张大床,金永盛脱去睡袍,肥壮、满是赘肉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长的玉腿搁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阳具,往她身体里塞。

    崔英真被压得几乎不能呼吸,那肉棒强行插入时,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在"汉城号"上被强暴的回忆,前两次她无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挣,她可以轻易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虽然前两次肉体痛苦更甚,但现在,那种有力却不能使的委屈,却使她心更难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为崔英真的傲气和顶撞,事情演化到这一地步,也不是他本意。不过,在暴力征服过程中,他却觉得从没尝试过的异常亢奋。他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条腿直顶在胸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他象青年人一般快速的冲撞,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生猛了。但好景不长,仅仅一分钟,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在一阵短暂的抽搐,在他吼叫声中,金永盛一泄如注。

    "他妈的"金永盛骂了一句,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快乐,快乐已经终结。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他想再重振雄风,但毕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棒不争气地缩成一团,在阴道的挤压上,极不情愿的滑出她的身体。

    金永盛坐了起来,将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边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几颗药,和酒吞下,这是一种进口性药,可以帮助勃起,在很多时候,金永盛需要依靠它。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吗"崔英真了爬了起来,坐在床沿道。她真希望马上可以离开。

    "不行!"金永盛斩钉截铁地道。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她也预料到金永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这么赤身裸体仍有些冷。她低头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满是象桃花般盛开的血痕,这又是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来时,虽然服过避孕药,但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她不由自主想到韩朝安,觉得离他的距离又远了许多,心里更是沉重不堪。

    "你过来"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没动,摇了摇头。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用这种态度来面对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体,她也要让他感觉不舒服,她希望从这个晚上过后,金永盛不要再来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掷去,崔英真没的躲,怀子砸在额角,尖利的碎片划破她的头,一缕鲜血从细密的发梢间淌下。

    "骂你不会吭声,打你不会吭声,干你不会吭声,你他妈的是死人呀!"金永盛站了起来,大吼着冲了过去,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殴打她,在她身上乱抓乱掐。

    打了一阵,金永盛已气喘吁吁,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行,他额角留汗,停下手来,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顾的眼神,有些沮丧。他脑子一转,按下了床边的通话键,让他的助理金岭带两个卫兵进来。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岭一进房间,看着崔英真的裸体,眼睛就开始发亮。

    金永盛在床边悠悠地道:"阿岭,我有些累,不能满足她,你们来。"

    "你——"眼见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行吗?你说你是来完成任务,我就让你任务完成得圆满些。"金永盛哈哈大笑起来。

    金岭第一个脱光衣服,爬上了床,刚才崔英真进来时,他已被她美色所迷,现在天赐良机,撞了大运,他岂会放过。另两个卫兵略一犹豫,也脱衣上床。

    "她可是个石头美女,你们慢慢搞,谁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赏!"金永盛也坐到了床边,这种游戏平时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知道了,就是石头,我也会让它开花"金岭淫笑着,让两个卫兵一左一右在她的身边,自己刚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双腿间,开始爱抚她的私处。金岭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抚弄下,阴唇上方的阴蒂慢慢肿胀起来。

    "还说是石女,一摸就硬了"金岭翻开阴唇,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让金永盛观看。

    "唔,继续"金永盛满意地道。金岭让两个卫兵抬起她的臀部,用两根手指插入秘穴内,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为阴道还留存着金永盛的精液体,所以很是润滑,金岭越插越起劲。

    爱抚后阴蒂充血肿胀,这是一种纯生理的反应,并不和是否有性欲直接挂钩,不过,崔英也并不懂这些,他听到金岭说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由也有些紧张。

    "被这么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金永盛笑嘻嘻地道。崔英真看着金永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金永盛道。

    "你们都是政府的官员,国家面临危难,你们却做这样的勾当,我为你们而可悲,为国家感到可悲!"崔英真终于说了出来。

    金永盛脸红一阵,白一阵,"干她!干死她!"他朝着金岭大吼道。金岭吓了一跳,连忙拨出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内。

    "你懂什么国家大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听说,你在香港,被黑龙会轮奸,在'汉城号'上,又被男人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天天被操的婊子,还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岭冲撞得左摇右摆的崔英真道。

    他的话触到崔英真的伤口,她脸刷地雪白,两次被强奸,她都是为了国家,但此时身为国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却无耻到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是的,我被强奸过!"崔英真道:"你们也是强奸!"在她身边两个卫兵都尚存一丝良知,听了两人对话,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来,脸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过屈于金永盛之威,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你——"金永盛听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强奸者,更是怒极,但一时又不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才好。

    崔英真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过头,闭上眼睛,任金岭再大力将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都一声不吭任。金永盛铁青着脸,下了床,走到酒柜里拿出瓶烈酒,张嘴喝了一大口。

    金岭看到他烦闷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干下去,女人虽然重要,但总还是如何讨得主人欢心更重要。他离开崔英真的身体,走到金永盛的身边,轻轻叫道:"主席"

    金永盛没理会他,指着两个卫兵吼道:"谁让你们停的,继续干,干!"

    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了上去,在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他在崔英真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主席,得想个办法整整她"金岭道。

    "什么办法,听说她在香港被黑龙会抓了,各种刑罚都用了,骨头硬得很!

    "金永盛道。

    "主席,我有一个办法"金岭脑子一转,在金永盛的耳边轻语道。

    "好!好!"金永盛大笑道,"快去"

    不一刻,金岭去了复返,他手中拿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和几卷绳索。"把她绑到铁棍去!"两位卫兵停了下来,分别拿起两根铁棍,一根横在她脚上,绑住双足,另一根与肩膀平,绑着双手。崔英真被从床上抬了下来,直立在地上,双手平展,双腿九十度分开。

    崔英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在香港那么多酷刑也挺了过来,她不会怕金永盛的那些手段。不过,她错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残暴。

    "好了,可以进来了"金岭朝门外叫道。门开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进来是一个卫兵,他身后是两条半人多高,巨大、凶猛的狼狗。很小的时候,崔英真被狗咬伤过,所以对狗有一种说不出惧怕。不过,她真正惧怕的,她不敢往这方面想下去。

    "注射过药了吗"金岭道问牵扯着狼的驯养员。

    "注射了"那个驯养员道。他一松皮带,两条狼狗倏地窜到崔英真的身边,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乱拱,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乱舔。这两条公狗的卫兵都注射过催性的药剂,因此它们处于强烈的发情亢奋中。

    "既然你对人没有兴趣,我只有找我两个宝贝来让你爽一爽啦!"金永盛哈哈大笑道。

    其中一条大狼狗直立起来,扑在她身上,两个爪子搭在她满是伤痕的椒乳上,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动着头,躲避着,她虽然有着刚强的意志,但将被两个畜牲奸淫,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你求饶呀,或许我会发发善心的"金永盛也察觉她心中的恐惧,得意地道。

    金岭在一旁道,"给她看看那两个宝贝的家伙,让她见识见识!"那驯养员给了手势,其中一条狼狗仰面躺下,只见褐黄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长的暗红色肉棍,

    "不要小看这家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细,进去拨都拨不出来的!"金岭道。

    "你们都是禽兽!"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骂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绑着双腿的铁棍搁在一张长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两只近百斤重的狼狗围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虽然它们力量用得并不大,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道血痕。

    "开始吧!"金永盛兴奋地道。驯养员一个信号,其中一条狼狗从崔英真分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双爪搭在她肩膀,头贴近她的脸,粗重的鼻息几乎让她昏厥。一根硬硬地东西顶在她双腿间,崔英真立刻知道这是那狗的生殖器。她扭着身体,但全身被绑得极紧,无法动弹。

    这狼狗毕竟没受到这样的训练,连顶数下,都没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驯养员见状走至狗的身后,伏下身,轻捏那勃起的肉棒,塞入崔英真粉红色的秘处。

    狗的肉棒温度比人的要高许多,崔英真觉得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入她的阴道中,"不"她嘶声狂吼,双拳紧握,脚尖直绷,痛苦莫名。

    "怎么样,爽吗"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来,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棒进入二分之一时,崔英真双目怒睁,猛地一仰头,额角撞在那狼狗的头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这一撞不轻,狼狗"嗷"地痛呼,身体被撞开。这一撞让狼狗狂性大发,它一个翻滚,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喉。幸好,在牙齿触及头颈那一瞬间,驯养员抓住项圈子上的皮带,硬把它拖了回来。

    "还要垂死挣扎"金岭又拿来一段绳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动的部位。

    "上"驯养员再次让被撞的狼狗扑了上去,狗是有灵性的,因为刚才崔英真撞疼了它,因此这次它将双爪搭在她双乳上,尖利的爪子紧紧嵌肉里。驯养员又如法炮制地将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体,这一次她再无丝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体里胀大,撑得阴道壁不断的扩张,随即狼狗支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来,狗与人不同,抽动的速度远远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终抵受不住,失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让人不忍卒闻。

    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刚才与金岭一起进来的两名卫兵中的其中一个拨出枪来,一枪将趴在崔英真身上干的起劲的狼狗击毙。房子里所有人一下都怔住了,那个卫兵提着枪,傻傻地站着不动。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有良知的军人,眼见同胞被兽类残无人道的淫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反了呀,你!朴山"金永盛回来神了,爆跳如雷的大骂道。

    那叫朴山的卫兵知道闯了大祸,扑通跪了下来,"主席,她太可怜了,放过她吧"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涌动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润湿,毕竟人世间还有一股正气的存在,她倍感欣慰。

    "朴山,你当我的卫兵也不是一年两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早去劳改营了,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在我的房间开枪,我想你是活够了,你们全家都活够了!"金永盛阴恻恻地道。

    朴山心一凛,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报的性格,情知这一枪,不仅为自己,更为整个家庭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他惨然一笑,道:"主席,你的大恩我不会忘,是我对不住您老人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实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妹妹,我求你了"他向金永盛磕了个响头,毅然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声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变,枪声响起,朴山头上冒起一朵血花,扑到在地,人虽死,但双目仍不甘心地圆睁着。

    "朴大哥"崔英泪流满面,她是性情中人,虽然只与朴山相处不到一个小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记忆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真是扫兴"金永盛没想到今晚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看着满屋子血腥,已经没多少性欲,"今天不住这里睡了"说罢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门口时,金岭叫道:"主席,这女的怎么办。"

    金永盛转过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还有一条狗吗,继续,还有,让这里所有的卫兵干她,谁不干,让他走人,天亮让她走。"

    他一脚跨出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搞个摄像机,给我拍下来,明天我要看!"

    "知道了!"金岭应道。待金永盛离开,他命人搬走朴山与狼狗的尸体。崔英真被抬到了客厅,他支起一架高档的索尼数码DV,然后让驯养员牵着另一条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无比的伤痛中,为自己,也为朴山,火热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体里乱撞,尖利的兽爪在她身上乱抓,毛绒绒的兽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潮湿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眼前乱晃,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遭遇吗?崔英真的心如死灰,咒骂着不长眼睛的老天,咒骂着那些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国家的命运竟会掌握在这种人手里,绝望的痛让她眼前无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干了有一刻钟,才结束,这一刻钟对崔英真来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金岭把卫兵集中起来,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这十三人中,大多已经听说了朴山之事,眼中隐隐有愤怒、不平之色,但他们不敢违背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对他们来说,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机会无比的难得。

    金岭命几个卫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将崔英真的下体浸在水中,因为阴道中留存着狗的阴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仅仅因为残存狗的精液让他们恶心,可想被狗奸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么痛。那闪着红光的DV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一个朝鲜妇女军人惨遭同胞凌辱的整个经过。

    金岭第一个上,当他的肉棒插入崔英真身体时,他摇头道:"你何必这么固执,好好顺从金主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崔英真冷笑道:"顺从?做一个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你让我恶心!"

    金岭面色一沉,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技穷,再也想不出办法能让她低头。他只有大力将肉棒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专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感。虽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强暴,但从次数上并不多,因此阴道仍非常紧密,重重嫩肉紧裹着肉棒,不一刻,金岭便到达高潮。

    尔后,一个个卫兵轮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体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满男人精液的秘穴。好几卫兵在与她交合时,都在她耳朵边轻轻说一句"对不起""不好意思",他们象完成任务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几个,象找到宝藏一般,又摸又抓,干的时间也特别长。因为不断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体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张张晃动的脸,在灯光里重影叠叠,虽然今天身体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许不及那次遭受的电刑,但心灵的伤痛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刚才朴山自杀时已过极限,此时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十三个卫兵加上金岭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浊不堪。

    "还有人要上吗"金岭道。

    "不要了"大多数人齐声道,个别几个还想再来一次的,看到同伴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声。

    金岭也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留下,到天亮让她走"说着拿着DV离开房间。

    人都散了,只留下两个卫兵,他们解开绑着崔英真的绳索,拿来一袭棉袍让她披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军礼,然后象站岗般挺着胸立在门口。

    崔英真紧拥着棉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的到来……

    ………………………………………………………………………………………

    香港,黑龙山庄。

    黑龙会会长墨震天头戴青铜面具,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坐在巨大的红木椅上。在他身前,一个穿蕾纱吊带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长靴的年轻少女在动感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房间里灯光暗暗的,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无一物,随着每一次抬腿动作,粉红迷人的花蕾象娇艳的长女红唇,张合之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她的舞蹈极尽诱惑,但容貌却极是纯真,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掺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间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音乐节奏骤然强劲,表演进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风中的柳枝轻盈地向后倒去,她一手反撑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涂着银红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开的双腿间。

    在淫霏的音乐声中,墨震天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洁如初生婴儿般的秘处沁出点点蜜汁,他的额角开始冒汗。

    一曲终了,少女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娇喘不已,她已经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但片刻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恭顺地伏在墨震天脚前,轻轻地道:"主人,还需要再跳吗?"墨震天伸出手,轻轻抬起少女那清纯的脸,道:"跳得不错,下一个跳什么""芭蕾,天鹅湖选段,主人。""哦,好吧。再跳一个"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进入正题,听她一说,决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旅行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停顿,她脱去衣物,换上另一套紧身服,然后摸索着从包里找出一双纯白色芭蕾舞鞋。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她露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么会体力这么差"

    少女怔了怔,道:"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这样"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是,主人"少女回答道。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墨震天道。这少女正上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姐姐的名字,她还是会动容。在被掳到"银月楼"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她毕竟是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阴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有亵裤。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听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一定更爽。

    "是"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无意识间,她阴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的反应。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搞"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搞",摸过自己的人算不算"搞",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个,这又算不算"搞"。

    "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

    "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对不起,主人,这个'搞'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燕飞雪只有这样问,说着脸有些微红。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指着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倒说说有哪些'搞'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这里。

    "

    "还有怎么'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没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好在墨震天已经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好,我喜欢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同样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是吗"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他倏地撩开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秘穴,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穴,因此,燕飞雪的阴道仍十分紧,而墨震天的阳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第一关犹为困难,刚刚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对不起"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她右足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阳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阳具只在秘穴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阳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肉棒。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肉棒,开始扭动着双臀,墨震天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你姐姐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几天,把你姐姐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墨震天继续道。

    "你说什么?!"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墨震天道。

    "我姐姐是警察!"燕飞雪道。

    "警察不能搞吗?"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不会按捺得住。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会救你出去,对吗"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飞雪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期望的神情已经给了答案。墨震天按了椅子上的一遥控器,打开对面电视墙,"你回头看"燕飞雪还没转身,已经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间,那是姐姐的声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强暴时一样,还有男人的狂笑,那么刺耳,那么揪心。她慢慢地转身,巨大的电视墙壁上果然是自己的姐姐,那一身威严的警服剥落在地,几个男人象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姐姐"燕飞雪嘶声狂吼,跷着扭伤的腿,跌跌撞撞冲到电视墙壁边,抚着冰冷的屏幕失声狂哭,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垂死的天鹅!哭泣的天鹅!这才有味道!"墨震天长起身,心中欲火急剧攀升,他三步并成两步,冲至燕飞雪身后,按着她的双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不——"燕飞雪尖厉的高呼,不知是为姐姐还是为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狂呼。她猛地转过声,不顾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般柔弱无力,这份抗争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奋的性欲,在他巨大的身体上,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红肿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翘起,颤抖的小腿、绷直的足尖犹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说着无穷无尽的伤痛…………

    ………………………………………………………………………………………

    大陆。

    云南迪厅里人多,很热,傅少敏脸上已满是汗水,连内衣也透湿。虽然体力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此时傅少敏极度困惑,在与欲望抗挣的她不会察觉到在迪厅某个阴暗角落,有人窥视着她,她更没看到有人悄悄地换走了她桌上的饮料。

    音乐骤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等音乐再次响起时,她又迈向舞池。她准备跳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欲望的困扰。

    跳了五分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轻飘飘的,象踩在云上;头晕很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心中掠过一丝警兆,想走回座位,但无论如何都走不稳。

    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但一点气力都没。两人挟着她,穿过人群,上了楼梯,两楼是KTV包厢,两人径直将她带入一间包厢内,将她扔在沙发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傅少敏虽意识到危险,但连话都说不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四面楚歌第9节

    作者:幻想

    在被掳到"银月楼"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她毕竟是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阴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有亵裤。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听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一定更爽。

    "是"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无意识间,她阴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的反应。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搞"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搞",摸过自己的人算不算"搞",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个,这又算不算"搞"。

    "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

    "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对不起,主人,这个'搞'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燕飞雪只有这样问,说着脸有些微红。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指着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倒说说有哪些'搞'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这里。

    "

    "还有怎么'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没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好在墨震天已经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好,我喜欢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同样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是吗"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他倏地撩开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秘穴,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穴,因此,燕飞雪的阴道仍十分紧,而墨震天的阳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第一关犹为困难,刚刚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对不起"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她右足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阳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阳具只在秘穴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阳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肉棒。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肉棒,开始扭动着双臀,墨震天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你姐姐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几天,把你姐姐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墨震天继续道。

    "你说什么?!"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墨震天道。

    "我姐姐是警察!"燕飞雪道。

    "警察不能搞吗?"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不会按捺得住。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会救你出去,对吗"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飞雪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期望的神情已经给了答案。墨震天按了椅子上的一遥控器,打开对面电视墙,"你回头看"燕飞雪还没转身,已经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间,那是姐姐的声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强暴时一样,还有男人的狂笑,那么刺耳,那么揪心。她慢慢地转身,巨大的电视墙壁上果然是自己的姐姐,那一身威严的警服剥落在地,几个男人象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姐姐"燕飞雪嘶声狂吼,跷着扭伤的腿,跌跌撞撞冲到电视墙壁边,抚着冰冷的屏幕失声狂哭,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垂死的天鹅!哭泣的天鹅!这才有味道!"墨震天长起身,心中欲火急剧攀升,他三步并成两步,冲至燕飞雪身后,按着她的双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不——"燕飞雪尖厉的高呼,不知是为姐姐还是为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狂呼。她猛地转过声,不顾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般柔弱无力,这份抗争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奋的性欲,在他巨大的身体上,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红肿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翘起,颤抖的小腿、绷直的足尖犹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说着无穷无尽的伤痛…………

    ………………………………………………………………………………………

    大陆。

    云南迪厅里人多,很热,傅少敏脸上已满是汗水,连内衣也透湿。虽然体力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此时傅少敏极度困惑,在与欲望抗挣的她不会察觉到在迪厅某个阴暗角落,有人窥视着她,她更没看到有人悄悄地换走了她桌上的饮料。

    音乐骤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等音乐再次响起时,她又迈向舞池。她准备跳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欲望的困扰。

    跳了五分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轻飘飘的,象踩在云上;头晕很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心中掠过一丝警兆,想走回座位,但无论如何都走不稳。

    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但一点气力都没。两人挟着她,穿过人群,上了楼梯,两楼是KTV包厢,两人径直将她带入一间包厢内,将她扔在沙发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傅少敏虽意识到危险,但连话都说不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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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傅少敏接下来的故事,我不想细写了。写这段没什么激情,硬要写质量也不太高,但这里情节不展开,会阻碍后面的故事。因此我大略的讲一下,如果有机会,今后再补上。我也知道,用这种方法,并不是一个成熟写手应该采用的,不过在《烈火》已经有两次这样的情况,第一章是林岚的手下朱睛那一段,第二章水灵在印尼的结束部分,现在第三章,我再允许自己来一次,我想事不过三,希望今后不会这样。

    后面的情节:傅少敏落入葛天岭助手丁伟的陷井,一番搏斗后,被丁伟强暴,葛天岭也尾随到了迪厅,发现丁伟的阴谋,丁伟为拉拢葛天岭,让他一起玩傅少敏。在关键时刻,葛天岭还是良知发现,通知刑队长,丁伟在顽抗中被击毙,葛天岭再次向傅少敏忏悔,得到了她的原谅。与此同时,在精神病院的袁强跳楼自杀,傅少敏陷入极为悲痛之中。

    为解开她心中的结,刑队长让她参加在香港进行的由国际刑警组织的东亚女警特训班,希望用工作来化解她心中的伤痛。傅少敏只身前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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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烈火凤凰第二章第八节9

    "石女怎么玩,对了,可以口交,不过大哥你可要小心,小心鸡巴被她咬掉。

    "方民笑道,一般强暴者很少搞口交,万一女人发起疯来把小鸡鸡咬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你他妈就是笨,口交有什么意思,知道什么叫后庭开花吗,前面不能搞,难道不能搞后面。"方军骂道。

    方民作恍然大悟状,"我把这给忘了"说着傻傻地笑了起来。

    "来,先看看大美人的屁股"纪小芸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方军的屁股重重压在她浑圆的小腿上,然后双手环抱住她柳枝般纤细的腰,一用劲,双臀靠到他凑面前。

    纪小芸的双臀雪白双臀很圆,也很挺,绝对的完美。方军双腿前伸,半曲的膝盖顶在柔软的的小腹下,让她双臀保持着高翘,接着腾出双手,一手紧压她的背脊,一手插进比馒头更白、形似乳沟的双股间,用力掰开,只见在凹陷的缝底,一个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孔穴显现出来。

    小孔呈淡淡粉色,四周集聚着极细密的皱褶,形状极似一朵粉红色的雏菊。

    方军搞过少女的后庭,但几乎所女人的菊花穴是深浅不一的褐色,有些更是黑色,他绝无见过这样的浅粉色的菊穴。

    此时,他格外亢奋,在他眼中,那朵小小的雏菊是哪么的美丽,那么令人心动,他忍不住低下头,脸埋在双股间,厚厚的舌尖舔着那朵微微绽放的菊花。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用嘴去舔那里,以往虽搞过肛交,但总觉得那里很脏,从没想过要用嘴去舔,但当对着美得如不食人间烟火、美得超凡脱俗的纪小芸,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任何一个器官都让方军觉得到圣洁,都充满无穷无尽的强大诱惑力。

    热哄哄的鼻息喷在双股间,一条象蛇一般滑腻的东西在菊穴四周蠕动,纪小芸惧恐地尖叫起来,心高气傲的她没想到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被原本根本不放在眼中的下三滥男人抱在怀中,更耻辱地被扒开双臀,被肆意玩弄着肛门。

    任何一次强暴都会对女人身心造成无法估量的伤害,纪小芸虽是凤战士,却也不能例外,如果此时强暴者是如梦先生般级数的魔教高手,她或许还能认命,但落入方军、方民两个曾一念之差,饶过他们性命的男人手中,她只有怨上天的不公,更后悔当初没一掌劈死他们。

    方军用舌头轻扫那菊花穴,才一触碰,菊穴象小姑娘的抿紧的嘴,猛地向内紧缩,几乎完全闭合,不留丝毫缝隙,任他的舌头如何努力搅动,也钻不进去半点。良久,方军才抬起头,那依然粉红的菊穴已沾满他的口水。

    他开始思索该如何进入那容不下一根手指的秘道,方军伸出食指轻抚那菊花的中心,只要轻轻一触碰

    ,菊穴便象含羞草般猛地闭合,向内回缩。这一朵小小的菊花,似活了一般,张合之间,在方军的眼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他挑逗着那朵菊花,纪小芸难以抑制地一次次紧缩菊穴,抵御他的侵袭,除此之外,她没有法子来抗争那即将来临的劫难。

    经过一番试探,方军的食指紧顶在菊花中央,一直没有离开,纪小芸吸气收缩菊穴,将异物挡在门外,良久,方军没动,纪小芸这一口气憋不住了,刚一松劲,菊花穴微微张开时,方军手指猛地一捅,圆圆的指尖插入穴中。

    纪小芸象受惊的小鹿,惶恐之极地尖叫,扭动着雪白的屁股,挣扎的力量大了许多,但那指尖还是顽固地留在身体里,她用最大力地收缩着肛门,想把手指挤出去,但却做不到。

    "真紧"方军的手指大约进入不到一厘米,就象被紧咬住了一般,粉红色的菊花急速的张合,膣壁肌肉压得手指得用大力气前顶,指尖传来一阵阵的灼热的快感,让他陶醉其中,他迫不及待地想发掘那菊穴里更大的秘密。

    菊花穴张合了十数下,终于力竭,方军遂加大力量,手指又顶进去了几毫米。

    强烈的刺激再度让那朵菊花活了过来,同样的扭动,同样的张闭,但却阻止不了那手指继续深入。在一番拉锯战般的交量,在纪小芸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尖叫声中,方军食指进插入了近一半,待要更深入,困难更大。方军倒有些经验,并不急于强行插入,而是用指尖轻抠着菊穴两边的膣壁,享受在菊穴中的快感。

    心莲就躺在方军的大腿边,这一切她看得明明白白,她不顾自己正被方民奸淫着,大叫"放手",但方军哪有空夫去理会她。

    "大哥,你搞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干,在等什么"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有些不耐烦。

    "你懂什么,这小妞的肛门还没被开过苞,你来试试,搞得进去吗?"对于肛交,方军要比他弟弟内行得多。

    "有洞的地方会搞不进,硬搞嘛,你这么慢慢来,好象她是你老婆一样,看着都没劲!"方民不以为然地道。

    方军心想,就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这小妞这菊穴不开过苞一时半会儿哪会松下来,不如先试试,"你干完没有"方军开口问道。

    "还没"方民肉棒顶得心莲娇小的身体挺在半空,"干什么"

    "等你干好了,帮我抓着她"方军需要有帮手。

    "那我先帮你好了,反正有的是时间,等下再干也没关系!"方民将肉棒从心莲的身体里拨了出来。

    "好",方军拖来一条棉被和两个枕头,垫在纪小芸的小腹下,她的双臀高高翘了起来,"按着她的背,不要让她动弹"方军道。

    "知道了"方民铁钳般的大手紧掐住纪小芸腰的两侧,固定住她的身体。方军跪在她的身后,巨大的肉棒如冲天大炮对准了双股间。他扒开两边股肉,阳具顶在菊花穴口,此时被绑着手脚的心莲看得清清楚楚,那暗红色龟头的轮廓比那朵小小的菊花大了不知几倍,心莲确信,那巨大的肉棒是完全不可能进入得了如此之小的孔穴里。

    肉棒顶在洞口,纪小芸感到最后劫难将至,她发疯般尖叫着,双手乱抓乱舞,但那方民的大手紧钳她柳腰,令她双臀不能有丝毫的动弹。

    方军紧抓两边极有弹性的股肉,用九分气力猛地一顶,龟头如撞在一堵软软的墙上,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不行的,这样不行"心莲哭喊着,这么巨大的东西如果真强捣进去,姐姐一定会被插死的。

    方军使足十分气力再顶,但肉棒依然在洞口俳徊,他的额角冒出汗来。一旁的方民也看得惊心动魄,小小的菊花孔实在太细了,此时他才知道,原来那地方的确不是那么容易想进就进的。

    "抓紧了,别松手"方军见弟弟有些分神,提醒道。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菊花穴四周,然后一手握住肉棍顶端,再使足十二分气力,把龟头顶向菊穴。

    就象刚才用手指插入时一样,纪小芸人虽不能动,但只要肉棒一触碰,她便吸气收缩菊穴,只要一收缩,菊穴几乎没丝毫缝隙,但这样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方军用手抓着肉棒,强行顶在菊穴正中,他等着纪小芸这口气松下来。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纪小芸不能喊,一喊气一松菊穴会微微开启,但人不可能不呼吸,她脸憋着通红,终于忍不住大口喘息起来,趁着这当口,方军利用腰力,身体猛地一挺,美丽的菊花如绚丽绽放般被撑开,龟头前端大约四分之一消失在盛开的菊花中。

    "啊——"象一把灼热利刃插入以双股间,剧烈的胀疼让纪小芸嘶声厉号。

    "行了!"方民看见大哥的肉棒进入穴中,兴奋地大叫起来。

    方民一言不发,仍用手紧握着肉棒,那菊穴强烈地收缩,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他肉棒猛地往外推,在菊洞的挤压下,已经进入的龟头被压得细了一圈。

    纪小芸身体那股神秘的力量虽没有复苏,也没能让纪小芸恢复哪怕半成功力,但却激发着她的潜能,这一刻的挣扎,气力比前又大了许多。

    漫长的僵持,纪小芸虽不能把进出的那一小截龟头挤出体外,方军同样也不能再进入半分半毫。

    "大哥,进不去吗"方民道。

    "真太紧了!"方军无奈地道。

    方民忽然灵机一动,他腾出一只手来,猛抓着纪小芸的乳房,狠命一扭,疼得她尖叫起,这一分神,后面的防御便减少许多了,方军趁机再使足吃奶的劲,果然又前进了一点,龟头有一半没入菊穴里,他心中暗喜,只要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办了。

    "不要再进去了,要破的"心莲急得大叫道,她看到浅粉色的菊穴四周已被撑得象纸一般薄,几乎变得透明,她肯定,只要再稍稍用力,便会马上撕裂。

    "你吵什么吵,破就破!"方民回头骂道。

    到了这当口,方军也不管她的肛门是否真会被撕裂,一个劲地用蛮力往里顶,纪小芸疼得直冒冷汗,她仰起上身,双手在空中乱舞,状若癫狂。

    "啊"方军大腿上一阵刺疼,原来被心莲一口住,他一个耳光将她打开,因为心神分散,肉棒被挤了出来。

    "你他妈的,敢咬我"方军怒极,重重两拳,将心莲从床上打落在地,顿时晕了过去。

    "大哥,我们继续"方民道。

    "等一下,我们换个地方"方军目光在房间里一扫,指着那张巨大的红木桌子道。

    两兄弟将纪小芸抬下床,让她背朝外地直立在桌边,方民找来绳索,将纪小芸两腿分别绑在左右桌脚上,桌子高度刚好到纪小芸的腰,她被按倒,上身俯贴在桌面上,双臀向外高翘。

    "阿弟,你用力打她的屁股,我去拿点东西"方军依稀记得好象哪里听过,打女人的屁股可以让菊花穴松驰,他也不管这种法子正确与否,反正聊当一试。

    好的"方民蒲扇般的大手狠命打着雪白的双臀,房间里响起纪小芸的尖叫声和清脆地"劈啪"声。等方军去而复返,纪小芸已被打了十数下,白皙的双股一片通红。

    方军手里拿着一瓶橄榄油,他倒了些,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又倒了点在菊花洞口,油光闪亮的肉棒再度出击。

    因为有油的润滑,龟头比刚才轻易的插入菊花穴中。纪小芸拚命的吸气收缩,却也阻止不了肉棒的挺进,这里不仅是用了油润滑的缘故,更因为现在的姿势,纪小芸的腿比刚才岔得更开,臀翘得更高,而且方军是站立的,能比刚才使出更大的力量。

    四面楚歌第10节

    作者:幻想

    饶是如此,方军的整个龟头插入也足足化了好几分钟,他还算比较小心,倒也不希望猛干,把美女的肛门撕裂,这样弄不好会搞出人命来,这样罕见的绝色美女,死了实在就太可惜了。

    在整个龟头进入后,方军顿觉得一股热浪在身体里翻滚,太爽了,那紧咬着肉棒的菊花穴不断收缩、张合,更象电动性器一般强烈震颤着,这是他数十次肛交中第一次碰到的,这女人太神奇了,不仅长得美,而且连身体的性器官也这么厉害。沉浸在极爽中的方军已经不搞不清楚那菊穴是不是能算作女人的性器了。

    方军太辛苦了,一方面想法设法让肉棒再深入,一方面不得不抑制快要爆发的火山,他脸上是汗水,身上也是汗水,整个人象涂抹上一层橄榄油,油光发亮。

    纪小芸徒劳地挣扎着,如玉般晶莹的身上也满是汗水,她肌肤本就比绸缎更光滑,加上汗水,比游鱼还滑,几次方民竟抓按不住,不过好在双腿被牢牢地绑住,下半身丝毫不能动弹,不能阻止肉棒的挺进。

    方军原以为把龟头插入后,接下来会容易多,哪知却不是这样,越往里推进,挤压力、推力就越大,他用力冲撞了几下,没进去多少,但欲望的火山在瞬间不受控制地爆发了,浓浓的精液悉数喷入被撑开的菊穴中。

    到达高潮后,方军虽心有余,但肉棒却不争气地开始萎缩,因为硬度减弱,肉棒一点点压出纪小芸的菊穴。

    "大哥,该我上了吧"方民在一旁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虽然在菊穴里射了精,但只进去一个头,算不得完完全全给菊穴开苞,但方军不好意思霸着纪小芸一个玩,看着方民急不可耐的色样,只得无奈地道:"你来吧。"方军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稍稍擦拭从菊穴里溢出乳白色的精液,然后大刀横马,将巨炮顶在洞口。

    "涂点油吧"方军在一旁道。

    "不用"方民极其粗暴地扒开她两股,不比他哥逊色的肉棒强行顶了进去,在纪小芸惨叫声中,他倒吸一口凉气,大声道:"大哥,真他妈的紧!"方军摇摇头,坐到一边的长椅上,喘着粗气。

    方民不象他哥还懂点技巧,而是一味的使蛮力,顶了半天终将龟头强塞硬顶插入两股间,同样,方民也难再深入。"他奶奶,我不信真搞不进去",方民象牛一样乱拱着身体。

    在剧烈扭动中的纪小芸突然象中枪一样,叫声提高了八度,一旁休息的方军感觉有些不对,从椅子上跃起冲到桌边,果然看见在他弟弟的蛮力下,菊花洞上沿撕裂了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染红双股的缝隙。

    "你这样会搞死她的!"方军急得直跺脚。

    "让我再插两下,很快,很快"方民已接近爆发边缘,此时无论如何也停不下冲刺的脚步。

    "不要往里搞了,快点"方军眼见裂口越来越大,血越流越多,血已经顺着大腿往下淌。

    "好了,好了,不要催,马上好了"方军猛地一顶,肉棒又插入近一厘米,在她菊穴强力收缩下,他终于抵受不住,精液狂喷而出,比他哥哥刚才更深地射入纪小芸的身体里。

    方军匆匆跑到里屋,拿来云南白粉,这个时候方民刚将肉棒拨出,鲜红的血混着乳白色的精液滴滴嗒嗒往下淌,惨不忍睹。

    "拿点清水来,还有酒精"方军倒还没乱,知道应该先清理创口再敷药。

    "好,好"方民应着,不一会端来清水和一大瓶酒精。

    水只能洗去菊穴外的秽物,在张合之间,仍有精液不断地从菊穴里被挤压出来,方军看见肛门上方被撕裂了大约一道半厘米长的口子,他拿着瓶子,把半瓶酒精倒在股沟之中。

    酒精一接触伤口,纪小芸又如触电般厉号、颤抖起来,她身旁,坚实的红木桌面已被划出道道指甲的印痕。方军不断把酒精倒在伤口处,直到菊穴不再吐出精液,才把云南白粉倒在创口上。这药还是极有灵效,黄黄的粉沫粘住伤口,片刻后血被止住了。

    "看你干的好事,这么猴急,把她搞死了,大家都没得玩。"方军责骂着鲁莽的弟弟。

    方军作着揖,陪笑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往后都听你。"纪小芸此时也软软地瘫在红木桌上,一络湿透的秀发垂了下来,遮掩住半边俏脸,这一刻她看上去是那么无助,那么脆弱,鲜亮的红木映衬着她雪白肌肤,赤裸的后背突起的肩骨微微地耸动,完美得找不出一丝毗瑕的胴体在微微抽搐,这一天一夜来,她所受的伤痛比一辈子加起来更多,但让她绝望的时,这仅仅是开始,她知道还有更大的痛苦与劫难等着她。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只听大家粗重的呼吸声,刚才这一番折腾,每人的体力消耗都极大,良久,还是方民蹦了起来,大呼小叫道:"我饿了,先弄点西吃吃,才有力气继续搞女人!"方军看着弟弟,无奈地一个劲摇头。纪小芸心中则充满无限悲伤,当一个女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这份悲哀比死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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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鲜。

    常委扩大会议之后,金鼎立召开了军委会议,他全盘否定了车楷泽提出的"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防守反击策略,他慷慨激昂地提出要拒敌国门之外,命令第一至第六集团军六十万人全集结到"三。八线"一带,第七集团军作机动,只留朴玄珏的第八集团军留守大后方。

    朴玄珏越来越担忧,虽然韩国从军队人数上略逊朝鲜,但装备到精良得多,制空能力也比朝鲜强,这样硬碰硬地展开一场一仗定胜负的决战,将冒极大的风险。

    "一旦战争暴发,我第一、第六集团军将从两翼直插汉城,只要拿下汉城,敌人必将在短时间内土崩瓦解,我们将完成主席的宏愿,统一朝鲜"金鼎立挥舞着双手,踌躇满志。

    车泽楷双眉紧锁,金鼎立提出的作战方案看似不错,但战场千变万化,这样理想化的作战计划往往是灾难的开始。他几次想提出反驳,但最终还是按捺下去,如果此时他引头反对,势必将与金鼎立形成水火之势,内部大乱,这仗更没法打了。到了此时,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战争即将爆发,胜利的天平到底会朝向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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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日"是直接隶属安全局的一支秘密武装。清晨,黑日第二队队长安炳全接到安全局局长的电话,说金永盛副主席指名要崔明真、崔英真今晚到他的府邸。

    当安炳全把这一消息告诉两人时,这对孪生姐妹双双变了脸色。

    "我们不去"崔英真决然道。

    "不行"安炳全脸色一沉,"这是上头的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必须要去"

    "安队长"崔英真大声道:"你知道金永盛让我们去干什么吗?他是让我们姐妹陪他睡觉。你说的不错,军人应该服从,如果是为国家献身,我与姐姐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要我们陪他睡觉,做不到!"

    安炳全沉默无语,他也清楚金永盛的为人,良久,他才开口道:"我们组织一支12人的敢死队,实施'猎狼'行动,刺杀韩国的政要,今天中午出发,现只剩下一个名额,你们之中只能去一个,而另一个必须要去金主席哪里。"这已是他所能做得最大努力,"你们要考虑清楚,这次任务非常危险,生存的机率会很小"

    "不用考虑了,我去金永盛哪里"崔英真紧紧拥抱了一下姐姐,说了句"保重"毅然向门外跑去。

    "等一下"安炳全在她脚跨出门槛时叫道。

    "还有什么指示"崔英真没有回头。

    "上头说了,到了金主席那里必须无条件服从金主席一切命令"安炳全沉重的道。

    "我知道"说完这一句,崔英真消失在门口。

    安炳全望着泪光莹莹的崔明真,心头闷着慌,他挥了挥手,道:"快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要出发了"营地边上是个不高的小山丘,崔英真一口气跑到顶上,心中郁闷到极点,她忍不住张开双臂,仰天大叫。当初,为救金小姬,她以身饲虎,自投敌营,惨遭强暴拷打,但她丝毫没有后悔,这是一个军人为了理想所必须的付出。但今天,作为军人,不能上阵杀敌,不能为国献身,却服从于如此荒谬的命令,真是可笑之极。国家安危悬于一线之时,象金永盛这样的政要仍沉迷酒色,更用权力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更便崔英真对朝韩之战忧心如焚。

    忽然之间,有人伸出手搭在她肩上,崔英真一悚,几乎本能扭住那只手,右腿一扫,身体斜扭,一下将身后那人摞倒在地。

    "哎唷"那人冷不防摔了个大筋斗,痛呼起来。崔英真定睁一看,大吃一惊,来人竟是韩朝安,"是你,你不是在医院吗"韩朝安被白虎殷啸重伤,后被解菡嫣所救,回到朝鲜后便住院疗伤。他伤势虽重,但胜在年轻力壮,这几天伤势略有些好转,又听说大战将即,他在医院呆不住,跑回了黑日营地。刚进营地,便见崔英真冲上山丘,他遂尾随而来。

    韩朝安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身上尘土,又擂擂胸口,道:"我好了,还在医院干什么!""刚才真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崔英真脸颊菲红,英姿中凭添一份少女的娇羞。她对韩朝安有着非常特殊的感情,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开始喜欢上韩朝安,在自投敌营的前夜,甘愿把最宝贵的少女贞操奉献给他,如果不是这么做,当遭受暴行时,她会觉得痛苦得多。回到朝鲜后,她一直非常矛盾,她盼望韩朝安也能喜欢上自己,但她是个要强的人,不会将自己的爱的强加在他身上,另外还有一层原因,在黑龙会、在"汉城号"上她被强奸,身体已经不再只属于他一个,她觉得配不上他。崔英真一直将爱深埋在心里,从没表露过什么。

    "你好象不开心?"韩朝安目睹她刚才迎着寒风嘶声呼喊,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困扰着她。韩朝安是个聪明人,崔英真虽然没说,但他岂会不知她的感情。他与崔英真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训练,一起战斗,他把崔英真当作亲人,准确的说是一种兄妹之间的感情,那天,崔英真主动献身,他无法拒绝,他当然也不会因为崔英真曾被敌人强暴而嫌弃她,他也曾仔细想过是否应该与她走在一起。

    如果没有另一个女人出现,可能他们真会相爱,但爱情是人世间最难捉摸的东西。当韩朝安第一眼看到林岚,那份心灵的震颤告诉他自己爱上这个女人,因为林岚,所以韩朝安一直躲避着崔英真,这种感觉也不好受。

    "没有什么"崔英真一笑,她不能把这事告诉韩朝安,万一他冲动起来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来,更何况,如果自己今天不去金永盛那里,不仅自己,还有安炳全队长甚至整个组织都要受到牵累,在这关口,她不希望有任何的节外生枝影响到别人或者国家的命运,哪怕是一丁点的影响。

    "真没事"韩朝安有些不相信。

    "真的没事,我是因为没选上'猎狼'行动,所以有些不开心"崔英真找了个借口搪塞,慌乱之间她竟忘记不应该随便说出这么秘密的行动。

    "哈哈,你是真傻,战争即将要爆发,还怕没有杀敌立功的机会。"韩朝安释然,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韩朝安说了这一句,大家忽然沉默下来,虽然两人心中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都不知从何说起。

    "我刚回来,先……。"

    "你刚回来,应该……"

    良久的沉默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了下来,有些尴尬相对一笑。

    "你先说吧"韩朝安又怕陷入沉默。

    "你刚回来,应该到安队长哪里先报个到。"崔英真轻轻地道。

    "哈哈,你和我想到一块儿了,我刚才也想说,先到安队长这里报到"韩朝安为使气氛轻松些,笑了笑,补充道:"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心有灵犀一点通"说了这一句,他看到崔英真脸猛地红了起来,他意识到这个比喻很不妥,但话说出已收不回来了。

    正当他有些手足无措时,崔英真善解人意地一笑道:"那你快去吧""那我走了"韩朝安的脸也红了,他不再犹豫,转身离开。

    望着韩朝安俊朗挺拨的背影,崔英真心中充满惆怅,自己所爱的人似近在眼前,却似着天南地北相隔,想到晚上自己将会在另一个无比厌恶丑陋的男人怀中,她整个人似浸以冰水中一般。

    ………………………………………………………………………………………

    华灯初上,崔英真来到金永盛的豪宅。她仍身着少尉军服,在车上,她拒绝金永盛秘书提出更换服装的要求,她是一个军人,她不愿意脱下这身象征光荣的军装。

    崔英真推开卧房门时,金永盛正烦燥地来回踱着步,安全局长早些时候向他汇报,两姐妹之中的崔明真中午出发到韩国执行秘密行动了。这让他极不满,在电话里发了一顿脾气,大骂了那个局长。他了解过两姐妹的资料,知道姐姐崔明真在"汉城"号上虽险被强暴,但却仍是处女,而妹妹崔英真却在营救金小姬的行动中与"汉城"号上曾被多人强奸。大凡是男人,对处女总情有独钟,所以,他更感兴趣是的崔明真,而非崔英真。

    崔真推门而入,金永盛顿觉眼前一亮,两姐妹长得极象,但细看之下,两人气质还是有些不同,姐姐崔明真比较文静,是一种婉约淑静之美;而崔英真刚强硬朗些,象雪中腊梅,有一种不屈的傲气。此时她身着军服,却遮掩不住凹凸玲珑的身姿,目光冰冷,更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薄薄的嘴唇紧抿,神色中微带一丝悲怆之色。

    金永盛不是没见过美女,朝鲜虽是传统国度,但当官当到这份上,女人不会少,不过碍着主席在,倒也不敢多做强奸暴力的行径。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可以运用手中的权力,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任何女人。

    两人目光触碰片刻,金永盛有点受不了她那股正气,双眉一皱道:"到了这里,你怎么还穿着军服,快脱下来,换套别的"

    崔英真直视金永盛的目光,道:"金主席,我不会脱,也不会换其它衣服"

    "什么!"金永盛暴跳起来,"你说什么!不脱!"

    "是"崔英真道:"我来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的任务,虽然这个任务我觉得很不能理解,但我还是会去完成它。和你,和你……。"崔英真颇为艰难地吐出"睡觉"两个字,继续道:"和你睡觉,是我所不愿意的,所以我不会自己脱衣,也不会换衣,不过我也不会反抗你任何行为。"

    金永盛瞪着眼睛听完这番话,小小一个少尉军衔的人敢这样顶撞他,令他怒火熊熊燃起,他猛地一个跨步冲到崔英真身前,重重一个巴掌扇了过去,非常清脆的一个耳光,崔英真没有躲,苍白的脸上显现几道红印。

    "当你自己是什么人!敢和我这样说话!不要说你,你们队长,还有你队长的上级,上级的上级见了我都还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你是什么东西!"说着又一记极重的耳光打在崔英真脸上,一缕殷红的血丝从崔英真紧抿的唇间流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朝鲜人民军队的一员"崔英真竭力将身体挺直,怒视着金永盛。

    "你,你——"金永盛指着她的鼻尖,几乎气疯过去,"朝鲜人民军,哈哈哈"他怒极狂笑,"老子扒掉你军装,看看和妓女有什么两样!"说着,他抓着她衣领猛地一扯,散落的钮扣如断线的珍珠般纷纷散落。他不是在脱,而是在撕她的军服,在他的蛮力下,草绿色的军服变得丝丝缕缕,象飘舞的彩带罩在她的身上。眨间功夫,崔英真的内衣也被撕得稀烂,晶莹如玉的双乳裸露在金永盛的面前。

    "我让你这么嘴硬"金永盛看到那美得眩目的双乳,突然有了发泄怒火的目标,他抓着、揉着、捏着那饱满结实的乳房,嘴里含糊不清地吼着。

    金永盛的力量很大,崔英真退了几步,背后顶在房间中央那张大床的金属扶手上,冰冷的铁条硌得她背上生疼,这点肉体的痛楚比起在香港所受的酷刑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金永盛是自己的同胞,是政府的高官,却撕烂她心中神圣的军服,更做着禽兽不如的行径,这份痛与苦闷不是语言能够描述的。

    金永盛观察着她神情,无论怎么抓,怎么捏,甚至用最大气力拧那红豆般俏立的乳尖花蕾,崔英真都没吭声,甚至表情变化也不大,她越是平静,金永盛越是不爽,就象猛地一拳期望对手痛呼,却哪知象打在绵花上,对手一点反应都没有,一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让金永盛怒火凭添几分。

    金永盛腾出一只手,伸向她纤腰,摸索着解开她的皮带,草绿色的长裤无力地褪落到脚底,和大多数黑日队员一样,崔英真即使在冬天也不穿棉毛裤,因此,脱去长裤后她下体只剩一条内裤。

    金永盛毫不停顿,五指插进内裤中,"老子搞死你,看你叫不叫"金永盛的中指猛地捅入她的阴道,接着又将食指也加了进去。两根手指加起来虽然并不粗壮,但在毫无准备时强行插入,还是给她身体带来巨大的痛苦,那手指还在干燥紧闭的阴道里猛抠,更是让崔英真愤怒。

    但这一招还是没有效,金永盛看到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你他妈的是木头人!

    "他一低头,抓着崔英真的乳房狠狠地咬了下去,这一咬可是真咬,褐黄的牙齿深陷乳肉中,待张口,乳房上如盛开一朵艳红的桃花,一排牙印中渗出密密的血来。这痛比刚才要强烈得多,崔英真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双手反抓背后的铁栏,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

    金永盛咬了第一口,感觉不过瘾,便重重地再次咬了下去,插入阴道内的手指更猛力上提,力量之大使崔英真不得不踮起脚尖来。

    崔英真强忍着,看着他如豺狼般一口一口将雪白的乳房咬着满是血痕,怒火在胸口聚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爆发。金永盛已快接近疯狂,他把无名指也强行地挤入阴道,几乎将阴道壁撕裂,尔后又抽出两根手指,找到阴唇上方那突起的阴蒂,用指甲猛掐着那柔软的嫩肉,最后更一口咬住了乳头,在乳头即将被咬断的瞬间,崔英真终于忍受不了,她双手猛推,金永盛被推了一个挒趄,差点摔倒。

    金永盛愣了三秒钟,象发怒火的狮子般扑了来,这一瞬间,崔英真冷静下来,没有再反抗。她被强行拖上那张大床,金永盛脱去睡袍,肥壮、满是赘肉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他一手抄起她修长的玉腿搁在肩上,一手抓着勃起的阳具,往她身体里塞。

    崔英真被压得几乎不能呼吸,那肉棒强行插入时,撕裂般的痛勾起她在香港、在"汉城号"上被强暴的回忆,前两次她无法反抗,而今天,她可以抗挣,她可以轻易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打倒在地,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虽然前两次肉体痛苦更甚,但现在,那种有力却不能使的委屈,却使她心更难受。

    金永盛本打算慢慢玩,但因为崔英真的傲气和顶撞,事情演化到这一地步,也不是他本意。不过,在暴力征服过程中,他却觉得从没尝试过的异常亢奋。他坐在崔英真的腿上,把另一条腿直顶在胸前,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他象青年人一般快速的冲撞,他已经好久好久没这么生猛了。但好景不长,仅仅一分钟,他便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在一阵短暂的抽搐,在他吼叫声中,金永盛一泄如注。

    "他妈的"金永盛骂了一句,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这份快乐,快乐已经终结。看到崔英真冷冷的目光,在她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他想再重振雄风,但毕竟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又被酒色淘空了身子,肉棒不争气地缩成一团,在阴道的挤压上,极不情愿的滑出她的身体。

    金永盛坐了起来,将睡袍披在身上,他走到一边酒柜上倒了一杯酒,又取出几颗药,和酒吞下,这是一种进口性药,可以帮助勃起,在很多时候,金永盛需要依靠它。

    "金副主席,我可走了吗"崔英真了爬了起来,坐在床沿道。她真希望马上可以离开。

    "不行!"金永盛斩钉截铁地道。

    四面楚歌第11节

    作者:幻想

    崔英真神色有些黯然,不过她也预料到金永盛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虽然房间里开着暖气,但这么赤身裸体仍有些冷。她低头看了看自已,刺疼的乳房上满是象桃花般盛开的血痕,这又是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来时,虽然服过避孕药,但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她不由自主想到韩朝安,觉得离他的距离又远了许多,心里更是沉重不堪。

    "你过来"金永盛向她招了招手。

    崔英真坐着没动,摇了摇头。从进屋的那一刻起,她就决定用这种态度来面对金永盛,即使得到自己和身体,她也要让他感觉不舒服,她希望从这个晚上过后,金永盛不要再来找她。

    金永盛又火了,手中的玻璃杯向她掷去,崔英真没的躲,怀子砸在额角,尖利的碎片划破她的头,一缕鲜血从细密的发梢间淌下。

    "骂你不会吭声,打你不会吭声,干你不会吭声,你他妈的是死人呀!"金永盛站了起来,大吼着冲了过去,再次将她按倒在床上,疯狂地殴打她,在她身上乱抓乱掐。

    打了一阵,金永盛已气喘吁吁,毕竟上了年纪,体力不行,他额角留汗,停下手来,看着崔英真仍冷冷,不屑一顾的眼神,有些沮丧。他脑子一转,按下了床边的通话键,让他的助理金岭带两个卫兵进来。

    能做金永盛的助理,自然和他一是一丘之貉,金岭一进房间,看着崔英真的裸体,眼睛就开始发亮。

    金永盛在床边悠悠地道:"阿岭,我有些累,不能满足她,你们来。"

    "你——"眼见金永盛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崔英真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行吗?你说你是来完成任务,我就让你任务完成得圆满些。"金永盛哈哈大笑起来。

    金岭第一个脱光衣服,爬上了床,刚才崔英真进来时,他已被她美色所迷,现在天赐良机,撞了大运,他岂会放过。另两个卫兵略一犹豫,也脱衣上床。

    "她可是个石头美女,你们慢慢搞,谁能搞得她有性高潮,重重有赏!"金永盛也坐到了床边,这种游戏平时玩得不多,因此格外有一种新鲜的感觉。

    "知道了,就是石头,我也会让它开花"金岭淫笑着,让两个卫兵一左一右在她的身边,自己刚半跪半伏在崔英真的双腿间,开始爱抚她的私处。金岭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他非常有技巧,在他的抚弄下,阴唇上方的阴蒂慢慢肿胀起来。

    "还说是石女,一摸就硬了"金岭翻开阴唇,捏着那突起的嫩肉让金永盛观看。

    "唔,继续"金永盛满意地道。金岭让两个卫兵抬起她的臀部,用两根手指插入秘穴内,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着,因为阴道还留存着金永盛的精液体,所以很是润滑,金岭越插越起劲。

    爱抚后阴蒂充血肿胀,这是一种纯生理的反应,并不和是否有性欲直接挂钩,不过,崔英也并不懂这些,他听到金岭说自己的身体有了变化,不由也有些紧张。

    "被这么男人搞,爽不爽,爽就叫呀"金永盛笑嘻嘻地道。崔英真看着金永盛,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就说呀!"金永盛道。

    "你们都是政府的官员,国家面临危难,你们却做这样的勾当,我为你们而可悲,为国家感到可悲!"崔英真终于说了出来。

    金永盛脸红一阵,白一阵,"干她!干死她!"他朝着金岭大吼道。金岭吓了一跳,连忙拨出手指,换成自己的肉棒,猛插入崔英真的秘穴内。

    "你懂什么国家大事!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听说,你在香港,被黑龙会轮奸,在'汉城号'上,又被男人玩,你这种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天天被操的婊子,还和我说什么国家大事!"金永盛怒不可遏,指着被金岭冲撞得左摇右摆的崔英真道。

    他的话触到崔英真的伤口,她脸刷地雪白,两次被强奸,她都是为了国家,但此时身为国家副主席的金永盛却无耻到这一地步,怎不令她心疼,"是的,我被强奸过!"崔英真道:"你们也是强奸!"在她身边两个卫兵都尚存一丝良知,听了两人对话,捏着她乳房的手上停了上来,脸上都有些不忍之色,不过屈于金永盛之威,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你——"金永盛听到崔英真把自己形容成强奸者,更是怒极,但一时又不知该用什么办法对付她才好。

    崔英真说完这一句,便不再理睬他,她扭过头,闭上眼睛,任金岭再大力将肉棒顶到身体最深处都一声不吭任。金永盛铁青着脸,下了床,走到酒柜里拿出瓶烈酒,张嘴喝了一大口。

    金岭看到他烦闷的样子,也没心思再干下去,女人虽然重要,但总还是如何讨得主人欢心更重要。他离开崔英真的身体,走到金永盛的身边,轻轻叫道:"主席"

    金永盛没理会他,指着两个卫兵吼道:"谁让你们停的,继续干,干!"

    两个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压了上去,在他的肉棒插入那一刻,他在崔英真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主席,得想个办法整整她"金岭道。

    "什么办法,听说她在香港被黑龙会抓了,各种刑罚都用了,骨头硬得很!

    "金永盛道。

    "主席,我有一个办法"金岭脑子一转,在金永盛的耳边轻语道。

    "好!好!"金永盛大笑道,"快去"

    不一刻,金岭去了复返,他手中拿了两根一米多长的铁棍和几卷绳索。"把她绑到铁棍去!"两位卫兵停了下来,分别拿起两根铁棍,一根横在她脚上,绑住双足,另一根与肩膀平,绑着双手。崔英真被从床上抬了下来,直立在地上,双手平展,双腿九十度分开。

    崔英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过在香港那么多酷刑也挺了过来,她不会怕金永盛的那些手段。不过,她错了,金永盛比她想象中更残暴。

    "好了,可以进来了"金岭朝门外叫道。门开了,崔英真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进来是一个卫兵,他身后是两条半人多高,巨大、凶猛的狼狗。很小的时候,崔英真被狗咬伤过,所以对狗有一种说不出惧怕。不过,她真正惧怕的,她不敢往这方面想下去。

    "注射过药了吗"金岭道问牵扯着狼的驯养员。

    "注射了"那个驯养员道。他一松皮带,两条狼狗倏地窜到崔英真的身边,狂吼着,鼻子在她赤裸的身上乱拱,还伸出长长的舌头乱舔。这两条公狗的卫兵都注射过催性的药剂,因此它们处于强烈的发情亢奋中。

    "既然你对人没有兴趣,我只有找我两个宝贝来让你爽一爽啦!"金永盛哈哈大笑道。

    其中一条大狼狗直立起来,扑在她身上,两个爪子搭在她满是伤痕的椒乳上,伸出红红的舌头舔着她的下巴。

    崔英真扭动着头,躲避着,她虽然有着刚强的意志,但将被两个畜牲奸淫,仍超出她心理承受的能力。

    "你求饶呀,或许我会发发善心的"金永盛也察觉她心中的恐惧,得意地道。

    金岭在一旁道,"给她看看那两个宝贝的家伙,让她见识见识!"那驯养员给了手势,其中一条狼狗仰面躺下,只见褐黄色下腹下一截半尺长的暗红色肉棍,

    "不要小看这家伙,等下硬起,是上粗下细,进去拨都拨不出来的!"金岭道。

    "你们都是禽兽!"悲怆之及的崔英真忍不住怒骂道。

    崔英真被平放在地,绑着双腿的铁棍搁在一张长椅上,下半身完全凌空,两只近百斤重的狼狗围在她身上,又嗅、又舔、又咬,虽然它们力量用得并不大,但爪子仍在白皙的身体上划出道血痕。

    "开始吧!"金永盛兴奋地道。驯养员一个信号,其中一条狼狗从崔英真分开的双腿间钻了进去,双爪搭在她肩膀,头贴近她的脸,粗重的鼻息几乎让她昏厥。一根硬硬地东西顶在她双腿间,崔英真立刻知道这是那狗的生殖器。她扭着身体,但全身被绑得极紧,无法动弹。

    这狼狗毕竟没受到这样的训练,连顶数下,都没法插入,急得嗷嗷直叫,驯养员见状走至狗的身后,伏下身,轻捏那勃起的肉棒,塞入崔英真粉红色的秘处。

    狗的肉棒温度比人的要高许多,崔英真觉得就象一根烧红的铁条烙入她的阴道中,"不"她嘶声狂吼,双拳紧握,脚尖直绷,痛苦莫名。

    "怎么样,爽吗"金永盛在她身上蹲了下来,狂笑道。

    在那狼狗的肉棒进入二分之一时,崔英真双目怒睁,猛地一仰头,额角撞在那狼狗的头上,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这一撞不轻,狼狗"嗷"地痛呼,身体被撞开。这一撞让狼狗狂性大发,它一个翻滚,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崔英真的咽喉。幸好,在牙齿触及头颈那一瞬间,驯养员抓住项圈子上的皮带,硬把它拖了回来。

    "还要垂死挣扎"金岭又拿来一段绳子,套在她脖子,限制了她唯一能活动的部位。

    "上"驯养员再次让被撞的狼狗扑了上去,狗是有灵性的,因为刚才崔英真撞疼了它,因此这次它将双爪搭在她双乳上,尖利的爪子紧紧嵌肉里。驯养员又如法炮制地将狼狗的生殖器插入崔英真身体,这一次她再无丝毫反抗的能力。

    狼狗的生殖器在崔英真的身体里胀大,撑得阴道壁不断的扩张,随即狼狗支起身子,急速地抽插起来,狗与人不同,抽动的速度远远比人快得多,崔英真终抵受不住,失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让人不忍卒闻。突然,房间里响起一声刺耳的枪声,刚才与金岭一起进来的两名卫兵中的其中一个拨出枪来,一枪将趴在崔英真身上干的起劲的狼狗击毙。房子里所有人一下都怔住了,那个卫兵提着枪,傻傻地站着不动。作为一个军人,一个有良知的军人,眼见同胞被兽类残无人道的淫虐,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反了呀,你!朴山"金永盛回来神了,爆跳如雷的大骂道。

    那叫朴山的卫兵知道闯了大祸,扑通跪了下来,"主席,她太可怜了,放过她吧"他嚅嚅地道。

    崔英真胸口涌动一股暖流,眼眶有些润湿,毕竟人世间还有一股正气的存在,她倍感欣慰。

    "朴山,你当我的卫兵也不是一年两年,当年如果不是我,你们全家早去劳改营了,你不思图报,竟然还在我的房间开枪,我想你是活够了,你们全家都活够了!"金永盛阴恻恻地道。

    朴山心一凛,他清楚金永盛睚吡必报的性格,情知这一枪,不仅为自己,更为整个家庭带来难以预料的灾祸,他惨然一笑,道:"主席,你的大恩我不会忘,是我对不住您老人家,作为一个军人,我实在受不了同胞被畜牲淫虐,主席,都是我的错,我愿意一人承担,请你高抬贵手,不要为难我的父母亲还有我的妹妹,我求你了"他向金永盛磕了个响头,毅然把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要"一旁的崔英大声吼道。

    一切已不可改变,枪声响起,朴山头上冒起一朵血花,扑到在地,人虽死,但双目仍不甘心地圆睁着。

    "朴大哥"崔英泪流满面,她是性情中人,虽然只与朴山相处不到一个小时,连一句话都没说过,但她知道,他已深深烙入她的记忆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真是扫兴"金永盛没想到今晚会生出这么多事端来,看着满屋子血腥,已经没多少性欲,"今天不住这里睡了"说罢他拂袖而走。

    在走到门口时,金岭叫道:"主席,这女的怎么办。"

    金永盛转过身子,盯着崔英真,恨恨地道:"不是还有一条狗吗,继续,还有,让这里所有的卫兵干她,谁不干,让他走人,天亮让她走。"

    他一脚跨出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道:"对了,搞个摄像机,给我拍下来,明天我要看!"

    "知道了!"金岭应道。待金永盛离开,他命人搬走朴山与狼狗的尸体。崔英真被抬到了客厅,他支起一架高档的索尼数码DV,然后让驯养员牵着另一条狼狗上。

    崔英真沉浸在无比的伤痛中,为自己,也为朴山,火热的畜牲的生殖器在她的身体里乱撞,尖利的兽爪在她身上乱抓,毛绒绒的兽体紧压在她的身上,潮湿的血红的舌头在她眼前乱晃,人生还有比这更悲惨的遭遇吗?崔英真的心如死灰,咒骂着不长眼睛的老天,咒骂着那些比禽兽还不如的男人,更可悲的,国家的命运竟会掌握在这种人手里,绝望的痛让她眼前无比的黑暗。

    那大狼狗足足干了有一刻钟,才结束,这一刻钟对崔英真来说,比一个世纪还漫长。金岭把卫兵集中起来,一共有十三人,他宣布了金永盛的命令,这十三人中,大多已经听说了朴山之事,眼中隐隐有愤怒、不平之色,但他们不敢违背金永盛的命令,只有三、四人眼中满是期盼之色,对他们来说,能上崔英真般的美女,机会无比的难得。

    金岭命几个卫兵抬了一大盆清水,将崔英真的下体浸在水中,因为阴道中留存着狗的阴液,所以需要清洗一下。仅仅因为残存狗的精液让他们恶心,可想被狗奸淫了的崔英真心有多么痛。那闪着红光的DV记录下这一切,记录下一个朝鲜妇女军人惨遭同胞凌辱的整个经过。

    金岭第一个上,当他的肉棒插入崔英真身体时,他摇头道:"

    你何必这么固执,好好顺从金主席,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崔英真冷笑道:"顺从?做一个象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奴才?你让我恶心!"

    金岭面色一沉,想发作,但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技穷,再也想不出办法能让她低头。他只有大力将肉棒在她身体里猛烈地冲撞,专心享受那份巨大的快感。虽然崔英真被不少男人强暴,但从次数上并不多,因此阴道仍非常紧密,重重嫩肉紧裹着肉棒,不一刻,金岭便到达高潮。

    尔后,一个个卫兵轮流上,每干一次,崔英真的下体被浸入水中,清洗着注满男人精液的秘穴。好几卫兵在与她交合时,都在她耳朵边轻轻说一句"对不起""不好意思",他们象完成任务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草草了事。但也有几个,象找到宝藏一般,又摸又抓,干的时间也特别长。因为不断地被冷水浸泡,崔英真的下体有些麻木,她看着一张张晃动的脸,在灯光里重影叠叠,虽然今天身体所受的暴力程度或许不及那次遭受的电刑,但心灵的伤痛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的承受能力在刚才朴山自杀时已过极限,此时已心力憔悴,神智也的些不清了。

    不到一个半小时,十三个卫兵加上金岭共14人都完事了,在崔英真身旁的那盆清水也早已混浊不堪。

    "还有人要上吗"金岭道。

    "不要了"大多数人齐声道,个别几个还想再来一次的,看到同伴愤怒的目光,也不敢吱声。

    金岭也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你们两个留下,到天亮让她走"说着拿着DV离开房间。

    人都散了,只留下两个卫兵,他们解开绑着崔英真的绳索,拿来一袭棉袍让她披上,两个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她立正,行了军礼,然后象站岗般挺着胸立在门口。

    崔英真紧拥着棉衣,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黑暗之中,她等着黎明的到来……

    ………………………………………………………………………………………

    香港,黑龙山庄。

    黑龙会会长墨震天头戴青铜面具,身穿宽大的黑色长袍,坐在巨大的红木椅上。在他身前,一个穿蕾纱吊带背心、半透明超短裙和白色及膝长靴的年轻少女在动感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房间里灯光暗暗的,但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短裙底空无一物,随着每一次抬腿动作,粉红迷人的花蕾象娇艳的长女红唇,张合之间,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她的舞蹈极尽诱惑,但容貌却极是纯真,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象掺揉在一起,可令任何世间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音乐节奏骤然强劲,表演进入了高潮,少女腰象风中的柳枝轻盈地向后倒去,她一手反撑地板,人如半月般弓着,涂着银红着指甲油的手指直插敞开的双腿间。

    在淫霏的音乐声中,墨震天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看着少女光洁如初生婴儿般的秘处沁出点点蜜汁,他的额角开始冒汗。

    一曲终了,少女软软地瘫坐在地上,娇喘不已,她已经在墨震天面前整整跳了一个小时,体力消耗极大。但片刻后,她从地上爬了起来,恭顺地伏在墨震天脚前,轻轻地道:"主人,还需要再跳吗?"墨震天伸出手,轻轻抬起少女那清纯的脸,道:"跳得不错,下一个跳什么""芭蕾,天鹅湖选段,主人。""哦,好吧。再跳一个"墨震天一怔,他原本已经准备开始进入正题,听她一说,决定再等一等。

    那少女站了起来,走到墙角,那里放着一个旅行包,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丝毫停顿,她脱去衣物,换上另一套紧身服,然后摸索着从包里找出一双纯白色芭蕾舞鞋。

    也许是她太累了,也许这鞋太小,少女化了好长时间才把舞鞋穿在脚上,她有些费力地站了起来,踮着脚尖走回墨震天的身前。

    舒缓的音乐响起,轻盈高傲的白天鹅翩翩起舞,她跳得很专业,也很投入,`跳到一半时,在做单足旋转时,她忽然滑倒,象中了枪的天鹅猝然倒底。她露出惊恐之色,挣扎爬起来,但这一摔,扭伤了脚踝,她又一次倒了下去。

    墨震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起来,少女依然一脸惶急,战战兢兢伏在地上。

    "听说你会些基本武功"墨震天道,"怎么会体力这么差"

    少女怔了怔,道:"对不起,主人,为了编排这几段舞,昨晚没睡""这样"墨震天向她召了召手,少女如温顺的绵羊般爬到他膝前。

    "你原来是学舞蹈的,在香港大学"墨震天饶有兴趣的地问道。

    "是,主人"少女回答道。

    "你还有一个姐姐,叫燕兰茵,是香港警察,是吗"墨震天道。这少女正上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墨震天上次听李权提及,便令李权把她带来,这段时间,自己心情很是烦闷,需要渲泄一下。

    燕飞雪削瘦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无论她如何心智若丧,听到有人提到姐姐的名字,她还是会动容。在被掳到"银月楼"后,她不可谓不坚强,李权整整用了半个月,用尽各种骇人的残暴手段,包括药物,才使她屈服。她毕竟是是一个才二十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当她被关进满是蛇虫的玻璃箱,注射了强烈春药吊在大厅中被十多人男人狎玩,被辣椒水灌进口鼻、阴道、肛门,她只有选择屈服于淫威。在这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如果还有一点光亮,那就是姐姐,她幻想着有一天姐姐会把自己救出去,这个幻想支撑着她行尸走肉般一天一天熬下去。

    墨震天抓着她双肩,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象刚才那套服装一样,裙下同样没有亵裤。墨震天伸出手,用触碰她的花蕾,把指尖送入柔软温润的秘穴中,"听说,是泰克斯破了你的身?"墨震天道,他心里略有些妒忌,如果她还是处女,一定更爽。

    "是"燕飞雪脑海中掠过泰克斯象骡子般巨大的阴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在无意识间,她阴道紧缩,裹住墨震天插入的手指。

    "到底是初夜,一提到,反应还蛮强烈的"墨震天并不喜欢玩木头美人,他的内心有强烈的征服与暴力的渴望,因此他故意找些缘由来刺激燕飞雪,看看她的反应。

    "你被多少男人搞过"墨震天又问道。

    燕兰茵又一怔,她没想到眼前戴青铜面具的男人会提这样问题,她犹豫半晌,才道:"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不需要太准确,说个大概数字就可以了"墨震天语气中明显示有些不悦。

    在来的时候,李权再三命令必须好好满足墨震天的任何要求,不然会有可怕的惩罚,燕兰茵已经怕极他,因此,她不得不认真考虑墨震天的问题,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主要这个"搞"字的范围不好界定,什么叫"搞",摸过自己的人算不算"搞",还有给自己灌辣椒水、滴蜡、浣肠、剃毛那些男人算不算"搞",如果仅算正常性交的,并不多,前后只有十一人,她记得很清楚,但口交或乳交的就多,有几十个,具体已经记不清楚,还有,用肛交强暴过自己的男人也有十多个,这又算不算"搞"。

    "是太多了,记不数目了?记不清也有了大致数字吧。

    "墨震天见她脸上充满疑惑,忍不住道。

    "对不起,主人,这个'搞'是指什么?是指性交吗?"燕飞雪只有这样问,说着脸有些微红。李权对她的调教还没完成,虽然在行动上是完全屈服,但还没有成为真正的抛弃羞耻的性奴隶。

    四面楚歌第12节

    作者:幻想

    墨震天哈哈大笑,她的样的问法,让他觉得有趣得紧,感觉象幼稚园的小孩指着鸡巴问,这是干什么用的。

    "你倒说说有哪些'搞'法"墨震天笑着道。

    燕飞雪脸更红了,她轻声的嚅嚅道:"'搞'过这里,一共十一人,后面,后面的十三人"她先指了指赤裸的私处,然后指了指背后。

    "后面?后面哪里,指给我看看"墨震天分明已经在戏谑她。

    燕飞雪无奈之下,只得将手抻到双股间,指尖抵着菊花秘穴,道:"这里。

    "

    "还有怎么'搞'"墨震天继续追问道。

    "口交的应该有六、七十个,还有用这里"她指了指胸前梨型的美乳。她没有再把自己理解中其它"搞"过自己的男人方法与人数说出来。好在墨震天已经非常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给男人搞,滋味好不好"墨震天突然道。

    这句话触到燕飞雪的痛处,脸上红潮瞬间褪去,苍白得可怕,"好,我喜欢男人"她目光有些呆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李权教她的,她必须这样回答。同样回答,在李权面前几乎已经如条件反射,不会有太多触动,但今天在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她回答得那么不自然,那么勉强,那么绝望。

    "是吗"墨震天阴恻恻地笑道:"你真有这么贱,让我来试试"他倏地撩开黑袍。里面什么什么都没穿,在古铜色健硕的双腿间,巨大的阴具一柱擎天。

    燕飞雪用脚尖支起身体,向前挪了数寸,她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秘穴,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李权虽用尽法子调教她,但对关键部位对很爱护,这也是为什么数个月,只有十一个男人进入过她的秘穴,因此,燕飞雪的阴道仍十分紧,而墨震天的阳具虽长度不及泰克斯,粗壮程度却丝毫不逊于他。

    墨震天巨大的龟头犹如小孩拳头般大小,因此进入的第一关犹为困难,刚刚挤进去一点点,扭伤的右足一阵刺痛,她身体一歪,坐在墨震天腿上。

    "对不起"燕飞雪带着哭音道,在李权面前,哭是不允许的,每一次哭,所要接受的惩罚非常严厉。

    墨震天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再次挣扎着踮起脚尖,但又一次失败。她右足足踝肿了起来,一点也用不上劲,她只得双手搭在墨震天的肩膀上,保持着身体的平稳,然后摸索了,试图让阳具进入身体,但没有手的引导,墨震天也不配合,她越急,阳具只在秘穴周围乱拱,却进入不了。情急之下,燕飞雪整个扑在墨震天身上,腾出双手,才将阳具纳入自己的身体,艰难地一点一点吞入那巨大的肉棒。

    泪花虽在眼眶打转,但终没有落下来,燕飞雪夹着肉棒,开始扭动着双臀,墨震天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酥痒,虽爽得很,但却感不够刺激,"你姐姐的床上功也不差吧"他要找到让她崩溃的缺口。

    燕飞雪的动作定住了,好半晌,才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过几天,把你姐姐找来,来个双飞一定更爽"墨震天继续道。

    "你说什么?!"燕飞雪停了下来,瞪着墨震天道。

    "你姐姐也是女人,怎么不能搞。"墨震天道。

    "我姐姐是警察!"燕飞雪道。

    "警察不能搞吗?"墨震天反问道。

    燕飞雪一时语塞,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希望,当别人侮辱她,自己不会按捺得住。

    "你想有一天你姐姐会救你出去,对吗"墨震天冷冷地道。

    燕飞雪虽然没有回答,但脸上期望的神情已经给了答案。墨震天按了椅子上的一遥控器,打开对面电视墙,"你回头看"燕飞雪还没转身,已经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间,那是姐姐的声音,她在痛苦的尖叫,如同自己被强暴时一样,还有男人的狂笑,那么刺耳,那么揪心。她慢慢地转身,巨大的电视墙壁上果然是自己的姐姐,那一身威严的警服剥落在地,几个男人象野兽一般压在她的身上,那在姐姐身体里抽插的肉棒象利刃刺入她的心底。

    "姐姐"燕飞雪嘶声狂吼,跷着扭伤的腿,跌跌撞撞冲到电视墙壁边,抚着冰冷的屏幕失声狂哭,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垂死的天鹅!哭泣的天鹅!这才有味道!"墨震天长起身,心中欲火急剧攀升,他三步并成两步,冲至燕飞雪身后,按着她的双臀,肉棒猛地插入她的身体。

    "不——"燕飞雪尖厉的高呼,不知是为姐姐还是为自己同样悲惨的命运狂呼。她猛地转过声,不顾一切的反抗,但在墨震天的的魔掌下,她如同待宰羔羊般柔弱无力,这份抗争只激起墨震天的亢奋的性欲,在他巨大的身体上,几乎看不到她的人,只有那红肿的穿着芭蕾舞鞋的右足斜着高高翘起,颤抖的小腿、绷直的足尖犹如在半空中跳舞,又似述说着无穷无尽的伤痛…………

    ………………………………………………………………………………………

    大陆。

    云南迪厅里人多,很热,傅少敏脸上已满是汗水,连内衣也透湿。虽然体力消耗很大,但焚心的欲火却越烧越旺,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此时傅少敏极度困惑,在与欲望抗挣的她不会察觉到在迪厅某个阴暗角落,有人窥视着她,她更没看到有人悄悄地换走了她桌上的饮料。

    音乐骤停,傅少敏回到座位,拿起饮料,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等音乐再次响起时,她又迈向舞池。她准备跳到筋疲力尽才回家,然后倒头就睡,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摆脱欲望的困扰。

    跳了五分钟,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整个人轻飘飘的,象踩在云上;头晕很厉害,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她心中掠过一丝警兆,想走回座位,但无论如何都走不稳。

    忽然从人群里挤过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手臂,傅少敏本能的反抗,但一点气力都没。两人挟着她,穿过人群,上了楼梯,两楼是KTV包厢,两人径直将她带入一间包厢内,将她扔在沙发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傅少敏虽意识到危险,但连话都说不清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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