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云涌 文 /
【烈火凤凰】【更新至第三章第六节6】
作者:幻想
人物设定
●天凤战士分圣凤级战士、神凤级战士、雏凤级战士。
●大本营设在西藏某神秘山峰。第二主基地在离北京120公里的大禹山基地。
●"凤"最高领导"天凤",资料不详细。
●"凤"已出场人物:
神凤级战士:秋旭绫、蓝星月、练虹霓、「洛紫烟」、冷雪;
雏凤级战士:纪小芸、解菡嫣、傅星舞、依萝兰;
其它出场的凤战士:林博士、程萱吟;
提到姓名未出场:凤战士首领——天凤
大禹山基地指挥官——姬冬嬴元老级人物——诸葛琴心
负责招纳奇人异士——阴雪蝶。
闇黑魔教
●魔教基地,太平洋上的落凤之岛、埃及的死亡之塔、神秘的黑暗帝宫
●主要高手:
一帝:闇黑帝
二皇:蚩尤大帝、无敌帝皇圣刑天
三圣:战圣卓不凡、法老王古力帝、缺一
四魔:天竺魔僧阿难陀、狂战血魔司徒空、圣手心魔***、千变异魔方臣(流风、浮云、迅雷、疾电)
五神将:青龙***、白虎殷啸(十八虎卫)、赤麒易无极、玄龟屠阵子、朱雀雨兰
六星君:神霄星君尹紫阳、紫薇星君「梦先生」,其余暂空缺
●魔教在世界各大洲都建立分支机构,香港为黑龙会,首领为墨震天,各大洲首领武功地位在四魔与五神兽之间
●其它人物:许安
黑龙会
●黑龙会是闇黑魔教在亚洲的分支机构。
●主要人物:
●会长:墨震天
副会长:丁飞
内三堂:天罡堂堂主鬼影罗立(原风雷鞭「风天动」)、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人杰堂堂主妖姬安玉人。
外五堂: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赤旗堂堂主开山掌刘雄、黄旗堂堂主神算厉三山,白旗堂堂主李高天、紫旗堂堂主廖海。
墨震天手下:悍将金狮严雷、天敌古寒
其它主要成员:墨震天之子——墨天,震天公司总裁——李权、特首竞选人:田震、香港警署副总警司刘日辉、立法委委员——何天翔、刘日辉的侄子警察——刘立伟
其它次要成员:方军、方民、雷钢、黑子、云南"八月花"夜总会——费宇痕、
极道天使
●神秘组织,成员大都为国际刑警,宗旨:以暴制暴。不会古武学,但核心成员有强大的精神力量。
●主要人物:白无暇、高韵、艾美依、盛红雨等。组织正式成员在20-30人间。
韩、朝战争主要人物
●仅列非凤或魔教的人物
●朝鲜
"金达莱"军司令——朴玄珏
朴玄珏得力助手——金英子
国防部长:车楷泽
国防部副部长:元韵清
总理——金鼎立
副主席——金永盛
黑日——韩朝安、崔英真、崔明真、神秘人(在病房内强奸林岚)
●韩国
韩国总统——金光正
韩国总统助理——白水英
韩国有副总统——曹承宽
国防部副部长申虎
国防部特别安全顾问——安武
安武的助手——宋雅
其它主要人物
●指在文章中有较多戏的角色
●香港警察——水灵
●香港警察——燕兰茵
●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
●大陆警察——傅少敏
●燕兰茵丈夫——周伟正
●为了纪小芸而去卧底的——周虹
●香港少女——丁心莲
其它次要人物
●次要人物指出场不多或后不出场的人物,有些太不重要的角色不列其中
大陆舞蹈演员——朱小依:作为配角出场,可怜的女孩。
大陆明星——张紫仪:取了个谐音,基本中个过场人物,如果将来修改,这段一定不要。
大陆警察——「朱睛」: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段还缺着呢。
大陆警察——秦虹:遭到朱睛一样是个配角,基本上没给她们太多展示空间。
赤旗堂副堂主——钱豪:小角色,但第一个摸遍大美人冷雪,记录在案。
香港警察——舒依萍:印尼噩梦之行,尔后失去踪迹。
香港警察:郭燕妮:虽出过场,但还没演戏,有没有戏,要看我高不高兴。
香港特首——彭特首:这个没什幺好说的。
特首保卫:郑剑:这个失败的人物,考虑过几个方案,但都没用。
朝鲜小公主:金小姬:唯一幼女。
印尼士官——苏比托:第一个摸了水灵的乳房,记录在案。
巴厘监狱典狭长——沙克礼:第一个摸了水灵的下体,记录在案。
国际刑警——「江兰」、应樱、阮少军、江婷婷:唉,这三个,虽还有点看头,但戏不多,江兰是第一个被虐杀的女人。
印尼国防军参谋总长哈布莱儿子——「哈里吉」:强奸了盛红雨,福气不错,最后被盛红雨所杀。
印尼军副参谋长——菲迪:第一次把阳具放入水灵嘴巴,记录在案。
明报新闻部记者——傅嫒:过场人物。
四大财阀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本来考虑让纪小芸到日本去,后来变化了,这个人物变得暂时用不上了。
大陆警察——「袁强」:看着女友被强奸,好惨。
大陆警察——葛天岭:无用的警察头头,最后还是醒悟了。
核子潜艇艇长——「洛克」:国外的大色狼。
五圣(魔)女
●圣(魔)女是故事的主线之一。
●关于圣(魔)女的传说:圣(魔)女所拥有的能力是宇宙间一股神秘极强的力量。这种力量本没有属性,虽然极其强大,但却象一张没有写过字般的白纸。
数千年前,第一代魔教之主魇闿与天凤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接触了这力量,魇闿先下的为强,抢夺这力量的大部分,从此这部分力量上烙上仇恨、嗜杀、血腥变成黑暗之力,而天凤那部分力量则代表友爱、怜悯的光明之力。
天凤经过多年与魇闿的战斗,发觉胜不了他。眼看魇闿力量越来越强大,大地即将陷入永远黑暗之时,'天凤'束手就擒,以期望'魇闿'放过天下众生"魇闿当然不会放过自己的宿敌,就在他得意忘形强暴天凤,合体吸取剩余的能量,那股已烙上黑暗与光明不同印迹的能量竟产生巨大变异,'魇闿'当场爆体身亡,能量一分为五,散落大地,不知所踪。天凤虽侥幸保住性命,但也受了极重的伤,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此后数千间,每千年那股力量便复苏一次,复苏的力量魔性与人性并存,非常诡异,令人捉摸不定。圣(魔)女并不是一定属于黑暗,因为这股力量中有第一代天凤撒下的种子,只要加以引导,让这股力量也可走向光明。
●圣(魔)女真正能发挥的作用,目前尚不清楚。
●目前已知圣(魔女):雨兰、纪小芸、林岚
《烈火凤凰》故事梗概
公元21世纪,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决战拉开了帷幕。
邪恶组织黑龙会的势力遍及世界各地,背後更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妄图征服
全世界。
正义与光明的化身神秘组织“天凤”,成员虽不多,但个个都是能够独当一
面、才智过人、武功高绝的的巾帼英豪。
香港,黑龙会统一黑道,势力不断地扩张,并策划谋夺香港特别行政区特首
的宝座。
香港黑龙会首领墨震天的独子墨天,不愿受其父的约束,独自一人往大陆猎
艳,先後在云南、北京两地强奸了朱小依、张紫仪等少女。
黑龙会在全世界有三处秘密基地∶“落凤之岛”、“死亡之塔”、“黑暗帝
宫”。
“天凤”最精锐的战士之一冷雪被派往“落凤之岛”卧底。
香港警方为了侦破少女失踪案,燕兰茵的妹妹燕飞雪作为诱饵打入黑龙会,
但由於走漏了消息,行动失败,燕飞雪惨遭强暴,尔後黑龙会副会长丁飞又以燕
飞雪为挟,残忍地轮奸了姐姐燕兰茵。
大陆国安局查觉到黑龙会的阴谋,派出林岚、秦虹、朱晴三人调查下届特首
候选人田雷,她们与香港警察水灵、舒依萍、郭燕妮合作,在有了新线索时,黑
龙会发动反击,秦虹、朱睛被擒,两人受尽各种凌辱,但始终坚贞不屈,朱晴献
出了年轻宝贵的生命。
林岚虽然成功救回秦虹,但自己却不幸被俘,黑震天夺去了她宝贵的贞操。
大学刚毕业与“天凤”另一战士孟小芸是好友的周虹,卧底李权身边忍辱负
重,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处子之身供李权淫辱。
墨龙会设下圈套,水灵得力助手在到印尼执行任务时遭到陷害,被捕入狱,
在押往巴厘监狱的途中,她被狱警与同车的囚犯轮奸。
为了胁迫朝鲜领袖金正日,黑龙会掳来他的孙女金小姬,但金正日并未向他
们低头,恼羞成怒的他们向还不到十五岁的金小姬下了辣手,金小姬与林岚一起
在黑震天的别墅地下囚室被轮奸。
香港黑龙会分部内,一张超过二十米的紫檀木会议桌旁坐满了从各堂口来的黑道大哥,这是黑龙会每月一次的例会。尽管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其中不乏政界的要人,但此时的众人看上去比中学的学生还要听话得多。他们已经在这个会议室里从早上8点开始,已经整整坐了两个小时,但没人的脸上有丝毫的不耐。
“会长到……”
所有人立刻起立,大声齐道:“黑龙光辉映日月,天下一统莫我属。”
一个身着黑披风、脸上戴着面目、身材高大的人走了进来,他就是黑龙会的会长墨震天。
他是三年前黑龙会总部派来领导香港分部。第一年墨震天以铁血手段迅速消灭了与黑龙会分庭相抗的第一大帮洪兴社及青龙社,统一香港的黑道;第二年,他以雄厚的资金介入金融业与房地产业,成立了震天集团,迅速成为香港首富;第三年,他又令手下进入政坛,现在的黑龙会不仅是江湖绝对的霸主,更能在香港政府中呼风唤雨,无人敢摄其缨。
墨震天坐在高高的雕有飞龙的座位上,自有一股无上的威严,他的两个得力悍将金狮严雷与天敌古寒站在他的左右。左首第一位的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右首第一名黑龙会副会长无影手丁飞,右首第二位立法委委员何天翔向墨震天汇报了本月的情况。
听完了三人的汇报,墨震天挥了挥手,道:“各位回去吧,李权、丁飞、何委员、刘警司留一下。”
待众人走后,墨震天道:“再过三个月,就要进行香港行政长官的竞选,在这期间我们不能大意,北京方面对我们已经开始有所察觉,已派出一个特别调查小组对候选人进行调查,对此何委员有何对策?”
何天翔道:“北京派来的调查组后天到香港,听说是三个女的,我已经做好一切安排,她们不会查到什么的。”
墨震天拿出一张磁盘在何天翔面前,沉声道:“不要大意,这磁盘里是三个人资料,我已经看过了,这三个女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湖南省省委书记李长江贪污的案子就是她们三个查出来。”
何天翔暗暗吃惊,墨震天竟然有这么大的神通,特别调查组的人还未到,他已经将她们的底查得一清二楚。
墨震天将头转向刘日辉,他是香港警署副总警司:“刘警司,你手下有个叫水灵的高级督察,你知不知道?”
刘日辉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知道,她是直接隶属於总警司的特别安全科的主任,这是一个专门负责调查重大涉及到政府安全案件的部门,这个人我和她接触了两次,感觉她有些高深莫测。”
墨震天缓缓地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她不仅有勇有谋,还有一批与她一起在苏格兰受训的姐妹,在警察部门各个部门担任职务,是我们心腹大患,并且与我们最大对手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墨震天继续道:“还有个记者令我很头痛。”
丁飞道:“是《明报》的纪小芸,我也奇怪,她好像知道很多内幕,我也派人查过她底,但她的过去的经历是个谜,而且有一身不错的武功。”
墨震天双眼射出凌利的光芒,道:“不管她是什么来头,都要让她住嘴。”
丁飞一震,道:“会长,我会办妥的。”
墨震天站了起来,道:“今天就到这里,我也有些累了,你们回去吧!”
李权站了起来,道:“墨天今年早上离开香港,留下一封短柬,说是到大陆去了。属下无能,请会长处罚。”
墨震天道:“我也已经知道,这不能怪你,我的儿子的性情我是最清楚的,他要做的事,你是拦不住的。唉,我墨震天一世英雄,竟会有这样一个儿子,也是天意。天儿太好色,到大陆去必定会有劫难,通知大陆黑龙会的分总,请他们给予关照。”
四人离开会议室后,一个面貌俊朗的年青人从边上一扇小门走了来。墨震天挥了挥手,那人坐了下来。
墨震天道:“黑帝有何指示?”
俊朗的年轻人是黑龙会派来的特使:白龙许安,在会中的职务虽然不及黑震天,但因为是黑帝身边的人,因此墨震天对他相当的客气。
许安微微的一笑,道:“黑帝非常重视这个计划,过段时间会派灵、怪两老来协助你。现在对你计划造成最大威胁的不是政府,也不是警察,而‘天凤’,这个组织相当的神秘,至今为止我们还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如果一个组织连我们都不能查清楚,可想而知她有多么可怕。”
墨震天道:“相信‘天凤’在香港已经建立组织,我们几次行动都是因为她们而被破坏。”
许安道:“首先,刚才你们提到的这一些人中很可能有‘天凤’的人,其次应该彻底查一下黑龙会主要人物身边的女人,我听说‘天凤’中只有女人,没有男人。”
墨震天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什么,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准备在香港呆多长时间?”
许安道:“我还有一些事要办,十天后我要到台湾去。”
许安离开后,墨震天摒退了金狮与天敌,一个人去了密室。每当有重要的计划或困难,墨震天都会独自一人到密室,他需要好好的清理一下思路,想想下一步棋该怎么走。
第2节
北京国家安全局总部的机要室内,三个年龄在二十多岁的女子围坐在一张圆桌边。左边的一个身材高佻,鹅蛋脸,长发披肩的少女叫朱睛,左边那个短发少女叫秦虹,她比朱晴要矮一些,坐中间的叫林岚,她是特别调查组的组长。
要不是三人身着军装,没人会认为她们是军人,如果三人换上普通的服装走在大街上,男人回头的频率会非常之高。用评判美女的专业眼光去评三人,也很难从她们身上挑出毛病,三人有着三种不同女性美的风格。
朱睛的美在於“扭”,虽然穿着军装,但裹不住她似火一般的热情,无论是一皱眉或展颜一笑,都令人心动。
秦虹的美在於“灵”,乌黑的大眼睛如同泉水一般清澈,她一笑起来脸上就出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林岚的美在於“古典”,她无疑是三人中最美丽的,脸庞的五官像是玉石经过经心雕刻而成,那么完美无暇,她的气质高贵,让人感到尤如从珠穆朗玛峰走来的圣女,神圣不可侵犯。
投影仪的画面定格在一位中间男子的照片上,林岚指了指,道:“他是我们此行调查的主要目标——田雷,此人於三年前从美国回到香港,有哈佛大学经济学、社会学博士的头衔。我们已经调查过他在美国的历史,从表面看没有什么问题,但有一段时间,在他三十五岁到四十岁的记录却有很多疑点,记录上说这段时间他在克勒尔跨国公司工作,虽然公司里有他的资料,但我们问过克勒尔公司很多员工,都说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他回到香港后,步入政界相当顺利,他的前后似乎有实力相当雄厚的财团在支持他。”
秦虹道:“如果他真的有问题,那么他当上了特区首长,真是场大灾难。”
林岚道:“我们做安全工作的没有那么多如果,我们要的是证据。从现在的资料分析,震天集团无疑是他的后盾,而黑龙会也似乎与震天集团、田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三人正讨论着,一个绝不比林岚逊色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是林岚的上司,特别行动科科长蓝星月。
三人见到蓝星月走了进来,连忙起立。蓝星月摆手让她们坐下,道:“你们此次可以说困难重重,田雷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秦虹小嘴一翘,诙谐地道:“他要是真的是黑龙会的爪牙,我们保证把他揪到北京来。”
众人顿时笑了起来,蓝星月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林岚,道:“如果在香港遇到解决不了的困难,你可以打这个电话,她可以绝对信任。”
蓝星月道:“对了,这次你们去顺便调查一件事,近段时间香港频繁发生少女失踪案,其中我的一个战友的妹妹在香港大学读书,也失踪了,看看能找出点什么线索来。这是她的照片。”
林岚坚定地道:“我们会去查的。”
蓝星月长起身,道:“你们去准备一下。明天出发。今天早点休息。”
第3节
墨天悠闲地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在春城昆明的大街上走着。终於自由了,墨天暗暗道。在香港虽然也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毕竟还有个老爹,做起事来放不开手脚。虽然每天丁飞都会送几个女人让他玩,但在墨天的眼里大多俗不可耐,偶尔送几个处女过来,不是相貌一般,就是身材不行。
有一次,墨天在电视看到从大陆过来的艺术表演团,其中有几个女人清秀可人,於是晚上闯入她们下榻的宾馆,一连强奸了三个。当他意犹未尽地回来时,却受到墨震天一顿怒斥。因为这个艺术团是国家级的,三个女演员被强奸是个大案,会给黑龙会带来很多麻烦。虽然墨震天还是摆平此事,但却严令他不得再作如此举动。
墨天刚刚看完昆明艺术团在阳光剧院的一场舞蹈表演,其中一个跳独舞《海边的姑娘》的女演员吸引了他的兴趣,那个少女不仅舞跳得好,人也长得十分清纯,在强烈的舞台灯光的照耀下,黑天似乎看到薄薄衣衫里那美妙的胴体。
散场后,墨天盯上了那个女孩,一直穿过大街,走入小巷。此时已经午夜时分,小巷内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墨天远远地跟在女孩的后面,女孩完全没有警觉危险在接近。
六月的昆明潮湿而温暖,女孩穿着白色短裙衬衫和黑色短裙,透过微弱的街灯,勾勒出少女婷婷迷人的背影。墨天盘算着:是跟她回家呢,还是在露天强奸她?最后他决定还在屋外比较刺激一些。他看到不远处是一座小山丘,他决定在山顶月光下开始大陆猎妞的序幕。
墨天像猎豹一样在微弱灯光的阴影里开始加快速度,愈行愈近了,墨天已嗅到女孩身上香水的味道。
少女的家已经在眼前,客厅还亮着灯,她知道爸爸、妈妈还没有睡觉,一定在等她回家。家的温暖涌上心头,少女加快了步伐。但在离家门口还不到二十米时,墨天如恶鹫从天而降,一手掩着女孩的小嘴,一手箍着她的粉颈,以惊人速度向山上掠去。
少女惊魂未定时,墨天已携着少女到了山顶的一处平坦的草地了。他一松开手,女孩就疯狂地想挣扎。墨天一手抓住她衣衫的衣领用力一撕,女孩的衣衫马上被撕开,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一股处女清香扑鼻而至,墨天开始像野兽一样扑在女孩身上,在她颈上和胸前狂吻。
少女的后背顶着一块大岩石,无路可退,她拚命地为保护少女的纯洁而奋力反抗,但对墨天来说捶在他身上的粉拳象给他搔痒一般,更增添强烈的欲望。
少女的衣衫被拉到了腰部,胸罩也被扯落,在柔和的月光下,少女的肌肤如丝般光滑,少女的乳房呈梨形,十分丰满而且坚挺,更是充满弹力,墨天一手一个的用力捏弄着她的美乳。
他在女孩的俏面上狂吻,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吸吮着她的香涎。“唔……
唔……”女孩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她那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惊恐、绝望与痛苦。
少女感到短裙与内裤都离开了她身体,一根如棍棒般的坚硬的物体顶在她的双腿中央,少女虽然从没有性爱的经验,但最基本的生理常识告诉她,那可怕的物体将会进入她的身体,夺去她的童贞。她想大喊,但嘴被封住,叫不出来;她想逃,但那个可怕的男人的身体如山一般难以撼动。
墨天手指迫开阴道口的紧闭肌肉,为阳具的插入做好准备。他用腿拨开少女双腿,将已经十分坚挺的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很快如蛋大的龟头用力迫开少女紧箍的阴道口,开始进入少女的体内。
墨天将嘴从少女的红唇移开,原以为少女会大声的叫喊,但意外的是少女没叫,因为极度的恐惧使少女发不出声来。少女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全身在颤抖,坚挺的双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如波浪般起伏。少女未经人事的阴道很紧、很乾燥,柔软的嫩壁紧紧裹住了墨天粗大的阳具,使他的阳具不能很顺利地进入。
少女已经泪流满面,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似乎有些清醒过来,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墨天笑了,道:“你叫什麽名字?”
“朱小依。”
“好名字,小鸟依人,你很可爱。”墨天道。
“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十万、二十万都行。”小依企盼着奇迹的出现。
墨天笑道:“良辰美景,绝色当前,不要说十万、二十万,就是一百万、一千万,我也不会放弃这麽好的机会的。我呢,希望你的身体放松,不要这样紧绷着,虽然第一次是有些痛,但你只要配合,你会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
墨天慢慢地运用腰部力量,阳具在无情的推进,少女阴道的嫩壁像将龟头紧紧夹着。这种感觉,墨天觉得很过隐。阳具一直前进到处女膜前才停了下来,女孩已痛得脸色惨白,下体像被人插入了一根烧红的巨大火棒,要将她撕开两边似的。
少女见哀求无用,开始大声的呼求。墨天虽不怕有人来,但也感到子夜时的尖叫分外刺耳。
墨天决定不再等待,他的阳具一路往后退,直退到阴道口才停下来。少女一时不太明白他撤退的原因,当她看到强暴者淫邪的狞笑时,她猛然醒觉,眼中闪出强烈的惊慌。
墨天的阳具毫不留情的重新插入,这一次墨天用尽了全力,龟头冲破紧迫的阴壁,被强力撕开而产生的强大压迫力冲破少女脆弱的防卫,撕破了她处女的印记,一直贯入少女体内最深处。
第3节(续一)
“唔……”墨天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抽出了阳具,处女之血像朵桃花似的飞散而出,墨天托着少女纤细柔软的腰,将她沿着粗糙的山岩向上举了起来。女孩凄厉的惨叫在夜色中回响,背部尖硬突出的石块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但少女却丝毫没有觉得痛,她心中的痛已经远远超过肉体所受的创伤,美丽的面庞扭曲得变了样,眼泪从紧闭的眼眶中飞射而出,洒落在墨天的身上。
墨天将少女的双腿搁在肩上,用嘴吸吮着从她阴道渗出的鲜血,这是墨天的习惯之一,品尝处女血对他来说是莫大的享受。
小依平躺在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上,在墨天的威胁下,她不得不停止一切反抗,死亡的恐惧对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少女来说绝不比被强奸来得小,此时的她只盼望着这恶梦快点结束。
墨天超大号的阳具又一次钉入她的体内,处女窄小的阴道像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住阳具,随着抽动,处女膜撕破的伤口又开始渗出鲜血,染红了整条墨天的阳具,少女阴道内的剧烈抖颤不断按摩着他的龟头、他的阳具、他的全身、他的灵魂。墨天加大了抽送的力量,受创的阴道嫩肉给朱小依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她不住地哀求墨天,她知道眼前的恶魔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只希望他的抽动能轻一点,慢一点。
小依的哀求丝毫没有作用,墨天更猛烈的抽插,在强暴者的猛烈攻击下小依娇啼宛转,发出痛苦的呻吟。随着阳具的每一下深深地插入,墨天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
柔和的月光,南国潮湿的空气中,充斥着兽性的急促喘气声和女孩痛苦的哀呜。野兽般的强暴已经持续了四十分钟。她开始有些麻木,下体似乎已经失去知觉,只有当阳具触到子宫时才有阵痛的感觉,小依像个布偶似的,随着墨天的抽插,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但对墨天来说,感到是自己强劲、威猛的表现。
墨天觉得自己此次大陆之行不虚,头一遭就碰到很不错的美女,接下去不知还有多少美女在等着自己?想到这里,他更加的兴奋。小依饱受摧残的身体内剧烈的抽搐,墨天洪水般的精液高速的喷射出来,打在她的子宫上,烫得半昏的女孩全身一震。一下、两下、三下……墨天终於达到了高潮。
墨天慢慢地抽出仍是十分坚挺的阳具,欣赏着仍沾染在龟头上的落红,在不久前还是玉洁冰清的完美之身,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精液和血迹。娇嫩的阴部已被摧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镁光一闪,墨天用微型拍照相机拍下了女孩的照片,在他的相册上,又添了动人的一笔。
小依把脸贴了冰冷的石头上,她不想看到墨天狰狞的面孔,是他夺去了她最宝贵的贞操,彻底破坏了她的美丽浪漫的初夜梦想,毁灭了她的一生!小依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
也许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也许是眼前的少女太动人,墨天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精,但还没感到满足。他点了一枝烟,坐在小依的身边。
小依虽然对眼前夺去她贞操的男人恨之入骨,但看到他充满杀气的双眼,骂人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幽幽地道:“你已经强奸了我,为什麽还不走?”
墨天道:“今天的月色可真美,你不想多看一眼,明天你就看不到这麽美的月光了。”
小依开始发抖,道:“你要杀了我吗?”
墨天道冷酷的道:“是的,因为我不想我的行踪被发现。”
小依面色惨白,生存的欲望使她顾不上女人的尊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抱住了墨天健壮的身体,呐呐道:“我不会去报案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愿意做你的女人,只要你高兴,我什麽都愿意去做。”
墨天道:“我怎样才能相信你说的话?”
小依拙笨地主动抚摸着墨天,道:“你那麽有本事,如果我骗你,你可以杀了我。我知道你喜欢漂亮的女人,我们舞蹈团有很多比我还漂亮的女孩子,我可以帮你约她们出来。”为了生存,小依已经放弃一切尊严。
墨天其实也不怕她去报案,因为以他的身手,对付几个普通的警察太容易,小依的表现令他有些犹豫,虽然对女人他向来都是很残忍,但他却很少杀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因为他觉得这是暴殄天珍。特别是小依后面说的话更使他动心,还有比她更漂亮的女人,而且可以充分的布置一下,不用在荒天野地里做,还可一炮双响,左拥右抱,其乐无穷。
墨天思索了一下道:“好吧,不过如果你骗我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小依松了一口气,终於摆脱了死亡的威胁。但很快她又紧张起来,因为墨天的手指粗暴的插入她的肛门,纤小的菊花洞被无情的闯入。
“要想活命的话,就看你的表现了。”墨天准备插入小依的肛门。
小依不敢大叫,牙齿已经把红唇咬出血来,她也不敢躲避,因为她要生存。
墨天用力抓紧小依的腰眼,把龟头抵在细小的屁眼上,从她屁股上绷紧的肌肉,可以想像她现在是如何恐惧。墨天心中开始升腾强烈的欲念,这美丽的女孩勾起了他的兽性,阳具顶开她的的屁眼,龟头被紧紧夹在菊花洞口。小依痛得全身不停的猛震,头用力的顶在岩石上。
小依的肛门实在太紧了,墨天必须用尽全身力量才能将阳具慢慢迫进。墨天花了十分钟,才将阳具完全钉入女孩深深的股沟内,女孩的肛门被撕裂,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洞中流出,把雪白的屁股都泄红了。
拍摄者开始在干涸的直肠内抽插,阳具的外皮扯住了直肠壁,在窄小的肛门中抽插,却又另有一种快感。他愈插愈起劲,不到五分钟,便在女孩的肛门内发射了。这一次的发射量没第一次多,但高潮时的兴奋感却更是强烈!
紧窄的肛门将墨天终於渐渐缩小的阳具迫出体外,小依被蹂躏的菊花屁洞仍张开着,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流满了少女洁白的屁股。已快虚脱的小依呜咽着,为自己的命运而感到悲哀。
“记得你说过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当小依用最后的力气坐了起来时,墨天已经消失了。
风起云涌第4节
作者:幻想
(4)
黑龙会的一处秘密地下室。“啪!啪!啪!”清脆的皮鞭破空的呼啸与接触在肉体上沉闷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个清秀的少女一丝不挂地固定在屋子中央的铁架上,深身上下布满了被蹂躏的痕迹。屋子的周围或坐或卧着十多个豆寇少女,均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她们用惊惶的目光看着屋子中央的暴行,害怕自己也遭受同样的命运。就在刚才,那少女被执鞭的男人残暴的强奸了。
“他*的,敢咬我,你吃了豹子胆呀!”那个毫不留情地用皮鞭抽打着少女的男人叫花蜘蛛钱豪,是黑龙会五旗堂─赤旗堂副堂主,他现在的任务是看守这批马上要运到外地去的少女。这是个会里人都很羡慕的好差事,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女孩送到这里来,有大陆的、台湾的、日本的、韩国的,有演员、模特、医生,甚至还有女军官与女警察,每天接触到这麽多的美丽少女,是一般人难以想像的。更妙的是,凡送来的女人都要做处女鉴定,这样不仅可以饱览到少女的绝美的胴体,还可以趁机摸几下。当然,要强奸她们是不允许的。
他不知道在今天处女已经如同大熊猫般珍贵,竟还能找到这麽多的处女来。
更为幸运的是,凡鉴定不是处女的,按规定怎麽玩都可以,其中也不乏因为各种原因处女膜破裂的处女。在钱豪当值的二个月里,已经碰到了好几个。这份好差时本轮不到他,因为赤旗堂堂主刘雄病了才由他顶上,再一个月就要换班了,钱豪真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今天送来的一批新货里有几个极品,钱豪心里早就痒痒的,但开始检查一直都是处女,他急得不得了,还好最后一个,台湾的模特钟小诗被鉴定不是处女。
钟小诗性格刚硬,在被强暴的过程始终不肯屈服,最后还狠狠咬了钱豪一口。这一咬把他暴虐的个性激发,他决定要让眼前的少女尝尝什麽叫痛,什麽叫苦。
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抽打,只不过是钱豪的热身运动,他的手下已经把他需要的东西取来了。那是两支日产的电动阳具,一支是长度大约四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彷佛在夸耀它的威猛。另一根则是身子黑色,头是银色丑陋的电动棒。
钟小诗惊恐地看着他手上拿的物件,紧张到极点。
“哼哼哼!相当粗吧?这雄伟的棒子尽情地插入你的体内,我想一定会很爽吧?”钱豪说着将手上电动棒的电源打开了,四周马上响起了“嗡──”的让耳朵不舒服的噪声,那像怪物般的棒粗开始摇摆起来。
小诗相当的顽强,虽然马上要被这丑恶的东西进入体内,但她仍没有求饶,在接受残酷的刑罚前,她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绷紧了僵硬的身体。
钱豪没有一丝犹豫,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长腿粗暴地压成V字型。刚刚被凌辱过的樱花花瓣般的粉红色阴唇,已微微地开启。
透明的棒子插入还没有产生半点润滑的秘处。少女开始哀号,电动阳具的比大多数人,包括钱豪在内的阳具要更粗,更长,因此也深入小诗的体内,直顶在子宫上。
“不要~~”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挺直了她娇人的身材,她本就十分丰满的双乳更高高的突起。
钱豪残忍地笑着,将另一根电动棒按着插进她的臀部。周围的少女低下头,眼前的暴行震慑了她们的心灵,有几个已经低声的哭了起来。此时,如果仔细观察,左边靠墙的一个长发少女的表情与其它的人不同,她的眼睛里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只有那可以吞没一切的怒火。当然立洋洋得意的钱豪没有发现。
刺耳的嗡嗡声已经听不到了,因为它们在小诗的体内震动,它们的深入已经远远超过一个正常女人所能承受的正常深度,但钱豪还是没有停止,他用自己的蛮力将两支棍子用力向里捅,直到完全的进入她的身体。
少女尖锐的哀号,已转变为像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呜呜┅┅呜呜┅┅”这声音已不像人类所发出的,更像野兽濒灭时的低鸣,但即是如此,钱豪也没有半点怜悯,反而像一个孩子得到一件珍贵玩具般的开心。
如果此时把电动棒抽出来,她的下体一定会被鲜血泄红,因为两支粗棒不仅弄伤了她的直肠,撕裂了她的肛门,更严重的是深入阴道的粗棒已经戳破了她的子宫,谁都看得到她的脸色已经变青,呼吸已经不很顺畅,已经奄奄一息。
“你还是不是人?她快死了!”那个长发少女终於忍不住了。
钱豪转过身子,首先触到那双喷射出怒火的双眼,刚想发作的他气焰顿时少了几分,他想起来了,他对她有着特别的印象,而且记得她的名字──燕飞雪,一个别致的名字,看到她使钱豪想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本来钱豪认为,女人美到一定的程度就没有谁最美的绝对标准,但到了这里两个月以后,他改变了看法,在两个女人身材与容貌难分伯轩时,气质起了决定的作用。
他还记得一个月前,他见到的一个女人:冷雪,那种如同雪中腊梅般傲骨凌霜的气质,使与她一起的美女暗然失色,自己在她面前竟会的一种自形秽惭、无地自容的感觉,一向把女人视为最低贱玩物的他在她面前竟然紧张起来。在对她进行处女鉴定时,他即企盼,又害怕见到她的裸体,最后他还是没有看,因为不知道如果看了他是否能把持的住,不做越轨举动,会里纪律森严,如果违反必定死路一条。
由於台风的缘故,那批女人一直耽搁了三天还没有送走,这三天对钱豪来说真的很难熬,他每天在幻想着冷雪的胴体在强奸其它的女人,在每次达到高潮仍不感到满足,正好这次有三个女人不是处女,於是他疯狂地折磨她们,直到她们奄奄一息。
“你放过她们吧,她们都快死了。”这是冷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钱豪清楚地记得她的眼中也有着同样的怒火。
面对如有圣女般光辉的冷雪,普通人也许会被她感化,钱豪有过一丝犹豫,但很快丑恶和兽性吞噬了仅有的一丝人性。经过了三天,钱豪已经能适应冷雪给他带来的震撼。他亲手一件件剥光了冷雪所有衣裙,他终天见到了冷雪如梦一般的裸体,他感叹造物主的伟大,竟创造出如此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在他眼中,如果维纳斯复生站在她的旁边,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她的面前,亲吻着她的双足,抚摸着如丝缎一般光滑的大腿,当他接触到心目中女神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他已经控制不住达到高潮的渴望,就这样也没用手,他的精液就喷在了冷雪的腿上。
当他再次接触到冷雪的目光时,他感到一阵寒意,因为她的目光中的怒火已经被一种冰冷的杀意所替找,这种杀意相当的强烈,以至於使有了寻找武器防身的念头。当他想再看清楚些,准备采取行动时,他发现冷雪目光的杀意消失了,美眸里只有一股淡淡的无奈与哀怨,让人生出怜惜之意。钱豪从出生第一次被眼前的女人征服了,他破例没有再折磨其它的女人,更小心翼翼地把冷雪的身子擦乾净,又亲手为她穿好衣服。
第二天,冷雪离开了。钱豪把这段美丽的记忆深埋在了心里,而眼前名字中同样有个雪的长发女孩女使他想起了她。从相貌上讲,燕飞雪并不像冷雪,她是那种清纯可爱型,更像是一个学生,唯一类似的是她们的气质,这种凛然正气并不是每一个女孩子都具有的。当然,无论从哪一方面,燕飞雪都要略逊于冷雪,因为并没有给钱豪带来多少的冲击,他只是好奇,在其它人都被吓倒时,却还有人敢於站出来。
(4续)
“你说什麽?再说一遍。”钱豪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换成一般的女人,早已被他那种噬人恶相吓道。
但燕飞雪却没有,她那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坚定的目光,大声道:“她是人呀!不是畜牲,你只要有一点人性,就不该以这麽残暴手段来对付一个女人。
你已经强奸了她,对她的伤害已经够大的了,你还要把她往死里整,你还是不是人?!”
钱豪的脸色有些发青,在这麽多女人,还有自己的手下面前被骂了一通,令他感到十分难堪,但她一时也想来出太好的办法以对付她。因为到时候她的身体伤痕累累,上面追究下来,可不他担当得了的,但这口气却无论如何咽不下去。
正在躇踌间,边上的手下马佐凑了上来,为他献策:“堂主,上次我们用那个高压电棒,那个女的不是┅┅”
钱豪大喜,用电棒不会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伤痕,却可以带来极大的痛苦,是一个对付眼前这个女人的好办法。
钱豪扯开了燕飞雪衬衫,她的文胸刚才在检查时被脱下来后就被再戴上去,洁白如玉的双乳立刻蹦出来,裸露在钱豪的面前。刚才钱豪已经看过她的裸体,那是隔着玻璃,距离很远,前当充满青春气息,极为质感的双乳在他面前时,他禁不住一把握住它。
就在他刚享受到抚摸处女坚挺淑乳的愉悦时,下腹传来一阵剧痛,人也不由自主地被弹出好几米。“这个女人竟有这麽大的力气。”倒在地上的钱豪居然一时站不起来。
敞开着衣衫的燕飞雪无畏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钱豪,她的脸庞绯红,毕竟在男人面前袒裸骄人的胴体令她感到羞耻,但她知道再过几个小时,精锐的飞虎队就会包围这里,自己的一点牺牲能令这麽多无辜的少女获救是值得的。
“他*的,看不出你还真野!”钱豪捂着肚子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他的两个手下扑了过去。燕飞雪出乎意料没的反抗,因为她不想自己的举动令钱豪产生怀疑,虽然她自信凭自己的能力,哪怕双手被绑着,要对付几个小喽罗还是不在话下的。
中央用生铁铸的架子是从日本进口的,钱豪有时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对女人凌辱的想像力,就这麽一个看似简单的铁架子,看着说明书,可以把女人绑成三十种不同的姿势。
燕飞雪的颈部被一个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架子突出的铁杆上,双手、双足也被用皮质的类以护腕一般的东西铐住,护腕上连着铁链,这四根铁链都是可以活动的,它的作用是可以将女人调整成各钟姿势。接着从架子后面伸出一根前端是一块长宽各20公分橡皮,这根棍子顶在燕飞雪的腰部,然后将手足的铁链同时向后拉紧,燕飞雪的身体成了一个向外突出的弧形。在钱豪的指导下,系住双足的铁链被向上拉,燕飞雪的双腿如同体操运动员般形成了劈叉。
当铁链开始收紧时燕飞雪皱起眉头,好在她身体有着良好的柔韧性,虽然身体被摆成这个样子令她全身极不舒服,但还没有到她的极限,令她更不舒服的这个姿势所带给她极大的耻辱。本来就很丰满的双峰因为身体被往前顶而有些夸张的突凸,双乳好像大了一圈,由於内裤被脱了,双腿一字分开,更使她的阴部也显眼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钱豪手上拿着的是五万伏高压专用电警棍,哪怕是个壮汉,被它捅一下也会半天起不来。冰冷的铜质的棍头贴在燕飞雪突出的乳房顶端的粉红色的如樱桃般的乳头上,燕飞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有些紧张的盯着钱豪按在开关上的手。
“这是你的狂妄所付出的代价,好好地享受吧!”钱豪的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他猛然按下了开关,金属棍头一片蓝色的火花,如闪电般击在燕飞雪的乳头上,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的“劈啪”声,接着燕飞雪的身体如狂风中的柳枝一阵狂摆,让人不忍目睹。
让钱豪感到意外的是,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在遭受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刑罚时竟然没有叫喊,这让钱豪非常不爽。他把手中的电棒不断地在她的乳房上释放着耀眼的蓝光,最后豪将棍子塞入她深深地乳沟,本是清脆的声音因为双乳的包裹而显得郁沉了许多。
“姐姐,快来救我!”燕飞雪的心中在呐喊。
眼见燕飞雪快要晕过去了,钱豪才关了电源。燕飞雪长长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短短不到一分钟,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她知道钱豪不会就这样罢手,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握继续挺下去。
钱豪双手玩弄着她饱受了电击的双乳,燕飞雪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双乳在他大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但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个小淫妇,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钱豪兴奋的道。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比刚才要大许多,但这并不是因为钱豪,而是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燕飞雪已没有力气与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也许上燕飞雪带着丝哀怨的表情使钱豪想起冷雪,也许是燕飞雪本身的魅力勾起了他的欲火,钱豪感到需要在她身上发泄难以遏止的欲望。燕飞雪被平躺地绑在铁架上,粗大而丑恶的阳具接近了燕飞雪的小嘴,一股极为难闻的腥臭让燕飞雪晕眩。
“你那东西敢放到我嘴里,我一定咬断他,让你永远不能再强奸女人。”燕飞雪说这话时的神情十分坚决。
钱豪一怔,他从燕飞雪的眼中看到了她的决心。犹豫了好久,他终於放弃了让她口交的想法。
他坐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将阳具插到了她深深地乳沟中,用双手从两边挤压着乳房,让她的乳房紧紧地包裹着阳具,然后开始在乳沟中上下抽动。
虽然没有被夺去少女最宝贵的童贞,但加在她身上种种污秽的手段与强暴又有何异?深红色的龟头不时从雪白的乳沟中探出头来,示威似在燕飞雪眼皮下晃动,麻木的双乳渐渐已经回复知觉,在他的两面挤压下痛得很,但全身都被绳子箍住的她如何又能反抗。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燕飞雪觉得今夜特别漫长,往事在她脑海中掠过。
在她记忆中,妈妈与姐姐是世上最美的两个女,在三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死於一次枪战,从此母女三人开始相依为命。但因为父亲当警察时结下的仇家太多,所以她的童年一直在惊惶中渡过。她们不断地搬家,从新界搬到九龙塘,又从九龙塘搬到尖东┅┅所幸,妈妈并非一般弱不禁风的女人,她的父亲曾是大陆非常有名的一个武术家,因此一般的骚扰,妈妈还是能应付得过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原以为事情总能慢慢过去,但当八年前被父亲亲手送进监狱的铁头罗钢出狱后,家里遭受了第一次的劫难。
一天放学后,她与姐姐被一伙人劫到了郊外一所别墅,很快母亲就赶来了,在没有选择的馀地,母亲答应了他们的一切要求,就在她们的面前,被这帮禽兽扒光了衣服,奸污了她。
整整一个晚上,在如野兽般的凌辱下,母亲在男人们的胯下被摆成各种各样淫贱的姿势,供她们玩乐,母亲痛苦的呻吟、绝望的哭泣,至今还深深印在她的脑海中。
回来之后,母亲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天都没开门,当了晚上三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家里失去了往日的欢乐,每个月母亲总要有好几个晚上不归,第二天回来时身上总是伤痕累累。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年,母亲得了淋病,也许是这几年母亲的表现使罗钢出了气,也许他觉得她已是残花败柳了,终於放过了她们。
虽然可以重新生活,但心如死灰的母亲放弃了治疗,病一天天的加重,一年后终於病故。此时燕飞雪刚十四岁。
母亲死后,十八岁的姐姐燕兰茵挑起家里的重担,在燕飞雪眼中姐姐几乎无所不能。姐姐以优异的成绩考入警察,毕业后很快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
原本燕飞雪也打算考警察,但有一天姐姐对她说:“当警察太危险,我已当了警察,可以保护你,你还是考别的专业吧。”姐姐说的话对燕飞雪来说无疑是圣旨一般,她选择了舞蹈专业,因为舞蹈一直是她的最爱。
正当她渐渐地忘却过去时,姐姐让她帮一个忙,让她作饵,查少女失踪的案件,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不仅是因为姐姐的要求,她的血液里同样流着对犯罪的痛恨。
她在指定的一家夜总会里跳了三天舞,第四天就被人胁持到了这里。虽然姐姐一再关照她要注意保护自己,但激於义愤她还是忍不住为别人出头。
此时的她体会了当年母亲被强暴的痛苦,也更加痛恨世上的丑恶,但愤怒归愤怒,还是要接受无奈的现实。
“噢──”钱豪发出吼声,一股火热的、浓浓的、粘稠的液体喷射在燕飞雪的已涨得绯红的俏脸上。
“太爽了。”当钱豪松开手时,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了十个青紫的手印。
燕飞雪的头颈被箍着,连想摇头甩掉这恶心的液体都做不到,精液顺着她的鼻也流了进去,她开始咳杖,嘴一张开,又有精液流入口中,燕飞雪一边咳杖,一边乾呕,难受之极。
突然一个身高近二米的黑人从门外跑了进来,钱豪一看是黑旗堂堂主拳王泰克斯,黑旗堂的地位在赤旗堂之上,泰克斯的地位要比钱豪当然要高得多。
泰克斯眼光掠过绑上铁架上赤裸的燕飞雪,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摄,但大事当前,他决不会因色误事,他用不是十分流利的中文道:“他*的,花花蜘蛛你小子又在玩女人,胆子不小。”
钱豪陪笑道:“泰堂主,这个女人野的很,我只不过教训教训她而已,让她不要捣乱。”
泰克斯没工夫与他计较,道:“上面通知,这里已经被发现,飞虎队半个小时后到达,我们马上要离开。”
燕飞雪的心倏地沉了下下去,手脚发冷,他们竟已经察觉了警方的行动,这下麻烦就大了。
撤退工作进行的忙而不乱,显示出黑龙会众训练有素,当钱豪把燕飞雪从铁架上解下来时,泰克斯扭断了可怜的小诗的脖子。
钱豪因为忽如其来的消息有些震惊,他解开燕飞雪身上的束缚后,才到旁边去拿刚才取下的手铐。燕飞雪心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只要能打倒他们或把他们缠住就有机会等到姐姐赶到。”
她的武功是母亲亲传,在大学里的搏击训练中,她可轻易地打到教官,所以向来她很有信心。母亲传她们武功时并没有说是什麽拳法,后来她书看得多了,知道这是一种与咏春拳有些类似的散打实战功夫。
当钱豪靠近她,握住她的手腕准备戴上手铐时,燕飞雪以极快的速度一个擒拿动作,将手铐的一头铐在钱豪的手腕上,另一头铐在了铁架子上。钱豪大吃一惊,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他急忙大叫:“泰克斯。”
泰克斯抬起头,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钱豪怎麽会被铐架子上?
“抓住她!泰克斯。”钱豪有些声嘶力竭地叫道。
燕飞雪决定先发制人,只要打倒了泰克斯,其馀的喽罗就好办多了。泰克斯站了起来,燕飞雪的双腿已经到了他的面前,直取他的面门。泰克斯像蒲扇般的大手护住的头部,燕飞雪的赤足踢在了他的拳头,好像踢在一堵墙上,燕飞雪一个翻身,落到了五米外。
泰克斯也有些吃惊,这女孩的腿劲不小,他的手腕都有些麻木。
泰克斯低吼一声,近二米的高大身躯如狂风一般冲来,待靠近燕飞雪,左拳带着风声向她捣去。燕飞雪不敢硬接,一个翻身,向后退去,泰克斯如影随形,步步紧逼,强烈的拳风拂动着燕飞雪敞开的衣衫。
燕飞雪心知泰克斯力量过人,只有凭着灵巧的身法与他周旋。泰克斯一连出了十多拳,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更为暴怒,双拳挥得更猛,忽然泰克斯在出拳的同时以一式泰拳腿法向燕飞雪踢去,燕飞雪一直在防他的拳头,以为他像美国职业拳击手一样不会用腿,哪想得到他会使一招如此纯熟的腿法,危急关头,燕飞雪提起右腿,与他作第二次正面接触,这一次与第一次不同,第一次泰克斯是纯守势,而这一次却是全力出击。
泰克斯这一腿踢在燕飞雪的左腿外侧,燕飞雪顿觉如同被大铁棰狠狠地敲了一下,骨头好像断了般疼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撞向了墙壁,燕飞雪反应不慢,转身双手在墙壁上一撑,化解了这股大力,落在了地上,一阵刺痛过后,左腿似乎有些麻木,她不得不用右腿支撑着身体的重心,左手撑在地上,半跪在地上。
“小妞,知道厉害了吧!”泰克斯知道自己已经占了上风,他不等燕飞雪缓过气来,又如一只大黑熊般扑了上来。
麻木的左腿限制了她行动,面对泰克斯凌厉的进攻,很快变捉襟见肘,处於劣势。很快,燕飞雪被逼到墙角,她几次想冲出去,但都被泰克斯挡了回来,身上挨了几下重拳,嘴角沁出了鲜血,已是强弓之末。当泰克斯最后一记超过三百磅的重拳击在在了她胸口,燕飞雪终於完全失去抵抗能力,软软瘫倒在地上。她的双手又重新被铐了起来,心有馀悸的钱豪还在她双腿也绑起起来。
泰克斯把燕飞雪扛在肩膀上,与钱豪一起,最后离开了地下室,上了一辆丰田面包车。在上车的一瞬间,燕飞雪看到远处飞开一架直升机,直觉告诉她,姐姐就在上面,她张口想喊,但发出的声音连自己也听不到,刚才这一拳已使她受了相当重的伤。
泰克斯抱着她上了汽车,车门地一声关上了,燕飞雪的眼前一片黑暗。
风起云涌第5-6节
作者:幻想
(5)
站在空荡荡的地下室大厅里,水灵感到失败,精心策划的行动功亏一篑,水灵仔细思考着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高层中有内奸”这是唯一的解释。类似的泄密事件已经不止发生了一次,因此这次行动她只找了自己最信得过的三个曾共患难的姐妹,而且这次的诱饵又用了一个外人,更杜绝了泄秘的可能。只有在最后的时刻,要动用飞虎队才不得不把行动向上面汇报。据守在这里的警员讲,十辆相同型号的丰田面包车在他们到达前向不同的方向走了,她就是有再多的人手也不可能分头去追。
燕兰茵有些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她与燕飞雪惊人的相似,但比燕飞雪多了一份成熟与老练,身材也略比妹妹更丰满一些。
“灵姐,都搜过了,没有人,这下可完了,我妹妹还在她们手里。”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大:“我都说了不要通知飞虎队,我们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冲进来就能把她们救出来,你偏偏不听,这下可好了,真的什麽都完了。”
水灵默默不语,心中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她完全能体谅燕兰茵的心情。
“能这麽神通广大的在香港也只有黑龙会,我去找他们去,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小雪救回来。”说着燕兰茵就想往冲。
水灵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脖,大声道:“没有救出你妹妹我也很难过,不不你这样去找黑龙会有什麽用,没有证据他们会把人交给你们,你不要冲动。”
“哪你说该怎麽办?”一向很服从水灵的她开始怀疑上司的能力。
“要冷静,我们不可以自乱阵脚,我们首先要想办法封锁海路,密切监视黑龙会的行动,只要你妹妹还没离开香港,我相信一定能救出她。”水灵道。
“阿灵,你说得不错,但我已经等不住,落在他们手中多一天小雪就要多受一天的罪,我要以自己的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我先走了,一有消息你通知我。”
燕兰茵大步地离开了地下室,连刚进门的郭燕妮与舒依萍与她打招呼时她都没有回应。
水灵望着燕兰茵消失在门口背影,担心地道:“兰茵的脾气太烈,我怕她闯出祸来。”
一头栗色短发,双腿线条特别优美的郭燕妮道:“要不要我去跟着她?”
“我看不行,她要是知道我们跟踪她,反而会有误会。”舒依萍不太像个警察,像个老师,戴着副眼镜,看上去文文静静,书卷气十足,但也正是这让人产生错觉的相貌让她逃脱了不少危险。
“依萍说得对,兰茵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我们还是着手去布置一下,一定要救出小雪,不然我这辈子都会觉得对不起兰茵的。”
水灵身高1米65,小时候就被大家公认为是绝对的美人胚子,读中学的时候是中学里的校花,读大学的时候是警察学校是男孩们的偶像,她到哪一个教室去听课,这个教室的人也一定最多。到当了警察后,也大大有人献殷勤,但从来没有人听说谁约到了她,但善解人意她也不会给别人难堪,所以大多数人虽然追不到她,但也一直对她非常有好感。
水灵最吸引人的有三样东西:首先是她的眼睛,有人以天上的星星来比喻,也有人用唐古拉山的源头清泉来形容,不管是星星也好,清泉也好,她的双眼不仅会说话,更似乎有着魔力,它能扯动你的神经,当看到眼睛里有喜悦时,周围有人也会觉得快乐,当眼睛告诉你要你帮助时简值没有人可以拒绝。
第二样是她的皮肤,她的皮肤用“水蜜桃般吹弹得破”来形容可能太过於俗气,有人用“似水晶一般的晶莹”来形容更加贴切一些,但水灵大多时间都穿牛仔裤与T恤,从不穿暴露性感的服装,当她有时穿警服时从裙摆下露出半截小腿时,也够人胡思乱想半天。
第三样,则是谁也没看到庐山真面目的双胸,她双峰之挺拔是衣服所掩盖不了的,有时候她深呼吸的时候简值怀疑会把警服给撑破,有人从定做警服的陈师傅处打听来她的三围是38。22。32,她晚上幻想着她只有22寸细腰上的38寸的乳房,第二天早上醒来裤子都是粘呼呼的。
当然,更吸引人的是她的气质,她的气质既不像幽谷空兰让人高不攀,也不像盛开玫瑰可以任人采摘,这种高贵与随和并存的气质,有点像荷花,生在浊世中,却又不被浊世所泄。
(5续)
香港特别行政区董特首官邸书房内,一位身材的些矮胖,头发有些花白的男子在一张宽大的写字台前伏案疾书,离他不远处一位神情有些忧郁的青年站着房间的角落里,似乎与黑暗溶为一体,他已经纹丝未动地站了三个小时,但他的表情与姿势几乎与三小时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改变。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中掠过一丝不易查觉的关怀,道:“阿剑,你累了吧?
这篇稿子我还要改很长时间,你先去休息吧。”
阿健叫郑剑,是特首安全保卫组的组长。
郑剑的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董叔,没关系。你都不累,我又怎麽会累?”
董特首没再多说,又继续埋下头开始工作。
忽然书房响起一阵敲门声,理论上,此时应该没有人可以不经过通报而直接敲书房的门。此时的郑剑似乎像换了一个人,眼中射出凌厉的目光,全身肌肉绷紧,明眼人可以从他的反应看出他绝对是一个高手。
董特首神情未变,道:“不用紧张,一定是她来了,你去开门吧!”
郑剑仍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位脸上着黑纱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凭着她一双犹如星光般迷人的双眼与夜行服下曲线玲珑的身材,可以确定必是绝色天香之人。
董特首道:“阿剑,我和这位姑娘有些事要谈,你先去休息吧,有她在,我的安全没问题。”
待郑剑走出书房,面少女在书桌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道:“你怎麽这麽确定是我来了?”
董特首哈哈大笑,道:“除了你,还有谁能避开众多的警卫而直达我的书房呢?”
面少女眼中掠过一丝担忧,道:“现在黑龙会的势力最来最大,而你是他们最大的眼中钉,你可要小心防范呀!”
董特首充满智慧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道:“现在他们还不会对我下手,因为他们把宝押明年春天的竞选上,在此之前我会将他们连根铲除。”
面少女还是觉得要提醒他,对自己过高的估计往往会埋下致命的危险:“这次我到朝鲜去对他们的力量又有了新的认识,他们决不是一般的黑社会组织为麽简单。”
董特首显然很关心那边的局势,追问道:“那边局势怎麽样。”
面少女神色凝重,道:“黑龙会制造事端,加深了韩朝之间的误会,你也看到了前段时间,韩朝的关系十分紧张。他们的目的是东亚先制造混乱,在混乱之中他们就有机可趁,甚至可以控制政府”,面少女顿了顿,继续道:“我们了解到事态的严重性后,金凤去了朝鲜,还动用在亚洲其它地区的组织成员,这是已是们在亚州地区近13的人员,但即是如我们也不能占到绝对主动,后来我们虽然成功地刺杀了韩朝地区黑龙会的负责人煞星正泉,但也折损了人手,还有一个被他们捉去,后来金凤成功说报了韩朝最高领导人,得到了朝鲜最精锐的特部队黑日小组与韩国安全部的大力协助总算赢回了主动,双方领导人也冰释前嫌,和平统一有了新的希望。但黑龙会在韩朝仍有相当的根基,在韩国他们控制一些大财团,与一些政界要人也有钩结,在朝鲜他们更是利用对部分人民金正日的不满,对国家铁幕统制的痛恨及贫穷的恐惧组成了非法武装组织,在釜山一带与政府军周旋。前些天黑龙会还绑架了金正日的孙女金小姬来制肘金正日,我们得到消息金一姬被带到了香港,所以我与黑日小组的成员一起来香港,目的是为了救出金小姬,使韩朝的谈判减少阻碍。”
董特首没想到黑龙会的势力竟然会如此庞大,竟可以对一个地区的政治造成如此之在的影响,看来的确需要重量新评估他们的力量。
董特首沉呤了会儿,道:“你们在香港的行动要我帮忙吗?”
面少女道:“目前还暂不需要,这次与我同来的黑日小组的人并非普通高手,应该没有问题。”
面少女站了起来,掏出一个瓷瓶放在他的桌上,道:“你是天凤让我带来的药,你按时吃应该可以暂时稳定你的病性。”
董特首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收入身边的保险内,道:“替我谢谢天凤。”
面少女叹了一口气,道:“我也很久没见到她了,不过我可以找人替你转告。好了,我要走了。”
当面少女走到门口,董特首又叫住她:“青凤,忘了问你,凤儿好吗?”
小雯是特首最小的女儿,五年前他一次遇刺,是金凤救了他,金凤见到董特道的女儿董凤儿时认为一个天生练武的好料子,在徵得特首的同意后,金凤带走了董凤儿开始修行,五年中董凤儿只有回来过一次,作为一个父亲他无时无刻不挂念着自己的女儿。
青凤回过身道:“呀,忘了告诉你,凤儿现在在西藏修行,相信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满师,相信在你明天你参加竞选前回到你的身边,并可以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董特首眼中闪过企盼的神情,目送着青凤离开。
(6)
墨天坐了北上飞机离开昆明,他并不是怕朱小依去报案,而是因为一本电影画报,画报的封面是最当红的清纯派女演员张紫仪,她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与衫托着她清纯气质的大辫子吸引黑天的视线。当墨天看完了画报内对她的介绍后,他毫不犹豫地订了下午去北京的机票。
到了北京到电影学院一找听,张紫仪去参加一个颁奖晚会去了,要两天后才能回来。
墨天决定先玩玩北京的名胜。他包了一部计程车,半天下来,计程车的司机祝刚俨然把墨天当作了老朋友。在闲聊中,谈得最多的是关於女人。祝刚说有时男女客人会在车做爱,每当遇到这种情形心理就很不平衡,眼不得一拳将男人打晕,换上自己。他还说自己相当喜欢日本的SM,觉得特别的刺激,买本把SM杂志,一边幻想着嗜虐漂亮女人的感觉,一边打飞机是他最大的爱好。最后祝刚还说张紫仪是他最心仪偶像,是他的梦中怀念人,哪一天能与他上床,就是马上死了也心甘情。
墨天觉得祝刚与自己到蛮投缘,於是问他,如果他把张紫仪掳来让他玩一次如何?祝刚认为这位老兄在开玩笑,当然笑着一口答应,分手时留下传呼号码。
第二天晚上,刚准备收工的祝刚收到了墨天的传呼,让他到四宜路口等他。
当祝刚赶到时,墨天已经等得有些耐烦了。
“你找我这麽急有什麽事?你到哪里去?”祝刚看到墨天见他来了,扭头转入边上的一条小巷,不多时,见他扛着一个麻袋上了车。
“我说老兄,你在搞什麽鬼?那个大袋子里装得是什麽?”祝刚对他的行动感到什麽的怪异。
墨天一笑,道:“你怎麽这麽健忘,昨天你不是说要干张紫仪吗?袋子装的就是她。”
“你开什麽玩笑,怎麽可能!袋子里到底装的是什麽?”祝刚根本不相信麻袋里会是明星张紫仪。
黑天解开了麻袋的口子,祝刚看到了一张清纯的俏脸,正是张紫仪,一时他脑袋轰的一下,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结巴地问道:“她、她,她怎麽不动?你杀、杀了她!”
墨天觉得有些好笑,道:“没有,我只不过弄晕了她。快点开车,你不是说在郊区有一幢祖传的老房子?我们上哪儿吧!”
祝刚吞吞吐吐的道:“我说大哥,我们还是放了她吧!她是名人,强奸她条子会当成大案来办,你是香港人,走了当然没事,可我就完蛋了,那可是要坐十年、八年牢的。”
墨天的脸色沉了下来,高手自然产生煞气逼得祝刚瑟瑟发抖,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防护栏上的铁条,一发力,铁条像油条一件挟在他的手里,墨天潇洒地将铁条扔出窗外,盯着祝刚道:“我看得起你,才把她抓来让你一起享受,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懂了吗?”
祝刚虽然生性迟钝,但也觉察到只要不服从眼前变得如煞心一般的男人,自己肯定是死路一条,於是他心一横道:“好,我听你的,我们走。”
祝刚握着方向盘,心里转过千百个念头,他想像着张紫仪被抱进无人住的房间被他们羞辱,在梦中的情景要实现了,想起来就兴奋,但心里有一股犯罪感,心情十分的矛盾。
张紫仪如同熟睡的婴儿,头靠在墨天的胸口,她今天应该是准备去约会,化了淡淡的妆,穿了一套白色的低胸礼服,墨天轻轻地抚摸着她令人动心的香肩,她身上散发着甜美的香味刺激着他的神经。
“怎麽还没到?他*的这麽远!我说你开车小心点,到这种地步,你应该拿出勇气,不要怕。”黑天忍不住提醒正在胡思乱想的祝刚。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终於到了祝刚的祖宅,的确很偏僻,方圆几百米都没有人家,在这里无论怎样哭叫,怎样暴跳尖叫都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声音了,墨天对这个环境很满意。
墨天将还未苏醒的张紫仪放在地板上,祝刚坐对面椅子上,几乎虚脱地看着墨天与张紫仪。墨天变戏法似的从口袋拿出两瓶白酒,扔给了祝刚一瓶道:“你的梦中情人就在你面前,你应该高兴才是,怎麽没精打采的?”
“高兴不起来嘛,对我来讲这还是头一次,都没有经验,不像你经验那麽丰富。”
“打起精神来!男子汉,怕什麽?”
祝刚接过酒,猛地喝了几口,苍白的脸色有些红润起来,胆气也以乎壮了许多,站了起来道:“他们的,豁出去了,现在我们怎麽做。”
墨天也大大的喝了一口,道:“你去找些绳子来,玩SM没绳子怎麽行?”
当墨天到地下室找来绳子,墨天已经开始脱了张紫仪的白色礼报,里面的内衣也是白色的,一股淡淡的清香在陈旧的木屋里飘荡,看着半露趐胸与大腿的张紫仪,与带着解剖动物的表情的黑天,祝刚有些同情她,如同怜惜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被毁坏。
脱掉礼服,墨天继续脱她的内衣,很快张紫仪就只剩下胸罩与内裤,雪自细腻的皮肤,线条优美的双腿呈现祝刚的眼前。祝刚想到她前不久拍的一部新片子里有一场与马贼的激情戏,他看了好几遍,在电影中她被男人压在身躯上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至令还深深地留在他记忆里,而现在电影中的人活生生地在她面前,而且已快全裸,祝刚几疑自己在梦中。
“啊!真的好身材。”看着张紫仪美丽的胴体、均衡的身段,墨天感叹道:“特别是双腿,从腰部到大腿的曲线美真是无法形容。”
墨天从张紫仪的背后解开了奶罩的扣子,祝刚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明星到底与众不同,连内衣都是名牌。”墨天把脱下的胸罩扔在了一边。
张紫仪乳房不算十分大,但与她苗条的身材十分相配,大小恰到好处。
墨天发出淫邪的笑声,手放在张紫仪的三角裤上。祝刚下体的家伙已经相当的坚硬起来。
“呜!”张紫仪身体动起来了,看样子快要醒过来了。
粉红色的三角裤顺着她的大腿滑落到脚踝,最后离开了她的身体,张紫仪一丝不挂的裸露在两人面前,祝刚看到耻部有薄绢似的柔柔的毛,瞬间,祝刚感觉到有一股战栗般的快感通过全身,两腿微微的战栗起来。
墨天拿起绳子,抓着张紫仪雪白的两腕,绕到妖艳光滑的背部,把她的两手腕放在背部的中间,用绳子绕了起来。两手绑完后把绳子绕过前面乳房的上下两圈。祝刚依稀记得在哪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的绑法,绕在乳房上的绳子使乳房夸张突出。
倒在地上的张紫仪动着身体张开眼睛,她是在赴约会的路上被墨天打晕的,刚醒来的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张紫仪触电似的接触到了两个男人,接着又看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瞬间变成停止呼吸般的表情来。自己到底在什麽时候变成裸身?又被绑成这样子?脑海中转过一个念头:“我被坏人绑架了!”
张紫仪突然悲哀的尖叫了一声,疯狂般的扭转着被绑的身体,想要从男人面前逃走。她挣扎着站立起来,墨天轻轻一掌切在她的腿部的关下,她立刻觉得双腿酸麻,失去重心,又跌到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当她觉察到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地他们面前时,又尖叫一声把两腿靠紧,拼命的想要掩盖私处。
“你他*的再鬼叫,我杀了你!”墨天道。
这一招对绝大多数的女人都百试不爽,张紫仪果然被墨天恶狠狠的威胁震住了,停止尖叫。半晌,才怯生生道:“你们是什麽人?到底你们想把我怎样?”
墨天道:“你是目前最红的女星,我们仰幕你的容貌,因此把你请来,想和你玩玩。”墨天道。
张紫仪弯着腰怒视着墨天,怒叱道:“你们无耻。”
墨天道:“你先和这美人明星玩吧!”
对女人身体相当了解的墨天刚才已经确认她已经不是处女,因此先玩后玩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更何况这次把祝刚拖上,并不是对他有什麽好感,而是希望游戏能够玩得更有趣些,看着别人强奸女人,对墨天来说是一种新鲜的感受。
祝刚吃了一惊,墨天从背后把张紫仪抱了起来,按着她的双肩,张紫仪疯狂的挣扎着,雪自妖艳的肌肤、优雅的曲线,被绑紧的裸身在墨天的手中挣扎着,祝刚觉得口乾舌燥、欲火中升,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走到哭泣的张紫仪的身边来。
“你们这些禽兽,放开我。”看着逼近的祝刚,张紫仪恐惧到极点。
墨天双手伸入张紫仪双腿的膝盖关节处,轻易的把她抱了起来,就像一个大人抱小孩撒尿一般,张紫仪张开着大腿面对着祝刚。
祝刚的手摸到张紫仪的突出的乳房,由於绳索捆绑的缘故,乳房显得十分坚硬。张紫仪用又羞又怒的眼神注视着祝刚,道:“如果强暴我你也不好过,一定会被制裁的。”
已快失去理智的祝刚已听不到她在说些什麽,他拔出早已坚挺的阳具冲了上来,张紫仪在墨天的怀里蜷缩着身体,因恐怖而战栗着哭泣。
墨天将头靠在张紫仪的肩头,看着祝刚不算太短的阳具伸向她的阴部,感受着她内心的恐惧,他凑在她的耳边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不要这麽紧张,我看到你的身体上有绳索捆绑过的痕迹,你一定被别人用SM调教过,应该对这种场面很熟悉,对不对?”
张紫仪浑身一震,显然被墨天说中。
“怎样?我没说错吧!其实只要你从内心意被人虐待,会从痛苦中得到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乐。”墨天道。
张紫仪发出一些短促的尖叫,祝刚的阳具塞入她尚未湿润的阴道。
“好痛!”张紫仪疯狂般的挣扎着,摇动着悬在空中被绑的娇艳的裸体。好在不到一分钟,祝刚一阵扭动后就达到了高潮。
风起云涌第6节续
作者:幻想
(6续)
墨天露出尚不满足的表情,道:“这麽快就完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祝刚被他一说,有些难为情,讷讷的退到了一边。
“唉,下面都脏了,这里有浴室吗?”墨天问道。
“没有,不要说浴室,连热水都没有。”祝刚道。
“水笼头在哪里?”墨刚又道。
“下面天井里有水。”祝刚道。
九月的北京与香港不同,已是秋高气爽,到了晚上更是寒气逼人。墨天扛着赤裸的张紫仪到了楼下,墨天将她放在一张已经长满青苔的大石板上。当冰冷的水淋到她的身时,张紫仪冻得像一只大虾般蜷缩起身体,瑟瑟地发抖。虽冻得发抖,但张紫仪并没有求饶。
“虽说是大明星,倒还蛮硬气的。”墨天心道。
墨天粗暴地扯开她并拢的双腿,用水冲冼着刚刚被强暴的阴道,冷水的刺激最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让张紫仪忍不住呻吟起来。
“让男人绑起来强奸滋味怎麽?是不是比你以前的玩的游戏更加刺激好玩?
你的阴毛是被人剃去后再长出的吧?”墨天除了发现她身上有被绑过的痕迹外,发现她的阴毛也比平常人的要短得多,摸上去略微有些硬。
张紫仪听了墨天的话,身体如风中的柳枝般颤抖,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墨天的话勾起了她屈辱的回忆。
生长在北京的张紫仪,父亲、母亲都是国家干部,她的童年在无无忧无虑中渡过。小时候她长得很瘦,於是母亲带她去学舞蹈。后来张紫仪考入了北京舞蹈学院附中,学习6年的民间舞,并很快在全国比赛中获奖。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感到了舞蹈表演空间的狭小,她不甘心一辈子做舞蹈演员,更不甘心一辈子给人家伴舞,她要找自己的立足点,找自己的发展空间,於是她想到了戏剧,想到了电影。后来她们顺利地考入了中国电影学院表演系,她的年纪当时是班里最小的,但非常有潜质,但由於没有关系,加上她个性倔强,班里几位演技都不如她的女同学都拍了好几部电影,但她仍默默无闻。
在她临近毕业的一年里,她迎来了她人生最大的转折──遇到了一位与她同姓的着名导演,是他让她一夜成名,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也是他,令她坠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墨天抱着浑身透湿的张紫仪回到楼上,祝刚还呆呆坐在沙发上,似还末回过神来。
墨天在房屋的屋角取来了一根竹棍,把张紫仪的双腿绑在棍子的两边,这样墨天要强奸她也不用这麽费劲,张紫仪早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墨天想,即是玩SM,就必须像模像样。
张紫仪已不像刚才这麽激烈,但从她的双眼中仍可以看出她的屈辱,乳白妖艳的两腿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分外耀眼。
祝刚擦着额头的汗,凝视着人字形张开双腿的张紫仪,祝刚的欲望又开始在血液涌动。
墨天坐在张紫仪的身边,爱抚着张紫仪的乳房,道:“你是男人最喜欢的强暴的类型,因为你从表面看非常坚强,非常有个性,但经过调教你会接受各种虐待,并从心里喜欢它,极度的痛苦与愉悦交织在一起达到高潮,是难以形容的快感,你说对吧?”
墨天低下头,把唇贴在张紫仪雪白的头颈,吻着她的耳垂,一手不停的抚揉着张紫仪的双峰,并用指头抓着粉红色的乳头爱抚着,另一手爱抚着大腿及小腹──墨天的爱抚方式是相当高明,他的手并没有直接去触摸阴部,而是在周围不断的摩动,然后轻轻地触摸到有绒毛的阴丘,张紫仪的小腹部反射般的开始痉挛着。
张紫仪的反应在墨天的计算中,张紫仪的情欲渐渐地燃烧起来了。她微启红唇,开始轻轻地呻吟。墨天猛地将自己的唇重叠在上面,张紫仪没有反抗,双唇叠在一起。墨天贪婪般的吸着糯米年糕一般的舌头,左手伸到张紫仪的阴部,爱抚着张紫仪的私处,张紫仪开始沉醉在身体官能带来的欢悦中。
墨天的中指插入阴道粘膜的内侧,张紫仪像触电似的痉挛着全身,同时墨天的大拇指摸着突起的阴核。当墨天抬起头时,张紫仪已经完全被他征服了,阴道里已经渗出粘手的液汁,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张紫仪进入状态之迅速出乎墨天的意料,他没想到眼前的刚才还充满哀怨的大明星现在已迫切等待他侵入她的身体。
“你的下面已湿成这样了,是不是想我干你?”墨天用两手的指头把阴唇掰开,淡红色的柔软的花肉展露在眼前,阴蒂已经极度地充血澎胀,“呜!呜!”
张紫仪在墨天不断地爱抚下发出极度诱惑的呜咽,就是白痴也看得出她迫切要求做爱。“啊!啊!”张紫仪开始不受控制的啼泣,声音越来越大,张开的两腿的筋肉痉挛着,肌肉在不断地无意识中缩紧,阴道紧紧夹着他的手指。
墨天继续发挥着他高超的技巧,一指轻轻抚摸阴蒂,两指伸入阴户内侧爱抚着,另一手刺激着她肛门。
“你干我吧!我求求你了。”张紫仪终於开口哀求墨天。
“在干你之前,我想听听你的故事,怎麽样?”墨天对她的过去很感兴趣,他想到给他第一感觉十分清纯的她,竟然比一般女人更显得淫荡得多。
墨天看到张紫仪没有回答,回快了手指抽送的速度,张紫仪更是难熬,流出大量的淫液,啼泣不停。
“怎麽样,不意说?”墨天道。
张紫仪已不堪忍受他手指魔术般的爱抚,终於道:“你先停下来,噢┅┅如果你一定要听,我说好了。”
墨天停止手指的动作,仍把手掌按在她的阴部,道:“先说说你是初夜吧,每一个细节都要说仔细。”
张紫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能不能先让我喝口水?”一杯冷水下肚子后,张紫仪稍捎压下了胸中的欲火。
墨天把她扶了起来,靠在屋子中央的柱子上,道:“你可以说了。”
张紫仪以带着凄凉的声音道:“别人都羡慕我,因为我是一个明星,有数不清的荣耀与金钱,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生活在一个恶梦之中,一个永远都不会醒的恶梦。”
“去年我参加春节联欢晚会,在这次晚会上我碰到了她──一个注定在我命中出现的恶魔。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导演,他对我说,我很像他以前的一个朋友,从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我与他有缘,他说我很的拍电影的潜力,他正在筹备拍一部片子,可以让我去试镜。当时,我真的乐晕了,同班的同学有的靠关系,有的靠出买色相,都已经在影视圈里小有名气,而我却还默默无闻,我真的不甘心。
而现在终於有伯乐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这个伯乐来头不小。当时我真的欣喜若狂。”
“后来他果真来找我,给我带来了剧本,让我去试镜,一切都很顺利,确定我当他执导片子的女主角。在电影开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剧本,到了他家后,他和我说了很多,说什麽可以使我成名,说什麽他很喜欢我。我害怕了,他的年龄比我的父亲还大。我想离开,他完全撕下平时和善的脸孔,变得像野兽一样,他强暴了我。”
墨天打断了她的话,道:“你要把过程说仔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紫仪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预谋,已经把家里的门锁上了,我逃不出去,终於给他捉住了。他的别墅里有一间地下室,他把我带到了那里。那间地下室有些像刑讯室一般,有各式各样的刑具。他把我绑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脱┅┅脱光了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张紫仪声音有些发抖:“他先用鞭子抽我,问我不意做他的女人,我当然不肯。接着他又用一个带电的夹子夹住我的乳头,用电来电我,但我还是不肯。最后他没了耐心,就在那张椅子上强奸了我。”
“后来呢?”墨天道。
“他年纪虽大,可性欲还是非常强,一个晚上我被他强奸了好几次。还用录像机、照像机拍下了我被强奸的镜头。后来他说,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说他强奸没有人会相信,还说要把这些录影带给香港的朋友做成顶级片在全世界销售┅┅我害怕,我是斗不过他,最后我不得不听了他的话。”
“真可怜。”祝刚喃喃地念道,张紫仪悲惨的经历已经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的心在忏悔,为自己刚才兽行而内疚。
“继续说下去,后来怎麽样?”墨天看上去饶有兴趣。
“他是变态的,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种方法来虐待我,在拍电影的时候,经常把我叫到他房间里强奸我,有时周围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过我。这些我都还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约了三个外国朋友来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后,他们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跳舞给他们欣赏,那种耻辱的感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跳了舞后,他们四人就在桌上轮番地干我,其中有一个外国人,那东西特别粗,塞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他硬是和另外一个扒开我的腿,那个老外才勉强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那真的比生孩子还要痛。老外还特别喜欢干女人的后面,他们就这样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连走路都没办法走。”
“他*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刚忍不住怒吼一声。
墨天虽然微微地对她有了一点怜意,但他的本性也与他们差不多,因此并不觉得他有什麽不对。
“他一般每周让我去别墅一天,有时候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个,还好他们也有女的带来,不然我一定会被他们干死。我开始渐渐习惯这种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着身子跳舞,但我对男人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不论哪一个男人与我做,我都丝毫没有反应,因为这个他也给我吃了很多苦头。”张紫仪道。
墨天奇道:“哪你现在反应怎麽这麽大?”
“三天前,他给我注射一种针剂,后来我知道这是一种促使女性何尔蒙分泌的强烈性药,在这种药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淫荡,我已经经彻头彻尾成为他的性奴隶了。”
墨天雄伟的身体压在张紫仪身上去,故事已经讲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也许是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也许是墨天超级阳具弄痛了她,张紫仪身体对性欲的渴望远没有刚才这和强烈,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样滴落,心灵的伤痛与肉体的欢悦交织在每一次强烈的冲击中。
祝刚的心在阵阵的扯痛,他的本性并非大恶之人,刚才强暴她是因为在梦中情人裸身带来的极度诱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当听完她悲惨的经历,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与痛苦扭曲的身体,一种想救她於苦海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旋,而且越来越强烈,他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墨天吼道:“你放开她!”
正沉浸在张紫仪美妙的身体带给她极大快感的墨天惊诧地抬起头,道:“你说什麽?”
祝刚此时热血上涌,道:“她这麽可怜,年纪轻轻就受了这麽多苦,我们还要在她的伤口上割两刀,还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话,我们一起把那个导演大切八块,让她过上平静的生活。”
墨天脸色渐渐转冷,道:“你脑子是不是出问题了?现在说得多动听,刚才你还第一强奸了她,这麽快就忘记了吗?”
祝刚顿时语塞,墨天凌厉带着杀气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他后退了一步,颓然坐回了沙发。
墨天不再理他,继续淫虐着张紫仪,在墨天的抽插下,她体内的药性开始发挥作用,张紫仪被他征服了,她大声地叫着,虽然身体被绑着,但纤细的腰肢不断地左右扭动,雪白的臀部急促地上下波动,乳房上的本如红豆般的乳头也鼓胀起来,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而巍巍地抖动,此时的她已哪有半点清纯之相?十足是个荡妇娇娃!
“怪不得那个导演要把你当成宝贝,你发起浪来,男人都会给你迷死的。”
墨天忽然拔出阳具。
正在性欲最高峰的她骤然失去快乐的源泉,她身体触电般抖动起来,绷紧的身体如弓般的弯着,左右开张的乳白色的双腿激烈痉摩着,她大声的喊道:“我要┅┅不要离开我┅┅快点┅┅”
墨天拔出阳具是因为他感觉快控制不住了,他在粗肿的阳具根部捏了几下,然后又一次将阳具直贯入她的体内,张紫仪的阴道似乎产生强大的吸力,如水蛭般紧紧吸住他的阳具,一种爆炸般的快感直入他的脑海中,他禁不住狂吼一声,达到性欲的最高峰。
张紫仪感到自己的阴道深处,膨胀充血的墨天的阳具如消防水咙一般狂喷出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撞击在子宫上,同时阴道两壁的嫩肉快速地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更紧紧吸着阳具,两人同时到达了性欲的最高峰。
祝刚虽然内心充满着对张紫仪的怜悯,但眼前的一幕仍让他血脉贲张,难以自已。越是这样,他的心中越是充满了更强烈的自责,他忍不住抱着头呜咽着。
墨天穿好了衣服,看了一眼双眼失神张紫仪,又看了一眼抱头饮泣的祝刚,道:“我不是一个嗜杀的人,所以今天也不想开杀戒,这里有一瓶毒药,可以使人三天后心脏衰竭而死亡,警察是找不到死因的,不是因为我同情,而是希望有一天我还可以再次享受你美妙的身体。至於你们两个如何收拾残局,这我就不管了。”
墨天将一瓶墨色的小瓶扔在地上,拿出相机摄下张紫仪受虐后的身体,飘身出了窗外。
“我的心是不是变得软弱了?”墨天感到自己到大陆来后,对女人仁慈了许多,不仅放过了朱小依,而且还帮了张紫仪一个大忙,而以前死在他残酷手段下的女人却有不少。他想了一会儿,只找出一个理由:“这两个女人比以前的都漂亮。”墨天摇了摇头,加快了脚步,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
风起云涌第7节
作者:幻想
(7)
漆墨的夜犹如一头张大嘴的怪兽,要将天地吞噬,一辆丰田面包车在通往元朗的公路上疾驰。
燕飞雪横躺在泰克斯的怀中,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男人饱览无遗,被钱豪那双肮脏的魔爪肆无忌惮摸遍了每一寸肌肤,她的乳房上还不时传来阵阵刺痛,她的脸上残留着钱豪令人恶心的精液,但此时她的眼前却是前所未有的黑暗。无论刚才遭受多大的屈服,但她还有希望,希望犹如一盏不灭的明灯,支撑着她的精神,黎明前的黑暗虽然是那麽难熬,但很快会看到曙光,而眼前的黑暗则令她坠落修罗地狱。
泰克斯一手不紧不慢地捏着她梨型的玉乳,一手在她的坚挺的臀部与欣长的大腿上抚摸着。燕飞雪想反抗,不管有没有用,但她要维护自己的的尊严,但只要微微一动,胸腹间的疼痛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她好像觉得自己的肋骨断了两根。
泰克斯抱着柔若无骨、清纯动人的燕飞雪,闻着她身上带着处女独带着淡淡清香的味道,玲珑诱人的曲线,光滑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强烈的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泰克斯一直认为对他吸引最大的是拳击上再有突破,对女人一直不太放在心上,但他此时对横卧在他腿上的燕飞雪却产生了强烈的男人原始冲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对她产生这强烈的欲望,也许是刚才燕飞雪刚才与他搏斗时,虽然实力处於下风,但仍顽强战斗到最后的精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她萌发了一股要彻底征服她的望。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泰克斯拉回到现实之中,他打开手提电话,听到了丁飞的声音:“泰克斯,那个女的资料我已经查到了,你把她带到9号秘密基地,我在那里等你。”
泰克斯应了一声,刚想说些什麽,丁飞就把电话挂了。
“见到飞哥,我要求先玩玩这妞,飞哥应该会同意的。”泰克斯心道。
泰克斯在未加入黑龙会前一直在美国地下拳市打拳,因战无不胜,被大家称为“拳王”。一次丁飞在看拳赛时十分赏识他的身手,以重金招其在麾下后一直视泰克斯为心腹,对他颇加礼遇,因此这一个不大不小的请求,泰克斯还是非常有信心丁飞会答应她。
墨龙会的9号秘密基地设在元朗的一幢私人别墅内,别墅是三层楼欧式风格的建筑,看上去与普通的豪宅没什麽大的区别,唯一特别的是别墅周围的草地,没有树、没有假山,使围在草地中央的别墅看上去略微有些孤单,但最大好处却在无论从哪一个方位进入围墙内,都无法利用地形来躲避警卫的目光。在围墙与草地上装满难以察觉的高科技侦测手段,丁飞曾说过:“任何人也不可在不被警卫发现的情况下进入9号基地。”
泰克斯抱着燕飞雪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进入了地下室,一扇钛合金门自动开启了,泰克斯迈着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约三十平方的房间,与黑龙会大多数房间的颜色一样,房间的墙壁都被漆成了黑色,房间的中央量张黑色的类似警局里询问犯人的长桌,长桌边坐着两人,一个是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张饱经风霜脸,精光四射的眼睛显示他决非等闲之辈,他正是黑龙会香港分会副会长丁飞;与丁飞排坐着一个女人,从年龄看大约二十、七八岁,容貌极为妩媚,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礼服,本来就极为白晰的肌肤在黑色的反衬下白得有些刺目,她是黑龙会内三堂之一的,人杰堂堂主安玉人。
泰克斯将燕雪飞放到了桌子前的一张钢椅上,然后垂手立在丁飞的身侧。
丁飞的锐目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扫视了一遍,不禁也为燕飞雪清纯的气质所折,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个美人。”
安玉人妙目一转,笑道:“丁副会长,这个小美人还是个处女,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我看等下问完了,不妨开了她的苞。”
丁飞哈哈一笑,道:“玉人真是善解人意,这小妞真的很诱人。”
安玉人朝燕飞雪道:“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燕飞雪轻声道:“我叫赵兰。”
安玉人抿嘴一笑,道:“哈!到了现在你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们已经查过你资料,让我说给你听,你叫燕飞雪,二十岁,香港大学表演系舞蹈专业三年级学生。对了,你有个姐姐是香港警务署重案组燕兰茵督察,我说的对不对?”
在燕飞雪到之前,安玉人已根据她的相貌、指纹通过内线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燕飞雪本已失血的脸颊更加惨白,犹如最后的一件衣服也被脱了,她感到自己真正的赤裸在他们面前。
丁飞脸色一沉,大声道:“你是你姐姐派来的卧底,对不对?”
燕飞雪见身份已经暴露,再也无所顾忌,大声道:“是,你们这群坏人,强暴、拐买少女,无恶不作,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丁飞没想到她竟有如此胆气,还敢直说出这番义正严辞的话,不由大笑道:“好!我喜欢你的性格。不过,你要为自己错误的行动付出代价。本来,你是一个很有潜力演员,会有大好的前途,但你听信你姐姐那一套为社会除害的理论,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当有数不清的白种、黄种、黑种人压在你身上,还有那些变态男人用你想像不到的方法来玩弄你那美丽的身体,你会觉得后悔的。”
燕雪飞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了起来,手足发冷,毕竟她还才二十岁,对未来的生活有过无数美好的憧憬。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但她体内流动着与姐姐一脉相传的血液,她的性格并非如外表一般柔弱,她有着与她同龄女孩所很少具备的坚强性格。
丁飞继续道:“我们也非残暴之人,而且你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无关轻重的人,我们可以杀了你,也可以放了你,也可把你买到泰国最下等的妓院让你去接客,关键是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与我们合作得好,你还以继续回到大学里去读书。”
燕飞雪道:“你想我做什麽?”
丁飞道:“问题的焦点在你的姐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姐姐一直在和黑龙会在作对,我们本也可以派人杀了她,但轻易的杀人不我的作风,因此我也与你姐姐谈了几次,希望大家能够合作,可你姐姐自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正义之事,拒绝合作。你是她最亲的人,我希望你能劝她一下,让她能回心转意。”
燕飞雪摇了摇头道:“我很了解我姐姐,她认为对的事决不会轻易改变,她决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丁飞胸有成竹地道:“她会不会与你合作,这要看我的本领,我已经打电话约了你姐姐明天见面,为了证明你在我们的手里,我要拍一卷录影带。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按照我的意思去拍,由你来劝劝你姐姐;一种是把强暴你镜头拍下来,给你姐姐点压力。你自己选吧!”
燕飞雪有些犹豫,如果按他的意思去拍,这无疑是一种屈服的表示,而另一种选择又使她感大巨大的恐惧。
安玉人站起来,走到燕飞雪身边,伸出涂着银色指甲油的纤长好看的手指,用一块白绢抹去燕飞雪嘴角上的血迹,轻声道:“小妹妹,你听他的话吧!你的身体多是诱人,被那些臭男人给糟蹋了,多可惜呀!”
燕飞雪抬起头,睁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她想道在密室中被钱豪凌辱的小诗,以及被不知带到了什麽地方去的其它少女,如果自己在他们的淫威下屈服,虽然肉体可以不受凌辱,但心灵必将蒙垢,不仅没脸见到姐姐,更助长了他们的气焰,这与助纣为虐有什麽区别?
想到这里,她决然道:“我决不会按你们的意思去做的,我姐姐也决不会因为我而向你们屈服。”
其实哪怕燕飞雪同意了第一种选择,丁飞也不会放弃强暴她,但燕飞雪的回答仍让他感到意外,他长起身,道:“既然连你也这不识时务,那可怪得不得我了。”
站在一边的泰克斯壮着胆子道:“丁大哥,我对这小妞有特别的感觉,能不能让我先上?”
丁飞刚才已经从泰克斯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对燕飞雪的渴望,本想自己玩完后让他也过过隐,没想到泰克斯竟然提出想先上的要求来。他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同样对燕飞雪有着浓厚的兴趣,但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泰克斯的武功在五色堂堂主中是最高的,而且又是自己从美国带来的,算是自己的嫡系,所以对他的要求丁飞还是比较慎重的。
“好吧,让你先上,大哥在一边为你助兴。”丁飞终於答应了。
泰克斯眼中露出感激的神色,大声道:“谢谢大哥!”
安玉人花招展的笑了起来,道:“泰克斯平时对女人好像不怎爱好,今天转了性了?”
泰克斯讷讷地一笑:“安堂主取笑了。”
丁飞一拍泰克斯的肩膀,道:“上吧!天快亮了,我们还要去办正事。”
安玉人把燕飞雪抱到了黑色的桌子,解开了绑在她双足的绳索。泰克斯已经脱光身上的衣裤,燕飞雪看到了他双腿之间触目惊心的阳具是如此的巨大,由於人种的不同,亚洲男人的阳具一般比白种人、黑种人要短小些,而身高近两米的泰克斯的阳具则与了的身材极为吻合,长度超过了一尺,通体漆黑,犹如骡马的生殖器官一般。
安玉人看着泰克斯的阳具道:“你的家伙好大,要想插她的小穴里得费一番功夫呀!”
想到马上就将占有眼前的美女,泰克斯心头狂跳,激动不已。他那一双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燕飞雪坚挺的乳房上,开始用力地揉搓。燕飞雪脑子里一片空白,细腻而饱满的丰乳在泰克斯的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手中被挤捏成了各种形状。
她的双腿分在泰克斯腰的两侧,不能合拢,漆黑的阳具已顶在她尚未被男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心中升起的强烈恐惧让已被泰克斯重伤的燕飞雪又有了一股力量,她奋力的抗挣,但围在她身边的三人无一不是高手,而她的双手还被绑在背后,这已经强弓之末的反抗除了表示她不屈的决心外,并无实际的效用。
泰克斯试着将阳具寻找着前进的道路,但连插了几次都找不到入口,心中大急,他将左手从乳房上移开,顺着平坦的小腹伸到她的私处,将食指强行戳入燕飞雪的阴道。
燕飞雪感到身体内被异物所插入,她还不清楚这只是泰克斯手指,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泰克斯的腰,竭力挪动身体想向后退缩。
泰克斯找准了位置,将食指缩了回来,紧接着扒开燕飞雪的阴唇,阳具向刚才食指进入的地方全力捅去,“啊~~”一声痛苦的尖叫,燕飞雪这时才感受强暴的真实痛苦,粗大的龟头将她的阴道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燕飞雪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受。
丁飞站在泰克斯的对面,用手按住燕飞雪的肩头,看着泰克斯粗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体内,从她身体的颤抖他可以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他感到自己的情欲之火在不断地高涨,额头冒出细细的汗水。
(7续)
安玉人的娇躯如水蛇一般依靠在丁飞身上,娇声道:“丁副会长,我帮你消消火吧!”
丁飞与安玉人已经有好几次床地狂欢的经历,所以丁飞轻车熟路地搂住她的细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内,扯掉了安玉人的粉红色真丝内裤,安玉人娇喘一声坐在丁飞的腿上,拉开了他的拉链,露出了与泰克斯大小不分伯仲的阳具,然后腰一挺,整个将阳具纳入阴道中。丁飞双手捧住安玉人高高撅起的屁股,开始缓缓地抽送起来,细细地品尝阴茎在女人穴里的感受。
坚硬、粗长的阴茎抽送着,安玉人的阴道一吸一缩地反应着,似乎攥着他的阴茎往里送。丁飞心中暗叹,每一次与安玉人交欢都会给他极大的欢愉,怪不得有哪麽多男人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另一边正接受泰克斯强暴的燕飞雪与他们男欢女爱的情形形成强烈反差,在泰克斯蛮牛般的冲击下,黑色的阳具已经进入她和身体一寸有馀,堪堪要触及象徵处女的那一层薄膜。越往里插,泰克斯感到阻力越大。泰克斯以前在与女人交欢时,如果对方是西方人,问题还是不是很大,但换了是亚洲人,刚往往会给对方造成很大的痛苦,曾经有几个与他交欢的亚洲女人,本身是妓女,阴道已相当的宽松,在经过充分的爱抚,阴道湿润后,在开始性交时往往还很不适应,被干得阴道撕裂的都有好几个。
而此时的燕飞雪,阴道相当的狭小,而且十分乾燥,泰克斯当然相当难以插入,如果此时他用些液体润滑一下阳具或阴道,插入会顺利一些,但泰克斯哪会想到这一点,欲火高涨到极点的他不断向前一拱一拱,他不敢全力向前顶,他怕如果一下插不进去阳具会扭伤,他只有耐心地一分一分向里进入,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燕飞雪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泰克斯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出,在阳具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燕飞雪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丑恶外来之物。由於丁飞与安玉人忙着在一边作爱,无暇顾及他们,而在绝望中的燕飞雪的力量大的惊人,泰克斯竟按她不住,阳具滑出阴道,一下撞在桌子的边角上,痛得泰克斯大叫一声,燕飞雪随即一角蹬在他的小腹,泰克斯猝不及防,一下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燕飞雪从台上跳到地上,看着四周无窗无门的房间,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泰克斯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燕飞雪下意识地向紧闭的的钛合金大门跑去。
燕飞雪跑了几步,正在丁飞胯上的安玉人腾身而起,如一片黑云从她头顶掠过,站在她的身前,燕飞雪想也不想一脚向她的前胸踢出,安玉人妩媚的双眼中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一掌切在燕飞雪的脚后跟的关节上,轻轻的一掌,燕飞雪左腿如遭雷击,立即失去知觉,身体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泰克斯还是第一次看到安玉人施展武功,以前他总是认为她只不过以迷人的相貌与身材在会中立足,现在他才知道安玉人的武功竟远远在他之上。
“泰克斯,你怎麽这麽没用,连一个小姑娘还对付不了,唉,帮忙帮到底,过来帮一下,把她绑起来,这样就不怕她逃了。”安玉人道。
燕飞雪又一次被放到了冰冷的黑色桌子在,泰克斯按住她上身,安玉人拿出一卷绳子,将燕飞雪的右腿拉开,捆在右边的桌子的脚上,左腿也是如此,绑完之后,道:“好了,泰克斯,这下她无论如何都逃不了。”
泰克斯连忙道谢,接着硕大的黑色身体又压在她雪白的胴体上,燕飞雪的双腿几乎成直角地被固定着,腰部与臀部已无法像刚才那样扭动,上身虽还可以动弹,但却无法再阻止泰克斯的侵入。
泰克斯的阳具再次进入她的体内。由於双腿分得很开,所以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泰克斯几次抽送后似乎已经触到一层薄膜的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燕飞雪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我已经感觉到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马上我就会前进,让你享受做女人的最高享受。”
燕飞雪也感到了泰克斯的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
泰克斯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泰克斯就感到兴奋,他像一只秃鹰抓住了兔子,并不急於把猎物一口吞进肚子,而是在利爪之下尽情戏弄一番再品尝猎物的美味。
他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的抽动燕飞雪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燕飞雪紧张的表情,泰克斯裂开大嘴笑了,“好了,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准备好,我要戳破你的处女膜,进入你的身体了。”
燕飞雪猛地用头撞上泰克斯的额头,她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泰克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又吃了一亏,不由大怒,大手一挥,打了燕飞雪一个耳光,然后又抓住她的头发,一口带血和唾沫喷到泰克斯的脸上,泰克斯更加恼怒,挺起身子,双手抓住她的双乳,将阳具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力一挺,阳具如同一枝铁凿开柔软的薄壁向里挺进。
泰克斯的龟头明显地感到了阴道内薄膜的阻挡,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双足钉定地板,腰部再次发力,双手捏住她的乳房向后拉,燕飞雪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泰克斯的阳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在燕飞雪的尖叫声中,泰克斯开始第三次发力,他像在拳台上给对手以致命一击般终於突破少女最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如同被钉子一般钉在桌上的燕飞雪在被泰克斯进入身体深入后,一直在不断尖叫的她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泰克斯觉得插入阴道的阳具似乎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这只手一紧一松,不断地刺激着他,令他感到极大的享受。
因为实在太紧,泰克斯一时无法开始抽插,他又俯下身子,对张着嘴发出不声音的燕飞雪道:“被人干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爽?”
燕飞雪失神的眼睛看着泰克斯,想说些什麽,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泰克斯感到极大的满足,笑道:“你一定是想我快点大力地操你,对不对?
好,我满足你的望。”
泰克斯粗长的阴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燕飞雪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
燕飞雪的眼前出现了幻像:一条黑色的毒蛇钻进了她的阴道,越来越深,它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一阵阵疾风暴雨般的抽送几乎把她撕成碎片。终於燕飞雪似乎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恐惧和愤怒化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泰克斯压在她身上,狂兽般地抽动,嘴里发出像野兽一般的吼声,长逾一尺的阳具近四分之三进入了她的体内,随着阳具进出,一缕殷红鲜血从阴道渗出体外,处女之血红得份外触目,渐渐泄红燕飞雪洁白大腿。
泰克斯抽插的速度地不断地加快,犹如一部高速蒸气活塞在不断地运动着,此时整根阳具竟已完全没入她的身体,一黑一白的肉体在高速的碰撞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股极度趐麻的感觉由龟头上升至全身,泰克斯死死地抵住燕飞雪颤抖的身体,泰克斯终於在燕飞雪的体内射精了。彷佛他压抑着的热情,这一刻在这个女人身体内全部地爆发了。
泰克斯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处女血的阳具,长长吁了一口气,道:“真爽!”
丁飞看了一眼燕飞雪,她下体一片狼籍,两片阴唇因为受到过度磨擦而有些红肿,红白混合和液体不断地从张开的小孔中流出。丁飞本想待泰克斯干后自己也玩一下,但一方面刚才与安玉人已经有了一次交欢,勃发的性欲已经得到了发泄,另一方面看着她污秽的下体与极度的衰弱,知道她难以马上再承一次强暴。
想到这里,丁飞道:“玉人,把她好好洗一洗,现在我先走了,晚上我会过来。”说罢与泰克斯离开了房间。
风起云涌第8节
作者:幻想
(8)
燕兰茵情急之下开了水灵,独自一人冲上街头,午夜清冷的空气使她涨痛的头脑清醒了些,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计划的失败不能把责任都推到水灵身上。
开始计划行动时从警校里找了几个年轻的女警作诱饵,也许是相貌一般都没能成功,后来水灵想到她的妹妹,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虽然她心中有千般不意自己的妹妹去涉险,但没有大家就没有小家的道理她还是明白的。这个拐骗绑架少女的团伙一天不消灭,不仅是自己的妹妹,还有其它很多无辜的少女会受害。
在行动中,她仔细斟酌了每一个行动的细节,确保万无一失,但意外还是出现了。她站在街口,茫茫人海她不知该到哪里去寻找自己的妹妹。她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神情有些恍惚,引着街上的行人不住回头侧目。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手机铃响了,她拿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接起了电话,一个陌生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是燕警官吗?”
燕兰茵警惕地道:“是我,你是谁。”
那个陌生的声音道:“你不用问我是谁,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像热锅上的蚂蚁,对不对?”
燕兰茵直觉感到这个电话与妹妹有关,她强迫自己镇定,问道:“你是什麽人?快说。”
电话机那端传来一阵笑声,道:“好了,废话不说了,你的妹妹现在在我们手上,你们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本来我们想让她永远消失,但看在你燕警官的面子上我们可以谈谈。”
燕兰茵又喜又急,连忙道:“你们想怎麽样?”
“我们只不过想与燕警官聊一聊,明天早上10点,你到新界码头来,只能你一个人来,打扮得漂亮一点,如果你通知其它人,比如水警官,哪麽你会永远见不到你的妹妹,你只有拿出你的诚意来,你妹妹才有得救,知道吗?”那人说完后,不等她答话就挂断了电话。
燕兰因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先不通知水灵,她决定独自一人闯一下,哪怕自己下地狱也要救回妹妹。燕兰茵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离家不远的街上,远远望去,自己家里的灯还亮着,显然老公还没睡觉在等他。她的心中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她的老公是香港政府的官员,叫周伟正,这几年调到香港选举委员会任副主任,周伟正相貌堂堂,在事业上一帆风顺,当年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追到有新界警花之称的燕兰茵,引得警察局里的同事们一片眼红,结婚一年多来,周伟正对燕兰因痛爱有加,让燕兰茵感到十分满意,但在美满的背后,还是有不和谐的因素。
这不和谐的因素是两人的性生活。燕兰茵与燕飞雪小时候目睹了自己的母亲被铁头罗钢强暴,燕兰茵妇妹妹要大三岁,印象也比妹妹要更加深刻,罗钢那得意忘形地淫笑,丑恶无比的阳具与母亲痛苦绝望的尖叫,在男人胯下扭曲的身体深深地印在脑海之中,她十多岁的时候,经常会梦到自己被人强奸,后来她跨入了警校,自信心得到加强,才渐渐摆脱了儿时的阴影。
但她当警察的第一年,一次抓捕重犯的行动中,她孤身犯险,冲上购买毒品的游轮,当游轮全速逃跑时,后面接应的船却追不上,她第一次感到当警察所要面临的危险,在一番搏斗中,寡不敌众的她被毒贩们捉住。是男人就不会放过像她这麽美艳的猎物,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剥光了衣服,吊在甲板上,男人们肮脏的手在她的身体乱摸,她又一次看到男人那丑恶的阳具。
在她绝望之际,水灵率队乘直升机及时赶到,在她即将被强暴的那一刻救了她。但经此变故,她本已受创的心灵再次被伤害,又开始做那同样的恶梦,在电视上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就感到恶心。
在她最感到迷茫与无助时,周伟正闯入了她的身活,她的心情很矛盾,一方她害怕男人对她的亲近,而另一方面也希望有人能帮助、关怀她,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下,经过周围人的摄合,她终於与她步入教堂。
新婚初夜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但对燕兰茵来则是苦难,她以极大的勇气将自己美丽的胴体展现在他在面前,周伟正欣喜若狂,当他的手抚摸她身体,燕兰茵不仅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极度的害怕。当时周伟正以为这是处女正常的表现,也不以为怍,当燕兰茵看到像征男的阳具时,她心中的恐惧开始爆发了,他推开了已是欲火高涨的周伟正抱头饮泣,新婚第一夜就是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渡过,周伟正也没有多说什麽,但燕兰茵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悦。
新婚的第二天,燕兰茵决定不顾一切要把自己献给周伟正,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但阳具刚刚进入她身体后,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结果还是不欢而散。
在整整一周的时间里,燕兰茵都无法让自己接受他,周伟正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他求燕兰茵不要折磨他了,燕兰茵也感到深深的内疚,但燕兰茵还是没法消除心中的恐惧,当她第八次从周伟正的身体下逃开,周伟正愤怒了,他追着燕兰茵,燕兰茵在慌乱之中竟打破了周伟正的额头。刚刚结婚的她们婚姻开始出现危机,燕兰茵抱着流着血满腔怒火的周伟正,让他把自己绑起来,这样就逃不了。她想,只要有了第一次,以后会好很多。
周伟正犹豫了一下,找来绳子把燕兰茵绑在了床上,在燕兰茵痛苦中以类似强暴的方式占有她,在做爱过程中,燕兰茵不断哀求他快一些,使周伟正感到很不高兴,匆匆地结束了第一次做爱。
此后,两人做爱时虽然不用把她再绑起来,但燕兰茵从来就没有感觉到做爱的快乐,更不要说有什麽高潮。而周伟正的性欲也似乎特别强,几乎每天都要求与她做爱,后来在燕兰茵的要求下,才隔天做一次。
虽然燕兰茵几乎没有什麽反应,但也许是她过於完美的身体有着极大的诱惑力,周伟正对她还是十分感兴趣。有时候燕兰茵真的害怕回家,害怕晚上,因为每一次做爱时,脑海中都会浮现母亲被强暴、自己在轮船上被毒贩剥光衣服的情景。后来,随着周正伟调到选举委员会工作,事务繁忙,性生活的次才减少了一些,有时燕兰茵也试图着接受他,但是总做不到。
燕兰茵想前不知不觉已经到家门口,她振作了一下精神,按了按门铃,燕飞雪的事她一直没有与他讲,因为周伟正一直传记希望她不要当警察,但当警察是燕兰茵的理想,她不轻易放弃,因此让她知道燕飞雪的事,他不但帮不上忙,反过头还要给他责怪。
周伟正果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回来,一见燕兰茵进来,高兴地站了起来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
燕兰茵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不用了,我不饿。”
周伟正道:“我给你放水,你洗个澡。”说着忙着到浴室放水。
深身泡在温水的燕兰茵感到十分的舒服,她刚才已经从周伟正的眼中看到他的需要,“唉,怎麽能拒绝他呢?他是我的老公,他有这个权力,比起在外面花开酒地的花花公子,他还算不错。”燕兰茵心道。
泡了一会,燕兰茵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用大毛巾抹乾了身子,浴室在的镜子里清晰地反映着她赤裸的身体,燕兰茵与妹妹很像,但比燕飞雪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虽然已为人妇,但她胸前那一对半圆的玉乳却仍骄傲地向上挺立,那鲜红的乳头如两颗诱人的樱桃,足以让所有的男人垂涎欲滴,由於从小习武,使她的身上完全找到一丝多馀的脂肪,她的臀部以一种优美的曲线向上翘起,双腿的线条也让人无可挑剔。
(8续)
望着镜子中完美的胴体,燕兰茵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披上睡衣,走到了卧室。
看到燕兰茵进来,周伟正的双眼一亮,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燕兰茵倚靠在周伟正的肩膀上,她多想把心中的烦恼向他倾诉,让他能分担她的忧愁。而周伟正根本没发现她的心事,他喃喃地道:“兰茵,你太美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燕兰茵又叹了一口气,心道:就算跟他讲又有什麽用处?自己的丈夫是虽是政府官员,但十足是一个文弱书生,让他知道徒增大家的烦恼,还是让自己一个来承担吧。
周正伟撩开燕兰茵有睡衣,将手放到她美丽的乳房上轻轻的搓揉着,燕兰茵皱了皱眉,想告诉他今天自己很累,很烦,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周正伟今天特别的兴奋,不仅是因为燕兰茵,还因为前些天来上班的新秘书于芷菁。今天于芷菁到他办公室来整理文件,他与她聊了好一会儿,于芷菁很直接地说很喜欢他,并不断在他面前展示骄人的身材。在周伟正的眼里,于芷菁当然无法与自己的妻子相比,但她如火一般的热情着实让他心动,周正伟偶然也看看A片,知道做爱需要两人的配合,虽然自己的妻子娇美如花,明艳动人,但在做爱时却像木头一样丝毫没有反应,这一直令他感到不快。当时,周伟正经过一阵心灵的煎熬后拒绝了于芷菁的邀请,但如火一般的欲望却一直在心中燃烧。
周伟正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妻子的身体,期望她有所反应,但最后他还是失望了,一股无名的火从心中燃起,他有些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早已硬得如木棍一般的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开始猛烈地冲击。周伟正看着咬着牙齿忍受着的妻子,心中有些不忍,脑海中忽然浮现于芷菁那惹火的身材,他想像着身下的女人就是她,很快就到了高潮。
发泄完了性欲的周伟正很快就睡着了,但燕兰茵却睡不着,下体有些隐隐作痛,她到浴室又洗了一下后走到阳台,夜空繁星点点与万家灯火相映成辉,美景在眼,燕兰茵却挥之不去心头的沉重,她似乎预感明天会有一场劫难在等着她。
一夜没睡的燕兰茵准时到了指定地点──新界码头。站在码头上看着大大小小轮轮船来来往往,她忽然又想到自己三年前自己在船上被凌辱的情景,心中不由一颤。她可以肯定今天与她会面的是黑龙会的人,因为除了黑龙会,没有其它组织有这麽大的能量。在此之间,黑龙会通过各种渠道希望与她建立友好联系,都被她拒绝了。近段时间,手上的几椿大案子都与黑龙会有联系,在她主持几次行动中,已经抓了不少黑龙会的人,因此黑龙会应该对她恨之入骨,此次约她会谈,肯定是挟燕飞雪令她屈服。
燕兰茵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与他们合作是不可能的。她在小坤包的夹层里装了一个微型录音机,在腰带的夹层中藏了一把尺半长的软剑,虽然她身上还佩了把点四五的手枪,但她可以肯定在会谈之间这把枪不会在她的身上。她的打算录下谈话的内容,把这一证据作为与黑龙会交换妹妹的条件,再不行就擒贼先擒王,制住他们的头领来交换妹妹,她知道黑龙会非一般的帮派组织,这样做成功的希望并不大,但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是燕警官吗?”一个穿着黑龙会招牌服饰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燕兰茵打量了一下对方,道:“是我。”
“请燕警官跟我来。”那男人彬彬有礼的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燕兰茵跟着那男人上一艘快艇,那男人熟练地驾驶着快艇向海上驶去。
带着点咸腥味的海风扑面而来,燕兰茵有些晕眩,自从那次在海上失手被擒后,她不到万不得已很少出海,当同事们休息天租一游艇到海上去玩时,她总是推搪说晕船,其实她是怕想起起那一段可怕的回忆。
那男人一边驾船一边用眼角偷偷地瞄着燕兰茵,今天燕兰茵略施粉黛,看上更加明媚动人,风情万种,她穿了一套蓝底白点的连衣裙,强劲的海风不仅时时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她雪白如玉的双腿,更吹得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她那玲珑迷人身材若隐若现。燕兰茵今天这身打扮并不是为取悦他们,她在英格兰受训时曾有一门课讲如何利用各种有利条件来创造机会,其中有一课专门讲女性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来取得主动,因此今天她作此装束,也希望能在关键时刻利用自己的魅力来创造机会。
一艘四十英尺长的豪华游轮出现在前面,快艇向它迅速地靠了过去,一部可升降的金属舷梯从甲板上伸到了小艇上,燕兰茵扶着舷梯的栏杆拾阶而上。
两排二十名黑龙会成员站在通向甲板的路上,燕兰茵从他们当中走了过去,她看到不远处一个男子悠闲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左右各有一个站在他的身边,燕兰茵见过他的照片,认得他正是黑龙会的副会长丁飞,站在左边的是个黑人,是强奸了燕飞雪的拳王泰克斯,右边身材细长,面色苍白的中年男子是丁飞心腹之一,白旗堂堂主白面军师李高天。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十米处,李高天迎了上去,拦住了她,破笑肉不笑地道:“燕小姐,请把你的手枪与小包交给我,谈完了我们会给你。”
燕兰茵心道:你们的防范工夫倒做得挺到家的,看来要想录音这一招已经用不上了,无奈之下只得把小坤包与手枪交给李高天。
李高天好像还有点不放心,道:“燕小姐身上没有别的武器了吧?”
燕兰茵哑然失笑,道:“你也太胆小,这里是你们的地头,我一个人就算有把枪,也不用怕成这样。”
李高天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因为燕兰茵的嘲笑而动怒,道:“我们在道上混的,小心驶得万年船,防备工作做得好一点,自然也能活得长一点。”
燕兰茵怒道:“你们一点都没有谈的诚意,这算什麽!”
李高天不紧不慢地道:“燕小姐如果不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现在就可以离开。”
这一招击中她的软肋,燕兰茵只得道:“那你想怎样?”
李高天道:“我要搜一搜你身上有没有藏了其它武器。”
燕兰茵没想到一上来就要被搜身,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莫大耻辱,她怒目逼视着李南天,李南天则胸有成竹地看着她。
燕兰茵咬了咬牙道:“你搜吧!”
李南天带着得意的微笑走了上去,双手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摸去。李南天这一招并不是要真的搜她身上的武器,而是藉此来给她一个下马威。李南天的手在她胸上停留了她一会,虽然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李南天还是真切的感受到她丰满的乳房之性感,接着顺着腹部,那双手滑过她的臀部、大腿、小腿,当他还想感受一下她丝般光滑的皮肤,手继续沿着小腿伸进她的裙子里时,燕兰茵的忍耐到了极限,大声道:“你这是在搜身吗?分明在污辱人。”
“好了,南天,让燕小姐过来。”丁飞终於说话了。
李南天意犹未尽地从燕兰茵的身上把手伸了回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一丝调侃的笑容挂在他的嘴角边。
燕兰茵在丁飞对面坐了下来,一阵海风吹来,掀起了她的裙摆,她连忙用手压住,“为什麽今天穿了条裙子?”她有些后悔。
“在风和日丽的天气里,能与你这样的美子共同出海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丁飞笑道。
燕兰茵盯着他,道:“你是黑龙会副会长丁飞?”
“不错,正是在下,燕小姐好眼力。”丁飞悠然道。
燕兰茵晒然一笑,道:“你的大名,我们局里哪个会不知道。”
“我有这麽出名吗?”丁飞道。
“近几年,香港发生的大案子又有哪一件与黑龙会,与你丁飞没有关系,你想不出名哪真是难呐!”燕兰茵心里虽然急着想切入正题,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心急。
丁飞哈哈一笑,道:“燕小姐真会开玩笑,我可是正当商人,虽然当了黑龙会的副会,在黑龙会也是经香港政府注册的合法团体,燕小姐不会因此而认为我是坏人吧?”
燕兰茵正容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做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最好把屁股擦乾净,不要有尾巴落在我手里。”
丁飞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但他毕竟是见惯风浪,当然不会被她轻易激怒,随即他又堆起一副笑脸道:“我原以为今天约燕小姐来可以好好谈一谈,但没想到双方的误会这麽深,那我们也没什麽好谈的,燕小姐请回吧。”丁飞来了一招故纵欲擒。
燕兰茵当然不会这样离开,她不再与丁飞绕圈,道:“昨天,你不是说我妹妹在你手里吗?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苦笑了一笑道:“丁小姐又误会,我只不过是说知道你妹妹在哪里,从没有说过她在我手上,如果在我手上,冲着燕小姐的面子,我还不立马放人。”
燕兰茵知道他又在耍花枪,但又不能点破,便道:“她现在在哪里?”
丁飞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生意关系,我认识不少道上朋友,有个蛇头的朋友说,他找几个极品美女,让我见识一下。我去了之后,的确看到一个极像燕小姐的美女被人正在强暴,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处女,几个人轮番上阵把她奸得死去活来,我看她可怜,问了她的姓名,她说叫燕飞雪,有个姐姐叫燕兰茵,於是我马上打电话给你,商量一下该怎麽办。”
丁飞的话说了一半,燕兰茵已经坐立不安,她第一念头就想冲过去与丁飞拚命,什麽蛇头都是骗人的话,分明是他们下的辣手。她的心一阵如针刺般痛楚,愤怒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
丁飞继续道:“我那个朋友说,有个阿拉伯的富豪看上了她,出了100万美元买她,准备这几天就带走。我那个朋友还给了我一卷带子,说是要制成小电影,也能赚个百把万,燕小姐你有没有兴趣看看。”
燕兰茵再也忍耐不住,霍地站了起来,指着丁飞大声道:“你不要与我兜圈子,我妹妹是在你们手里,你们要是敢碰他一根手指,我把你们黑龙会的底翻个底朝天!”
丁飞摇摇头道:“燕小姐这麽信任我,你先看看带子吧。”他的斜前方的桌子上放着一台彩电,他按了一下遥控器,燕兰茵看到一张痛苦扭曲的脸,正是妹妹燕飞雪,录像中的镜头经过精心的剪辑,看不出强暴者的样子,只有燕飞雪各个身体部与脸的镜头,很多是特定镜头,充分表现出她被强暴的痛苦心情。站在甲板上的男人都被这暴虐的镜头吸引住了。
“砰”一声爆炸声,燕兰茵操起桌上的一个杯子扔了过去,电视机中间被砸了一个大窟窿。然后转过身体,瞪着丁飞,一字一句地道:“你有什麽条件,可以放过我妹妹?”
“要救你妹妹,也不是没可能,只要你加入了黑龙会,你妹妹就是黑龙会的人,就有天大的困难我们也会把她交还给你。”丁飞道。
“不可能,”燕兰茵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加入你们这种无恶不作的社团。”
丁飞料到她一定会拒绝,道:“好,我不勉强你。但你总得表示些什麽,比如告诉我在黑龙会里哪些人是卧底。”
“这也不可能。”要她出买战友,燕兰茵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你这也不行,哪也不行,你要知道我要救你妹妹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你总得表示些什麽。”丁飞道。
燕兰茵知道丁飞必有所求,便道:“如果你提出要求不违反警察的原则,不损害别人,我可以考虑。”她在这里与丁飞讲条件,对她来说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
丁飞双手交叉,侧着头考虑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有一件事你完全可以轻易做到,这件事即不违反警察的原则,对不会损害别人。”
燕兰茵一时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问道:“什麽事?你说。”
丁飞抬起头,双眼直视燕兰茵,缓缓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无耻!”燕兰茵勃然大怒,她没想到丁飞提出这样一个荒唐的要求,她知道丁飞一直在与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她觉得与他已经没有什麽好谈的,她决定冒险一搏,制住丁飞再与他们谈,燕兰茵从小立志当警察,因此化在学武的时间要比妹妹多得多,这几年警察生涯更使她的实战经验非常丰富,因此她一出手,就给丁飞造成了很大的威胁。
丁飞虽然一直都暗中提高警惕,防备燕兰茵出手,但她腾空一击快得令他眼花,一边的李南天与泰克斯更来不及出手。但丁飞毕竟非普通人,他不慌不忙抬膝一踢,身前的桌子向扑上来的燕兰茵迎去,不论燕兰茵是格档或躲避,这一击就完全被化解,主动就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
燕兰茵看丁飞将圆桌踢向了自己,知道自己一躲就会失去先机,在数招之内擒不下丁飞,敌众我寡,对方手中又有枪,那只要束手就擒或者是跳海逃生两条路。她用飞快的手法拔出腰中软剑,一剑将圆桌劈成两半,剑锋以疾电般直插丁飞的咽喉。
丁飞双腿一蹬甲板,椅子以极快的迅速向后退去,迅速逸出她剑势的范围。
就在这眨眼的工夫,李南天与泰克斯已扑了上来,甲板上的黑夜人也围了上来,燕兰茵叹了一声,丁飞的武功比想像得要高得多,她已经失去制住他的机会,只有跳海逃逸这一法了。
“住手!”丁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手喝止了李南天与道:“燕小姐原来喜欢以武会友,那麽我们来一场赌赛,如果我在十招不能打败你,我就放了你妹妹,如果你撑不过十招,就让我亲近一下你的芳泽如何?”
燕兰茵虽然看出丁飞的武功远在她之上,但她不相信他能在十招之内能击败她,她剑指中路,沉声道:“她,我与你赌,如果你输了不遵守诺言又如何?”
为了救妹妹,她无论如何都要冒险一搏。
丁飞哈哈大笑,道:“我丁某最重诺言,不然如何在黑龙会立足,我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反悔,不过我希望你也能遵守。”
燕兰茵把心一横,道:“好,一言为定。”说完后双足一抬,软剑横扫丁飞的胸腹。
丁飞等剑尖将及胸口才急速向后退,剑锋贴着他的胸口划过,丁飞又以惊人的高速跃了上来,递出一招无影八式中的“无影飞花”,燕兰茵只觉眼前掌影外舞,难分虚实,不由大骇,她发现她还是低估他。燕兰茵撤剑护住身上,向后疾退。丁飞的速度比风还快,已欺进她的怀中,燕兰苗只得伸出左掌向丁飞击去,一掌击出,丁飞明明在前面,却击空了,那种发了全力没打到实处的感觉令她极不舒服。突然右手虎口一麻,软剑拿捏不住,脱手飞上半空。
(8续)
软剑脱手,燕兰茵虽心中暗懔丁飞武功之强,但仍丝毫不惧,她在拳脚上化的功夫要远远胜於剑。燕兰茵意发神传,心动形随,手足并用,向丁飞攻去,虽然这一招看似有大江东流一般的气势,其实她还留了三分馀地,随时可以转守为攻。
“好身手!”丁飞赞了一句,漫天飞舞的掌影忽然化而为一,后发先至地直捣燕兰茵前胸,高手对决毫厘之差便可决定胜负,而燕兰茵的武功与丁飞之差距又岂止毫厘,因此这平平无奇的一掌逼得她收招格档,丁飞的掌劲凌厉无比,燕兰茵以双手竟也挡不住,好在她应变迅速,身法轻盈,藉着掌劲一个空翻,落在十尺之外。
交手两招后,燕兰茵知道要撑过十招很难。但宁折不弯的个性令她不临阵脱逃。轻叱一声,腾空而起,双腿连环,这一次她丝毫没有留半分馀力。
丁飞人钉在原地,双手在前划出一道完美的掌影,燕兰茵的双腿像踢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壁,脚背疼痛如折,这一招自然不攻自溃。
其实丁飞说了十招实是太保守了,以他的武功燕兰茵能挡过三招已是不易,所以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她先玩玩。
全力一招被挫,燕兰茵不敢轻易地进攻,丁飞虽然那麽随意地站着,但几乎找不到任何破绽。
“燕小姐,还有七招。”丁飞悠闲地环抱起双手。
燕兰茵把心一横,又猱身扑了上去,忽然眼前白光闪过,丁飞用脚尖挑起了刚才她被震飞的软剑,猛向身在空中的燕兰茵劈去。
身在半空的燕兰茵无处借力,眼见剑光已到面前,她只得身形下沉,希冀避过这凌厉的一剑。剑光从她身前掠过,胸腹已真切地感受到冰冷的剑风,她知道占尽上风的丁飞决不会一剑杀了她,但心中也暗叫一声“侥幸”,身形急退,脱出丁飞软剑笼罩地围。
丁飞这一剑使出,周围的黑龙会会众齐声道“好!”然后众人都盯着她,燕兰茵一时还弄不清楚这“好”的含义,这一剑虽然凶猛老练,但在黑龙会副会长手使出这一招也没什麽可稀罕的,何以众人皆喊“好”。
一阵海风拂过,燕兰茵忽觉胸腹间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大吃一惊,丁飞这一剑竟将她的连衣裙从上至下划开,海风吹过,被划开的连衣裙吹向了两边,美人春光乍现,岂会不引得众人侧目注视?而袒露大片肌肤,又怎麽不使她感到寒意?众人的这一声好,是赞丁飞这一剑力量拿捏得非常准确,划开衣服,而不伤及半分肌肤,普通高手决难以做到。
燕兰茵急忙用手抓住分开的衣服,虽然遮盖起部分肌肤,但雪白如脂的前胸与均匀修长的玉腿还是暴露在众人面前。
“丁飞,你用剑偷袭,无耻!”燕兰茵叱道。
“这把剑可不是我的,两军对垒智者胜,我哪里无耻?”丁飞的辩功一流。
“你──”燕兰茵气得说不出话来。
丁飞双眼射出淫邪的目光,大声说道:“燕小姐,游戏该结束了。”话音未了,如鹰击长空,挟着不可阻挡的气势,手中软剑化作满天白光,把她完全笼罩剑光之下。
燕兰茵根本无法躲避,只见剑光不断在她身体四周划过,蓝底白点的衣裙化作满天蝴蝶在空中飞舞,片刻,剑光一敛,软剑搁在她的雪白的颈上,此时,她身上除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与她手中攥着的最后两片碎布,身上已再无寸缕。
周围的男人又爆响起一阵叫好声,既是对丁飞出神入化的剑法叫她,同时也为欣赏到原本高高在上的警官绝美的胴体叫好。
丁飞眼中的淫邪之气更加浓重,他盯着燕兰茵如玉雕一般的双乳道:“燕小姐身材还真不错嘛!”
除了自己的丈夫,燕兰茵是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第一次是在船上,第二次竟还是在船上。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胸口,这是女性本能的反应,当面临被强暴的威胁时,警察与普通女人的心情是一样的。她抬头望了望天,上一次是水灵救了她,而这一次会不会有人来救她?她开始后悔有些太低估黑龙会,如果行动前与水灵商量一下,也许┅┅
“燕小姐,你败了,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呢?”丁飞道。
燕兰茵心道:今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她断然道:“如果你认为黑龙会能担得起强奸警察的罪名,那现在就可以动手。”
丁飞道:“燕小姐还要说得这麽严重,以你目前的处境,没有多少与我们讨价还价的馀地。这样吧,我知道你的目的,要想你妹妹平安无事,只要你让我们爽一下,那麽明天你就可以看你妹妹平平安安地回到家。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你交给那二十个男人,最后再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燕兰茵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她想迎着剑刃一死了之,但自己死了,妹妹怎麽办?她还只有二十岁,难道要在地狱般的生活渡过馀生?如果这样的话,她死了也不会安心。但要她堂堂一个重案组督察要像狗一样失去尊严,这以是她死也不意的。
“怎麽样?你要快点决定,也许你妹妹现在正在被几十个男人强暴,你做姐姐的为妹妹做点牺牲是应该的。”丁飞道。
丁飞的话震撼了燕兰茵的心灵,她心道:妹妹是无辜的,她是不应该受如此磨难,要下地狱就让我下吧!想到这里,她终於艰难地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希望你遵守诺言。”
丁飞露出得意的笑容,望着带有英雄就义般神情的美丽女警察,他开始盘算着用什麽样的手段征服她的肉体和心灵。
“从现在开始到太阳落山之前,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话去做,不然我们的约定自动取消。现在,我让你把掩住你美丽乳房的双手放下来,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吧!”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一悚,心道:难道他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暴自己吗?那自己要忍受的屈辱可要比想像当中要大得多。每个人都有一个心理承受能力的底线,燕兰茵开始以为丁飞会在某个船舱的房间里强暴自己,这与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被强暴有很大的区别。
“你到底想怎样?”燕兰茵道。
丁飞指了一下身边泰克斯与李高天道:“我这个人最讲义气,像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我又岂能一个独享,当然要与兄弟们共进这道大餐。”
燕兰茵脸色惨白,她终於知道丁飞不禁要占有她的身体,更要摧毁自己心理的防线,让自己完全地服从於他的淫威之下。她想到了跳海逃生,但泰克斯与李高天以站在通向船舷的道路,旁边还有二十个黑龙会会众,要闯过这一关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能侥幸能够跳下去,丁飞也一定会派人追的,这茫茫大海自己又往哪里逃。如果自己葬身大海,哪飞雪又有谁去救她?在他们手中,可比死还痛苦。
此时燕兰茵已经清晰地把握到丁飞的意图,他一定会在某个地方安装了摄像机,拍下自己被辱的录像,然后以此为要挟,可以使自己有极大的顾忌,甚至慢慢可以成为他们的人。从这个角度想,丁飞会放了飞雪,因为他的目标最后还是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燕兰茵有些发冷,各种念头在她脑海中飞速掠过,最后一个强烈的意念压倒了一切,救回飞雪是最重要的,自己的荣辱又算得了什麽。她甚至已经想到飞雪一回来就让她到国外去念书,而自己再与他们周旋到底。
想到这里,燕兰茵抬起了一直因为感到差耻而低着的头,明亮的大眼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坚决,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从胸口拿了开去。
男人们发出一阵“哇”的呼声,让燕兰茵惨白的脸上浮起两朵红去,更加娇艳动人。
“燕小姐的内裤是自己脱呢,还是我找人帮你脱?”丁飞双眼直钩钩地钉着她。
燕兰茵没有回避他的目光,道:“你看着办好了。”
“高天,你去帮燕小姐一下,到底是警察,不好意思嘛。”丁飞道。
李高天应了一声,走上前去,轻轻地执住她内裤的两边,慢慢地往下拉。燕兰茵没有往下看,但她感觉得到内裤的边缘随着大腿向下滑去,此一刻她越来越怀疑自己能否撑得过去。
李高天轻轻抬起还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左足,内裤离开了她的身体。李高天站起身来,拿着内裤夸张地放在鼻子上使劲地嗅了下道:“好香。”然后大力将它仍向了大海,一阵海风吹过,燕兰茵白色的内裤如朵白去飘向蔚蓝的海面,燕兰茵的心似乎也随着这朵白云不断地下坠。
丁飞的计划如同燕兰茵猜的一样,以此来过到让她屈服的目的。丁飞已经准备了从国外进口的“巴黎之春”,这是一种高强度刺激女性的媚药,可以让女性不断产生高潮,这种媚药中还含有海洛因,注射过一次就会上隐,很难有人可以摆脱它的控制。丁飞本想马上给她注射,此刻还是冷冰冰的高级督察性欲高涨地扭动曼妙胴体,想想也兴奋。
但他转念一想,如果这样她也许不会感到痛苦了,反正时间还早,在她神智还清醒的时候看看她被强暴的痛苦表情,享受一直暴虐带来的快感,不是更有乐趣?
“你过来,坐到我的腿上。”丁飞边道,边开始解开裤裆。
燕兰茵一步一步慢慢地向丁飞走去,她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噗、噗”,如同催命的鼓声把她押赴刑场。虽然香港是自由之都,人的思想也比较开放,但千百年来形成的道德观念,使女人把自己的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燕兰茵也不例外,她宁死,也不意受到污辱。要她像一个妓女般主动投入敌人的怀抱,她做梦也没想到,虽然她的心中对飞雪的爱压到了一切,但她的心仍在不断地滴血。
丁飞硕大的阳具已经从裤裆中蹦了出来,虽然还不是十分的坚硬,但看在燕兰茵眼中,比毒蛇还要可怕,她每次与丈夫做爱时常常感到他的阳具好像很大,但与丁飞的比一比,简值就像小孩子的玩意。“那麽丑恶粗大的东西要进入我身体┅┅”燕兰茵的脚步越走越慢。这不足十米的路,燕兰茵足足走了两分钟。
(8再续)
丁飞双眼燃烧着熊熊的火焰,但表情还是那麽冷酷,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道:“坐在我的腿上。”
燕兰茵心中虽有千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张开柔美的大腿,坐在丁飞的腿上。
丁飞那双角分明,骨节突出的大手像铁钳一般夹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原本并拢的双腿向开边分开,燕兰茵的双腿也随着叉开,那两片带着点粉色的阴唇因为双腿的张开而微微露出一条缝隙,像一处神秘的峡谷,风光无限,丁飞尺馀长的阳茎像一门中古时代的大炮,炮口瞄准她大腿之间那诱人桃源之地。
丁飞的双手从腰部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我懂得看相,你的性欲很强。”丁飞道。
燕兰茵哼了一声,表示对丁飞说的话表示反对。
丁飞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胸着,从下至上紧紧捏住了她雪的双乳,道:“性欲很强的女人乳房大都向上翘,两个乳房之间靠得很紧,你都符合这些特徵。”
自从第一次在船上被脱光衣服差点被强暴,这三年多来,燕兰茵一直在努力忘记这段耻辱、可怕的回忆,但从双乳传来的疼痛不仅让她产生强烈的羞耻,更让她如身陷一个无力自拨的可怕的恶梦中。
她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双腿,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她都没发觉。她几次想挣脱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摸着乳房的魔爪,但一想到飞雪也受着同样的苦,马上又放弃了这个念头。
丁飞一边享受着她极富弹性的乳房带来的官能刺激,道:“我很少看到女人结了婚后身材还这麽好,你老公可真有福气,能和你这样的美人天天做爱,是男人少活十年都愿意。”
丁飞看着神情有些呆滞的她,故意提到她的老公,试探一下她的反应。
果然,一提到她的老公,燕兰茵的身体一震,本带着点红晕的脸色又唰的一下变得惨白,美丽的双眸中满是一片浓浓的凄凉之色,丁飞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眶中已经充满晶莹的泪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闭上了,两滴如珍珠般的泪滴从她长长的睫毛中滚了出来,顺着脸颊滴落到了那巍巍耸立的乳房上。
过了大约一分钟,那双大眼睛睁了开来,虽然还有晶莹的液体在眼眶中打着转,但从她的眼中丁飞看到了一种决心,一种勇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心灵又经过了一次转折。
“你不要得到我吗?怎麽不快点,罗罗嗦嗦地,你烦不烦。”燕兰茵道。
反正迟早要被强奸,还不如快点,就如在刑场上,一刀下去也就痛快来,但让你伸着脖子,那把刀悬在头上迟迟不砍下来,那滋味比死还难受。
“好,爽快,既然燕小姐这麽急,那你应该知道怎样那男人快乐。”丁飞明了燕兰茵此时的心情,但要慢慢地玩。
燕兰茵一呆,没想到丁飞还让她主动,连与老公做爱都从没有主动过她怎麽主动得来,她道:“什麽主动?我不懂,也不会主动。”
丁飞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道:“这话要是处女的说的,我还相信,但从你的口里说出来,我开始怀疑你的诚意。”
燕兰茵道:“我真的不懂。”
丁飞道:“这样吧,让我来教你。把我的大鸡巴塞入你的小洞洞里去。我说得已经够明白了,你不要说你还不懂。”
燕兰茵虽然听懂了丁飞的意思,但这种事她又如何做得出来?
丁飞见燕兰茵仍然没有反应,又道:“你如何不这样做的话,我可不再承诺什麽。”
丁飞一拿飞雪来威胁,燕兰茵没有选择,只得按他的话去做。
她赤裸的身体向前挪了挪,丁飞同时也挺了挺腰,如冲天巨炮一般的阳具顶在她的阴唇上,燕兰茵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周围的黑龙会众都睁大眼睛,盯着让人血液沸腾的暴虐场面,一双双淫邪的眼睛,让燕兰茵更感到极度的耻辱。
阳具顶在洞口,她神圣的桃源地一点也没有要接纳它的表示,两片阴唇仍顽强地闭合在一起,将阳具挡在洞外。
她与自己的丈夫做爱时从来没有她在上面的时候,她也不清楚每次丈夫的阴茎是如何的进入体内。因为她的阴道很紧,而且非常做爱时也很少分泌蜜汁,因此周伟正常常在做爱前在阳具上涂抹些润滑剂,这样进入才比较顺利。而面对眼前这比丈夫大得多的丑陋之物,燕兰茵真的不知道如何让她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燕兰茵一咬牙,臀部向前挺,她姑且一次,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成功。
“啊唷!”丁飞大叫一声,连忙用手抵住她的腹部,这一撞不但没有插入她和小穴,反而撞得阳具极痛。
丁飞又好气从好笑,从她的表情与动作来看不像是故意的,他只得道:“你轻轻点,我的小弟弟都差点给你弄断了。好好好,我来教你。”
丁飞双手扶住她的殿部,道:“先站起来,一手抓紧它,对对,身体再向下移,再移一点。”
在丁飞的指导下,燕兰茵的纤纤小手抓住阴茎,身体更靠近他,双腿微曲立在地上,阳具从下至上顶在她的阴部。
丁飞不敢大意,生怕她一下坐下去,把阳具给弄伤了,他一手抓住捏住他阴茎的手,一手托在了她的腿之间,控制她身体的角度。
“慢慢来,不要急。”丁飞知道只要阳具的头能进去了,接下去就好办了。
他用手指轻轻拨开阴唇,腰部一挺,阳具向上挺进,燕兰茵剧震,因为她的身体终於被男人侵入了。
丁飞的阴茎只是刚刚插入了一小截,龟头部被柔软乾燥的阴道紧紧包裹住,他腾出了双手,又挟住的她腰,让她没有摆脱侵入机会。
“好了,不错,现在你要慢慢地坐下去,知道吗?”丁飞道。
燕兰茵双腿半屈着立地上,阳具像一根大木桩一样顶在她的身上,保持这种站立姿势很累人,只一会儿她便感到小腿酸麻。
她很想站直身体,让那丑恶的东西离开自己的身体,但她知道这样做只怕会激怒丁飞,自己可能会受到更难以忍受的遭遇;但她又难以坐下去,她的左手握着阳具,感觉到它是那麽长、那麽的大,她简值怀疑它能刺穿她的身体。
丁飞清晰地感到她的身体抖动越来越剧烈,他知道她难以用这种站立的姿势站混时间,所以也不急,挟住她腰的双手移到了她光滑的臀部,抚摸着她两边结实的臀肉。
燕兰茵如果用手扶住丁飞的身体的话或许还可以多坚持一会,但她不愿意在他没有要求下主动接触他的身体,她的手扶住抖动越来越剧烈的双腿,终於难以再保持种半屈的姿势,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下沉。
她身体的重量加上丁飞向上挺的力量,阳具像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的钻头,在她乾燥狭紧的肉洞里的不断向深处推进,直到接近一半没入体内后,强大的阻力才止住她身体坠的力量。强烈的刺痛又使燕兰茵微微地又复了点力量,她将这点力量用在脚跟上,勉强地维持着身体不再往下去。
在与丈夫做爱时都没有性欲的她此时当然不会有女人交欢时的任何快感,有的只是强烈的耻辱与撕裂般的阵痛。
极为狭窄的阴道丁飞的阳具受到强大的阻力,燕兰茵又拚命地支撑着身体,因此丁飞几次挺身都没能使阴茎再深入多少,他有些不耐道:“看你这麽难受,让我帮帮你吧。”
说着猛地长身站了起来,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向自己身体全力一拉。
燕兰茵猝不及防,身体凌空,两股力量一交会,燕兰茵凄厉地大叫起来,手足在空中一阵乱舞,身体好像被撕成两半,丁飞的阳具将近四分之三没入她的阴道中。
丁飞抱着短发飞扬,在他怀中不断扭动的她走了几步,将她的身体顶在甲板中央的一顶铁柱在,如果此时丁飞按照普通先抽出少许再插入的方法,可能进入要顺利得多,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紧紧顶着她,就像铁钉一般慢慢地将还的四分之一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燕兰茵虽然身高有一米六五,但在丁飞一米八十多的魁梧身体的怀抱中还是显得那麽弱小。丁飞享受着她那狭窄紧密的小穴的美妙滋味,那巨大压迫力,令他本已坚硬铁的阴茎更加胀大。
他抱着燕兰茵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椅子坐了上来。
“怎麽样,燕小姐,我的家伙比你老公的要大得多吧!现在你感觉是不是很爽啊?”丁飞道。
虽然阴道内好似被插入了一把匕首不断地在搅动,但性格刚强的她还是忍住没有呻吟,没有哀求,她从嘴里吐出两个字:“禽兽”,直斥眼前令人恶心的男人。
丁飞丝毫不动气,他笑咪咪地道:“你说我是禽兽,好,那与禽兽在干的一定是母狗,你这麽喜欢做母狗,等我干完你以后,我会让你做一个彻彻底底的淫贱的母狗。”
听了丁飞这番话,她花容色变,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丁飞继续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如果你能我爽的话,我明天会放了你妹妹,现在我就这样做着,你这个穿警服的母狗要让我在二十分钟内过到高潮。你是有老公的人,知道怎麽让男人快乐,如果你做不到的话,说明你不能让我爽,那麽我也不会放了你妹妹。懂了吗?”
“你──”燕兰茵虽然早已有了被强暴的准备,但没想到丁飞竟变着法子的来玩弄她。
“不要你、你、你的,这没什麽商量的馀地。高天,你给我看着时间,二十分钟一到我还没爽的话,这母狗就是你们的了。”丁飞道。
燕兰茵心中愤恨到了极点,已经在这麽多男人面前被强暴了他们还不满足,还要看她的表演,她真想在丁飞身上咬上一口,但她知道为了妹妹不管愿意或不愿意只有装着屈服,只有这样才会使他们认为自己软弱,可以被控制,也只有这样他们才会放了飞雪。
燕兰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出了双手扶在丁飞的肩头,然后提起臀部,让阳具抽出一截,然后忍着痛,咬着牙坐了下去。
这一下爽得丁飞轻轻的哼了一声,燕兰茵虽然自己从没有性欲,但毕竟已是人妇,知道怎样才能使男人快乐,她知道这样的动作会使丁飞很爽,於是继续开始上下的摆动着雪白的臀部,阳具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着。
丁飞感到特别的享受,一个女警官在他逼迫下为让他达到高潮而不断努力,这份刺激远比用粗暴的手段强奸她来要大得多。但他毕竟是这方面的高手,知道怎样去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打算就这样先享受二十分钟,然后再想别的方法来玩她,让她完全丧失一个警察,一个女人的尊严。
十分钟过去,燕兰茵噙着泪,身体已经渗出滴滴汗水,在太阳的照耀下如同抹上了一层橄榄油,分外迷人。燕兰茵一边运动着身体,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她观察不到他会达到高潮的徵兆,而且嘴角上还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抽送后,虽然她的阴道内还是十分乾燥,但还是开始有些扩张,使插入可以更顺利一些。燕兰茵开始把臀部提得更高,并不断加强下落的力量。
渐渐地,燕兰茵感觉到他开始有了反应,抓住她臀部的双手力量在不断地加强,身体也随着她的动作开始有节奏的配合。
“还有五分钟!”一边的李高天高声道。
燕兰茵更加快起伏的频率,她的动作已完全像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可以清楚地把握到丁飞在拚命地控制着不让自己达到高潮。
“还有二分钟!”李高天又道。
眼看时间快要到了,燕兰茵豁了出去,她身体向丁飞扑了过去,让他的脸贴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她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力气,用力摇动着臀部。
丁飞终於控制不住了,他身体急剧的向上挺起,双手十个手指深陷入她的肌肤,嘴里咬着她樱桃般的乳头,发出“呼呼”的吼声。
周围的男人都屏住呼吸瞪着眼睛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李高天连看时间也忘记了。
达到性欲至的丁飞身体全力向一挺,燕兰茵凭着经验知道丁飞已达到高潮,她骤地停下了扭动的身体,静静地、悲哀地承受着他最后的冲击。
燕兰茵突然停止让丁飞感到不舒服,但他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只得一个人全力抽送着阳具。
燕兰茵感到一柱液体猛地打在自己的子宫上,让她身体又蓦地哆嗦了一下。
她望了望高悬在半空中的太阳,应该还不到中午12点,想起丁飞要到太阳下山前才肯放过她,不知道他们还会用什麽手段来凌辱自己?燕兰茵心中充满了悲哀。
(8续完)
“高天,她归你们了。”丁飞一把推开伏在他身上已经精疲力竭的燕兰茵。
李高天与泰克斯将她抬到了一张圆桌上,已急不可耐的泰克斯拔出巨炮,一下捅入她还不断渗出乳白色精液的小穴里,猛烈的抽送起来。
“他*的!干女警察,到底比去干她乳臭未乾的妹妹要爽。”奸淫了姐妹俩的泰克斯,很自然把她与飞雪进行着比较。
听了她的话,燕兰茵心似被针扎了一下,想到飞雪被眼前这个黑人强暴过,她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为妹妹报被辱之仇。
燕兰茵忽然觉得胳膊一痛,扭头一看,李高天拿着一支针筒刺入她的手臂,同时丁飞一双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肩膀与手腕,让她不能挣扎,粉红色的液体慢慢注她的身体。
李高天给她注射的正是超级淫药“巴黎之春”,而且一下用了普通剂量的三倍。
“你给我注射了什麽东西?”燕兰茵忍不住问道。
丁飞一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可以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燕兰茵有点明白,注射的肯定是催情的淫药,心中一惊,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这种药剂的作用下还能保持理智。
很快,“巴黎之春”随着血液流遍了全身,它那巨大的威力开始产生作用,由於里面加了海洛因,燕兰茵感到头有些晕,身体也似乎飘浮在空中,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一股热流在全身不断的翻滚涌动,最后这股热流汇涌到了小腹再猛地向全身扩散。
她开始感觉泰克斯强烈的抽插带来的痛苦,反而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意从阴道内阵阵传来。
“我这是怎麽了?”燕兰茵朦胧地还保持着一点清醒,但很快这点清醒被汹涌而来的性欲之火完全的吞噬。
“啊┅┅呜┅┅”神情迷茫的燕兰茵,开始随着泰克斯的抽插呻吟起来,她那粉红色的乳头高高地勃起,雪白和身体因极度兴奋开始呈现淡淡的粉红色。
两个男人持着录像机,从一边的船舱里走了出来,镜头对准了如蛇般扭动的她,从不同角度进行拍摄,已经完全迷失的她,完全没有看到他们的存在,依然兴奋地高声呻吟着。
不到十分钟泰克斯已经丢盔弃甲,败下阵来,李高天马上接上,一边大力奸淫着她,一边与丁飞高声说笑。
燕兰茵已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是不停扭动柳腰、夹紧阴道里的肉棒,疯狂的发泄着体内一浪浪汹涌而来的性欲。
举在空中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燕兰茵完全处於陶醉的境界,李高天也没多久就达到高潮。
丁飞让甲板上二十个男人排好队伍,轮流上阵。
燕兰茵接连四、五次达到了性欲的最高点,体内的药性开始慢慢地缓和,飘浮在空中的身体又落到地上。
“我这是在哪里?好像是在做梦。”
燕兰茵觉得头痛欲裂,渐渐地她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看着正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与他身后排着的长队,她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哪怕再坚强的人也难以忍受这种方式的凌辱。
丁飞凑到她扭曲的俏脸旁道:“燕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地玩,可要尽性唷!”说着长笑着乘着快艇离开游轮。
他刚刚接到墨震天的电话,让他马上回总部,有重要事情商量。虽然他不敢耽搁急着赶回去,但他还沉浸在那疯狂的暴虐带来的愉悦中。
刚恢复了神智的燕兰茵又被李高天注射了“巴黎之春”,又一次的陷入官能的快感之中,但由於体力已基本消耗殆尽,她的反就没有刚才强烈,但男人们对她身体的渴望丝毫不减。
后面有的男人等不及了,燕兰茵被男人们紧紧的围住,嘴巴、肛门都插入了男人阳具,燕兰茵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呜呜声,美丽的身体承受着如野兽般男人的一次次冲击┅┅
风起云涌第9节
作者:幻想
(9)
丁飞急匆匆地赶回黑龙会总部,一踏进门,即感到气氛非常凝重,坐在左首的李权不住地用一块丝手帕抹着额头的汗珠。
“会长,出了什麽事?”丁飞道。
墨震天面具后面的眼睛凌厉地扫视了李权一眼,李权深身一震,忙道:“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有人进入公司的保险库,盗走一张非常重要的磁碟,磁碟有震天集团送给政府官员每一笔巨额款项。”
墨震天沉声道:“磁碟虽然设有密码,但一旦被破解,那麽我们这几年的心血将付之一炬。”
丁飞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忙道:“知不知道是谁盗走了磁碟?”
李权道:“监控器虽然录下了盗磁碟的人,但因为她着脸,看不清相貌,只是从身材判断是个女的。”
墨震天道:“此人一定是天凤的人,能神不知觉鬼不觉地潜入震天集团的秘室,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李权,这磁碟的密码是你设计的,你估计要用多长时间能解开?”
李权有斯坦福大学经济学与数学两个博士头衔,也是个电脑高手。
李权想了一下,道:“如果设备够先进,要我来解的话至少要五天时间,如果对方在电脑是电脑奇才的话,可能只要三天。”
墨震天道:“出事之后,我已经动用所有眼线,现在已有了些眉目。今天早上,《明报》的记者纪小芸与林岚有过接触,尔后林岚马上到安全局借了一台S800型电脑,这是小型专业计算机中最先进的一种。我们本来就怀疑纪小芸是‘天凤’的人,於是便用电脑将她的身材与昨日进震天集团黑衣人的身材进行对比,电脑显示有87%的可能是同一个人。因此最大的可能,就是纪小芸把磁碟交给了林岚,而林岚则借了电脑在进行解码。”
黑龙会的势力的确无所不在,墨震天仅用了五个小时,就已经查到磁碟的下落。
说话间,数人推门而入,黑龙会内三堂堂主也闻讯赶来。
黑龙会的建制有些类似旧时的武林帮派,分外五色堂,内三堂。
墨震天统一黑道后,将香港划成五块,分别由白旗堂、黑旗堂、赤旗堂、紫旗堂、黄旗堂分而治之。每个堂口下面均有数千会员,责任收取保护费、开设色情场所等工作,外五堂主要由丁飞管理。而内三堂则直接听命於墨震天,内三堂每堂只有数十人,最多百馀人,人数虽少,但却是黑龙会的精英,地位在外五堂之上。
推门而入的,正是负责重大行动的天罡堂堂主风雷鞭风天动,负责狙击暗杀的地煞堂堂主毒爪任怨天,负责窃取情报的人杰堂主妖姬安玉人三人。
墨震天道:“玉人,你说一下情况。”
安玉人道:“林岚来香港以后,安排在浅水湾的一幢独立的别墅里,别墅的警卫力量比较薄弱,只有三、四个守卫值班。本来要抢回磁碟也并非难事,但刚刚不久前水灵带着一帮人到了别墅,到现在还没有离开,这样行动会比较麻烦一些。在她们三人中间,朱睛是个电脑高手,负责解破密码,什麽时候能解开,现在很难说,不过总得马上行动。”
墨辱天点点头,似乎对安玉人了解的情报还算满意,他沉声道:“还有两个地方要注意,首先林岚是个高手,武功犹在玉人之上,我们这里除我就只有天敌古寒有绝对的把赢她,丁飞与天动估计只能与她打两平手,要想赢她必须合二人之力方可做好,她手下的朱晴与秦虹也非弱者,因此我们决不可轻敌。其次,纪小芸在把磁碟送到林岚手中后,就突然失踪了,在这之前,任怨天几次找人暗袭她,都糊里糊涂失了手,连她的武功深浅都没有试出,再从她能进入震天集团的身手来看,你们决非她的对手。我估计她会在我行动时出现。还有我们这次是偷袭,不是打仗,只要让她们给缠住,等到她们的支援赶到,事情就更麻烦了。”
风天动道:“我们的实力还是高过她们,我是这样考虑的:行动开始时,先切断电话线,然后用超低音频去干扰她们手机的信号,然后杀进去。我已经计算过,路人听到枪响马上报警,警察的赶到至少要10分钟,在这10分钟内,我们还可以在通往浅水湾的道路上制造塞车,这样警察赶到至少要20分钟。在这20分钟里应该可以抢回磁碟。”
安玉人接着道:“我估计她们还不一定知道磁碟的重要性,水灵不会一直守在那里,她一离开她们的力量就将更加薄弱,我们的把握也将更大。”
墨震天沉默了半晌,道:“里面有没有我们的人?”
安玉人道:“水灵带的人之中有我们的人,但别墅的几个守卫都不是我们的人。”
黑震天道:“如果水灵离开别墅,立即让那人到这里,我要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好了大家准备一下,今天晚上行动,此次行动由天动负责,丁飞协助,严雷与天怨作后援,只不过许成功,不许失败。”
众人轰然答应,分头去准备了。
浅水湾别墅内,林岚站在两楼的阳台上,眺望着落日馀晖下美丽的香港。
依窗而立的林岚像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子,乌墨披肩的长发,充满灵慧之气的双目,笔挺得恰到好处的鼻子与精致红唇的小嘴完美地组合在一起,让人感到她像一幅画,一幅充满着诗意与灵气的画,百看而不厌。
她身材削瘦欣长,金色的夕阳将她雪白的连衣裙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在这层淡淡金色的笼罩下,林岚散发着如圣女般的光辉。
她刚刚送水灵离开,水灵与她以前就有过接触,在她的眼中水灵是一个柔中有钢的好警察。水灵希望留下,她婉言拒绝了,她觉得自己有能力应付困难,不用增添别人的麻烦。
林岚总是这麽为别人着想。
来香港已经五天了,对田雷的调查已经接近尾声,没有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从表面看,田雷的确没有问题,但她直觉感到太没问题也许是问题所在,他的经历好似经过人刻意的安排,如果真是这样,那田雷真的是太不简单了。
还有一点,在与田雷接触时,林岚隐隐感到田雷会武功,而且不是一般的高手。
这也是凭着直觉,因为林岚本身也是一个高手,她六岁就父母双亡,机缘巧合她被自然门掌门刘定一收为义女,她天赋禀异,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在刘定一的悉心教导下,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在十六岁时武功已超越了义父。因此凭着高手之间气机微妙的感应,她肯定她的判断不会错。
正当调查陷於僵局时,一个自称是《明报》的记者纪小芸来找她,林岚对这个女人印象特别深,首先是因为她有着与她难分伯仲的美艳,当两个同样美丽女人碰在一起时,总有些别人所没有的特殊感觉,当时纪小芸对她一笑,她感受到她的真诚,内心告诉她应该信任眼前的年轻女孩。为什麽会产生种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纪小芸交给她一张磁碟,告诉她这张磁碟有非常重要的资料,对她的调查非常有帮助,但磁碟有密码,让她马上回北京,找专家解读这样磁碟。林岚几乎没考虑就收下了磁碟,也没问她磁碟是从哪里来。
纪小芸走后,林岚把此事向朱睛与秦虹讲了,朱睛本身是个电脑高手,在经过检查后,朱晴认为两、三天就能破解密码。
秦虹认为,从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收来这样一张磁碟,里面是什麽内容也不知道,如果就这样贸贸然回北京,如果磁碟里是没有价值的东西,那可真是大笑话了。
朱睛也同意秦虹的观点,认为先解开密码再说。
林岚虽然觉得应该按纪小芸说的做,但朱睛与秦虹的话也不无道理,犹豫再三,她还是听从她们的建议,留下来解码。
(9续)
林岚转到大厅左边的书房,朱睛正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旁边,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着,看得林岚有些眼花缭乱,她虽然也懂电脑,但术有专长,当涉及例如破解密码这类事,她就只有乾着急了。
“唉,这台电脑速度太慢了,如果在北京用那台长征五号,我保证一天半就可以把这密码给破掉。”朱睛道。
“不要急,慢慢来,早半天晚半天问题不大,不过你要注意身体,从早上到现在你没离开过电脑。”
在她的眼里,朱睛与秦虹总像个孩子,需要人保护,虽然她也不过比她们大二、三年。
朱睛手上不停,笑道:“我说岚姐,你也只不过二十五岁,怎麽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妈了。”
林岚笑了起来,虽然到香港以后,一直风平浪静,直到今天才出了这麽一椿意料之外的事,但她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窗外的夕阳已经渐渐地失去迷人馀晖,大地被一片常沉沉的暮色所笼罩着。
吃过了饭,闲着无聊的林岚与秦虹看了会儿电视,电视上正好放一部恐怖片《阴阳路─生人勿近》,秦虹胆子小,看了会儿不敢看下去,早早的去休息了,林岚从不相信神怪之说,胆子比秦虹大得多,看完了电视已经是晚是11点多,就又走到朱睛的房间,让她早点休息,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就寝。
凌晨2点,林岚突然从沉沉的睡梦中被一阵莫名的惊悸惊醒过来,长时间的特工生活,让她有一种预感到危险的本能,这种本能让她数次化险为夷,脱离险境。她迅捷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前,外面黑呼呼的,看上去没什麽异常,但她清晰地感到别墅四周充满了一股浓浓的杀意,她似乎已经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她拿起了电话,发现电话竟没了声音,与此同时,她听到了天花板上有一阵异样的响动,再往窗外一看,只见数十个黑衣人以极快的速度从四面向别墅包抄过来,危机已迫在眉睫。
“是什麽人,敢这样明目张胆,问题出在那张磁碟上。”
林岚脑海中飞快掠过念头,她不再犹豫,拿起手枪向着窗外蜂涌而来的黑衣人,抬手就是一枪,林岚希望先发制人,打乱敌人的布署,更是向朱睛与秦虹示警。
就在她鸣枪后几秒种,敌人也发动了进攻,一阵轻型冲锋枪的扫射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别墅二楼的玻璃窗如冰川破裂般被击得粉碎,在扫射声中,几声的清响,几枚美制烟雾弹从窗口落入各个房间,别墅二楼立刻被烟雾迷漫。
片刻,扫射停止,十数个头戴防毒面具与红外线眼镜的人从屋顶攀沿而下,进入屋内。
这批人显然经过良好的训练,保持着互相能够支援的队型,开始逐个搜索房间。
当朱睛与秦虹听到枪声后,多年的训练与实战经验让她们显示出与她们年龄不相符的沉着与镇静。
朱晴以最快的速度取出了磁碟,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当敌人向二楼扫射时,她已经伏了下来,安然无恙地躲过子弹。
秦虹听到枪声后,想通过大厅与林岚会合,但大厅是落地玻璃,不像她们房间有墙壁的阻挡,所以秦虹无法通过大厅。三人不约而同地按下手表上的一个按钮,她们的手表里内置了微型无线通讯器,在500米的范围内都可清楚接收,这是大陆研制的最新科技产品。
由於有墙壁的阻挡,她们暂无大碍,林岚估计到了他们下一步的行动,在烟雾弹落入房间之前,她们各自已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
风天动与丁飞站在离房子三十米的一处高地上,关注着战局的进行。墨震天虽然一再告诫他不可轻敌,但他还是不相信三个女流之辈能有这麽大的能耐,竟要黑龙会的精英尽出。因此他一直憋了一口气,一来上就使出雷霆手段,望能一举制胜。但没想到,对方还是在他完成部署前发现了他,让他不得不采取强攻。
不过他对已经进入二楼的部下十分有信心,在天时、地利都非常有利的情况下,经过自己精心训练的队员还会不是女流之辈的对手。
几声惨叫传来,风天动不由得面色大变,那垂死的惨叫声没有一个是女的声音,也就是死的都是自己的队员,倾刻间,又是男人的惨叫,接着几具尸体从二楼像麻袋一样落到地上。
他气得狂吼一声,急向那冒着浓烟的房子扑去,刚跨出去一步,丁飞一把攥住了他,沉声道:“现在敌暗我明,那些女人非等闲之辈,你那些手下的装备现在必定在她们的手上,这样冲进去,风险太大。”
脾气暴躁的风天动大声道:“那你说怎麽办?”
丁飞阴恻恻地道:“你带了重型武器没有?比如榴弹筒之类的。”
“没有,我哪想到今天会用得上这个,不过手榴弹还是带了一些,用手榴弹是不是太夸张了些。”风天动道。
丁飞道:“什麽夸张不夸张,完成任务是第一位,现在必须速战速决,她们不出来,我们就用手榴弹把房子炸成废墟,让磁碟也毁在这废墟里。”
几声如炸雷般轰响爆炸声在二楼响起,三条身影从窗户中跃出,落在房子边的草地上。眼看着四面合拢过来的敌人马上将形成对她们的包围,林岚躲在一块大石头上冲着两人吼道:“你们先走,我断后,这是命令。”
朱睛与秦虹虽然不愿离开林岚,但也没办法,只得向不远处的围墙奔去。
林岚手上的冲锋枪以极其准确的射击阻挡着不断逼近的敌人,她看出到朱睛与秦虹已经跃过围墙,心顿时放了一半,她把她们的安全看得比自己还重要。从敌人手中抢来的冲锋枪子弹很快消耗殆尽,她从腿上拔出绑着的两把手枪,因为猝生变故,子弹夹留在外套的口袋里,而她现穿得是睡衣,这两把二十响的手枪现在只剩下各十发子弹。
她瞄了瞄在右侧五十米处有一座假山,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腾身展开自然门的身法,如一阵疾风般向假山掠去。
子弹在她的身旁呼呼地掠过,草地上的泥土飞溅在她的身上,林岚摒去心中的恐惧,发挥身体全部的潜能,在枪林弹雨中成功穿越了这五十米没有任何屏障的死亡之地,冲进了这座十多米高的假山。
冲进假山山洞的林岚刚想喘口气,忽然一股杀意从身后传来,林岚料不到假山的山洞里竟有埋伏,凭着这股杀意,林岚知道此人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如果转身应敌必失先机,甚至会被一掌震毙,无奈之下,她只有选择离开山洞。
躲在山洞里出手偷袭的是丁飞,老奸巨滑的他料到林岚会想到逃到假山里,因为预先一步在山洞里埋伏,他满以为自己全力的一掌定会重创她,但没想到看似瘦弱的林岚竟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她的暗袭。
他一掌落空,并不停顿,紧接着一招“无影千变”向林岚攻去。
风天动见林岚被逼出山洞,喝令手下不要开枪,身形一展,以极快的速度向前掠去,他要生擒她,走的时候墨震天交待过,如有可能尽量活捉她们,因为她们很有利用价值。
除此之外,林岚那从楼下跃下如九天仙女下凡般的一幕已经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面对如此人间绝色,风动天当然不希望只得到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林岚不用转身也可能感觉到敌人掌劲之凌厉,当高手对决,特别是在近身过招时,枪械已成为累赘,在举枪、瞄准的过程中,往往已经决出胜负,因此林岚毫不犹豫,手腕一发力,持着的两把手枪飞上半空,接着林岚止住退势,纤腰一扭,转过身来,双掌也舞出一片掌影,封住了丁飞的为一招“无影千变”,接着从宽大的睡衣下摆伸出左足,点向丁飞的小腹。
自然门的武功不讲究招数,重的是“浑然天成”的意境,任何招数只要自自然然的使出来,那怕是极普通的一招,也会产生巨大的威力。
论功力而论,丁飞要高上林岚一筹,更何况林岚部分功力还放在踢出这一腿上,因此两掌一交,林岗的掌影顿时崩溃,丁飞本可长驱直入,一掌将她震成重伤,但林岚这一脚恰到好处的让他不能再作寸进,因为如果继续一掌印下去,最有可能的结果是两败俱伤,他当然不愿意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与她拚命。
丁飞双掌快速下沉,急斩林岚雪白的赤足。林岚这一脚蓄力而发,腿劲甚为凌厉,丁飞虽途变招,气势上已经逊了一筹,因此拳腿相交后,虽然丁飞化解了这一腿,但仍被震退了三步。
林岚一腿逼退了丁飞,暗叫一声“侥幸”,腾空而起,伸手去按空中落下的手枪,毕竟在这现代化的战争中,光是靠拳脚功夫能难以克敌制胜的。
一条金色的丈馀长鞭宛如金龙,灵动无比向她卷来,林岗如果还想去接枪,一定会先被金鞭击中,她只能在半空中一个空翻,脱离长鞭笼罩的范围。
还未等她站稳,丁飞已如影随形的攻了上来,林岚立刻落在下风,因为她要对付的不仅是丁飞的攻击,更加分神提防站在一边手提长鞭的风天动。
风天动双眼在黑夜中闪过点点精光,紧盯着突起落的战局,拚力奋战的林岚尽量让自己面对着风天动,因为如果她没办法防范风天动在背后发动袭击,但因此她腾挪的空间大大减少,在丁飞千变万化的攻击下已完全失去主动。
虽然形势对她极为不利,但林岚神情仍是那麽镇静,见招拆招,自然门浑然天成的武功精髓在她举手投足之间发挥得淋漓尽致,丁飞一时也难以得手。
风天动终於动了,长鞭抖成一条直线,以如长矛般以诡异角度刺向了她的小腹,而丁飞转到了她的背后封住了她的退路,林岚只能伸手向鞭子抓去,在离小腹不到二寸处堪堪抓住了鞭梢,但鞭子如灵蛇一般缠上了她的手腕。
当丁飞猱身再攻时,林岚只能用左手相抗,而风天动的长鞭舞出几个硕大的圆圈向她罩了下来,已是强弓之末的林岚已无法应付两人的联击,左掌被丁飞一击震得脱臼,软鞭从上至下将她捆得结结实实,她终於失去抵抗的能力,成为两人刀下之殂。
丁飞和风天动很兴奋,终於将她生擒,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刚才逃走的两人,因为围墙外还有严雷与任怨天,她们决逃不过他们布下的埋伏。
丁飞一掌斩向林岚的颈部,准备把她打晕,被风动天金鞭紧紧成住粽子一般的林岚闭上眼睛,一种失败后的颓败感占据了她的心灵,直至此时她才深深的感到黑龙会的可怕实力。
丁飞的手掌斩至半途,听到一阵衣襟破空之声,抬头一看不由大惊,周围的十多个风天动的手下已如软泥一般瘫倒在地上,不知死活,一个身着夜行服的墨衣人心极为惊人的高速向他冲来。
丁飞长起身,凝神静气,在掌立在胸前,长吸一口气,右掌缓缓地推出,这一掌是他“无影八式”的最强绝招,掌势看似缓慢,其实是在急速抖动给人产生的一种假像,无论对方攻击他那一个部位,他都可以迅速的作出反应,并进行反击。
黑衣人冲至丁飞身前,蓦然身体一展,如一只长鹰从上而下直击他的面门,大有一往直前,势不可挡的气势。
丁飞被她气势所慑,退了一步,双掌上扬,挡住墨衣人的攻势,他打算用自己几十年的功力与敌硬撼。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闷想,丁飞出人意料被震退三丈,在一旁的风动天见到丁飞一招间被震退不由大惊,他手腕一发力,软鞭卷着林岚向黑衣人砸去。
黑衣人再次腾空而起,以轻盈的身法避过砸向她的林岚,眨眼间到了风天动的身前,风天动哪料到她有如此快捷的身法,大骇之下,只得松手后退。
黑衣人伸手抓住金鞭,手腕一抖,身在半空之中的被拉了回来。
刚才与黑衣人对了一掌的丁飞嘴角竟泌出几缕血丝,显然已受了内伤,他一把扯住还向往前冲的风天动道:“我们走。”说完向别墅的围墙奔去。
黑衣人没有追赶,她一手扶住林岚,将绑在她身上的鞭子解了下,接着以极为娴熟的手法把她肩部骨头位置移正。
黑衣人虽着脸,但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睛让林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自己一定在什麽地方见过她,林岚道:“谢谢你救了我。”她没有开口问她是谁,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如果黑衣人不想把真实身份告诉她,问了反而尴尬。
一阵警车的呼啸声从远处传来,黑衣人道:“我还是来晚了一步,刚才你的两个手下出了围墙后就中了埋伏,被黑龙会的人抓走。”
听黑衣人的声音是个女的,而且年纪也不大。
“什麽?”林岚被这一坏消息震住了。
“我去查一下她们关在那里,一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对了,黑龙会的实力在香港已经可以一手遮天,他们非一般帮派可比拟的,不仅在香港在大陆他们也有相当的实力,控制着一些政府高官。所以你在香港的行动一定要非常谨慎,水督察是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有什麽事你可以与她商量。”
黑衣人说完一番话,以极快的身法消失在围墙外。
※※※※※
“不要担心,我们会把朱睛与秦虹救出来的。”看着心事重重,秀眉紧皱的林岚,水灵忍不住安慰她。
林岚抬起头,道:“从我们选择这一行以后,我们就随时准备为党、为人民献出一切,她们两个也在党旗下宣过誓,可是她们太年轻了,可以想像落在他们的手里会有什麽样的遭遇,这对女人,尤其是对两个只有二十二、三岁的少女来说太残酷了,我宁愿现在落在他们手里的人是我。”
水灵叹了一口气,林岗说的没说,她也见过朱睛与秦虹,都是十分出色的美人,落在黑龙会这帮恶魔手中真的是生不如死。
“为什麽香港警方不把黑龙会这样的组织一举铲除呢?它存在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受害。”林岚愤愤道。
水灵苦笑了一下,道:“香港都讲法律的,虽然明知黑龙会无恶不作,但苦於缺乏证明。而且警察局里有不少被他们买通,上头也有不少人与他们一处鼻孔里出气,有时我们的行动因为泄密而失败,他们还投诉我们滥用暴力,因此而停职的人有好几个。”
“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朱睛与秦虹,然后我回北京把这里的情况向蓝主任汇报,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林岚道。她突然想起蓝星月在临行时给她一个电话,让她在困难时可以向她求援,现在事态已经极为严重,她决定先去找一下这个人。
黑龙会7号秘密基内,朱晴与秦虹被吊在房间的中央。
她们在林岚的掩护下跃出围墙后,即遭到了埋伏了围墙外的严雷与任怨天的狙击,两人寡不敌众,被他们俘虏。
黑龙会当然希望从她们的口中得到更多关於中国安全局的情况,因为这属於国家的最高机密,也是黑龙会在大陆没有成功渗透的部门之一。
国家安全在蓝星月的主持下一直遏止着黑龙会在大陆的发展,因此是黑龙会的心腹之患,因此,黑龙会极需从两人口上撬出有用的情报。
主持这次审讯的是风天动与任怨天,在一番威胁利诱不起作用后,风天动与任怨天开始寻思别的方法。
任怨天走到朱睛身边,眼中已经露出凶光,道:“我最后问你一次,愿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朱睛依然不屈,道:“不用枉费心机了,我不会与你们合作的。”
她心中虽然也有着巨大大恐惧,毕竟她才二十二岁,人生对她来说才刚刚开始,不论是死亡或被凌辱对她来说都难以接受,但要她向敌人屈服,却也万万不能。
任怨天决定先向朱睛下手,因为从外表看朱睛比秦虹似乎更坚强些,让秦虹看着同伴被凌辱,会对她形成巨大的压力,慢慢击破她的心理防线。
任怨天将手伸向朱睛的圆领T恤,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己长得非常迷人,你有魔鬼般的身材,也有贞女般的气质,如果你不愿意与我们合作,那只有先让我们品尝一下你的身体然后再慢慢的聊,你不反对吧?”
朱睛的脸上露出了悲愤的神情,道:“你杀了我吧!”
任怨天道:“杀了你?这未免太便宜你了。我最喜欢征服那些自认为很坚强的女人,而你的特殊身份又特别使我兴奋,我要让感觉一下什麽叫生不如死。”
任怨天说着,把T恤的圆领向两边一分,一声清脆的裂帛声,T恤被撕成两片开来,她的身体也一下子裸露了出来。
“呵,我们的女警官竟然不戴乳罩。”任怨天笑道。
朱晴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短背心,里面竟然没戴胸罩,因为今天一直坐在电脑前,她觉得戴着胸罩很气闷,就把胸罩给脱了,背心很薄,可以清晰地看到朱睛那美妙的乳房曲线与两点挺立的乳头,她的双手反绑着,双峰更加高高贲起。
风起云涌第10节
作者:幻想
(10)
林岚没想到蓝星月让她找的人,竟然是香港特别行政区董特首的私人秘书,程萱吟。既然是蓝星月可以信任的人,林岚当然也完全信任。
她把事情的经过向程萱吟详细地说了一遍。
程萱吟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穿着一套素雅的便装,人显得很随和,也很老练,她虽然不会让人一见就让人觉得惊艳,林岚第一眼看到她时觉得她有些普通,但慢慢地林岚觉得她的有一种亲切的感觉,再仔细看她已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觉,而且越看越耐看。
程萱吟听完了林岚的叙述,终於开口道:“现在香港的局势比你想像得还要坏,黑龙会对香港看来是志在必得的。黑龙会已经几次想刺杀特首,虽然没有成功,但也使特首受了重伤,至今尚未恢愎。你说的那个田雷,可以肯定是黑龙会的人,我们几乎怀疑她就是黑龙会会第是同一个,但苦於没有证据,我们一直没有办法采取行动。”
程萱吟顿了顿,继续说道:“黑龙会不仅在香港,在全世界都有着巨大的势力,他们可以左右一个政府的行动,也可在局而挑起一场战争,现在已有多个国家其它已经被黑龙会的势力所操控。最近有消息说,黑龙会在美国操纵了总统竞争,将原本无望入主白宫的民主党的候选人推上总统宝座,在其背后必定有极大的阴谋。”
林岚听了目瞪口呆,她没想到黑龙会竟然有如实强大,完全超乎她想像的实力。
程萱吟道:“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从表面看来,世界大部份地区还是一片歌舞升平,但巨大的危机已经深深地潜伏在这假像之中。相比之下,黑龙会在亚洲地区的力量还比较薄弱,主要在中国黑龙会还不能打入政府最高领导核心内,黑龙会不能操控中国政府,那它就不能在横行全球,毕竟中国有着非常强大的实力。因此他们把目标盯在香港,对他们来说,在香港他们比在大陆有着更好发展条件,因为香港十分的民主,什麽事都讲证据,因此他们可以说在香港已经形成了可以与政府相抗的实力。田雷作为下一届特首的有力竞争者也十分被看好,近年来的金融风暴,股市下跌,使部分民众对现任特首失去了信心,希望有新的领导人来振兴香港的经济,而且在现任的政府委员中已经有半数以上倾向田雷,如果田雷当选特首,黑龙会就会以香港为前沿阵地,逐步侵入大陆内地。”
林岚道:“这一切,蓝星月都知道吗?”
程萱吟没有回答林岚的问题,反问道:“你听说过天凤的名字吗?”
林岚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道:“天凤,我没听说过,她是什麽,是一个人的名字吗?”
程萱吟眼中闪过一片向往的神情,道:“天凤可以说是一个人的名字,也可以说不是,如果说黑龙会代表的是世界上最强的邪恶力量,那麽天凤是世界最强大的正义的力量。”
“正义的力量?”林岚不解的喃喃道。
程萱吟正色道:“正邪之间的斗争,从这个世界一诞生开始就没有停止过,每当有邪恶的势力作恶时,往往就会有正义的力量出现,天凤是一个人的名字,也是一个组织的称号,这个组织里的人,每一个不仅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也有着悲天悯人的心,在黑龙会在发展着自己势力时,总有天凤的人不断地在阻挠着他们的阴谋得逞,谁也不知道天凤有多少人,也不知道她们在哪里,但是她们往往会在该出现的时候及时出现,你不是说当你落入险境时,有一个黑衣人救了你吗?她很有可能就是天凤的一员。”
“那天凤能帮助我救出秦虹与朱睛吗?”林岚道。
程萱吟道:“天凤也是人,不是神,她们也不能可做到一切,不然也不会有黑龙会存在了,不过我相信天凤不会袖手不管,你要有耐心。”
林岚问道:“程大姐,你是天凤的一员吗?”
程萱吟笑了笑道:“我也想成为天凤的一员,但我不是,只不过天凤曾经救过我一次,更让我明白做人的意义。让我告诉你,真正是天凤的成员很少,但在这世界上有很多天凤救过的人,她们都愿意为这个神圣的组织做点事,没有她们天凤也很难与黑龙会对抗。”
“那我下一步该怎麽做呢?”林岚问道。
“我会尽量去查她们被关在什麽地方,但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你不要轻举妄动,千万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程萱吟道。
程萱吟刚离开,林岚就接到水灵的电话,说有了秦虹与朱睛的消息,大喜过望的林岚连忙赶着与水灵会面。
水灵站在香港警务大楼十六层特别安全科的办公室窗台边,心情特别沉重,先是燕兰茵的妹妹营救失败,今天燕兰茵碰到她时连招呼都没打就避开了,让她心里感到特别内疚。
接着又是从大陆来的特别调查组的成员被袭,其中二人下落不明;还有一件是警务署总督察何国邦今天早上突然提出辞职,理由是身体不好,但水灵知道他的身体一向非常健康,连感冒也很少有。
水灵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两人关系一直非常好,水灵也对他十分的信任,而他走居然连水灵都没有提前打个招乎。
何督察辞职后,刘日辉顺理成章的成为代理总督察,接手警署的全部工作。
不知为什麽,水灵一直对他没有好印象,几次谈话,水灵都感到他的眼睛有些色迷迷在她身体扫视,而且传言刘日辉与黑龙会有密切的联络,这更增添了水灵对他的戒备。这样一个人来领导自己,她心中有说不出的别扭。
她从窗台走到办公桌上,打开手提电脑,接驳上互联网,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一串ICQ的号码,她期待着与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联络,她不知道她直正的姓名,只知道她在网络上用的名字叫“青青”。
在过去的半年里,青青通过网络传递了很多非常有价值的情报,水灵也因此破坏了不少黑龙会的阴谋。在这时刻水灵又想起了她,希望这个从未见面的朋友可以再帮助她。
水灵盯着电脑显示屏,急切地等待着她的回复,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终於一行字出现在屏幕上:“你找我什麽事?”
水灵精神大振,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把几件事情用最简洁的语言表达给了对方。
电脑屏幕静止了一会儿,似乎对方在思索,大约过了三分钟,才有了回复:“燕兰茵的妹妹关在哪里我不知道,但昨天从大陆来的两个女的可能关在西贡的顺行修车厂里,但不能百分之百确定。至於何国邦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虽然三个问题对方只回答了一个,还是不确定的,水灵仍十分兴奋,连忙敲入“非常感谢”,对方没有回复就断线了。
水灵把这消息告诉了林岚,半小时后林岚赶到了水灵的办公室。
听完了水灵的叙述,林岚感到很惊奇,竟然有这样一个人一直在向水灵提供宝贵的消息,她想到程萱吟对她说的天凤的事,她感到这个神秘的人很有可能是天凤的人,但她没有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不管是真是假,我们姑且一试,包围那个汽车修理厂。”林岚道。
水灵思考了一会儿道:“如果要包围那个修理厂,至少要动用数十名警员,那必须要向上级报告,而原来的总督察今天早上辞职了,现在要调动警力必须要向刘日辉报告,我对他有些怀疑,如果他与黑龙会有勾结,那就打草惊蛇了。而且青青也说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她们就在那里,万一扑了个空,引起他们的警觉,把她们转移出香港,那就麻烦大了。”
林岚急道:“那你说怎麽办?”
“依我看,不如我们两个在今天夜里先到修理去探探路,我叫几个信得过的手下一起去,如果秦虹与朱睛确实在那里,再行动把握更大些。”
林岚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十二点,水灵、林岚及郭燕妮、舒依萍一行四人来到西贡顺行汽车修理厂。
来之前,水灵调查过这家修理的厂的背景,发现它是属於震天集团名下的一家公司。
顺行汽车修理厂地处西贡偏僻之地,占地约五十多亩,周围都筑有高高的围墙,前面是一块二十多亩的停车场,停放着数十辆各种型号的车辆,后面是两幢四层楼的平行的建筑物,只有少数几个房间亮着灯光。
“燕妮、依萍,你们留在这里,我与林岚进去。”水灵说着,与林岚投入黑暗之中。
两人来到围墙边,林岚看着水灵,她的意思是想帮水灵,水灵反而误解林岚过不去,便道:“不要紧,我先上去,再把你拉上来。”说着轻轻一纵,抓住围墙的边缘,姿势优美地翻了去。
当她正用绳子拉林岚时,发现林岚也跳了上来。
两人同时道:“你的武功真不错。”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林岚道:“想不到看上去这麽现代的人,也会有这麽古老的武功。”
水灵道:“我的武功是跟我的叔叔的朋友学的,但学了没多少时间。”
林岚不再问下去,她从来都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何况她直觉感到眼前危机重重,必须打起精神来与敌人周旋。
两人潜行到第一幢建筑物前,突然有两个男人推门而出,林岚与水灵机警地躲在两辆车后。
其中有一男人道:“他*的,这两个妞干起来还真爽,我从来没干过这麽漂亮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男子突然瘫软在地,而自己的脖子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说,里面是不是关了两个女人?”持匕首的林岚问。
那男人惊惶地道:“是,是。”
“关在哪里?”林岚又问。
“从这扇门进去,穿过一条走道,有一个房间,她们就在里面。我什麽都说了,你不要杀我。”在灭亡面前,那平时定是凶神恶煞般的男子,比小孩子还听话。
“里面有哪一些人?”林岚再问道。
“天罡堂堂主风天动,地煞堂堂主任天怨,还有其它十多个会里的兄弟。”
林岚用刀把敲在那男人的头上,他哼也没哼就晕了过去。
两人走进屋内,按着男人所说穿过一条走廊,一丝亮光从走廊的尽头传来,那是前面一扇门没有关紧从房间里透出的光线。林岚凑在门缝上张望,一看之下心顿时猛地拧紧。
她看到秦虹与朱睛。
朱睛被吊在屋子中央,浑身一丝不挂,美丽的身体上满是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丰满的乳房上两颗乳头竟然被割去,紫红色的血凝固在乳房,犹如包子上涂满了蕃茄酱,她的下身插着两根粗大的电动阳具,虽然那电动阳具还在不断地震动,但朱睛已全然没有反应,不知是死是活。
而另一边的秦虹也身无寸缕,被绑在一张铁凳子上,手足绑在凳子的四只脚上,背向天,一个男人正捉着她浑圆的臀部一边强奸着她,一边用一根乳白色的塑胶棍子捅着她的菊花洞。
秦虹的头低坠着,秀发盖住了她的脸庞,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当那男人两根棍子一起捅到她体内最深处时,她才低低的呻吟一声。
林岚热血涌上心头,看着生死与共的战友被凌辱,她再也按捺不住,拔出手枪冲进屋内。
房间里的男人,包括风天动与任怨天都没想到这时会有人杀进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三、五个人中枪倒下。
身经百战的风天动与任怨天就地一滚,躲开了林岚的子弹。
风天动最是机警,闪到了吊着的朱睛身后,掏出手枪还击。
任怨天不擅用枪,他双手一抖躲出五枚钢针,直奔林岚。
林岚腾身一跃,避过钢针,将手枪内最后一颗子弹打倒了一个已经冲到她面前的男人,抬头时,任天怨已经冲到她面前,她抛开手枪,拳腿如暴风一般直扫任天怨。
虽然房间里大多数黑龙会会众已经倒下,但战局仍不容乐观,风天动利用朱睛的身体为屏障,使水灵难以用枪还击,水灵默默数着风天动的打出子弹数,数到二十时,水灵利用他换子弹的间隙扑了上去,与还未换好弹夹的风天动展开了搏斗。
(10续一)
怨天身法诡异,一双如鹰爪般的手上十只指甲闪着蓝色的莹光,显然淬有剧毒,更不断从匪夷所思的角度发出各种暗器,让林岚防不胜防。激斗数十招,林岚还不能占据绝对的主动。而一边的水灵与风天动之战,风天动却占尽了优势,水灵被逼在房间的角落上,竭力的抵挡他如浪涌一般一波波的攻击。
林岚眼角的馀光扫到边上的战局,知道水灵撑不了多久,一旦风天动解决水灵,再回过头来与任天怨联手对付她,那不要说救人了,自己要脱身都困难。
林岚清啸一声,运起十成功力,用自然门最精粹的一招“浑然天成”向任天怨攻去,任天怨故优重施,又射击三枚钢针,只要林岚闪身躲避,他便有足够的时间来与她周旋。
林岚早已想到他会用这一招,她左足一抬,脚上半高跟黑色的皮鞋竟有灵性的将三枚钢针砸飞,任天怨没想到她有这一招,待要再闪时已经来不及了,林岚的双掌已经到了他的胸前。任天怨急速向左挪移,同时双手直插她的胸前。当他长长的指甲刚触到她的胸前时,林岚的双掌已经印在他的肩上,任天怨虽避开了前胸要害,但林岚这一掌也使他肩痛欲裂,右臂不能动弹,战斗力大大下降。
林岚一掌击退了任天怨,眼风水灵形势危急,长身而起向风天动扑去,风天动两面遇敌,他与林岚交过手,知道自己武功尚逊一筹,两边遇敌,他只有躲避一途。风天动扶起一边已被林岚所创的任怨天向走廊的大门奔去。
林岚想追上去,但她心悬她的两个部下,忙奔过去把她们放下来,林岚把朱晴放了下来,抱在怀里,呼唤着她的名字,怀里的朱睛虽然还有微微的脉搏,但因为失血过多,身体已经冰凉,听到林岚的呼唤,微微张天开了眼睛,明亮的双眸已全然失神,瞳孔也开始放大,林岚紧紧地抱着她泣不成声。
“岚姐,是你吗?”朱睛用只有林岚才听得到的声音道。
“是我,是我。你没事了,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去。”林岚道。
“我好冷,我真感到好冷。”朱睛道。
林岚将她抱得更紧,道:“小睛,不要怕,我在这里,你会没事的。”
朱睛那失神的眼睛看着林岚道:“我好像感到不行了,好累,为什麽我什麽都看不清楚?”
“不会的,你不会的!”林岚嘶声道。
水灵将秦虹从铁凳子上解了下来,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扶着她一起走到了朱睛身边。
秦虹虽然也极度的虚弱,但无生命危险,她蹲了下来,握住朱睛的手,对林岚道:“小睛是好样的,她始终没有向敌人低头。”
林岚动情地一起搂住了秦虹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你们都无愧与人民警察的称号。”
林岚怀里的朱睛脉搏越来越弱,她再次努力想睁开眼睛,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值得她留恋的东西了,亲情、友情,还有从未品尝过的爱情,但生命正从她满是伤痕的身体中一分一分的留逝,她张开嘴,说了一句话,林岚听懂了:“为我报仇,把我带回北京┅┅”声音嘎然而止,少女生命如流星般消逝。
“小睛──”林岚与秦虹的泪水奔涌而出。
“林岚,我们先出去再说,他们不会这麽轻易地就逃走的,外面可能还有埋伏,先把心中的痛放一放。”水灵还保持相当的冷静。
林岚脱下外套,盖在朱睛的身上,然后抱起了她,四人一起向门口走去。风天动与任怨天当然不会就这麽那她们轻易的离开,一出门口,就遭到到阻击,呼啸的子弹压得她们冲不出屋外。
“只要能冲到空地上,燕妮与依萍就能阻击他们了。”水灵望着对面的大门道。
“轰”一声巨响,不钢的卷闸门开始缓缓地下落,只要铁门一关上,她们将插翅难飞。在这间有五百多方的大车间里,风天动的几十个手下占据了有利地形,将从她们所在门口到铁门的不足二十米路变成的死亡通道。
眨眼之间,铁门已经落下了一半,林岚突然看到过道上有几数个大油筒,她灵机一动道:“你们都躲到筒里面去,我把你们推出去。”
“那你呢?”水灵道。
“不要管我,秦虹你记着,一定要把朱睛带回北京。”林岚道。
时间紧迫,三个油桶排成了一排,水灵与秦虹钻进了筒里,林岚将朱睛塞入最后的一个桶里,运起十成功力分别踢在三个桶上,在铁门即将关上的瞬间铁桶滚到了外面的空地上。
风动天没想到他们会利用油桶突围,急忙用对讲机命令在屋外的队员进行追击,此时埋伏在远外的郭燕妮与舒依萍大显神威,一枪一个,成功地阻挡了敌人的追击,水灵抱着朱睛,扶着秦虹终於与郭、舒两人会合。
水灵拨行动组高伟的电话,让他马上派人增援,高伟告诉她增援赶到需一个小时,心悬林岚安危的水灵领着郭燕妮与舒依萍往里冲,但守在修理厂的敌人有二十多个,双方激烈的枪战让她们无法冲破他们的防线。
水灵心急如焚,但又无可奈何,双方枪战了十多分钟,一架直升飞机从四楼的屋顶腾空而飞,向东南方飞去,在屋外的敌人也纷纷上了两辆面车,从修理厂的后门撤退,水灵眼睁睁地看着直升飞机与面包车离开,无力追击,她知道林岚不是遭了他们的毒手就是被他们捉住了,她怀着满腔的愤恨地一掌击在边上一棵大树上,震得树叶唰唰地落了下来。
水灵领着郭燕妮、舒依萍冲进了刚才激战过了屋子,满地是黑龙会会员的尸体,没见到林岚,水灵确定了林岚一定落入他们的手中,她的脑海中浮过满身伤痕的秦虹与被他们暴虐致死的朱睛,心猛地拎了一下,落在他们手中,做为一个女人真是生不如死。
“林岚,你在哪里?”水灵心中默默地呼唤着。
水灵猜得没错,林岚已经落入了黑龙会的手中。在成功地送水灵她们脱离险境后,林岚被重重围困,铁门也关上,断绝了她逃身之路。敌人利用熟悉的环境从四面八方加强了进攻。林岚射完了最后一颗子弹,在敌人枪口下,风天动与任天怨两人合力擒住她,心怀怨气的任天怨扭脱了她的肩骨,再用两副精钢的手铐脚镣锁住她的手足,把她带上直升机。
林岚坐在直升机的后座上,左边坐着风天动,右边坐着任怨天。她手上的手铐系在机顶突出的一个铁环上,双腿的镣铐也固定在座位下面的柱子上,因为吃过林岚的亏,他们对林岚当然特别小心,唯恐再出意外。
“天动,今天还真危险,谁想她们竟会找到这麽秘密的地方,差点阴沟里翻了船。”被林岚打了一掌的任怨天还有点心有馀悸。
“不过虽然差一点栽了,但却因祸得福,逃了两只小獐,却捉到了一只梅花鹿,而且是一只超级美丽的小鹿。”风天动伸手搂住了林岚的纤纤细腰。
被风天动楼住林岚似乎感到有数十条毛毛虫在身体爬动,她厌恶地扭动着腰肢,想摆脱他的手,但他的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紧地搂住她。
风天动欣赏着精致的俏脸上痛苦的表情,道:“我现在只不过抱抱你,你怕成这样,如果我把你剥光了强奸你,你该怎办?倒是你两个部下蛮硬气的,被几十个男人奸了还破口大骂。”
林岚扭过脸,盯着风天动,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心,世上怎会有像你这样的禽兽!”
风天动的脸抽搐了下,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右手倏得伸了过去,隔着黑色的外套一把抓住她的乳房,道:“现在有什麽感觉?是不是还感到心?”
从没有被男人碰过的乳房第一次被别人攥了手中,虽然在心中她已经作好的牺牲的准备,包括做好了被强奸的准备,连朱睛与秦虹都能在敌人百般折磨下坚贞不屈,自已又怎会向他们低头!但事情往往是这样,当哪怕是已经预计到的灾难降真的临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会手足无措,感到惊惧。
风天动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使他本来还算有点男人味的脸看上去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他道:“你的奶子摸上去手感很好,虽然不是十分大,但与你的身材十分相配,大了反而会破坏整体的美感,我真想像马上好好的欣赏一下。”说着开始一个一个地解林岚黑西装的钮扣。
林岚把头扭向了另一边,机舱外是黑沉沉的夜幕,看不到一线光亮,此时她的心也如苍茫的夜色一片黑暗。为自己心中神圣的理想而付出自己的一切,这值得吗?自己死后会升入天国吗?
她暗笑自己胡思乱想,自己信仰的是共产党,又哪会有什麽天国。死并不可怕,很多次执行任务她都处於生死边缘,但她从来没有惧怕过。但自己纯洁的身体被男人肆意的凌辱,却让她感到比死亡更强烈的惧意。一直以来,她对强暴女人的罪犯特别的痛恨,她认为这是人性最丑恶一面,这种行为比动物的行为更低等。
有一次为了办案需要,她看了一段一个强奸犯拍下强奸女人的场面,看到剥夺了行动自由的女人在男人身下痛苦的啼吟,看到没有一丝欢爱的愉悦,有的只有暴力征服的赤裸裸的动物本能,她实在忍不住了,还没看完,她就跑到洗手间吐了起来。
在她痛恨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在别人身上的男人,也为被强奸的女人深深感到悲哀。没想到,这次香港之行,自己却变成了敌人俘虏,变成一个即将被强奸的女人,这是林岚在被别墅袭击前从来没想过的。“为什麽我是一个女人?”林岚问自己。
强劲的夜风吹来,林岚感到了胸口一阵凉意,她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自己的外套与衬衣都敞了开来,左边的任天怨也将头伸到她的胸前。
很有古典美的林岚,活像历代流传下来帛画中走下来的美女,一头乌黑的长发,瓜子脸上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上翘的鼻子与小巧红润的双唇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一股飘逸洒脱的灵气,她或露出皓齿微微一笑,或秀眉轻颦都能打动男人的心,因此局里面的人在背后称她为“林黛玉”。她的身材在东方女子中算是比较清瘦,随着她的呼吸,不仅可以看到她颈下的锁骨,还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胸腹间肋骨的轮廓。
像这种纤瘦骨感的绝色美女风天动还是第一次碰到,更让他感到兴奋不仅仅是林岗的身体,还因为她的身份。风天动对大陆的女人比对香港的女人一直要感兴趣得多,特别是眼前的美人是大陆最高安全机构的警官,刚才在强奸秦虹时他已经体验这一点,但当林岚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觉得秦虹完全不能与她相比,林岚有着一种别人所没有的圣洁气质,这种如冰山雪莲般的气质让风天动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
“只剩下乳罩了,我帮你脱了它吧!”风天动的手伸进她的衬衣里,细腻肌肤如绸缎一般光滑,“真是造物主的杰作。”风天动暗暗赞道,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摸索着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林岚感到更加的冷,因为自己的双乳已裸露在他们面前。
“Beautiful”风天动冒出一句英文。林岚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非常美,半圆型的乳房微微向翘,犹如象牙精雕细刻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乳白色的光泽,而两颗乳头犹如世上最昂贵的如红宝石般襄嵌在圣峰之顶。
任天怨的眼睛也有些发直了,他抢在风天动的前面捏住了她的乳房,一阵如电击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看到任天怨抢在自己前面,风天动有些不悦,但看着已经把强烈的欲望写在脸上的任天怨也不好意思多说些什麽,总不见得为这点小事与他弄得不和。他从任天怨手中抢过靠自己一边的乳房,禁不住以全身的力量搓揉起来。
林岚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不想在他们面前表示一点痛苦与软弱。
两双强有力的手不仅在她的乳房,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人性中残暴丑恶的一面在这里得到最好的证明,林岚的乳房在两双大手的挤压下不断变幻着各种形状,更留下了风天动与任怨天的牙印与口水。
“呵──”林岚忍不住轻喊了一声,那是因为不知哪一个人的手隔着长裤抓住了她大腿中间的阴部。虽然还隔着长裤,但林岚明显地感到阴唇受到了大力的挤压,她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铐在两边,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那双手。
“天动,你先上吧,你干了之后,我干。”任怨天道。
风天动早已按捺不住,解开了林岚的腰带,把她黑色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扒了下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她的长裤被撕成了两片,挂落在两边的小腿上。
(10续二)
风天动没脱裤子,将阳具从裤档里掏了出来,一翻身,坐在她腿上。
林岚是坐着的,双腿虽然分开着但角度不对,风天动很难从上至下将阳具插入她的身体。
“这样不行。天怨,你把她身体托起来。”
风天动从林岚身上爬了下来,让任天怨托着她的臀部,把她的身体抬高,他半蹲着,双手扶住座椅的把手,硕大的身体向林岚压了过去。
林岚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风天动的强暴。
一道道闪电扯破了黑沉沉的夜空,接着天际之间传来一阵惊雷,一场毫无徵兆的豪雨磅砣而下,彷佛天也天始愤怒了,愤怒这人世间的不平。
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将直升机吹得左右晃摆,风天动不住喝骂驾驶员,让他保持飞机的平衡,因为不断的剧烈簸颇,机舱空间狭小,加之每次风天动的阳具触及她的阴部,林岚都会如触电般的抖动,风天动屡次尝试都没能进入她的身体。
任怨天托着林岚也感到有些累,尤其是被林岚打了一掌的左肩,更是隐隐作痛,他看风天动也满头大汗,便道:“天动,不如回去再慢慢地玩她吧,这里地方这麽小,外面风又这麽大,她又是个处女,那里紧得很,你这样硬干,一不小心你那玩意扭伤了或骨折了,那可惨啦。”
风天动也很矛盾,一方面箭在弦上,不射出来难过的很,另一方任怨天说得也有道理,在这麽狭窄的机舱里干的确不舒服。正在豫犹间,驾驶员将机上的无线通讯话筒递了过来,道:“会长找您。”
风天动不敢怠慢,急忙接过话筒,听着听着,他的脸开始阴沉下来。
待风天动放下话筒,任怨天忙道:“会长怎麽说?”
风天动慢慢地将仍然挺立着的阳具塞回原处,黯然道:“会长让我们把她带去,并吩咐我们不准碰她。”
任天怨也露出失望的神情,他把林岚放回了坐位上,看着她那已被撕烂的长裤,有些担忧地道:“会长看到她这副样子,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风天动道:“我想不会吧,毕竟我们把抓来也算立了一功。”
风天动命令驾驶员调转机头,直飞墨震天的私人别墅。
虽然暂时没有被强奸,但林岚的心里一点也不轻松,她很清楚自己身体对男人的吸引力,除非有奇迹出现,自己是逃被被强奸命运。
十分钟后,直升机在墨震天的私人别墅降落了。
墨震天的别墅在香港豪门云集的半山区,占地一百多亩,十多幢欧式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在种满花草的围墙内。
直升机停在别墅中央的草坪上,风天动与任怨天挟着林岚冒着风雨走进一幢二层楼高的房子。在临下飞机前,风天动把她的衣服穿上,但撕破的裤子却是不能再穿回去了,因此林岚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身却完全的裸露,看上十分的怪异,却有十分的性感。
黑龙会的守卫们无不向她投去火辣辣的目光。
走上台阶,两个守卫为他们打开大门,在走进大门的一瞬间,林岚贪婪地扭动看了一眼身后的夜空。一架民航客机犹如一只大鸟在夜空中掠过,林岚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一种莫名地对死亡的恐惧无由来的在她心头涌起。
随着大门“当”的一声关上,雷电风雨都关在屋外,当风天动再次推搡着让她前行,林岚忍不住道:“你不要推,我自己会走。”
虽然自己可以被他们剥光衣服,像动物一样被观赏玩弄,但她还是要保持一个人基本的尊严,保持一个军人的尊严。也许被林岚那不屈的气势所慑,也许马上要见到墨震天有些心虚,风天动并没有对她用强,跟在她的后面,穿过一条走廊,走进大厅。
大厅相当有气派,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的墨震天坐在大厅到底的一张紫檀木雕成的大椅子上,他的头顶挂着黑龙会的徽标──一只神情威猛的黑色龙头。大厅的左右二十名精悍的黑龙会会众分立两旁,站在墨震天身旁的是人杰堂的堂主安玉人,今天她穿了一身紫色的旗袍,盘了个很有个性的发髻,显得分外艳丽妖娆。
在大厅里众多男人带着各种神情的目光中,林岚迈着坚定的步子走到墨震天的跟前。墨震天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过林岚赤裸的下身,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接着又把目光投向风天动与任怨飞。
风天动忙道:“会长,今天她带了几个来救人,昨天抓来的秦虹与朱睛被救走,我与怨天拚死擒住了她。因为她实太漂亮了,属下忍不住想奸了她,接到会长的指示时还只刚刚脱了她的衣服,她到现在还是处女。”
墨震天的目光才稍稍缓和了些,在黑龙会里,堂主强奸几个女人是很平常的事,何况还未得逞,林岚还是完壁。
安玉人从墨震天身边走了过来,围着林岚绕了一圈,她指着林岚雪白臀部上几个乌黑指印,对着任怨天道:“任堂主,这是你那什麽鹰爪留下的杰作吧?”
任怨天尴尬地笑了笑,道:“可能是我手势太重了吧!”
安玉人一手搭在林林岚的肩膀,一手开始解她的衣扣,她把嘴凑到林岚的耳朵边,轻声道:“你真是一个让每一个男人都心动的大美人,怪不得风堂主与任堂主见了你以后都把持不住,这麽优美的身体,应该展露出来让每一个男人都开开眼界。”
林岚的衣裳被剥落到腰际,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里,她第二次向男人完全展露她诱人胴体,在昏暗狭小的机舱里只有两个男人,而在这灯火辉煌的大灯里,却有二十多个男人紧紧地盯着她,欣赏着她纤毫毕露的裸体。
墨震天双眼中射出炽热的火焰,沉声道:“玉人,你带她去洗澡打扮一下,然后把她带到我的房间来。”说完长身离开了大厅。
安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岚跟着她穿过一条长廊,进入另一个房间。
房间中央是一个注满热水的大水池,水池里撒满了鲜红的玫瑰花瓣,四名容貌清秀、穿着紧身泳衣的的少女分立在池子的四边。
“到水池里去,她们会伺侯你舒舒服服的。”安玉人指着水池道。
没有男人色迷迷的目光,林岚觉得好受些,她慢慢地走进水池,水温刚刚适合,一种慵懒舒畅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水池周围的四个少女也跟着林岚进了水池,围住她,用柔软的白毛巾擦拭着她的身体。林岚闭上眼睛,任带着浓郁香气的池水轻轻拂过她的肌肤,那种感觉似乎有点像躺在家里那个大浴缸里,享受着沐浴带来的舒畅。
她想用自己手来擦拭一下身体,手脚上带着的镣铐把她拉会到了现实中,她们把自己的身体洗乾净,是为了男人可以更好地享受她的身体,那时再多的水也无法洗去男人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留下的污垢。
想到这里,林岚的心又变成冰凉,本来温暖的池水也冷得刺骨。
她张开了眼睛,看到安玉人风情万种的俏感挂着一丝冷笑,林岚忍不住道:“你也是女人,为什麽看着别的女人被强暴,你会这麽开心?”
安玉人微微一笑,说道:“你能得到墨会长的垂青是你的幸运,总比被风天动、任怨天玩要好得多。只要你跟了会长,凭你的身手,要不了多久你会中的地位要比我高得多,到时候连我都要拍你的马屁。”
林岚冷哼了一声,表示对她谬论的轻蔑,要她成为黑龙会一员,那简值比白日做梦还要可笑。
安玉人还是耐着性子劝道:“你别执迷不悟了,这个世界迟早是黑龙会的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你们黑龙会想统治天下,太好笑了,你们只不过中一群为害人间的小丑罢了!总有一天,天网恢恢,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林岚怒斥道。
“好了,我不与你争辩,希望你能及时的悔悟,我言尽於此。好了,你上来吧,我让人把你打扮一下。”安玉人道。
当林岚走出房间里,与刚才进去时有天攘之别,在两位化妆师精心打扮下,像一个即将走入教堂的新娘。
她的眉毛、睫毛经过过了精心修饰,眼圈打上淡青色的眼影,她那双原本像会说话的大眼睛显得更加流光四溢,顾盼生姿。化妆师没有用粉饼,这是他们水平高超的体现,她那如婴儿般的皮肤根本不需要搽粉,化妆师只是在她双颊搽了一层淡淡的桃红色,好像是怀春少女因为羞涩而泛起的红晕,娇艳动人。
化妆师选择了银红色的口红,虽然不是十分鲜艳,但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少女的纯真之美,更画龙点睛般在她高雅迷人的气质上闪出一点亮色。
林岚身披了一件半透明的一直拖到地的长纱,穿了一双白色高跟鞋,使她身材更显得挺拔。半透明的长纱是敞开的,里什麽也没穿,在长纱里若隐若现的胴体让人更能产生暇想,也更能撩拨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如果仔细的观察,可以发现她的阴毛也经过修剪,化妆师刮去了阴唇上比较稀疏的阴毛,并把上面的阴毛也剪短了些。两位化妆师其中一个是男人,阴毛是由他来修饰的,当锋利冰冷的刀片划过阴唇时,林岚几乎按捺不住。但她看到化妆师战战兢兢的表情,特别是那个男化妆师,目光中充满了同情,显然他们也时被逼来干这种活的,林岚不想给他们制造麻烦。
又传过几条长长的走廊,这里的建筑之间都有地下通道相互连接,终於到墨震天的房间,房间左边放着一张大床,大得足可以睡下十个人,大床的对面墙壁上襄着8台29寸电视般大的液晶屏幕。
墨震天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大沙发上,房间里灯光并不十分明亮,坐在背光面、戴着表铜面具的墨震天看上去自有一种无上的威严。
“玉人,你下去吧,这里没你事了。对了,把她的手铐与脚镣除了;还有,把她肩骨复位,时间长了会真伤了筋骨。”墨震天道。
安玉人按照墨震天的吩咐做好一切,退了下去。
林岚转动着活动不灵活的手臂,不知墨震天葫芦里卖得什麽药。
“请坐,林小姐,我们好好的聊一聊。”墨震天指着边上的沙发道。
林岚坐了下,双手抱在胸前,以一个非常优雅的动作翘起了二郎腿,很好地掩饰了一些最诱人的部位。
墨震天丝毫不以为忤,像拉家常地道:“林小姐今年几岁?”
林岚本不打算回答,但看看他这麽客气地问,不回答似乎表示自己心虚,便道:“你把请来总不是为了问我年纪吧?有什麽直说吧。”
(10续三)
墨震天长笑道:“好!你临危而不惧,遇险而不乱,是一个将才,天凤把你派到香港来,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林岚第二次听到天凤这名字,但墨震天说的话让她有些糊涂,自己来香港是受中央直接的指派,怎会与天凤扯上关系。
墨震天不待她发问,继续道:“你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听过天凤这个名字,你的眼睛告诉你知道天凤,对不对?”
林岚迎着他逼人的目光,道:“对,我知道什麽叫天凤,因为天凤令你们感到畏惧,因为天凤是你们的天敌。但你错了,我与天凤并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中国人民警察的一员,到香港来,为的是铲除像你这样的社会毒瘤,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虽可以得逞一时,但不可得能得逞一世,总有一天你会遭到法律的制裁。”
墨震天凌厉的目光一直盯着林岚的脸,待她说完后,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道:“我的观言辨心术已有六成火候,以你的功力,我可以断定你说的是否是真话。我相信你没有的骗我。但你可知道,你的顶头上司燕星月是天凤里核心的人物之一,她应该十分清楚黑龙会的实力,派你到香港来与我们作对,无疑是鸡蛋撞石头,与送死无疑。”
林岚一震,她没想蓝星月竟是天凤的一员,想到程萱吟对天凤的描述让她热血沸腾,她真希望自己也是天凤的一员,身怀令敌胆寒的武功,铲除世界上所有的邪恶。
墨震天似乎看透了她心中所思,问道:“你知诉我,在你心目中何为正义?
何为邪恶?”
林岚没想到他竟然问了这麽一个可笑的问题,当下毫不犹豫地道:“亏你还有一会之主,竟然会问出这麽可笑的问题。什麽是邪恶,根本无需我赘言,你、黑龙会就是邪恶的代表,看看你们的所作所为,连三岁孩童都会直斥你们是‘坏人’,还需要问别人什麽是邪恶吗?至与什麽是正义,我想你所惧怕的东西都是就是正义。”
墨震天摇了摇头,说道:“我想你对黑龙会有很大的误解,看任何事物不能只看一个方面,就以香港来说,以前没有黑龙会的时候,香港的黑社会可以说乱得很,发案率之高让游客都望而止步,帮派之间的血拼,每年都要死伤不知多少人,但这三年,香港的案发率逐年下降,也很少看到街头混战。当初黑龙会统一香港社团时的确是死了不少人,但死这点人又算得了什麽?换来的是香港安定的社会治安,何轻何重,不用我说了吧。你应该知道震天集团也与黑龙会有非常密切的关系,前年香港股市大崩盘,要不是震天集团以数十亿资金介入,香港少说也的万、八千人要跳楼,这难道不说明黑龙会有好这一面,而并非如你所说是邪恶和的代表。”
墨震天一番似是而非的说词丝毫没有动摇林岚的信念,她那清澈的眼睛浮起一丝嘲讽,冷笑道:“墨社会的存在本身就是社会的畸型产物,先不说当年你为了统一香港黑道而欠下的人命,只要看看现在的香港,帮派火拼是没有了,但贩毒、赌博、逼良为娼、高利贷哪一样又比以前少,只是你们手法比以前的社团高明些罢了,有你们在香港又怎会繁荣安定?震天集团资金介入的确是救了股市,但因此震天集团主席李权因此而成为香港商会主席,这两年李权私定行规,贱买高抛,赚来的钱去当年付出的要多几十倍,这又哪里谈得上是黑龙会好的一面。
你们所做的一切,都为一个目的──唯我独尊。你们可以随心所欲的决定人的生死,蔑视法律,贱踏一个人的最基本的尊严,这样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比邪恶更邪恶。”
虽然看不到戴着面目的墨震天的表情,但他的双眼已流动着一股怒色,林岚感到一股寒气笼罩了她,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但她还是讲完了她想说的话。
墨震天声调提高了八度,道:“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物竞天择,弱肉强食,只有具备了强大的实力来有资格挺起胸来做人,才能主宰自己的运命。就像你,平时高高在上,当有人在你面前苦苦哀求时,你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而当你碰到了比你更加强的对手时,你的命运却又主宰在别人手中,如果不是我及时打电话,让风天动把你丝毫无损的带回来,此时已经不知有多少男人干过你,你的乳房上已经留下男人指印,当你赤裸裸的面对如虎狼般男人的目光,你是否感到心疼?当男人骑在你美丽的身体上,用各种你做梦也没想过的方法玩你,不知你是否会垂下你高傲的头颅?哀叹上天对你的不公。当你的馀生将在地狱般的牢笼中度过,已是残花败柳的你,在死前是否会感到为你所谓的信仰献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后悔?”
血色从林岚脸上褪去,如果不是化了妆,她脸色必定其为苍白。
虽然她有比普通人强十倍的毅力,有为自己的信仰献身的不变决心,但她终究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的女人,虽然还未曾有过花前月下的经历,但她在梦中还是憧憬过自己的白马王子,高大、英俊、有正义感,她的一切是属於他的。
而这个梦被无情地打碎了,墨震天的话无疑是在她已经受创的心灵上又狠狠地割几刀,她感到冷、感到痛、感到悲哀、感到绝望。她下意识地将身体蜷缩起来,有些慌乱地盯着墨震天。
终於让眼前这个骄傲的女警察产生惧意,墨震天不禁暗暗得意。林岚心理的变化,并不完全因为他的话,主要的原因是墨震天将“憾天神功”运到了七成,强大的无形气劲紧紧锁住林岚的心神,将她的心灵防线打开一个缺口。
墨震天打开电视,播放的是秦虹与朱睛被强暴的录像,他希望藉此给林岚更大的压力,把她的心理防线完全的击溃。
墨震天继续以强大的气劲锁住她,指着画面道:“你好好看看吧!识时务者为俊杰,什麽理想、信念、正义都是狗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那些不知所谓的弱者只配做强者的奴隶,这才是真理!”
一个个充满暴力、淫秽的镜头在超大屏幕上跳动着,高清晰的画面与高保真的音响充满了现场感,彷佛让人至身其中。
“啊──”一声女孩撕心裂腑的尖叫,林岚立刻出是朱睛的声音,她忍不住转过身去,屏幕里任天怨那粗大的阳具如利刃一般直贯入朱睛的身体,殷红的处女的血沿着她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任天怨猛力的撞击下,她的身体如风中柳枝般摇动。
林岚一阵晕眩,虽然她知道朱睛与秦虹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看到朱睛被强暴的那一刻,心头仍如被一把大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眼前一阵模糊,朱睛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但已生死诀别。
林岗任如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也不知过了多久,屏幕中的朱睛被六、七个男人围在中央,她原本清脆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一个特定镜头停在了她的脸上,林岚完全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情,也感受到她宁死不向敌人屈服的决心。
墨震天注意着林岚的表情,她原来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抓住沙发的扶手;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她的呼吸在不断地加快,胸前的双乳也剧烈地起伏。忽然,墨震天感到一股力量在林岚的体内爆发,将他的劲气逼开,他暗叫一声:“不好!”
果然,静坐在沙发上林岚拔身而起,一拳向屏幕轰去,虽然因为受了内伤,这一拳只有平时六成的功力,但林岚自信打碎一个电视屏幕应该没问题。
“咚”一声巨响,林岚好似击在一块钢板上,屏幕竟丝毫无损。
林岚第二拳接着又击在屏幕上,结果还是一样。
“不用费力,这屏幕是用最更的钢化玻璃做的,是美国实验室里的新产品,准备用在宇航飞船上的,以你的功力是无法打碎它的,不要浪费力气了。”
墨震天心理非常懊恼,放了这段录像反而弄巧成拙,激起了她深埋在心底的愤怒,怒火掩盖了她心中的恐惧,他再难用“憾天神功”控制她的心神。
林岚知道他所言不虚,她放弃了打碎屏幕的念头转过身上,虽然明知他武功远远地高过她,但仍抱着与敌俱焚的决心向墨震天冲去。
面对林岚招招拚命的招式,墨震天应付得很轻松,他甚至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很随意地化解了她一波波的攻击,墨震天尚有馀暇道:“你知道我为什麽对你另眼相看?第一,你是可造之才,因为你没有名师指点,武功才会这麽差,如果我传授你最高武学,不出三年你也可以成为像我一样的强者;第二,你很像我孩童时代心仪的一个女人,当时我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当然没有资格追求她,到我成了强者去找她时,她已经死了,因此我要在你身上寻回这份失落。
我已经给你机会,但你仍执迷不悟,我只有用暴力的方法来征服你,我并不愿意这样做,但我没有选择。”
墨震天说罢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魁梧,比林岚足足高了一个头,相比之下,一米六四高的林岚在他面前犹如一个小孩。
“啪!”
林岚两掌印在墨震天的胸前,发出如击败革的声音,林岚在极度愤怒之下,这两掌的竟超过自己平时正常发挥的力量,但墨震天只晃了晃,便若无其事向前又跨出一步。
林岚暗暗心惊,墨震天的武功之高出乎她想像,她也豁出去了,伸出二指直取他的双目。
手指离他的眼睛数寸时,一股让透不过气来的气劲压了过来,接着她觉得胸腑间重重地挨了一拳,身体如腾云驾雾,直飞出去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刚才坐过的沙发,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被抽乾了一般,躺在沙发站立不起来。
墨震天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把她搂在怀中,刚才这一击所受的伤害,林岚双颊泛起一片异样的红晕,她那本经过精心化妆的脸格外凄美动人。
墨震天把戴着青铜面具的脸靠近她,低声道:“我已测过你的体温,今天应该是你能够受孕的日子,我要让你与我结合,并生下孩子,你愿不愿意?”
林岚又一次被极度的恐惧攫紧心灵:他不但想强暴她,还想自己给他生个孩子来弥补童年心灵的创伤!
林岚算一算日子,果然,今天最容易受孕,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道:“不行!”
墨震天大笑道:“你有什麽权利说不行?弱者永远只能受强者摆布。”
林岚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怀了你有孩子,我一定会打掉他,决不会让他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墨震天的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热量传入她的丹田,一种又酸又痒又麻的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
林岚渐渐感到口乾舌燥,体内似乎有一股热流在涌动,阴部更是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酸涨感。她知道又是墨震天不知用什麽邪法在催麽自己体内的情欲,她忍不住道:“墨震天,你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还算是人吗?”
墨震天继续用那只似有魔力的手向她体内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热量,听了林岚的话道:“我有很多的药可以让真正的贞女变成地地道道的荡妇,但我不想用,贞女就是贞女,荡妇就是荡妇,你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给你留下一个永远的回忆,哪怕是痛苦的回忆。刚才我已经试过你的阴道了,发现要比一般女人要紧得多,又是第一次,你又这麽紧张,如果我强行插入地话会对你造成巨大的伤害,因此我只有用一种古老催情术来催发你体内深处的情欲,你会产生强大的性欲,但你的思维却不会因此而混乱,如果你从内心接受我,你会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但如果你是把我对你的爱看成强奸的话,我也是在帮你把痛苦减少到最小程度,你懂吗?”
对於墨震天的解释,林岚也懒得反驳,因这她需要把精神集中在控制体内不断高涨的欲望,她不想自己从肉体到心灵任何一项屈从於他的淫邪的手段之下。
正如墨震天所说,她保持着清醒,头脑没有丝毫混乱,但身体却恰恰相反,在他邪功与非常高超地爱抚下,她和身体开始不知不觉地起着变化,首先乳房肿涨了许多,比平时大了一圈,乳头开始变硬,最后竟慢慢地挺立起来,颜色也更为艳红。每次墨震天的手指拂过乳头,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这种难以表述的感受一直传到她心灵最深处。
再慢慢地,她柔美的花蕾也渐渐开始绽放,先是阴唇开始充血,原本薄薄地外阴唇如同初吻的少女张开艳丽的红唇,等待情人的亲吻。
墨震天的食指竖放在两片艳红的阴唇之间,上下轻轻的在桃源洞口拉动,手指尖不断地刺激着她充血突出的阴蒂。林岚心在屈辱中受不断地受创,肉体却被欲望的火焰紧紧缠绕,晶莹如玉的胴体泛起一种娇艳的红色,身体不时随着墨震天的爱抚而触电般的颤抖。
林岚的四肢如同灌了铅般沉重,墨震天刚才的一掌,不仅震散了她的护身劲气,真气更侵入经络,让她暂时无法运气。林岚把全身力气聚在右臂上,勉力提了起来,想推开在他摸着自己阴部的手,她现在的力量比普通女人还要弱,如同蜻蜓撼石柱。
黑震天的手连晃都没晃一下,她的手倒让墨震天一把抓住,强行按在已经开始微微有些湿润的处女圣地,然后用三个手指挟住她的食指与中指,让她抚摸自己的阴部。
“你自己摸一下吧!这是人的最原始的本能,性欲的火焰已经在你体内熊熊的燃烧,你违背人的天性控制自己的情欲是很痛苦的,不如放纵自己,让我给你带来你从未享受过的欢悦。”
墨震天的声音低沉而又缓慢,一句句直入林岚的心肺。
自己的手指触摸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与墨震天的爱抚有截然不同的感觉,虽然仍是他在操控着下来回抚摸,但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却大大减轻了,她的肉体更能接受自己的爱抚,秘穴中如万蚁爬行的骚痒,使她不知不觉地从被动的移动到主动的抚摸。
林岚清澈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迷茫之色,她完全没有发现到黑震天已经松开了手,右手仍不断加大爱抚自己私处的力量,原本紧咬的牙关也松动,从搽着银红色口红的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发出动人心魄的轻吟。
高傲的女警官终於在他的魔功下即将完全的迷失,冰冷孤傲的她一旦被情欲所控制的表现让墨震天都难以把持得主。
他知道不能操之过急,林岚还刚刚陷入情欲的罗网,如果性格坚毅的她一旦恢复神智,再要控制就很难了,因此墨震天非常耐心,一边继续不断地用魔功激发她的情欲,一边任她进行着自慰。
墨震天看到已经有一丝爱液从她阴道里渗出,他知道要不了五分钟,她就会完全坠入情欲的汪洋之中,那时他可以好好地享受这份美丽的大餐。
在林岚即将落入黑暗的深渊之时,一声充满了愤怒、痛苦、绝望甚至濒死般的惨呼传入她的耳中,这声音似乎非常熟悉,她忍不住扭头看去,顿时整个人如同被一盆雪水淋了下去,如入冰窟之中。
她看到屏幕中风天动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钳伸向了朱睛雪白高耸胸膛上的那诱人的乳头,“卜”的一声轻响,那颗如宝石般的乳头离开她的身体,一股血水泉涌而去。因为痛苦,朱睛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发出已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为我报仇!”朱睛临终前的那句话如同清亮的钟声回荡在她的耳边,林岚不忍再看下去,把脸转了过来。
在这短短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林岚那迷茫的双眼重新如清潭般透澈,她的手指已停止了抚摸,赤裸胴体的艳红在快迅的褪去,鼓涨的玉乳与玉门洞开的下体开始渐渐恢复常态。
墨震天的魔功不再对她身体产生任何的作用。
(10续四)
墨震天惊奇地“咦”了一声,他没想到林岚竟能从即将崩溃的边缘,又恢复神智,他再次催动魔功,却再也看不到她的娇躯有任何的变化。
墨震天无奈地道:“你果然有一颗如钢铁般的心,不过你执意如此,愿意承受痛苦,我也只有随你。”说着把她倚靠在沙发上,站了起来在林岚面前宽衣。
如果从墨震天的声音判断,他的年龄起码有四、五十岁,但如果看他所裸露在林岚面前的身体却完全不像四、五十岁的人,他的皮肤有些墨,一块块贲起的肌肉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在他的胸口布满了一大片黑色的胸毛,看上去有些恐怖,配以他彪悍的体型,像一只作势欲扑的黑豹。
他了阳具大得有些惊人,林岚在直升机上曾瞥了一眼风天动差一点要进入她体内的阳具,当时在她眼中已算巨大,但与墨震天的阳具比一比,却短了不止一截,小了不止一圈。
墨震天抱起林岚,把她放到了那张大床上。林岚的真气仍无法凝聚,只得任他摆布。
墨震天关了录像,那不绝的惨叫声有些令他心烦。接着他又灭了屋里大部份灯光,只馀一束柔和和光影,投射在躺在床中央林岚。
“这一刻终於要来了。”林岚心道。
屋子里静得可怕,犹如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寂静。
她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托了起来,墨震天在她臀部下垫上了一块雪白的毛巾。
墨震天像一只黑豹,挥舞了尖利爪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慢慢地压在了林岚的身上,他将林岚的右腿搁在自己的肩头,屁股坐在另一条腿上,如来福枪枪管般挺直的阳具对准了呈九十度分开的双腿中央,然后身体向前倾斜,阳具准确地向她的桃源秘穴刺去。
墨震天的阳具像一条有灵性的蛇,轻巧的穿过了外线的防御,直顶在洞口,林岚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的体内蠕动,极度苦闷和心让她感到胸闷、气急。
墨震天轻抚搁在他肩上柔美的赤足,脚背如芭蕾舞演员般绷得笔直,雪白的脚趾也紧紧地并在一起,他再摸了摸她的小腿,发现她的肌肉像石头般的坚硬。
“不要紧张,任何女人都有第一次的。”黑震天说罢,双手挟住她的细腰,身体再次向前挺,坚硬无比的阳具硬是冲破了狭窄的肉壁。
随着阳具刺入体内,林岚眼前出现一片金星,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像一台绞肉机,将她的身体绞得粉碎。
片刻,眼前的金星消失了,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幻化成从无间地狱来巨大恶魔,像一团乌云笼罩着她。她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
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但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涨痛,却十分清晰地传遍了每一根神经,如同身处一个极度恐怖的恶梦中,这是一个不会醒来的恶梦。
“真紧!”墨震天心道。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她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双手捏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体无法后退,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不要──”林岚泪水夺眶而出,那侵入她身体的棍棒已经突破了她身体最后的一道防线,直抵她体肉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利刃剖成两片,那把刀还不断地在她身体里搅动。
林岚可以忍受得肉体的痛苦,但心灵的痛却更加让她窒息。她真的不甘心,不甘心把处女之身供恶魔淫辱,这一刻她深深地体会到朱睛的“为我报仇”这句话里所包含的血与泪、痛与恨。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群禽兽挫骨扬灰!”她暗暗发誓。
她心中的恐惧已经被越来越强烈的愤怒所替代,胸中燃烧的怒火越来越旺,她似乎置身於火炉之中,一股如融岩般的热流在她经络中流动,她突然觉得自己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她试着运了一下气,一股强大得从未体验过的劲气在她身体里开始爆炸,她毫不犹豫地将真气凝聚在双掌,倏得挺起身,双掌拍在墨震天的胸前。
林岚知道他的武功高过她太多,她并没有指望这掌对他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她甚至看到墨震天嘴角边挂的嘲讥,似乎在笑又自不量力。当双掌接触到他的胸口时,强大的护身气劲震得她手腕欲折,但她还是坚定将体内那股势不可挡的力量击在他的身上。
墨震天怪叫一声,护身气劲被粉碎,胸口如被大铁锤狠狠地砸中,身体竟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撞断了大床的护栏,一直退到屋子另一头的墙壁上才止住退势,嘴角竟泌出一缕血丝。
他用惊异的眼光瞧着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的林岚,心道:自己刚才已经用憾天神功让她最少两个小时不能凝聚功力,但刚才击出的这一掌比刚才的力量又要强数倍,难道她一直在隐瞒自己真正的实力,寻找机会给自己致命的一击?
林岚也觉得十分惊讶,自己的功力为什麽会突然强了这麽多,竟能一掌就逼退墨震天?她低头察看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一滴滴鲜红的处子之血不断从体内渗出,身下的白绢已犹如盛开了朵朵艳红的桃花。
一股莫名的悲愤之情涌上心头,林岚一声清啸,双掌挟着凌厉的气劲向墨震天劈去,墨震天不敢再托大,将憾天神功运到九成,向扑来的林岚迎去。
双掌相交,发出一声沉闷之声,墨震天靠着墙壁身子没有后退,而林岚犹如断线的风筝又翻滚落到床上,喉咙一甜,喷出一口鲜血,一时难以马上进行再二轮的攻势。
墨震天似有所悟地道:“我知道你为什麽会突然功力大进。你天赋禀异,在你身体里隐伏着一股相当强烈的潜力,你因为一时愤怒而激发了身体内的潜能,这股潜能可以令你在短时间里提高功力,但维持不了多久。”
墨震天说的没错,林岚感到体内那股流动的热量不断地减弱,刚才墨震天与她拼了一掌时,他的劲气已侵入她双手的经脉,让她的双手几乎麻痹。
墨震天腾身而起扑到床上,林岚只挡了他一招,双手手腕就被震脱了臼。墨震天将她身体翻了过来,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你知道吗,刚才你的玩的游戏让我特别的兴奋,让我再跟你玩个刺激一点的游戏,好不好?”
墨震天用手扒开她雪白的股沟,把少数真气贯入阳具,阳具顿时更加坚硬。
“你要干什麽?!啊!不要──”林岚感到自己的肛门被巨大的异物戳了进去,大叫起来,并拚命地扭动着臀部,想摆脱他的进入。
“我最喜欢驯服烈性的野马了,看你还能野到什麽时候!”
由於贯入了真气,那坚挺的阳具更像一件利器,阳具“噗”的一下大半支插入她的菊花洞中,肛门一下无法承受这样巨大的物体,边缘被撕裂了。
墨震天不再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林岚始终不屈、反抗到底的决心彻底地激起她暴戾的本性,他完全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撕咬着爪下的猎物。
墨震天在她两处小穴里轮番的抽插,用各种姿势、从不同的角度奸淫着她,他的耐力与持久十分惊人,已快一个小时了,他抽插的频律竟丝毫没有减弱,而林岚已经筋疲力尽、声音嘶哑。
林岚感到他的阴茎在她和体内再次极度的膨涨,她预感到墨震天快要达到性欲的最高巅峰,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动,她用最后一丝力量挣扎着。
墨震天俯下了头,道:“你不用作无谓的反抗,没用的,你注定要怀上我的孩子,准备好,接受我赐於你的生命吧!”
说完,他的阳具在体内如高速气缸活塞般运动,并且迅速极度膨涨。
“不要!你的东西不要射在我身体里,在我不要怀你的孩子!”林岚高声叫道。
墨震天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继续作做最后的冲刺。
终於墨震天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一股浓浓地液体喷射而出,林岚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在她身体深处爆炸。
“呜──”林岚痛苦地哀叫着,雪白的身体瑟瑟发抖。
已经在她体内射精的墨震天,并没离开她身体的意思,那粗大的阳具仍紧紧塞住她的阴道,并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让精液可以更顺畅地流入她体内。
林岚流着泪道:“你已经强奸了我,为什麽还要让我怀孕?你太残酷了!”
墨震天大笑道:“你认命吧!乖乖地做我的女人,这是你注定的命运。”
林岚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坠无间地狱。
风起云涌第11节
作者:幻想
第11节
西藏冈仁波齐山,海拔高度五千米,长年冰天雪地,人兽罕至。
一条白色的人影在山腰上高速地移动,速度快得几乎超越人类的极限,峻峭嶙峋的山道虽极为难行,但那人高伏低纵,如履平地。
白影行至半山腰一块悬空突出的石梁上停了下来,石梁的尽头有一个洞穴,洞口用青石封住。白衣人竟是一个貌美如花、英气逼人的年轻少女,她恭恭敬敬地跪在洞门口,扬声道:“师傅,凤儿来向你辞行。”
一缕如同天籁般的悦耳的声音,从没有丝毫缝隙的洞中传来:“好,凤儿,没想到你这麽快就已练成了月之舞。”
白衣少女道:“这多亏师傅的教诲有方与几位师姐的帮忙。”
在洞中的正是神秘的黑龙会的宿敌──天凤。站在洞口的是董特首的小女儿董凤儿,三年前金凤把她带到西藏,天凤已经开始闭关修行,每月的15,董凤儿都在这里练习绝世武功。
封闭的石洞一直没有打开过,董凤儿自然也没见过天凤的真面目,但天凤将她引导进入一个崭新的生命层次,让她明白做人的真谛,她从心里尊敬这位只闻其声、未闻其面的授业恩师。
天凤道:“你马上要返回香港了,在你走之前,我想把我们最大的敌人──黑龙会的一些情况告诉你。
黑龙会已经存在了有好几个世纪,当然以前它有别的名称,以各种方式为害人间。近代历史上一些灭绝人性的惨剧都与他们有关系。五十年前,上一代天凤历经千辛万苦终於成功地刺杀了他们的首领万魔帝君後,他们销声匿迹近半个世纪。
十年前,他们之中出现了一个新的首领──黑帝,才智武功均绝世於天下,八年前,我与黑帝交过一次手,发现他的武功已经远在我之上,我不得不回到西藏闭关潜修天凤神功第十层,只有达到天凤神功的最高层次,才有与墨帝一拼的实力。
黑帝拉拢了不少奇人异士,实力大增,先後已经控制了多个国家的政府,妄图建立一个由他独裁领导的新世纪,将全世界人民变成他的奴隶。黑龙会在全世界建立三个基地,太平洋上的落凤之岛、埃及的死亡之塔、还有一个至令还不知道建在何处的黑暗帝宫,我已经派出最精锐的战士潜入已经知道的两处墨龙会的基地,只有知已知彼,才能有取胜的可能。
黑龙会的实力已经强得可怕,我怀疑他们已经有毁灭世界的能力,如果不能遏止黑帝的野心,那麽整个世界将会沦入永远的黑暗之中。在亚洲,他们还没有形成绝对优势,特别是中国大陆、台湾、朝鲜、韩国、日本等,由於各种原因,他们还不能控制各国的最高领导,一天不能控制亚洲,他们就不可能称霸世界。
他们的计划从香港开始,在亚洲建立一个牢固的据点,再不断地向四周扩张势力,据情报,他们已开始往香港黑龙会增派好手,因此你的任务非常艰巨,你会遇到非常强大的敌人,也许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你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目前在香港的天凤战士只有纪小芸一人,你到香港後马上与她联络,一切困难只有依靠自己的智慧与力量。”
董凤儿双眸中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决心,大声道:“师傅请放心,我会竭尽所能与黑龙会周旋到底。”
……
震天公司总经理室行政秘书周虹,拿着一叠文件走进了李权的办公室,一股刺鼻的酒气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权手持一瓶XO,斜躺在沙发上,不住地把瓶中的酒往口中倒。
周虹将文件放在桌上,刚想离开,被李权叫住,说有话要与她谈,她只能坐在了他的对面。
李权酗酒是因为磁碟被盗受到了墨震天的责罚,自己的前途必定受到极大的影响,他心情相当地恶劣,极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恰巧周虹进来送文件,李权便把目标对准了她。
周虹是三个月前大学刚刚毕业进入震天公司,李权在员工上岗第一天例行讲话时,一眼就从几十个女孩中注意上了她,她犹如明星般的容貌、模特般的身材以及极佳的气质,深深地吸引了李仅的目光,他发誓一定要把她搞到手,於是短短不到三个月,她被提拔为总经理室的行政秘书,让与她一起进来的女孩都羡慕不已。
本来李权打算慢慢地用金钱、地位来打动她,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但现在的他失去了耐心。
坐在李权对面的周虹心中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聪慧的她已经从李权血红的眼睛里读到了他心中所想,她惧怕地还不仅仅是这个,因为是她成功地窃取了保险柜的密码,交了纪小芸。
她是在两年前认识了纪小芸,当时,她差一点被几个色狼强奸,纪小芸救了她。
在这两年中虽然两人接触并不多,但她被纪小芸救世为怀的情操所感动,她从纪小芸那里知道了很多黑龙会的事,包括震天公司,因此毕业後,她主动向纪小芸提出到震天公司工作,希望能窃取有用的资料来帮助她。
周虹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自己该怎麽办?虽然在大学里也学过一些柔道,但这点花拳绣腿决难抗拒如虎似狼的李权。逃也难以逃得掉,因为他已经暗暗用遥控器关上了办公室大门。
周虹心里一酸,因为自己还是一个处女,让他夺走自己最宝贵的童贞,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
“你来公司多长时间了?”李权问道。
“三个月多一点。”周虹答道。
“你知不知道,你为什麽能在三个月里,从最低层的职务一直升到总经理秘书?”虽然今天对她志在必得,但李权还是先采取利诱的方法。
“是因为总经理对我的欣赏与提拔。”周虹说的是实话。
“那我欣赏你什麽?你倒说说看。”李权道。
周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我不知道。”
“实话说,你的能力确实不差,但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是因为我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李权说得很直接:“你跟了我,你梦想的一切都会成真,你的父母亲可以住上豪宅,你的弟弟可以到外国去读最好的大学,你也可以拥有你想要的一切,只需你点一下头。”
李权开出的条件,的确可以打动绝大多数女孩的心,但周虹根本不在乎这一些,周虹考虑的是以抗争来维护自己的尊严,还是以假意的顺从来为以後窃取机密创造更便利条件,思忖再三,周虹艰难地点了点,她选择了後者,为着自己心中的信念,她终於作出了决定。
李权欣喜若狂,没想到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说动她,他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周虹只得站起身,在李权的身旁坐了下来。
李权一把大力的搂住她的肩膀,满是酒气的嘴向她雪白的脸蛋凑了过去。周虹低着的头被托了起来,李权的嘴封住了她的红唇,一股呛人的气息直冲她的喉咙,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柔软的舌头被他吮住,她无论怎样都没法把被他吸住的舌头缩回来。
紧张、害怕、厌恶┅┅千百种难以言语的感受涌上心头,小嘴被封得严严实实的她“呜呜”地从鼻腔里发出哀鸣。
好一会儿,李权才抬起头,脸上尽是兴奋之色,而胸腹间已如翻江倒海般的周虹秀眉皱在了一起,眼角泌出了泪花。
李权盯着她的脸,道∶“怎麽,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
为了不让他怀疑,周虹强颜欢笑道∶“哪里,我很高兴,只不过我还没与男人做爱过,特别紧张罢了。”
听了她的解释,李权打消了疑虑,他本已经估计到她可能还是处女,从她口中得到了证实後他格外的兴奋∶“你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会让你享受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李权把目光投向了她藏青色半短裙下,露出的穿着肉色玻璃丝袜的小腿,油然道∶“你知道,你自己哪个部分最美丽吗?”
周虹摇了摇头。
“最美丽的是你的双腿,那麽挺拔、那麽浑圆,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真是这完美无瑕。”李权说着手,把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抚摸着她还穿着丝袜的小腿。
周虹颤声道∶“不要,好痒。”
其实痒还是可以忍受,但如同毛毛虫在腿上爬行带来的恐惧与心更让她难以忍受。
李权道∶“让我帮你把丝袜除了,你就不会感到痕痒了。”说着,手伸入她的裙内,摸索到大腿根上长筒丝袜的边缘,然後从上至下把丝袜褪到她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脚背上。
脱了丝袜後,她的腿更加的白晰细腻,更散发着玉般的光泽。
“多迷人的腿呀!”李权赞道,急不可耐地在她脱了丝袜地腿上抚摸着,从小腿到膝盖,再从膝盖向上一直到大腿根,他像捧着一件艺术品,仔细地抚遍的腿上的每一个部位。
周虹的脸上升起了两朵红云,自己的腿被他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几次他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触到阴部,那种羞耻地感觉让她感到如热锅上蚂蚁般地不安。
足足十分钟,这十钟让周虹感到有比十个小时还漫长,李权的手终於离开了她双腿,她腿上的丝袜已经都褪落在脚根上,裙摆也被撩了起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穿着的粉红色真丝花边内裙。
李权对女人的双腿的特别嗜好,他让周虹站了起来,立在他的前方,脱掉了她的筒裙,开始用舌尖舔着她的双腿。
周虹只觉腿上湿漉漉、热哄哄十分的难受,但她只有咬着牙关忍受,她双拳紧握,身体前倾,弓着背,弯着腰,连臀部不由自主的地向後拱。
李权一直舔呀舔,舔到了她双腿底端的中央,周虹感到他的舌尖隔着薄薄的三角内裤舔着她的阴部,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种强烈的恐慌使她猛地推开他,像受惊的兔子般躲在李权那大宽大的写字台後面。
李权闪过一丝不悦,但他认为这是处女正常的反应,也没有多虑,他站了起来,一边向她走过去,一边道∶“怎麽了?你害怕了?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的,有什麽好怕的,你不要说你现在改变主意了吧?”
周虹已从刚才的惊慌中醒悟过来,面对一步步逼近的李权,她没有再逃,一丝难以察觉的哀伤在她眼中闪过,她低下头,轻声道∶“总经理这麽看得起我,我又怎麽会不愿意呢!”
李权得意地大笑起来,道∶“好,你真讨人喜欢,你会慢慢地把你体内的欲火点燃,让你享受欲仙欲死的感觉。”
李权把她抱到了他那张巨大的写字台上,自己坐在了平时坐的老板椅上,将她的双腿搁在老板椅的两边。
李权虽然已经欲火中烧,但他还是耐着性子挑逗着她,他慢慢地将她粉红色肉裤从身上剥落,那柔毛芳芳的少女私处袒露在他的眼前。他那让令周虹极度恐惧的大嘴又一次贴在她的阴部,粗粗的舌尖轻轻地舔着两片处女粉红的阴唇。
周虹用手抵住写字桌,身体向後仰着,被吮吸的阴部一阵阵的麻痒。李权挑情的方法十分地高超,虽然周虹心中充满了屈辱,但强烈的生理刺激仍使她的阴道在他不断地吸吮下开始渐渐潮湿起来。
(11续一)
“总经理,不要这样嘛,好痒。”周虹忍不住求饶道。
李权意犹未尽从她的胯下抬起头,舌头上还留着有点淡淡咸味,他看着她那张又羞又急的俏脸,心神不禁一荡,他带着一丝暧昧的笑容道∶“我的小宝贝,你已经忍不住了吗?”
周虹看着李权三除五下二很快脱了个精光,心里早已透心的凉,虽然她真的想大哭一场,但她仍不得不打起精神、强颜欢笑。
“来,用你可爱的嘴,让我下面的家伙更坚硬一些,等一下我会干得你爽到家。”李权坐在椅子上,继续与周虹玩着性爱游戏。
周虹面有难色,虽然已经准备牺牲自己的肉体来换取他的信任,但要她做出口交这种平时想也没想过的事,还是超出她和心理承受能力范围。
“你怎麽这麽老土,口交是作爱前正常调情手段之一,刚才我不是已经舔过你的那里,你不是很兴奋吗?现在轮到我享受一下了,快点呀!”李权道。
在他的催促下,周虹只能从写字台上跳了下来,蹲在李权的面前,青筋毕露的阳具,离她的脸不到三寸,一股犹如咸鱼般的腥臭味薰人欲倒,周虹实在鼓不起勇气的把这令人心之物放入口中。
李权有些不耐,他一把托住她的後脑勺,猛地将头按向自己的胯下,坚挺的阴茎顶在她红润的双唇上,因为周虹还紧紧咬着牙齿,所以一时还没有进入她的口中。
“宝贝,把你可爱的小嘴张开呀!”李权道。
肉已经在砧板上,周虹哪里还有什麽选择的馀地,只能屈辱地轻启贝齿,张口含住几乎顶到喉咙里的肉棒。
“怎麽样,味道好吗?”
李权控制着她的头,让她的头前後的摆动,粗大得几乎塞满了她小嘴的阳具在口中来回地抽动。
周虹又如何能回答他的话,嘴巴被堵让她呼吸极不顺畅,龟头不断地刺激着她的喉咙,让她感到极度的心,她呜呜地呻吟,盼望着他的阳具能早些离开她的嘴巴。
李权在她柔软湿润的小口里抽插了数十下,欲火越燃越旺,他倏地一下把阳具从她的口中抽离,托着周虹的双臂一下把她抱到了起来,放在写字台上,周虹双腿悬挂在桌子两边,大半个臀部还在桌子的外边。
她感到自己的腰部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按住,接着一阵如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忍不住尖叫起来,但自己的下体如同被钉子死死钉在桌面上,她只有屈起美丽的双腿,竭力忍受被男人强行侵犯的痛苦。
李权忘记刚才要温柔一些的承诺,以粗暴地,以几近野蛮的方式强行冲破了她处女的防线,阳具直插她体内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夺去了她处女的贞洁。
他的阳具几乎已经完全没入她的身体内,虽然李权对她进行充分的挑逗,但毕竟周虹的内心是不意的,因此阴道内仍比较乾燥,李权感到一种非常强烈的压迫感,一时之间难以顺利地抽动。
“是不是有点痛?”
既然已经占有了垂涎已久的猎物,李权不想很快就达到高潮,因此他没有急於开始运动。
含着泪水的周虹点了点头,样子楚楚可怜,让人疼爱。
“刚才插入时候我太急了一点,弄痛你了,我会轻一点,来,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李权说着解开了她外套与衬衣的钮扣,撩起了她纯白色的贴身内衣,将她的乳罩拉在颈上,双手插入她丰盈的乳沟,一手捏住一边的乳房,手指压在艳红的乳头上,大力地搓揉起来。
周虹“嘤”的娇喘一声,虽然李权已经侵占了她,但当她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自己的双乳暴露在他的眼皮之下,还是让她有一种特别难受的感觉。
看着周虹的泪水如源源不断的清泉般从美眸中涌出,李权又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很痛?你怎麽哭得这麽伤心,好像我是在强奸你,让我有一种犯罪的感觉。”
周虹一悸,她心里清楚,自己已经努力在克制了,但如果一个女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心甘情愿的与李权作爱,那怕是第一次,也不会像她这样这麽伤心。她不想让他起疑,不然付出这麽沉重的代价将毫无意义。
她用袖口抹了一下眼睛,擦乾了眼泪,娇声道∶“我是想到人家都说李总很花心,每天都换不同的女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不知道你以後会不会好好的待我?”
虽然周虹无论学识,相貌、气质都算上女人中的楚翘,但李权仍视她为玩弄与泄欲的对象,当然不会真的爱上她,但周虹的一番话,不仅让他打消疑虑,更增添了对她的怜意,他柔声道∶“你放心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不过你现在不准再哭了,只要你让我快乐,等下我给你一张空白支票,你意填多少都可以。”
周虹装作高兴地点了点头,但从没有性交经验的她也不知道怎样才能使男人快乐,她只得瞪着还充盈着泪花的大眼睛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李权感到她的身体比刚才略微放松了些,乳头在他爱抚下也渐渐坚挺起来,他也不是第一次与处女做爱,当然知道怎样让女人享受性爱的愉悦。
他的双手从她的乳房滑向她平坦的小腹,一手在她腹部轻轻的爱抚,一手托在她的胯上,慢慢地将深入她体内的阳具抽出几分,再慢慢地推送进去。
如果说刚才李权舔她阴部时还能撩起她一丝丝原始的冲动,但现在这一丝冲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她感到的只有痛,不仅上肉体的痛苦,更有心灵的颤抖。
周虹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有什麽样的表情,是陶醉?是快乐?她都无法做到。
她更不清楚自己的身体该有什麽样反应,该如何配合他,如何才能像一个不是在被强暴而是在与爱人仍爱的女人。她竭力装出一种在享受的表情,但她知道这表情也许比哭还难看。
好在李权已经不再注意她的表情,他又忘记了刚才的承诺,暴虐的本性开始在主宰他行动,他抽送的速度不断加快,力量也不住的加大,他有力的双手已不再轻轻的抚摸,而是不住地抓起她身体的一块块肉,用力地捏、用力的搓。
周虹惊恐地看着压在她身上已如野兽般男人,一次次地冲击都如一把利刃在她身体深处搅动,她开始还咬着牙齿不叫出声,但过不了多久,那越来越强烈的痛楚让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但她越是叫,李权就越兴奋,力量也越大。
当周虹的泪水忍不住又一次涌了出来时,李权将她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伏在桌上,翘起她浑圆雪白的臀部,从後面进入了她的体内。
背对李权的她终於可以不用再掩饰自己的表情,大滴大滴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般从她脸颊落下。
“啪!啪!”李权用大手劈打着她柔美的臀部,这是他在玩女人时的一种喜欢的方式,极度兴奋,他的力量出奇的大,每一次击打都使她的臀肉如同波浪般滚动。
这种手法如果用在也是在享受作爱乐趣的女人身上,也许会使她更感兴奋,但对周虹来说,无疑更感痛苦与屈辱,随着每一次清脆的击打声,她都忍不住哀啼不已,但这声声凄惨的哀叫却更刺激着李权的每一神经,让他更享受征服的快乐。
一连十多下,她雪白的臀部已经被打得通红,李权将她从桌上拖到地上,还是从身後插入,但将她的双腿夹在腰间,她双手支撑着地面,身後不断地冲击,让周虹像狗一样地爬行,一直爬到了落地窗前。
周虹的脸贴在玻璃上,她望着街上小如蚂蚁的匆匆行人,“做一个普通人,该有多好!我是不是不该选择这一条路,我的一生都完了。”
她心道∶“纪小芸,你在哪里?告诉我,该怎麽办?”
“噢──”李权发出如野兽般的吼声,周虹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被按到在地毯下,她感到在她体内的阳具开始急速地膨胀,她知道李权已达到了高潮,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下,李权在她的体内喷射出令她心的沾稠的液体後,软软地瘫在她身上。
周虹的泪水已经流乾,她扭过头,违心地道∶“李总,我已经属於了你,你以後可要好好对我呀!”
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周虹娇艳如花的俏脸上,李权心中一动,搂住了她,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周虹似幸福地闭了眼睛,只有她知道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刚到办公室,拿起早报的水灵简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早报的头版上赫然登着一条触目惊心的标题∶
《香港警员舒依萍涉嫌谋杀被印尼警方逮捕》
内容大致是印尼警方在她下榻饭店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具男尸,并有大量的海洛因,怀疑她与当地黑帮进行毒品交易时因产生矛盾更杀人,现在她已被警方逮(11续二)
舒依萍到印尼是去找一个叫钱亚昆的人,他一直在印尼最大的走私集团洪顺贸易公司里做卧底,他传来消息说找到了洪顺集团与香港黑龙会交易重要证据,让他们派人到印尼去取。
当时开会时,刘日辉认为这一线索很重要,让水灵亲自去拿,但因为林岚等人忽遭变故,她还要将秦虹送加北京,因此她不愿离开香港,遂提议让舒依萍去执行这一个任务。
刘日辉虽不太愿意,但在水灵的坚持下也只得答应。没有想到舒依萍才去了两天,却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她始料不及。
水灵坚信舒依萍不会杀人,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水灵立即拨通印尼警察总署署长菲克斯的电话。
自从1998年5月印尼发生排华恶性迫害事件以来,香港政府一直与印尼政府保持相当疏远的关系,香港警方也与印尼警方没有多少联系,相互都互不买账。
果然菲克斯一直与水灵打着官腔,说一定查清真相,依法办理,但水灵知道他只不过在应付应付她。
放下电话,水灵陷入极度的焦虑,舒依萍是她的好姐妹,多少次大家出生入死,她遇到危难,自己怎能置之不理。但应该怎麽办法?刘日辉是绝对不可信任的,找她商量也许事情会越来越糟。
要麽自己马上到印尼去。但秦虹明天离开香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到她安全返回後才能离开。再说警察是纪律部队,自己去印尼必须要刘日辉的批准,他会不会同意自己去印尼呢?
她忽然想到一个人,在苏格兰受训时,特邀从国际刑警总部来和教官盛红雨与她结下深厚的友谊,她足智多谋,深受大家的敬佩,如果有她帮忙,舒依萍得救的希望会大大增加。
水灵拨通了她的电话,没有人接,她一点也不奇怪,作为一个优秀的国际刑警,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世界各地奔波,一时找她不到很正常,她在电话录音里讲了事情经过,并请她无论如何要帮忙。
水灵最後决定再去找自己的叔叔──董特首。
平时她很少有事去麻烦他,因为她不想别人说她因为是特首的侄女才坐上这个位置,但这次不同,她需要他的帮助来救回自己的好姐妹。
捕归案,即日将开庭审理此案。
风起云涌第12节
作者:幻想
(12)黑狱之灾
舒依萍一脸茫然地听着主讼官叽哩瓜拉讲着印尼语,她一句也听不懂。
到印尼还不到三十个小时,她没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为杀人犯被进行审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虽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发生的排华暴力案,但她认为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从机场下来,无论是出租车司机还是宾馆的服务人员的服务态度都很好,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华人而对她抱有敌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顾虑。
但她从走进警察局报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认识到这是在印尼,在一个与香港完全不同的国家。
到达印尼的当年晚上,她在下榻的宾馆房间里遭到数个面人的袭击,她凭着自己机智的头脑与灵活的身手终於侥幸逃了出来。
当她穿着睡衣,身无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报警。但她当走进警察局时,她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厉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会说华语,当警察局的警员听了她的述说,并知道了她的身份後,开始他们的态度还很好,端来了热咖啡给她喝,找来了衣服给她穿。但很快来了另一拨警员,把她带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里,他们给她戴上了手铐脚镣,开始审问她∶为什麽谋杀一印尼籍男子?为什麽她藏有大量海洛因?
舒依萍开始意识到他们在有意识的陷害她。
舒依萍据理力争,但却被他们痛殴一顿,用各种不留下伤痕、却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他们不让她睡觉,不让她喝水,在她身上垫着电话本,用榔头猛敲。
生性倔强的舒依萍当然不会轻易地屈服,在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後,她被推上法庭,一个鼠头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师,但他从开庭到现在,讲了不到十句话,他一直悠闲自得地坐在一边,对她表现出极大的无所谓。
控辩双方作了阵词,经过短暂的休厅,那像肥猪一样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语宣读了判决书,紧接着,一旁的记录员用华语道∶“经陪审团一致裁定,舒依萍杀人罪恶名成立,现判入监二十五年,送巴厘监狱服刑”。
舒依萍脑袋嗡的一下,虽然她已经预料到审判的结果,但当她听到判决时,她还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监狱里呆上二十五年,那还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对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一定坚持下去。
从法庭出来,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开往巴厘监狱的囚车。
巴厘监狱是印尼专门关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监狱,因为都是关着十恶不赦的重犯,不仅守卫比一般的监狱监狱要森严得多,更有着一个手段残暴的典狱长°°哈扎。
在巴厘监狱待过的犯人道∶“宁到别处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会想办法贿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监狱去。
当然舒依萍不会知道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押到哪里,她现在只想通过什麽办法能与在香港的水灵取得联络。
囚车是用美国产的依维柯改装的,车厢里的座位都拆除了,车厢顶与地板上安装了不少固定装置用来铐住犯人。舒依萍上车已有三个囚犯,舒依萍被重点照顾,不仅双手铐车厢的顶上,而且双腿也被铁链系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单手铐在车厢内的横档上。
“嘿,哥们,来了一个美女。”最靠近舒依萍的那个一脸横肉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顿时轰笑起来。
舒依萍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麽,但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与肆无忌惮的笑声中引起她极大的反感,这一类的人她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太多了,但以前碰到这些人,她是一个人人畏惧的女警察,但现在虽是与他们关在同一辆车里的囚犯,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极度的不能适应。
“嘿,我说小妞,你是中国人吧,犯了什麽事被抓起来了?我叫巴莱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开,有我罩着你,你的日子可要好过多了。”巴克莱用生硬的华语对舒依萍道。
舒依萍懒得回答他,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因为双用手铐在车顶,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样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着,这个姿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会儿,她的双腿就开始开始有些发麻。
她的脸色有些憔悴,眼镜早已在宾馆与敌人搏斗中被打落下,好在她并非近视,戴眼镜只不过是她的爱好。
不戴眼镜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凌乱的披在肩头,明亮的大眼睛流露着出一丝淡淡忧郁,使她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她还穿着逃离饭店时的睡衣,粉红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几处,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肤,及膝的睡衣掩盖不住她美丽的双腿,周围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视。
她感到腹部一阵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例假要来了,“唉~~”舒依萍长长叹了一口气,心怀极度的烦燥。
“喂,我和你在说话,你听见没有!你是哑巴吗?”巴克莱对她没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满意。
舒依萍依旧不理不睬,她实在太没有兴趣回答。
巴克莱猛地一脚踹在她的大腿上,用印尼话大骂道∶“臭婊子,老子与你说话你竟然像木头人一样,是不是瞧不起我?他*的!老子不让你吃些苦头,你还真不知道我的厉害。”
挨了巴莱克重重一脚的舒依萍,扭过头,怒睁双目,大声叫道∶“你要干什麽!”
“原来你不是哑巴,老子跟你说话为什麽不回答我?”巴克莱道。
“我为什麽一定要回答?你算什麽!”舒依萍轻蔑的道。
又是一脚踢在她的腰间,巴克莱练过泰拳,出脚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备,将他的力量化解,这一脚会让她直不起腰来。
舒依萍的手脚都铐着,无法还击,只有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盯着他。
巴克莱见还不能让她屈服,又胡乱地在她身上踢了几脚,舒依萍虽然无法还击,但她还是能通过腾挪化解他的脚劲,这几脚并没有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
这时,车停了下来,囚车又到了另拘留所,上来了五个犯人,将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挤得满满的。
囚车驶出了市区已经傍晚,从这里到巴厘监狱有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达。
踹了舒依萍几脚的巴克莱似乎也消了气,他见到有新的犯人上来便与他们攀谈起来。舒依萍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她已经一天半没有合眼了,虽然以这样半蹲的姿势无比的难受,但忍不住的疲倦让她的双眼慢慢地合拢。
遭受了强烈刺激的她开始做恶梦,在梦中她来到一处无边无际的旷野上,在她背後似乎有无数的黑影在向她逼近,她害怕极了,开始全力向前奔跑,但双腿却如灌了铅一般怎麽也跑不快。
眼看身後的黑影已经包围了她,突然脚下一空,身体猛地下坠,落入万丈深渊中,她张大嘴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她觉得落到一堆软绵绵的物体上,她张开眼睛一看,周围竟是千万条蛇,有水桶粗的蟒蛇,也的手指粗的小蛇。
她最怕蛇了,极度的恐惧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想逃,但手脚却不听使唤,怎麽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千万条蛇爬上了她的身体,缠绕遍她和全身,更向她体内钻进去┅┅
“啊──”舒依萍从恶梦中惊醒,但她却发现自己处境比恶梦更怕。
车上八个男囚犯有四个离她很近,他们都是单手铐在横档上,另一只手却可以自由的活动,那四只可以活动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两名男囚犯的手从宽大的睡袍下伸了进去,兴致勃勃与玩弄着她坚挺的双峰;侧面的一个够不到她的双乳,只得抚摸着她的双腿;而离她最近的巴克莱近水楼先得月,从他这里可以摸到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现在他把手放在她丰满的臀部上,大力捏着她的臀肉,还不时地用印尼话与其它人交换着意见。
舒依萍尖叫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万分惊恐,她左右扭动着身体,企图甩掉附在她身上男人们的手。
在她胸前的两只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乳房,同时用两指间的夹缝夹住她的乳头。其中一人用恶狠狠地用华语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奶子!”
舒依萍忍着胸口的剧痛,依然高声叫喊,她希望坐在驾驶室的警员能听到她求救,但直到她的喉咙几乎都喊哑了,车子依然在高速的行驶。
看着她呼喊没有人回应,几个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开了胆子,再不理会她的叫声,继续在她身体上捏着、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精疲力竭的舒依萍连高声叫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响,也不会有人理睬她。好在这些人总算还有一只手被铐在铁档,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们无数次的强奸了。
“中国女人到底不一样,她的皮肤又白又嫩,摸上去舒服极了。”左侧男人故意用她听的懂的华语说道。
“喂,小妞,你怎麽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欢叫嘛!再叫两声给老子听听。”
在她身前的长着一脸大胡子男子看到她停止的叫喊,用满是怒火的双眼瞪着他,反而感觉到有些不自然。
在舒依萍身後的巴克莱闻言欣然道∶“要这小妞叫那还不容易,看我的,她马上会比刚才叫得还动听。”说着,手倏地伸进她的内裤,食指猛得一下插入她的菊花洞中,使劲地抠着。
舒依萍没想到他竟会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时忍不住又大叫起来,身体也随之不停地摆动。
巴克莱洋洋得意,笑道∶“看到没有,是不是比刚才叫得还动听?”
众人顿时轰笑起来。
12续)
正当男人们玩兴正浓,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时,囚车停了了来。
车厢的门打来了,两个全副武装的狱警察先将男人带下了车,让他们方便一下,接着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车。
虽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几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这麽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习惯,她轻声向两个狱警提出是否能带她到边上不远处的树从小便。
两个狱警交换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了,押着她到了边上数十米远的小树林里。
舒依萍心道∶要他们离开是不可能的。无奈之下,只得背过身去,在他们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铐着的双手拉下内裤。
当她解完了小便站起来转过了身,突然她从两个狱警脸上看到如同车人男囚们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这个陌生可怕的国家里,代表正义的警察与穷凶极恶的罪犯如出一辙,那还有什麽希望可言。
两个牛高马大,身材魁梧的狱警用印尼话交换了一下意见,舒依萍虽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但从他们的手势与表情上知道他们是在争谁先上的问题。
很快,争论有了结果,左边那人一脸兴奋,而右边那个则有些不服气地嘟着嘴。
舒依萍被抱到一块平整些的草地上,狱警将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难逃,她竭力反抗着维护最後的尊严,但手足都被铐住,反抗的馀地实在太小了,很快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着自己的迷人胴体。
舒依萍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大滴在滴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脸庞滚落,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话骂了几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已经涨大变硬的大阳具来,硬梆梆的阳具顶在了她赤裸裸的小穴上。
舒依萍绝望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
狱警将她双腿架在肩头,双手使劲搂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一身的蛮力将阳具插进小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舒依萍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那火热坚硬的棍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强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她身体猛地痉挛起来!
那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小穴里抽插奸淫着,双手抓住丰满肉感双乳,用力揉搓起来。
被强暴的舒依萍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发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被奸淫的小穴传来,她冷汗直流。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舒依萍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那狱警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舒依萍脸上那种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虚弱的身体里,最後的一点力气似乎也被野蛮的强奸夺走了,使得她现在只能无比绝望地忍受着,被他残忍地施暴的巨大羞耻和痛苦,不断呜咽呻吟着的她,意识里已经渐渐变成了一片空白。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进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猛地烫了起来,随着一阵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热粘稠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身体。
舒依萍闭着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着,美丽的脸上泪痕斑驳,雪白丰满的双乳上布满了乌黑的手印,两个娇嫩纤细的乳头已经被捏得红肿起来,而赤裸着的下体一片狼籍,白浊的精液,夹着一点血丝,正从刚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缓缓流淌出来。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狱警早已按捺不住了,当同伴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扑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坚硬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肉穴里!
舒依萍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男人终於也达到了高潮。
在车上的巴克莱,看到舒依萍被狱警带向树林时,就知道她一定会被强奸,果然过不了久,他就听到她绝望悲惨的叫声。想到刚才还在自己手指下扭动呻吟的女人,被他们先拔了头筹,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他想像着舒依萍被狱警强奸的情景,阳具不由得更强更坚硬。
两个狱警架着已经没有力气走路的舒依萍,从树林里回到车边,把她扔上车後,没有再把她固定起来就关上门。
刚被轮奸过的她现在的样子显得说不出的凄惨和性感!睡衣虽然还套在她身上,但领子被撕开,裸露着的雪白丰满的胸膛上布满被蹂躏的痕迹,巴克莱撩起她睡衣的下摆,那修长的双腿软绵绵地大张着,阴道因为刚才剧烈的性交被干得红肿外翻,缓缓滴淌出红白相间混浊粘液。
巴克莱拖着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边,用膝盖压着她的小腹,拉过她睡衣的下摆擦拭着她污秽不堪的阴部。如果是刚才,舒依萍还能反抗,可现在的她一丝气力都没有。
当车子开动的时候,巴克莱终於如愿已偿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的小穴里大力地干了起来。
车厢里其它的男人一边看着这让人兴奋的一幕,大家知道这次到巴厘监狱去的旅程中因为有她决不会寂寞,他们吵吵嚷嚷地争论下一个该轮到谁。
虽然舒依萍身体已接近虚脱,但她的神智却很清醒,压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着她大脑的神经,周围男人淫邪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这个恶梦究竟要到什麽时候才能结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绝望的饮泣。
风起云涌第13节
作者:幻想
(13)垂髻之淫
墨震天、许安、古寒、严雷、风天动、安玉人六人来到墨震天别墅的地下密室,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并排的五间囚室。
囚室面向走廊的一面是用特殊的玻璃制成,从外面可里看见囚室里关押的人一举一动,而从里面却看不到外面。
五间囚室里只有两间有人,左首的第一间关着林岚,她脸色苍白憔悴,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四条铁链分别缠绕在她的双手双足。囚室的中央是一张用生铁铸成宽约一米的床,没有枕头也没有被褥,林岗面向里侧躺着,如白玉般的背脊与臀部曲线优美无比。
差一点就占有了她身体的风天动,看到她的裸体已经热血沸腾,难以自已。
左首第二间关着一个约十四、五岁的女孩子,穿着朝鲜传统的服装,俨然是个美人胚子。小姑娘扎了一把乌黑的辫子,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极为灵动,她的皮肤像刚刚有点熟的苹果,白里微微透红。
她坐在与边上囚室相同的铁床上,一副精致的手铐将她的右的铐在床档上,限制了她的活动,小姑娘的眼中透露着焦虑与不安。
许安扭头对墨震天道∶“不知道金正日这老家伙是怎麽想的,我们开出的条件他竟然不接受,好像金小姬不是她亲孙女一般。”
墨震天还是戴着面具,让人有一种莫测高深之感,他不紧紧不慢地道∶“金正日他不是不想要回她的孙女,而是在权力的宝座与孙女之间,他选择了前者,‘凤’的人实力真不可低估,竟能使金正日这麽相信她们,我们在韩朝这一役真的很被动。”
许安淡然一笑,泰然道∶“有得必的失,一城一池的得失无需芥怀,我们很快能够扭转这一局面。我来的时候听说‘黑日’已经来了香港,说明金正日对他的孙女还是很重视的。”
墨震天道∶“这个我已经考虑到了,我准备明天把林岚与金小姬送到落凤岛去,她们还是两颗很有用的棋子。”
许安道∶“那金正日这老家伙这麽顽冥不灵,我们就奸了她的孙女,把强奸的过程拍下来,送给那老头,也许他一看之下气得吐血见了上帝,那可让我们少花很多功夫。”
墨震天抚掌大笑,连声叫妙。
许安接着道∶“那叫林岚的美女也拍个带子给蓝天星,林岚是她的爱将,如果能用这卷带子把蓝天星诱来香港,那更是大妙。”
墨震天考虑了片刻,同意了许安的建议。
风天动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刚才听到墨震天说要将林岚送到落凤岛去,他心凉了半截,但没想到峰回路转,天赐的机会来了怎不让他兴奋。
墨震天拨了一个电话,叫四个摄像师过来,虽然囚室里都有自动的摄像机,但摄像机是死的,拍出来的效果当然不如有经验的专业摄像师这麽撼人。
许安道∶“那个金小姬虽然年龄还小,但玩起来定别有滋味。会长,你先来吧!”
墨震天摆了摆手道∶“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我还是免了吧,金小姬本来就是你抓来的,你喜欢还是你去。”
许安心中对金小姬早就有些心动,所以今天才提出这麽一个建议来,听了墨震天这样就,他也就没再推辞。
一旁的风天动、严雷也早已跃跃欲试,只是碍於墨震天没有发话,才不敢造次。
墨震天又岂看不出他们的心思,道∶“严雷、天动、古寒,你们要是想去就去。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抓紧时间。”说完後向一旁的安玉人招了招手,两人离开了囚室。
侧身躺着的林岚没有睡着,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墨震天那狰狞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动。虽然她是一个警察,有着比普通人要强着忍受力,但她毕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在自己视之为生命般宝贵的童贞被无情夺去的那一刻,她伤心、绝望。
在她被奸污後,墨震天用一塞子堵住她的阴道,然後将她倒挂起来,增加她的受孕机率。想到如果真怀上了他的孩子,林岚更感害怕。
直至此刻,虽然已经三天过去了,那种不洁的感受仍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凭着女性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怀上了墨震天的孩子了。
在这三天中,林岚迷惑、旁惶,她看不到一点光明,但一股不屈信念仍支撑着她,“我要活下去,铲除罪恶”,正是这种信念,让她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当”,沉重的铁门打开了,林岚扭头看去,先走入三个头戴各式奇型怪状面具的男人,後面跟着两个肩扛摄像机的男人。
林岚的心又猛地下坠,虽然她料到自己还会继续被男人奸淫,但她知道自己还将被别的男人轮奸,还要被拍下轮奸的场面,她还是又一次感到无比的悲哀。
四盏功率强大的镁光灯将原本有些幽暗的囚室照着雪亮,灯光的焦点当然集中在林岚的身上,在强烈的灯光下,林岚雪白的肌肤有些娇艳地呈透明状。
林岚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掩着胸,用受惊的目光看着分站在床旁的男人。
“已经不是处女了,还这麽害羞,让我们好好欣赏欣赏你美丽的身体吧!”
风天动对没有占有林岚处女之身一直梗梗於怀。
(13)垂髻之淫(续)
“轰”一声沉响,林岚躺着的铁床缓缓地沉入地底,随着“咯吱咯吱”碜人的声音,系住林岚手足的铁链开始收紧。
很快,林岚悬在半空。
从天花板上垂下两根不知用什麽材料制成的黑索,头上连着一副皮扣。严雷与风天动将皮扣套在了膝盖上一寸的腿上,套好之後黑索又开始向上收紧,林岚如玉雕般迷人的美腿也随着提了起来,几乎呈水平地向两边张开着,像一只被剥了皮、张着腿的青蛙。
任何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赤裸裸地,将肉体毫无遮掩地让男人欣赏,都会深深地感到极度的耻辱,何况还要面对两台摄像机那黑洞洞的镜头。林岚早已尝试过,发现自己无法挣得断那特制的铁链,但她还在不断地努力,竭力想摆脱这种难堪的姿态。
她奋力挺动纤腰,不断扭动美臀,她凄美悲惨的挣扎将男人的兽欲撩拨得更高。
“真是少见的美女!”严雷与风天动两双大手林岚紧绷的胴体上到处抚摸。
严雷的双手捏着林岚胸前白皙软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挤,而风天动则从她的美丽赤足上,沿着小腿、大腿,最後一直到美丽的上臀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她的菊花洞。
严雷粗大的阴茎顶在了林岚粉色的嫩穴上,他一手持着如矛般持着坚硬的阴茎,弓腰屈膝,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眼看着严雷马上要进入林岚的身体,在林岚身後的风天动又急又妒,但又不能出言相争,因为虽然自己在会中地位已不算低,但为了一个女人要和兄弟争会被别人笑话。
猛然间,他伸入菊花洞的手指感到被夹了一下,他心道∶这里不是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自己也算是拔了个头筹。
“呜┅┅”
林岚美丽的俏脸仰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呻吟,严雷粗大的龟头在阴道口挤了进去,粗大的布满青筋的大肉棒正努力往里挤入。
一面电视墙从林岚对面的升起,电视中播放的正是从摄影机现场传输过去的信号,数码电视屏的图像是那麽的清楚。
林岚看到了严雷阳具插入她阴道的特写,在那扩张成“一”字形的修长玉腿间,一条黝黑粗长的阳具已经有13进入了她的身体,那丑陋的东西还地一寸寸挤开柔软的耻肉,继续缓缓没入体内深入。
虽然同样是被强奸,但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丑恶的武器进入体内,视觉上冲击带来的震憾让林岚更觉耻辱。
“你们这帮禽兽,呜┅┅”林岚悲羞欲绝的哭泣着,绝望地看着阳具完全进入她身体的全部过程。
“他*的,嘴还这麽硬,大陆的公安到底不一样!老子今天非操得你求饶不可!”
严雷以极快的速度抽送着,“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林岚不仅感到好像身体又被劈成了两半,头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里“嗡嗡”
直响。
风天动看着严雷已经捷足先登,享受着着林岚的身体,他急不可待地蹲了下来抱住林岚微微上翘的臀部,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她有美臀!
林岚又从眼前的电视屏里清楚看到了这一幕,她预感到身後的他想要做些什麽,一念及此,林岚一阵哆嗦。
果然风天动狞笑着将手慢慢伸向两股之间,抓住两边的股肉,野蛮地扒开,接着两根手指插进了紧缩着的菊花洞里!
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後面向她袭来!
“不!啊┅┅不、不要啊!”被那男人的手指插进菊花洞中的林岚凄厉的尖叫起来。
“不要?只有这里还没有被男人干过,这是属於我一个人的。”风天动道。
他感到这个美丽的女人菊花洞痉挛起来,紧得不能再紧的肉洞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伸在里面的手指,如果把阳具放进去,绝对会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林岚绝望羞耻地哭泣着,随着他手指的抠挖传来连续不断的酸涨和疼痛,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好一会儿,林岚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终於离开她的身体,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粗大坚硬的阳具已经顶在了自己还酸痛着的肛门上!在电视屏幕上看到这一切,她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麽。
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传到她的大脑,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风天动大力抓开她双股,一小截阳具已经插入了菊花洞中。因为前面严雷的大力撞击,风天动几乎不花什麽气力,阳具却不断深入,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他感受到极大的愉悦。
过了片刻,前面的严雷将阳具紧紧地顶在她体内,双手扶着她横摆的双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他*的,操这小妞真太爽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已将大半阴具塞入菊花洞中的风天动闻言笑道∶“我说金狮,你不会这麽没有用吧?这妞明天就要被送走了,不好好干一场,怎麽对得起自己的老二!”
严雷摇着头说道∶“可惜,可惜!这小妞如果能做我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她,哪可真爽呀!”
说着,他的真气在体肉高速的流转了一圈,以他这样级数的高手,要控制自己某一器官的运作简直太容易了。
绑在手足上的铁链深深地勒进肉里,由於过度的挣扎,手腕与脚踝都磨出了血。两人前後的夹击,让她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中。
被吊在空中的她痛苦万状地呻吟着,两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与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囚室里充满了淫邪和暴虐之气。
“啊──”一声稚嫩、带着童音的惨叫声从隔壁传来。
“许安这家伙今天可实在太走运了,想想她还不到十五岁,操起来一定别有滋味。”严雷道。
林岚心中一震,忍不住骂道∶“你们太没人性了,连十五岁的小女陔都不放过!”
“呵,到底是人民的公仆,自己都在被我们干着还想住要救别人。好,既然你这麽关心她,我让你看看。”严雷道。
两间囚室间的墙壁沉了下去,中间是隔着一道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囚室,林岚震惊了,因为她看到的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
许安在金小姬面前脱光衣服,一步一步步向她逼去。
作为金正日的孙女从小养尊处优,周围的人她向来依百顺。但这次从朝鲜被抓到香港,半个月来却受尽委屈。
但她想念自己的爷爷一定会派人来救她,正是信念支撑着她的精神。但今天救星没有出现,却来了一个头戴狰狞面目的男人,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
虽然她还要三个月才满十五岁,但她朦胧地意识到他想干些什麽。金小姬的脑子里“嗡嗡”作作响,精神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她张着小嘴发出了一声尖叫後,就张着小嘴再发不出声来,她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麽一天。
在隔壁囚室的林岚被震惊了,这种震撼甚至超过她自己所受的痛苦。
十五岁的少女还刚刚开始发育,她弱小的身体又怎能承受得了如凶神恶煞般男人的强暴?虽然与她素不相识,但小女孩眼睛中的恐惧如针般扎在她的心头。
林岚朝着严雷咬着牙说道∶“你们能不能放过那个小女孩?叫那男的到这里来,他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严雷哈哈大笑起来,道∶“你想代替那个小女孩?好,你自己问问他不意。”
囚室间的玻璃墙也沉入地底,两间囚间连通在一起。
林岚鼓足气力大声道∶“喂,她还是个孩子,有什麽好玩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满足。”
许安抬起头,朝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林岚看了一眼,她的美的确让他心动,但毕竟林岚已非完壁,早晚都可以好好的干她,心如铁石的许安当然不会因为她一句话而改变主意。
金小姬也看到了隔壁房间暴虐的一幕,幼小的心灵更为惶恐,她更明了自己将要和那个美丽的女人一样接受同样悲惨的遭遇。
金小姬还穿着朝鲜传统服装,雪白的袍子上襄着蓝边的她年纪虽小,但清纯可爱,楚楚动人,惹人喜爱。
许安走近了她,毫不犹豫伸出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金小姬还没反应过来,粉红色的内衣被撕成两半,蓝白相间的外衣也剥落到腰际。
刚刚才开始发育的乳房,犹如一对晶莹剔透的小瓷碗覆盖在她的胸前,两颗淡淡粉色的乳头立在这一对小瓷碗中间,点缀得恰到好处。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金小姬感到极度的震惊,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体,她那还充满了稚气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令人生怖的男人。
许安的笑容已变得极为色迷,他伸出一只手,捏住她小小的乳房,轻轻的搓揉着。
“放开她!”林岚悲愤地吼道。
“放开我!”金小姬尖叫起来。
她到底是金正日的孙女,秉承着祖辈坚强不屈的性格,她抬起腿想开扑上来的男人。
许安伸出铁钳般的双手,牢牢抓住她的双腿,掰向两边,然後坐在她的左腿上,把她的左腿死地压在铁床上,同时又很快抓住她在空中乱踢的右腿,高高的举了起来。眨眼工夫,金小姬身上除了一条白色丝织女工小三角裤衩,就只有足上的短袜了。
许安盯着她两腿之间,两只眼睛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大手一扬,金小姬的内裤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许安发现她下体竟然还没有开始长出阴毛,两片粉红色的嫩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极为诱人。许安躬起身,爬到她身上,金小姬又想用脚去蹬他,但她的腿刚刚抬起,被许安便抓住纤细的脚裸。他双臂左右分开,金小姬的双腿也跟着大大的叉开在他的面前。
许安他逼视着她雪白两腿根部粉红色的阴部,“太诱人啦!”他暗暗道。
许安赤裸着身体压在她柔软纤小的身体上,压得金姬喘不过气来,粗大的阳具顶在她阴部,“好了,我的小宝贝,不要动。”他说着,挺着阳具向前冲刺。
金小姬像落入陷井的小白兔,害怕得浑身发抖,她紧紧地闭上眼睛,盼望上天能来拯救她。
许安虽然粗鲁地将阳具向里捅,尽管已经用了很大的力量,但仍难以插得进去。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身上,用一只手将她另一条腿搁在自己肩上,用空出来的一只手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
找到道路後,手指缩了回来,阴茎终於进入了她幼嫩的阴道中。
好在许安的阳具如同他的身材,要比金狮、风天动的要小得多,如果换了他俩其中的任何一人,这样插入她的阴道,肯定会撕裂她的身体。
但饶是如此,在他阳具进入金小姬体内的一瞬间,金小姬蓦的感到像是有条恶蛇游进她的体内里,他的阳具如同烧红铁枝一般,像火一样在她体内燃烧着,伤害着她,几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体越来越沉重。
许安将阳具抽出少许,已经感觉到她处女膜的阻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全力将阳具向里捅去。
金小姬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冲进了金小姬的嫩穴深处,无情的剌穿了她的处女膜。许安只觉觉得一阵痛快,阳具被她那温暖柔软的小穴紧紧的咬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穴内肌肉的挛动。
他抽出肉棒看了看,果然上面沾满了纯洁的处子之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暇的朝鲜小公女,被自己开了苞,许安中大悦,身子用力一挺,巨棒再次冲入她的小穴深处,开始猛烈的冲击。
他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在刚破瓜的小穴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子宫,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她那双微微隆起如石头般坚硬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
金小姬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裂痛,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在她体内的阳具如像脱野马般地左冲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狭小的阴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阳具胀裂了,囚室里回荡着她痛苦的叫喊。
林岚没有再开口,因为她知道与丝毫没有人性的恶魔哪有什麽道理可讲。她不知道那个小女孩是谁,但她心中充满了对她怜爱,小小年纪就受到如此残酷的强暴,自己身为警察却没有能力去保护她。
与那个小女孩相比,虽然自己也被强暴,虽然没有向他们屈服,但却表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不能放弃,为了自己,也为了众多还在黑龙会魔掌中挣扎的人。”林岚心中暗暗道。
金小姬恐惧和愤怒化成了极大的力量,她不顾一切地摇晃着,扭动着身躯,想摆脱那钻进她体内深处的阴茎。她乾燥的喉咙尖叫着、啜泣着,想逃脱这场灾难,她竭力反抗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什麽也看不见。
他对她的反抗一点也不予理会,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两腿之间,上身整个压到她身上,双手在她坚硬的乳房上摸着,阳具如暴风骤雨般在摇晃着、推送着。
许安的冲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出缕缕的血花,圣洁的处子之血随着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泄红。
她抬起双腿,用脚跟使劲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识到这样做只会令他更加亢奋,倒霉的是她自己。金小姬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愤怒和仇恨的泪水蒙住了她的眼睛,高声的尖叫也变成低沉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精力过人的许安仍强烈的冲击着,好像一部永不会停止的机器,金小姬觉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没有办法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体里的巨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然後失去了知觉。
另一边,严雷与风天动也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从前後射入林岚的体内。经过这麽长时间的淫虐,林岚也几乎脱力,原本薄薄的阴唇已经肿了起来,後面双股之间的菊花洞也已通红通红,一滴滴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滴落在地板┅┅
林岚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因为她看到已经射完了精的风天动与严雷的眼中还有着兽欲的火焰,还有站在一边一直没有作声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
“今夜好漫长。”林岚暗暗道。
风起云涌第14节
作者:幻想
(14)舍生取义(续一)
令丁飞惊讶的是眼前的她竟然丝毫没有反应,她的眼中仍是那麽的平静,没有惊慌,虽然有一丝似隐似现的愤怒,但如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丁飞揉着她坚挺丰满的胸部,她的身体还是有反应,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起一层细细的疙瘩,她的乳头也在丁飞的手指间开始有些发硬。丁飞猛地一拉,胸罩的带子“啪”的一下被扯断,两个呈梨型的双乳立刻在丁飞的手掌间蹦了出来。
崔英真的双乳极为饱满坚挺,矗立在峰尖的娇嫩的乳头也很小,可爱的乳晕呈淡淡的粉红色。
“你的乳房简直是艺术珍品!”丁飞用手托住崔秀瑛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神中闪出了一丝狂热的光芒。
崔英真那清秀脱俗的脸上还是没什麽表情,但如果用心去观察,还是能在她美眸中感觉到她内心的悲哀,愤怒和无奈。但不管怎样说,她表现出来对丁飞和蔑视激起了丁飞狂暴的兽性。
“游戏正式开始!”丁飞狞笑着,他那张狰狞的脸几乎触到崔英真的脸,鼻息和满嘴的臭气直喷在她脸上。
丁飞解开了她的腰带,长裤连着内裤一直被扒到脚跟,周围的男人无不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急促盯着一丝不挂的崔英真的美体。
丁飞的手移到了崔英真的腿中央,在她的阴部使劲磨蹭、抓扯起来。接着丁飞的两个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阴道内,在里面抠挠起来!
崔英真弓着腰,紧紧地并着双腿,身体开始微微的战栗。虽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外,表情还是那麽镇定,但所有人都看得出这是她的伪装。虽然以她的能力可以挣脱身後抓住她肩膀的两个男人,但她没有做,就算逃得开一次,终究还是逃不脱他们折魔掌,何况自己还重任在身。
丁飞的手指一直往她的身体里捅,直至整个手指都没入阴道,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是处女,可惜不是。”丁飞这次看走了眼,从她的身材看丁飞一直以为她是处女,因为只有处女的乳房才会这麽挺拔。“她的阴道这麽紧,应该像是处女,也许是在训练中不小心把处女膜给弄破了吧。”丁飞心道。
“把她抬那那边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操操朝鲜特工,看看与你其它女人有什麽区别。”丁飞慢慢解开了腰带。
这是一张类似美容院里的按摩床,只不过周边多几个铁架子,崔英真的双手铐在架子两边的铁条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宽的皮带绑住,由於绑得太紧,她原本丰满的双乳更夸张的凸出,她的双足也用皮条拴在架子的两边,欣长的双腿弯曲张开着,男人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圣地。
丁飞挺着他那粗大无比的阴具,一步一步接近崔英真。这一瞬间,崔英真忽然回想起昨晚韩俊安那健壮的身体与雄壮的阳物,那羞涩中夹带着甜美的交合曾给她带来的巨大欢乐。她的庆幸把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了韩俊安,自己才没有遗憾地面对敌人对自己的强奸。
“俊安,我真的好喜欢你,虽然我的身体将不再纯洁,但我的心是永远属於你的。”在丁飞一步步逼近时,崔英真心中想着是韩俊安,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丝笑容。
丁飞察觉到她这一反常的反应,不由大奇。刚才她当众被扒光衣服时,丁飞还看到她内心的愤怒与不安,按理一个女人面临着马上被强暴的命运,痛苦还来不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火热如烙铁一般的阳具顶在她的阴道口上,丁飞执着他引起为傲的武器在她粉红色的阴唇上上下拨弄了几下,很快找到了前进的道路。
丁飞运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龟头进入了狭窄的阴道内,然後一下猛插了进去。
丁飞的阳具对於一个没有少性交经历的女人来说实过於粗大,细小的阴道口被挤涨到了极致,再加上阴道十分乾燥,丁飞这种强行用蛮力插入无疑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当半根阳具插入时,丁飞又故意将阳具大力地上顶,薄薄的阴道口子不堪极度的扩张,阴道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
下体巨大的痛楚一下将崔英真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身心被玷污所带来了的伤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扼住了崔英真的心头。在敌人那丑陋巨大的阳具如矛一般贯入她体内深处,紧紧抵在子宫上时,她原本甜美的笑容从美丽的俏脸上如烟一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
她的胴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虽然同样是男人的阳具进行体内,但她觉眼前进入她身体的是她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的震撼与伤痛。
丁飞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揉捏着、抓挠着崔英真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阴茎不停地在崔英真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椒乳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
崔英真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眸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胴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只有完成不怕牺牲也要救出金小姬的决心。
她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丁飞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丁飞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丁飞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丁飞猛地拔出沾满鲜血的阴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菊花洞,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後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柔软的肛门在丁飞有意为之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鲜血渐渐地泄红美丽的双股。
被插入菊花洞的一瞬间,崔英真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响,纯洁的她完全没料到丁飞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
因为这里没有男人,包括韩俊安都没有进入过,而现在被丁飞无情的闯入,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将她心灵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让她感到被强奸的痛苦。
虽然咬住了双唇还是紧紧闭在一起,但在丁飞的冲击下,她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被皮扣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内中,她纤细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般脚背弓得笔直,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知为什麽,她清秀脱俗的双颊此时竟泛起一阵淡淡的桃红色,让被虐中的她显得无比凄美,格外性感!
丁飞又一次将阳具从鲜血淋淋的菊花洞中抽了出来,他走到崔秀真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下颊扭脱了臼。崔英真张开了从强奸开始就一直紧闭着的红唇,丁飞那沾满鲜血的阴茎,一下子戳进她的嘴里!
一股难闻的腥臭让崔英真感到极度的心,嘴里那带着咸味、滑溜溜的东西深深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喘不过气来。胃里的酸水和和昨夜吃下的食物一下子泛上来,直要呕吐,可是,粗长的阴茎堵住嗓子眼,让她吐不出来。丁飞更在她小嘴里不猛烈抽动着阴茎,原本带着一丝桃红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色,五脏六腑不住地翻腾,胃液一阵阵翻滚。
突然一股腥腥的、粘粘的东西射进了喉咙里,合不拢嘴的她无可奈何咽了下去。当丁飞将阴茎从她口中拔出时,她“哇”地一声,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来,她剧烈地咳杖着,不停地吐着,好半天还缓过气来。
丁飞穿回裤子,扶正了她脱臼的下巴,道∶“怎麽样,味道好吗?这里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都对你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哪我只好让他们也享受你那令人销魂的肉体,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选择。”
崔英真满嘴还是混着丁飞精液与呕吐的秽物,她说的话有些口齿不清,但丁飞还是听清楚了∶“我要见金小姬,在到她才会与你们谈。”
丁飞虽然十分的失望,但房间里的男人却极度的兴奋,看着这迷人的朝鲜姑娘被奸,每个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们焦急的盼望着丁飞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麽时候。”丁飞挥了挥手,男人们一拥而上。
崔英真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大字型悬空绑在两根铁柱上,她的乳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男人阴茎不容抗拒地插进她满是鲜血的阴道,那男人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她的阴道不住地往外流淌。
第二个男人也许真的是太激动了,他抓着她的乳房,阴茎在她和阴部划了几下竟然就射精了。在众人取笑声中,两个男人又接了上来,一个插入她阴道,一个插入她肛门。这两个男人坚持的时间比刚才的长得多,前面那男人一边奸污着她,一边不住搓弄她的奶头,又用嘴巴含住了它,阴茎在她乳酪般滑腻的阴道里愈进愈深。
丁飞观察着她的表情,当男人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男人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丁飞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丁飞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停!”丁飞喝道。虽然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从她身上离开。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已经有近十个男人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後的烙印,崔英真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於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先打五十鞭,让你清醒清醒。”丁飞道。
一个粗壮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崔英真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崔英真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崔英真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另一个打手站在背後,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崔英真。房间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崔英真的身上,不多时崔英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换了普通人也许早就昏了过去,但从小就接受了严格训练的她无论是体力、耐心、抗击打力比普通人都要高数倍。虽然每一鞭抽在身上都钻心的痛,但对刚才相比崔秀真还是能接受得多。
“好!不愧是朝鲜最精锐的特工,果然心如钢铁。不过,我看你还是听我的话比较明智一点。你这麽漂亮,我都有些下不了手。”丁飞又一次劝说道。
崔秀真仰起俏脸,坚决地道∶“我要见金小姬。”
“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见金小姬先过了‘终极电刑’这一关再说。”
丁飞道。
一个形状有些古怪的铁架子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数条横档,横档上连着十数根长短不一的铜线,铜线的顶端有夹子,也有铁环,形状不一。架子的中央是一个用不钢制成,如马鞍一般两头上翘,中间下凹的怪模怪样的凳子,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进去的两端赫然竖着两根长约一尺、粗若儿臂的铁棒,铁棒的形状像极是男人的阳具,顶部是粗粗的圆头,细看之下发现铁棒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布满粗糙的颗粒。
丁飞发现崔秀真也在看着这东西,便道∶“西方人管这东西叫‘木马’,不过我把它改装过了,现在的名称叫作‘终极电刑架’,它根据女生的生理特点出发,有数十种可以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崔秀真用沉默表示了她决不屈服的决心。丁飞挥了挥手,两个男人把她抬到了“终极电刑架”上,将她的手铐在顶上的横档上,双足则用架子铁板上的脚镣锁住。然後用一根金色铜制的如腰带系在她纤细的腰上,铜带的两端连着用铁环一个个接起来链子,链子分别系在“木马”的两端,腰上被铜带紧紧勒着,她的下身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紧接着她美丽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个可以收紧的项圈。
崔英真搞不清楚这个古怪的架子到底有些什麽玄虚,但有几点她是肯定的,首先即将叫“终极电刑”必定与电有关系,在接受训练时,曾学过“刑询”这一课程,她知道用电来刺激身体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之一。电刑不仅会让人感到痛,更会让人麻痹、痉挛、心,甚至出现幻觉。
她记得有一次训练,教官拿来十万伏的警棍,挨个让她尝到了电击的痛苦,第一次被电击倒的滋味真如万蚁噬心,倒在地上很久也站不起来。尔後经过反覆的电击训练,她身体对电的抵抗力不断地加强,最後可以在十万伏的电击下不倒下。虽说身体开始慢慢适应那强大的电流,但第一次击倒时的感受让她对电一直产生着一种莫名的恐惧。除了电以外,她知道紧贴在她身上的两根铁棒会进入她的身体。“一定要挺住!”崔秀英暗暗对自己说。
两只黑色的皮条套在崔秀英的双乳上,然後皮条勒着乳房的下部开始收紧,双峰在皮条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於过度的挤压,乳房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14)舍生取义(续二)
丁飞看样对台机器了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调整了两根铁棒的位置,将它们准确地对准了她前後的小穴。一阵“嗡嗡”的震动声从两边传来,两根像男人阳具般的铁棒竟高速旋转起来,开始向她体内钻去。
两边各有一个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调校好让铁棒能顺利插入的角度,两根铁棒如钻探机一般进入了崔秀真的身体。由於肉壁的围裹,铁棒震颤的“嗡嗡”声变得低沉,但与此同时,崔英真俏脸顿时扭曲起来,身体随着铁棒的震颤而瑟瑟抖动。
前後两支铁棒粗糙的表面磨擦着她阴道与肛门内柔嫩的薄壁,这种极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忍受得。崔英真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坐着,她弓着腰,用足尖支撑着地面,勉强将身子提高半寸,这已是极限了,因为腰上紧勒着铜带使她身体无法再向上挺。但两根铁棒竟可伸缩自主,继续从铁凳中钻了出来,继续上向前进。
丁飞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鼓胀地乳房,道∶“不要硬撑,熬不住就出声。”
铁棒一直进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崔秀真感到前面的那根铁棍已经顶在她的子宫上,而後面那根已经触碰到她的直肠末端。
“在开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两根插在你身体里的铁棒是可以活动的,不仅插入的角度可以调整,旋转的速度,进出的速度也有三档可调节。现在先让你试试第一档的初级速度。”
丁飞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两根插入她体肉的铁棒开始如男人的阳具般开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後的小穴里进出,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毕竟是两根又粗又长、更比男人阳具坚硬百倍的铁棍在捅着女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所带来的伤害要比刚才被奸淫要大的多。还没插几下,崔秀真的脸色已经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在被抓来之前,她也想到过自己会接受各种酷刑,但她还是没想到会坐在这样一个怪东西上,更没想到敌人会用铁棒来插入她的身体。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样抵受刑罚的课程训练,也从来没讲过有这样的刑罚。
崔秀英感到两根铁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已经是第两档速度了。
“扑-扑-”铁棒插入肉穴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崔秀真粘满汗水的身体如风中残柳一般摆动起来,崔秀真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十只美丽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本来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运动员般展露着线条分明的肌肉。
她只有这样支撑着,因为如果不将身体提高这半寸,在她身体里的铁棒会给她带来致命性的伤害。
虽然让她接受这样的刑罚,比直接杀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欲望、任务的责任让她不愿死在这样。她放松着自己阴部的肌肉,让两根铁棒畅通无阻地进出,还不得不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将伤害减轻到最低程度。
“现在第三档终极速度了。”丁飞残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钮。
他心里暗暗佩服眼前这种美丽的朝鲜特工的顽强意志与良好的身体素质,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在第二档速度上能够忍着不出声求饶的,她的心与身体难道真是铁打不成?
第三档的速度比第二档快上了不止一倍,达到每分钟抽送180下的极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调整身体来迎合铁棒的进出,幸好铁棒的插入角度是不变的,她只有竭力让身体保持相对的平衡。
崔秀真整个人似乎已经是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密集汗水刺激着刚才鞭刑留下的伤口,浑身都火辣辣的痛。崔秀真明亮双眼开始暗淡下来,每个人承受痛苦都有一个极限,而崔秀真已经到了这下极限的临界点。
她踮起的足尖开始抖动,无法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她不知道如果身体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铁棒会不会戳破她的子宫。
就在她已经支撑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动的铁棒终於停了下来。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档速度还能不出声的女人,不过这只是开始,如果你能试遍这个‘终极电刑’一直坚持不叫的话,我带你去见金小姬。”丁飞继续道∶“在开始电刑之前,再来热热身。”
丁飞又按下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还深深插在她体内的铁棒向後缩,头上竟喷出一道浓浓的辣椒水注入她的体内,因为铁棒还紧紧堵着前後两个洞口,喷入她体内的辣椒水在她的洞穴里流不出来。
由於刚才铁棒的一番抽送,阴道与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伤痕累累,再经这浓度极高的辣椒水一刺激,崔秀真感到体内顿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援身体,“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铁棒已经缩回到里面,她才能坐在凹进的中央。
虽然不像刚才踮着脚麽累人,但体内的辣椒水却如同两团烈火在体内不停地燃烧,她扭动着臀部,却无法让在她体内的铁棒移开。
“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崔秀真的乳头上划过,这已是八万伏的高压,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丁飞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崔秀真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崔秀真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缕艳红的鲜血。
丁飞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竟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後一招。
两只铜夹子夹住了她被电流刺激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乳头,刚松了口气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脱俗的样子,看着丁飞用强力胶带将一个个铜扣连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他要使用“终极电刑”这招数了。
丁飞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动着遥控器的开关,被贴了铜扣的各个部位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每一寸肌肤。
丁飞望着她还是那麽倔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按下了遥控器最下面的一个红色按钮,如果最後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效,这“终极电刑”对於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前後小穴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内,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次的绷直,她身上每一块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
那两支铜棒开始从坐凳中上升,由於挤压在小穴里的辣椒水混凝着血水挤出体外,铁棒也以间隔极短的时间发出十二万伏强大的电流。此时,崔秀真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位的电流,因为无法与在体内的两根铜棒所带来的痛苦相比。
铜棒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丁飞曾说过∶“这种痛要比女人生孩子还要难过十倍。”紧接着,身後的肛门深处也是同样的痛苦。
当电流第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崔秀真终於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这是崔秀真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囚室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耸然,不寒而悚。
丁飞笑了,终於那这冷艳的朝鲜特工出声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晕过去的时候,他关了电源,笑道∶“怎麽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崔秀真喘着粗气,一时竟说不出话。丁飞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道∶“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不过是你逼我的,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
两支铜棒慢慢地缩回了凳子里,从她两处小穴里流出来的,不止是辣椒水与血,在超过极限的刺激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禁了。
丁飞捂着鼻子,後退了两步,等待着崔秀真的回答,当他接触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的双眸虽然暗淡无光,但一股自始至终不屈的火焰还在燃烧。
“只要我见到了金小姬,我会说出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崔秀真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如同雷鸣般在丁飞的耳边炸响。
他刚待再想几招酷刑来整治她时,一个手下急忙过来报告∶墨震天找他。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丁飞离开前对囚室里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污物已冲洗得乾乾净净,但她身上男人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乾净。
正当男人们正在兴高采烈地刚刚开始享受着崔秀真的美体时,丁飞去了又复返,他刚刚与墨震天通过了电话,墨震天决定把她与林岚、金小姬一起送往落凤岛。
丁飞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虽然浑身伤痛,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惊喜,只要能见到金小姬,她的牺牲就是有价值的。
一辆面包车载着她来到旺角码头,码头上停了一艘小型豪华游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开往“落凤岛”的大船将经过香港,约好在离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头,由大船将她们送往“落凤岛”,负责这次押送任务的是风天动与丁飞。
崔秀真终於见到了金小姬,但她却大吃一惊,惨遭蹂躏的金小姬目光痴呆,一丝不挂的吊在船舱的中央,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到处是乌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更留下了多处被噬咬的痕迹,尚未有阴毛长出来阴部更是让每一个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痛心,两片薄薄的阴唇红肿不堪,点点处女的落红将她的阴户泄得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一抹惊喜之色在掠过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随即又暗淡下来。崔秀真做过她的保镖,因此金小姬认得她,但看着她也是赤裸裸地被男人押进来,知道她的处境也与自己一样,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无情的粉碎。
“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了,现在可以说话了。”丁飞一边将她绑在船舱边上的铁档上,一边说道。
“连这麽小年纪的女孩都不放过,你们真禽兽不如!”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崔秀真比自己被凌辱更感痛心。
丁飞虽然心知肚明她不会这麽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骂了一句总有些恼火,刚想发作,风天动推门进来,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顿时放光,道∶“飞哥,这漂亮女人是谁?”
“朝鲜‘黑日’的一个特工,与她们一起到‘落凤岛’去。”丁飞道。
一听是朝鲜的特工,风天动更为心动,忙道∶“他*的!我还没干过朝鲜女人,让我先来尝尝鲜。”
昨晚,他本想也干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许安强奸後丢了半条命,他怕自己上了之後,这小女孩一命呜呼,那可是自找麻烦,所以忍得没去动她。此时一见又来了个朝鲜女特工,身材、相貌绝对一流,他怎能不色心又起?
丁飞看着风天动这副猴急样,笑着把崔秀真让给她。
他进门的时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边还绑着一个美女,她低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但从她削瘦的裸体判断是前几天抓来的大陆国安局的林岚,虽然他刚刚在崔秀真身上发泄过兽欲,但骨感挺拨的林岚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欲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拨开她的秀发,脸色苍白,眼角隐隐含着泪光林岚清丽脱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风天动克制不住胸中涌动的火焰,飞快脱下裤子,将吊着的她放在地板上,硕大的身体压了上去。
崔秀真从被擒这一刻起就没以心灵感应与崔明真联络,因为这种心灵感应是可以单方面进行,当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对方的位置以及感受,当然,如果两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数十倍地加强互相之间的交流,不仅对方的感受会真实地反应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思维。
在遭受最残酷暴行的时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应到痛苦的十分一也会对她心灵造成伤害,如果互相沟通,那她的痛苦也会相应增加。而且,那最难熬的时候,她也无法做到集中精神。现在,她觉得有必要与姐姐沟通,以确定她们是否已经开始行动。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几次都没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个头的风天动像一头蛮牛,阳具在她受创甚重的阴道每一次抽动都钻心的痛。崔秀真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忘记身体的痛苦。
在又试了几次,终於与姐姐成功的联系上了,崔明真的思维清晰传了过来∶“黑日队员已经在前面的水域进行埋伏,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行动,你一定要坚持住┅┅”
忽然下体一阵剧痛,风天动将阳具插入了菊花洞中,她与崔明真的联系又中断了。虽然风天动比刚才还狂暴地奸淫着她,但这一瞬间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她转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飞压在地板上的林岚,对风天动说∶“你能不能不要吊着我,让我像她一样?我累极了,我实在想躺一会。”
风天动心中一动,他这样半蹲着干连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样,你还是绑着的,又怕你逃到哪里去?於是将崔明真放了下来,压在身上大力地干了起来。
虽然崔秀真还是被绑着,但总比吊起起来活动馀地要大一些,她这样做是为了配合“黑日”的行动做准备,风天动当然想不到这一点,沉醉在逍遥乡里的他对外界的敏锐度降低到了最低点。
正当丁飞与风天动完全投入在奸淫两人欢乐中时,“黑日”小组的蛙人已经从埋伏的海域潜入了小油轮。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组精锐中精锐,人人都怀有各种绝技,在游轮上的黑龙会喽罗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队长安炳全的指挥下,他们步步为营,层层推进,在无声无息下解决船上三十名守卫,最後包围了游轮中央的船舱。
如果在平时,哪怕他们行动再仔细小心,像丁飞与风天动这般级数的高手不会一点察觉不到,不过丁飞在敌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心中还是闪过一丝警兆。
当前後左右十数个手持长短枪械的人冲进船舱,丁飞的反应要比风天动快一拍,他双手一撑地板,整个人如弹簧一般立了起来,原本压在他身上的林岚也随他而起,成为她绝佳的挡箭牌,然後双腿一撑,整个人如一块大石般穿过窗户,落在甲板上。在最後一刻,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使他采取的行动是最正确的,终於暂时逃过了一劫。
风天动则没有丁飞这麽幸运,他的反应比丁飞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这一腿包含着她被擒受辱来积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风天动吃痛跳了起来,他抬头看到十多支乌黑的枪洞对准自己,不由魂飞魄散,当他也想与丁飞一样穿窗而出时,韩俊安的枪口闪出一道火光,已跃起在半空的风天动大腿中枪,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欲望让他挣扎起来还想再逃,但已经没有机会了,韩俊安望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崔秀真,看着二天前曾令人销魂的玉体上到处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创伤,他扣动了扳机,风天动发出一声哀号,胸口喷出一股血泉,颓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丁飞背着林岚沿着甲板跑到船道的驾驶室,守在外面的队员不敢轻易开枪,几个队员上来拦截,但与丁飞的武功相差太远,无法截得住丁飞的去势。冲进了驾驶室的丁飞知道大势已去,但他还是不肯轻易认输,他打开驾驶台一个盒子,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这是这艘小游轮的自爆装置。
“再过半分钟,就让你们这帮该死的朝鲜人见上帝去吧!”丁飞心中暗暗骂道,转身想挟着林岚跃入大海。
他刚转身,反绑着双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岚用可以活动双腿向她踢来。虽然林岚经过多天的地狱般的生活,体力下降,此时的功力不足平时的三成,加之双手又被绑着,如果没有其它因素,丁飞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时船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队员已冲向了驾驶室,丁飞挡了一招,毫不犹豫的撞碎了驾驶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鸟般投向了大海。
林岚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显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冲出驾驶室,向疾冲过来的“黑日”队员大声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听了林岚的话,“黑日”队员纷纷跳入海中,金小姬与崔秀真也被人挟着跳入海中。
林岚纵身一跃,想跳入海中,从驾驶室到船的边缘大约十米,这个距离平时林岚轻轻一跃就可轻松跳过,但没想到由於体力消耗太大,这一跃竟没有跳出船舷,她在离栏杆二米处跌倒了。
林岚挣扎起来,再次投向大海,当她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海水,一阵巨响从後边传来。林岚觉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头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身体慢慢地向海底深处沉去┅┅
朝鲜海上,安炳全与韩俊安站在
一艘挂着朝鲜军旗的军舰的甲板上。
韩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麽样了?”
安炳全一脸愁容道∶“还是老样子。”
“已经两天,她怎麽还不醒过来?”韩俊安道。
“金大夫说她的生命很顽强,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安炳全接着忽然说了一句∶“她真美!”
韩俊安一震,跟着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於是两个男人不再说话,抬头望着天,一缕阳光顽强地冲破了层层乌云洒在两人身上,两人不约而同祈祷着让那个沉睡着女孩醒过来。
见,顶端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风起云涌第15节
作者:幻想
(15)营救行动
夜幕深沉,一轮半圆的皓月将银光洒向了大地。巴厘监狱内的高墙内如死一般的寂静。耀眼刺目的灯光在扫视着几处进出要道,寂静中传来的几声狼狗的唪叫显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这寂静中,西边的一间囚室传来一阵喧哗,守卫虽然听到了吵闹声,但也懒得去管,谁愿意在凌晨一点跑来跑去,再说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经常的事。
好一阵,喧哗声才静了下来,隐隐约约只听到女人的呜咽声。
巴厘监狱西132号囚室内,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壮的印尼妇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张铁床上,她嘴里被一根床单上撕下来的皮条勒住,头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开着,下身也赤裸着,两条在夜色中闪着淡青光泽的玉腿挂在床的两边,她的手、脚都被站立在床边的女人紧紧的捉住,一个穿着最大号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满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将一根粗大的胡萝卜塞进她的阴道。
如果以平时她的功夫,这几个女人决不是她的对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执行任务时曾一个制服过六个匪徒。但她接连数天接受非人的审讯,已经消耗了大多的体力与精力,而在到巴厘监狱十个小时的行程中,狱警强暴了她,还有那同车的囚犯也没有放过她,十数人数十次反复的奸淫使她当巴厘监狱时已经几乎虚脱,身心俱受重创。
下了囚车後,她已无法行走,两个狱警拖着她到了浴室,用高压水枪清洗了她沾满了男人精液的身体,然後就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奸污了她。
到了132号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在朦胧中,似乎听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讨论着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觉判断这些身高马大的女囚犯们决非善类,但她听不懂她们讲的话,体力又透支到极限,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舒依萍哪里知道,这132囚室是巴厘监狱女囚室里最令人恐怖的一个,整个囚室的犯人个个都十分变态,因为在监狱里找不到男人,她们便把目标对准了那些年轻女人,用性虐待来满足她们难以遏止的欲火。
她们的头领叫巴莎,在巴厘监狱是一个人见人怕的厉害角色,她力大无穷,打起架来连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又仗着自己与印尼某位高官有些亲戚关系,寻常狱警见了她都让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里称王称霸。刚过四十的巴莎性欲极强,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仅是狱警对她没兴趣,连男囚犯不愿意与她交欢。巴莎那高涨的欲火,极度的生理需要让她对漂亮女人如饥似渴。
巴莎一个晚上都在极度的兴奋度过,典狱长竟把这麽美丽的华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这真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礼物。晚饭过後,巴莎就与同伴们开始商量怎麽好好调教的美丽的猎物。望着舒依萍从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与一小截玉腿,众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点,大家一点睡意也没有,算算狱警都该休息了,巴莎终於开始动手。巴莎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中国女人竟有这麽大劲,先扑上去的几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亲自出马,重达200斤以上身体压在了还不到她体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压点被她压断了肋骨。由於她体力仍未恢复,再加上寡不敌众,她终於成了她们美味的猎物。
舒依萍眼望着眼前那一对比西瓜还大、闪着黝黑色泽的硕乳,心中苦闷到极点∶“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麽错,竟会受到这样的报应?”被布条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来,已经肿得像馒头一般的阴户里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泪水不断从脸颊滚落。
粗大的红萝卜有一半进入舒依萍的阴道内,巴沙将萝卜那尖尖的头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将萝卜的另一半纳入自己体内。她双手紧紧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压在她的耻骨上,磨呀磨,不一会儿,巴莎阴道里留出的液体沾满了舒依萍的身体。周围几个女囚将舒依萍的手足绑在床档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摸着,一手摸着自己的阴户,发出淫荡无比的叫声。
“噗”一声脆响,巴莎用力过猛,插在两阴道内的红萝卜一分为二。
“还不够爽。”巴莎先从舒依萍阴道挖出半截红萝卜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意犹未尽之下,又挖出自己体内沾着粘粘液体的半截萝卜吃了起来。
看着巴莎如此变态的行为,舒依萍感到一阵心。
巴莎的一个同伴从墙角的一个洞里挖出一根尺半长的皮管,皮管的两头用绳子紧紧扎住,中间灌满了沙子,这是巴莎与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长的皮管又一次将两人的阴道连在了一起,这一次巴莎不怕会再折断,肥大的身体高速的上下、左右摇摆,在她的重压下,舒依萍有些喘不过气来,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达高潮,那根灌满的沙子的皮管将她身子凌空顶起时,她又一次晕了过去。
清晨醒来,舒依萍头痛欲裂,昨晚巴莎一伙蹂躏的情景历历在目。正当她还沉浸在伤痛之中时,狱警将她拖了起来,让她到工场干活。
监狱是最廉价的劳动力场所,女囚们干的多是一些制作手工艺品的工作。而巴莎则是这个工场里的监工,不需要干活,她转来转去监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张
台子前,分配给她的工作是将一颗颗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张垫子。这个工作比较简单,也还算轻松。但舒依萍却无论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这几天来的打击对她来说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里不知要待多少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这个黑牢,她感到极度的恐惧。
┅┅
水灵来到董特首的办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审阅厚厚的一叠文件。
“叔叔,你与印尼方面联系得怎麽样了,他们怎麽说?”水灵问道。
董特首抬起头,目光有一丝无奈,他沉声说∶“印尼方面说他们不能释放一个杀人犯。”
“她不是杀人犯,她是我的搭档,是一个忠於职守的好警察。”水灵不允许别人把舒依萍说成是杀人犯。
“我知道,但这个事情比较棘手,我们现在与印尼的关系又不好┅┅”特首道。
还没等他说完,水灵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说着转身离开。
在走到办公室门口,特首道∶“你想怎麽样?”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水灵毅然道。
┅┅
香港黑龙会总部内。
丁飞汇报了海上被“黑日”袭击的经过,墨震天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
良久,黑震天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对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又拆损了手下一员大将,更让他感到痛心。
“这次失败给了我们一次教训,任何时候都不能轻敌。唉,阿飞,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怎麽这麽糊涂!我本想严罚於你,但现在正在用人之际,我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黑震天沉声道。
额头布满汗水的丁飞松了一口气,连忙道∶“会长,我一定不会再失败。”
黑震天继续道∶“那个专门与我们为敌的水灵的一个好朋友被关进印尼的巴厘监狱,水灵已经动身去了巴厘,准备把她救出来,现在你马上赶去印尼,将这颗眼中钉拔去。”
“为什麽要化这麽大力布这个局?在香港我们也有能力除了她。”丁飞有些不解。
“水灵是那老家伙的亲侄女,在香港动她,我怕这老家伙会狗急跳墙,到了印尼下手,我们就可以脱了干系,你懂了吧?”墨震天道。
丁飞心神领会地点点头,道∶“我一定不辜负会长的重任。”
“好,到了那边,你与印尼国防军参谋总长哈布莱联系,他是我们的人。”
墨震道。
┅┅
晚饭过後,舒依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了囚室,在这个没在丝毫人权与法律可言的牢笼里要想羸得生存的权利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实力。今天一天的劳作虽然辛苦,饭菜虽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经感到很满足,她的体力也所有恢复。
只要能恢复到平时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几个该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她估计,没有意外的话,体力恢复到那个程度至少还要有二、三天,目前还是不她们的对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围坐在一起,看着舒依萍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国话道∶“喂,巴莎让你过来。”
舒依萍闻言一震,自己要不要过去。如果不过去,一定会更惹怒她们,她们一定会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来对付自己。她犹豫了一会儿,终於转过了身,走到了她们的中间。
巴莎看到她听话地走了过来,心中大悦,她不会讲中国话,只得由粗通汉语的菲亚来帮她做翻译。
“美丽的中国小妞,你叫什麽名字?”巴莎问道。菲亚的国语虽然是十分蹩脚,但总算还能勉强听得明白。
“舒依萍。”她小声答道。虽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较文静,甚至有给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种小鸟依人、需要男人呵护的那种类型。现在当她被这帮五三大粗的悍妇包围着,更显得她是那麽地可怜,那麽地孤立无助。虽然她的内心并不像她外表这样的脆弱,但巴莎已经完全放松了对她的戒备。
“在这里,我是老大,只要你听我的话保管没人敢欺侮你,知道吗?”巴莎道。
听了菲亚的翻译,舒依萍点了点关,“要装就装到底。”她对自己说。
巴莎高兴大笑起来,道∶“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最喜欢的宠物。知道吧?
你要像小狗或者小猫般的听话。来,把衣服脱掉。”
听了巴莎的话,舒依萍没有点头,但也没反驳,依旧静静地站在她们中间。
虽然她心里打定主意再忍几天,但也不愿意完全的放弃自己的尊严。
巴莎以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脱,你们帮她脱。”
围着她的女囚们哄笑着,将她的土蓝色的囚衣脱了下来,虽然印尼十月的天气并不冷,但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还是有些瑟瑟发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脱下了裤子,赤裸着她的阴部,她阴毛像她的头发,胡乱地长着,像一块多年未见人迹的杂草地,两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阴唇像两把扇子大大地敞开着,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张开的肉洞。因为这里一周才能洗一个澡,因此隔了老远,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来,好好地舔舔,让老娘爽一爽。”巴莎指着自己阴户道。
舒依萍实地鼓不起勇气这样做,正当她想出言拒绝,巴莎打了个眼色,左右两人扭住她的双臂,强迫把让她跪在地上。巴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了双腿之间。
“快舔!听到没有?”巴莎凶恶地道。
舒依萍的脸颊已经贴在那湿漉漉阴户上,极其强烈的恶臭从鼻腔一直冲进大脑,幸好晚饭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来了。
看到她这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巴莎大怒,道∶“给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双手被两人反扭着,双腿也被紧紧地按住,接着两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开始打她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她的双臀已经被扇得通红。
巴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捏着下,让她的脸正对着阴户,虽然嘴唇已经贴在她肥大的阴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张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过的灌满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来,不过这次拿出了两根,一根插入了她的阴道,而另一根则插入了被打得通红的双股之间的菊花洞。被紧紧夹在巴莎双腿之间的舒依萍感到两根皮管在她体内急速地抽动,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道∶“怎麽样,舔不舔?不舔的话,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话去做,今天她们不知道还会用什麽方法来折磨自己,如照这样下去,不要说恢复体力,能保住命已经算不错了。为了让这种日子早些结束,无奈之下,她只有点了点。
面对同是女人的阴户,差别竟会如此之大。舒依萍与水灵一起洗澡时,水灵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常常会使舒依萍产生一些幻想,虽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时在夜深人静之时在脑海中浮出水灵的胴体,特别是她处女的阴户,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阴唇,那麽的诱人,而眼前如肥猪一般的阴户则那麽令人心。
舒依萍闭着眼睛,脑海中幻想着自己伸出舌头去舔的是水灵的阴唇,这样才能使她有这个勇气。
她与水灵相识已经十多年了,她一直对水灵有一种莫名的依赖,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麽艰难险阻都不怕。而且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她心里便觉得空荡荡的。
有时她简值怀疑自己对水灵的依赖是否有些过份,不正常,她试图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连交了几个男朋友都不能给她如水灵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强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心里的防线,不让水灵察觉。
但在现在,在备受凌辱,苦苦煎熬着的她对水灵的思念达到了极致。在这种幻觉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着、吮着她的阴户。巴莎乐得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现不错,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觉。舒依萍蜷缩着,满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水灵,你在哪里?你会不会来救我┅┅”在无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15)营救行动(续一)
水灵倚靠开往巴厘的长途车的车窗,一脸疲惫与失望,到印尼已经三天了,她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关系,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苏扎礼,但得到同一答案,这个案子没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还劝她尽快离开印尼,并告诫她要小心。水灵决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亲自见一见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还有一个人也许能够帮着上忙。
长途大巴停了下来,水灵从车窗望去,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站在前面不远的空地上示意让车停在路边。由於一路过来已经几次接受军警的检查,水灵也不以为忤,依然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几个士兵上了车,目光在车厢里扫视了一遍,最後落在水灵身上。其中一人挥手命令水灵下车。水灵不知道他们想干什麽,站起身来走下了车子。
刚下车的水灵猛地被一个士兵的用枪托敲在背上,她一个踉跄,还没等她站稳,士兵们蜂拥而上,将她按到在地上。因为数枝美式冲锋枪一直指着她,水灵没法反抗,被绑得结结实实,推上一辆吉普车。
车上的人看着这一幕,谁也不敢作声,因为在印尼是一个军人统治的国家,军队的权利大过法律。
吉普车载着水灵在一条小路上颠簸前进,看出这批士兵相当训练有素,黑乎乎的枪口一直对准着水灵。
水灵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到哪里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车在祟山峻岭间的小路上行进了一个小时,到了印尼国防军的一处驻地。高高的围墙里散落分布着十多幢一、二层楼的房屋,中间是一大块空地,一个佩着上尉军的军官正操练着数十名士兵训练队列。
车在一幢二层楼前停了下来,几个士兵将水灵从车上拉了下来,拥簇着进了房间。士兵们七手八脚将水灵捆在竖在地上的一根木桩上,然後都退出房间。
水灵试着挣了一下,发现绑着她的绳子中掺着牛筋,异常的结实,根本无法弄得断。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来到印尼这几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饭店,尽量保持自己的行踪不被别人跟踪。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印尼的军队抓到这穷乡僻壤的军营里来。这与黑龙会有没有联系,如果有,那说明黑龙会与印尼军方也有勾结,那实地是太可怕了。
门被重重地推开,随即又重重的关上,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瘦长,穿着军服的人出现在水灵身前。他长长马脸配上高高突出的鹰色鼻,再加上一副长期被酒色薰陶着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类。他看到绑在柱子上的水灵,眼睛溜溜地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这丝笑意慢慢地开始在他脸上荡漾开来,这副神情像一个股民看到手中投票开始飙涨,又像一个饿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丰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水灵忽然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你们凭什麽抓我?快放开我!”水灵大声道。
在水灵大声的责问下,那人似乎清醒了过来,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马上收敛起笑容,换上一副凶恶的表情,反问道∶“你叫什麽名字?到印尼来干什麽?”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个游客,你们为什麽凭白无故乱抓人。”水灵不知道对方是否了解自己的底细。
“游客?到了这里你还想骗人!让我告诉你,你叫水灵,是香港重案组的督察。你的一个同伴被关在巴厘监狱,你这次来是想来救她,对不对?”那人声色俱厉地道。
水灵心里“咯!”一下,对方竟然对她了如指掌,她一时竟应不上来。
那男人见她语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说得没错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来印尼只不过想看看我的朋友,这又犯了什麽法?”水灵道。
“实话对你说吧,抓你是上头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会送你去见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问题你都去问他好了。”那男人说着,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灵的下刻,此时他已经完全换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过今天晚上,你要让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时水灵才有些明白舒依萍为何会蒙受不白之冤而被关进监牢。在这个国家里法律只不过是一纸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无处申诉。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这里,水灵感到有些窝囊,而面对即将遭受的污辱,她感到无比愤怒。但虽然身陷绝境,水灵仍丝毫不惧,因为她无数次的经历险境,正是靠着沉着冷静才化险为夷。
的确,水灵对敌人还是太低估计。丁飞几乎与水灵同一时间到达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国防军参谋长哈布莱,向他提出了要求协助的请求。虽然丁飞一再对哈布莱说不要太低估这个香港来的女警,但向来目空一切的哈布莱认为在印尼要干掉一个女人比打死只蚊子还容易,便拒绝了丁飞要求参与的计划,派出了手下苏比托执行这一任务。丁飞虽然心中有些还不愿意,但也无可奈何。
苏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设置了多道检查哨,只等着水灵落网。当手下抓着水灵来到营地时,他着实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上头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见到过最漂亮的女人。他本性好色,见到这麽美丽的猎物,当然不会放过。本来哈布莱要求抓到以後马上送来他哪里去,但他决定哪怕是回去受到严厉的处分也要占有这生平罕见的美人。
因为印尼天气比较热,水灵穿着米色短袖T恤与小碎花的布裙,虽然是最普通、最简单的服饰,但穿在她身上却别有韵味。一头飘逸的披肩碎发虽然有些凌乱,鹅蛋形的脸上虽然沾了些尘土,但丝毫无损她的美貌。
苏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觉得她艳绝人寰,因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当红的三级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细地看时,却又会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纯洁得如同一个圣女。当两种原本绝然不同的气质不可思议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时,水灵的美就美得与众不同,美得有些惊心动魄。
苏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钟,才似乎回来神来,一双禄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几道粗粗的绳索从她的前胸勒过,强索绑得很紧紧,勒得水灵原本比一般丰满的乳房更是夸张的突凸起来。
隔着薄薄的T恤,苏比托紧紧地捏住了她高耸的乳峰,他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捏着那绝对是货真价实、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衬托起来的乳房,虽然他张开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他的双手沿着高高的峰峦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後捏着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涨的乳房在挤压下几乎触到了她的下。
苏比托由衷的赞叹道∶“你的波波比我干过的洋女人还大。”说着从长筒皮靴上拨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军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灵的T恤,高耸的玉乳从顿时的、从T恤的束缚中蹦了出来。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货,还是超薄型的。”苏比托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裸露出来的雪白胸肌与深深的乳沟,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水灵虽然对穿着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内衣的要求比较高,一般都买名牌。她现在正是戴着法国“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红色,边上襄着精致的花边。
尖利的军刀沿着她的乳沟划过,轻易地将名牌胸罩一分为二,水灵的双峰在他眼前袒呈无疑。水灵的乳房是呈圆型,如果你看过《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会赞叹她们乳房之美丽,但与水灵的乳房相比,则又会觉得暗然失色。水灵的乳房细腻圆润,闪着美玉一般的色泽,纯白之中有隐隐透着一种淡淡的青色,让人觉得这是艺术品。
有人说东方人的乳房太大会破坏整体的美感,但水灵就是一个例外,首先因为她的乳房十分之坚挺,如此丰满的乳房不仅没有一丝下坠的感觉,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满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艳无比的容貌,与她的乳房浑然天成,散发着一种能让所有男人倾倒的慑人之美。
这一次苏比托发呆的时间更长,好一会儿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双手真真实实抓住了水灵的玉乳。“唔┅┅”苏比托的口中发出一声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的呻吟,整个身体靠上水灵的身上。
苏比托的手是乌黑乌黑,与水灵双乳的白形成了绝对强烈的反差,苏比托的手又是那麽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里,由於他捏着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气的气球更加的鼓涨。
虽然被苏比托肮脏的大手恣意搓揉着玉乳,但水灵没有乱了方寸,越是危险越是冷静是水灵的一贯风格。她现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苏比托快一点解开绑在她腿上的绳索,因为她的双腿是并拢绑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苏比托要强奸自己,一定会松开绑在腿上绳索,只要双腿能够活动,自己还是有一线机会脱身。而现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灵所料,苏比托蹲下身,解开了绑在脚踝上的绳索。水灵纤腰一挺,双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铁钳将苏比托的头颈夹住。这一招源於中国武术中“金龙剪”。
“你听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颈骨就会折断。”水灵盯着黑脸已经涨成紫色的苏比托冷冷道。
苏比托做梦也没想刚才还是那麽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说不出话,只得拚命地眨着眼睛,表示愿意听她的命令。
水灵双腿回缩,拉着苏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现在解开我身上的绳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样。”
苏比托颤抖着的手又一次接触到水灵的身体,但此时心情已与刚炯然不同,虽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苏比托满腔的欲火已经被死亡的恐惧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阵,苏比托终於解开了绳索,水灵一掌切在他的颈部大动脉,苏比托未哼一声便晕死过去。水灵随手挑了一件合身的军装披在身上,从後边的窗户跃出,悄悄地逸出军营,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
舒依萍伏在典狱长那长宽大的办公桌上,双手被两个狱警反剪在背後,身体被牢牢地按在桌子。身後典狱长沙西礼,一个身高近两米、腱子肉横生的男人手抓着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钢炮般粗大的阳具在她秘穴里急速抽插。
舒依萍来到巴厘监狱已经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时的她体力终於恢复了些,当巴莎再变着法子淫虐她时,舒依萍终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欧了这帮可恶的肥女人。出了口恶气还没来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闻声赶来的了狱警给带到了被人称为“恶魔”的典狱长沙西礼的办公室。
见到了舒依萍,沙西礼一句话也说没有就开始强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阳具立刻将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狱,沙西礼做爱的耐力惊人,快一个钟头还保持频率相当高的抽插速度,简值就像一台动力强劲的作爱机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头昏脑涨之际,那台性交机器终於走到了尽头,在一阵极速的震颤下,浓浓地精液注满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阴道。
沙克礼用一块毛巾抹乾净尚未软化的阴茎,心满意足放回裤内,慢慢的踱回那张气派极大的皮椅,点燃了一支雪茄,那双如猫头鹰般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刚刚被自己强奸了的香港女警。
两个狱警松开了手,已经在桌了趴了近一个钟头的舒依萍双手支撑着桌面,立直了身体。一股男人留在体内、还是火热的液体止不住从阴道中流出来,顺着大腿一直到流到脚跟。虽然已经有过多次被强暴的经历,但每人无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绝。
“来,擦一下。”沙克礼意想不到地递上了几张卫生纸。
舒依萍也顾了那麽多,接过卫生纸,夹在了双腿之间。
沙克礼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用一种连边上狱警也很少听到的温柔语气说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猪巴莎没什麽大不了,我们好好谈谈。”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无论如何对刚刚强暴自己的他有说不出的厌恶,她冷冷地道∶“我们有什麽好谈的,在这里你们根本不把人当人看,这里根本就是二十世纪纳粹集中营。”
沙克礼在巴厘监狱里可以说无人不惧,现在和颜悦色跟她讲话已属难得,被她抢白了一通,心中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发作,道∶“舒小姐当然不能将香港与这里比,香港是法治社会,而这里刚谁的势力大谁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入乡随俗,而且你还将在这里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当然要学适应。如果适应不了,那吃亏的可不是别人,可是你自己呦。”沙克礼这一番话中隐隐含着威胁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着一丝水灵会来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省得受这些臭男人的凌辱。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礼一眼道∶“你想干什麽?”
沙克礼用一种恩赐的口气道∶“你在巴厘的几天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如果你想日子过得舒泰些,现在有一条路可以选择。”说到这里,沙克礼顿了顿,继续道∶“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与那些肥猪般女人的囚室里,也不用吃那发霉的饭菜,也不受再受到警卫的侵犯,你只要让我爽,你就是巴厘监狱的女皇。”
舒依萍脸上阴睛不定,犹豫了一会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毅然道∶“送我回去。”
沙克礼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道∶“送你到哪里去?”
“送我回牢房。”舒依萍坚决地道∶“你可强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来强暴我,我虽然没有办法反抗,但我决不会做一个苟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沙克礼终於听懂了,他的黑脸顿时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证,你会後悔的,你会跪在这里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两个狱警拖着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沙克礼大声道∶“等等,你知道你现在将到哪里去?我告诉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里有千百个男人在等着你。哈哈哈!”
对不听话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礼发明的办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们得到发泄就不会闹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过的女犯人会比狗一下听话。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从头淋了下去,耳朵里嗡嗡直响。她几乎是被拖着来到男牢房。
一路过去,男人们看到又有一个女人被送了进来,欢呼声响彻天空,依照惯例,她将被带到十八号囚室,这个囚室关得大多是沙克礼也不敢轻易得罪的黑道大哥。每次有女囚送进来,只有等他们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机会轮到。
“当!”一声巨响,舒依萍被推进了房让,铁门随即关上下班了。屋子里或坐或卧有十来个男人,大多剃着光头,都是一脸凶悍之色。四个男人围坐在一张方桌边,嚼着花生,喝着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双手紧紧抓住牢门上的铁条,身体不住地在战抖。屋子里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见到猎物的恶狼,闪着点点寒光,似乎要一口将她吞噬。置身於群狼的包围中,舒依萍已丧失了信心与勇气,如同一个普通女人孤立无援。
双方对峙了约一分钟,桌子边一个纹身男人一挥手,左右几年男人迅速向她扑了过来。一种求生的本能让舒依萍恢复了些气力,离她最近的两个男人被她乾脆地击倒在地。
纹身男子吼了一声,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拥而至,舒依萍竭尽所能也只打倒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便淹没在如野兽般的包围中。
美味的猎物当然要先让头领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仪式一般,一丝不挂的舒依萍被四个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纹身男人面前,横放在那张方桌上。纹身男人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猱身扑了上来,挺枪直入秘穴,野蛮地极为暴力地抽送起来。
“呜──”舒依萍呜咽着,她的承受能力无疑已经到了极限,虽然她一直自诩是个意志坚强的人,但此时此刻,连日来身心的创伤加之永无尽头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溃的边缘。她咒骂、她哭泣,她尽自己的力量反抗,但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对猎物的无限兴趣。眼前一个个赤着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状丑陋的魔鬼,极度地恐惧、孤独、绝望如同一台绞拌机,将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点点地绞得粉碎。
漫温长夜,巴厘监狱男十八号囚室通宵群魔乱舞,凄厉的惨叫声一直响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一夜。舒依萍几次晕了过去,又在无休止奸淫中清醒过来,直至天明。
已经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几个狱警向她淋了几桶冷水,冲洗去她身上积得极厚一层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愿意做我的女人呢?还是愿意去下一间牢房?”沙克礼出现在舒依萍的面前。
舒依萍的眼神有些呆滞,听了沙克礼的话,她身体轻轻抽动了一下,她实在没有勇气像昨天在巴克礼办公室里显得那麽坚强,经过这一夜,她的信心开始动摇。
“到底选那一样?快回答我,那边牢房里的男人想你都想得快发疯了。”沙无礼道。
舒依萍终於低了下了骄傲的头,嘶哑的喉咙里发出只有她才听到的一句话∶“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沙克礼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大声点!我听不到。”
舒依萍抬了憔悴、疲惫的俏脸,她的眼神充满着深深地哀怨与无奈的顺从,“我愿意做你的女人。”这次声音大了些。
“好!好!好!先去洗个澡,晚上我来再好好地调教调教你!”沙克礼兴奋极了。
(15)营救行动(续二)
凭着冷静与机智逃过一劫的水灵完全意识到自己处境的危险,在这一个陌生的国度,要单枪匹马从守卫森严的巴厘监狱救出自己的姐妹简值比登天还难,自己一不小心更会身隐囚笼,遭受难以想像的辱。
她决定去找章蕾,三年前她破获一椿国际拐买妇女的案子,章蕾从台湾被拐到香港,是水灵将她救出魔窟,章蕾自然地水灵感激涕零。後来,章蕾嫁给了印尼的一个议员,给水灵写了几封信,希望她到印尼来玩,因为工作繁忙,水灵一直没去。但此时此刻,水灵不得不要找她帮忙。
从这里到巴厘还有十多个小时的车程,水灵不敢再乘大巴了,幸好她备有地图,她决定走到巴厘。
由於不熟悉路,这十多个小时车程的路水灵足足走了七天,才到达巴厘。
拨通了章蕾的电话,章蕾一听到是三年前的救命恩人来了,自然喜出望外,派车将水灵接到府上。
章蕾一见水灵风尘仆仆,身上穿着不伦不类的印尼服装,大吃一惊。听到水灵对她说的重要的事情要谈,急忙将水灵请进了自己的卧室。
三年没见到章蕾,水灵简直认不得她了。当年将她受尽辱,水灵将她救离魔窟时,她面黄肌瘦,几乎不成人样,而今一见,才发现她远比自己印象中要漂亮。柳眉、凤眼、小嘴无一不精致俏好,一袭复古式的旗袍将婀娜的身姿衬托得适到好处,养尊处优的生活更使她增添几分高贵的气质。
“三年不见,我都快认不出来。”水灵笑道。
章蕾眼中毫不掩遮地流露出火一般的激情,她就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直觉告诉她,水灵一定遇到了烦麻,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能帮她,赴汤蹈火她都不会犹豫。
“说吧,你碰到什麽困难?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性子梗直爽气的章蕾开门见山地道。
水灵叹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後悔,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将她牵涉进来,因为对手太过於强大,一不小心连她也要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吧。”章蕾看到她不说话,心中有些急,“在巴厘这几年,我还是认识了不少人,相应我还是可以帮得上忙。三年前你救了我,我朝思暮想有一天我能还你这个恩情,如果现在你有了困难我不帮忙,我这辈子都有不安心的。”章蕾说出心里话。
水灵心道∶如果不让章蕾帮忙,自己在巴厘人生地不熟,可以说寸步难行,更不要说救人了。
她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章蕾听。
章蕾双眉紧锁,好一阵子才道∶“这件事的确比较棘手,我先找人打探一下情况,我们再作打算。你先在这住下,这里应该比较安全。我还是马上去找人,你先休息一下。”急性子的她一刻都不愿耽误,说完她匆匆离开了房间。
水灵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掠过一丝愁云,她似乎预感到前面有太多的艰险在等着她。她和衣躺了下来,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的睡过觉,她的眼皮越来越重,就这麽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
夜色沉沉,章蕾驾着她那辆灵巧的切诺基越野车,在巴厘市郊的小道上行驶着,水灵坐在她的边上,脸上带着一丝忧色。
“怎麽了?心事重重地样子,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麽绷着个脸。”章蕾一边驾车一边道。
章蕾动用了各种关系,终於买通了一个警卫洛比,洛比答应将舒依萍带出巴厘监狱,并约好晚上十二点在离巴厘监狱不远的一座水库碰面。水灵开始也很高兴,很快有一丝担忧,但却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也许是太顺利了,反让人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不用担心,救回你的姐妹後,我已经给你安排好船可以马上离开印尼,不会有问题。”章蕾又道。
车子拐过一道弯,已经看得到水库的机房,水灵远远地看到二条人影站在机房的门口,虽然看不清相貌,但水灵凭着直觉感到其中一人的确是舒依萍。
车子开到离水库房不远处停了下来,要到库房门口,有数十级向下的台阶。
自己的妹姐就在前面,水灵的警惕放松了些,她迅速跳下车门,顺着台阶向上奔去。走到一半,忽然听到台阶的尽头响起一阵乱的脚步声,她担心事终发生,这是个陷阱。她扭头望去,停车之处也涌出数十名狱警,刚刚下车的章蕾已被一枪托敲在颈上晕了过去。
“不要让她跑了,抓活的。”沙克礼出现在人群中。
台阶的两边是山崖,水灵一咬牙,往後迎着扑上来和狱警冲了过去,虽然狱警人数众多,但因为沙克礼下了要抓活的而没有开枪,水灵一路冲了下去,十数人被水灵拳脚踢得人仰马翻。
沙克礼眼看着水灵没入黑暗,心头大急,他猛地将舒依萍拖了过来,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她的大腿,舒依萍忍不住惨叫起来。
沙克礼继续拔出手枪顶在舒依萍的太阳穴上,大声喝道∶“我知道你还在附近,我数到三,你不出来的话,我就毙了她。”
当沙克礼数到“三”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远处草丛中出现。沙克礼虽然仍保持冷醒的表情,但内心大喜若狂。领教了水灵得利害的他不敢大意,手中乌黑铮亮的枪管仍顶紧紧地顶在舒依萍的太阳穴上。
舒依萍捂着汩汩流着鲜血的大腿,眼角的馀光瞥见远处出现的水灵,心中涌动莫以名状的渴望与冲动,她真想搂住水灵好好地痛哭一场,以发泄这十馀天来来所受的屈辱。
“把手抱在头上,慢慢地走过来,不然,我一枪打爆你朋友的脑袋。”沙克礼道。
虽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离,但舒依萍那憔悴痛苦的神色深深刺痛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知道这样是救不了她的,但她有怎麽忍心看着自己的姐妹在她面前死在异国他乡。
“我只有一个要求,章蕾与这件事无关,是我让她这麽做,如果你答应放了她,我就任你处置。”水灵不敢奢望以她交换舒依萍,这是不可能的,但她真的不愿意把章蕾拖下水,自己与舒依萍都是警察,有责任与罪恶斗争,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过出已经有太多的悲惨经历,不能再让她增添新的伤痛了。
沙克礼稍稍犹豫片刻,道∶“好!我答应你。她的丈夫是个议员,我本来就不打算太多於为难她。”说罢,沙克礼命令手下将晕迷的章蕾抬上一辆吉普车,送她回家。
“好了,我按你说的做了,现在你可以过来了。”
水灵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子走出草从,走向核枪实弹的军警布成的包围圈。
白衣飘飘的她神情肃穆,宛如从开而降的仙子,一阵强劲的山风吹过,掀起了白色裙摆的一角,沙克礼目光触及她一小段晶莹圆润的小腿,顿时如电触一般,一阵哆嗦。
月色中艳绝人寰的水灵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势走进了包围圈内,沙克礼的手下立刻团团地将她围了起来,手中的枪口瞄准着圆圈中央的水灵。
“绑起来!”沙克礼一想到令人销魂的美女已经唾手可得,兴奋得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麽指粗混着钢丝的绳索如毒蛇般箍住雪白的头颈,再从身後绕到前面,在乳房的上下绕了两圈,再将她反扭在身後的双手紧紧绑住。因为刚才已经见识了水灵的功夫,所以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收得特别的紧。一股淡淡的惆怅在水灵的心灵深处慢慢地升起,渐渐由淡转浓,化成一股揪心的酸楚。虽然她没後悔自己的选择,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面对难以逃避残酷命运。
“你的奶子好大呀!”沙克礼几大步冲到水灵的跟前,如铁钳般的巨手隔着衬衣捏住峰峦高耸的乳房。
虽然被捏得极痛,但水灵却没有吭声,也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这样是徒劳的,但她如同会说话一般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沙克礼越瞧越觉得她美艳得不可方物,连她发怒的神情也格外的美丽,他已经等不及将她带回巢穴慢慢地享用,强烈无比的占有欲在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弯腰猛地抱起水灵,大步向水库的机房走去。数十名狱警分成两拨,一拨将舒依萍押上汽车,一拨跟在了沙克礼的身後。
在被送上汽车的那一刻,舒依萍扭动身体与在水灵的目光相交,两个自劫後重逢还没有说上一句话,此时此时,虽有千言万语,但却无法倾诉。短暂的心灵相汇,舒依萍觉得一股暖流涌过心田,虽然水灵不仅无法将她救出,更将接受残酷的辱,但至少舒依萍不再感到那种可怕的无依无靠的孤独,舒依萍还从水灵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水灵的确没有完全的绝望,今天她之所以甘愿束手就擒,还有一个原是因为她昨天通过网络与盛红雨已经取得了联络,盛红雨将在三天之内赶到印尼。虽然今天的营救行动失败了,但水灵还有希望,因为她对盛红雨的能力充满信心。但无论如何,盛红雨此时还在万里之外,不可能解她即将遭受的劫难。
狱警在水库的机房肮脏地地板上铺上一张草绿色的帆布,然後围着帆布围成一圈。沙克礼抱着水灵走到帆布中央坐了下来,让水灵倚靠在他抬起的大腿上,一手环抱住她的肩头,一阵令人心醉的乳香薰得沙克礼心中欲念大涨,禄山之爪狠命向她乳房抓住,“嘶啦”一声,水灵胸前衣帛碎裂,两个丰满洁白的肉团一下冲了出来,屋子里所有的男人忍不住惊叹起来。
“!”所有人的贪婪的目光落在连最性感的AV女星都会自愧不如的完美乳房上。
“!!”虽然已经做好被强奸的准备,但赤裸裸地将乳房袒露在十多个男人面前,水灵还是感到了强烈的恐惧和羞耻。她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仅仅是开始,无论如何自己要有勇气挺过这一关。
“!!!!”一声惊叹之後,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围在周围的男人不少张大了嘴巴而浑然不觉口中已流出串串口水。虽然他们没福享受眼前的绝色美女,但能欣赏到她的美体,每一个兴奋之极。
“!!”一只布满青筋、骨节峥嶙的大手紧紧地捏住了水灵那丰满晶莹的玉乳,先是一阵揉面团式的搓揉,然後用手指轻轻地拨弄着玉峰顶端细小娇嫩的乳头。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害羞,也许是太冷的缘故,也许是生理反应,水灵粉红色的乳头在手指的拨弄下竟挺立起来,虽然她心中没有因为他的撩拨而产生一丝欲念。
周围的男人嘴张得更大了,“咕噜咕噜”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兄弟们,我沙克礼一向与你们有福有享。来,每个人轮流摸摸她的奶子,每人半分锺。”
沙克礼将靠在她身上的水灵拉了起来,让她跪在中央,一屁股坐在身後的小腿上,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头,另一手肘顶在她的腰间。
由於水灵整个身体呈“S”型,加之乳房上下均缚着绳索,她那达38寸的巨乳更是向上夸张的凸出在众狱警的面前。
狱警哪想得到会有这样的好事,争先恐後一拥而上。
“不要乱,一个个来,排好队。”在沙克礼的命令下,狱警们极不情愿排起长队,有两个还差点为位置的先後吵起来。
沙克礼这样做是有目的,阅人无数的他直觉感到水灵不是一个能轻易征服的人,只有女人在他的胯下痛哭、哀求,他才能完全享受征服的快感。征服越是坚强的女人、越是不肯屈服的女人所能带给他的乐趣将会越大。因此他使出了这一招,以试探她的反应。
果然水灵如同他预料的一样,绝对是一个有着钢铁一般意志的人。一个个男人用各种方法尽情地辱着她的乳房,但她即没有哀求,连哼都没哼一声,令沙克礼失望之极。
足足十多分锺,最後一个上来的是个五短身材的男人,排在最後一个让他心理很不平衡,他一上来,伸出与他身材极不相衬的大手,嚎叫着抓住乳房,也许是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美女,在捏住水灵乳房的一瞬间,竟攀上高潮,精液狂喷在裤子里,同时双手猛然发力,以十二分气力捏了下去┅┅
秀眉紧锁的水灵猛地睁开双眼,她的怒火本已经积蓄到极点,再碰上一个如此变态的男人,令她实在忍无可忍。她猛地一挺身,挣脱了沙克礼对她的控制,站了起来。尤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男人尚来不及反应,水灵的膝盖重重地撞地他的腹部,那男人一声惨叫,矮胖的身子如冬瓜一般滚到墙角边,一头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一脚踢晕那个变态的男人,水灵没有再做无谓的抵抗,任扑上来的狱警将自己捉住,因为她知道五花大绑着的,又铐着脚镣的她是没有机会逃出这间机房。
沙克礼心中馀悸,如果刚才这辣妞也照样化葫芦地给自己来一下,那不糗大了。众守卫找来一根铁棍,七手八脚地将双足捆在棍子两边。然後两人执住棍子两端,提了起来。
随着身体被倒悬,白色的筒裙自然滑落到腰间,闪着玉色光泽双腿让周围的男人又都直了眼。虽然刚才放生了小小的意外,被水灵重重踢了一脚的手下还没苏醒,但沙克礼的兴致更为高涨,这个香港来的女警不仅身材相貌超一流,而且极有个性,对於征服这样野性难驯的女人机会极是难得。
沙克礼的双手沿着水灵的足踝、小腿慢慢地移到她双腿的根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不断地加快,透过薄薄地丝织内裤他可以看到微微隆起阴耻的形状,虽然沙克礼向来过着荒淫的生活,对女人性器官可谓熟悉之极,但此时眼前水灵的阴部对他却充满着神秘与诱惑。他迸着呼吸,伸出食指在隔着内裤轻轻抚摸着隆起的三角地带,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轰地涌上脑子。
水灵闭上了如星星般明亮的双眸,周围的男人血红的眼睛与丑恶的嘴脸张他感到极度地心,人性、道德、良知似乎根本不属於这里的世界,有的是赤裸裸的暴力、血淋淋的占有。
在这个世界中为什麽会有这麽多人会与禽兽无疑,自己身为一个警察,却不能执行铲除罪恶的责任,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更要身受残酷的奸淫。为什麽老天要这样作弄於人,天理循环,什麽时候报应才会落到这批人的头上?
任何女人,哪怕意志再坚强、信仰再坚定的女人,当面临被强暴都会痛不欲生,东方女人千百年形成的道德观念虽然在与西方文化的碰撞中逐渐在淡化,但绝大多数女人对第一次还是相当的重视,水灵也不例外。因此此进此刻,虽然她咬着牙不吭声,但内心所受的痛苦仍撕咬着她的心灵。
沙克礼强忍著心中越来越强烈的冲动,轻轻拨开了内裤。水灵的阴部与大多数处女一样,粉红的阴唇是紧紧地合在一起,密不透风。沙克礼不由心中又是一阵狂喜,凭著他丰富的经验,断定水灵九成是处女。在这个年代,处女在尚未成年的小女孩里还找得到,一旦上了二十岁,处女如沙土里的金子一般珍贵了。野兽般的欲望在沙克礼的体内燃烧,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拔出引以为傲的巨大阳具,一往无前地刺向水灵……
忽然,传来汽车的声音,沙克礼虽然欲火焚身但也不敢大意,万般无奈的从水灵身上站了起来。一辆黑色别克汽车停在空地,沙克礼认出车上下来的是哈布莱的副官迪西亚,走在他身边是一个身著军装的俊俏女子。
迪西亚走到沙克礼身前,带著倨傲的口气道:“奉哈布莱参谋长命令,我要带这个女人走。”沙克礼虽然恨得牙痒痒的,但却不敢违抗哈布莱的命令,眼睁睁地看著迪西亚押著水灵上了汽车。
水灵钻进了汽车,一张熟悉的面孔让她惊喜万分:“红雨……”
盛红雨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著水灵坐在身边,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汽车发动了,沙克礼与他的手下还呆呆地站在原处,满腔恼怒的沙克礼一掌击在身边一棵大树上,望著远去的汽车喃喃地道:“太可惜了,只要迟来十分钟,那该多好……”
风起云涌第16节
作者:幻想
(16)深入虎穴
水灵握著盛红雨的手惊喜万分,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刻,她竟从天而降,让她免受男人的强暴。
“你怎么来了?”水灵还是弄不明白她如何在这紧要关头赶到。
盛红雨说了来印尼的目的。受黑龙会控制的印尼国防军参谋长哈布莱软禁了印尼最有实权的国防军总司令菲扎,意图制造混乱,虽然菲扎的部队远远超过哈布禁,但群龙无首,陷于崩溃边缘。身为国际刑警又是“极道天使”一员的盛红雨刚巧在印尼执行任务,她深知哈布莱之邪恶,如果大权落入他手,印尼将陷入一片黑暗,于是她立刻带了几名手下准备将菲扎救出来,正巧收到水灵的电子邮件,在狼吻下救出了她。
到达营地后,盛红雨向水灵介绍了其他几名队员,江兰、应樱、阮少军、江婷婷。盛红雨的几名手下均都是二十多岁少女,青春动人。在水灵的坚持下,盛红雨同意她参加行动。
“今晚,江兰、应樱和我扮成妓女混进军营,阮少军、江婷婷与水灵在外面接应,混进军营后,迪西亚会接近我们,晚上1时行动,大家明白了!”盛红雨简洁地布置行动步骤。
“我们一定会成功!”六人齐声道,六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虽然知道这次行动充满著冒险,但大家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
盛红雨、江兰、应樱与数十个妓女顺利混入军营,但迪西亚临时通知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无法及时赶到,而印尼士兵们已经开始挑选女人。
江兰、应樱的焦急目光都盯在她身上,等待著她的指示,谁也不愿意就这样给男人拉去,去经历一次真正的妓女生活。
一个配带中尉军衔的男人扯住江兰胳膊拖著她往外走,在走出门口之前,江兰看到盛红雨与应樱也被其它的男人连拉带拖著带走……
那个中尉拖著江兰进了房间,用印尼话对她大声嚷嚷。江兰略懂印尼话,知道他让自己脱衣服,虽然内心如焚,但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连声答应。犹豫片刻,江兰鼓足勇气脱掉了连衣裙,解开了胸罩,解脱了束缚的乳房一下子蹦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古斯看在眼里忍不住吞下口水,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但多是低级的妓女,沙子里总有一天也会淘出金来,像江兰这样美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在古斯的催促下,江兰脱去了内裤,按他的要求坐在床沿上,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古斯火热的视线射在她的身上,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感到火热。
帐房里异常闷热,但江兰却感到格外地冷,这种寒意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三年前的噩梦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在她警官学校快毕业时,几次向她求爱不逐的唐强劫持了她的母亲,江兰在他的胁迫之下痛失处子之身。唐强扣著她的母亲不放,江兰为了不使母亲受到伤害,只得任唐强淫辱。为了将江兰调教成一个彻底服从自己的性奴,唐强无所不用及,短短一个月中在她身上用了二十余种强烈的催情药,这些有进口的,有国产的,也有是土方的春药将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荡妇淫娃,如果没有盛红雨的出现,江兰可能一辈子都会成为唐强的性奴。在盛红雨的一段开导下,留在心头的阴影渐渐淡了下去。但此时此刻,那一段屈辱的日子又一次重现。
古斯在床边蹲了下来,头对著她的微微裂开的阴唇,“膝盖竖起来,腿再分开一点!”古斯的沙哑声音如针般刺在江兰的心上,因为古斯现在所作的一切,与第一次失身时几乎一样。
江兰虽然感到强烈的羞耻,但继续把双腿分开。古斯不再犹豫,粗糙的大手猛地插入她雪白的屁股下方,用力一拉,她半个屁股挂在床沿外,长满胡子的大嘴一下贴在她粉红色的阴唇上,仿佛一个三天没喝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泓清泉,饥渴地吸吮著。
火热的舌尖深入了她的体内,江兰心中一阵酸痛,在这最直接的刺激下,本已埋葬在心里的性欲又一次被撩拨起来。在被唐强调教的一个月中,她的身体与心理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她的肉体已经完全屈服,只剩下心头一点点灵智未泯。事隔三年,虽然心理对性极度的恐惧,但沉淀在她体内的各种春药还在发挥功效,她的性欲似一座活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古斯魁梧的身体压了上来,江兰向下瞄了一眼,黑毛丛中长枪般的阴茎已顶在阴户上,正寻找著前进的通道。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滚,江兰把头扭向另一侧,古斯一声怒吼,整根坚硬如铁的阳具进入她桃源洞中,而且一插到底。
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过后,从身体内涌出的滚滚热浪势不可挡地冲击著她每一根神经。古斯盯著胯下春情勃发的她,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占据了他整个脑海,他发出第二声吼声,双手托住她雪白的屁股,身体猛地向上一拱,阳具如同一根撬棒,江兰屁股被顶离了床板,阴具的顶端顶在她的子宫口,江兰赤裸的身体象抽筋般抖动起来。
古斯的眼中冒著火一般的光泽,双手抱住屁股,阳具开始在她润湿的阴道内抽插,虽然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次古斯都将阳具拔出到洞口又狠狠地戳到底,每一次插入,江兰分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啜泣声让他魂飞天外!
江兰悬在半空的屁股重重地落在床板上,古斯抓住她的脚踝,把腿搁在自己肩膀上,身体紧紧贴住她翘起的臀部,阳具从上至下如打桩机般开始高速动作。
古斯的冲击实在太猛烈了,如果后背不是靠著墙,江兰早就在床下了。江兰背靠著粗糙的墙壁,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每一次撞击使美丽的双乳如水波般晃动,汗珠也随之飞溅。
一轮如暴风骤雨般的交合持续了约五分钟,江兰已经在最后一分钟达到了高潮,一阵抽筋般的抖动过后,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情欲已如潮水般退去,亢奋的快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是如针刺般的耻辱。
古斯如同一部没了汽油的跑车,他停了下来,仰而躺在床上,打了个手势,示意让江兰坐到自己身上来。事已至此,已没得选择,看了一眼仍旧挺立如初的巨大阳具,江兰咬了咬牙,骑在他身上,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拨开阴唇,坐了下去。古斯怪叫一声,身子猛地向上一挺,阳具又深深地进入秘穴最深处。
此时江兰的心中已再无半点性欲,做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艰难,但古斯不断催促她“快!快!”,她只能打起精神,努力让古斯满意。
忽然江兰听到门“吱”的一下推开了!“一定是盛红雨来了!”她心头一阵狂喜。她扭动头去,满怀希望的心顿时冷了下来,进来的是一高一矮两个印尼军官。
“古斯,我们找了你好半天,原来你小子躲到这里来了。”高个子盯著江兰丰腴动人的玉体顿时两眼冒火。两人都是古斯的好朋友,刚才挑人的时候因为慢了一步,眼睁睁地看著古斯带走了江兰,心有不甘的他们找上门来,要与古斯分一杯羹。
古斯支起身,尴尬地笑了笑,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也只得无奈地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好东西应该大家分享,来吧。”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爬上床,围在江兰的身边。矮个子军官叉开双腿,站立在江兰的身前,他粗暴地扯著江兰的秀发,执著还软软的阳具“劈劈啪啪”敲著江兰的面颊,然后大声怪叫著命令江兰张开嘴巴。
一股恶臭薰得江兰头晕目眩,望著渐渐开始膨胀的阳具,江兰说不出有多么的恶心。龟头顶在红唇上,拚命往里拱,矮个子军官见到她迟迟不肯张开小嘴,用么指与食指捏住她的面颊,强迫之下,江兰贝齿轻启,矮个子的阳具顺著缝隙塞入江兰的嘴里。
矮个子军官兴奋地又怪叫起来,双手环抱住江兰的后脑勺,阳具直顶在江兰的喉咙口,然后阳具快速地在她口中抽动。虽然江兰有过口交的经历,但次数并不多,谨慎的唐强只有在她完全迷失的时候才敢让她用口为自己服务,而江兰清醒的时候,他不敢这样做,生怕江兰一怒之下咬掉自己的命根子。因此这极度粗暴的口交,格外难以忍受。
当江兰还未来得及接受眼前的现实,更让她惊惧的事发生,身后的高个用他如石头般硬实的手掌击打著她的屁股。江兰记得唐强第一次与她肛交前也是这么用力打她,唐强说这样可使她臀部不那么紧绷,插进去顺利些。第一次肛交与破处之夜所受的痛苦与屈辱几乎不相伯仲,从唐强插入她菊花的一刻,江兰就开始尖叫,这种痛如同一把电锯将身体剖开,这一晚后,江兰整整失声了三天。在春药的作用下,正常性交可以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但只要唐强的性具一插入她的菊花洞,江兰都会极度的反感,唐强试过几次后便暂时放弃,直到江兰获救唐强都没再侵犯她的后庭。
高个子军官连续打了十几下,停下手来,掰开江兰被打得有些红肿的股肉,粉色的菊花洞露在眼前。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抹在了坚挺的阳具上,两只手指撑开江兰的菊花洞,长枪猛地戳向双股中央。
江兰的担心终于又一次成为现实,一阵极度的涨痛从肛门开始向全身漫延,如果此时口中不是塞著阳具,她一定会高声尖叫,但此时的她只能发出“呜呜”
含糊不清的呻吟。
三支阳具如同三把匕首,不仅插在她的身体里,也深深地插在她的心中,恶梦再一次的重现,而且更甚从前,悲愤之至的江兰已经流不出泪来,“坚持,一定要坚持……”江兰反复地对自己说。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都是老手,懂得如何控制节奏,他们一边干著江兰,一边还打赌谁能够坚挺最久。
“这妞的小穴还真紧,操起来象处女一样。”古斯兴奋的道。
江兰的心拎了一下,处女两个字触动了她的神精,她忽然想到盛红雨与应樱两人都还是处女,她们如何能躲得过这一劫,江兰的心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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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个印尼兵拉著五个女人闹哄哄地进他们的集体营房,走在最后的应樱心怦怦地乱跳,脚上象绑了沙袋,迈不开步子。才加入国际刑警不到半年,只执行过五次任务,这次到印尼,盛红雨本不想带她来,但她软磨硬泡,为了锻炼新人才终于让她参加这次行动。出现这样的状况是应樱没有预料到的,对性的概念几乎空白的她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与应樱一起的其他四个妓女高声尖叫著、荡笑著与士兵打情骂俏,其中一个竟在半路上撩起衬衣,摇著两个汽球般的硕乳引逗周围的男人。
一进营房,六、七个男人围在应樱身边,隔著薄薄的T恤捏著她的乳房,应樱的牛仔裤被剥落在地上,一双双毛绒绒的大手争著抚摸她瓷器般闪著光亮的大腿,红色T恤被撩了起来,粉红色的胸罩在男人的怪叫声中被扯了来,小巧坚挺的乳房立即被几双黑手遮掩了。
应樱垂著双手,面对男人的侵袭,她不知所措。身体的各个部位被捏得疼极了,应樱差点想放声大哭。
“他*的,这娘们来月经了。”一个最猴急的男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觉得粘糊糊的,缩手一看,满手是女人的经血,大叫晦气。
应樱心中一喜,暗想自己可能会逃过这一劫,但她想错了,已经几个月没碰女人,天天靠打飞机来解决性欲的印尼士兵又岂会放过她,应樱被三五个男人簇拥著到了离屋子不远的澡堂。
刚进入澡堂,应樱就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个男人一人托著她的一条腿把她抬了起来,男人在怪叫声中,两股强劲的水流冲洗净她满是血污的阴部,粗大的阳具顶在满是水珠的阴道口。应樱不敢相信他们连正来月经的女人也不肯放过,绝望与耻辱如同一把铁钳紧紧地夹住她的心脏,那利刃般的阳具毫不留情地冲入她的体内,一插到底。
处女膜被无情撕裂的剧痛象一把利刃将她劈成两半,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强暴所带来巨大耻辱更令她难以忍受,但此时应樱表现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竭力控制著自己,紧咬银牙,发出“呜呜”的哽咽声。随著阴茎的抽动,缕缕鲜血从她的体内渗出,但男人们不会留意到这一点,正在强暴著她的那个男人只是觉得应樱的小穴十分窄,夹得他阴茎紧紧的,但他没想到她会是一个处女。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接触女人,也许是应樱的姿色与肉体有太强的诱惑力,很快应樱刚开苞的秘穴里充满了五个男人浓浓的精液。
意犹未尽的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在他们准备再一次强暴她的进候,迪西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带走了应樱。
应樱跟著迪西亚进了他的房间,“阿樱!”坐在床上的盛红雨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应樱,“委屈你了。”
“红雨姐……”应樱伏在盛红雨的肩头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迪西亚朝她们一摆手,示意她们小声点,“我去找江兰,你们在这里呆著别走开。”说著扭头离开了房间。
盛红雨扶著应樱坐在床上,她从迪西亚的抽屉里找来一些棉花和酒精,柔声道:“阿樱,来,让我帮你清洗一下。”
应樱顺从地张开双腿,虽然刚才强暴只有半个小时,但由于印尼士兵过于粗暴,她的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道口的下端也被撕裂了一个小口子。
酒精搽在伤口令应樱剧痛难当,额角泌出密密的汗珠,但她一声不吭。
“好了!”盛红雨立起身来,将染血的棉花扔在一边,道:“阿樱,你现在明白当初为什么不肯让你执行这次任务了吧。有些事情说实话我也很害怕,但谁让我们选择了警察这一职业,选择了这一职业就意味著必须付出,必须牺牲,你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吧。”
应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她忽然注意到盛红雨的大腿上几块青紫色的瘀痕,关切地道:“红雨姐,你没事吧!你不会也是象我一样被男人……”
盛红雨摇了摇头,道:“我的运气比你好一些,没有被他们强奸。”
“那你身上的伤……”应樱道。
“他变态!”盛红雨愤愤地道。带走盛红雨的是老头,绝色当前,那老头却早泄了,心有不甘的他强迫盛红雨吸他阳具,心中欲火高涨但却有心无力的他变态地抓著盛红雨的身体,捏出一块块的瘀痕……想到这些,盛红雨恶心地想吐,幸好在老头阳具再一次硬起来的时候,迪西亚及时赶到,解救了盛红雨。
(16)深入虎穴(续一)
两人说话间,迪西亚与江兰一道走了进来,准确一点说是迪西亚搀着江兰走进屋里。江兰衣衫不整,满身是伤。看到盛红雨,江兰推开迪西亚的手,走到她面前道:“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声音虽有些微弱,但却非常坚决。
盛红雨感到欣慰,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国际刑警,她扭头对应樱道:“你准备好了吗?”
应樱腾地站了起来,行了个军礼,大声道:“我准备好了。”
三人换上准备好的军装。“开始行动!”盛红雨发出了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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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时,印尼军营的作战指挥室警铃声大作,睡在里间的哈布莱的大儿子哈吉里一跃而起。
“起来,起来!”他大声喝骂道。他十分清楚这铃声的意思,囚禁菲扎后,在他身上装了追踪器,只要他离开营地500米,作战室的电脑便会自动报警。
副参谋长菲迪揉着眼睛从另一间房间走了出来,嘴里嚷嚷着:“怎么了,怎么了?”
“那老家伙给人救走了。”哈吉里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什么?!”菲迪的睡意顿时醒了,如果给菲扎逃了,不仅是他们,连哈布莱都要完蛋。
哈吉里盯着电脑,开始冷静下来,他抓起电话机,给营地周围的哨所下达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将他们堵截。
“菲迪,你在这里指挥,我去把他们给抓回来,他*的,别想从我的手心溜掉。”说着哈吉旋风一般冲出指挥部。
此时菲迪也冷静下来,毕竟是经过大风浪的人,他沉稳地发出一道又一道拦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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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救行动开始十分顺利,正当众人暗暗高兴时,印尼军队不知从哪个角落冒了出来,面对如潮水一般涌来的敌军,盛红雨且战且退,但仍陷入印尼军的包围中。
盛红雨观察了一下形势,毅然道:“水灵,现在东、南、西三面都是敌人,我们冲不出去。只有向北是亚里克斯山脉,我与阮少军、应樱三人留下来阻击敌人,你们先退到山里。”
“我留下吧!”水灵知道留下能生存的机会很小。
“不要多说了,没时间了,这里我指挥,听我的命令,快走。”盛红雨大声道。
水灵不再争辩,带着菲扎、江兰、江婷婷没入密林之中。
看着水灵消失,盛红雨指着远处一幢破房道:“我们到那边去,也许支持时间可以长一些。”
已经四次打退敌人的进攻,三人所剩的弹药已经不多,忽然几颗烟雾弹从窗口射入房内,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浓烟,三人久经阵仗,分别在窗口下蹲了下来。因为窗口可以通风,虽然浓烟仍干扰了她们的视线,让她们呼吸困难,但不会被烟给熏晕掉。
受烟雾的影响,盛红雨看不清应樱、阮少军的状况,刚想出声询问,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应樱、少军,烟里有毒。”盛红雨大声道。
应樱、阮少军没有回答,她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烟雾中闪出几条人影,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哈吉里头戴防毒面具冲在最前面,因为配有具有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眼镜,浓烟中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红雨举枪之时,他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接着连环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于受毒烟的影响,盛红雨的反应速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脚踢得身子凌空而起,撞到了墙壁上,落下时她压在已经昏迷了的阮少军身上。
两条人影从左右向她扑了过来,虽然体力已不足平时的二成,但她岂肯束手就擒。已胜算在握的哈吉里命令手下要抓活的,冲上来的两人展开拳脚,与盛红雨战成一团。这两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盛红雨如果没吸入毒烟,这点功夫还不放在她眼里。但此时盛红雨应付两人联手攻击,却已岌岌可危,纵是如此,她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勉强与他们周旋。
由于房间四面透风,烟雾散得很快,盛红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军与应樱已经被敌人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气息顿时更乱,再挡了几招,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再无反抗能力,被绳索绑了起来。
“不愧是国际刑警,中了ATK神经毒气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真令我佩服。”
哈吉里道。
盛红雨心中忧喜参半,在成功阻击了敌人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后,水灵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菲扎逃出包围圈,但落在他们的手里,盛红雨心里十分清楚将面对些什么。盛红雨与很多女刑警一样并不怕死,因为选择了这一行,死神就紧紧地跟随左右,每天与穷凶极恶的悍匪战斗,枪林弹雨中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她们每一个打心底里不愿被人俘虏,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绝境时总会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她们宁愿清清白白地死,而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受到凌辱。
一个中尉匆匆走到哈吉里的跟前立脚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盛红雨知道他们没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坦然道:“她们已经走了,你想找到她们,不会这么容易的。”
哈吉里暗暗好笑,有追踪器还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满信心地道:“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敢和你打个赌,她们决逃不出这亚里克斯山。”哈吉里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非常有自信,盛红雨心里莫名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哈吉里拿起对讲机与指挥所的菲迪通了话,菲迪竟告诉他,追踪器竟无法追踪到菲扎。
“没理由呀!他们一定是在山洞里躲起来。”哈吉里心道,他来回地踱着方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队将追踪器信号消失的地方重重围困了起来。
哈吉里瞄了一眼盛红雨,“你知道菲扎在哪里。”哈吉里准备从盛红雨的口中撬出情报。
盛红雨轻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说是吧。”哈吉里扭头向边上卫队长道:“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好好伺候那两个女的。”卫队长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
片刻,窗外传来阮少军的尖叫声,盛红雨脸色顿时阴暗下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在她身边两个士兵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无法挣脱得了。
“你们想对她们做什么,强奸毫无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盛红雨抬起头,双眸喷射出强烈的怒火。
哈吉里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什么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几十个手下都把命都丧在你们的枪口下,这笔帐该如何算?再说我的手下为我出生入死,捉到美味的猎物当然要让大家来享受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盛红雨很明白,与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但身为队长,眼见她们受到奸淫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她心中痛苦万分。窗外阮少军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尖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让我来代替她,放过她。”盛红雨道。
哈吉里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你是属于我的,象你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国际刑警还真不多呢!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欣赏一下你的部下的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转意,愿意告诉我菲扎的下落,随时告诉我。”
盛红雨摇摇晃晃走到窗前,哈吉里的手下将绑着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天花板的一个吊钩上,以防她跳楼。哈吉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走到了窗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搂住了盛红雨的肩膀。
身材娇小玲珑的阮少军被置放在楼下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丝不挂,俏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绝望的神情,周围站立着十多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挺着粗大的阳具顶在她的下体,胡乱地往里捅。
由于ATK毒气的影响,被浇了两桶冷水的阮少军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有力,对周围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
盛红雨虽知道阮少军是逃脱不出被强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仍给她心灵无以伦比的震撼。阮少军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坚强,也许是民族传统,越南裔的阮少军在很多次执行任务中都表现得极为顽强。盛红雨知道她身上藏着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虽然她从没有问这把手枪的用途,但盛红雨了解,如果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凌辱,她会把这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留给自己。
盛红雨秀目噙泪,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在目光离开这充满着暴力的最后一瞬,她清楚地看到那顶在阮少军双腿间的阳具深深地刺入了体内,耳边是阮少军被扭曲的灵魂挤迫出来的凄厉哀号。
“怎么样,精彩吧!你现在是否仍愿意代你的手下让他们操你吗?”哈吉里道。
盛红雨知道他在戏谑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让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真够义气,怪不得她们肯为你卖命。你不要急,等下我会让他们好好地来操你,不过现在你要让我先爽一次,”说着一把抱住了她。哈吉里第一眼看到盛红雨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虽然现在菲扎还没找到,但他自信他决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无法进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这段空隙,他决定先享受这美丽的国际刑警的肉体。
盛红雨双手反绑着,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她将仅余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顶向他的下阴。哈吉里早防到这一招,双腿并拢,将她的右腿紧紧地夹住。两个人面对着面,哈吉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气势上征服她,但盛红雨毫不示弱,喷射着愤怒火焰的双目也盯着他。
两人对峙一分钟,哈吉里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开了手,执起穿过天花板绑着盛红雨的那根绳索,一直拉到另一边的窗户,系在窗框上。在绳索的索引下,盛红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双手向上高举着,足尖勉强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里将盛红雨的双腿套上绳子,拉紧后拴在屋子两边的窗框上,将盛红雨的身体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点着火把,闪烁着的火光映红了盛红雨的俏脸,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哈吉里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注视着盛红雨,慢慢地走到盛红雨身前,将手往前探到前面的胸部,毫无忌惮地捏住她挺拨的双峰。
“你的奶子蛮大的嘛!给多少男人摸过?”哈吉里兴奋地道。
“无耻!”手足都不能动弹的盛红雨只能用骂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脾气还蛮大的,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那今天我可太走运了。”哈吉里道。
哈吉里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阵后,手从迷彩服下端伸了进去,一把扯断了胸罩,捏住了她的双乳,更大力地摸捏着。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红雨全身战栗,倍感屈辱。
哈吉里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着长裤毫无顾忌地摸着阴部,极其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许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哈吉里很少有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不仅仅因为她极为出色的容貌与身材,更因为能征服一个国际刑警让哈吉里感到兴奋。
锋利的匕首顺着裤腿一直划到腰际,象一把裁缝的剪刀,将草绿色的军裤剖成两片,接着又是另一边,盛红雨的长裤化为四片草绿色的布条飘落到地上。
盛红雨穿的内裤是白色的,一种毫无装饰的简单型三角裤。盛红雨双腿横伸的姿势很是性感,由于双腿展得太开,内裤变得紧绷,后边的部位,薄薄的布料下少女微隆的阴丘明显可见。
哈吉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执住她的衣领,钮扣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来,两个极为丰满的桃型美乳从敞开的迷彩服中蹦了出来。哈吉里眼睛有些发直,她的乳房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圆球中央的乳尖则好象是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上扬,那淡淡的粉红色乳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玉峰的顶端。
哈吉里十只手指头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这种揉弄的方式,并非是一种爱抚,倒象一只猛兽饥渴地撕抓着猎物。
“太美妙……”哈吉里喃喃道,用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下体。
盛红雨如堕冰窟,全身好象被一阵阵寒气所侵袭,她拼命地想并拢自己的大腿,但系在她足上的绳索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经隔着白色的三角裤开始抚弄着阴部。
盛红雨开始明白一直很坚强的阮少军为何会如此恐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洁犹如生命般宝贵,还有什么能比遭受男人的强暴更痛苦。虽然盛红雨也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到了事情终于发生了,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承受所要面对的一切。更何况阮少军、应樱在外面遭受比她更甚的痛苦,水灵她们又不知道能不能够顺利脱险?所有这一切都揪着她的心,让她不能心神集中。
三角裤被从哈吉里撕成两片,离开了她的身体。虽然他已经被如野兽般的情欲所煽动着,但看起来仍然相当冷静。他在盛红雨的面前脱光了衣裤,如冲天巨炮般的巨大阳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在正式干你之前,让我们先来做一下热身准备。”哈吉里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微笑。
在盛红雨还没明白他说的热身运动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哈吉里再次转到了她的身后,“他想干什么?”盛红雨紧张起来,“什么,他竟然想……”
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两边的股肉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扒开,一根坚硬的棍棒顶在自己菊花洞口。直至此时,盛红雨才明白,他所说的热身运动竟然是要先插自己的菊花洞。
从没被男人插入过的菊花洞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得去的,但哈吉里有着相当丰富的实战经验,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润湿了阴茎,然后将粗粗的手指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仔细地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
随着手指的侵入,由于紧张身体变得绷紧,身体上到处凸起长期训练而形成的肌肉,同时她本来比较柔软的股肉也如石头般坚硬,肛门开始不断地收缩着,将伸入里面的手指一点点往外面挤出来。虽然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抵抗,今天也难逃被辱的结局,但她仍不愿意放弃反抗。
盛红雨表现出不屈的决心更激发了哈吉里的兽性,他操起蒲扇般的大手,朝盛红雨的臀部劈了过去,“劈啪,劈啪——”盛红雨雪白的股肉如波浪般抖动,哈吉里一边击打着,一边将插在肛门中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哈吉里极其变态的行为让盛红雨更觉羞辱与愤怒,但随着连连被打,让她无法再紧绷住臀部,已被打得呈粉红色的股肉也柔软起来。哈吉里抽回了手指,再次扒开她两边股肉,将坚硬如铁的阴茎塞入盛红雨狭窄的菊花洞中。
“不要!——”盛红雨狂呼道,吊在半空中的胴体如风中残柳般舞动。
“叫什么,等着好好享受吧!”哈吉里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粗大阳具的前端插入盛红雨的体内。
盛红雨脸色发青,身体在刹那发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哈吉里很好控制着已经在她体内的阳具,要一下完全的插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时的他象一个极有捕鲸经验的水手,标枪已经刺入目标的体内,但大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这个时候要靠高超的技巧把握好尺度。盛红雨四肢都绑着绳索,只能靠腰腹的力量作小范围的前后摆动,每当她身体往前时,哈吉里亦跟着将身体向前倾,让阴茎仍牢牢地留在她身体内,而当她身体向后摆时,哈吉里很好地把握时机将阴茎向里顶,虽然一次只能深入一点点,但阴茎还是不断地向里面深入。可怖的是,盛红雨的感觉中那如钢棍般的阳具已经十分深入她的体内,但如果她能看得到实际情况,将会使她已经出现裂痕的意志彻底崩溃,哈吉里的腰居然仍然和盛红雨臀部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两人之间被一根黝黑的肉棒所串连着,哈吉里的阳具实在太长太大,如果要完全深入体内必将给她身心带来极度的创伤。
盛红雨一番摇摆,将她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加之她确定无法摆脱牢牢插在菊花洞中的阳具,身体趋于静止,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密密的汗水,犹如涂上了一层橄榄油。
哈吉里亦停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的手指拨弄着她柔软的阴唇。
“你的屁眼一定还没有被男人操过吧!被男人操过的屁眼不会这么紧,这么有弹性,真是太美妙了!太令我兴奋了。”
“唉,你的阴道口也很紧,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是个处女吧!让我好好地摸一摸。”哈吉里的食指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插入盛红雨的阴道口,并向内伸了进去。
身后顶着阳具,身体又不能左右移动,盛红雨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悲呜,不知何时,晶莹的泪花顺着脸庞滚落。
“嗨呀,今天他*的撞大彩了,你真的还是处女,他*的,又是美女,又是处女,又是国际刑警,太爽了。”哈吉里的手指触到横在阴道中段的一层薄薄的粘膜,兴奋地大叫起来。
“你这个禽兽,放开我——”盛红雨大叫起来,她的心在滴血。
阳具离开了盛红雨的菊花洞,哈吉里转到了她的身前,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是女人都会有这么一遭,破了洞里的那层膜,你才能算是个真正的女人。”
说完他淫笑几声,蹲下身去,将肥厚的嘴唇贴向她的阴部,伸出舌尖舔着盛红雨迷人的花蕊。
哈吉里很卖力的希望能撩拨起她的性欲,但他的努力除了让自己更兴奋外,没有带给她任何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快感。盛红雨只觉得自己的身上象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体内蠕动,她感到极度苦闷和恶心,她是紧咬牙关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的。
虽然此时盛红雨心中充满被男人强暴前的屈辱与痛苦,但强烈的刺激所带来的生理反应却不能被完全控制,哈吉里用尽了各种能想到的手段来刺激她的性敏感区,用手指、用舌头在阴道里抽插搅拌,吸吮、玩弄阴蒂、阴唇,渐渐地如红豆般的阴蒂开始充血膨胀起来,阴唇也不能完全地闭合在一起。
哈吉里在她胯下抬起头,道:“怎么样,你下面开始湿起来了,是不是要我马上操你呀!”
“呸!”一口带着血水的唾沫准确地落在哈吉里仰起的脸上。
“臭女人,还蛮硬气的嘛!老子今操死你!”哈吉里大怒,长起身来,阴具立刻顶在阴道口,由于主人的暴怒,似乎连肉棒都有些过度充血而略微发紫。哈吉里双手按住盛红雨纤细的腰身,挺起坚硬的长枪开始发动最后总攻。
因为哈吉里留在她身上的口水润湿了阴道口,哈吉里阳具“扑嗤”一下没入了盛红雨的体内。生平第一次被男人阳具刺入,巨大的刺痛令盛红雨猛吸了一口冷气,痛苦地哀叫起来。
面对即将失去处女贞操的残酷现实,即使是盛红雨这样坚强的女人也会产生立刻死去的想法。阴道里一阵阵越来越大的扩张力与压迫感,丑恶的阳具冲击着她的圣洁之门。
“他*的,到底是处女,还真紧。”由于阴道内部十分的干燥,哈吉里也感到要一下到底非常困难,他并不焦急,略作休息,充分享受着不断收缩的狭窄处女阴道所带来的极至享受。
哈吉里盯着泪流满面的盛红雨,冷冷地道:“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后悔,自以为自己是正义,与所谓的邪恶作斗争是你的信仰,好象很崇高,但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正义也没邪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有强者才有主宰别人的命运的权利。如果你仅仅是一个警察,今天或许有人会同情你们,但‘极道天使’能任意杀死你们认为是邪恶的人,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实力,但今天也是因为实力,你落到这个下场,没有谁会来可怜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来吧,接受你的命运吧。”说着哈吉里猛地挺身向上,阳具如象是一部钻岩用的开凿机器,它在盛红雨干燥狭紧的肉洞里不断向深处推进,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撕痛感、巨大的充满感。
盛红雨明白自己的处女之贞迟早会被夺走,但此时的她就象是个等待处决的死刑犯一样,能向后拖一会就是一会。随着阳具深入,盛红雨全身如遭电击般剧烈地一震,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向上抬起身体,好摆脱男人的侵犯。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盛红雨不顾手腕的疼痛,双手发力,硬生生地将身体向上挺了一寸。坚硬的阳具向前推进的势头在盛红雨最后一道防线前停了下来。
盛红雨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她双臂弯曲着,脚尖如同芭蕾舞演员般绷得笔直。哈吉里知道,以她目前的体力无法将这种引体向上姿势保持一个很长时间,只要她身体一落下来,这一寸的距离足以使阳具刺穿那一层薄薄的处女膜。哈吉里决定慢慢地等待,让她来决定结束自己处女生涯的一瞬间不更为刺激。
“只要你身体一落下来,阳具就会刺穿你的身体,看你还能支持多久。”哈吉里道。
盛红雨此时说不出话来,只要一开口气一松,身体就会沉下去,她真不愿意那一刻到来。她盼望着此时此刻会有人从天而降,象她救水灵般使她逃脱厄运。
“还真顽强,坚持时间蛮长的嘛。”盛红雨此时毅力超过了哈吉里的估计,虽然摇摇晃晃的身体随时会落下来,但盛红雨还是死撑着。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这群禽兽挫骨……”体力已经超过极限的盛红雨知道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在说到“挫”字时,她的身体再也不受自己控制,臀部向下沉了下去。哈吉里狂喜,身子向上一挺,他清晰地感受到触到一层软软阻挡,正当他想发力时,由于盛红雨身体下坠的力量很大,经过极短一瞬间,阳具终于破关而入,一下插到花瓣最深处。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于瞬间贯穿盛红雨的全身,失去处女贞操的痛心、被强奸的屈辱以及肉体所遭受的伤害在同一时间袭向盛红雨,她再也忍不住了,头向后一仰,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他*的,很久没这么爽过了。”哈吉里心道,刚才他保持着曲膝的姿势也挺累人的,现在终于可以挺直腰,享受着处女那狭窄紧密的秘穴的美妙滋味。
盛红雨泪流满面,但心却渐渐平静下来,因为自己所惧怕的事已经成为了事实。在此之前盛红雨一直认为自己意志很坚强,但今天被敌人强暴时,却表现得那么软弱,与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尖叫、痛哭,盛红雨觉得有损“极道天使”的形象。哈吉里对她的强暴才刚刚开始,也许接下去会象阮少军一样被男人轮奸,但不管怎样说,最难熬的一刻已经过去了,盛红雨决定振作起来,以平常心去克服加诸在她身上的各种磨难。
哈吉里身体后退,阳具慢慢向外抽了出来,稍稍抽出一截之后又缓缓向里插进,强奸拉开序幕。哈吉里虽然急不可耐地想大力抽插,但干燥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那粗糙坚硬的阳具,就是这样慢进慢出都有些困难,更不用说快速大力抽插了。饶是如此盛红雨痛得直冒冷汗,但她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她不知道敌人对她的奸淫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被强暴的屈辱感越来越强。
哈吉里并没有脱去盛红雨的迷彩服,只是让衣服敞开着,他觉得让她穿着军人的服饰奸淫让他更清楚地记得她的身份,可以带来更高层次的快感。那足以使男人丧失理智的双乳在他从下至上的强烈冲击下跳跃着,惹得他忍不住又一把紧紧地握住。
阳具机械地准确的做反复的进进出出,不缓也不急地相当有规律,盛红雨忍不住往下张了一眼,那黑色的肉棒比刚才她看到的竟足足大了一圈,比小孩的手臂还粗,一条条小蚯蚓般的青筋布满了整根阴具,样子十分的恐怖。盛红简直怀疑自己的阴道是怎样容纳下那么粗的东西的。从阴道内流出的血比她想象的多,双腿间已是一片红色。
哈吉里象是一部开始进入高速运转的机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插越深,两人身体奏出了清脆的“霹啪”声。强奸已经到了最后阶段,盛红雨感到自己的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有彻底崩溃的可能。
“嗬——”哈吉里如野兽般吼叫着,用尽全身力气的最后一插令盛红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捅穿了。阳具在急速的抽搐下迅速胀得更大,振动中盛红雨很清晰地感觉到他射出的精液强有力地敲击着子宫,她的身体禁不住也随着他最后的冲刺不断地颤抖着,
哈吉里穿好了衣裤,由衷地道:“你的身体实在太美妙了,如果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保证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碰你,怎么样?”
“别做梦了,我决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疲乏之极的盛红雨声音虽轻,但却十分坚定。
哈吉里料到身为国际刑警精英的盛红雨不会这样轻易屈服,当下摊了摊手表示遗憾,掏出对讲机唤了手下进来。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盛红雨一丝不挂的被拽下汽车,带进加旺岛的印尼军基地。由于刚刚被粗暴地强奸了,处女膜的破裂带来的过度损伤使她双腿稍微一动下体就是一阵剧痛,她只有双腿摆成一个奇怪的姿势行走,鲜血混着敌人混浊的精液从她的花瓣中流出,沿着她修长的双腿缓缓向下流淌。沿途的士兵无不争相侧目欣赏她动人的体态。
盛红雨被带进军营东侧的一座两层楼的建筑内,房间里站着数十个印尼军士兵。应樱与阮少军都在里面,阮少军被绑在大厅左边的一根圆柱上,她低着头,好象还未从昏迷中苏醒,刚才,被数十个印尼军对她的轮奸给她造成了太大的伤害。应樱站在大厅的中央,在她前方站了一个约四十多岁的军官,盛红雨认得他是哈布莱最信任、也是最得力的助手菲迪。一看到盛红雨,菲迪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放开了应樱,向盛红雨走来。
两个士兵扭着盛红雨走到菲迪面前,菲迪将赤裸的盛红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可惜,可惜,便宜了哈吉里这小子,来人,把她带到后院,好好地洗一洗再带上来。”
盛红雨被推着离开了房间,菲迪又走回到应樱而前。娇小可人的应樱被两个魁梧的士兵抓住双臂夹在中间,她目睹了阮少军被轮奸的整个过程,看着向她逼近的菲迪,眼中露出恐惧和紧张的神色。
“虽然与盛警官相比身材是差了些,但也算不错了。”菲迪大手狠狠地按住了她丰满柔嫩的乳房,使劲揉搓了几下!
“禽兽!无耻!”应樱竭力挣扎着,但因为扭住双臂身体无法动弹,羞耻和恐慌使她忍不住尖叫起来!
“母狗,到了这里就没你说话的份了!让我们先来看看你的身体吧!”菲迪淫笑着撕开她草绿色的军装。
“不!住手……啊……”应樱惊恐万状地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却无济于事,不到半分钟她已经一丝不挂。应樱人虽娇小,但身材却还很丰满,胸前结实的肉球白得令人眩目,上面两个纤巧娇嫩的乳头好象樱桃一样红得令人侧目。
应樱脑子里好象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和暴行使她瞬间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昨夜的奸淫已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在菲迪和屋里所有男人那充满淫邪兽欲的目光下,她哆嗦起来,竟然像一个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样小声哭泣起来!
“把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让她趴下。”菲迪道。
应樱撅着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几个士兵站在桌子左右紧紧地按住了她,应樱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
菲迪走到桌子前,伸出中指在她的小穴里探了探,“已经不是处女了,也没关系,先热一下身,等会再奸盛红雨。”菲迪暗道。
“呜……”被玩弄着的应樱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身体强烈战栗起来。“混蛋……不要碰我了……”应樱拼命忍耐着,竭力从嘴里挤出几句含糊的怒骂。
菲迪怪叫着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对准跪伏在桌子边缘的应樱那紧密的肉穴狠狠插入!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阴道重重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一种难以形容的压迫感和酸涨令应樱立刻感到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顿时金星乱冒!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她好象突然苏醒过来似的,大声地尖叫着,竭力扭动屁股逃避起来!三个月后,她准备与自己相恋三年的美籍华人周伟剑结婚,没想到今天竟被数度奸淫,极度愧疚感更使她感到心如刀割。
菲迪干了几十下,将阳具拔了出来,扒开应樱饱满肉感的屁股,怒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肛门狠狠插入!
“这里还没干过吧!”菲迪阳具在没有使用任何润滑剂的情况下进入了应樱的肛门内。“呜呜呜……”惨遭肛奸的应樱失声痛哭起来。她越痛苦,菲迪则越兴奋,应樱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双手使劲在她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菲迪,放开她。”
菲迪扭头一看,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盛红雨又被带回大厅。他一个激灵,无论身材、相貌、气质,盛红雨比应樱都强许多,此时又如出水芙蓉一般动人,完全吸引了菲迪的兴趣。
“这么快洗好了,让我检查一下洗干净没有。皮肤真滑呀,没想到国际刑警里还有这么正点的妞。”菲迪的手在她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
盛红雨只有用目光来表示自己的愤怒。落在他们的手里,真的是生不如死,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糟蹋,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逃得出去?水灵她们能不能安全脱险?盛红雨心乱如麻。
“前面已经被哈吉里这小子操过了,那就操你后边吧,老子要干得你屁股开花。来,把她抬起来,把她屁股对着我,看老子怎么干这妞。”
菲迪用足了吃奶的气力将粗大的阳具塞入盛红雨的肛门,撕裂般的痛苦,难以忍受的耻辱让盛红雨再次身坠无间地狱。盛红雨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菲迪如肥猪一般的身体撞击着她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肛交给肉体带来的痛苦比被哈吉里强暴时更甚,但坚毅的性格与非普通人能及的心理承受能力支撑着盛红雨,紧咬的牙齿咬破了红唇,一缕鲜血挂在她的嘴角,双眉紧锁,俏脸扭曲的盛红雨硬是一声不吭。
也许是因为盛红雨夹得阳具太紧,菲迪刚抽插之下很快达到了高潮,就在盛红雨初次开封的菊花洞中喷出了肮脏的粘液。射完了精的菲迪感到十分的疲倦,多年声色犬马的生活淘空了他的身体。
“她们三个归你们了,带了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小心别弄死她们。”菲迪坐在椅子上挥了挥手。
(16)深入虎穴(续二)
两个小头目带着应樱与阮少军上了吉普车上各地的营房,盛红雨则被一个高大的胖子抢到。当胖子抱着盛红雨回自己的营房时,他的几十个手下都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他们从来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走了大约五分钟,来到胖子的营房,他一声呼唤又出来数十个男人,兴高采烈地跟着胖子进了活动室。盛红雨被放到了活动室正中那张墨绿色的乒乓桌上,男人们都挤进了屋子,并不大的活动室顿时里外三层挤满了男人。
胖子当然排在第一,干了不到三分钟就完事。这时一个矮个子男人捧来一个纸箱,让大家抽号码,按抽到的次序一个个上,并规定了时间不准超过五分钟。
一边抽着号码,一边有人将乒乓桌翻了过来,将盛红雨的四肢绑在四个桌脚上,她的大腿分得很开,让身体又向后90度弯曲着,大家连连夸奖想出这个点子的男人。那男人给说得不好意思,说这个捆法也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在一本日本的A片里曾经看到过。
那人一提到日本,让盛红雨想起二战时候的慰安妇,慰安妇一到军营里,如饥如渴的士兵由长官发号子,排起队来一个个上,也有时间的规定。盛红雨因为工作的原因曾经接触过几个中国及朝鲜的慰安妇,说起这段屈辱的日子,她们无不心有余悸。有一个慰安妇曾对她说,有一次她三天三夜大概有三百个男人连续奸淫她,中间休息不到五个小时,开始是下体麻木,后来全身都没了知觉,实在太可怕了。盛红雨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印尼军的慰安妇,望着百十号男人,她浑身汗毛都直立起来。
集体奸淫开始了,长长的队伍一直排到屋外,过不久盛红雨的阴道已经盛不下如此之多男人的精液,白乎乎的液体象小溪一般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在桌子上。
时间一直到了晚上,长长的队伍依然没有缩短,不少不是胖子的部下也闻讯进来,胖子手中的号子已经发到了一百二十多号,但现在才轮到56号。因为上头有命令,不能把女人弄死了,胖子一直观察着盛红雨的身体状况。虽然她脸色苍白,但气息还算均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要号码的人越来越多,当发到了一百五十号胖子决定不再发了,因为按现在的速度,到一百五十号可能要到第二天三、四点种。
吃饭时间到了,排队的人都拿着盒饭吃了起来,胖子拿了一盒饭走到盛红雨的身边,问她想不想吃饭。
盛红雨已经一天没吃饭了,而这一天消耗的精力又是那么巨大,再不吃饭,可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如果这样更没有逃走的机会了。盛红雨不是普通的警察,身为“极道天使”的一员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信心与决心,求生的信念支持着她,她点了点头说要吃。
“要吃饭,先要吃我的大老儿,让我爽,才有饭吃。”胖子说着将阳具塞入盛红雨的口中,盛红雨没有反抗,虽然她极想一口咬掉在她口中腥臭的阳具,但这样做除了出一口气外对自己完全没有帮助。胖子阳具在她口上搅糊了一阵又将精液射入了她口中,命令她不准吐出来,才一口一口喂她吃饭。在胖子喂饭时,男人的奸淫没有片刻停顿,吃了一半又有两人男人在她口中射精,盛红雨以极大的毅力将整盒饭拌着男人精液吃了下去。
时针指向九点,男人如走马灯般一个一个奸淫着盛红雨,她身体下面的桌面上已经积起大大一滩男人精液。虽然有了能量的补充,但其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虽然连续被一百五十个男人轮奸与二战时的慰安妇相比并不算最多,但慰安妇长年与男人不断地性交,一般阴道都比较宽松,身体也有相当的承受能力,而盛红雨才刚刚被哈吉里夺去了处女贞操,阴道仍十分狭窄,这样无疑使痛苦加倍,如果不是她身上有极强的武学功底,也许此时已被强暴至死。即便如此,盛红雨的下身开始麻木,小便失禁,但谁也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奸淫仍在进行。再接下去,盛红雨大便也失禁。流点小便无所谓,但大便还是让屋子里的人很不舒服。奸淫暂时停止,男人们将盛红雨拖到外边空地上,将她的下身洗了一洗。
“我看这样到明天都干不完,我看这样,把她绑在那边双杠上,一个在前面干,一个干她屁眼,这样双管其下,速度会快一点。”胖子出的主意立刻大家双手赞同,因为后边的人已经站了七、八个小时,都有些不耐烦了。
盛红雨如同夹心汉堡般被男人前后同时干,这样虽然痛苦又加倍了,但速度确实大大的加快了。发泄了兽欲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回去睡觉了,胖子拿了把椅子坐在边上,虽然已经射了两次精,但看着这刺激的场面,他的阳具又开始硬了起来。
到了十二点,最后只剩下两个男人了,胖子站了起来,伸手探了探她气息,还好,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你们快点。”
“死胖子,催什么催。”这两人不是胖子的手下,而是与胖子同级的两个上尉,因此并不将胖子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后面已经没人了,他们想干得时间长一些。后面那个男人一边“劈啪”撞击着臀肉,一边残忍地揉捏盛红雨胸前两个雪白的肉球,捏两个娇嫩的乳头。
“不要太大力,弄死了你们可担不起。”
“知道了,罗嗦什么。”
最后两个男人足足干了十多分钟,才结束了战斗,回自己的营房去了。
“他*的,看了这么多人干这妞,老二又硬起来,”胖子拍拍盛红雨的脸,“喂,醒醒,装死呀!”
盛红雨使劲地张开眼睛,面前的人影有些朦胧。
“你太脏了,带你去洗洗。”盛红雨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厚厚的一层,连胖子都觉得有些恶心,他扛起盛红雨,走到浴室用冷水冲洗着她的身体。
冰冷的刺激让盛红雨从梦魇中清醒过来,她试了试活动身体,如针扎般的痛苦从身体每一个部位传来,她反而感到喜悦,因为能感到痛就说明她还能行动。
胖子的手在她身上揉搓着,使她僵硬的血脉开始有些疏通,她的气力开始一丝丝的恢复。胖子再次骑在了盛红雨的身上,一边吹着听不懂的小调,一边奸淫着她。但胖子没看到盛红雨的手已悄悄地伸向了他置放在一边的匕首。
在那胖子攀上性欲最高峰时,盛红雨用尽全力一刀捅进了胖子的心脏,胖子哼也没哼就死了,临时前他睁大着眼睛,弄不明白一个已被数百人奸淫过的女人居然还有力量反击。盛红雨仔细听听周围没有什么动静,于是穿上胖子的衣服,虽有些肥大,但也顾不了许多。
盛红雨虽然很想去救阮少军、应樱,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体能已被消耗得差不多,贸然的去救人,只会自投罗网。她看了看天上的星辰,朝着东方前进。
步行了约三个小时后,盛红雨已经离营地很远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丛林清新的空气带给她阵阵深深的惬意。虽然浑身是哈吉里及如虎如狼般男人带给她的累累伤痕与屈辱的记忆,但脱出囚笼的她仍怀着希望。在走到一条清澈的河边,盛红雨毫不犹豫地赤身跳入水中,身上的伤口在与冰冷的河水接触时,盛红雨感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但随即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
忽然,盛红雨心中掠过一丝不安,扭动一看,两个端着冲锋枪的士兵已悄悄来到河边,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盛红雨的心顿时与河水一般冰凉。
黎明的第一缕晨曦正洒在盛红雨晶莹洁白的胴体上,河水的波漾反射着盛红雨身上每一颗水滴,看上去如同圣女的一般高贵。两个士兵看得直了眼,竟忘记问她是什么人。
盛红雨一步一步从水中走向两人,本来在河水中若隐若现的胴体袒露在两人面前。盛红雨走得并不快,但姿势十分优雅,迷人,让人感到如同一位愿意献出一切的少女正走向她心爱的人。其实盛红雨心里紧张得不得了,生怕两人回过神来,只要让她靠近两人,她有九成的把握一下制服他们。
两个士兵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对于这天降的艳福,他们一时还难以接受,还呆呆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美人。
二十米,十五米……盛红雨已开始准备出手,突然右边略高一些的男子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以极快的速度扑了上来。盛红雨没有动,因为另一个人还站在10米之外,她有信心在一秒之内打晕扑上来的那个人,但决没有把握在另一个扣动扳机之前靠近他。
扑上来的男人就像一只猎豹,将眼前的猎物扑到地上,超过180斤的沉重身躯压得她双眼一阵发黑,男人庞大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她不能把握到另一个人的位置。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发出“嗬嗬”的喘息声,有力的大手揉着她丰满的双乳,盛红雨开始挣扎。这时她才知道自己的体力已经在一天一夜不停的轮奸中消耗殆尽了,即使一对一也不一定能制服得了眼前如牛一般的壮汉。
那个男人腾出一只手来,解开裤档的扣子,粗壮的阳具从军裤中挺了出来,盛红雨虽然看不到,但却感到他极为坚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双腿之间。这种刚刚经历过的屈辱的感觉无情地抽走她体内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她丝毫没有办法抗拒那丑恶的东西再一次进入她的体内。她的阴道一直没有湿润过,但好在不断有精液进入她的体内,才使她第一次强奸就被撕裂的阴道没有继续流血,而此时她的阴道却十分的干燥,使阳具的进入变得困难,也急剧地增加了她的痛苦。
那紧密狭窄的阴道夹得那男人的阳具几乎透不过气来,两者之间完全没有空隙存在,每一次抽插都要费尽他九牛二虎之力。
盛红雨当然更痛苦,阳具在她干燥的阴道里的每一次磨擦,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子烫炙着阴道中的每条神经。痛苦中,盛红雨反手一把抱住那个男人,摸索着他身上的武器,很快她确定他身上有一把手枪。正当她准备取枪的时候,那个男人猛地把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此时另一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地来到了她身边。“该轮到我了。”个子矮一些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高个子男人也许想控制一下快要射精的欲望,将盛红雨推给了他。这一瞬间,盛红雨极想一掌切向他的颈动脉,但她还是没有这样做,一次失败将会令她万劫不复。
矮个子男人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狐臭,熏得盛红雨几乎晕过去,更使她难以忍受的是他的食指竟插入了她的菊花洞。趴在地上的盛红雨以这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忍受着那男人阳具与手指的双重侵袭,白皙圆润的臀部不断地扭动着,随着一次次撞击,盛红雨在慢慢地向前移动,她的目标是离她五米处地上的冲锋枪。短短的五米在盛红雨的眼中却象很远很远,是那么地遥不可及。猛然,身后的男人加快抽送的速度与力量,已经没多少力气的她保持不住跪立的姿势,被重重地压在湿润的泥土上,在阳具最深地插入时,一股浓浓的液体在她的体内爆炸。一声低沉但凄惨的呻吟才第一次从盛红雨口中吐出。
“快点,该我上了。”在一边的男人催促着还压在盛红雨身上的男人。
盛红雨的身体又被翻转过来,高个子男人也不管她身上的泥土,又开始野兽般的攻击,这次高个子男人已经脱光衣服,再没有了武器,盛红雨无计可施,只有咬着牙齿默默地忍受。
在高个男人享受着盛红雨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时,盛红雨听到一阵脚步声,此时盛红雨的心顿时沉了下去。因为从脚步声中至少有三、四个人,盛红雨绝望了,要脱身已经没有了希望。
虽然盛红雨已经有一次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但因为刚才还有一丝希望支撑着她,而现在则完全是男人们的玩物。一阵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与周围一张张丑恶、邪恶的脸,使已经很虑弱的盛红雨一片混乱,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
盛红雨感到自己被抬了起来,一根更粗壮的阳具进入了她的体内,直抵到子宫,接着阳具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而抬着她的人则将她的身体向前顶。“啊……”这猛烈的一冲,把盛红雨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更深地剌进自己的体内。
盛红雨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力,把盛红雨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盛红雨的身体己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那男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泠汗直流。
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盛红雨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盛红雨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在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时,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盛红雨的子宫内。盛红雨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
在那个男人离开她的身体不到五秒钟,又有一个男人接着开始了重复的动作,盛红雨终于支持不住,带着绝望与痛苦晕了过去。
风起云涌第17节
作者:幻想
(17)刃冷情深
亚里克斯山脉尚未受到人类文明的影响,到处是两人还不能合抱的参天的大树,各种叫不出名的珍奇异兽让人眼花缭乱。水灵却无心欣赏这奇妙的大自然景观,她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百米外的一处印尼军哨所。
要走出茫茫的大山中已是极为困难,更何况在敌人的重重包围下又带着一个伤者。所幸的是,在逃亡的途中,江婷婷滚下一处陡坡,扭伤了脚,但无意之中在一块大石后面发现一处极其隐蔽的天然洞穴,洞口长满一人多高的蒿草,即使走到近处也很难发现。
水灵等众人躲进了洞穴,就是这处洞穴屏闭了菲扎追踪器的信号,使追捕的敌人失去了目标,忙活了一天还是没抓到他们。
但永远躲在洞里不是办法,随身携带的干粮也已告磬,菲扎提出只要有一部电台,他即可电召自己嫡系部队,只需十个小时就可赶到亚里克斯山。水灵与江兰冒险穿过敌人搜山部队,步行了数十公里,找到敌人设的一个哨所。
背后一阵微响,水灵警觉地扭动头去。
“是我。”江兰道。
水灵松了一口气,道:“怎么样?”
“这个哨所至少有10个人,3个在门口,左边那房子至少有4个,右边那间至少有3个。”江兰道。
水灵咬了咬牙道:“阿兰,看来我们只有等到晚上再下手。”
江兰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虽然时间宝贵,但大白天要在枪响之前解决掉10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实在不太可能。
两人默默无语地伏在一人多高的蒿草中,草绿色的迷彩服让她们与草丛混合在一起,哪怕有人走近也很难发现。
江兰抬头看了看快要西斜的太阳,道:“时间过得真慢呀!”
水灵对眼前这个同行很有好感,她话虽不多,但水灵一眼就看得出她绝对是块干警察的好料,“怎么,沉不住气了?”她打趣道。
江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沉不住气,是担心红姐她们,她们一直没有在约会地点出现,唉……”江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水灵的心也“咯噔”一下,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不知生死,她的心情也格外郁闷。
“灵姐,你看。”江兰拉了拉水灵的衣袖。
远处走来一小队印尼巡逻队,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个赤身女人,虽然一时看不清相貌,但水灵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人必是盛红雨、应樱或阮少军其中一人无疑。
“伏下。”水灵按住江兰的肩膀让她伏下身来,从行进的路线看,这队印尼士兵将从她们前面10米处的小路经过,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发现。
水灵感觉到江兰的肩膀微微地抖动,知道她此时情绪已经十分激动,水灵将嘴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阿兰,不要冲动。”
队伍走到他们面前时,那个士兵将背上的女人交给另一个男人,自己跑到一边草丛中小便,这一瞬间,水灵与江兰都清楚看到那士兵肩上扛着正是盛红雨。
她双目紧闭,好象晕了过去,苍白的俏脸显得十分憔悴,连鲜红的双唇都失去了血色。身上更是惨不忍睹,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胸前雪白的双乳更是布满一条条被凌虐后留下的指印。
水灵扭动看了一眼江兰,只见她俏脸通红,双目滴血,暗叫不好。果然江兰猝然挣开水灵的手,象猎豹一般跃了起来,冲至背着盛红雨的那个男人身边,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在他倒地之前揽住盛红雨,双掌一托,昏迷中的盛红雨飞向水灵。
“带着红姐快走——”
由于在突围时弹药早已用完,江兰只得拳打脚踢,逼得几个人一时越不过她的防线,而此时哨所里的守卫已经被惊动,纷纷端着长短武器冲了出来。
水灵迟疑了片刻,敌众我寡,还有一个尚在昏迷的盛红雨,敌我力量对比悬殊,根本没有机会帮助江兰脱困的。不马上走,三个人都逃不了。一咬牙,水灵抱着盛红雨滚下斜坡,她不想江兰这虽然冲动、但却是令人钦佩的行动将全无意义。
望着远去的水灵,江兰露出一丝微笑,没有盛红雨,她不可能亲手杀死强奸了自己,更是杀父仇人的唐强,在她心目中,盛红雨比自己亲人还亲,为了她,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一切。
敌人已经扇形展开,团团围住了她,江兰擅长射击与爆破,拳脚功夫虽受盛红雨的点拨,对付两三个人还不成问题,但决没可能敌得过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士兵。印尼士兵也没开枪,在这种荒山野岭中,女人比金子还珍贵,虽然刚逃走了一个,但马上又有一个送上门来,他们决心要活捉她。
一脚重重地踹在江兰的大腿上,已经筋疲力尽的她连退数步,脚下绊到了横生的藤蔓,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一时竟站不起身来。
周围的男人越逼越近,五年前的一场恶梦如同一只巨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令她几乎窒息,她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用死来捍卫自己的尊严。
江兰从裤袋里掏出了仅剩的一颗手雷,拉开了引线,用轻蔑的目光盯着扑上来的敌人。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了,围上来的敌人被她自杀的举动震惊。江兰含笑闭上了眼睛,虽然有几分对人世间的眷恋,但心中仍无怨无悔。
在这最后一刻,江兰只觉手腕一阵刺痛,靠她最近的一个男人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那颗手雷划出一条弧线,落向远方。
随着爆炸的巨响,如虎狼般的男人已经蜂拥而上,将她紧紧地按在地上,因为她与敌偕亡的勇气,让他们再也不敢小看对手。
烟雾中哨所上尉瞪着血红的眼睛,提着手枪冲了过来,那颗手雷虽然对他没造成太大的伤害,但却将他的亲弟弟送上西天,失去亲人的痛苦让他怒不可遏。
冰冷的枪管顶在江兰的太阳穴上,上尉正准备扣动扳机,旁边的一个中尉拖住了他的手,“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让兄弟们先轮奸了她,再用椿刑,让她慢慢地死。”
江兰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看到顶在太阳穴上的枪管低了下去,她知道下面将发生什么,她大声喊道:“杀了我,你们有种杀了我!”
谁也不会理会她的狂呼,在这原始丛林中,人已经比野兽更野蛮。
江兰被抬着进了哨所,有人从屋里抬来一张一米多宽的行军床放在空地上,男人们团团围在床的周围。
面对擒获的美女,欲望已冲晕了所有人的头脑,围在床边的男人在她身前身后挥舞魔爪,江兰草绿色的军装已如片片落叶飘落四方,象牙色迷人的胴体以极快的速度裸露在男人们眼前。虽然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江兰仍作着最后的反抗,一连踹开了两个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的反抗激起士兵们的怒火,“按住她的腿!”上尉命令道。
仗着人多,江兰的双腿被几个男人死死地压着,上尉举起步枪的榴木枪托,猛地一下砸在江兰的膝盖上,“啪”的一声清脆骨裂声,江兰顿时惨叫起来,膝盖骨已粉碎,接着另一条腿的膝盖也遭受了同样的打击。
腿骨受重创的江兰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在男人们的口哨与尖叫声中,上尉阳具粗暴地戳入她的体内,他抓着江兰的美乳,狂暴地抽动着。
江兰噙着泪,眼前满是已经失去理智的禽兽,忍受着男人加诸在她身上无尽的痛苦,再次被轮奸的耻辱与死亡的阴影,象一只巨手攫住她已经非常脆弱的心脏。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本已粉碎的膝盖顶着床板痛楚更是加倍,接着又一阵剧痛从身后的肛门中传来,粗大的阳具塞满她整个肉洞,江兰手足抽搐,嘴里不断发出阵阵尖厉凄惨的叫声。
身后的男人双手死死抓住她赤裸丰满的双臀,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股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一丝鲜血逐渐从被奸淫撕裂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江兰的脑袋里“轰轰”地响,强烈的阵痛后,腰部以下几乎失去了知觉,浑圆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失去控制地左右摇摆,丰满乳房也随着剧烈地摇晃。一个男人下去,另一个男又接着上来,她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男人连续不断地奸淫着。
“快点干,老子等不及了。”与江兰有杀弟之仇的上尉不住地催促着手下。
江兰从他红红的眼睛中看到一股强烈的杀气,她知道自己年轻的生命也许在下一刻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如果说她一点不恐惧死亡,这是假的,她才二十出头,怎会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但命运将她推到了生死边缘,现在已经没得选择。
当最后一个男人从江兰身上起来后,她被大字型地绑在四根木桩上。印尼的椿刑是当地土著对通奸女人施以的一种极度残酷的刑罚,用一根头尖身圆、二至三尺长的木棍慢慢地插入女人阴道,被施以这种刑罚的女人将承受巨大的痛苦,慢慢地死去。
“你杀了我弟弟,现在是你血债血还的时候了。”上尉恶狠狠地道,将木棍向江兰阴道捅去。由于木棍是临时找来的,前端比茶杯还粗,根本无法进得了江兰狭隘的阴道,上尉使劲捅了几下,江兰的阴道顿时血肉模糊。
“他*的!”上尉骂了一句,拔出匕首伸入阴道,向上用力一挑,将江兰的阴道口割开,硬生生地将木棍插了进去。下体本已麻木的江兰再次忍受着无比的剧痛,她身体弓了起来,双拳紧握,仰天嚎叫。看着刚才给他们带来欢悦的女人痛苦的模样,周围男人有些不忍,几个胆小的纷纷离开。
上尉的匕首在江兰的胸前一挥,两颗鲜红的乳头离开了她的身体,滚落在草地上,雪白胸脯上飞起两股一尺多高的血箭。
上尉的枪托砸着插入江兰体内木棍的根部,每一次敲击都使木棍前进数分,江兰发出更大声的哀号。不多时,三尺多长的木棍已经进去了一半有余,子宫已被戳破,木棍更向她腹部挺进。
江兰已停止叫声,双眼渐渐变得呆滞无神,谁都看得出她已经快死了,从身上流出的血将身下青青草地染得一片血红。
“你在这里慢慢等死吧,来,我们喝酒去。”上尉扭头离开,他手下跟着他一起离开。
(17)刃冷情深(续)
夜色迷蒙,一轮残月悬挂在半空,冷冷月光将大地涂上一层凄凉之色,盛红雨与水灵立在已香销玉陨的江兰身前,低头无语。在夜最深时,水灵与盛红雨闯入敌营,凭着敏捷的身手,成功将十六名敌人全歼,其中一大半是在睡梦中见了阎王。但这一切已无法挽救江兰的年轻的生命。
望着那受满创伤的尸体,盛红雨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悲痛,她单腿跪地,将手持着的沾满敌人血迹的锯齿匕首深深插入泥土中,泣不成声地道:“阿兰,我已经为你报仇了,你在天之灵安息吧!”
水灵也被这残酷的事实震撼,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在痛苦中走向终结,在这一刻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她强压下心中千般思绪,对泪流满面的盛红雨道:“我们走吧,现在时间对我们来说太宝贵了。”
盛红雨脱下外套,包裹住江兰的尸体,扛在肩头,大步向军营外走去。水灵默默跟在她的后面。
出了军营,盛红雨在一块大石下将江兰放了下来,砍来一些松枝盖在她的身上,“江兰,你等着,我一定会来接你回去。”她心中暗暗地发誓。
两个小心翼翼躲开敌人搜山部队,回到了菲扎藏身的岩洞内。菲扎一见盛红雨拿到了电台,欣喜若狂,迫不及待走出岩洞开始发报。
“不要十个小时,只要八个小时,我的空降师就会赶到这里,将哈布莱一举全歼。”菲扎开始有些得意忘形。
盛红雨的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她三下两下上了一棵高树,远眺之下,见到远处敌人的火把开始移动,而目标竟是冲着这里。
“不好。”她暗道,连忙跃回了地面,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她大声道:“我怀疑敌人在菲扎身上安了追踪器,菲扎司令,你把衣服脱了。”
身死存亡之际,菲扎不敢马虎,连忙把衣裤都脱了,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盛红雨仔细检查了他的衣物,却一无所获。
菲扎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记得有一次他们给我打麻药,醒来之后,大腿内侧有些麻痒,还有个小肿块。”
顺着他的指点,盛红雨果然发现菲扎右腿内侧有一小小的肿块,她按了按,拔出匕首,道:“菲扎司令,你要忍一忍痛。”匕首寒光一闪,一粒比米粒略大一点的金属球落在盛红雨的手心里。
菲扎疼得咬牙裂齿,江婷婷连忙撕下一长条布为菲扎包扎。
“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刚才我看到敌人已经从四面围了过来,唯一的办法,只有我带着这追踪器引开敌人的追兵,你们还是在原地躲起来,这个洞穴很隐蔽,白天也很难发现得了。”盛红雨提出的办法是唯一可行之举。
“我去引开敌人吧!”江婷婷道。
“你不行,你对敌经验太差,又伤了脚,出不了包围圈就会被敌人抓起来,起不了引敌的作用。”盛红雨说的一半是实话,一半是诱人行动太危险,她不希望这次江婷婷也遭到厄运。
“我去,刚才回来时我看你路都走不稳,你去又怎能将敌人引开,还是我去最适合。”水灵忽然道。
盛红雨的精力与体力的确是到了极限,换了一个女人被百多名男人强暴,哪里还会走得动路,但盛红雨真的不想让水灵去冒这个险。
“不要说了,就这么决定。”水灵一把抢过盛红雨手中的追踪器,投向黑沉沉的夜色中。
“水灵,记得菲扎的部队再过8个小时就要到了,千万不要轻言放弃,我等你回来。”盛红雨朝着水灵的背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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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们没能拦截到他,混蛋,老子毙了你们!”哈吉里看着手中追踪器跟踪屏幕,那个一闪一闪的小亮点又一次逸出他布下的包围圈,冲着对讲机破口大骂道。
菲迪一旁阴侧侧地道:“哈吉里,那老家伙逃不掉的,这一带我最熟悉了,他走的这条路是条死胡同,我们只要紧紧跟在后面,他插翅也难飞。”
哈吉里眼睛一亮,道:“你对这里环境比较熟悉,你来带路,这次再也不能让他给跑了。”
在这崇山峻岭之中,一切现代化的交通工作都派不上用处,所依靠的只有两条腿,菲迪赶了大半个晚上的山路,虽然已神疲力乏,但不得不强打精神,跑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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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倚靠在一棵大树上喘着粗气,从踏上印尼的那一刻起,她没有睡过一次好觉,接连两次被俘,两次差一点被强奸,象一把小刀刺伤了她的心。这里毕竟不是香港,面对如虎似狼的军队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力量是多么弱小,尤其是看到被虐杀的江兰,这血淋淋的一幕在心中留下永远的烙印,连她也没能意识到这个烙印将她原本坚定的意志撕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
连续三个多小时的奔跑,穿过了敌人三道防线,水灵的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敌人离她并不远,只有继续前进才有一丝生机。在再次逃生前,水灵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追踪器扔在了草丛中,开始狂奔。
周围是数十丈高的峭壁,只有一条直路通向前方,拖着疲惫双腿奔跑的水灵并不知道前面竟是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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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吉里手中捏着部下从草丛中捡来的追踪器,铁青着脸道:“菲迪,我们上当了,刚才我就想不通,这老家伙哪会跑得这么快,能突破我们布下的几道包围圈。”
菲迪急道:“那怎么办,这莽莽大山,我们到哪里去找。”
哈吉里略一沉吟道:“追踪器失去信号与恢复信号是在同一个地点,我估计他们一定是找了山洞,使追踪器失去效力。我估计他们还在原地,现在我带人回去,你带一个排继续追下去抓住这个引我们上当的人,从他的身上找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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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灵奔到路的尽头,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前方是数十丈高的悬崖,竟已没了路,而后面的追兵已越来越近。
水灵深深地吸了一气,脱掉了已被树枝刮得千孔百疮的迷彩服,舒展了一下有些麻木的手足,然后开始助跑,冲至悬崖边,纵身一跃,抓住了一块突出的石头,身体象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几乎呈90度的岩石上。她曾系统地学过攀岩,并十分爱好这项运动,在她参加的几次攀岩比赛中,连职业的攀岩选手都败在她手下。但眼下的攀岩不是运动,更不是比赛,而是一次生死存亡的挑战,连她自己没有信心只凭着一把匕首能够攀得上这近百米高的山崖。
水灵仔细地寻找着落脚之处与山崖间的缝隙,攀上十来米,体力已经快到了极限,此时菲迪已经带着整排人马赶到悬崖之下。
菲迪带着人在悬崖下摸索了一阵,竟没有发现踪迹,不由大为沮丧,他没想到竟会有人能徒手爬上去悬崖。
“我们走。”菲迪准备回去。
水灵见到他们准备离开,不由大喜,她刚一松口气,脚下一滑,落脚之处岩石松动,情急之下,她将匕首插入一条缝隙稳住身体,但那块石头竟松动滚落,发出响亮的声音。
水灵暗叫糟糕,果然十多支强光手电直射在她的身上,令她无所遁形。
虽然相距十多米,菲迪一眼看到那穿着白背心,悬在半空中的少女比以前抓到的几个女人都要出色,他摆手让士兵不要射击,操着不太流利的汉语道:“姑娘,你已经被发现了,快下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水灵心中懊恼不已,只要再坚持五分钟,就可逃过此劫,但现在已如笼中之兽,再无路可逃了。
菲迪喊了几声,见她没有要下来的意思,随手拿来一支K47冲锋枪,瞄准水灵上方一口气打了二十多发子弹。
任是铁打的人,子弹在头项不到一米处乱扫也会害怕,水灵也不例外。她耳朵嗡嗡作响,面对死亡再一次让她感到恐惧,菲迪还没打完子弹,她手一松,身体向下坠去。落地之时,右腿一阵刺痛,倒在地上站不起来,敌人迅速地围了上来,七八支乌黑的枪管顶在她身上。水灵被粗鲁地拖了起来,双手反剪在背后,一条粗粗的麻绳在她脖子、身上绕了几圈,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菲迪排开众人,走到水灵的身边,果然是一位绝色佳人,天使般的容貌与魔鬼般的身材完美无缺地结合在一起,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魂魄。
“你是什么人?”
“你与菲扎是什么关系?”
“菲扎现在在哪里?”
菲迪一连问了数声,水灵用沉默作了回答。
菲迪目露凶光,沉下脸来,从腰间抽出三指阔的牛皮皮带,按住水灵肩膀的两人连忙松开了手,退在一旁。
水灵一个踉跄,右足足踝如针刺般的痛,她强忍住,用脚尖支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直了身子。菲迪执着皮带,指着如风中垂柳般摇晃的她大声道:“你还不愿意说是吧!”见她没有回答,皮带挟着低沉的啸声,落在了她右边的手臂上,如凝脂般的雪肤上顿时浮现一条长长的红印。水灵没有躲闪,也没有吭声,从她紧皱的双眉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但从她满是怒火的双目也看到她没有因此而屈服。
菲迪毫不留情,皮带如急风暴雨般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下去,水灵身上便凸现触目惊心的血痕,水灵那件白色背心很快支离破碎,幸好她戴了胸罩,几次皮带拂过她的胸口都没有对她双乳造成直接的伤害。
菲迪挥舞着皮带,每次抽在她的身上,都感到莫名的快感,生性残暴的他一直喜欢虐待女人来获得快乐,现在也是如此。虽然他很想现在就将她压在身下,发泄自己越来越高亢的欲望,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十分清楚如果让菲扎逃了,后果会多么的严重,因此他希望用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撬开这女人的嘴巴。
不多时,水灵身体满是伤痕,那条本已破烂的军裤也成了短裤,裸露出她迷人的玉腿。
“啊!”水灵痛呼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坚硬的岩石地上。菲迪刚才一脚踢在她受伤的右腿上,她再也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
“你终于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菲迪坐在她的左腿上,抓起她右足,脱掉了她的鞋子,果然脚踝处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么高摔下来,扭伤了脚,我来帮你活动活动。”菲迪抓着她柔软的脚掌用力一扭,本已伤筋的右足更是伤上加伤。
水灵再次痛呼,脸色煞白,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菲迪见这一招效果蛮好,更是抓
着她的盈盈一握的纤足乱扭,直痛得水灵几欲晕厥。
“现在你想起来,菲扎在哪里了吧。”菲迪放开了她的脚,一把扯住肩头胸罩的吊带,水灵身不由已地坐了起来,由于胸罩的带子被扯着,左边大半个乳房落入菲迪的眼中。
“哦——”菲扎惊叹一声,水灵那比一般女性大许多的乳房顿时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拎着另一边胸罩的带子,双手同时向下一拉,水灵整个胸罩被扯到了腰间,她丰满而坚挺的玉乳又一次暴露在所有男人面前。由于乳房上下各绕了一圈绳索,水灵的双乳更夸张地向外突出,周围所有男人一时都屏住了呼吸,将目光集中在她完美的双乳上。
菲迪眼中的凶光渐渐褪去,代而取之的是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这种眼神,水灵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果然菲扎一下骑在了水灵的小腹上,伸出手掌紧紧地捏住她乳房的顶端,将她那红豆大的乳头夹在手指中间用力的搓揉,他只觉入手滑腻,一种触电般的快感涌遍了全身。
也许是水灵的乳房太迷人,菲迪拔开裤裆,冲天挺立的阳具插入水灵深深的乳沟,他抓住乳房两边的外侧,整根阳具象两个包子间的香肠被紧紧夹在中间。
“唔——”菲迪双膝跪地,极度愉悦地淫叫着,阳具在双乳紧紧地夹裹下高速地抽动着。
这种被男人凌辱的方式是水灵想也没想到过的,双乳被抓得极痛,那象蛇头般青筋凸现的龟头不时冲破乳房的包围,肆无忌惮地在她眼前出现,令人感到说不出的恶心,道不尽的耻辱。
身体被紧紧地压着,水灵开始缺氧,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菲扎注意到了她那张开的小嘴,阳具用力一挺直冲入她的红唇中,但随即又痛呼一声退了回来,因为水灵用牙齿咬了那进入口中的阳具。
“他*的,敢咬我!”欲火中烧的菲迪拔出了手枪顶在了她的太阳穴上,刚才进入她口中美妙的一刻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把嘴张开,给我好好地舔,不然老子毙了你。”菲迪用印尼话吼道,把阳具顶在她的嘴边。
虽然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水灵懂他的意思,但高傲的她又怎肯向敌人屈服。
“乒!”菲迪在水灵的耳边开了一枪,巨大的声音穿过水灵的耳膜,水灵的血液顿时凝固了,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了她的心灵,令她感到难以抗拒的恐惧。
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顶在她的眉心,直觉告诉水灵,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会开枪。“我就这样要死了吗?不——”水灵心中呐喊着,她的意志开始动摇。
“嘎扎”,菲迪开始扣动扳机,这声音象催命符一样重重地撞击在水灵再也不是无懈可击的心灵。
“不——”在这最后一刻,水灵终于张开了她紧闭的皓齿,那待机而动的阳具乘势进入了她的口中。水灵瞪大了眼睛,那进入口中的阴具又臭又硬,直顶在她的喉咙口,令她极度恶心。
菲扎召来一个手下,让他托着水灵的头,将她的嘴巴靠近乳房,菲扎将阳具从水灵的口中拔出,重新没入她的双乳间,然后阳具在她口中与双乳间抽动。水灵已经失去再作抗争的勇气,任他的阳具在她口中进出。过不多久,一股粘稠的液体进入她口中,接着菲迪的精液射得满头满脸。
水灵忍不住“唔唔”地哭了起来,心满意足的菲迪再次故技重演,再次威胁不说出菲扎的下落就杀了她。在大是大非面前水灵挺了过来,宁死也不说,令菲迪毫无办法。
此后:菲迪押着水灵回去,半路遇到迪西亚,为了救水灵,迪西亚与菲迪同归于尽。此时菲扎的部队已经赶到,盛红雨、菲扎、江婷婷在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脱险。在敌人营地,发现了应樱与阮少军的尸体,盛红雨悲痛不已。
水灵劫后逢生,顺利地救回了舒依萍,带着满身伤痛与盛红雨告别,回到香港。盛红雨仍留在印尼,协助菲扎与哈布莱对抗。
丁飞虽然到了印尼,但哈布莱刚愎自用,不让其参与行动,一怒之下也回到香港,开始策划新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