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都色言情 > 狡猾的风水术师

第六卷 文 /

    第十一卷第一章责骂静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昨晚和巧莲梅开二度后,身体虽然疲倦,但体外瘀伤的疼痛,加上脑海又被种种的疑虑缠绕,问题不停的浮现,最终,彻夜难眠。

    昨晚虽然疲倦且有伤在身,但和巧莲的赤身肉搏中,彼此都发挥得淋漓尽致,也许两人心里,聚集无数的抑郁,或者难以接受碧莲的背叛,结果,各自拼尽全力,将心头之火,如数发泄在床上──一大片的水渍,就是最佳的证明。

    得到春雨灌溉的巧莲,如小绵羊般般倚傍在我胸膛,赤裸裸的她,除了胸前不够碧莲丰满外,其他一切近乎完美。

    尤其是她的内在美,无疑打着贤慧“住家菜”的招牌,她昨晚说的话,更教我今生难忘。

    “龙生,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最甜蜜的夜晚,谢谢你让我一人享有你,巧莲一生都无法忘记……今晚的月亮……噢……嗯……”

    就是这句话,我的心似乎全给巧莲霸占了,根本腾不出任何空间,容纳另一个女子。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想别的女人,因为那一刻,只想给她多一个“洪暴的高潮”。

    巧莲穿着一件性感的低胸睡裙,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满面春风的走进房间。

    “早!睡醒了……”巧莲轻手拨我零乱的头发,并送上一个早晨之吻。

    “早!我先去梳洗,要不然又会失身……”我笑着走入浴室说。

    “牙刷给你准备好了,也放了温水,你浸一会吧……”巧莲一边整理床单一边说。

    “谢谢!”我回应了一声。

    刷了牙、洗了脸,浸入心连心的温水池里。

    进入这个心连心的温水池,不禁又掀起内心的回忆和伤感,不对,是两天前的回忆和今天的伤感。回想起来,一切的转变可真快,两天前刘美娟、静宜、碧莲、巧莲全都赤裸裸伴我在池里嬉戏,是多么的教人羡慕;而今,背叛的背叛、反态的反态,恐怕今后,再也不会出现两天前那种澎湃的激景了。

    静宜会不会跟她母亲碧莲一样,抛下我不管呢?

    “龙生,今天的报章,可把你写得够精彩,多教人崇敬呀!”巧莲兴高采烈的走进浴室说。

    “是吗?我猜是小刚写医院那段戏吧……”我接过巧莲手中的报纸说。

    “不!这里还有两份其他报馆的报纸,他们也把你写成活神仙似的……”巧莲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性感的低胸睡裙,接着脱下内裤踏入浴池。

    “哦……是吗?”我拿起另外两份报纸看。

    三份报纸果然同时报导我在医院神迹一事,甚至把我捧成活神仙,什么“预知过去未来的龙仙人”、“龙半仙巧破摸鬼手”,最夸张是小刚那份“龙生师父修成正果,留恋凡尘大显身手”。

    “小刚也真是的,什么修成正果嘛!写成我死掉似的……”

    “龙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功力和身分?”巧莲边替我擦背边说。

    “哦?我现在的功力和身分?”我好奇转过头望了碧莲一眼。

    “嗯……功力和身分的问题……”巧莲用海绵揉搓我的胸部说。

    “这点我倒从未想过,有什么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以你现在的知名度,恐怕很多人会来挑战你,或许要你露两手什么的,毕竟人怕出名猪怕肥……”

    “你有什么好策略呢?”我思忖巧莲刚才说的话。

    巧莲没回答什么,只是低着头继续替我擦背,我也不想勉强她,如果她想说的话,始终藏不了。

    “龙生,你没看见“青乌序”里头的道术吗?”巧莲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想我学“青乌序”里的道术?”我惊讶的说。

    “龙生,你现在身上已有奇人的力量,但只不过是防御之术罢了,不能保卫自己,看见你身上的瘀伤,我就够心疼的。”巧莲轻抚我身上的瘀伤说。

    巧莲说的话很有道理,现在我人气急升,挑战我的人自然也会多。邵爵士也说过防人之心的劝戒,加上面对张家泉这类高手,还有更担忧是,万一强奸被判入狱,不学点道术或武术来防防身可不行,想必是我该学“青乌序”法术的时候了。

    “巧莲,你认为“青乌序”上的法术有效吗?”我询问巧莲的意见。

    “这我可不懂,想必会有用吧……我猜……”巧莲支支吾吾的说。

    “嗯……”我点点头,若真的要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还是以后再想。

    浸了舒适的温水浴,走到楼下扭开电视的新闻台,当场吓了一跳!

    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不过是则新闻快报,报导关于刘美娟酒店更换总裁一事的记者会罢了。

    “龙生,你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去,但他却提醒了我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

    “哦?提醒你什么事?”巧莲转过头问我说。

    “我要赶去见陈老板,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我边吃着早餐边说。

    “那我为你准备衣服,西装还是便装?”巧莲放下手上的餐刀和叉子。

    “不用这么急,陪我吃了早餐再弄也不迟。”我边吃边想着等会要做的事。

    “嗯……”巧莲闷闷不乐的拿起餐具。

    “怎么不高兴了?”我问巧莲说。

    “没什么,碧姐不在,对着那么大的屋子,有点失落罢了。”巧莲忧郁的说。

    这也是人之常情,也说明巧莲是个重感情之人。

    “巧莲,这样吧!你等会陪我一起出去。”

    “去哪呢?”巧莲好奇的问。

    “别问。”我故弄玄虚的说。

    “好……”巧莲的脸上即刻换上喜悦的笑容。

    用过早餐,我驾了车载巧莲到市区,最后来到一家旅行社。

    “龙生,到这里来做什么?”巧莲好奇的问。

    “你不是说想到韩国玩吗?我现在不能出国,最近家里少了碧莲,你趁这段时间到外面散散心,免得我的爱人患上忧郁症,那就惨了!”我笑着说。

    “我一个人去?”巧莲莫明其妙的问。

    “不!我打算让两个人陪你去,总之我买三个人的票,你想叫谁去就叫谁去,但不准叫男的。还有,在韩国也不可以和男的搭讪,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你呷醋?”巧莲笑着对我说。

    “是啦!进去吧……”我推开旅行社的门。

    人出了名果然有好处,我刚踏进去便引起里面小轰动,职员们争先恐后的上前接待我,甚至里面的经理,也即刻飞身跑了出来,令我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身旁的巧莲却谈笑风生,得意洋洋,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的虚荣感。

    “龙师父,大驾光临本店,万分荣幸呀!”旅行社经理兴高采烈走出来说。

    我想香港人可真善忘,竟然忘记我还是强奸案的嫌疑犯。

    “我要订三张到韩国的机票,不,还是跟旅行团的比较好。不过,回程的机票留空,也许她们乐而忘返会多待几天,可以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样会比较贵,要不韩国加上游玩其他国家,如何?”旅行社经理说。

    “巧莲,怎么样?”我问身旁的巧莲说。

    “不!我只想到韩国……”巧莲坚决的说。

    “你就照办,钱不是问题,另外两个张机票的名字,随后补给你们。”

    “好的,龙师父。”旅行社经理唯命是从的说。

    “巧莲,我们走吧!名片你收起来,等会把名字交给他们。”我把旅行社的名片递给巧莲说。

    “龙师父,既然有缘份到小店,能否赠一两句金言呢?”旅行社经理笑着说。

    我悄悄向旅行社里面望了一眼,看见桌面上摆放我照片的报纸,心想还是别随便批出真言,免得降低自己的身分。

    “巧莲,外面那么多旅行社,这间却能把我龙生给拉进来,你说这里的风水好不好呢?”我和巧莲笑着走出旅行社。

    旅行社的经理,听了眉开眼笑的欢送我和巧莲出门口。

    “龙师父、龙太太,你们走好!”旅行社经理不停向我和巧莲鞠躬致谢。

    走出门外,巧莲脸红且露出灿烂的笑容。

    “巧莲,你怎么了?”我笑着替巧莲开车门。

    “听到旅行社的经理,称我为龙太太呀!”巧莲满怀欣喜的笑说。

    “那你想不想做龙太太呢?”我问巧莲说。

    “不!我天生没有正室的名,我满足于现状,现在去哪呢?”巧莲问。

    “我载你到你师姐那里吧!顺便问有谁肯陪你到韩国玩,好吗?”

    “好啊!我很久没见师姐妹们了,探访她们也好,龙生,你想得真周到。”

    “我只叫你问她们,有谁肯陪你去韩国玩罢了,可没叫你去那里玩床上游戏哦……”

    “昨晚我已经够了啦……怎么你担心我失身?”巧莲俏皮的说。

    “不!我怎会担心你失身给师姐妹们,只是没得看不甘愿罢了。”我笑着说。

    “你想看?”巧莲挑逗且试探似的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嘴角一笑,让她自己去猜吧!

    车子很快抵达,我特地为巧莲开车门,希望她的师姐妹们看见,让她有点面子。

    “龙生,怎么替我开车门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还不是让你有面子,你看你那些师姐妹们跑出来了。”我听见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龙生,你真好……”巧莲突然吻了我一下。

    “你们看,巧姐多幸福呀!龙师父亲自载她过来,还为她开车门,可羡慕死我了!”后面传来羡慕巧莲的赞叹声!

    “龙师父,你好;巧姐,你好,怎么回来看我们了?龙生馆今天没开业吗?”其中一名师妹问。

    我记得这位师妹就是爱玲,是卖女性内衣裤的售货员。她年约二十二岁,圆圆的脸型,记得她以前是短发,而且染了少许淡红的颜色,现在她的短发都长了,身材也算苗条。但我印象中,她胸部以前不是很丰满的,现在怎么双峰挺拔的呢?不过,她修长的美腿,仍是雪白无瑕,这点和巧莲的肤色倒很相衬。

    “对了,龙生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记得你说过要请人吗?”巧莲回头问我说。

    我当初不想开的原因,是怕强奸案带来负面的困扰,现在报纸已经恢复我的人气,况且香港人健忘,想必也是时候考虑重开龙生馆了。

    “巧莲,你拿主意好了,我没意见,反正你说待在家里闷,那就请两个人回来,一个帮忙家务,一个帮忙店务,你负责看管她们,这样安排好不好呢?”

    “哇!你们看师姐多幸褔,龙师父多疼她呀!”爱玲笑着说。

    “没办法,你们的师姐御夫术强呀!”我开玩笑的说。

    “哈哈!怎么巧姐懂得御夫术,我们竟然不知道,哈哈!”师姐妹们齐声的笑。

    “嗯……别说了……让她们看笑话……我安排吧……你忙你的吧……去……”巧莲脸红的说。

    “好啦!今晚我有空便载你回去,要是没空的话,你就坐计程车回去,记住可别去挤巴士,知道吗……”我再次让巧莲脸上增光。

    “哇!真是恩爱,羡慕死我们了……”师姐妹们笑着说。

    “再见!”我挥手向巧莲道别,继续开往陈老板的公司。

    驾车途中,为了证实张家泉的承诺是否属实,无奈的拨个电话给他。

    “张家泉吗?”

    “是的,你是……龙……生……”

    “对!我是龙生!今天你五点举行的记者会,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该诅咒你。”我嘲讽的笑着说。

    “恭喜或诅咒,不是你要说的话,你是想问关于那张合约吧?”张家泉一针见血的说。

    张家泉处事说话,果然够爽快,只可惜手段……“是的!我怕小人得志会得意忘形,所以提醒你罢了。”我讽刺张家泉。

    “这点你放心,收购陈荣德公司的合约,我已准备好,若五点前收到他的电话,我会直接在记者会上宣布。我倒希望收到他的电话,顺便藉个话题造造势,直接把股价推高,对了,你什么时候会见陈荣德,叫他五点前通知我!”

    “好!我这就找陈老板去,但你给我的那份解约书,绝对不能公开,知道吗?”

    “我当然明白,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对了,我外甥女没给你惹麻烦吧?哈哈!”

    “你知道?”我试探的问张家泉说。

    “哈哈!“红蝠满堂”的威力如何?”张家泉以狂笑声向我示威。

    “好!你有种,如此恶毒的风水阵,只有狼心狗肺的人才做得出!”

    “龙生,你昨晚干的处女,也是狼心狗肺之人恩赐给你的,她是我外甥女,你是干狼心狗肺之人的外甥女呀!哈哈!”张家泉卑鄙的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还有,解约那笔钱,当是你嫖我外甥女的费用,你们两个,一个是鸡,一个是鸭,都和我属同一类──畜生呀!哈哈!”张家泉狂笑的耻骂。

    我气得把电话挂断,实在无法和他继续说下去,只想尽快办好合约之事,以后再也不想与这种人有何瓜葛,甚至声音也不想听见。

    通过电话约了陈老板,火速的赶过去,我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和卑鄙的张家泉断绝所有的关系。

    车子停在陈老板的停车场,当走进电梯按下按钮,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的,因为只要电梯两道门一打开,便会见到我既爱又怕的静雯。紧张的心跳,不断影响我的情绪。

    突然,脑海中浮起静雯的影子,看见她胸前饱满丰挺的美乳,正汹涌迎面贴到我脸上,我分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真实,只感到心跳不停加速……呼吸开始困难……响亮的“叮”一声,把我从窒息边缘中,给救了回来,我从幻觉回到现实,一身冷汗的我,忙松开领带直喘大气,这感觉来得太突然,也许我这几天,承受的压力太重,因而产生幻觉吧……走入陈老板的公司,看见我一手为他做的风水局,内心有所感触。这个“淘金风水局”,原本我是用来骗陈老板的钱和金砖,没想到风水局真的给他带来一桶金子,真有些啼笑皆非。

    这就是“青乌序”所说:一个人的福荫好、祖德厚,就算遇上不好的风水,也会变成好的风水。若没福荫、没祖德,就算怎样好的风水,也会白白被糟蹋。

    陈老板就是福荫好、祖德厚。茫茫人海中,遇上我这个骗子,结果,非但没有受损,反而从中得益,足以证明“青乌序”所言非虚。

    陈老板的受益,我心里甚为他高兴,完全没有嫉妒之心,甚至愿意成他之美。毕竟他当初十分的支持我,对我更是无比的信任。他对风水痴迷,继而从风水上受益,实属天公地道。

    陈老板有今天这个“因”,也许前世他和我是合伙人,张家泉是骗我们钱的人,所以今世才会出现,今日的“果”吧……当我走在陈老板办公室的走廊上,看见墙上挂起的风水镜,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我发笑的原因,不是笑我利用那面镜成功欺骗陈老板,而是笑那块镜,确实把几桶金,照进公司里。

    不!张家泉有他“红蝠满堂”的风水阵,而我龙生也有自创的“淘金风水局”。我这样想才不会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除了增加自己的信心外,说不定这也是我对风水术的一种天份,要不然怎会当上奇人呢!

    突然,眼前一亮,前面坐的不就是静雯?她怎会坐在沙发上发呆?

    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虽然她坐着没有什么动作,身上仍散发一种高贵而不俗的气质,加上修长的美腿和胸前一对高挺的美乳,相信足以令路过的郎儿们,春丸直发痒。

    静雯怎会坐在这发呆呢?

    望着静雯一脸忧愁的模样,猜想她的心情可能不好,也许是女人月假之忧,还是少碰为妙,不过,难得她长袖的外套松开,而且里面还是穿着吊带的松领上衣,如果绕到她身后,或凑前近距离,以居高临下的角度望,也许能窥见她胸前那条鸿沟……内心不知有多害怕,也不知心跳有多慌张,最终还是经不起静雯丰乳的引诱,结果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一步走上前,一窥垂涎已久的丰满美乳。

    “静雯,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我假意扮镇定的向静雯打招呼说。

    “是你?”静雯回头望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静雯对我的冷淡,令我感到意外,照理她应该会高兴,没理由她不知道我上来签约的,莫非张家泉没通知陈老板,所以陈老板没通知她?

    我还是别管静雯知不知道这件事,最重要是能窥见她衣内的春光。

    静雯身上两条细细的肩吊带,却不见有乳罩的肩带露出,猜想她肯定穿上无肩带的背扣乳罩或真空上阵。不过,真空上阵倒是没这个可能,因为我已从松阔的领口,窥见浅黄色的罩杯,她胸前那对高耸雪白的乳球,果真艳惑诱人。

    “静雯,怎么没心情似的,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为了上次吃饭那件事,还在生我的气吧?如果是的话,我向你道歉好了。”我边说边偷望她衣内的春光。

    “谁要你道歉,你签不签关我什么事,况且张先生傍晚便召开记者会,宣布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你道他真的没你不成?哼!”静雯愤愤不平的说。

    静雯在我面前称张家泉为张先生?

    “哦?张家泉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不会是刘美娟那间吧?”我试探的问一声说。

    “就是刘小姐那间,如今张家泉已经成功当上国际酒店的总裁,你以为他还会看得起这间小公司?现在你肯签,张先生可能已经不稀罕了。”静雯不满的说。

    “静雯,你母亲……”我说到一半故意不往下说,我想知道她母女有没有通过电话。

    “我母亲的事不用对我说,对了,你给她多少钱了?”静雯突然站起来对我说。

    静雯站起来,什么春光也没得瞧了,但她站起身的一刻,却让我窥见一对乳球在衣内震荡的一幕,欣赏到乳球的弹性和柔软的美态,可惜只是昙花一现。

    “我没……给你母亲钱呀!”我立即回答说。

    “龙生,你就是喜欢讲谎话,你没给我母亲钱,她怎会有那么多钱,哼!”静雯发脾气的说。

    “我真的没给啦!是刘美娟给的!”我脱口而说。

    “胡扯!刘小姐平白无事,怎会给我母亲钱,而且还是五百万元,你讲谎话也要看对象,别当我静雯是白痴,你以为我是静宜呀!”静雯发起火来非同小可。

    静雯简直是无理取闹,最气是她把静宜扯进话题,使我想起刘美娟和静宜的事。既然她那么喜欢闹,我就干脆和她闹大的,反正我也没机会追她了,振振男人大丈夫的气概也好,免得让她把男人给看扁了。

    “你不信就算,我龙生有钱给任何人,或者丢出街让人捡,也绝不会给你母亲,哼!我找陈老板去,还有你不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别在超人面前扮怪兽!”我故意痛责静雯一番,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以泄她看不起我之恨。

    第十一卷第二章静雯被辞退

    我壮起胆子,三言两语骂完后,马上赶快溜走,因为我的心,就快从嘴巴跳出来了。我也不敢回头看静雯有什么表情,总之,尽快走到陈老板的办公室,身后似乎有人追着我似,果然没错,是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把我紧紧的捉住,我想当然是静雯了,即刻再次壮起胆子,扮起一张恶脸。

    “又有什么事?”我双手插腰的对静雯说。

    “龙生,真是刘小姐给我母亲五百万元?”静雯喘着气说。

    “我都跟你说是刘小姐给你母亲五百万元的,有邓和邵两位爵士当面看着,难道还会假吗?你还想问些什么?”我当着静雯众多同事面前大声的说。

    “龙生……你……”静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她没想过,我会以怒骂式的语气和她说话。

    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望我和静雯。我突然心生一计,既然静雯那么喜欢以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我这就把老本一起赔上,大胆的轰一轰她,免得她日后还把我当成小孩,尽要我看她的脸色。

    “静雯,我知道你气我不签陈老板那份合约,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和陈老板签约,以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的话,那我就把这份合约给签了,看这里所有的人,以后有什么待遇,哼!”我甩开静雯的手说。

    “你现在想签也没用,张先生已经当了酒店的总裁,你签还有什么用?”静雯反驳我说。

    “我龙生要签的话,张家泉感激都来不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生馆的龙师父,我担保张家泉在日落之前,会如你所愿成功收购这间公司,这也是我龙生给你的预言!”我大言不惭的说。

    “真的……张先生还会收购?”静雯疑惑的问。

    “废话!带我去见陈老板!”我抬起头的说。

    静雯脸上充满疑惑之色,默默无言带我引见陈老板。

    原来陈老板已经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龙师父……进来坐吧……”陈老板向我说了一声后,他自己先走了进去。

    陈老板的举动,似乎对我很不满意,算了,反正这次我上来是帮他,并不是来骗他的钱,所谓人到无求品自高,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

    “龙师父,坐吧……”陈老板应酬式的说了一句。

    “陈老板,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别忘记相由心生、气动运行、色随神变,不可不慎,别让心情影响自己的运气。”我简简单单说了几句。

    “嗯……龙师父,刚才听你所说,张家泉收购我公司之后,不会善待我的员工,那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呢?”陈老板问。

    原来陈老板听到我刚才说的话,而闷闷不乐,既然他如此关心员工,我就安慰安慰他吧!

    “陈老板,既来之、则安之,这里的风水会对员工有所帮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后,他应该也不会怎样。”我为了陈老板,勉为其难说了张家泉几句好话“这倒也是,不过,你刚才别在外面吓我的员工嘛……”陈老板不悦的说。

    “算了!刚才那件事别说了,你把合约拿出来,我签完就走,这里的空气很差,叫人检查这里的冷气吧!”我瞪着陈老板身旁的静雯说。

    “龙师父,你真的肯签?你不是开玩笑吧?”陈老板大感意外的说。

    “我怎会开玩笑呢?要不然我上来这里做什么?”我冷笑着说。

    “陈先生,不知张先生对这张合约,还感兴趣吗?”静雯对陈老板说。

    “静雯,你做事不知是不够信心,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刚才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总是对我诸多怀疑。”我可真的给静雯气死。

    “张先生今天已经当上总裁,他未必对这间公司还有兴趣,毕竟他要做的事可多了,哪还有心情看这门小生意,对不起,陈老板。”静雯冲口而出的说。

    “张家泉主要是我成为他的雇员,你道他真的是为了生意?合约上的条件,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我摇着头取笑静雯。

    “嗯……说得也很有道理,你真的想清楚了,肯签下这份合约?”陈老板关心的问。

    “陈老板,我龙生是你带出来的,今天算我饮水思源也好,报答你知遇之恩也罢,总之,我曾经说过,你有什么难题,必定会帮你解决,现在我实践所说过的话。不过,我龙生可不止这个价,这样吧!把我的金额提高一倍,张家泉必会答允,换过一份合约吧!”我神气的说。

    “你的钱加上一倍?我没听错吧?”静雯惊讶的问。

    “我叫你加你就加,这个价钱,我只不过是勉强接受罢了。”我大言不惭的说。

    “龙师父,行吗?”陈老板好奇的问。

    “你们怎么对我龙生说的话,那么多怀疑呢?若是不相信,可以先问问张家泉,看我说的话对不对呀!”我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陈老板。

    “静雯,你替我拨……”陈老板小声的对静雯说。

    静雯拿起电话便直接按下号码,她对这个号码似乎很熟悉,想也不必想,一按就行,而且还是拨张家泉的私人手机号码。静雯这个举动,我感到很意外,想起张家泉说过,曾有一个女人教他以合约方式绑着我,难道张家泉口中所指的女人,就是静雯?

    “陈老板,接通了……”静雯把电话交给陈老板说。

    “是!是!好的,我即刻给他签,谢谢!”陈老板向张家泉说明来意后,只听见他不停的点头答是,接着便收线。

    “果然料事如神!静雯,照龙师父说的话去办。”陈老板兴高采烈的说。

    “陈先生,真的加上一倍?”静雯仍很疑惑的问陈老板说。

    “对!快去办吧!张家泉要我日落之前把合约送给他看。”陈老板点头的说。

    “日落之前?”静雯不禁望了我一眼。

    “还不快去!”陈老板开始被静雯的疑虑,闷得沉不住气。

    “是的……”静雯马上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

    看见静雯一脸无可奈何的样,我心里就发笑,相信她不会再当我是小人物了。

    “龙生,这张椅子坐了不舒服,到沙发上坐吧!”陈老板笑着说。

    “好的。”我微微笑着,离开那张会客椅。

    陈老板脸上这一刻,可说是春风满面,比起刚见面的时候,简直是两个版本,心想他这回肯定赚了不少钱。但提到个钱字,我即刻精神一振,这回他不知道会给我多少酬劳呢?

    “龙师父,你说得很对,静雯她真的是七煞女,克着我的大运。碰巧今早我心情不好,一气之下,把她训了一顿,没想到接着便出现这件喜事,相克这玩意,不由得你不信,真是邪门。”陈老板说。

    陈老板没说为何责骂静雯?更没说给我什么好处,我真的给他急坏,看来还是要提醒他一声,顺便敲他一笔也好。

    “陈老板,我只是好奇,为何你肯把多年的心血,卖给张家泉呢?真的赚很多钱吗?”我试探陈老板。

    “龙师父,不瞒你说,这回收购事件中,我净赚了八亿,你说我舍得卖吗?”

    哇!八亿是几个零呢?

    这回我还不发财?我不签名,陈老板便赚不了这笔钱,他怎说也该给我百分之十吧!我心想这回还不把邓夫人所溜掉的钱,统统给捡回来,问题是我该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呢?还是在签名之前,先和他谈好条件?

    不过,以威胁的手法,逼陈老板给我钱,始终不是很好,而且静雯肯定会帮陈老板。若给邵爵士或邓爵士们知道我勒索陈老板的话,对我的印象可会大打折扣,毕竟我说明是前来报恩,绝不能威胁或勒索,还是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吧!

    陈老板一向待我不薄,且为人够义气又大方,最主要是他的长相,没邓夫人那么短命,所以我没必要做些小动作。

    “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数字呀!对了,今天你怎么会训了静雯一顿呢?”我好奇的问陈老板。

    陈老板亲自开了瓶红酒,倒了杯给我。

    “龙师父,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见张家泉当上酒店总裁,猜想这宗收购交易已将告吹。虽然说有些可惜,但我之前以为这宗交易准会成功,便以空卖空的操纵股票,并在楼价上大展拳脚,没料却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心想又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既然公司卖不出也罢,心想还可以留住你这位福星。”陈老板边喝酒边说。

    “这支红酒挺不错,接着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今早我回到公司,静雯即刻通知我关于张家泉当上总裁一事。于是我告诉她,谈不成便算了,没想到她竟然要我和张家泉接洽,看能否有商量的余地,她还口口声声说,张家泉不是真的那么重视龙生那份合约,并要我主动降低售价。我马上一口拒绝,做生意也有个谱,自降身价去讨好收购的人,就算达成协议又能怎样,日后我哪还有脸在商场上立足,所以便把她小训了一顿。”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怪你会生气。”

    “这还不是大训的原因……”陈老板拿了酒杯一口气喝完。

    “哦?还有一场大训?”我差点把酒从嘴里喷出来。

    “我原本以为静雯已将收购之事画上句号,没想到我走出去时候,听见她私下找张家泉谈,幸好给我及时喝住,后来我把她叫进来,大训一顿!原来收购事件,是静雯主动向张家泉献计,当初我为了要她说服你签约,扮上小丑去劝她,如今真相大白,我能不大动肝火吗?于是便把她狠狠的痛责一番。”

    原来张家泉说有个女人,主动向他献计之事,是真有这一回事,而那个女的竟然是静雯,真是意想不到呀!

    “静雯为什么要向张家泉献计呢?”我紧追着问。

    “静雯没说什么原因,但她说事成之后,张家泉会把整间公司交给她管理,我看她是利欲薰心。不过,她确实也是为公司着想,毕竟公司的生意不理想,找人收购的做法,也算是一种策略,这也是我没当场把她辞退的原因。”

    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静雯当日看见我拒绝张家泉的邀请,深知张家泉找我无望,于是想出收购这计划,实行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陈老板赚一笔,又可以坐上主管一职,她的心思可不简单,想演一套瞒天过海的戏。

    刚才看见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原来是计划失败,闷闷不乐,照这样说,风水室那一役,陈老板和静雯不是成了最佳得益者?

    原来这一切,上天早已有了安排,人算不如天算呀!

    “陈老板,照这样说来,静雯的命可真克死你呀!”我唬唬陈老板说。

    “为什么说克死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等等,刚才你说以空卖空,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公司不卖也没关系,若现在不卖的话,你已经获利多少?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哦……我想大概有三亿多吧……”陈老板想了后说。

    “这么多?”我大吃一惊。

    “是呀!当时想既然有人收购公司,便频频出手希望多捞一点现金回来。第一次出击期货便赚了几千万,于是大胆推上几手,接着沽售楼宇和地产股票,就是这样,各方面节节胜利,不知不觉中玩大了也不知道,你记得在医院探望你那次吗?我满怀心事急着要走,就是赶着去股票交易所。”陈老板说。

    “接着呢?”我思忖着陈老板说的话。

    “你记得上次和蒋法官吃饭的时候,我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最后还和你一起算她儿子命盘的事吗?那时候我期货大获全胜,而且是赚最多钱的一次,当时我想因为你能保释外出,无意中加强我的运势,所以认定你是我的福星,老实说,将你转给了张家泉,我真有点舍不得。”陈老板越说越显得情绪低落。

    “陈老板,给我几分钟,让我好好想想……”我必需慎重的考虑一番。

    “哦……你又起卦了……好……你想……”

    我心想情形可不妙,若照之前的安排签下合约,那张家泉便把公司交给静雯管理,那不就等于我把静雯送给张家泉?而张家泉又长了一副淫相,恐怕对静雯会不怀好意,那和我本想利用手段,讨好静雯的做法,不就大大相反了,而且还把静雯送到对方手里,不妙!不妙!

    可是我不签下合约,便白白溜走一笔大钱,换上别人的话,也许我会为了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但对方是张家泉,他应该知道静雯曾是我的女友,若得知静雯还是处女的话,他更会利用静雯来气我,以他阴险的手段和霸气,我不能不防范他这一招,走错一步可就后悔莫及。

    钱和女人,教我难以做出抉择……不行!我不能让静雯当上这个主管,更不能让她有强劲的后台,如果静雯身上有这两项支持力,恐怕她会成为第二个刘美娟,我必需趁她势力尚未巩固之时,狠狠出击,让她重重的跌上一跤,绝不能让她平步青云,要不然她日后的气焰会更加可怕。

    我现在虽然没希望追到静雯,但起码不能让她冒起,反正刚才挫了她的锐气,这次就让她翻不了身,要她在我手里彻底的大败一次,要她永远记着,千万别冒犯风水师,尤其我龙生更是不好惹。

    这个决定会令我损失一笔钱,但要我把静雯送给到张家泉身边,便万万不行,现在虽然得不到陈老板的钱,但只要陈老板在我身旁,等于是我私人保险箱,难道还怕雪花花的钞票会溜走不成?

    “陈老板,我算过如果你放弃这间公司,等于放弃你的好运和淘金风水局。虽然眼前会得到一笔钱,但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日后恐怕会出现两大劫数,导致钱没了或丢失性命。你不觉得张家泉是看中我和这里的风水,不是看中你的业务,他只不过是要收购这里,以便当上总裁,将这里的风水留给自己。”我吓唬着陈老板。

    “那倒也是……”陈老板听了不停的点头。

    “这个淘金风水局,目前只不过给你带来第一桶金,你就把它放弃掉,万一让人坐上你的位置,恐怕把你的好运也一起夺走,到时候你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接班人还是你命中的克星,七煞女呀!”我再次强烈的吓着陈老板。

    “嗯……事有跷蹊……事有跷蹊……那我该怎么做?”陈老板紧张的问。

    “眼前不能让张家泉收购此风水地。之前,我不知道静雯在你背后有小动作,故怀着一片报恩之心前来。现在你既然道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等会我也不妨告诉你,关于张家泉是“铁笔神判”后人之事。现在你要马上将合约终止,甚至马上把静雯辞掉,此“七煞女”已经发恶,绝不能留在你身边,而今已成对攻之势了。”

    “把静雯辞掉?”陈老板大惊失色的说。

    “对!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照计划进行,不管日后的生死问题。第二,若你停止合约,那便与“七煞女”正面冲突,形成你和“七煞女”对垒之局,双方不但不能得益,而且消耗原有的运气和功德,长久下去必损财伤身。所以只能两项中挑选一项,绝无第三选择余地。”我严肃的说。

    “但两条都是死路?”陈老板犹豫的说。

    “没法子,若你要保住公司的风水地,而又不被“七煞女”伤害运气和功德,那只能辞退静雯,是上上之策。”

    “不好吧!辞退静雯?”陈老板瞪了我一眼。

    “如果静雯这条雌青龙发恶,“七煞女”成了气候,恐怕那时候便晚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然你公司的风水地可没了!”我吓唬陈老板。

    陈老板听后,想也不想,即刻终止合约。

    “陈先生,你要终止合约买卖?”静雯跑进来惊讶的问。

    “是的!龙师父始终不赞成卖掉这间公司。”陈老板说出原因。

    “龙生,为什么呢?你刚才的预言不是说太阳下山之前会成交吗?”静雯走到我面前,以兴师问罪的语气说。

    “之前我不知道你主动向张家泉献计,所以才答允签约一事,最后发现原来是个阴谋,所以改变主意。我的预言也应验了,刚才你没听见陈老板和张家泉的对话吗?双方仍是同意合约买卖,只不过是我要求陈老板终止罢了,我不想堕入某人的圈套。”我直接把话说明白,因为陈老板把责任推给我,不由得我不说清楚。

    “龙生,你怎么出尔反尔,这样公司会损失一大笔钱!”静雯怒骂着。

    静雯起火也是我所期待的。

    “公司不会损失一大笔钱,只是你失去当这里主管的机会罢了。你想借用张家泉的势力,私下霸占这块风水,造就你平步青云之路,我可不会白白看着陈老板受损失。当日要不是你向张家泉说我摆下“淘金风水局”,他怎会对这间公司有兴趣呢?你的攻心计和一石二鸟之计,想得可真不错……”我故意夸大其词的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龙生,你胡说,我怎会相信风水呢?”静雯大声的反驳说。

    “嗯……你果然发怒了,陈老板,我没说错吧……”我故意把陈老板拖进话题。

    “静雯,别说了,照我的话去办,顺便给个电话通知张家泉,我不卖了!”

    陈老板这招果然够厉害,等于叫静雯向张家泉,承认无能之过。

    “我不打!”静雯气得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并大力的把门关上。

    “哎!这条雌青龙终于发恶了,“七煞女”已成气候,若不铲除眼前之瘤,他日必成大祸,恐怕到时候补救,已迟了一步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心里想,这句话还不把陈老板给吓死。

    “人事部,发一封辞退信给黄静雯,叫她即刻不用上班,顺便叫会计部,马上发出支票给她,我不想见到她在公司出现!”陈老板说完用力的挂上电话。

    陈老板即刻做出的决定,也教我意料不及,我料想不到他如此的决绝。

    “龙师父,你还没说张家泉是铁什么笔后人的事?”陈老板追问说。

    于是,我便将风水室斗张家泉一事,说给陈老板听,至于破处和合约之事,我当然没说出来。

    “哇!没想到张家泉如此狠毒,幸好龙师父安然无恙,我也幸好没卖出这间公司,要不然肯定让“七煞女”伤到,对了,你等会要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

    “这点我倒没想过……”我被陈老板问得哑口无言,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要去。

    “龙师父,我觉得你要出席,你要趁这个机会看看刘小姐她怎样了,也许有机会和好也说不定,况且你出席,张家泉的言谈不会那么放肆。”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这……张家泉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这时候,静雯手上拿着信封走进来。

    “龙生,你可够狠毒,竟然叫陈老板辞退我,你给我好好记住!”静雯临走前狠狠瞪了我和陈老板一眼。

    “龙师父,我们这样对一个女人,会不会很过分呢?”陈老板支支吾吾的说。

    “我们只砍蛟龙,而没剥龙筋,算是对静雯一片仁慈了,你不怕遭殃,可以把她叫回来呀!”

    “好啦!算告一段落,我们到山顶喝下午茶去!”陈老板站起身说。

    “陈老板,我们现在可是喝红酒……”我支支吾吾的说。

    “放下吧!目的是出去走走,解解闷……”原来陈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也好,反正和静雯闹翻,到空气好的环境下,解解闷也好。

    第十一卷第三章三女成群

    我和陈老板搭乘电梯来到停车场,当走到车旁的时候,我和陈老板都大吃一惊!

    我的车让人给刮花了,而且还是被利器直线的深刮,原本一辆好好的跑车,现在已像个花面猫似,实在痛心呀!

    “龙师父,怎么会这样的?”陈老板惊讶的问说。

    我实在没心情回答陈老板的愚蠢问题,因为挡风玻璃已写上“不服气可以报警,雯!”的字样。

    “哎!没想到静雯会这样对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现在我深深感受到,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了!”我叹了一声说。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变脸会这样恐怖……”陈老板检查我的车说。

    “龙师父,我家里有两部车闲着,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这部就暂时放在这里,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陈老板叹气的说。

    “好吧!谢谢你了,车子修好后,顺便把帐单给我,这次我不能让你破费。”

    “龙师父,你还和我计较这些,是我的职员刮花你的车呀!”陈老板摇头的说。

    “陈老板,静雯也是一时冲动罢了,我都说过这条雌青龙已经发恶,幸好你当机立断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对你十分不利。”我趁机夸赞自己。

    “还不是要多谢你帮忙,我才侥幸避了这个劫,走吧!”陈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

    途中,我没说什么话,陈老板也心事重重,也许他在烦恼静雯的事。

    “龙师父,既然我的公司不卖给张家泉,那“碧桃轩”可要动动它了,要不然我每天背着很重的银行利息,怕到时候会出现变数,这个忙你要帮帮我解决。”

    原来陈老板想的是“碧桃轩”那件事,不过,我现在帮他解决的话,不知会有什么好处?还是看一下情况再说。

    “陈老板,我会尽量帮你想想……”我点头的说。

    “那拜托你了,到了,下车吧!我进屋内拿车匙。”陈老板说完便走进屋内。

    我跟着陈老板下车,独自一个到处走走。

    陈老板这间别墅也不小,有个游泳池和花园,要不是邓爵士送了间别墅给我,我这只井底蛙,肯定对这间别墅猛流口水,不过,今天的龙生,可不是昨天的龙生,今日的我已经长见识了。

    突然,我发现游泳池有人在游泳,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陈太太在游泳,反正我没见过陈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很优美的泳姿,游得挺不错,不对,不对!上了年纪的女人,怎会游出这个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这时候,对方似乎也游够了,正游向沙滩椅的方向。

    我心里想,能进入游泳池的人,总不会是外人吧?

    我发现身旁有条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刚才游泳的应该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计,急忙把大浴巾递前去,顺便借个机会看看对方是谁,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当我上前的时候,对方已经步出泳池,正脱下泳帽,闪出一把乌溜溜的长发。

    “龙先生?”对方用疑惑的眼神,接过我递上的浴巾,接着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着对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对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见过,但一时间又记不起,也许她没化妆,或刚从池里跳出来的关系,一时教我难以辨认。

    “龙先生,我是小美,你怎么会来我家?和我父亲一起来的吧?”小美往外望了一眼说。

    “哦!原来是小美,我说怎么看你很面熟,可是却记不起在哪见过,不好意思,我是陪你父亲……等等……陈荣德先生是你父亲?”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叫陈小美呀!”小美露齿一笑的说。

    “对!你和他都姓陈,是两父女……”我瞠目结舌,呆望着她的脸孔。

    “龙先生,你没事吧?”小美小声的问。

    “我没事,只是觉得怎会那么巧,你是陈老板的女儿,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的说。

    “你陪我父亲回来,他没事吧……”小美机警的问。

    “没事,你父亲只是回来拿车匙罢了,请坐。”我拉开椅子给小美坐下。

    “谢谢!你是客人,怎么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着说。

    小美天真秀丽的脸孔,笑起来时脸颊两旁总是浮现醉人的梨窝,今天穿上束身的泳衣,除了露出两条雪般白的玉腿外,还看见双腿之端涨起的小山丘,不禁使我联想起她那块蜜桃,必定像刚长毛的小鸟般娇嫩。不过,胸前所突起的乳峰,却和年龄不成正比,因为她抹身的时候,两座乳峰已微微发出震荡,无疑摆出饱满的天赋本钱。

    没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时见到的小美,确实不一样。也许她身上没有制服的束缚,言谈举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贵气,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借个话题说。

    “我已经不用到酒店了,以后都在学校上课。”小美抹着她长长的秀发说。

    “这样我们不是见不到面了吗?”

    小美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

    “龙先生,我进去找父亲,你自个先坐一会,回头我叫工人倒杯茶给你。”小美很有礼貌的说完后,转身晃着弹实的屁股,飞奔进入屋内。

    “小美!我们交换礼物的约会,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着问。

    “是啦!”小美回头嫣然一笑。

    “你拨电话给我呀!”我挥挥手。

    小美回头看了一眼,便走进屋里。

    我想也没想过小美竟会是陈老板的女儿,幸好他没卖掉公司,以后我便可以找机会接近小美,顺便讨好未来的岳父大人。

    没多久,陈老板拿了车匙给我,没想到他借给我那部车子,便是我和静雯撞车那部,我不知陈老板是有心还是无意。

    半途中,邓爵士也和我通了电话,他知道我和陈老板到山顶喝茶,竟吵着要跟着来,以他的身分,我和陈老板又怎能拒绝,于是约好在山顶见。

    我和陈老板来到山顶的咖啡厅,陈老板最后还是要了瓶红酒,我想既然要喝红酒,留在办公室喝不就行了,为何还要老远的跑到这喝?

    也许这是有钱人的一种生活乐趣吧!

    “陈老板,等会我们还是向记者们谈谈有关“碧桃轩”一事,顺便让他们为我们造造势,这件事还是别拖下去了。”

    “龙师父,刚才你不是说要考虑,难道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我心里偷偷发笑,刚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亲,当然没那么快想好,现在你贵为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点子呢?

    “陈老板,法子我是想好了,不过,我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看那时候的情况如何,才决定要怎么做。”我保留的说。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陈老板点头的说。

    这时候,邓爵士人未见,声先到了。

    “师父,老陈,你们怎会有兴致到这喝红酒?”邓爵士笑着走过来说。

    “邓爵士来了……”我和陈老板即刻站起身。

    “师父,你又见报了,下次有见报的机会,记得叫我前来沾你的光。”邓爵士说完,将手中的报纸递给我看。

    “邓爵士,你想见报又有何难呢?我也是被陈老板抓了来,我从没试过这么早来山顶喝红酒,这回还是头一次。”我接过报纸说。

    “老陈,你拉我师父到这山顶,有什么企图从实招来,是不是也想拜我师父为师呀?”邓爵士瞪了陈老板一眼说。

    “如果龙师父肯收我这个徒弟,我即刻叩三个头。”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邓爵士,陈老板,你们别一唱一和的戏弄我了。”我笑着说。

    “对了,老陈,你还没说什么原因,要到山顶喝红酒的?”邓爵士追问说。

    “哎!事情是这样的……”陈老板便把静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说给邓爵士听。

    邓爵士听了果然怒气冲冠的,接着,我把静雯刮花我车子的事说出,气得他忙责问我,为何不报警追究?

    “邓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况且……”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况且静雯是碧莲的女儿吧!对吗?碧莲这样对你,你还对她那么仁慈,真猜不透师父你是怎样想的?”邓爵士不高兴的说。

    “嗯……”我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

    “师父,这一点我就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你每次都是给女人欺负,你师母、碧莲、刘美娟、现在又静雯,还有一个诬告你强奸的红衣女郎,你怎么对女人的防范,会那么的差呢?哎!”邓爵士叹着气猛摇头。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债,这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数漏了一个,当日我给你前夫人打,你怎么忘记了?我也是没计较呀!”我无奈的说。

    “邓爵士,龙师父只不过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追究罢了,等会我们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吗?”陈老板打圆场的说。

    “我师父去的话,我当然也会去,起码我想见识铁什么笔的后人,看他有什么过人之处,竟敢这样对付我师父。”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邓爵士,老实说一句,邵爵士不在场,你发起火来,我们可压不了你,到时候还有很多记者在场,你千万别冲动。我最主要是听张家泉有什么要发表,顺便看看刘美娟她怎样了,最后找个机会借用传媒的力量,为“碧桃轩”造造势,希望能卖个好价,以填补陈老板的损失。”我严肃的说。

    “师父,那我父亲的事,你什么时候办呢?”邓爵士追问说。

    “邓爵士,我昨晚已经不停的想,关于你父亲墓穴之事,我会尽快的办,毕竟这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最重要是你那位护命夫人。”我推搪的说。

    “师父,我一切听你的,时间差不多了,你有没有联络小刚呢?”邓爵士问。

    哎呀!我怎会忘记找小刚呢?

    “我马上联络小刚!”我即刻拨电话通知小刚,我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并叫他留意刘美娟和大会的动态。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邓爵士结了帐,我们便一起出发。

    当我们来到酒店门口,发现已经有很多记者聚在一旁,当记者们看见我们,即刻对着我们照个不停,甚至问很多问题,我们全部都没有回答,只顾着走入酒店的会议厅,但眼角却张望着小刚的踪影。

    当我们走进酒店的时候,记者们突然一窝蜂的涌出门口,原来他们发现刘美娟来了,所以争先恐后的照个不停,问个不止的。

    刘美娟最后由酒店的保安护送,才能顺利走进酒店,其实酒店是有特别通道,我不明白她故弄什么玄虚,竟要从正门走进来。

    进来的原来不止刘美娟一个,身旁还有碧莲推着一辆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一名约六十多岁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刘美娟的父亲。

    意料不及的是,碧莲身旁出现一个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陈老板辞退的静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母亲走在一起?莫非她们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间有误会,和好如初并不会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静雯今天刚被辞退,怎会那么快便和母亲站在同一条线上?起码也会有个过渡期吧?

    陈老板的眼神告诉我,他对静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龙师父,你看……”陈老板忍不住终于先开口说。

    “我看见了……”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声。

    我真想上前和静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试探她到底是友还是敌?

    刘美娟的眼睛没有朝我们这边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没有其他任何颜色的饰物,看来是为了哥哥的丧事,装扮成这个模样,而奇怪的是,碧莲和静雯的服饰也和刘美娟一样,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莲和静雯绝不是碰巧,或尊重刘美娟而穿成这样,因为她们三个人头上,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们也是丧门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莲和静雯根本和刘美娟扯不上关系,又不是亲姐妹,更不是亲戚关系,为何头上会配戴白花呢?

    唯一牵强的理由是刘美娟已和碧莲、静雯义结金兰成了姐妹,可是金兰姐妹也不用头插白花,难道她们想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向我摆明,她们三人站在同一条线上,正面与我为敌?

    没理由碧莲和静雯会拿死人的东西来开玩笑,静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莲总不会对我也有恨吧!对了,会不会是静雯的父亲也逝世了?

    这个假设比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静雯今天可说是双重打击。

    刘美娟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当她经过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静雯更不用说,她的眼睛如两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着我,还摆出蓄势待发的模样,教我看了不寒而栗。

    “师父,电梯到了。”邓爵士把我拉进电梯。

    “龙师父,没想到雌龙发恶会如此的可怕,刚才看见静雯的样子好凶,真难以想像平常待人温和的静雯,会变成这副模样,幸好我把她给辞退了,你又救了我一次,真险!”

    “陈老板,所谓相由心生,有什么会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种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说刘美娟和碧莲,会比静雯更可怕。”我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呢?”邓爵士和陈老板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试想碧莲,我有恩于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维维,甚至唯命是从,给人的感觉,她绝对是个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准机会,可以毫不犹豫做出决定,并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们说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谓身旁的定时炸弹,就是指这些人,很多富商被贪污局捉去,往往就是败在这些人手里。”

    “嗯……说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边的女人出卖,真是倒霉透顶,以前雷洛年代的后期,所有女人都发了达!”邓爵士点头称道。

    “哇!幸好龙师父要我把静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陈老板欲言又止。

    “老陈,总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绝不能让女人知道就对了,包括身边的女秘书,所以现在很多人把那些违法的事,直接交给私人的男助理去办,也不敢交给女秘书处理。”邓爵士头头是道的说。

    “龙师父,我找接替静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该请个男的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你别开我玩笑了,哪有大老板的办公室会请男秘书的,办公室一定要摆个花瓶,这样进进出出才会有朝气的。不过请人这也是道学问,必需请到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会与自己相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着说。

    “龙师父,那找人回来接替静雯的事,就请你帮我花些心思了。”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陈老板,这点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把应征者的档案交给我就行,我会亲自帮你挑选,真正能助旺你的贵人。”我欣然答应说。

    “老陈,还不快多谢我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不用谢,这是我份内工作,我是陈老板的伙计呀!哈哈!”我开玩笑的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拜托你了。”陈老板不好意思的说。

    这份差事我十分乐意效劳,就好像为陈老板挑选妃子般,何乐而不为呢!

    第十一卷第四章以牙还牙

    电梯门打开,当我踏进会议室,发现里面又有另一批记者,而且还有几家电视台上来拍摄,仔细一看,原来是新闻和财经节目的转播。

    “龙生师父到了!”记者们看见我进入会议室,争先恐后的涌上来,不停的发问和拍照,小刚也跟在记者堆里,随大伙们挤到我身边,暗中帮我解围。

    “龙师父,你怎么会来呢?”记者问。

    “龙师父,你是来看风水的吗?”记者问。

    “龙师父,是不是为了酒店那一百万前来交差?”其中一个记者挤上前问。

    突然,强烈的灯光投照在我、邓爵士和陈老板身上。

    我即刻向发出灯光的方向一望,原来电视台开始拍录这个场面,我有机会上镜当然是件好事,只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又身在不值得高兴的场合,简直糟蹋这个大好机会。

    “记者们,今天我只是观众,并不是主人家,所以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毕竟要尊重这里的主人,你们看主人家出场了。”我指向台上的张家泉说。

    记者们看见张家泉出现,即刻调转矛头,一窝蜂散开的另指目标。

    “龙生,怎么那么迟?刚才看见刘小姐和她父亲,奇怪的是,我发现静雯和她母亲,似乎和刘小姐站在同一阵线,好像有些不妥,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吗?”小刚假装拿着笔向我访问。

    “小刚,说来话长,现在怎么来得及说呢?”我走入观众席说。

    “龙生,你就随便说些简要的事项,方便我等会发问。”小刚催着我说。

    我见大会还没有开始,于是向小刚说了些大略的精要,主要让他知道敌友之分,免得左右为难。

    小刚的反应和我当初一样,大吃一惊!

    “龙生,你认为静雯的父亲死了?”小刚好奇的问。

    “如果静雯的父亲不是死了,她怎会装扮成这样呢?”我反问小刚说。

    “龙生,静宜没有出现,会不会是她也出事了,静宜有和你通过电话吗?”小刚想了一会说。

    这个死小刚这么一说,我可给他吓了一跳,不过,静宜这两天确实没有和我通过电话,心想不会给小刚的乌鸦嘴说中吧!于是,马上离开座位,躲在一旁拨电话给静宜,可是连续拨了几次都没人接听,把我给急死了。

    这时候,身穿黑色素服的刘美娟出场,正式的记者会也展开了,我只好无奈的回到座位上。

    “今天我刘美娟向各界正式宣布,基于私人理由,我即日起正式卸下总裁一职,而酒店总裁一职,将由前任总裁张家泉先生接任,大家给些掌声,欢迎张家泉先生,谢谢!”刘美娟说完关上麦克风。

    热烈的掌声随即响起!

    “谢谢各位,本人很荣幸能当上总裁一职,谢谢各界的支持!”张家泉礼貌的说。

    “我还有一项重要事项宣布,我代表刘氏家族,将手上持有的酒店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全部转让到张家泉名下。同时,我父亲刘怀仁先生,因身体健康理由,辞退主席一职,经过董事局会议通过,即日起酒店主席之位,也将由张家泉出任,谢谢!”刘美娟指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无疑是表明所做出的决定,都是得到她父亲同意。

    会议室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各位的支持!”张家泉满面笑容站起来致谢。

    接下便是张家泉长篇的致词,长达二十分钟,最后到了记者发问的时间。

    “张先生,日前消息传出,你有意拉拢龙生馆的龙生师父,请问是否想请他当这酒店的风水顾问呢?”记者问。

    “如果龙生肯屈就当酒店的风水顾问,那可是一件美事。”张家泉笑着答。

    “龙生师父,难得你也出席这个记者会,你不妨发表意见。”小刚说。

    “这次的记者会,我不是主人,只是席上的听众,不适合发言。”我明白小刚是找机会给我发言,但礼貌上我不能喧宾夺主。

    “张先生,有问题吗?”小刚直截了当的问张家泉说。

    “当然没问题,难得龙师父肯发言。”张家泉说完后,向工作人员使个眼色。

    工作人员马上把麦克风递到我手上,电视台的灯光再次投射到我身上,邓爵士拍拍我的肩膀向我点点头,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多谢张先生的大方,那我回答两句,其实酒店有张先生看着,不需要我龙生当什么风水顾问,他可是名门“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狠狠刺向张家泉的要害。

    虽然很多记者不知道“铁笔神判”这个人,但听说张家泉也懂风水术,甚至是名人之后,除了发出“哇”的一声,当然也抓紧这个焦点做访问。

    “龙师父抬举我了,绝无此事,重申绝无此事。”张家泉斩钉截铁的说。

    ““铁笔神判”的后人,当然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门派,当年要不是“铁笔神判”错点龙穴,又怎会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我趁机挑衅张家泉说。

    张家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但仍是镇定的坐着,没有动怒的举动。

    “龙师父,“铁笔神判”怎样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小刚趁机发问说。

    “这点你可以回报馆翻查资料,或问些老前辈就行,毕竟我要尊重这里的主人家,免得他尴尬。”我一句接一句,想挑衅张家泉动怒。

    “张先生,龙师父他似乎言之有物,你有什么意见发表呢?”小刚继续的问。

    “这点我不太清楚,风水之谈,我不认识也不想讨论,大家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张家泉转移话题的说。

    “张先生,龙师父之前收过贵酒店的一百万,请问是否由你跟进呢?”其中一名记者,再次将我把问题缠上一块,记者那套追缠功夫可真不简单。

    “这件事让刘小姐说吧!是她负责这件事。”张家泉即刻把问题抛给刘美娟。

    “由于我已经卸任,交给龙师父那一百万,恐怕时间配合不上,为了不让酒店有所损失,我私下补上一百万元给酒店。由于龙师父当日把钱捐给了慈善机构,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讨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这回该是我出击的时候了。

    “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解决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说。

    “龙师父,怎么会心不安呢?”记者问。

    “刘小姐给我这笔钱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库的风水阵,结果我一看,发现所设的风水阵极为阴险,是当年名人“铁笔神判”之作。于是我要求刘小姐清除掉,因为这个风水阵,经过三十年,就是半个甲子年,其霸气凝聚成为“恶怒的煞气”,可是刘老夫人葬在风水阵底下,刘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谈。

    我借用刘美娟的反态,还击于张家泉身上,刘美娟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刘老先生则无动于衷,我想刘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痴呆症。

    “大家注意,刚才龙师父所说的,并无此事,请龙师父回到座位。”刘美娟反驳说。

    大会几名保安人员,随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请我下台。

    “我那一百万的事还没交待清楚,便急着赶我下台,好像于理不合,牵涉百万元的事项,不能马马虎虎了事吧?”我还击刘美娟说。

    “对啊!怎能马马虎虎了事呢!”记者们起哄的说。

    张家泉示意保安人员退下。

    “龙师父,不拆除风水阵,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

    “不拆除的话,后代便出现生命之危!”我大声的说。

    “当时刘小姐,说过怎样处理风水阵呢?”记者问。

    “当时刘小姐没有回答怎么处理,另一方面,张先生为了抢回之前所失掉的总裁之位,趁即将来临的股东大会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因此发现我最近频频往酒店跑,于是向我收买资料。”我边说边望着刘美娟和张家泉。

    刘美娟和张家泉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大家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宣布这个会议到此结束。”张家泉作出明智的决定。

    “张先生,由于这是酒店转让股份的消息,影响外界股民和小股东们的投资策略,况且现在还在电视转播中,如果这样中断会议,对市民很不公平,难道贵酒店有难言之隐?”小刚反驳的说。

    “是呀!是呀!关系股民的投资策略,对于那些买入股票的小股东们,务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绝不能就此中断。”记者们怨声四起的说。

    张家泉一脸无奈,只好将会议继续下去。

    “龙师父,接下来怎么了?”小刚边问边写。

    “后来张先生在我新店开张当日,派秘书前来联络我,我当时一口便拒绝他,相信在场的记者们,也清楚知道这件事的经过。我当然不可以泄露酒店的秘密,况且还是一件丑事。接着张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时我大吃一惊,没想到阴险派的风水绝学,竟有后人继承,便更加坚定的拒绝了。”

    “龙师父,后来你怎么处理?”小刚继续问道。

    “后来我即刻将此事通报刘小姐,随后便发生张先生拉拢我,还有收购我老板陈先生公司一事。刘小姐知道张家泉对风水阵有与趣,便私下联络张家泉,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一起进入酒店地库的风水室。”我壮起胆子继续说。

    “后来呢?”小刚追问说。

    “当时我极力主张要拆除阴险的风水阵,张家泉非但不肯,还立即答应买下刘小姐手上的股份,并保证不会移动他姐姐的墓穴。也许昨天刘公子的逝世,导致刘老先生肯放弃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来可以让女儿避祸,二来可以让妻子继续安息,所以才会做出今天的决定。”我瞪着刘美娟说。

    “龙师父,如果那风水阵不拆除,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道。

    “风水阵的威力很强,经过半个甲子的转变,其恶霸之气已形成残暴之龙,不巧酒店的水流交汇之处,足以影响九龙的苏醒,严重阻碍香港的经济发展,可能会引发另一场的金融风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铁笔神判”的点穴神功,只不过摆设的风水阵太霸气,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胡说!龙师父,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上责任,我会向你进行诽谤的诉讼,到时候请在场的作者们做证。”张家泉忍不住气指着我说。

    “张先生,要不然我们到酒店地库走一趟,如何?”我大胆的在众记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会把风水阵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会在此发难,因为他以为我会上来和他签约。

    “对呀!张先生,如果你想告龙师父诽谤,现在带我们查看一下,若没有此事的话,那龙师父就罪责难逃,你同意吗?”小刚趁机逼张家泉说。

    “对呀!为了香港的经济,你有必要将风水阵一事,公诸于众,或者请龙师父清拆,免得对香港经济不利。”其中一名记者大声的说。

    “不!不只对香港,是对整个亚洲不利!”我加重语气说。

    “对呀!龙师父都敢冒诽谤诉讼之险,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记者说。

    “酒店地库乃是装置水电重要之位,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开大家参观。”张家泉机警的说。

    “既然张先生有藉口隐瞒,那就不是我胡言乱语了,万一我受到诽谤的官司,你们可要出来替我做证,我所言非虚呀!”我机警的为自己设上一道防御门。

    “龙师父,后来呢?”记者追问道。

    “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没想到张先生竟收买我老板陈先生的秘书,知道我已重新布过“碧桃轩”的风水局,知道“碧桃轩”从此不但不会因“螃蟹入锅”的风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横行”的风水局受益,便展开收购我老板公司的计划。因为他知道“碧桃轩”日后不但好运畅行无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体,健康有如螃蟹的甲壳般,坚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购决心。”我趁机宣传。

    “龙师父,那可真是不错,但收买你老板的秘书,不会是真的吧?”小刚问。

    “我老板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问他,而且他今天已辞退该秘书,黄静雯小姐!”我指向陈老板和静雯身上。

    静雯被我气得面红耳赤的,陈老板被我这一说,也不知如何应付,只是点点头。

    “这点我邓鸣天可以做证。”邓爵士帮了陈老板一把,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人物,比较懂得如何随机应变。

    “龙师父,请问“螃蟹入锅”局,如何改变为“螃蟹横行”呢?”小刚问。

    我望向张家泉,他似乎允许我说下去,可能是他对改变风水的话题,深感兴趣吧!

    “我之前说过,“碧桃轩”的花园,围着建筑屋,无意中形成一个大锅,转到夏、秋天的时候,草地变金黄色,而形成“螃蟹入锅”的凶兆。现在我将花园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给住客有纳凉之处外,还故意建了一个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断之势,日后必定财源滚滚而来。”我侃侃而谈的说。

    “那很好呀!可是听说“碧桃轩”曾死过人,这点有问题吗?”小刚问说。

    “哪一座楼宇是没死过人的?我翻查当时的记录,两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烧,续而形成大火,这就是火烧旺地之兆,如果该地不旺,绝对起不了火。还有一个根据,显示“碧桃轩”的精妙之处,最后建筑物的格式,不就出现“螃蟹入锅”的火局吗?所谓──不死又怎能后生,不后生又怎会“螃蟹横行”呢?”

    “哦!原来如此,原来好的风水地,要经过先死后生……”记者们议论纷纷。

    “好了!别耽误张先生的宝贵时间,我这次前来,主要的目的,是交还刘小姐之前给我的支票,所谓无功不受禄,算是解了一件烦心事。”说着,我掏出了支票。

    虽然我要花上一笔钱,但这笔钱我是看情形拿出来,如果没有发言权,或占上风的优势,我绝不会拿出来。既然可以趁机替陈老板的“碧桃轩”打广告,这笔钱可花得有价值,不但全体市民看见,可能师父和师母都看见我的威风史。

    刘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员使个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没什么事了吧……”刘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当然没什么事了……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我边走开边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乌序”的开篇语,因为我知道张家泉是个风水痴,这一段他肯定没听过,这一招用在一向自负,且饱读风水书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痒难受。

    我心里想,张家泉你发作就死,不发作你就难受,哈哈!

    没想到张家泉除了脸色变了之外,还懂得顾着大局。

    既然张家泉的忍功那么强,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我边念边走向张家泉面前。

    张家泉还是不为我所动。

    “水固有吉凶之分,风则更为阴宅之大忌,纵有真龙金穴,一经风吹,轻则招损,重则龙穴顿化弃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风属金锋利无比,座南朝北更需立凉坐暖,座东朝西亦需注意选右为屏盖为佳。”我继续的念。

    张家泉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眉眼深锁的样子,已将内心表露无遗。

    “没想到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领,也不过如此罢了。”我小声的嘲笑张家泉说。

    “那是什么?”张家泉用笔在桌面的白纸上,写了四个字。

    “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小声的对张家泉说。

    “混沌开辟人立极,吉凶响应尤难避,先贤遗下预知书,皇极观梅出周易。”我问张家泉说。

    “诸事响应歌”张家泉纸上写着。

    “人身含有阴阳二气,八卦则分先天后天,通达时务的人,近从身上取象,远从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问张家泉说。

    “万物赋”张家泉纸上写着。

    “干宫笔法如鸡脚,父母初年早见伤,若不早年离父母,必定抱病为人凶,这首你肯定不会,哈哈!”我说完即刻转身走开。

    “是八卦断的干卦!”张家泉脱口而说,接着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还说你不懂得风水术!”我当场指着张家泉说。

    “好呀!师父,你实在厉害!”邓爵士趁机替我造势,站起来拍手的说。

    “原来张先生真的懂得风水神术!”小刚也趁机说。

    “邓爵士,陈老板,我们走吧……”我走到他们身旁说。

    邓爵士和陈老板马上站起身,正要离去,后面传来张家泉的声音。

    “你不能走,你还没说出那个是什么?”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张家泉对风水神术的痴,我不能不佩服,恐怕这也是他的死穴。

    “龙师父,你要回应张家泉吗?”陈老板小声的问。

    “好吧!张家泉能否领略,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气的说。

    “姓张的!注意听了,“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声且神气的说。

    走出门口,邓爵士满脸笑容的,像是捡到了宝。

    “师父,你好厉害,刚才你背那些口诀,能不能教徒弟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那些口诀不是容易学的,没有花上一段时间,就算背熟了也没有用,老实说,很少会用到的。”我找个藉口推搪邓爵士。

    “师父,如果没什么用,那我不学了,刚才看你诱骗张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过瘾,看来张家泉也不是很强,师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邓爵士说。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龙师父,突然提起“碧桃轩”一事,当时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幸好邓爵士帮我顶了一把。”陈老板笑着说。

    “这些都是看情况而定,目的想免费宣传罢了。不过,我刚才摆了静雯和刘美娟一道,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只想借以牙还牙方法,希望她们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面目。”我叹了口气。

    当我们电梯的门一打开,另外一道电梯的门也打开,涌出一批记者,我看了马上快步的走,脑后则传来“现代赖布衣”,而且还是不停大声的喊着!

    第十一卷第五章雅丽的奇迹

    离开酒店跳上车,虽然摆脱了那些记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本和陈老板前来,是想听听张家泉在记者会上说些什么,顺便看看刘美娟变成怎样了?没想到我不但出击了张家泉,而且还把刚死掉哥哥的刘美娟,一并伤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莲和静雯这对母女,原本是闹翻的,今天却意外的和好如初,而且竟然还和刘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难以相信的是,她们三人身上同时披上了孝服。

    我知道刘美娟的哥哥刚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莲和静雯家里又是谁死呢?

    我猜想是静雯的父亲逝世,但小刚的乌鸦嘴,却说会不会是静宜,吓得我心慌意乱,因为我连续拨了很多电话,始终联络不上,真是把我给急死了……今天种种不开心和焦虑聚于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开心的事,我成功还击张家泉一次,在静雯面前显示我对风水的真才实学,更开心是可以在师父和师母面前,显一次威风。

    临走的时候,邓爵士掩不住内心的兴奋,无论如何也要我们出来陪他吃饭庆祝,我和陈老板要奉承他,怎会说个不字呢?于是约好在私人俱乐部“皇朝”吃饭。

    “陈老板,我顺道接巧莲一起去吃饭。”我对陈老板说。

    陈老板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刚才脸上那种笑容突然消逝了。

    “龙师父,邓爵士不在我才说,你今天说要将“碧桃轩”更改花园一事,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改工程的事很麻烦,事先通知我嘛!”陈老板有些埋怨的说。

    “哎呀!陈老板,抱歉,我是临时起的卦,所以来不及通知你。”我说。

    我真是大意且过分的自以为是,毕竟更改设计会很麻烦,而且没得到陈老板的同意,便擅自向媒体大肆宣传,真是太不给陈老板面子了。

    “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办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尽快帮我解决这个难题,但你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过地运仍不是时候,所以没有说给你听。“碧桃轩”的地气,算起来也差不多该旺了。所谓土地当运的话,也会受人注目,要不然怎会得到免费宣传呢?对了,那里回收的状况如何?”我解释并问道。

    “龙师父,我没记错的话,“碧桃轩”的单位,应该已经收回七八成,其他的都是早期卖不出,现在应该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园完工后,赶快把价钱推高,赚回你亏掉的银行利息。”我笑着说。

    “那都是你的神机妙算,教我回收这一招,要不然怎会赚头又赚尾呢!”陈老板转怒为喜的说。

    “陈老板,我替你公司赚钱是应该的,我今天有这小成就,都是当日你提我一把,要不然,我至今还寂寂无名呢!我再次衷心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你千万别这样说,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对了,更改花园一案,该怎么改好呢?相当麻烦呀……”陈老板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轩”的蓝图是谁画的?”我问陈老板说。

    我想以前是谁画,现在便叫谁改,不就行了吗?

    “以前的图全是雅丽画的,但她已经离开公司。”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雅丽?我怎么忘记了这个人?

    “等等!”我即刻把车停在一旁。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没事,让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着。

    “龙师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厉害。”陈老板说。

    “别吵!”我不让陈老板说话,装起严肃的模样。

    其实我心里在盘算,是否该让雅丽出来见邓爵士,顺道解决护命夫人一事?

    但问题是雅丽曾经陪过陈老板上床,现在冒冒然让她出现,而且还让她成为邓爵士的护命夫人,会不会引起陈老板的怀疑和不满呢?万一日后东窗事发,邓爵士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我后悔让雅丽陪陈老板上床,现在害得自己寸步难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后也不行,怪只能怪我当初没远见,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顾两端,免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陈老板不上路的话,把上床一事说给邓爵士听,我就来个釜底抽薪,向邓爵士解释说他的护命夫人必会有此一劫,相信邓爵士也不会怀疑我欺骗他,毕竟我没向他提过要收钱。

    如果陈老板懂得人情世故,没有把上床之事告诉邓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正现在我去接巧莲,我叫巧莲寸步不移的看着雅丽,陈老板便不会有机会向雅丽说些什么的了。

    最后,算来算去还是觉得把陈老板也拉下水,才是万全之策。

    “陈老板,你记得雅丽是“九宫女”一事吗?”

    “嗯……记得……怎么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陈老板,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结果你好运当头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运。”陈老板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运,或者将好运推上一层楼?”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当然想……难道又要我上?”陈老板脸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九宫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两次会折寿的。”我吓唬陈老板。

    “那怎样才能更上一层楼呢?”陈老板摇头的问。

    “只要我们把“九宫女”的身分抬高,相对之下,雅丽身分高,那你的运气也提高,重点是不能泄露天机,要不然会有祸事临门。对了,你有把上次和雅丽上床的事告诉别人吗?”我试探陈老板。

    “当然没有,这种事怎能随便对人说,万一传到太太耳边就不好,况且和下属的事,怎会胡乱的说嘛!”

    “那就好,我们合力把雅丽推给邓爵士,只要邓爵士娶了雅丽成了爵士夫人,那你就永世无忧。”我装成兴奋的说。

    “这样会不会对邓爵士不好呢?”陈老板犹疑着。

    “陈老板,这就是我刚才疑虑的地方,但邓爵士的八字很配她,如果雅丽运气好成为夫人,那就大家都好;如果雅丽运气不好的话,嫁给一个穷或命贱的,那可会伤害到你,要不然你和妻子离婚,索性娶了她!”我吓唬陈老板说。

    我想起陈老板有那么可爱的女儿小美,应该不会随便破坏家庭而娶雅丽的。

    “这万万不能,还是介绍给邓爵士,希望她能成为爵士夫人,那我就不用担心她会嫁个要饭的,还是邓爵士好。”陈老板想了一会,不停的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就把雅丽介绍给邓爵士,趁今天邓爵士请吃饭,我就叫雅丽出来,顺便要她把“碧桃轩”的图画好,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兴奋的说。

    “好呀!”陈老板笑着说。

    我成功把陈老板拉下水后,马上拨电话给雅丽,并把即将成为爵士夫人的消息通知她,她高兴得笑个不停,我还要她好好装扮,回头过来接她。

    接着,我拨个电话给邓爵士。

    “邓爵士,今晚吃饭,我顺便约你的护命夫人出来,你们曾经见过面,但你要小心一点的是,如果你不喜欢,或没信心善待她终老的话,那千万别碰她,免得弄巧成拙,毕竟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明白吗?”我再三提醒邓爵士。

    “好!只要她是我的“护命夫人”就行,万一日后我变心,我也会当她是我母亲般看待,绝不会亏待她,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邓爵士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一切看你的了,晚上见。”我满意的挂上电话。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紧张的问。

    “一切都没问题,看他们两人的眼缘了,现在我先去接巧莲。”我兴奋的说。

    我必需先接巧莲,让雅丽在车上有巧莲陪,这样她才不会那么尴尬。

    我开始深深领悟,原来当皮条客也不容易,尤其是面对这些大老板……不知不觉,我的车已经来到巧莲这里,远远便看见她和师姐妹们在外等候。

    “龙生,怎么车都不一样了?”巧莲诧异的问。

    “我的车被静雯用利器刮花了,实在不敢驾出来,这辆是陈老板借给我用的。”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巧莲很紧张且仔细检查我。

    “上车后回头慢慢告诉你,免得要陈老板久等。”我催促巧莲说。

    “龙生,爱玲她想跟我一块去,行吗?”巧莲小声的问。

    我看见爱玲有些尴尬,但对于她的身材,我又十分好奇,而且她长得也挺性感的,既然有美女同去,我也不会拒她于千里之外,何况她又装扮好出来。

    “好吧!你怎么之前不对我先说一声呢?”我责怪巧莲先斩后奏。

    “我以为只有我们三个吃饭,没想到会那么大排场,要不然我自己和爱玲去吃,你忙你的吧!”巧莲嘟起小嘴说。

    “这样不好,还是一起去吧!快上车。”我催促巧莲和爱玲说。

    突然,静宜拨电话给我,我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这电话可真是报平安而来。

    “龙生,你在哪?我现在很彷徨,好想你陪我。”静宜哭泣的说。

    我马上把车停在一旁。

    “静宜,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好吗?”

    “好吧……我在学校门口等你。”静宜小声的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说完后,我马上飞车过去见静宜。

    陈老板和巧莲知道静宜刚找我,忙追问我静宜现在怎样了?我回答她现在很彷徨想见我,他们马上要我即刻去见她。

    飞车闯红灯绝难不倒我龙生,唯有交通警察不放过我,无奈接受了一张罚单,我不得不承认,这辆车始终克住我,不是车祸就是收罚单,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相克之道,不由得你不信。

    花了四百五十元,终于来到静宜教书的学校,我看见静宜很忧伤的坐在石阶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于是马上下车跑了过去。

    “静宜,发生了什么事?”我第一句就问她说。

    “我父亲……死了!”静宜哭着说。

    “静宜,你要节哀顺变,今天我看见静雯和你母亲……”我低声的说。

    “别提起我母亲和姐姐,我讨厌她们两人!”静宜激动的说。

    “好!有什么事我会替你顶着,邓爵士约了我们一起吃饭,他们对你姐姐的事很不满意,我实在左右为难……”我故意扮成委屈的样子。

    “邓爵士为难你了……”静宜关心的问。

    “为难又说不上,只是欠一个解释的理由。”我无奈叹气的说。

    “那由我去说吧!”静宜自告奋勇的说。

    “你能坚持吗?”我关心的问静宜说。

    “没关系,我不能让邓爵士误会你,现在我就跟你去。”静宜抹掉眼泪,脸上补了些粉。

    “好吧!那我们上车。”我扶着静宜上车。

    我故意装成委屈的样子,目的是要静宜和我们一起吃饭,顺便松驰身心,免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此刻,她最需要是朋友的关心和支持。

    陈老板可能看呆了,我连续接了三名女人,待会还要接雅丽,现在满车都是女人,幸好这是辆大型的房车,总算容纳得了。

    “龙生,除了雅丽没有其他人了吧?”陈老板笑着问。

    “没有了!对了,巧莲你还没介绍爱玲给她们认识。”我尽量带动气氛,免得五个人在车内,死气沉沉的。

    善于接待朋友的巧莲,制造气氛当然没问题,她也算机警的不停陪静宜说话,静宜原本低落的情绪,现在也较开朗多了。

    车子来到雅丽的楼下。

    “雅丽,事发突然,没想到一个接一个,会变成这么多人,抱歉!”我解释说。

    “没关系……陈老板,你好。”雅丽向陈老板问好。

    “雅丽,你好,很久没见了,上车吧!”陈老板笑着说。

    “哦?静宜是吗?”雅丽望了静宜一眼,突然想起她。

    “你是雅……丽……”静宜想了一会说。

    “是呀!你姐姐静雯可好?”雅丽闲话家谈的问。

    “我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刚刚心情好转的静宜,没想到给雅丽一句话便打沉了。

    “静宜,怎么了?你好像心情很差,你姐姐不在香港吗?”雅丽继续的问。

    “我已经说过很久没见她,满意了吗?”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哭起来呢?龙生,静雯去哪了?”雅丽转问我说。

    “雅丽,当一个问题有五个人听见,而没有人肯回答你的时候,那就表示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明白吗?”

    “哦!算了!”雅丽嘟起小嘴坐在一旁,闷不出声!

    雅丽可真是个极蠢的女人,记得当日我骗她的时候,可说是轻而易举,没想到多日没见她,仍是那么的蠢,连我身旁的陈老板也不禁忙摇头。

    这顿饭,看来我要交待的事情可真多,也许今晚我的嘴巴只会用来讲话,而不是吃东西了。

    总算抵达俱乐部门口,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司机实在不好做。

    这次来到这间俱乐部,望着陈老板和雅丽,不禁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当时我对着性感的静雯痴痴入迷,而今却拖着静雯的妹妹,甚至是被我破处的亲妹妹,想起来教人难以相信,但事实却摆在眼前。

    陈老板是这里的会员,一马当先的领着我们走进去,巧莲和雅丽曾经来过这里,已经熟悉,爱玲和静宜两人可没来过,神情和视线总是显得较为紧张。其实这样也好,有些新鲜的事物给静宜去观赏,起码可以分散她不悦的心情。

    走入俱乐部的大门,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刚才接二连三的紧急电话和忙碌的接送,都没有认真看清楚她们,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

    雅丽今天可说是以高贵的装扮出现,虽然她身上没有名贵的饰物衬托,但她的神情和仪态,却透出高贵的气质,相信她在家里下过一番苦功。以前那条略胖的腰肢,已经换上纤细的黄蜂腰,配上一向丰满的乳房,不失为性感的高贵美女。

    雅丽身上穿着蓝色白线条的低胸束胸褶边裙,脚上配了三寸半尖顶的高跟鞋,头上戴着黑色滚花边的半斜帽,黑手袜套上银色的大圆镯,以上的装饰品,虽不是名牌,但她胸前那条空隙所露出的黑色蕾丝花边,已是百分百的名牌了。

    我对雅丽的打扮很有信心,起码望过去给人有种稳重的感觉,所谓高贵气质,起码要让人觉得有自信心和言谈举止的美态。今晚的雅丽便做到这一点,我相信邓爵士对她会有好感。

    静宜的情绪很低落,哭泣过的眼睛略为红肿,幸好周遭的灯光不是很亮,况且她今晚穿了紫白色的吊带宽身裙,相信露出的粉白双肩,足以掩饰眼上红肿的瑕疵。

    “静宜,我替你补补妆……”巧莲拿出静宜手提包里的化妆盒,细心为她补粉、画彩眉,加上似紫非紫的口红,将静宜憔悴的脸,添上几分神采。

    这一幕,教我不能不佩服发明化妆品的大师,他确实为女人争取不少“面子”!

    走进餐厅,我四顾环绕的望了一眼,迎面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他就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大贵人邓爵士。他穿了全白色的西装,打上红色的蝴蝶领带,看来他很重视今晚的饭局,又或许他尊重今晚的“护命夫人”吧!

    “邓爵士,周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两人相识。

    “雅丽小姐,你好!”邓爵士摆出一个我不会的社交仪式。

    “邓爵士,你好!”雅丽也摆出一个令我难以想像的高贵仪态。

    邓爵士满面笑容,牵起雅丽的玉手入座,我瞠目结舌的呆望,我不是呆望邓爵士,而是呆望着雅丽。她什么时候懂得这些社交礼仪?记得第一次我和雅丽在此遇见邓爵士的时候,她像只鹧鸪般垂下头,不敢正视其他人。

    而今,雅丽不但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将手搭在邓爵士手上,更以轻巧的手法,变成两人双手交叉的牵着走,举步的稳定和流露视若无人的目光,这般成熟的韵味,难以想像她就是以前我所认识的雅丽。

    高耸的双峰伴在邓爵士身旁,所经之处,没人不向他抛出嫉妒的目光,此刻的邓爵士,等于当日我牵着静雯那般受人注目。我心里没有酸溜溜的感觉,更没有舍不下的忧愁,反而觉得无比的开心。因为我成功把一个寂寂无名的女人,推上爵士夫人的台阶,虽然还未正式挂上名分,但我已嗅出那杯喜酒的味道。

    雅丽想当上爵士夫人的美梦,也是我出道所接的第一宗生意,眼看任务即将成功,难免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我更没想到,当日我以欺骗之言瞎混,现在竟成为事实,天下之事,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坐,不用客气!”邓爵士满怀开心的招呼我们。

    “邵爵士,你好!”我即刻上前和邵爵士打招呼。

    “邵爵士,周雅丽小姐。”邓爵士主动介绍雅丽给邵爵士认识。

    “邵爵士,你好!”雅丽摆出雍容华贵的仪态,上前和邵爵士握手。

    “周小姐,请坐。”邵爵士礼貌的发出微笑。

    接着,我把爱玲介绍给邵爵士认识。

    介绍完毕后,我再次难以相信,当日气焰嚣张的邓爵士,今天竟会热情的招待我们,还亲自为我拉开椅子。也许他不曾想过,当日所耻笑的江湖术士,今天已成为席上的贵宾,而且还成为他的师父。

    这里一切没什么改变,装修仍是金碧辉煌,服务生依旧是精心挑选身材苗条和妙龄清秀的青春玉女。制服也没改变,开叉裙仍是开至腰上,雪白的粉腿还是穿风插云的满堂飞。望着桌上的水晶杯,不禁想起,我曾在此许下毒誓──如果下次没有这样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会沾上红酒。

    邓爵士礼貌的询问大家意见,最后决定喝红酒,他尊重旁人的态度,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而且还是当着服务生面前。

    再次证明女人的魅力,足以导人向善。

    邓爵士点了菜、试了酒后,大家终于拿起手中的红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在场每位都顾着品尝杯中的酒,只有邓爵士和雅丽两人,互望对方而饮,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说男有情、妾有意之下,轻易便擦出火花。

    席上的人都陶醉在环境和美酒中,邓爵士和雅丽则陶醉在情意中,而我陶醉在满足的欲念中。唯独巧莲的眼神告诉我,她无法投入这片愉快的气氛里,因为她脸上充满无数的疑惑。

    我想巧莲疑惑的是,为何我会将如此高贵的雅丽,交到邓爵士手上?

    第十一卷第六章静雯的真相

    大家喝过第一碰杯的酒后,开始进入谈话的气氛,邓爵士也从意乱情迷的神态中,回到现实当他的东道主。

    “今天我实在高兴,因为看见我师父在记者会上,狠狠的刺激了张家泉一番,后来令张家泉这只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余,还证明懂得风水神术,无意中做了师父的证人,气得张家泉说不出话,我看了可痛快极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我在电视中看见了,龙生和小刚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不过你讲的话和当晚我们所听到的可不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记者会上公布,这点你应该明白,所以我改变策略,借用以牙还牙的方法,让刘美娟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释给邵爵士听。

    “嗯……原来如此……处理得也算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那我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巧莲笑着说。

    正当静宜想说话的时候,服务生捧上一个装满冰块,且会冒烟的水晶盘,好像座冰山似的。接着,再将各式不同,小小盘的生蚝,拼在冰块的空格中,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接着,一名女服务生,捧着一支“马尔戈”白酒,围绕着桌子走一圈,让我们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后为我们斟上。

    “大家慢用,这是美国……”女服务生很有礼貌,向我们介绍生蚝的品种。

    “干杯!”女服务生介绍完毕后,邓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说。

    这白酒确实不错,毕竟“马尔戈庄园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证。

    “大家不用客气,来!”邓爵士说完后,马上拿个生蚝给雅丽。

    “这蚝确实不错,很浓烈的海水味……”邵爵士点头的说。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这么鲜甜的生蚝,和平时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爱玲小声的对巧莲说。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点,别加那么多蕃茄酱,会夺走蚝的鲜味。顺便配点白酒……龙生……你也多吃点……很补的……”邵爵士笑着对爱玲和我说。

    “来……我帮你弄……”我对爱玲说。

    “谢谢!”爱玲脸红的说。

    “静宜,你怎么不吃?没胃口吗?”我望静宜说。

    “我不敢吃生蚝,肠胃不行……你吃吧……”静宜说。

    “静宜,不吃生蚝没关系,你看龙虾沙律来了……”我笑着说。

    “这个没问题。”静宜点头说。

    “哇!龙虾好大……还会动的……”爱玲兴奋的笑着对巧莲和静宜说。

    座上每个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邓爵士忙个不停,因为要弄生蚝给雅丽吃。

    吃完了一个头盘,大家洗洗手,等着第二道菜,邓爵士也总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电视看见碧莲和静雯两人吗?她们竟然和刘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说怪不怪?”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哦?我在电视上可没注意,只是觉得有个女人很像静雯,原来真的是她,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刘美娟不认识静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今天我来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龙生左右为难。”静宜说。

    “静宜,慢慢说……不急……”巧莲看着静宜说。

    “对呀!静宜是静雯的妹妹,我怎么会记不起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现在想起另一个女子,你不怕雅丽小姐不高兴,哈哈!”陈老板风趣的说。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老陈原来会说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来。

    “静宜,你继续说下去。”邵爵士说。

    “是这样的,昨天我拨电话给龙生,想告诉他我父亲逝世的消息,但他说没空,我便没有告诉他,打算迟会再说。这时候,刚好我姐姐静雯回来,没想到她回来便大发脾气,说父亲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母亲都不肯出来,气得父亲死不瞑目,并转告我不准让母亲拜祭。我觉得母亲也有错,但也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

    静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结果我和姐姐大闹一场,可是我拨几次电话给龙生,始终找不到他,当时我误会龙生和母亲都避开我,于是我恼火的把电话关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诉我,母亲找过她,而且说手上有几百万,叫我们不用担心父亲身后事的钱,我听了更生气,为什么母亲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静宜,当时我在酒店的风水室和张家泉斗法,地库里收不到电话讯号。”

    “龙生,我没怪你。接着,姐姐骂母亲的钱不干净,不但坚持不要,还说不准让母亲碰父亲的身后事,接着不停的打电话给张家泉。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姐姐和张家泉是一伙的,姐姐还说是她献计给张家泉,以收购陈老板的公司,来绑死龙生的自由,我觉得我姐姐好卑鄙……”静宜摸着我的手说。

    原来静宜已经知静雯是献计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家,我好奇她怎么不用上班,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被陈老板辞退了,而且还知道她临走时刮花了龙生的车。后来,我姐姐竟主动联络母亲,我当初以为她肯让步,谁料到,姐姐是逼问母亲的钱从哪里来,最后逼母亲介绍刘小姐给她认识,竟要和她联手对付龙生。”静宜全盘托出。

    现在我明白为何静雯她们会走在一起了。

    “接着呢?”邵爵士问静宜说。

    “没多久,母亲带了刘小姐到我们的家,原来刘小姐跟我母亲回来,是想探查我母亲是否有骗她。后来她知道我父亲真的逝世,相信我母亲没有骗她后,马上便和我姐姐成为好朋友,还说我姐姐没了那份工作没关系,她会看着我姐姐,她还说会把股票全卖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龙生报复。”静宜流着眼泪说。

    “等会才上……”邓爵士对捧菜的女服务生说。

    “我当时劝姐姐别这样做,我姐姐不听,最后刘小姐叫我姐姐别逼我,并告诉姐姐,我已经是龙生的女人,气得我姐姐一巴掌掴了过来。当时我的心很痛,最痛的是听见刘美娟说打得好,我悲愤得关上房门躲起来。这个家我实在待不下去,于是换了衣服打算回学校,当我来到学校大门口,我不知进去要做什么,茫茫人海……”

    “接着呢?”我追问说。

    “接着,我觉得应该通知你,让你可以防范,于是拨电话给你。当我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单,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当我听到你说要给邓爵士一个解释,我便毫不犹豫的过来向各位说清楚,顺便也想让各位有防范。”

    “给我解释?”邓爵士感到莫明其妙的。

    “邓爵士,你别误会,当时的情形是这样,我听见静宜父亲逝世的消息,而她又被静雯气得面红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来吃饭,她一定会推辞,但我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四处乱跑,于是想个藉口把她给骗了来。”

    “原来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四处乱跑是很危险的,师父,你做得很对,下次想要什么藉口,往我这边想就对了。”

    “静宜……”雅丽小声的叫了一声。

    “雅丽,什么事?”

    “静宜,刚才我在车上,不知道你父亲刚逝世,更不知你被静雯欺负,还以为你高傲,所以才会以不好的态度对你,在此,我向你郑重的道歉,这杯酒我自罚了,对不起!”雅丽说完一口气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骄人的气概,好!我陪你!”邓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了,你敢不喝吗?”陈老板补上一句说。

    “老陈,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尽拿我来寻开心。”邓爵士笑着说。

    “静宜,我雅丽当你面说,今后我和静雯绝交,以后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来找我,知道吗?”雅丽站起来走过去和静宜握手。

    “谢谢你,雅丽。”静宜伸出手和雅丽紧握。

    “邓爵士,你还不过去握手。”陈老板笑着对邓爵士说。

    “老陈,今天你怎么老是拿我来开玩笑,是不是你的什么轩赚大钱了?”

    “邓爵士,这回你可说对了,你师父真的替我赚了笔大钱。”陈老板开心的说。

    “哦?龙生怎么替你赚钱呀?”邵爵士好奇的问。

    “还是让龙师父说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还是叫我龙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将“碧桃轩”一事向邵爵士说。

    “原来又是使计赚大钱,不过,这招回收倒是不错,既可赚钱又可打响公司的信誉,公司有了好的信誉,还怕赚不到钱?幸好没有卖出呀!”邵爵士称赞的说。

    “对了,雅丽,我想要你帮陈老板改一改“碧桃轩”的图,你有问题吗?”我说。

    “龙师父,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把工作丢下那么久,手指不知还听使唤吗?我尽量试试看。”雅丽笑着说。

    “哇!雅丽,你还懂得绘图,真是多才多艺呀!”邓爵士赞不绝口说。

    “邓爵士,鹅肝放凉就不好吃了。”女服务生说。

    “凉了不会再做过吗?”本性难移的邓爵士,不慎又露出嚣张的一面。

    “老邓,不用了,边吃边谈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务生上菜。

    “静宜,这道雪梨酱鹅肝很不错的,你试试。”我对静宜说。

    “好的,谢谢,你也吃吧!”静宜点头的说。

    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酱鹅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着传上鱼子酱和芝士露笋,都是一级的佳肴。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着正在享用食品的爱玲,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就像当日初出茅庐的龙生一样──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时!

    “今天还有一件事很兴奋,张家泉不但露出马脚,甚至答中问题,师父仍是没有说出口诀的秘密,这招才够辣的。”邓爵士边吃边说。

    “哦?怎会这样呢?答中又不说答案,不是很无赖吗?”巧莲好奇的问我说。

    “师父当然不会耍无赖,他念了一段什么身又什么珍的,听到我的头都大,不知张家泉猜到没有?”邓爵士问我说。

    “很难猜的吗?那句话怎样念?”雅丽好奇的问。

    “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我对着巧莲念出来。

    “龙生,你说张家泉猜到了吗?”邵爵士问说。

    “张家泉已经猜到了。”我点头道。

    “师父,那答案是?”邓爵士紧张的问。

    “邓爵士,你没听到有记者在后面喊着“现代赖布衣”吗?”陈老板说。

    “陈老板说得对,谜底就是赖布衣。”我说。

    巧莲即刻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我没说出“青乌序”三个字。”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没想到龙生得到赖布衣的绝学,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丽,我师父的本事真强,来头也挺够罩的,你说是吗?”邓爵士望着雅丽说。

    “这当然是啦……”雅丽点头的说。

    “照我看张家泉酒店的股价,明天必定会全面下跌,如果我们这时候出击,老邓,你说怎么样?”邵爵士沉思后说。

    “这……你想出击通知我一声就行了,狠狠的把张家泉给拉下来。”邓爵士说。

    “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势怎样,我们再决定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最后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见血,果然肉红而不沾血。

    “静宜,吃吧……我帮你切。”我对静宜说。

    “嗯……谢谢。”静宜微笑着说。

    “对了,静宜,你有听到刘小姐和你姐姐说会怎样向龙生报复吗?”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问。

    “邵爵士,当时我被姐姐掴了一巴掌,马上回到房间,她们说什么我没听见。”

    “龙生,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关心的说。

    “嗯……对了,怎么不见芳琪陪你来呢?”我突然想到为何芳琪没跟着来。

    “琪儿最近很忙,现在还在开会。”邵爵士回答说。

    吃完饭后,服务生们送上甜品,接着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龙生,出去跳舞吧!”邓爵士牵着雅丽的手,走出舞池。

    “邓爵士,你先请吧!回头我跟着来。”我礼貌的回应一声。

    “老陈……跳舞!”邓爵士叫陈老板跳舞说。

    “我不会跳……不行……不行……”陈老板推搪着。

    突然,音乐转成“恰恰”的歌曲。

    “巧莲,你不是喜欢跳“恰恰”的吗?快和爱玲出去玩,别把她闷坏了。”我笑着对巧莲和爱玲说。

    “好吧!爱玲我们出去玩!”巧莲望了舞池一眼后说。

    爱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莲没等她回答,便把她强拖出舞池。

    “静宜,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好照顾你,要不出去跳个舞轻松一下?”

    “龙生,我父亲刚逝世,这样玩不是很好吧!怎么说我都是有孝在身。”静宜识得大体的说。

    “嗯……这也是,有孝在身绝不能在公众场所玩耍,虽然说现在是千禧年代,但毕竟人言可畏,如果没有外人就没关系,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竖起手指逗着静宜。

    我和静宜以手指代脚的玩着,可是,她的心情始终很低落,没多久便只顾着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接着,她又说要上洗手间,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点……”我只能这样说。

    我望着雅丽和邓爵士两人跳舞,发现他们两人舞步很合得来,也许是邓爵士带得好,又或许雅丽在跳舞这方面下过苦功。

    回头看看巧莲和爱玲两人跳舞,突然发现爱玲的舞步很专业,从她扭动柔美的腰肢,迎合音乐拍子轻重之分的转变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个。

    这时候,我开始留意爱玲,她身上穿着红白色的短套裙,裙脚长不过膝,每当她转身或扭动娇躯的时候,短裙飘起,露出一对诱人的雪白粉腿,若隐若现的情况下,隐约探见小蜜区中,闪出一条似红非红的小内裤,十分诱人……爱玲红白线条的短裙上,一对丰满的乳峰,随着舞姿不停的震荡,每当巧莲的身体或手碰触的一刻,教我看得浑身火辣辣的,要是让我亲手摸摸她的丰乳,我相信必定过足手瘾。问题是我的手掌,能否覆盖如汤碗般大的豪乳?

    两三首“恰恰”的歌之后,接下来又是慢四步,这类高级餐厅,多数以慢歌为主,那些什么“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会派上用场。

    巧莲拖着爱玲走回来。

    “龙生,怎么一个人坐着不去跳舞,静宜呢?”巧莲望了一眼问。

    “静宜上洗手间,我想她是躲起来哭吧……”我对巧莲说。

    “我先去看看静宜,爱玲,你陪龙生跳支舞。”巧莲把爱玲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巧莲这刹那的动作,可吓到了我和爱玲两人。

    “是呀!龙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想爱玲站着尴尬,只好勉强牵着爱玲走出舞池。我说的勉强不是没有根据,毕竟爱玲是个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压力会很大,除了担心会跟不上她的脚步,更怕她做一些转身动作,万一我配合不了可糗大了。

    不过,牵着爱玲的玉掌,一种透心凉的感觉直入心房,这种感觉很怪,想着可以近距离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爱玲,非常抱歉,要委屈你这位舞林高手,和我这个半桶水的跳,实在过意不去,而且还是慢四步,我怕会踩着你。”我先铺下一条后路给自己。

    “龙师父,你怎么看得出我是高手呢?”爱玲很有礼貌且脸红的问。

    “从你优美的舞姿看出来,我想你不是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高手,是吗?”

    “龙师父,真是厉害……来……我带你……”爱玲垂下头以羞怯的语气说。

    “谢谢!”我将手搭在爱玲的粉肩上。

    “龙师父,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此刻,我不想跳正规的慢四步……可以吗……”爱玲在我耳边说。

    “什么?不跳正规的慢四步?那该怎么跳?”我好奇凝望爱玲羞红的脸发愣。

    “这样……行吗?”爱玲突然张开双手,紧紧的搂抱我的腰,柔情的说。

    爱玲这刹那的动作,我整个人愣住了,我没想过她会有此一着,直接把两座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舒服,好像享受人体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战战兢兢的说。

    “抱紧我……”爱玲把头贴在我肩膀小声的说。

    我将僵硬的双手环抱爱玲的腰。

    “爱玲,刚才你说什么感谢我才对?”我好奇的问。

    “跳舞的时候,我可以叫你龙生吗?”爱玲吹了口气在我耳边说。

    “可以……可……以……”

    “我感谢你当日送我的礼物,你记得是什么礼物吗?”爱玲继续把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胸部,而她下体似在寻找我的龙根,不停把小禁区往我龙根贴摩。

    “我记得……”我不知该回避爱玲的身体动作,还是抛开一切顾忌的往前迎。

    “是什么……”

    爱玲简直是要命的挑逗……“是……胸围……和内……裤……”我战战兢兢的说。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兴奋的礼物,我也从没想到会有人送给我……谢谢……”

    “不客气……”我敷衍的应上一句说。

    “你冲动了……”爱玲十指轻轻扭弄我两旁的腰间。

    “没有……”我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说。

    “有……我碰到了……我怕……”爱玲突然的说道。

    “你怕什么……”爱玲没说怕,反而我先怕的问。

    “我怕会弄脏你……因为……我也湿了……”爱玲把蜜桃贴在我的裤裆上。

    哇!多么挑逗的媚语,体内兴奋且澎湃的浪花,涌起直冲极点,带来阵阵的快感,随后是惊慌的恐惧,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忍受不了……幸好这时候乐队的休息时间到了。

    “爱玲……我们回去吧……音乐停了……”我推开爱玲说。

    “这么快……刚才失态……对不起……”爱玲满脸羞红,快速闪避我的目光,回到座位。

    我当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静雯的身体遮掩我下体的丑态,现在我当然也不会放过爱玲的身体。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邵爵士说。

    “好的,我送雅丽回去。”邓爵士抢着说。

    “我送陈老板。”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乘计程车便行,不用送了。”陈老板主动说。

    我也很开心今晚的饭局,成功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边,希望雅丽的爵士夫人名分可以尽早落实。

    第十一卷第七章诱惑的静宜

    陈老板搭计程车回去,我车上只有巧莲、静宜、爱玲,我们表面上有说有笑的,其实我知道各自都有不同的思绪。

    静宜为了家里的事,内心肯定很难过。

    爱玲在舞池对我的挑逗,相信她的心情很慌张。

    巧莲不会无缘无故带爱玲出来,肯定有所目的。

    我的心情很繁复,想着今晚有没有机会和静宜大被同眠?

    一路上驾着车,我从后视镜发现爱玲不停的偷望我,我心里很明白,爱玲不是我喜欢类型的女人,不是因为静宜坐在我旁边的关系,而是爱玲给我的感觉,是太容易得手了,没有那种挑战的刺激。我那么多女朋友,都是花费心血,辛辛苦苦追回来,不劳而获得来的东西,我一向不会留恋。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好不好让爱玲到我们那里过一晚?”巧莲问。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就行了。”我爽快的回答说。

    巧莲的思绪,轻易被我猜中,她真的不想让爱玲回去,要求我让爱玲在别墅过一夜,我欣然爽快的答应她,毕竟我已当她是别墅的半个女主人。

    “对了,巧莲,你去韩国玩的事,安排得怎样了?”我问巧莲说。

    “目前只有爱玲一个,要不找静宜一起去怎样?反正她出国散散心也很好呀!”

    巧莲这主意可不错,除了让静宜散散心之外,还可以和巧莲培养感情,同时也避免另一个问题──万一静宜在我家习惯了二人生活,巧莲回来会不会成为隔阂呢?

    “静宜,我现在有官司缠身,不能出外旅游办事,你能不能代我陪巧莲到韩国走一趟,顺便替我办点事。”我以另一种方式邀请静宜。

    “如果学校请到假期,那便没有问题,但要等我办好父亲的身后事。对了,你想要我办什么事?巧姐她帮不上忙吗?我怕会越帮越忙……”静宜好奇的问。

    “秘密……”我随便找个藉口应付静宜。

    “嗯……”静宜点头。

    “龙生,前面停一会。”静宜指着路边的便利商店说。

    “静宜,你想买东西……我帮你……”我即刻把车停下,但静宜不让我帮忙,我只好叫巧莲陪静宜一块去,但车上只剩下我和爱玲孤男寡女的,想了一想还是跟了去。

    爱玲不甘寂寞的跟着我背后走。

    “静宜,你想买什么东西?”我走进便利商店问静宜。

    “龙生,女人的东西啦……别看……”巧莲笑着把我推开。

    我偷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货品,发现原来是女性的纸内裤,接着还拿了一包红色包装的东西,这一包是什么,我就不清楚。

    “龙生,你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是什么东西吗?”爱玲在我身边说。

    “不知道……卫生棉吧……”我小声的说。

    “你欠我两片的……”爱玲小声的说。

    “尿垫?”我转回头望了爱玲一眼说。

    “是啦!”爱玲突然兴奋的将手拍在我屁股上。

    爱玲对我的热情,可教我受宠若惊,说是讨厌又不是,说是喜欢又有些抗拒,或者说她对我的挑逗太直接,使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行了!走吧!”巧莲付了钱后说。

    “哦!”我跟随静宜和巧莲一块走,免得又被爱玲偷袭。

    一路上我专心驾着车,爱玲也专心从后视镜望着我,这种感觉很怪,好像在偷情,是甜、是怕、还是恐惧,我又说不出来,总之,非笔墨能够形容的。

    回到家里,我叫巧莲安排静宜和爱玲的房间。

    “龙生,今晚我和爱玲睡,静宜安排另一间房,你就自由身,这样安排满意吗?”

    “好吧……静宜和爱玲的睡衣,麻烦你了……”我感激巧莲的大方和处处为我着想。

    “嗯……我会安排……”巧莲微微的一笑说。

    “静宜,巧莲会为你安排一切,你上去洗个澡吧!”我对静宜说。

    “好的。”静宜跟着巧莲上楼,我也乐得赶去洗个澡。

    冲了凉之后,拿起内裤要穿上的时候,觉得好像没必要穿,于是顺手甩到一旁,穿上松阔的短裤和背心,走到楼下的红酒房。

    当我来到红酒房,里面没有人,猜想女人洗澡可没那么快,于是独个儿开了瓶红酒,播放抒情的歌曲,调低灯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享受。

    奇怪?这么这味道那么熟悉?

    我回头一看,发现两旁点了催情香薰,心想又是巧莲精心的杰作,内心不禁发出微笑,心想还需要用它吗?

    房外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

    当我正想出去看发生什么事,房门便自动打开,碧莲和爱玲两人,笑嘻嘻的把静宜拉进房间,我不看犹可,一看差点脑充血暴毙身亡。

    原来静宜身上穿了一套粉红色的低胸吊带透视睡裙,裙角的短,露出滑腿不在话下,最诱人是胸前透出即将撑爆小罩杯的丰满乳球。而诱人的腰肢和弹实美臀间,那块惹火煽惑的蜜桃上,铺上薄纸小内裤,有欲火自焚的诱惑美……静宜满脸羞红的想退出房间,无奈在巧莲和爱玲的挟制下,被逼坐在沙发上,也许静宜感到十分尴尬,双手忙遮掩身上的敏感部位,我猜想这套睡裙又是巧莲特意安排的。

    “巧莲,静宜她有孝在身,你怎么给她穿这种颜色的睡裙呢?”我假装责问巧莲。

    “龙生,我所有的睡裙都是这类颜色,爱玲那套也是这样。”巧莲应了一声说。

    爱玲那套我更不敢望过去,因为她那件的颜色,不但是鲜艳的红,而且上身是真空上阵,清楚瞧见透出的乳头也是嫩红色,幸好她下体有块小布遮掩,但隐约中还是瞧见了毛发的黑影,豪放得也略为过分了点。

    “我还是回房把睡裙脱下,晚安。”静宜羞怯的说。

    “静宜,不穿已经穿了,现在你回房间脱下和坐在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分别,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还是坐下来喝点酒,晚上会比较好入睡。”我安抚静宜忐忑不安的心。

    “是嘛!静宜你也算是自己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倒杯酒给你。”巧莲殷勤的说。

    “嗯……喝点酒也好,不用想太多……”静宜点头的说。

    巧莲倒了三杯酒过来,我们轻轻碰了一下酒杯,开始畅谈。

    “莲姐,这音乐是……我们跳支“拉丁”吧!”爱玲深感兴趣的说。

    “好啊!我很久没跳过“拉丁舞”了……来……”巧莲笑着牵起爱玲的手说。

    “巧姐,你喜欢跳男步还是女步?”爱玲问巧莲说。

    “我不会跳男步。”巧莲说。

    “我带你……”爱玲笑着说。

    爱玲吸了口气,收紧小腹,并以那种直望的专业眼神,全身不动的摆起姿势。接着,以熟练的左右两手,随着拍子跟随音乐舞动,除了手、肩、腰、腿和屁股之外,更用脚尖数着拍子,快速的几秒钟,爱玲已经连续做出几个优美的旋转姿势,这时候,爱玲的手还未碰触巧莲的手,两人仍是各站一边。

    “哇!爱玲跳得很好看!”静宜也被爱玲的舞姿所吸引。

    “果然是有参赛者的风范。”我不禁也赞着说。

    这时候,爱玲脚尖往前踏出一步,接着快速两个三百六十五周天旋转,冲到巧莲身边,半弧形以侧面和巧莲并排搂抱。随着又轻巧带动巧莲,以旋转身体弹开又收回,快速两次左右重复动作后,双手牵着巧莲的手架在肩膀上互转。转了两圈后,便把巧莲抛出又拉回,突然,爱玲把巧莲往前一送,自己快速后退……我和静宜两人看得入迷……爱玲突然神色凝重,接着脸露一笑,随着音乐的节奏,往前一冲,巧莲也是对着爱玲往前一冲。眼看她们两人就要碰个正着,爱玲突然把左脚往前一伸,腰部一沉,教人意外,摆出一字马的娇美姿态,眼看爱玲的脸,正要撞上巧莲的蜜桃,巧莲随即踢出优美的一脚,快速转了个圈,爱玲在电光石火的一刻,从巧莲的胯间钻过,再以优美的姿势站起来,将巧莲搂入怀里,送上一吻。

    “好!好!”我和静宜不停的拍掌。

    可是,爱玲和巧莲做了这个大动作后,两人不停的喘气,坐回沙发上。

    “太久没跳,不行了!”爱玲喘着气说。

    “不会呀!你们跳得很好看。”静宜称赞的说。

    静宜说得一点也没错,尤其是爱玲上身真空上阵,胸前一对乳球,随着拍子摇晃,引起的震荡更为精彩。

    “以前我和爱玲是跳舞的好搭档,不过很久没跳了,今晚能跳也属奇迹,是很不错了,我想再过三年,恐怕起步也难,更别说花式什么了。”巧莲叹气的说。

    “来!擦擦汗!”我亲自拿纸巾给巧莲和爱玲。

    “谢谢!”爱玲接过我手中的纸巾,眼神透出一种疑惑……我开始觉得对爱玲的抗拒,没有之前那么重,可能是看过她真正的舞姿,开始对她有另一种看法。

    “很热……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有个大泳池,不知道现在可以游泳吗?要不我们做个夜游人,如何?”爱玲突然提议说。

    “现在游泳?”我大吃一惊。

    “是呀!要不然为何要私家泳池呢?”爱玲笑着答说。

    “龙生,我们搬来至今,似乎没游过泳,要不我们今晚为泳池剪彩,如何?”巧莲感兴趣的说。

    “静宜,怎么样?”我征求静宜的意见。

    “不好吧……没泳衣……”静宜脸红的说。

    对呀!我心里想,没泳衣那就更要游了。

    “现在我们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若通过游泳决议,谁不下水的话,那就等于接受被三个人抛下水,投票的举手!”巧莲笑着说。

    爱玲和巧莲即刻伸起手。

    “不要……”静宜紧张望着我的双手。

    “对不起……我想你心里那么多抑郁,如果借助运动,发泄一下精力,也是很好的,起码你今晚不会失眠。”我举起手说。

    “好啊!爱玲你负责搬红酒和拿雪茄,我负责准备毛巾,快!”巧莲兴奋的说。

    “静宜,你帮我拿这两个杯子。”爱玲对静宜说。

    静宜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只好拿着两个酒杯,跟着我们走到泳池。

    我顺手拿了瓶白兰地酒,若从正门到泳池,约需走十步左右,但在屋里头,只要走到偏厅,把玻璃门拉开,便是游泳池。玻璃门拉开后,有一个阔大的平台,不但可以在那里做日光浴,还可以在那里做爱,因为别墅的四周,不会有偷窥狂出现,所以我特别喜欢这个设计。

    此刻,遥远的天空,闪烁着无数的星光,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倒映在泳池里,无数的星光在水上荡漾,真是一片诗情画意的夜晚。

    巧莲亮起少许的灯,接着,她将水床从楼上的窗口,直接往泳池抛下,顿时溅起一片水花。

    我捧着红酒杯坐在平台上,静宜和爱玲陆续将酒和酒杯拿了过来,巧莲则拿了些毛巾,摇晃着屁股,一步一步笑咪咪的走过来。

    “你们谁先下水呀!”巧莲来到平台上问。

    大家都是你望我,我看着你的,始终没有谁肯第一个下水。

    “没人肯下水,那可要抛人入水了……”巧莲吓唬着说。

    “没有泳衣怎么游呢?”静宜望着泳池一脸忧愁的说。

    爱玲的头四顾望了一眼。

    “静宜,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我先下吧!”爱玲脸红的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爱玲想做什么,她果然脸红的把身上的睡裙肩带左右一拨,红色的性感睡裙,垂身滑落,胸前除了一对汤碗形的大乳外,胯间只有一条小内裤,可是她没把小内裤脱下,快速跳入水里。

    “哗!水好清凉……你们快下来吧……”爱玲兴奋自顾的游着。

    “龙生、静宜,一起下水吧!”巧莲说完把身上的睡裙脱下。

    巧莲胯间也是穿着小内裤,她也和爱玲一样没有脱下,但她却没急着下水,不停诱导静宜脱下身上的粉红色睡裙。静宜有些拒绝,但始终无法扭得过巧莲的纠缠,最后无可奈何,睡裙的肩带随即滑落。

    我和巧莲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在静宜雪白的肌肤上。

    月下半裸的静宜,显得分外迷人,白皙的诱人胴体,浅奶色的半镂空乳罩,高耸挺茁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玉腿上的纸内裤,一片黑暗之影下,冒出几条诱人的曲毛,丰腴弹实的翘臀,实在教人看了血脉沸腾……“龙生,可到你了……脱吧……”巧莲拉起我的背心说。

    “好!静宜也已经脱了,我又怎能食言呢!”我马上脱下背心。

    接着,我们三人一起跳入水中。

    静宜跳入水中,即刻发力不停的游,我和巧莲追不上,唯一追得上的是已经游过三圈的爱玲,看来爱玲还是位游泳健将。

    爱玲和静宜两人,不约而同比赛冲刺力强的自由式,双双以高速拼个你死我活,结果两人都不分上下,但我心里当爱玲胜了,毕竟她比静宜多游了三圈。

    静宜和爱玲两人冲刺一段后,终于停下歇息。

    “静宜,你游得不错……”我游到静宜身旁说。

    “还是爱玲比较强。”静宜直喘着气说。

    “来!喝点烈酒暖暖身体……”我牵着静宜到平台上坐着。

    静宜从池里跳出水面的一幕,教我看了目瞪口呆,她身上的乳罩露出大半个乳球,两粒粉红色的椒乳头,竖然勃起,胯间的纸内裤,经过刚才的冲刺,已经破破烂烂,整个黑森林暴露在我面前,静宜则吓得马上跑回平台。

    静宜跑到平台上,用手掩着下体,全身不停的颤抖。

    “静宜,怎么不进去拿毛巾?”我故意多此一问,目的想看静宜诱人的胴体。

    “我身上全是水,你帮我进房内拿。”静宜不停的颤抖。

    “你快喝点烈酒,别着凉!”我马上冲进屋内把毛巾递给静宜。

    “呼……好冷!”静宜喝下两大口的白兰地酒。

    “这个巧莲也真是的,怎么把毛巾放在屋里呢?”我假装不满的说。

    静宜不停的抹着身体,看她抹身的动作,也是一种享受。

    “静宜,你把湿透的胸围也脱下吧!要不然很容易着凉。”我小声的说。

    静宜想了一会,用手捉紧毛巾,将另一只笨拙的手移到背后,我猜是松开乳罩的扣,没一会,她粉肩上所束紧的乳罩带一松,我即刻瞪起火眼金睛猛望着,希望能窥见一点“峰”景。静宜续而将手臂往后缩,慢慢将乳罩的肩带褪下来,然后把手伸入毛巾内,从胸部剥下湿透的乳罩。

    “交给我吧……”我伸出手想接过静宜剥下的乳罩。

    “不用……”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是啊!我真多事……喝酒暖身吧……”我尴尬的应了一声。

    巧莲和爱玲两人在水中,跳跳跃跃的嬉戏了一会,接着两人游到另一边去,交头接耳的说话,突然,发现她们两人搂作一团,续而热吻起来……“静宜,你看巧莲她们两个……”我指向巧莲和爱玲接吻的方向。

    静宜望了一眼,脸红的把头垂下,但我发现她的眼珠子,还是滚向巧莲的方向望。

    巧莲和爱玲亲热的场面,越来越火热,她们的手开始互相抚摸对方,而且还是互搓对方乳房。移动的身体,使水面漾起涟漪,只可惜听不见她们的呻吟声,要不然必会更兴奋。

    “咦!静宜,你看水面漂着什么?”我突然看见水面漂浮些物体。

    静宜睁眼一看,只见她脸红闭嘴不答,我再仔细的一看,原来是巧莲和爱玲的内裤。原来水面的涟漪,是她们互磨蜜桃所引起,那泳池的水,不就含有她俩的精华?

    爱玲突然将巧莲整个人抱起,放在泳池边的石砖上,然后分张巧莲的双腿,把自己的头埋向巧莲的禁区上,巧莲的头往后仰,但她的手却把爱玲的头,按在她的蜜桃上,巧莲肯定欲仙欲死了。

    “呜……”传来静宜的哭泣声。

    “静宜,怎么了?”我马上靠在静宜的身边,轻抚她的头说。

    “呜……”静宜仍是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是不是看见巧莲她们,而想起你母亲了……”

    “呜……呜……”静宜不再是小声的哭泣,而是大声的痛哭,我知道她很痛心,因为她身上的毛巾散开也不管了,只顾着痛哭和轻微的抽搐。

    我瞥见静宜裸出的粉红乳晕,还有小小粒的嫩乳头。雪白的乳球,随着呼息起伏不平,毛巾下也敞开了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偏不倚,正好是双腿之间,黑茸茸的毛发也从空气中散开,看得我心跳加速,龙根也充血而挺起。

    “静宜,别哭……有我在……我会好好照顾你……”我望着那片黑茸茸的山丘说。

    “你……”静宜突然推开我的身体,眼珠往我下体望。

    我肯定是龙根的苏醒,而惊动了静宜,果然没料错,静宜迅速将散开的毛巾重新束紧,身体往后退了开去……“小心!玻璃!”我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马上把静宜拉回身边,接着,一腿将所有的酒杯和酒瓶,扫入泳池内。

    我的动作也许吓着了静宜,只见她紧紧捉着我的臂弯,如只小绵羊般倚在我身旁。

    “静宜,吓坏你了?我怕玻璃割伤你……”我凝望静宜俏美的脸蛋说。

    “嗯……”静宜没有做出挣扎,或逃开我的搂抱,只是发出微笑,像只温和的绵羊。

    “静宜,你知道吗,你身上虽然已经没有我第一眼见你时候的天真,但添上了一种贵而不俗的成熟美,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日我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但你也是我所见过女人中,最纯美且教男人心动的女人。”

    “若和我……姐姐比较呢……”静宜垂下头说。

    “你……”我直望着静宜的脸蛋说。

    “吻我……”静宜闭上眼睛,抬起头等待我的吻……我迫不及待的把嘴巴迎上静宜的两片湿唇……静宜嘴里散发的酒味是香醇的,我贪婪的把舌头闯入她的小嘴里拼命的吮吸,想把她舌上香醇的酒都舔净。静宜扭动娇体,做出欲迎还拒的诱人姿态,我开始欲罢不能,堕入疯狂状态,双手也逐渐逼近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

    第十一卷第八章误咬龙根

    静宜闭上眼睛环抱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激动的搭在她的香肩上,我们在泳池边的平台上剧烈的吻,我的舌头奋不顾身闯入她的小嘴里,拼命吸吮她舌上的香醇酒味。

    美女香舌上的酒,总有令男人堕入疯狂的魔力,我就是为了这魔力而疯狂,清纯丽质的静宜,身上散发一股体香味,黑暗中,这股体香味已燃烧我体内熊熊的烈火,而这股烈火,正蔓延到她胸前饱实的乳房上……我已把搭在静宜粉肩上的手,悄悄绕到她的背后,我唯恐她会惊吓而挣脱,所以先紧紧把她搂入怀里,因为我另一只手,正从她的玉臂,转移到她雪滑的胸脯上,只要再越潜三寸,便是那条诱人的乳沟,若不想让怀中的静宜挣脱,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她无路可退。

    静宜似乎发现我的企图,虽然她的屁股仍坐在原位,但胸前两座饱满的乳球,已开始往后退,静宜鼻息的加重,使我察觉她的举动,幸好我已将她紧紧的搂住,既然她已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大胆越前一步,把手摸在饱实的乳球上,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由得我不发。

    当我的手碰在静宜的乳球上,她突然睁开眼睛,身体往后一缩的瞪着我,接着,垂下头,望着那只摸在她胸前的手……静宜的眼神和举动,教我失去方寸,该退缩还是继续摸呢?

    我没理由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马上从毛巾的缝隙处潜进,摸在滑不腻手的饱实乳球上,小小的乳头,似乎害怕魔掌入侵,已悄然竖起的发出呼唤。

    散发披肩的静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退缩的嫩躯中,眼角仍向我瞄了一眼。最要命是她深呼吸挺起胸脯,把乳球往我掌上贴的一刻,乳球那股弹而实的柔软力,教我全身酥软,发痒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挑弄那粒勃起的小乳头。

    “嗯……”静宜紧闭双唇合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后,紧握双拳的深呼吸,她似在压抑些什么,然而被我揉搓的乳球,仍是起伏不平的震动,足以说明乳球的弹性,属于完美中的完美。

    我轻轻将静宜身上的白毛巾往外一拨,雪白晶莹的肌肤,衬托着粉红色的娇嫩乳晕,而小片的嫩乳晕,支撑着勃起的小乳头,十分诱惑且教人垂涎。欲火焚身的我,对着两粒粉红色的乳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情不自禁伸出舌头,以舌尖轻轻挑逗嫩乳头,想令刚勃起的小乳头,继续充血发硬……“嗯……不……”静宜激动的推开我的头。

    我不管静宜的阻挡,顺势把她压在平台上,续而舔在尖挺的乳头上,双手有节奏的揉搓,希望尽快燃起她体内欲念之火……“不……龙生……不行……”静宜扭动腰肢将我推开。

    我轻咬静宜勃起的小乳头,并将小乳头含入嘴里,舌头不停的挑弄,双唇则狂力的吮吸,至于静宜的喝止声,我已将它抛出九霄云外……“龙生……不行呀!”静宜用手强行盖在自己的丰乳上。

    “为什么呢?”我捉起静宜的手说。

    “龙生……我……守……孝……中……”静宜快要哭泣的说着。

    静宜这一说,我有如被雷电劈中,心中不禁震动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

    “静宜……”我呆呆望着一丝不挂的静宜。

    月下赤裸裸的静宜,洁白无瑕的娇躯,丰腴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雪白的粉腿,黑茸茸山丘下的小溪……而热血沸腾的我,实在无法中途退出,更无法面对挺起的火龙,和那对发痒的春丸……静宜拿起白色的毛巾盖在身上,我焦急中鲁莽的把毛巾给拉开。

    “龙生……不……”静宜忙遮掩赤裸的乳房,和胯间黑溜溜的湿毛。

    “静宜,但我……”我跪在静宜面前将短裤一脱,露出一条坚挺的大火龙。

    “哇!”静宜吓得马上用手遮脸,不敢望着我的火龙。

    我无法面对静宜有孝在身的事实,更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望着静宜胯间可爱的蜜桃,我的手轻轻在蜜桃的缝隙上一扫,湿滑的春液随即沾染我的手指。

    “静宜……你也动情了……怎能停下来呢……”我把沾染春液的手给静宜看。

    静宜满脸通红,羞怯的用手掩着脸,她紧张的情绪和加速的心跳,再次把平静下来的乳球又翻起波涛巨浪,一浪接一浪的打在我眼上。

    我无法面对静宜,而静宜又不敢正视我,正当无计可施之时,突然心生一计,我即刻背向静宜跨在她头上,并以跪的姿势,将龙根贴在她的脸上,然后将身体压在她赤裸裸的乳球上,嘴巴则对着她的山幽之谷……“不……不……”静宜猛然摇晃头部,并用手推开火龙。

    静宜的玉掌碰在我的春丸上,激起我腾腾的欲火,此刻,欲念已霸占一切,我不管静宜的推挡或任何理由,马上伸出微烫的舌头,舔向黑茸茸的密林,寻找涌出琼浆的蜜洞。

    “唔……唔……”静宜传出几声抗拒声。

    我的舌头急于找寻涌出琼浆的芳溪,无奈两道薄如花瓣的小玉门,阻挡舌头的侵入。虽然两片薄弱花瓣,无法阻挡我粗舌的闯入,但她左摇右晃的弹臀,却能成功阻挡我舌头的攻势……“不……”静宜仍是推着我的春丸,几下的碰触,变相形成了挑逗,怒火的大龙根,暴跳如雷,激动的弹跳,也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脸蛋。

    静宜越抗拒,我的心就越急,丹田之火涌至肉冠外,欲火也直升脑门,一道刚猛的目光,射在静宜雪滑双腿之间的蜜桃上,我再也无法等候静宜的妥协,两手使劲分开她的双腿,将两片花瓣掰开,心里喊了一声冲,火辣辣的大舌,逼进狭窄的盘丝洞……“哇!”静宜的弹臀胡乱的摇摆,我死命的把嘴紧紧贴在蜜桃上,不管移向那一边,我的嘴唇毫不松懈,仍是唇对唇的紧贴,苦苦相缠。

    几天前我为静宜开过苞的蜜道,至今仍是夹得紧紧的,舌头始终无法舔进蜜道中,我只好转移目标,舔向花瓣的小花蕾。没想到小花蕾充血勃起的时候,竟像粒吊钟似的……“噢……不要……”静宜激动的全身颤抖。

    原来充血的吊钟豆,敏感性如此之强,我只是轻轻舔了几下,她已经全身颤抖的发出求饶声。为了让静宜有淋漓尽致的快感,为了让她能忘掉不愉快一切,为了让她释放心中的枷锁,我含住那粒小吊钟,狠狠的吸……“哇……啊!”静宜双手抓向我的大腿,并咬在我的龙根上。

    “啊!痛!”我的龙根被静宜这一咬,痛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的一声叫喊,除了吓着了静宜,也把正在对面互磨的巧莲和爱玲给喊了过来。

    “痛!”我双手掩着被咬伤的龙根。

    “对……不起……”静宜花容失色的说。

    静宜这一咬,幸好被我机警的快速闪避,伤得不是很重,也许是心理上吓坏了,因此反应也有点强烈。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过来亲切的慰问我说。

    “我被静宜咬了一口……”我装成很痛苦的模样。

    “巧姐,没事吧……”静宜忙起身问着巧莲。

    巧莲看了我的龙根,猛然的摇头,光赤着身体的爱玲,也上来凑热闹,并对着我的龙根仔细的看。

    “巧姐……怎样了……要送医吗?”静宜说。

    “恐怕真的要送医……咬到那里非同小可……怎会这样的?”巧莲叹着气说。

    “巧姐……我……”静宜满脸羞红,不懂得回答。

    我在一旁看了静宜慌张的样子,不禁内心暗自偷笑,可是,看见爱玲的目光,我就感到非常的尴尬。

    “静宜,你怎会咬到龙生那里呢?”巧莲追问静宜说。

    “巧姐,可能刚才……惊……吓……吧……”静宜羞怯的忙把头垂下。

    “巧莲,千万不能送我入院,要不然会成为笑话,你……明白……吗?”我暗示的说。

    “我明白,可是……”巧莲欲言又止的向我偷偷点点头说。

    “巧姐,可是怎么样?”静宜脸红的追问着。

    “静宜,不送医的话,伤处会发炎……不妥……”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发炎?那该怎么办?还是送医吧!”静宜惊讶的说。

    “不!不能送医,有很多人会知道,哎呀!”我说。

    “那该怎么办呢?”静宜焦急的说。

    “送医不行的话,除非……”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除非怎么样?”静宜紧张的问。

    “牙齿咬中之处,虽会发炎且成毒,但口水却有消炎的作用,用你的口水替龙生消炎吧!”巧莲说。

    “那不是很简单吗?”静宜马上想吐出口水,但被巧莲即刻阻止了。

    “不!这样无效的,静宜!”巧莲喝住静宜说。

    “怎么了?巧姐?”静宜好奇的问。

    “口水固有消炎的作用,可是接触空气后,其效力便会相反,是要没接触过空气的口水才有效。就好比在嘴里的口水不会臭,一旦吐了出来接触到空气,食物都会变坏,明白吗?”巧莲解释说。

    “那……要……怎样才……不会接触……空气呢?”静宜好奇的问。

    “巧姐!我知道!只要把龙生那个直接放在静宜的嘴里,那静宜的口水便不会接触空气,便可以消炎了,对吗?”爱玲笑着说。

    “对!爱玲说得没错。”巧莲点头的说。

    “什么!放在我嘴里?”静宜惊慌失色的……爱玲这回可给我留下好感,不过,我还是佩服巧莲的机智,一看我的反应,便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懂得配合我,真不愧是我的助手。当然她的大方也是我敬佩的。

    “哇……怎么突然好烫的……”我用手护着龙根装痛。

    “龙生,可能是伤口感染细菌,别弄它……”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巧莲偷偷拍打我挺勃的龙根,还背着静宜扮了个鬼脸。

    “静宜,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可真的要送医院了。”

    静宜一脸无奈的呆望着巧莲。

    “巧姐,你不能……代我……吗?”静宜无奈的说。

    “静宜,不是我咬的,我的口水帮不上忙。”巧莲把已披上毛巾的静宜,牵到我身旁说。

    “巧姐,我可不会……”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其实也没什么会不会的,只要把这个含入口中就行,尽量避免碰到牙齿,就是那么简单,你试试看。”巧莲把静宜的头,推到我龙根前。

    此刻,静宜那张秀气且娇怯的脸蛋,红得像个苹果,浅浅的梨窝伴着娇怯的红霞,十分诱人。尤其是她那对,既想望又惊怕的目光,透出一股强烈诱惑的媚力,直接攻陷我心房。当她张开两片湿润双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幼嫩香舌的一刻,内心涌起澎湃的浪花,直把我推向另一个震撼的境界,是千虫万蚁咬的境界。

    “静宜,来……轻轻用手托住这里……”巧莲把静宜的玉掌,引到我两粒春丸边。

    静宜冰冷的玉掌,托起我两粒春丸,巧莲可真懂得开玩笑,竟要静宜雪般滑的玉掌,托着最多皱纹的春丸,有些暴殄天物之疑。可是,这种感觉又十分的过瘾。眼看静宜的湿唇,就快碰在我的肉冠上,不禁我全身火烫,心跳加速。

    静宜悄然闭起双眼,张开樱桃小嘴,往下一沉,成功将小嘴套在我火龙的肉冠上,与此同时,她眼睛又张开一丝缝隙,偷偷望向小嘴与肉冠的距离。当她勉强把小嘴再次张开的时候,我明白她为何要张眼窥探,原来她的小嘴,无法含入整个磨菇头,所以偷偷探个究竟。

    “巧姐……”静宜羞怯难为情的望着我那庞大的磨菇头。

    “静宜,大是大了点,慢慢来……”巧莲倚在静宜的身旁说,双手也开始搭在静宜的身上,毫不忌惮的四处游走。而坐在一旁的爱玲,似乎收到巧莲的讯息,也慢慢靠向静宜的身旁。

    静宜滑腻的玉手,握着我滚烫发热的龙身,另一只手托着我的春丸,而她的头慢慢凑前到我龙根上,摆了几下张大口的动作,接着对准角度,以从天而降的姿势,逐渐将我的龙根含入嘴里。

    有趣的是,静宜随着含入龙根的长度,而适量闭上眼睛,我估计每当她含入一寸,她眼睛就闭上一分,到最后终于闭上眼睛,但脸部的表情如喝苦药一般……这一刹那是多兴奋的时刻,意外能享受到静宜唇舌之作。虽然没什么技术可言,甚至会碰到她的牙齿,但生硬的吮吸和嫩舌的碰触,无疑是一种新鲜感,我的龙根能成为静宜口中第一条过客,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巧莲和爱玲果然有所动作,爱玲趴下在巧莲的蜜桃边,开始舔弄光秃秃的蜜桃,而巧莲也极力张开腿,迎合爱玲的灵蛇探访。

    突然,静宜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忙望向静宜的胯间,发现巧莲的手,已游到静宜的蜜桃上,且抚摸山丘乌溜溜的毛发。

    “不……”静宜趁机吐出我的龙根说了个不字,接着又急忙把龙根藏入嘴里。

    “静宜,你专心帮龙生……别让空气进入你的嘴巴……”巧莲把身体靠在静宜的粉背上说。

    静宜屡次拨开巧莲的手,可是抚摸技术到家的巧莲,又怎会轻易放过静宜呢?

    善于观察对方身体敏感之处的巧莲,手指不停扫在静宜肚脐下的部位,我发现当巧莲手指一扫,静宜隐约中便哼出一声,这一声是痒还是快感,我分不清楚,只看见她的屁股,有欲迎还拒的小动作。

    静宜仍含住我的火龙,巧莲则继续在她身上不停挑逗,没多久,静宜的身体开始酥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开始那般的紧张,嘴巴吞吐的次数,随着屁股的摆动也逐渐的加快。

    静宜生疏的口技,一旦加快速度,可苦了我的火龙。不是撞上她的牙齿,就是脱口而出,若要点出爽快之处,便是肉冠撞上小舌的一刻,感觉似插到花蕊般的痛快。

    “噢!你……啊!”静宜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事?”我惊讶的睁眼一望。

    原来爱玲的嘴巴也舔在静宜的蜜桃上,吓得静宜不禁喊了一声,随后用手推开爱玲的头。身旁的巧莲见状,笑笑的压在静宜身上,吮吸粉红色的小乳头,急得静宜扭腰摆臀的挣扎,发出强烈的哼声。

    巧莲可能不想静宜狂叫,便用嘴巴封上静宜两片湿唇,两个嘴巴你推我顶的,舌头缠绕不休,情景十分诱人……巧莲突然把正在舔静宜蜜桃的爱玲,给拉了上来,接着,将爱玲一对大乳压在静宜脸上,而她自己慢慢往下移,直抵静宜的胯间,并将静宜闭上的大腿分开,嘴里吐出一条灵活的丹舌,以尖锐的气势,往蜜桃的缝隙一扫,再以快速灵活的打圈,直攻花瓣那粒小蓓蕾。

    “嗯……喔……”静宜的头不停狂摆,并发出呻吟……爱玲一边舔向静宜的丰胸,另一只手狂搓静宜饱实的大乳,静宜狂舞式的扭动身体,嘴巴偶尔碰触爱玲的乳头,好像也亲了几下。

    我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互搅,欲火已经烧遍满身,竖挺的大火龙,不停微微的弹跳,似乎在催促我加入她们的战团。

    巧莲唇舌并用,挑逗静宜的水蜜桃;而静宜的弹臀,也悄悄挺起,迎合巧莲的嘴巴,双手抓弄自己散乱的头发外,嘴巴也舔在爱玲的乳头上。看情形,巧莲和爱玲的夹攻是或功了,静宜显然已陷入兴奋的状态,也许她把守孝之事,已抛出云霄之外。

    我无法再忍受眼前火辣辣的一幕,即刻持枪上马的把巧莲推开。

    巧莲看见我握起雄纠纠的大火龙,起身之际也在我的肉冠上舔了几圈,接着,亲手为大火龙引路,将我的火龙头摆在静宜两片花瓣的湿缝上……“很烫……不要……”静宜发觉我的企图,如梦惊醒般的发出呼叫!

    爱玲和巧莲两人,机警弹开静宜的玉体,倚到我身边跪着,似左右护法一般,我不明白她们两人为何留在我身旁,直到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不要……不能在……这……回房……”静宜转身喊着想逃跑。

    正当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巧莲和爱玲两人,各自巧妙的捉住静宜一只脚,并且大大的分开。

    “不要……羞……”静宜羞怯的喊着。

    我扯下静宜身上那条散乱的毛巾,她那性感诱人的玉体,再次彻底的暴露在我眼前,胸前耸起一对饱实的娇乳,纤细的小腰下,两条修长的玉腿,正被巧莲和爱玲两人,一左一右大字型的拉开,除了一片乌溜溜的湿毛外,还透出两片诱人的泛红花瓣,而氾滥小溪所流出的琼浆,也都沾在我的肉冠上。

    此刻,欲火焚身的我,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我迫不及待翻开静宜两片花瓣,望着那嫩红的仙洞,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欲念更加强烈,但我不愿吓坏她,想尽可能在她面前,留下斯文的一面,可是,静宜死命的挣扎,却激发了我潜在的兽性……巧莲用手拍拍我的屁股,爱玲睁大眼睛望着我的火龙,兵临城下的一刻,我十分的紧张,此时静宜还喊出甜美且诱人的娇哼声。

    “不要……羞……不……”静宜慌张的弯起身,想用手驱赶侵犯蜜桃的火龙。

    我当然不会让静宜奸计得逞,马上暗用腰力将磨菇头向吊钟花蕾下的小嫩洞一挺,粗大的磨菇头挤进去,吓得刚弯起半身的静宜,即刻倒回平台上,且发出一声大叫!

    “啊!不要!”静宜用她涂上指甲油的利爪,狂抓平台的地面。

    第十一卷第九章巧莲的安排

    龙根的大磨菇头,强逼性塞进静宜的狭窄玉洞,但静宜那条私家路,只不过几天前被我的火龙匆匆一触而过罢了。

    严格的说,这条蜜道还未正式算被开拓。我的磨菇头也太粗霸了,无奈而不能插入之余,只好劳用手指掰开泛起嫩红的花瓣,希望将玉洞撑阔几寸,方便火龙的侵入。

    “不要……呜……”静宜的腰肢不停扭动,而且紧张的狂抓地面,并发出强烈的求饶声。

    “静宜,放松点,越挣扎便会越辛苦,别紧张……”巧莲抚着静宜胸脯的肉蛋说。

    “是呀!静宜,别那么紧张……”爱玲也学巧莲般安慰静宜,可是她的手却不是摸静宜胸脯的肉蛋,而是伸到我胯下,抚摸我的鸟蛋。

    我即刻瞪了爱玲泛上红霞的脸,但春丸被她这一摸,倒是无比的骚痒和兴奋,最后,我也乐得不和她计较,让她继续的摸……“嗯……痛……”静宜用手抹掉眼角上的泪珠说。

    激进果然有所成效,大肉冠又塞进少许,不过,大肉冠这一塞,也把蜜洞的琼浆给溅出洞外,并且在空中撒落,露在洞外的龙根上。

    “啊……进了……慢……别……太急……龙生……”巧莲代静宜向我求饶。

    大肉冠在湿滑的情况下,继续往前挺进,看着龙根挺入静宜玉洞的一刹那,感到无比的兴奋,毕竟她是静雯的妹妹,而且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插这个洞好比插在静雯的洞一样,心理确有双重的享受。

    “噢……痛……”静宜仍发出轻微的呻吟……我想静宜的心情可放松多了,可是还有大半条龙身在洞外透着凉,心里实在不舒畅。

    暂且不管静宜如何的叫喊,更不在意蜜道有多狭窄,还是先把整条火龙逼进玉宫里再作打算,毕竟这艰苦的使命,始终要去承担的。

    我吸了口气,悄悄用腰力向玉洞一挺。

    “啊……”静宜慌张的用手掩着脸,又忙着要护着小腹,手忙脚乱之余,不禁令我发笑,这一笑又把龙根推进了少许。

    “静宜,怎么样了?”巧莲挑弄静宜的乳头说。

    “嗯……有些……痛……”静宜满脸通红的说。

    “静宜,龙生的那个是很大,不过不用怕,你的水份很充足,只要尽量放松便行了,女人初次是这样的了,慢慢就会习惯……”巧莲笑着说。

    “静宜,你多忍一会,我尽量护着你,你们也放开静宜的脚吧!”我边抚摸静宜平滑的小腹,另一只手摸着她粉滑的玉脚。

    巧莲和爱玲放开静宜的腿后,上前狂舔静宜的乳头,眼望三个美女赤裸裸的六个奶在面前摇晃的情景,体内的欲火不禁又使我紧张起来。

    “静宜,我挺进去了……你忍一忍……”静宜的腿被松开后,也没有做出挣脱的举动,我想她的心情应该平伏和接受了,于是,试探式的问了她一声。

    “啊……嗯……慢……轻点……喔……”静宜惊慌小声的说。

    望着赤裸裸的静宜,一身洁白无瑕的玉体,欲拒还迎的发出乳燕莺啼的呻吟声,我又怎么能慢慢来。何况龙身已经插入大半条,也顾不了什么怜香惜玉,所有的事先抛诸脑后,握着半条灼热亢奋的分身,开始直捣黄龙……“啊!痛……太大……啊……”静宜双眼一闭,喊出激烈的叫声。

    “终于插入了!”我心里兴奋的叫了一声!

    龙根插入静宜的蜜洞后,感到被两边夹窄的阴壁紧紧的束着,一种弹而柔软的压迫感,笼罩着挺拔的巨龙,顿时传来无限的快感。

    我即刻利用强而有力的臂弯,将静宜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接着双手托起雪白的屁股,快速的抽插……“啊……啊……不……我……受……不了……”静宜疯狂的喊叫,扭腰摆臀的拼命抗拒,企图想退缩屁股把我的龙根抖出蜜洞外……我当然不会轻易让龙根退出静宜的蜜洞,马上紧捉玉腿,狠狠的冲刺几下,每下都插入花蕊里,只见静宜哭着脸,双手护着小腹,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太长了……插到……啊……”静宜哭声中传出埋怨的语气。

    听到静宜喊太长二字,一种飘飘然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静宜,我就停一停,免得你痛……”我假意怜香惜玉的说,其实刚才的冲刺过于兴奋,面对羞怯可爱的静宜,难免会冲动而把持不住,甚至差点误了大事,幸好我及时忍了下来,现在趁机会回回气,以平息体内翻腾的血气。

    巧莲整理静宜散乱的头发,同时也为静宜抹掉脸上的泪水。

    可恶的爱玲见我停下,即刻转过来搔弄我的春丸,接着还大胆的把头钻到我的胯下,用舌头挑弄我的春丸。我原本想停下休息回气,没想到又给她把我的欲火扯回头上,忍不住偷偷的顶了静宜花蕊几下。

    “唔……噢……哟……啊……”静宜扭动身体和屁股,似乎很欢迎我这几下的抽插。

    “静宜,怎么了?”我用手指搔着静宜平滑的小腹问说。

    “嗯……你……哦……动……”

    我笑了几声后,再次狠狠的抽插,每一下都尽全力冲击。

    静宜用手掩着脸喊叫,虽然她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撞击,不过,已没做出挣脱的举动,看来她已经接受了。

    “啊……好……强……啊……”静宜被我的巨物狠狠的撞,开始步入忘我的境界,最后还捉起巧莲的手掌,放在她雪滑的乳上……机警的巧莲,即刻用力的揉,使劲的搓,逗得静宜不停发出疯狂的喊叫声。

    “啊……啊……我……”静宜的屁股往上挺了几下。

    我的火龙一面用力顶,双手也揉搓静宜弹而实的大乳,不让巧莲一个人独占。

    “啊……快点……啊……我受不了……啊……死了……”静宜全身颤抖的喊着,屁股用力的往上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全身抽搐且喘着气,用手护着小腹。

    “静宜……高潮来了是吗?”巧莲凑前到静宜面前问。

    “是……巧姐……是……”静宜猛点头,最后脸红羞怯的紧抱着巧莲。

    “静宜,高潮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享受一下吧……”我说完马上发力的冲刺。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拿出来……”静宜哀求着几近哭泣的说。

    我不管静宜的哀叫声,火龙继续在蜜道里快速奔驰,突然,肉冠感到似有一股暖流涌击,同时也产生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我心知不妙,想把充满炸药的火龙抽出洞外,可是,炸弹的火药已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只好忍着即将爆炸的前几秒,拼出最后一击的冲刺……我终于承受不了……“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滚烫的精华全数射入静宜的花蕊里。

    “啊……烫呀……我……不要……啊……惨了……又……来……呜……”静宜双手紧紧的捉住巧莲。

    静宜的高潮再次降临,短短时间内竟丢两次,她的兴奋也带出眼泪,蜜桃不停的抽搐,正一口一口的吮吸肉冠流出的残液……我不想那么快便拔出火龙,仍想浸在湿滑的蜜道里,谁料蜜桃的抽搐,一口一口的吮吸,再次刺激起我的兽欲。结果,我又凭着残余的硬度,狠狠的抽了几鞭,龙根抽出之后,双腿已发软的跌在地上,不停喘着气望着身旁的爱玲……“啊……我受不了……呼……”静宜看见我再次冲刺,吓得发出求饶声。

    “呼……呼……没想到这块田的吸功……竟然那么强。”我说完不支倒在地上叹息。

    “龙生,可别看静宜不行,她的性欲不比我低哦……”巧莲笑着拿起纸巾,替静宜清洁蜜洞流出的白浆。

    “巧姐……我……自己……来吧……呼……”静宜满脸羞红。

    “静宜,看你累成这样,还是由我帮你吧!你先躺下休息,快把腿张开一点,不用羞的,大家都是女人。”巧莲边笑边说的替静宜善后。

    “巧姐,谢谢……你……”静宜张开双腿躺在平台上。

    “静宜,用这个垫着头,比较舒服。”巧莲拿了个扶枕给静宜说。

    “谢谢……”静宜脸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我看见巧莲和静宜两人感情融洽,心中很欣慰,最后也身体酸软的躺在静宜身旁。可恶的爱玲竟不肯放过我,她凭强劲优美的体能,以一字马的姿态,跨在我脸上,吓得我万二分的尴尬。

    “静宜……爱玲她……”我用手拍拍静宜的臀部说。

    “那你就……给……她吧……”静宜脸红羞怯的笑着说。

    “爱玲,难得静宜的大方,你如愿以偿了吧!哈哈!”巧莲也躺在静宜身旁说。

    “巧姐,你笑我……我还不是你们被挑起的……难受……”爱玲脸红的说。

    “龙生……你……你就……帮帮……爱玲……”静宜小声的说。

    既然静宜都鼓励了,我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面对爱玲湿滑滑的水蜜桃,还有感谢她刚才替我挑逗静宜,我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她的小嫩豆……爱玲的体能可教我称奇,每当我舔一下她蜜桃的嫩豆,她便利用双腿轻轻的把蜜桃往上升,接着又沉下贴在我脸上,看着滴下的春水和两片一张一合的花瓣,实在令我感到好奇且异常的兴奋。

    每当爱玲沉下,两片花瓣自动张开,一滴一滴的琼浆,滴在我的脸上,嫩红的蜜桃洞,如火焰洞一般,使我浮起一种想插入的欲念,不禁全身又开始发痒,此刻也希望蜜洞,能让我尖挺的舌头插入,可是,插中的次数并不是很多。

    “噢……中了……啊……”爱玲发出柔和的呻吟声。

    听到爱玲这么一喊,马上偷偷望了静宜一眼,发现她的手正摸着自己的乳房。

    “静宜……你还想要……”巧莲笑着问静宜,接着也摸静宜另一边乳房说。

    “我不要了……不行了……”静宜羞怯的摇头说。

    “静宜,你看爱玲的姿势多美,她肯定很想和龙生做……”巧莲笑着说。

    “静宜,能借龙生用一下吗?”爱玲直接问静宜。

    “你们想怎样……都行……不用……问我……嘛……”静宜脸红的说。

    “谢了!”爱玲心花怒放的转了身,立刻以一字马的姿势,套在我的龙根上,接着蜜桃一上一下的吞吐我的龙根。

    “静宜……过来帮帮我……摸摸我的乳房。”爱玲双手扶着地面说。

    “静宜,你过去帮帮爱玲吧……”巧莲催促静宜。

    静宜只好倚到爱玲身旁,双手揉搓爱玲的乳房。

    静宜肯合作,我是喜出望外,表示她不会抗拒几人的性游戏,对我来说可是件美事,起码日后我不用尴尬和巧莲一起,不过,今晚的爱玲是否也是巧莲的安排呢?

    我望向巧莲的脸,发现她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心想虽不中也不远矣。

    最后,一道不怎样强的喷泉,射进爱玲的蜜桃里,但射出的一刹那,爱玲却机警的沉下弹臀,蜜桃用力吮吸我的龙根。全身酥软的我,感觉龙根彷彿面对一部吸尘器,吓得我不得不用手使劲把她推开,要不然精库肯定会被她抽光。

    “哎唷!你怎么把人推下来……”爱玲以埋怨的语气说。

    “哈哈!龙生怕了你,没想到他也有害怕的一天,哈哈!”巧莲笑着说。

    我们四人大干一场后,大家都扫除了内心的尴尬。爱玲给我的好感增加了,静宜和巧莲两人也有很多话说,看见她们两个情同姐妹,我心也安定多了,起码不用担心,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麻烦。

    “哎呀!”静宜突然叫了一声!

    “静宜,什么事?”我即刻的问说。

    “巧姐,刚才龙生……射入我里面,会不会……”静宜边摸着肚子边问巧莲。

    “哦!你怕有小龙生?哈哈!”巧莲笑着说。

    “静宜,有什么好怕的呢?要是有小龙生就生下来,我肯定会负责任,不会要你堕胎的,放心!”我安慰静宜。

    “哎!不是这个问题,如今我和姐姐闹翻,加上又搬来你这里住,我怎样向姐姐交待,万一有了身孕,姐姐和母亲会怎样想我呢?”静宜焦急的说。

    “静宜,我相信你对我没感情的话,绝不会以身相许,既然你已经踏出这一步,成为我龙生的女人,那你来我这里住属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交待的,况且你母亲必然同意。”我对静宜说。

    “我什么以身相许……还不是……你强人所难……”静宜握起粉拳打在我身上。

    “静宜,能成为龙生的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爱玲插上一口。

    “静宜,无论你有什么难题或困扰的事,我龙生不会抛下你不管,我不会令你难堪,更不会要你难受,我只会让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有什么困难的事,我龙生一个去面对就行了,知道吗?”我大声的说。

    “静宜,还有我帮你!”巧莲捉起静宜的手说。

    “嗯……”静宜握着我和巧莲的手,笑笑的点点头。

    “那我呢?我也帮忙……行吗?”爱玲低着头小声的说。

    “嘻嘻!当然行,你还要教我跳舞!”静宜把爱玲的手和我们叠在一起。

    “谢谢你,静宜!”爱玲兴奋的搂抱静宜,但眼睛却望着我。

    这刹那的场面,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本一向斯文的静宜,而且还是当教师的她,竟会接受如此的大家庭,真是有些不敢想像。至于爱玲的加入,我更是防不胜防,对于她的出现,看来也该是问清楚巧莲的时候了。

    “巧莲,爱玲是你一早安排好,还是有目的带她来的?”我质问巧莲说。

    “龙生,你不是说店铺要找人帮忙吗?”巧莲反问我说。

    “是呀!”我爽快的回答。

    “今天我原本和爱玲谈起到韩国的事,接着谈店铺帮忙一事,后来才知道原来你和爱玲早已经认识,而且你当日送了一份礼物给她,导致她常挂念你。我想你若对爱玲没兴趣,便不会送礼物给她,必定是对她有意思了,所以想既然你们两人都喜爱对方,我就顺道做个中间人。”巧莲说。

    “巧莲,你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呢?”我不满巧莲擅作主张。

    “龙生,今早我说过,碧姐走后会很寂寞,后来你买了三张机票,又同意请人回店铺,接着又暗示想看我和师姐妹们玩,所以想给你个惊奇。”巧莲说。

    “原来这样……那谢谢你了。”我点头的说。

    “龙生,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随时离开,反正心愿已偿……”爱玲失落的说。

    我心想现在可是大好时机,试探静宜的心怎么想。

    “我是没关系,最主要看静宜怎么样……”我小声的说。

    “龙生,不可以让爱玲难受,她也是有尊严的,难得她对你一片真诚,怎能把她当货品抛来抛去的呢!”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我可没说把爱玲当货品抛来抛去的,我只是尊重你,想看你意下如何?”我解释说。

    “爱玲,你留下吧!我会把你当成是姐妹,不要这样委屈自己,更不要把自己当成货品,我相信龙生也不会这样看你,明白吗?”静宜捉着爱玲的手说。

    “谢谢你,静宜!”爱玲激动的说。

    “好啊!总算了了一件心事。”巧莲高兴的说。

    第十一卷第十章俏保镖

    第二天约中午时分,驾了陈老板借给我的车,来到日前有缘遇见的私家侦探办公室。

    当我踏入私家侦探办公室,迎面而来是一位身穿薄质料,类似肚兜上衣的少女。她年约二十多岁,柔软的秀发垂至腰间,鼻梁高挺且尖,双眼有神,从眼上那对乌溜溜的黑眼珠,轻易看出她敏捷力特强,唇上虽涂了像甜美樱桃的唇膏,但双唇不厚不薄,必是一名忠厚的孝女,只不过配上长形的脸,恐怕是愚孝之人。

    “先生,请问你找谁?”迎面少女发出甜美的声音,且很有礼貌的问说。

    “我是龙生,想找关先生。”我神气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请等一等,我马上通传,你先坐一会。”迎面少女说。

    “谢谢!”我望着少女高耸的胸脯说。

    少女脚步走得很快,果然是真正的马上通传,看来她很重视我这个客人。

    这位少女虽然长有五尺七八,从外表看却不觉得很高,而且身材长得很均衡,饱满的乳房,丰腴的美臀,高耸香肩透出雪白的肌肤,还配上一对修长的美腿。唯一可惜是,玉指长过掌,终生劳碌命,难怪她人中之位,出现愚孝、愚忠之格。

    “噢,龙先生你来了,请进来坐。”关先生出来迎接我说。

    我随关先生走入他的办公室。

    “龙先生,请喝杯茶。”少女端上一杯茶给我。

    “谢谢。”我礼貌的笑了一笑。

    “龙先生,这是你要的两份资料,你说得没错,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擅长用催眠术和药物,这是谢芳琪小姐这两天的资料。”关先生说。

    “不错!事情办得挺快的。”我查阅数据,一边看就一边笑,实在令我满意。

    “龙先生,有你想要的东西吗?”关先生笑着问。

    “谢芳琪的资料算很满意,但红衣女郎的仍有不足,我想知道她有什么秘密的客人,和一些……等等,让我看看你的脸。”我说到一半,发现关先生有些不妥。

    我突然发现关先生的左耳接近面颊,出现一块暗黑之气,其黑已近墨之色,表示已侵体甚久,此乃是个大劫,恐怕命不久矣。

    “关先生,请问你现在几岁?”我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今年五十七就快五十八,你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关先生问。

    “哎呀!还差多久五十八岁呢?”我追问关先生说。

    “还不到一个月……”关先生好奇的望着我。

    “算了!没什么,钱上次我付了,现在我就多给你一点茶钱,算是答谢你这几天的辛苦。”我拿出支票薄说。

    “龙先生,刚才你说等一下,表示你还有事要我辨,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而急着要走呢?”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恕我直言,依我看你应该多享清福,做些喜欢做的事,吃些喜欢吃的东西,别那么辛苦了。”我想起谢芳琪的忠告,没把心中之事说出。

    “嗯……龙师父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确实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命。”关先生忧愁的说。

    “我果然没有看错,是肺癌吗?”我问说。

    “龙师父,你怎么看出的?”少女好奇的问。

    “我是看见你脸上有块墨黑之气,知道此祸缠身已久,所以好奇再以梅花术一算,果然我没看错,真不幸呀!”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能让我明白你怎么算的吗?”关先生好奇的问。

    “好吧!我问你几岁,你说你差一岁五十八,如此推算该是五十七,生肖属牛。而你坐位属北,牛属坤为上卦,北方作下卦,合上下卦为师卦,合上下卦数加午时数七为二十一,除六,余数为三,师卦六三爻为变爻。”

    关先生和少女留神听者,我喝了一口水再继续说。

    “变爻师卦六三爻辞为“师或舆尸,凶”,明白吗?”我问说。

    “不明白……”关先生摇头。

    “意思是军队出征,用大车载着尸体退回,此爻辞为凶兆。本卦上坤下坎,坤为土,坎为水,土克水,似为吉,但变卦却是上坤下巽,上土下木,木又克土,使师卦有土又无水,无生气,而互卦中又是震木克坤土,极凶。据成卦之数二十一推之,是当于二十一日之内被杀。”

    “很深奥,不明白……”关先生听了摇头说。

    “肺癌是水中而测出,加上满满的烟灰缸,所以猜是肺癌。既然你有病在身,我也不好再麻烦你了,让你好好珍惜这二十一天吧!”我摇头的说。

    “哎!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关先生叹气的说。

    “等等!不对呀!你患上肺癌,那怎办我的事呢?”我突然想起来。

    “这都是我女儿办的,我哪还能做这些事……”关先生忧愁的说。

    “你女儿办的?”我好奇的问。

    正当关先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片喧闹之声,接着有三名大汉冲进来,并破口大骂的说要追讨钱债。

    “龙先生,若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关先生焦急的催促我离开。

    我退到办公室门外的时候,一名大汉拦着我。

    “关老头,他是你的客人?给钱了吗?”一名大汉指着我问关先生。

    “他的钱全付了,上次我给你的钱,就是他的钱。”关先生马上说。

    “那我们的钱你怎么样了?如果没钱的话,就叫你宝贝女儿到夜总会上班,我会介绍好客人给他,这样你那笔债很快便会偿清。”一名大汉望着少女说。

    另一名大汉色迷迷的走到少女面前。

    “不行!你们不要伤害她……”关先生上前阻挡。

    “去你的!多事!”大汉一手便把关先生推向另一边。

    “哎唷!”关先生倒在地上。

    当另一名大汉向关先生加一脚之际,少女突然大喊一声!

    “住手!”少女喊了一声后,马上凌空踢出一脚,接着以迅速的身法冲上前,我还没看清楚,少女已轻易使出十字锁喉扣,把一名大汉捉着。

    这刹那的转变,我整个人愣住了,我不是因少女的武功所愣住,而是她踢出那一脚,瞧见了她短裙内的底裤而愣住。那是一条薄得不能再薄,且有黑暗之影的白色内裤,最刺激是蜜道被修长美腿的内侧紧夹,猜想一定是聚了不少春液……“霜儿,不要伤人……”关先生护着胸口说。

    “臭婊子,你放了我朋友,要不然可要你好看。”大汉凶狠的说。

    “你们别和我女儿动手……不要呀!”关先生紧张的咳着。

    听见关先生如此说,我深信不疑,于是过去扶起关先生,让他坐在沙发上。

    “你们最好别乱来,要不然我报警了!”我怕大汉会伤害关先生,挺身而出。

    其实我敢大胆的说,是相信少女的武功了得,猜想少女怎样也不会让我受伤。

    “臭小子,你想找麻烦!”大汉气愤的说。

    “我就是要找麻烦,不知道你们是要收钱,还是想上警局!”我神气的掏出支票薄说。

    “哦……你想代关老头还债?”大汉好奇的说。

    “放了他吧!多少钱讲!”我神气且大声的说。

    “十五万加上今天的利息十六万五!”大汉说。

    “拿了支票马上滚!”我开出一张支票,大声的说。

    “有钱拿我当然会走,谢了!”大汉拿了支票笑着走出去。

    “等等!留下借据!”我再次神气的说。

    “拿去!哼!”三名大汉丢下借据,便走出门外。

    关先生突然跪在地上向我致谢,同时她女儿也一起跪下。

    “你们快快请起,别这样,我龙生不习惯……”我马上扶起关先生和他女儿。

    “霜儿,快多谢龙师父。”关先生说。

    “多谢龙师父替我们解危!”霜儿叩头说着。

    “快起、快快请起!”我上前扶起霜儿。

    当我俯身扶起霜儿的一刻,她胸前一对弹实的大乳,在薄质料的肚兜上衣一晃,我双眼一瞪,直望着乳房的形状。刚才乳房一刹那的震动,充分展露乳房饱实的弹力,不禁教我看得目瞪口呆,只可惜衣领紧束着粉颈,没有任何空隙可窥,但我可以肯定她衣内必定是真空,要不然有乳罩束着的乳房,绝对摆不出轻盈的一面。

    “多滑腻的香肩……”我扶起霜儿的时候,不禁发出自言自语的赞叹。

    “谢谢!”霜儿脸泛红霞的站起身。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原来我的裤裆已经升起了小帐蓬,而霜儿站起身的角度,刚好在我裤裆前,真是糗死了!

    “龙师父,多谢你慷慨解囊之恩。”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欠那些无赖的钱呢?”我找个话题说。

    “哎!龙师父,原本我手上有笔钱,是要给霜儿完成大学的费用,可是我身体不争气,动了两次手术,结果还是医不好,最后霜儿被逼要辍学。在两头不到岸之际,跑去澳门赌场想碰碰运气,没想到手风不顺,又偏遇上赌场放高利贷的,心想翻不了本死掉就算了,结果又没勇气死……哎!”关先生叹气说着。

    “原来如此,这里的生意不好吗?”我问说。

    “龙师父,现在经济衰退,私家侦探这行业就更难做,而我又百病缠身,怎会有老顾客敢找我呢?你走上门也是因为你不认识我,之后,你知道我有病,不是也叫我好好休息。这里的生意无法做下去了,刚才那笔钱……”关先生伤感的说。

    “由你的女儿继承不就行了吗?”我说。

    “我女儿紫霜,今年二十二岁,以她的人生经验和人际关系,怎么做的到生意呢?”关先生说。

    “可是关小姐也很会打呀!”我夸奖紫霜。

    “霜儿的空手道确实很不错,而且在公开比赛得过奖。但私家侦探这一行,讲的是经验,不是*拳头,私家侦探毕竟不是保镖,没用的。”关先生说。

    我突然想起,邵爵士不是要我找保镖吗?

    “关先生,你有什么打算呢?”我问说。

    “龙师父,老实说一句,刚才那笔钱,我没法子还给你了,相信你也很清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关先生忧愁的说。

    “关先生,这样吧!如果关小姐愿意当我的私人保镖,那你就干脆放弃侦探社,你欠我的钱,慢慢在你女儿的薪金上扣,我可以答应让她自修,让她考回大学的文凭,你认为这个安排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龙师父,真的吗?太感激你了。”关先生转忧为喜的说。

    “关先生,要你女儿同意才行。”我望着霞儿说。

    “龙师父,我女儿很听我的话,绝没问题。”关先生信心十足的说。

    “关小姐,你意下如何?”我体贴的问。

    “龙师父,你叫我紫霜好了,我先谢谢你帮我父亲的忙,解我们燃眉之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自当效力,有什么要我办的,你交待便行了。”紫霜感激的说。

    “紫霜,我相信你日后,必定会帮到我很多忙。”我望着紫霜的胸脯说。

    “龙师父,我在此向你下跪,并求你一件事。”关先生突然跪下说。

    “慢!龙生无德无能,你千万不能下跪,会折我的福,快快请起。”我马上蹲下扶起关先生。

    “龙师父,我死后家里没什么可以留给紫霜,现在我把女儿托给你看管,希望龙师父多多教导她,大胆的要求你善待她,行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关先生,我龙生一向是以孝为先,况且我最尊重孝顺的人。紫霜的孝心,足以令我善待她,所以你不用求我,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我不会看错紫霜,她日后必定成才。”我捉着关先生的手说。

    “这就好,没想到上天在我临死前,赐了一个贵人给我,多谢上天!”关先生望着窗外说。

    我心里想,关先生把女儿紫霜托给我,不就等于把一个美女送到我面前?我心里默默发了个誓,不管日后我和紫霜有什么进展,总之,我一定要好好善待她,即使她喜欢别的男子,我也会好好照顾她。

    “对了!龙师父,刚才你不是好像有事情要我办的吗?现在不妨说出来,紫霜也许可以帮上你的忙。”关先生说。

    “关先生,我想知道红衣女郎有和什么神秘的人交往吗?因为我身上缠着的官司,我相信必定是背后有人陷害我,所以我急切想知道这一点,你认为有机会查到吗?”我说。

    “抱歉!龙先生,这点我肯定不会查出结果,因为陷害你的人,已经成功办妥这件事,所以必与红衣女郎断绝来往,绝不会再有什么交往。恐怕要从另外一处着手了。”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怪了!怎么紫霜现在和我说话那么见外,而且还称我为龙先生,这样可不妥呀!

    “紫霜,你叫我龙生或龙师父,叫龙先生我很不习惯,还有对我不用那么见外,当自己人就行了。”我笑着说。

    “不!龙先生,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近身保镖,你是我的老板,绝对要有主雇之分,绝不能混淆身分。况且男女有别,更不可让外面的人有所误会。”紫霜认真的说。

    我可给紫霜气死,如果主雇分得那么认真,那我怎么有机会碰她呢?

    仔细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先赞同紫霜说的,起码她不会怀疑我对她有非份之想。我就不相信会追不到她。

    “好吧!你说该怎么从另一处下手呢?”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红衣女郎为何会帮你说的那位神秘人,到底是为钱,还是为了什么?只要找出这个原因,这样我们便容易入手。”

    紫霜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红衣女郎为了钱,那可就好办多了,如果她被人威胁,那我们可以帮她解除威胁。但要怎样才能知道原因呢?

    “紫霜,我认同你的想法,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深入虎穴……”紫霜说。

    “紫霜,深入虎穴的方法是不错,但红衣女郎可认得我。”我说。

    “龙师父,霜儿的易容术十分高明,她自小喜欢打斗、学侦探术,当年我风光的时候,曾送她到日本伊贺派学忍者武术,一般普通的忍者武术难不倒她,易容术就更容易了。”关先生笑着说。

    听关先生这么一说,可给他吓了一跳,难怪刚才她会那么重视主雇之分,果真有些死硬派的作风。

    “紫霜杀过人吗?”我笑着问。

    “龙先生,杀人不是件难事,我曾经空手搏老虎。”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搏老虎?哪里来的老虎?”我好奇的问。

    “那是一种模拟的搏斗,杀伤力和老虎一模一样,也是伊贺派主要试题之一,若不能通过这一关,便拿不到证书。墙上挂着的便是我的证书,旁边那些是我的拳手执照、持枪执照与直升机执照。”紫霜指着墙上说。

    “你会驾飞机和用枪,你身上有枪吗?”我吓了一跳的问。

    “香港法律不允许人带枪,若到国外肯定没问题。”紫霜说。

    “关先生,你的女儿那么本事,还需要我看着她?”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我女儿什么都行,就是不懂得人心险恶,我怕她被坏人利用。如果她不幸遭坏人利用,以她身上的本事,恐怕这一生都要在监狱里过,我怎能放心,所以我死后,有你代为看管,我才会放心。”关先生说。

    “嗯……”我应了一声。

    现在我终于明白,紫霜为何能够那么快便击倒一名大汉,甚至懂得用十字锁喉扣,如果她和张家泉交手,到底谁会胜出呢?

    “对了,龙先生,我监视红衣女郎的时候,发现一件很怪的事,不知对你有没有帮助?”紫霜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无妨。”我说。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不知为什么正午开始便会哭个不停?我问过住在那些左邻右舍的人,他们说红衣女郎的丈夫死后没多久便这样了,可能是儿子挂念父亲。不过,太阳下山后便不会哭了。”紫霜说。

    “竟有这么怪的事?”我听了也觉得很怪。

    “龙师父,这件事我也觉得很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关先生说。

    “小孩未超过三岁,是最有灵性且最纯洁的人,如果他身上出现怪异之事,不是撞上邪,就是祖坟出了事。很多人说三岁定八十,或者有过得了三岁,才算是人的说法。其实三岁之内,可以通过他的灵性,知道祖坟可有问题,有些祖坟是绝子绝孙,或品性如何,那便要看他三岁之前的造化。”我解释说。

    “那红衣女郎的儿子……”关先生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的丈夫刚死一年,她的儿子便出事,莫非是她老公的坟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怪呢?中午便哭,太阳下山就不哭?”我自言自语的说。

    “紫霜,你替我易容,我需要探访红衣女郎,但我的身分绝不能泄露。”我说。

    “没问题!我马上去准备,你等我三分钟。”紫霜说完飞快的奔向房间里去。

    “三分钟?”我还没说完,已不见紫霜的影子。

    第十二卷第一章易容术

    机缘巧合之下,当日我无意中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结果抱着尝试的心态,找侦探帮我查红衣女郎和谢芳琪一事。没想到竟让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强,兼懂得易容术的女高手。虽然她口中所说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为不相信自己会那么的幸运,但墙上挂着的文凭,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也许好心有好报,上天怕我惨遭毒手,所以派了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来保护我。她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当了我的私人保镖后,态度马上变成君臣之别,没有那份亲近感,甚至和我说话都把头低下,不再看着我的脸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这种态度,也许是承自什么伊贺派的武学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服于我怀里,毕竟她只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小女孩,怎懂得防范情场的招数,况且我身边还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莲,紫霜这位纯真的女孩,终将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刚才窥见紫霜短裙那对美腿所夹着的小蜜桃一幕,心里就奇痒难受,甚至想即刻把她拥有,我不知道存有这种想法,是否属于下贱?但只要不是以威逼的手法得到,那该不算下贱吧!况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只要对她们是付出真心,就没有什么不对。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静宜成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该多美好呀!”我对着紫霜挂在墙上的证书,喃喃自语。

    “龙先生,我准备好了。”紫霜走近离我两尺的距离,低着头说。

    “好的。”我应了紫霜一句,走到关先生的办公桌。

    原本听到紫霜甜美的声音,内心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看见她与我保持那种主雇身分的距离,我就感到非常的无奈。

    当我走到关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吓了我一跳!

    桌面上放着一大堆工具,利刀、钳子、刀片、针筒、种种类型的粉状物、胶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着桌面的工具说。

    “龙先生,是的,请坐。”紫霜低着头,指着面前的椅子说。

    “好!我也想见识什么是易容术。”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说。

    “龙师父,霜儿的手艺不错。”关先生很有信心的对我说。

    “不需要用刀之类的东西吧?”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这可要看对方的脸型,当然不会伤害对方原有的脸孔。”紫霜说。

    “那好,开始吧……”我心里颤抖着。

    “龙先生,你不用紧张,放松点。”紫霜说。

    “紫霜,我已经装成很镇定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紧张呢?”我好奇的问紫霜。

    “龙先生,你之前几次坐下,双腿都是张开的,现在两条腿却紧闭着。还有一点是,你紧张的时候,手指很喜欢捉点东西,因此我察觉你心里很紧张,不过,易容不是很麻烦的事,你不用担心。”紫霜解释说。

    听紫霜这么一说,想起当日面对邓老先生考验的时候,我的手就是四处乱捉,不但捉着静雯的手,而且还拿错她的杯子。没想到我这么细微的小动作,竟给见面不到一小时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见她处事观察入眉,绝对是个人才。

    “好!果然不错,你通过当我私人保镖的考验了,开始吧!”我笑着说。

    “是的。”紫霜点头应了一声。

    紫霜拿起几种不同颜色的粉末,倒在一个小碗里,接着,拿了一瓶水状物搅匀,然后把捻成软绵绵似泥土的物体,在我额头和下巴的位置涂上。顿时,强烈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还是她身上的体香味,总之,感觉怪怪的。

    当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随即叫我闭上眼睛,然后喷出一种冰冷的液体,这种感觉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觉很快消失,因为她手上拿了吹风机,不停在我脸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让脸上的液体凝固,我也看过影片中的易容术,知道外层是一片脸膜,唯一意外的是,这块脸膜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龙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难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镜,遮掩易容的瑕疵,现在你可以慢慢张开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说。

    我慢慢把眼睛张开,当场吓了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后的相貌所吓,而是眼前出现一对轻薄衣料包着的丰满乳房,而这对丰腴乳球,犹如大肉包子般的贴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仅有一发之差的距离。阵阵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脑神经,全身不禁滚热发烫。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头发,随着她整理头发的动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轻轻的荡漾,我感觉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进,乳房的轮廓是多么的柔美,诱惑弹动的震荡中,昼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于紫霜丰乳之下了……“龙先生,很快就好了……”紫霜整理我的头发后,玉指轻抚我的眼角,最后为我戴上眼镜。

    “慢慢……不……急……”我紧张的全身颤抖,双手也急忙掩着下体。

    “龙先生,好了,你看看……”紫霜拿了面镜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着镜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轻,而是把我扮成关先生的样子,或者说像关先生的弟弟,是个接近五十多岁的人,头发斑白、额头上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而我原有的尖长脸形,如今却变成另一张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术,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个关先生。

    “龙师父,现在是否该叫你关师父呢?哈哈!”关先生笑着说。

    “真厉害的易容术……”我称赞的说。

    “龙先生,还没好的,你多坐一会。”紫霜说。

    “不就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还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还有脖子……”紫霜说。

    “哦……”我点头称是。

    紫霜接着把早已经预备好的人造膜拿出来,接着在我手上喷了些液体,然后把人造膜铺上去,细心的验查一遍,然后再喷上另一种液体。最后,亲自以手工在我脸上、指甲、手背、脖子与耳朵加工。最妙的是连胡须根也给补上,这种技巧少一点耐性都不行,肯定会错漏百出。

    “龙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说。

    “紫霜,那我以后想易容也要那么麻烦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现在起了一个面模,日后想易容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人工补妆,只需用些喷剂让它黏上就行了。”紫霜说。

    “嗯……真是神奇……我竟变成第二个关先生了,哈哈!”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先生,我们现在是否出发呢?”紫霜低着头问我。

    “好!不过,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现在算开始上班了吗?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我问紫霜说。

    “龙师父,既然霜儿现在已经有了新老板,而我这里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顾客的,所以打算现在便起正式结业。我也想争取多一些时间,做些该做的事,顺便探探老朋友,当是最后一次聚会,霜儿今天起就跟你龙师父吧!”关先生说。

    “关先生,这样吧,霜儿办完这件事后,我叫她这个月多陪伴你,还有……”我坐回椅子上,开了一张支票给他。

    “龙师父,这……”关先生拿着我的支票发愣。

    “关先生,你我认识也算是一种缘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钱,总不想欠人的债撒手归去吧,这张支票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东西要买、要办的,就当是我给你办事的小费,请笑纳。”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行!你是紫霜的父亲,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我说。

    “龙师父,我死后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好风水的墓穴,我希望透过风水墓地带给紫霜好运,若钱不够的话,你先帮我垫着,日后在她薪金里扣回。”关先生说。

    “关先生,当然没问题,就算你不要求,我也会替你办妥。不过,你的墓地由子女出钱的话,福荫会更好,也算是一种孝道,所以该问问紫霜的意思,免得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着紫霜说。

    “龙先生,只要是我父亲的意思,一切照办即可,同时,我也感谢你处处为我父亲着想,谢谢。”紫霜双眼红肿的说。

    望着紫霜红肿的双眼,我实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换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泪早已不停的流,这一点也让我看见紫霜的坚强,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嗯……就这么决定,若钱不够再向我要……”我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要霜儿做的?”关先生说。

    “龙师父,紫霜现在立即上班,有什么事请随便吩咐。”紫霜低着头说。

    “紫霜,我想拜托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别把头低下,我见不到对方的脸,说话的时候很辛苦,毕竟我不是习武之人,可以吗?”我故意蹲下身体抬起头对紫霜说。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说。

    “哈哈!紫霜什么都好,就是比较固执。还有,她的脾气发作起来,天皇老子也没面子给,日后要是谁做了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过。”关先生笑着说。

    “爸……你怎么……”紫霜忍不住撒了一声娇说。

    “好了!算爸说错话,赶快走吧,办正经事要紧……”关先生说。

    “关先生,若我想让你给红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吗?”我问关先生说。

    “当然是可以,问题是我怕被催眠后,会胡言乱语。”关先生说。

    “爸……这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你的意志坚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就不会轻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烟,就会有点麻烦,毕竟你身体有病。”紫霜说。

    “不!你们错了!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这样便可以逃避对方的催眠。可是,迷药这方面就难破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最重要是准备一部摄影机,这点有问题吗?”我自己也感到头疼。

    “龙师父,我是私家侦探,想要摄影机也算是难题吗?”关先生神气的说。

    “那好,但这办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后,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间房间摆好摄影机,等我们上来。”我对关先生说。

    “明白。”关先生点头说。

    “龙先生,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紫霜望了表说。

    “紫霜,为什么说时间差不多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过了时间便不哭,我们是否趁她儿子哭的那段时间出现好呢?”紫霜问说。

    “对!走吧!”我说。

    紫霜这次和我说话,总算没把头低下了,相信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迈进一大步了。

    我和紫霜向关先生拜别后,两人走到停车场。

    “紫霜,我的车给人刮花,这辆是我老板陈先生借给我暂用的。”我打开车门说。

    “哦……你老板?”紫霜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有老板吗?难道你没留意龙生在报章上的事?”我试探着紫霜。

    “对不起,我很少会看报纸,风水的事我不是很感兴趣趣,但我相信风水。”

    “上车吧!”我点头说。

    “龙先生,让我来开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车钥匙。

    我拿着车钥匙呆了一呆,我从没试过会聘请保镖,更加没想过会有司机的一天,而且还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机。

    此刻,心里涌起一份满足感,再次证明好人有好报,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帮关先生渡过难关的话,现在身旁又怎会多了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龙先生!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叫了几声!

    “哦!我没事……”我急忙把车钥匙抛给紫霜,接着钻进司机旁的座位上。

    “龙先生,你不是该坐后面的吗?”紫霜好奇的问。

    “随便……开车……”我不想正视紫霜。

    紫霜见我不想移到后座,于是扣上安全带便开车了。

    紫霜的驾驶技术算不错,不过,我却没意思看她的驾驶,我只对她踩油门的脚感兴趣。每当她的腿动一动,我便有机会窥探短裙上滑腻腻的玉腿春光,短裙偶尔还会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内侧,不禁联想起玉腿内侧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般的滑腻……这辆车虽然与我相克,不是害我收罚单,就是发生车祸。但它却死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载了四位美女,现在又有紫霜这位美女。不过想想也觉得好笑,昨晚我载了很多美女,今天换成是美女载我,难道又是因果之说?

    每当车辆转弯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对荡漾的美乳,总是晃了一晃,是因为乳房的弹力好呢?还是车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无法证实这一点,但我证明自己够定力,若换作是别人对着她充满诱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耸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终于来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别墅,这些都属于战前留下的三层古屋,虽然说是别墅,但一般人称这类古老式的别墅为“鬼屋”。

    “紫霜,红衣女郎是住这里吗?”我问紫霜说“龙先生,我来过很多次,她就住红色那幢。”紫霜指着遥远的一座别墅说。

    “哇!这么远……”我摇头的说。

    这种乡村,就是很麻烦,车驶不进,野狗又多,甚至地上还有很多狗粪,如果想和朋友或亲戚绝交的话,搬进来住便会自动和他们断绝来往。

    “紫霜,阳光这么强,脸上的易容品,会不会融掉呢?”

    “龙先生,不会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了约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红衣女郎的家门口。虽然说这一带很偏僻,屋子也很残旧,但屋内的面积却很大,租金又便宜,适合喜欢养大狗的人住。

    屋内果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我和紫霜安排好身分后,便开始拍门。

    “谁呀!”屋内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眼看就快见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直捉着裤袋,这时候,想起紫霜指出我紧张的小动作,果然又被她说中,现在我双腿真的合在一起,双手捉着裤袋……“你们找谁?”一名中年妇女说。

    模糊的印象中,我记得红衣女郎是名美妇,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应该属于饱满型,其他的印象可记不清楚了。而今站在面前的妇女,虽然没有装扮,但五官的形状,我确定她就是红衣女郎,毕竟相师的眼睛和记忆力,是混饭吃的工具,绝不会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术,红衣女郎也认不出我是龙生。

    “我们是想找一幢房子,当路过门外的时候,听见孩儿凄惨的哭声,不知家里可有大人照料,于是拍门探个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话,那便没事了,霜儿走吧,我们别多管闲事。”我看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动上前扶着我。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门关上,这下我可急了,没想到她连一句谢谢也不说,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赌赌运气了。

    “等!霜儿……这哭声……”我假装仔细的听。

    “怎么了?”红衣女郎终于开腔说了一句话。

    爱子心切是大自然释放的魔力,任何母亲都被这股魔力所迷,红衣女郎也不例外。

    “请问你们家里,最近可有办丧事之类的?”我装着好奇的问。

    “有啊!难道和我孩儿的哭有关吗?”红衣女郎紧张的追问说。

    “难怪……”我凝望红衣女郎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红衣女郎追问我。

    “快走,别理她……”我小声的向紫霜说。

    “你已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可别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紫霜小声的提醒我说。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记了现在的年龄。

    红衣女郎先是喊了两声,见我没回头,接着便开始追上来,我可没理她,继续和紫霜向前走,头则不停的观望四处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这位先生,刚才你说的难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哪里出错,导致我儿子在固定的时间哭呢?”红衣女郎追上前问。

    “这位太太,没有这回事,你可别乱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你就可怜可怜小孩,帮帮他吧!”红衣女郎苦苦哀求的说。

    “爸,你就帮帮这位太太吧!”紫霜扶着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一声大叔,紫霜又突如其来的喊了我一声爸,我愕然的瞅了她们一眼。

    “霜儿,别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别那么多事,走吧!”我假装气恼的往前走。

    “对不起,这位太太,我爸就是这么固执和臭脾气,抱歉!”紫霜说完便跟上我。

    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回红衣女郎追上来,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来,她晚上肯定睡不着。

    瞬间,我心里还没笑完,红衣女郎已经迫不及待,追上前拦着我。

    “这位大叔,你就帮帮我儿子,他已经哭到快成哑巴了,你就行行好。”红衣女郎眼睛湿湿的说。

    “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样医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说。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医我儿子,怎么会轻易便看出我家办过丧事?或者你指点我迷津,好让我有个方法求医,求你了!”红衣女郎哭着说。

    “爸,你不帮这位太太,日后若搬进来住,怎样面对这里的邻居呢?”紫霜说。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儿子,我日后免费替你打扫,这一带很多人都认识我,其实我懂得些医术,但对自己儿子的病,就是束手无策!”红衣女郎抢着说。

    第十二卷第二章请君入瓮

    我望了红衣女郎一眼,马上把视线移开,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会笑出来──我笑是笑脸上的易容术。虽然说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单身一人,离乡背景的到香港,之后,又带着不到一岁的儿子守寡,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背着良心陷害我入狱,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脸色也不会变得如此憔悴。

    望着红衣女郎为了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怜样,我就不忍心再恨她。毕竟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心肠也不会坏到哪去,也许她决定伤害我之前,必是面对很大的困难,或是受人威胁等等。况且我所承受的伤痛,已属过去,而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责备的痛,所以我也无需和她计较,更不想继续恨她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洒脱的放走红衣女郎,我身缠着的强奸官司,至今还未结案,我不能因此出错而入狱。更何况我要把幕后陷害我之人给揪出来,要不然我身上如绑了计时炸弹,时时刻刻都会伤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对付她,只能怪她多行不义了。

    “大叔,你可以帮帮我儿子吗?”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这……先看看再说吧……”我扮出很不愿意的表情说。

    “谢谢大叔,这边请……”红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带我到她家里去。

    当我和紫霜跟随红衣女郎到她家里的时候,屋外正好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红衣女郎见了马上赶走他们。也许乡村的小孩,比较天真且好玩,不愿离去,红衣女郎见小孩们赖着不走,突然用水泼向小孩的身上,接着还破口大骂。

    “这些孩子真是没家教,长大后肯定没出息。”红衣女郎气愤不平的骂。

    我和紫霜看见红衣女郎的反应,不禁瞠目结舌的互望对方。

    “这位太太,小孩们虽然顽皮,你也不用拿水泼他们吧,大热天时很容易生病的。”

    “大叔,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怜他们了,哪像我儿子小建。对了,我告诉你们两位,当我儿子不哭的时候,不知多乖呢!”红衣女郎笑着说。

    这位红衣女郎也真是的,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宝贝,常言道:慈母多败儿,恐怕她的孩子,将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大叔,别管那几个没教养的孩子了,快请进屋内坐吧!”红衣女郎说。

    “嗯……”我点头叹了一声。

    屋内很简陋,没有什么装修,除了几张椅子和沙发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恐怕已用了好多年,看来她生活很贫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么称呼你呢?”红衣女郎问我说。

    “我姓……关……你呢?”我想了一会才说。

    “我先生姓高。”红衣女郎倒了两杯水给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里怎会有那么多椅子,这里很多人住吗?”

    “不!这些椅子都是给学生们坐的,我是教催眠术,偶尔也替人看病,没法子生活困难,总要找点生计帮补家里开支。”红衣女郎摇头叹气的说。

    “莫非高太太是名医生?”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没想到,我肚里刚有了六个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时候想堕胎也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来。后来为了生计,便教人催眠术和医病,但小建的怪病,我就束手无策,对了,我抱他出来给你看看。”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跑进房间里。

    “龙先生,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声的对我说。

    “紫霜,高太太只是精神衰弱,不会有危险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声,不停的吵,没有病才怪。你刚才没看见,她十分嫉妒别人的孩子,所谓寡母婆守子,是这样的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镇定的说。

    “嗯……还是龙先生看得透彻。”紫霜点头说。

    “小建,你的贵人来了……”红衣女郎兴致勃勃,抱了婴儿走出来给我看。

    小孩脸上果然浮现一块暗黑之影,额角岩崭难怪父会先亡。接着,我马上拿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断掌之纹,不禁摇头叹气。

    “大叔,怎么了?小建他没事吧?”红衣女郎惊讶的问。

    “高太太,这孩子是半夜三点多出世,而且当晚还是狂风暴雨,我说得对不对呢?”

    “是呀!那天刚好是有台风,人常说“贵人出门招风雨”,小建的出世是台风夜,那他将来的成就,肯定无可限量。只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家告诉我,他会是一代名人,目前只不过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罢了,不是吗?”

    “胡说!投胎之魂到阳间,若是狂风暴雨,雷神吼鸣,那是提醒投胎之魂,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痴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当晚有雷声吼鸣的人,出世后最好以宗教为依归。以前的老人家,喜欢将小孩给神当干儿子,就是这个原因。”我侃侃而谈的说。

    红衣女郎听了,脸色大变!

    “高太太,这个小孩的额头岩崭,注定没父亲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要不然母亲也会遭殃。他脸上已经浮现一块暗黑之色,恐怕遇上了什么不妥的事;还有他是断掌郎,如果你不给他找个干爹,恐怕很难养。对了,你日后千万别说,他是什么一代名人的荒谬之言,这样会折了他的福呀!败相!”

    “大叔,那小建他该怎么办好呢?”红衣女郎眼睛浮肿的说。

    “高太太,其实要帮他也不难,可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上的关系,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后的缘份了,霜儿,我们走,哎!”我摇头叹气的走出门口。

    “大叔,请留步,我有件东西给你看,请你等一会。”红衣女郎说。

    “哦?什么东西?”我坐回沙发上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见我坐回沙发上,马上转身把儿子抱入房间。

    “龙先生,刚才我发现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范她会对你不利,如果我出手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会伤害我,因为她想我帮她儿子,这样吧,如果我喊“龙生救我”,你就出手,总之你看情形,别随便暴露你懂武术。”我想了一会说。

    “嗯……这句暗语不错,不用担心会产生误会,高太太出来了。”紫霜提醒我说。

    红衣女郎这次出来,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为她不但提着女人用的烟嘴,而且手上还拿了上次我见过的大红宝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锐利,轻易便看出红衣女郎要对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对我施展催眠术,原本十分镇定的我,现在看见那粒红宝石,心里也不禁慌了起来,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总算亲身领略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会不会被红衣女郎催眠,不慎说出自己的身分呢?

    突然,我想起在侦探社临走的时候,紫霜说过,意念够坚定便可以抵挡催眠术,如果我用当日在监牢的静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挡得住呢?

    这一关是我必需面对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样便会前功尽弃,浪费我在途中想好的对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败而回,但接受红衣女郎的催眠挑战,赢了虽说计划成功在望,但万一不幸输了,恐防会壮志未酬身先死呀!

    没法了!这一关我必需面对,正所谓背水一战,没得后退了。

    红衣女郎拿了张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块家传之宝,不知能不能帮我儿子解难?听说这块宝石里面的光折线,可以阻挡一切的厄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九十九条,你帮我数一数,一、二、三、四……”红衣女郎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慢慢摇动手中的红宝石。

    我心知不妙,红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术,我即刻以静坐入定法,眼观鼻、鼻观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进一出,尽量保持意念的镇定和清醒。

    红宝石里的分折线,发出一种令人视线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而红色的光折线,发出闪烁的吸引力,我开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断提醒自己,当日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术实在很强,我内心已无法平静,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渐加重,视线只剩一丝……“爸!”紫霜喊了一声!

    紫霜这一声叫喊,可说是及时雨,把我从深渊里给拉了回来,我即刻振奋了一下,但我不能形露于色,仍继续表现出我的疲倦……这时候,红衣女郎随着紫霜的喊声,向她吐出嘴里的烟雾,紫霜随着烟雾倒在我的身上。机警的紫霜,趁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了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觉,帮我驱走倦意。

    其实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为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压的时候,那股柔软的弹力,已教我内心如触电似的震动。况且乳球没有罩杯的掩护,那种仅存一布之差,肉与肉的火辣辣烫贴,我还会昏沈吗?

    我算是个过来人,当红衣女郎想喷烟雾的一刻,我即刻闭起气。不过,这段时间也实在难熬,接着我闭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样子,毕竟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就是让对方以为你已经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你就清醒知道吗?”红衣女郎说。

    “是!”我慢慢睁开眼睛应了一声。

    倚*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担心我被催眠,于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这次我光明正大碰触她的乳房,心里十分兴奋,只可惜她背着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脸一定红得胀卜卜的。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鹏。”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屋子。”

    “我儿子小建到底怎样了?”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你儿子小建活不到三岁。”我吓唬红衣女郎说。

    “什么?是什么原因呢?”红衣女郎惊慌的问。

    “因为他爸爸的坟出了事。”我恐吓红衣女郎说。

    “你有方法救他吗?”红衣女郎紧追着问。

    “有!”

    “什么方法?快说!”

    “我要到坟墓看过才知道该怎样救。”

    “现在我们马上去。”红衣女郎站起身说。

    “不行,事先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开坛请神灵护法,万一要是做错的话,你儿子会死得更快,必遭天谴。”我想个方法应付红衣女郎。

    我被逼说出一个大骗局,因为我怕她会把我们软禁,或者不让我清醒,继续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问题,所以我不能不吓唬说要开坛作法,我想被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请神灵护身吧?

    “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小建开坛作法呢?”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办不好的话,我明天要离开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红衣女郎好奇的问。

    “我的大哥到了香港,他明天便要离开,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签下的公司转让书,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办好这件事,因此不能答应帮你儿子解难。”我将计就计的说。

    “原来如此!”红衣女郎喃喃自语的。

    看着红衣女郎垂头丧气,自言自语的,我差点笑了出来,为了不想露出马脚,继续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绪移转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诱乳,确实有令我陶醉的魔力,这份痴迷也正好派上用场。

    突然,一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我即刻扮成如梦初醒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惊吓的说。

    “关世鹏大叔,你不用惊讶,先喝杯茶定定神。”红衣女郎端上杯茶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着。

    “关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药给你女儿吃,她很快便会醒来,你不用担心,请等我一会。”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走入房间。

    紫霜突然从我身边跳起,以轻快迅速的身法,跳过沙发前的桌子,一声不响躲在红衣女郎的房间外窥探,她动作潇洒自如,好比戏中的女盗侠般,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诱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刹那……紫霜看了一会,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发倒在我怀中,她再次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狠狠的压在我手臂上,随着乳房那股柔软的弹力,气血翻腾的我,忙用手掩着裤裆撑起的小帐蓬。

    红衣女郎拿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杯里。

    “关大叔,我给你女儿喝下这杯水,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走到紫霜的身边说。

    “等等!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焦急想知道关于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儿子的方法,我对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红衣女郎说。

    “那我女儿也被你催眠了吗?”我接着问。

    “你的女儿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无法催眠你,只好用迷烟把你女儿给迷倒。不过,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烟对人体无害,只要喝了这份解药,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拿着水想喂紫霜。

    “不!让我喂吧……”我马上阻止红衣女郎向紫霜喂药,这份大好工作,我怎能错过呢!

    “你女儿真幸褔,身边有个疼她的父亲,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没了爹。”

    我接过红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将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腻无比,望着她清秀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我体内翻腾的血气,又逐渐涌至脑门,当杯子送到她湿润的樱桃小嘴上,望着两片诱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发出朦胧的呼叫声。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开心的是,她没有即刻将乳房移开我的手臂,好让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这……没事……不要惊慌……”我附和着紫霜。

    紫霜的乳房,终于移离我的手臂,无言中,给我留下了一份失落感。

    “我说过你女儿很快便没事,你不用担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虽然我两父女是没事,但你用这种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难道你认为我还会救你的儿子?”我扮起生气的样子说。

    “大叔,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我也不会例外,我只不过借用催眠术,打破彼此间的隔阂,完全没有伤害你的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难言之隐?”我扮好奇的问。

    “大叔,你听见我儿子哭便进来慰问,可见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而我把自己的辛酸史说出后,你的反应是可怜我,可是你却拒绝救他,可想而知,你必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才大胆的使用催眠术,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儿子的方法,顺便想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我能帮得上忙。”红衣女郎解释说。

    听红衣女郎的语气,显得比刚才神气多了,看来她已经踩入我的圈套里,她以为我真的想谋取哥哥的公司,虽然我设这个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个救儿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经足够。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儿子的方法,那我们走了,再见。”我站起身说。

    “大叔,刚才你被催眠的时候,确实说过救我儿子的方法,但却要起坛请神灵护身作法,这我可不知该找谁帮忙。而且你还说我丈夫的坟墓出了错,我更不知找哪个风水师好,毕竟很多风水师都是骗钱的,虽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没你的帮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高太太,恕难从命,我有急事要办,如果我的事今天办好的话,那算你儿子命大,我必会回来帮他;若我今天的事无法办成,恐怕我也要离开香港一段时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时间紧迫要先走一步了。”我匆匆说完便夺门而出。

    “大叔,如果我帮你办妥你要办的事呢?”红衣女郎神气的说。

    “你知道我想办的事?”我回头望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的!”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术,我当是你救儿心切,不去责怪你,但你侵犯我的隐私,可真是无耻!”我扮起生气的模样。

    “大叔,不是我想问你的隐私,而是你回答没有时间帮我,最后自己解释了原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没有追问你的隐私。”红衣女郎说。

    “真的?我要办什么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态问她。

    “你想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对吗?”红衣女郎说。

    “嗯……催眠术果然厉害……”我点点头。

    “大叔,先进来坐,我们谈一会,好吗?”红衣女郎阴险的笑着说。

    “爸……”紫霜望着我说。

    “霜儿,我和高太太谈一会,你出去走走,顺便拨个电话给大伯,看他回到酒店了吗?”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别谈太久,这里蚊子多。”紫霜点头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发上,这回我该装成妥协的样子,不能再与红衣女郎玩对抗,毕竟我要打开一道门,让她自动踩进我的圈套里。

    “高太太,你想谈什么?”我扮成无奈的说。

    “大叔,我让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而你帮我儿子医病解难,如何?”红衣女郎和我谈条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签转让书?”我故作好奇的问。

    “我当然有信心。”红衣女郎肯定的说。

    “你用什么方法?”我好奇的问。

    “催眠或者加上迷烟,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应该对我有信心吧!”红衣女郎胸有成竹的说。

    “高太,你的催眠术和迷烟,虽然是很高明,但始终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一不幸失手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摇头的说。

    这时候,紫霜从屋外走了进来。

    第十二卷第三章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紫霜暗示我说。

    “我们和高太太多谈两句,便过去找他,你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点头示意的说。

    “大叔,你既然说我的催眠术高明,那又怎会说失败而无用呢?”红衣女郎问。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愿下签,那就当然会没事,如果被催眠或中了迷烟而签约,我大哥清醒之后,两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对簿公堂了!甚至他以创办人的身分,向法庭申请取消转让书,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解释的说。

    “这倒也是……”红衣女郎低着头的说。

    “高太太,这件事你是没有能力帮我的,我还是先走了……”我说。

    “大叔,那你原本是想怎么样办这件事的?”红衣女郎问。

    这句话可给红衣女郎问到我哑口无言,冷不防她会有此一问,我即刻借喝水的时间,发动脑子的随机应变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还没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说帮不到你儿子。其实我也不介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转让给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转让给我,又谈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见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从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还难。”我叹了一句说。

    “大叔,你得不到那份转让书,应该也不用离开香港吧?”红衣女郎问。

    “如果我得不到转让书,我便要遵从大哥的意思,调去我不想去的中东国家任职。我曾想用道术把他迷惑,然后把他关在这一带偏僻的乡村里,这也是我为何要在这里找屋子的原因。”我灵机一触的说。

    这个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释我怎会在这乡村出现,同时,也说出我道术的厉害,以让红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来如此,但也不是长远之计,他清醒后不就东窗事发了吗?”红衣女郎说。

    “只要我大哥被道术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废人,已没有杀伤力了。问题是该怎样向他儿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亲大哥。老实说,良心上我实在做不出手,看来这趟中东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你儿子的事算我无能为力。”我说。

    我凝望红衣女郎的神态,只要她救儿心切而出手的话,那我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

    “大叔,如果我帮你弄到你大哥的把柄,你会救我儿子吗?”红衣女郎问。

    中计了!红衣女郎中计了!我心里兴奋极了!

    “高太太,你有法子帮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你成功帮了我这个忙,我也一定会帮你儿子,我不但让他脱难,而且还为他种下褔荫,让他成才!”我说。

    “真的?那我们一言为定。”红衣女郎兴奋的说。

    “等等!高太太,你说得似乎太容易了吧,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呢?”我问说。

    “大叔,我这方法说出来是没问题,但你的女儿听到不是那么好,能否叫她出去一会?”红衣女郎尴尬的说。

    “好吧,霜儿,你出去一会,我和高太太谈几句。”我对紫霜说。

    “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嘛,真烦!”紫霜装起撒娇的模样。

    “霜儿,乖,听话!”我瞪了霜儿一眼说。

    “好吧,别谈太久了,我到对面看人种菜,我的手提包你替我拿着,别弄丢呀!”

    紫霜说完后便走出屋外,而她无故把手提包交给我,想必内有干坤,要不然怎会要老板替下属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儿出去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说。

    “大叔,刚才你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拿到你大哥的把柄,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用催眠术和迷烟对付你大哥,并且要他签下转让书。然后,再诱他强奸我,这样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无缝呢?”红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说。

    这不是陷我入狱的奸计吗?我心里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粗话。

    “高太太,这招果然行得通,你的催眠术我也很有信心,但你不会让他真的强奸吧?如果不是真的强奸,可就没什么作用了。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大哥强奸吧!我没理由要你这般牺牲,毕竟我们认识还没三个钟头……”我摇头的说。

    “大叔,为了儿子的将来,我可以不顾一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对不起他,只要你遵守诺言帮我儿子,再大牺牲我也无所谓。”红衣女郎激动的说。

    “高太太,但你以前没做过,这样做会不会让你很委屈呢?况且你没做过的话,不知道临床的时候,能否承受得了?万一半途出错,那我可无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红衣女郎说出当日陷害我入狱的经过。

    “大叔,不瞒你说,这个方法我已经用来对付过一个人,而且还十分的成功,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替我担心。”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这是你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你会使出这种手段。再说这件事若失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一试,除非你说出某些真实的事,我才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我坚决的说。

    红衣女郎垂下头似在想些什么,刚好这时候她的儿子又哭了。

    “高太太,你儿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叹气的说。

    “小建肚子饿了,大叔,你等一会。”红衣女郎马上走入房间。

    正当和红衣女郎谈到主要关键的一刻,没想到给她儿子的哭声中断了。

    “小建,乖,别哭,妈和你的贵人谈正经事,忘记你肚子饿了,可别怪妈哦,我也是忙你将来的事呀!”红衣女郎抱着儿子出来说。

    “高太太,你儿子哭得眼睛红肿,而且声音也沙哑了,你要小心照顾他呀!”我故意用她儿子来刺激她。

    “谢谢关心,小建他肚子饿罢了,我们继续谈吧!”红衣女郎说完,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接着把儿子的头倚在她胸脯上。

    原来红衣女郎在喂奶。虽然她背向着我,但墙上挂着照片的玻璃,无意中反映出她喂奶的情形,只见她解开上衣三粒钮扣,掏出左边的乳房,接着将乳头,塞进儿子的嘴巴里。

    “建儿……慢慢吸……不用急……”红衣女郎边摇着身体,边哄儿子喝奶。

    说起来也真奇怪,红衣女郎的儿子碰上乳头,便懂得乳头里有奶似的,乖乖闭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来。现今很多小孩已经没有奶喝,看来小建比其他小孩幸福多了,而且还是对着丰满的乳房。其实我应该也吸过这对奶,只是当时被催眠,脑海中没什么印象。

    “大叔,你听过龙生强奸一案吗?”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龙生强奸案,那时我不在香港,后来从朋友口中知道这件事,怎么了?”我说。

    “其实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圈套之法,这样足以证明我有临场经验,相信我功力了吧?”红衣女郎叹气的说。

    “高太太,你为什么会对我说,听说这件案还未开审,你冒冒然说出来,你不怕我会向外泄露消息?”我好奇的问。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说给你听,但刚才听到小建的哭声,我的心就疼死了,也许小建在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声暗示我说出龙生事件,所以我才会对你坦白。最主要还是增添你对我的信心,以达成这项协议,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龙生真的是强奸你,还是你自愿给他奸的?报章说龙生是被催眠和中了迷烟,可是他身上又验不出有迷烟的痕迹,我猜龙生是真的强奸你,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局吧?”我故意多此一问。

    红衣女郎没有即刻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确实用催眠术和迷烟,诱骗龙生强奸我。他身上的迷药,我已经用药化解了,又怎会验得出呢?而且我还留下几张假钞给他,这个局算布得不错吧?相信这个把柄也够你用的,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别再问我有关龙生的事。”红衣女郎坚决的说。

    “好!我不该问你龙生的事,但我要问这计划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想出来,我担心想出这个计划的人,碰巧会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吗?”我问说。

    “哈哈!怎会那么巧呢?当时我为了小建被逼陷害龙生,谁是幕后主使,我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红衣女郎说。

    听红衣女郎这么一说,不就摆明幕后陷害我的人,就是师父和师母两人吗?我实在看不出师父和师母的心会如此狠毒,先利用红衣女郎的苦命儿子,威胁她就范,接着,不留余地的在强奸案后加上假钞案,简直想令我陷于永无翻身之日。如果现在给邓爵士听见,恐怕他会冲动的找我师父算帐。

    “高太太,听你这么说,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说。

    “大叔,你该对我有信心了吧?能达成协议吗?”红衣女郎问。

    “既然有那么成功的前科,我没理由不相信你吧!不过,要你牺牲肉体,我实在过意不去……”我摇头的说。

    “大叔,我的牺牲没什么问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总之事成之后,你要遵守诺言就行了,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会放过你!”红衣女郎激奋的说。

    红衣女郎的激动,吓坏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儿,乖,别哭,是妈不对……吓坏你了……别哭……喝奶……多喝点,妈等会要出去,你乖乖的睡,妈会尽快回来哦……”红衣女郎摸着儿子的头说。

    墙上玻璃反映,红衣女郎用手挤着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让奶水流更得顺畅,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亲要是不早死的话,他肯定会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呢?”红衣女郎问说。

    “我大哥现在刚好等着我,要不然现在动身,你需要多少时间准备?”

    “我只需要换件衣服就行,但我儿子现在没有人照顾……”红衣女郎皱起眉头说。

    “这样吧,我叫霜儿替你看着儿子,应该没问题,可以吗?”

    “好吧,我先准备一下。”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走入房间。

    我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见我出来也马上跑了过来。

    “霜儿,现在我要带高太去踩陷阱,你留下看着她儿子,顺便帮我搜出解药,也许日后会有用,现在你先把车给驾走,免得让高太太看见。”我对紫霜说。

    “没问题,但你们要小心行事,我父亲已经在利景酒店五四三号房,请看着我父亲,别让他出事,现在我先把车给移走。”紫霜说完马上行动。

    紫霜的动作可真快,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间少有。

    过了没多久,红衣女郎装扮好走出来,这回我又看见她穿起全红色的服饰,对于她这身红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你女儿呢?”红衣女郎从房间走出来问。

    “霜儿不知道跑去哪了,坐一会等她吧!”

    我还没说完,紫霜刚好走了进来,她可跑得真快,这里来回起码要二十多分钟,而且还要把车驾走。现在她只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而且气定神闲,没有气喘的样子,习武之人就是习武之人。

    “爸,你找我吗?”紫霜问我说。

    “霜儿,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一会,你留下替高太太看着儿子,我们很快回来。”

    “爸,你们会去多久,为什么不把高太太的儿子也一起带去呢?待在这里好闷呀!”紫霜扮起撒娇的样子说。

    “霜儿,我们很快回来,你就听话好好看着高太太的儿子,回头很快来接你。”

    “紫霜,这里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话,你就喂喂他。不过,他刚才已经喝饱了,我只是怕他突然惊醒,麻烦你了。”红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说。

    “好吧,你们可要早点回来。”紫霜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说。

    我看着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刚才挤奶的样子,心里就偷偷发笑,而且从这一刻起,我对奶水深感兴趣。

    我和红衣女郎坐计程车来到湾仔区的利景酒店,这家酒店只是三星级,没有五星级那种霸气。我担心酒店里面不知有没有餐厅,于是拨了电话给关先生,顺便交待一下我的计划。当然,这个电话也是我离开红衣女郎身边拨的。

    关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约了我在十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楼喝咖啡,我先上去看看有没有外人在大哥身旁,我怕有人认得你。你搭另外一部电梯上来,我们在咖啡厅的门口见。”

    “好吧,我跟着你后面走。”红衣女郎说。

    我不想和红衣女郎一起搭乘电梯,原因是不想让电梯里的摄影机拍到,虽然我的相貌已经易容成第二个人,但没必要的事,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当我来到咖啡厅的门口,怀着紧张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红衣女郎。没多久,她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接着,我们一起走进咖啡厅。这是我第一次,以别人的相貌易容出场,心情难免有些怪异和紧张。

    “阿鹏,你去哪呀?”关先生站起来向琤援菮I。

    “我……我刚去接个朋友,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还没适应阿鹏这个名字。

    “关先生,你好!”红衣女郎向关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你好,请坐。”关先生说。

    我们三人坐下来后,接着要了些饮品,便开始聊着闲话。可是我不习惯和关先生对话,除了怕会露出破绽外,同时也担心红衣女郎会提些问题,是我和关先生配合不上的,毕竟我和关先生还没有那份默契。

    我发现红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处张望,但她手上的烟还没点上,也许是看准时机才动手吧!

    我趁红衣女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电话的铃声,接着趁机会走出去接听。当我走到咖啡厅门口,即刻拨电话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询问红衣女郎,以制造一个机会,方便我和关先生沟通。

    一切交待好之后,我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紫霜拨了电话给我。

    “高太太,霜儿有事找你,好像问你儿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还是你跟她说吧,这里的讯号接收很差,门口接听会比较清楚。”我把电话交给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拿了电话,心急的走出门口。

    “关先生,摄影器材准备好了吧?”我等红衣女郎走后,马上问关先生。

    “龙先生,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等会我是否该给她催眠呢?”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摄影机摆在哪个地方,我要避免被摄入镜头里。”

    “龙先生,我装在……”关先生向我说出摆设摄影机的位置。

    “关先生,现在你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们是两兄弟。但她的催眠术很高明,刚才我差点也中了招,要不然这样吧,你索性直接被催眠好了,我在旁监督她,尽量不让她问你些什么,我想这样会比较妥当。”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我被催眠,万一高太太真的问起身分,那不就前功尽弃吗?”关先生说。

    “关先生,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来到这个地步,只好听天由命。如果你能不被催眠当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烟,你怎会不中招呢?”我摇头的说。

    “那好吧,我尽量坚定意志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敌不过高太太的话,你要想办法阻止她提出问题,事情的成败,操纵在你手里了。”关先生点头的说。

    “等等!”我看见红衣女郎的手提包,灵机一动,想起她手提包里必有迷烟的解药,回头看见红衣女郎还没回来,于是打开一搜,果然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来。

    “龙先生,这是……”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这就是迷烟的解药……”我把紫霜假中迷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哦……原来这样……看来你和紫霜两人,办起事倒很合配,这样我就放心了。”

    “对了,关先生,我要你带来的支票薄,有带在身上吗?”我问。

    “有呀!”关先生拿出支票薄说。

    “关先生,马上开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我说。

    “龙先生,但我的户头可没钱……”关先生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后交给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红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没关系,一会我会将钱存入你的户头,这笔钱当是我给你的酬劳。”我说。

    “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再接受你的钱呢?”关先生推搪的说。

    “行了!你父女俩,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就好好用这笔钱,过些开心的日子吧……”我愁怅的说。

    “嗯……这笔钱留给紫霜当日后的嫁妆吧,这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为她办最后一件事了。”关先生伤感的说。

    人生八大苦中的“舍离别之苦”,也算是最难过的一关了。

    “关先生,我龙生先小人后君子,这个计划未必会成功,但成功的话,你便有很大机会要和高太太做爱,这点你是否同意?还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虑范围之内,我不想勉强你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以亲切的语气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行的。霜儿她很了解我,只要我决定的事,她都会支持我,哎!霜儿什么都好,只是偶尔会发些小姐脾气和任性,这点可要请龙先生多多包涵。”关先生亲切的说。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霜,以报你父女俩今日之恩,龙生先在此谢过。”

    “别说了,红衣女郎来了……”关先生示意的说。

    “两兄弟在谈些什么呀?”红衣女郎笑着脸走过来,并把手机交还给我。

    “高太太,霜儿……她说什么了?”在关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儿当成是我的女儿,当说出口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没事,我儿子哭得很厉害,逼不得已情况下,我只好勉强叫隔壁的林婶代为照顾,我的建儿总是喜欢闹情绪,睁眼不见我和林婶,就会发脾气,现在已经没事,紫霜正赶来和你会合。”红衣女郎说。

    “霜儿没照顾过小孩,也许把你儿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关先生脱口而出。

    幸好关先生只是说霜儿,前面没有加上“我的”两个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马脚,不过,他也算机警的马上离座到洗手间去,不让红衣女郎发问。

    “高太太,我怕节外生枝,好不好快点行事呢?”我问红衣女郎说。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儿他哭个不停的,我也想快点办妥此事,你确定你大哥的房间没有外人了吗?”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刚才问过他,房间肯定没有人,大嫂没有随他一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对红衣女郎说。

    “嗯……这就好办了,到时候你可别食言,一定要帮我的建儿。”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只要成功办完这件事,我不但会帮你的建儿,而且往后还会继续支持他,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背着良心对红衣女郎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怎样聪明的母亲,一旦为了儿子的将来,便会干下许多糊涂的事,身怀奇技的红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来了,你见机行事,我会留在附近接应你,记着时间不多了,速战速决,明白吗?”

    “大叔,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在旁也没关系,但别发出玻璃碰撞的清脆声。”

    “好的,我先避开一会。”

    说完后,我等关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个藉口走出去。

    第十二卷第四章紫霜的忠心

    走出咖啡厅后,我马上拨电话给巧莲。

    “巧莲,静宜她没什么事吧?”

    “龙生,静宜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个时候会拨电话回家,不会有事吧?”巧莲紧张的问。

    “我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你户头有十万元现金吗?”我问巧莲说。

    “哎呀!我户头没有呀!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让人给威胁了?你在哪里?”巧莲紧张的问。

    “你身上没钱没关系,我亲自跑一趟银行就是了。”

    “龙生,我是静宜,你要钱是吗?我户头里有,现在拿给巧姐好不好?”静宜抢着说。

    “静宜,你有十万元现金?”我好奇的问。

    “龙生,上次你托巧莲给我的十五万呀!我至今还没用,原想把钱还给你的,可是最近又发生很多变故,一时忘了对你说。”静宜说。

    对呀!我之前交过十五万现金给静宜,怎么想不起呢?

    “静宜,那十五万已经给你,不必还给我了,但我现在没有空,来不及去银行,这样吧,你和巧莲把钱存进这个户头,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行的,我和巧姐现在去办,你把帐号告诉巧姐,我先去换衣服。”静宜把电话交还给巧莲。

    “巧莲,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跑去银行,你抄下大生银行的帐号,然后替我把钱存入。”

    巧莲抄了帐号后,我急着挂断,接着拨给紫霜。

    “紫霜,现在你到哪了?”

    “龙先生,我现在赶来酒店,我爸爸没事吧?”

    “我已经和关先生说过我的计划,他十分同意并支持我,现在你快到酒店开个房间,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对了,你开了房间后马上通知我,一切见机行事,明白吗?”

    “明白,我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房间后,便马上通知你。”紫霜说。

    一切已准备就绪,目前只看红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红衣女郎手里已拿起红宝石,我记得她在家里向我施展催眠术的时候,这块红宝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你就醒来知道吗?”红衣女郎对着关先生说。

    “是!”关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关先生回答的语气,竟和我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海。”关先生回答说。

    我不能不称赞自己够聪明的,我一开始便懂得套上和关先生相似的名字,如果我不姓关,恐怕计划没来得那么顺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计划,根本不是预先构思好,一切都是随着时机转变而进行。

    记得“青乌序”记载: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这回我可把红光从乡村里给追着了,但是金光从何而来呢?

    对呀!我突然想起巧莲曾为我进行太阳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阳紫微祈福,那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头的吗?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荼进行这个计划?

    原来我碰上了命中的贵人。算起来这位贵人也不容易得到,还要经过一番考验。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关先生的话,这位紫霜贵人,便会白白错失,从我手中溜走。记得当日我在牢狱静坐,并发誓要做个好人,现在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不能再让红衣女郎问下去,要不然可会露出破绽。

    “高太太,咖啡厅很容易响起玻璃的声音,还是别拖延时间,快叫他回房签字,免得节外生枝,而坏了大计。”我小声在红衣女郎的耳边说。

    红衣女郎想了一会,向我点点头,于是我马上把钱丢在桌面上,随着被催眠的关先生,一起离开咖啡厅。

    当来到电梯的时候,红衣女郎突然说要走楼梯。

    “大叔,电梯的响声恐怕会引起你大哥的反应,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这样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无奈的答应红衣女郎走七层的楼梯。

    踩了百多个梯级,终于来到五四三号房间的门口,我从关先生的口袋掏出房间钥匙,一起走进去。我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免得摄影机拍到我。

    “关世海,没听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随便走动,现在你坐到床边。”红衣女郎向关先生发出命令。

    “是!主人!”关先生乖乖坐在床边。

    我心想这回糟了,关先生果然中了红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烟。一般常人的眼珠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着不动,我不得不佩服红衣女郎的功力,在对方已经预知的情况下,她一样可以将对方催眠,不可小觑。

    如果我学会红衣女郎的催眠术,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里。

    “高太太,现在可以叫我大哥签字了吗?”

    “可以!”

    我拿了两张白纸交给红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签在这里。”我指白纸的左下角说。

    “怎么要签两张呢?”红衣女郎问。

    “我怕到时候写错,留下一张做后备。”我解释说。

    红衣女郎拿了纸走到床边。

    “嗯……关世海,你在白纸的左下角签个名。”红衣女郎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签名。”我小声的对红衣女郎说。

    “关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签名。”红衣女郎再次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签名。”

    “关世海,你把灯给熄了,然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是!主人!”关先生果然熄掉房间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房间的灯熄了,但窗帘的缝隙,仍透射一些光线进来,不至于一片黑暗。

    红衣女郎从手提包里翻找东西,我怕她会发现迷烟的解药不见了,于是,走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么呢?”我假装关心她。

    “我找这个……”红衣女郎拿了一个保险套给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记给你准备这个东西,对了,你怎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呢?”我好奇的问。

    “这是……之前和龙生那次用剩的……现在你得到转让书,该满意了吧?”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我当然满意,但把柄这部分该怎么做呢?”

    “我现在正想让你得到把柄……但……”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但是什么呢?”我装疯卖傻的说。

    “大叔,你在场我怎样拿把柄呢?”红衣女郎显得有些焦急的说。

    对呀!红衣女郎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关先生做爱?但我又不能离开房间,免得让她发现装置好的摄影机,如果我在房间内的话,她便不会大肆搜索。

    “主人,我脱好衣服了。”关先生说。

    “躺在床上等我。”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红衣女郎显得有些难为情。

    “大叔,这……”红衣女郎脸羞泛红,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关键时刻,看着关先生脱光衣服,露出一条软绵绵的丑陋小虫,我心里便忍不住发笑,而眼前面对脸红的红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间的藉口,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进退两难。

    唯有大胆的赌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留在房间,继续监督一切,若不行的话只好退出房间,一切听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强行把红衣女郎搂入怀中。

    “大叔,你怎了……”红衣女郎惊讶的说。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俩还有分你我他的吗?我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失身呢?虽然我俩没有经历过爱情,但你为儿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经打动我的心,现在你身边又没有男人照顾,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吗?”我大胆的赌一赌。

    “大叔,你放尊重点……我不能……”红衣女郎说到一半已无法接下去说,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在她的乳房上,而且还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也从她裙底潜了进去,摸在滑腻腻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没理由现在就让我离去吧,那你不是很吃亏,干脆让我照顾你和建儿,让我分担你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你就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办妥转让书一事,况且建儿日后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你说好不好?”我亲在红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这样……我更没理由让你大哥……”红衣女郎说到一半,脸红红的说不下去。

    “对!我就是要让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骂名,这样的把柄更有杀伤力。”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让你大哥背上……”红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红衣女郎的内裤里,接着顺势往下一拉,浑厚的臀肌和毛茸茸的山丘,已任意让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挣扎也于事无补……“高太太,你我都是成年人,没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难道不想你儿子阿建有我这位贵人支撑?他可是断纹之掌,若没贵人扶持,恐怕寿元难长哦……”我被逼着耍出无赖的一面。

    “好!”红衣女郎激动的亲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红衣女郎这个动作,无疑说明她对我的妥协。

    “你先上还是你大哥先上?”红衣女郎脱下身上的红色套裙,接着松开红色胸罩的前扣,随即裸出一对饱满弹实的大乳。

    哎呀!我心里想怎么能上呢?如果我脱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肤和易容后的年龄,可大大不相衬。

    我绝不能在门前一脚,阴沟里翻船。

    “高太太,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当游戏还没终止,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就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等计划结束后,我会把你占有,但我占有你之后,以后你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着良心说。

    “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别后悔,这次是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身上!”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条红色内裤,光着屁股,赤裸裸的爬到床上。

    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奥妙,当日红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她为了我被逼爬到别人身上,因果之报,真是来得很快。

    红衣女郎的脸上可以轻易看出,她刻意抑压内心的情绪,在床上命令关先生亲她的乳房和蜜桃,而她也主动舔关先生的小虫。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发出一个人的叫声,关先生至今仍没发出声音,小虫仍旧是小虫。

    “啊……嗯……”红衣女郎叫得特别大声,而且每当她发出浪叫的时候,一对目光总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绿帽之举,又似在诱引我……这时候,我身体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机调了无声震动状态,是紫霜拨电话给我,要告诉我房间的号码。

    我任由红衣女郎放荡,不管关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也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享受,而红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为关先生人生旅途中的最后一个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烟再回来。”我说完直接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情绪很凌乱,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发性的。我利用了垂死的关先生做饵、利用红衣女郎爱子心切的亲情,更残忍的是要紫霜面对最残酷的一面──因为她即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红衣女郎赤裸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亲行事,且懂得顾全大局,那她将是一位成熟的奇才;如果她经不起这个打击,因此恨我的话,那她就难成大器。或许二十二岁是她成长中最大的敌人。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赤裸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第十二卷第五章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的,而她饱挺双乳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西,但它随着两边乳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第十二卷第七章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屁。”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奸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受阴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逼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终结前的小插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第十二卷第八章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到底是什么喜庆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邓爵士,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

    我从没想过,邓爵士和雅丽会这么快结合,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题,我不知先处理林老先生的风水地好,还是先为他们拉上天窗好?毕竟我有官司缠身,怎样都要握紧一件事在手中,绝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况下,放走邓爵士这根支柱。

    若我阻止邓爵士结婚,肯定有两人不喜欢,一是邓爵士,二是雅丽。若我让他们结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个不喜欢,看来眼前只能这样做决定了,况且我紧握林老先生的风水地,也不用担心邓爵士这根大柱会漂走。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中间……“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第九章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撕下……我的……乳……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好痒……难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氾滥成灾……“给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带来无比的快感……“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嗯……我爱你……龙生……”雅丽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喔……好烫……好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啊!”雅丽半跪似的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潮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第十二卷第十章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