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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文 /

    第十三卷第一章海中谈判

    谢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门外等候了三个钟头,接着要我陪她乘游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游艇大约航行了十分钟,就停泊在宁静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游艇的露天平台上,一面谈一面喝着红酒。当她提起影带的事,我开始感到束手无策,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不知该怎样应付她,但没理由无条件把影带交还给她吧?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再次开门见山不悦的说。

    刹那间,我的思绪很凌乱。我该不该用影带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胁不了她,事情必会闹到邵爵士那儿,到时候,我不但得乖乖就范,甚至其他人对我也会另眼相看,尤其是邓爵士,那我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点,谢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后,她便匆匆赶回家装扮,显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现。而我多番的窥视,她发现后不但不动怒,还以撒娇的语气挑逗我,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不管怎样,我不能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错,更不可以让芳琪损我英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带在我手上,我是庄她是闲,只要不和她正面闹翻,她始终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会勒索你呢?”我笑着说。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问。

    “我会把影带还给你。”我望着芳琪性感的乳房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瞪着我。

    “你真的会把影带还给我?”芳琪好奇的重问道。

    我点点头,接着拿起红酒杯走到船边,望着一片大海,心想这回可真是亏了大本,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周月桐律师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谢谢!”芳琪拿着酒杯,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一对汹涌弹实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视线范围之内。我忍不住利用眼角,从鸿沟偷瞄了一眼,隐约中,似乎窥见乳头的影子,可惜灯光不足,无法清楚看见乳头的颜色。

    芳琪似乎发现我的眼睛在窥探她胸前,羞怯的红霞,迅速泛满俏丽的脸蛋,而她紧闭双唇的呼吸,无意中,已推动阵阵的波涛……“你……”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转过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对着我。

    我趁芳琪转身之际,急将把脸凑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可爱,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洁白无瑕。然而最兴奋的是,我目光滑至她弹实股肌之际,意外地发现了诱人的股沟,竟暴露在我眼前……“其实你也不用说谢谢,要不是当日我犯了错,而遭受上天惩罚我得这个病,也许我会威胁你也说不定。”我叹了口气说。

    “哦?你会威胁我,那你想怎么威胁我?要钱吗?”芳琪转过头说。

    我对着芳琪笑了一笑,接着和她轻轻碰了一下酒杯。

    “我龙生怎会要你的钱,我又不是没钱,只想威胁你和我欢好。”我壮起胆子说。

    “威胁和我欢好?”芳琪羞怯的说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吗?你羞怯的样子很甜、很美、很好看,当我第一眼看见你,已经被你的艳色所迷,但碍于自己的身分低微,故不敢对你有非份之想。要是这份证据早几个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见到的可能是个卑鄙无耻的龙生。”我大胆的说。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的威胁只能是幻想,你忘记我干爹了吗?”芳琪问了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见过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处吗?我又不曾打过他的主意。换句话说,他对我有什么看法,我并不在乎,更不会因为他,而放弃威胁你。”我笑着说。

    我借这个方法吓唬芳琪,毕竟影带还没交还给她,这个威胁仍是存在的。然而,刚才那句话也表示,我并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胁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财神爷是邓爵士,他是我干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吗?”

    芳琪显然想利用两位爵士来压我,看来她心里是十分的紧张,而她刚才的镇定,也许是装出来的。

    我必需循序渐进的给芳琪压力,就算占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树立我龙生之威,免得她以为我是拍马屁的江湖术士。

    “芳琪,平心而论,你认为邓爵士对你有好感吗?他会因为你而不要我这位师父?别忘记我被关在警察局中的时候,你曾当面指责邓爵士,目前他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这个病,他肯定和你誓不两立,以他的脾气和身分,到时候,恐怕邵爵士也压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吓升级。

    芳琪听了后,身体不禁抖擞了一下。

    “芳琪,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如果我贪钱的话,早已投靠张家泉,如果我想拍马屁,第一个也是拍张家泉的马屁。他给我的合约是五千万,加上其他的一切,总值是两亿三千万。亏你这位大律师,还说邓爵士是我财神爷什么的,你的想法实在肤浅呀!”我再次狠狠的唬着芳琪。

    芳琪听了我说的这番话,态度反而变得镇定多了,这点令我很意外。

    “龙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彻,确实不简单。每个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厉害之处,你的成就,也说明了这一点。”

    芳琪把红酒瓶拿过来,将酒倒入我俩的杯子里,当她想把酒瓶抛出海面的时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师又想犯法了?”我笑着说。

    “我选择来这里和你说话,就是不用担心后顾之忧。”芳琪笑着说。

    “嗯……这样吧,你给我一根秀发。”

    “为什么……”芳琪好奇的问。

    “别问,我来帮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边,拔下一根头发,接着自己也拔下一根头发,接着把两根头发放入瓶内,并将瓶口塞好交给她。

    “芳琪,来,许个愿,然后用力抛出去,让它把我俩的头发和愿望,带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闭上眼睛似在许愿。

    “龙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给我说。

    我也依样画葫芦的许个愿,然后将酒瓶交给芳琪,最后由她亲手抛出海面。当酒瓶抛出海面后,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是高兴、是兴奋的。

    “你许了什么愿?”我笑着问。

    “不告诉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递了给我。

    我和芳琪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觉,总觉得她对着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还是我对她产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芳琪,刚才你说到成就,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成就,就算有也不会觉得开心,毕竟我已是个废人。这几天看见巧莲和静宜,我的头也抬不起来,心里觉得亏欠她们了……这个劫也太残忍了。”我摇头叹气说。

    “龙生……那个劫是真的吗……”芳琪望着酒杯小声的说。

    “你认为我会用这个和你开玩笑吗?”我装起严肃的模样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天劫这回事,实在教我难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对风水神术,还是很怀疑,如果没有这回事,我又怎会测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乱猜,也不会猜测要深夜出海吧,你装扮成这个模样,哪像乘船出海呢!”

    “这也是……”芳琪点头说。

    “刚才你不是发现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吗?”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话题。

    “是呀,你还说……当时不停的看,对了,有……反应吗?”芳琪脸红的说。

    “没反应……”我叹气说。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听芳琪的语气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装扮,肯定是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大胆的多试一次,不过试之前,决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不管是壮胆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凶也好,起码酒后没那么尴尬。

    “提起这件事心情又差了,来!多干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里。

    “这么大杯……”芳琪望着八分满的酒杯说。

    “我想喝多一点,万一不慎说错话,也可以当是酒后乱语……”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说。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会说。

    这招可管用,芳琪当然也不会错过酒后乱语的藉口,结果一杯八分满的酒,我俩都一起干了。

    “龙生,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哦!什么问题?”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后的芳琪,变得更加的娇艳媚人。艳红的脸颊、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铺上一层红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后的艳态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两点,显然已经勃起发硬。我猜是她体内的酒,加速了血气运行,不禁使我联想起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间的蜜道,也该是暖烘烘的了……“我刚才问你不停的看着我,而你不能什么……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小声羞怯的说。

    “哦……当然是我的关系……”我内心偷笑,脸上却装着无奈的表情。

    “萧医生没说如何医治?”芳琪问。

    “萧医生说了些安慰的话后,也只有猛摇头和一脸无奈的表情,其实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问题,他怎能帮到我呢?”我叹了口气说。

    “难道真有天劫这回事……”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装扮,目的是想帮我吗?”我挑逗着芳琪。

    “这……”芳琪支吾以对。

    “你今天很美,我却辜负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我即时用手掩着脸,然后叹了一声,马上走到另一边,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别……”芳琪说到一半,可能见我走到另一边去,随即从后追上。

    “龙生……别这样……以你对神术的认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自救的,最主要你别气馁,更不要自暴自弃,仔细想想有什么方法自救才对。”芳琪捉着我的手臂说。

    “芳琪……自救?”我望着有些醉意的芳琪说。

    “对!自救!”芳琪坚决的说。

    “芳琪,我简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谢芳琪大律师……”我望着芳琪艳红的脸颊说。

    “为什么呢?”芳琪好奇的望着我。

    “我认识的谢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热情给我鼓励,教我十分怀疑。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我说过会把影带还给你,就必定会还给你……放心吧……”

    “龙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带,但也希望你能医好那个病,免得日后见了你心里有愧,我实在不想欠你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绪?”我凝望芳琪的脸蛋说。

    “龙生,现在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见你色迷迷的望着雅丽,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个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把柄,目的是为了我的人,而不是为了钱。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冲动,逼你说出想和我上床的条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谎言。”

    谢芳琪实在不简单,竟以身试法,假如我是变态色魔的话,那她就遭殃了。

    “结果呢?”我追问芳琪说。

    “后来发现你色迷迷的偷窥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计划。可是今晚不做,下次也得做同样的事,因为影带对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订计划进行。谁料,你竟无条件答应把影带还给我,也让我知道不是由于我干爹的压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说的……”

    “相信我说的什么?”我好奇的问。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侦探,自作主张的跟踪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踪我。加上你刚才在我面前,提起对不起巧莲和静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对我有邪念,也深信你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内疚的推动下,主动劝你别自暴自弃,确实是发自内心,你千万别气馁……”芳琪坦白的说。

    听了芳琪的表白,心想还好没有向她说出什么条件。最好笑是这位大律师,以正常的推论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处事小心,还是自作聪明了?

    “芳琪,这不是气馁或不气馁的问题,是天数所定。”

    “龙生,我相信天数所定,但也有人力胜天这回事。如果肉体受创无法医治,那就无话可说,但你说的什么天劫,我相信不会是一辈子吧……”

    “我龙生会有什么人力,只不过是让人瞧不起的江湖术士罢了……”我叹气的说。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顶着我的鼻尖。

    “龙生,我谢芳琪不会看错人。你之前给我的印象,是个混饭吃的江湖术士,甚至误会你向我施手段。但经过你巧计让红衣女郎上勾,见你以德报怨对待仇人和她的儿子,见你承受刘美娟和静雯的冤屈,我对你已另眼相看,并且重新评估你的为人。”

    “重新评估我的为人?”我不解的说。

    “是呀!当初我以为你等待机会,要在我干爹身上得好处,所以一直都防范着你。但听了张家泉给你的好处之后,觉得你不是贪财之人,开始重新评估你的人格,所以我对你有信心,对你的能力更不会置疑,你必能人力胜天!”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顶了一下说。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动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弹一眼。

    “没有那股动力?难道刚才或现在的偷窥,也没有动力?”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

    芳琪刚才已经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离,仅隔两寸空间,她这顺势一挺,简直是把乳球压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软坚挺的弹力,令我身体酥软,呼吸加速……随着呼吸的加速,欲火也快速燃起,内心无比的冲动,甚至想把芳琪拥入怀内,狂搓她饱满的丰乳。可是冲动的龙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随着腰部的疼痛,很快又软软垂下,我了解这情况都是雅丽所赐,但它软得却正是时候。

    “芳琪,不是没有动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动力,但下半身却无动于衷,不信你摸摸看……”我说完马上把芳琪的手,摆在我的软虫上。

    当我把芳琪的手摆在我龙根上,吓得她急忙把手缩回,从她慌张的神态和自然反应的矜持,我怀疑她可能是处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没可能是处女吧?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礼……”芳琪慌张的说,接着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应,和我刚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许她也像我那样,心里偷偷发笑,而不敢正视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举起酒杯和我对碰,看来她没有动怒,只是不想望我罢了。

    “芳琪……之前我在网上见过一种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这种产品,难道你有买来用?”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也够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说假话,不就等于在超人面前扮怪兽,那就看我如何把你这只怪兽给收服。

    “我昨天买了回来,但我和巧莲使用后感觉没有效用。后来上网多看一遍资料,上面写着,若和喜欢的伴侣使用,刺激体内的激素,会有事半功倍之效。看了之后,希望也跟随破灭,想找到真正喜欢的伴侣,谈何容易!”

    “为何呢?”芳琪好奇的问。

    “如果对方不够条件,我又怎会真正喜欢,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么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语气说。

    “喜欢和真正喜欢是两回事,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欢的伴侣,共渡一生呢?”

    “这……也是……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离婚……”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试用“催情香薰”,你会帮我吗?”

    “什么?”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试“催情香薰”,虽然我知道没什么效用,但你刚才鼓励我不要自暴自弃,所以我听你的话,给自己多一个机会。”

    “但要和你真正喜欢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你自认不够条件吗?”我将了芳琪一军。

    “这……”芳琪紧张的拿着酒杯,似在想些什么。

    “哎……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胜天呢?人心已经难测,又怎能测出天意呢……”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

    第十三卷第二章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为难,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穷巷。若她后退一步,表示之前对我的关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会妥协于我的要求,毕竟我手上那卷影带,还没真正交还给她,因此她内心必有顾忌。况且刚才她已经碰了我的下体,料想我是无法进行床事,于情于理,她表面上也要应酬我一次。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果然中计,但她会开出什么条件呢?

    “真的?什么条件呢?”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我的出发点是想帮你,但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带交还给我,万一真的出现奇迹,你绝对不能侵犯我,明白吗?”芳琪羞怯且严肃的说。

    “前面两个条件我能答应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犯你,我又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呢?资料上说“和喜欢的伴侣一起享用,以激发体内激素”的意思,便等于是进行床事,相信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而你所指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进入我体内,我是来帮你突破那个问题,并不是当你泄欲的工具,现在你清楚明白我说的吧?”芳琪不敢正视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点意思,但进行香薰这件事,绝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以后想突破就会更难。虽然我是完全没有信心,但试之前也想做好准备和沟通,我怕成功在望之际,遭受你另加限制,导致无法顺利进行,而步步受阻。言归正传,我不能侵入你体内之外,其他床事的动作,是否可以进行呢?”我紧张的问。

    “可……以……”芳琪说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宽衣、抚摸……”我还没说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说下去。

    “你不用那么多,总之,你不能侵入我体内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认为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我也都答应,现在拜托你就再别说下去,羞死了!”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好!我们干杯为誓!”我倒了酒给芳琪说。

    “我谢芳琪说的话便算数,不用下什么誓言,这杯当预祝你……成功吧!”

    “好!干!”我开心的说。

    “对了,龙生,我还有一个条件和一个问题。”

    “什么条件和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我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吗?”芳琪小声的问。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听从资料所教的。那条件是什么呢?”我坚决的说。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接下来这个也不算是条件,毕竟我不是随便的女人,绝不可能约好便上床干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与你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譬如吃饭、看戏、走走什么的。总之,最好是浪漫,还有别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齐的西装,彼此都尊重这个约会,好吗?”芳琪微笑着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尊重这个约会。”我开心的说。

    “谢谢!干!”芳琪和我干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虽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么多酒,身体一定会很累,这样吧,你驾船回码头,我驾车送你回家。”我关心的说。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说。

    “芳琪,天亮这一刻是最冷了,酒气也抵御不了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别着凉了。”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后,接着再次欣赏她的小脚,并为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会那么细心,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身边的女人,不是喜欢你的钱,而是喜欢你的细心。”芳琪笑着说。

    “回去吧,小心头。”我扶着芳琪说。

    “谢谢!”芳琪接受我扶着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说道。

    “什么事?”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嗯……”芳琪点点头,接着把脸颊迎上来。

    “我想亲你的嘴……可以吗?”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嗯……”芳琪这次闭上眼睛,把嘴迎上。

    “谢谢……”我终于亲在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唇上。

    这个吻虽然甜,但无意中却吻出个问号。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对我态度转变,而且让我亲吻,她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暂时也别想这个问题了。

    带有少许醉意的芳琪,总算成功的把游艇驶回码头,可怜了那个游艇的负责人,吹了约三个钟头的海风,我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多给了他一点小费。

    “龙生,你出手倒很阔绰。”芳琪走到停车处说。

    “我们出海看星星喝红酒,而他在码头饱受海风的吹袭,给他多点小费是应该的,起码我也要顾着你的面子。”我笑着说。

    “嗯……不错……挺有风度的……”芳琪掏出车钥匙。

    “芳琪,让我驾吧,你也累了。”我体贴的说。

    “嗯……”芳琪把车钥匙抛了给我,接着她自己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

    “来,我帮你扣上安全带。”我避免芳琪说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带,过程中不敢触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但安全带贴在她饱满乳球的鸿沟上,确是十分的诱人,不禁也多望了两眼。

    “你又看什么了?”芳琪娇憨的说。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开车吧……”芳琪羞怯的说。

    “芳琪,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看见你娇憨的模样,很迷人……”我开动了车子。

    “你第一次看见我娇憨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坐在我车里的驾驶座上,这种感觉很怪。”芳琪把头倚在座位的头枕上说。

    “芳琪,你是说这部车没有男人驾过,还是你所有的车,都不曾有人驾过呢?”我问说。

    “是所有……的车……”

    “芳琪,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我只相信自己。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芳琪好奇的说。

    “不妨告诉你,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都会倒霉的。静雯遇上车祸、碧莲背叛、静宜遭人辱骂、刘美娟心智被阴邪蒙蔽,而今你的脚受伤……你害怕吗……”我叹气的说。

    “我不怕!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命运……”

    一般有大张文凭的饱学之士,都不会相信命运,性格倔强的芳琪,当然也不例外。

    “芳琪,你等我一会,我下车买些东西。”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我看见路边有一间药房开了,心想芳琪难得扭伤了脚,该趁这机会讨好她,于是下车卖了一瓶跌打药油,和一盒止痛药。

    “你……”芳琪望着我手上拿的药品,欲言又止的,但脸上隐约中露出一丝笑容。

    过了没多久,我总算把车驾到芳琪楼下的停车场,我说总算这两个字,表示路上没接到交通警察的罚单或发生车祸。

    “芳琪,让我到你屋里坐一会,好吗?”我把手上的药品拿给她看。

    “好……吧……”芳琪想了一会说。

    “谢谢……”我心花怒放的说。

    “傻孩子……”芳琪不禁笑了。

    我能够进入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家里,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毕竟她的身分是大律师,这次肯让我这么早陪她经过管理处大门,再搭乘电梯上楼,是何等的美事,而她口中竟向我吐个“傻”字,喊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电梯来到二十楼,当芳琪打开大门的时候,看见墙上挂了一个很大的“忍”字,这个忍字虽然写得很好看,但我对这个字没有好感之外,甚至有些讨厌。

    “进来坐吧……”芳琪语气有些勉强的说。

    “谢谢。”我脱了鞋走入屋内,发现这里的面积约有一千多平方公尺,算是非常不错的高级住宅,窗口对出看见大半个维多利亚港,如果到这里看烟火,肯定是最佳看台。

    芳琪果然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家具都是以粉红色为主,就连那个装满鞋子的八层鞋柜,一样都是粉红色。

    “这里布置得不错,一个人住?”我知道说错话了。

    “当然是我一个人住,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客人,我平时不招呼朋友上来坐,干爹他也没来过,对了,你不会想喝酒吧?”芳琪倒了一杯水给我。

    “不!你也别喝酒了,看你脸上已有黑眼圈,快去冲个温水澡。记住别冲太热的水,你昨晚彻夜未眠,若消耗体内太多水份可不好,我坐一会等你。”

    “怎么好意思要你等……”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放心,宝贝,我想你冲了凉之后,帮你揉擦跌打药油,因为涂上跌打药油后,便不可以碰水,要不然会风湿的,快去冲凉吧!”我温柔的说。

    “你叫我宝贝?”芳琪愕然的说。

    “你不是说约会之前,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觉吗?但我不想等约会的时候,才扮演浪漫,那种感觉太假也没意思,我想给你真正的浪漫。当然,我内心真正的浪漫,也只会给我真正喜欢的女人,明白吗?”我温柔的说。

    “你摆明是追求我……”芳琪脸红的说。

    “我龙生自知身分低微,不敢追求你这位大律师,但难得我有这个机会,可以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浪漫,我又怎能错过。总之,约会之前的浪漫,我是付出真心真意,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只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诚,好吗?”

    “你别这样说你自己,因为我认识的龙生,是个态度嚣张,且自以为是的江湖术士,眼前的你,我倒有些不习惯,不过,我会留心你真诚之意,也谢谢你尊重我的浪漫。”芳琪尴尬的说。

    “芳琪,约会之前,若没有第三者,我可以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吗?”我大胆进一步说。

    “可……以……”芳琪犹疑了一会说。

    “那没有人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宝贝,你不可以生我的气哦……”我捉着芳琪冰冷的手说。

    “嗯……我……不说……了……我去冲凉……”芳琪脸红甩了我的手,直奔入浴室里。

    此刻,我内心的兴奋是难以形容,没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谈浪漫,简直令我难以置信,缘份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若它要来的话,怎样阻拦也阻拦不了。

    今天的转变也太大了,雅丽和我断绝关系,芳琪就突然出现,原想我还设计去威胁她、勒索她,没想到策划阴谋的途中,我竟和她竟堕入爱河……我不停的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爱的感觉?记得芳琪向我提出三个条件的时候,我仍是不怀好意想施计把她占有,到底是什么时候,误中爱神丘比特之箭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芳琪闭上眼睛,答应让我亲的那一刻,我便中了爱神丘比特之箭!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担心芳琪疲倦,懂得关心她的一切。下车买药油的时候,我的视线仍依依不舍的望着她,当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就会很甜,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

    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甚至当我短暂的女朋友,我也感到很好奇,想不出其中的理由。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飘来阵阵的清香味。

    我回头一看,发现芳琪冲好凉,正从浴室一边抹着秀发,一边慢慢的走过来。

    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虽然说睡裙不是透明的,但衣料仍属薄丝类,故有半透明的诱惑力,同时也把她性感的线条,若隐若现的刻画在睡裙上。虽然胸前已被胸罩掩盖凸起的两点,但丰满的乳球,随着抹发的摇晃,仍透出强烈撩人的春意。

    “抱歉,要你久等了。”芳琪用毛巾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小心,你头发上的水掉在地面,可别摔倒了……”我过去扶着芳琪说。

    “我脚上的伤已不碍事……”芳琪走到粉红色的沙发坐下。

    “来……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抹干秀发上的水珠。

    “我自己来行了……你也该累了……”

    “没关系,你的头发很美……身体放松点……”我赞叹的说。

    芳琪果然很听话,把身体放松倚在沙发上。

    “真没想到一夜的转变,你竟然会在我家里为我抹头,这简直是无法相信的事实,很舒服……”芳琪说到一半,忍不住发出了轻吟声。

    芳琪的吟声不但好听,而且带着撩人的磁性,搔得我骨子里直发痒外,还差点被她的轻吟声所催眠。这次我只是在她头上轻轻按摩,她便发出如此销魂的吟声,要是火龙插在她的蜜道里,那她的叫床声,不就……我的手随着按摩的动作,慢慢从脖子滑下至粉肩上,芳琪滑腻的肌肤,使我爱不释手。她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我的按摩技术,当然我也乐得为她按摩,除了享受粉肩带给我柔滑的手感外,睡衣领口两团若隐若现的高耸乳峰,也给了我一股无形的动力。

    站在芳琪身后,视线居高临下潜入睡衣的角度,最适合不过,不但窥见两座饱挺的乳峰,还可以看见粉红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压得透不过气的诱惑。如今,望着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和手上轻按的滑肌,感觉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只差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弹力。

    “好了,你也够累了,不过很舒服,谢谢。”芳琪回头笑着对我说。

    “你的皮肤很柔滑……”我称赞的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触摸我肩膀的男人,平常就算拥抱,也会隔着衣服,过来这边坐……”芳琪牵着我的手。

    我双眼发呆望着摸在我手上的玉手。

    “怎么了?”芳琪笑着问。

    “你牵我的手?”我心跳急促的说。

    “男女朋友不该这样的吗?”芳琪脸红的说。

    “应该……但我很紧张……你感觉一下……”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

    “没想到情场老手的龙师父,也会有脸红心跳的一刻……”芳琪脸红,垂下头说。

    “你笑我差劲……”我小声的说。

    “不……我喜欢你对我有这种感觉……真的……”芳琪羞怯的说。

    “我也喜欢你羞怯的表情。”我笑着说。

    “龙生,我想你多答应我一个条件。”芳琪突然说道。

    “哦?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大方的说。

    “龙生,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约会之前,你别带女友在我面前出现,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幻想,也希望你尊重我这个临时女友,可以吗?”芳琪摸我的手心说。

    “芳琪,我绝对会尊重你,更会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缘份。”我温柔的说。

    “吻我……”芳琪闭上了眼睛。

    我冲动的马上把嘴贴在芳琪的湿唇上,她也冲动的搂抱我。我拼命吮吸她的香唾,猛嗅她脸上的香味,此刻,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包括她体内散发的体香味,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觉中,也不愿意会有醒来的一刻。

    唇与唇的交叠,我悄悄把舌头闯入芳琪的樱桃小嘴,随即四处的挑弄,甚至挑逗她的香舌,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也许她不曾接过吻,娇嫩香舌处于被动的状态,最后在我的带动下,她那条小舌终于开始懂得还击,是一场诱人的舌击战。

    “嗯……”芳琪脸红的推开我,忙把羞怯的目光,转投在粉红色的地毡上。

    “谢谢你!”我把芳琪搂抱入怀,再次和她唇对唇的湿吻。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但她惊慌中,脸上却是露出兴奋的笑容,这次的湿吻,足足缠上五分钟,而这五分钟之内,我完全没有色的冲动,只想专心的吻、真情真意的吻、没有邪念的吻……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在我和芳琪身上。

    “芳琪,太阳已经升起,你今天也够累了,我帮你涂上药油后,你就好好睡个觉,记住患处可别沾水了。”我蹲在她面前,然后把她的小脚架在我腿上。

    “嗯……知道。”芳琪望着我说。

    我将药油涂在掌心上,然后轻轻揉在芳琪的脚踝上。望着雪白脚板上的五只幼白娇嫩的脚趾,越看就越心动,冲动的想它藏入嘴里……“痛吗?”我转过头问芳琪说。

    “没关系……不是很痛……”芳琪微笑着说。

    我的视线从芳琪脸上转移到她脚板上,途中被她修长粉滑的美腿所吸引,薄丝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线条,性感十足。而浑美弹实的腿肌上,铺上一层晶莹无瑕、玲珑剔透的雪肤。

    突然,我发现芳琪原本摆在蜜桃上的玉手,现在已慢慢的移开,而性感的粉腿也悄悄的张开。我再次望向她的脸颊,只见她把红得发烫的脸,朝向另一个方向,而不想正视我。

    我的视线从芳琪双腿之间往内一窥,发现透明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铺上一层黑暗之影,而这黑暗之影,不单只是透出内裤外,而且还牢牢印在内裤上,明显看得出是沾上水渍的效果。这片水渍是冲凉的水,还是蜜道流出来的春水呢?

    芳琪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显然紧张的心跳加速,双拳紧握似在挣扎……“你别看了……”芳琪终于把手摆回蜜桃的禁区上。

    “哦……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去洗洗手。”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

    走进浴室,我紧张的情绪才算平服下来,可是当我看见门后挂着芳琪今晚穿的黑色超低V胸环颈套裙,还有摆在洗衣篮内的黑色蕾丝内裤,体内再次翻腾熊熊欲火……我即刻拿起洗衣篮里的黑色蕾丝内裤,摆在鼻上深深一吸,这香味就是从刚才看的见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遗留下来的。我拼命的狂吸,甚至希望内裤上有毛发留下,最后,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来,急翻上衣乳贴的位置,狂嗅芳琪的乳香……“嗯……”我闭眼沉思乳香给我的冲击。

    最后,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门,两人以依依不舍的目光,结束今晚的约会。

    第十三卷第三章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发现巧莲、静宜还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她们是睡醒了,还是和我一样整夜都没睡过觉。

    “龙先生。”紫霜看见我脸露喜悦之色说。

    “紫霜,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紫霜只是把头垂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巧莲和静宜两人即刻冲了过来。

    “龙生,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整夜没回来呀?”静宜冲过来搂抱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静宜脸颊一下说。

    巧莲只是站在我面前,向我点头发出微笑,然后走进厨房,倒了杯咖啡给我。

    “大家坐,你们是没睡,还是睡醒了?”我走过去在巧莲的头上,轻轻摸了一下。

    “我们当然没睡……”静宜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们三个都没睡,尤其是紫霜紧张的驾着车四处找你,找了你一夜,她怕你被张家泉或刘美娟捉去,不停在全港搜索。”巧莲说。

    “哦,你到全港搜索什么?”我回头望向紫霜问。

    紫霜微笑的把头垂下,但她红肿的眼睛告诉我,她曾经哭泣过。

    “紫霜可尽责了,驾车到各大停车场,想找出刘美娟的名贵跑车,以便刺探你的下落,没想到居然给她找着。后来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她才较为安心,可是又怕会落在姓张的手里,接着又慌张了。”巧莲说。

    “竟让紫霜找着刘美娟的车,看来她昨晚是停车场一日游了,哈哈!”我笑着说。

    三女不禁笑了起来。

    “巧莲,你怎么不告诉她们我去哪了呢?”

    “我当然有说,但她们不相信。”巧莲解释说。

    “我向大家道个歉,让你们慌了一晚,由于我手机没了电,所以失去联络,不过,你们也太紧张了,好好回去睡个觉吧!”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说。

    “我替你准备……”静宜抢着说完直冲往浴室。

    “怎么跑得那么快?”我笑着说。

    “静宜这小女孩,可真担心了一晚。”巧莲笑着说。

    “对了,巧莲,你安排房间给紫霜了吗?”

    “我已经安排偏厅的大房给紫霜,中午我会为她准备睡衣和新的床褥。”

    巧莲的安排最妥当,紫霜睡在偏厅的大房,就不怕会听到我们的淫叫声。

    “我们要好好对待紫霜,尽量满足她的需要,别让她受委屈。”我对巧莲说。

    “龙先生,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我从衣袋里抽出支票薄,写了几张支票。

    “巧莲,你的户头不能没钱,这笔钱给你,这张二十万当是还给静宜的十五万,中午顺便到银行拿两张附卡的表格,我给静宜和紫霜申请附卡。”我对巧莲说。

    “上次的表格还有用剩的,等会我拿给你签。”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

    “紫霜,这张支票给你,买一些自己喜欢的,还有多买一些螃蟹给你父亲,他喜欢吃,知道吗?”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谢谢你。”紫霜有些感动的说。

    “好了,你去睡吧!”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我先回房,如果有事要我去辨,请随时通知我。”紫霜说。

    “好的。”我微笑着说。

    回到楼上,浸在心连心的浴池里,没喝酒的静宜,原本是害羞不会脱衣入池的,这次不知怎的,竟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陪同巧莲入池,伴在我左右。

    望着静宜脱衣服也是种享受,她习惯将手伸入裙内把内裤先脱下,然后将裙角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后,跟着是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才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来,胸前那对对弹实饱挺的大乳,当然也是主要的焦点。

    “龙生,把这个垫在头部会比较舒服。”巧莲脱光衣服拿着沐浴乳踏入池内。

    “谢谢!”我把头仰卧在靠枕上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

    “龙生,雅丽怎么了?她不让你回来吗?”巧莲当着静宜的面问。

    “你告诉了静宜……”我不好意思的问说。

    “我告诉静宜了,免得她胡思乱想的。”巧莲说。

    “静宜,我回来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想,该如何向你表白,除了怕你生气之外,也怕你小气而不理我……”我只好大方的说出来。

    我心想巧莲会把雅丽的事告诉静宜,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龙生,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老实说,昨晚我是有些气,是气你事前没通知我便离开医院,甚至玩到天亮,也不拨个电话回来报平安,你不知道家里有人为你焦急的吗?”静宜嘟起小嘴说。

    “静宜,我的手机没电,而老家的电话又搬来新屋用了,所以无法通知你们,况且我怕你小气,所以不敢对你说我和雅丽之间的事。”我忙解释说。

    “龙生,这次算了,但以后有什么事,你坦白告诉我们,我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小气,只要你平安没事,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明白吗?”

    静宜的大方,我真的有些意外,看来巧莲下了不少功夫。

    “你和雅丽之间的事,圆满解决了?”巧莲问我说。

    “嗯……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已经彻底爱了雅丽最后一次,也没有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昨晚向静宜说我对你有信心,同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把脚抬起来。”

    巧莲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接着用海绵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

    这一幕,好似我为芳琪揉脚的动作,我该把芳琪的事告诉她们吗?

    “龙生,你昨晚和雅丽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静宜呀?”巧莲笑着问。

    “有!不但想你们两个,我还想着另外一个人。”我说。

    “谁?”静宜紧张的问。

    “碧莲……”我望着静宜说。

    “龙生……”静宜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静宜,我可没骗你吧,龙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巧莲笑着说。

    “嗯……”静宜点头应了一声。

    “龙生,站起来一会。”巧莲放下我的脚说。

    我站起来,巧莲用手清洗我的龙根,最后把静宜的手也摆在龙根上。

    静宜羞怯的清洗龙根,巧莲则洗我的屁眼,这一刻的感觉,十分过瘾,春丸不知不觉中被静宜的玉指搔得有些发痒,龙根对着她的脸渐渐抬起头,而她的脸似在逃避,但视线又牢牢的盯着……“静宜,亲亲它……”巧莲的舌头,从我的屁眼下挑到春丸说。

    静宜的手指持着我的龙根,犹豫不决的……静宜这种犹豫不决的眼神,最为性感,娇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无法抵挡的媚力,此刻,我体内不禁气血翻腾,就是被这道诱惑力,引至火龙逐渐膨胀、难耐……“静宜……”我轻轻的发出呼叫声。

    静宜眉头一皱,接着将散乱的头发,往后一拨,张开小嘴把火龙含着,粗霸的龙根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

    她那无奈且忧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怜又爱。然而肉冠遭受舌头的挑弄,最终,按捺不了内心那股冲动,只好双手推动她的头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数……“噢……好……”我不禁发出快感的叫声。

    机灵的巧莲,此刻也向我加把劲,她的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肌,将那条湿嫩灵活的舌头,插入我的屁眼里。

    刹那间,我下体前后遭受快感的撞击,丹田的欲火,终于忍受不住,在静宜的小嘴里,狂射一炮!

    “噢!”静宜惊慌叫了一声,即刻把我龙根吐了出来。

    “静宜,对不起,我来不及抽出来……”我忙道歉说。

    静宜跳出浴池,似乎想冲入洗手间,可是巧莲却把她捉住。

    “别吐出来,快吞下去,别浪费,对女人很补的……”巧莲搂抱静宜说。

    静宜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巧莲突然把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而且还是激烈的湿吻,静宜惊慌得不停拍打着水面,但巧莲的嘴仍是牢牢的亲着,始终没有分开,然而,静宜嘴里的龙精,恐怕已滑落她们的肚里了。

    “巧姐……”静宜撒娇的拍打巧莲,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龙精,而发起小姐的脾气。

    “哎哟,静宜呀!那可是补品哦……前晚你丢出的阴精,我不是也吞进肚里,如果下次龙生不吞下你丢出的阴精,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还你公道哦……”巧莲笑着说。

    “哦……巧莲,你和静宜也……”我笑着说。

    “巧姐,你和龙生两人联手欺负我……不依……”静宜脸红的用水泼向我和巧莲身上。

    我和巧莲两人也联手用水泼向静宜,一阵欢笑的愉快声,结束这场性浴之战。

    该是时候好好睡个觉,原本我以为齐人之睡没了,没想到,半个齐人的碧莲,现在由她女儿顶替,看来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龙生,睡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巧莲神色凝重的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昨晚紫霜到处找刘美娟的跑车,没想到她不但找到刘美娟的车,还打探到一个消息。”巧莲说。

    “什么消息你就直说,别卖关子了。”我紧张的说。

    “紫霜打探到,张家泉身旁多了位风水师,叫什么七步钉的。”巧莲说。

    “七步钉?难道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对!就是金无常!”巧莲肯定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很厉害的吗?”静宜倚在我肩膀说。

    “静宜,金无常是我师父的师弟,本应是我的师叔,可是师父说,他已被师公赶出师门,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师叔。师父曾经说过,师叔心肠极为阴险,如果他当你是朋友,那他就会身无四两肉,对你没杀伤力;要是他当你是敌人,那他就是你心里的七寸钉,要你终日不得安宁。”

    “原来这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绰号,那他不是很可怕吗?”静宜问。

    “我没跟他交过手,更没见过他本人,但我感觉师父也怕了他,师父说他手段十分阴险,喜用绝子绝孙的风水法。”我说。

    “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不知道张家泉是否想利用他来对付你?”巧莲问我说。

    “我不知道,但“青乌序”没记载奇人之伴会半途丧命,所以你也不用怕。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操纵在我们手里的事,我们就听天由命,无论如何,我会先保护这个家,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我紧紧搂着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紧张……”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确实有些紧张,要不然也不会用力的扭痛巧莲。

    “龙生……睡吧……”静宜亲了我一下说。

    “嗯……睡吧……”我闭上眼睛说。

    其实巧莲在我睡觉的时候告诉我有关无常真人的事,这样会导致我失眠,毕竟这个对手太可怕了。

    我心里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经安排好日子给我过,为何还要安排那么强的对手出现呢?

    好比我刚刚认识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这位美人之际,偏偏又让我爱上芳琪,上天真会作弄人。

    人常说,上天弄人,莫非上天只会弄人?

    我是否该向巧莲和静宜表白,关于我和芳琪的事?

    种种的忧虑在心里,唯一奇怪的是,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竟是挂在芳琪正门口的那个大“忍”字。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师父,我约了邵爵士喝茶,谈筹备结婚的事,你也过来好吗?”邓爵士说。

    “好的,我刚起床,给我三十分钟。”我伸了个懒腰说。

    “可以,四十五分钟也行,在西贡……”邓爵士说完地点后便急着收线。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牙刷、刮胡刀,一切已准备好摆在洗脸盆上。

    当我洗了脸走出浴室,发现衣柜摆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西装,另一套是便服,我感到很奇怪,平时巧莲都会问过我才准备的,今天怎么会不一样呢?

    突然,我发现化妆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我拿起一看,原来巧莲和静宜出去办我早上交待的事,早点她也为我准备好了。巧莲办事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放心。

    心血来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没有?算算手指,她应该也睡了八个钟头,最后还是决定和她通个电话。

    “芳琪,睡醒了吗?”

    “睡醒两个钟头了,你刚睡醒吗?”

    “是呀!刚才邓爵士找我喝茶,想谈筹备结婚的事,你干爹有叫你一块去吗?”

    “没有,可能你们男人谈大事,不想有女士在场吧!”

    “怎会呢?雅丽也会去……这样吧,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好吗?”

    “我们一起出现,怎么好意思呢?不行吧……”芳琪用犹疑的语气说。

    “没关系,我们两人身上有一件公事,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算是约我吗?”芳琪笑着说。

    “是呀!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约你,可以吗?”我笑着说。

    “好吧,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约我,那我就……听你的话……出来……”

    “那我三十分到你楼下。对了,你想我穿西装,还是便服呢?”我体贴的问。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天气又那么热,当然是穿便服啦!”

    “女朋友喜欢我穿西装,所以为了尊重女朋友,特来问一声嘛!”

    “是啦!知道你细心了,等会见吧……”芳琪说完即刻收线。

    当我挂上电话后,内心不禁发出苦笑,没想到我龙生也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要是给巧莲听见,准给她笑死。不过,刚才肉麻的对答,却不是刻意装扮的,也许就是爱情的魔力。

    爱情的魔力,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

    穿上了牛仔裤,配上自己挑选的方格米黄色短袖汗衫,当走出房间的时候,最后决定把西装也放在车上,以防芳琪变卦。

    走到楼下,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今天想办点私事,你就放假陪父亲吧!若我需要你的时候,便会找你。”

    “是的。”紫霜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说。

    “紫霜,现在红衣女郎已经被捉,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趁这十九天陪陪你父亲,好好当十九天的孝女,多买一些螃蟹和啤酒给他,知道吗?”我安慰紫霜说。

    “龙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心里也很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吩咐,请随时通知我。”紫霜点点头,眼睛有些微湿的说。

    我突然对这个孝字有所感触。

    “对了,房间住得惯吗?如果不习惯,可以随便挑选,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千万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添购,可以随时向巧莲说,知道吗?”我拍拍紫霜的粉肩说。

    “知道,谢谢龙先生。”

    “今天我要用车,你出去就搭乘计程车吧,车资算我的。”我笑着说。

    “嗯……”紫霜微笑着说。

    “好了,需要我载你出市区吗?”我穿上运动鞋说。

    “龙先生,我暂时不出去,我先等巧姐她们回来,顺便看着屋子。”紫霜送我出门口。

    我点点头驾车出去,心里想紫霜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

    一路上,想起紫霜父女俩,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不禁有所感触和深表同情,希望紫霜能尽最大的孝,让关先生开心的离去,紫霜的孝义,也许是关先生这一生最大的财富。

    眼见关先生父女俩的孝义,使我联想邓爵士父亲的遗体,深感有愧。

    昨天,我借用风水的问题,迟迟不让林老先生入土为安,目的是想用来胁制邓爵士继续支持我,并且鼓励他大举婚礼。

    此刻想起,不禁对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试问日后哪还有脸面对徒弟,甚至翻阅“青乌序”也没勇气了吧!

    不行!我不能继续错下去,不能对不起曾给我一百万美金的林老先生!

    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事情又不是无路可退。

    唯一担心的是邓爵士会不高兴。同时,也担心雅丽误以为我过桥抽板,破坏她的好事。看来我必需找个好藉口,以便他们心服口服。

    最可怕的是背后出现了无常真人,如果我支持先办喜事的话,万一他出面以孝字来指骂我,那他不就占了上风?

    邓爵士也许名誉会受损……哇!我真是自掘坟场呀!

    车子经过花店,心想我第一次约美丽的芳琪出来,理应送上一束花,以表心意。

    于是,我下车挑选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顺便也订了两束送回家里,一束给巧莲,另一束给静宜,希望她们会高兴。

    终于来到芳琪楼下,原来芳琪已经在大厦门外等候,当她看见我的车,马上向我挥手示意。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为芳琪打开车门说。

    “没关系,你没有迟到。”芳琪坐上车说。

    “送给你的。”我把花递上,接着亲了芳琪的脸颊一下。

    “谢谢!果然做了男朋友该做的事,我以为你不会呢……”芳琪开心的笑着说。

    芳琪今天的装扮,我从来没见过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吊带的小背心,外面加上长袖的薄外套,黑色的牛仔裤下,配上黄白色的运动鞋。

    “芳琪,你怎么穿运动鞋,你的脚还没好……”

    “我的脚没事了,不用担心啦,开车吧!”芳琪笑着说。

    芳琪的心情相当不错,笑起来也特别灿烂,而黄色小背心上的饱挺乳峰,随着动作起伏摇晃,而背心的吊带旁,露出一条透明似鱼丝网的塑胶带,我想那是用来支撑无肩带胸罩用的吧,毕竟她的乳房也太丰满了。

    “你怎么还这样看呢……”芳琪脸红的说。

    “我看见你这边露出一条塑胶带,所以在想该不该告诉你……”我戏弄芳琪说。

    “哦……”芳琪脸红,马上将胸前的塑胶带藏好。

    “芳琪,这条带有什么用……”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你别问,不告诉你……去问你的女人吧……”芳琪装出生气的模样。

    “好啦!不问你啦……这是你要的影带。”我拿出身旁的影带说。

    “龙生,你怎么……还给我了……我们的约会还没……”芳琪惊喜的说。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起码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我怎能不把影带还给你呢?”

    “嗯……谢谢,我会遵守我的承诺。”芳琪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忙用手抹掉遗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

    “很甜的一个吻哟!”我开心的说。

    “开车吧……迟到了……”芳琪脸红的说。

    我和芳琪讲好一起出现的藉口,但我却不敢告诉她,她手上那份影带是拷贝的。

    第十三卷第四章谢芳琪的身世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着。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我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日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龙生,老邓和你说话,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乱如麻,毕竟等会不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着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吞吞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我欲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吸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犯上此错,要不然,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后不管怎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吸取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强奸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强奸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庄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我手提着西装走入大厦内,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然而,芳琪面对管理员的时候,脸上挂着满面春风的神采,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傲,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

    走进芳琪的家里,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忍”字。

    “芳琪,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这样会与屋内祥和之气对抗,不好哦……”我脱下鞋子说。

    “是吗?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脱下运动鞋说。

    “我们处事在于脑,心和脑是互助的,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试问怎能身心愉快,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就是容易面露于色。你已经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你知道吗?”我分析着说。

    “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芳琪好奇的问。

    “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干爹、紫霜拒绝当干女儿、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我淡淡的说。

    “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芳琪笑着问。

    “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因为这间屋的风水,已经给你带来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我推测说。

    “是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芳琪惊讶的说。

    “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排住宅耸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对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遥望之处,有个朦胧的小山,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似在变幻中发出微笑,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我分析说。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远山含笑可分两种,一种是喜笑、一种是苦笑。若苦笑的话,君臣之分也可变成叛臣之众,属岌岌可危。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那面前的海,变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红色为主,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这粉红色最适合不过,天意……”

    “哦……竟有那么大分别,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问。

    “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实在难配颜色,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木黄两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冲突且心烦之事,便会接踵而来,而黄色恍如被水侵蚀之色,祸病四起。唯有粉红色最合适,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既不是风水师教你,难道还不是天意吗?”我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说。

    “芳琪,远山含笑之喜笑,嫣红之笑、姻缘之笑、千里一线之笑,然而,你以粉红色为主,迎合桃花之兆,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加强桃花之运,想必你搬来之后,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着说。

    “嗯……这倒是给你说中,难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

    “芳琪,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我苦笑着说。

    “为什么呢?”芳琪笑着问。

    “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我苦笑着说。

    “以你的风水神术,要怎样才能改变,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芳琪笑着问。

    “嗯……那就把忍字,换成一张龙的图像,来个真龙乍现,除了增强君的气势,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可以吗?”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我换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间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给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着她那摇晃的弹臀,消失房间外……随着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大门,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突然,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而没有完全关上,我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关门,还是正在化妆,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只见房间有些影子,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不会有身影移动吧?于是,放轻脚步的走上前,躲在房门边,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这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长裤已经脱下,身上仅有胸罩和内裤,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裤,而且每件摆在身上对着镜子挑选,结果重复了十多次,终于手上拿着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裤,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突然,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双指轻轻一弹,便将黄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接着,翻起罩杯,把胸罩丢置床上,戴上刚才挑选的粉红色透明胸罩,随即半弯娇躯,将胯间的小内裤脱下……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得我全身发热滚烫,龙根坚挺的竖起,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可惜,当我想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她又移动了身位,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屁股,却无法窥见诱惑的蜜桃……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我马上冲进浴室,狠狠的套动火龙,我必需把欲火泄出,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果然,脑海里想着刚才火辣辣的一幕,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射出,实在太兴奋了!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一阵清香味扑鼻,精神一振,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晶莹珠润的耳珠,戴上闪烁的钻环,两片诱惑的湿唇,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把芳琪弹实的高耸乳球,半裸式的抛出衣外,教人看了呼吸加速。这套晚装不算暴露,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小腹不可多出半点脂肪,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然而,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突然,我发现这套晚装,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而这片空白之处,除了有细条的连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体真空的错觉,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惑,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是能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更严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种期待的目光。芳琪身上这套晚装,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芳琪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

    “芳琪,你真美……”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

    “谢谢!你的领带歪了,我来帮你……”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

    近距离对着芳琪诱惑的乳沟,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发醉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时平服心跳……“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间,接着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炼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牵着我的手踏出门外。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也许芳琪的晚装成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为芳琪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才上车。

    “芳琪,我们去哪吃晚饭呢?”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

    “我们去“富之庄”吧!我是那里的会员。”芳琪笑着说。

    我听了“富之庄”三个字,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随即扮成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那里的气派,不是一般有钱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后,接着便收到取消会籍的信件。

    不过,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芳琪肯带我去“富之庄”,无疑是向富豪们公开,我和她的关系。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终于来到“富之庄”的入口处。

    六个登记人员,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接着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边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写着几百样的不行,譬如照相机、手机、摄影机、宠物、随身听、毒品等等……机警的芳琪,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她马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结果,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获准将车辆驶进。

    从门口驶进“富之庄”,还有一段路程,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路的两旁是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还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饲养了很多只的红脚鹤,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

    “龙生,你看那边有几只鹿!”芳琪兴奋的说。

    “不!那是马!”我戏弄芳琪说。

    “什么马,明明是鹿,怎会是马呢?”芳琪叫着说。

    “哈哈!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我笑着说。

    “你戏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更逼着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导致性格内向、冷傲,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实属可惜!

    车子随着路示牌,驶入一座山洞。这个山洞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洞天,原来里面是个水族馆,饲养不同类型的鱼,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不但有大海龟,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

    “龙生,你看魔鬼鱼呀!”芳琪开心的说。

    “是呀!哇!龙趸呀!”我兴奋的叫喊说。

    经过奇趣的路程,我们的车终于来到“富之庄”的正门口。门口有两头大象,看见我们的车子,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

    我们把车停下,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接着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礼,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真够气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车的时候,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

    我和芳琪两人牵着手,走在红色的地毡上,当进入大堂的时候,如潜入海底的水晶宫似的,两旁包括头顶,游着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梯,当升上去的时候,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只能手和手紧握,互传心里澎湃之感。

    电梯的门打开,是金碧辉煌的一面,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不管是面对的,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奇怪的是,我们经过之处,没有碰见第二张桌,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

    “谢小姐、龙先生,您们好,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欢迎两位的光临,请指教。”汤米经理递上名片,并向我们鞠个躬,接着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烛,和送上蒸馏水。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笑着鞠个躬,面向我们弯着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着把披肩取下说。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可吓了一跳,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我开始怀疑这里的营业额,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不过,香港人就是那么怪,不贵反而没人看得起,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我牵着芳琪的玉手小声说。

    “嗯……”芳琪笑着应了一声,接着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

    “龙生,这里的价钱……”芳琪提醒我说。

    “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难得你取回影带,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对吗?”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

    “是!没错,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芳琪把乳球贴在我的臂弯说。

    “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悦的说。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

    “我是安东尼,酒部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酒部经理说。

    “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我礼貌的问说。

    “哦!高贵的谢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看来当今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顾问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这怎么说呢?”芳琪欣喜若狂,捉着我的手问酒顾问说。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着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笑着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着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芳琪后面走,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交谈,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着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着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着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一声。”营业经理笑着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着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着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着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着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着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我解释说。

    “哦……过目不忘?”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点头。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可是多了几个人,变得要重新布置。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我倒觉得物有所值,而且我们一起唱歌,气氛也很不错的。

    “龙先生,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让你试试。”酒顾问说。

    我看不见酒瓶,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

    “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这瓶酒肯定是名酒。”鲍律师站起来说。

    “我对龙先生的评价,最感兴趣……”周先生说。

    “龙生……试试……”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干净,急着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可是,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发现其酒有浓重的碱味,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碱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内,慢慢的品尝。

    “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味道碱酸带涩,不过,味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级的酒,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看来酿制方面,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望着酒杯的酒说。

    “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请稍等一会。”酒顾问转身拨电话。

    “龙生,你品清楚了吗?”芳琪说。

    “我品清楚了,这酒不是很好……”我对着众人说。

    “龙生,你试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红酒就是红酒,骗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

    “龙先生,请望向这部电脑。”营业经理说。

    我好奇的望着电脑的萤幕,突然,电脑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我想他在其他的房间里。

    “龙先生,小心对答,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龙生,称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我笑着说。

    “龙师父,抱歉,刚听个电话,要你久等了。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酒,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但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李公子说。

    “当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你请说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看得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

    “龙师父,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还有一间酒厂,可是不知怎的,具备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所以想找你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山脉,是否哪里出错了。”李公子说。

    “这……”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

    “龙师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就这样。对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再见!”李公子随即消失在电脑的萤幕上。

    “谢大状!恭喜你呀!”众人忙取笑芳琪说。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而这个红苹果,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当然,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感觉好像在摆喜宴、戏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他们欺负我……”芳琪撒娇的说。

    “哈哈!”众人一起欢笑的说。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庄”的总经理,亲自跑来房间,特地送上一张会员卡给我。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离去,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世界。同时,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当然还有李公子。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开心吗?”我搂抱芳琪说。

    “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兴奋的说。

    “嗯……龙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今晚我想……提前……我们的……约会……好吗?”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哎……”我叹了口气说。

    “你为什么叹气?”芳琪问说。

    “我怕……这么快便进行约会……那我们的情侣关系……不就结束了吗?”

    “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

    “不行的,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那约会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吗?”

    “如果成功,人定胜天,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真正的情侣?”我兴奋的问芳琪说。

    “嗯……”芳琪娇憨的点点头。

    “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你肯给我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

    今昨,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驾车朝她闺房进发。

    第十三卷第七章约会开始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里,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今晚不回家里睡,免得要她们担心。同时,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望着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我已经热血沸腾的,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不过,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绝不能这么冲动,在演戏演整套之下,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望着她高翘的屁股,随她身后走进屋内。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她放下身上的披肩,开了冷气,随即拉起窗帘布,接着脸红的坐在沙发上。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隐约中,双腿之间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芳琪脸红小声的说。

    “我……很紧张……”我坦白的说。

    “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

    “我们喝点啤酒……我去拿……”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

    “我家里没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红酒,要不开瓶红酒……”

    “芳琪,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刚才我们喝了太好的红酒,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感觉会很怪的。”

    “随便吧……我们是否要……先冲凉……”芳琪小声的问。

    “好呀!”我即刻回答说。

    “那我先去冲凉。”芳琪说完,急着走进浴室。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平时面对女人,心里不但不会慌张,而且还很镇定,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但这次却惊慌失措,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难道对着心爱的女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形?可是静宜、碧莲、刘美娟,包括以前身边的女人,都是我所爱的,怎么偏偏对着芳琪,感觉会如此特别呢?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浴室发呆,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

    没多久,浴室的门打开,芳琪身上围着大浴巾站在门外。

    “龙生,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冲个凉吧……”芳琪说完,脸红的跑进房间。

    望着芳琪性感的背影,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芳琪,白酒我准备好,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

    浴室清香味扑鼻,突然,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写着“龙生,慢慢来,你会成功的!”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这刹那,我好感动,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还有多谢丘比特那枝“爱神之箭”。

    摆在洗衣篮上面,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这套内衣裤我认得,就是出门前,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发现内裤护阴部位已沾上一片水渍,我忍不住摸着这片水渍,最后凑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香味,心想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

    内裤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如果是喷上去的话,空间必有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心生一计,决定戏弄芳琪。

    “芳琪,我没有新内裤,刚才那件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我打开浴门一条缝隙说。

    “我有什么办法?”芳琪回应一句说。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里笑着说。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可是她家里怎会有男人的内裤呢?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龙生,这件你看可以吗?”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

    “运动裤的布很粗,穿了皮肤会很敏感,没有别的内裤吗?”我继续戏弄芳琪说。

    过了一会,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

    “除了这条……没有了……”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而且还是蕾丝镂空的款式,我喜欢这件,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外面则穿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

    冲了一个凉,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厅,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应该点了催情香薰器。

    这时候,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我整个人愣住了……芳琪身上那件低胸的粉红色睡裙,可说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甚至内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现在睡裙外,简直太性感了……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的胯间,可能她心里想着,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

    “芳琪,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我垂下头望着她腿间的黑森林说。

    “你想放弃,还是想改天再试?”芳琪惊觉的说。

    “芳琪,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怕万一成功后,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还是真诚的爱,我有信心,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我牵芳琪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

    “龙生,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但我怕很难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我怕无法配合你……”芳琪脸红的垂下头。

    “什么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

    “因为我没做过……没有香薰的话,我不懂该怎样帮你……我害怕……”芳琪紧张的手握拳。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肯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表明是处女了,不禁感到异常的兴奋,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芳琪,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今晚已经教我心动了……”

    “是吗?”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刚才……”我欲言又止的。

    “刚才怎么了?”芳琪好奇的望着我说。

    “刚才我发现……你内裤湿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着脸,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务,就是把她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羞的,喝杯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

    “芳琪,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是否动情了?”我挑逗芳琪说。

    “嗯……”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动情?”

    “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

    “平时你也会动情吗?”

    “不会……”芳琪坚决的说。

    “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

    “会……但接着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吗?”

    “你别这样问……我怎么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你现在下面也湿了?”我进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许……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交谈,心里很兴奋,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动情,也湿了?”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

    “嗯……其实我很容易动情……”芳琪吸了口气说。

    “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接着又压抑起来,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时机,便如洪水爆发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相信对你的生理或心理,会有很大的改进。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放下身上的包袱,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知道吗?”我长篇大论的说。

    “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见众人对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欢有本事的人,更喜欢有智慧的人,以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实在不简单,试问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样成功的攀上权贵,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说。

    “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我摸着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还有令我感动的是,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瑰花。告诉你,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的大方、尊重、关心、宽恕和本事所迷倒,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

    “芳琪……”我轻轻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我突如其来的说。

    “啊?”芳琪惊讶的说。

    “可以吗?”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点头小声说。

    “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

    “你想……摸我哪里?”芳琪听到我的话,问说。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嗯……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牵我的手过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但我已紧紧的捉住。

    “芳琪,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我好不容易有这番勇气,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要她成为无法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当我的手摸在她饱实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最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芳琪虽然紧闭双唇,但我感觉她的胸脯,欲迎还拒,发出沉重的鼻息……“龙生……我……”芳琪闭上眼睛,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

    “怎么样了……”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显已经春情大动,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的快感,而不敢叫出来……“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我在芳琪耳边挑逗的说。

    “龙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现在很兴奋,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

    “嗯……很湿了……”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应,但仍是不行,你快将手插入裤内,让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够见到……快……”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

    芳琪双眉一皱,脸红羞怯的,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着很快把手指抽出来,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

    我望着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湿淋淋的看得我心动不已。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凑到我鼻子前,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当我鼻子用力一嗅,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且张开了嘴巴……我学芳琪张开嘴巴,慢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着我。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微微颤抖起来……“不……”芳琪即刻挣扎着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的春液,惊讶中带着一种羞涩的美态……“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当它是宝……包括你……”

    “龙生……你……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发出诱媚的吟诉……突然间,芳琪反客为主,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细嫩灵活的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与此同时,她两片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犹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弹实丰满的玉乳,不断在我胸前挤压,绵绵的玉球,隔着一层轻纱,使我厌不胜烦,纤细的腰肢,在我双掌蠕动,然而,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放肆磨蹭……“你……”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接着,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这刹那的转变,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绝不能前功尽弃,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接着走入芳琪的房间。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宽阔的床褥,铺上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此刻,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而是粉红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才是主要的灵魂……粉红色低胸睡裙,裸出雪白的玉峰,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显得高耸之外,还透出一股霸气。要命的是,芳琪见我追入房中,急忙转身背向着我,无意中,简短的裙角,已出卖她那弹实的玉臀,而丰腴弹实的臀肌,那条掩护玉臀的蕾丝小内裤,不知不觉,已陷入臀沟里……黑暗绝不是恐怖,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那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热血沸腾,充满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面对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等于亡国的哀臣般,日后必无抬头之日,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眼下唯有图死一拼,才显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听我这一说,即刻转过身望着我,无言……

    第十三卷第八章芳琪破瓜了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间,接着说我要走,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机。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说。

    “刚才你已经碰到我的东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我们之间的协议,也算是告一段落,影带我已还给你,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现在也还给你……”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竖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欲迎还拒的她,终于放软玉臂,半睁半闭眼的模样,显得不知所措……“是你让它重获生机……”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我又怎舍得她缩回呢?

    “如果你讨厌或不喜欢,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绝不想我离开,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丝布,已沾满春液,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

    “芳琪,你的内裤已经全湿……”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

    身体颤抖的芳琪,曾以双手阻拦,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她又脸红羞怯的将手慢慢缩回,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处于进退两难之间……我成功剥下芳琪胯间湿透的小布,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当着她面前猛嗅。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不过,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以做窥探……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她两条雪白的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必定苛痒无比……“芳琪,你已经动情,而且是春情大动,你看内裤湿成一片的,看来也很兴奋很需要,是吗?”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不停挑逗的说。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我们还继续吗?”我进一步挑逗的说。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就……停止吧……”芳琪小声的说。

    没想到,兴奋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车,可想而知,她的压抑能力是多强呀!

    “那好吧!再见!”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离开芳琪的闺房,走出大厅的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些愤愤不平。正当我失望之际,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下身却光赤赤的。

    “龙生……我们真的结束吗?”芳琪从后搂抱着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于你,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侵犯你……”

    “龙生……别说什么身分的……”芳琪紧紧搂着我说。

    “你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以你高傲的气质,会有平等吗?”

    “有!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吗?”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

    “对!我说过,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远了……”

    “不会!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

    “不会?那我做的,你也能做?”我挑逗的说。

    “能!我会尽量做好……”

    “那好!你说的……”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体蹲下,掀起她的睡裙,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又怎会轻易便放开,不但不会放开,而且直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缝隙,随着呻吟声,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

    “啊……你不能……噢……痒……受不了……”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此刻,已变成抚摸我的头,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发上,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变成南北的张开,犹如盛开的鲜花般。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后,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赤裸裸的出现在我眼前,满腔欲火的舌头,身不由己的,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道里,也绝非易事,除了蜜道狭隘之外,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三番两次差点滑出洞外。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以配合舌头的潜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且喊出销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

    芳琪摇晃着屁股,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继续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

    舌头奋力的挺进,没多久,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加快磨蹭的步骤,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啊……不要了……我受不了……”芳琪呻吟的叫着。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开始挖进那条狭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阻挡手指的潜入……“龙生,不要……啊……我是处……”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那损失的可是我。于是,我马上改变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时,芳琪被我这一吸,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嘶叫声。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临。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摇动下,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样,莫非芳琪的阴精,有这股芳香味,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吗?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接着扑到沙发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乱的秀发,她转过身如小鸟依人般的搂着我。这时候,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

    “芳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泪,刚才太兴奋,所以……”芳琪抹掉眼泪,羞怯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么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你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么你……”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间,就不能什么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你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么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

    “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芳琪,让我把你的睡衣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么不牵我上你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我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么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于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轻轻的抚摸,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嗯……嗯……”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么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的大律师。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么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么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没有人会带套吧?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

    “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你,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时内服用便会没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使她改变主意。

    “嗯……你……”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说。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

    “噢!龙生……你好……无赖……不要……”芳琪挣扎的说。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别弄进去……”芳琪呻吟的说。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而微微竖了起来。

    “噢……龙生……求求你别……我受不了……”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热血沸腾的我,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

    “什么那么烫?不!”芳琪拼命的挣扎,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

    “宝贝……给我……”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

    “不行……我们没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后退,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

    “我明天给你买事后丸!”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坚持的往后退,我就拼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无可退,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顽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

    “龙生!不要,我们下次准备了才……”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着火龙向蜜洞推。

    “不!龙生!不行!”芳琪坚持用手撑着。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就在我欲火焚身的情况下,错手用力一扫,不但推开芳琪的手,而且还拍在乳球上,发出响亮的一声!

    “噢!你!”芳琪惊讶的瞪着我。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内心原是受了一惊,可是她“噢”的一声,却令我有另一种想法。据我所知,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态,心想难道她刚才的叫声,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宝贝,原来你喜欢这玩意。”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哟……”芳琪扭腰摆臀的,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扶着火龙的大肉冠,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开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着。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并且还是狠狠拍打,她喊了一声,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你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第十三卷第九章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着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着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十分性感诱人……“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着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不!龙生,我要赶着上班,快迟到了。”芳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着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着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着,而她脸露笑容牵着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着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干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着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着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些南非的资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我看着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放假期间,你尽量隐藏身分,这样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无常真人出现的话,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龙先生,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紫霜笑着说。

    “嗯……对……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亲吧,暂时我会很安全,如果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联络我,你先回去陪父亲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请随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

    “我们上房间谈。”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便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

    “静宜,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我坦白的说。

    “怎么你和芳琪也……”静宜不悦的说。

    “龙生,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难得她是一位大律师,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当初我还怕她不尽责,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现在她既然成为你的女朋友,这样我也较安心了。”巧莲分析说。

    巧莲的分析,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

    “巧姐……这……”静宜望着巧莲,欲言又止的。

    “静宜、巧莲,你们俩听好,以上所说的,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但除了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确实喜欢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我龙生没什么强,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但我不想为了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反对,我以后便不见她,并马上更换律师。”

    “龙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我不会怀疑,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我们有差别,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巧莲理性的分析说。

    “芳琪可以接受你们,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毕竟不想大家尴尬。”我说。

    “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这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当做是朋友……”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我都不会计较,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莲对着静宜说。

    “谁说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师,但我也是老师,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姐,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静宜不满的说。

    “哦?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哈哈!”巧莲取笑静宜说。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不过,我还是要增加一些气氛,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

    “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龙生身分低微,读的书又少,而且没有身分地位,论气势方面,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是大律师,她成为我的女友,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个藉口,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给自己交待,有了交待,问题便不是问题了。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由,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问题便迎刃而解了。

    “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了爱,是吗?”巧莲问我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着我。

    “是的,你们不可泄露这秘密哦……”我提醒巧莲和静宜说。

    “芳琪是第一次?”巧莲问说。

    “嗯……”我点点头说。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千万不能始乱终弃呀!”巧莲说。

    “是呀!我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静宜说。

    “你们放心吧,我龙生很重视感情的。”我搂抱静宜和巧莲说。

    “哦……原来你今天送花给我是有目的的……”静宜捏着我的鼻子笑着说。

    “是呀!芳琪突然要买花,身旁的男士当然要给钱,我想她有的话,你们也应该有,我怎能冷落你们两个,所以订了两束给你们,这样做有错吗?”

    “嗯……算你对啦!”静宜亲了一下我说。

    “我要出去了,今天红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况如何。”我边说边换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静宜和巧莲两人送我出门口。

    我约了邓爵士、邵爵士,还有捧着钱过来的陈老板,一起会合周月桐律师。碰面的时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绍,虽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错的友好关系。

    “周律师,关于高太太的保释能顺利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顾儿子的理由提出保释,应该没问题,而问题是不知道保释金要缴多少罢了。”周律师说。

    “龙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说她会弃保潜逃吗?”陈老板问。

    “老陈,要是高太太弃保的话,那师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邓爵士笑着说。

    “这……”陈老板苦笑着说。

    “哎呀!老陈,如果高太太潜逃的话,保释金我还给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只要师父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邓爵士洋洋得意说。

    “我怎会担心钱呢?”陈老板笑着说。

    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高太太怎会潜逃呢?”谢芳琪迎面走来的说。

    “谢大状,你好。”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好。”芳琪笑着说。

    我发现众人的眼神互望着我和芳琪,心里总是怪怪的,也许是心虚吧!

    “琪儿,为什么这样说呢?”邵爵士问芳琪说。

    “因为受害者已经承认是场误会,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会撤销此案,但她在警局给的口供和化验报告,我已经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会潜逃的。”芳琪高兴的说。

    “龙生,看来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问我说。

    “是的,小建出世便没了父亲,我不想他也没了母亲,因此劝关先生放过她,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个周末,当作是给她一个惩罚算了……”我大方的说。

    “嗯……这也好……饶人等于饶己……”邵爵士点头说。

    “师父的心胸真是广阔,以德报怨的精神,我要学习……”邓爵士自言自语说。

    “还有一个大好消息,刚才我和律政处的人碰面,谈起龙生假钞一事,对方给我说服,决定撤销假钞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我可不会花口舌要他们撤销此案,反正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们给打下去。”芳琪好胜的说。

    “芳琪,刚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龙先生是……”周律师好奇的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干爹认识龙生,所以当龙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谢谢你了,谢大状。”我即刻转移话题。

    “应该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说。

    “哈啰!龙先生,原来谢大状也在此,刚才我还想怎会在此碰见龙先生,原来他寸步不离的伴着女友,看来是最佳男友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很强,法庭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鲍律师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绍。

    我勉强的把鲍律师介绍给众人认识。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钉捣乱灵堂

    我原以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两位爵士和众人的猜疑,没想到途中杀出一个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

    “龙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听你的事,顺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帮上你的忙,没想到你的女友谢大状已经不动声色令律政处知难而退,撤销你假钞一案,恭喜你呀!”鲍律师向我和芳琪握手说。

    “鲍律师,谢谢你的关心。”我道了一声感谢。

    “龙先生,我应该的,昨晚还没有多谢你的款待,那瓶红酒真的不错,物有所值吧!”鲍律师望着芳琪笑着说。

    “芳琪,你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邓爵士笑着问。

    “什么开始嘛……”芳琪脸红的以问题当回答说。

    鲍律师听邓爵士这一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尴尬的说:“怎么你们不知道的吗?我是否多事了……”

    “鲍律师,你当然没错,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这件大事呢?”邓爵士笑着说。

    “琪儿,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龙生的为人也不错,是你的福气,不过,他的官司未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反对?”我趁机多推一把,让芳琪无法掩饰下去。

    “你们谈恋爱,我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对的,琪儿读的书也不少,这种事何必我来操心,况且她也该拍拖了。不对,记得琪儿和鲍律师好像合不来的,我没记错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邵爵士,我和谢大状已经化敌为友了,这可要多谢龙先生当和事佬,我和谢大状才会化敌为友。”鲍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龙生劝得了我干女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一直说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强,没说错吧?”邓爵士小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龙师父,真高兴在此见到你,我还没亲自多谢你帮了我儿子,谢谢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法官。

    “蒋法官,此乃你儿子福星高照,他没事就好,不需要言谢。”我客气的说。

    “什么?蒋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儿子给龙先生医好了?”鲍律师瞠目结舌的说。

    “是呀!龙先生三言两语就医好我儿子,所以我向他致谢。”蒋法官开心的说。

    “报章所传“现代赖布衣”之事,看来是事实了,难怪李大公子会那么尊敬他,请他喝十多万的红酒。谢大状,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鲍律师恭维的说完后,顺便简单说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给大家听。

    “那当然,没本事怎能当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牵着我的手说。

    众人听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这种感觉很怪,我原本很想他们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现在对着众人的目光,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进去了。”周律师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改日带儿子登门致谢,不打搅你了,再见。”蒋法官说完便走了。

    “龙先生,电话联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请随时给我电话,当然约吃饭也行,保持联络!”鲍律师说完也走了。

    “龙生,我们进去吧!”邵爵士说完,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内。

    我们一行人走进法庭,聆听红衣女郎的审讯,当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字,我看见高太太穿着那套红色服装,心里就替她高兴。

    “高太太今天没事的,因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这身红色打扮,肯定会没事。”我小声的对众人说。

    “龙生,我怎么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陈老板猜疑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别笑坏人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这时候,法庭有一个人站着不停的说话,但他说的全是英语,我一点也听不懂。

    没多久,法官终于开口说话,高太太的脸是先愁后笑,周律师接着走上前恭贺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当场把她放了,唯有庄警长再次脸黑黑的走出法庭。

    “师父,你果然没算错,她真的是从鬼门关跳出来。”邓爵士说。

    “怎么了?”我不明白的问。

    “律政处撤销欺骗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违禁品的药,原本判入狱两年,由于考虑她的背景和苦处,特准以缓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狱。”芳琪解释说。

    我听了芳琪解释后,心里有些不高兴。

    “龙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芳琪关心的问。

    “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我的英语水准太差,想去修英语课程……”

    “嗯……好!知耻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励我说。

    “谢谢!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贺喜高太太,请你和他们过去贺喜,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就尽量帮她吧……”我对邵爵士说。

    “好吧……”邵爵士和陈老板一起过去贺喜高太太。

    邵爵士无论怎样劝邓爵士,他始终气高太太陷害我,怎样也不肯过去和她说话。

    走出法庭,陈老板已把我的车修好,顺便和我调换车辆,但他怎样也不肯收下维修费,最后,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龙先生,怎会那么巧,又在停车场见到你?”鲍律师走过来笑着说。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后在停车场遇见,有什么好意外,而且现在吃饭时间,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龙先生谈谈。”鲍律师说。

    “你有事找龙生谈?”芳琪好奇的问。

    “是呀!谢大状,放心吧,我和你已成为朋友了,不会害他的,吃饭再谈。”鲍律师说。

    我们相约地点之后,便各自驾车过去,但芳琪选择坐我的车,而不驾车过去。

    当我的车驶出停车场门口的时候,红衣女郎高太太在路边候着似的,当她见到我的车,双手摆在胸前轻拍三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再弯下身鞠了一个躬。

    我向红衣女郎示意笑笑,接着便开车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车停在路边。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没有钱搭车呢!”我向后视镜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车截停一部计程车,然后将车资交给计程车司机,要他载高太太回去,因为我记得她和我一起出门,身上好像没带钱。当我在车上看见高太太上了计程车,我才安心离开。

    “芳琪,你那里还会痛吗?”我关心的问芳琪说。

    “龙生,我没事了,你很关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好奇的问。

    “我见你很关心旁人,担心你会吃亏,不过,我喜欢你有帮人的心,刚才干爹看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好像很高兴似的,这又是你的功劳了。”

    “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刚才我想学英语的原因,除了是关心你,也是关心自己,因为我怕不懂英语会令你没面子,所以想充实自己。”

    “嗯……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当然更欣赏你了……”芳琪笑着说。

    我们一行人聚在酒楼里,邓爵士一马当先为我们点菜,这份工作也非他莫属。

    “龙先生,刚才站在停车场的女子,我看见她对你敬最大的礼,那是柬埔寨的文化,我到过那里,所以我知道。”鲍律师说。

    “哦,我龙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先生,刚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周律师说。

    “不用客气,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谢,我也趁这机会,多谢你们对龙生的照顾,我十分感激。”我双手抱拳的说。

    “师父,这是你的本事,我们觉得你心地善良,再说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她,我虽可以帮她,但内心就是无法原谅她。”邓爵士说。

    “邓爵士,别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你不是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为讨厌的人而生活,对吗?”我望了芳琪一眼。

    “这就是龙生过人之处,我喜欢他有一身的本领,不但不骄傲,身上更没有少年意气风发的行为,这点我最欣赏了。”邵爵士点头说。

    “谢谢各位抬举了。对了,鲍律师,你说有什么事和我商谈呢?”

    “昨晚我听见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帮你的忙,如果遇上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里的土长(村长)我也认识。”

    “鲍律师,我先多谢你这番浓情厚意,若有需要,必会请你帮忙。”我笑着说。

    “龙生,你还没说李公子找你什么事。”邵爵士关心的问。

    我把如何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大家听,当然我没有说出鲍律师尴尬的事。然而,鲍律师却把我说成如何的厉害,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我和芳琪的趣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场,只有我和芳琪两人感到脸红。

    “龙生,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帮李公子解决问题,对你日后的发展,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说。

    “老陈,要学风水神术,就要学到我师父那样,不但有人请喝十几万的红酒,而且还免费得到“富之庄”的贵宾卡,这才有用嘛!”邓爵士对陈老板说。

    “邓爵士,你还好意思说,徒弟的位子给你霸住,我又怎样做龙生的徒弟嘛!”

    “哈哈!”众人不停的笑。

    这顿饭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结束,接着我送芳琪取回车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正想着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饭,却被静宜的吵架声一吓,于是走出房外看发生何事。

    巧莲见我走下了楼,马上拦着我并拉我到一旁去。

    原来刘美娟替静雯的父亲办身后事,直到最后一刻,静雯才通知静宜到殡仪馆,气得静宜破口大骂的。

    既然是父亲的丧事,静宜必定要到场。而我这尴尬的身分,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巧莲和静宜谈好之后,决定她两人先去,我晚上过去上炷香便离开,静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殡仪馆,免得被记者纠缠。

    我拨电话通知芳琪取消约会,但在她苦苦追问下,我只好把静宜一事告诉她,没想到她关心我,而坚持要陪我一块去殡仪馆,最后她还通知了两位爵士。

    晚上,我们相约好一起走入静宜父亲的灵堂,堂上看见刘美娟已坐在一旁,而静雯和静宜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碧莲则陪在两个女儿身边。我发现碧莲瘦了很多,估计瘦了十多磅,不过,她的瘦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还有两位爵士,一起在灵堂上了香。

    由于我们不方便和苦主谈天,只是鞠了一个躬便打算离去,没想到师父和师母两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张留下一会,免得我师父在堂上胡乱说话。

    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师父和师母两人上完香后,果然走到我们身旁。

    师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紧身的上衣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呈现出衣外,高耸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则把师母的焦点,投在双腿之间,脑海中想着,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铺上怎么样的内裤?越想我就越冲动,甚至记起当日师母从房间出来,张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终很想知道师母今晚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许这就是芳琪所说的,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没想到在此遇见你们。”师父以神气的语气说。

    “师父,最近可好?”我上前双手抱拳的向师父行个礼。

    “哼!”师父用手甩开我的手。

    “师母,你好!”我即刻走到师母面前,弯下身,双手抱拳的向她行个礼。

    “嗯……”师母随便应了一声。

    我故意弯下身行礼,目的也是想能凑前望师母的乳房一眼,丰满饱挺的美乳真是百看不厌,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为我的龙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响起打醮的声响,陈老板则和师父交谈,邓爵士望也不望我师父一眼,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师母的乳房外,同时,也欣赏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们就这样坐着,当邓爵士问邵爵士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说想藉此机会看看刘美娟身旁有什么朋友,顺便替我刺探军情。邵爵士果然深谋远虑,懂得为我刺探军情。

    芳琪则在一旁紧握我的手,掌心与掌心的接触,已传来一份无限的支持。因此,我的目光从师母身上,转移到她身上,算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这时候,外面走进四个大汉,中间有位身材矮小约五十岁的男人,身形可说是瘦得可怜,不过,他脚步沉重,且双目有神,脸上还隐藏着一股煞气。

    “果然是他……他果然来了……”师父瞪眼望着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请留步,请上香……”堂上的司仪说。

    “哼!他配吗?”矮小的男人说。

    “入境随俗嘛!”张家泉走进来说。

    “好吧,拿香来!”矮小的男人说。

    我们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张家泉竟会出现,毕竟他是酒店的总裁,而这位高傲的矮人,很听从张家泉的话,想必他们两人的关系是……“龙生……他就是那位无什么钉的吗?”巧莲紧张的问。

    “对!他就是我以前的师弟──无常真人,绰号“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不过他已被我师父赶出师门,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师父神气的说。

    我们的眼神似乎同一个时间投在师父身上,师母脸上则流露得意的笑容。

    无常真人拿着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处观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连踩三个方位,接着将腿用力踩下第四脚,灵堂上的烛光随即熄掉。

    “我都说他不配我上香的。”无常真人随手把香丢弃一旁。

    无常真人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够不尊重死……”众人望着师父和我说。

    这种场面,我当然不会逞强,而我一向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岂有此理!”师父神气的走出去说。

    “无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师父走出去对无常真人说。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成材的师兄,哼!”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不是你师兄,你已被赶出师门了。”师父神气的说。

    “师不师门也罢,对了,听说有位比你强的徒弟叫龙生的,他在哪?”无常真人说。

    “那个就是龙生!”张家泉指着我说。

    “原来就是你,气势果然比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强多了。”无常真人望了我说。

    我当然要走出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你就是无常师叔?”我壮着胆说。

    “龙生,你退到一边去,你不够资格在这说话。”师父挥手叫我走开。

    “是的。”我很礼貌谦虚的退下,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们还要“破地狱”,请你们让开。”打醮的道士说。

    “哼!走开!”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道场的人围过来,无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汉走上前。

    “你们想怎样?”四名大汉说。

    道场的人个个皮包骨的,没有人敢说什么,马上退到一旁。

    “无常,你太过分了!”师父骂着说。

    “那好!现在是破地狱,我们就为苦主做点事,地下还有几块瓦片还没破,我们就帮帮忙,如何?”无常真人挑衅的说。

    “好!”师父拾起地上的剑,接着舞步,最后提气将手中之剑刺在瓦片上,瓦片果然应声断成两截,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但看见能吓得住无常真人,我倒愿为他打气。

    “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那么不知进取,真是有辱师门,站到一边去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即刻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位无常真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走出去,向四处张望一眼,将剑锋朝下,伸出一只脚,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而后,突然将手中的剑举高,以轻巧的身法就地弹起,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正是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这不是游龙八卦起手式吗?”我记得在“青乌序”曾经看过。

    果然是游龙八卦的起手式,接着他以极快的身形,将剑峰点在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将整个八卦架在他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然无误,准确的把殡仪馆地脉点出。

    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的地龙之气也都掀了起来?

    无常真人的功力,当真吓了我一跳!

    我望师父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第十四卷第一章可怕的对手

    静宜父亲的灵堂上,师叔无常真人故意挑衅师父,并且出言辱骂师父,最后两人争执起来,而展开一场恶斗。恶斗中师父虽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师叔出手便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惊!

    无常真人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后,接着以极快的身形,用剑锋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轻易将整个八卦架在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发现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真无误,准确把殡仪馆的地脉点在脚下。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地龙之气,也给掀了起来?

    这可是不简单的一回事,看来无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我望了师父一眼,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无常真人点出殡仪馆的地脉后,接着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重复刚才点的那八个方位,不过他每次的起点,都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不停的重复。变相中,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无疑是想掀起地龙之气的错乱。

    “他怎么跳来跳去的,到底想做什么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我留心观看无常真人的步法,无法分心回答邓爵士的疑问。

    “他热身是为了运气至双臂,以便有足够的力气刺瓦,毕竟破瓦很讲功力,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们就给他多点时间准备吧!”师父洋洋得意的说。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师父果然口不择言,大吹大擂的。

    我没有心情和师父讲解,因为无常真人的身形实在太快,而且旋转的身影中,方位不停的重叠又分隔,阴阳相冲和五行互克下,带出一股无形的气旋。我罗盘上的磁针不停的打圈,显然四周的磁场,已被他带动的气旋所影响。我想地龙之气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将要破土而出。

    无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马步落地,接着提起左脚,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应声断成八块,众人看了不禁嘘了一口气,那些道士也傻乎乎对着地上破裂的瓦片发呆,有的不停摸着脑门……我知道无常真人厉害之处,故已细心观察,他真是一气呵成,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我发现无常真人大喊一声后,地面出现微震的情况,而且罗盘的磁针,突然调头逆转而行,显然这里的磁场已破,地龙之气已散。而刚才成功破瓦,就是靠八个方位凝聚磁场之力,加上配合地龙散气之际,形成一道刚猛的冲力击破瓦片。

    奇怪的是,为何无常真人可以准确破那四块瓦片,而不会伤及无辜呢?

    “龙生,怎么样了?”巧莲从后拍了我一下问。

    巧莲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惊醒过来,且吓了一跳!

    巧莲这一吓,让我灵机一动,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无常真人,最后带动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属土之气,并安排在四个瓦片的最上层。而另外四个没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层则带动震和巽,同属木之气。当他跳出八卦外,双腿落在东己属木之位,因此,地龙之气在木克土的磁场下,产生一股冲力,结果瓦片受不了磁场的压迫,终于自摧而爆裂,并不是被他剑气所破。

    “哇!怎么会这样呢?好厉害呀!”邓爵士忍不住称赞的说。

    “哎……龙生的对手太强了……”邵爵士忧愁的说。

    我不能不赞同邓爵士和邵爵士说的话。

    我佩服无常真人的记性和眼力,无论他怎样转动身体,甚至快速转变步法,方位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断地形的八卦方位,单单这一点,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厉害是他最后有次序的将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时间的准确性,更是配合得无懈可击!

    我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也许这是对风水神术的惺惺相惜吧!

    无常真人朝我们这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也跟随他身后,过来凑热闹。

    当无常真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脚步稳重,而且气不喘,神不乱的,我再一次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这样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双腿发软送医院了。

    “金师父,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破瓦术很强吗,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比,谁胜谁败呢?哈哈!”无常真人走来嘲笑师父。

    “无常,你这样做对得起苦主吗?”师父大声的说。

    “金师父,我怎么对不起苦主,以你金师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刚才耍的是什么吗?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说我对不起苦主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你的道行也不过是那一招半式,还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无常,你使用的邪术,能瞒得了我双眼吗?我们是堪舆学,怎可以玩这些旁门左道,不正之术呢!”师父大声的说。

    “哈哈!说你没料已经客气了,其实你是没料扮有料,恐怕丑字你也不懂怎样写,还想做我师兄,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你敢说这是风水术?”师父生气的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是风水术,你醒醒吧!”无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师父的脸。

    “你想做什么?”师父甩开无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师母站出来说。

    “无常,别这样……”张家泉开口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师兄门内的事,外人请不用插手。”无常冷冷的说。

    “总之,别过分……”张家泉无奈的说。

    “金太太,我想怎样都行,你想试试吗?你老公没本事,就叫他别出来丢人现眼。刚才他不是很神气,说要收拾我的?对了,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他在床上连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无常真人瞪着眼,轻轻拍打师父的脸。

    “你……”师母气得脸红耳赤的。

    听见无常真人说师父和师母没有结婚,而且他还说师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师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常真人又怎会知道师父和师母闺房之事呢?

    师父怒而挥拳还击,可是身旁四名大汉挡着,师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后一步,没想到无常真人得势不饶人,竟追上前辱骂师父。

    当无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师父的脸时,我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

    “龙生……”芳琪紧张的喊着我。

    邓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护我,静宜和巧莲也走出来支持我。

    “无常师叔,你别辱骂我师父了,毕竟你和他曾是同门。”我礼貌的说。

    “你叫我师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师侄的份上,让一让你这个小辈,但我受张先生所托,是来对付你的。不过,今天看你这位饭桶师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也是有限,看来我把你们估计过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无常真人叹着气说。

    “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伤害师母,就算她不是师母,男人也不该在女人面前动手动脚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敢教训我?”无常瞪了我一眼。

    “师叔,我很佩服你的风水术,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刚才使的是风水术,而不是邪术?”无常真人问说。

    “我当然认同你用的是风水术,而且还佩服你的记性。”我装镇定的说。

    “龙生,你不懂就退到后面去,别丢人现眼的!”师父生气的说。

    “金老头,你省点吧!龙生,你看得出我刚才使用什么吗?”无常真人好奇的问。

    “师叔,那么精彩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我怎会不知道呢?只是不知道“五龙真气的葫芦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龙身法”呢?”我装起大师的语气说。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看来你的功力比你师父强多了,不过,我对你仍有些怀疑。”无常严肃的瞪着我说。

    “我很佩服你时间上的把握,还有准确的把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这点已经不容易做到。”我赌上一把,希望吓得了无常真人。

    “不错!后生可畏,看来我有一个好对手,那我们后会有期了。”无常真人说完,转身便离开灵堂。

    看见无常真人离开灵堂,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见无常真人走了后,气冲冲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师母离开灵堂。

    师母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感谢我替师父解围,看来“七星拱北”阵的最后一星,也不会是他们两个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谁是最后一粒星呢?

    “师父,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便打发了无常真人,真是不简单,厉害!”邓爵士称赞我说。

    “龙生,刚才你冲动的走出去,可吓了我一跳!”芳琪笑着冲过来搂着我。

    芳琪最喜欢看我神气的样子,此刻,她也不顾仪态和场合,就把丰满的乳房压在我手臂上,柔软饱挺的弹力,令我涌起一股欲迎还拒的感觉。

    “静宜,对不起,我的出现破坏了灵堂的秩序,我过去向你父亲鞠三个躬,以表谢罪。”我走出灵堂,恭恭维维的鞠三个躬。

    “龙生师父年纪小小,没想到他的修养挺不错的,有大师的风范,刚才那两个所谓的师父,真是不知所谓。”背后传来众人的谈话声。

    我鞠完躬后,道士们继续打醮的法事,灵堂也恢复原有的气氛。

    “龙生,我们走吧……”邵爵士点点头说。

    我们一行人再次到灵堂前,鞠了三个躬才离去。

    走到殡仪馆门外,邵爵士建议到我家坐一会,我想静宜差不多也该走了,于是回头找静宜,通知她快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她。

    灵堂的工作人员,忙于收拾一切,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无常真人的功力。

    这时候,有位老伯手中拿着破裂的瓦片走出来,我好奇上前把他拦着,并拿起一块瓦片。

    “老伯,可以给我一片吗?我不会乱丢,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我礼貌的说。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给了我之后,其余的丢弃在垃圾桶里。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触。

    “无常真人的游龙六十四步身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差两步……差两步呀……可惜……”我身边传来一把声音。

    我即刻回头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刚才那句话明显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但他指的差两步,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上前问清楚的时候,看见老人家忙于工作,不好意思打搅他,刚好这时候,静宜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步出殡仪馆。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说的差两步,是什么意思呢?

    “龙生,刚才无常真人好厉害,你能应付吗?”静宜关心的问。

    “应该没问题……”我不敢向静宜说无法应付,不想她为我担心。

    巧莲最关心我的,平时遇到问题,她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这次她在车上却一言不发,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所以不想令我烦上加烦。

    “龙生,你出来接我,芳琪姐会不会不高兴?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这时候得罪她呀!”静宜突然的说。

    “芳琪没问题的,她读过很多书,也像你这般明白事理的。”

    不对呀!芳琪读那么多书,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会轻易喜欢我呢?但她确实把处女给了我,是我没自信心多虑了吧……“龙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需要学“青乌序”里的道术吗?”巧莲说。

    巧莲终于开口说话,我很留心听她说,因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感应,而且在最重要的关头,她总是能帮上我的大忙。

    “学道术?”我深感不安的说。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你应该学“青乌序”里的道术,虽然不是真正道家之术,但想必对你会有所帮助。”巧莲说。

    “巧莲,我会听你的话,考虑学“青乌序”的道术,但目前我想专心应付官司,顺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着说。

    “嗯……心无法安定下来,恐怕也难学其术……”

    “到家了!有什么等会再说吧……”我叹了口气说。

    回到家里,邓、邵爵士还有芳琪坐在沙发上,巧莲忙于招待,除了端上饮料之外,还准备了些小吃。

    看着忙碌的巧莲,我对她添加了几分尊重,她确是帮了这个家不少忙。

    “师父,今天看金老头垂丧的模样,我心里就好笑,刚开始他还大言不惭的说,有他在我们不用怕,结果不但被人羞辱,连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邓爵士,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我们那么开心,相反师父所受的羞耻,说明我们的处境很不理想,多加防范之外,还要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我说。

    “龙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金师父赢了这场战,我们反而不用担心对手,今天所出现的局面,才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说。

    “对啊!赶走了狼来了只老虎,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金老头怎会出现在灵堂上的呢?他认识静宜那家人吗?”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风水师在殡仪馆打混,师父的出现也不稀奇,也许如邵爵士说的,他希望碰见陈老板,找机会讨好他,甚至想在静雯面前大吹大擂,找点生意吧!”

    “龙生,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对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牵着我的手说。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担心。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对付他吗?”邵爵士沉重的说。

    “师父,无常真人的来头不小,你有把握对付他吗?”邓爵士追问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无常真人的功力,远超过我的想像。”

    “师父,刚才你不是说出无常真人的功夫来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强吗?”邓爵士摸不着头脑的说。

    “邓爵士,知道桌面摆着什么菜,并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释说。

    “这就危险了……我以为你的功力比无常强……”邓爵士摇头说。

    此刻,整个空间笼罩着忧愁的气氛。

    “龙生,你有什么打算?”邵爵士问说。

    “我没什么打算,只想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可以重开龙生馆。”

    “那你不是立于更明之处?对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躲起来,永远不见人吗?”我反驳的说。

    “这是不错的想法,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起码可以平安的生活。刚才看见无常道长凭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发寒,如果只是面子之争,这倒无所谓,如果用来对付你,恐怕会闹出人命呀!”邵爵士惊慌的说。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斗起来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但躲起来也不是长远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会躲起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我对邵爵士说。

    “什么不是长远之计,移民不就行了吗?经济上的问题,我会看着你,根本不用担心什么的,而且还可以逍遥的过日子。”邵爵士激动的劝我说。

    “不!缩头乌龟的日子,不是我龙生过的……”我摇头的说。

    “不躲避的话,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紧张的说。

    奇怪?邵爵士怎会突然那么紧张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谢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离开的话,你不妨坦白说出来,好吗?”我好奇的试探说。

    邵爵士坐回沙发上,犹豫了一会。

    “好吧!你记得我有一个答案还没解释吗?”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对呀!昨晚我问你,但你说时机还未到,到底答案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我现在就告诉你。原本还不到时机,但如今火烧眉毛,只好说给你听,但你听了后,绝对要冷静。”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说。

    “邵爵士……你……”邓爵士脸露惊讶之色。

    听邵爵士的口吻,看邓爵士的举动,我更无法冷静,只希望他快点说出来。而我身旁的巧莲和静宜两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龙生,你知道这间别墅是谁的吗?”邵爵士问我说。

    这间别墅,谁都知道是邓爵士送给我的,邵爵士怎会如此一问呢?

    “邵爵士,这间别墅是邓爵士送给我的呀!”我指着邓爵士说。

    “师父,其实这间别墅是邵爵士送给你的,我只是借个名,钱却是邵爵士给的,但不是我有心骗师父,而是他不肯让我对你说。”邓爵士说。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我愕然的瞪着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说。

    现在我明白,为何买这间别墅的时候,会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艳珊了,原来是邵爵士一手策划,所以芳琪安排林艳珊当经纪,但是当天芳琪为何没跟我说起,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谁送的,也许有钱人喜欢玩小动作。但这间别墅的价值不菲,为何要那么重礼呢?

    “邓爵士,我门口那部车……”我想了一会问邓爵士说。

    “师父,那部车确实是我送的。”邓爵士说。

    “那保释金和拜师的钱?”我继续问。

    “师父,除了这间别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问了。”邓爵士说。

    看来这件事还有一些隐情,这么贵的别墅,邵爵士不会无端端的送给我。

    “邵爵士,我在此谢谢你赠送此屋给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龙生,你也不用答谢我,我应该做的……”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巧莲见状,马上倒过另一杯热茶给邵爵士。

    “邵爵士,这间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问邵爵士说。

    “嗯……原本不想说出来,但无常真人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今晚必需向你说清楚,否则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迟了。”邵爵士显然有难言之隐。

    “邵爵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要是我龙生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帮你。”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说。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第十四卷第二章父子成仇

    邵爵士说出别墅是他送给我这个秘密,使我受宠若惊。然而,我想这间别墅的背后,必有隐情,所以忙追问下去。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是……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什么?我是你……的……儿子……”我大吃一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说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儿子?!

    听邵爵士这一说,我整个愣住了。先来个送别墅,已是睛天霹雳的秘密;现在又送上一个他是我父亲的惊人消息……我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邵爵士,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师父,邵爵士确实是你父亲,那份基因报告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想到你和我都一样,亲生父亲都要重逢才能相见,但你比我好运,起码你重逢所见是个活生生的父亲,而我见的是僵硬的尸身,现在我该恭喜你吧……”邓爵士说。

    “龙生,喝杯水……”巧莲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事实来得太突然了!

    “龙生,对不起,由于干爹吩咐我不能对你说,所以只好瞒着你,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毕竟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你俩决定比较好。”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着我。

    “龙生,我能见到你算是奇缘!当日你帮了邓爵士,给我不错的印象。前邓夫人之死,又看见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后来你却要邓爵士送车,甚至埋怨旧居的问题,而想要邓爵士送间大屋,所以对你很怀疑,于是便找人查你的资料,没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说。

    “你找人查我的资料……”我凝望着邵爵士说。

    “有几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对你有好感之外,也对你很有疑问。今天的真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对你说,但当日你苦思神术解危,还布置“七星拱北”的阵法,我怕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忍了下来,不敢把真相告诉你。但今天见到无常真人的厉害,我不能不说了,怕万一会发生不幸……”邵爵士伤心的说。

    难怪邵爵士知道我母亲的事,更知道我曾入过狱,后来送我大屋、送钱给静宜医她父亲、担心我的官司替我请大律师、怕我受伤害要我请保镖、张家泉事件时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应帮红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原来你帮我那么多事,背后是有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龙生,我要先说明一件事,当日是你母亲不要我,而不是我抛弃她。之后,屡次搬走来逃避我,是她对不起我,并不是我对不起你母亲!”邵爵士痛苦的说。

    “为什么母亲要避开你?”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爱情这回事就没法解释,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选你父亲而不选我?你所谓的父亲,以前是我的司机,后来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亲有染,偷偷离开我。后来,我很辛苦找到他们,想求一个明白,当时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子,最后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亲的决定,由衷成全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的秘书知道你的父亲和我的女友结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机会接近你父亲,没想到你父亲最终还是和我秘书搭上,她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你母亲最后找我劝你父亲,并希望我能说服秘书,要她别再缠你父亲。”

    “接着怎样了?”

    “当时我痛责你父亲一顿,因为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这件事,我也痛骂我的秘书,甚至和她吵了无数次。结果你父亲受不了精神的困扰,选择跳楼轻生。而这位秘书,原本想抱着女儿跟随跳楼,幸好被我及时救了她女儿,后来我还领养了这个小女孩,培养她成为大律师。”邵爵士望着芳琪说。

    “干爹……被你及时救回来的女孩……是我?”芳琪颤抖着身体说。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来不想领养你,后来想着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说起来也算有缘,于是决定领养你,还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看待。我没亏待过你吧?因果循环,我领养了芳琪而寻获自己的儿子。因为芳琪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说。

    “没有亏待过我……”芳琪神情呆滞的回答。

    当时芳琪见我有些本事,能帮邓爵士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想通过邵爵士接近我。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么复杂,我的父亲竟和芳琪的母亲扯上关系,那我和芳琪不会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紧张的问。

    这次我叫邵爵士,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这个问题,也令芳琪十分的紧张。

    “胡说!我和芳琪的母亲没关系,你们当然不会是姐弟。芳琪的父亲很早就车祸丧生了,他见也没见过芳琪,而芳琪的母亲,是以寡妇的身分追你父亲,你们怎会是姐弟,胡闹!”邵爵士生气的说。

    听见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亲怎会不见你,而且还要避开你呢?你不知道我母亲有了你的孩子,那你怎么会验我的遗传基因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我猜你母亲,可能误会是我害死你父亲,所以不再和我联络,甚至有意避开我。后来我查到你出世资料,从你的出生年份推测,我渐渐开始明白一切。直到基因报告出来后,我更加肯定你母亲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会抢回儿子,所以逃避而不敢见我。”邵爵士生气的说。

    “原来我母亲是抢别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杀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说。

    “芳琪,你要保持镇定,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镇定呀……”我小声的说。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点头。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亲,结果足足查了二十多年,今天得知这个结果,心情当然不好受,毕竟惭愧比愤怒更难承受。

    “邵爵士……我开始明白你对我的关心……”当我念邵爵士这三个字,我就显得很不顺口,心也忐忑不安。

    “师父,现在你还叫邵爵士……应该叫……”邓爵士说到一半没说下去。

    “没关系,龙生他还接受不了,眼前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尽快离开香港,避开无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虑和芳琪的问题。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我的心就闷闷不乐,但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劝阻你……”邵爵士说。

    “师父,你昨天不是教我,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现在你的亲生父亲坐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认他?况且他没对不起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你不对!”邓爵士气恼的说。

    邓爵士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想起紫霜和关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触。如今望着白发斑斑的老人,心里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兴奋的,毕竟骨肉团聚,况且邵爵士为了不让我难受,宁愿隐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伟大,我怎能不认他,而要他难过呢?

    “爸……”我原想叫两个字,但叫出第一个字后,那种感觉更怪、更陌生。

    “龙生,你肯认我……我有儿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邵爵士,恭喜你认回儿子,我早说过告诉师父真相,他一定会认你的,你就是不想他难受,背后流了那么多泪,现在可好了,恭喜呀!”邓爵士高兴的说。

    “爸流了很多眼泪?”我感动的说。

    “是呀!每当看见邵爵士流眼泪,我就冲动的想拨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始终不肯让我这样做,只能怪他蠢。”邓爵士笑着说。

    难怪邵爵士每当拍我肩膀的时候,总会出现亲切感,原来他是我亲生父亲,大地造物真是奥妙,亲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邵爵士,龙生,恭喜你们父子团聚!”巧莲兴奋的说。

    “邵爵士,龙生,我也想恭喜你,不过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静宜开心的说。

    “行!什么都行!百无禁忌!”我兴奋的搂着静宜。

    “对!百无禁忌!”邵爵士兴奋的流眼泪。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替父亲抹掉脸上的眼泪。

    真情流露后,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换上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这里没有人会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哎呀!不妥啊!芳琪是想夺干爹的财产,那不就是想夺我老爸的钱,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儿子,刚才我说那两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巧莲拿了两瓶香槟出来。

    “今天那么高兴,我们就开瓶香槟祝贺他们父子重逢!”巧莲把香槟递给我。

    “爸……由你来……”我把香槟递过去说。

    “好!”邵爵士兴奋的站起来把香槟开了。

    “来!为父子重聚干杯!”邓爵士大声的说。

    这杯香槟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槟。

    “干爹,恭喜你!”芳琪拿着香槟恭贺邵爵士。

    “琪儿,乖!”邵爵士兴奋的摸着芳琪的头说。

    “对呀!芳琪怎样叫龙生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心想总不会叫干哥哥或干弟弟吧!

    “当然是叫名字,叫干妹妹或干哥哥也行,只是没那么好听,今天我把龙生的身世说出,目的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槟说。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也要谈一谈。

    “干爹,有什么好谈的,我和龙生的事,自己会解决。”芳琪说。

    “不!龙生是我儿子的话,那可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和身分有重大关系,况且琪儿是大律师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满的说。

    邵爵士这么一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巧莲和静宜两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同时向我投了一对愕然的目光。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你和芳琪两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莲还有静宜也有关系,但芳琪是我干女儿,你和她在一起,就一定要离开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话,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后尴尬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邵爵士说。

    邵爵士当着巧莲和静宜说出口,我怎样处理好呢?

    “爸,你怎能这样说呢?”我左右为难的说。

    “龙生,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话,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顾着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顽固的说。

    我现在才知道,邵爵士是个顽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达理,但处理面子和感情的事,就不会转弯且固执,试问我怎能在巧莲和静宜面前回答呢?

    巧莲和静宜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们一样。

    “爸,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为了芳琪有负巧莲和静宜。当然我也不会为了巧莲和静宜,而辜负了芳琪。我和她们三个都是相爱的,至于谁明媒正娶,让我们考虑吧,好不好?”我以温和的语气说。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面子肯定受损,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这个做干爹的颜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就不准你们来往。”邵爵士生气的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静宜今天办父亲的丧事,我们做出这个决定,似乎太没人情味,好像在欺负她。我相信巧莲和芳琪也不同意,况且无情无义的事,恕我做不出,我不能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说。

    “龙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后烦恼,要不你和芳琪断绝情侣关系,那你的感情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坚持的说。

    “爸,我不知道你对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绝对不是交易,总而言之,我不会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是我对感情的坚持。”

    “龙生,你如果不维护邵家的体面,不尊重我干女儿的面子,我不会向外界承认,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原来你认回我这个儿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维护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天为止,我不曾踏入过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门在哪,恕我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我很不满的说。

    邵爵士怒目金刚般的瞪着我!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说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了过来。

    “邵爵士,怎么你……”邓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间。

    我不知脸上有没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亲这巴掌打出去,换回来是后悔两个字。我摸着发烫的左脸颊,心里开始怀疑。母亲当年也许是受不了邵氏家族的面子问题,最后大着肚子被逼要嫁给我那位父亲。

    “龙生……别说了……”芳琪小声的劝我。

    “龙生,别动气……”巧莲关心的说。

    “龙生……你答应你父亲吧,我没关系,刚团聚可别吵架……”静宜眼睛红红的说。

    “爸,今天我还以为会很高兴,因为有了温馨的亲情。但没想到邵家的面子问题,把小小的一件事,变成那么严重,邵家的面子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我也认为很重要,但绝不是出卖自己的情和义换回来的。我很尊重半小时前的邵爵士,他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但现在他已变成固执的父亲,是个活在面子阴影下的痛苦人。”

    “你……”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好儿不论爷田地,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这间别墅的钥匙我还给你,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么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来掏出门匙说。

    “你……你……离开这间屋,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愤的说。

    “这间屋子,我什么也不会带走,但我要拿回静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还有一本经书,同时,我也想带走你的干女儿。”我望了芳琪和巧莲一眼说。

    “龙生……你……”

    “芳琪,你会跟我走吗?”我望着芳琪说。

    巧莲马上冲上楼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乌序”下来。

    “芳琪,你怎么样?我不会勉强你……”我对着芳琪说。

    “师父……别这样……”邓爵士拉着我说。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姐……”巧莲和静宜兴奋中,轻轻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兴,向芳琪点点头。

    父亲很生气,相信也是很后悔,但他没有留着我,也许又是面子的关系。

    “当日有个女人为了钱,离开这个大门,今天有三个女人,愿意跟我走出这大门,人生如戏呀……”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走出大门,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得扫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诉你一件事,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诗,“青山相待,白云相爱,梦不见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志不改!达,志不改!”,你明白吗?”我说完走出门口。

    “巧姐,我们的花……”静宜小声的说。

    “对!不能不拿!”巧莲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给我,接着把那两束花拿起捧着走。

    邓爵士即刻冲出门口拦着我。

    “师父,我看你父亲只是一时之气,等他这口气消了就回来,别意气用事,你现在去哪呢?”邓爵士关心的问。

    “邓爵士,我父亲拜托你照顾了,等我有了落脚处,再通知你。”我说完便去开车。

    “师父,先到我家里住吧!”邓爵士说。

    我想起邓爵士有个雅丽,最后还是拒绝了邓爵士的好意。

    当我的车离开别墅的门口后,即刻停在路边,等候芳琪的车。

    “我们现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车问说。

    “我现在也没主意。”

    “龙生,要不我和静宜到庙里和师姐们睡,你到芳琪家里睡吧!”巧莲说。

    “是呀!”静宜说。

    “我怎能要你们受委屈呢?这样我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那我们现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莲问。

    “这样吧,回我老家睡,虽然那里很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安乐窝。”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当然没问题,静宜也该没问题吧?”巧莲说。

    “我怎会有问题呢?”静宜即刻回答。

    我们三人的眼光,一起望着芳琪。

    “龙生,这样吧,我家有两个房间空着,要不到我家里住,你的老家应该很久没人住过,到那里她们两人会很不方便。”

    “这样方便吗?”我感激的说。

    “有什么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琪说。

    “芳琪姐,谢谢你了。”静宜说。

    “芳琪,谢谢你。”巧莲说。

    “巧姐,静宜,现在还分什么你我他的,先到我家里再说吧,别站在路边了,好吗?”芳琪说。

    “好吧,我的车跟在你后面。”我对芳琪说。

    其实住所并不成问题,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龙生馆也行,我只是想试探芳琪的心。如果她肯让我们到她家里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丢下干爹跟我走出门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们有后悔跟了我吗?”

    “龙生,你怎么这样说,你没有丢弃我们,我已经很感动了,如果换作是别人,肯定会丢下我们,谁会顶撞当爵士的父亲呢?”巧莲说。

    “龙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样,昨晚我还有点气你追芳琪,但今天我无话可说了。总之,你日后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我会听从你的意思。”静宜哭泣的说。

    “静宜,别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莲马上递纸巾给静宜。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日后我多疼你们的。”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专心驾车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还有,等会见到芳琪,好好和她谈谈,她今天为了你走出门口,她的牺牲也很大,别忘记她是大律师的身分。”巧莲提醒我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其他难不倒我的,不过,别墅就……”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我们又不是贪你的别墅,现在挺好的,当给自己一个目标,尽量赚钱买别墅呀!”巧莲鼓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我该订一个目标,奋起直追,这才是积极的人生。

    第十四卷第三章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亲生父亲,原本父子相认,是件天大的喜事,没想到邵爵士为了维护邵家面子的顽固观念,逼我从巧莲、静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选一个,最后,这件事导致他大动肝火,掴了我一巴掌。

    父亲也许不知道,这巴掌也把父子的关系,一拍两散。

    我虽然很同情父亲,但我对感情的信念是至坚不移,更不会当作是种名利金钱的交换品。我很无奈的离开别墅,内心亦舍不得,但这是我唯一的下台阶,也只有这样,我才能表明对感情的坚持,顺便刺探人心,和挑战未来的人生。

    三个女人和我一起离开,包括父亲领养的干女儿芳琪,也跟我一块离开。虽然我赢得骨气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失去一位有财有势的父亲。

    眼前的路充满危机,除了面对无常真人的攻击,还要面对上天给我的残忍考验──父子情和女人感情的考验。

    今天踏出别墅的大门,那种“得”和“失”的转变,来得可真快。不过,这些已经成为过去,目前我要尽量充实自己,靠双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别人更无法剥走。但眼前危机四伏,想靠自己站起来又谈何容易呢?

    “龙生,前面有间便利店,我想买些东西。”巧莲说。

    我踩下油门加速超越芳琪的车,然后亮出指示灯,通知我的车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灯表示她知道,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语言沟通,也能互相传达意见,今晚我和父亲也许就是少了这份默契。

    巧莲下车到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很快便上车。

    “巧莲,你买什么?”我问说。

    “我买牙刷、毛巾、牙膏和纸内裤,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哦……”巧莲说。

    巧莲说的对,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从头做起,不过,提起纸内裤,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内裤的一幕,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巧莲真是一名巧妇,总为我们着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间充满粉红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这间屋子真不错……布置得很漂亮……”静宜称赞的说。

    “笑话了,怎能和你们的别墅相比……对不起……”芳琪知道说错话,即刻道歉。

    “芳琪,不用说对不起,难得你肯收留我们,还道什么歉呢?”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说收留那么难听……”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算了,芳琪,忘掉那间别墅吧,以后我赚到钱买一间更大的。”我激昂的说。

    “好!我相信你会做到!”巧莲鼓励我说。

    “龙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静宜支持我说。

    “今后,我龙生会尽量充实自己,发奋赚钱养好这个家,以后我身上的东西,一定要我自己买,绝不让人剥走,你们放心吧!”我大声的说。

    “好!我继续教书和替人补习,多赚一点钱贴补家用!”静宜跳起来说。

    “我尽量处理好龙生馆,让所有的顾客对龙生馆有信心。”巧莲说。

    “哈哈!你们怎么看成我什么都没有似的,何需你们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之主,一定不会饿坏妻子的。我说过就算手中剩下最后一碗饭,也会让你们先吃,只可惜有一个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饭,希望她吃得开心……”我愁怅的说。

    “龙生……碧姐吃饭的时候,我相信她会想起你说过的这句话……”巧莲握起我的手说。

    “你们真是一条心……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别说了,我带你们看看房间……”芳琪眼睛红红的说。

    “房间不错哦……”静宜说。

    “不好意思,这两间是小房,也是单人床,你们自己安排吧……”芳琪说。

    “芳琪,我和静宜一人一间刚好,哪还会小呢?”巧莲说。

    巧莲这句话,讲得真是恰当。

    “你们一人一间,那龙生睡哪?沙发吗?”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姐,龙生当然睡你的房间嘛……”静宜抢着说。

    哎呀!静宜不该说的话也说了,我怕芳琪责怪我揭露和她发生关系的事。

    “龙生……你……”芳琪惊讶的说。

    “芳琪,我们都是女人,这些事明白的,你不用害臊哦……”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不跟你们说了……我冲凉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间。

    “芳琪,我没说是她们猜的,你怎么会上当承认呢?哈哈!”我装笑掩饰心虚。

    大家冲了凉后,我举行了一个家庭小会议。

    “芳琪,今天多谢你大方肯让我们搬进来,不过,我始终是男人,没理由投靠女友的家,我会尽快物色地点。虽然肯定没有别墅的华丽,但也会让你们住得舒舒服服,同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家里的一分子,好吗?”我对芳琪说。

    “龙生,这些迟点再说吧……”芳琪脸红的说。

    “芳琪,现在你也参加了家庭会议,当然是一分子,没有什么好羞的。总之,屋外我们会尊重你是大律师,必定会顾着你的面子,不会和龙生有过分亲密的动作,然而在屋内我们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姐妹。”巧莲捉着芳琪的手说。

    “巧姐,你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说。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许法律上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错的倾诉对象,更是一个守密的人,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谈,来日方长哦……”巧莲温和的说。

    “嗯……”芳琪点头应了一声。

    巧莲最懂哄人,尤其是对女人简直是快而准,看她将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芳琪的性格又不甩开的话,便知道芳琪已经接受这位姐姐了。

    “巧莲,明天你出去打探有什么楼宅适合我们的,地区尽量选这附近,有什么事大家也好照应。另外,通知紫霜搬离别墅一事,等我们有了落脚处,再通知她地址,顺便你也多探望关先生。之前交待你重开龙生馆之事,还要请你多费心,现在龙生馆是我的收入来源了。”我吩咐着巧莲的工作。

    “龙生馆我会看着,但你外面还有很多大顾客……”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外面的大顾客,我当然会看着,但人心始终难测,还是细水长流的生意,比较妥当。”我对巧莲说。

    “嗯……知道了。”巧莲点头说。

    “静宜,明早你父亲出殡,快点上床睡觉,我明天会送殡,但我也许不会露面,我怕又让你们惹麻烦,到时候看情形吧!还有,尽量向学校申请二十五号至五号的假期,陪巧莲到韩国一行,明白吗?”我对静宜说。

    “知道……”静宜点点头。

    “龙生,那天是……”芳琪想说话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说出口。

    “龙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韩国去?”巧莲意外的问我说。

    “嗯……这也是最重要的,起码我可以先满足你的要求。”我说。

    巧莲紧闭双唇的向我点点头,而芳琪则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莲也许知道我二十六号出庭审讯,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我是故意安排的,我不想她们看见万一我入狱的情形,要不然我会更伤心,所以决定自私一点,先把她们送出香港。

    “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大家的意思说。

    “龙生,有一点要补充的是,我没想过我们四个人,突然之间会进展成这个关系,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许是缘份吧!既然已出现了这种关系,我希望大家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开放的女人,这一点请你们尊重我。”芳琪说。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龙生,干爹毕竟是我的养父,我也绝不能无情的和他断绝关系,今天我和你走出门口,确实是一时冲动。之后,我仍会维持如以往和他的关系,但他要我离开你,那就另当别论。”芳琪深明大义的说。

    “芳琪,我父亲孤独一人也是很寂寞的,虽然他顽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我也是关心他的,你有空就代我多照顾他,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嗯……我会的……”芳琪说。

    “没有什么事就散会吧,静宜,你快点上床,明早你要忙父亲的事,睡吧!”我催促静宜早些睡觉。

    静宜的父亲明早出殡,她也没意见而先溜上床了。

    巧莲可能想让我和芳琪单独谈谈,所以陪同静宜一起回房间。

    “龙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间睡?”芳琪脸红的问,接着望了巧莲和静宜的房间一眼。

    “可以吗?”我搂抱芳琪说。

    “你……睡沙发……我睡了……不跟你说了……”芳琪走进房间后,却没把门掩上。

    既然芳琪没关上房门,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睡沙发,偷偷的溜进她的房间里。

    走进房间,看见芳琪只睡在左手边,右手边留着一个空位,而床头铺设两个整齐的枕头,摆明是留着半张床位给我,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发吗?”芳琪小声的说。

    “外面桃花势太强,有了你便不想再花心……”我边说边跳上床,紧紧搂抱着芳琪亲吻。

    这个吻足足亲了几分钟才分开,也许我俩真正需要互慰心灵的吻,所以这个吻是用心灵去吻,而不是欲念之吻。

    “你怎么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发现被胸罩围着。

    “不告诉你,还有下次别叫成是胸罩多难听,改叫胸围嘛!”芳琪拍了我的嘴说。

    “是的。”我的手继续在芳琪身上慢慢摸着,滑腻的雪肤教人爱不释手,纤细的小腰、没有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显得芳琪更加娇嫩可爱。续而滑下摸至毛茸茸的蜜桃之地,销魂的迷人洞,教人流连忘返。

    “别摸……谈点正经的。”芳琪推开我的手说。

    “好,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谈。”我正经的说。

    “龙生,你心里有怪我母亲吗?”芳琪突然的说。

    “我怎会怪你母亲呢?”我好奇的问。

    “毕竟我母亲……害你那位父亲出事,导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辍学还要入狱,难道你心里没有责怪她吗?”芳琪尴尬的说。

    “你忘记我是风水师,我相信因果之说,如果说你母亲有欠我的话,如今她女儿已来补偿,并睡在我旁边,我还有什么好责怪的。也许是母亲没有褔份,所以才得不到我亲生父亲,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吧,祂先让我经过这番磨练,要不然我怎有缘成为奇人……”我一时说溜了嘴。

    “什么奇人?”芳琪好奇的问。

    “我身怀风水奇术的本事,难道不算是奇人吗?”我掩饰的说。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谁想的到你会是爵士之子。当我得知你是我干爹的儿子,真是吓了一跳!”

    “缘份就是那么怪……”我说。

    “当天我们在警局出来的时候,便一起相约爵士们吃饭。散席后,我送干爹回家,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干爹见我神色慌张,便关心的慰问。我于是将计就计,说成是梦见你伤害我而担忧,想让他帮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带。但他却保证你不会伤害我,隐约中,我听见弦外之音,后来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说。

    “哦……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引诱我,这个谜团终于解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什么谜团?”芳琪追问我说。

    “游艇之夜后,我不停的想,为何你会主动挑引我,甚至约会变成情侣,过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这么容易便追到你,估计其中必发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会接受我,你果然是个深思熟虑的女人……”我望着芳琪说。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说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从你惹上官司开始,我对你是非常的讨厌,后来揭发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无辜,后来不知不觉中,冲动的爱上你,而且心甘情愿的让你夺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年道行一朝丧吧!”芳琪认真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计划中没有打算失身给我?”我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的计划失身给你,我只计划探出你不举之症和想办法取回影带,根本没打算和你做情侣什么的,因为你身边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薰的话题,我产生了好奇心,想试探你是否有本事能医治林艳珊的病,所以才会答应陪你玩约会的游戏,结果……”芳琪说到一半便停下不说,羞怯的用手遮着脸蛋。

    “结果怎样了?”我拉开芳琪的说。

    “结果不知不觉中,冲动的喜欢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时候?”我追问说。

    “你向邓爵士坦白说孝义一事,我被你的坦诚所吸引。后来把我母亲的事说给你听,接着在“富之庄”那晚,亲眼看见李公子对你的赏识、提出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的胆识……还有被你开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个人简直被你俘虏,你对女人太了解了,处处都点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会失身……”

    “原来是这样……”我得意的说。

    “你明白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明白你引诱我的目的,因为我是邵爵士的儿子,无意中,破灭了你报复的希望,使你日后无法承继他的财产,所以你改变计划,想报复在他儿子的身上,因此你故意来诱引我,让我在感情上受尽折磨,对不对?”我问芳琪说。

    “算你猜对,但现在不是,听见我母亲的死因后,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喜欢你。你和干爹闹翻,更是我无法想像得到,试问有谁会为了女人或感情,肯放弃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亲眼瞧见你的骨气和情义,再次完全彻底的征服我,这也是我随你踏出门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释说。

    “如果我听从邵爵士的说法,即刻选你,那你不就更开心吗?”

    “龙生,你以为我谢芳琪是个喜欢钱的女人,我没本事赚钱吗?如果有一个无情无义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厮守一生?况且,当时我知道被报复二字骗了二十多年,白白当了二十多年的白痴。那一刻,我整个人接近崩溃,只知道眼前站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谁走呢?”芳琪激动的说。

    “那我不是白白赚到了?”我笑着说。

    “龙生,答应我,我没抛弃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抛弃我,不要做个始乱终弃的男人,这次我输不起。还有,你一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动的说。

    “怎么你说的话,竟和静宜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要我比你晚死呢?”我想起静宜说的始乱终弃问题。

    “恩爱的夫妻有格言,“先死为幸福,后死属痛苦”,你不知道?对了,静宜也说了?”芳琪好奇的问。

    “我坦白,我承认,当天回家后,我对她俩说了我和你的事,甚至上床的事也说了,但没描述做爱的过程。静宜听了后,要我好好对待你,千万不能对你始乱终弃,巧莲也要我好好的待你。”我小声的道歉。

    “静宜和巧莲真是有情义的人,看她们回头什么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两束花,使我深深感受你们的情和义,也看见你对我们是一视同仁,当时我很开心,也知道我选择和你走出门外,是没有错的。”

    “芳琪,其实也不能说一视同仁,我对巧莲仍是不够好的,她为人大方不会小气,而且处处为我们着想,任劳任怨,而且还是一个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当我背后的女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希望你能待她好些,别令她难受。告诉你,她怕你会不习惯和我们在一起,时时刻刻要我们体谅你和你的身分。”

    “我也感觉巧姐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和她谈话,放心,我不会令她难受,反而会把她当姐姐看待。”

    “既然,我们的心事已谈完,你已经是我龙生的女人了,那现在我们就……”

    “你想做什么……你好怕人哦……”芳琪笑着推开我。

    我当然不会让芳琪逃脱,马上一个急转身把她压在底下,一只手狂揉饱挺的大乳,另一只手伸入睡裙内,直接挑进内裤里,攻向毛茸茸之地……“不要……外面有人……”芳琪脸红气喘的说。

    “她们不会进来的,但我的手就会进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里,手指用力捻她的乳头,胸前的乳波随着挣扎,轻轻的荡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缚,使我感到心烦意乱,最后,双掌直压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摇晃,再以敏捷的手法,将罩扣弹开。

    “原来你会解,昨晚还假……噢……不懂的……啊……”芳琪边说边呻吟着。

    “昨晚我下面举了后,又担心它不能成事,所以无法集中精神,现在我龙精虎猛的,不信我脱掉给你看。”我马上把裤子脱下。

    “哇……你今晚好凶哦……”芳琪显得有些惊慌。

    我脱下内裤后,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长的火龙,凑到她的脸前,并且对着她的小嘴,吓得她花容失色……“亲亲它,张开口……”我叫着说。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开我火龙。

    我一只手持着火龙对着芳琪的小嘴,另一只手拍打她的乳头,逼得她张口叫喊,就在她张开嘴巴之际,我忙将火龙塞入她的嘴里。其实我也是用命拼的,万一她一口咬下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着眼睛望向我。

    芳琪读书厉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见她两片珠唇,紧紧含着半条龙身,完全不会吞吐挑逗的,而我轻轻的抽送,又碰到她的牙齿,对着刚开苞的处女小嘴,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试试她另一个小嘴巴,同样有两片诱唇,只不过这个嘴巴,长满乌溜溜的胡须……“你要死啊!竟把它塞进我嘴里,差点给噎死……”芳琪将香唾吐在纸巾上。

    我不理芳琪说什么了,只想尽快脱下她的小内裤,好让我的火龙有容身之所。

    “噢……还有些痛……别那么大力……”芳琪突然张开双腿叫着说。

    昨晚开过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狭窄,肉冠只能靠着蜜道流出的滑汁,闯入约半条左右,便被两旁的蜜道紧紧缩着,无法再向前推顶。

    “痛……龙生……不行……痛……”芳琪紧捉着床单求饶的说。

    “怎么会这样呢?”我好奇的说。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说。

    “哎呀!大事不好!”我惊讶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芳琪惊慌的问。

    “是马上风,你别动!”我随即大喊一声巧莲的名字。

    “龙生,你做什么?”芳琪惊吓的问。

    “你没听过马上风吗?会死人的!”我扮成惊慌的样子说。

    “我听过……但不知……是……什么……会死……人……别吓我……”芳琪脸色泛白的说。

    第十四卷第四章四人大混战

    大方的芳琪,让我和巧莲还有静宜住在她的家。同时,我们也开了一次小家庭会议,直到散会后,我便直接睡在芳琪的闺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谈心事,接着欲火难耐,强行和芳琪做爱,可是刚开苞的蜜道,紧紧夹着火龙,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经过敏罢了,突然,心生一计,我吓她说是马上风,并大声叫巧莲进房间。

    这时候,巧莲在房外喊着:“龙生,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吧……”我记得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锁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和静宜惊讶的走进房间,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马上风……你们快上床帮芳琪解压,可能刚才我过于匆忙,把那个塞进她的嘴里,吓得她惊慌过度,接着插入后便不进不出,九成是马上风……”我回头向巧莲使了一个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头遮着脸和乳房。

    巧莲最了解我的心意,向我点头示意,我也知道她乐意为我分担这项工作。

    “静宜,快脱衣服……”巧莲说完马上脱下芳琪借给她的睡裙。

    静宜不知道什么原因,听见巧莲的叫声后,慌忙脱下身上的睡裙。

    “静宜,内裤也脱了……”巧莲接着对静宜说。

    静宜傻兮兮的,把内裤也脱了。

    “上床……”巧莲见静宜脱光身上的衣服后指示她说。

    “你们做什么……”芳琪惊觉的叫喊,企图想阻止巧莲和静宜。

    芳琪惊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对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你刚才是否被龙生吓了一跳?”巧莲问道。

    “嗯……”芳琪羞怯的点头说。

    “芳琪,现在你听我说,若要没有生命危险,首先你不要怕,先放松精神,因为刚才的惊慌导致神经收缩,气血停滞不前,所以龙生下面被你夹住,现在我帮你舒缓神经,只要气血续而运行就没事了,最主要是心别慌……”巧莲的手摸在芳琪的身上。

    “你的手……不要……”芳琪叫喊着。

    “哎呀!痛!”我见芳琪移动身体,马上喊了一声痛,吓吓这位不懂性事的嫩女。

    我心里偷偷发笑,书读得多的大律师又怎样?怪只能怪她没性经验,被我摆了一道。

    “放松……静宜帮忙……”巧莲和静宜两人,一人一边,抚摸着芳琪丰满的大乳。

    芳琪听了我喊一声痛后,果然不敢胡乱摆动身体,紧闭双唇,任由巧莲和静宜抚摸。

    巧莲摸了一会,接着伸出舌头舔在乳头上。芳琪双眼一睁,露出惊慌之色,也许她想也没想过,竟有女人舔她的乳头。

    我对巧莲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姐妹继续和她玩同性戏。反倒是静宜给了我意外的惊喜,原来她嫩舌舔弄乳头的时候,是有节奏感的加速,而且动作如小蛇吐信般的灵活,真是喜出望外。

    我望着芳琪心里就偷偷发笑,不管如何坚持保守的女人,面对这番的挑弄,怎会不动春情?况且她一直习惯压抑情绪,一旦开怀释放的话,澎湃的激情,必翻起巨浪,而这股力量,更不是轻易能够估计的。

    巧莲而今,面对一个计时炸弹,万一芳琪激情发作,我担心会吓坏静宜……“嗯……你们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声,显得软弱无力,轻盈飘荡。

    巧莲沿着芳琪的乳头往下舔,冲动的她,似乎想将舌头舔至我龙根上。我果然没有猜错,她确实把舌头舔至插在芳琪蜜洞外的龙根上。舔了几下后,双手掰开花瓣,随即将舌尖钻入乌溜溜的草丛里,直接挑弄悬挂于玉壁上的粉红色嫩豆……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滚烫发热,龙根继续在芳琪的蜜洞里膨胀,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莲的蜜洞上挖掘,把洞内的琼浆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涨……难受……动……”芳琪开始呻吟起来。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将火龙轻轻的顶了一下,这次果然可以挺进少许。芳琪开始春情大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蜜洞收缩的情况亦转好,在足够润滑的春液护航下,火龙顺利的整根插入……“啊!痛……”芳琪紧捉静宜的手。

    巧莲见状马上飞扑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尽量放松心情……没事的……”巧莲将芳琪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

    我用力连续插了几下,膨胀的龙根直顶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喷出阴精,我绝不能在此刻完事,于是我将龙根挺进深处,闭气而不动,脚趾顶在床褥,舌头顶住上颚,急忙平伏紧张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莲的乳房上狂叫!

    巧莲脸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静宜的丰乳,静宜的脸上也像巧莲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态……“啊……噢……”巧莲和静宜陪同芳琪发出嘶叫声!

    我果然没猜错,芳琪的高潮真的出现,但我却没料到,龙根这一挺,竟让三个女人同时发出嘶叫声,这是多么震撼的一幕。

    兴奋的快感使我癫狂,龙根受不了狭洞紧逼的束缚,欲火刺激,我只好挥军南下,狠狠发动攻势,强横腰力的驱策下,每一记都鞭鞭有力,直捣花蕊的深处,似乎想摧毁这块春田……“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带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乱情迷的状况,她也许不知道,她一只手正捉着巧莲的乳房,而另一只也捉着静宜的乳房,双乳齐下,成为她减压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继续捉着双乳发出淫叫!

    “巧姐……我……难受……”静宜对着巧莲说。

    “我也没办法,自己来吧……”巧莲说完后,将手摆在蜜谷上,狂揉草丛里的蜜豆。

    静宜见巧莲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两人自摸之余,仍没忘记互送眼神的关怀。

    “噢……巧姐……我好难受……”芳琪呻吟的说。

    “龙生……你就动吧……别让芳琪难受……”巧莲摸着自己的蜜桃说。

    “巧莲,我忘记芳琪喜欢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欢被人拍打,我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摆臀的叫着。

    巧莲见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没骂我,反而做出兴奋的表情,于是也拍打起芳琪的乳房,静宜见状也好奇的打上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兴奋的狂叫!

    巧莲和静宜一边拍打芳琪的乳房,一边自摸胯间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们两人的乳,此刻,房间充满淫声,之前所有的烦恼,已抛出九霄云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个感觉……噢……又来了……”芳琪全身颤抖的求饶说。

    芳琪发出颤抖的叫声,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见芳琪也够了,于是将龙根从蜜洞抽出,我发现整条火龙恐怕已成了湿龙,油腻腻的滑龙。

    “龙生……给我……”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静宜,我就给你推几下,因为我很久没喂巧莲了,好吗?”

    “好!你快给巧姐吧……”

    “不!你给静宜吧,她很想要的!”

    “你们当我龙生是什么?是货品可以推来推去吗?”我装起不满的语气说。

    芳琪见了忍不住,含蓄的发出笑声。

    “静宜,你来吧!”我持着火龙说。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静宜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芳琪对着静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莲拿起纸巾替芳琪善后。

    “巧姐……我自己来……不好意思……”芳琪难为情的爬起身,想抢巧莲的纸巾。

    “芳琪,你睡下吧,我知道你很累……”巧莲把软弱无力的芳琪推回床上,然后很细心的为她清理蜜桃的残渍。

    芳琪脸红的闭上眼睛。

    巧莲真是懂得看准时机,趁虚而入,我对她的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谢你,巧姐……”芳琪脸红着多谢巧莲的效劳。

    我见静宜的桃源洞已湿成一片,于是把火龙狂插,拼命以腰力往内挺,狭隘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样有强横的弹性,紧紧束着我的大火龙。

    “哦……好……嗯……”静宜自己揉搓着胸前的大乳。

    “芳琪,你刚才把静宜的乳房,都捉得红肿一片了。”巧莲对芳琪说。

    “是吗?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静宜的乳房上。

    我边插着静宜的水蜜桃,心里想着芳琪又上了巧莲的当。

    “噢!我快来了……噢……”静宜狂捉自己的头发,高潮很快便降临了。

    我把巧莲拖到身旁。

    “各位,巧莲是个任劳任怨的女人,时常细心照顾我们,而我却没好好对待过她,所以在情在义,这回一定要好好效劳,让她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

    “龙生,你说什么嘛……这张是芳琪的床……”巧莲羞怯的说。

    “没关系……”芳琪脸红的说。

    巧莲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辞,结果什么都要答应巧莲,顺其自然将芳琪由主动变成被动,我不能不称赞,巧莲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莲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该是要好好满足她,当火龙插进后,我便狂推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的冲击,龙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顶的,每一下都直冲花蕊,拼命寻找高潮的大门。

    “哦!好!大力点……”巧莲辗转反侧的发出淫声!

    静宜上前揉搓巧莲的乳房,而芳琪也没闲着,玩弄起巧莲的乳头,也许她的敏感处在乳头上,所以以为巧莲的死穴也在乳头上。

    “哇!你们……两人……联手对……啊……”巧莲兴奋的叫着。

    “芳琪姐,我没见过巧姐会如此兴奋……”静宜对芳琪说。

    “是吗?”芳琪好奇望着巧莲。

    我拼命抽送巧莲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发现巧莲竟用气力,将蜜桃张张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龙根,或许不能说是咬,应该说是销魂的按摩,每咬一下,龙根就被夹一下,销魂极了……“芳琪……给我……”巧莲摸向芳琪的乳房,而且伸出舌头示意要舔。

    “什么?”芳琪脸红红的把乳头凑在巧莲的舌头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莲舌头的挑逗,发出一句淫声!

    “芳琪姐,你的胸真美……”静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说。

    “嗯……你的也不错……巧姐的……舌头……好厉……害……”芳琪闭上眼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莲的嘴巴。

    龙根不停被巧莲的蜜道伸缩性的夹着,加上听三个女人的吟声诱语,内心无比的冲动且兴奋,强攻一轮之后,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射入巧莲的花蕊里。

    “噢……来了……好烫啊……射得好!”巧莲的蜜桃,拼命使劲夹着我的龙根不放,而且花蕊还涌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颤抖,快感如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最后,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龙根强行抽出,要不然货仓将再次面临清空的恶运。

    进行过一场激烈床上之战后,大家酥软的躺在床上喘息,强烈鼻息声也笼罩了整个房间。床上三位饱浴春风的美女,互相搂抱,似在重思刚才激情的画面,而她们的脸上,隐约透出甜丝丝的笑意……“太厉害……呼……”巧莲淫笑着说。

    “芳琪姐……你兴奋吗?”静宜问说。

    “嗯……”芳琪小声的应了一声。

    “静宜……麻烦你递些纸巾给我。”我对静宜说。

    静宜拿了纸巾给我,接着望了我一眼,亲手为我的龙根抹去残渍。

    我乐得静宜为我善后,望着她羞红的脸,和龙根触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种飘飘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动作中,胸前摇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点。

    “巧姐……我帮你……”芳琪主动为巧莲善后。

    “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吧……你是大律师……”巧莲起身想抢芳琪手上的纸巾。

    “别这样说……在屋里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莲推回床上,接着开始替巧莲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她脸上流露着紧张的神色。

    “哇!巧莲,怎么你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吗?”我故意好奇的说。

    “没事……”巧莲笑着说。

    “是我……刚才……弄伤巧姐的……对不起……”芳琪羞怯的说。

    “不用对不起,这样的力度才会兴奋,我也弄痛你了……”巧莲摸向芳琪的乳头说。

    “没关系……我是否太……淫荡了呢?”芳琪小声的说。

    “不会,在床上就要尽量释放,这样对我们女人的生理才会健康。”巧莲说。

    “我怀疑刚才的什么风……是你们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说。

    “是呀!是我故意戏弄你的,巧莲和静宜根本不知情,谁叫你在床上好欺负呢?哈哈!”我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她们姐妹们同声同气。

    “原来你是骗我的,还吓了芳琪,教我们吃了一惊!”巧莲先发制人的用枕头拍打我,静宜也加入战团中。

    巧莲真是够机警,知道我想做什么。

    “哇!你怎么联手起来了,芳琪……帮我……”我用枕头打回巧莲。

    “我一定帮……不过是帮巧姐……对付你这个无赖……哼!”芳琪笑着说。

    静宜过来阻挡我向巧莲拍打,无意中,形成女争男夺的拔河赛。

    “我们把龙生踢下床!”芳琪大声的说。

    芳琪的好胜心实在强,结果我被她们三个女人踢了下床。

    “哇!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我跌在地上说。

    “你没听过三娘教子吗?竟敢欺骗我,话该!哈哈!”芳琪笑着说。

    “对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莲说。

    “龙生,我看你今晚很难在房间睡了,谁叫你惹上不可开罪的芳琪姐呢!唉!”静宜扮起可怜的模样说。

    “对!把他赶出房间。”芳琪笑着大声的说。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时跳下床,六个乳房同一时间扑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记双龙出海,捉住芳琪和静宜的大乳,也许这样反而激起她们的斗志,果真把我踢出了门口。

    结果我被三名所谓的姐妹赶了出房间,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为制造了一个姐妹情的机会给芳琪。其实女人也没什么,只要没嫉妒心的话,很容易便能成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聪明的我,当然不会跑进任何一间房间睡,我索性睡在沙发上,因为我知道她们一定会心疼,不会看着我如此孤独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龙生,回房睡吧,沙发很难睡……”芳琪小声的说。

    “你……不是和她们两个同一阵线的吗?”我笑着说。

    “刚才不过是玩玩罢了……来……快进房吧!”芳琪抱着我说。

    “好吧……”我从沙发站起来走到芳琪的房间。

    芳琪突然用手捉着我,不让我开门。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巧姐和静宜可能太累睡着了,我们别吵她们了,你要一个人睡,还是跟我睡?告诉你是单人床哦……”芳琪小声的说。

    “我当然跟你睡,床怎样小也没关系,只要能抱着你就行了。”我笑着说。

    “冤家……走吧……”芳琪搂着我一起进入小房间。

    芳琪的心肠其实是很好的,只不过外表的冷傲,使人产生错觉罢了。

    “龙生,答应我一件事。”芳琪临睡前向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今天我们四人在床上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五人,知道吗?”芳琪严肃的说。

    “好!那以后我们四人还有这个机会吗?”我趁机刺探。

    “我……不告诉你……”芳琪即刻把被子盖在头上。

    我马上搂抱芳琪,并搔她的胳肢窝,原来她怕痒又怕鬼,结果在嘻嘻的笑声中,我们再次展开激烈的床战。

    当我帮芳琪善后的时候,发现她的水蜜桃已变成红肿的蜜桃……

    第十四卷第五章父子和解

    第二天,静宜一早起床准备到殡仪馆,送父亲最后一程,巧莲不放心也要陪着静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后,忙于梳洗赶着上班,三个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悠闲的躺在床上,除了等会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么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还有些影带藏在别墅里,这些东西十分重要,绝不可以遗失,决定送芳琪上班后,便回家取回影带,既然要回家取东西,何不把衣服也搬来呢?

    有了决定后,马上冲进浴室洗脸,并告诉巧莲,顺便送她们到殡仪馆。而巧莲也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给我们。芳琪对着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触的,也许她在家里,第一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吧!

    芳琪出门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嘱我们,不能将昨晚床上的事,告诉第五个人。

    送了芳琪到办公室,接着送巧莲和静宜到殡仪馆。

    在车上,静宜一直不想我到殡仪馆,她怕无常真人再次对我不利,但我心里早已有了决定,只是点点头笑了一笑,我很感谢她对我的关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静宜要了别墅的钥匙,她们很好奇问我回去做什么,我只说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没说。

    回到别墅,心里十分的难受,除了别墅之外,难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当我打开别墅的大门,发现有人坐在沙发上,从背影轻易看出,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邵爵士。

    “你回来了……”父亲冷冷的说。

    “我回来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说完就直冲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带还有两套西装便匆匆的下楼。

    “先别走……坐下谈谈……”父亲开口说。

    看见可怜的老人,我也会同情他,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也不至于狠心的离去,慢慢走了过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来了?”父亲以温和的语气说。

    看见沙发上的被单,知道父亲在这过了一夜,今天那么早就起床,那他昨晚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难受。

    “爸……你昨晚没回去睡?”我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一声。

    “我想好好的静一静,所以昨晚没回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爸,请恕我无法顺从你的意思,我不可以伤害身边的女人,如果我保护不了她们的话,更别说要应付无常真人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搬了出去,那我就不会搬回来,除非日后我用自己的钱买下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请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自己做出决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吗?”我小声的哀求说。

    “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好,但关系到邵家面子……”父亲忧愁的说。

    “爸,我是你儿子的事,现在外人并不知情,等我以后有了更大的成就,或者身边的女人都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才认祖归宗。这段时间里,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感情生活,但我会孝顺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况且,我的官司未了,万一不幸入狱的话,那邵家更没面子了。”我坦白的说。

    父亲闭上眼睛似乎想着些什么……“好吧,既然你有了决定,我也无法勉强你,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后是向我买,还是摇尾乞怜向我要吧。当然,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亲手送给我的媳妇。”

    “爸,你这样说就好了。还有,在外面的时候,我会称呼你为邵爵士,我不希望无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来威胁我,这点请你见谅。对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办,不过,我希望你多等我一会……”我说完便走入厨房。

    过了一回,我端了两份早餐走出来。

    “哈哈!医生说我身体不可以吃鸡蛋,我已经很久没吃鸡蛋了,不过,今天是儿子弄给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亲眼睛湿湿的说。

    “爸,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紧张的问说。

    “没事!老人病……快……趁热吃……”父亲激动的流出眼泪。

    桌面摆的不过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亲却吃得津津有味,他应该是欣赏儿子的心意,而不是烹调的手艺。

    “龙生,你说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么?送殡吗?”父亲关心的问。

    “不是!我有两个风水要看……”我向父亲撒了第一个谎。

    “你有考虑离开香港吗?”

    “没有!我只想着怎样对付无常真人,完全没有想过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子孙做的事,我也不会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请两个保镖防范,如果钱不够用,随时向我要……”父亲关怀备至的说。

    “爸,儿子长大会照顾自己了。况且静宜会教书,巧莲帮忙掌店,一般的家用,我还是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别吃鸡蛋了,知道吗?”我关心的说。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义,有所收获吧,对了,现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暂时,我不会带着女人,长期住在芳琪的家里,虽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会尽快安顿新的家,到时候,请你上来品尝三位媳妇的厨艺,看谁烧的菜较为出色。”我笑着说。

    “嗯!三个媳妇烧的菜,我一定会来。”父亲笑着说。

    “爸,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机过来就行了,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记着找我商量。你的脸还痛吗?”父亲摸我的脸说。

    “不痛,这巴掌打得好,让我认识自力更生的意义。”我安慰父亲说。

    最后,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后,便先行离去。

    驾车往殡仪馆的途中,我想着刚才和父亲的交谈,是否算和好如初呢?无论如何,他肯让出这一步,我已经很高兴了。

    天下间,没有不疼爱儿子的父亲。

    踏入殡仪馆内,我的眼睛不停张望,看到了昨晚遇见的老伯,可是他忙于工作,始终无法接近他。

    我进去鞠了躬后,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动静。

    这时候,邓爵士出现在门口,他见了我很高兴,鞠了躬后马上坐在我身边。

    “师父,你总是孤身犯险的,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来帮忙,到底你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徒弟呀!”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这徒弟的身分尊贵,怎能让他犯险呢?哈!”我笑着说。

    “什么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见过父亲了?”

    “嗯……”我点头说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说,两父子怎会有隔夜仇的呢?他总是不放心,要我多跟着你,他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师父,这是你帮我找到护命夫人的酬劳,别推辞!”邓爵士递了张支票给我。

    “这……怎么那么多呢?不会是父亲通过你交给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上的金额──两千万。

    “师父,绝对不是你父亲的钱,我知道你搬出去后,必定很缺钱用,而且上次我答应送屋子给你,结果没机会,所以趁这次机会,答谢你替我找到那么好的护命夫人,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我想这笔钱是替邓爵士办事得来的,不算是讨回来,况且他得到财产后,还没正式答谢我,这笔钱是我应该收下的。

    “好!谢谢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里。

    幸好两千万是支票,如果是现金的话,我就坐立不安了。

    “师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来你的追女术挺厉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术?”我好奇的望向邓爵士,他对师父的想法,怎会和我以前一模一样呢?

    “是呀!到底有什么法宝?”邓爵士追问说。

    突然,我发现老伯走了出去。

    “邓爵士,我出去听个电话。”我说完即刻跟随在老伯身后。

    “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总是溜掉……”邓爵士不满的自言自语。

    人怎样忙都要上厕所的,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递了一个红包给他。

    “谢谢!”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后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说什么差两步呢?”我追问老伯说。

    “昨晚……昨晚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别说昨晚,刚才做过什么也忘了,老人家的记性始终不好……可能差两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老伯边洗手边说。

    听老伯说话的语气,又不像在骗我,难道昨晚那句差两步,真的纯属巧合?

    “谢谢你的红包了!”老伯说完笑着走出厕所。

    我想也许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师父也不知道“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过“青乌序”,我也不会知道。

    当我拉开厕所门的时候,感觉这道门实在很重,进来的时候是推进来,所以不会察觉,可是出去的时候用拉的,因此感觉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风位,正好对着此门,刚才那位老伯单手便轻易把门拉开……不对!我今天留意他在里面工作,双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随他身后追赶,他脚步不但稳重,而且健步如飞,他身上的这一切,不会也是巧合吧?

    这个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灵堂里面,吵闹的鼓声响起,正准备大殓的仪式,寿棺也已经推了出来,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后,亲戚朋友们便可上前瞻仰遗容。

    我父亲也赶来灵堂了。

    “爸……”我没想到父亲也会出现。

    “你怎么自己偷偷跑来,而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奇的想,你怎会有心情替人看风水呢?于是跑来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亲埋怨的说。

    “师父,不是我说的,邵爵士自己跑来的。”邓爵士替自己辩护说。

    “邓爵士,不用大惊小怪,我又没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亲也无所谓。”

    “师父,现在你叫父亲这两个字,叫得挺顺口的。”邓爵士笑着说。

    我和父亲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师父,就快举行大殓了,你想过去看一眼吗?”邓爵士问我说。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着门口说。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见我望着门口,即刻也把头转向门外一看。

    四名大汉再次护送无常真人到灵堂上,我真不明白静宜的父亲到底作了什么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宁。

    这次伴着无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张家泉之外,还有一位打扮得妖艳的女人。她的妖艳之中有些贵气,除了身上的布料简短之外,也不失为雍容华贵的美妇。她手里还抱着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十足像个阔太太……“龙生,你果然在这里,总算没白跑一趟。”无常真人指着我说。

    原来不是静宜父亲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宁,真是惭愧万分。

    看见无常真人出现,我的视线急忙转向老伯的身上,他忙着手上的工作,似乎对这场面毫不关心,反倒加深我对他的怀疑,正常的人看见无常真人大吵大闹的,都会围过来看热闹,但他却无动于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仪,竟没有叫无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给吓坏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说。

    “龙生,小心……”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邓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莲也跑过来陪着我。

    “哈哈!怎么你师父没来了?”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师父贵人事忙,你不用为他操心,今天你到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今天我特地来向死者鞠个躬,因为昨天回家后,整夜无法入睡,所以起了一卦,卦中说我对死者无礼,所以特来鞠躬,没有别的事,不用担心。”无常真人找个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着无常真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

    “师父,来者不善……”邓爵士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多加提防,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巧莲也在耳边说。

    “如果等会真的有事发生,你们两个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顾我父亲就行了,绝不能让他受伤害,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龙生,你自己小心吧……”父亲小声的说。

    “师父,早知道无常真人会出现,我就多找几个人撑场面,起码气势不用输给他,对了,怎么不见紫霜陪你呢?”邓爵士问说。

    “龙生,我现在拨电话给紫霜好吗?”巧莲问我说。

    “不用!别让紫霜出现,我不想让张家泉看见她的真功夫,暂时想保留一点实力。”我小声的说。

    我注意无常真人身边的美妇,对她有种很怪的感觉,感觉她不该在这种场合出现,毕竟这里是殡仪馆,而她和苦主又不认识,何苦要那么早起身装扮呢?难道只为了陪伴无常真人那么简单吗?

    “师父,你看什么呢?”邓爵士小声的问我。

    “邓爵士,你觉得无常真人身边的女人正常吗?”

    “这……我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来,好像对死者不尊敬。”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问你那个女人穿得怎么样,是问你对她的出现有怀疑吗?”

    “没什么呀!陪丈夫看热闹很正常呀!”邓爵士说。

    “邓爵士,一个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妆打扮,只为了看热闹吗?而且她脸长指短,不该是个喜爱养宠物的人,但她把波斯猫也带在身上,真耐人寻味……”

    “师父,我怎会看相呢?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她这么早起床……”邓爵士喃喃自语着。

    道士终于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仪,开始叫来宾上前瞻仰遗容。

    送殡的亲友虽然不是很多,但个个都上前绕着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后一面。

    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也上前瞻仰遗容,我就更加的好奇,他又不认识死者,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和他身边的女人,当他们绕到死者头部的时候,美妇手上的猫,突然受惊似的大叫一声,接着从死者的头上,跨过另一边去……“哎呀!不妙!”我当场吓了一跳!

    结果我还没说完,静宜父亲的尸体,突然从棺材中站了起来,吓得所有的人急忙退到一边去,此刻,灵堂发出阵阵惊慌的叫声,门外也引来很多人围观……随着惊慌的叫喊后,灵堂突然变得凉飕飕、阴寒寒的,而这股寒冷刺骨之气,绝对不是冷气的关系,我肯定是从尸身散发出来的。

    灵堂的惊叫声,不断把灵堂外面路过的人,纷纷引了过来看热闹。

    这一吓,也解开我对美妇的疑团!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惊慌的问。

    “邓爵士,无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猫,引发阴阳电交合,所以尸身受到电流重击,做出反弹的本能,科学已能解释这个谜,不用大惊小怪。”我简单的解释。

    我虽然说科学已能解释这个问题,但无常真人会那么简单吗?

    “大家不用惊怕,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见惯了,各位不用惊讶,请大家坐回原位,我们的师父很快会处理好。”堂上的司仪安抚众宾客说。

    灵堂主持仪式的道士,和几个工作人员,即刻上前要把尸身移放入寿棺内,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尸身仍竖立不倒。不过,刺骨的寒风稍有减少,我想是工作人员的身体,挡住了寒气的关系。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还有他身边的美妇,只见他们两个,若无其事的回到座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们是大意的话,表情必有惭愧之色,但他们的脸都挂上了得意的笑容,摆明是故意这样做,手段相当卑鄙且可耻。

    不对!从猫跨过之处,正是兑之位,而尸身所立之处,正是坎之位。兑位于西属金,殡仪馆兑位属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阵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殡仪馆坎位属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里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兑跨北坎的阴阳电交合,而尸身立于正北坎之位,不就极阴极寒,正所谓:兑为泽,不雨亦阴。坎在兑上,凝霜飞雪。

    “这是一个风水局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开始担心这里的道士和工作人员,能否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殡仪馆坐北朝西,他们怎能轻易解决这问题呢?

    我内心实在佩服无常真人的手法,虽然只是利用一只有身孕的猫,便简单的布下此局,但其中的过程,却不是那么简单。这不但要看准整个地形,而且下手的位置要准确无比,更不可有丝毫之差,单单这两点已经不简单了……“怎么搬不动呢?”殡仪馆的人惊讶的说。

    道士拼命烧符且膜拜,也无法将尸身移入棺内。

    静宜眼睛红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静宜,不是那么简单的,敌不动,我怎能动呢?”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静宜,不用担心,龙生会处理的。”巧莲安慰静宜说。

    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破解,这可不是点相测卦那么简单。

    “你们这些饭桶,如果办不到,为何不请教龙生师父呢?”无常真人开始攻击我。

    “师父,快出去表演,别让他嘲笑,哼!”邓爵士生气的说。

    我真的给邓爵士气死,如果我有办法解决,还会让静宜的父亲受罪吗?

    这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请我出手相助。

    “龙师父,你可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殡仪馆工作人员说。

    “我……”我望着静宜父亲的尸体说。

    “是呀!龙师父,你就帮帮忙,如果错过大殓的吉时,那对苦主就不好了,麻烦你帮帮忙吧……”老伯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两下,暗示我没有办法。

    “哎哟!”老伯突然扑倒在地上,我马上把他拉起来。

    “用离火烧尸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机靠到我耳边说。

    听老伯这一说,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离位于南属火,殡仪馆离位属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烧死鬼或热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离克西兑,先克北坎来源的西兑,故减低北坎之气;阴电散而不聚,尸身北坎之气必散,必破其阴寒。正所谓:离为火,日电虹霓;巽坎互离,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术高人,问题是怎样取南离之火呢?

    第十四卷第六章玄离火破寒冰术

    灵堂的大殓仪式,让无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给破坏,导致静宜父亲的尸身站了起来。原本这是很平常的事,但无常真人借用兑金坎水,五形至阴至寒的方位,将尸身处于坎位僵硬而不倒,并且发出阵阵冰寒之气。

    道士们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始终无法摆平尸身,最后转来向我求救。

    当我苦无对策之际,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于我耳边提醒以南离火破西坎水之策应付无常真人,可是我到哪取南离火呢?

    老伯起身后,即刻跪在地上,向尸身千拜万叩的祷告。

    “对不起,我不是想误你大殓的吉时,你放过我这位老伯吧,别再推我了,我马上多烧些元宝给你,送上烈酒……对不起……”老伯不停的叩头,接着去烧元宝。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离火了!

    “龙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说出,我使用是“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现在这个小问题,相信不会难倒你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师叔,你何必这样呢?再怎么样也要体谅苦主们的心情,难道为了显示功力,就可以泯灭天地良心吗?”我以温和的语气说着。

    我用温和的语气,是看见有两个记者走了进来,所以不急于使用化敌之策。

    “你不用叫我师叔,我从没认过你是我师侄,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也不需要体谅苦主,谁叫他们和你扯上关系,况且他们敢在奇异人士云聚之地的殡仪馆摆设灵堂,大家便可手脚底下见功夫,谈什么体谅不体谅的!”无常真人神气的说。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还称什么真人的!哼!”邓爵士忍不住骂了几句。

    “什么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风水踢馆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也会照足风水踢馆的规矩,我摆下的局,若你们能破,我就叩三个头,要不然你们就向我叩三个头,殡仪馆这里不是很多风水道士的吗?哈哈!”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在无常真人的身上闪着。

    “师父,怎么了?动手呀!”邓爵士催促的说。

    “龙生,这都是你搅出来的,别让我父亲受罪,快点解决或叩三个头,别误了父亲大殓的吉时。”静雯走上前向我说。

    “静雯,不关龙生的事,他是挑战整间殡仪馆的人,想藉此机会扬名立万,这个风水师不好惹,我们还是退到一旁吧!”碧莲拉着静雯说。

    “静雯,让我处理吧……”刘美娟拉开静雯说。

    刘美娟朝无常真人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多少钱才肯解决这件事,别误了我们的吉时,开个价吧!”刘美娟说。

    “你用钱打发我,简直对风水师是极大的耻辱,滚到一边去!”无常真人当面骂刘美娟说。

    “十万!”刘美娟神气的说。

    “钱不是万能的!”无常真人头仰天说道。

    “二十万!”刘美娟继续的说。

    “你!”无常真人生气的说。

    “三十万!”刘美娟仍摆出气势凌人的样。

    “八婆,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无常真人指着刘美娟骂说。

    “骂得好,五十万!”刘美娟嘲笑着以钱压向无常真人。

    “看来你的钱真多……”无常真人脸露阴邪的笑。

    “这句话说得好,一百万!”刘美娟面不改容的说。

    “那好,你喜欢厕所里点灯,那你就“找屎”吧!”无常真人眼露凶光,狠狠瞪了刘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万!”刘美娟已经没之前那般的神气说话了。

    无常真人没有回答刘美娟,只见他从袋里抽出一条红油线,以极快的速度,绑在刘美娟的手,然后向棺材的方向跨出两步,紧接一个筋斗,翻身跳到寿棺上,续将红线绑在尸身的大脚趾,接着再绑上大姆指,最后抽出一根钉,刺在尸身的眉心上,然后将红线绑上。

    当无常真人完成整个动作后,刘美娟突然全身颤抖,上牙不停咬着下牙,发出响亮的磨牙声,她急忙解开手上的红线。

    “哈哈!你有本事就解掉红线,但别怪我没警告你,没破法之前,擅自解下手上的红线,尸气便永久缠身,无法医治,不信你可以试试。”无常真人笑着说。

    刘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红线,并用手护着红线,似乎怕红线跌落。

    抱着波斯猫的美妇,即刻抽出纸巾替无常真人抹汗。

    “无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过她吧……”张家泉主动的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不会弄死她。”无常真人说。

    这时候,静雯要上前搂抱刘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静雯,别过去……”我紧张的说。

    可是我还没说完,静雯已经用力甩开我的手,并冲上前抱着刘美娟,但她刚刚抱下去,便又惊慌的把刘美娟推开。

    “好冷!娟姐,你身体怎会这么冷呢?”静雯弹开后,惊慌的说。

    “你……想……怎……么……样……”刘美娟颤抖着身体对无常真人说。

    “你不是说有很多钱的吗?想我救你的话,我就要分你一半的财产,哈哈!”无常真人开出条件说。

    “什么?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财产?”静雯惊讶的说。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刘美娟手脚开始紧缩僵硬,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让他分你四分之一的财产呢?”静雯焦急的说。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无常真人笑着说。

    “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记者说。

    “你说什么?”无常真人瞪了记者一眼说。

    这时候,人群中传出大声的“走开”个字。

    没想到,一场风水术的斗争,竟把警察也惹了来。不过,警察进来见到尸身站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但也许他们见惯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复镇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毕竟头上多了个正气的皇冠。

    带头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庄警长,两人走在一起,真让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惊慌,因为有人报警说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苦主的不便,警方致万二分的歉意。同时,希望大家充分合作,尽快解决此事,以免耽误丧事,现在请各位把身分证拿在手上,谢谢!”康妮督察在大堂上威风的说。

    灵堂办丧事,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封场的情形出现,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分证,甚至进行简单的口供,救护人员这时也赶到现场。

    “不行!不能随便解开红线,娟姐不能到医院去呀!”静雯大声的说。

    康妮见事态严重,马上吩咐庄警长问记者发生经过,而她亲自过来问我意见。

    “龙师父,又见面了,能不能讲解发生了什么事?”康妮督察笑着对我说。

    “可以……事情是这样……”我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解给康妮督察听,但她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无常真人替刘美娟解围。

    二十六岁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裤,兼戴上警帽和肩膀两粒花的警徽,威风凛凛的指挥手下工作。松身排钮的制服,仍显出饱挺的双乳,随着动作不停的摇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弹力,是何等的坚挺……我再次想起芳琪说过的话,康妮督察的胯间,到底是穿上什么类型的内裤,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丝镂空的呢?

    “你们警方有证据,可以告我用风水术杀人的呀!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身边有身分显赫的张家泉撑着,所以庄警长只能露出一脸无奈,没法子以威严的手段压逼对方就范。

    “康妮督察,你真的不让我们送伤者到医院吗?”救护人员问说。

    “你们也略知这里的情况,红线未解不能送伤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皱眉的说。

    “我当然很清楚,但是伤者出现问题,谁来负责呢?”

    “这个……如果我们坚持送院,途中要是伤者因风水术而身亡,这又谁负责呢?毕竟伤者的身分……”康妮烦恼的说。

    “督察,我没法子让那家伙就范,需不需要带他回警局呢?”庄警长询问意见说。

    “带他回警局也无济于事,万一伤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说。

    “有事吗?”我多此一问的说。

    “龙师父,能否帮上忙?”康妮督察问我说。

    这种大场面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而今我正力求创业,何不利用这机会造造势,反正刘美娟只是难受,生命又不会有危险。

    “这……要等些时间,况且救不救得了伤者,可要看她的命数,我不敢胡乱出手,免得出错后,警方告我误杀罪。”我假意推搪着。

    “康妮督察,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们警方负责,或是还要请示上司呢?”救护人员问。

    最后,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请示,由于风水术会夺人命的案件,从来不曾发生过,而此刻处于生死一线,可是电话中又无法交待清楚。结果,警务处颁下延迟令,一切等高级官员到场,再做出决定。

    “好……冷……”刘美娟颤抖的说。

    “快给她多加两条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说。

    “哈哈!没用的,阴寒之气是从体内发出体外,盖得越多寒气不散,她就更加的寒冷,如果答应条件的话,我就出手帮你,但不是勒索,是你情我愿的酬劳,现场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证哦……”无常真人嚣张的说。

    “师父,他真的岂有此理!”邓爵士愤怒的说。

    “我……给……我什么……都给……”刘美娟低头说着。

    “娟姐,你考虑清楚了吗?”静雯焦急并摆出想阻止的样子说。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要龙生向我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龙……生……你……磕……”刘美娟用一对无助的眼神望着我。

    如果无常真人不需要我磕头的话,我会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刘美娟,没理由让他得到刘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磕头才出手相救,必以为我无法营救,所以才会摆出大爷的样子。既然他是这样想,我也不急着出手。

    “师父,你不会真的向那混蛋无常磕头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龙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个头给真人吧!”静雯埋怨的说。

    “邓爵士,等一会……时间未到……”我小声的对邓爵士说。

    殡仪馆的人把焦点全放在我身上,但我发现更加注意我的是张家泉,看见他的阴险目光,不禁教我猜疑,无常真人知道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因为我觉得无常真人,一点也不尊重张家泉。

    当我想找老伯的时候,门外再次吵吵闹闹的,原来这回把大人物也招来了,出现的竟是警务处长,还有两个民政官员,而陪同警务处长身边的,当然是漂亮的警花。

    警务处长抵达后,康妮督察即刻上前报告情况,接着,处长便和身边的官员沟通,最后通过身旁的高级警官,直接把无常真人叫到处长面前说话。

    “我没有用任何武器,更没伤什么人,刘美娟只不过犯邪,我刚才帮不了她罢了,难道这也有罪吗?如果你认为不帮忙也有罪的话,那把这里所有的人也带走,要是问题闹大了,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无常真人态度嚣张的说。

    “那个叫什么龙生的,他在哪?”警务处长把我叫了过去。

    一名警官把我带去见警务处长。

    “龙生,你有办法解这个难题吗?”警务处长直截了当的问我说。

    “你相信有风水术这回事,所以不敢将伤者送入医院,是吗?”我壮胆的问警务处长和官员说。

    “从没遇见过这种事,我才会亲自到场,现在人命关天,你还说风凉话,如果你们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只好命令将伤者送入医院,一切依法办事。”警务处长说。

    “如果伤者解开红线,即刻身亡呢?”我吓唬他说。

    “要不要将尸体也运往医院?”官员说。

    “你们先摸摸尸身,或试试看能否搬动他?”我小声的说。

    “搬不动?”处长瞪大着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说。

    “处长,刚才有十个人推过,确实移不动。”康妮督察说。

    “怎会这样呢?这么神奇!”处长和官员都束手无策。

    “处长,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个问题吗?”我问处长说。

    “什么事?”处长瞪了我一眼。

    “处长,关于我和高太太的强奸案,相信你有听过吧?”我说。

    “有!怎么了?”警长好奇的问说。

    “我可以帮你解决今天的难题,但我的难题……”我壮着胆子说。

    “大胆!你想威胁我?”处长发怒的说。

    “绝不是!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该听过高太太之后被捕的事,我只是要求你能重新审问高太太,然后才考虑是否控告我强奸。当然,我的大律师已胸有成竹为我开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对我进行不公平的审问,便被控上法庭,希望你能重新考虑高太太的证供。”我大胆的提出意见。

    处长和官员谈了一大堆的英语,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什么。

    “好!我答应亲自看看你的案件,也会参考律政处的意见,如果认为对方的口供有问题,或对你不公平的话,我会做出纠正。”处长回应我说。

    “谢谢你,总之,一切依法办事,我就会得到公平对待,是不是……庄警长……”我语带双关的问庄警长。

    “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处长疑惑的望了我和庄警长一眼。

    “没问题,趁还有二十分钟才正午时,我希望警方将厕所的五片镜子拆下来给我,可以吗?”我小声的说。

    “没问题,到外面买镜子,可以吗?”处长想了一会说。

    “当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够,别惊动无常真人,我怕事情有变。”

    “好的!”处长和身旁的小警官说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四处观看。

    我和处长谈了几句回来后,身边的人不停追问我和处长谈话的内容,只有刘美娟在地上不停颤抖的望着我……“美娟,你痛苦吗?”我问刘美娟说。

    “辛……苦……救……我……”刘美娟颤抖的向我说,并发出哀求的目光。

    “你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责刘美娟说。

    “龙生,都是你出现在灵堂,要不然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静雯说。

    “姐!”静宜喊了一声,便没说下去。

    我明白静宜难过的原因,毕竟眼睁睁看着父亲无法顺利入棺,内心必会难受。而静雯说得也没错,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黄老先生也会得到安宁。

    “龙生,怎样了?”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忍不住问我说。

    “放心!再等一会。”我安慰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过来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别吵!”警官不让无常真人说话。

    我走到无常真人身边。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个头?”我问无常真人。

    “师父……”邓爵士拉着我说。

    “龙生果然够聪明,当然不止这样,我要你把龙生馆给关了,从此不沾风水术的事。”无常真人说。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问他。

    “当然是我俩的意思。”无常真人说。

    “老实说,你帮不帮刘美娟没关系,她已经和我反脸了,而苦主也和我闹翻了,你解不解这个局,对我来说没关系!”我笑着说。

    “哈哈!龙生,你想唬我吗?那位苦主是你的谁呀?”无常真人指着静宜说。

    “好!果然准备了功课,你真的很怕我在风水界立足?”我试探无常真人说。

    “不是我怕,你师父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怕你呢?这是张先生的意思。”

    “原来如此!告诉你吧,张先生还欠我一笔钱,要他别忘记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哼!”我发怒瞪着无常真人说完后,心惊胆跳的马上走开。

    “师父,你好凶哦……”邓爵士满意的笑着说。

    “是吗?”我应了邓爵士一声后,回头张望老伯的影子。

    正当我找不到老伯的踪影时,门外有几个人搬了镜子进来。

    “好!午时已到!无常,看我表演吧!”我大声的对无常说。

    这一刻开始,气势绝对不能低沈,一定要装腔作势,加强信心。

    “你们把焚炉放在这个位子,然后把这些都烧了。”我丢下一大堆的金元宝在南离火之位。

    工作人员马上听从我的吩咐去办,而无常真人的脸色,开始变了……我走到外面,亲自吩咐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站好方位持着镜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阳光引进灵堂内。

    当我走进灵堂,焚炉已经烧起烈火,而外面引进的“午时之阳”照在火炉上,我左手持着最后一面镜子,右手拿起盐往炉里一洒,火势随即猛烈起来,接着将茶叶再洒进炉里,响起“沙、沙”的声音!

    “恭请离火之神,快快就位!洒酒!”我站在南离之位,大声一喊后,将左手的镜子照向尸身的眉心,接着转移至三焦之位……这一照,尸身果然开始软化,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员接着,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身放入棺内。

    “封棺!”我大声一喊!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兴高采烈的马上封棺!

    “黄家苦主,大声的哭,用哭声送走尘世间执着之鬼,让黄老先生抛下所有的烦恼,让他安息奔向极乐!”我再大声的说。

    灵堂上传出一片哭声!

    “一鞠躬,再鞠躬,家属答礼!”我见在场有处长和官员们,所以故意喊出不必要的鞠躬礼,当是为静宜的父亲,添点光彩吧!

    “黄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来还债的,那我龙生欠你可多了,无论如何,我向你致万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灵,必会知道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不生我气的话,就给点反应吧……对不起……”我内心默默的祷告。

    当我内心祷告完的时候,炉火突然发出七色之彩,而且带动炉灰,旋转着往上飘,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黄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声的叫喊!

    这回我名正言顺的跪下磕头,我磕头是多谢黄老先生原谅我,不生我的气,没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样跪地磕头!

    “起!”我喊一声!

    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第十四卷第七章洪水拦二虎

    经过一番折腾,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大家取回身分证,至于今天的误会,警方不追究了,谢谢大家合作。”

    众人排队取回身分证,同时也发出对我的称赞。

    “龙生,我代表警方谢谢你,同时我会承诺说过的话,再见。”处长说。

    “龙师父,再见!”康妮督察笑着说。

    “再见!”我礼貌的向处长和官员握手,当然也不会错过抚摸康妮督察的玉手。

    “无常真人,你刚才不是说到风水踢馆的规矩吗?好像有人忘记磕头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处长一行人原本要离开灵堂,听邓爵士这么一说,停下脚步望向无常真人和邓爵士,也许他们担心二人会发生冲突。

    “哈哈!玄离火破寒冰术,有什么厉害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无常真人笑着走出灵堂。

    原来这个局叫做“玄离火破寒冰术”,无常真人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名堂。

    “龙生,看来这个无常真人,恐怕还有后着,需要警方保护吗?”处长关心的问。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么吧?”我反问处长说。

    “他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不是使用武器伤人,但又会闹出人命,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真是头疼呀!”处长对身旁两位官员说。

    “面对行骗的风水师,警方容易应付,像这些有真材实料而不行骗,终日只顾着门派之争,最为头疼了,而且他们伤人的招数,又无法定他们的罪……”官员说。

    “是呀!他们选在公众场所斗争,又不能告他们非法聚会,而且还是单对单,不像黑社会那般的谈判。对了,还没向你们介绍,他是民政康乐陈官员,这位是律政处周官员,我们今天开完会,正当准备一起用餐的时候,接到这宗人命关天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来看个究竟。”处长介绍两位官员给我们认识。

    原来其中一位是律政处官员,难怪刚才谈到我的案件,处长会和他商量,如此看来,对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谢无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邓爵士,这位是邵爵士……”我介绍两位爵士给处长和官员们认识,至于巧莲这个小人物,就没有介绍了。

    “抱歉,不知道有两位爵士……但你们的身分证,怎么不加上头衔呢?”处长和官员马上向两位爵士握手。

    “我们一向很低调,况且警民合作是应该的,爵士只不过是虚衔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想起来了,这位邓爵士,不就是龙生辨认父子……”民政康乐陈官员恍然大悟的说着。

    “是的,龙生师父,现在也是我真正的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原来龙生当了爵士的师父……”律政处周官员笑着点头。

    律政处周官员说的这句话,看来对我的官司会有好处。

    “请问伤者手上的红线可以解了吗?”救护人员问我说。

    “当然可以,我帮你……”我上前帮刘美娟解开手上的红线。

    “龙师父真热心……”后面传来一句对我的赞美词。

    “龙生……谢谢……”刘美娟软弱无力,脸色苍白的说。

    “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你身上的尸气……小心处理吧……”我叹了口气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并且有个人冲进来大声的喊叫。

    “龙生师父,外面出事了!”冲进来的人说。

    我即刻丢下刘美娟,快步的跑出灵堂外,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伤者送去医院!”处长和两位官员,紧张的随我身后走出灵堂。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正门口,看见围了不少人,警方拼命维持秩序,可是围观的人很多,包括殡仪馆和附近工厂区路过的人群。

    “龙师父来了!龙师父来了!快让开!”人群中喧哗的说。

    我上前一看,发现棺木摆在地面上。

    “棺木怎么不抬上灵车呢?”我好奇问抬棺的人说。

    “龙师父,我们是把棺木抬上车的,但抬到门口的时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石那样的重,把我们几个人压倒,后面还伤了两个。”抬棺的人说。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好奇的问。

    “让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门口一看。

    门外除了一辆棺材车之外,在棺材车前面,还停放一辆没顶盖的大货车,货车上有两只石老虎,面相极为凶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只尖利的长牙,最怪的是石老虎翘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竖,狰狞伸出锋利的爪,眼睛则虎视眈眈对着殡仪馆大门。

    我回头望向无常真人的脸,只见他洋洋得意,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无常,想必又是你的杰作吧!”我冷冷的对无常说。

    “没错!这石老虎是我买的,原本我叫司机驶过来,让我看看是否之前订的那两只,没料到货车刚好抛锚,不会难倒你了吧?幸好货车没阻塞灵车的出入,要不然阻止黄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为安呢?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的说。

    “龙生,怎样了?”处长问我说。

    “这两只石老虎是有备而来,如今正好是午时,也是秋季猎杀之时,而石老虎在货车之上,成下山虎之势。灵车的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阶之石,这股煞气足以吓坏黄老先生,所以迟迟不让人将他抬出门外,不巧棺材里的是死尸,更是双虎眼中的猎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门口!”我解释说。

    “我即刻命人把货车吊走。”处长生气的说。

    “没用的,其势已成气,虎势不灭,难以镇压黄老先生的惊慌,就像人的思想般,总以为老虎躲在一旁,现在只有灭退虎势,才能顺利出殡。”我分析说。

    “天呀!你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还不快点封路!”处长大发雷霆的说。

    “是!”处长身旁的长官应了一声,马上转身退了下去。

    这也难怪处长大动肝火的,他手上虽有无比的权威,但面对有身分的人物,却不能强硬行事,且要听那冷嘲热讽的语言,最头疼是风水师的手法,确实没有触犯法律。

    处长此刻左右为难,好比我的心情一样──苦无对策应付那两只石老虎。

    对了!为何不找老伯商量对策呢?

    我急忙四顾寻找老伯的踪影,可是人群中又见不着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要是他愿意解决这件事,必定主动联络我,就像刚才通知我用离火破解难题,我何不离开人群,让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间……”我说完马上快步离开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间内。

    进入洗手间后,老伯果然随即出现,我想他必有对策之招,可惜跟随我身后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谈话,尤其是那些讨厌的记者,不停缠着我发出问题。

    “龙师父,无常真人与你真的有仇吗?”记者问。

    “你有信心击败无常真人吗?”记者问。

    “我暂时无可奉告……”我边洗手边留意老伯的举动。

    也许老伯见我被记者们缠着,无法和我说话,不禁使我更加讨厌记者。

    结果,我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生气的走出洗手间。

    “哎呀!小花猫,怎么弄成这么肮脏,怕冲凉就别把身体弄成这样嘛……哎!”老伯突然对着迎面走来的猫说。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会突然关心起猫来了,但他又不追赶猫,只是自言自语的发出埋怨声。

    “到底那只肮脏的猫,和石老虎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停想老伯说的那句话。

    老伯的话必有玄机,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猫科类,而“怕冲凉”这三个字,便是主要的关键。午时下山之虎,凶狠无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滑,火气必退,也不愿恋战,更别说猎食什么了,要是雨水泼到它脸上,它就更讨厌且不断的摇头,其势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顺利出殡!

    我还想,若能多准备一样武器,肯定会气死无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应变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么简单,我还发现当有警察在的场合,他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不想见到警察,还是不方便见到警察呢?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除了处长和两位爵士关心解决办法之外,巧莲也担心着我,康妮督察脸上也露出焦虑的神色。

    “龙生,想出解决办法了吗?”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走上前神气的说。

    “秋起午时下山虎,果然凶猛无比,手段也够辣的,你不但阻止黄家的苦主,其他的苦主们也遭麻烦,你不会惭愧的吗?”我反问无常真人。

    “我是故意摆下简单的两局,看你如何破解,顺道试试你的功力。看你懂得“玄离火破寒冰术”,功力肯定在师父之上,所以我对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现在就拆毁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变成“病猫”吧!”

    我回头走向处长身旁。

    “这位是殡仪馆的东主,林振伟先生,他听闻这里出了事,所以马上赶回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处长介绍说。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后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说。

    我和林先生握手后,便向他说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请问二楼水管的冲力强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关于水管冲力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因为这里要处理尸体,所以水力是加强的。”林先生解释说。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请你吩咐工作人员,各自到二楼的洗手间,开动五条水管,一起射向外面两头石老虎,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当然可以,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大麻烦了,苦主们无法出殡,声誉就会大损且会让人看笑话,我现在即刻命人准备水管,谢天谢地呀!”林先生喃喃自语的马上跑去准备。

    突然,我发现康妮督察对着我笑,于是过去和她谈两句。

    “康妮督察,你的心情好像很轻松,而且还有笑容……”我笑着说。

    “今天看见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兴奋,最难得是因为你,使我能和处长交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怎能不笑呢?”康妮小声的说。

    望着康妮督察笑起来的甜样,心情便开始陶醉,随着她笑的动作,胸前挺拔的乳峰不停的摇晃,再次想起芳琪说过,女人贴身物的神秘感……到底康妮督察穿什么类型的内裤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可以吗?”我大胆的问。

    “哦……什么东西?”康妮督察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借你的卫生棉一用。”我壮起胆说。

    “什么?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听我这一说,愕然的吓了一跳,双腿即刻紧闭,双手移到胯间,做出连串身体本能的反应。

    “康妮督察,你不用心慌且大惊小怪,我不是偷窥你,而是见你鼻梁和鼻翼间,两旁都泛起一道垂长的暗霞,故看出你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胆向你借经血带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吗?”我扮起严肃的模样说。

    “这……怎要用这种东西呢……”康妮督察脸红羞怯的说。

    “我是用来破解石老虎的阵法……”我大胆的说。

    康妮督察垂下头,泛红的脸,透出娇娆的模样,最后羞怯的向我点点头。

    “我答应你没问题,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说,尤其是记者们。”康妮督察娇憨的说。

    “好的,我通知巧莲陪伴你,以掩人耳目,好吗?”我兴奋的说。

    “好吧,我在厕所里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着我。

    “这条手帕你拿着,以防你没有新的卫生棉用。”我说完马上闪电般的走开,可惜,我没胆量说要康妮督察的内裤。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到巧莲的身边,要她随康妮督察往洗手间走一趟。

    “龙师父,听处长说你命人准备了水管,有什么用呢?”邓爵士小声的问。

    “是呀!我还准备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着解说策略。

    这时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过来,告诉我已准备就绪。

    “林先生,你等我一会。”我说完即刻拿了两个塑胶袋,跑到女厕所门外等候。

    等了一会,巧莲和康妮督察从厕所走出来,康妮见了我马上脸红的走开,我望着她的胯间,心想她会不会将我的手帕,塞进她蜜洞里呢?

    “龙生,你要的东西。”巧莲笑着将手上一包东西交给我。

    “谢谢,替我叫林先生到门口等我,记着是门口。”我对巧莲说。

    “明白了。”巧莲说完马上跑了过去。

    我匆忙走进厕所,看准没人的机会,即刻把门关上,然后打开巧莲给我的袋子,拿出康妮那条薄薄的卫生棉。挺重的,也许吸了不少经血,我很高兴有机会看见康妮督察的经血,毕竟这是从她蜜桃里流出来的……时间不早了,我来不及欣赏康妮的贴身物,马上将两个塑胶袋装了些水,然后把卫生棉各自浸了一会,看见卫生棉透出经血后,才把卫生棉取出丢掉。

    一切准备就绪,我偷偷打开厕门把林先生叫进来,免得被记者发现。

    “林先生,你等会吩咐工作人员,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后将这包水抛在石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厕所的方位,投中的机会并不难,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这是我手机号码,我现在上二楼准备。”林先生说。

    “林先生,你多准备一袋的水包,先试投看抛得准不准,总之别误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邓爵士见我回来,焦急的问我状况,我竖起姆指,暗示没问题。

    “龙师父,现在情形怎样了?破解法顺利吗?”处长和邓爵士追问我说。

    “应该没问题,到时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说。

    “是呀!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就磕三个头,从此在风水界消失!”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无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殡仪馆门口,该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无常真人笑了一笑说,接着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门外。

    众人见我站了出来,现场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

    “各位,由于刚才灵堂上发生寒气的关系,外间的阳光又太猛烈,故此将会举行水丧,请各位不要站在门外,顺便也把车驶开,谢谢!”我大声的说。

    路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避开而不敢站在门外。

    我见所有人已经退进屋檐里,于是按下手机,通知林先先生洒水。

    “奏乐!”我大喊一声!

    道士们一起吹笛打鼓的响起音乐,这时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虽然水柱的冲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身上,或者射在灵车的顶上,算是不错了。

    突然,一个水袋从天而降,抛在石虎的身上。

    “发呀!”我即刻将白米洒向空中,大声喊出吉兆的话。

    “哗!”众人看了不禁叫了一声!

    五条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着第二个水袋抛了出来,我紧张的望着水袋的落点,幸好抛中石虎,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发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话。

    第三个水袋抛出的时候,我已经不紧张抛中或抛不中了,只担心棺柩抬不抬得起。

    “发呀!起棺!”我大声喊了后,紧张的望着棺柩。

    仵工们不敢怠慢,咬紧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这时候,我才安心抹掉头上的汗珠。

    “龙生,那包东西果然有效,我以为你是为了……”

    听到这话,我即刻示意巧莲不要说下去。

    “无常,怎么样?”我神气的站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拦二虎”,也够聪明的!”无常真人说。

    “无常,我告诉你,最后两个水袋,里头是装了女人的经血,恐怕你的石虎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里的话,搬运费算我的。”我小声笑着说。

    “你……竟然……”无常真人听我这一说,气得面红耳赤!

    “别生气,这里围观的人很多,可别失了体面……”我嘲笑的说。

    “你……小心……”无常真人生气的往外走。

    “无常真人,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师父磕头,忘记规矩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无常真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果真向我进行磕拜之礼。

    “等!你的辈份我不敢接受,还是到黄老先生的灵车前磕头吧!”我说。

    “哼!”无常真人怒气冲冲的走到灵车前磕头,最后愤怒的和张家泉离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掌声,我不知这些掌声,是给我破法的赞赏,还是因为无常真人愿赌服输的精神?但对于他肯愿赌服输,我还是很敬佩的。

    棺柩总算安全送上灵车,可以出发了,只不过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担忧无常还有难题……“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收队!”处长和我道别后,便陪同官员们离去。

    康妮督察临走时,我发现她对我偷偷一笑,也许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收获。

    “师父,走吧!”邓爵士说。

    “好……走吧……”我不停寻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第十四卷第八章尸毒

    静宜父亲的丧事,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入土为安。我相信所有送殡的人,此刻也为黄老先生松了一口气。

    静雯不选择旬七法事,所以在山头便直接将麻衣、黑纱、冷花在坟前火化,举行脱服仪式,接着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饭”,招待前来送殡的亲戚朋友,表示丧事正式完毕。

    这也是我和静雯还有她母亲碧莲发生磨擦后,第一次同桌吃饭。

    “静雯,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引起大家的麻烦,在此向你们道歉!”我恭敬的致歉说。

    “道歉就不用了,但这件事等会要和你详谈,先吃饭吧!”静雯冷冷的说。

    “好的。”我点头说。

    这顿饭虽然不是什么好菜肴,但大伙们登山和下山已劳累不堪,所以吃起来也蛮起劲的,起码邓爵士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为我要珍惜这个机会,好好欣赏静雯三母女,同时也解我对静雯和碧莲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还有一个人,同样和我一样关心碧莲,她就是巧莲。

    “师父,今天你大发神威,连破无常真人两个大法,我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惹你了,当初你还把他说成如何的厉害,吓了我一跳,现在看起来他的功夫,也不是很厉害,我们多虑了,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我想无常真人未必会怕了龙生,我看他离去的时候,脸上是怒气冲冲,而不是斗败公鸡的模样,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未免言之过早了。”邵爵士说。

    父亲看事情总比一般人透彻。

    “邵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的实力,还未真正显露出来,今天这一阵,想必是牛刀小试罢了。”我严肃的说。

    “师父,不会吧,你别把无常真人估计得太高了。对了,抛向石老虎的两个水袋,听说是用了女人的经血,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令他如此的生气?”邓爵士问我说。

    “其实风水师不该用这种手法,因为当时我身旁没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破例用这种卑鄙手法,当时我一定要彻底破除两只石虎的气势,要不然我担心日后会重蹈覆辙,面对同样的难题。”我解释说。

    “师父,怎么彻底破除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风水相斗的法器中,虎属最大的攻兽、狮属最强的守兽、象属吉祥的温兽、蛇为最毒的阴物、龙为刚烈的阳物。故此,两只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兽的嗅觉很敏感,尤其对雌性下面的骚味,更为敏感且冲动,所以两虎必为这股骚水互斗,无常真人日后已不能续用了,现在如何安置的问题,也够他头痛的。”我解释说。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说呢?”邓爵士追问道。

    “邓爵士,两虎见雌定相争,必会大打出手,最后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不给它们咬死,也会被它的厮杀声吵死,试问有谁敢接近二虎?这还不是安置上的大问题?我以嗅觉乱其心,以相克之道破其法,这些都是破解风水术之法,相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师父,听起来很深奥,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很安全,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龙生,那娟姐还会有问题吗?”静雯问我说。

    “静雯,由于无常真人将尸体的寒气,带入刘美娟的体内,变相中她已感染了尸气,尸气不除必成毒,日后会很麻烦。不幸的是,刘美娟发作的时候,你却上前碰过她,换句话说,尸气也从接触身体和谈话之间传染给了你,抱歉,当时我已阻止你了,但你却无情的把我推开……”我严肃的说。

    “什么……娟姐身上的尸气,已传染给我了?”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众人听了之后,不禁愕然的望着静雯。

    “师父,现在同桌吃饭,静雯身上的尸气会传染给我们吗?”邓爵士问。

    “是呀!会不会感染呀?”众人惊慌的问。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会传染的话,我怎会不通知大家呢?现在尸气已经聚成一身,不像刚才从红线散发出那般,所以不会被感染的,请放心。”我安慰大家。

    “老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邵爵士瞪了邓爵士一眼。

    “邵爵士,这也难怪的……”我替邓爵士打圆场。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呀!”碧莲焦急的说。

    “我一定会帮静雯,而是她和刘美娟肯给我帮吗?也许是天意,我刚才已经捉住她,但她却把我甩开,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叹气的说。

    静雯听我这一说,脸色苍白露出惊慌之色,但我知道静雯顽固的性格,绝不会在众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说下去,反而提出身体很疲倦,想早些离去。

    大家也许也累了,在无异议之下,我便送巧莲和静宜回家。不过,邓爵士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没说出口,其实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帮刘美娟。

    在车上,静宜主动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静雯,我当然要答应说一定帮,但内心想该怎样帮呢?

    这次无常真人的出现,可说是惊险万分,但他无意中却帮了我两个忙。

    第一,帮我弄伤了刘美娟和静雯,使我日后有机会接触她们。

    第二,让我发现老伯是个高人,现在除了“青乌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功力高强的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大家忙着冲凉,当静宜进去冲凉的时候,巧莲即刻上前搂抱我。

    “龙生,你真的会帮刘美娟和静雯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会帮刘美娟和静雯,毕竟我和她们无仇,只不过她们对我有恨罢了。”

    “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帮静雯,就要找个好的藉口推搪静宜,别让她胡思乱想。倘若你想帮静雯的话,不妨试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也许屋里日后会多了个女人也说不定。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万一你真的搭上静雯,就要准备一个好的藉口给芳琪。”巧莲提醒我说。

    巧莲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和体谅。

    “巧莲,你怎能这样想呢?我龙生一向是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嘛!”我笑着说。

    “龙生,你省点在我面前扮大侠了,我绝不反对你好色,只不过希望你在色之前,先想想家里的情况,最重要别伤害家里的女人。还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万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吗?”巧莲扭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知道了,我会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着双龙出海,捉向巧莲的乳房。

    “不玩了,等会我还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楼宇。”巧莲阻止我双手对她的胸击。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发现父亲不但没离开,而且整晚没睡……”我将和父亲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巧莲。

    “龙生,你不靠父亲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赏,如果要我照顾你父亲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欢我……”巧莲委屈的说。

    “巧莲,我父亲一向对你印象很好,如果有问题也不过是面子的问题,我今早和他谈过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现在他也没坚持什么了,我担保以后绝不会出现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莲,免得她心里难受。

    “嗯……不用担心我的问题,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

    我心里很高兴也很满足,巧莲不但是个红颜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摆在家里,对家里每一个人关怀备至,甚至无微不至的照顾,实在感到幸福。

    其实芳琪的人也不错,虽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没有时间参加静宜父亲的丧礼,但也通过电话慰问静宜,而且还主动请巧莲和静宜吃饭,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然而,我最开心是芳琪没有摆出大律师的架子。

    大家冲了凉后,巧莲和静宜要到附近一带看楼,巧莲怕我过于大方不讲价,所以不让我跟着去。反正我心里想着老伯的事,也不感兴趣看楼,于是和巧莲约定吃饭时间后,暂且分道扬镖,各为各的事忙。

    我驾车抵达殡仪馆后,便四处打听老伯的事。

    打听回来的消息,原来老伯是殡仪馆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于现在有新的苦主办丧事,他忙于摆设灵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碍他,只好约他晚上十二点,下班后见面。

    既然现在无法和老伯谈话,我便到医院探望刘美娟,虽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见我,但起码我先表明对她是没恶意的。

    来到医院,静雯和她母亲碧莲已经在病房里探望刘美娟,我向她们简单的打个招呼,便上前看刘美娟的伤势。床上的刘美娟,手上插了两支针管,我想一支是盐水,另一支是葡萄水,毕竟她刚才消耗太多体力御寒,所以虚脱而要补充体力。

    “美娟,你觉得怎样了?”我上前慰问刘美娟。

    “医生说我虚脱,正为我打点滴……对了,刚才临走的时候,你说我身上的尸气会有很大问题吗?”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美娟,相信静雯已经告诉你一切了吧?你不但感染了尸气,而且还把尸气传给了静雯。因为当尸气透过红线侵入你体内的时候,形成一种攻防的局面,那一刻也是最强势的一刻,可说是遇佛杀佛,势不可当。可是那时候,静雯硬要接触你,所以无辜被感染,当时我已经拉住她,可是却被她甩开……”我解释说。

    “我不是害了静雯吗?呜……”刘美娟突然哭了起来。

    “娟姐……别这样,龙生说“是福不是祸,是祸便躲不过”,最近我也是频频倒霉,要不然怎会被陈老板辞退?总之,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先顾着自己的身体……”静雯劝着刘美娟。

    “静雯……对不……起……”刘美娟摸着静雯的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刘美娟的哭泣,使我觉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会哭的,因为她身上已沾了张家泉“五蝠归堂”的阴邪之气,而她也成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怎会心软而哭呢?

    “龙生,你能帮到娟姐吗?”静雯眼湿湿的说。

    “静雯,不是不帮,现在还是等医生诊断后再说,反正尸毒也没那么快发作,这次我主要是前来慰问一声,表示我对她没有恶意。”

    “龙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气吗?”静雯疑惑的问我说。

    “静雯,由始至终,是你和刘美娟对我有误会,而我了解刘美娟是因为风水术导致迷失本性,所以从来没怪过她。反而你那么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今天要不是你气我而甩开我的手,相信你也不会染上尸毒。”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顾着切水果给刘美娟吃。

    “龙生,我们出去谈两句可以吗?”碧莲对我说。

    “美娟,你多点休息,有什么等休养后再说,我先走了。”我向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刘美娟的病房,望着瘦了十几磅的碧莲,发觉她的身体比以前更苗条,以前小腹多余的脂肪,如今也不见了,而且细腰上的乳房,显得比以前更丰满弹实,身上的肌肤也铺上光泽和弹性美,姿色和韵味也教人垂涎……“碧莲,有事和我谈吗?”我望着碧莲丰满的胸脯说。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不能让她出事。”碧莲哀求的说。

    “碧莲,你知道你宝贝女儿静雯的牛脾气,她一向对我很不满,我又怎能帮她呢?现在刘美娟出了事,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比以前温和多了,但刘美娟病愈之后,又不知她会怎样对待我?我不想给人笑我是白痴,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我只是在刘美娟面前,说些敷衍的客套话罢了。”我装着嘲讽的语气说。

    碧莲听我这一说,神色开始紧张。

    “龙生,其实美娟当日还没有和你反脸的时候,她仍是帮着你的,就算离开别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于她的心到底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瞧得出,她对你是没恶意的。”碧莲解释说。

    碧莲这番话好笑极了,当日刘美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尽我的坏话,而且用钱带走我的女人,想到这一点,面对当日要钱不要我的碧莲,心中的怒气再次燃起。

    “碧莲,你手上有五百万,大可以寻访名医救你女儿,何苦要低声下气求我呢?如果钱不够,背后还有一座大靠山,有挥霍不尽的金山银矿,看来你求错人了吧,哼!”我嘲骂的说。

    我始终忍受不了碧莲当日要钱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会辱骂她,是她的身材吸引着我,要不然我早就掉头离去,哪还会和她交谈。

    “龙生,你误会刘美娟了,当日她看见你和静宜在床上发生的事,气得转身离去。后来你帮她对付张家泉那天,她回到家里情绪显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而她却谈起你我和静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讯后,性情开始变成第二个人似的,直到离开你三天后,她才有心情说心底话,但之前……”碧莲有苦难言的。

    “美娟谈起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好奇的问。

    “是的!美娟问我怎会忍心,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你,接着问我日后三人怎样相处,静宜难堪的脸孔又往哪摆?当时我觉得她说的话没错,静宜日后怎样面对大家呢?毕竟她年纪还小,而且还是名教师,万一报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离开别墅,成全你和静宜。”碧莲哭泣的说。

    “好笑!如果刘美娟没拿出五百万,你会那么大方?”我不相信碧莲说的话。

    “对!没那五百万,我无法安定日后的生活,难道要我向静雯要,还是回头向你讨呢?这是现实生活中的忧虑,也是我无法成人之美的难题。后来,美娟意外的丢出那笔钱给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离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静宜,但她为什么要说成我是贪钱的女人,我后来才知道……”

    “什么原因?”我听得津津有味。

    “刘美娟怕我回头找你,破坏你和静宜之间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绝我回头找你的机会。至于她性情大变,卖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强行用钱留着静雯在身边,除了保护静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张家泉达成协议,做为不再伤害你的条件。没想到,张家泉会食言,竟到殡仪馆找你报复……”

    “不会吧……那刘美娟还用钱威胁无常真人?”我疑惑的说。

    “当日无常真人出现,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机会,用钱收买无常真人,原以为真人有钱后,便不需要为张家泉卖命。谁料,人算不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尸毒,她天真和顽强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莲流着泪说。

    不对!静雯一直阻拦刘美娟给钱无常真人,怎会是预先想好的策略呢?

    “静雯赞成刘美娟的用意吗?”我故意用赞成二字来探出真相。

    “静雯被你陷害,结果遭陈老板辞退,心里对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静宜跟着你,最后两姐妹闹翻,之后她不停想办法要对付你,我和刘美娟见她太固执,无法向她说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讨厌我们而转投张家泉身边,由始至终,静雯算是局外人。”

    听了碧莲的话,心中仍有疑虑,没理由刘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她已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怎会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莲,你编出的故事很动听,但你甭想蒙我了,刘美娟绝不可能有此善良的心,更不会处处为我着想,你要骗我去医治她们,太小看我龙生了吧!”

    “龙生……我没骗你……”碧莲焦急的说。

    “妈!我们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钱找不到人医治娟姐,天下间难道只有龙生一个懂风水神术吗?”静雯走过来说。

    静雯迎面走来便大声的指责我,而她气冲冲走路时,黄色的短裙角随着动作飘扬,裸出雪白的玉腿。看着弹实的粉腿,不禁联想起蜜道狭隘的壁肌,如果龙根被蜜洞紧紧的挟着,那种感觉必定销魂极了。

    不过,静雯说找其他人医治,倒是害怕会给人占便宜,这点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尸毒,跟我来!”我故意装起动怒的样子,大声一喝,随即大胆的冲上前捉住静宜的玉手,直奔刘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声先响,是故意虚张声势,也不管打不打扰刘美娟了,直接闯入病房里。

    “刘美娟,我是好心想医治你和静雯,谁知道她不但不领我情,还要对我指责,我进来是说明我不是小气,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罢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静雯……又怎样了……”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放手!”静雯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舍得放开静雯的手。她那柔若无骨的冰滑玉掌,传来软绵绵的舒服感,雪白娇嫩,教我爱不释手。

    最要命是拉她冲入病房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触到她胸前弹实的乳球,那股弹实的震荡力,随即在我心房电了一电,心跳加速的我,灵魂差点也给她电出体外。

    “娟姐,龙生他说你阴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满口恶言的辱骂你,这口气我怎能吞得下呢!”静雯扑到刘美娟面说。

    “笑话!如果讨厌美娟的话,我又怎会来探望她?看来你对我仍是很不满。算了,我也没必要讨好你,既然你说外人可以治你们身上的尸毒,那我不妨告诉你,由于尸体的寒气,从兑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气,透入你们的尸气,和腐尸之毒没什么两样,也许中腐尸之毒尚好医治,但……”我吓唬着她们。

    “怎么了……”刘美娟撑起乏力的娇躯说。

    “腐尸毒一般以糯米医治,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尸体不是腐尸,所以病发的时候,全身会无比的痒,而且冒起毒疮,如果毒疮出现得慢,表示中的毒更深,就更难医治。医治要有特别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风水道士能医治,如果对方看不出是怎样中毒的话,那他肯定没办法医治你们。”我说完即走。

    虽然碧莲捉住我,但她的力气怎样也留不下我,而刘美娟软弱无力的哀叫声,更不能打动我的心,我是故意夸大其病情,甚至设下一道难关给外面医治之人,目的是不想她们受骗,以免让对方占了便宜。

    我最开心是在刘美娟面前狠狠骂了静雯一顿,起码要静雯知道,得罪老板的贵人,肯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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