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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文 /

    第九卷第一章引女入室

    怀着兴奋的心情,驾驶刘美娟的法拉利跑车,送她和静宜到我的别墅今晚对我来说极为重要,因为我必需得到处女,才能走上奇人运,幸好我遇上静宜和刘美娟两个处女,但也出现了两个问题──处女不能强取要对方自愿奉上,另一个问题是,两位美女当前,我不知该选谁好?

    我龙生今世交上最好的运是认识了巧莲,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对我好之外,还奉献她最大的无私,除了肉体和家传之宝外,她还帮我想法子追求静宜,这一点,我内心十分的感激,起码我不用烦恼碧莲那方面的问题。

    今晚,机会终于来了……

    碧莲在巧莲的诱导下,同意我把带回家的静宜弄上手,虽然这种手段对静宜很残忍,但我无计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无邪的纯美,完整无疵的处女宫,胯间那条不曾被人开发的嫩道,她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静雯是双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愿似偿,成功得到静宜的初夜?

    对了,听说双生的人,彼此间会有一种心灵感应,要是我今晚得到静宜的初夜,不知静雯会有什么感觉?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刘美娟,烦恼的问题,再次浮现……

    若以刘美娟的外貌和财力,她绝不比静宜差,她同样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上高贵的品味,更是男人的梦幻女神。她还是名门望族的淑女,现在我驾驶的,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车。而且,她和静宜一样,是个未开苞的闺女,总而言之,她的条件绝不在静宜之下,因此,难以作出抉择……

    眼下最重要是先让静宜和碧莲,两人产生欲念,这样我才可以趁虚而入。虽然静宜和刘美娟两人,我不知该上谁,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刘美娟,静宜也必定是我上刘美娟的饵,因此,静宜和碧莲是今晚主要的关键人物。

    当然,巧莲今晚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开车往我别墅途中,刘美娟和静宜都有些醉意,虽然说要狂欢一晚,但内心所压抑的事,不是想忘记便能轻易忘记,所谓酒落愁肠愁更愁,再说,喝了高度数酒精的五粮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发的酒精,不容小视。

    车上两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间沉思不语,静宜可能想到就快见到母亲碧莲,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刘美娟不知是否担心哥哥的危险,闷闷不乐,但她玉手牵着我手的一刻,感觉她好像期待些什么……

    刘美娟心里的期待,会不会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闭上眼睛的睡姿,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亲亲她的湿唇,很想搂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将龙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冲动,尤其是后座还有对目光看着我。

    身旁的刘美娟合上眼睛睡了,从后视镜看见静宜仍沉思着。她想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泪是想念母亲,还是想到快回到母亲的怀抱,兴奋而落泪?

    静宜无意中令我对她,产生一种怜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后座,伸到静宜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我俩紧紧的相握,无言中,一种很温馨的爱意,微微传到我手上。我俩的手越握越紧,我俩正在揉搓对方的手,也许希望通过磨擦能燃起爱的恋火,但冲动的我,最终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的图案。

    静宜笑了,是羞怯低头的笑,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笑,她笑起来令人看了很舒服,我相信辛劳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见这种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会一扫而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痒了起来,原来静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画了些东西,她到底画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听到她隐约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戏弄男生的玩意吧!静宜身上就是有这种天真可爱的气质,可能她每天对着很多小学生的关系,她这点可爱之处,静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随着静宜的笑声,她丰满且挺拔的乳峰,开始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震荡起来。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体内如有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更是奇痒难当,相信只有涂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缓那阵痒至内心的急疾。

    静宜会不会把蜜桃的香汁,让我涂在肉冠上呢?

    车子很快开到别墅门口,我下车过去按下密码,两旁的电动铁闸自动打开,当我想回头把车驶进去的时候,车子突然自动的驶进来,当场吓了我一跳!

    原来刘美娟醒了!

    我向刘美娟竖起了大拇指,把电动铁闸关上,然后坐上车子驶进去。

    “美娟,停在这里行了。”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说。

    我和刘美娟还有静宜下了车,当我望着自己的别墅,不禁有所感触,心想要是邓爵士没送别墅给我,我真不知该怎样招呼客人回家,邓爵士这幢及时雨总算来得好,不但让我在两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也不至于错过今晚的良机。

    一句我不想说的话,也不认同的话,但礼貌上我也要说。

    “地方窄小,你们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气,当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说。

    “嗯……小是小了一点,但够用就行了……”刘美娟笑着对我说。

    刘美娟这句话,可真顶上我的心头,我还以为会捞到些称赞的话,没想到在贵族眼里,这幢别墅还算小,看来有些客气话也不能随便讲,要有适当的环境和对象才可以说。

    “哎!我们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着对刘美娟说。

    “哦!这你就错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为酒店股东呀!”刘美娟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要是我娶了刘美娟,那我不就是刘家的女婿吗?说不定可能会是刘家唯一的男人,刘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顺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来今晚要插穿哪片处女膜的问题,又在脑海里翻滚了。

    “龙生,你回来了,大家进来坐。”巧莲跑出来迎接我们说。

    “巧姐,你好!”静宜马上过去和巧莲打招呼。

    “静宜,你好,这位是……”巧莲望着我说。

    “哈哈!忘记介绍,她是刘美娟小姐,半岛酒店的总裁。”我介绍给巧莲说。

    “刘小姐,你好!”巧莲热情的笑着说。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静宜一样,称呼你巧姐吗?”刘美娟礼貌的说。

    “当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莲客气的说。

    一个当总裁的和一个当销货员的,竟然有那么多话说?我把她们都叫进屋里去。

    “哎呀!你们进屋谈吧!静宜,我带你去见你母亲。”我牵着静宜的手说。

    踏进屋子里,清爽的冷气吹在身上,可舒服极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静宜惊叹的说。

    静宜的赞美,可说是珊珊来迟。

    静宜进屋后向四处张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亲碧莲吧!

    “美娟,快进来坐。”我牵刘美娟的手到沙发上。

    “我在红酒房准备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楼的红酒房坐。”巧莲说。

    “哦!我带你们上去。”我一手牵着静宜,一手牵着刘美娟,到二楼的红酒房。

    “好呀!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红酒房。”静宜四处张望的说。

    “巧莲,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莲身旁小声的说。

    “嗯……行了……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笑着说。

    趁静宜和刘美娟没留意我的一刹那,我偷偷亲了巧莲的脸颊一下,这个吻是多谢她在短时间内,为我准备了一切,还有多谢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欢巧莲大方,不管什么大小场合,她总是让我很放心,要是当日我气她胡乱花我的钱,或不信任她的话,相信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损失。不但错失“青乌序”这本宝物,还无法成为奇人术才,最重要一点是会失去她这位,既体贴又关怀我的情人,总之,这一切算是上天给我极大的考验和回报吧!

    巧莲的出现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个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莲能和睦相处,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温馨的爱,散播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一点,我对她们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终于,我牵着静宜和刘美娟踏入红酒房。

    “哇!这房间好漂亮……”静宜站在红酒房外,惊喜的说。

    “嗯……很优美的环境……”刘美娟随着静宜的赞美后,也发出似评估员的语气说。

    听见两位美女对红酒房异口同声的称赞,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从贵族身分和品味高的总裁嘴里说出。

    坦白说,要不是巧莲带路的话,恐怕我未必能找到这间红酒房,毕竟我对屋子的环境,简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这样说,我与这间屋子的交情,只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我了解卖房子给我的林艳珊,多过了解这间屋子。

    静宜和刘美娟对红酒房的赞美,绝对不是为了想奉承我而说,房间对出的海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环绕海景而立,没有接合痕迹的玻璃,单单这片玻璃,已经教人赞不绝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无际的海景外,还有两个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间,确实是玻璃分隔,两个房间都可以对望,视线上不会阻隔。一间摆放多种类型的雪茄,另一间摆放不同牌子的红酒,当然这两间房间的温度,和外面不一样,感觉好比养着一种不会动的宠物。

    除了两间特设的房间外,厅上有两张罗马帝皇式六人座金黄色沙发、贵妃椅上铺了一张很大的雪狐裘、墙上四十多吋的大电视、大小不同类型的喇叭箱与水晶制造的蜡烛型吊灯座。另一边还有舞池,两支镭射灯枪与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转幻灯,当然也少不了隔音设备。

    此时,除了水晶蜡烛发出微弱的黄灯光之外,太空船也随着轻柔的慢歌,把大小不同的心连心灯影,投射在墙壁上,以超慢速旋转舞动,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这红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时心里想着,环绕海景的玻璃,是怎样运上来的?房间里的红酒和雪茄,又是谁买回来的?

    红酒和雪茄是一门很欺人的学问,若不是对它们有深入的认识,一定不敢买,毕竟它们的价钱是无法想像的贵,最要命是几万块和几十块的包装和外型,似乎一模一样,所以外行的人,多数在担心受骗的情况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发现房间多来了一位隐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处张望,果然给我发现催情香薰器,这下的惊喜可说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莲还是碧莲摆放的呢?

    我猜是碧莲摆放的机会较高,因为巧莲至今还不知道催情香薰这回事,除非是碧莲告诉了她。

    “龙生,今晚想喝什么酒呢?”巧莲走过来问我说。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喝红酒不适合兴奋的气氛,喝白兰地又怕静宜不易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槟了,香槟冰冷、清淡且有些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欢香槟里有汽,能够将酒精迅速送上脑门,容易产生飘飘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过了。

    唯一的问题,家里不知有没有香槟?

    “巧莲,家里有香槟吗?”我问巧莲说。

    “嗯……有……碧姐买了几瓶,她说原本等你出来庆祝喝的,但你回来却急着要办那回事,结果忘了拿出来,你现在想喝吗?”巧莲说。

    “嗯……我看还是等会才拿出来,你先把香槟急冻,现在先开一瓶红酒。还是我来开吧!你去忙你的,对了,那个东西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指香薰器说。

    “嘻!是碧姐提议放的,我先把香槟急冻,嘻……”巧莲偷偷的发笑。

    从巧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兴是碧莲主动摆出来,看来她真想我上她女儿静宜。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母亲,肯把自己的女儿给情人上,虽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但我知道碧莲是为了女儿好,同时也是为了我好,因为她知道,我必定会善待她的女儿静宜。

    不管碧莲做出这个决定,是属自愿还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儿,巩固自己在龙家的地位,但我绝对不会辜负碧莲一番苦心,日后我必定会好好善待静宜,同时,巧莲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为我日后不会辜负她的理由。

    刘美娟坐在沙发,陶醉在旋转式的心连心灯影下,而静宜走进两间透明的玻璃房参观,我走到静宜身边,将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红酒库。

    脸颊泛上酒意红霞的静宜,看起来更加迷人,泛红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联想起她胸前那对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红霞,乳头肯定犹如桃花羞颜之色,必定是男人眼中的销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两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喷喷的,毕竟未经人道的玉女宫,所涌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儿红。

    静宜暖暖的玉手和额头冒出汗珠,乳球随着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显然她芳心大乱,不知是否房间闷热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我搂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了作用?这点我分不清楚,但无论如何,静宜感到热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静宜,你感到热吗?”我拿出纸巾轻抹她头上的汗珠说。

    “嗯……可能酒在体内烧着……喝多了吧……”静宜羞怯的说。

    “那你可以解开颈项的钮扣把颈领翻下,这样会比较舒服……”我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解开颈领的钮扣。

    “来……我来帮你……”我伸手到静宜红色旗袍裙的颈领说。

    “谢……谢……”静宜心慌忙低下头羞怯的说。

    我轻轻解开静宜颈前的钮扣,接着将手移到粉肩下的钮扣,犹豫了一会。

    “这粒钮……松开……的话,可能会……没那么热……”我紧张的说。

    “嗯……我自己……来吧……”静宜仍是不敢抬起头说。

    “没关系……我来吧……”我抢着说。

    当静宜粉肩和乳球,两吋半之间的钮扣,被我松开之后,随即露出白里透红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龙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还是……我自己来……谢谢……”静宜羞怯的道谢后,即刻将身体往后移了少许,接着忙将被翻起的领口,作状式的用手掩饰。

    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般,原来我的龙根一挺,真的顶在静宜的粉腿上,难怪她会露出惊讶和尴尬的一面,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狈之态,不会惊吓到嘴的绵羊吧……

    “这里的酒真多……”静宜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说。

    “是呀!全都是你母亲买的。”巧莲刚好走进来说。

    “我母亲买的?她对红酒有认识?”静宜和我一样,感到很惊讶。

    听巧莲这一说,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莲什么时候开始对红酒有认识了?我急忙走向红酒瓶一看,发觉都是些好货种,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莲这次肯定被人敲诈了,因为红酒的价格,对那些初入门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骗。

    “货种是不错,但价钱上碧莲肯定会吃了亏……”我说。

    “龙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网看了很多资料,而且走了很多间店铺问价钱,最后到处三两瓶,三两瓶的买,我相信不会买贵了。”巧莲替碧莲申辩说。

    “我母亲会上网?”静宜再次惊讶的说。

    “是呀!我怎会骗你呢?”巧莲肯定的说。

    记得碧莲曾经说过,她从书本上学习仪态的知识,目的是不想丢我的脸,同时她也曾示范教过巧莲,如何使用餐具,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学会红酒和电脑,看来今日的碧莲,与当日土气的碧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了。

    “巧莲,那你可要多向碧莲学习,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着说。

    “没关系,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里的佣人,家里不能同时有两个厉害的女人,要不然争吵就会多了。”巧莲大方的说。

    “那你不是很吃亏?”我问说。

    “哎呀!什么吃亏不吃亏的,都是一家人,况且碧姐是我姐姐,我们只要你好就行了,你们可知道,碧姐对我很好的。”巧莲笑着说。

    “嗯……这个家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谢谢你们照顾我母亲,同时也感谢对我母亲那么好。”静宜客气的说。

    “静宜,你谢什么嘛!龙生对你母亲好是应该的,况且龙生他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对我们可是无微不至的,他还经常在我们面前称赞你,说你懂得大体,是个很重情义的美女。”巧莲忙抢着说。

    “总之,谢谢你们了。”静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说。

    “来!今晚应该开哪一瓶呢?”巧莲转开话题说。

    我向四处看了一会,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龙生,碧姐买酒的时候说过,若是静宜来的话,送这瓶酒给她,或和她一起喝,我拿给你看。”巧莲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这瓶有什么特别?”静宜好奇上前一看。

    “静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说。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亲处处想着我……”静宜有所感触的说。

    “母亲想念女儿,是天经地义应该的。”巧莲说。

    “嗯……那今晚先喝这瓶吧!顺便也把这瓶开了。”我拿另外一瓶说。

    “好的。”巧莲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实我拿另一瓶,是刘美娟出生的年份,毕竟不能顺得哥儿失嫂意,幸运的是,两瓶都被碧莲买上,她无意中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巧莲摆放五只波图的水晶红酒杯,这时候,房间门打开,走进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她就是静宜的母亲碧莲。

    第九卷第二章狂欢之夜

    碧莲装扮起雍容华贵的样走进来,令我我吓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想要静宜去安慰和照顾碧莲,现在她装成幸福且高贵的模样,那静宜怎还会担心母亲而住下呢?

    碧莲今晚的装扮确实够高贵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红色睡缕,绣有无数的波浪纹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缕前胸的分叉空隙,隐约露出红色的蕾丝花边,显然睡缕内,还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肤上,垂挂着一条钻石衬托,颜色既绿又通透的翡翠玉坠。

    我没想碧莲还有更高贵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莲脸上清淡的化妆,淡红色的口红,涂上粉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亲切的笑容,高贵的步姿,不禁让正在沙发上仰望天花板的刘美娟,也肃然起敬。

    “妈!”静宜迫不及待冲上前搂抱碧莲。

    “静宜,有客人在,让我和她打个招呼先,回头才和你慢慢聊。”碧莲向静宜说,眼睛却望在我身上。

    “刘小姐,你好,我是静宜的母亲,碧莲。”碧莲主动和刘美娟握手问好。

    “莲姐,你好。”刘美娟即刻和碧莲握手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请坐。”碧莲笑脸的说。

    “妈!”静宜看见碧莲和刘美娟打完招呼,再次冲动地将母亲环手一抱。

    “静宜,我要准备红酒,等会再和你详谈,乖,陪陪刘小姐。”碧莲摸着静宜的秀发说。

    “嗯……”静宜似有千言万语的。

    碧莲经过我身旁,我却不和她说话,因为我不满碧莲,以这种高贵的姿态出现。

    “龙生,谢谢你把静宜带来。”碧莲回头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

    “嗯……”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我先去准备红酒……”碧莲可能见我没说什么,无趣转身走去准备开红酒。

    我留意碧莲开红酒的过程,虽然她不是很熟练,却是使用正确的开瓶法,成功拿出酒塞,接着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个过程都属专业手法。对于碧莲的学习精神,我十分钦佩,但是,她不听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满意。

    “龙生,你怎么了?听碧姐说你不高兴……”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哼!碧莲她怎会穿成这个样子走出来?我不是要她装病和不舒服的吗?”

    “龙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这样的。”巧莲说。

    原来是巧莲的主意,我真是给她气死了。

    “巧莲,你怎能要她扮成这个样子呢?”我生气的说。

    “龙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计划进行,但我看见你们醉醺醺的走进来,于是心生一计,改变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说,最后还是决定留个惊喜给你。”巧莲说。

    “什么惊喜?你改变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么办?”我气在心头的说。

    “龙生,我觉得你的计划,若是用在静宜清醒的时候,那倒是没问题,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况她身边还有刘小姐,就万万行不通,所以我马上替你改变策略。”巧莲说。

    “你凭什么说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给巧莲说得信心有些动摇。

    “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很难说明给你听的,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没征求过你的同意。”巧莲说。

    怎么又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啊!难道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真的就有那么强吗?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后面。”我笑着说。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话,我要看你提枪上马的情形。”巧莲笑着说。

    “好呀!”我神气的说。

    其实,我听了巧莲分析静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别,觉得有些道理,如果碧莲装成病人,那今晚静宜怎会有心情狂欢呢?

    再说碧莲装成不开心或有病的话,静宜便不会尽兴,那刘小姐留在这里,也会觉得枯燥乏味,万一她独自跑去外面买醉,不幸跟了别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的损失可大了。看来巧莲的心思挺细密的,希望她说的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不会出错吧!

    碧莲把酒装入盛酒的水晶器后,正想捧出去的时候,我马上走上前抢去她的酒。

    “碧莲,让我帮你……”我亲切的说。

    “嗯……谢谢……不气我了?”碧莲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你的宝贝女儿在此,我怎敢气你呢?”我笑着说。

    “也许过了今晚,她……哎……不说了,总之只要你开心,日后顺顺利利,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莲凝望坐在沙发上的静宜说。

    “碧莲,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我们过去吧……你要多招呼刘小姐,千万不可失礼。”碧莲说。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莲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脱胎换骨了。

    “碧姐,你太客气了。”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喝红酒就是很麻烦,要先挥发瓶内的酒精,你可别见怪。”碧莲笑着脸客气的说。

    我放下红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时候,碧莲抢着我手上的酒。

    “龙生,让我来……你招呼刘小姐吧!”碧莲说。

    “嗯……好的。”我坐到刘美娟身旁。

    碧莲拿起红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里,接着拿了给我试酒,这时候,巧莲换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盘葡萄走进来,同时还拿了几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莲换上一套普通的红色吊带睡裙,虽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隐约还看见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边。

    我心中好奇,巧莲为何要更换睡裙呢?

    “刘小姐,试试吗?”巧莲拿着雪茄问刘美娟说。

    “好呀!谢谢巧姐。”刘美娟点头微笑的说。

    没想到不抽烟的刘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莲倒了五杯酒,巧莲点了四支雪茄,唯有静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师身分,始终没勇气抽烟吧!

    “来!为我们欢聚干一杯。”我举起酒杯说。

    “干一杯!”巧莲兴奋的说。

    “好酒,这酒不错呀!”刘美娟称赞说。

    “美娟,这瓶酒是碧莲买的,而且背后有一个重大意义。”我说。

    “哦?什么意义?”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瓶酒是碧莲故意选静宜出生年份而买的。”我说。

    “静宜真幸福……”刘美娟羡慕的说。

    静宜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眼神。

    “刘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莲笑着说。

    “怎会关我的事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另外一瓶是龙生故意选你出生年份开的。”巧莲说。

    “是吗?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红酒?好开心哦!”刘美娟喜出望外的说。

    “希望你会喜欢。”我握起刘美娟的手说。

    “嗯……谢谢,我们碰一碰杯。”刘美娟感激的说。

    我们五人连续喝了几杯后,静宜忙捉着碧莲谈话,我则留心听她们谈些什么。

    “妈,多日没见你,没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静宜仔细打量母亲碧莲说。

    “傻女儿,我的忧郁病多亏龙生医好的,要不然我怎会容光焕发……”碧莲说。

    “哦?龙师傅也会医病,而且还是心理医生?”刘美娟惊讶的问。

    “我不懂医术啦!我只是用心开解碧莲的心锁罢了。”我随便的回答,因为我没想到碧莲会这样说。

    “谢谢你,龙师傅。”静宜感激的说。

    “怎么又叫我龙师傅了?”我笑着问。

    “嘻嘻!忘记了,对了,我母亲的病全好了吗?”静宜问。

    “当然全好了,当日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母亲,我龙生没食言吧?”

    “龙师傅,那你帮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刘美娟捉着我的手说。

    “我会记住的,放心。”我拍拍刘美娟的手说。

    “今天你们说好要尽欢的,怎么又谈起不开心的事,来!我们干杯。”巧莲说。

    “干杯!”我们一起拿起酒杯说。

    “女儿,有挂念我吗?”碧莲摸着静宜的手问。

    “有!那母亲有挂念我吗?”静宜同样问母亲碧莲说。

    “当然有,只是不知该怎样面对你和静雯罢了……”碧莲叹气的说。

    “妈,姐姐那方面,你暂时就别想了,免得又旧病复发,我和你喝一杯。”静宜举起酒杯说。

    “嗯……来……我俩母女喝一杯。”碧莲对静宜说。

    碧莲和静宜喝了一杯后,竟在静宜的脸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了碧莲一下,两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妈……你真的很漂亮……”静宜摸着碧莲睡缕的胸花,显然有些醉意了。

    瞬间,静宜出生年份的红酒已经喝完,巧莲马上捧了刘美娟出生年份那瓶过来。

    “巧妹,换酒要把酒杯给换了,我帮你。”碧莲说完站起身。

    “碧姐,让我来吧!你就陪陪你女儿吧!”巧莲即刻拉住碧莲说。

    “辛苦你了,巧妹。”碧莲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静宜的手。

    “看见你们的生活真幸福……”刘美娟有感而发。

    “美娟,如果你一个人在家觉得闷,不妨过来坐,或者搬来住也没问题,反正楼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补上一句。

    “真的?”刘美娟含情默默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刘美娟突然脸红起来,小鸟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来和母亲一起住!”静宜也举手的说。

    “静宜,大门早已为你打开,你什么时候想搬来住,不需要问过我。”我说。

    “好呀!妈,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静宜开心的搂抱碧莲说。

    “以后我们这里可热闹多了,哈哈!”巧莲捧了新的酒过来说。

    “这就是我出生那年酿成的红酒?”刘美娟望着水晶杯里的酒说。

    “嗯……这酒和你一样的高贵……”我搂抱着刘美娟说。

    “谢谢。”刘美娟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

    刘美娟给我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毕竟我身旁还围绕几个人,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这也难怪,我们五粮液、啤酒、红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的香浓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难支持,何况是她们?

    “房间的雪茄味太浓了,我去多拿一个香薰器。”巧莲笑着对我说。

    “静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烟不好。”碧莲把手上的雪茄摆在静宜两片湿唇上。

    “妈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静宜吸了一口,即刻喷出烟雾,不停的咳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不只是看见静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见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时候,便忍不住发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龙根,肯定会十分刺激,可惜是我还没欣赏够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真是扫兴呀!

    不过,静宜的樱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画面,挑逗力肯定够火辣的,尤其她还是老师的身分,满足了我小时候想报复老师的那种欲望。

    “我就不信邪,没理由你们能抽,我便抽不了!”静宜那种顽强的性格,倒有点像静雯,可能这点是父亲的基因遗传吧!不过,她却少了静雯那份冷静,多了一份敢爱敢恨的冲动。静雯是喜怒不形于色,静宜相反是喜怒于色,若要说双生有相对的性格,这点就是最佳证明。

    静宜这回可聪明多了,她没把烟吸入体内,只是轻轻吸上一口,便马上移走雪茄,即刻喷出烟雾,不至于再次咳嗽,总算在我们面前,挽回刚才丢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说。

    “嗯……不错……”碧莲拍了掌后,在静宜的嘴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回碧莲的嘴一下。她们母女俩嘴对嘴亲吻,我还是头一回见识,我相信要不是静宜有些醉意的话,她肯定不敢在众人面前这样亲吻母亲。

    我突然转回头,大胆的在刘美娟珠唇上,亲了一下。

    刘美娟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不知所措,她双手紧握我的手,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几眼。我知道她没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个吻,我就不清楚了,当然,我也不敢亲第二次,免得静宜见了会不喜欢,至于第一个吻,我属情不自禁,可能我把刘美娟当成是静宜的替身。

    巧莲多拿了一个催情香薰器进来,接着提议我们唱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这部唱机我不懂该怎样弄……”巧莲说。

    “唱机我最内行的,让我来!”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踩着醉步上前调控唱机。

    从刘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经醉了,不过,巧莲提议唱歌也是好的,起码可以唱出体内的酒气,不至于会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还可以保持醉之癫狂。

    结果,大家唱歌的抢着唱歌,喝酒的抢着喝酒,房间充满一片欢畅之声!

    我坐在刘美娟身旁,她把整个身体靠着我,两团饱满的弹实乳球,也一起压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这种隔着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

    由于伴唱带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结果欢畅的气氛又停顿下来。

    “巧莲,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问巧莲说。

    “是呀!还有什么好玩的,趁今晚那么高兴,找点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们到迪士高跳舞。”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说。

    “不!我是老师,不能到迪士高玩,万一给学生的家长看见就不好了。”静宜说。

    “其实这间房间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单单跳舞好像没什么刺激。”我说。

    “那你想要什么刺激,你可别欺负我哦!告诉你我是外国长大的,说到玩我可不怕的哟……嘻嘻!”刘美娟指着我鼻尖说。

    “你们真的敢玩?”巧莲突然问道。

    “敢!玩什么我都不怕!”刘美娟第一个举手说。

    “静宜呢?”巧莲问静宜说。

    “巧姐,只要在这个房间,没有危险性,我就敢玩,况且我有母亲陪伴,只要我母亲玩,做女儿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静宜双手环抱碧莲的脖子说。

    “如果你们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红酒吧!喝最慢的罚清洁桌面!”

    巧莲说完,第一个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

    巧莲这一说,大家忙着喝掉杯里的酒,结果碧莲输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贵的仪态而输,还是故意想让大家赢。

    “喝!喝!”大家齐声喊着要碧莲喝光杯里的酒。

    碧莲拿起酒杯,竟然迟疑了几秒钟,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实她的酒量不错,怎会喝得那么辛苦呢?

    “妈,我帮你喝!”静宜抢过碧莲的酒杯,一口气喝光,此刻,我开始明白,碧莲为什么会喝得那么辛苦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新玩意!”巧莲站起来说。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说,可是碧莲又抢着要做,我就乐得坐着想,到底巧莲有什么玩意?

    “你们会不会醉呀?”我问左手旁的静宜和右手旁的刘美娟说。

    “醉不是很醉,不过好像很兴奋,感觉有些热……”刘美娟说。

    “我也没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样,很兴奋和热……”静宜说。

    静宜和刘美娟兴奋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说起热倒真是有些热,可是冷气正常操作,怎会这样热呢?我上前到冷气的电掣一看,原来是温度调到二十六度,难怪会热了。

    正想我想调降冷气的时候,碧莲上前阻止我,看来她和巧莲是故意调到这个温度,这样我就不动它了,看看她们到底想搅些什么,我也乐得隔岸观火。

    “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巧莲捧了杯子和香槟,还有一盒扑克牌进来。

    没想到家里也有香槟杯。

    巧莲倒了五杯香槟酒在桌面,同时,还拿出扑克牌对我笑着。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会难为你,其他人呢?”巧莲摆明使用激将法的说。

    “静宜让我玩,我就玩……”碧莲说。

    “妈,没关系,一起玩嘛!到底玩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到底玩什么?”刘美娟也好奇的问。

    “现在只有龙生一个男人,我们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龙生敢不敢玩,没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莲说。

    巧莲这个问题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会玩,怎会问我敢不敢玩呢?这摆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应,可能她想诱惑静宜和刘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阴多阳衰,必败无疑,我看你们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说。

    “你玩啦!玩嘛!”静宜和刘美娟同时吵着我说。

    “那要玩什么呢?”我笑着的说。

    “大家说玩,我才讲出游戏规则,要不然我就不说,先小人后君子,我说出来之后,谁打退堂鼓的话,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槟。”巧莲扮起奸笑说。

    巧莲这个方法也够绝的,静宜和刘美娟玩可就中计,若不玩便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这还不醉倒吗,我越来越佩服她的头脑,幸好她的心是向着我。

    “那你玩不玩?”我问巧莲说。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们了。”巧莲得意的说。

    “我不玩了……你们四个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摇头的说。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槟哦!”静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说。

    “是呀!玩啦!”刘美娟也劝我玩。

    “那你们玩不玩?碧莲呢?”我反问道。

    “我不玩……怕输……”碧莲笑着摇头摆手的说。

    “碧莲不玩,那我也不玩了,听歌!”我说。

    “不!妈,你玩啦!要是你输了,罚我!”静宜大声的说。

    “那……”碧莲似在考虑。

    “妈……玩啦……”静宜再次哀求说。

    “我输了可罚你哟……”碧莲对静宜说。

    “嗯……罚我,龙师傅,你怎样了?”静宜问我说。

    “是呀!碧姐已经玩了,你是男人还怕什么?”刘美娟用激将法对我说。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况且房间五个人、五杯酒,五字乃属土,刚好土克水,对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摇着头不肯玩。

    “玩啦!我们不是说过今晚不计较什么身分的吗?怎么你又装起师傅的身分了,有什么事会难得了你呢?”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互相使眼色吵着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们要是输了,可别怪我呀!”我说。

    “嘻嘻!谁怕谁!”静宜和刘美娟兴致勃勃的说。

    最后,我也只好装着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巧姐,怎么玩法?”刘小娟和静宜一起问巧莲。

    “大家都玩,好!先讲明,反悔者要罚喝五杯香槟酒。”巧莲说。

    “知道了,龙生一定输!”静宜说。

    “嗯……游戏的规则是这样,我们各人抽一只牌,谁的点数最小就输,就要罚喝一杯香槟。由于我们玩钱没意思,同时也会伤了和气,所以改成选一个人出来,任由他脱下输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吗?”巧莲兴致勃勃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听了,大吃一惊!

    “我不玩了,我肯定输死了,你们姐妹多,我肯定会被你们围攻而被剥光,那我可没脸见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抢先打退堂鼓,免得静宜和刘美娟说不玩,顺便刺激刺激她们好胜的心理。

    第九卷第三章脱衣游戏

    巧莲提出游戏的玩法后,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为进之法,目的是不想让静宜和刘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实这招属于险招,若她们附和我也不玩,那游戏就玩不成,幸好聪明的巧莲也作出后招,谁不玩就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酒,这一喝肯定会烂醉如泥,她的后招可真绝呀!

    所谓酒里出汉子,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静宜和刘美娟听我说不玩,加上我说数目字五乃属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壮胆色的静宜和刘美娟,居然不肯让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话,她们便要舍命陪我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里发笑,因为我的奸计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刘美娟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喝罚酒。

    “这种游戏可能会脱光,怎能够玩呢?恐怕你和静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罚酒后,我便送你们回家吧!别再逞强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进行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么高兴的狂欢夜,我突然说不玩而送她们回家,刘美娟哪会放过我,而静宜刚刚见到母亲,又怎会舍得回去呢?

    “不!你还没问静宜玩不玩?”刘美娟死缠着我,不让我碰罚酒。

    “刘美娟,静宜不用问了吧!她是老师的身分,怎会同意这种玩意呢?静宜有义气倒是真的,但她可没你和静雯那般豪放的胆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剥光也心甘情愿,我看还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知道静宜是老师,很难接受这个游戏,所以我必需给她一个藉口,让她理气直壮的加入游戏。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一旦有机会豪放,肯定会借酒行凶,以满足内心那股长久被抑压的不快,何况我还用静雯来刺激她。

    “谁说我不敢玩?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忘记自己的身分,只求狂欢吗?现在还没狂欢就收场,回家怎么睡得着?我玩!”静宜双手插腰的说。

    我脸露惊色,心里暗自偷笑……

    “女儿呀……你想清楚了吗……输了要脱……”碧莲抚着静宜的头说。

    “妈,我不怕……不会输的……您也一起玩……四女斗一男……哼!”静宜激动的说。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输了在女儿面前……多羞呀!”碧莲脸红的说。

    “妈,没问题,现在只不过是游戏,就算万一输了被脱光也没什么好羞的,反正这里全是女的,龙生……就当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这句把我也当成是女的,听得出她是临时改变说法,我猜她原想说,你的身体龙生早已见过,有什么好羞的,可是刘美娟在旁边,她不敢直话直说,所以兜了一个圈子,改成把我也当成是个女的说法。

    “这……这……”碧莲显得心慌意乱的。

    我眼看碧莲的表情,发现她很有演戏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试过挑逗巧莲,所以现在驾轻就熟吧!

    “妈!一起玩啦……最多你输多了,我替你代罚……”静宜苦苦哀求的说。

    “那……好……吧……”碧莲抚摸静宜的秀发说。

    “龙生,现在只剩下你这位男士了,这是看你有没有男士风度的时候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摆明向我使用激将法,从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见自己反而比她更聪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风度,那我这位唐僧,只好勇闯女儿国了。”我苦笑的说。

    “好呀!有人就快变成剥光猪了!”静宜拍掌笑着说。

    “哈哈!这趟还不是看,龙游浅水怎样遭虾戏了!哈哈!”刘美娟大声的笑说。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这滩浅水里。

    “好啦!既然这样,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莲说。

    “干杯!”大家举杯的说。

    “等等,那么有记念性的狂欢之夜,怎能不留下记念呢?大家笑一笑!”巧莲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摄影机说。

    大家对着镜头举起杯子,大声高喊干杯二字。

    眼看游戏既将开始,大家脸上都凝聚一片紧张的表情,巧莲忙着准备多几瓶香槟,还有播放另一种强打的迪士高歌曲,这一刻的气氛,可说是推上高潮,对静宜和刘美娟来说,这是狂欢之夜,而我觉得今晚是火龙的生日派对。

    巧莲准备好一切,正当她要发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来。

    “不好意思,大家太紧张而不停的抽雪茄,烟雾太浓了……等等……”巧莲起身拿了个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

    我心想巧莲真够绝,大家聚精会神抽牌,就会吸入大量的香薰剂,果然好策略。

    “哈哈!”大家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场,而且身体也随着强打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动醉晃的身体,此刻,波涛汹涌不在话下,热血沸腾的一幕,即将上演。

    巧莲一切安排就绪,将手中的扑克牌打横一拖,铺成一条长长的直线,顺时钟的抽牌规矩,依次是碧莲、静宜、我、刘美娟、巧莲,结果第一轮的抽牌结果,我的点数最小,果然应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

    “我都说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剥光了。”我说。

    “先喝酒!”巧莲指着酒杯说。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莲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莲拿了吸管给我说。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气吸光杯里的香槟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槟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脑吗?随着吸一杯香槟后,下体的火龙开始滚烫,这时候我明白,巧莲为何要将催情香薰放在桌面,为何要用吸管吸香槟酒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罚之人,吸入催情器散发出来的催情烟。

    巧莲这一招真够绝,绝的是表面很自然,暗地里所进行的惊人大阴谋,一点也不露痕迹。

    “巧莲,现在该怎样罚?”我问巧莲说。

    “现在你站出来,然后指定一个人出来,让对方任选脱下你身上一件衣物,说明一点,脱下的衣物,只能以第一件脱下为准,你选谁呢?”巧莲掩着嘴说。

    “不能先脱下衣内的背心?”我问。

    “行!只要是第一件脱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么衣物。”巧莲笑着说。

    这可难为我了,选碧莲和巧莲就没意思,选静宜又怕顺得哥儿失嫂意,但我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该选谁好呢?

    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这样,没理由我选碧莲和你吧!怎样说静宜和刘美娟都是客人,我就顺时钟选刘美娟吧!”我想到一个好藉口说。

    “刘小姐,出来吧!任由你脱龙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莲说。

    “脱领带行了……”我对着走出来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用一种很奸淫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领带!领带!”我喊着说。

    “长裤!长裤!”静宜大声的叫着说。

    刘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头望了静宜一眼,突然,脸红红的提了一口气,竟脱下我的长裤。瞬间,我长裤被脱下,双腿之间,露出一个用黑色内裤架起的小帐蓬,结果大家捧着肚子,互相搂抱的大笑一番。

    “被脱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当我想穿上长裤的时候,巧莲阻止的说。

    我假装很无奈,用手掩着小帐蓬,低着头坐回沙发上。

    “哈哈!”静宜和刘美娟看着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说过不玩的,你们偏要我玩,有领带不脱,偏要……”我委屈的说。

    “这就是游戏好玩之处嘛!”巧莲笑着说。

    “好玩之处,等会我就要你们看什么叫好玩之处,哼!”我喝一口酒说。

    “好啊!我等不及呢?”刘美娟装出挑逗的样子,乐得大家直捧着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发现刘美娟和静宜都窥望我的下体,可能她们是处女,不曾见过男人的龙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为她们好奇而兴奋,至于她们内心想不想见见我龙物的卢山真面目,或者想试试龙的霸气,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万一刘美娟和静宜输了,两人都不点我出去脱她们的衣物,那我不是很吃亏吗?不过,从另一个角去想,若是她们肯点我出去,表示对我有爱意,也肯让我接触她们的玉体。就算她们不肯也没关系,视线上我始终有得享受,再说桌面还有多杯的夺魂酒,她们要是过得了这一关,我再担心也不迟。

    第二轮的抽牌开始进行,很快便轮到我了。

    “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属金、二数水、三属火、四属木,我就选第四张,木克土,看你们怎样输光光,哼!”我神气的说。

    “我就选你不要的第五张,我就不信邪!”刘美娟说。

    “美娟,要是你真的输,怎么办?”我按住她的牌说。

    “我真的输就点你出去。”刘美娟不服气的说。

    “好!我也一样,那就斗一斗,开牌见我吧!”我翻开牌子一看是三点。

    众人手上的点数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来,刘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脸。

    “美娟,你的牌还没开,怎知道一定会是我输呢?”我说。

    “你的只不过三点,看我的……”刘美娟翻开牌子一看,竟然是两点。

    这次,轮到我捧着肚子大笑,差点撞到沙发的木边上。

    “我都说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着说。

    “喝就喝,愿赌服输,出来吧……”刘美娟豪气的对我说。

    “静宜,没想到刘美娟竟有你姐姐静雯那般的豪气,真是女中豪杰。”我故意用静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静宜,目的是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好胜的心态。

    “我输了也会一样豪气,我也是女中豪杰!”静宜不服输的说。

    “龙生,出来呀!”刘美娟站到沙发外,摇摇欲坠的说。

    我怎会不出去呢!我只不过要享受多一刻的兴奋罢了。

    “美娟,刚才你脱我的裤子,现在我也脱你的裤,你不会生气吧?”我说。

    “愿赌服输,脱吧!”刘美娟虽然说得很豪气,但却闭上眼睛,身体有些颤抖,毕竟不曾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有那份惊怕的羞怯感,这点是装不出来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种特征。

    我提着紧张的心跳,将手搭在刘美娟金黄色长裤的钮扣上,接着一松,在她三角洲之间的蜜桃位置上,将拉炼拉下,我感觉刘美娟的山谷是涨卜卜的,接着,长裤随着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刘美娟的金黄色长裤脱下后,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条的蕾丝镂空内裤,蜜桃上呈现一片黑影,当我蹲下把她长裤捡起的时候,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猜想这会不会是她刚才用吸管吸酒,误中催情烟的证据呢?

    不知静宜的内裤,是否也像刘美娟那般,湿透一片?

    刘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窥望她三角之洲,龙根更加的冲动,摆好准备随时攻入她蜜道之势。

    “终于有仇报仇了!”我即刻掀起气氛,不能让尴尬之风,继续笼罩刘美娟和静宜两人身上,只有斗气的话题,才能让她们更激动,更狂野!

    接下来,游戏继续玩下去,这回不巧是碧莲输了,碧莲吸了香槟后,便点了静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动摇的一件事实,聪明的静宜伸手插入母亲碧莲的裙底,脱下裙内的红色内裤,避免了碧莲那份尴尬。

    “不公平,我和刘美娟就脱成这样,静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着想掀起气氛。

    “没错呀!游戏规则是脱下第一件衣物为准。”巧莲说。

    “不公平,刚才还说什么豪放……女中豪杰……”我笑着说。

    “现在我输了吗?有本事你赢了我再说。”静宜发起小姐脾气。

    “真的?你输了敢点我吗?”我用激将法对静宜说。

    “我为什么不敢,等会要是你输了,我先把你剥精光。”静宜单手插腰的说。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刘美娟的粉腿上说。

    哇!刘美娟的粉腿滑腻极了,而且腿肌带有弹性,摸上的感觉很有手感,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颤抖的身体和闪缩,有如一只惊慌绵羊般的可爱和过瘾,也许,这就是处女的特征。

    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负有心人,静宜真的输了。

    “哈哈!女中豪杰输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杰的名称,还不能作实,要看是否有胆量点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说。

    “在房间里面,有什么不敢的,点你就点你!”静宜吸了桌前的香槟对我说。

    我当然乐意走出去,我发现碧莲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种想劝止又抑压自己的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态,毕竟静宜是她的女儿,要她当着面看情人脱下女儿的衣服,实在有些难为情和难受,最后,她连续吸了两杯香槟,看来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

    我走到静宜面前,望着她身上那套裙角长不过膝,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就全身加热发烫的,而且火龙高高挺起,我真怕它会从内裤的空隙钻出来撒野。

    “静宜,要我脱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戏弄静宜说。

    “随你喜欢,愿赌服输,娟姐也是这样说。”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故意提起刘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杰,然而,她确实点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认,她有刚强性格的一面。

    “我像你刚才脱碧莲那般?”我对着静宜说。

    “噢……不……随便你……”静宜听我说后,从惊吓中保持镇定的说。

    “我还是脱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皱,好吗?”我再次戏弄静宜说。

    “嗯……”静宜似乎很醉,脸颊红得像个番茄,但脚步却站得很稳,挺可爱的。

    原本静宜身上的旗袍钮扣,已经解开两粒,只要我动手多解开一粒钮扣的话,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便会在我面前原形毕露,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可是当静宜给我机会脱下她衣服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颤抖,感觉像拆定时炸弹一般……

    从静宜起伏不平的乳房来看,显然她也是十分紧张,当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窝对下的钮扣时,静宜稍稍张开胳臂,腾出一些空间,结果把刚才解开的衣领翻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在战战兢兢的心情下,将手指搭在即将解开的钮扣上。

    静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钮扣还未解开,我已经看见她大半个雪白乳球,还有三分之一的红色诱惑罩杯,然而罩杯细小的蕾丝花边,差点成为我爆出龙浆的导火线,为了不想浪费时间,我终于将静宜身上的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当解开最后一粒钮扣的时候,我急忙掩着鼻孔,害怕会有鲜血喷出……

    静宜身上的旗袍裙,随着滑不腻手的肤肌滑下,此刻静宜的身上,仅有红色镂空的蕾丝乳罩,和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然而红色单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纳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乳球,只是勉为其难掩盖两粒小奶头,其余弹实的乳球,已经爆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优美的曲线,粉美的玉腿,弹实的美臀,上天全摆在静宜身上。在场不止我一个呆望静宜的胴体,甚至刘美娟、巧莲、碧莲们都一样呆望着,也许,我比她们看多了一些,因为静宜胯间小布的边缝上,露出几条黑溜溜的毛发,还有她们仍未嗅到的处女体香味。

    我留意观察静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发现也有一片水渍,这是很容易瞧见的,因为红色的布料沾上水,就会显得比较暗沉,虽然蜜桃的秘密揭晓了,但她乳头颜色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因为罩杯被饱涨的乳球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种肩带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兴叹呀!

    脱下静宜的旗袍裙后,我和她都坐回沙发上,巧莲放下手上的摄影机,并把音乐的声量调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种刺激的强打音乐,搅得特别兴奋,相信刘美娟和静宜也和一样兴奋,不知不觉中,开始起身扭动身体跳舞。

    “这样吧!我们今晚想狂欢,就来个刺激的,输的喝两杯香槟酒,接着让所有人脱光,输者不能反抗,抢不到衣服者,就罚一杯,怎么样?”巧莲问。

    我同样使用以退为进的方法,没想到这时候碧莲站出来说话。

    “龙生,你当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刚才你脱我女儿静宜的衣服,现在怎样我也要脱光你才服气,女儿,你支持我吗?”碧莲问静宜说。

    “妈,我当然支持你!”静宜激动的说。

    “哈哈!你们想报仇的话,那也要问过美娟,肯不肯继续玩下去,对吗?”

    我得意的说。

    “娟姐,你继不继续呢?”静宜走到刘美娟身旁说。

    “我……我当然支持你,女人当然支持女人,我玩!”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是吧……美娟……是脱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装很意外的说。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个女人脱不了你精光!”刘美娟也激动的说。

    “好!我们女人干一杯!”碧莲提起酒杯说。

    气氛突然变成如此澎湃,这个巧莲真是个强者,懂得安排碧莲在适当的时候入戏,此刻,静宜和刘美娟想退出游戏也不行,结果强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来越喜欢巧莲和碧莲,她们布的局和制造气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们的……龙师傅……哦……师傅呀……你不敢玩?嘻!”静宜醉醺醺指着我鼻尖说。

    “玩就玩,如果你们输了被脱光光,我就免费为你批个全相!”我激动的说。

    “好呀!难得龙生师傅肯免费为我们看全相,起码不会亏大本,哈哈!”巧莲兴奋的说。

    “哈!可能输就是赚了,哈!”刘美娟举起手,摇摆身体站不稳的说。

    其实我说为她们看全相,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藉口摸一摸,顺便过过手瘾罢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静宜和刘美娟会以假醉的方法,掩饰羞怯和自尊心,这点我不能不防。

    “开始!”静宜舞动身体,大声的说。

    “龙生,快抽牌!”刘美娟的头也随着音乐舞动着说。

    大家都站了起来,谁也不肯坐在沙发上,毕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强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虽然大家都已经到了很兴奋的状态,但我仍勉强保持清醒,因为我今晚有重要的任务。刘美娟和静宜两人醉意渐浓,毕竟那几瓶香槟可不简单,不但有汽而且她俩体内混合了四种酒,加上又用吸管饮法,酒精不上脑才怪呢!

    “龙……生!快……抽!”刘美娟使劲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面是穿金黄色的刘美娟,既然金多就当金,七属火,我就抽第七张,开!”我这一抽,结果抽出个十点。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刘美娟醉着抽出个七点。

    “哈哈!我都说火克金,被我说中了吧!”我可开心了,起码这回我不用输。

    “哼!到你静……宜,你抽什么……都当我输……嘻!”刘美娟笑着对静宜说。

    “不!我要输……不能……让娟姐……输……”静宜抽出了一张五。

    接着巧莲和碧莲两人抽,最后是碧莲输了。

    “快喝两杯酒!”我指桌面的香槟说。

    “好!我喝!”碧莲笑着说。

    “妈,我帮你喝!”静宜说。

    “不用!我喝行了,你们脱吧!龙生,我可愿赌服输哦!”碧莲喝光接着张开手,任由我们上前把她脱个精光。

    巧莲一马当先涌上去,接着我和刘美娟也涌上去,静宜最后也忍不住冲上前,碧莲很快被我们脱成一丝不挂的。

    碧莲赤裸裸的玉体,吓得静宜和刘美娟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第九卷第四章疯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莲露出光秃秃的蜜桃,所以静宜和刘美娟两人,会看得目瞪口呆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妈……怎么你……”碧莲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静宜忍不住指着碧莲胯间,目露疑惑的眼神。

    “静宜,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龙生的更怪呢……嘻!”碧莲似乎也醉了。

    静宜和刘美娟两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在我双腿之间,而她们的眼神很怪异,是疑惑还是羞怯,我分不出来,总之羞怯中带点冲动,冲动中又带点羞怯……

    “我们继续抽!我想……看龙生……怎么怪法……快抽!”刘美娟两只手扶着沙发说。

    接下来是刘美娟输了,我等刘美娟吸完两杯香槟酒后,马上扑前到她粉腿之间,冲动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当内裤脱下的时候,眼前裸出稀散毛发的山丘,不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关系,发现她蜜桃的两片花瓣是桃红色的,十分诱人。

    我趁脱刘美娟内裤的一刹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缝上一扫,竟扫出一片水渍,随着我的手指一扫,隐约听见今晚第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她的蜜桃,已经成为水蜜桃,而蜜桃的琼浆,来势汹涌,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巨浪,甚至已冲破小内裤的阻拦,想淹没整个房间似的,看来催情香薰的效力,实在不容小视。

    刘美娟被我们脱精光很不服气,马上要我、静宜和巧莲继续比下去,结果这次,我终于满足刘美娟的心愿,我手上的两点,全无缚鸡之力,终告败北,最后吸了两杯香槟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来吧!任由你们处置,绝无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举起手说。

    不知刘美娟和静宜是否借酒行凶,以醉的姿态走出来,处女应有的矜持,都被抛出云霄外,向我频频发出凌厉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贵,在她们眼里像杀父仇人似的,不用两三下的抢夺,东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剥得一丝不挂,下体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龙根,内裤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望着我下体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从她们脸上惊讶之色,我肯定她们必定见过男人的龙物,知道男人龙物上必有龙须,所以她们的惊讶彷彿是在问我,龙须给谁拔掉了?

    “大家满意了吧?”我苦笑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仍是没说话,眼睛只凝望我的下体,完全忘记少女该有的矜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脱光衣服,给未上过床的女人这样看,心里倒涌起一种很自豪的感觉,自豪是来自龙物的庞大,还是美女对我身体垂涎而感到自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大龙物不会惊吓到她们。

    “现在剩下静宜和巧莲未分出高低,开始吧!”我用手掩着挺起的龙根说。

    “静宜,可别手下留情哦……”巧莲笑着对静宜说。

    “今晚,巧莲没输过,静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说。

    巧莲笑了一笑,结果把牌翻起是三点,而静宜翻的是五点,结果巧莲输了,最后一个大赢家当然是静宜,巧莲被我们脱光后,我发现她衣内没什么秘密,刚才她为何要换衣呢?

    真耐人寻味……

    虽然静宜是大赢家,可是巧莲却建议,不让静宜身上有衣服,坚持要她和大家一样,脱掉身上的衣服,并主动上前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静宜是我女儿,由我亲手脱,大家说可以吗?”碧莲醉醺醺的说。

    “好呀!碧姐亲自下场,最好不过了。”巧莲说完把音乐的声量调高。

    “好吧……”我们三个围在静宜和碧莲旁边,观看碧莲怎样脱静宜的胸罩和丁字裤。

    碧莲踏着醉醺醺的脚步,走到静宜身旁,静宜将手搭在碧莲身上,她们两人的眼神,传送无限的温馨之情,突然,两母女嘴对嘴亲了起来。

    好刺激的母女湿吻,两人的舌头各自挑弄对方的双唇,这一幕要不是静宜醉醺醺,恐怕我永远也无法瞧见,简直太诱惑了!

    五分钟后,碧莲和静宜的香唇也没分开,两人继续吸吮对方的香液,碧莲性欲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静宜饱挺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搓,静宜弹实的乳球,不管碧莲怎样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只是在乳球被揉搓的当儿,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嗯……”静宜媚眼如丝,陶醉在母亲碧莲的怀抱里。

    火辣辣的画面,续而出现,碧莲的手伸到静宜背后,突然,静宜粉肩上的胸罩带松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静宜的乳罩扣解开了。接下来更刺激,静宜突然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这一幕,差点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莲只把静宜的内裤脱至一半,并不是完全脱下,导致我无法看见静宜的裸体,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逼得直咬自己的指头,为紧张的心情解压。

    碧莲终于剥下静宜的小乳罩,静宜饱满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与我相见。雪白嫩滑的竹笋型乳球,挺拔娇势竖立胸前,娇嫩羞人的粉红色乳头,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仍不畏惧伴着乳球竖立,我的龙头见状,也急忙举起向她行礼。

    最激情的一幕,竟给碧莲吊起了胃口,她把静宜的小内裤,脱至静宜的膝盖边,没有完全剥下来。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刚好是她的蜜桃,贴在静宜的蜜桃上,视线完全给她遮住,气得我心里发慌,真想上前把碧莲甩出门外。

    碧莲的浑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摆动,显然是紧贴静宜的蜜桃贴磨,而静宜全身乏力似的,只见她使劲环抱碧莲,幸好在短时间内便分开,碧莲续而蹲下把静宜的丁字裤脱下。

    俏皮的碧莲像小孩似的,竟把静宜的小内裤抛到我身上,我随手一接,发现内裤不止湿了一片,内裤上面还有些滑腻腻的透明液体,心想这会不会是静宜的阴精?

    我不敢凑上鼻子嗅,只是呆望静宜胯间涨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却夹紧那条小溪,只能看见蜜桃周围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发。

    静宜还没有烂醉,还懂得用手遮掩下体的蜜桃,处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娇气、柔若无骨的玉体、雪白无瑕的肌肤与一种清新的气息,全聚在静宜身上,此刻,我不禁担心刘美娟会生气,幸好她只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刘美娟上前牵着静宜说。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静宜笑着说。

    突然间,房间响起一阵强劲的迪士高音乐,灯光渐渐暗沉,两枝镭射灯枪突然亮起,发出无数的绿色镭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转幻灯也快速旋转,并发出五颜六色的灯光,大家随着强烈的歌曲,跳起疯狂的热舞。

    浓烈的雪茄味、香气扑鼻的美酒味、诱人的赤裸裸玉体、迷惑的香薰、处女的幽香、一望无际的海景、迷幻的灯彩、摇晃的玉奶、娇嫩的春苞、弹实的美臀,全都围绕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刘美娟和巧莲两人狂跳,碧莲不会疯狂舞,静宜跑来和我狂跳,我也乐得在静宜面前摇着我粗大的龙物。然而静宜闭上眼睛不看,只是不断的摇头摆臀,而我被她摇晃的大奶,引至热血沸腾,极度难受。

    狂舞中,我看见碧莲走到巧莲耳边说了几句,巧莲忙点头继续跳舞,接着碧莲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门外,她们又在进行什么阴谋呢?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反正她们做的一切,都是对我有益处。

    跳过一阵狂舞后,播放柔和轻慢的音乐,灯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大小不同心连心的灯影,笼罩整个房间。

    “好美……”刘美娟望着心连心的灯影说。

    巧莲捉着刘美娟跳起慢舞,而我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马上捉起静宜的手,将她搂入怀中,轻轻跳起慢步的贴身舞。但我不敢过于放肆,龙根始终不敢顶在静宜的大腿上,两人之间仍保持一个空间的距离。

    “静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静宜的耳边说。

    “谢谢,今天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醉……”静宜在我耳边说。

    “静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开心,你呢?”我问。

    “嗯……我也很开心,尤其是看见母亲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更开心。”

    “是吗?”我说。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母亲的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年的母亲,原来我母亲是那么的高贵和漂亮,这都是你的功劳,多谢你照顾我母亲。”静宜含蓄的说。

    “我也希望能照顾你……”

    “是吗?”静宜瞪大眼睛望着我说。

    “是的!”

    “那刘美娟呢?”静宜问。

    “我不知道……当有一天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肯定只有你一个。”

    “我希望会等到那一天。”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记得我初出道的时候,陈老板请我和你姐姐吃饭,那晚我被陈老板逼着要和你姐姐静雯跳舞,那时候的狼狈样和今晚很相似。”

    “什么狼狈样?”静宜好奇的问。

    “你看下面……”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脸红闭上眼睛,她是看见我高挺的龙物,正对着她的蜜桃而脸红,女人这一刹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当日的狼狈,也是拜你姐姐静雯所赐,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饰我下体的丑态,没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开,结果所有人看见我下体的丑态而偷笑,想起来静雯可真不近人情,这次她找我签约,我真不知该不该签好?”

    “别签!”静宜突然向前踏一步,双手环抱我说。

    我刚才故意编出静雯和我跳舞那段戏,目的是想刺激静宜,没想到她这一抱,把我的肉冠给弄湿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琼浆而湿。刚刚还以为,她的琼浆能止我肉冠上的痒,没想到涂上之后,反而越来越痒,加上她把两座乳球,压在我身上,简直是痒到入心……

    “这样不狼狈了吧……”静宜柔情搂抱我的颈项说。

    “我……”我已经陶醉在温柔的静宜怀抱里,脑子什么也想不出了。

    正当最温馨的一刻,灯突然亮起,巧莲分开我和静宜,接着把我们带到浴室去。

    “衣服不用拿了,暂时放在这里吧!免得弄湿,碧姐已经在等着了。”巧莲说。

    “巧姐,我母亲准备了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刚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现在我们浸浸温水解除疲劳,大家肚子也饿了吧!碧姐准备了食物,一边吃一边浸温水吧……”巧莲说。

    “好呀!巧姐,谢谢你了!”刘美娟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你谢谢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莲拍了一下刘美娟的光滑屁股说。

    我们四人醉醺醺,赤裸着身体,跑去楼上浴室,途中我们互相挑逗对方玩追逐乐。

    巧莲和碧莲的安排是不错,但没理由当我和静宜,情到浓时分开我们吧!老实说我真的有点气,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顺其自然。

    “你别走……那么快……我脚有些软……”刘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楼梯口说。

    “嘻嘻……我过来扶……扶你……”静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闭上一只眼睛瞄着刘美娟说。

    “静宜,你醉了……让龙生扶你上去吧……刘小姐我看着她行了……龙生!”巧莲大声示意我快点过去。

    看着两个醉猫走路的样,就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们,她们确实喝得太多了,尤其是刘美娟。

    “静宜……我扶你上去……”我马上扶着静宜摇摆不定的娇体,望着她胸前摇晃的美乳,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觉柔滑弹手,而且奶头显得特别娇嫩,只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头,会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对。

    最刺激是扶静宜上阶梯的时候,我从后扶着她,龙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那种挑引,真是挑入心里,偶尔她还站不住脚,竟把我的龙根夹在双腿间,害得我差点把龙浆射在她腿上。

    我们终于来到浴室,碧莲调了柔和的灯光,旁边还准备了些食品,当然这里也少不了隐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静宜走到浴室门口,惊讶的发出赞叹。

    静宜和刘美娟的称赞,没说错也不是说醉语。天花板垂吊的喷水天鹅、心连心型的冷热水池、柔和的灯光和四十多吋的大电视,这样豪华的装修,怎会不美呢?

    碧莲看见静宜走进来,忙扶着她踏入温池,巧莲则扶着刘美娟。唯独我没人扶,只好自已走到温池边,看着她们浸水的美姿。望着刘美娟和静宜的美乳在水中荡漾,确实是另一种享受,我还可以看见两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当她们踢一下,蜜桃的黑毛发,便在水里飘一下,挺刺激的。

    “龙生,喝杯酒吧……你怎么不下水呢?”碧莲倒了杯酒给我,接着把酒递给浸在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

    “嗯……等一会……”我应了碧莲一声,便试试碧莲递给我的酒。

    谁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吓了一跳,怎么又换白酒了?那我们今天不是混合了五种酒吗,那明天她们怎么起床?

    不过,这白酒倒是不错,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么产地我不清楚,因为我对白酒没什么认识,望着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一口气喝完的豪气样,我真替她们担心,但她们现在醉到这个程度,老实说再混上什么酒,她们也没有感觉了。

    “碧莲,这酒不错,是哪里出的?”我问碧莲说。

    “这是马尔戈的白苏维浓葡萄酒。”碧莲笑着对我说。

    “碧莲,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购买马尔戈的白酒。”我称赞的说。

    “这没什么,从书里学的,我想你出来之后,会有很多贵客临门,所以准备些好酒,方便用来招呼客人,没想到今晚给喝了。”碧莲说。

    “妈,你不下来浸,好舒服……快下来……”静宜拍打水面说。

    “好啦……”碧莲踏入水池里,坐在静宜身旁。

    “龙生,你快下来……”刘美娟把我拉下水说。

    “好啦!我下来了!”我大声的说。

    碧莲虽然下了水,但仍为我们添酒,大家浸着温水,嘴里却喝着冰冷的白酒,感觉十分的写意。

    突然间,浴室的灯光变成很暗,整间浴室只有电视发出的亮光,大家都莫明其妙,这时候,传来一阵很刺耳的做爱声,原来电视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爱画面,我想又是巧莲安排的。

    “大家看性爱片,没关系吧……”巧莲踏入水池说。

    “没关系,这里全满十八岁了,哈哈!”我先发制人的说。

    “没关系就行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移到刘美娟身旁,无意中把我和刘美娟两人隔开,我不知道巧莲想安排什么,我只好闪开一边去。

    静宜和刘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莲,只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们的表情似乎很紧张,从水面的波浪来看,她们的脚正在激烈的摆动,可能被性爱的画面……

    碧莲和静宜两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搂抱,偶尔还互相的亲对方;巧莲替刘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紧贴在刘美娟的背肌上。

    我觉得看现场两对女人的动作,好过看电视的性爱片段。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家伙,准备插入女主角的玉门,当男主角插入女主角玉门的一刻,静宜十分紧张地捉着碧莲的肩膀,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碧莲的手在水里,摸着静宜的蜜桃,两人的湿唇又一次交叠。

    巧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刘美娟的乳房上,而刘美娟的头望着电视,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莲的乳房上,巧莲不会是打刘美娟的主意吧?

    碧莲这边更刺激,静宜闭上眼睛,享受碧莲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听到碧莲和静宜的谈话,但却听不到静宜说什么,可能碧莲是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静宜,想不想妈妈?”碧莲问。

    静宜答什么我没听到,只是看见她直点头。

    “想不想我亲亲你这里……”碧莲问。

    碧莲没说亲静宜哪里,可是她是用身体语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静宜也没有回答,只是娇憨的点点头,接着碧莲便扶起静宜离开水池。

    “龙生,等一会,你自己过来找我。”碧莲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忙点头回应碧莲,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让太监为我准备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莲真的打刘美娟主意,她们两人竟然热吻起来,而且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四处乱摸,我心想可别摸走刘美娟的处女膜呀!

    过了一会,我离开温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莲和静宜。

    第九卷第五章静宜破瓜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于是我放轻脚步走进房间偷听,原来是碧莲和静宜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谈天,我仔细向四周看了一遍,发现巧莲刚才用的摄影机,放在门边的柜上,于是我偷偷的取了过来,准备拍下她母女俩的精彩片段。

    开了摄影机,摆在一个好的角度后,偷偷潜进房间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听碧莲和静宜谈些什么。

    “静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所以才会叫龙生带你回来见我,这些日子妈想起你,心里实在很难过。”碧莲在床上一边说,一边摸着静宜的乳房。

    “妈,你别想姐姐的问题了,她最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对我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时候,嗯……”静宜说到一半,发出呻吟的叫声。

    “静宜,恐怕今后……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静雯恐怕不会再认我这个母亲,想起就心伤……哎!”碧莲叹气的说。

    “妈,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会复发。”静宜握着碧莲的手说。

    “好吧……我们说些开心的,这些日子妈不在你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想起我吗?”碧莲揉搓静宜的乳房说。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静宜望着碧莲说。

    “那晚上……有想吗?”碧莲的手伸到静宜的腿上说。

    “嗯……有……很想……”静宜羞怯的说完后,在碧莲的嘴上亲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动了……还是用枕头解决?”碧莲问。

    “我……姐姐不在的时候……用过几次枕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冲凉时候……嗯……舒服……”静宜说到一半又发出呻吟声,还不停向碧莲索吻。

    “妈……对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莲以惭愧的语气说。

    “妈,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吗?”静宜望着碧莲问。

    “有……我多数是用……棒棒……只可惜你是处女身……不能用……我拿给你看……”碧莲说完拿了双头棍给静宜看。

    静宜看见双头棍,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妈,这是怎样用的?”静宜好奇的问。

    “这边放进我这里,这边放进你那里,两人共同使用。只可惜你不能用,我有时候找巧莲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莲亲了一下静宜说。

    “妈,我们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静宜摸着双头棍说。

    “不!你还是处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莲说。

    “妈……但我今晚很想……”静宜捉碧莲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儿,你今晚当然想啦……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碧莲笑着把自己被静宜淫水沾湿的指头,张开给静宜瞧个清楚。

    我想静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烟入体内,她的蜜桃当然会湿透一片啦!

    “妈……我开始很难受了……这个插进去会很痛吗?”静宜脸红的问。

    静宜床上说的话和床下说的话,简直判若两人,教我吃了一惊!

    “傻女儿,那有女人用这个破瓜的,会遭天打雷劈的。”碧莲啼笑皆非的说。

    “妈……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试一试,试了之后,日后我便可以和你玩这个,不用那么多避忌……”碧莲羞怯的摸着双头棍说。

    “那你见过真正男女做爱吗?”碧莲问。

    “没有,我怎会见到真正男女做爱呢?”静宜睁大着眼睛问说。

    “女儿,妈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莲坐起身问。

    “妈,你问吧……”静宜也坐起来很认真的听。

    “你知道妈和龙生的关系吗?”碧莲握着静宜的小手说。

    碧莲这一问,可真吓坏我,坦白了之后,静宜怎还会跟我……真给她气死了!

    “妈,我知道……”静宜小声低着头说。

    “那你知道……妈晚上……会和龙生……做些什么吗?”碧莲有些心慌的问。

    我一旁偷听,心里是越来越紧张,我不是害怕碧莲和静宜发现我偷听,而是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担忧静宜内心有了这根刺,会影响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就是做刚才电视画面的事情。”碧莲小声的说。

    “那你会生我的气能接受得了吗?不会像静雯那般护着爸爸,而讨厌龙生?”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

    “不会,尤其是今天看见妈妈,变成如此幸褔和高贵的模样,觉得你当初的决定没错,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给您吃了很多苦。还有您肯为了龙生而戒赌,这一点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兴,起码不用担心你还会欠赌债,所以我支持您。”静宜说。

    “静宜,你真的长大了,妈今天十分开心,你刚才不是说,想和我一起用这个东西吗?那我在你面前和龙生做爱,你能接受吗?”碧莲问。

    静宜沉默不语,没答出半句话。

    “怎样了……宝贝?”碧莲摸着静宜粉滑的大腿内侧说。

    “妈……为什么要我看着你和龙生做那个呢?”静宜终于说话了。

    “嗯……这问题你问得好,刚才你不是说想和妈玩这个,甚至愿意把这个插进去,如果妈妈和龙生做,顺便也替你把瓜给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尝到做爱的滋味,日后还可以和妈妈玩这个东西,是一举两得呀!”碧莲说。

    “妈……这怎么行呢?”静宜惊讶的说。

    “静宜,妈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其实也是有苦衷的。”碧莲说。

    “妈!什么苦衷?”静宜紧张的捉着碧莲的手说。

    “静宜,其实我想让龙生和你破处,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龙生发生关系后,便可以巩固我在龙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龙生喜欢上你和静雯两个,正处于难以抉择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这一步,让龙生得到你而放弃追求静雯,这样的话便可以杜绝龙生和静雯签约的危机。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厉害了,万一不幸龙生追上静雯,恐怕到时候,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碧莲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喜欢我和姐姐?还会为了姐姐而签约?对了,您怎知道签约这回事?”静宜惊讶的问。

    “我听巧莲说的,所以十分的担忧,我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就当我没说过。对了,你的乳房怎么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经常自己摸的关系,所以变得那么大,刚才我松开你胸罩的时候,已经为它心动。”碧莲捧着静宜的乳球,边揉边搓的说。

    “妈……别这样说,您的也不错……”静宜望着碧莲的乳房,轻轻玩弄碧莲的乳头。

    “噢!静宜……喔……”碧莲仰天发了一声轻叹!

    “妈,怎么了?我弄痛您了?”静宜以为弄痛了母亲,紧张的慰问碧莲。

    “不!你摸摸看……”碧莲将静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间去。

    “妈……您想了……”静宜羞怯的低下头说。

    “你也不一样想吗?”碧莲将手伸到静宜的嫩蜜桃上摸着说。

    我躲在墙边窥看静宜和碧莲母女的挑逗戏,感到浑身火烫,坚硬的龙头不停住上跷,似在催促我冲上前去。

    然而,我却不想那么快惊吓她们,因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窥。

    “静宜……亲我……”碧莲一边摸静宜的水蜜桃,一边把静宜的头按到她的胸脯上。

    “噢……哟……”碧莲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我了解碧莲的性欲,她属于快热且性欲强的女人,何况今晚还吸了很多浓烈的催情香薰,而且静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碧莲刚才所发出的呻吟声,我猜她的乳头该是被静宜突击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没试……过……噢……”碧莲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叫声。

    果然,静宜伸出小舌头,围绕碧莲的乳晕和奶头,积极的左右上下挑弄,逗得碧莲沉醉在忘我的情境,发出感人诱惑的叫床声。

    “嗯……噢……”碧莲摸自己毛谷之地外,身体以半跪式将乳房紧贴在静宜的脸上。

    静宜可能透不到气,突然起身环抱碧莲的脖子,接着把碧莲压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莲的乳球上,并将她胯间的水蜜桃,摆在碧莲饱实的乳球上贴摩。碧莲没有推开静宜,任由静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烫乳,接着拿了双头棍,交到静宜的玉手上。

    静宜的玉掌,握着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双头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码我就被她这个动作,引得心绪不宁。

    “静宜,帮我弄进里面……快……”碧莲紧张的分开大腿说。

    这一幕可笑死我了,静宜压在碧莲身上,导致碧莲前方受阻,手又不够长,情急之下,只好叫静宜代劳。兴奋中的静宜,可能不想离开碧莲的乳球,于是,她一个急转,背向碧莲的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里……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莲发出哀求声。

    我想莫非这就是静宜和碧莲两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静宜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后,似乎很认真的推动,我觉得现在该是我出场的时候,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除了怕吓坏静宜,更怕她的酒意减退了。

    既然怕会惊吓静宜,要不然干脆我就真的吓一吓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心中拿定主意后,便大步往床边走过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动一次,虽然很紧张,但这种感觉十分刺激。

    “静宜,你不能用这个东西,插入碧莲体内……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摄影机说。

    “啊!”静宜看见我光赤着身体走进来,吓得急忙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接着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莲的身旁,缩成一团。

    “静宜,你母亲的病还未完全康复,若是用这个假东西,她心理会再次受损,恐防旧病复发,以前她就是长期没真的东西用,所以压抑成病,你怎能那么大意和糊涂呢!”我大声的说。

    静宜呆望着我和碧莲,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妈,你怎么不对我说呢?”静宜以责怪的口吻对碧莲说。

    我心里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乱找个藉口,竟可以吓到纯真的静宜。

    “静宜,我就是冲动且难受的想要做爱,原本我想叫龙生上来和我做,但我又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刚才才会问你,能否接受看着我和龙生做爱,结果你给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只好不听龙生的话,先用这个东西解决……”碧莲羞怯的说。

    碧莲从我身上学到的随机应变能力,显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强……

    “但您不能不顾着自己的健康呀!”静宜指责碧莲说。

    “静宜,其实你母亲也不是说不能用这个假东西,只要她用的时候,心里不伤感,不想起以往不开心的事,那就没问题。可是她心中有个遗憾,就是不能和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感对她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你不能在她面前用这个东西,如果她和巧莲一起用,那就没问题。”我补充疏漏之处。

    “妈……真的吗?”静宜推了碧莲的手臂一下问着。

    “静宜,我每次用这个假东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龙生上来和我做,驱走身上那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龙生做,为了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我只好放弃找龙生,而坚持要你陪我……”碧莲哭泣的说。

    “妈,你别哭嘛……我怎会离开你呢……”静宜激动的搂抱着碧莲。

    “真的?”碧莲抬头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点头说。

    “那我现在想和龙生做,你会离开房间吗?”碧莲展开笑容说。

    “我陪您就是了……”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龙生做,我实在很高兴,对了,你还没摸过男人的真东西吧?”碧莲捉着静宜的手说。

    “妈……您……怎么……这样说嘛……”静宜即刻把头钻入枕头底。

    碧莲向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开口说话,但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看见静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经心慌神乱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更别说什么随机应变之能。

    “女儿呀……你羞什么嘛!反正你已经那么大,这是迟早的事,刚才你还说想破瓜什么的……”碧莲靠在静宜的耳边说。

    “妈……你别说出口……羞啊……”静宜用手遮住碧莲的嘴巴。

    “好了,妈不说了……你摸摸看吧……”碧莲向我使个眼色,拍拍我的屁股,接着把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

    我即刻将火龙移到静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极了。

    “妈……不要……”静宜的手碰到我火龙的时候,即刻想缩回玉手,可是碧莲紧紧把她的手握住,老实说,我的火龙给她两母女这样握,感觉有些痛。

    “静宜,你已经长大了,不用怕……乖……”碧莲亲了静宜的嘴一下。

    “妈……放开我的手……”静宜羞怯的想摆脱碧莲的手。

    碧莲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静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只不过火龙很不满意似的,竟在静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许滑腻腻的龙水。

    我侥幸火龙吐出的不是龙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尽弃。

    “来……摸着……别怕……”碧莲说完马上搂住静宜,并和她嘴对嘴热吻,接着摸向静宜的乳房。我悄悄放松我的手,静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刚才被死死的捉住,现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软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龙上,不但不能抚慰火龙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龙凶恶之火,并开始不停的怒动,企图想跳出玉掌的束缚。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站着床边,我的手也伸到碧莲的乳房上轻揉,静宜的手摸一个,我的手也摸一个,碧莲倒是悠闲的闭上眼睛,享受我和静宜带给她乳房的快感,瞬间,诱惑的呻吟声,也随她扭动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莲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静宜给她的抚摸,而碧莲的手也摸向静宜的蜜桃上。静宜显得很紧张,我见她既然那么紧张,就让她更紧张,于是大胆捉起静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吓了一跳,正当她把手缩回的一刻,我又将她的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接着还用她的中指往碧莲的蜜道缝里塞。

    静宜惊讶的偷望了我一眼。

    “静宜,别让你母亲吊胃口,要不然她会很难受而想起往事……”我吓唬静宜。

    “嗯……”静宜很紧张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续而往碧莲的蜜道里塞。

    “哇……静宜……放多一只手指进去……噢……”碧莲半闭眼睛的说。

    “龙生,给我你的宝物……我要舔……”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说。

    于是我把火龙送到碧莲的嘴中,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肉冠,续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静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张,偶尔低着头偷偷的张望,从她乳球震动的情形来看,我相信她的脑门已经开始充血。

    然而,我还发现静宜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琼浆流到大腿上,还是蜜豆充血而奇痒难当呢?

    碧莲的手仍是摸着静宜的蜜桃,静宜似乎开始受不了,见她脸红鼻息沉重的,偶尔还有手往乳头,偷偷搔了几下,最后她悄悄闭上眼睛,不再看碧莲吞吐我的火龙,只加快抽送插在碧莲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莲摇头摆臀的叫着。

    静宜额头开始滴下汗珠,这时候碧莲吐出我的龙物,且把摸在静宜蜜桃中的手,移到静宜面前。

    “静宜,你看你的下面多湿,让我亲亲你的乳头……”碧莲转向对静宜说。

    静宜犹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把乳房迎上碧莲的嘴,不过,这也由不到静宜说个不字,因为碧莲的头已经伸到静宜的胸前。

    “龙生,静宜她已经动情,她一动情乳头会发痒且难受,你就帮帮她,我们一人亲一个吧!免得她那么难受……”碧莲诱导我说。

    “静宜,可以吗……”我还没说完,碧莲已经把我的头,按在静宜的雪白胸脯上。

    “妈……”静宜想退缩,但她的身体被碧莲的手搂住,而我当然也不给静宜退缩的机会,假装失去平衡,双手环抱静宜的玉体,嘴巴准确亲在她那饱满的竹笋型乳球上。

    “我终于亲到静宜的乳头了……”我内心极度兴奋的自言自语。

    当我的鼻子凑在静宜的乳房上,传来阵阵强烈的体香味和酒气味,教我今世难忘,曾听人说美酒佳人,我想该是指酒味加上美人体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试,才尝到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静宜粉红色的嫩乳晕,伴着娇小的俏奶头,它的竖立令我异常的兴奋,饱满弹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厌。我轻轻的揉,静宜发出浅浅的鼻息声,这种鼻息声,代表她内心承受快感的冲击,果然,从乳球饱涨的状况,和她把奶头推向我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的奶头是极度的发痒。

    “嗯……”静宜终于叹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龙生,别一直亲这里,往下嘛……”碧莲把我的头往静宜的下体推。

    我顺势伸出舌头,从静宜乳球沿下轻舔,慢慢轻轻滑下至小腹,最后抵达长有稀少毛发的山丘。浓烈芳香味扑鼻,我知道舌头已经来到处女的禁地,这股正是处女的幽香味,是一种香纯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个贮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间俗气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带上俗气,想破坏香花囊的摧花者。

    没错,眼前就是一个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该释放香甜的琼浆,一旦散发出这股香琼浆,带刺的蜜蜂便会汹涌而至。

    静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错,流出的琼香浆,结果引来我这只带刺的蜜蜂,我已经舔上香花囊的琼浆,恐怕这个香花囊,时日无多也,毕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蓄势待发,到时后便会发出强悍的攻击力,直捣香囊的花蕊,最后会铺上一层既浓且白的雪花,以标记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红且湿的舌头,正努力翻开两片娇嫩花瓣,浓烈的幽香味扑鼻,使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着那粒长在花蕾上的小豆……

    “龙生,轻点……这里……”碧莲的手指翻起静宜两片花瓣,引导我的舌头寻获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红嫩似吊钟的小豆,已经充血竖立,我即刻将舌头迎上。

    “妈……别……噢……”静宜还没说完,我的舌头已经攻陷两片花瓣,直闯玉门关。

    “啊……喔……烫……”静宜缩起小腹,抽搐性的发出求饶的哀怨声。

    这股哀怨声听起来可教人热血沸腾,一向笨拙的舌头,此刻竟然精灵起来,不但左挑右弄,还懂得轻舔以骚弄它的痒处。舌头上下两片干渴之唇,面对芳香的琼浆,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琼浆都吸入体内。

    “噢……妈……我不行……很酸……啊……”静宜狂挥凌乱的秀发,十指怒抓身旁之物惊叫着。

    静宜惊狂而叫后,心情逐渐平伏……

    “女儿……痒不痒?”碧莲问静宜说。

    “妈……有点……嗯……”静宜脸红羞怯,用双手掩着脸蛋说。

    静宜这个动作真教我心动,她是害羞而不敢对望我,还是为她刚才的狂野感到羞愧?

    “女儿,让我来替你解痒……”碧莲说完后,拿起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轻轻擦着。

    “嗯……妈……我……”静宜闭上眼睛,如燕莺啼哼起诱人的呻吟声。

    碧莲一手操作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摩着,另一只手推我靠在静宜双腿间,接着丢下手中的双头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龙,继续磨着静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妈……不要……”静宜边说身体边往后缩。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异常的兴奋和澎湃,眼看我的龙物已经贴在梦想已久的蜜桃上,只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静宜的处女宫,直捣黄龙,还可以真正成为奇人才,唯独这个处女宫,必需静宜愿意奉上,若是我强取的话,便会没有效用。

    “妈……怎么那么烫?”静宜发觉事有蹊跷,即刻睁眼一看。

    静宜不看犹可,一看吓得花容失色,除了惊慌之外,身体不停往后缩,奋力逃避火龙的纠缠,可是她的头已顶着床头,身旁又有碧莲搂着,简直无处可逃……

    “女儿,好不好今天把它给破了,这样日后我母女俩就没隔阂,可以痛痛快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还有可以……巩固我的……哎!”碧莲说到一半叹息着。

    “妈……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龙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静宜惊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记得我是她母亲的情人,极力作出最大的抗议。

    “静宜,只有你才可以劝止龙生不签你姐姐静雯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会被约束十年而没了自由,那时候我可能也没地方住了。”碧莲哀求的说。

    “不!他签不签不关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静宜直斥的说。

    看见静宜坚持不让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许闯进静宜两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吓得静宜狂推乱踢的……

    碧莲见状,即刻以身体压着静宜狂摆的娇体,接着以臂弯强横之力,分开静宜欲想紧闭的双腿,我见静宜蜜桃的玉门已打开,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奉上处女宫,更不管能否成为奇人才的问题了,脑海里只记得“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句话。

    我开始握着火龙,直往静宜的香花囊推进,可是不曾开发的洞穴,始终不易闯,唯一侥幸是春池储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断,让火龙轻渡万重山。我确实想轻渡,而不想以蛮劲之力破囊,若以蛮劲之力破囊,捣破那片隔囊之膜,唯恐静宜痛楚难当,日后会留下一个阴影。

    “不!走开!不要碰我!很烫!妈……救我!”静宜的怒骂声,变成哀求声!

    没错,因为我的大肉冠已经闯入一大半,静宜香汗直流的发出惊慌恐叫,而碧莲无动于衷,只紧握静宜的玉掌,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面对一个拥有饱挺竹笋型乳球的处女,龙物插入不曾有人闯过的蜜道,是多么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随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难得的机会呢?

    无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湿整片床单,我担心她惊慌之下,春池不再涌现春水,那时候便寸步难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围的春水,涂在仍露出洞外的龙身上,接着使劲往香花囊内,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静宜发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单,晶莹的泪珠,也汹涌流出!

    我的火龙,终于强蛮插入那条二十多年来,不曾有人路过的狭隘之道。

    “全进去了吗?”碧莲紧张的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静宜又喊出震撼的痛楚声。

    “啊!痛啊!”静宜狂叫喊痛,不惜冒头撞板之痛,仍是续而撞之,也许她企图想逃避下体那条不速之客。

    处女蜜道里的狭隘之壁,紧紧箍着我粗大的火龙,似乎不容许我有移动的空间,可是她挣扎和退缩的动作,无疑成为我抽插的步骤,结果引来凌厉的痛叫声。

    “啊!痛呀!妈……呜……”静宜脸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莹泪珠。

    “静宜,最痛的阶段已过……”碧莲忧愁说完后,暗自伤神的独自走出门外。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闯进两个人,一个是巧莲,另一个是刘美娟。我十分的尴尬,应该是静宜的惊哭叫声,把她们引到这里,门没锁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刘……”我还没说什么,刘美娟已经转身,夺门而出。

    刘美娟的反常举止,吓了我一跳,巧莲见状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愿离开静宜的蜜道和玉体,只是发呆凝望床上的静宜,此刻,房间没有谈话声,只有静宜可怜的哭泣声。

    “你走开!”静宜奋力一撞,把我整个人推倒床上,接着用手掩着下体,一拐一拐的追出门口。

    我望着龙根上的处女血渍,呆在床上想着,今晚算是成功吗?

    第九卷第六章身体怪异之象

    破了静宜处女宫的我,独自在床上发呆,望着肉冠上的落红血渍,原本该是高兴,甚至会喝上几杯庆祝破瓜成功,但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静宜,破处后竟会发出如此的震怒。而刘美娟一言不发便夺门而出的举动,是表示生我的气,还是看见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兴?

    接下来的局面,我不知该怎么善后好?

    肉冠上,静宜的落红血渍,我更不舍得抹掉。

    这时候,碧莲已经穿上睡裙走进来,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双眼红肿,虽然她没在我面前哭,但忧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说明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碧莲,毕竟我是亲手夺走她女儿贞操的摧花者。

    碧莲蹲在我脚旁,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言的目光相对了一会,终于,她放弃无聊的对望,沉寂的房间里,多了一句哀怨的叹息。

    我了解碧莲不想说话的心情,因为我也不想说什么,此刻,万般愁绪笼罩整个房间,彼此间都不想破坏此刻的宁静。

    碧莲是恼我,还是恨我?

    碧莲冰冷的双手,握起我下体已缩成一团的虫身,她凝望虫身头上的血渍,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纸巾,当她要抹掉血渍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纸巾给推掉。

    “不……别抹……”我推掉碧莲手上的纸巾说。

    “这是我女儿的落红血……”碧莲凝望了一会哀怨的说。

    “嗯……”我回答的语气是惭愧,而不是神气。

    突然,碧莲张开湿唇,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条虫身含入嘴里,平时她若含我的龙根,也是不会征求过我的同意,但她刚刚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红血渍,我便已经拒绝,没想到,她丢弃手中的纸巾,却迎上她的嘴巴,坚持要为我善后。

    “不!”我再次阻止碧莲。

    “这血是我女儿的……”碧莲抬头望了我一眼说。

    碧莲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令我哑口无言,因为这几字包含的,是属于她辛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我还能坚持什么……

    我只是觉得好笑,是一种苦笑,母亲舔回自己女儿的落红血。

    突然,我觉得那么辛苦得来的处女血,又轻易被人取走,我实在心有不甘,心急之下,扑向碧莲身上,重重的把她压在地面,接着将嘴巴迎上碧莲的唇间,强行利用舌头钻入她嘴内,誓要夺回静宜落红的血丝,以让它永远藏在我体内。

    碧莲见我突如其来的冲动,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没有任何反抗或挣扎的动作,只是紧闭双唇。我的舌头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却徒劳无功,碧莲的双唇仍是紧闭,如同一座撬不开的冰门。

    冰门是指碧莲紧闭的双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无情的冷淡,聚于她一身,对于我舌头苦苦的索求,她仍是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给我……”我终于无奈的开口说。

    碧莲没有回答,也没有望着我,终于微开双唇,同时也将眼泪一起送给了我。

    当碧莲的双唇只张开一条小缝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头挑进去,并用九牛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边吸,碧莲的眼泪就一边流,小声的哭泣声,终于,变成大声的痛哭声……

    “碧莲……你怎么了……”我还没说完,感觉身体很痛苦。

    “龙生,我很开心,你真的很喜欢静宜,你不是纯粹为了她的肉体……呜……以后你要好好对待她,静宜还是个小女孩……别伤害她……呜……”碧莲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会的……哎呀!”我说到一半,发觉身体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莲的唾液后,谈了没多久,全身便开始发烫,我感觉身体不停的肿涨,全身的血液,似从血管涌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肤红上一片,我心惊胆悸,碧莲见状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发出惊人的叫喊声!

    “救命!救命呀!”碧莲退了一步,无助的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狂叫!

    巧莲第一个冲进房间,没想到静宜是第二个,刘美娟是第三个,模糊的景象中,记得巧莲和静宜,发出第二次声惊叫后,刘美娟才冲上来的。

    “龙生,你怎样了?我马上叫救护车送你到医院去……”巧莲慌张的说。

    我无法回答巧莲的问题,喉咙更是烫得说不出声音,举动也笨拙,四肢完全不属于自己似的,只能以滚动的眼睛,传达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见。

    “哎呀!龙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刘美娟紧张的说。

    我不知道身体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心想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静宜发出惭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静宜似乎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最后,她伸出小手紧握着我,几经痛苦的挣扎中,我才勉为其难向静宜露出少许的微笑,因为脸部的肌肤,也不受我控制了。

    “龙生……你怎样了?哇……你的手很烫……”静宜紧握我的手,眼睛红肿的说。

    我无法说出想说的话,只能望着静宜,以目光传送我内心的倾诉。

    “龙生,你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怪你,最重要你会没事……别吓我……妈……现在怎么办?”静宜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急向母亲求助。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好?”碧莲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现在尽量调高冷气的温度,用冰冷的毛巾盖在龙生的身上帮他降温,这也是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其余的就要等救护人员来了再决定,我也通知了几名医生候着,一旦需要什么医学上的意见,他们会帮上忙。”刘美娟说。

    虽然我处于痛楚中,但刘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谓处理过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回总算让我和碧巧二莲见识到了。

    巧莲做好刘美娟交待的事后,竟然不见了人影,房间只留下刘美娟、碧莲,还有一直和我十指紧扣的静宜。静宜不停为我抹汗,换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一切,不能减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紧张,却实实在在的抚慰了我内心的不安,起码她让我知道,她没有怪责我强取她的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会死得很安乐。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来了,警员也随后赶到,登记资料后,便匆匆把我推上救护车。然而陪伴我在救护车的,是刚被破瓜的静宜,而她所流的眼泪,恐怕已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护车很快来到医院,院方可能接到刘美娟的电话,已安排医务人员准备就绪,一旦我送到医院,即刻推进了手术室。静宜无奈的要待在手术室外等候,见她满脸泪水的样子,我心里实在好难过。

    这也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感到难过。

    进入手术室,几名医生和多名护士们,匆匆忙忙为我身体作检查,我也不清楚到底打了几针,最后洗了胃被推回病房。当我推回病房的时候,感到十分的疲倦,很困很想睡觉,可是病房却站满了人,但我想见的静宜,却不见了踪影。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紧张的上前问着。

    “你们等一等,让我们先将病人转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几名护士礼貌的说。

    我望了她们一看,当场吓了一跳,碧莲和巧莲还有刘美娟,个个身上都受了伤,碧莲撞伤了额头,还肿了一块。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个个都受了伤?静宜呢?”我惊讶的问。

    “我们没事,刚才刘小姐的车撞了,我们只是受了轻伤,不碍事。”巧莲说。

    这时候,我发觉能说话了,身上的肿胀也消失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现在能说话了,对了,你们怎会撞车的?”我问。

    “刘小姐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车子开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莲说。

    “美娟到底有没有事?刚才我还见到她,怎么又不见了?”我四处望了一眼。

    “我没事,刚刚上了厕所。”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跳,静宜呢?”我问。

    “静宜这个小女孩,到医院楼下的小教堂为你祈祷去了。”碧莲说。

    “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就好……”我点点头,躺回床上。

    静宜这时候也回来了,当她见到我的时候,即刻加快脚步走上前。

    “龙生,你没事了吧?”静宜眼睛红红的问。

    “我……没事……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嗯……”静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进来,她们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向医生问个不停,然而医生只顾着回答刘美娟的话题,刘美娟再一次显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刘小姐,你可以放心,龙先生只不过是酒精中毒……”医生欲言又止的。

    “医生,有什么不妨坦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向医生说。

    刘美娟随即转回头,望了我一眼。

    “龙先生,我是萧文辉医生,你刚才的病状,是因为喝了多种的酒,加上吸了一种怪异的烟类,导致中毒,请问你知道那种烟雾气体是什么吗?”医生问。

    我没理由告诉萧医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萧医生,我家里有点香薰的习惯,已经点了好几年。”我撒谎的说。

    “哦!想必是多种不同的酒,混合香薰产生一种毒罢了,详细的资料,要等检验报告出来后才知道,你以后也别喝太多酒了。”

    不对呀!为何偏偏只有我出事,刘美娟和静宜怎么又没事呢?

    “萧医生,她们四个怎么会没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们应该也和我一样呀?”我不解的问着医生。

    “这……”医生犹疑了一阵,始终没说出话。

    “萧医生,有什么不妨直说。”

    “嗯……好的,因为她们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气方刚的时候,又不能得到释放,体内的血液便加促运行,因此在充血的情况下,酒精容易侵入内脏,所以你中毒的机会比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萧医生尴尬的说。

    当医生说到充血和血气方刚,我不禁尴尬的低着头,身旁的刘美娟也和我一样,听了不禁尴尬,而且脸也红了起来。而静宜听了脸露惭愧之色,碧莲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有巧莲偷偷的发笑。

    “萧医生,谢谢你,我明白什么原因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问。

    “龙先生,只要十个小时内没有问题,便可以出院。”萧医生说。

    “好的,谢谢你,萧医生。”刘美娟说。

    “龙先生,你以后别喝太多酒了,这张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萧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萧医生走出病房后,碧莲即刻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医生说你你血气方刚,应该是指你体内的香薰,但你还没有完事,应该仍是充血中,我担心你没完事的话,可能还会出事,我想还是先完事一次,这样比较有保障,你同意吗?”碧莲紧张的问。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碧莲,毕竟现在身处医院里,难道在此大搅性戏,恐怕不是那么方便吧!再说刘美娟又在房间里,但望着静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痒痒的。

    静宜听母亲碧莲这一说,脸蛋再次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望我。

    “这……方便吗?”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有事先走,明天再过来探你……早点休息吧……”刘美娟以不悦的语气说。

    刘美娟不悦的语气,似乎语带双关,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

    “好的,美娟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回家休息也好……”我说。

    “刘小姐,我送你出去。”巧莲马上说。

    “巧姐,不用了……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歇歇吧!再见了各位。”刘美娟说完马上转身走出病房,巧莲想送也送不及,随后传出响亮的关门声。

    “碰!”传来响亮的关门声,我们都愣住了。

    刘美娟的举动是嫉妒,还是生我的气?我分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她回家后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毕竟她吸的催情烟也不少。

    “龙生,我想还是帮你释放体内的欲火,免得憋在体内难受或再次发作。释放之后,你便可以好好休息,我们也可以安心回去,你认为好不好?”碧莲的手摸着我裤外的龙根说。赞

    “嗯……”我点头赞成碧莲的意见,但视线却投在静宜饱挺的乳房上。

    静宜可能发觉我的目光盯着她的乳房,马上移动身体,把俏红的脸转向另一个方向,逃避我那对猥亵的目光。

    “我出去为你们把风,免得护士们撞进来……”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巧莲……”我十分感激巧莲的说。

    “巧姐,我陪你……”静宜脸红的说。

    “可以陪我吗?”我即刻牢牢握着静宜的手。

    “静宜,你就陪陪龙生,这次母亲不会勉强你……”碧莲小声的向静宜说。

    “静宜……”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静宜。

    “嗯……”静宜红着脸垂头不语,最终轻轻的点了两次头。

    “好了!我到门外把风去,你们别叫得太大声哦!嘻嘻!”巧莲笑着走出去。

    巧莲可真是鬼马,竟不走出门外把风,只躲在门后的小玻璃旁,窥视门外的情形。

    碧莲看见巧莲准备就绪,便开始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并拉下,接着拿了一些纸巾,铺在我的龙物旁,开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

    这次是我第二次,在静宜面前亮出我的龙物。

    静宜的玉手被我握着,脸红羞怯的她,不敢看她母亲碧莲抚摸我龙物的动作,只是垂下头,望着我牵着她的手,而我却盯着她胸前开始起伏不平的乳球。

    龙根开始受到两片湿润且柔软的珠唇含着,大肉冠则受舌头轻舔,春丸在碧莲的魔指轻挑下,一阵快感涌击丹田,龙物开始慢慢勃起,而碧莲也随着龙根的勃起,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碧莲曾经用嘴亲过我龙根很多次,但不曾在医院的病床上试过,这种感觉很新鲜,医院环境的设备,联想起白衣天使的俏护士,感觉下体被俏护士亲着似。当然,眼前的美人儿静宜,也是快感的主导线,单单她胸前那对竹笋型的坚挺乳房,便足以令我沉睡的小虫,即刻充血勃起。

    “龙生,有没有想射的感觉?”碧莲吞吐了一段时间后问。

    “还没有……”我说。

    我原想说若辛苦就换巧莲接替,可是看见身旁的美人儿静宜,不好意思说出口。

    碧莲已经吞吐很长时间,但我仍没有想泄的感觉,可能体内的香薰,至今还未真正消散,导致持久力仍存在吧!

    “噢……不行了,很累……头还有些晕弦的感觉。”碧莲吐出我的火龙忙喘着气说。

    “碧莲……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要不换巧妹试试……”碧莲直喘着气说。

    “我不行……刚刚在车里撞伤了嘴和手……”巧莲走过来说。

    三个女人望着我下体那条怒目金刚,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龙,感到束手无策。

    “怎会那么强的呢?”碧莲无奈的说。

    “哎呀!碧姐,我和你在这房间算是老的了,龙生的心思全放在你女儿静宜身上,他此刻怎会因我们而完事呢?”巧莲笑着说完后,接着在碧莲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碧莲脸露半笑愁之容的点头。

    我猜巧莲是叫碧莲让静宜代劳吧!

    静宜似乎也感到不妥,急忙想转身走出门外,可是却被碧莲挡着去路,然而碧莲还没说些什么,静宜便显得不知所措,双唇紧闭且把身体往后缩,挺拔的乳峰,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静宜,妈和巧妹两人都受了轻伤,我勉强做了后,头部开始感到有些疼痛和晕,可能是摇摆的关系,所以感到不适,你能代母亲效劳吗?我是不想勉强你,但我怕……”碧莲欲言又止的。

    “妈……您怕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我怕龙生的病会复发,你刚才夺门而出,我回到房间后,看见他那里不停的膨胀,十分的吓人,所以……”碧莲欲言又止的。

    我深深明白碧莲的苦处,更不想为难静宜,毕竟她是个闺女。

    “碧莲,你头晕就坐下别站着,要不然跌伤了更麻烦,还有别勉强静宜,我自己解决行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说完转身背向她们,自己用手套弄龙根。

    “龙生,你这样我怎能安心回去呢?”碧莲说。

    “龙生,要不我帮你……”巧莲说。

    “巧莲,你的手也是有伤,不用了……”我继续套弄自己的龙根说。

    其实当着静宜的面前,套动龙根也十分过瘾,可以满足内心那种暴露感,而且看见静宜羞怯粉红的脸蛋,胸前饱挺的双峰,诱惑的味道来得更强烈。

    “龙生,你这样会很辛苦的……”碧莲说完拉静宜到床边。

    “妈……”静宜娇憨的把粉红脸颊,闪开到另一边,不敢正视我的龙根。

    “静宜,你就帮帮龙生,免得他又像你父亲那样……”碧莲说完捉起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母女俩的手开始为我套弄火龙。

    我感到异常的高兴,两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龙,要是静雯的手也加在一块,那就更完美了。不过,静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柔若无骨的娇嫩,虽然不懂怎么弄,但在母亲的驾驶下,也算勉强合格。

    “龙生,感觉怎么样?”碧莲问。

    我只是摇摇头。

    “哎呀!这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碧莲说完站起身,突然把我的手摆在静宜饱挺的乳峰上,我马上将手一缩。

    “龙生,别拖时间了……”碧莲想把我的手摆在静宜的乳球上。

    “可以吗……”我望着脸红的静宜说。

    “嗯……”静宜悄悄的点点头。

    我的手轻轻摆在静宜两座高挺的乳峰上,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手是想摸乳房,但又怕伤害乳球,真是一种痒到入心的感觉。

    最后,我的手指始终碰在乳峰上,接着开始轻轻的揉,弹性十足的乳球似有一种魔力,引诱我用力的搓,使我心里浮现一种模棱两可的心情。我担心手指往乳球用力一捉后,真会坏吓了静宜。

    “龙生,你的精神投入一点嘛……”碧莲动手解开静宜旗袍上的钮扣,虽然静宜做出反抗,但却无济于事……

    静宜旗袍的钮扣逐粒解开,雪白的胸脯和红色的蕾丝乳罩,若隐若现的闪在我面前,因为静宜的手臂仍护着旗袍领边,坚持不让它滑落……

    碧莲在静宜的背后做了个小动作,我猜想碧莲是解开静宜乳罩的扣,静宜被碧莲这个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双唇紧闭的跳了开来。

    “好……妈……您和巧姐先出去守着。”静宜吸了口气,稍稍定神的说。

    “这……”碧莲犹疑的望着我。

    “碧莲,你就和巧莲到门外看着吧!”我说。

    碧莲和巧莲很无奈的走到门后面。

    “不……出去嘛……”静宜脸红的望了碧莲和巧莲一眼。

    最后,巧莲牵了碧莲的手走出门外。

    “嗯……你快点吧……”静宜肯定碧莲和巧莲走出门外后说。

    静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龙,但她的眼睛没有望着它,手臂也没再护着衣领,只是快速的套弄。

    我的手移到静宜的胸前,但仍不敢摸下去,毕竟我要尊重她。

    “真的可以?”我望羞怯的静宜说。

    “嗯……”静宜闭上双眼,抬起头点了几下。

    此刻,孤男寡女的和静宜共处一室,我对她突然产生一种很怪的怜香惜玉之心,浮起不想碰她的念头,望着她为我套弄的玉手、羞怯的脸颊,我决定不再伤害她,更不想教她受委屈。

    “不!”我推开静宜的手说。

    我推开静宜正为我火龙套弄的玉手,接着还为她扣上松开的钮扣,静宜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会放弃眼前销魂的一刻,但我确实放弃了。

    我把静宜搂入怀中,望着她俏丽的脸蛋,接着在她额头送上一吻。

    “静宜,谢谢你,够了,我不想你难受。”

    “但你……”静宜不知所措的。

    “静宜,我会没事的。”

    “嗯……”静宜双手牢牢的环抱着我。

    没多久,碧莲和巧莲走进来,我骗她们说完事了,最后,她们才肯离开。静宜原想留下陪我,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会打她主意,所以不想让她留下,坚持要她送碧莲和巧莲回家。

    第九卷第七章奇人护身之气

    静宜跟碧莲和巧莲走后,躺在宽阔头等病房的我,不管身体是多么的困倦,始终无法入睡,我干脆升起床架,以半卧式躺着,思忆静宜破瓜的一幕,还有她临别时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欢夜的结论,愉快节奏中却出现耐人寻味的结局,各人情绪莫明其妙的转变,到底是我控制不好,还是与我的本命相关呢?

    难道我龙生不能同时拥有四个女人?

    刘美娟的不悦,可能是酒意消退后,觉得愧疚与荒唐,不能接受事实;又或者我大胆的假设,她是喜欢了我,变成内心嫉恨我和静宜上床。不过,关于刘美娟的心态问题,我还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后见了刘美娟便能知晓一切。

    至于静宜失身后的愤怒,转变成对我情深一面,这点实令我预料不及。她母亲是我的情人,若静宜向我投情示爱,不就变成她和母亲抢情人了吗?没料到我和静宜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因此,对于她的热情,我开始有些顾忌。

    我很注重个人的感情和爱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莲,纯粹是成人的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并不是因为爱情而上床。但静宜摆明是因为爱情,而投入我怀抱里,这一点我不能不防,毕竟爱情会绑死一个人的自由,所以刚才我不敢上她,是担心往后的自由,会给静宜的爱情所绑死。

    我必需想出一个好法子,让静宜内心的爱情变成感情。

    还有一件令我更担心的事──身体为何会突然膨胀?

    我不相信医生所说的,什么酒精和香薰混合一体,会成为毒素的说法,那刘美娟和静宜喝了,怎么又没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护士进来为我量体温。

    “龙先生,怎么睡不着?身体感觉好点了吗?”护士笑着脸走过来为我量体温。

    “是呀!睡不着!”

    当护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想推掉她的感觉,接着,我不由自主的用枕头,用力甩开她的手。

    “龙先生,你怎么了?”女护士惊讶的将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我心里浮现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或者说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刚摸过死人……别碰我……”我闭上眼睛,内心随着所浮现的感觉道出。

    “龙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女护士脸露惊吓之色说。

    “你刚才摸过是一位七十六岁,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睁开眼睛对着护士说。

    “是呀!哦!你刚才看见了。”女护士拍拍胸脯后,稍稍定神的笑着说。

    “护士小姐,现在不是你惊吓,而是我自己吓着了自己,你没看见我一直沉着说话吗?我不知身上怎会突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体颤抖的说。

    “对呀!你没理由到过深切治疗部的呀!”女护士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护士小姐,你叫另一个同事帮我量体温,我想静一静……”

    “好的……”女护士走出门外的时候,不停的回头张望着我。

    我在床上想着刚才内心所涌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该会是老人家的灵魂,出现在这间病房吧?

    最后,我提出转换病房的要求,当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面传来很大的喧哗声,我还发觉很多护士们都走进来,她们进来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望了一眼,便马上走出去。她们怪异的举动,引起我的注意,于是我走到门后的小玻璃向外一探,发觉原来外面聚满了人。

    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外面的人到底吵些什么,不该会是医院着火了吧?

    碰巧这时候,有位女护士又推门走进来,我即刻把她拦住。

    “护士小姐,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吗?那你怎么知道林姑娘,昨晚摸过七十六岁死的老年人呢?”女护士反问我说。

    虽然我身体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痴,听女护士这么一说,我便猜出外面吵些什么了,而刚才那些频频走进来,又慌慌张张走出去的护士,显然是为了瞧我卢山真面目而来。仔细想了一会,最近发生了强奸案,知名度大减,幸好有个“七星拱北阵”顶着,但也不是很收效,这次预知本领的宣传,倒是个起死回生的好机会。

    不过,昨晚那种第六感,会不会再次出现呢?万一再次测算不准的话,岂不是自拿石头砸自己的腿吗?但我没理由放过这次的机会呀!

    “哎!人怕出名猪怕肥……”我摇头叹气的躺回床上说。

    “龙师父,你可以指点我一下迷津吗?”女护士笑着脸走到我身旁说。

    “嗯……你有机会到我龙生馆再说吧!你眼前有个大富大贵的机会,一切要看你我是否有缘……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闭上眼睛沉思的说。

    “我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女护士惊喜的说。

    “当然……不过时机还未到……似乎很遥远,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摸不着,但又竖立在你面前,形影不离的,总之,一切尽在缘字中……”我闭着眼睛说。

    “龙师父,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好玄哦……”女护士紧张的问。

    “所谓机缘当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边的人,或者有缘龙生馆见吧……”

    “龙师父,什么时候你会在龙生馆呢?”女护士追着问。

    “这就是我说的缘,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龙生馆不开了。”

    “什么?龙生馆不开了……不是刚开不久吗?”女护士好奇的问。

    “护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龙生馆不开,我猜你也不会错失那个机会,放心吧!我相信你会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多留意身边的人哦……”我点头的说。

    “龙师父,那我多留意男的还是女的?”女护士问。

    “嗯……天机呀……你别问了,出去吧……”我笑着摇头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赠言,我会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么需要,可以随时通知我们。”女护士说完后,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女护士走出病房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我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想她到外面和同事,大肆讨论刚才我和她的对话罢了。

    没多久,巧莲和碧莲前来探我,静宜要教课,所以不能前来。

    “龙生,碧姐昨晚回去后,马上下厨炖的参汤,对解酒很有用的。”巧莲端上给我说。

    “嗯……碧莲……谢谢你了……也谢谢你……巧莲。”我感到很幸福。

    “龙生,怎么这样说话,照顾你是我俩的工作。”碧莲说。

    “对了,巧莲,昨晚我病发的时候,途中为何不见你了?”我好奇的问。

    “就是为了这个,你看……”巧莲拿出青乌序说。

    看见“青乌序”这本书,我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干净双手,以尊敬的姿态,双手接到手里,仔细的翻阅。

    看了“青乌序”后,我才明白,为何身体会无故的膨胀,还有昨晚发生第六感的事件。

    原来“青乌序”上记载,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灵女血的当儿,体内会加上奇人护身之气,一旦不祥之气侵体,便会自然地产生第六感。然而,体内加入奇人护身之气前,必需接受一个考验──若对奇人之伴用情不诚,必当场吐血身亡。

    我侥幸通过这次的考验,可是回头想了一想,发觉巧莲明知道这个考验,她却事先不对我说明,而让我亲身犯险,万一我对她用情不诚的话,那我不是很危险?

    “哇!原来我的一只脚,昨晚已经踩进鬼门关里……呼……”我内心自言自语。

    “巧莲,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关于这个考验的危险性呢?”我惊讶的问。

    “龙生,当日你侵犯我的时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当时我也做出反常的举动,目的是想试试你的真诚。直到你犯上强奸罪,我心里也没有怪你,你花心我也不会怪你,我只要求你对我的感情是真诚的,对我们的家是付出真诚之心,这个考验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实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验你的。”巧莲低着头说。

    “万一我真的死……哼……”我气得说不出。

    “龙生,万一你对我们真的用情不真,算我们瞎了眼睛;若你通过考验,不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给了我和碧姐一个很好的答案,况且你身上还会多一层第六感的奇人护身之气,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拥有的,起码日后你在外面,我们也不用太担心你,希望你能谅解我们的出发点。”巧莲忙解释着。

    “龙生,我把静宜都给了你,难道这个考验你也经不起?”碧莲叹气的说。

    现在我总算真正明白碧莲和巧莲二人,为何会同意我打静宜的主意,同时也感受她们的苦处。毕竟亲手设一个陷阱给喜欢的人踩,内心会比我更加的难受,但她们荒唐的考验,我始终气在心头。

    “哎!老实说,你们两个也真够胡闹的,毕竟这考验关系到一条人命,这可不是随便用来开玩笑的,虽然这个考验难不倒我,但你们有没有试想过,万一我真的通不过考验而身亡,往后你们的日子会心安吗?真是的……”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去洗……条毛巾……给你抹脸……”碧莲低着头,伺机躲避我的责骂。

    “龙生,你别再生气了,女人总是小心眼的,不过,你不妨想想,通过考验后的好处,是不是很兴奋呀?”巧莲辩解的说。

    我很同意巧莲说的话。

    “这倒是很兴奋,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惊世之言后,你看外面全聚了人,甚至医院上下的人,都当我龙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内心的兴奋,开心的笑了出来。

    “哦?龙生会笑了,不生我们的气了?”碧莲走出来笑着问巧莲说。

    “碧姐,龙生不怪我们了,其实我说的没错吧!龙生对我们两个,确实用情很真,日后我俩为他做牛做马也值得。”巧莲欣慰的说。

    “什么做牛做马的!只要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她,因为龙生就是龙生!”我神气的说。

    “嗯……”碧莲和巧莲两人,突然拥上前在我脸上,两边各亲上一下。

    此刻,虽然我左拥右抱的,但内心却浮现一种隐忧。所谓最毒妇人心,巧莲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险;碧莲为了想试出我的真心和讨好我,竟然也把自己的女儿给出卖,幸好静宜遇上我是个惜花之人。当时,我还天真的以为碧莲为了静宜的落红而哭泣,原来她是知道我即面临大劫而哭,她们这次赌得可真大呀!

    至于我意外得到奇人护身之第六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上天早已安排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莲和巧莲日后对我必定更贴服。

    既然我通过碧莲和巧莲无理的考验,没理由不从她们身上捞个便宜回来。

    “虽然我不生你们两个人的气,但你们始终拿我的生命来开玩笑作赌注,所以死罪可免,活罪总难逃吧?”我装起严肃的样子对碧莲和巧莲说。

    碧莲和巧莲听了我这一说,两人双眉一皱的垂下头。

    “那活罪要怎样罚呢?”碧莲和巧莲抬起头望着我说。

    “这样吧!巧莲,罚你后面给我弄一次。”我说。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别……”巧莲脸露惊慌之色说。

    “巧妹……别怕……试过之后……你肯定会喜欢哟……嘻嘻!”碧莲奸笑的说。

    巧莲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莲一眼。

    “碧莲,你先别笑,我还没罚你呢!”

    “龙生,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罚我吧……”碧莲推了我身体撒娇的说。

    “我罚你们是有根有据的,巧莲安排我插静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罚她交出后面的第一次给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莲惊讶的说。

    “碧莲,你支持巧莲拿我生命开玩笑,又协助让我上你女儿静宜,这样吧!我罚你协助巧莲,安排静雯给我上。静雯让我受了几次气,她还主动帮陈老板诱骗我签约,简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体,以发泄心中之恨。对于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处罚,你们没话说吧?”我装着愤怒的语气说。

    “什么?安排静雯……”碧莲听了吓得说不出话。

    “龙生,我协助碧姐处理静雯那方面的问题,你就别罚我后面……行吗?”巧莲说。

    我摇摇头仍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想让碧莲和巧莲讨价还价。

    “龙生,静雯我实在没办法安排,你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但压不了静雯这个女儿,反而还被她呼呼喝喝,现在静雯视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要不然我帮你得到巧妹的后面算了……可别罚我安排静雯这难题……”碧莲求饶的说。

    其实我也知道,碧莲根本无法安排静雯给我,但我趁这个机会向碧莲说出我对静雯很有意思,万一日后我侥幸能得到静雯的话,便不用烦恼她那方面的问题了。

    “碧姐,你别烦恼,问题不是很难解决。”巧莲向碧莲使了个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莲那种奸猾的眼色,想是暂时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个策略,让她们认真的面对,绝不能让她们耍赖。

    “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以后不回家住,我要让你们感受,没了我之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你们当初走这一步,难道没想过我有可能会死掉的吗?想来这个处罚也算公道吧?对不对?”我严肃的说。

    “这……”碧莲和巧莲说不出话。

    我给碧莲和巧莲的处罚,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们反对,趁火打劫的本事,我龙生还算还懂得少许,看我这回我不把她们给活生生的气死?

    “你们两个不出声,我当你们是答应了。”我拍拍巧莲的屁股说。

    “哇!”巧莲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并用手护着屁眼。

    “哈哈!”我和碧莲两人看了巧莲的反应,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当我们在病房笑得最开心的一刻,萧医生和护士前来替我做身体检查,最后,在病情良好的情况下,医生批准我中午出院,碧莲和巧莲当然开心,唯有萧医生身旁的女护士,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龙师父,恭喜你康复可以出院,不知龙生馆什么时候会开始营业呢?”女护士笑着问。

    “对呀!龙师父,你身体也没大碍了,可以随时工作,但开始工作可要通知我喔!我也想看看什么时候能大富大贵,哈哈!”萧医生风趣的说。

    外面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迹,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了出去。

    “哎呀!这可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有几个风水赶着要做,恐怕暂时不会回龙生馆。况且我还要尽快找出即将苏醒的六龙,所以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空闲下来,不过,你们两人和我龙生的缘份,应该会在明年立秋时分相见,到时候再说吧!”我随便掏出一句预言,显显威风。

    “哦!明年立秋我们会相见?”萧医生和女护士两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两人准角呈红,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我算定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实,所以萧太太这一胎,必定会是个男丁。”

    “龙师父果然好功力,我俩确实是夫妻,但我太太没有身孕。”萧医生说。

    “萧医生,所以刚才我说,我们之间的缘份是在明年立秋时分,因为到那个时候,你们便会抱着孩子,前来找我为小孩批命,请问你太太现在又怎会有身孕呢?还有萧太太腰至上体形较轻盈,而腰至下体形较沉重,此乃下盘聚水不散之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肾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适合太频密了。”

    “嗯……”萧医生尴尬的点点头,而萧太太则脸红的垂下头。

    “龙师父,那我的健康没问题吧……”萧太太想了一会说。

    “萧太太,有病要找的是医生,但想以命理之术预防,你平时要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属水属金,所谓金生水,对你可有大大影响哦……”

    “龙师父,请问那该穿什么颜色好呢?”萧太太追着问说。

    我刚才故意说到一半,目的是等萧太太主动发问,这样才能显示我的威风。

    “萧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黄色的衣服,黄色乃属土,所谓土克水嘛!”

    “龙师父,那我明年的胎儿……”萧太太问。

    “萧太太,你们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绝对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护士高兴的得意忘形。

    “萧太太,我们今天算是有缘,请记着我说的话,以后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了。”

    “龙师父,我会记着你的话,幸好今天遇见你,多谢了。”

    “龙师父,别见怪,女人总是迷信的,不过,我还是多谢你的关心。对了,我还要巡视病房,我们下次再谈,记着别喝太多酒了。”萧医生说完便慌慌忙忙的走出房外。

    萧太太随着萧医生后面慢慢的走,当萧医生步出病房,萧太太马上跑过来将一封红包塞进我手里,并希望我不要介意是个小红包。

    我拿着萧太太的小红包心里很高兴,虽然里面的钱不多,但看见萧太太对我这片仰慕之心,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龙生,你真有本事……”碧莲羡慕的说。

    “碧姐,我们的龙师父当然有本事,要不然怎会替医生的太太瞧病,哈哈!”巧莲兴奋的说。

    “嗯……我的本事你们还没看清楚呢!对了,中午让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想记者们拍到你们,明白吗?”

    “嗯……我们明白的,你现在有了奇人护身之气,我们就更加放心了。”巧莲说。

    “巧莲,你把“青乌序”留下,我想仔细的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巧莲即刻回答说。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看看书。”

    “好的,那我们先回去为你准备晚饭,没事就早点回家哦……”巧莲说。

    “嗯……”我向碧莲和巧莲道别。

    第九卷第八章风水压制论

    趁碧莲和巧莲离开病房,我顺便交待她们通知外面的护士们,没什么事别进来打搅我。

    接着,我以紧张的心情翻开“青乌序”第一页,看见上面写着一首诗:“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实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时间慢慢研读。接下是一行小楷字,写着:“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

    我翻开“青乌序”便看得痴痴入迷的,虽然我的文学根底很差,但这一刻,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体内似有一股神力涌上脑门,竟让我渗透出其中的意思,感觉有如赖布衣在身旁指导我,结果这一看,不知不觉中竟看了五个小时。

    当我看完整本“青乌序”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脑子里感觉踏实了许多,若将从师父身上学到的功夫,和“青乌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唯一可惜的是,现代的地理环境和以前的地理环境,大大的不一样,而“青乌序”上所记载的,有些已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却包含着大地原始之最,乃属深不可测。

    这时候,有名护士走了进来告诉我,有个叫小刚的记者想见我,特来问我能否让他进来。我听了心中一喜,马上点头答允,并挥手要护士马上把小刚给叫进来。

    “龙生,你怎么又进医院了?”小刚人未见则声先到。

    “哎呀!小刚,你跑去哪里了?”我看见小刚挥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么了?听外面说你的神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简直是个活神仙似的,你可别忘了给我第一手资料呀!”小刚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好!等会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

    小刚放下身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后,坐到我身旁。

    “龙生,当天我到医院帮你查看红衣女郎的消息,结果在酒店朋友的协助下,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对你的官司很有用,于是,我马不停蹄的追查下去,终于让我查到红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资料。”

    听小刚说查到重要的资料,且对我的官司很有帮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刚,你到底查到的是什么资料?快说!”我催促小刚说。

    “龙生,原来那位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人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个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来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难怪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

    “小刚,红衣女郎这些资料,对我的官司有什么帮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了一会追问小刚说。

    “龙生,红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后,她为了生计便公开授人催眠术,以作经济来源之一。据打探回来的消息,她的催眠术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药物医病,你不是说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烟吗?难道这一点,对你的官司没有帮助吗?”小刚好奇的问。

    小刚说得一点也没错,红衣女郎这份资料,确实对我官司很有帮助,起码可以支撑我误中迷烟的说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验身报告,却证明我没有吸入迷烟,真是活生生的给它气死。

    “小刚,但医院的报告,证明我没吸入迷烟呀!”我气愤的说。

    “龙生,既然红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医术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谢大状,可能她有方法驳回控方手上那份验身报告,你认为怎样呢?”

    我认同小刚的建议,不管情况是何等的恶劣,我都应该将小刚得来的红衣女郎资料转告给谢芳琪大律师,毕竟她是我的首席辩护大状,同时,我也希望小刚这份资料,能让芳琪在反驳控词中,为我争取多一点优势。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谢大状的律师楼跑一趟吧!”说完后,我马上通过电话约了谢芳琪,免得上去扑个空。

    “对了,龙生,你还没说关于昨晚大显神通一事,现在你不妨说给我听,好让我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气和知名度,顺便也好让我交差。”小刚笑着说。

    我想了一会,于是把昨晚预测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刚,但我没有将奇人护身之气的事告诉他,免得让他知道得太多,对我毕竟不是好处。

    “哇!怎么会那么神奇呢?”小刚听了后,大吃一惊的说。

    “怎么了?”我好奇的望着小刚说。

    “龙生,坦白说,你的风水神术,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刚才说如神仙般的预知能力,我实在不敢相信,但护士们又没理由会和你串通,简直不可思议,究竟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小刚摆出疑惑的表情问。

    “小刚,总之,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内的一门功夫,至于怎样运用,这点我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我心不安的说。

    “龙生,护士们说你昨晚送进来的时候,全身膨胀,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小刚继续向我发问,企图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么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术没关系……我先去换衣服。”我心虚的说。

    “没理由写你中酒毒的……该怎么写好呢……”小刚自言自语的说。

    “小刚,我先去换衣服……”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资料……”小刚边说边拿出纸和笔。

    “小刚,顺便叫外面的护士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呀!”我喊着说。

    “知道了!”小刚说完便走了出去。

    小刚走后,我马上从枕头底下抽出“青乌序”放入随身袋里,这本书的秘密,我绝不能让小刚发现,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我换好衣服后,有位护士在房间里等着我,原来她要我签名,至于医药费方面,刘美娟已经为我缴了。

    我收拾好一切,当走出病房外的时候,门外已经聚了一堆人,有的拿着相机,有的拿着笔和纸,争先恐后的涌到我身旁。

    “龙师父,能说说你到底什么事入院吗?”

    “龙师父,关于昨晚你预测之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我望了他们一眼,唯独看不见小刚的踪影,心想他也许不想在记者们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关系,所以先自行离去。既然他没交待我说什么,我也不方便说太多,免得明天报导中会有所出入,最后,我向记者们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接着,直往医院大门登上计程车,朝谢芳琪律师楼出发。

    计程车很快来到香港最高尚,且地价昂贵的中环商业区。这一带的建筑物,不但高贵气派,而且,所有银行的总部似乎都聚在这里,尤其是这里的办公室,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谢芳琪的律师楼,正座落在这段黄金地带中,可想而知,律师的收入和收费,真是……

    我步入宏伟的建筑大厦,就在搭乘电梯的时候,发现已经聚满了人群,而且人龙排得可长的,没法子,我只好跟在后面排着,毕竟这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

    趁这段时间,我仔细留意各人的脸相运色,发觉这里的人出现很大的对比。我想可能是在这里办事的人,和前来求事之人的分别吧!然而,这里的护卫员,面相也显得较为贵气。

    很有可能这幢建筑物的风水和地的灵气,把人的气势给提升了……

    难怪我刚才踏进来的一刻,心里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仔细的想了一想,也难怪我会有这种被压迫感,毕竟我是个求事之人,而且还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感觉被压迫也属正常。

    这就是心理和环境磁场所产生的风水压制论。

    只要运势不强或福荫薄,就会被环境磁场的气势一层一层的压制,甚至会被压迫出现尿急的可能,因为人的气势被压迫,便会出现“泄”和“虚”的一面,若尿的次数频密,之后极可能会大病一场,因为被环境磁场所压迫的人,体内五行之气,便会出现逆行相克的道理,毕竟体内的五行之气,操纵了我们的心、肝、脾、肺、肾。

    我急忙呼出一口气,集中精神对抗环境磁场的压迫,可是仍出现尿急的情形,我唯有强忍下来,当抵达律师楼,我终于忍不住,马上借了洗手间的钥匙,直奔洗手间的方向。

    我一边尿一边想,气势怎么会如此不济,竟会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从医院过来,医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还睡了一夜,元气并未恢复,况且身上还背了一宗强奸案的官司,气势怎会不被压迫呢?不过,最近也真够倒霉的,警局、监牢、囚车、法庭、医院、手术室,所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

    想来日后我可要多做好事,积回一些福荫才是上策,记得我在监牢曾说过,只要我踏出监牢,便会勤做善事,看来这回是上天给我的警惕,我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绝不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眷恋,更要未雨绸缪。

    我更不可以辜负碧莲和巧莲对我的期待。

    当我小完便之后,正想冲水的一刻,隔壁的厕格传来男人的声音,从声音判断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人。

    “我要迟点才能过去饮茶。哎呀!谢律师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个小时了,你就等我多一会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谢芳琪的生意挺不错的嘛!

    “哎呀!还不是为了遗嘱的事,想来想去三个儿子中,还是大的比较定性,那两个比较轻浮且不稳重,最后还是决定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比较稳当,所以上来把遗嘱改一改,若是有女儿就好了,哎!”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原来隔壁的男人,是为了遗产一事烦恼,想起遗产的事,便想起当日我为邓爵士争产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遗憾是拿不到邓夫人那八千万,实在可惜……

    “哎!我不说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完后,传来冲厕和开门声。

    我悄悄打开厕门,从缝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见刚才在隔壁通电话的男人果然是位白发斑斑的老人,从他整齐的西装,轻易看出是有钱之人,难怪他为了遗产而烦恼。

    我等了一会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见我,怕他认识我龙生,向我问起一些关于家产的事,我实在不想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

    当我回到律师楼的时候,女接待员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随意拿起身旁的杂志翻阅,而我也观察到,在我面前经过的人也渐多了起来,而且我还看见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说。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女文员,究竟是在赞赏我,还是嘲笑我是名强奸犯呢?然而,她们的指指点点,让我深深的领略出,品行操守的重要性,不过,我不会怪她们,因为她们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所谓“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的道理。

    坐了约二十分钟,传来一阵谈话声,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见谢芳琪大律师正陪同刚才在厕所通电话的白发斑斑老人走出来。

    “啊!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白发斑斑的老人用手指着我,向谢芳琪问着说。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龙生师父,你眼力不差。”谢芳琪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好!”白发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说。

    白发斑斑老人突如其来的热情,教我受宠若惊,我只好站起来向他笑了一笑,接着向谢芳琪瞪了一眼。

    “让我介绍,他是周老先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的说了一声。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礼貌的和他握手。

    正当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内心又涌起一股强烈的第六感,这种感觉和昨晚医院浮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我知道是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再次发挥本能的效应。

    我即刻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双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么了?”周老先生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接着无趣的把手缩回裤袋里。

    “周老先生,请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楼身亡的陪葬品,不幸的,她被葬在养尸地,尸体无法腐化,因此,这陪葬的玉镯,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气,故此,你戴了之后,便屡遭恶梦纠缠,无法安眠,导致身体日渐衰弱,所以我抱手回礼好了。”我随着内心所浮现的感觉说。

    “对呀!自从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时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出火化。接着,我便每晚失眠,身体也开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为严重,原来是我戴了玉镯的关系。哇!龙师父,你简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礼的说。

    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出内心的第六感,但能够在谢芳琪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冒险的试上一试。讲完之后,我才觉得这个险,也真是冒得太险了,万一感觉出错,可真不知该如何收拾。幸好这次没出错,既然没出错的话,那我可要趁这个机会在谢芳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龙师父,那你可要指点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紧张的说。

    谢芳琪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双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为了要引起芳琪对我的注意,决定利用刚才在厕所偷听的话,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从你脸相看来,你命中该无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大儿子不继父业的话,另外两位儿子便难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闯祸。幸好,两粒吉星已入宫,想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看来除下玉镯后,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这回不能不关注了吧?毕竟扯上遗嘱的事,但她仍是维持原状,不发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龙师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将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大儿子管理,刚才还办好遗嘱的手续。对了,那玉镯子我该怎么处理好呢?”周老先生问。

    “很简单,送给等会你要见的人,反正他已经等你很久,他是玉镯的有缘人,还有以后别再唉声叹气的,对你的运程可不好哦!”我将计就计的说。

    “神!真是神!谢谢龙师父的指点!”周老先生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我微微一笑的说。

    “龙师父,没有红包在身,小小意思,请别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几张一千元的大钞说。

    “周老先生,你我之缘早已注定,这些钱我不能收。这样吧!以你太太的名义捐给慈善机构,帮她聚些功德,顺便化掉她多年积下的怨气吧!”我灵机一触的说。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让周老先生到龙生馆好好答谢我一番,甚至想将他手上的玉镯子骗为己有,但我想起刚刚才说过要当个好人,于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办法,让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钱后,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听了我的话,对于更改遗嘱一事,免去担忧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开心,我也高兴能收敛贪婪之心,迈出当好人的第一步。

    “龙师父,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谢谢。”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触的说。

    “不客气,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笑着说。

    “嗯……好的,有机会我再登门答谢你了。”周老先生说完后,很高兴的离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谢芳琪陪着周老先生出去。

    一个大律师怎么会出来送客呢?当我正疑惑的一刻,才发现原来芳琪是上洗手间,只不过是顺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罢了。

    经过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见律师楼的工作人员再次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不过,这次我的心可没刚才那么慌,可能是我刚才做了件好事,心里踏实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报的。”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

    坐了一会,谢芳琪从门外走进来。

    “进来吧!”谢芳琪挥手向我示意说。

    “好的!”我马上站起身,跟在谢芳琪弹实的美臀后走。

    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

    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冲动的双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满的乳房上,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乳房,我双眼一瞪,灵魂可差点出了窍,幸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罢了。”我尴尬的说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幸好她没瞧见。

    “进来吧!”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

    “坐吧……”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谢谢。”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衣,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可惜,律师服装的设计,就是密不透风的,更没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

    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的身分吧!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不过,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并不是很理想。

    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墙上挂满无数的文凭,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

    老实说,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那种威风凛凛的样,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小市民”似的,根本无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不管怎样强的女人,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师的办公室装饰,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便显得更恐怖。

    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谁料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坏了我,原来芳琪的办公室,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

    “哇!谢大状,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冲口而说。

    “龙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悦的说。

    “哎!谢大状,你仔细看,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隔离之间,只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风水上乃称“天斩煞”,而你的办公室对正“天斩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风水局呀!”我指着窗外说。

    “这有什么问题?”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说。

    “谢大状,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极为凶险呀!”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

    “没问题,可以透过那个空隙,望见对面的海。”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件说。

    “谢大状,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会透出一道阳光,这道阳光如同把镰刀,直砍向你的办公室,此乃风水学所称的“天刀煞”,轻者砍掉财源、人缘,重者长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说!我还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会相信。我悄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位置上。无意中,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难怪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是件好事,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顶多是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无意中,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的男人追求,因为这道“天刀煞”,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

    我终于明白,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利用罢了。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姻和爱情的作用,若刚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置上,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有趣、有趣。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装起无奈的样说。

    “那我们谈公事,你说小刚找到资料,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是吗?”

    “是的!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会那么快,估计下个星期吧!”芳琪边看文件边说。

    “嗯……我想也不会那么快。”我自言自语的说。

    “那你还问。”芳琪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芳琪这一说,我可气上心头,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邓爵士的师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顾客,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我又不敢反驳她,现在,我终于感受到,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芳琪抬起头,双手摆在小腹前说。

    “谢大状,小刚他探出红衣女郎,原来……”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

    “嗯……这份资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给我,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写在这吧!”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

    “谢大状,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我这里倒有她的地址,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摇头说。

    “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说。

    “好的。”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真的给他气死:“拨不通,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

    “那等会再拨,总之,有红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话,会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你千万别胡来。”芳琪严肃指着我说。

    “谢大状,我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想问清楚。对了,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大会上,那卷录音带的事吗?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肯定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

    “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总之,这些工作由我们处理好了,你千万别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资料,只能证明她懂得催眠术,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说。

    “龙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清楚吗?”芳琪严肃的说。

    “谢大状,我清楚了。”我点头说。

    “龙生,公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

    芳琪想和我谈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

    “谢大状,请说。”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

    “龙生,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术,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并没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

    芳琪这一说,可让我摸不着头脑。

    “谢大状,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我不满的问。

    “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芳琪瞪着我说。

    “谢大状,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你刚才也在场,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告诉你,我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很准确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我更不会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我生气的说。

    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青乌序”掏给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相师。

    “龙生,你别动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反告你行骗或恐吓,你说法庭会听谁的?”

    哎呀!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或有意前来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话,这还不是行骗吗?不过,我有奇人护身之气,这点倒不怕,但芳琪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谢谢,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驳芳琪,也不想说出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龙生,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快妥协刚才我说的话,这点我有些意外,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芳琪瞪着我问。

    “谢大状,你说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驳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强,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让他有个好觉可睡,要不然他这把年纪,续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气直壮的说。

    这个理气直壮,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谢大状,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龙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见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钱,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因此,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真是谢天谢地。

    “谢大状,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问。

    “龙生,记得你在饭店说过,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触犯了天机而遇劫,不知道这个劫,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很会说话,当日是她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没想到,她竟说成是我多事而触犯天机,但聪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机会,让她变成有愧于我。

    “哎!谢大状,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会提,你看……”我把刚出院的记录和收据,全部递给芳琪看。

    “龙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谢大状,当日我说你自私,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后来你怕报应在你身上,强行再次提出话题,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以赎你的罪业。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帮你解掉厄运,没想到报应可真快,我在当晚深夜三点多,全身发烫似被火烧,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吓唬芳琪说。

    “怎会……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

    “谢大状,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鸡的吗?”

    “我记得蒋法官说,她丈夫是四点杀鸡,你教她改成六点……”芳琪小声的说。

    “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六点钟推出来,时间怎会那么巧?再说,蒋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而我病发的时候,身体似被火烧一样,全身膨胀起来,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对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我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没事了?”芳琪问。

    “哎……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若说还有病,就不像受天谴,要是说没事了,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真是难回答……

    “怎样了……你不妨坦白说……”芳琪紧张的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让她有愧于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题,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突然,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也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样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似在找寻些什么的。

    “谢大状,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全身膨胀的肿了……结果……导致部分受损……我不想提了……”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

    哇!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上前向我逼供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实在想说……”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

    “没问题,你说出来吧……我认识很多医生……”芳琪俯下头望着我。

    不行!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说个不字,以便脱离关系,那我也来个逃字,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让她一生都有愧于我,反正她又不是医生……

    “我不想说……我……我……已……被你……害成……性……无能……以后的幸福……都没了……”说完后,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

    第九卷第十章刘美娟的惊天行动

    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想了一想,觉得很好笑,虽然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没试过,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而我这一逃,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

    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常肆意欺凌别人,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这种性格的人,常自以为很了不起,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现在可好了,碰巧让我找到机会,在她高傲气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让她明白,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是否走火入魔呢?这点我不清楚,或许是我胆子大了,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确实没有设下什么阴谋,一切都是随缘而生,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

    不行!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况且她还是名大律师,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不会如此轻易上当,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招牌,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接着,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结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看完“青乌序”、明天有报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击、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气的第六感。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难以相信,莫非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给我?但做爱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的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的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爱,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是信不过的奸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入静宜蜜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阴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不难想像,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说笑,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这也难怪她,有哪个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个女强人是没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幸好车祸中没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良心会过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说。

    “哦!没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还会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为丐,过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吗?”我吓唬天美说。

    这句话说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件事吗?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吗?”天美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说。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那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过来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说出内心的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说出口也无济于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说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过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说。

    “是吗?”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说。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一口水,真是自讨没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还用得着说那么多。

    “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里很不爽,要是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个独对这么大的难关,虽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过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个。”我暗示刘美娟说。

    “这个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当上酒店总裁一职。”刘美娟神气的说。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较软,无可救药。”我气着顶回刘美娟一句。

    “对呀!耳朵天生软,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可以看清楚对方的人格。不过,女人可没有男人那么狡猾、那么随便,起码面对女人,我还可以应付,毕竟女人对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是上天赐给软弱女性,一种自卫求生的本能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这不是刘美娟摆明气我的话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们别说了,菜来了。”天美打圆场的说。

    我再次失望,端菜进来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装的经理,还有一名戴上高帽子的厨师,可能他们知道总裁亲临饭店用膳,亲自上前招待吧!

    头一道菜是冷盘中的“六小福”,接着厨师在我们面前,亲手烹调第二道菜。

    “龙师父,请随便,别客气。”刘美娟象征式的说。

    “谢谢。”我随便应了一声。

    第二道菜是鱼翅、第三道菜是鲍鱼……

    面对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刘美娟恐怕也品尝不出味道,再说没酒的饭局,很难制造出气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龙先生,请问这鱼翅有问题吗?”厨师很有礼貌的问。

    “没问题,只不过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礼貌的回应说。

    厨师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除了我吃不完鱼翅之外,刘美娟也吃不完整个鲍鱼,最后,这顿饭在厨师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来了,冰花炖官燕,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随个人喜爱配调。”经理说。

    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说,菜谱也可治疗情绪之忧,我和刘美娟正需要这类清润的甜品,以扑熄内心烦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话,那厨师可能不会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房间。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最后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开始紧张急促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动了,你要上洗手间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好的。”天美说完起身进入洗手间去。

    “龙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动了,如果你有事要办,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无论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美娟大方的说。

    “美娟,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刚才你到洗手间的时候,我试探了天美,她确实是来加害你的,她的话你绝不能够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劝阻刘美娟说。

    “龙生,现在我骑虎难下,绝不能让心理的压力,继续缠绕着我,毕竟我要管理整间酒店。再说,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并不怎么相信风水之谈。你说到那个风水局那么恐怖,我倒是有些怀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操纵风水来害死我们刘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刘美娟摇头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大吃一惊!

    “你之前不是已经相信风水了吗?”我追问道。

    “龙生,我之前会相信风水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天美真的是舅舅派来的卧底,接着到风水室一看,发现真有此事。在此我说明一点,我是相信你说的“我舅舅布下风水的阴谋”,而不是相信风水之谈,你明白我说的话吗?”刘美娟严肃的说。

    “这不就对了吗?那你应该继续相信我的话,别轻信天美呀!”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回头一想,现今已经是科学年代,还有这种荒谬之事?我为了消除内心那股无谓的压力,思前想后,决定把那个所谓的风水局给拆掉,当然,我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钉子上。若没什么反应,我便会马上叫人把所有的东西给拆了,免得终日疑神疑鬼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你想就这样拆掉那个风水室?你没想过你哥哥危在旦夕吗?”我把刘美娟的哥哥也揪出来说。

    “嗯……这点我也考虑过,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风水局后,我哥哥便会没事?那要花多久时间,你回答我呀!”刘美娟严肃的问。

    “这……我可说不准,毕竟关系几条人命……”我不敢胡乱的说。

    “这不就是……这两天我考虑了很久,哥哥已经成为植物人,说句不吉利的话,他们现在饱受药物的摧残,甚至随时会病逝,如果我继续被这种无形的压力缠着,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还有断送我总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为重,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刘美娟忧愁的说。

    “怎么说你都是不相信风水,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我说。

    “你说出来听听……”刘美娟小声的说。

    “狂欢那晚,你是否想过失身给我?”我大胆的问。

    “这……”刘美娟没回答,只是紧闭双唇。

    “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你给我些时间,我来证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我开始有些闷气。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过,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才深信你所说的一切,那晚只能说我喝醉了,幸好没……失身给你,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如果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刘美娟叹了口气,垂下头的说。

    刘美娟叹这口气,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现在只知道无论怎样说下去,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唯有听天由命吧!

    “你们谈什么呢?”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说。

    “没什么,我对刘小姐说,要她放胆去做,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龙生肯定会出来……解……决……它……”我希望能吓到天美,好让她能改变主意,别伤害刘美娟。

    刘美娟听我这么说,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间,接着陪你们一块去。”我对刘美娟说。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刘美娟和天美两人,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当然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只不过我的脚步,没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这个定律创造不少的女强人,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刘美娟就是在这个定律中长大,她蛮不讲理之术,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第十卷第二章神笔重现江湖

    离开刘美娟酒店的中餐厅,我陪着刘美娟和天美两人,搭乘电梯回到刘美娟的办公室,她们两人换过运动鞋和长裤后,便一起出发到底层的风水室。

    一路上,虽然我没和刘美娟谈什么话,但我的眼睛紧盯着天美。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会伤害我或刘美娟,既然无法劝阻刘美娟,我只好紧盯着天美,一旦她有什么举动,我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刘美娟。

    电梯来到地面层,天美到大堂引来一位中年人,她说是请来的锁匠。也许刘美娟不想让锁匠看见她的真面目,望也没望他一眼,推开楼梯门便自行走下去。我为了护着刘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机警的天美,即刻上前为刘美娟带路,顺便也把预先备置好的手电筒交给我们。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会儿,锁匠埋怨的说。

    “你别问那么多,跟着我们走就是,等你开了锁之后,我会带你出去,别说那么多话,我老板会不高兴。”天美回答锁匠说。

    我和刘美娟没有理会锁匠,继续的往下走。

    就这样一步一惊心,走到风水室外的“奈何桥”前,两排的油灯仍是亮着,看来天美还有下来为油灯添油。

    算起来,她也够辛苦的,每天都要下来跑一转。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她现在已经是总裁的秘书,职位也相当高,难道她不曾想过,替张家泉卖命是为了什么,值不值得呢?

    也许天生奸贼之命,就注定要当个奸贼,或许说本性难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面那道门开了,但别推开那道门,明白吗?”天美对锁匠说。

    “知道了!”锁匠马马虎虎应了天美后,垂着头喃喃自语的,似乎有些埋怨。

    刘美娟一直避开锁匠的目光,走到老远的一边去,我当然也跟着她身后走。

    “龙生,我开始有些紧张……”刘美娟垂下头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怎么样?”我再次劝刘美娟回去。

    “不!刚才说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强信心,况且这段路阴沉沉的,就算怕也是很正常,只不过……我不会说,希望进去快点了事……”刘美娟心烦的说。

    我和刘美娟谈到一半,听见天美和锁匠吵起来。

    “天美,什么事?”刘美娟不耐烦的问。

    “刘小姐,他说要加钱才肯帮我们开。”天美怒气的说。

    “小姐,这把锁已经很旧了,根本开不了,要锯才行呀!”锁匠解释说。

    “天美,给他吧!叫他动作快点!”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的!”天美应了一声。

    刘美娟仰天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进去后怎么做?”我继续问刘美娟说。

    “我打算进去后,将血沾在蝙蝠的钉上,然后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来,清除这里的一切。”刘美娟早有决定的说。

    “就那么简单?”我大吃一惊的说。

    “还要做什么?龙生,你别忘记,我最主要是消除心里的压力,至于肯把血沾在钉子上,已算是我对风水最大的尊敬了。”刘美娟说。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话?”我再次问刘美娟说。

    “龙生,你还是那么婆妈,我不是说过,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况且只是将一点血抹在钉子上,除了怕会感染破伤风之外,我就不相信这点血,能有什么影响,哎……别说了,真烦!”刘美娟摇头甩手的说。

    “算了,我说什么也没用。”我郁闷的说。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犯贱,既然刘美娟已经说不相信风水,还打算命人随意拆掉风水局的一切,眼里简直没有把风水当一回事,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呢?

    我想掉头就走,让不相信风水的刘美娟,自生自灭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够忙的,可是,我这一走,留下她独自一个面对,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万一她是因为我和静宜发生了关系,意气用事而惨受伤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吗?

    到底刘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风水,还是我和静宜的行为,导致她意气用事呢?

    “刘小姐,打开了,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说。

    “好的!你顺便拿几瓶水下来,方便等会可以洗手。”刘美娟应了一声。

    刘美娟就是刘美娟,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仍保持头脑清醒,竟想到等会要洗手的事儿,可能当过总裁者,必有过人的条件吧!

    这个地库只有微弱的灯光和阴沉沉的环境,伴着我和刘美娟。此处真是与世隔绝的二人世界──外人进不来,电话网络通不了,唯独少了罗曼蒂克的气氛。

    我情不自禁将手上的电筒照在刘美娟身上,虽然换上了牛仔裤,但却掩盖不了她两条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弹实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跷的。然而她胯间的三角区,也被牛仔裤的厚布束得紧紧的,我真担心她的蜜桃会冒出汗,同时我也相信,若能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必定会散发出男人梦想中的蜜桃香味。

    刘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装,换上一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库内没有冷气,而预先准备的。

    看来她今天的决定,不是即兴,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却没想到,那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又如何掩饰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双峰呢?

    刘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纤细腰肢,一对弹力劲足的饱挺美乳,艳丽的脸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是属于何等的美艳?令我兴奋的是,在这一片黑沉沉的地库里,她那白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让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中发出最明艳的一幕。

    “龙生,你看什么?”刘美娟对看得如痴如迷的我说。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吗?”刘美娟婉转的说了一句后,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

    为什么这个诱人动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现两次?这种诱艳迷惑的气息,第一次是出现在谢芳琪的身上,但谢芳琪那股冷艳气焰,导致我不敢冲动上前从后搂抱她。而今第二次机会重现,出现在没有第三者的密库里,难道上天再次给我机会,让我重获美人在抱的温馨感觉……

    这次面对不是冷艳的谢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脱光衣服的刘美娟,我不该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后,诱人的胴体和浑美的弹臀,我的脑门和下体已经充血,我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原始的兽性,因为我的双手已不听我的使唤,蠢蠢欲动……

    我顾不了手中的手电筒,即刻张开双手,扑上前从刘美娟背后环腰一抱,手电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该碰的部位,虽然只是触摸到一部分,但两座饱实且弹劲的乳球,已让我的灵魂飘出九霄云外。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即刻挣扎喊叫说。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险……”我将刘美娟搂得紧紧的说。

    挺拔的火龙根,伺机顶在刘美娟的弹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压缩力强的海绵上,若龙根真的被这两团海绵贴身紧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注。

    “龙生,别这样……”刘美娟悄悄移动屁股的位置,也许她逃避了我下体龙根对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搂在怀里。

    我续而将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当十指一碰在弹实的乳球上,刘美娟已按捺不了内心的愤怒,并用力的一推,挣脱我的怀抱。

    “不行!你已有了……”刘美娟突如其来的挣扎后,双手掩面。

    微弱的灯光,刚好照在刘美娟的脸上,我发觉她脸上竟有两行晶莹的泪珠,我心里随即一震,她那可怜兮兮的样与两行涌出的泪水,快速的将我体内翻腾的欲火,彻底的扑熄。

    火龙的垂下,让我发现,原来我对刘美娟是爱恋,而不是性欲之恋。她虽未闯入风水室,但她已闯入我的心,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两行泪水所俘虏,这也是我龙生长得那么大,不曾出现过的感觉,纵使是静雯或静宜也是无法给我的。

    “美娟,我爱上你……我们结婚……”我望着刘美娟脸上两行泪水说。

    “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

    “求你嫁给我,美娟……”我跪在刘美娟的面前,说出一生中最有勇气的话。

    “刘小姐,你要的水,我拿来了。”天美人未见却声先响。

    “美娟,答应我……”我焦急的说。

    刘美娟呆滞了一会。

    “龙生,老实说,我对你是有好感,或许这样说,这份好感是因为你对我有利用价值,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们的友情,始终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实的说一句,你的身分还配不上我,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避三舍,我们之间怎会有爱情呢?我能令你冲动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荣幸,同样,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气……”刘美娟闭着眼睛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去,不让我上诉。

    刘美娟的坦言,给我晴天霹雳的一击,并不是她拒绝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她数出的条件,我实在无言以对,我确实配不上她,这次冲动的求婚,不但糗于没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一次输得干干净净。

    “龙生呀龙生!你早就该抽身而退,你的坚持导致英明尽丧,实属笨拙有余呀!回去吧……别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我不能让刘美娟一个人孤身犯险,不管是我执着或是我好胜,男人总不该让女人流泪,更不能让女人去冒险而不顾,我必需坚持下去,起码要维护男性的风度,可能,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风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许这就是命运,今天好运接踵而来,我还不停的称奇,可惜那些好运,却不能长时间拥有。

    我碍于天美瞧见我跪在地面的惨样,默默无奈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

    “龙师父,你也喝点水吧……你怎么了……”天美交了瓶蒸馏水给我。

    “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痒得有些难受。”我说。

    “龙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天美问我说。

    “刘小姐,真的决定进去吗?”我最后一次问刘美娟说。

    “是!”刘美娟肯定的说。

    “那好,此门由我开吧!万一里面真的有阴灵涌出来,那也不会第一时间伤害到你……”我只能尽量保护刘美娟,一旦里面的阴灵冲出来,我也无力招架,毕竟我不懂什么法术,为了刘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

    “龙生,小心点……”刘美娟说。

    “嗯……”我望着风水室的大门说。

    “天美,为何不准备多几盏大灯呢?”刘美娟埋怨的说。

    “刘小姐,其实这些灯也够亮,那些大灯,我一个人搬不动,但我刚刚拿了几支强劲的手电筒,相信足够了。”天美掏出袋里的手电筒说。

    “算了吧……龙生……小心点……”刘美娟拿了两支强劲的手电筒给我。

    刘美娟嘴巴虽然说不相信风水,但紧张的情绪中,竟然两次忘记叫我龙师父,而叫了龙生,看来我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些影响力。

    这两支强劲的手电筒倒很亮,我想起这种手电筒,好像就是飞虎队人员用的那种,属高科技产品。

    我的手碰在风水室的大门上,感觉掌心传来冷冰冰的感觉,是股阴寒刺骨的冰冷,不禁教我身体颤抖起来,心跳也加促了两倍以上,但眼前已没路好退的,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把门推开,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刘美娟中了她舅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诱骗的奸计。

    “怎么了,龙生?”刘美娟问。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气说。

    “不用怕,只不过是风水罢了,并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的,你不敢推开门的话,就让我来推开吧!你闪到一边去。”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不!还是由我来……让我舍命陪佳人吧……”我无奈小声的对刘美娟说。

    不懂风水的刘美娟,就不知道风水的可怕之处,反而我这个风水师,面临这一刻,却没有她那份镇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烦的语气,完全不明白我内心所担忧之事,这回我也无法退缩了,最后捉定主意,总之前路不管怎样危险,不管她遇上什么灾祸,我都要保护她。

    捉定主意之后,心里也踏实得多了,就舍命陪佳人吧……

    当我用力把门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除了这股臭味外,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风,简直是寒气逼人。

    “美娟,你别捉得我那么紧,你不是不相信风水,不怕的吗?”我嘲笑着说。

    “我不是怕什么,而是环境显得有些恐怖……”刘美娟拉着我的手,天美则拉住刘美娟的手,我们三人排成了条直线,感觉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刘美娟惊叫一声!

    “什么事?”我和天美即刻护着刘美娟,接着,我们三人将手上的手电筒,同时向前一照,吓得我们三人搂成一团!

    原来前面放置无数的骨头!

    “什么……东西?为什么……地上有……那么多……骨头……是……人的……骨……头吗?”刘美娟全身颤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不是人的骨头。”我上前一瞧,发现骨头上有对角,再仔细一看,认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尸骸,不过尸体已经全部腐化,只剩下骨头罢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电筒环绕一照,发现地上的尸体可不少,但有些却没有角,我想必定是张家泉,改造风水时候用的三牲贡品。

    “龙生,为什么会这样?你看那边!”刘美娟大声的指着前面说。

    我和刘美娟加上天美,同时把手上六支手电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发出强烈的震撼声!

    前面正是酒店风水的龙穴位,场面可说是壮观。龙穴之位,上面建起一个很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状是八卦形,干坤两仪的分隔线上,插上一根很长且粗的木柱,这条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笔,长度超过十尺,该是合为天罡之数一百零八寸。

    “龙生,这根木柱是什么东西?”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木柱并非一般建筑用的木柱,而是风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笔”,我仔细审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没错,有错的话,就是那些混饭吃的骗子,假冒“神笔”了。

    “美娟,这木柱称为神笔,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吗?这枝笔就是插在干坤两仪的中间,长度该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数,主要掌管这间酒店的干坤正气。别看这枝简单的木笔,它插在整间酒店的命脉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笔,能插此笔者,恐怕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铁笔神判”了。”我惊叹的说。

    “铁笔神判?为何插的那枝是木笔,而不是铁笔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美娟你错了,铁笔神判点穴的时候是以铁笔定位,插穴的时候会用木笔,原因是插穴之笔,先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后才使用,也只有木笔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刚聚之气,所以他有另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

    “那这位铁笔神判的来头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话题。

    “对呀!他怎么会来到我们的酒店?他几岁了?”刘美娟突然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不怕了?还问那么多问题?”我笑着说。

    “我们当然怕,希望问些话题,分开注意力。”刘美娟小声的说。

    ““铁笔神判”的名字叫什么,我一时记不起了。据闻以前,他曾替袁世凯点处龙穴,最后,不知什么原因,竟亲手弄断为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并扬言要袁世凯的总统之位不保。之后,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说。

    “为何铁笔神判,会亲手弄断自己插上的木笔呢?”刘美娟继续的问。

    “当时也有很多人问神笔铁木合,为何会弄断自己插下的神笔?当时他怎么也不说,直到临死的一刻,惭愧生前的罪行,终于把谜底揭开。”

    “到底是什么原因?”求知欲强的刘美娟,不断穷追猛敲的问。

    “据说当日铁笔神判为了好胜,想利用一技之长,打响自己的名气,扬言要点处龙穴给袁世凯,助他登上大总统之位。结果,他真的找到一块恶龙之穴,其穴的霸气,足以气吞宇宙、独霸天下。可是那块乃属不祥之气,恶龙暴戾之气,更是难以想像,但他为了名利,而不顾一切,立笔点上恶龙。”

    “后来怎样了?”刘美娟和天美紧张的问。

    “后来,铁笔神判发现袁世凯变得暴戾无常,后悔当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恶龙暴戾之气,足以影响整个世界。他屡劝袁世凯改换地穴,灭除恶龙,免得生灵涂炭。可是,袁世凯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舍得放弃呢?最后,铁笔神判眼见暴戾之气有增无减,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责备,只好偷偷亲手弄断神笔。”

    “结果呢?”

    “可是神笔已经点上龙穴之气,恶龙也透过木笔散发龙气,铁笔神判最后也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发出的龙气,已经收不回来。最后,恶龙散发出的暴戾之气,带来日军的屠杀,幸好,他亲手弄断神笔,要不然日军怎会那么快投降?但所屠杀的生命,已经是个天文数字,真是悲惨呀!”我叹了口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竟可以引发战争,简直难以置信。”刘美娟摇头的说,看来她对风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实以上所说的,也是我看到这枝神笔,想起师父以前提过的事。至于是真是假,我可无法证实,毕竟,铁笔神判死了之后,神笔似乎绝迹风水界,也从没听过有什么后人继承的,所以师父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在编故事,我无法追寻虚实,但眼前这枝神笔,的确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

    第十卷第三章火龙已死

    眼前的神笔是铁一般的事实插在眼前,师父所说的铁笔神判事迹,我已深信不疑。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这枝威武的神笔,更不知道神笔雕上了一条五彩金龙。不过,木笔所雕刻的金龙,真的有五种颜色,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别看这几种颜色,其实它已针对整个风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进行五行相克,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龙爪,铁笔神判使用龙爪的数字,也是高深莫测;赤色的前左右爪,都用三只爪,三的数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数。而绿色的左右后爪,却用四只爪,四的数目字和绿色,代表木数。还有两条黑色的尾巴,二的数目字和黑色,都乃属水,形成二水灌双木,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条大火龙。

    然而最厉害之处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纳数为五,五的数目字为土,木笔插入土中,则成土生木,而笔上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笔上,变成三木成森。无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变成森林之火,功效无疑大上一倍。火龙攀在木笔上,其势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龙一飞冲天之势,当真锐不可当。

    原本火龙一飞冲天之势,轻则会引来易动怒气、口角之争;重则带来火灾、伤人等等。但另一条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喷水池,无疑火龙飞天之际,已将其火减熄,乃真龙在天,独霸天下之势,难怪这间酒店能享誉全球,受万人敬仰。

    我向刘美娟解释火龙厉害之处后,她听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龙生,什么土木火又水的,我听了头都痛,那这五只蝙蝠又怎样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这五只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克之道。

    “美娟,你看一只在巽位属木、一只在坎属水、一只在离属火、一只在坤属士,一只当然在干属金。照理“五蝠归堂”蝙蝠应该是倒吊而立才对,然而这五只蝙蝠,却一脸狰狞凶恶的样子,且露出两只尖利的长牙,形态极为恐怖,你看见它们手上,各自拿着一只粗大的铁钉,对着火龙之位吗?”我指向蝙蝠手上的钉子说。

    “是呀!好长哦……”刘美娟和天美异口同声的说。

    我不禁对这五只恶蝙蝠产生疑虑,于是走上前将灯光照在蝙蝠的铁钉上,这一看可吓坏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刘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来那些蝙蝠捉着的铁钉,不是一般的铁钉,而是约尺长的棺材钉。但一般的棺材钉,不会那么长,我相信这些棺材钉肯定是订做的。这么说,这五只蝙蝠,应该是你舅舅张家泉,动了手脚更改过的。”我望着蝙蝠的棺材钉说。

    “原来这就是棺材钉……这么长……”刘美娟发出惊叹的语气说。

    “等等!没理由,若你舅舅想破这个火龙局,不该用一尺的棺材钉,因为以九对除纳数为一,乃属金,我想应该是十一寸,纳数为二属水,方才是火龙局的相克之数。可惜我身上没带尺,无法量出标准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证实我的想法对与不对,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算了,龙生,现在没有人说你对或不对的,就算猜对或猜错,也没什么影响,有什么好可惜的。”刘美娟摇头的说。

    “怎能这么说,多一寸和少一寸,风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灯照向另一边看,发现这里总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觉不觉得这里很怪?”我心里想着,但又想不出什么。

    “什么事很怪?”刘美娟回过头问我说。

    “你们没发现,这里除了三牲的骨头外,墙角上少了该有的蜘蛛网吗?”

    “对呀!什么原因呢?”刘美娟和天美点头称是。

    照理荒废已久的地方,应该布满蜘蛛网,或者蜈蚣之类才对,怎会没有这些顾客光临呢?看来这个“五鬼招灵”的风水局,已经定形定局了。

    “美娟,刚才你踏进来的时候,我留意你身体颤抖了几下,满地的尸骨、五根棺材钉和墙角上没蜘蛛网的现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将这里改成我说的“五鬼招灵”风水阵。”我肯定的说。

    “我刚才身体颤抖,是看见地上的骨头害怕罢了。”刘美娟镇定的说。

    “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掩饰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话,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掌心,是否呈现一条青绿色的线。”我把灯光照在刘美娟的手说。

    “哇!是呀!为什么会这样?”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表示阴灵侵犯了你,我说过你舅舅够狠心的,先设下陷阱等你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我已经劝你别闯的,你偏是不听,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我说,露出惊慌的脸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态。

    “龙生,你别吓唬我了,受惊过的人,手掌都会呈现青绿色的线,那只不过是细微血管充血罢了,况且我的皮肤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见青绿色的小血管……”刘美娟说完后,即刻把头垂下。

    刘美娟说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欢夜脱光衣服的一幕,感到尴尬欲言又止吧!

    “阴灵犯体便有不孕症,若已怀孕在身,胎儿必定马上流产,幸好你没身孕,要不然可以即刻证实我说的话,是否在吓唬你了。”我摇头的说。

    面对如此执着的刘美娟,我真给她气死,现在来到风水室里面,看见恐怖的一切,她仍要逞强,受过外国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终较科学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这五只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别小看它。而且你有没有发觉,棺材钉对着是龙的头部,而且还是针对眼睛部位。所以你千万不可胡来,它足以影响这间酒店和刘家的命脉。”我警告刘美娟说。

    “这五具石像,有那么大威力?”刘美娟嘲笑的问说。

    “绝对有!地上这些尸骨,就是为了这五只蝙蝠……”我指地上散乱的骨头说。

    “地上的尸骨是为了五只蝙蝠?它们是石像呀!”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日你舅舅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还要有三牲祭品。这些牲口,我断定是活生生给饿死,因为要它们痛苦呻吟、哀怨的惨叫声,还有血和发出的精气,就是为了让五只蝙蝠,吸其精华。而在密不透风的环境,哀怨的惨叫声于空中回转,导致火龙无法安宁,最后……”

    “最后怎样?”刘美娟紧张的问。

    “你不是说不相信风水的吗?怎么如此紧张了?”我嘲笑刘美娟说。

    “我当是听故事,你快说下去。”刘美娟催促我说。

    我说的是事实,但刘美娟当成是故事听,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再说下去。

    “火龙不得安宁,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钉对着,试问它会不怒火、不暴躁吗?因此,导致这间酒店的地运起了变化,掌管者容易动火,而且投资频频心躁而失误。暴血管、中风、车祸、失心疯、心脏病、火烧、怒骂等等,都会出现在这间酒店里,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红酒,便和伙计吵起架,正是这个原因。”

    刘美娟听了我说的话,不停的点头,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刘小姐,这里很恐怖,而且空气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绿之色,要不然我们尽快离去,至于,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钉子上,你自己决定吧!”天美走上前说。

    天美简直是诱惑刘美娟将血沾在棺材钉上,她这种以退为进的技巧,我龙生可多的是,怎能骗得了我呢!

    “天美!你还想要害刘小姐!去死吧你!”我听了满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口大骂,像这样的奸贼小人,实在不用给她面子。

    “呜……刘小姐……我以后……不敢说了……呜……”天美突然哭泣起来。

    “龙生,你怎么这样对天美说话,道歉吧……”刘美娟见我破口大骂,顿时不知所措,只能小声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会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帮你舅舅来陷害你的,你还懵然不知,她想骗我龙生可没那么容易,我有……哼!”我差点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说了出来。

    “龙师父,我知道当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经提出最大的勇气,告诉你我胸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愿的情况下,为了表明诚意,也逼自己把胸围给了你看,你怎么还说我是帮张家泉呢?我和刘小姐已经化敌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还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说。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赖呢?”刘美娟用手护着天美指责我说。

    “你……”我被天美气得说不出话,实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当刘美娟面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无还击之力,都是自己好奇心所添上的麻烦,属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无非是想在刘美娟面前扮可怜,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刘美娟已误上天美的贼船了。

    “龙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后别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别再提此事了。总之,女人对女人的感应,你们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哎!”刘天娟护着天美说。

    “刘小姐,谢谢你,别骂龙师父了,你的计划还需要他的帮忙,我没事……”天美边擦眼泪边说。

    我真的给天美和刘美娟气死,我的奇人感应力,还会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应差?真是岂有此理!最气人是天美竟扮成处处为刘美娟着想的样,看了我就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掴她两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庄警长之外,恐怕就是这个奸贼小人黄天美了。

    “美娟,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来,拆掉所有的东西。”刘美娟坚决的说。

    “不是吧!这可是……”我说到一半也不想多说,反正刘美娟已钻入牛角尖。

    “刘小姐,那你不尝试破掉这个风水局吗?”天美紧张的问。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怒望着刘美娟。

    “好吧!姑且一试,反正已经下来了,就用点血试试吧!”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不!不行!”我极力劝阻并发出警告。

    “龙生,你别劝我了,我下已经决定。”

    天美即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说的话呀!”我极力的反对。

    “龙生,别说了!”刘美娟接过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经没力气和刘美娟说些什么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够高……哎!”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刘美娟脚下。

    刘美娟正想骑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图要我帮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虽然我劝不了你,但也不会亲手害你,好自为之吧!”我愤然的说。其实,我希望她们无法将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天美,你忍着……很快。”刘美娟终于骑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有力气,双手扶着蝙蝠的石座,慢慢将肩膀上的刘美娟给顶了上去。

    刘美娟的手终于碰到蝙蝠的棺材钉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刘小姐,你快一点,我怕会坚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刘美娟说。

    “哦!好的!”刘美娟应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刘美娟,往前推开她们两人就行,但我这样做,只会令刘美娟更恼我,就算我这次把她们推倒,她们还会做第二次,我只好由得她们了。

    风水这玩意讲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缘人,好的风水自然出现在你面前,若是没有缘份,就算好的风水也会无故破掉。也许这就是刘美娟的命,我只可惜铁笔神判所创下的宏伟风水局即将不保。

    最痛恨就是张家泉,好好的风水,竟然如此糟蹋,不过,我内心也有些佩服他,竟懂得将此局变成“五鬼招灵”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点是,他怎样把那些活生生的牛羊给运下来?这点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哎呀!”刘美娟大喊一声!

    我马上走前一看,原来刘美娟已经将刀子割在手指头上,随即流出红红的鲜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处女,阴灵吸了你的血后,此龙便会翻腾,风水局就会彻底给破了,你下来吧!”我最后一次劝解她。

    刘美娟无动于衷,把指头的鲜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完了!这回什么都完了!

    “哎呀!龙生!扶着我!”刘美娟发出一声惊叫!

    眼见刘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着,可是,我还未来得及出手,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刘美娟跌倒在地上,发出喊叫声。

    突然,整个地室震了一震,传来一阵惨痛的怒叫声。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倒在地上,我也和她们一样跌了一跤。这一下的震荡,虽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但也教我们吃了一惊,地上的骨头也都滑至左边。

    “不会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后,马上将灯光四处的照。

    “龙生,怎么会这样?”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围成一团的问。

    “美娟,你们刚才有听到一种怪叫声吗?”我站起身扶起刘美娟说。

    “有!好惊人的叫声,是……”刘美娟脸露惊慌之色,并紧紧捉着我的手。

    “那不是我听错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并向四处张望,发现除了地上的尸骨移到左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变动,木笔和五只蝙蝠石像,仍是一样竖立着,但刚才那阵怪叫声,从何而来呢?

    “龙生,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好像是惨叫声,你也听到了是吗?”刘美娟用手拍了几下牛仔裤说。

    “嗯……这怪叫声并不是幻觉……”我脑门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声是什么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乌序曾经写过这种叫声。

    “龙生,你想起什么了?”刘美娟一边用水清洗手指头的伤口,一边追问道。

    “美娟,一旦风水穴的龙脉被点中的话,都会出现怪异之象,因为龙脉聚精之位,乃吸取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就像怀胎的母亲一样。点中之处,犹如刺中母亲肚里的孩子般,便会出现异象,比如乌云遮天、吹起狂风、地震山摇等等,照刚才的叫声来看,恐怕已经刺中……”我越讲心就更慌。

    “龙生,刺中了什么?你可别胡说!”刘美娟紧张中也不忘提醒我说。

    “美娟,恐怕你的血,导致蝙蝠的棺材钉沾上灵气,已经把火龙给刺死……刚才的惊叫声,正是火龙临死前所发出的惨叫声,那不就……”我颤抖着身体说。

    “龙生,那不就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呀!”刘美娟忙摇晃我的身体说。

    “美娟,让我好好想想……”我闭上眼睛沉思。

    我需要时间思考青乌序所记载的东西。

    “龙生,我的血不会那么神奇吧!只不过一点点罢了,你可别吓我,这我可不相信的,也许是外面下雨的雷声。”刘美娟镇定的说。

    我心里想,如果真的如刘美娟口中所讲,那可就好了,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娟,你是处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属于宫灵血,朱砂血能镇邪、赤炼血能养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鸡血能养鬼。而你身上的宫灵血,亦正亦邪,若渗入镇邪之血,便会提升镇邪的作用;若渗入养邪之血,便会提升养邪作用,莫非蝙蝠的棺材钉上,涂上了赤炼血?哎呀!”我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

    “什么赤炼血?有科学根据吗?”刘美娟逞强的说。

    “赤炼血是眼镜蛇的血,尤其是月圆之夜取出的血,更为阴邪。若加上你的宫灵血,火龙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渐渐明白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理由!就算对方要处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面多的是,况且对方也未必知道我是处女身,怎会等我的处女血呢?”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美娟,你错了,你舅舅布这个局,可说是胜券在握,你必败无疑,今天你中计,只不过是提前解脱罢了,你们刘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摇着头说。

    “哈哈!说得没错,龙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只可惜你棋差一着……哈哈!”

    突然,传来刺耳的拍手声,我和刘美娟大惊失色,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发现天美不见了踪影。

    “对!她刚才还在我身旁,怎么不见了?”刘美娟惊觉的说。

    “哈哈!哈哈!刘家有你这位蠢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再一次传来男人的声音。

    “谁?出来见面!”我四处张望的说。

    慌张的刘美娟,即刻拥到我身旁,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我发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第十卷第四章敌人出现了

    “美娟,你没事吧……”我搂抱刘美娟,并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过我身体的热能,驱走她身上的寒气。

    “我没事……还可以……”刘美娟颤抖的说。

    “她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哈哈!”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站出来说话!”我装腔作势的说。

    “我一定出来,送殡的时候,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个!哈哈!”神秘男人说。

    “龙生,送什么殡?谁让你进来的?出来!”刘美娟回过神后,怒骂着说。

    “送什么殡?快站出来说话,别像缩头乌龟!”我用激将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傍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语句。

    “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吗?”我自言自语的说。

    “寻龙者,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孙,以分支派,以明行止,龙随水行……”神秘男人又说一句。

    “嗯……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我默默的说。

    “干坤艮兑四宅同、东四卦爻不可逢、误将他象混一屋、人口伤亡祸必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东四宅”口诀。”

    “震巽坎离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还一气修成象、子孙兴旺定荣华。”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西四宅”口诀。”我点头的说。

    “一四同宫,准发科石之显。九七合辙,必遭回禄之灾。二丘交加,罹死亡并生疾病。三七叠至,被劫盗更见官灾。”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这是……”我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说不出。

    “怎么?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说。

    ““一四同宫”,主科名及荣升之喜,因四绿为文昌之神,职司禄位;而一白为官星之应,主宰文章。一四同宫,号青云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灾。因七赤为天火数,而九紫为后天火星,两者遇合,往往有火灾之危……”我苦思的说。

    “龙生,果然不错,这就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神秘男子说出。

    “对!正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我点头的说。

    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虽然我能补中考题,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算是败了一回。不过,他是有备而来,而我是随即应试,算起来也不算太差,反而身旁的刘美娟,听得满头雾水。

    “干为君兮首与马,卦属老阳体至刚,坎虽为耳又为豸,艮为手狗男之祥。”我也道出一句口诀,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

    “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

    这时候,眼前冲出一个人,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顿时把整个密室照亮,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接着,定眼一看,发现原来对方是个约五十岁的男人。

    “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口诀?快告诉我!”神秘男子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灯说。

    “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说。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大吃一惊,原来神秘男子,就是为我们开锁的锁匠,他的出现,确实令我和刘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锁匠?你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是谁?快说!”刘美娟指着锁匠说。

    没理由一个锁匠,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他到底是谁?

    神秘男子没说话,只是把眼镜脱下,拉下假发和胡须,原来是个秃头的男人。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额头不但长得高,而且圆满顶平方,金形色白声清响,木形粗发指如枪,尖头属火土带肥黄,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他怎会是个锁匠呢?

    我刚才真是大意,没瞧清楚锁匠的脸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但鼻内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且未言先笑,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摆明是个狡猾耍计的高手,他不当师爷,实属可惜。

    “舅舅?”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张家泉?”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拼命的点头,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

    我感到奇怪,张家泉是个堂堂的大老板,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况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很容易会误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

    看来张家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面对这种人实在太可怕,步步为营吧!

    “龙生,你还没说,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张家泉追着问说。

    “原来你就是张家泉,想不到你是个风水痴,告诉你,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反过来考你,没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说。

    我总算赢回一次,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不过,我笑的两声哈哈,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

    “哦!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接下的应该是,震卦但为龙与足,三卦皆名日少阳,阳刚终极资阴济,造化固知不易量。”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

    没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看来他的神术造诣,实在不简单,绝不可轻视。

    “果然有两下子,不错。”我扮成镇定的说。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个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打击。

    “对不起,刘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说。

    “为什么呢?我们不是讲好,处理好此事,我给你一笔钱吗?你为什么还要出卖我呢?”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说。

    “刘小姐,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但你给我的是港币,张先生给我的是美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张家泉说。

    “哈哈!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斗呢!哈哈!”张家泉仰天狂笑的说。

    “那当然的,我们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我还学习到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我会记下了。”我护着刘美娟,嘲讽张家泉一句。

    “龙生,错!你大错特错!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战方法,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当日我被姐夫赶出这间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说过要亲手把酒店夺回来,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至于策略的问题,没什么奸与不奸的,只有好与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张家泉大言不惭的说。

    “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不是奸邪是什么?”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你又错了!我被姐夫赶出酒店,师父真气大怒,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他布下的风水阵,所以要我毁掉它,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至于怎样毁掉,那是策略问题罢了,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也真够完美的,唯一失败是那个蠢蛋陈荣德,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家泉摇头的说。

    “什么?铁笔神判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懂得还不少,没错,这个风水阵,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和他师弟所布下的阵,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请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算什么奸邪呢?”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说。

    “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点头的说。

    “错!是得意弟子才对!”张家泉神气的说。

    “哼!如果得意的话,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那你怎么要用这样阴毒的鬼计,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还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尽量拖延时间的说。

    “龙生,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夺走我总裁的职位,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我还需要和他们讲情面?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还给我吗?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如愿以偿。对了,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张家泉自豪的说。

    张家泉说得一点也没错,要不是他设下这个风水局,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裁之职,这点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较为狠毒,还牵涉几条人命,这点我有所保留。

    “张家泉,算了,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如今风水阵已破,你成功使计毁掉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

    “当然不行!你认为这个风水阵真的破了?你仔细看看……”张家泉冷冷的说。

    “龙生,我舅舅还没说送什么殡?”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张家泉,刚才你说送什么殡?”我代替刘美娟问。

    张家泉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

    “龙生,你看看这个风水阵,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张家泉洋洋得意说。

    我仔细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钉,不但变得更加阴邪,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钉。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简直是想杀掉火龙,那刘家……

    “蝙蝠的钉……是十一寸?”我紧张的问。

    “你果然瞧出来……是十一寸,你猜得没错!”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说。

    我的天呀!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个人吓得快跌在地上。

    “龙生,你怎样了?”刘美娟扶着我说。

    “美娟,刚才我不是说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而不是一般的处女血,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我垂头丧气的说。

    “刘家血脉的血?那有什么关系?”刘美娟察觉不妥,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说,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毕竟她好胜心强,如今走到这个局面,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

    “龙生,刘家血脉,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说。

    “美娟……我不懂怎么说……更不敢说……哎!”我叹了口气后,忙把头甩开,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

    “龙生,我要你说,要不然我和你绝交!”刘美娟动火了。

    眼前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我非但会说出来,甚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欢,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

    “龙生,快说!”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说。

    “美娟,你之前说得对,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破此风水阵的话,大可在外面找个人回来,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可惜,你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现在你的血,终于沾在棺材钉上,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宫灵血,破掉此风水阵,同时你的宫灵血……也将此龙当场毙死……”我实在说不下去。

    “龙生,那将会怎样?你接着说呀!”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说什么。

    “龙生是说你的血,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种,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没想到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是这么的痛快,过瘾呀!”张家泉仰天狂笑。

    “龙生,真的吗……不可能的,风水怎会杀人的呢?”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说。

    “是的,刘家血脉……已经……断种了……”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是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他是来送哥哥的殡……”刘美娟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近崩溃。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女强人也不例外……

    “是我杀死……自己的哥哥……”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说。

    “美娟,别胡思乱想,现在最重是要镇定。”我安慰刘美娟说。

    “是你!”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我马上冲过去想拦住刘美娟,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却无动于衷。

    “不要!美……”我来不及喊,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并咬下一块肉,接着,还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天美的头,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

    “哎呀!”天美大喊一声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而张家泉看着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却没什么反应,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

    “张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声的说。

    “有什么关系,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会知道。”张家泉冷冷的说。

    “你……你简直是冷血。”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

    我骂完后,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命。

    刘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此刻,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终于也软了下来。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和地面出现的异景,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风水力量的事实。

    问题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我至今还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气,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产生一种叛逆心理,嘴巴说成不相信风水,任性做出“女人憎恨”的心理报复。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

    不过,刘美娟面对这件事,也表现出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比对风水的术语,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真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女总裁。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刘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也教我吃了一惊!从她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很怕她舅舅,然而,她还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可想而知,她根本无法面对自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她不能原谅自己,刚才的攻击,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娟,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说,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知道吗?现在你极需保持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你要记着,你还有一个老爸要照顾,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为她抹干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双眼只是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说的话,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虽然她没受伤,但心里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

    “龙生,我们现在怎么办?”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说。

    “美娟,现在我们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谈,你还有一个父亲要照顾。还有别弄出人命,要不然我们逃得了这密室,也逃脱不了监狱的大门,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说。

    “嗯……我懂,刚才我真鲁莽,龙生,对不起,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说。

    “嗯……你没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别再冲动……”我边走边回头看刘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发现她手臂上没了一块肉,总算没闹出人命,算是松了口气,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心里偷偷怨了“该死”两个字。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便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我故意扯开话题说。

    “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银弹攻势,让对方屈服;要不然就以神术取胜,我要害你的话,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相信张家泉说的话,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技俩,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我尽量拖延时间。

    “龙生,告诉你也无妨,这个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里来。而美娟以一百万找你做事,但她又没交待要你做什么事,我还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于是想法子收买你。”张家泉点了雪茄说。

    “我想起来了,当日我新店开张,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对吗?”我敷衍的说。

    “对!可是你也够嚣张的,竟然不卖我的帐,无意中,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怀疑,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你们两个到底商谈何事?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后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怕你会帮美娟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最气的是找你签约,你这家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原本我想打消签约,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机会保释出来,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险着,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底,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好让把你们引到这里。”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们上当,张家泉果真不简单。

    “你的计划已经成功,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敢直截了当的说,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如果他想伤害我们,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门给锁上,那我们便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所以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们,或者说,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这个风水阵虽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毕竟她是个处女,我要她破处,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这间密室,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说。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这个风水阵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龙脉之地,怎能无真龙看守呢?”张家泉说。

    “可是真龙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凭我一身的本领,难道这五只蝙蝠便没用了吗?我要将此残阵,变成“红蝠满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但我绝不能让刘家剩下一滴宫灵血,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我不能百密一疏!”张家泉发出阴险的笑容。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

    “张家泉,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吗?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哈哈!”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说。

    这回可惨了,没想到这个畜生张家泉,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过,这也难怪,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

    第十卷第五章强奸刘美娟

    经过一番折腾,刘美娟终于堕入张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给他算中,幸好我没什么损失,但他透露曾有个女人向他献计,教他利用合约绑我十年的自由,这件事令我耿耿于怀,始终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会是谁?

    当初我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张家泉更厉害,他不停在背后算计我,而我竟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刘美娟至今,仍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张家泉为了坐稳总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风水阵,改成“红蝠满堂”之局,我相信他有这份功力,毕竟他是铁笔派的后人。

    固执的刘美娟,始终不听我的劝阻,坚持要相信天美,结果以自己的血,断了刘家的血脉。而张家泉要另建“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但他担心刘美娟的处女血,会让刘家有翻身的机会,所以要先破掉她的处女身,以断绝后故之忧。

    刘美娟可真是祸不单行。

    也许这是上天给刘美娟的惩罚──不信风水的刘美娟,最终被风水害死。利用风水骗人的天美,结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块,相信这个教训,天美永世难忘。

    张家泉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该怎么营救呢?我绝不可能让刘美娟再受伤害,毕竟她已经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击的话,我恐怕她真的撑不下去会自寻短见。

    张家泉逐步走向刘美娟的身旁,我当然也快步走在张家泉前面,想保护她。

    “龙生……”刘义娟向我发出求救声。

    “美娟,忍着点,别怕……”我握着刘美娟的手说。

    “张家泉,你若侵犯刘美娟,那可算是乱伦的强奸罪。”我尝试恐吓张家泉,希望他改变主意。

    “龙生,你以为我奸了美娟后,你们还有机会出去吗?”张家泉笑着说。

    张家泉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我开始后悔帮刘美娟,本来就不关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天美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听,要是当时我即刻抽身离去的话,便能逃过此劫。现在可好了,钱没赚到,却被搅进这趟浑水里,说不定还会把性命给丢了。

    这回该怎么好呢?我可没试过生命受威胁,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张家泉毫无忌惮的伸出手,企图想把刘美娟搂入怀里,我见状即刻出手拦住,并用力把张家泉的手甩开。

    刘美娟吓得躲到我身后,紧紧捉着我的手,我感受到刘美娟的惊慌和恐惧,因为她颤抖的身体,已告知我一切。

    是杀出去,还是和张家泉谈条件?若要打架,我有胜算,毕竟我曾待过监狱,况且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我不可能打不赢他。

    “龙生,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柔道黑带的哦……”张家泉笑着说。

    “我……不能让你欺负美娟……”我听了张家泉说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吓了一跳,但他从容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该怎办好呢?

    此刻,我怎样也要拼命一搏,打赢了逃出生天,打输了也没办法,起码尽了责任。

    张家泉再次冲过来想捉住刘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头部挥了出去,没想到五十岁的张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见,张家泉很镇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动整个身体,脚步仍是很稳的站在原位。他的动作已经明白告诉我,他确实懂得功夫,可不是吓唬我的。

    “我不会让你欺负美娟的。”我装镇定的说。

    “笑话!你能挡得了我!”张家泉这回不是冲向刘美娟,而是直冲我的面前,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已经从空中坠下。

    “龙生!”刘美娟冲到我身旁。

    “滚开!”张家泉走过来,一脚踢向刘美娟的侧身。

    “哎呀!”刘美娟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想上前看刘美娟,可是张家泉一手捉着我裤头,一手捉着我的后领,突然,他的膝盖向我龙根一顶,我还没来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这次我从他背部滑落地面。

    我侥幸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脸部即刻中招,脸部被打伤后,我才看见原来是张家泉的脚,结果这个翻滚,连续中了两招。

    “哎呀!啊!”狠毒的张家泉,他是看准地上骨头的位置,而用脚送我一程,幸好我命大,没撞中骨头的角,要不然肯定当场毙命。

    “嘻嘻!看你怎样英雄救美!”张家泉的脚踢得如雨般的密,我还来不及喊痛,第二脚已经踢了过来,我只好以双臂拼命护着脸部,最后,我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几脚,只知道我一拳也没打中他。

    “不!别打了!呜……”刘美娟大声的痛哭!

    “你心疼?哼!”张家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体不停的抽搐,恐怕再踢多两脚,必定昏死过去。

    “别打了!刘家事、刘家了!”刘美娟冲了过来护着我说。

    张家泉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果真停了下来,我也趁这个空档,喘了几口气,但喘气的当儿,气门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龙生,你怎么了……呜……流血了……”刘美娟哭泣的说。

    “美娟……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呜……”我也忍不住陪刘美娟一起哭。

    这回不哭不行,只能博同情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外甥女,刚才你说刘家事、刘家了,你认为该怎么办呢?”张家泉淫笑着说。

    “龙生,一切都是我固执,而害成大家这样,包括父亲、哥哥、刘家血脉、刘家产业、还有你……我是罪人,我只有承担后果……”刘美娟哭着站起来对我说。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刘美娟想做什么,我拼命的捉着她,不让她过去张家泉的身边。

    张家泉见状,又跑了过来踢我一脚,这次可能是刘美娟做出决定,而激发了我的战斗力,结果,我拼死一扑,脑海里想着泰拳的玩意,将膝盖撞向他的丹田之位,没料到这次竟给我撞中,逼得他要双手要护着春丸,迅速的闪开一边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你太冲动……”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刘美娟发出胜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太冲动?

    “他妈的!”张家泉狠狠的冲过来,连续向我的脸挥了几下重拳,接着一记左勾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口角流血,现在我明白刘美娟为何说我冲动了。

    “不!别打了!舅舅!”刘美娟哭着扑向张家泉身上求饶说。

    “这可是你说的!”张家泉的手托起刘美娟的脸蛋,发出猥亵的淫笑。

    “不……不……”我勉强的站起身。

    “龙生,你别过来……了……要不然我撞墙死给你看……”刘美娟含着眼泪说。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无助的望着刘美娟。

    “很好!你把这份东西签了。”张家泉从衣袋里抽出份文件说。

    “转让书?”刘美娟脸露惊讶之色。

    “对!就是要你签这份转让书,不过,你大可放心,钱我多得是,我最重要是夺回总裁之位,我担保你们刘家每年都有钱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风水阵的摆设,业务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张家泉神气的说。

    我听见张家泉说的那番话,他只不过是为了夺回总裁之位,而不是抢夺刘美娟的家产。而让我更放心是,听张家泉的语气,他似乎不会要刘美娟的命,但想到他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还不签!”张家泉大喝一声!

    刘美娟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名字给签了。

    “天美,你还没死的话,就过来签个字!”张家泉喊着对天美说。

    天美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签字。

    眼看张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没事离开就更好不过,唯一担心是他仍要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过此劫吧!天美签完字后,张家泉即刻把文件藏入衣袋里,接着色迷迷的,望着刘美娟的胸部。

    “美娟,没想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张家泉摸在刘美娟的脸蛋上。

    “美娟……”我替刘美娟难受,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感到自己很没有用。

    “龙生……”刘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无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够挺、够大的,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笑着问。

    刘美娟把脸转向另一边,可是这边望见我,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却又望着张家泉。看着她一脸无奈,紧闭牙根的样,便知道她心里是多难受呀!

    “美娟,你还没说你的奶,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的手移到刘美娟的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终于,再次的冲上前想打他一顿。

    “不!龙生……别过来……你别看……”刘美娟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双手张开阻拦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伤痛,感觉老婆被人强奸似的,这回真的哭了起来。

    “呜……你别看……呜……”刘美娟忍受张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后忍不住大声痛哭。

    “美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张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刘美娟的左乳说。

    “啊!痛!是真的!”刘美娟双手掩脸大声的说。

    张家泉似乎很满意,接着拉起刘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随即露出一对饱满的大乳,和红色蕾丝花边的镂空乳罩。

    此刻,我望着刘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丝红乳罩,可是我却无法兴奋,反而眼泪往心里滴,内心难受极了。

    “别那么大力,痛!”刘美娟哭着说。

    “哦!原来是痛!”张家泉脱下刘美娟的上衣后,接着把两只手指插入乳罩内,狠狠的用力搓着。

    “啊!不要,痛啊!”刘美娟发出痛楚的惨叫声!

    “你知道难受和痛,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酒店的时候,我的心更难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饶了我吧……呜……”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

    “张先生,你吩咐到了十点要提醒你一声,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天美小声的说。

    “哎呀!我差点忘记师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给脱了。”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完了!只要刘美娟的衣服脱下就完了,但我却无能为力,真是没用……

    “刘小姐,对不起!”天美说完动手替刘美娟脱衣。

    “不用!我自己来!”刘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随即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脱,你就帮我脱,他妈的,这里真是热得要命!”张家泉骂着说。

    “是的,张先生!”天美马上走到张家泉身旁,开始替他脱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烦!滚到一边去!”张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伤,而不耐烦的又破口大骂。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边去,等候张家泉的差遣。

    “你还不脱!”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刘美娟被张家泉大声一喝,当场吓了一跳!

    “龙生……你……别看……”刘美娟紧闭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开,慢慢把乳罩脱下,我想她弹实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张家泉弄伤的指印。

    “上天……别让美娟脱了……她再脱就……保不住……”我内心自言自语向上天祷告。

    刘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挡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只玉指则捉着牛仔裤的裤头,迟疑了一会,没有松开钮扣,或许她没有松开钮扣的勇气,开始焦急想求助,无奈的表情挂在沾满泪水的脸蛋上。

    “你还不脱!”张家泉大喝一声!

    “呜……龙生……求你别看……呜……”刘美娟最后抵抗不了厄运的降临,她紧咬双唇,松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炼,牛仔裤从她滑腻的粉腿滑落地面,随即露出红色蕾丝薄质的性感小内裤。

    刘美娟身上的牛仔裤滑落后,她唇上的鲜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刘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会直流血。

    “美娟,别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面的说。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了嘴巴,我从她乳球上下波动的情况来看,知道她以呼吸的方法,减低其压力,既然她懂得放松压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张家泉脱剩一条黄色的内裤,他可比刘美娟潇洒,面临乱伦的罪孽,却似乎没有丝毫的犯罪感和犹豫,轻易的便把内裤脱下。换上猥亵淫贱的笑容,握着下体那条丑陋的条状物,向半裸的刘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张家泉走前一步,身体不停颤抖的刘美娟,便往后退一步,结果,退到八卦的地台边,不幸被地台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张家泉狂笑的说。

    “不……”我眼看张家泉握着丑恶物,已准备压向身上仅有一条小内裤的刘美娟身上,软弱无助的刘美娟,双手护胸,紧闭双腿,也许她知道,只要双腿分开,贞操便难保了。

    我不能让刘美娟受折磨,我将满腔愤怒之火,催逼到拳头上,勉强撑起身体,冲向张家泉身边,并看准他的脸部,挥出平生最重的一击!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气,换来的却是满鼻鲜血,惨重的我倒地之时,胸部还中了一脚,这时候,我深知已被技术性击倒,只能将眼睛闭上,等待死神的降临。

    “舅舅!别打了!龙生他是无辜的!我给你!我马上把内裤脱了……呜……”刘美娟大声喊哭着。

    我偷偷张开眼睛望向刘美娟身上,满脸泪水的她,终于在张家泉面前,亲自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下,稀散毛发的山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这次不是为我了而出现,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无奈的暴露出来……

    原来女人的蜜桃,也有好运和厄运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处女就是处女……香的……”张家泉把鼻子凑上刘美娟的胯间嗅。

    “不……呜……”刘美娟发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么!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处吗?只是……”张家泉骂了一句后,望着下面那条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张家泉一手套动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刘美娟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头,更使劲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狂捏、狂捻的,痛得刘美娟发出求饶和哀叫声,可是张家泉毫不留情,继续用手指头,紧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

    “舅舅……痛……呜……”刘美娟不停的摆动身体,发出凄惨的求饶声。

    也许刘美娟的哀怨求饶声,激起张家泉的兴奋,老怪物似乎有了反应,逐渐慢慢的勃起,兴奋之余,他即刻分开刘美娟的大腿,将老怪物移到疏落毛发的山丘上,准备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面临这一刻,不禁抱头痛哭。

    “别吵!”张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刘美娟的脸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垂死挣扎,拼命摆动臀部,企图逃避外来者对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张家泉动气的连续掴了几巴掌,虽然我想上前帮助刘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妈的!”张家泉捉着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骂。

    我想张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刘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帮我用嘴巴亲,快!我赶时间!”张家泉把老怪物凑到刘美娟的脸上。

    “不!”刘美娟把脸转到另一边。

    “他妈的!女人不亲这个,那上天给你嘴巴干什么,哼!”张家泉再次狂掴刘美娟的脸,可是顽强的刘美娟,仍紧闭双唇,但她的嘴巴已布满鲜血,看来张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气死我了!天美!你来!”张家泉叫天美亲他的老怪物。

    天美当然不敢反抗,唯有张开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张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无勃起的迹象,气得他一脚便把天美踢开,可怜的天美,在这四人的密室里,连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话,她可真是全中,也许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张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献计,教张家泉用手指破刘美娟的处女膜,我刚刚还对她有些同情,她又伤害刘美娟,可真把我给气死了!

    “对呀!不行!不行!必需阳气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处女身,这样刘家对我才算无后顾之忧!”张家泉不停的发着牢骚。

    “张先生,留下她在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时间差不多了。”天美献计的说。

    张家泉望了手表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布授权一事,在我坐上总裁一职前,就必需先干掉她的处女身,这样我才放心,我不喜欢有节外生枝的事发生。”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先生,要不然找人来……”天美再次献计奉承张家泉说。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骂!

    “嗯……”张家泉点点头没说什么。

    从张家泉背后设计刘美娟事件上,可轻易看出他是处事干净俐落,且心思缜密之人。凡处事心思缜密之人,绝不喜爱冒险,但他的脾气却比较暴躁和凶狠。

    这时候,张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龙生,你还没死吧……算你走运……”张家泉走过来,一手捉着我的头发说。

    “你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我装起镇定的样子对张家泉说。

    “没死就好,来!”张家泉捉着我的衣服,将我拖到赤裸裸的刘美娟身旁。

    刘美娟看见我,马上用手遮掩双乳和疏落毛发的山丘。

    “张家泉,你又想怎么样?”我避免刘美娟尴尬,将身体移开并瞪着张家泉。

    “让你赚点甜头,让你给美娟破处,干她!”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什么?要我……”我受宠若惊,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

    “没错!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处,那我只好找人来帮忙,想必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的,找庄警长来怎么样?”张家泉笑着对我说。

    “不!你认识庄警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哈哈!你为何在监牢里会被人毒打,现在该明白了吧?”张家泉得意的说。

    听到庄警长的名,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伤的我,已没力气做出还击。

    “龙生……别动气……小心呀……”刘美娟轻轻拍拍了我的手说。

    “嗯……我会忍……”我小声的回答刘美娟说。

    第十卷第六章智求脱险计中计

    张家泉为了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亲自持枪上阵,幸好他的老枪半路熄火,气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这时候,却献计将刘美娟留待明天享用。处事精明的张家泉,不想留下节外生枝的麻烦,竟改变主意要我代枪上阵,破刘美娟的处女身。

    张家泉突然改变主意,使我惊讶中变成惊喜,总好过让他奸掉刘美娟。但我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为女人开苞,更没想过可以从张家泉的嘴边,将刘美娟给捞回来。

    “龙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来……”张家泉奸笑的说。

    “不!”我脱口而出阻挠张家泉,免得刘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挠则引起尴尬。

    “龙生,如果不想我找人来的话,那你就快点行事,我可赶时间。”张家泉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脸,似在暗示,识时务者……

    刘美娟看见张家泉走近来,吓得即刻躲到我身后,也许她怕赤裸裸的玉体,会引起张家泉的兴奋,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体,以阻挡张家泉的视线。

    “张家泉,你好卑鄙……”我装腔作势紧握拳头的说。

    “龙生……别冲动……你不是我舅舅的对手,别再打了……”刘美娟小声劝阻我说。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这……”我装成有些无奈的说。

    “那也没办法……”刘美娟赤裸裸的玉体,紧贴我背肌上,饱实的乳球,烫得我内心直发痒。

    全身痛楚的我,欲火却很旺盛,顽皮的龙根也迅速勃了起来,面对刘美娟尴尬的情形下,我无法掩饰下身的丑态,倒有些羞愧。龙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极大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状况,却很难控制,毕竟刘美娟在我心里,已占有一定的位置,对她有此感觉也属正常。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干!”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干了就怎样?你会放过我们吗?”我趁机找机会和张家泉约法三章,我始终怕他会将我和刘美娟,长期禁锢在密室里。

    “我当然会放过你们两个,但你要和我签下十年的死约。”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张家泉可不简单,竟在这个时候逼我签约,如今我已骑虎难下,若不答应当面拒绝他的话,恐怕会自讨苦吃,暂时还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觉得不能就这样妥协,像只缩头乌龟,刘美娟看见我如此软弱,印象分也会全没了。况且在张家泉面前过于软弱,难免他会得寸进尺,还是先和他试试谈条件,试探他心里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我的打算,或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我再签也不迟,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条。

    “好!张家泉,我和刘美娟没想到你会武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认命之余,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我一个条件,算是你我之间一种妥协,怎么样?”我试着大胆的提出说。

    刘美娟突然紧紧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胆引起她的惊讶,相信这也是我临死前捞回的一种报酬吧!

    “你凭什么和我斗下去,如果是请求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不过,我倒很有兴趣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说来听听吧……”张家泉疑惑的说。

    聪明的人,好奇心也会比较重,看来张家泉也不会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疑心也不会轻。我本来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有机会可以说话,大可当张家泉是看相之人,姑且以相师狡诈的手法,试试把这位看相之人吓着,其实试试也无妨,反正我和刘美娟已成他的阶下囚。

    “我信不过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顺便叫她帮我们找些衣服,要不然等会我们怎么出去?”我试探张家泉的反应,顺便试试他会不会放我们出去。

    “天美,出去吧!”张家泉即刻用手往门外挥了几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张先生。”天美回答张家泉后,向我瞪了一眼,不情愿的走出密室。

    “龙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张家泉穿上衣服说。

    看来张家泉似乎还很尊重我,也许妥协二字,让他改变对我的态度。其实这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后我为他办事不忠,或许他想顺便收买我的心也说不定。

    “张家泉,我龙生是陈老板带出来的,就算我过来你的公司,起码我也要给他一个交待,也算是给公众一个交待。毕竟我时常见报,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我要求你继续收购陈老板的公司,那我顺其自然成为你旗下公司的职员,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贪钱,但合约上给我的钱,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露出贪财的本色,张家泉绝不会相信我,因为跟他办事的人,全都是贪钱的,也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的话。

    “这……”张家泉似乎在考虑些什么。

    我猜想他是盘算花一笔钱,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值不值得的问题吧!毕竟酒店总裁之位,他已经弄到手,我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之余,更没有利用价值。但陈老板的公司能否赚钱,有没有一石二鸟之效,对他倒是一个有挑战性的问题,好胜的他,难免会有所疑虑。

    “张家泉,你不是说你很有钱,难道这点钱你舍不得花?”我故意挑衅张家泉说。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张家泉疑惑的问。

    原来张家泉刚才不是想陈老板公司的事,而是想为何我敢和他谈条件?莫非他怀疑自己有出错的地方,还是另有顾忌?他会不会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还是想起我身旁有邓爵士或邵爵士两位贵人呢?难道他心里本来便对我有顾忌,只不过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

    从张家泉一直想诱我签约方面去猜测,觉得他确有顾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给他收拾掉了,好比通过庄警长在监狱那般。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风,以相师一贯的作风,打蛇随棍上,就算骗不到对方,也要把对方吓个半死。

    “张家泉,我来之前已经通知身边所有的朋友,包括邓爵士、邵爵士、谢大状、还有一位报社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来这间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现,他们必定前来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补偿我医药费,当然你也可以趁夜运走我的尸体,但你便是杀人犯了哦!”我扮起镇定且尝试大胆的说。

    “龙生,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是吓唬我的吧?”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没错!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强奸罪,幸好你的性无能,让你逃过强奸的罪行,可是企图强奸,恐怕已经够你受了吧!对吗?”我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你怎会那么厉害?要是你有这个本事,还会堕入我的圈套?况且见了我之后,除了惊慌之外,不见你有什么镇定之颜,现在还想来唬我,哈哈!我张家泉岂是吓大的!”张家泉狂笑的说。

    聪明的老狐狸张家泉,虽然狂笑大言不惭,但从他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惊慌之色。他可能忘记我是名相师,见过不少看相之人,他们的眼神又怎能骗到我呢?不过,他的掩饰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边有邓和邵爵士两位贵人,我可真给他吓着,但接下来我该用什么方法下重药,把这只老狐狸吓倒呢?

    对了!张家泉找天美陷害刘美娟,他会不会担心自己也给天美出卖呢?照理他收买天美的时候,他应该也会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我只有兵行险着,要不然真不懂怎样反驳他。

    “哈哈!什么没理由,你能收买天美,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天美吗?刚才美娟咬了天美一块肉,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和报复?还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难道真是让你明天享用吗?这些都是我和她谈好用来算计你的,你乱伦的罪行,明天将会公诸于众了,刚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么呢?”我笑着说。

    我这招将计就计用在张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刘美娟,脸上已经充满杀气,我真怕她会忍不住气,而露出马脚。

    “天美……”张家泉手握拳头的说。

    “张家泉,我设的计,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卖的滋味,这也是我和美娟说好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还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强奸乱伦的罪行,但企图强奸这项,相信也够你受的了。”我马上接着说下去,免得刘美娟误了大事,这个暗示她该听得懂吧!

    张家泉的脸,换上愁怅的样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没那么难看,而刘美娟原本充满怒气的脸,听我说完另一句后,脸色也转为温和之色,她还重重的扭了我一下。

    “没理由,你刚才明明受重创,甚至以命相搏,那时候你怎么不揭开底牌?而我侵犯美娟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也不揭开底牌?”张家泉反驳的说。

    张家泉的脑筋转得够快,如果我能解释出理由,那我出奇之术便算高了,可是这理由很难想出来……

    “张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体送你进监狱,强奸罪起码判二十年以上,而且还是宗乱伦罪,你认为她的牺牲值得吗?还有,你企图强奸的动作还没做,我会轻易揭开底牌吗?难道告你用风水伤人?”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可能!绝不可能,美娟怎会用她的贞操向我报复呢?”张家泉自言自语的说。

    “对!我不会让你成功的强奸美娟,原本的计划是等你那条东西,摆进一点点,我便马上把你打成残废,然后美娟自己弄破处女膜,诬告你强奸她。结果,我们棋差一着,没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让你抬起头,要不然美娟的损失可惨重了。”我马上接着说。

    现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制胜,赢老狐狸一个回合。

    “那你的目的,只想我收购姓陈的公司?”张家泉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我要你收购陈老板的公司,表面上我给你绑死十年的自由,但你私底下要签解除合约给我。还要放下刚才那份授权书,从此以后不能再伤害美娟,不再抢她总裁之位,并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来。”我大胆的说。

    “不!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刘美娟大声的吵着说。

    原本我和张家泉讨价还价,是想保住生命离开这里,可是谈了几个回合,却给我占了上风,其实能否唬到他还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这间密室,那我就谢天谢地了。可是刘美娟这时候加上一句话,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为我们把张家泉给制服,真是给她气死。

    “美娟,我想过你是酒店的总裁,如果传了出去,对你未来的声誉,始终不是很好,毕竟这间酒店享誉全球,绝不能给你刘家,添上家门不幸的丑事。”我转过头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说。

    刘美娟很不甘愿的在我身上,怒气的打了一拳,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张家泉望了我和刘美娟一眼说。

    “数目不大的话,我怎会布这么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错你用的棺材钉是十一寸,结果不慎断了刘家的血脉,现在我只不过要你花一笔钱,这对你来说,可是最轻的处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搬上法庭,我们三个都是输家,我龙生什么都没有,最多损失一点面子,但你的财产和声望……”我继续唬着张家泉。

    刘美娟听到我说算错,导致害得刘家断血脉,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来。

    “现在你们凭什么威胁我?”张家泉神色凝重的问。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这些话不能让她听见?”我笑着说。

    张家泉垂下头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来走去,并看着表……

    “好!我不想再花时间,你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证据,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你,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可以收购老陈的公司,但这也是我的底线,至于,这份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绝对不能给你,休想要我前功尽弃,我宁可一拍三散!”张家泉怒气的说。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说。

    “对,我不管你是唬我,还是手上真有实据,我当是一种交易和你谈判,如果达成协议,我花点钱不是问题,当作是给你的酬劳;如果达不成协议,那什么也不用说,最多要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垫尸底。”张家泉坚持的说。

    “什么协议?”我好奇的问。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有两件事你也要答应我。第一,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不会交给你,若当不了总裁,我还有什么意思。第二,美娟的处女身,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让刘家存有宫灵血,免得日后你用来对付我。”张家泉严肃的说。

    张家泉不愧是个商场的老狐狸,面临这么大的抉择,竟可以处之泰然,而且把威胁的谈判,变成是交易的谈判,这点我实在佩服他。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重视总裁之位,我想绝不会单单为了面子和报复吧?

    “如果我不答应,而一定要你交出刚才那份授权书呢?”我试探张家泉。

    “龙生,如果我不能坐上总裁的位,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妥协我的条件,我便不怕你们有什么证据,我直接把你们杀掉,然后到机场去,以我的财力想在外国逍遥自在的生活,肯定没有问题。况且我这个年纪,顶多活个二十年,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你们两个垫尸底,记着是你们先死!”张家泉逼近我身旁说。

    “等等!我个人是没问题,因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但我要和刘家的人谈谈,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退后两步说。

    “好!快点!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说完便走开。

    我护着赤裸裸的刘美娟,走到另一个角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个动作我必需故意做给张家泉看,所谓做戏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骗得了这个老狐狸。

    “美娟,刚才张家泉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抹掉刘美娟脸上的眼泪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联手了吧?”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啦!刚才我的话全是用来吓唬你舅舅的,我怕会命丧于此,所以大胆的反客为主,跟他赌上一赌用命搏的呀!”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好大胆。”刘美娟摇头的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开出的条件,你认为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我们还有和他谈条件的余地?”刘美娟好奇的说。

    “当然没有谈条件的余地。我是想问你,关于他要我破你的处,你认为怎样?我必需尊重你,所以问你意见,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准机会便逃出去,刚才我已经骗走天美,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分身捉着我俩,我会拼死缠住他,你只要发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吗?”

    “不!我不能让你为刘家白白的牺牲,事情到这个地步,怪只怪我当日没听你的劝告,固执和自信,终于害死自己,我最担心是我父亲和哥哥……呜……”刘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你们怎么样了?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美娟,你考虑得怎么样?该做出决定了……”我凝望刘美娟艳丽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说。

    “龙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乱……”刘美娟支支吾吾的说。

    “那好!你看准机会逃……”我转身的说。

    “不!我决定……不逃……”刘美娟即刻捉着我说。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会受伤害的……”我感到有些尴尬。

    “龙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刘美娟突然搂得我紧紧的。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吵着说。

    “龙生……我决定了……等会别弄痛我……”刘美娟脸红娇憨的说完后,忙躲避我的目光,处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样。

    “那……我们……过去……吧……”我搂着刘美娟一起走过去说。

    其实我是猜到刘美娟会做出什么决定,她没了总裁之职,可是她要照顾父亲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个人又怎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场舍己救人的戏,以博取她的欢心。

    “你们商量得怎样了?”张家泉迫不及待的问。

    “张家泉,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我怎么信得过你会收购陈老板的公司?”我想了一会说。

    “我张家泉说过的话,一定会照办,我签下一张承诺的字条给你,但你手里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张家泉说完,马上从衣袋里取出张白纸,开始埋头的写。

    “好吧!只要到时候,你把陈老板的公司收购后,私下给我解约书,那我也会当场签一份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东西也可以翻录的吧!怎么样?”我装成很有把握的说。

    “好吧!”张家泉写了一半,突然停下笔,接着,听我说完后再续写。

    “记着,我这份解约书,绝不能公开,明白吗?”我再次提醒张家泉。

    张家泉可真是只老狐狸,竟向我讨回证据,可是,我没什么证据可给他,唯有签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他。而他答应给我的条件,我也好什么好怀疑的,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刘美娟能逃过此劫,已属万幸了。

    “拿去吧!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吗?”张家泉取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说。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气的对张家泉说。

    刘美娟也许知道大局已定,脸上随即露出喜忧参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么了?”我摸着刘美娟的秀发说。

    “龙生,我们算逃过大难,但现在要……我有些怕……”刘美娟俯在我耳边说。

    “别怕……只要弄进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来……”我安慰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脸上泛起红霞,处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现在脸上。

    “那我脱裤了……好吗?”我小声的在刘美娟耳边说。

    “嗯……”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

    “龙生,为什么叹气?”刘美娟转过脸问我。

    “美娟,对不起,我不能好好保护你,竟要你在这种环境下失身,我向你道歉,对不起,龙生没用……”我以退为进博取刘美娟的同情心,同时也要她内疚,并记下不听我劝阻的教训。

    “龙生……错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刘美娟顾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脸。

    这一招果然打动女强人刘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调的房间里破她的处,那就更美妙了,只可惜……

    怪!怎么龙根好像没反应,这时候竟会不挺起敬礼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刘美娟即刻慰问说。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裤子的扣……”我装起无奈的样子。

    “那……那……我……帮……你……”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难为你了……谢谢……”我不停望着刘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激发内心的冲动,使计要她帮我脱裤,也是为了同样的原因。

    “你忘记那晚在你家里……”美娟脸红羞憨的说到一半便没往下说,接着伸出雪白的玉指,开始为我解开裤扣,然而解扣的动作中,她的玉指无法避免碰到我的龙根,每当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惨了!怎么龙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无反应?我不会像张家泉一样,英雄无用武之地吧?

    刘美娟用力的为我解开扣子和拉炼,当裤子从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马上躲避,没有望着我的龙根,至于她有没有窥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只焦急自己那条顽皮的分身,为何它不肯抬起头呢?

    我身上的长裤终于被刘美娟脱下,白色的内裤不见有小帐蓬撑起,只有两粒春丸垂下的形状,而龙根缩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时候还要小,这种情况实在罕见,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心想不会是给张家泉打成阳萎或性无能吧?

    哎呀!会不会是我在谢芳琪面前说错话,导致真的性无能?还是奇人不能说谎话呢?这下该怎么好呢?

    刘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龙根几眼,接着,脸上羞红的娇色消失,换上一层疑惑的神态,可能她也察觉我身上的异样吧……

    “龙生,你怎么了?”张家泉突然跑上前说。

    刘美娟马上用手掩护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么了?”我即刻站起身挡在张家泉面前说。

    “怎么你……”张家泉指了指我下体说。

    “张老板,我们是有情调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兽般,面对美娟可怜兮兮的样子,难道还能够马上兽性大发吗?”我以辱骂的方式掩饰我的不举。

    “快点!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来!哼!”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家泉说完走到另一边去。

    “讨厌!”我将手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却是急得发慌。

    “龙生,怎样了?”刘美娟发觉我有些不妥,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不是我令你……紧张,还是你不忍心……下手?”刘美娟羞憨的说。

    “不……”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我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美娟……我下面……好像……不行……”我小小声在刘美娟耳旁说。

    “为什么?”刘美娟不禁也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小声的说。

    “刚才我舅舅他……现在你……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吧……”刘美娟面露惊慌之色。

    刘美娟这一说,倒是说出点味道……

    第十卷第七章不举的原因

    当我和张家泉谈好条件后,正想和刘美娟破处的当儿,却发现我的龙根竟抬不起头。而美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一点,刚才张家泉想和她破处的时候,和我一样不举,直到我亲自上阵的时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同意刘美娟刚才所说的,问题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龙生,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刘美娟既紧张又脸红的追问。

    “美娟,我想不是吧!记得当晚见到你的玉体,我便自然性的冲动,刚才也是一样冲动起来,应该不关你和我的事,但问题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我一边想,一边望着刘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两粒嫩小的粉红色奶头,娇艳迷人。饱挺弹实的乳球,像雨后的春笋般,高高的跷起,摆出骄人的气势。面对如此娇美的美乳,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刘美娟的双臂,突然遮掩我的视线,原来她发现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臂遮挡,我失望之际,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双臂张开了。

    是挑逗,还是怜惜我抬不起头的小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刘美娟大方的给我看,我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眼望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洁白无瑕的粉美玉腿、纤细幼美的身段,确实教我心动,而且体内也涌起一股熊熊欲火,只可惜龙根仍是不肯抬头。

    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深怕给张家泉打成了性无能,要不然,体内的欲火,怎会燃烧不起几寸的小东西呢?

    “龙生……如果……摸对你有帮……助的话……你……摸吧……”刘美娟羞怯的说。

    “真的……”刘美娟诱惑的声音,使我喜笑颜开的。

    “现在也不是含蓄的时候,我只想……早点离去……”刘美娟垂下头脸红说。

    我伸出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刘美娟的胸前。

    面对如此娇嫩的处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鲁,怕会弄痛或惊吓它。我慢慢将手指沿着乳球的边,轻轻把它托起,娇嫩的粉红色乳头,惊讶中发现了我,即刻迅速充血的竖起,似乎迎战我这位不速之客……

    刘美娟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玉女之裳,也只有雪白无瑕的处女嫩肤,在十二万分的紧张情绪下,玉体才会涌现这件红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发出赞美的声音。

    刘美娟听了脸烫发红的,将身上那件红霞衣裳,变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轻轻往刘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结果按出她一句呻吟声,这句呻吟声来得很突然,我也发现这个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这句呻吟声喊出后,她的双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许还有第二句,只不过她以紧闭的双唇,或颤抖的动作给代替了。

    处女的乳球,弹性肯定是结实的,没有一点下垂,更不会松软,摸上去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手摸在刘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闭上眼睛往后移,当我的手松开,她又把身体往前顶,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动态,也只有处女才能扮得唯妙唯肖。

    “嗯……”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发出吟声。

    “龙生!你们到么怎样了?”张家泉不耐烦的吵着。

    张家泉一句喊声,将我和刘美娟喊回现实中。从她失望的表情中发现,这个现实她是不愿看见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眼前的现实,也是我极不愿看见的。

    “你行了吗?”刘美娟偷偷往我胯间窥了一眼说。

    我不敢回答刘美娟,只做出失望的眼神,并对她摇摇头,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严全没了,不敢望着刘美娟。羞怯的刘美娟,紧张的捉着我的手,似有话想对我说,但又说不出的样,使我变得更为焦急。

    “你有话要说吗?”我温柔的对刘美娟说。

    “你再不行的话,我怕……舅舅会找人来……”刘美娟颤抖着身体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被你舅舅打伤了……”我掩饰自己的无能说。

    “啊?那怎么办?”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垂头丧气的说。

    “那平时你是怎么……哎……羞……”刘美娟说到一半停下不说。

    “要不你摸摸看……也许会摸出奇迹……”我小声的说。

    “我……不敢……”刘美娟羞怯的应了一声。

    “试试看……”我说完牵起刘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裤上。

    刘美娟不敢望着我,玉掌几次想缩回去,结果还是摆在我的内裤上,我感觉她偶尔悄悄用力的揉搓几下,但我的龙根仍毫无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裤给脱了,你介意吗?”我尝试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龙根。

    “随便你……我不知道……”刘美娟即刻把头转移到另一边去。

    刘美娟说完,我即刻将她的玉手,摆进我内裤里,让她冰滑的玉掌,实实在在摸到龙根上,接着我拉下身上仅有的内裤。此刻,我和她一样,两人都是赤裸裸的相对,我不敢想像,等会她发现我下面是一片光秃秃的,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刘美娟摸了两下,突然望了过来,也许她摸不到毛发,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其实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经在狂欢夜见过我光秃秃的龙根,没什么好意外的。

    “还是没反应……”我惭愧的说。

    “那你和静宜……怎么又……”刘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劲。

    这个问题可教我难以回答,我怕答错会引起刘美娟的不满,还是别把静宜扯进话题为妙。

    “那次是因为碧莲挑逗了我,她用嘴巴亲了我那里……所以就……”我不知道这样回答对不对,起码把静宜扯开话题。

    “用……嘴……巴……”刘美娟愣住的说。

    “嗯……亲……”我用嘴巴向刘美娟做了个小动作。

    刘美娟吓得忙把头低下,我也乐得避开这个话题。突然,她的头往我下体一移,并将她两片珠唇,亲在我的龙根上,但只像蚊子叮那般,亲了一下后,便马上把头缩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刘美娟喊了一声痛,即刻甩开我摸在她乳头上的手。

    “对不起,刚才你的动作使我受宠若惊,我一时太高兴,得意忘形中把你弄痛了……”我忙解释说。

    刘美娟刚才亲我龙根的动作,实在令我太感动了。记得张家泉逼她亲的时候,无论怎样,她都不肯就范。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肯亲我,也因为太感动,我的手不知不觉中竟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刘美娟即刻用手轻抚自己的乳头。

    我偷偷向刘美娟的乳头上望了一眼,发现我的指印比乳晕还要大,难怪她会喊得那么大声。

    “是插进去破了吗?”张家泉兴奋的冲上前说。

    “不是啦!你坐回去,别吓坏美娟!”我喝住张家泉止步,以博取刘美娟对我的好感。

    “他妈的,不是破处,就别喊痛喊得那么大声,快点!”张家泉望了我的下体几眼,接着埋怨了几句后,便走回去。

    看见张家泉如此紧张我的龙根,我也觉得好笑,一个那么有钱的巨富,竟然为我的龙根不抬头而烦恼,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也实在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龙根可能是这个原因,而坚决不抬头,表示抗议。况且还要它在这种鬼地方干,心想如果换成优美的环境下干,它肯定早已高高兴兴的举起了。

    对了!会不会是环境因素导致不举呢?

    我细想了一会,问题绝不会出现在刘美娟身上。记得狂欢的夜晚,还有刚才她赤裸裸的时候,我的龙根也曾经举起,张家泉也和我一样,曾经举了起来。为什么真正想做的时候,我和张家泉的龙根,便会即刻熄火呢?

    同一个问题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莫非问题出现在环境里?如果问题真的是出现在环境里,那是哪方面?是太热、太暗、太肮脏、还是太多骨头的关系?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可没怪你……”刘美娟嘟起小嘴说。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了……”我捉起刘美娟的手,放在我的龙根上。

    “那……是什么……原因?不会是我的关系吧……”刘美娟好奇且紧张的把手缩回问。

    “不是,应该是风水的方向问题……”我望着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笔说。

    “什么?这也和风水有关?”刘美娟大声说到一半,即刻用手掩着嘴说。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笔的龙像说。

    “我信……我什么都信了,更信你说的话……”刘美娟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身上说。

    刘美娟的固执和任性已经出了大错,现在我说什么她都置信不疑,也许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吧……

    “美娟,这个秘密不能让张家泉发现,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利,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秀发说。

    “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对风水还是很好奇……”刘美娟小声的说。

    “美娟,这间风水室,原是凝聚至刚至烈的火龙真气之地,张家泉为了破此火龙真气之局,利用五只至阴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钉,不分日夜的对着龙眼,令火龙视线受到威胁而感不安,终日为了防范五处的攻击,无法安睡,更无法得到安宁,性情变为火爆且急躁,导致刘家的人投资频频出错,且意外事件发生……”

    “接着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最后当然是刘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属阴,无意中算是温和了真龙的火气,而避了大难。之后,张家泉只好安排奸贼之人引你上当,暗中将十一寸属水的棺材钉涂上赤炼血,再用你的宫灵血,狠狠的把火龙给杀死,这样刘家血脉便断,以泄他心头之恨。”我小声的说。

    “这些你已经讲过,但和你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刘美娟紧张的问。

    “我说过你的宫灵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当你在棺材钉上涂上宫灵血,那棺材钉的赤炼血加上宫灵血,变成一支至阴至寒的寒冰钉,足以将火龙当场击毙,因为火龙长期为了防范而无法养息,根本承受不了这一击,风水室唯一仅有的阳刚之气也告宣泄,此刻,这八卦地台属纯聚阴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说下去嘛……”刘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说。

    “美娟,你摸一下我这里……是不是冰冷的?”我对赤裸裸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脸上虽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驱使下,也将手摸到我抬不起头的龙根上,接着忙向我点头。

    “这就是说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阴之地,阳刚之气根本无法燃起,加上火龙刚死,此消彼长下,阴气更是气势逼人。我面对刚死的火龙,躺在至阴至寒之地,体内的刚阳之气,根本无法点燃起来,怎会抬得起头呢?别说张家泉和我一样,有些人搬入阴寒住宅,床头不幸处于聚寒之位,那闺房之乐就难了……”我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认性无能,就算张家泉找人来,你也不必怕,他们不会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试探似的问。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吗?”B美娟脸色一沉的说。

    “我当然不忍心,更不希望会发生,那你的处女身可不保……可惜……”我叹气的说。

    “什么可惜的?”刘美娟紧张的问。

    “八卦台的奥妙,恐防张家泉会想到,如果我不尽快行事,到时候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我说过想尽快离去的原因,正担心你刚才所说的……你说什么可惜?”刘美娟说。

    “我说的可惜,是没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会这样委屈,而且还要在这种鬼地方破身,我心里实在难受,对不起……”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生,这也许是命,唯一幸运的是,不用丧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还痛苦,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突然问道。

    “美娟,老实说,你心里的付出,是自愿性给我,还是被逼性给我呢?”我好奇的问。

    “还用问的吗?叫我怎么答……算了……是前者吧……”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说。

    “谢谢……”我忍不住在刘美娟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美娟羞怯的推开我说。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八卦地台,恐防张家泉有所领略,我们必需热情如火的,慢慢将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只要离开八卦地台,我们两人才能合体为一,明白我说的吗?”我小声的俯在刘美娟的耳边说。

    “嗯……明白……你要看着我……我的心很慌……”刘美娟脸红的说。

    “我会的,那我们开始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毫不忌惮的在你身上摸了,可以吗?”我故意说些挑逗的字语,目的想看看处女那份羞涩的表情。

    “嗯……随你便……”刘美娟小声的说。

    “我意思是说会用手摸你下面,老实说,我怕你会秋后算帐。”我戏弄刘美娟说。

    “怎么会和你秋后算帐……只要你别弄痛我……小心护着我就行了……吻我……”刘美娟闭上眼睛的把两片珠唇迎上。

    我兴奋的把刘美娟搂入怀内,接着将嘴唇迎上她那片湿唇,开始疯狂吮吸她的香涎,舌头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区,身体开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使我们浑身不舒服,偶尔也破坏我和刘美娟投入的情绪……

    刘美娟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她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紧紧贴在我身上搓摩,而我下面那条不抬头的龙物,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湿,也因为两人下体紧贴的关系,让我发觉下体光秃秃的好处,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给我带来骚痒的感觉。

    “嗯……”刘美娟偶尔发出呻吟声。

    “你下面很湿……”我开始在刘美娟的耳边,进行语言的挑逗。

    “噢……别……说……”刘美娟随便应了一声,即刻使劲的拥抱我,当然我也使劲的搂抱她,这种感觉很怪,我不曾试过在软不起劲的火龙下,如此激烈的搂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搂抱,慢慢把软绵绵的刘美娟给牵起,无形中两人变成站立式,为了不让张家泉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将舌头朝刘美娟的身体住下舔,越过了粉滑的嫩颈,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沟,香汗的淋漓,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这股体香味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

    我的手从刘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沟,舌头留连在双峰隙缝之间,久久不肯离去,无疑它被那股处女香所迷惑,误堕销魂的迷烟阵。

    “噢……”刘美娟再次发出磁性的舒畅声。

    我脑海中不停想着刘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发舌头的冲动,而住下滑,可惜,它已迷恋胸前那对蟠桃,忙得左右难以兼顾,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边的小豆,接着舔向右边,左边的小豆又竖起表示抗议。

    “嗯……”刘美娟媚眼如丝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记身处何方。

    我轻轻揉搓刘美娟饱挺的乳房,当我搓一下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向我挺了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经已充血的竖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为她小乳头骚痒。她的身体逐渐往我这边推,我就被逼着往后退,突然,她把我的头往下压,推至那条纤细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脐洞,使我联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刘美娟开始忘我的发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欢夜的当晚,她被巧莲挑逗,她的动作是狂野的,如今从她下体流出的琼浆判断,她该是性欲甚强的女人。记得有位专家说过,女强人在床上有两个极端──性冷感或是性痴狂,我想她该属于后者。

    我的舌头不知不觉中,从小腰舔至大腿上,湿滑芳香的处女蜜洞,正在我面前传来似浓香的花蜜味,贪婪的舌头如同蚂蚁见着蜜糖,迅速闻甜而至,既不考虑更不迟疑,即刻伸尽所能,从那条缝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两片红嫩的花瓣,根本无法抵御舌头的粗猛,轻易宣告蜜门失守。

    “噢!”刘美娟惊觉中用力推开我的头。

    我从底下往上望,看见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发笑,也许她有话不敢说出口,我继续舔那处女洞流出的清醇浆,毕竟这道门不曾打开,里面的琼浆是一级的清而醇,我只怕自己会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刘美娟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能退,后面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声的向刘美娟暗示。

    刘美娟无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头的下怀,舌头它毫不犹疑的舔入蜜缝处,且一边舔一边展开强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浆给吸光。可怜的刘美娟进退两难,唯有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强忍蜜洞被舌挑的难受,最后几下的颤抖,汹涌流出一股微烫美妙的琼精,我心想她该是泄了第一次。

    “噢……”刘美娟紧张抓着我的肩部,颤抖的蜜桃紧贴我的脸,滑滑腻腻的琼精,毫不留情的全涂在我脸上,我看不清楚刘美娟的样子,因为眼前所见的是一滩滑腻腻的香精……

    处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贵,我即刻用舌头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干净。

    “你……”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双手掩着脸,朝另一处跑去。

    我冲动的追上前,刘美娟的弹实美臀,一弹一跳的在我面前摇摆,看得我异常的兴奋,当我把她搂抱入怀的一刻,雪滑的肌肤,令我疯癫的狂吻,这刻是充满无限的温馨,尤其面对情动的美人,她的眼睛总是射出如春雨诱惑的媚光。

    “噢!”刘美娟突然惊叫了一声!

    第十卷第八章成功破处

    “啊!”刘美娟发出一句惊叫声,当场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紧张慰问惊慌的刘美娟说。

    “你……顶……到……人……了……”刘美娟既喜又惊的叫了出口,随即忙把脸红的头垂下。

    我即刻往下面一看,心中大喜!

    原来我沉睡中的龙根苏醒了,足足七寸多长,昂首前方,并向刘美娟吐出惊人的气焰,吓得她十指掩面,不敢张望,以逃避尴尬的焦点,显露处女该有的羞怯反应,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见到的。

    “多诱人的艳惑动作呀!”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我不知道刘美娟这刹那的表情,是否叫做闭月羞花?总之,我已被她娇艳迷人的羞怯神态,引到全身如万虫爬行般的难受,体内的欲火,汹涌聚在肉冠上,充血的状态产生微微颤抖,正对着那条未曾开辟的蜜道,蠢蠢欲动……

    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笔,龙根便迅速挺起,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现问题,而导致刚才的不举,实属虚惊一场。续而我望向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张家泉,心中不禁沾沾自喜──风水术上我又赢他一个回合。然而,他败这个回合,也是我们重要的转捩点,要不然整件事,将会惨不忍睹。

    我让刘美娟躺下,她的眼神告诉我,十分害怕,而我的眼神也告诉她不用怕,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第一次竟在这种鬼地方献给我。我真后悔,后悔那晚为何不先把她处女身夺下,要不然便可避过今晚的惨淡局面。

    这就是命运,风水的一切,跟大自然一样,随缘而生、随缘而逝、因缘随来、果报而至,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刘家之前造的孽、火龙的命运、刘美娟前世欠我和张家泉的债,总之,种种的因果,今晚随缘而生,相信过了今晚,所有的债,也会随缘而逝……

    既然随缘而生,我必随力而至,我将刘美娟两条玉腿分开,掰开蜜桃两片花瓣,将大肉冠移至洞前,眼看兴奋的一刻,即将到来,我开始紧张、喘息……

    “龙生……我怕……”女强人的刘美娟,也显出软弱的一面。

    “不怕……我只能说对不起,不能好好保护你……要你在这种肮脏的地方,献出第一次,我十分惭愧……”我再次侧敲刘美娟脆弱的心房。

    “龙生……别这样说……是我咎由自取……来吧……”刘美娟咬牙闭唇的合上双眼。

    望着刘美娟的处女蜜洞,我内心异常的兴奋,我慢慢将大肉冠逼进狭窄的小洞,紧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难行,幸好蜜洞涌出湿滑的琼浆,方便我推进。

    “可以吗?”我体贴的问刘美娟说。

    刘美娟只合眼闭唇点头的回答,但她紧张的情绪,导致身体僵硬起来,这情形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忆。

    “你别紧张……放松……”

    刘美娟拼命的点头,也无济于事,身体仍是紧绷着。我只好将手指移向她柔软的细腰上,轻轻的搔弄,希望转移她对下体的注意力。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开始扫开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我不停继续快速的搔弄她,使她无法捉住我的手,你追我逐的情况下,她的精神,不知不觉已转移在腰部上。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走过来。

    刘美娟害臊忙用手护着上乳和下丘,就在这当儿,我为免夜长梦多,将腰一挺,狠狠插入那条不曾有人到过的小道。

    “啊!痛!”刘美娟眼角冒出晶莹的泪水,身体忙往后退缩,逃避我龙根的追缠。

    张家泉这时候,突然以跑代步的冲了过来。

    “进了吗?破了?”张家泉紧张的往我龙根望着。

    我的龙根实实在在全根插入刘美娟的嫩洞中。

    “快拉出来……快……”张家泉紧张的喊着。

    我当然不会放弃被处女壁包住的一刻,这是人生最快乐、最兴奋的一刻。但我不肯把龙根拉出来的后果,竟是迎面而来的一脚,结果,我整个人跌在地上,龙根也被逼离开狭窄的蜜道。

    “他妈的,差点给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张家泉说完,马上将白色的手帕抹在我的龙根上,斑斑落红的处女血,全沾在他的手帕上,跟着他也抹了几下刘美娟的蜜洞。

    张家泉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终于得到了!终于得到了!”张家泉兴奋的跑到蝙蝠像前,续而攀爬上去,将沾有刘美娟落红血的手帕,擦在蝙蝠的脸上。

    我不知道张家泉想做什么把戏,心想可能和“红蝠归堂”的风水局有关,但这阵法怎样布置的?我不清楚也从未看过。

    刘美娟紧张且害怕的搂着我,别说她感到紧张,张家泉刚才冲过来的一刻,也吓了我一跳。

    “美娟,不用怕,我们已经达成他要的东西,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了。”我安慰刘美娟说。

    “那我舅舅将我的东西……想做什么呢?”刘美娟不好意思的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饿了吧!真没想到上面的蝙蝠像,也幸运的尝到你宝贵之物,真是好福气呀!”我为了安抚刘美娟忐忑不安之心,给她开了个玩笑。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刘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

    “别说了,你舅舅来了。”我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刘美娟,让她可以遮掩身体,而我也将内裤穿上。

    张家泉满面春风的走过来。

    “张家泉,你要我做的事,我做成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向张家泉说。

    “当然可以走,你不走也没关系,哈哈!”张家泉满意的笑着说。

    “那你答应我的条件,应该不会食言吧!”我凝重的望着张家泉。

    “你大可放心,我张家泉不会食言的,你等我的电话吧!就这样。”

    门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我猜想肯定是天美,那做戏可要做全套了。

    “张家泉!等等!”我喝住张家泉说。

    “什么事?”张家泉回过头望我说。

    “你等一会。”我说完走到门边把天美叫进来。

    天美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也较放心,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

    “什么都不会说。”我在天美耳边说。

    “什么?”天美好奇的问了我一声。

    “什么都不会说。”我再次说完后,快步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走好,天美,还不送张老板出去。”我笑着向天美说。

    天美傻傻的望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样,我看了心里就偷笑。

    “他妈的!”张家泉气着瞪了天美一眼。

    “张家泉,酒店明天是你的了,别忘记带天美上班,她可是总裁的秘书,我刚才已经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你放心吧!”我笑着说。

    “这……算了……”张家泉独自走出门外,不过,他走到门外看见天美的时候,再次瞪了她一眼。

    “你还不追给你美金的人!”我嘲笑天美说。

    天美一脸无奈,发力追向张家泉身后。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我虽被张家泉毒打了一顿,但也帮了陈老板一个忙,算是解决他的事,也报了他对我的知遇之恩。而我得到刘美娟的第一次,也算是惊险中的好运,但是刘美娟可没我那么幸运,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总裁一职,这只能怪她当初不相信我的话,而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导致凄惨收场,怨不得人。

    “气死我了!”我突然大声骂道,刘美娟即刻跑过来我身边。

    “龙生,什么事?”刘美娟好奇的问。

    “你看!”我指地上的衣服说。

    “小事情……对了,刚才你和天美说什么了?”刘美娟拾起天美丢在地上的衣服说。

    我把戏弄天美的事告诉刘美娟,她没什么反应,接着她穿戴起乳罩和内裤。我在一旁观赏她穿衣的动作,她穿衣和脱衣都是那么的性感,我不由自主的套动自己的龙物。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回头脸红的一问。

    “哦……没什么……”我马上穿上衣服,但胯间的帐蓬,却一时间拆不下来。

    我和刘美娟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后,望着插在八卦地台的龙笔。

    “美娟,明天起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风水这玩意可害人……不浅……呜……”刘美娟哭了起来。

    “美娟,别这样……刚才你不是好好的……”我安慰刘美娟说。

    “刚才我怕你有事,故强颜欢笑和你合作,尽量配合你,我已经害了哥哥,害了刘家,我不能再害你……我……呜……”刘美娟抱身痛哭。

    原来刘美娟的心仍是闷闷不乐,刚才我还以为她看得开,没想到她为了我的安全,掩饰内心的不快,而完成张家泉的条件,真是苦了她呀!

    “美娟,眼前我们最重要是离开这里,那些不开心的事,暂时别想它,等我们出去之后再说吧!”我扶着刘美娟走出去。

    一路上我扶着身体软弱的刘美娟,可能她体力透支,又或者她破处后情绪低落,心力交瘁。其实也难怪她会如此,别的女子破瓜后,就算没有舒适的环境,起码也有张软床褥,让刺破的红蟠桃可以小休片刻。而她处女膜的破裂,已经十分痛楚,还要被紧身的牛仔裤紧束,逼着爬三层的楼梯,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时候。

    最令刘美娟难受是,别的女人破瓜后,回忆中必定留下温馨的一面,而她的回忆不但惨淡,还加插舅舅逼奸的镜头,如果这个初夜真是一场戏,她肯定把脑海中的片段,全部删除,只可惜这不是一场戏,而这份回忆永远也删不了。

    我扶着刘美娟踏着楼梯的石阶,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除了怜惜刘美娟的处境,也担心她会留下做爱的阴影。除此以外,我仍想不明白,为何张家泉那么焦急,必定要今晚将刘美娟的落红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他说不能让刘美娟有刘家的宫灵血,想必这番话是用来蒙我的,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

    张家泉这个举动,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然而他的出现,也把我的算盘弄砸了,原本还想掳获刘美娟的芳心,若刘家不幸无后,家产必是我的囊中物,可惜,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上天所注定的东西,往往很少人可以改变。好像狂欢之夜,如果我是先破刘美娟的处,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起码她身上不是宫灵血,不会导致火龙真死、刘家不断种。或者刘美娟没目睹我和静宜的事,也许不会做出今晚的决定,总之,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自作主张的把刘美娟送回我家里。

    当我踏进屋内,发现邓爵士和邵爵士都在里面,他们看见我扶着刘美娟回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碧莲惊讶的问。

    “没事,巧莲,快把刘小姐扶上房间,顺便替她换套干净的衣服,让她好好休息。”

    “大家好……”刘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后,跟随巧莲和碧莲两人走上房间。

    “两位爵士,你们好,让你们久等了,我手机没电……”我忙解释说。

    “龙生,你先清洗一下,顺便换套衣服再说吧!”邵爵士关怀的说。

    “好的,两位请先坐一会。”我说完忙走上房间。

    走到房间,看见巧莲和碧莲两人,忙着照顾刘美娟,我的心也放了下来,因为有她们两个服侍,肯定会很舒服。

    “龙生,什么回事?”巧莲拿着刘美娟的衣服,从房间走出来。

    “哎!总之一言难尽,你看着刘美娟,我怕她会做傻事……”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龙生,我问你这个是什么?你强奸了她?”巧莲扮了个鬼脸小声的说。

    我低下头一看,发现巧莲手上拿着刘美娟的内裤,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渍的部位,反过来给我看。

    “不是强奸,是让人逼奸,等会再说吧!”我拨开那条尴尬的内裤说。

    “你没事就好,我先拿衣服去洗。”

    “巧莲,等等,内裤先不要洗,好好藏起来,以后也许有用。”我突然想到说。

    “你怎么会喜欢收藏女人的内裤呢?好吧……”巧莲疑惑的说了两句,便走入浴室。

    我看见刘美娟已经躺在床上休息,我也不想吵她,反正楼下还有两位大人物,于是快步走到楼下,毕竟这种大人物,不习惯等人。

    走到楼下,可想而知,必定是邓爵士先不停的追问,果然,他的问题是接踵而来,最后我索性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听。

    “哗!错过观看宏伟的风水阵,实在可惜!”邓爵士赞叹的说。

    “对了,两位怎么亲自到我家,有什么事吩咐一声,我龙生前去就行了。”我客气的说。

    “今天我和老邓一起吃饭,听琪儿说你出院,于是打了电话给巧姐,慰问一声,没想到她们说你出院后便失踪,手机又拨不通,于是,我们前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邵爵士客气的说。

    “邵爵士,你们太客气,龙生是条贱命,怎敢要你们操心呢?”我不好意思的说。

    “师父,现在你可是大人物,听巧姐们说,昨晚你在医院,表演预知过去未来的本领,医院上下都说你的功力,差不多已是半个仙人。对了,这套功夫能教我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些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就不会遭受张家泉陷害了,关于能预知过去未来的事,别放在心上。”我惭愧的说。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不听你的话等于找死,活该!”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老邓!胡说,闭嘴啦!”邵爵士用眼睛向邓爵士瞄了楼上一眼。

    “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闭上嘴巴。

    原来刘美娟刚好站在楼上,呆滞的望着我们。

    “美娟,邓爵士无心的,别介意,你怎么不休息呢?”我忙打圆场。

    刘美娟没说话,目光呆滞的拿着手机。

    “美娟,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有些不妥,忙冲上前拿刘美娟电话一听,可是对方已经挂上电话。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美娟,电话谁拨进来的?”我紧张的问。

    “医院说,我哥哥两小时前……逝世了……呜……”刘美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哗!风水真厉害,可以杀人于无形……”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老邓!别说了!”邵爵士即刻阻止邓爵士再说下去。

    “哦……抱歉……”邓爵士摇摇头坐回沙发上。

    第十卷第九章反态的刘美娟

    刘美娟说完,带着呆滞的目光,慢慢从楼梯走下来,似乎在想些什么。

    “美娟,你现在最重要是休息,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忙走上前劝阻刘美娟说。

    “不!我弄清楚很多事了……”刘美娟继续走到沙发边,她似在想些什么。

    “巧莲,马上扶刘小姐进房间。”我喊着巧莲说。

    巧莲匆忙从浴室走下来,碧莲也随着巧莲身后走下来。

    “不用,让我坐一会,我需要好好的想……”刘美娟不让巧莲送她回去房间。

    既然刘美娟不想回去房间,碧莲和巧莲也只好坐在一旁,而我坐在刘美娟身旁。

    “师父,没想到张家泉的风水术,那么厉害……”邓爵士对我说。

    “张家泉始终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功夫肯定有两下子。”我点头的说,心里仍想着,张家泉为何急着要将刘美娟的处女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

    “嗯……那两小时前的那段时间,你们在做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那时候,大约是刘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张家泉还没出现……”我想了说。

    “哇!师父,那不是如你所说的,真的断种了!”邓爵士张大嘴巴说。

    “老邓!说话也要看场面呀!不过这件事也确实不可思议……张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抱歉,对了,师父,你有办法对付张家泉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实在没把握,不过,他也不会冒冒然对付我。”我猜想的说。

    坐在一旁的刘美娟,突然大声痛哭起来!

    “呜……”刘美娟把脸伏在沙发上,抽搐的哭泣。

    巧莲和碧莲见状,马上拿起纸巾安慰刘美娟,可是无法劝止她的哭泣。

    “龙生,还是你劝劝刘小姐吧!恐怕只有你才能安慰她。”邵爵士扬起手中的雪茄说。

    我想劝刘美娟别哭,但又怎能劝得了呢?只好和她说说话,希望打动她的思绪,暂时放下心中的哀伤。

    “美娟,你是女强人,经历过不少难关,然而这次的重创,你需要的是坚强,心里有什么不开心,便把它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头了,压抑始终不是解决难题的方法,佛家曾说过,勇敢面对难关,才是脱离苦海最佳方法。”我想了一会说。

    刘美娟虽然低着头,但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在听我说话,也许她不想面对我,或者在逃避我,甚至想逃避一切。

    “不用!是我……是我……害死了哥哥……是你……害死的……呜……”刘美娟大声痛哭。

    “什么是我害的?”我好奇的望着刘前娟说。

    刘美娟突然把头抬起来,将一对凶狠的目光,注视在我脸上,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

    “龙生!我恨你!我恨死你!”刘美娟突然指着我说。

    听刘美娟这一说,我整个人如被恶梦惊醒,包括邓和邵爵士两人,还有碧巧二莲,都目瞪口呆的朝我这边望。

    “美娟,你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哪里做错了?你没事吧?”我接二连三的追问。

    邓爵士冲动站起身,邵爵士马上阻止他,并要他坐下,不让他发言。

    “既然在场有这么多人,我不妨请大家评评理,这也是我刚刚接到大哥死讯后,才如梦初醒般觉悟的。相信我刘家发生的事,大家也听龙生说过了吧?而整件事情中,原来我是中了龙生的诡计,但两位爵士是龙生的好朋友,恐怕我说出来,你们会偏帮一方。”刘美娟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美娟……你……”我想往下说的时候,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别说话,我只好纳闷坐回沙发上,身旁的巧莲紧紧牵着我的手,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乐意听刘小姐的见解,也不会偏帮哪一方,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误会越陷越深,我赞成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千万不要养成心病。”邵爵士悠闲的说。

    “对!最重要还我师父的清白。”邓爵士指着刘美娟说。

    “老邓,我和你只是席上的听众,不方便说上什么,明白吗?”邵爵士说。

    “明白了,请说吧!”邓爵士点头的说。

    “美娟,你说说刚才想到什么了?我怎么耍计了?”我忍着心中不满之气说。

    “龙生,今天我有这个下场也是拜你所赐。之前,我还以为是我害了你,还急着想办法让你脱险,没想到在最紧要关头的一刻,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蒙,说什么要我照顾父亲之类的话,结果又不慎上当,最终害得我贞操不保,甚至连续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上,当时我真是蠢呀!”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哇!刘美娟这么说可不得了,她怎会突然之间,这般指责我呢?

    “美娟,你怎么会这样想,竟说是我蒙你上当?当时,我怕你为了护贞,会自寻短见,所以才会提醒还有个父亲要照顾,这怎能说成是被我巧言所蒙呢?难道你不该留下条命,照顾你父亲吗?”我气得即刻反驳。

    众人听我的话,不停的点头。

    “我自寻短见的话,你怎能推动计划,把我身体占有呢?”刘美娟激愤的说。

    刘美娟的反驳,使我无话可说,而不是无理可辩,因为我之后确实占有了她,但她怎会突然之间变成另一个人似的?真是莫明其妙!

    “刘小姐,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打圆场的说。

    “我被龙生送来这里,当时还没接到哥哥的死讯,仍是蒙在鼓里,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讯后,再将所有发生的事,仔细想了一遍,经过重组后,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龙生在背后布的局。我十分后悔,当初为何会相信你这个江湖术士的骗话,哼!还要我用嘴……”刘美娟气愤的用手抹着自己的嘴巴。

    我马上反驳刘美娟的话,不让她误导我两位贵人。

    “美娟,你怎能说我是江湖术士与骗徒?我为了你不惜冒上生命危险,最后还遭你舅舅毒打,这一切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伤。这件事起因是你的任性,相信自己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当初不停的劝你,千万不要闯风水室,但你任性执意要闯,这又怎能怪我呢?”我说完后即刻脱下衣服。

    众人看见我身上肿起一块块的瘀血,不禁深表同情。

    “他妈的,张家泉这狗娘养的,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居然敢打我邓鸣天的师父,真是嫌命长了,哼!”邓爵士咆哮着。

    “老邓,你的牛脾气怎么又发了?”邵爵士斥责邓爵士说。

    “不是嘛!没理由打成这样……”

    “刘小姐,没吓着你吧?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用温和的语气对刘美娟说。

    “龙生,你两位情人都在场,我要她们听我说的话,以揭穿你这个大骗子!”刘美娟愤然站起身指着我说。

    “有什么事好好说清楚就行,可千万别动火呀!”巧莲即刻说道。

    “两位爵士,你们记得当日我送一张支票到龙生馆吗?”刘美娟问邓和邵爵士说。

    “记得,请继续说……”邓爵士抢着回答。

    “整件事的起因是这样的,当日我确实利用龙生为我总裁之位造假消息,龙生不满我利用他,开始怀恨在心,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钱,不舍得把钱掏出来,所以开始想办法报复,并和我舅舅联手……”刘美娟可怜兮兮的说着。

    “什么?我想办法报复,还和你舅舅联手对付你?”我气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呀!曾一起和刘美娟共过患难的龙生,怎会变成是报复之人呀!

    “刘小姐,这只是你个人想法,他们怎么联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邵爵士,如果没有联手的话,为什么天美故意露出奸细的举动,只有龙生他发觉,而我却没有发觉呢?如果她的动作明显,没理由我不会发觉的,这还不是摆明他们是合伙的?龙生接着指定天美送合约上房间,这又表示什么呢?是引我上勾,接着天美扮成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美娟生气的说着。

    “美娟,不是吧!这是你观察力不够,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联手的。你相信天美是因为你好胜、任性、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反驳说。

    “你就是知道我的弱点,所以当晚用静宜来激发我的任性和好胜心,让我踩进你设下的圈套,然后叫天美引诱我闯风水室。我原本是相信风水,不敢去闯风水室,但你三番四次,借用你和静宜的恩爱,挑衅我的妒忌心,因为你知道我会盲目地进行叛逆行为,以堕入你的圈套。”刘美娟振振有辞的说。

    “我用静宜挑衅你的妒忌心?”我好奇的望向碧莲。

    “这点我可以肯定,龙生他不会这样做。”碧莲站起来发言。

    “你当然护着静宜,她是你的女儿嘛!难道你不怕龙生不给你好处吗?”刘美娟不客气的一句话,塞进碧莲的嘴里。

    “你……”碧莲气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呢……”邵爵士继续问。

    “龙生确实很有本事,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故意三番四次劝阻我别闯风水室,一方面又叫静宜来气我。譬如吃饭的时候,当他感觉我有回头之意,马上又叫静宜通过电话刺激我,还有在医院等等,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声,摆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挑衅我反叛之心,加促逼我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

    “这……天大的冤枉……但别冤枉静宜呀!”我气得说不出话。

    “刘小姐,以上这些都是你猜测的,没有什么凭证呀!”邵爵士理智的分析着。

    “凭证?眼前的凭证,他获得一张十年的合约饭票,就是最好的凭证。还有夺走我的贞操,也是最好的凭证。最难以置信是龙生,利用风水位置上的问题,成功把我占有,当时我还懵然不知,还尽量配合他,想起来只能痛恨自己的无知。”刘美娟哭泣的说。

    众人的眼光,同一时间望向我。

    “师父,你签了张家泉那份合约?”邓爵士第一个起身问我。

    “那张合约是为了脱险而签,我之前不是说过和张家泉谈判之事吗?不过,之后他会签一张解约书给我。”我即刻解释。

    “签了合约又解约的,还不是摆明其中有作诈之嫌,要不然怎会以这样的条件谈判呢?还不是摆明用来蒙我的!”刘美娟愤怒的说。

    “我是为了报答陈老板,才要他高价收购其公司,但我不甘被他绑死十年的自由,才会要求他多签一份解约书。”我反驳的说。

    “师父,我支持你报老陈的知遇之恩。”

    “当初我也是被龙生所谓的知遇之恩所骗,试想想,一个被提上法庭的强奸犯,有谁会和他签下十年的约?这只不过是我舅舅付给龙生,一笔见得光的报酬费罢了,你们别忘记,到时候解约,张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会一次过给龙生,这不是报酬费是什么?还有在重要关头,龙生还威胁我舅舅要多给一倍……”

    “这……荒谬!”我怒气责骂!

    “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什么疑点?”邵爵士追问。

    “算了!我也不怕你们笑,当时我舅舅强奸我不成,是因为他性无能。接着最好笑的是要龙生代替他行事。然后,龙生以风水的角度,解释为何会出现性无能的原因,之后,我便糊里糊涂的被他占有。原本这件事告一段落,但后来我想,龙生想的到风水方面的问题,为何我舅舅想不到呢?”刘美娟脸红的说。

    “对呀!为何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原因是我舅舅和龙生谈妥,该谁占有我,因为这也是报酬的一部分。”刘美娟愤怒的说。

    “我师父绝不会这样卑鄙!”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气得整个人快发疯,可是又找不出反驳之言。

    “最后,龙生还和天美交头接耳的谈,这还不是指明他两人是合伙的,要不然当日为何胸有成竹,能保证试出天美是奸贼之徒?”刘美娟发怒的指着我说。

    “当然不是,我是要张家泉生天美的气,略施小计戏弄他们两个。”我解释说。

    “龙生,你敢说你和天美不是有意思,那当天在房间为何要将她脱光,甚至挑逗她,还问她胸围的秘密,这就表示你好色,对女人有种强烈的占有欲,甚至我……”

    “笑话,如果我对天美有意思,还会拍下画面给你看吗?”

    “当然,有些画面我确实没看见,但在这间屋子里,我就看过一次,你的好色她可以做证,而且还是母女俩……”刘美娟指着碧莲说。

    “男人好色是应该的……”邓爵士替我说话。

    “老邓!”邵爵士小声喝止了邓爵士。

    “刘小姐,那你为什么接到你哥哥的死讯,便会联想到这些疑问?之前却不会想到呢?”邓爵士好奇的问说。

    这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且好奇。

    “当我接到哥哥的死讯,痛恨自己的任性,亲手把自己的哥哥给害死,脑海中不禁想起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情景。接着想,为何会那么任性导致哥哥死亡,不停的检讨,最后识破了龙生的阴谋。”刘美娟解释说。

    “美娟,你想得太多,你走火入魔了!”我忍不住大声的骂刘美娟。

    “我走火入魔,你想女人想到走火入魔才是真的,要不然你偷偷藏起我的内裤做什么!”刘美娟激烈的说。

    这回真是糗死了,刘美娟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我藏起她内裤的事。

    “我发现内裤上有你的落红血,恐防日后要为你刘家建风水阵的时候要用到,所以才会把它藏起来,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忙解释说。

    “你真是那么好心,那为何又将我带回你家里?你还不是想多占有我一次吗?难道你忘记向我求婚的事?你的心思也实在可怕,如果我答应你的求婚,那你便推掉和我舅舅定下的计划,独吞刘家的财产和我的身体,相信那次你给我多一次选择,也算是对我最大的仁慈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美娟,我怎会是这样的人呢?不怕老实说,我龙生是有很多女朋友,这点我不否认,她们因为我的爱护,而甘愿留在我身边。”我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啊!你承认你有很多女朋友,那是你真心追回来的?还是以卑鄙的手段追回来的?我猜想她们也是被你占有,而无奈跟随你的吧,你们两位不妨说说。”刘美娟指向碧莲和巧莲。

    碧莲和巧莲无话可说,毕竟她们两个确是我使计把她们占有,而不是以追求手段或谈恋爱什么的。

    “她们两个都是和我真正恋爱的。”我勉强的撑着场面说。

    “真正恋爱?恐怕是用钱压迫她们吧!如果你不信,我就丢五百万出来,看她们是为了你的真心,还是为了你的钱?”刘美娟激动的说。

    “刘小姐,别这样说……”邵爵士说话了。

    “为什么不能证实?等等!”刘美娟说完匆匆走回楼上的房间。

    我望着碧莲和巧莲两人,她们此刻不会当两位爵士面前背叛我吧?

    第十卷第十章真相大白

    没多久,刘美娟拿着手提包下楼走到沙发前。

    “你们两个是龙生的女人,如果你们真的是为钱,那好,我不想你们继续再受龙生的折磨,我一次给你们想要的东西,免得你们受苦。只要你们肯离开这里,重新过新生活的话,那我手上这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就是你们的。”刘美娟扬起支票在碧莲和巧莲两人面前说。

    “刘小姐,你太过分了!”邓爵士忍不住说。

    “刘小姐,你也不必这样做……”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来说话。

    “刘小姐,钱我不比你少,不用拿钱咄咄逼人吧!哼!我还有两座钻石山,用钱唬人,开玩笑!”邓爵士可能看见邵爵士也说话,恨不得马上表露高傲的语气。

    “我只想证明龙生的女人,到底是为钱,还是为情罢了。”刘美娟冷冷的说。

    我不敢望向碧莲或巧莲,我确实没有信心她们是为情,毕竟追她们的过程,我都是用钱引诱她们。不过,刘美娟用钱试我的女人,这口气也实在难咽下去。

    “刘美娟,你不用做得如此过分吧!在我家里用钱唬我的女人,哼!”我忍不住发脾气。

    “怎么,你怕我问出你追女人的真相?如果她们真的为情,那我数三声,没有人出来的话,那我便收回,并向你道歉!”刘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说。

    我最终还是心有所悸,偷偷望向碧莲和巧莲二人。

    “刘小姐,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碧莲开口说道。

    “碧莲……”我手握拳头,身上不禁流出冷汗。

    “我说的话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说出为何会跟着龙生,拿了支票便可以离开。”

    我马上瞪着碧莲,我开始担心第二个会是巧莲。

    “我跟龙生,是因为他用钱征服了我,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质的享受。”碧莲小声的说。

    “那龙生是有计划把你诱上床,然后占有你的吗?”刘美娟冷冷的问。

    “是……的……”碧莲点头的说。

    “碧姐……你……”巧莲紧张的说。

    我握起拳头忍着,我怎么样也没想过,碧莲竟会在这个时候出卖我。

    “嗯……支票拿去吧!别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你呢?”刘美娟把支票递给碧莲后,接着逼问巧莲。

    我心里不停的祷告,巧莲你别像碧莲那般无情呀!

    “我和龙生是真心相爱,我也相信龙生的真爱,钱绝对不是我们分开的原因,就算死亡,也只是把我们短暂的隔离,我们必会在天堂相聚,这钱你收回去吧!别白费心机了。”巧莲坚决的说。

    “好!有种!”邓爵士拍手的说。

    巧莲这番话,把我心里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两位爵士,相信你们刚才也听见,碧莲是被龙生使计弄上床的,那他和我舅舅合作诱我失身,又怎会不是事实呢?我说他是设计害我之人,一点也不会过分,他真的好卑鄙!”刘美娟激动的说。

    “美娟,你丢一笔钱出来,谁也会动心……”我说到一半,邵爵士不让我说下去。

    “但碧莲是你的女人,也是静宜的母亲,她都可以背叛,对于你的人格,你还能说什么的,哼!”刘美娟嘲讽的说。

    “刘小姐,那你打算怎么样呢?”邵爵士严肃的问。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想让两位爵士认清楚龙生的为人。还有,我们刘家和他的仇,我一定会报,你叫他小心点。还有,把我的内裤还给我!”刘美娟发怒的说。

    这时候,巧莲愤然的站起来。

    “刘小姐,你的内裤是龙生叫我藏起来的,他不知道摆在哪里,我这就去拿给你,哼!”巧莲忍不住发脾气的走到楼上浴室。

    这半小时的转变,实在太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本我是有恩于刘美娟,现在竟成了她们刘家的仇人,而一向倚赖我的碧莲,竟为了钱翻脸不认人,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刘小姐,拿回你的东西!”巧莲气愤的把衣服抛回给刘美娟。

    “巧莲,不能无礼……不能无礼……”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碧莲我们走,如果你没地方睡,那到我家里睡,东西不要拿了!”刘美娟气愤的拿了手提包,怒气冲冲的走出大门。

    “好走!不送!”巧莲等刘美娟和碧莲踏出屋外,即刻把门关上。

    这刹那的转变,我只能望着天花板,我真不懂得该如何面对?

    “师父,别不开心,那个臭女人讲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会支持你。”邓爵士上前安慰我。

    “龙生,这件事听了之后,我觉得很奇怪……或者说有些怪异……”邵爵士摇头的说。

    邵爵士这一说,我倒觉得他讲的话很有道理,刘美娟怎会突然变成第二个人似的?但她言词有状,又不像神经错乱,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邵爵士,你认为刘美娟怪在哪呢?”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对呀!我也感觉那臭婆娘,是有些不妥的……”邓爵士也插口说。

    “刘小姐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照理她现在的心情,应该很低落,凡是低落的人,思想方面也会呆板,或者会出现短暂的精神错乱。但她怎会想出那么多问题出来,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的?”邵爵士称奇的说。

    “是呀!刘小姐说的话,不像神经错乱呀!”邓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这件事我也想过,恐怕问题不在刘小姐身上……”我显得有些忧愁的说。

    “师父,问题出在哪了?”邓爵士追问我说。

    “我想问题出现在张家泉身上,记得我说过他很迫切的要把刘美娟的落红血,涂在蝙蝠的石像上吗?这个问题在我回家途中,便不停的想,始终想不出一个理由,直到刘美娟向我发难,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我开始有些头绪,但目前仍不敢肯定,需要好好的思考,方能悟出原因。”

    “刘小姐的态度和张家泉有关?”邵爵士不解的问。

    “嗯……”我点点头说。

    这时候,巧莲煮了些咖啡出来。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莲一脸忧愁的说。

    “嫂子,别不开心,该做的你刚才已经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着巧莲。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莲整个脸突然红了起来。

    “是呀!你刚才的表现,我们还敢不称你为嫂子吗?龙生,我说得对吗?”邵爵士笑着说。

    “嗯……”我心里那份喜悦感,不禁教我猛然点头的。

    “对呀!嫂……子……哎呀!我该叫师母才对!我真糊涂呀!”邓爵士也开起玩笑。

    “哈哈!老邓,这回你说的话,可对极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跟你们说了,总是戏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莲脸露笑容的走进浴室。

    “师父,请个佣人回来,可别累坏师母呀!”邓爵士笑着对我说。

    “对呀!龙生,巧莲挺不错的,对你可说是有情有义,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如果她是我媳妇,那该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着说。

    “对!师父,你一定要让师母的生活,比那个臭娘们过得更好,千万别虐待师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气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谢谢两位爵士关心,经过今晚这一役,我还不懂得谁对我好吗?我会珍惜巧莲这份感情,邵爵士说得没错,她确实对我有情有义……”我有感而发的说。

    “对了!别一直说女人,师父,刚才你说有什么头绪?”邓爵士追着问。

    “这还没有真凭实据,我不敢胡说。”我小声的说。

    “龙生,说出来听听无妨,当是闲话家常好了。”邵爵士说。

    “好!那我就当是闲话家常,我找出几点可疑之处,第一:为何天美要张家泉明天享用刘小姐,但长了一张淫相的他,却宁愿给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第二:他口口声声说,不能让刘美娟身上流着宫灵血,但为何不曾说要将血涂在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为何急着今晚要得到刘美娟的宫灵血呢?”我仔细的说。

    “莫非问题出现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沉思的说。

    “还有问题出现在时间上,要不然为何要今晚呢?”邓爵士分析着。

    “嗯……这两个问题是主要的关键,因为今天风水阵的火龙已死,风水室的阳刚之气尽泄,变成聚阴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龙奇穴,无疑变成聚灵之所。故此张家泉要趁太阳未升空之时,先办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阳升空,减少阴气的凝聚力,这就是张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边想边说。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但张家泉为何要将刘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邓爵士问。

    “我听张家泉说,他要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所谓“红蝠满堂”的风水,就是把酒店的龙穴之位,改成蝠后的居穴,这样便会引来各地的蝙蝠朝圣。换句话说所有的客人都会涌进这家酒店,财源便滚滚而来。最厉害之处是,凡是到过此处的人,若一年之内不再回来的话,便会闷闷不乐,诸事不顺。”我解释说。

    “这不是说,如果住过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内不回来住,那不就倒霉了?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有!绝对有!尤其是泰国,最喜欢以蝙蝠来招财,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是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他们屋子上很容易看见,会有个类似的蝙蝠的小图案,中间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那就是以“红蝠满堂”的风水来招财。所以很多人到泰国后,回来诸事顺利,但一年内不重回那里的话,便频频走霉运。”

    “龙生,你说的小图案中,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后?”邵爵士问。

    “是的!吹着笛子的便是蝠后,她吹着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圣。然而能建“红蝠满堂”风水阵之地,一般都会选用聚阴之地,因为蝙蝠喜欢以阴沉沉、湿腻腻、寒气阵阵之地,当做栖身处。加上泰国属于热带,这种风水阵法,不但可以招财,而且可以消除热气,所以这个风水阵法,很受泰国人欢迎。”我解释说。

    原本我想不起“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法,可是说着说着,脑海中记起“青乌序”曾经提过此阵法,故慢慢的记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泉为什么要在当晚取得刘美娟的宫灵血了,还有明白为何刘美娟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师父,你明白什么了?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急着说。

    “张家泉把刘美娟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将已毙死的火龙精穴,用宫灵血化成蝠后的精穴。蝠后形成之后,位于酒店地脉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成为聚阴之地。八卦台除了对招灵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还可以使刘家永无翻身之日。”我边想边说。

    “师父,你怎么说得那么深奥,风水阵我们明白,但又怎会使刘家永无翻身之日呢?”邓爵士不解的问。

    “我刚才说过,蝠后要在一块聚阴之地凝聚,而且点蝠后的精穴,必需在不见阳光之下,一气呵成点上,酒店的风水室,正是一个理想的地方。刘美娟的宫灵血毙死火龙,张家泉再以她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无形中,这座蝙蝠石像吸入宫灵血的精华,加上聚阴的地气,透过十一寸的棺材钉,将蝠后的精穴点活。”

    “这和刘美娟有什么关系呢?”邵爵士不解的问。

    “因为“红蝠满堂”的蝠后,需要吸取宫灵血主人身上的灵气,混为一体,这样蝠后才能发挥其大的功效。因此,这位宫灵血的主人,灵气尽失,换回一身阴邪之气,从此堕入黑暗无光的空间,成了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我摇头叹气的说。

    “师父,那刘美娟不是成了牺牲者?”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风水室的蝠后,靠刘美娟的宫灵血复活,无形中,刘美娟的命运,已种在聚阴之地。常言说:好的风水地,便出现强者。刘美娟的宫灵血,落在聚阴之地,那她的命运,自然处于黑暗阴沉的空间里。所谓;阴森之地,必有冤魂,聚阴之地,不见阳刚。试问刘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那刘家怎会有翻身之日?”

    “刘美娟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邓爵士惊讶的问。

    “这和刘美娟的寿命倒无关系,主要关键是她的心态,她已步向黑暗,自毁一切。从此她会喜爱过着黑暗无光的生活,心态变得黑白颠倒,善恶不分,无法走出光明的大道,更没能力为刘家做些什么,等于张家泉所说的,要刘家永无翻身之日呀!”我叹气的解释说。

    “难怪刚才刘美娟会突然黑白颠倒,善恶不分,还指怪师父,看来风水这玩意,真是不简单。不过,话又说回头,一切只能怪她任性而误了自己,算是自己找死吧!”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能帮助刘美娟解危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这种女人还帮来做什么?让她自生自灭好了。”邓爵士发牢骚说。

    “邵爵士,坦白说,刘美娟的宫灵血,已和蝠后阴邪之气,混为一体。邪恶的本性,经过两个时辰已根深蒂固,就算能把她救回来,恐怕也很难将她本性恢复。况且风水点下之根,只有破而不能解,好比电脑出错一般,重灌总好过修复,起码不会有潜伏性的病毒。”我叹着气解释说。

    “真是可惜呀!”邵爵士摇头的说。

    “师父,我看你还是请两个保镖回来比较妥当,刘美娟说过要找你报仇,我怕她会做出难以想像的报复行动,我看还是我替你请好了。”邓爵士担忧的说。

    “邓爵士,这倒不必吧!我算过可没那么快死哦……”我笑着说。

    “龙生,总之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很晚了,明天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对了,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知道吗?”邵爵士走到门口说。

    “我会的,谢谢你们的关心。”

    我马上送这两位大贵人出门口,临走的时候,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

    “师父,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半夜也没问题,我先走了,再见。”邓爵士说。

    “好的,再见!”我挥手向两位爵士道别。

    回到屋里,巧莲从浴室走出来,看她双眼红肿的,肯定之前躲起来哭过一场。

    “巧莲,不开心吗?”我牵巧莲坐到我身旁。

    “没事……不是不开心,喜忧参半吧……”巧莲忧愁的说。

    “何谓喜忧参半呢?”我好奇的问。

    “喜是听见两位爵士称我嫂子,有点受宠若惊,忧的是碧姐离去后,心里有点失落,也为她担心……”巧莲握着我的手说。

    “巧莲,嫂子这两个字,你当之无愧。碧莲长得那么大,她有她自己的思想,况且她身上有一笔钱,生活肯定无忧,你不需要为她担心什么了……”我安慰巧莲说。

    “龙生,你会怪碧姐吗?”巧莲望着我说。

    “不会!碧莲虽然贪财且对我不义,但她始终曾经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会体谅她,也许我给她的钱不够用吧……哎!”我背着良心说。

    “龙生,你真多情……”巧莲突然亲了我一下。

    “对了,你为什么不要那五百万呢?”我试探的问。

    “龙生,这点你还用问吗?我给你那本秘笈,难道不值这个价?”巧莲甩开我的手说。

    “嗯……巧莲,我十分感谢你,当初我是利用碧莲,引诱你失身,接着把你强行占有,对了,你怎么不怪我对你使出卑鄙的手段,还肯主动支持我?”我好奇的问。

    “龙生,当时我也被刘小姐的话所影响,有些冲动想跟碧姐一起离开。但我仔细的想,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不会那个时候走,更不会为钱而走。你对我有义,我不能对你无情,虽然你很好色,但我知道无论你怎么色,你的心仍会想着我,两情相悦,我只能说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巧莲再次牵着我的手。

    “谢谢你……巧莲……”我忍不住亲向巧莲的香唇。

    “怎么你又想了?你不是和刘小姐……”巧莲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龙根说。

    “我只是被逼刺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接着马上抽了出来,没有抽插的过程。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我想把所有的一切,全射在你身上,包括我内心那片真诚的爱……”我凝望巧莲的脸蛋说。

    “嗯……谢谢……”巧莲即刻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坚挺的火龙,马上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迎上,吐出香舌轻轻的挑弄,接着,将我满腔的欲火,藏入她湿润的小嘴里。

    巧莲强而且快的吞吐,并自行解开胸前的蕾丝带,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光秃秃的蜜桃,教我产生剧烈的沸腾,我无法再克制涌起的兽性,一个翻身把巧莲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持枪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

    “龙生……我们上房间去……嗯……”巧莲媚眼如丝,发出呻吟的叫声。

    “我等不及……给我……我要……”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龙,“吱”一声的全根插入……

    “噢……好……再来……多一下……嗯……”巧莲迫不及待的闭着眼睛,已将红色性感的睡裙,抛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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