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丽一脸委屈,捂着红掌印的脸,说道:“不是你让给的吗,宋仁贵,老娘告诉你,别以为老娘让着你,就是怕了你,你这三天两头不落家,天天出去鬼混,你以为我不知道,我看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宋仁贵本来就一肚子火,没想到一向顺从自己的老婆也反了,他提起板凳就往地上一砸,“臭婊子,给你点颜色,你他妈还开染坊了,当初是谁死皮赖脸要嫁给老子的,怎么,这还不到半年,就不乐意了?”
刘艳丽反手一巴掌打在宋仁贵脸上,两眼汪汪,“宋仁贵,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到底是谁不要脸了,当初是你死皮赖脸的来粘着老娘,别忘了,这店,你还欠我爸一万块钱呢。”
“好,好你个臭婆娘,给老子翻旧账,滚,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宋仁贵一脚将刘艳丽踢出门去。
刘艳丽抹了一把泪,隔着门吼道:“宋仁贵,你他妈有种别再来找老子。”
“找你的是杂种!”宋仁贵满脑子都是今天被刘水生摆了一道的愤怒,哪里还顾得着婆娘。
这刘艳丽见宋仁贵也不开门认错,还来真的,心灰意冷之下,竟连夜回娘家去了。
……
一夜无话。
第二日清晨,刘水生起了个早,秀兰却已做好了早饭,刘水生草草吃了几口,让秀兰拿出她老爸当初整的土地抵押合同,准备去中庄村一趟。
“刘水生哥,你咋吃这么少呢,是不是秀兰做的不好吃?”秀兰穿了一身浅蓝色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小布鞋,看来是不准备下地了,这一身小清晰,别有一番风韵。
“怎么会,你煮的稀饭挺好吃的,我只是习惯了而已。”刘水生起身要走。
秀兰犹豫一下,说道:“那啥,刘水生哥,我今天洗衣服,你有脏的么,我帮你洗。”
“啊,不用了,我在部队的时候,都是自己洗的,秀兰,你那么辛苦,就不用了,我那边办完事,一准儿过来。”
“可是这里去中庄村得走一个小时,要不,我去把翠莲的自行车借你用一用?”秀兰说道。
“不用了,这事,我自己去借就行了。”刘水生走出院门。
刘水生正想着秀兰贤惠体贴,差点撞在了别人身上,抬头一看,却是穿着一身薄纱的翠莲站在路上梳头发。
“这大清早的,脑袋里想啥呢,你这差点没把我吓死,咋像幽魂死似的,撞着我了。”翠莲的声音嗲嗲的,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春梦。
刘水生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充满诱惑的翠莲,说道:“能想啥,就男女那些事儿呗,咋滴,你这拦在路中间,是不是想抱个男人回去啊。”
翠莲拿着梳子在刘水生肩膀敲了一下,小声骂道:“你作死啊,小李他爸还在屋子呢,你这大清早的干啥去啊,魂不守舍的,不会是昨晚和秀兰干了啥坏事吧?”
“我说你这小清妇脑袋里都是荤段子,可不太好,那啥,你车呢,借我用用。”
翠莲“噗嗤”一笑,说道:“哟,哟,刚才这还说人家的坏话,这下一秒就要求着我,你不觉得过分啊。”
“别磨叽,等我办完事儿,你有多寂寞,都可以和我分享,一准让你心里舒坦。”刘水生虽然觉得调戏别人的媳妇儿是一件快乐的事,可是自己得有钱有房才行,这事业,得起步了。
翠莲扭着屁股从里面推出”
刘水生脚一跨,上了自行车,反手一巴掌拍在翠莲的屁股上,扬长而去。
“哎哟,这夯货!”翠莲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屁股,又瞅瞅里屋,老村长还在睡觉打鼾呢。
刘水生骑着自行车,迎着朝阳,飞奔在田埂子上,穷人家的娃在赶牛,有见识人家的娃在背着书包上学堂,一路上,勤劳的人儿提着锄头扛着耙,乡间一片祥和。
扫了一眼金黄的麦子还有那一片片绿油油的玉米地,刘水生心中豁然开朗。
“刘水生,这里的世界,由你来打造!”刘水生嚎了一声,穿过清水河的石桥,进入了中庄村的地界。
中庄村在上月村的南边,两村隔着一条清水河,虽说只隔着一条河,可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村子,中庄村那边在青山南面,又是小河交汇之处,土地肥沃,而且还能圈池塘养鱼,村里的人都比较富裕,至少,家家都有自行车,摩托车,甚至有轿车的人家,也不少,这房屋也是两层亮瓦红砖,当然,中庄村之所以富裕,还有一个原因是这中庄村有一条市与市之间的公路穿插而过,村子多少从中获得了利益,比如开个小馆子什么的,每天也是大把大把的钞票进账。
刘水生要去将土地置换回来的人家叫宋得权,也就是附近村里的笑话人家,他女儿宋田田被人给糟蹋了,这事让他家在临近的村子都抬不起头来。
刘水生正感叹山里山村出怪事时,却看见一名女人从玉米地里溜了出来,正旁若无人地系她的裤腰带,不仅如此,她的头发也蓬松散乱,身上的衣服湿漉漉一片,隐约能看见里面春光。
“宋仁贵,你让老娘蹲草坑,这一回,你就是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回去了。”女人抖了抖身上的露水。
这女人自然就是宋仁贵的媳妇刘艳丽了,她大晚上的从葫芦乡回娘家,可是她怕宋仁贵闹腾到娘家来,所以就躲在草墩里面,打算玩一个失踪,谁知道,等了一晚上,这路上也没见着宋仁贵的影子,这可彻底惹怒了刘艳丽。
“啊……你谁啊,你是人还是鬼啊,不带出声的啊。”刘艳丽没想到这大清早的就遇见一个人,而且,还将车停在路上,悄咪咪的,这一双眼睛,更是令人捉摸不透。
刘水生欣赏完女人的身材和胸口,咳嗽一声说道:“这地上不是有影子吗,当然是人了,我说你们村的人怎么会比较富裕,原来你们撒尿都要进苞米地,好让着苞米彻底吸收啊。”
刘艳丽心里咯噔一下,这男的不会是看见自己嘘嘘了吧,“咋滴,没看过女人撒尿啊,你谁啊,咋看着眼生呢,难道是看我们这村子比较富裕,来讨饭?”
刘水生整了整衣服,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讨饭?你看我像讨饭的吗,说是讨媳妇的还差不多,不过像你这样的,我肯定是看不上的,听你那撒尿的声音,肯定是个二手货,刚才你说宋仁贵,难道是你男人?这就怪不得了,那家伙外表光鲜,实际不顶用啊。”
刘水生没想到大清早的遇见个大嘴巴女人,跟她的美貌完全不搭调,所以,想气一气她。
刘水生也就随意这么一说,可是硬是戳中了刘艳丽的痛处,一来这宋仁贵就是个混混,仗着家里有点钱,弄了个店,结果三天赌钱两天嫖chang,钱整没了,当然,还有一点刘艳丽羞于启齿,那就是宋仁贵刚一上就焉了,这以后的人生还有几十年,可咋整。
“你是谁,你和宋仁贵这个没用的夯货是一路人吧?我劝你死远点,别来祸害我们村。”刘
艳丽双手叉腰,恨不得上前来撕了刘水生。
可是刘水生那坏坏的笑容,以及有别于乡里人的气质,让刘艳丽拿捏不住刘水生的来路。
“我是刘水生,昨儿你家男人还请我喝过酒,哈哈,他可是真男人啊,连村里的老女人都不放过,那啥,你继续施肥,我先去讨女人去喽!”
刘水生溜了一段,转身又看了一眼刘艳丽,朝阳下,她那身姿越加有味道,刘水生摸了摸鼻子,自语道:“这离开村里十几年,姑娘们都变俏了,深闺怨妇也多了,看来,大有开发的必要啊。”
刘水生在中庄村溜达了一圈,见村里的每家门口居然用水泥趟过,不由又感慨了一番,找了个村里抽旱烟的老者打听宋得权家的具体位置。
凉树下的老者穿着还算干净,接过刘水生给的好烟,将烟嘴插在烟杆里面,挤出一个和蔼的笑容,双手比划比划,说道:“你说的宋家啊,就在前面石拱桥的第二家,哎,不过你要找宋得权,恐怕还得去他们家鱼塘才行。”
“为啥?”
老者叹息一声,“还能为啥,还不是他女儿的事,哎,这是造孽啊。”
老者又呱呱说了一堆,一边流露出同情人的样子,一边又各种揭人家的伤疤,刘水生遥遥头,也不管这老头子如何唠叨。
穿过一坐清朝的小拱桥,刘水生走到第二家的门口,这家房屋在中庄村来说,算是比较落后的了,墙壁斑驳破旧,木门也摇摇欲坠的样子,
刘水生稍作犹豫,敲了敲门,屋里哐当几声后,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后站着一名警惕的女人,瓜子脸,女式学生头,皮肤很好,人也很漂亮,尤其是她那扑闪扑闪的眼睛,惹人遐想,遗憾的是,她衣服穿得很厚,将身体包裹其中,刘水生无法判断她的胸部尺码。
这就是宋田田吗?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可惜了,刘水生暗自感叹。( 乡村野色:我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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