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水生和孙寡妇在清水河里调戏一番,等衣服干了之后,孙寡妇又有些不放心,非要让刘水生跟着她一起回家看看什么情况。
只是刘水生和孙寡妇还没走到村口,就遇见宋仁贵披衣散带的,面色潮红,见刘水生和孙寡妇出现,宋仁贵更是神色慌张,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匆匆忙忙走了。
“这咋了,喝个酒咋还人都不认识了呢。”孙寡妇正嘀咕时,却见刘水生笑得怪怪的。
“你咋还笑呢,我咋觉得怪怪的呢。”孙寡妇眉头微皱。
“嘿嘿,我看呐,你现在还是先不要回去了,上秀兰家坐坐去?”
“这怎么行,我得去瞧瞧,别出啥事了,你也别愣着,跟着我壮壮胆。”孙寡妇推着刘水生,往孙云华家走去。
当孙寡妇来到院子门口时,院子里传来一阵阵流水声,孙寡妇看了一眼之后,就转身捂住刘水生的眼,将刘水生拉到墙根处,“看啥呢,不许看,我婆婆在洗澡呢。”
孙寡妇话音刚落,就听院子传来孙云华老婆的嘀咕声:“这个贼小子,看起来挺带劲儿,没想到也是个耍花枪的,哎呀,你这死鬼,别睡了……赶紧来给老娘搓背!”
“……”
孙寡妇久久说不出话来,脸涨得跟要下蛋的母鸡似的,还是刘水生精明,一把把孙寡妇拉出墙根,避免闹出啥动静来。
“呼!”孙寡妇拍着白嫩粉红的胸脯,喘着粗气,她怎么也没想到,宋仁贵竟然这么重口味,五十六七的老婆子都不放过。
当然,孙寡妇最最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婆婆,竟然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当着刘水生的面,孙寡妇恨不得找个缝钻下去。
刘水生却只是抽了一根烟,说道:“你现在回家去,一准触霉头,走,去秀兰那里坐坐。”
“嗯。”孙寡妇稍作犹豫,跟在刘水生后面。
“嘿,咱两这么走,会不会影响不太好。”孙寡妇见太阳下山,地里干活的村民逐渐收工回来,正闲叨叨的说着什么。
“身正不怕影子斜,怕啥啊,咦,那不是秀兰吗?咋还上山弄了这么大一捆柴。”刘水生见远处一道单薄的影子被一大捆柴压得几乎看不见,正是上山的砍柴的秀兰。
刘水生三步并作两步跑,来到秀兰身旁,一把接过她肩头的柴禾,埋怨道:“秀兰,家里又不缺柴烧,你咋这样呢,你要拾柴禾告诉我一声,我帮你啊,你看你,人那么小,别被压坏了。”
秀兰抹了抹额角的汗,见孙寡妇在身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刘水生哥,你说啥哩,都是农村人,这柴看着多,其实不重,咱村冬天冷,没事的时候得多准备点柴禾。”
刘水生见秀兰如此勤劳,有些心疼,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哎,真是个好姑娘,真让人心疼,那啥,英子姐,你帮我去村头买点菜来,要有肉,我光顾着自己的嘴,秀兰还没吃饭呢。”
孙寡妇接过刘水生的钱,酸溜溜的去买菜了。
“刘水生哥,昨天不才吃过肉吗,咋又吃啊,多费钱呐。”
刘水生刮了刮秀兰挂着汗珠的鼻尖,说道:“你这丫头,吃点肉就算好日子啦啊,这都什么年代了,等以后我赚了更多的钱,我天天请你吃好吃的。”
“比肉还好吃么?”
“可不是,对了,秀兰,这柴你以后别弄了,到冬天的时候,咱去弄一车煤烧烧,那才叫舒服。”
“嗯,我相信刘水生哥会赚好多好多钱的。”
刘水生回到秀兰家,又亲自下厨房去做了两三道菜,把秀兰给感动得,半天没咽下一口菜,一旁的孙寡妇见秀兰和刘水生眉来眼去秀恩爱,哼哼几声离去了。
“我咋觉得英子姐不高兴哩?”秀兰抹了抹小嘴上的饭粒,样子可爱极了。
“哪有不高兴,我看她是因为孙大叔被哪宋仁贵给撞了,心里担心吧。”刘水生找了个借口,秀兰这丫头虽然老实,可这心思,灵活着呢。
秀兰放下碗,说道:“其实英子姐比我可怜多了,村里人都说她命不好,可是我知道,是咱村里人没眼光,英子姐要模样有模样,要劳力有劳力,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可不是嘛,这样的人,是挺可怜的。”
“可是我咋觉得刘水生哥你对英子姐有点意思呢。”秀兰冷不丁来了一句。
刘水生愣了愣神,这丫头,果然古灵精怪。
“其实呢,我倒是觉得英子姐跟着刘水生哥挺好的,你们走一起,多般配。”
“说啥呢,你这丫头,赶紧吃饭,明天我去弄地的事儿,以后啊,你还得帮我呢,别瞎想。”
“我哪有瞎想哩,我山上拾柴禾的时候,看见你们在清水河里打闹哩,刘水生哥,你不学好哟。”秀兰小脸红扑扑的。
刘水生跳了起来,“啥……你都看见啥了?”
秀兰吐了吐舌头,说道:“我离那么远,能看见啥,刘水生哥,你是个坏人,我看,你就是看中英子姐了,别不承认。”
“哪有,你可别乱说,小心坏了她的名声。”刘水生暗自庆幸,还好孙寡妇她把持住了,要不然,来个水中戏鸳鸯,这一切落在秀兰眼中,那可真是坏事了。
秀兰噗嗤一笑,说道:“就英子姐,她才不在乎村里人对她的看法呢,你不知道,村里的婶婶长辈,没少说她坏话,要我看啊,刘水生哥你要是喜欢英子姐,我帮你说媒去,你不知道,英子姐虽然平时放荡了一些,可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其实她身子干净着哩。”
“这我知道。”刘水生有些发呆。
“啊?你知道?你们……”
“啊,不是,那啥,我说我知道英子姐的情况,你这小妮子,瞎想什么,结婚哪有这么简单,你先吃着饭,我进屋合计合计买地的事儿。”刘水生真不敢在院子里呆太久了,秀兰这丫头太贼了。
刘水生进屋从兜里掏出点钱出来,暗自思量着如何把孙老五家的地从中庄村宋大田家给赎回来,虽然说有合同,这地想要收回来,有钱其实也简单,唯一麻烦的是,现在还没到麦子收割的时候,这宋家肯定会有诸多借口。
不过刘水生也管不得这么多了,现在国家正推广农村致富,这干河市在全国比较落后,这政策落实下来,至少也是一年以后的事了,可是刘水生明白,想要先一步致富,就得打时间差,上月村的村民虽然不富,可也没听说哪家挨饿,原因就是附近庄子的地挨着清水河,还比较肥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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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一想到秀兰他爸竟然为了赌钱把地和变卖了,刘水生就有一种骂人的冲动,这样的人,就该把手剁了,秀兰这样勤劳的丫头,整天就只能吃点素菜过日子,有这样的老爹,真是不幸啊。
微微叹了一口气,刘水生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秀兰那背柴勤劳的影子,始终在刘水生脑海挥之不去。
又从兜里摸出一千元来,刘水生已经想好了,就算那宋家在怎么不讲理,可看在钱的份上,那三亩田也应该拿回来了吧。
这件事想通之后,刘水生又在谋划着如果田收回来,该种些什么,种点普通的蔬菜肯定不会有错,可是刘水生不愿意这么做,因为这种小生意,钱来得太慢了。
不过刘水生好歹也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知道该怎么做,这里冬天冷,到冬天就只有那几样蔬菜,所以,刘水生想先利用这三亩田,种上点反季节蔬菜,唯一麻烦的是,这需要点专业的技术。
想着一堆麻烦事,刘水生昏昏睡去。
而就在刘水生怀中理想睡去的时候,却不知道,今天下午整宋仁贵的事,埋下了祸根。
葫芦乡饭店内,宋仁贵“嘭”的一声将茶壶丢向门外,惹得他漂亮的媳妇儿僵着脸,跑到门外看戏。
“这咋还砸店了呢。”刘清水喝得醉醺醺的,偷瞄宋仁贵的媳妇。
“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老子今天倒大霉了。”宋仁贵提起一个茶壶,咕咕咕往嘴里灌水,然后吐了一地。
“老三,就你这么冲的人,咋还有人敢惹你咋滴?还有你咋回来这么晚呢,让你办的事儿呢,那刘水生是啥人啊。”
宋仁贵又是一阵呕吐,好半天才说道:“清水,你他妈最好别问这事,要不然,老子砍了你。”
“哟,这还真上头了啊,那上月村女多男少,莫非你是弄多了?咋还吐了呢。”
宋仁贵眼中闪过狠色,说道:“这个刘水生,敢摆老子一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咋了,你要来真的啊,给说说,到底咋回事?”
“别问了,你店里那几个家伙你不是说整天游手好闲的吗,明天让他跟我走一趟。”
“哟,那可不行,人家可是来学手艺的,万一出去出点啥事……”刘清水搓了搓手。
宋仁贵抽了一支烟,将剩下的甩给刘清水,刘清水只接着,也不抽。
宋仁贵暗骂了一句,嚷道:“臭婆娘,你他妈在外面生根了啊,给清水弄几包烟去。”
这宋仁贵的媳妇长得水灵灵的,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样子,叫刘艳丽,娘家是中庄村的人,她进屋厌恶地看了一眼宋仁贵和刘清水,往里屋摸出几包烟丢给刘清水。
刘清水这才哈哈一笑,将烟放兜里,拍了拍宋仁贵的肩膀,说道:“放心,明天我店里的人,都供你使唤。”
“去你妈的。”宋仁贵又拾起店里的板凳往外面扔。
“咋还这么大火呢。”刘艳丽出去把板凳拾掇回来,脚却没了一支。
宋仁贵啪的一巴掌打在刘艳丽脸上,狠狠说道:“你特妈是傻帽啊,老子让你给几包烟,你他妈就给六七包!”( 乡村野色:我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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