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不去,刘水生倒也不好说什么,而且刘水生也觉得这个宋仁贵心思也跳得太快了一些,想知道他耍什么花招。
宋仁贵将车开了停好,从车里提出三瓶白酒和一大块牛干巴,心里肉痛着,脸上挂着笑容,朝孙寡妇家走去。
孙寡妇李发英家住在村西口,自孙子贵死后,家里也没个顶梁柱,老两口孙云华和他婆娘人也还算勤劳,勉强能维持这个家,当然了,孙寡妇将自己的刚烈的一面隐藏起来,闲暇之余在村里溜达,没少惹来是非,所以,孙寡妇在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老两口也没少给孙寡妇脸色。
一来孙寡妇这命实在不好,二来村里人虽然想占她的便宜,却不想跟她过日子,导致孙寡妇被大家认为是扫把星,孙云华和他老婆虽然有把孙寡妇赶出门的心思,却也还没这么做,主要是孙寡妇干活麻溜利索,丝毫不比男人差,这田地的庄稼,一大半是孙寡妇干的。
这刘水生一行人刚到孙云华家的破旧门口,就听见院子里面传”
院子里面的屋檐下,一张破旧的竹椅子上,一名带着八角帽,穿着破旧中山服的老者张着嘴,吧啦吧啦舔着一个酒壶,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几碟老咸菜,这人便是孙云福的大哥孙云华了,这孙云华年过六十,身体也算硬朗,只是他那张着破锣嘴的婆娘,却是人老珠黄,一马平川了。
孙云华眯着眼睛透过帽檐看了一眼在猪圈里面捣鼓的媳妇,说道:“我说你这老婆娘,整天吵吵吵啥啊,人家姑娘年纪轻轻,总有无聊的时候,这人迟早是要走的,你咋还恁多话呢,赶紧喂好猪给我弄一壶酒来,家里不是还有一袋麦子吗,过两天整去卖了,难道老子喝点酒还真要把你这老婆娘卖了?就你这模样,丢和尚庙里,也没人敢对你下手。”
“哟,嫌老娘丑了不是?要不是你那歪把子不好使,咋会才弄出一个种来,这还被人家一榔头送走了,老娘的苦你知道吗?”
“你这臭娘们儿,我看你是欠抽不是!”孙云华这一想到儿子没了,酒劲就上头了,扯着衣服就要打婆娘。
“大哥,大嫂,咋又吵上了。”孙云福推开院门,制止了孙云华。
孙云华见孙云福这腿一瘸一拐的,正要问个究竟,却被宋仁贵手中的白酒和牛干巴吸引,这啥话也不说,从墙根处扯出一条板凳,“这位是谁啊,咋还整这么多东西来呢,来,坐坐坐,英子,去,进屋弄壶茶来。”
孙云华打量了一眼宋仁贵,心思一歪,以为是这家伙看上了自家儿媳妇,心思活泛起来,想着该怎么弄点子弹以后好买酒喝。
孙云华家媳妇儿从猪圈里走出来,擦了擦手,招呼了刘水生几句,然后又拉着孙云福的婆娘在墙根角问个究竟。
“原来是这样,那不吃白不吃,这糟老头子,正上头呢,这下可好了,得,我洗个手,弄两个素菜,吃这个兔崽子的。”
“嫂子,你可真会打算盘。”孙云福的老婆竖起大拇指夸赞自己的大嫂,心里却是另一番想法:大嫂家平时抠门得紧,逢年过节也不请人吃个饭,我得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啥好东西,给整出来吃吃,补一补我家老头子。
这孙氏两夫妇进厨房捣鼓,院子里面,却是孙氏两兄弟和刘水生还有宋仁贵,四人围着一张桌子聊天。
说是聊天,不如说是惦记着这宋仁贵的酒,而这宋仁贵,又惦记着孙寡妇的美貌,刘水生见这两爷们儿酒杯不停喝干酒,一副和宋仁贵很熟的样子,哪里还想惹事的主,不由有些好笑,这些个大老粗,就是好应付。
孙寡妇一会进一会出的添茶,俏屁股在空气中晃荡,惹得宋仁贵魂不守舍,原本想一步步的计划不得不更改一下,宋仁贵巴不得马上就把孙寡妇给推倒。
可刘水生愣是不喝酒,这可急死宋仁贵了,见菜上桌,这宋仁贵和刘水生各种攀谈,用酒猛灌刘水生。
刘水生一直注意着宋仁贵的言行,见他眼不离孙寡妇的屁股,哪还不知道他想些什么,这年头,酒后乱事,最是容易,只是刘水生暗中偷笑不已,想灌醉老子,还惦记着和老子有一腿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女人进厨房,干活就是麻利,不一会便是四五个素菜,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一盘腊肉,刘水生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只是孙云华的老婆怎么看,脸色都不太好,而孙云福的婆娘,则嘻嘻哈哈给自己男人夹菜。
孙寡妇倒也识趣,先是推辞一番,结果孙云华喝高了,硬是要孙寡妇跟着喝酒吃菜,孙寡妇执拗不过,只得坐在了刘水生旁边,给宋仁贵气得一愣一愣的。
吃饭的时候,孙云华有意无意夸孙寡妇如何勤快,孙云华想把她给弄给宋仁贵,从中获得一笔礼钱。
宋仁贵对孙寡妇眉来眼去,孙寡妇却视而不见,反而偷偷瞄看刘水生,刘水生喝了一杯,也是心头燥热,正想喝茶时,桌子下的脚传来一阵痒痒,细细体会之下,竟是孙寡妇的小动作。( 乡村野色:我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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