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节 小道消息传得快 文 / 龙鸣功
很快就找到了具备《母婴保健技术服务许可证》，能开出（出生医学证明）的一家民营医院。在听了宋小哲具体说明的情况之后，愿意有偿帮助失去生育能力的孙清莲完成心愿，只是费用稍微高一点——一个孩子五十万，两个孩子就是一百万……
宋小哲听了，立即答应可以付出这么多钱，只要实现他提出的要求就行。对方也要求，先将一半资金打入医院的账户，而且要全程监护妊娠母亲和大姐孙清莲的妊娠分娩以及日常健康情况……
谈判完成了，五十万也打入那家私立医院的账户了，宋小哲就给孙家姐妹开会，说明了情况。
在京城无忧无虑地游玩快一个月的大姐孙清莲，听了宋小哲安排得如此周密细致，恨不能跪下来给宋小哲磕头！二姐李香莲，三姐李雪莲也对这个未来的小妹夫感激涕零，说不出的钦佩和赞许。李金莲和李玉莲虽然没说感谢，但从她们对宋小哲的缠绵程度，就能看出，她们俩对宋小哲恩爱有加到了什么程度。
正在大家兴高采烈其乐融融，说不尽对宋小哲的感激之气的时候，李金莲和李玉莲的父亲李大爷突然打来电话，接通了一说话，吓了李金莲一大跳！越听脸色越苍白，就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放下电话就对大家说：“不好了，大姐的公公婆婆还有男人，从老家出发，现在已经到北京了！”
“啥，他们来北京干啥呀？”大姐一听顿时紧张万分！
“还能干啥，是以探望的名义，来北京监视大姐的呗！”李玉莲这样分析道。
“这可咋办呀——我男人不是在新加坡吗，他咋也来了呢！”大姐孙清莲更觉得压力巨大了。
“具体也不知道，爹只说大姐夫蔡少军提前回国了……”李金莲这样解释说。
“天哪，这可咋办呀！”大姐孙清莲立即头顶冒汗，四肢冰凉，不知所措起来……
原来，早在大姐孙清莲发觉自己下身出血，跑回娘家躲起来的时候，婆婆就有所怀疑，但由于一直还都在娘家，也就没太追究。，，可是后来突然跟随她母亲去了大运河中心医院，婆婆的心，就忽悠一下子——不会是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出什么问题了吧——回想起儿子没少作孽，现在是不是现世报，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得到了谁的诅咒，流产或者……唉，真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婆婆终于有一天实在忍不住了，就拉上蔡村长一起到孙家去问个究竟——结果，到了孙家，进了破败不堪的院子，推开家徒四壁根本就没上锁的房门，居然连一个活气儿的都没有！
婆婆立即急得嘴上起泡，敦促蔡村长立即追踪孙家人的下落——正这个工夫，村里最爱传播小道消息的包达廷，就来给蔡村长传播小道消息：“听说了吗，孙家一下子发达了……”
“咋发达了？我昨天还去他们家了，家里还是老样子啊！”蔡村长想象不到孙家这样一个因为严重超生的家庭，在持续多年的清贫之后，会如何一夜之间发达了。
“听说老李现在成了李家沟农场的老板了……”包达廷神神秘秘地说。
“不可能啊，我知道李家沟农场的老板去年死掉了，现在撂荒了，可是，早就明码实价地标出来，没有三十五万谁都别想成为李家沟农场的新主人呀！”蔡村长哪里知道其中的奥秘，所以，才会这样惊异道。
“具体我也说不清，也都是小道消息——你家跟孙家可是亲家呀，他家要是发达了，你家也跟着借光了——兴许呀，咱们李家洼村也跟着借光了呢！”包达廷貌似十分兴奋的样子。
知道了孙家人的下落，蔡村长马上出发，就来到了李家沟农场，一眼望去，到处都在大兴土木，场面异常热闹，心里就七上八下的——难道孙家真的发达了？找到李大爷就问这问哪……
“老李啊，我还想问你，你在人家李家沟农场忙活啥呢，我听说这里已经倒闭了呀……”
“哦，是这么回事儿，我两个双胞胎女儿的男朋友从北京也跟回来了，巧了，正好认识这家农场主人的儿子，一听说我在家闲得冒油，就让我过来操持一下……”李大爷这样解释说。
“操持一下？那你现在是负责人了？”蔡村长还有些怀疑。
“就算是吧，人家对我那么信任，我能不卖力气努力干活儿吗……”
“我看规模不小啊，又憋大坝又种树的，村里人回去跟我说，我还不信呢！”
“不瞒蔡村长说，人家给了我三十万，让我在这李家沟里兴修水利，扩大饲养，要将原先鼎盛时期的效益翻一番呢……”李大爷别的都不说，但规模上却趁机做了宣传。，，
“哦，那人家一年给你多少工钱呀？”蔡村长以为李大爷还是高级打工的呢。
“还要什么钱呀，我女儿的男朋友说了，有了效益谁都不用给，都留给我女儿谈婚论嫁的时候用……”李大爷却这样回答蔡村长。
“哎我说老李啊，当年我家蔡少军娶你家孙清莲的时候，可是一分钱的陪嫁也没有呢，你要是发达了，可得给补上啊！”蔡村长一听，这个老李得了利润都不用上交，那一年要赚多少钱呀，还不趁机薅他一把大毛！
“没问题呀，我跟蔡村长的亲家吗，家里有啥需要的，就只管到农场来拿，千万别跟我客气呀！”李大爷的脾气倒是好，你说啥，我就应下啥。
蔡村长回到家里，把情况跟老婆一说，老婆立马就眼红了，迫不及待就让蔡村长把包达廷给叫到家里来，备上酒菜，就让蔡村长跟他喝酒。想从他的嘴里知道跟多细节，然后好亲自出马采取行动。
几盅酒下肚，包达廷的嘴上就没了把门的，除了再次提起孙家接手李家沟农场的事儿，居然又爆出一个新料来：“还有一个小道消息，要是不借酒劲儿，我都不敢说出来！”
“啥消息呀？我说灵通啊，我们蔡村长对你可不薄啊，你有啥消息，谁都可以瞒，就是不能瞒我们哪！”孙清莲的婆婆马上抓住不放。
“这件事儿，可是绝对的秘密，我听了，腿肚子都抽筋儿呢！”包达廷越说越邪乎的样子。
“到底是啥秘密呀，既然你开了头儿，就不好缩回去了……”蔡村长从对方神秘兮兮的表情上，感觉到，可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似乎也与蔡家息息相关，所以，一定要给抠出来才行。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们可别怪罪我呀……”
“为啥要怪罪你呢？”
“因为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不一定是准信儿呀！”
“不要紧，无论是什么消息，只要有关于我们蔡家的消息，你就只管说出来吧……”蔡村长边说边又给包达廷斟满酒盅……
“我听人家说，你家儿媳孙清莲在大运河医院做了子宫摘除手术……”包达廷一口掫了那盅酒，然后，借着酒劲儿，就把他清醒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来的小道消息，给说了出来！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蔡村长和孙清莲的婆婆，顿时就傻眼了！
“我到一个远房亲戚家去串门儿，他家有个二丫头在大运河医院当清洁工，听他们家的二丫头回来说，李家洼有个女人下身大出血，到大运河去抢救，为了保命，只好把子宫给摘除了……”包达廷进一步说明了那个小道消息的细节和出处。
“不可能吧，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孙家应该通知我们家才对呀！毕竟是我们家的儿媳妇呀！”蔡村长简直难以置信。
“就是啊，儿媳妇回娘家的时候，可是好好的呀，刚刚检查出怀上了孩子，咋就会大出血，还到医院去做了子宫摘除呢！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孙清莲的婆婆就更是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
“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至于是真是假，我也说不清楚啊……对了，我家里还有事儿呢，我先回去了……”包达廷一看，自己说出了爆炸式的消息，顿时让蔡村长和他老婆惊异万分，觉得再待下去，说不定要让自己带他们去那个远房亲戚家，去找那个在大运河医院做清洁工的二丫头核实情况呢，那样的话，自己可见吃不了兜着走，惹了大麻烦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赶紧溜之乎也，逃之夭夭了吧……
一听到这个小道消息，蔡村长和老婆虽然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但也在心里压了一大块石头，万一要是真的呢？儿媳妇回娘家的时候，可是怀了身孕的，咋回家几天就大出血，就到医院去抢救，还把生儿育女的子宫给摘除了呢？这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啊！
整整一宿都没睡着，一大早，婆婆就起来，囫囵吃点东西，就让蔡村长赶上驴车带上她，来到李家沟农场来见儿媳妇孙清莲的爹……
“我说亲家呀，你家有这么大的举动，咋连个屁都不放呢……”孙清莲的婆婆见了李大爷，却不直奔主题，而是先说农场的事儿。
“臭屁不响，响屁不臭——我忙得脚打后脑勺，哪里有工夫放屁呀——亲家母，快坐下，喝一杯龙井茶吧……”李大爷一看，蔡村长昨天刚来，今天有把亲家母也给带来了，估计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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