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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6·10 文 /

    第六章

    他来到乌巧璧所在别墅时,却发现灯已经亮了,看来乌巧璧并没有听自己的话。他如同清风一样掠了进来,却见乌巧璧正端着一只酒杯发呆。他来到她的后面,道:“看来你并没有听我的话。”乌巧璧心中一惊,本能想要转身,却被凌石一把按住,然后从手中掏出一只丝绢,将她的眼睛恰到好处的绑住,道:“乌小姐,若你能遵守我说的话,我们可以长久交往下去,若是你一心破坏游戏规则,我会消失不见。”乌巧璧道:“什么游戏规则?”凌石温和的道:“先不要见到我的脸好不好?这是第一条。还就是我要一百万,这是第二条。我们能交往半年,但是你不能干涉我的生活,这是第三条。”

    乌巧璧醒悟,道:“你是任媚派来的人。对不对?”凌石以她耳际悄悄道:“不错。”暖暖的口气在细嫩的脖际拂过,让乌巧璧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悸动,异样的感情升起。凌石的用手臂圈住他的柳腰,虽隔着冬衣,诱惑的声音在继续:“我本来作好了计划,可以让你先试试我的厉害的,可是这四个家伙却破坏了我的计划。不过,这样也好,小白脸救了落难的美姣娘,这样不是效果更好。”

    凌石的手缓缓向上,让乌巧璧有时间作出选择,口中却道:“我本来是要将你制住,然后享受一夜情后,再让你作决定的。”

    “我怎么知道你值不值一百万?而且照你的话来说,还想**我。”乌巧璧觉得一切都在身后那人的掌握中,这让她很不舒服,一向以来,她对于自己能掌握一切很是得意,可是这人却在温柔中含有霸气,让人很不舒服,她心中隐隐有些不服气,自己被这个自以为掌控一切的男子救了,这个人还很盛气凌人。但她却没有阻止凌石的手抚上了那高耸的**,却继续道:“我绝对值一百万,问题是你敢不敢试。”

    “我跟任媚说得很清楚,我想找个人陪我逛逛街,一起吃吃饭,打打球。我只想打个伴儿,可没说一定上床,这我得仔细想想。”

    凌石突然缩回了手,道:“那我走了,你想好了再与媚姐联系。”那只手一收回,乌巧璧觉心中空荡荡的,她觉得自己难过得想哭,她急忙抓住凌石的手,引回高耸的胸上,道:“别急着走。你这人总是这般咄咄逼人么?你对客户都是这般无礼么?而且,我也没有拒绝。”声音之软,之媚,她自己都觉得这么讲话的怎么可能是自己。“可是,你不让我看你的面容,这让我很不习惯。”

    “你迟早会看到我的,而且你可以用你的心来感知我。”那只手灵巧的从狐皮大衣中钻了进去,那火热的手一触那肌肤,乌巧璧只觉得身体一震。她涩声道:“别急,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要先让我洗澡,你绑住我的眼睛,我怎么沐浴?”

    凌石一听,马上道:“我来服侍你沐浴好了。”本来嘛,这段时间,每次都服侍三个女人洗澡,连凌石也觉得自己经验已经丰富极了。他在他粉面上香了一口,道:“我这个事情做的也很棒的。”

    此时凌石已打开了房中的空调,空气中洋溢着暖意。他牵着乌巧璧进了浴室,让她坐在小凳上,然后调好水温,开始放热水。乌巧璧听到叮咚的流水声,周围慢慢的升起热气,让她觉得仿佛从恶梦中转到了美梦中。凌石将她轻轻抱住,轻声在她耳边道:“你很美,皮肤也很滑嫩,身材很好。”乌巧璧只觉得懒洋洋的,全身发软,倚在凌石怀中。凌石的手指灵巧的打开了那厚厚的冬衣,当那缕空小衣呈现在凌石面前时,他惊叹于她的美丽,这才知道任媚给他挑的第一个客户是多么上心。

    当他看清乌巧璧的身体时,这才发现的她的傲人的身材与曾静萍有得一拼。他这时反而没有动那些对自己更有吸引力的部位,只是默默的欣赏着她的身体。这让乌巧璧有些沮丧,因为她听到他的呼吸声一点也没有变化,而手指也没有象先前那样花巧的逗弄自己,这让她对自己的容貌发生了怀疑:“我是不是很难看,你怎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凌石道:“不,你很好看。只是我想到你还不知道我的面貌,这对于你肯定不公平。但我长得很丑,所以不让你看到我……你还是可以让我走的。”

    乌巧璧怒道:“你都看了我身体,现在想打退堂鼓,是不是我长得很难看,你不愿意了?”她话声刚完,却又柔声道:“不管你长得怎样,我喜欢你身上现在的味道,让人很有安全感。”凌石轻轻一笑,道:“那刚才呢?”乌巧璧用手一抚自己傲人的双峰,道:“要听实话还是假话?”一只手伸出,握住凌石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上,道:“你在厅中的气息让我觉得如在地狱中一般,我明知你对我没有恶意,却仍然害怕。但现在的你的气息很温暖,声音也很好听,让我觉得舒服。任媚看来很用心的替我选了一个男伴。”凌石的手触在那温软之处,轻轻的吻在了她的红唇上,乌巧璧却热烈的回应着,好一会儿才松开嘴,道:“我好冷,引我进入浴缸中吧!”

    凌石却一把抱起比自己高一头不止的美女,轻松的放了进去。然后温柔的擦拭起来,此时他的手法却变化多端起来。乌巧璧玉体通红,如同玫瑰一样鲜红。也不知是热水所致,还是情欲所致。她清晰听到自己嘴中轻轻的咦呀之声。她用手拉住了凌石,但是触到的却是凌石讨厌的外衣。她的大手向下,一把握住了高昂的部位,不知是不能目视让自己感觉上的失真,只觉得虽然隔着衣衫,力量与雄壮仍然难以遮掩。凌石被他摸得身子一震,柔声道:“让我们到床上去吧!”但此时的乌巧璧却浑身酥软,无力起身。凌石只得将她抱起,又仔细替她擦干了身子,这才进到主房中。

    房中暖暖的。乌巧璧觉得一只手解开了自己面上的丝巾。她急忙睁开眼,却见房中灯却未开,黑黑的,一点光亮也没有。“带着丝巾,会影响你的享受的。”这是对方的一句话,然后那只手变得贪婪起来,从自己的俏面到玉背,从前面的高突到后面的圆翘,从下面结实的小腿到上面的大腿,无所不至。

    乌巧璧觉得自己身体仿佛要炸裂开了。

    接着,凭着本能激烈的动作,只有无尽的性爱。身下的美女热情如火,凌石知道这个美妇全心全意沉浸在欢爱中,这种单纯的投入让凌石兴奋,他只觉得体内的真气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在不停从接合处吸取凉凉的元阴,丰沛的真阴比曾静萍犹有过之,让他沉浸在真气的壮大之中。

    乌巧璧觉得汗水从自己体内涌出来,却依然带不尽体内的**。无尽的快乐从结合处散发到身体的每一部分,不断的冲击让她乏乏的,直至最后发出一声长吟,幽长而尖锐,然后就昏了过去。

    凌石放开湿漉漉的身体,他倒有些恋恋不舍。这个美艳的乌小姐身材很棒,肌肤触手生弹,想来是长期锻炼,让她身材与肌肤更是突出。

    他开了灯,却见美妇横睡,乌巧璧的面庞圆圆的,配已小巧的嘴形,若是年轻十前,只怕那时还是一个天真无凿的少女。此时的她却更多了几分成熟的沧桑,但这样的成熟却更能打动凌石。

    他亲了亲那张略带汗痕的玉面,又将被子盖好,着好衣,悄悄的走了。

    乌巧璧是被厨娘秋婶叫醒的。在迷迷糊糊中,她应了一声。一看床头的闹钟,已是中午时分。她觉得浑身慵懒,但是精神却出奇的好,而股间微微的不适感让她知道昨晚的狂热并不是一场梦。她从床上起来,一丝幽香传来,她寻着味道看过去,却见床头摆着一束娇艳的白玫瑰。更让她神思怅然。她想起任媚说过要给她找一个最好的男伴,又想起床头上的那束玫瑰,骂了句:“任媚,你这个骚艳的婊子,对我倒很用心啊!”她突然升起另一个念头:“不知任媚和这个人是不是有一腿?”

    秋婶看到小姐时,发现小姐艳光更盛,处处洋溢着朝气,和往日的样子大大的不同。乌巧璧看到发呆的秋婶,摸了摸脸,道:“怎么啦,是不是脸上有什么问题?”秋婶道:“问题很大,就是你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容光焕发的。”乌巧璧笑了笑,没有答话。

    秋婶看到乌巧璧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心中奇怪,以前她从未这样失仪过的。当下道:“小姐,你很赶时间么?”乌巧璧点点头,依然埋头苦干,一吃完饭,开车就奔市区而去。

    如果说乌巧璧在事后得到了休息,凌石得到待遇却与她有天壤之别。他悄悄进了屋子,匆匆洗漱,动作很轻,不想吵醒上班到深夜的三女,他刚上床,曾静萍却醒了。她迷糊间一搂凌石,突然闻到幽幽的香水味儿,顿时清醒过来。这种味儿她也闻过,那是那些来以会所的有钱女人常用的极品香水味道。这让她有些醋味。“坏小子,你去洗掉那身味儿,难闻死了。”

    凌石心中一惊,这女人的鼻子怎么这么灵敏。他去吻曾静萍,想要蒙混过关。但是曾静萍推开他,虽然没有用力,却很坚定。

    “萍姐,生气了?”曾静萍听了凌石的话,一阵委曲,突然抽泣起来。凌石只觉得大祸临头。一向以来,曾静萍都是三女中的主心骨,为人温柔,却性格坚毅。这时一哭,立时将另二人从梦中吵醒。虽说只有二人,可是一点也不比七嘴八舌来得差。凌石一下子成了大罪人。曾静萍道:“你到外面有女人我们可以不管,可是你回家一定要把那些骚狐狸的气味弄去。”这时何琪道:“是啊!你招若的外面女人若是有什么,不也传染给我们吗?”凌石马上信誓旦旦的道:“你们放心,那些人身体不好,我是碰也不会碰的。”这倒是实话,凌石本身对于身有疾病女人先天有种趋避的本能。任媚曾对他说过,千万要学好观人之术,不然受伤的可是他自己,还要连累自己心爱的人。他对自己观人之术的研究很有信心。那个乌巧璧如此健康,怎么可能什么问题?

    他自然知道曾静萍只是不习惯他在外面有女人这个事实。他笑着抱住她,按在她的豪乳上道:“好萍姐,我很累了,不如你来替我洗吧!”何琪笑骂道:“想得倒美,哼……”程玉英天生多情,听凌石说自己好累,心下怜惜,道:“萍姐,这么夜了,就让石头休息了,明天再跟他算账好了。”曾静萍擦擦眼泪,看得凌石心下一阵怜惜,当下一把抱起曾静萍,道:“好姐姐,来帮我一下嘛!我不是经常替你擦身子的?”

    曾静萍挣了挣身体,却如何脱得了凌石的怀抱。二人进了浴室,凌石却见到曾静萍一脸情深的看着自己,眼中还挂着几滴晶莹泪珠,正要说话,却被曾静萍温软的手掩住,道:“石头,我们三个好爱你。别离开我们。”

    凌石心中一阵激动,紧紧抱住曾静萍,仿佛要与成为一体。却听到曾静萍道:“外面的那个女人,美吗?”凌石点点头,见曾静萍神色一黯,却听凌石道:“但我却不会丢弃我的妻子的。”曾静萍听到妻子一词,身子火热起来。“石头,爱我吧!”

    这一场搏斗从浴室一直战斗到床上。凌石不停的折磨三人**婉转的女人,曾静萍递上降表时,凌石拒而不纳,依旧如故;程玉英挥手拒绝时,凌石弹指却敌;何琪软语相求时,凌石心坚如铁。

    最后三女任由凌石使坏,直至昏了过去。这么一折腾,已是日上三竿了。

    第七章

    曾静萍醒来时,发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自己,自己正躺在凌石的怀中。而程玉英与何琪却一齐睡在另一个被子中,圆润的玉臂伸出了被子,青丝缠绕在一起,绯红的面色显示出青春的活力。她想起昨晚的荒唐,面色通红,不敢仰视凌石的眼睛。只是紧紧的挨着凌石温暖的肌肤,声如蚊蚋道:“你这样宠我,玉英与小琪都要吃醋了。”凌石的手自然捻住她的乳首,低声道:“我把你们都喂饱了,就没有地方装别的东西了。”又道:“昨晚你那么吃味,是不是我没有喂饱你?”曾静萍满面通红,脖子也变得红了,让凌石忍不住想看一看玉颈下面是不是也红了。

    他以为曾静萍不会回答这个问题,却听到她低声道:“我做了个恶梦,梦到你有了好多女人,我们几个变得老了,而你还是好英俊,就不要我们了。你回来时,我从梦中惊醒,你的身上又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所以我就……”

    凌石听她话语中的深情,一阵感动。道:“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们,也会保护你们不受伤害的。你们是我的亲人,我的妻子。”曾静萍一双素手抚摸着凌石,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自己经过一夜折腾,却没有很大的倦意,精神却出奇的饱满。她伸了个懒腰,一点也介意将美好夸张的曲线呈现在凌石面前。这才惊讶的道:“石头,你今天怎么没有上学啊!”凌石笑道:“今天星期天,大老婆。”

    “好了,现在还是下午,我叫醒她们,一起上街。”她从床上起身,露出无比美妙的胴体,凌石虽是熟悉每一寸地方,却依然迷醉在其中。曾静萍回头看见凌石深情的目光,嫣然一笑,娇媚万状。她最是喜欢看到凌石那种欣赏自己身体的神情。

    凌石悄无声息的过来,不愿放过眼前的美景的任何一丝细节。这时何琪突然睁开眼,发觉得二对“色色”的眼睛,大叫一声,双手马上松开程玉英紧要处,夺过曾静萍手中被子,骂道:“萍姐,你好坏。”她一声尖叫把程玉英也惊醒了。当下二人一齐责备曾静萍不该助纣为虐,狠狠的瞪着凌石。

    “快起来,今天星期天,一起上街。”程玉英伸了个懒腰,“人家很困,不想去。”何琪却突然发觉自己没有了平时睡眠不足时的不适,精神出奇的圆润,道:“英姐,你再提提神,看怎么样?”程玉英经她一提醒,略一凝神,发现自己精力充沛,一点乏意也没有。她才醒悟自己与过去相比,已经不同了。

    当下三人收拾停当,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任媚听到门铃声响,心下暗咒一声,是哪个该死的家伙,这时候来找自己。她从床上起来,披了睡衣,在门孔里看见只有乌巧璧一个人,而且不停的按着门铃,一脸急躁之色,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开了门,让她进门后问道:“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乌巧璧一见到任媚,本来她心急火燎似的,此时见了任媚,却一时不知怎样措词了。任媚本来睡得有些迷糊,又发现乌巧璧期期艾艾的,就又仔细观察了对方下,一看之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此时的乌巧璧眼珠水汪汪的,而眼角的春情在任媚的锐利目光下,更是如同白纸上滴了墨水一样明白无误。

    她心中一奇,这个女人也会害羞,记得她向自己要求找一个男伴时可是半分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没有。乌巧璧看到任媚暧昧的目光,一脸调笑的表情,脸色通红,却又恢复了正常,道:“昨天,詹老大派了四大金刚来我的住处,想将的抓回香港,却没有得逞。任媚一惊,道:“你的行踪暴露了?怎么会?洪兴的势力在内地没这么大呀?不行,我得马上安排你离开这里,你是愿意到北京还是上海?”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你在东郊不是还有座房子吗?暂时借我住一下。”

    任媚回屋找了一串钥匙,道:“钥匙在这儿,哪儿好久没有人住了,你的那两个佣人就让留在17号别墅好了,现在的一日三餐得你自己打理了,风头过后,我想你还是回到首阳山好了。”任媚又道:“你将昨晚的事情详细给我说说。”

    乌巧璧于是详细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就连与那个不知面目的人的欢爱亦大致说了。任媚听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同时心中也升起重重疑惑:“这个石头,怎么如此本事,而且当晚的气息,听乌巧璧描述的情景,只怕只有神教的内功才能做到。但是凌石的武功以自己所见,似正非正,似邪非邪,却不是自己所能识得的。她心中有疑惑,可是却丝毫没有动摇对凌石的信任。在她想来,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自己居然只凭直觉就信任一个人。但是自己动用了所有的消息来源,却也打听不到石头的更多的信息。

    她听了乌巧璧的讲叙,想到他却敌的精明,而对付女人时的手法,分明老谋深算,哪里是一个十三四岁孩子的思想,简直可以说熟练掌握了女人的心理特点,而且对症下药,眼下乌巧璧不愿离开此地,只怕很大程度上是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了。自己是教过了他一些东西,可是这个人动用得也太熟练了,正道中带着几分邪气,却更有效。

    “你老实对我说,是不是舍不得我手下那个男子?”她突然问了这样一句,眼睛紧盯着乌巧璧,似乎要看穿乌巧璧的想法。乌巧璧面上现出迷惘的神色,想了一会儿,才道:“我不敢确定,不过有部分这种因素在内吧!”她又道:“对了,媚姐,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你有他的相片吗?”任媚看到她的神情,心想你只怕很难逃脱石头布下的那张网了。她现在有些后悔用石头去陪伴乌巧璧了,若是乌巧璧有什么伤害,自己怎么对得起死去乌老大的信任。

    这时乌巧璧突然拿出一张支票,道:“这是那个人开出的价码,他要我一百万,然后陪我半年。”任媚一惊,道:“什么,他这样说,你就答应了?这可不象你的作风,你被迷昏了头了。”任媚深深吸了口气,道:“我为你开的价是二万元,这其中包括我的百分之四十,他凭什么如此漫天要价?”任媚面上隐隐有些怒气,这个石头,刚到自己手下,就如此的大胆。不过乌巧璧又说了句话,差点让她将乌巧璧也想骂一顿,“若是他真能陪我半年,我情愿出二百万。”

    任媚好不容易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却突然笑了,道:“那个人在床上一定弄得你很爽了,是不是?”乌巧璧不知是没有听懂她的讽刺,还是故意要刺激暴怒的她,居然道:“我想他的床上功夫无人能及,你一定也知道,他不是你一手教出来的嘛!”

    乌巧璧厚颜无耻的话反而让任媚大笑了出来,满腔的怒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露骨道:“有机会我倒要试试。”这次轮到乌巧璧吃惊了:“你不知道他的能力?你太傻了,居然错过如此美好的东西。”

    任媚听了她话中之意,马上想到了报复的办法,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不让人看见他的面目?”乌巧璧摇了摇头,却听到任媚道:“因为这个人奇丑无比,就象一个猪都不啃的南瓜,你却愿意为这样一个男人付二百万。不过我可以得八十万的抽头也好。”

    这句话让乌巧璧很惊愕,马上道:“好啊,你说要为我找个最棒的男伴,却找了一个很丑的。看来这佣金你是不应该得的。但是经过昨晚的事情,我想这个人即使很丑,也是你最棒的手下了。所以按这道理,佣金你仍然可以得到。不过,我现在想见这个丑得出奇的男人,他在哪儿,不会是在你的内房吧!”

    任媚很喜欢和乌巧璧一起谈话的感觉。她对乌巧璧负责,一方面是欠乌老大一个人情,另一方面则是乌巧璧谈话,她不用掩饰什么,能与人说说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

    “好了,不开玩笑了。这个人进入我的圈子时间很短,进入时我们谈了一些条件,所以你现在要见他,我不能作主。当时机来临时,他会与你见面的。再就是钱的事,你要三思。我不可能阻止我的手下为我赚钱。”

    乌巧璧看到任媚一脸郑重,当下道:“认识你这么久,也不见你有男人。真应该试试你的那位手下的能力。”然后不待任媚答话,又道:“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们一起去吃饭,然后逛逛街吧!”

    今天的天气很好,并不很冷。凌石与三位女士逛了一会儿街,就嚷嚷不行了。何琪道:“你一天到晚精力充沛,现在陪我们逛一会儿就喊累。”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之意。凌石却道:“就因为昨晚太累了,今天逛街没有精神嘛!”三女一脸不以为然的神色,还是曾静萍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玉英,你说到哪儿?”程玉英沉吟半晌,道:“我们还是到小鲤鱼去吧!凌石到我们这儿,还一顿好的也没有吃过。”

    当下四人一齐来到小鲤鱼餐厅时,凌石见外面装璜很素尽,却并不显得寒酸,却也很吸引人。一张“小鲤鱼”三字的招牌醒目的挂在横梁上,倒有些气势。四人进了餐厅,凌石见餐厅内客人很多,人来人往的,但是服务员却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手中的事务。

    凌石来到一个桌前,用手在桌上擦了一下,手上的基本没有油污,他知道在餐厅中要想没有油垢是件多么困难的事。难怪这儿的顾客这么多了。他们四人一坐下,却见服务员小姐很快就过来了,询问所需菜肴,举止很是得体。三人一致推举凌石点菜,凌石也不推脱,正要点菜,这时突然听到任媚的声音,道:“咦,这么巧,你们也在这儿?”凌石寻声望去,却见二个大美人正在向里间走去,这时任媚发现了自己最得力的三个领班正和凌石坐在一起,显然正要点菜。

    凌石见到旁边的赫然是乌巧璧,他面上不动声色,尽量显得自然,微微点头致意,也不说话。他见以乌巧璧容光焕发的面容,心中暗暗有些得意。

    此时他们这一桌聚拢了五位大美人,立于一群青春娇人,身着职业服的女服务员中,却依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眼球。凌石仔细观察周围的人,有的人是目瞪口呆,有的人肆无忌惮,眼球几乎要掉出来了,有人却仔细看了看身旁的女伴,然后偷偷的转动眼珠。凌石心中好笑,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好了,一块儿到我们的房间中来吧!”于是众人看到一个男孩随着五个美艳绝伦的女人进到了雅座包间中。

    乌巧璧看着三女的容颜,心中也是大惑不解,这三个女人容颜本身出色,可是以自己这几天的观察来看,却更上一层楼,自已身为女人,也颇有些意动。特别是那个曾静萍,本身除身材出众外,面目一点也不起眼,可是现在在自己眼中,几乎可以直追任媚了。她还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三女看着这个小男孩的样子,眼中的爱怜之意就是瞎子也能感受得出来。她暗暗猜测这个小孩与三女的关系,却怎也想不出个头绪来,看来这个小孩只怕是其中一个女子的亲戚了。

    这让她更仔细打量凌石了,这个凌石面目似乎很普通,但是一双眼睛似乎一汪深泓,深不见底。她心中一奇,心中竟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我没有见过这个人呐?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任媚看到乌巧璧困惑的表情,心中早笑翻了。

    “曾小姐,这位是……”

    凌石却道:“我叫石头。”他一开口,乌巧璧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昨夜与他共渡良宵的就是这个小孩,她心中思索,就没有追问这个问题。

    “好了,我饿了,开始点菜了。”任媚开口道。

    凌石看到任媚随意坐在老板椅上,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神情很是奇特。他心知肚明,却并不言语,只是静静立于桌前。“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接受能力、领悟能力让我很吃惊,我会继续训练你,让你拥有更出众人能力。”凌石道:“谢谢!”任媚拿出一张支票,道:“这是六十万,还是四十万是我的。你用什么办法让乌巧璧心甘情愿的拿出这么多钱的?”这是她故意问的,她想多看看此人性格。她从未将面前的人作为一个小孩子对待,所以就从各方面观察这个人。但是令好失望的是,她没有看到凌石面上有任何表情,只是道:“我只是好好用了你教我的方法。对了,媚姐,周围有没有大一点的房子,我想买一个四室两厅的房子,总是租别人的房子,总是有些别扭。”

    “哦,现在开始养家糊口了!”任媚以戏谑的口吻道:“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从中赚钱吗?”凌石却道:“这些钱本来就是你介绍的生意,你就是再收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教我的那些知识才是无价之宝,那才是我该报答的地方。”

    “你做好了我交待的事情,就是报答的方法。好了,这笔钱先放在我这儿,让我替你买房子,剩下的我会为你办个存折子。”她说完话,正容道:“正所谓回报越高,风险越大。你现在看到了我的回报,所以你也感觉到了我所要你办的事情的风险,弄不好还会掉了小命的。”

    凌石却道:“我希望尽量做好你所要求的事,同时能保住性命。”任媚嫣然一笑,道:“你这人可真的很贪心啊!”她立了起来,道:“你的房中术能教的我都授与你了,至于以后提高,就是你自己的本事了。我现在要教你的,是保命的法门。以后每天晚上在七楼的健身房中,我来教你体术。让你有自保的本领。”

    “乌巧璧对我讲了你的救美事迹,你的本事是哪儿学的?”任媚虽曾对自己说过不要再为凌石的神秘所吸引,可是女人天生的好奇心却不是那么好按捺下的,忍不住又多了一句嘴,心下一阵后悔,自己怎么在这个人面前老犯同样的错误。凌石却并没有迟疑,道:“我的轻身之术是父亲教的,他只教了我一套拳术,后来我闯了祸,他就不教了,只是叫我练习这套拳术。”

    第八章

    任媚一听兴趣大增,也不做日常巡察生意的工作了,当下拉着凌石的手上了电梯,按了去七楼的掣,这才发觉凌石的手不大,却充满了活力,一阵热力传来,她的脑中突然想起乌巧璧的话来:“……真应该试试你的那位手下的能力……”马上惊觉,我这是怎么啦,与他在一起总是犯惑情大法的大忌。她心中虽然惊恐,但是却不露痕迹的将对方的手轻轻的摆脱了,心下若有所失。

    凌石轻轻笑了笑,任媚见他向来表情木然,很少有感情表露的样子。这时听了他的笑声,只觉得心头大乱,幸亏凌石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她心中暗暗感激,若是他说出什么话来,自己肯定更是不好意思。她迎向他的目光时,这才发现一向眼神淡然的凌石此刻神光湛然,浑身散发着男孩,不,是男人的魅力。这个样子才是他的本质吧!对面的男子仿佛与那件精致的夹克衫融成了一体,在电梯中灰灰的白光管的照耀下,显得如此耀眼。

    凌石觉得自己的体内的真气一下了沸腾了起来,让他有种将会自己内在一切都表现出来的欲望。任媚很快发现了他的异样,他的真气形成的压力一下子挤向了自己,任媚本能的真气游走,将周向护住,但是体内的真气却仿佛不受她本人的控制,疯狂在经络中撞击。任媚此时唯有尽力收缩体内的真气,这不正是惑情大法中所述的散功征兆。一想到“散功”二字,任媚只觉得一道凉气真透心底。“完了,自己还有那么多事没有完成,可不能就这么死了。”

    凌石本能感觉到任媚的异样,他伸出手,手中的真气直透任媚心底,说也奇怪,任媚只觉得体内不受控的真气竟象见到了自己的君王一样,渐渐的安静下来,最后收缩在膻中穴中。虽然凌石输入的那股真气涓细,但是本质却依然狂暴的,压制下了任媚狂乱的真气,但却没有对任媚造成任何伤害。

    电梯在七楼停下,时间虽然只是短短的一会儿,但是任媚觉得背后冷汗冰冷的直流下来。“你究竟练的什么功夫?”这一问题任媚又问了一遍。虽然凌石帮她摆脱了散功之苦,她心中却有些害怕,一是对方的真气虽然是帮了自己,但却隐隐有完全克制自己内力的力量,二是一向自信再也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感情,所以自己选了狐堂中难度最高的惑情心法,现在自己居然受了凌石的刺激,而致有散功之祸。

    “难道自己与他不仅仅是拍档关系么?”这一点是她最害怕的事。她想起自己已经没有遵守以前的誓约,实在是不能再有感情波动,对不起那个人了。自己真是害怕了感情这种事儿,若是再受一次那种困扰,那自己也许这辈子就真的完了。什么复仇大业,什么本堂的大业,自己答应大哥的事情,也许真的会万劫不复了。

    她一面暗暗思忖,一面收拾自己的心情,待到达训练室,已平复得七七八八了。凌石看到锃亮发光的地板,向上内凹的房顶,将房子的空间扩大,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这里平常是给员工培训之用的。”任媚道:“你练过一套拳法,先练给我看看。”

    凌石应了一声,开始打拳。任媚看着凌石的起手势,心中叹了口气,这一看就知道是最流行的一套罗汉伏虎拳。这种拳法的拳谱在街上的小摊上十元钱可以买好多本。虽然凌石的手脚挥舞间的劲力有别于常人,但是这套拳法实在是太平常了,这与他的内力的程度是不相适应的。

    任媚喊了一声:“注意了。”她身形一扑凌石,在他周围转了起来。动作虽快,可是身姿却依然绝美。那种美人带俏的感觉,就如同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在腰姿矣摆,但是凌石的危机感却上升起来了。果然,后背很快被轻轻的印了一掌。显然是任媚手下留情,他并没有受伤,但是反而激起了他的雄心。他的右拳回收,左拳挥出,正是一招雁翼舒展,任媚甫一接手,她的手掌略一闪动,避过了与他的拳头相接,但身子却不得不后退一步。她惊咦一声,没想到这么普通的一招居然让他用的如此巧妙,简直到了以简御繁的境地。这一招仿佛为凌石打开了交手奥妙的大门,他的罗汉拳法度森然,气象万千,一时之间,任媚尽收轻视之心,全力周旋,二人斗了个难分难解。凌石仿佛又回到了牯牛岭中的时光,在黑暗中**飞扬,天下尽在我掌握中的感觉油然而生。任媚心中却暗暗叫苦,此时的凌石的拳法仍然是那套普通不过的罗汉拳,但是一招一势,如同大河名川,说不出的灵动自然。

    任媚以巧御繁,尽展轻盈身姿,与凌石斗了个齐鼓相当。两人兴起,打得不亦乐乎。

    任媚只觉得汗水又打湿了后背,身形已渐渐不如刚开始那样的灵活。她的身体在电梯内经过了一场危机,现在又打了尽一个小时,只觉得内力渐渐消耗殆尽,再打下去,于身体有损。当下道:“停下,别打了。”凌石这才从酣畅淋漓的打斗中停下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室内闪亮的地板已满目苍夷,到处都是地板碎屑,露出灰灰的水泥,显出刚才的战况之烈,又看满面通红,额上布满汗珠的任媚,这才醒悟自己又陷入到了那种“无我”的境界中,全身心沉浸在对决之中,于外界的反映中只是投映于对方的动静之中,于外界环境是全然顾不上了。

    他见任媚浑身被汗湿透,职业装本已衬得她的曲线恰到好处,但现在湿了之后,紧紧的绑在身上,那高耸的乳峰,圆翘的丰臀,更显夸张。本来视觉上冲击已是强烈,但是鼻中闻到随着香汗中传来的脉脉气息,凌石心中暗道乖乖不得了啊,媚姐的魅力已超过了一般美丽的范畴,仿佛就为盅惑人类的妖精一般。任媚看到凌石灼灼的目光,嗔道:“看什么看,眼光这么色?”任媚语中虽含责备,但更多的却是自己都隐隐害怕的喜悦感。

    凌石暗骂自己荒唐,怎么对任媚起了男女之心。其实以他所作所为来看,哪一件不是荒唐之事。但他却认为与任媚只是宾主之谊,对任媚动了男女之心,却是大大不该。其实他不知任媚修习的惑情大法不但对异性产生强大的吸引力,就连同性也起作用。只是凌石修炼的心法特异,所以只觉得任媚分外美丽而已,若是别的男子,就是洗心涤念斋的人来,也难免会动心。任媚的美,是让人不知不觉间这她所控制,所以那些人在不经不觉间,自觉为任媚做了她所要求的事情,却以为只是和她关系好,内在实质却是受了这惑情大法的诱惑。

    不过这件事任媚也觉得特别的奇怪,那就是凌石虽小,但已历男女之事,而且看来他也喜欢这种事,但是对于自己近乎妖异一样的美丽,他却仿佛只是欣赏,而没有被迷惑以致沉迷。本来她的计划是与凌石多做接触,最后控制对方,然后为自己所用,但是现在这个计划显然行不通。任媚只能将这归结为凌石特异的内功心法在作怪,却仍然百思不得其解。现在,问题显然又增加了一个:凌石肯定没有学过其它的拳法,但他却仅凭一套普通的罗汉拳就抵住了自己精习多年的“佳人之叹”。

    她不得不佩服教导凌石的父亲,居然想出了这样的方法来培养自己的弟子,只是教了内功心法,而且内功心法的教授也很特别,而对于搏击之术,却只是提纲挈领,将理论要诀告知凌石,而且是生搬硬套,强行记住,从而使一套普通的罗汉拳居然发挥如此的威力,抵得上自己精习多年的佳人之叹。而在行拳之间,却有些跆拳道的影子,这却是生搬硬套了,偶尔转变,于罗汉拳结合得天衣无缝。

    “你还学过一些跆拳道,是不是?”任媚问道,有些奇怪,以她的推测,凌石的父亲似乎是特别保守的人,教凌石一切,都是些很古雅的文句,不可能接受跆拳这种由外国传来的体术,而且以石头父亲那种修养人的不大可能瞧得起跆拳。

    “我在学校武术活动小组看了一会儿那个老师教的拳术,也不是什么名儿,使得顺了,就用了出来。”任媚听了凌石的话,觉得头脑有些发晕:“这个人的天资真是好到变态啊!”任媚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如果再教授他什么,只怕会破坏一块天然的玉石了。现在任媚眼中的不再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了,而是一块尚未开凿的价值连城的原石了。那就是玉肯定在,但是如何开发,自己就得好好用用心了。

    任媚愈与凌石接触,对他的喜爱之情就越盛,而且对凌石描述的自己身世的话,以她阅人的经验,再三思忖,觉得也是真话。对于久阅人世的任媚,这点信心,她还是有的。

    “好了,拳脚之术,我没有什么好教你的,但我却发现你不明制脉点穴之法,这我可以教你。以后的培训就是枪械与野外求生了。”凌石吓了一跳,“还要学习用枪?媚姐,你到底要我干什么?莫不是要我去当刺客杀手么?”任媚一笑,道:“放心好了,你将来要干的事情,比当刺客杀手那可是高难度百倍。刺客杀手这份工作对你来说,大材小用,没有什么光明的前途。”

    凌石长叹一声。任媚微笑道:“别叹气了,你以后的生活肯定不会枯燥的。”凌石道:“我可不想过什么精彩刺激的工作,我只想好好爱我那几个女人,让她们幸幸福福的生活。我每天上上班,下班后与她们一起打打情,骂骂俏,那就是我幸福的生活了。”

    “女人么,你和我合作,那想要多少就多少。而幸福生活,也会有的。但是却与平淡无缘。好了,这个室内的损坏,由你负责,反正你的钱还在我手中。”

    凌石与三女回家后,何琪看到凌石仿佛有些心事,当下柔声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吗?是不是媚姐要你的办的事不顺利?”凌石摇了摇头,道:“她告诉我,说我以后的生活是幸福的,却与平淡无缘。”程玉英与曾静萍相视一笑,心说以你这种天材,怎么可能平淡。却听何琪道:“那好啊,我平淡了这么久,让我的男人弄些惊险刺激的事也不错啊!”

    程玉英与曾静萍笑得花枝乱颤,道:“难道石头每天弄得你不刺激么?”凌石亦是大笑,一把抱住何琪,“琪姐,我现在就替你弄些刺激的事儿。”何琪身高比凌石略高,被凌石一抱,身子马上热了,软在凌石怀中。

    程玉英与曾静萍看到凌石的手肆无忌惮的逗弄何琪,当下拥了过来,道:“石头,你如同我们最美的梦,我们不愿给你任何羁绊,你也不要以我们为念。我们平凡了这么长时间,是你带我们进入如此美妙的天地,所以去做你要做的事,只要记住,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就行了。”凌石只觉得心中暖烘烘的,在二人的红唇上热烈的深吻着。四人的春情一下子被打开了,互相撕开衣服,肌肤相接,发出完美的呻吟,凭着本能而动作……

    **过后,程玉英如同饱食的猫儿,倦伏在凌石的怀中,见凌石的手在曾静萍的傲乳上抚动,伸手拿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上,不服气的道:“难道我的很小吗?”凌石手在那乳首一拧,“萍姐的好,你的也好。”程玉英生性温柔,从未如此有吃醋样子,凌石柔声问道:“怎么啦?”程玉英突然眼中有泪,道:“答应我,石头,永远不要伤害我们三人,好吗?”凌石想到她的过去,不知受过多少伤害。她虽然比自己大那么多,此时却是一个需要他的关心的小女孩一样。

    “我们都大你那么多,你以后有多少女人我们不管,可是你却不可能为了她们抛弃我们。好不好?”凌石看着艳光四射的三女,何琪刚才由于凌石下了重手,已沉沉睡去。曾静萍和程玉英却双眸如水的看着自己。

    凌石重重点了点头。程玉英道:“我以前与人有了婚外情,曾发誓不再作人情人,没想到还是作了你的情妇,还是如此的心甘情愿。石头,我爱你。”凌石望着程玉英那张温柔的美,这才发现程玉英充满了一种知性美,一点也没有因为身无寸缕而有所减弱。凌石的手在她的玉体上逡巡,温柔万分,只是静静的欣赏。连曾静萍也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充满了赞赏之意,道:“玉英,你的这种美是我永远也及不上的,为何还要与我比这个高低。”说着,拿着凌石的一只手,将引以为傲的**献上去。程玉英低声笑了一下,道:“你大是该大,可是也不用大到如此离谱啊!我羡慕死了,俱乐部的那此男人,大概都想要这样捏一把吧!”她又重重在曾静萍的乳上掐了一记,痛得曾静萍骂道:“作死么?这么用力。”

    凌石看着二人打骂嘻戏,心中溢满了情意。

    第九章

    又一个星期快过去了,这几天凌石依然与钟慧贞天天见面,现在班中传出一个谣言,就是高二的学习尖子钟慧贞爱上了一个初中部一年级的小男生。

    使谣言进入当事者的耳中的,却是杨凤桐。钟慧贞看到杨凤桐说到凌石的时候,咬牙切齿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不由笑了。杨凤桐道:“你还笑,现在言语都传成这样子,你也不着急!”钟慧贞狡狭一笑,道:“怎么,你急成这样,不会是我们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喜爱上了臭石头了吧?再说,也有道理,连石头摸你的手,你也没有大发作。要是这样,你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你的身体并不排斥的人,我也在考虑将石头让给你。”

    杨凤桐吃惊看着钟慧贞,道:“你真的爱上了那个小孩,那个小孩可比我还小一岁的样子。哎呀,我以为我们家只有我心理有毛病,现在我才知道我们家的另一个孩子毛病还要严重,有恋童癖。”钟慧贞上前去拧杨凤桐的小嘴,杨凤桐咯咯笑着与钟慧贞闹成一团。这时付琳进来,看成闹在一团的姐妹,不禁浮现起微笑,自己也年轻过,看着一对女儿天真的样子,不禁长叹一声,真是让人羡慕啊!自己这样的年华再也不会来了。钟慧贞二人看见长辈进来,停止打闹。这时付琳道:“两姐妹又在闹什么?”杨凤桐道:“我们正在讨论表姐的心上人哩!”

    付琳吃了一惊,正色道:“慧贞,你有男朋友了?”钟慧贞窘得满面通红,道:“舅妈,你别听小桐胡说八道,我帮一个初中部新插班的小男孩补习,时间长了,那些大嘴巴看多了,就有了谣言。”她说这话时,故意叮着杨凤桐的娇嫩的小嘴儿,示意杨凤桐就是大嘴巴中的一个。付琳自然明白钟慧贞暗中所指,这个自己作为女儿一样看待的姑娘,生性娴静,又不乏智慧,将来不管爱上什么样的男子,那个男子肯定幸福。

    付琳正色道:“不管是怎样,你们还在学习阶段,所以我不准谈恋爱。至于将来上了大学,我的女儿们肯定要哄哄烈烈的去爱,才不负生命的精彩。”钟慧贞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了,自己父母去逝后,舅舅与舅妈象亲生爹妈一样的对待自己,与杨凤桐这个亲生女儿同样慈爱,同样的严厉。有时候,对待自己反而比杨凤桐的要求更高,记得一段时间,自己因为父母死后,成绩受到影响,直线下降。杨凤桐与付琳同时骂了自己几句,自己觉得受了委屈,哭着跑了出去,舅舅找上自己,道:“或许是我对你要求太高了,但你的天赋比小桐要高,以后你要继承我的事业,所以我们对你的期望更高。”自从这次事件后,钟慧贞学习就再也没有让这二个如同父母的长辈操心过,反而竭心的帮助杨凤桐,付琳看到二人感情很好,又相互竞争与激励,心中大慰。

    这时钟慧贞见到付琳那张慈爱的脸孔,心中的感恩之心难以用言语表达,突然道:“有人牵了小桐的手,她完全没事。”杨凤桐一扑而上,着急的道:“姐姐,你都答应我不说这件事的。”但是一切都晚了,付琳已经听了,急忙道:“小桐,你先别闹,慧贞,你仔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钟慧贞背着付琳,得意的对杨凤桐一笑,显然是笑自己占了上风。因为此时的杨凤桐,小脸涨得通红,似乎鲜血都要渗出来了。但是却又无力阻止,想要逃开,却被母亲一把拉住,道:“你也别走,老实交待,倒底是怎么回事。”

    杨凤桐的洁癖一向是父母的心病,本来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可是因为这个毛病,变得有些奸酸刻薄,后来钟慧贞住到杨家,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而杨凤桐才没有排斥钟慧贞,开始慢慢的从心理上的靠近,到渐渐的肌肤相接,最后感情亲密起来,那时杨凤桐才慢慢的开朗起来,在同龄人中不至特别孤独。

    付琳听到这个消息,眼中一亮,要是能从此人身上着手,治好女儿身上的毛病,那就好了。

    “那人是谁?是怎么回事。”

    “那人就是我正在帮助补课的对象,你们一向称赞我和小桐是天才,但我看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天才,他在上学的两星期内,赶上了几乎掉了半年的功课,又在向前赶超。”付琳知道钟慧贞一向稳重,但很少有让她服气的人。这时听了钟慧贞的话,兴趣大增。但后面的话却更让付琳吃惊了。

    “这个人就是那次在商场中从歹徒手中救我和小桐的人。”

    “什么?你们俩小孩,真是不懂事,这个男孩应该我和舅舅亲自去感谢。人家那是冒了生命危险救了你们,后来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和家诚一直为这事内疚,那个孩子若是因为小桐的不懂事而有什么好歹,我们一辈子也不会安心的。好了,快将这些事情完完整整讲一遍。”

    杨家诚回家时,已是晚上十一点钟了,却见妻子正着睡衣,在沙发上似乎要睡着了。上前将妻子搂在怀中,妻子虽然有了一个孩子,可是却还是与在上大学时一样的可爱。虽然现在生活好了,可是杨家诚总是回想创业之初,妻子将嫁妆一骨脑儿的贱卖出去,只是为自己凑几千块开业的费用,然后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草创的公司中,全心全意的帮忙自己,头一个孩子就是因为过份辛苦而流产了,后来却不易怀上,这让杨家诚有一阵子好生痛苦,后来环境慢慢变好了,才不让付琳到公司上班,而自己也让姐夫在公司主事,自己回家耐心伺候妊娠初期的付琳。

    付琳在怀孕期间,小心奕奕,开玩笑的对丈夫说,“老公,我们怀的一定是个龙太子。”但是来的不是龙太子,而是一位小公主。杨家诚依然很高兴,付琳想要再生一个男孩时,杨家诚却一口拒绝了。“现在我们有了小桐,我不想因为还要一个孩子,却赔上我的妻子。”

    付琳感到熟悉的热唇在吻着自己,知道是丈夫回来了。轻轻的回吻着。二人缠绵了一会儿,道:“女儿们呢?你怎么不回房中休息?”

    付琳清醒过来,道:“家诚,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你说。”杨家诚这几年少有看到妻子郑重其事的样子,知道妻子说的话很重要。却插言道:“该不是你不再爱我了吧!”当下静听妻子的话。

    “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常人?没想到如此具有投资潜力。”杨家诚的话差一点让付琳气疯了,敲了他的大头一记,道:“你是不是整天做生意做傻了,这种事也叫投资?”

    杨家诚哈哈大笑,依偎在他怀中的付琳感觉到微微鼓起肚腩的震动,却听到杨家诚道:“老婆,你知道我平生最得意的投资是什么?”付琳道:“不就是你抓住了时机,进军电脑市场?,又或是办起了全市连锁饮食店?还是杨氏即将成为第一批进入股市的公司?”

    “错了!”杨家诚大笑道:“我平生最得意的投资就是以我感情换回了我的妻子啊!”付琳骂道:“没正经的。好了,别开玩笑了,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让我们先见见这个孩子吧!看看我们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杨家诚道。“不行,这个孩子很特殊,这是钟慧贞说的,你教的那一套已经在慧贞身上显现出来了。慧贞已经让你教得如同小狐狸一样了。我觉得她讲得很有道理。她说本能的觉得这个孩子很特殊,似乎没有什么童心,而且与这个男孩接触时间越长,越是觉得金钱什么的,很难打动这个孩子的心,总之一句话,她很难让这个孩子情绪调动起来。”

    杨家诚陷入沉思之中,道:“我也觉得这个孩子的不平凡之处,你想,在那种危险场面下,许多大人都不敢出头,他却毫不犹豫站出来,老实说,要是我在场,我有没有这样的勇气,也不敢肯定。这样的人,是不希罕别人的施舍与感恩的。”

    “好了,你说这个礼拜天他会来拿慧贞的教材的,那让我就在偶尔间见见这个人,我对这个小孩子很有兴趣。”

    凌石慢慢的走在大街上,注视着街上的人群。他现在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仔细的观察面前的人,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验证自己从任媚那儿学来的观人之术。这是一个冷漠的大都市,这里的人不关心周围的人和物。大家来去匆匆,满脸的疲倦,追逐着自己认为自己想要的东西。

    凌石摇头苦笑,自己不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么?小三看到前面的那个男孩悠然的行走在街道上,左顾右盼,对周围的一切仿佛充满了好奇,小三已经追了这人几条街了。本来他是找不到那个叫石头的同学的,但是易老大却说这人今天一定会经过北府楼路的,自己等了老半天,才看见这人慢慢的走来。一见到那个同学,小三觉得这人很神秘,这个人仿佛一个人漫步在山野中一般的,与周围的一切怎么也融合不到一处。小三不知自己怎么有这样的感觉,但他却见那个凌石平静的表情。这么一个与人无害的一年级小同学,易老大为什么要调查的?他不是已经交了这个月的月钱了,又没什么特殊的。但是慢慢的,他觉得这个人不平凡了,心中却道老大就是老大,竟然也有自己现在的感觉,就是觉得这人不简单。难怪老大没有下什么明确的命令,只是要自己看看这人住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相接触,还是什么爱好。可是自己就陪了这个人缓缓的在街上浪费时间么?不如到游戏机室爽几盘来得痛快。

    小三突然看见石头站在了一个跪在地上乞讨的小孩面前。那个小孩面上布满了污痕,呆滞的表情显然已经麻木了。凌石觉得要是自己没有一身内功,一个巧遇,也许这个小孩的现在的样子就是自己的遭遇。他看了看排成一队的乞丐,却形成各自的范围,又抬头看了周围的往来者,对此都是视而不见一般。

    他上前从怀中掏出几张钱,慢慢的放到了那小孩面前,令凌石心痛的是那小孩依然表情麻木,似乎这能让他生活过得好一些的东西也不能打动他麻木的心。凌石长叹一声,轻轻道:“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我的话,但我要告诉你,就是作一个乞丐,你也不用这么麻木的,你要有希望,你也可以对自己说,‘我可以成为一个最好的乞丐的’。”

    小三看到这个人对着一个满身污泥的小乞丐不知说些什么。他心中更是充满了好奇,当凌石离开时,他上前看了看,却发现那乞丐的碗中放着三张十元,他心中一怔。“这个人很有钱啊!随随便便就给了一个小乞丐三十元钱。”他还想向那乞丐打听那个叫石头的大傻瓜还说了些什么傻话时,抬头想看前面悠闲的身影时,这才发现凌石已经不见了,他顾不得再问,跑上前去,却哪里有那人的影子?

    凌石心中再也没有刚才被窥控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感觉到别人的敌意,但他却很确定一定有人在跟踪自己,他细心的留意,这才发现这那跟踪自己的人依稀就是与易志军伙在一块儿的。所以当他看到那个人注意那个乞丐时,他悄悄的溜走了。

    他此时很快的经过北府楼路,来到一处居民区。这一带的居民区大多是别人的自建房,显得杂乱无章,但是每一幢房子都显得很气派。他走到一座院子前,见墙上一个门牌上写着一个杨字。这就是钟慧贞的家了。

    他按了按门铃,这时听到房中有人道:“肯定是石头来了。”却正是杨凤桐的声音。门很快开了,钟慧贞出现在门前,道:“快进来坐坐吧!”而杨凤桐也瞪着一对大眼睛出来,只是眼睛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

    凌石应了一声,也不客气,就进了院子。

    院子很大,虽然那座主楼很大,却依然占了不到院子的六分之一。院落中的几条阡陌纵横,将满院修剪的整齐的柔软青草分成几块。这些青草显然是四季常青的,因为在这隆冬之际,依然青翠欲滴,生机盎然。

    墙角边上放满了因隆冬季节已凋落殆尽的盆景,一直延伸到转弯之处。凌石仔细观察,这里的这些花卉盆景,只怕足有千盆之多。一时之间,凌石也叫不出那些光秃秃各种树和花的名字来。

    杨家诚看着那个男孩进来。男孩自自然然的走着,也打量着院落的景物,却没有那些初到自己家中的惊讶的表情。“这个男孩果然不简单,小小年纪居然也能做到不为外物所惑呀!”杨家诚对于判断力是颇为自豪的。自己商场上这些年来混得风升水起,就是因为自己看人又狠又准,能从一般的小事中发掘出这个人的优点,从而为他所用。

    凌石一进屋,就知道有人在察探。他居然仰头看着二楼,“嘿!这人倒于任媚有相似之处,喜欢在二楼观察人。”

    “这儿盆景花儿真多啊!”凌石赞了一句。杨凤桐抢白道:“当然了,我们家的盆景在HJ市也是出名的。妈妈还是市花卉协会的会员。”钟慧贞拉了杨凤桐一把,道:“这儿的花到了春天全开了,那才真叫美。到时候,你一定得要来瞧瞧。”

    钟慧贞仿佛回到了鲜花盛开的春天,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这让凌石心中一动,“原来钟慧贞也这样漂亮啊!”一直以来,凌石知道钟慧贞为人温柔,人品出众,但是容貌却不甚美,但是他却知道一个女人,美貌与才能出众并不是全部。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曾静萍,这个女人给予凌石的,却正是凌石最感谢与珍惜的。

    杨家诚看着凌石自然洒脱的样子,心下略有遗憾:“若是自己能有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啊!”不过,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不过,慧贞与小桐也不比男孩子有丝毫逊色啊!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也有这种思想。”

    付琳看着丈夫立在楼上,慢慢的上来,见到出现在面前的孩子们,一抹微笑出现在面上。她抬头看了看远处的盆景,突然觉得那个男孩就如同是这些盆景中的一员。她一时以为自己眼花,仔细看去,那种玄异的感觉消失了。

    凌石觉得这庭院深合自然之道,让他有种回到那偏僻的家乡的感觉一样,让他不自觉的与之融合在一处。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玄之又玄,众妙法门!”凌石出现父亲教导的一句话。他清晰感觉到了另一道惊异的目光,知道自己的气机为人所感,当下慢慢的收回。钟慧贞却觉得凌石此时气势说不出的吸引人,连旁边的杨凤桐亦不再和称之为“土包子”的凌石斗嘴,目光闪闪的看着凌石,而此时凌石慢慢的又回到了那平凡无奇的样子。

    “这个孩子很特别,很特别。”,杨家诚听了妻子的话,当下不发一言,想听她继续说下去:“你一向说你的第六感很灵,但这次我的感觉很明显。这个孩子的能力很强大,但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家诚,这个孩子同时也很危险。”

    “高风险,高回报!”杨家诚不脱生意人的本色。“以前几次见面,这个孩子都在昏睡之中,没有交谈,我都有些迫不急待了。这样吧,叫厨房多加几个菜,让这孩子在这里吃顿饭。”付琳却道:“还用你说,我早就吩咐过了。别忘了,小桐的过敏症还着落在人家身上。”

    第十章

    乌巧璧觉得自己这一个星期就如同活在地狱之中。每天难以入睡,而迷糊之际,觉得有人在抚动自己的身体,待人清醒,却发现只是自己的幻觉。而凌晨醒来,脑中想到的就是那个不知面目的人贪婪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动的感觉。于是,她用自己的手代替,却总是找不回那种**四溢的感觉。

    她这一个星期,天天找任媚,想要找出那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男人。可是无论自己如何请求,哀求还有怒骂,任媚却总是一脸难色:“我与那人早有约定,如何行动,是他的自由,由他决定。”

    “这真是太有意思,一向刚烈如男儿的乌巧璧却一幅小女人的样子。”任媚心中笑翻了天,却一脸正色。这一个星期以来,任媚算是对凌石的能力深有体会了。开始的乌巧璧春光满面,然后是急不可待,后来是日见憔悴,到现在的焦躁易怒。

    “你在我的别墅里还住得舒服么?”任媚又问道,乌巧璧一脸责怪的看着她,道:“我这样子,过得还算舒服?媚姐,这个人是不是施了什么巫法,让我着了魔。”

    凌石却正在杨家餐厅内用餐。杨家诚与付琳都是交际好手,引导着话题。凌石则礼貌的回答。

    “对了,上次小桐不懂事,让你伤没好就从医院中跑出去了,后来怎么样了……”付琳在旁敲侧击,想多了解一些这个神秘男孩的事情。

    杨家诚从得来的情报来看,这个男孩在一个小餐馆内打过短工,对于他的身世、来历却一无的知。但是从他的境况来看,肯定不太理想。但是他又突然在十六中就读,能在这个时候插班,那肯定是有些关系在其中起作用。可是有这么强大关系网的人怎么会到如引窘境?这一点让见事极明的杨家诚大惑不解。

    “后来我找到一个亲人,她收留了我。”这句话说得很巧妙,连凌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编起理由来,还一套一套的。

    他面上表情显然不欲再深谈下去,所以杨、付二人就没有深究下去。而杨凤桐却兴灾乐祸的想,让你知道我爸爸妈妈的厉害,他们逼人口供的手段可是一流的。而钟慧贞却觉察到凌石不愿深谈自己的私事。当下多次将杨家诚夫妇的话头打断。

    杨家诚与付琳唯有相对苦笑,这个女儿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但是付琳终于问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石头,你是怎么让小桐在餐厅内的心理上恢复正常的?”凌石见付琳一脸的急切之色,一向雍荣自若的面上充满了期待。杨家诚看着妻子着急的模样,依旧如同与自己热恋时那样美丽,却变得更加成熟艳丽。

    付琳的慈爱让凌石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他决定帮她一把,道:“我不知道杨凤桐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从小有一种稳定心神,正意凝神的方法,我父亲对我说过,能让一个人心志凝练坚强,可能是这种方法起了作用。”

    “那就请你帮帮她吧!”杨家诚说道,自从自己发迹以后,直接请求别人的帮忙的话就很少说了,杨家诚觉得自己都不适合说这样的话了。杨凤桐的脸色却变了,她知道父亲在生意场上一向呼风唤雨,很少这样求过人了。她不由有些恼恨凌石,却又见他慢条斯理的,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当下道:“爸爸别求他。他这个人自以为很了不起……”她说话还不算,还挥拳去打凌石,杨家三人待要喝止,却见凌石的手已抓住了她的小手,此时的杨凤桐神色有异,却不是心理障碍发作的样子。

    精致的小脸涨得通红,眼中仿佛喷出怒火,想要抽回小手,却哪里能够。她看到另三人奇异的神情,心中羞恼欲死,以为三人在取笑于她。却不知父母是吃惊于她被一个陌生人抓住了手而没有如以前一般,变得歇斯底里。钟慧贞的惊讶却是杨凤桐对凌石异常的心态,怎么这么易怒……

    但是杨凤桐并不排斥与凌石的接触,这却是一件不争的事实。

    “我能把这个方法传给杨凤桐,她自己练习,以后这个毛病想来可以克服。”凌石想了想,道:“不过,我以前没有试过,不知行不行。”

    杨凤桐慢慢的平息了心中怒火,却也明白自己并没有排斥对方的接触。她不明白,这个人让自己如此讨厌,却没有让自己的身体过敏,这倒是很奇怪。钟慧贞却觉得心中不是滋味。她看到杨凤桐柔嫩的小手落在凌石手中,仿佛挨了一记似的,面色变得煞白。但是随即对自己道,只不过是手足相触罢了,自己用不着如此紧张,但她知道自己的心中却是始终放不下的。

    易志军有些恼怒的看着小三,这个人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他静静的听着小三的叙述,面上木无表情,可是熟悉他的人却知道老大要发飚了。他听完小三所叙,道:“你确定他给乞丐的是三张十元?”小三看到易志军阴沉可怕的脸,心中打了一个突,肯定的点点头,“你要我仔细留心这个人,所以他与乞丐接触,我就弄清楚钱数。这个人是不是傻了,居然将三十块随便给了别人。”易志军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一把冲向小三,来的速度极快,小三一时不及反应,一张犹有稚气的脸一时惊得煞白。易志军一把扣住小三的前胸,暴躁欲狂,一下子就将小三提了起来。小三口中胡乱叫着,双腿乱踢,这时周围的兄弟一齐上前拉住易老大,死命将小三抢了过来。小三从未见过老大发如此大的火儿,惊得瘫在地上,只是重重的喘着气。易志军看着周围的小弟亦迷惘的看着自己,显然也不明白自己发火的原因。

    他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稳定下情绪,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发脾气吗?***,这小子肯定是知道了小三是我们的人,所以给了那个乞丐三十元,与他交给我们的护卫费数目是一样的,暗示我们与那乞丐没有两样啊!你们***被人骂了还不知道,老子是气这小子如此阴损。明天放学后,你们一定要找这个小子过来,让老子好好的教训这臭小子一顿。”

    杨凤桐看到凌石伸出中指,很有些电视上那些装神弄鬼的套套,有些想发笑。但是那一指却点在她的头顶,她的脑中嗡的一声,耳中响起一声闷雷,然后一股热流从泥宫中如细雨,如和风,顺着后椎,经过背心什么督脉,直至会阴,让她升起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时听到凌石特异的声音道:“现在你要按我教的导引之法,让这丝游走的真气为成自己的内力,以后每晚行功,我想这会让你凝神正意,不再为外物所感。那样,你的洁癖就会好了。”

    杨凤桐心中一凛,本来她对于凌石的特异在学校饭厅时就已知道,不知为何,她对这个人充满了信心,但是他平淡于外物一丝不加萦绕的神情却让她觉得这个人真是很臭屁,很想灭一灭此人的威风,可是几个回合下来,失败的却是自己。

    “别分神,正心合一,精神愈是专一,效果越好。”凌石的话中自有一种威严,此时的杨凤桐再也不敢大意,全心全意的开始运转凌石所授的搬运之法。

    凌石辞别了极力挽留的杨家诚夫妇,提起钟慧贞包好的书籍,又谢绝了杨家诚要用车专送的好意,飘然而去。

    付琳看着凌石慢慢的远去,心中升起不舍之意。“家诚,我们要是有这样一个懂事的儿子该多好啊!”杨家诚心中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痴痴注视着凌石离开身影的钟慧贞,有些话还不是要当着孩子的面讲为好。他向付琳示意,然后进屋。付琳来到钟慧贞前面,道:“慧贞,怎么啦?”钟慧贞这才从沉思中醒过来,道:“舅妈,我在想石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与他接触了两周,可是却一点也不了解他,他从不谈他自己的事,也不说家里人的情况。而且对于周围的一切似乎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我所担心的,正是最后这一点。”

    “舅妈从来都是反对你们年纪轻轻就谈情说爱的,但是这个孩子,如果你真是觉得那是爱吧,就勇敢的去追求。”舅妈的话顿时让钟慧贞闹了个大红脸,扭捏的神态让付琳哈哈大笑,道:“这孩子,喜欢男孩子有什么值得害羞的,我象你这么年轻时,也喜欢过班上的男生,只是我知道,我的喜欢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情,我那时也是象你这样难以判断啊!”

    杨家诚看到妻子进到屋中,道:“看来慧贞这孩子很喜欢这个小男孩啊!”,却听付琳道:“我却不认为这个人是个男孩?我有一种直觉,这个人已经算是一个男子汉了。”

    这于这一点,杨家诚深有同感,道:“看来这么多年家居生活,你的判断力一点也没有退步啊!我也正要和你谈谈这个孩子。”他顿了顿,组织了下话语,道:“我今天是故意没有感谢那天他救小桐和慧贞的事,也没有说感谢的话,但这个孩子却绝口不提这个茬儿,那就是说明他若不是心机深沉,就是压根儿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再就是他也有些难言之隐,他不愿我们知道他的住处,他的近况,所以他极力推辞我们让老李开车送他的好意。”

    “我对这个男孩,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凌石回到家,已是下午四点钟,他打开书包,开始学习。而此时曾静萍三人已起床了,看见他专心学习,也就不干扰他,直到程玉英弄好晚饭,才吃了饭,然后又开始学习。最后何琪才打断他,道:“好了,到上班时间了。”这才收拾好文具与书包,然后一起到了会所。

    这个星期以来,每天晚上,任媚开始让他学习识别各种枪械,详细讲解各种射击要领,只是没有练习场所,却也只是纸上谈兵。但是他的一双灵巧的手却发挥了近乎奇迹的威力。他将各种枪械进行拆御,然后组装,然后开始蒙目进行拆卸与组装。那种熟练的动作,让任媚看得目瞪口呆,那双手如同双目没有被遮,恰到好处的将套筒座、弹匣体、托弹板、发射机座、复进簧导杆、前后瞄准器、扳机、抛壳挺顶杆及发射机座销一一组装,最后形成一把把完美的枪械。

    “这真是比猴子玩弄果子还熟练啊!”任媚赞叹了一句,凌石微微一笑,将那把54式7.62毫米手枪在手指间迅速转动,道:“媚姐,你是从哪儿搞来这么多玩具的?”任媚笑笑,道:“这些东西我只是让你了解,并没有让你用,从下周起,每个星期天在打靶场练习实际射击,不知你还有怎样的实力展现,这也让人真是期待啊!”

    “不过说起实力,你可真不是盖的,你尽快将乌巧璧身上的事儿解决,我都快被她烦死了,一天到晚缠着要我去找她黑夜中的牛郎啊!”

    当凌石与任媚回到二楼办公室时,却意见的发现乌巧璧正立在门外,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任媚,任媚马上道:“哎呀,巧璧,你可不能怪我啊!这个人实在不由我完全控制的,你就别问了,我改天帮你跟他说说,就说你想他想得都要成了一个疯婆娘了。”

    凌石吃了一惊,只是一周未见,乌巧璧面容憔悴,与以前活力四射截然不同。但是身体却更见婀娜,少了过去的刚强气质,却多了几分惹人爱怜之意。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恶作剧,让这个花信**形销骨立,当真是人比黄花瘦啊!

    “我明天搬回首阳山别野住,你通知那个家伙来见我一次,我可再不能等人,再等下去,我都快疯了。要不他就失去一个客人了。”乌巧璧冰冷的话语中含着强烈的情感,凌石知道她的情绪处在极度亢奋之中,当下道:“乌小姐,那也不过是个男人罢了,你何苦自虐如此?”乌巧璧看了看凌石,发现他是当日在金鲤鱼酒店共进餐的那个小孩,如此深夜还与任媚在一起,肯定是有什么内情。不过,此时她却无心理会这些身外琐事。当下与他和任媚二人打了一个招呼,气冲冲的离开了。

    “看来明晚上得与这个大主顾摊牌了。”

    凌石一进校园就看到了易志军冷冷的目光,就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他回避了易志军的目光,却见到了徐廷远,大声打了一声招呼,二人一齐向教学楼走去。易志军很满意凌石避开了自己的目光,这说明这个人胆子也不是很大。“放学后,把这小子叫到后面。”易志军向周围的小弟说了一句。他气得昨天几乎一宿没睡,今天一上学,就在学校门口等着凌石,仿佛盯一眼凌石就能补回自己的睡眠一般。这么早上学,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件稀罕事儿。

    “喂,石头,看来你惹上麻烦了,那个易老大怎么那样的看着你?”徐廷远担心的看着凌石。凌石却没有答话,只是笑笑,道:“我看他一定是有事情误会了。”徐廷远道:“要不要我帮你。”凌石却道:“帮什么?难道我们两个就能打赢这群高年级的学生吗?你还是乘早将这个念头打消,省得吃苦头。”徐廷远看到凌石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心中奇怪,这个凌石,是不是没有见识过这个叫易志军的家伙的厉害,所以一点也不害怕。他可是亲眼见过易志军叫他的人将一个二年级的同学狠打一顿的。那个人面上的表情徐廷远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叹了口气,要是自己同那些电视中会武功的大侠一要就好了,自己一定得好好的教训这些太不成样子的小子。坐自己旁边的石头大概是没有碰到狠人吧,怎么反应这么迟钝的。不过,石头也实在是很奇怪的,他会在上语文时读英语书,或者在听数学时读语文,还有就是上体育课自由活动时,独自一人活动。别人的打蓝球,踢键子什么的,一概不加理会。而课外活动时,却总是和那位高二年级有名的女才子学习功课。总之,在徐廷远看来,这小石头就是乱七八糟的瞎搞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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