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一举拿下皇后(1) 文 / 林家一哥
在回去养心殿的路上,林峰打发刘公公去宣召皇后,他对刘公公吩咐说:“朕想爱妃过来一起进膳,因为朕见不着爱妃就寝食难安,简直茶饭难进,不知爱妃能否肯给朕赏赐一个面子,来跟朕一起进膳。”
这话听进刘公公的耳朵里,只感觉肉麻的很,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听了他这话,会做何感想。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那种乐不可支的逗笑,这万岁爷对于女人的尊重,这是前古未有的创举。他抚着肚子,拼命地忍住笑,就像女人在庄重的场合,保持着她一如既往的高贵。他心里的乐,如同蟒蛇把养整个连并地吞进肚子里,既饱且涨的痛,林峰知道他这是在笑话自己呢!一巴掌拍在金环的脑袋上,直吓得他两腿发抖地求饶命。
林峰好不开怀地命令他起来,说:“金环!你这是干什么呢!朕·····!”骂是情,打是爱,知道吗?后知觉这奴才是一只没有的公鸡,因此不好对他讲这话,便改了口说道:“打你是应该的。”
他的这话使得金环的求饶声更加地哀哭连连了,林峰骂他,说:“你鬼哭嚎叫什么呀!还不快快给朕起来,去皇后那儿她过来进膳,记得朕怎样吩咐你的话了吗?”
金环连跟他点头,表示记得牢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但又觉得万岁爷这话由着自己对皇后娘娘说出去不妥,万岁爷这话可学不得,可由不得不学他,即使这话难以对皇后启齿。
幸好他刘公公聪明的很,似乎像太监这一类东西,最会对人察言观色来见机行事了。他忽然心中生出了一个主意来,因此他有意佯装起满脸犯难地端倪着林峰,说道:“万岁爷!奴才觉得如果完全把万岁爷的话搬到皇后娘娘那儿去,奴才的确不好说出口。”他故意地把嘴上的话停下来,挠着脑门想了想说道:“要不这样吧!万岁爷!奴才只需把万岁爷您前面的一句带过去好不好?”
这奴才真蠢,怎么帮朕带个话,都帮得这么扭扭捏捏不像样,像这种做事情如此不爽快的人,等以后有了什么更好的人选,保准第一个把他开除掉,林峰对于裁员是毫不手软的,也是特别痛快的。他最乐意其见别人下岗的凄凉,以用来衬托自己如今的成就,太卑鄙无耻了。
林峰对此大大的不满,问道:“哪一句?”
“就是朕想爱妃一起进膳的哪一句。”
“你这奴才真胆大包天,朕是你这奴才自称的吗?你这奴才应当说,万岁爷想爱妃一起来进膳,可记住了吗?”
金环又皇上饶命了好多句,才肯作罢地起立,这次没有把他吓得尿裤,只是腿软地像过度者似的,一瘸一拐着出去。
皇后接了皇上的召见,她特意地梳理打扮了一番,才肯动身前去赴宴。那时,御膳房但监们早已经上完了菜,恭候在门外只等着皇后与皇上一起进膳。
只见一位拖屏带尾,一身雍容华丽的女人,在几个宫女的搀扶托衣下,阿娜多姿,盈盈而来。看来,时代对于女人来讲,只是时间的差异,其他全没有意义。高贵靓丽的女人登场,肯定是万众瞩目,只可惜这里大多都是没用但监,和同类的宫女,起不到多大的魅力,来全场闪光四射。
她好不容易地走进了宅门,她缓慢轻盈的脚步,仿佛后世们专业独行的猫步。也许是穿在她脚底下,那双高而颠倒的鞋子起了古怪的作用,那鞋子宛如是两条船,载着女人的双腿,划着时代的脚步。
好像所有女人都应当如此的,似乎时代潮流的转变,都是理所当然地由她们引领的,因为在女人身上,是男人们无法企及的姿态。那种猫咪的脚步,猎豹般的腰肢,和波浪似的头发,无不是时代的标志,人类的进步,男人自当望尘莫及地怯退。
男人既然在引领时代的脚步方面没有优势,但他们可以为了迎合女人的需要,于是不失聪明地引领潮流的创新。好像男人们就应当乖乖地躲在家里,专门为了服侍女人而搞发明创造的,社会上所有的社交活动都理应由女人来组织行动。
因为女人是天生的交际家,这句话不言而喻地点明了女人的厉害作用,但男人不甘于只当女人的配角,因此社会上所有的组织活动,男人首先应当抢着去做。后来发现男人不但擅长于发明创造,而且更擅长于组织活动,于是男人的用武之地比女人更加地天广地阔。
也许是因为男人更具有活动的优势,因此女人才逐渐地选择退出;也许是因为女人更愿意倾倒在男人的怀里,尽情慵懒地来享受男人安排好的一切,而不需要自己亲自去触动脑筋来劳苦伤神着那些事;或许是因为女人天生就拥有生育功能的优势,她们可以借着养胎气生孩子来呆在家里服侍自己的丈夫,好让丈夫去外边挣钱工作;也许是她们更愿意继往开来的优良传统,相夫教子是她们幸福的源泉和人生的动力。
皇后远远地给林峰行了一个富有意义的见面礼仪,说:“臣妾见过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这声音仿佛话剧里边最悦耳动听胆词,以宣示她的敞亮登场。
林峰怪她太礼貌,这些繁礼缛节在他那边就成了精神的折磨,起不到高大尊贵的作用。可皇后今天打扮的真像出水芙蓉,引诱他在每一个迷离的眼神里爆都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专注。如果女人因为自己天生的美丽而不屑于穿上漂亮的衣服,那么她只能限于外表的美丽,所以高贵的女人,无不是天生的美丽再加上衣裳的衬托,才变得美丽而不失高贵气质的。
皇后那双扑朔迷离的眼睛,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她温情似水的美丽。她脸上则是轻描淡写的糕粉涂抹,就像画家安于朴素无华的山水墨迹,全没有其他女人固有的,像西方油画里爆那种浓密而厚重的色彩描述。像西方画家那种不吝浓密色彩的墨迹,会使她觉得有失作为皇后典雅的庄重。
女人呀!只需要轻轻一点的美丽,那才叫做女人的魅力。而不需要花费多少心思来把好端端的一张漂亮脸蛋,硬是来创改了造物主原先的本意,原本还算是淳朴的靓丽,却残花败柳在浓装异彩的涂抹下,硬是把天使的美丽变成了妖魔鬼怪,这是女人的大忌。聪明的皇后绝不会轻易地被各种色彩,而迷失了女人应有的朴素,从而失去了人本质的魅力。
她在钟粹宫所花费多时的装扮,全都在于服装的难以搭配上,这也是女人的通病。由于衣饰太多的缘故,反而在上面产生了诸多犹豫,不知道应该选择哪件来搭配哪件好,套用经济学的词语就叫做选择成本。
如果人只需穿上衣而不需套裤子,那么人就不需要为该选择怎样的搭配而心存苦恼了;如果人只是生活在远古时代,一片叶子就能当成衣服来遮盖丑陋,那该多好呀!省时省力省心,不需要人花费甚多时间精力去发明创造,也不需花费甚多时间精力去穿衣打扮。人应当学着当初生活在伊甸园里边无忧无虑的亚当夏娃,他们吃着来自上帝的恩典,穿着叶子做成的装扮,那种功能简陋地只起到遮丑避羞的作用。
来自皇后魅力的是显而易见的,好像男人原始的本能都是来自于女人的作用,这种原始的本能不只是局限于的,他也有来自于精神层面的梦妄。
大体上男人的是由女人撩拨起来的,假使他得不到雌性的青睐,而选择与动物交配,这也是他原始本能的冲动,使他迷失了不可战胜的自禁。
这种禁欲非佛门或者圣徒以圣洁的疗治不可,不然人很难逃避他们原始本能的需要。但即使是信奉教义的人,也很能完全做到绝对的洁净。比如米兰·昆德拉著写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轻》里边的灵与肉,性于欲;和《柴尔德庄园》里边天主教圣徒劳伦斯无法洁净自受,偷偷地与女人生育一个私生子的故事,无不充分描写了人的,原本的是无法靠自身力量来做到节制的。
林峰迅脚快步地迎接过去,一手扶着她的肘,一手怀抱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以无比的殷勤卖力给她拉位就坐。他如此勤快的举动,使得皇后受宠若惊地惊讶道:“皇上!臣妾承受不起,还请皇上让臣妾自己来好啦!这本是臣妾对皇上的义务·····!”
林峰打断了她的言语,说:“贞儿!您是朕的爱妃,这也是丈夫为妻子所应当尽的义务,请给朕一个效力殷勤的机会吧!”他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叫她贞儿,贞儿似乎绕口的很,也没有称叫皇后那样的大气,但他却叫的很甜蜜,很幸福,不知这幸福叼蜜具体从哪儿飘来的,他只知道,这幸福叼蜜跟眼前的这位女人脱不了干系。
他叫着贞儿别扭,皇后那边听着贞儿更别扭,不过好像有几珠盈盈待发的泪水,因着感动而急欲地想流下,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这泪珠只好委屈地兜在眼睛里打圈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