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办公室情事 文 / 走走007

    9月28日。

    上午，我和二愣、大个子一起在办公楼的阳台上赏秋景。东江的秋天格外亮，看得格外远，虽然高楼林立，早已没了乡间闲适的景致，但是秋天还有秋天的妙处。站在太阳底下，会觉得有点热，但是到了树荫下，又明显觉得冷。而且空气中，已经可以闻到一点冬天的味道了。

    自从送甜妞去医院之后，二愣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逐渐减少，我们都嘲笑他重色轻友，他倒也不反驳，只是憨憨地笑着。幸好，甜妞也是一起的同事，不然，肯定得生分了。

    我是一个在军营中成长起来的人，军营的高度纪律性已经成为我身体里的一部分，军营的团体精神一直是我的，大家在集体中为了同一个目标奋进。但是，好像，我离这样的集体越来越远了。

    正当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的时候，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了，“你进来一下。”

    我们同时转身，慧指着我，于是我便答应了一声。

    大个子挤眉弄眼的，二愣也看着我笑，男人间的秘密其实也是不易保存的。

    ……

    进去的时候，我大吃一惊，赶紧把门给关上了。

    慧身上穿的秋装才刚拉开扣子，内衣若隐若现的。

    慧一边快速地解着扣子，一边说，“你帮我看看，我要换身衣服出去。”

    “啊？”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没见过美女啊。干嘛这种表情！”女人白了我一眼，走进小单间。

    我一个人站在慧的办公室里，一头雾水。

    过会，她换了一身白色连衣裙出来，漂亮是漂亮，就是有点了，胳膊、胸前都露得有点多，关键是不够保暖。

    “出席什么样的场合？”我问。

    “朋友聚会。”

    “这件适合约会。”我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

    “太紧身了，鼓了一大块出来。”

    “你们这些男人……”慧数落着，却又当着我的面，毫不犹豫地拉下右侧的拉链，然后就往里间走去。

    办公室的那场，是潦草的，但却很有味道。长久的忍耐，陌生的环境，着急的时间，都让我们另外一种忘我的状态。二十分钟过去，我们俩都意犹未尽。

    我听说，有人分析，人类的，主要是有多巴胺引起的，会随着时间和次数的增多而自然递减，只有当气氛、环境、鞋改变的时候，才会改变。我觉的有点道理。不过，我知足了。

    （不太赞同。感觉的东西本身就只是感觉，如果只是想要体验感觉，找一个陌生的女人发泄就好了。许多人，总是以性的消减来反衬爱的消减，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偷换概念的误区。但总是会有人陷进去，或者以此为借口。）

    ……

    一切归于平静，但我的心却难以平静，对慧的爱，与慧的性，原本不是我这样一个身份的人所能拥有的，而我却意外地拥有了。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因为现在的幸福太满了，满得溢出来了。

    可是，我心里总有一种不真实感。我与慧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的事业、她的交往、她的地位，都是我望尘莫及的。

    慧是真的爱我吗？

    我们会结婚吗？

    结婚后我做什么呢？

    每一个问题，都仿佛是一团麻绳，找不到头也找不到尾。

    随着感情的深入，我俩彼此的牵绊也越来越多，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纠结。算了，出去抽根烟吧，一切顺其自然。

    （当爱情行走了一段时，婚姻是必须要过的坎。不管多么不食人间烟火，要么婚姻。要么在婚姻门前终结爱情！特别是，当这一段恋情不是门当户对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因素会参杂进来，激化矛盾。）

    ……

    抽根烟，洗了个澡，感觉清醒多了。曾经听人家讲过，痛苦是永远的，快乐时短暂的，说得真他妈有道理。

    刚才我从值班室的窗口，望向慧的房间，灯还亮着。我忍了很久，还是给慧发了一条短信，“你在干嘛？”

    五分钟过去了，慧还没有回。

    是忙呢?是睡了呢？还是我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再发，还是打电话？

    算了，不管她了，女人就是这样，你越是靠近她，她就越是得瑟。你开始远离她了，她又会不知疲倦地靠上来。

    ……

    刚刚，码头的老板又话了，说明天有新货到，要不要去？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是那句话，要记住那些在困难时期帮助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