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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文 /

    小红晚上,我头一次在莹莹满十四岁后搂她睡觉。半夜里,这个发情的小婊子硬是把我「强奸」了。

    早上起来,我掀开被子,准备给她一巴掌。猛然间发现这小婊子下面没有毛,鼓鼓的形状看上去和她十二三岁时的样子差不多。

    范莹不好意思地冲我笑,意思在等我的表扬。

    「怎么洗去的?」我问,并不想去看她里面怎样,我知道那里面一定色素很深了。

    「你不用管!嘻嘻,和我小时候还有区别吗?」「当然有。」「坏!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范莹自己欣赏着。然后又想爬到我身上,我推开她:

    「走,我告诉你有什么区别。」「不想去,都好垮了。」「可别怨我啊,我可没碰你。」「就怨你!就怨你!」范莹轻轻的用手指点着还处在晨勃状态的阴茎,然后小嘴凑到我耳朵边上:「它真厉害!」看样儿我不得不起来了,不然她又想要了。

    「起来,我领你去个好地方。」冲完澡,简单吃了点早餐,驾车来到四百公里以外的幽香石窟。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一个小时终于停下来。范莹已经开始晕车了,一下来就拦着我的胳臂,头歪在我肩上。

    我告诉她这里是一个尚未开发的石窟,只是今几年有不少学者来考察过。我们进去,已经有几帮人在考究在讨论。也许是因为我带了个女孩儿,他们的目光都扫过来,不过他们的心思很快也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小团体里和那些壁画上了,因为,都知道能够进到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游客,都是有身份的人。

    「天哪!」我听见范莹小声惊叹到。

    显然,她被那些千年的壁画所表达的内容惊呆了:那一幅幅展现在眼前的男女交合的场景,确实令人惊叹!这里是研究中国,乃至人类乱伦史和幼交史的学堂!

    「看,这表达的是父女乱伦的。」我小声对范莹解释着。

    「你怎么知道?」「看,那个看上去也就十来岁的女孩儿,正在和她父亲交合,旁边那个怀里抱着婴儿的女人,不就是她母亲吗?」「这是一对兄妹。那个也是。」「怎么看出的?」「看,他们的身体的大小差不多,而且显然是在家里,看,这外面是堂屋,母亲在煮饭。」范莹轻微地点点头,表示认可,我越过一个三人的小团体,他们当中其中一个在拍照,另一个在认真地记录。

    「看,这里,这是野合,显然是一家人,旁边有耕牛,父亲和女儿…哥哥和妹妹这是一幅多么美的田园风光啊,这才叫天伦之乐!」我的胳臂上被轻轻掐了一下。

    「这是表现童婚的,他们才多大啊?」「懂吗?」范莹调皮地说。

    「你那时怎么懂的?」我的胳臂又疼了一下:「我是被你强奸的。」「瞎说!最多也是诱奸。」「一样,和不满十四岁…」范莹见有人过来,把话打住。

    「这里表现的都是平民生活状态,而不是贵族。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当地保留着还有童婚风俗呢。」「你对这里怎么那么了解?」「以后再告诉你。」整个石窟大约有二十米长,最高的地方有五米高,有的地方的壁画已经风化脱落了。我和范莹在里面转了两圈才出来。

    回去的路上,范莹再一次问起那个问题,我一边开车,一边对她讲起三十年前……我离开那个本来就不属于我的家。唯一惦念的就是小姐姐芳芳会不会挨打。

    我跑出了二十多里路,看见了铁路,看见了火车,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火车。

    天还没有亮,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沿着铁路走,看见前面有很多的灯光,就朝那里走去,近了,才发现那里停着一列火车,那大概就是车站了。

    我想爬上去,可看到那么高大车厢,我又恐惧了。顺着火车走,终于看见一节比较矮的车厢,我就费力地爬上去,竟然还有蓬布,我就用力掀开一小角,将身体萎缩进去。等了好久,火车才徐徐开动了。

    火车不知道停了几回,我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这次它停了好久好久,好象跑累了不想再跑了。我就下来,有人过来,看见我问我干什么,我就跑,看他们不追了我才停下。

    我感到很饿,饥肠辘辘的,就向附近一个村庄走去,等到了那个村,已经是傍晚了。我就傻乎乎地在村里走,期望着有人可怜我给我口饭吃,期望越高就越发觉得饿。同时心里升起恐惧和绝望,心想忘了不跑出来了,叫她们打一顿,毕竟还有饭吃。

    看见一对要饭的,一个瘸腿的大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儿,小女孩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我就傻乎乎地跟着她们,看他们怎么要饭。

    跟了三家,看见有两家给了,我谗得要命,小姑娘已经注意到我了,她已经怒目相对了。但我还是跟着,他们又要了几家,然后就往村外走,我依然跟着,小姑娘已经开始提示大人了,大人也回头看我,但也没相逼。

    我跟着他们来到一间四处漏风的破屋里,看来那就是她们的家了,里面有草,有破棉被。我在门口坐着不走,他们已经开始分享要来的食物。

    「过来。」我听见大人叫我,心头一热,终于有希望了!

    大人递东西给我,我接了,下口就吃,饿死我了,不一会就把那快玉米饼子吃进肚子里。大人看了我一眼,小姑娘也看我,不过由于大人对我示好,她看我的眼神不那么可怕了。

    大人又给我一块,还给一根葱,我又大口大口地吃下去。

    大人吃完了。小姑娘还在吃,我也觉得不饿了。突然大人说话了。

    「从哪里跑出来的?」「……」我不回答。我浑身上下早已被他们打量过好几回了,我的衣服再不好也比他们的干净。

    「挨打了?」他又问。他好象知道似的。

    我还是不说话。

    「是个哑巴,哈哈…」小姑娘笑我。

    说这些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我望着外面的夜幕,觉得今晚也只能在这里了。

    他们收留了我。我躺在他们边上的草窝里,我不爱挨着他们,他们身上有味,很难闻的。我听见大人在和小姑娘说话,好象在讲故事,小姑娘不时地小出声。但我好多话都听不懂。屋里已经完全黑了,彼此看不清对方的面孔。我就掏出鸡鸡来手淫。那个年龄,我好象两天不玩弄鸡鸡就不自在。

    突然,我听见小姑娘发出一声特殊的动静,肯定不是笑,接着又没有了,过了一会又出一声,很奇怪,他们肯定没睡着。

    「尿。」这次我听清了,小姑娘说要尿。然后觉得有人起来,从我这里走过,走到屋外尿了。

    回来躺下,不大一会,又听见小姑娘唉哼一声,很短促的。

    第二天早上,他们起来时,太阳老高了。他们又要去要饭,我也要跟着去,大人制止了。

    我又开始饿,看看他们那里也没东西吃,一直到中午也没见他们回来,我都饿死了。就出去,还是傻乎乎地到村里转悠,到过头天看见他们要的那几家,可没看见他们俩。

    直到太阳又要落山了,我怯生生地回到破屋,我心里想他们一定不肯收留我了。

    屋里已经黑了,但还能看请景物,他们的破被还在,说明他们没走,再一看,不对,那面被很鼓,我走近一看,他们已经包在破棉被里了。

    「那里有东西,你吃吧。」大人看见我了。我去找,也看不太清觉得那是食物就拿起来吃,好象很多,我肯定吃不完了。

    吃饱了我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卷曲着身子,并没有睡意。心里好失落,好绝望,不知道明天该怎样。

    忽然,又听见小姑娘发出那奇怪的声音。半天,听见小姑娘说:「尿。」第三天早上,大人一个人出去了,小姑娘没有给着去。开始我们谁也不理谁。后来她出去了,我也出去,没有看见她,就在那个破屋周围转悠。忽然看见小姑娘正蹲在角落里拉屎。

    那醒目的地方一下自映入我的眼帘,开裂着,透出红红的嫩肉,和小姐姐芳芳的差不多。

    小姑娘看来还不怕羞,看见我看她也不赶我走,我兴奋着,心生一计:我也过去拉屎。

    我走到他跟前不远的地方和她面对面蹲下。小姑娘就开始笑。我见她没有敌意,我也笑着望她下面瞅,她见我往她下面瞅,自己也勾下头看看,然后抬头冲我笑笑。

    「那么小。」她笑着说。

    我勾下头看看自己的觉得不小啊,比小时候大多了。

    「俺大爷的这么大!」她用手比量着,然后又笑。

    我感到她的话和她的笑都异样,她是不是有点傻?

    「你见过?」「嘿嘿嘿嘿。你会操屄?」小姑娘说出这话来,我就认为她确实是个半傻。

    「会。」我说。

    「嘿嘿嘿嘿。」她笑了。

    然后她就提上裤子跑了。

    「你几岁?」回到屋里,小姑娘问我。

    「十二,你几岁?」「十岁。」「他是你大爷?」「恩,俺爹妈死了。」说这些时又看不出傻来了。

    于是,我就把话题往先前引。

    「你会操屄?」「嘿嘿嘿嘿。俺大爷不让说。」她又傻起来。「俺要走了。」「上哪里?」我问。

    「回家,俺村里不让出来要饭的。」「你大爷干什么去了?」「家去推车子了。那里有东西你吃吧,那个麻袋里都俺要的,俺家里还有呢。」「你家哪里?」「菏家。」我当然不知道菏家在哪里。但感觉好象很远,因为快晌午了,大人还没回来。

    忽然想起晚上的事,我就问她晚上你和你大爷在被子里干什么。我这样问在心里已经把她看作半傻了。

    「俺大爷不让说。」「我知道。」我逗引她。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你就不知道,因为你没长大。」「没长大我也知道。」「我不信!」「是不是操屄?」「我告诉俺大爷,叫俺大爷打你?」正说着,大人就回来了。小姑娘起来,帮着收拾东西,她大爷将那堆草移开,显出两只装满东西的麻袋来,大人就将那麻袋扛到推车上,小姑娘把破棉被也抱上去,大约过了一刻钟,他看看没有东西可拿的了,大人就卷上烟抽起来。

    我感到心里很空落,又不想跟他们去,可他们走了我一个人又不知道怎么办,我还不会要饭吃,我会饿死的,回家?我回不去了,我不知道出来多远,家在哪里?

    我想哭,眼巴巴地望着他们,希望他们给我指出一条活路。

    「回家吧。俺走了。」大人说。

    听他这样说,我心一酸,眼泪就出来了。

    「你家是哪里?」「不知道。」我无能地说到。

    「你怎么跑出来的?」「爬火车。」「本事不小啊。」「大爷。」「我发自肺腑地叫了一声,」你收下我吧。「大人半天没说话。

    我看了看小姑娘,她也在看我,我正害怕她刚才说的那句话,她不会真告诉大人吧。我看到小姑娘脸上没有敌意,好象也想让我和他们一起走。

    大人站起来,推着车子开始走,小姑娘回头看看我,两人什么话也没说。

    等他们走出好几十步了,无望的我大声叫喊出来:」大爷,收下我吧。「大人头也没有回,一直朝前走,又走出那么远了,小姑娘回过头来,向我招手。

    我似乎看到了光明!我跑过去,跟着他们后面。

    走了好远好远,路过一个村,他们没进去,看来还没到家。大人就停下来抽烟:」叫我三声爹,我就领你走,不叫你爱哪去哪去!「我犹豫着,不是不想叫,是不会叫,从小叫爸爸,没叫过爹。」不叫啊,不叫你就走吧。「」爹!「我鼓足勇气叫了一声,大人冲我笑,还在等那两声。」爹!「我又叫一声。他还没答应。」爹!「」哎!「他答应了,站起来:」要饭还拣了个儿子,好事好事!红红,来,叫哥哥!「这时,我才知道小姑娘叫红红。红红傻傻地叫了我一声」哥「,我们俩就跟着大人一起向她们村走去。

    刚进村的时候才看见还有几帮人也是推着麻袋回来,看来他们村要饭成风。

    他们家住在村东头,家的北面,东面不远就是山。家只有三间屋,从外面看虽然也很破,但至少没漏风漏雨的地方。中间一间有灶台,灶台靠着西间,灶台的墙上有个方洞,和西间通着,是放煤油灯的地方。西间有炕,就是睡觉的地方。东间的房门是锁着的。但墙上也有个方洞,上面原来大概是用一张年画糊着,现在年画已经破碎,一半已经掉下来,所以看上去有点吓人,而且洞比西面的也大。

    我帮他们卸下要来的东西,小红就进了西间,高兴地几乎叫起来:」我有哥了,这回没人敢欺负我了!「大人听着也裂嘴笑着去做饭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红趁她大爷做饭的时候,已经开始收拾炕了,忙上忙下的,我就帮她拿这个拿那个。」咚!「地一声,有东西落在炕下,我拾起来一看,是块萝卜腚,再细看,好象是被啃过不久,那茬口还新鲜着。」哥,你睡这里,我睡这里。「小红甜甜的叫着哥,这次听她叫哥,心头一阵热,不是在路上那次,那是她大爷逼她叫的,这次是她自己叫出来的。我听着忽然觉得自己长大了,我有妹妹了。在那个家虽然也有个弟弟,但是从来没叫过我哥哥,好象永远是我最小,最下贱!

    现在我有妹妹了!这是件多么好的事。」哥,「小红又叫一句,」要是有人欺负我你管不管?「」管!「我说,我看小红干起活来不傻,说起话来也不傻,好象笑起来有点不一样,傻傻的。」你们家还有人住吗?「我这样问小红。」没有啊,就我和大爷。「」红红?去,再抱点柴火来!「大人这时在屋地下招呼起小红来。

    我们吃饭的时候,外面的大喇叭就响起来了,喊的什么我听不懂。吃完饭,就有人来」我们「家,好象早就有人知道小红大爷拣回个儿子,先后来过两个邻居,都对小红大爷说你真有福。然后他们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爹也出去了。

    我问小红去干什么了,她说生产队招呼开会。她要领我去看,我不去,小红就领我在她家房前屋后转悠,告诉我哪里有蛇出入,问我怕不怕,还告诉我哪家邻居好,哪家不好。看来她已经把我当亲人了。

    玩着看着,小红突然就退下裤子,准备撒尿,只见她四周看看,但却不是望人,因为她是向天上看,然后就蹲下就撒起尿来,一点也不望我害羞。」俺这里女孩撒尿不能冲北,也不能冲东。「」为什么?「我问,眼一直盯着她下面裂开的地方,看到她那红红的嫩肉绽露着,又想起我的小姐姐芳芳……」因为北面东面都有山,山上有山神。冲了山神就会被捉去。「我听着,只当是大人哄小孩的话。小红见我看她撒尿的地方,自己也勾下头看看,尿正从中间射出来,小红笑着,再看看我,然后立起来。」你不信?真有!俺村里有好几个女孩儿被捉去了!「小红认真地说,然后她指着远方:」看,那里就是黑风口,山神就在那里,大人也不敢去,真的?「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到两山中间有道巨大的口子。」后天就是三月十五,要供养山神,俺回来就是供养山神的,公社里不让,每年都派人来抓!「小红讲这些的时候,不仅象正常的女孩儿,而且听起来象的大人似的。

    晚饭看来是没有了,爹开会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了,他没有去做饭,三人就上了炕。

    小红的话多少让我感到心怵,刚来到一个生地方,屋里又没有光,心里开始害怕真的有山神了。

    爹说,生产队里说了,大人该回来种地种地,孩子该上学上学。小红说她不上。爹说,这回你有哥哥了,没人敢欺负你了,上吧。小红也没在反对。」等长大了,叫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嘿嘿…「爹乐呵呵地说。」听见了小红?愿不愿意?「」愿意。嘿嘿。「小红冲我笑着,但我已经看不清她的面孔了。我当时还不知道娶媳妇干什么,也没那想法。所以,当爹这样说时,我也就只当是哄小孩子的。但接下来爹的话又不象是哄孩子玩儿的。」那今晚就搂你媳妇睡吧。「爹抚摩着我的头说。

    我想,睡就睡,反正我还没长大,等长大了再说。白天看见小红撒尿的样子,想起她的小屄屄,也许能摸摸…

    …我们说着话,消磨着时间,也消磨着我心里的陌生感。哪一阵谁都不说话了,就显得格外寂静,偶尔听见远处的狗叫,但也不连续,好象是警觉的叫,不象听到了生人时那样狂吠。」没人来了,我去关大门去。「爹说着下了炕。不一会儿,听见外面关门的动静。」你不怕黑?「我问小红。其实,爹要是不去关大门我还不太害怕,爹说去关门我反而觉得害怕,我害怕黑暗,因为我曾被关在储藏室里三天。不过,当我们要准备睡觉时,月亮已经爬上来,炕上有了亮光。」困吧!「爹回到炕上时说。

    小红和我一个被子。当我们躺下时,我发觉小红也脱的光光的。可是在这样的陌生的村庄,陌生的炕上,陌生的月光下,我好象没有什么念头,加上大人在一边,我白天看见小红撒尿时的那一点点想法也不敢有了。也不敢搂着小红睡,但身体还是挨在一起的,并且是裸的。

    黑暗中,爹好象自言自语似的问我叫什么?家是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等等。我也都一一回答了。

    说来连我自己也不相信,虽然我和小姐姐芳芳玩过那样的游戏,但是,那天晚上,我和小红睡在一个被窝里,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做。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可是我在梦里却被一声响动惊醒,醒来时,感到胸口还在怦怦跳。

    那声音好象是从屋地下(通常我们把做饭的堂屋叫做屋地,屋地下和炕上是对应的)传来的,好象是人的膝盖跪到地上的声音。可是,我听见爹和小红呼吸都很均匀,仍然在熟睡中……我回忆着,那不是梦,真的听到了。我睁开眼睛,看着从窗棂照进来的阴森森的月光,听到远方隐约的犬吠。我心悬了起来,即使没有山神,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我会不会被杀了?

    忽然,那声音又有了,好象有人在用脚后跟走路的动静,似乎就在屋地下。我吓地紧紧地搂着小红,生怕那声音进来。

    次日,爹让我也去上学,他说他和老师说好了。最高兴的是小红,一路又说又笑,遇到几个孩子和大人,他们也都打量我。

    我上的是五年级,小红是三年级,两个教室不在一起,隔着一条街。教室也很破,桌子是孩子自己从家里拿的。因为我家的桌子在小红教室里,我就只好和最后一排的一个孩子供用一张。

    从第一天我就看出,他们对我这个城里人的敬畏!他们只是好奇地看着我,或者当我说话时他们就笑,笑我和他们的腔调不一样,但他们的目光也都是善意的和敬畏的。同桌的那个还有意让给我一大半,他自己倒把着桌子边儿。

    孩子们说着笑着,跑着闹着。小红指着一个女孩说她是前面那个男孩的媳妇儿。她在说谁是谁的西服的时候语气是那么平常。仿佛他们天生就知道娶媳妇这样的事儿。

    来到这个家的第三天就是三月十五,就是小红说的供养山神的日子。村里已经开始对我友好的两个男孩儿叫着我一起去看。我们刚出家门,就听见街上吹起了尖锐的小号。我们跑到跟前,只见一队人已经聚集着行走过来,前面的人抬着猪头,鸡鸭,都是煮熟过的。还有七个纸糊的童女。最前面开路的长者打扮得和鬼似的,脸上涂了白粉,手持一花棍,不停地耍着,一会又指向前方。村了的男人们几乎都出动了,排了很长的队伍,最后面的就是看热闹的男孩子。

    我们跟着队伍来到山脚。人群安静下来,我看到猪头,鸡鸭和七个纸做的童女都已经摆好,香火也冒起了烟。

    突然,听到一声怪叫,大概是那位长者发出的,众人立刻呼应,呼啦一声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接着众人跟着嚎起来,不知道是唱还是说,也许有说有唱的,还有用假嗓子嚎的!

    那场景立刻令我毛骨悚然!幸亏是白天,也幸亏人多,不然我准吓得尿裤子。

    白天毕竟好说,有闹声,有小伙伴儿,虽然刚刚彼此熟悉。可是一到晚上我就害怕,害怕黑暗,而黑暗每天都如期降临。

    自从我来到这个家,就总是有邻居来」看望「我,有的说还真象!意思是说我象我爹;有的说看人家城里孩子就是不一样,真白!更有的大婶大娘好象从进门儿就不认生,坐在炕边上,摸摸我的头,摸摸我的手。」摸个蛋蛋吃,来。「那个大婶笑着就伸过手摸我的裤裆,我不让摸。她就笑着说:」知道害羞了,有媳妇了没有?哈哈,哈哈。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这样说着,又把我拦过去,显地很亲热,这抵消了我几天来的陌生感。不过她们看起来很奇怪,见了小男孩儿,好象摸摸生殖器就如同沾上了吉祥似的。

    我终于还是被那个大婶摸了,居然把我的鸡鸡都摸硬了,她可不在乎,笑着说:」好娶媳妇了!「

    她的话好象第一次提示我娶媳妇的意义。那天晚上当我和小红再躺进被窝里时,鸡鸡总是硬着的,心里总是在想爹的话:长大了,让小红给你当个媳妇吧。

    当我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喜欢地摸小红下面时,小红在被窝里一声不吭地让我摸,而且两腿还张开来,可是大人在一边,我不敢做什么。就那样干巴巴地搂着小红睡了。

    好在那天晚上,我没有听到可怕的动静。

    第二天放学后,因为有了头天晚上在被窝里摸小红屄屄的大胆举动,我就更向往了。爹不在家,我把小红叫到炕上,我说我摸摸你的,小红没有反对,很愉快地让我摸,不过当我的手一伸进去,小红就突然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我心里也很惊喜,好象真的领悟到了」媳妇「的含义,原来媳妇可以这样的任意摸,任意玩弄她的小屄屄。

    忽然,小红小声对我说:」你抠抠我的屄眼儿。「原来小红知道这个,比我还懂,我抠了半天竟然不知道怎样抠到屄眼儿。

    我就试探着找,果然象小红说的有个眼儿,能弯进指头去,小红的表情突然变了,说紧张不是紧张说高兴不是高兴。

    小洞洞里已经湿润着,我用手指抠的时候,好象就越发湿润了。」咱俩操屄玩儿吧?「我提出来,小红愉快地同意了。

    大白天的,两人就脱了裤子,我兴奋地趴上去,没费多大劲儿,滑溜溜的就进入了。」你的怎么这么小?「小红这样问。我说我还没长大,心里却在想管它小不小,我舒服就行了。有过和小姐姐芳芳的经验,我的腰臀能自如地活动起来。我正玩得起劲儿,爹就回来,看见我们在炕上,也没说什么,我倒是害怕了!

    傍晚的时候,爹去挑水,叫着我去,意思是让我学习。」小东西,还什么都懂!「爹抚摩着我的头慈祥地笑着说。

    我第一次没有感到自卑,也是我第一次做了坏事得到表扬!

    那个年龄的我,只是把操屄当作玩耍,至多是一种不用通过手淫就能达到那种至高无上境界的游戏而已,那个年龄,我的心里还没有爱,也就不知道什么叫吃醋。所以当晚上爹说要搂小红睡叫时,我一点儿也没不乐意。

    不过,爹也好象不用再回避我了。我看到他的被子被顶起来,然后小红就哼唧了一声,我想大概是操进去了吧。

    尽管爹可以在我面前做,但我不敢当着爹的面和小红玩操屄。第二天,我把小红哄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操了一回,还没觉得过瘾。

    回到家,爹去干活去了,小红说也要下地,她叫我到屋里那样儿东西,忘了是拿什么了,她在门口等着我。

    我进了屋,突然觉得哪个地方不对,猛然间,看见东墙上那张画动了一下,再一看,只见一只手正缩回去…我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掉头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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