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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文 /

    第三十七卷第四章康妮的真相

    到机场见了迎万后,非但没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别,反而将所有的交情和感情一块都给送走,成了陌路人。不过,离别前她摸着肚子向我道出“再见”二字,不难发现她心里头压抑着某些情绪,或许是降头师罕有的真情流露一面,而我为了维护她那潇洒的一面,随即转身离去,免得她脸上流下泪痕。

    走出登机处的大门,再也无法抵住内心的伤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沉思,希望能尽快收拾心情,带着笑脸回家,但想起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里便忧虑万分,更不敢想像,家里的女人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恐慌,而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的忧郁章敏,就是最好的证明。

    “龙生,对……不……起!”章敏低泣的说。

    “为何要说对不起?”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没有了太太,还欠下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我真是你家的灾星。当日如果不是我建议报警,迎万小姐今天便不会对你冷淡,你的疑问就全都得到答案,对不起!”章敏有些激动的说。

    “是灾星也好,不是也罢,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奸计较的?”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问题,或许想说说话,以舒解心中的闷气。

    “内疚的不是你,当然可以说大方的话,但我天生是个敢爱敢恨,恩怨分明的人,这个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试问怎能不当一回事呢?”章敏激动的对着我说。

    “事后检讨,固然对人生的路程很有益处,但有些事则无法挽回,内疚只会显得更懦弱,只要日后不再犯错,便是对冷月最好的偿还。”我无奈的说。

    “龙生,表面上我虽是很坚强的女人,其实内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往后的日子。况且日后还会有一件事发生,或许那件事已经发生,就是迎万小姐所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你的太大紫霜真的会痊愈吗?我害怕她会出事呀!”章敏激动的捉着我的肩膀说。

    正想回答章敏之际,突然瞧见她低胸处腾出一对雪白的弹球,而且随着她激动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动似的,男人天生好色的双眼自然朝向乳沟往下窥,希望能窥视乳头的美态,但面对章敏那对弹实丰满的挺拔双峰,而且还是真空的雪白丰乳,欲火很快烧遍全身,十分难受。

    “章敏,紫霜她……别对着我,你太性感了!”我推开章敏,并即刻将视线远离她的胸脯说。

    “你要看就看个够,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紫霜真会痊愈,不会出事吗?告诉我!”章敏捉着我的头,不让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问。

    章敏追问紫霜的状况,加上迎万离别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显然暗示紫霜会出事,不禁动摇我对紫霜病愈的信心,怎么说她是在未康复的情况下离开医院,心想难道她的康复是假象,还是她刻意在我们面前掩饰病情,万一家中的敌人对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险?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么样,毕竟我不是医生,但看她的脸色应该痊愈中,你不要过于担心……”我不想让章敏过于担心,尽量设法的安慰她说。

    “龙生,要不我们结婚?”章敏突然说道。

    “结婚?”我睁大着眼睛望向章敏说。

    “是!我不介意发生什么事,只要让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会没事。”章敏说。

    章敏不知是一刹那的冲动,还是意气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为我的太太挡上一劫,这个做法不就和父亲当年一样,利用别的女人为母亲挡劫?但我不可能会让章敏送死,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或许还会考虑,毕竟不可能看着紫霜有难而不救,现在终于感受到父亲当年之苦,真是左右为难……

    “笑话!我怎能如此自私,让你去承受这个劫数呢?我虽是不想紫霜出事,同样也不想让你出事的,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我不想你母亲半夜找我算帐。”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章敏语带羞涩的说。

    相信在最忧郁的时候,有个女人自动献身为我解闷,而且还是垂涎已久的性感章敏,我怎能不兴奋起来,问题是兴奋之后呢?

    “章敏,别胡思乱想,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龙生,我渐渐明白母亲为何会喜欢你,亦明白为何她放心让你来照顾我,迎万小姐果真没说错,原来我和母亲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样还欠下紫霜一笔还不清的债,惭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说。

    “章敏,别把我看得那么清高,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当日我是想打你的主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亲,你也没有亏欠我和邵家什么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会怪你,亦没有迎万小姐所说的“还不清的债”。”

    “咦!那位不就是当日要我的女督察吗?”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说。

    我随着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说的没错,前面那位女子正是康妮,从她的装束和手上的行李,应该是准备离开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于是,我即刻跑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着康妮的名字。

    “你们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说。

    “抱歉!我忘记易了容,我是龙生,她是章敏。”我解释说。

    “哦!怎么会是你……们?”康妮脸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并且不停四处张望。

    “你等人吗?”

    “不是……”康妮小声的说。

    “出远门?”我问康妮说。

    “等等……”康妮将证件和行李交给航空柜台的工作人员,办理登机手续。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脑海里不停的想,她离开香港是为了工作,还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说一声便走,难道真是逃避我,所以不动声色,静悄悄的离开香港?

    康妮办好登机手续后,以一种很不愿意走过来的脚步,慢慢走过来。

    “康妮,这趟远门是否到国外受训?”我打开话题说。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应了一声说。

    “说话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认识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问题,亦面不改容的面对,为何今次对着我说话欲言又止,吞吐其辞呢?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谈,我保证绝不会耽误了你登机的时间,如何?”我直接的说。

    “好的,那边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说。

    “好!”我答应的说。

    走向露天茶座,虽然是很短的路,但是这条路却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刚遭受迎万绝交离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静悄悄的离开,总之,百般难受,涌上心头。

    我们三人坐在一个较清静的角落,当向侍应生要了几杯餐饮后,章敏便迫不及待向康妮追问。

    “我可以称呼你康妮吗?”章敏问说。

    “可以。”康妮点点头说。

    “章锦春怎样了?”章敏开门见山的说。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说。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很关心章锦春的吗?”章敏气恼的说。

    “我说过不知道章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别再问我这个问题,时间有限!”康妮决绝的说。

    “龙生,康妮是什么态度嘛!”章敏很不满的对我说。

    “龙生,如果章敏不满意的话,那没必要谈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身说。

    “慢!这次主要谈我们之间的事,章敏自会闭上嘴巴,对吗?”我狠狠瞪了章敏一眼说。

    “好!你们谈,我不出声就是……”章敏乖乖的说。

    康妮点点头的坐回原位。

    “龙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说什么,离开香港便是,但没想到在机场却给你遇上,或许这就叫缘分吧,既然是缘分,那便把话说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终,今天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间,再无瓜葛。”康妮决绝的说。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并静悄悄的离我而去,这简直教我难以接受,为何今天的女人都与我一刀两断?而且面前这个还是我为她破处的女人!实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后遇上什么困难,需要找人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千万别把我当成是外人。”

    “龙生,你这样就算了?甘愿看着她和章锦春双栖双宿,毫无怨言?”章敏为我打抱不平的说。

    “我不是叫你闭上嘴巴吗?”我激动的说。

    “龙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问我一句。

    “哼!龙生怎会不怪你!”章敏抢着回答说。

    我没有回答康妮的问题,但却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别插嘴。

    “章敏,龙生要怪我,亦属理所当然之事,似你没资格怪我,当日我不开枪,便无人可阻止他的冲动,要是他真的杀了人,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他便要背上杀人罪。另外,我不强行把你们入罪,处长便不会将我抽离此案。此外,我还故意留下很多对你们有利的条件,以便芳琪向处长讨价还价……”康妮解释说。

    “哼!这么简单?”章敏半信半疑说。

    “我不受处长处分,张家泉便利用章锦春挟制我来对付你们,问题是章锦春是我第一个情人,龙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受害,最后,亦只有这样做,他们两个才不会被伤害。”康妮说。

    “笑话!你怎么会让张家泉威胁的?”章敏说。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问话,但她提出的疑问,正是我心中的疑问,虽然我相信康妮的心是向着我,不过,还是想她亲口解释,或许是男人应有的自私吧!

    “章锦春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后,我便收到张家泉传来的简讯,他要我将所有的罪状推到龙生的身上,并将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锦春的降头术。当时我不知所措,只知道尽量不能让龙生做错事,所以做出种种令他讨厌我的事,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能够冶静下来。”康妮说。

    “真有你的!一边说关心龙生,另一边当着他的面,关心起章锦春的安危,还为他争取解除降头术的机会,一脚踏两船,三心两意,真不知廉耻!那你在医院会议室的所做所为,又如何解释呀?”章敏嘲骂说。

    对呀!记得迎万曾说过,她感应到康妮心里同时想着两个男人,所以骂她是双面人,当时我们还误会是狼狈为奸的意思,后来经过她的解释后,我们才明白,她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的意思。

    “既然不说也说了一半,干脆就把真相告诉你们。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错,处长没有处罚我,反而让我出国受训?原因是我和处长有了协议,将计就计,一方面故意犯错,并且和龙生全家人闹翻,让处长将我调离此案,之后,另一方面假意关心章锦春,并利用这个关系接近张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可是人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说。

    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相,原来康妮和处长是有了协议,难怪不用我为她说好话,也能保留她的职位,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这个原因,我也好向家里的女人解释一切,让她们接受康妮,但康妮会回到我身边吗?我又是否该低声下气,挽留这份感情呢?

    “就这么简单?那你为何不告诉龙生真相呢?”章敏继续问康妮说。

    “谁说我没打算向龙生说出真相?当日芳琪约了龙生出来,目的就是想说明一切,怎料他又杀死了天狼君,无法赴约。后来知道龙生没有被警方检控,加上所有的坏人都死了,心想见不见面,已不再重要,相反,这个时候正好为自己的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后,决定放弃一切,到国外受训,重新开始。”康妮说。

    康妮坚决的眼神已告诉我,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低声下气的挽留只会伤害自己的尊严,干脆用潇洒的一面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龙生分手?不觉得可惜吗?”章敏错愕的说。

    “没什么好可惜的,当日上天不让龙生赴约,或许就是想终止我和他的情缘,况且他身边太多女人,我实在很难适应,既然今次出现这个局面,正好是处理感情的最佳时机,所以没必要再拖下去,况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较重视工作,感情上的得失,我并不在乎。”康妮坚决的说。

    我果然没看错,康妮天生长有一对罗汉掌,始终喜欢追逐事业上的名和利,我想是该放手成全她的时候了。

    “你这样做,不觉得对龙生很残忍吗?他刚刚被迎万小姐离弃,现在你又向他提出分手,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章敏说。

    “哦!原来迎万小姐今天离境,所以你们才会在机场出现,我还以为你们跟踪我,但我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更不是什么落井下石,千万别误会。”康妮说。

    “康妮,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章敏问康妮说。

    “章敏,看来你挺关心龙生的?对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龙生两人之间的事,为何却变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龙生之间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呢?”康妮说。

    “不关我的事呀!我见龙生不发问,于是便代他发问,没想到你真的会回答,所以便接着问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关我的事哦!”章敏说。

    章敏这番话,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还是别有用心,但她所发问的问题,却是我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突然之间,察觉章敏挺了解我的,总是道出我的心底话,甚至知道如何来安慰我、开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陈老板坦白那般……

    “算了,龙生,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康妮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章敏接着问说。

    “章敏,我回答你最后一次问题,请你不要再发问了。同时,龙生,你听听也好,算是我们今次交谈的结论,我受训完毕自然会回来,但我们只会是朋友,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进去候机室了,再见!”康妮说完,站起转身便走。

    “慢!”我冲动的喊了一声。

    “什么事?”康妮停下脚步,但没回头的说。

    “祝你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再见!”

    “谢谢!”康妮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完后,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门。

    望着康妮离去的一幕,脑海里浮现无数昔日的片段,包括拿着鲜花到警署给她、在警局与她欢好、在无人的海边为她破处、在医院从后插入*在墙边的情景,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两行泪水已按捺不住,汹涌的流下……

    “龙生,我们可以走了吗?”章敏拿起桌面的饮料说。

    “我……我……想坐……多一会……”我吞声饮泣的说,尽量掩饰内心的伤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说。

    “没……有……”我躲避章敏的视线。

    “原来你是会伤心的……别这样……”章敏掏出一张纸巾给我说。

    “我没有伤……心……”我伸手接过章敏的纸巾,尽快抹掉脸上的泪痕,可是,越想尽快抹干泪痕,泪水却偏偏有意作对似的。

    “想哭就哭吧,离别的眼泪留在心里,只会更心酸,但流过一次后,便不要再流,别怕不好意思,这种眼泪只会出现在有情有义的人身上,是值得骄傲的。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尽量的哭吧,没人会看见!”章敏把肩膀*到我身边,接着用玉臂遮掩我的脸,摆出搂抱的姿势。

    此刻,我确实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抚慰,使我无限的感激,加上刚才她说的那番话,亦令我有勇气放下男性的尊严,安心把脸俯在她的前肩,释怀痛哭。

    “谢谢!呜……”我抽泣的说。

    “嗯,这里没什么人,没有人会看见,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将大半个身体倚到我面前,我知道她这个姿势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无后顾之忧。

    原本是想大哭一场,将内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当章敏把身体贴在我脸前的一刹那,内心的痛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瞬间,我知道这股激动,因何故而出现,原来是她的体香味导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动,然而,这股体香味并不是香水味,而是从她雪白的肌肤里,所散发出诱人的体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继续假装伤痛的模样,俯在章敏身上占便宜,行为十分可耻,当想推开她的时候,一条雪白的乳沟却暴露于眼前,令我痴迷人醉,软弱无力的双手根本无法推开她的胸窝,而窥视的双眼更像着了魔似的,只懂得朝向若隐若现的丰满乳球窥探……

    “多么饱挺的乳球、多么诱人的体香……”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冲动之火使我气息逐渐加速,脸颊只懂得往弹实的乳球上贴摩。

    “没想到你竟是个多情郎,离别前不发一言,暗地里却将满腔的心酸往心里藏,宁愿自己受苦,亦不让对方难受,真细心……别激动……想哭就哭……别压抑自己,现在这里没人……”章敏抚摸我的脑门说。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丰乳的诱力,继续把脸紧贴在她的胸脯上,享受那丰满且富有弹挺韧性的贴摩。

    突然,胯间的火龙勃然大怒,高高举起,惊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见下体的丑态,心慌之余,唯有把她给推开,继而转身俯在沙发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帐篷。

    “别想太多,伤心也改变不了事实,抹抹眼泪吧!”章敏再次递了张纸巾给我。

    “谢谢……让我静一静……你帮我联络租车公司的人……”我继续装着伤心的模样,顺便把芳琪留给我那租车的电话号码交给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拨了电话后,表示要到停车场取车钥匙,留下我一个人坐着,她则为我走一趟。

    第三十七卷第五章女人与酒

    章敏走后,我才敢松一口气,偷偷地往下体一看,龙根所撑起的小帐篷仍高高撑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恼它破坏我的好事,当拿起桌面饮料想消消火之际,不巧饮料已经喝完,于是向侍应生挥挥手,而这时候才察觉,原来很多人都已经走了,然而,人少了便显得机场就更大,越显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情。

    机场虽大,但空调的设备十分理想,偶尔还令我打了个冷颤,或许已经夜深,该走的人已走,该飞的人已飞,冷亦属于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兰地暖暖身体,于是向侍应生要了两杯。

    侍应生很快就摆了两杯白兰地在桌面上,当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个酒杯的时候,不禁觉得自己很孤单,迎万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或许是个定数,毕竟她的身分和生活习惯,留在我身边始终有问题,但后者的离去,心里头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转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跪下。

    可是,以康妮事业心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们也是迟早的事,而今,她与处长已经熟络,没必要留我在她身边,况且想当位高权重的女强人,怎会留下与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离去,我始终要接受,还是要无怨无恨的接受,毕竟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今天的情绪波动,可说是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愤怒、哀愁、激动、欢笑、苦恼、刺激、疑虑全都出现,甚至被煽动欲火的刺激也出现,只不过意外的是出现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见过迎万后,性情大变,还想以身相许当我太太,以承受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数。对于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重蹈父亲的覆辙,他当年就是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以挡母亲的劫数。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脸贴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沟、弹挺丰满的乳球、诱人的体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冲动起来,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胸脯的便宜,还不停说出温馨的慰语,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御力来说,今次算是阴沟里翻船,但她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编自演呢?

    无意中,想到章敏自编自演的翻船问题,不禁联想起另一个问题,她是否自编自演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应不应该打蛇随棍上,趁机会把她给占有?如果今天不趁这个机会把她给占有,日后别说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难如登天——今天离开别墅的搂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觉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当日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为了章敏,今次占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问题是该怎样发动攻势较为妥当,最好想个可进可退之策,毕竟她的脾气可不比一般女子,是颗红辣椒,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会错意或弄个不好,后果十分严重。

    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嗅着酒香,脑海里不停反覆的想,记得章敏今天性情转变,是见了迎万之后的事,接着康妮的离去,她似乎完全释放自己,并做出向我投怀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贯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绝对不可能完全不设防的扑到我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动作,除非是对我动了真情。

    对!章敏应该对我动了真情,即使不是动了真情,亦是因为同情心,或关怀之意,如果是因为惭愧,想为我做点事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看来我该从这方面下手,以退为进之策更为妥当,既可进、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为了她那性感欲火的娇体,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决心,不再犹疑,既然一切因迎万而起,那就从迎万的影子开始,趁她还未回来之际,即刻向侍应生要了两杯马丁尼,继续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怜相,一来看她有什么反应,二来再随机应变,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并提醒自己千万不可心急,要谨慎行事。

    “我是失恋者!我是失恋者……”我开始自我催眠。

    过了一会,发现章敏从外面走进来,我即刻换上一张哀愁的脸孔,假装凝望桌上的马丁尼酒杯,但视线却被她短裙下的修长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上黑色诱惑的丝袜,足令我欲火高涨,更别说双腿之间的隐蔽春光,当她坐在我身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女侍应生对着章敏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会摆放这么多酒杯?”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记得马丁尼酒杯吗?”我故意用沉重的语气说。

    “记得!”章敏伸出纤纤五指,把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贯注的想了一会说。

    章敏怎样的回答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发现她短小吊带的背心里,竟然多了一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对雪白的乳球亦铺上一层紫色薄薄的蕾丝镂空,虽然蕾丝掩盖了雪白乳肌,但却增添了几分性感,挺拔的双峰亦显得更为娇贵。

    章敏跑出去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去买胸罩,但她为何要戴上胸罩?难道发现我刚才窥视她的胸脯,所以设下此防御之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占有她的幻想,岂不是宣告破灭?

    “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记得马丁尼一事?”章敏把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说。

    “这杯酒是迎万小姐的,请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着吗?”章敏一口把整杯马丁尼酒倒入嘴里。

    “你……”

    我假意发起牢骚,谁料,章敏突然扑到我面前,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把嘴里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里。

    没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众场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刹那间,可真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里送过来的酒饮下,而她那对锐利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尴尬或羞怯而闭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与我四目相觑,我的心开始怦怦的跳,耳根发热,内心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为她下一步的动作而紧张……

    章敏很快把嘴里的酒送入我嘴内,正当发现没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头,竟然主动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两片娇嫩的珠唇,却在电光石火之间,悄悄移开,使我的舌头扑了一个空,尴尬的我急忙把舌头缩回嘴里,而她则把身体慢慢退回座位,但凝视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转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乱,我不知道她接下去会做些什么动作,亦无法猜想她到底在想什么,但侍应生的身体语言却告诉我,刚才的动作已引来她们的注意,同时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点:我现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头。

    “胡闹!你没瞧见我现在是几岁的人吗?还闹出这种玩笑,多尴尬呀!”我小声埋怨了章敏几句,以打破沉闷的气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红……”章敏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接着就拿起桌上的白兰地。

    “你手上这杯白兰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试探章敏的反应,另一方面希望她同样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里,即使侍应生看着也无所谓。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会都是两份?所以我代表她们两个,喝下你这杯断情酒,不好吗?”

    章敏一口气把杯中的白兰地全部倒入嘴里,接着向侍应要了瓶马尔戈红酒。

    虽然这间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洒,但较高品级的年份还是拿得出,怎么说这间也算是机场高级餐厅,服务水准也不会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呢?她们两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和回忆,外人是无法取代的,只是没想到她们的酒却被你一个人全喝下,如果现在仍可以与她们对饮,那该有多好呀!”我叹了口气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太多……”章敏叹了口气说。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爱情那方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上天要我今世做个多情种,让我饱尝人间情欲苦,但我会很乐意,且专心的撑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会代她们把酒喝下,要不然怎会坐在这里陪你解闷?关于你对女人情义之事,我从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要讨论,但可以肯定一点,你绝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其实我已留意了你很久,应该这么说,瞧见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会留意。”章敏说。

    当知道章敏一直以来都在留意着我,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女人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绝不会花时间留意对方,更不会对他产生好奇心,但她从师母身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师母主动说,还是她向师母打听,这点对我来说,可十分重要。

    “章敏,你刚才说从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听,还是她来告诉你呢?”我忍不住追问说。

    章敏想回答的时候,侍应生刚好端上红酒,试过酒之后,她们便捧上一个大雪茄盒给我们挑选,结果我选了二号大卫杜夫,而章敏选了四号大卫杜夫。

    当侍应生在我们面前点燃雪茄的一刻,我竟发现已不知不觉爱上章敏,尤其是看她小嘴含着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顾一切的爱。

    “龙生,刚才两杯酒是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这杯马尔戈能算是我的酒吗?”章敏待侍应生走后,举起酒杯对我说。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们从未开始……”我心中疑惑的说。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吗?难道马尔戈不是你我初次见面的酒?”章敏反问我说。

    “是的!马尔戈不仅代表你我初次见面的酒,同样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我们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亲接下我这杯酒。”我对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发说。

    “谢谢!母亲知道必会很高兴,干!”章敏黯然的说。

    这杯红酒的感觉太棒了,不但想起与章太太在房间畅饮红酒的一幕,亦想起她脱下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那丰满的乳房,令我焚身欲火,而今她女儿章敏胸前胸罩的紫色蕾丝,同样教我色欲蠢动,龙根高举。今世能遇上这对性感母女,上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凤英母女俩,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场——多一分的失落,等于得到章敏多一分怜惜。

    “章敏,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是你向玉玲打听我的事,还是她主动来告诉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说。

    “我刚刚踏入你们邵家,王玲主动照顾我,并且时时刻刻开解我,陪我聊天解闷等等,偶尔谈起你的事,她也很乐意告诉我一切,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说你的好话,相反,静宜给你的评语就不太好,并且有暗示我尽快离开邵家的意思,但我听了,一笑置之罢了。”章敏拿起红酒杯说。

    实在难以想像,静宜会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而且还要章敏离开邵家,她不是在众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吗?但从章敏说话的表情判断,并不像在撒谎,亦没理由大费周章挑拨我和静宜的感情,毕竟静宜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但静宜为何要这样做呢?

    “龙生,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章敏说。

    原想追问章敏关于静宜的事,但却被她的问题所打断,心想反正此刻亦无法判断出静宜之事的真伪,倒不如专心把章敏给占有,只要能把她给占有,那她所说的一切,就更有可*性。

    “什么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当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原来你仍然记着迎万小姐所说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话,还想当邵家的代罪羔丰,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骂你够蠢的,即使我肯答应,紫霜和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会答应,她们个个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如果当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话,你是否会把我给占有?”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够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样回答。

    “坦白的说,别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

    “会!”我点头说。

    “是爱上我想占有,还是纯粹想得到我的肉体?”章敏紧盯着我说。

    “我……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我要听的是你的心里话,别逃避!”章敏一边捧着红酒杯,另一边则把身体和脸压到我面前。

    望着她那沾上几分酒红的脸颊,以及来势汹汹的饱挺双峰压顶,这种严刑逼供法,我还是头一回遇上,差点喘不过气,心脉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别闹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快坐好!”我推开章敏说。

    “嗯,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视线仍紧盯在我身上。

    “章敏,无可否认,我一半是喜欢你,一半纯粹只想得到你的肉体,但我也有可以随时放弃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并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来自爱的那方面吗?”章敏追问说。

    “我不知道,或许来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还记得在医院、家里、酒店房间里做过什么吗?”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抱歉!每次单独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你的美艳,以及性感的身材所迷惑,导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当想进一步的时候,却不忍心伤害你。告诉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个。”我坦然的说。

    “因为你爱我,所以不想我受伤害,当晚在酒店房间,如果不是我的矜持,那冶月便不会失身,危难之际便有功力逃命。迎万小姐说得也没错,我是欠下冶月一条命,所以我当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还是抵销性命的债,我会心安理得,无怨无悔!”章敏坚决的说。

    我相信章敏说的这番话,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当的性子,绝对无需质疑,这点我十分的钦佩,而刚才她说的“矜持”二字,似还有下文未说,要不然为何不说抗拒,而说成矜持呢?

    “章敏,刚才你说的矜持,是否暗示说喜欢上我,所以对于我的索求,并不令你讨厌,只是在矜持的情况下要拒绝我?”我大胆试探说。

    “嗯,其实你武艺高强、为人正直、拥有地位和金钱、脸孔俊朗,加上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够条件成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边女人众多,使我不想踏前一步,虽然曾留意你和众女人相处得十分和睦,众女人也情同姐妹般,但仍是无法令我屈就其后的问题,我不否认自己一向喜欢当大姐的习惯。”章敏说。

    章敏的赞美,令我受宠若惊,而她曾留意我和家里女人生活的方式和习惯,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样,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边的男人,加上她一向喜欢当大姐,不甘屈就其后的问题,就更较为棘手,如果不顾一切先把她给占有,那她是将就的留下,还是像康妮一样离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问题都是复杂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给占有,要不然一切只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谈何容易,除非是她自愿献身,强迫并不是妥当方法,况且以她宁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会成功,若想要她自愿献身,恐怕只能利用迎万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内疚,想利用自己来化解我对迎万的思念吗?

    “章敏,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别谈了,怎样谈也不会谈出个结果,一切已成事实,现在我只想多要两杯马丁尼,以解慰对迎万小姐的思念。”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喝红酒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章敏劝阻我说。

    “章敏,我虽然喜欢喝红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马丁尼,同样需要迎万小姐多过其他一切,我心里十分挂念着她,紫霜因她而获救,章锦春因她而成了废人,没有她,冷月惨遭酒店炸害,没有她,日后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对事还是对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边,我感到无助呀!”我用手掩饰假装伤心哭泣的脸说。

    “别这样……谈得好好的,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让我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说,而我顺着势把脸滑至她丰满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脸俯在章敏的身上,这次当然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除了尽量把胸部贴在她的胸前,贴磨那对弹实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领口窥探,虽然丰满的胸脯,铺上一层紫色蕾丝镂空的花边,但是饱挺的乳球,又岂会因此而遭遮掩,相反,镂空蕾丝成了乳房若隐若现的挑逗,紫色则散发出更香艳的诱惑。

    贴磨章敏乳球的一刻,双手差点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终把持得住,而没露出狼狈之相,可是小龙生却不长气,偷偷仆裤裆里起革命,吓得我急忙用手遮掩,以免尴尬而惊吓怀里的小花。

    “对了!你身上怎么多了紫色的蕾丝,出门之前好像没有的?”

    “刚才到楼下取车钥匙的时候,经过商店买的。我实在不习惯里头真空,况且你的泪水沾湿了某个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说到一半停下,而不往下说。

    “抱歉!原来刚才弄湿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连声道歉,并专注留意这次是否也弄湿了,可是这次是假哭,又哪来泪水呢?

    “嗯,别讨论这个问题,干杯吧!”章敏转移话题的拿起酒杯说。

    “我想喝马丁尼……”我试探的说。

    “不准!只能喝红酒……来……”章敏半撒娇的语气,并牵着我的手说。

    “干杯!”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

    接着再与章敏共饮几杯,察觉时间也很晚了,该是时候离开,要不然这里的侍应生黑起脸子就不好了,于是吩咐结帐准备离去。

    第三十七卷第六章旧地重游

    离开露天茶座,发现章敏脚步站不稳,似有些醉意,于是上前扶她一把,但被她坚决的推开,口里称说没有醉,不需要我当她的扶手,以她一贯蛮横的态度,一点也不稀奇,但半瓶红酒又怎会令她产生醉意,除非情绪很低落又伤心,要不然半瓶红酒绝难不倒她,这点我很清楚,毕竟在船上曾与她对饮。

    走到停车场,章敏向我指向黄色的保时捷,一看之下,原来还是敞篷的款式,心情随即兴奋起来,心里头不禁叹了句,知我者莫若芳琪也,但仔细看了一看,再想了一想,这部车怎会如此眼熟,似曾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龙生,这部车还满意吧?是我从三部车里挑选出来的。”章敏笑着说。

    我向章敏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当看见她秀发上的黑色太阳眼镜,突然记起这部车在哪里见过,就是第一次到别墅,见到艳珊所驾的座车,虽然这一部不敢肯定是否艳珊卖出的那一部,但款式和颜色是一模一样,而今人都飞走了,眼前却出现这部车,而且还是从三部车里所挑选出来的,人生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龙生,又想起什么不快之事,脸黑黑的?”章敏上车后问我说。

    “没事!”我敷衍了章敏一句说。

    “怎会没事呢?不喜欢我挑选的这部车吗?”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这部车的颜色和款式,以及艳珊之前所驾的那部,一模一样,真不知是巧合,还是上天有意给我的讽刺,人部走了,还要我触景伤情。”我叹了口气说。

    “那……让我来驾吧!”章敏说。

    “不!其实想深入一点,或许上天不是为我送来讽刺,而是一份触不到的安慰,起码我可以驾着这部车,寄上我对艳珊和迎万小姐的思念……”说完后,我便启动车子冲出停车场,直奔上高速公路。

    又一次在路上驾车狂奔,但这次我不是年轻小伙子龙生,而是一位扮成中年老头,载着性感尤物的龙生。

    转眼间,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更不知驾到什么地方,只知道有路便冲,哪管是绿灯或红灯的。

    今天的交通警察不知是否都放假,还是我特别好运,一路上超速狂奔,都没有遇上麻烦,直到看见一家便利商店,觉得有些渴,才停在一旁下车买饮料。

    “章敏,我下车买些饮料,你要什么?”我问章敏说。

    “啤酒!”章敏俏皮的向我打了一个媚眼说。

    “好!”我说完走入便利商店。

    深夜的便利商店,成了那些口袋没钱,又不愿回家的青年男女集中营,有些搂着女友在里头吹着冷气卿卿我我,有些三五成群众在店外聊天,或者抱着女友睡在店外,而我走进去的一刻,个个都露出不友善的脸孔,好像在破坏他们的好事般,但我没有理睬他们,只顾进去买所要的饮料。

    进入便利商店,挑选了十罐啤酒后,便走到柜台结帐,顺便还要了两包香烟。当掏钱的时候,看见陈列架上摆着一系列的避孕套,心猿意马的想买一包,但最后还是放弃刹那间的冲动,毕竟没有用套的习惯,但这类的摆设品,令人看了确实容易产生淫念。

    付了钱后,走出门口,几名染上金发的青少年围过来,其他几个看了也跟着围上前,女的就在他们身后叫嚣,人数约十几个。莫非这些就是报纸上常见到的迷途少年,以及专门恐吓走出便利商店的人,以抢夺手上物品之恶霸?

    “老色鬼,你他妈的,刚才看我女朋友干嘛?”其中一名青年走上前对我说。

    “龙生,发生什么事?”章敏走下车,边喊边走上前说。

    “没事!进去车内!”我对章敏喝令的说。

    “哇!原来老头子还有辣妹相伴,可真暴殄天物,倒不如过来陪我吧!”其中一名金发少年讥笑狂妄放说。

    “干你娘的,不知死活,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章敏怒不可遏的走上前。

    “回去车内!不要闹事!”我命令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又气愤走回去,站在金发少年身后的女子,一起向章敏叫嚣嘲骂,而那些所谓的恶霸,更毫无忌惮向我围前一步,以在女友面前逞威风。

    “老头子,钱就不要你的,放下东西当赔罪,再向我的女友认个错,我就叫兄弟放你一马,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便打一次!”其中一个恶少神气的说。

    “你说什么?赔罪认错?就凭你?”我捉起面前恶少的衣襟,辱骂一句,接着将他抛向人群里,再以八卦步法中的三两个身形步法,将他们几个撞跌地面,而我则安然来到车旁。

    “好帅哦!”章敏赞不绝口的说。

    “上车吧!”我看也不多看一眼便驾车离去。

    一路上,只顾驾车没有和章敏说话,而脑海里却想着刚才金发少年事件,记得以前我和紫霜也曾在路边与人发生口角,甚至被人围住喊打喊杀的,当时手无寸铁的我,只能依*紫霜一人解困,最后,章太大路过帮我们解围,而今,我不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只要三两下功夫便能解围,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突然,瞧见前面有个“莲花小筑”的招牌,于是把车停在一旁,而这条僻静的小路,没有什么车经过,于是关上车钥匙,拿起啤酒与章敏对饮,然而,曾在莲花小筑发生过的情景,不动声色,一幕又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龙生,你的手机没有开吗?”章敏问我说。

    “哦?可能刚才入禁区前,关了后忘记开……”我拿起手机一看说。

    “难怪芳琪会拨我的手机找你,她等着你的回电。”章敏把手机交给我。

    “哎!是该拨个电话回家报平安,但迎万小姐和康妮,她们又会不会拨电话给我报平安呢?人生真无奈呀!”我连续叹了几口气说。

    “龙生,过去已成过去……别再想那么多了……”章敏安慰我说。

    “你替我通知芳琪,说我今晚不回去,叫她们不用担心。”

    “你今晚不回家?”章敏错愕的说。

    “有问题吗?那由我直接说吧!”我接过章敏手上的电话说。

    我一边拨电话,一边留意章敏的反应,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举动,但又扮出镇定的表情。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何她会坐立不安,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外面过夜,但她这种表情,倒有些像女孩失身前的惊惶。

    电话很快接通,而且还是芳琪接电话,相信这个电话,她已经等了很久。

    “芳琪,刚才已为迎万小姐送行,行李也交给了艳珊,她们两个很好,没有什么问题,你不必担心。还有,我今晚不回来了,反正明天一早要办事,我随便找间酒店,或在车上睡一会就行,你们不用担心我,早点睡。”我对芳琪说。

    “迎万小姐回答你的问题了?艳珊有交代我帮她什么忙吗?”芳琪问说。

    “艳珊只交代你不用为她担心,其他事等见面后再说,总之,一切安好,没有事情发生。”我撒了个谎说。

    “嗯,那章敏今晚和你一起过夜吗?”芳琪问我说。

    “如果你允许的话,那就没问题,如果你不允许的话,我现在就回家。”

    “那你和章敏在外面过夜好了,反正她迟早是你的人,定了身分,日后相处无需再尴尴尬尬的,总之,你自己小心,别乱来。不谈了,我明早要上庭,还有很多文件要看,就这样,不妨碍你,再见!”芳琪送上香吻便挂上电话。

    “再见,亲爱的!”我向芳琪道别后,顺便关掉手机,免得其他女人又打给我,但芳琪“不妨碍我”这句话,令我摸不着头脑,听起来似在讽刺,但又似在为我打气,总之,女人的心思教人难以捉摸就是。

    章敏一直留意我和芳琪之间的谈话,一方面却装做若无其事般的饮着啤酒,而我的心情开始紧张起来,如果我要求她到“莲花小筑”过夜,她会接受那种偷情式的宾馆吗?倘若再要求她留在我的房间陪我解闷,她又会答应吗?万一她真的答应和我同房,那我又该如何开始呢?

    “龙生,怎么不说话?琪姐不高兴你在外面过夜?”章敏说。

    “不是。而今我易了容,且有神功护体,芳琪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明早她要上庭,无法过来陪我,感到郁闷罢了。”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琪姐待你真好!干!”章敏举起啤酒与我对碰说。

    “干!假设今晚可以醉倒的话,亦是件美事,起码可以暂且放下迎万小姐和康妮之事,不用愁坐到天明。”我故意装起满面愁容的表情说。

    “你不想让家里的女人瞧见你哀愁的模样,所以决定在外面过夜?”章敏问我说。

    “章敏,我无法令家里的女人开开心心过生活,这点已是十分惭愧,今次又怎能要她们为我的事而忧心呢?所以在外面过一夜,是最好的决定,待明天心情好转的时候,再向她们交代迎万小姐和康妮一事,再说,家里门外记者众多,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也很不方便。”

    “没想到你倒是很会体谅女人,那今晚打算到哪间酒店过夜?”章敏问说。

    “章敏,你看到前面那个牌子吗?”我指着前方写着“莲花小筑”的招牌灯箱说。

    “莲花小筑?”章敏望向我指的方向,随即眼愕愕的说。

    “嗯,你记得紫霜在医院,临时需要五阴血那件事吗?”

    “记得!当时你和芳琪,还有迎万小姐几个,匆匆离开酒店,而这里又离医院不远,你们几个不是到这里吧?”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就是这家宾馆,使我们有地方可以弄出五阴血,以化解紫霜之劫,因此里面留下很多我和迎万小姐的回忆,所以今晚我想在里头过一夜。”我说完后,便打开车门走下车。

    “龙生!那……我怎么办?”章敏大声的喊着说。

    “你不想住这里,那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把车钥匙和手机抛进车里。

    我故意把手机抛给章敏,主要让她担心明天会联络不上我,这样一来,她必会焦急追上来,甚至陪我入住莲花小筑。

    只要她肯入住莲花小筑,那她今晚必与我同房,因为我知道这类宾馆的法律条文,是不容许租给单身男人,或两个男人的租客,必定要有男有女登记方可入住。

    果然,随后听到关上车门的声音。

    “龙生,等等!”章敏从后追上说。

    “什么事?”我回头一问说。

    “龙生,何不找另一家旅店呢?”章敏有口难言的说。

    “我说过今晚要在这家宾馆,找回昔日和迎万小姐的回忆。”

    “你就不能忘记迎万小姐吗?”章敏不满的说。

    “难道我可以忘记迎万小姐说过“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吗?”我反问章敏说。

    “原来你还在想这个问题……”章敏说。

    “我总不能不为紫霜担忧吧?哎,反正这是邵家的事,今晚为免你对着我心烦,你还是到别处找间旅店住下吧,要是手机响起,麻烦你转告她们我没事就行了,去吧!”我挥挥手命章敏离去。

    我丢下章敏于身后,自己直往莲花小筑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廿几步,后面没有传来脚步声,心想莫非这招以退为进的策略用错了?但以章敏的性格,她绝不可能会丢下我一个人自行离去的,况且我还把紫霜给搬了出来……

    可是,走了很久,仍听不见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偷偷往后望了一眼,瞧见章敏已坐进车内,不禁十分失望,但现在没理由走回头,只能气自己打错算盘,唯有继续往前走。

    当接近走到莲花小筑门外,后面传来保时捷的引擎声,我知道必是章敏开的车,而这个引擎声,亦等于向我宣告,今晚除非花钱找女人陪我,要不然是无法入住这家宾馆了。

    怎料,在我失望之际,正想继续往前走的一刹那,身后的保时捷竟然开进莲花小筑的停车场里,我睁大眼睛一瞧,果然是章敏把车给开进来,不禁心花怒放,但仔细想了一想,未免高兴得太早了,或许她只是把车留下给我罢了。

    我继续装着很沮丧的表情,走进莲花小筑的大门,门外的守卫即刻迎面走过来。

    “先生,请问你和那位小姐一起的吗?”守卫笑着问我说。

    “不是!那位小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谁说我们不是一起的?”章敏从后大声的说。

    “哦!里边请,我即刻通知大姐开门。”守卫笑笑说。

    折腾了一夜,章敏刚才那句话,相信是最动听的一句话,亦等于向我派了粒定心丸——保证今晚不用花钱找女人。

    “你决定住这家宾馆?”我以若无其事般的语气问说。

    “随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不想四处找旅店。”章敏躲避我的视线说。

    “那倒是……”我继续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里面的中年女人很快把门打开,并走出来迎接我们,但她认不出我是龙生,只以一般普通的客套话,引我们入内。

    我和章敏前后脚进入小筑里,里面的环境大概没什么变化,只不过灯光比上次来的时候较暗,或许上次我们是中午前来,所以灯光较亮。

    中年女人要我到柜台登记,意外的是章敏竟陪着我上前登记,我不知道她是否了解这类宾馆属于情侣做爱房间,而非一般的旅馆,不过,看她从容的态度,或许真的毫不知情。

    填好入住表格后,章敏仍是没有提出要两间房间的要求,心想莫非她知道这类宾馆一个人不能人住的条规,所以愿意与我同房?我当然不当做是一回事,更不会主动向她提问或解释,继续使用以退为进的策略,一切让她或诱她做出主动。

    “我要最后那间大房。”我对中年女人说。

    “哦?老板,您以前住过,请问贵姓?”中年女人亲切的说。

    “不需要知道我姓什么,只需记得黑森林蛋糕就行,还有撤掉里面的器材,免得进去后,再一次尴尬。”我小声的说。

    “你……”中年女人张开嘴巴答不上话,但眼睛不停在我身上张望。

    “别看了,我刚从化妆舞会出来,后面那间大房有人住吗?”

    “哦!明白了!贵客呀!房间空着等你多日啦!请!”中年女人恍然大悟的说。

    “送两打啤酒到房间,要冷的,还有叫人把所有的床单全换新的,记住,是新买回来不曾有人用过的那种,这钱赏你的!快!”章敏掏出一张千元大钞丢在桌面说。

    “哇!谢谢!谢谢!我马上命人安排新的床单,不,还是让我亲自前去处理,要不我带你们到另一个房间坐会,待大房准备就绪,便马上请你们过去,并保证啤酒一定是冷的,很快……这边请……”中年女人拿了钥匙为我们带路。

    章敏出手阔绰,这点我十分清楚,但在这种环境下,她竟然毫不怯场,而且言词中,带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派,确实令我惊服。

    最后,中年女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名副其实的够小,里面除了床和梳妆台外,便无其他设备,或许这又是他们一向招呼贵客的手法,要不然怎么显得大房物有所值呢?

    章敏进房之后,保持沉默,似乎心事重重的,不过,她不主动说话,我也不会主动与她交谈,一切让她做主动,而我则继续保持哀愁的表情,不过,来到这种淫味极重的地方,而且面对着一张床,不说话心里头挺难受的,况且对象还是一位身穿短裙且低胸的性感尤物。

    “以前你到过这种地方?”我始终忍不住开口问章敏说。

    “我怎会来这种地方。”章敏回答说。

    “那你刚才和中年女人说的那番话?”我质疑的问说。

    “我过去在什么地方走动,这点你很清楚,虽然我不曾到过这种地方,但电影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了解这类宾馆的情形,有什么好稀奇的。”章敏说。

    章敏说得没错,现今的社会不比古时那般,资讯的发达已令我们看见不曾到过的地方,确实不足为奇。

    “你刚才掏出赏钱的要求,难道不怕他们当你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妓女”二字。

    “干!我敢走进来,就不怕其他人怎么看我,而我只在乎怎么看对方,这是我一向的作风,亦是我在赌船上撑住场面的手法。”章敏喷出嘴里的烟雾说。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个“干”字,形象便会大打折扣,但这个“干”字出自章敏的口中,竟不觉得会破坏形象,反而增添一股野性的美、泼辣的骚,到底是我还未占有她的错觉,还是她天生本属泼辣兽女呢?

    “嗯,你的性格属于刚强的一类,与我身边的女人很相似,不过紫霜则以实力服人、芳琪则以智慧服人、巧莲则以道理服人、婷婷则以义气服人、静宜则以情义服人、玉玲则以……”我竟然想不出玉玲该以什么服人。

    “玉玲则以什么呢?”章敏追问说。

    “我……我竟然不知该怎么说,甚至不知她有什么地方可服人之处,或许她真的没有服人之处吧!”我深感疑惑的说。

    “如果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章敏问这个问题,正好让我有机会挑剔她的不是之处,同时,亦迎合我引诱她做出主动的圈套,心里不禁发出窃笑。

    “章敏,你是无法和我的女人相比,原因是她们处事很讲实力,并不是单*言词唬人,更不会做出勇而无谋之事。换句话说,你的勇只是一时之气,到真正下场的时候,是拿不出真本事的。”我大胆讽刺的说。

    “你说我只凭一时之勇,拿不出真本事?哼!”章敏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当日在赌桌上要你当赌注,你就迟疑了一会,直到我的女人挺身而出之际,你才勉强答应,而且整个过程脸露惊慌之色,试问临场的胆量,又岂能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再次讽刺章敏说。

    “哼!最后,我还不是答应了?还有,我宁死不屈与康妮对抗,又奋不顾身替你父亲挡险,难道这不是真本事的勇气吗?”章敏反驳我说。

    “你说的那两件事,当时只是你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别忘记,在龙猿山与天狼君拼搏的时候,小小的仙蒂亦懂得奋不顾身的迎救,当时你在哪里?”

    “当时我顾着拍摄天狼君的杀人证据,试问又怎能上前迎救呢?”章敏说。

    “如果我们死在天狼君的掌下,你所谓的杀人证据又有何用?你根本就是怕死,没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我不留情面狠狠的说。

    “你真的当我是怕死,没有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章敏怒不可抑的说。

    “抱歉!这个话题本不应该出现,只是你要我说出你和我女人相比的看法,所以才会斗起嘴来,算了,今天已经很烦,不该烦上加烦,就当我没说过……”我见章敏动起真火,即刻将话题降温,免得她愤然离去。

    “是的!今天真的很烦,不该烦上加烦,那你做个结论,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令你最明显的反应是什么?”章敏坐回沙发上,以冷静的语气说。

    章敏不服输的性格,可令我头疼极了,但不管怎样都要为她找个下台阶,绝不能再刺激她,免得弄巧成拙。

    “这么说吧,我的女人处理任何事,我都十分放心,甚至一点也不用为她们忧虑,相反,你做任何事,我会十分紧张,忧心忡忡,放心不下,这便是你无法和我女人相比的优劣之处。”我婉转的说。

    “那是你爱上我的原因。”章敏说。

    “我爱上你?”我愕然的说。

    “是的!因为你还未得到我的爱,所以处处对我关怀备至,这是男追女一贯的通病,所以你刚才的结论对我不公平。”章敏说。

    章敏果然做出主动,我这以退为进的策略,开始见到初步的收效,看来还要加把劲,继续燃起她内心那股不服输的烈火。

    “章敏,我认真的说明一点,我是不可能爱上你,最多只能说是好色心重,想得到你的身体罢了,可别把错觉信以为真。”我故意逃避章敏的眼光说。

    “你是爱上我!望着我!说!”章敏冲动拉着我,不让我躲避她的目光。

    眼见章敏突然性的冲动,正想着会不会又一次强吻我之际,偏偏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中年女人通知我们,大房已经准备好了。

    第三十七卷第七章时机成熟

    正当和章敏讨论得如火如茶之际,还以为她会冲动向我强吻,可是却被中年女人进来通知可以转换房间一事,而破坏了好事,最后,只能和章敏移步走去大房。

    打开房间大门,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章敏看了则露出惊讶之色,毕竟这间和小房相比,简直天坏之别,起码房间中央位置的假山背景冷热温池,已令她叹为观止,镜子和神仙椅,加上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更令她大开眼界。

    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会喜欢迷幻灯所散发出的,那股温馨且罗曼蒂克的色彩。

    “小姐,这啤酒够冷的,所有的床单都是新的,你可以验验,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向我提出。”中年女人端上啤酒给我们说。

    “出去!”章敏接过中年女人的啤酒后,冷冷的说。

    “是!有什么需要,按电话“零”字通知我们。”中年女人说。

    “出去!”章敏走到门旁下逐客令说。

    中年女人不敢多言,即刻急急脚的走出门外,章敏即刻“砰”的一声,顺手把门给锁上。

    我察觉章敏的举止似乎有些反常,心想不会是刚才的话题触怒于她吧,于是坐到一旁,静观其变。

    章敏放下手袋,走到我身旁坐下,开始脱下高靴,接着当着我的面,掀起短裙把手伸入里面,继而脱下束腰的丝袜。

    她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因为她对于胯间所露出的小内裤春光,竟毫不在意,而且从大腿脱下丝袜的动作,紫色镂空的内裤上,还清楚瞧见一片乌溜溜的黑影,这幕香艳的诱景,简直要了我的命。

    为了以退为进的计划,我放弃而转过头不看,免得令自己难受。

    章敏脱下的丝袜,并不是摆在一旁,而是抛在地面,接着走到冰柜拿起啤酒,连续饮下两罐,最后,手里还提着几罐走向沙发。

    “章敏,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了。”

    “睡哪可没关系,你说来这里是想思念迎万小姐,我想听听当日你们在这里的情形,也想知道黑森林蛋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干一干!”章敏邀我对饮说。

    “章敏,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差,但别喝得太急,这里随时有警察临检。”

    “哼!警察临检有什么好怕的,当日我和警官对抗,还不是一样,况且在房间里醉了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会奸了我?快说,你和迎万小姐在这里发生的事,我很想知道……”章敏嘻笑的说。

    “说给你听,不是问题,但里头全是色情的内容,你也想听?”我试探的说。

    “当然!来这里不讲色情,难道说文言文?哼!”章敏自顾自饮下啤酒说。

    章敏的举止,似乎可以肯定是想求醉,至于求醉的原因是什么,可真猜不透,不过,有一点倒令我很高兴,就是对我百分百的信任,要不然绝不会卸下身体的防御力,或许这么说,她不需要这道防御墙,甚至想我为她推倒这道墙,虽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测,但应该不会相差得太远,因为她见了迎万后,判若两人。

    “既然你不抗拒色情话题,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当日我们四个人进来这个房间,芳琪和艳珊最害羞,而迎万小姐则……”我原原本本将整个过程讲给章敏听,她听得津津有味,而且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讲到和迎万在池里的一刻,她不停望向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

    “原来黑森林蛋糕是为艳珊庆祝生日,亏你够细心的,竟然在这种地方为她庆祝生日,而且还弄来黑森林蛋糕,要是我的男朋友在此为我庆祝生日,我都不知道该好笑,还是好气,来!干!”章敏笑得掩不上嘴儿说。

    “哎!时间过得真快,短短几天便两岸相隔,记得当日和迎万小姐就是在这张床上做爱,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得到她已很久不曾做爱,那种感觉等于得到她第一次,可惜,今生今世,恐怕亦只有那一次了,哎!”我叹气的说。

    “当时迎万小姐有喊痛吗?”章敏问说。

    “没有……又好像有,分不清楚了,因为当时整个房间都是我们四个人的声音,记得艳珊喊得最大声。”

    “哦!原来当日的情形是这样,那你对太太的要求,有什么条件?”章敏问说。

    章敏突然问起我对太大的要求,显然是因为迎万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深感内疚,耿耿于怀,故而反常的举动,必与赎罪有关。

    难不成她想来个先斩后奏,以失身为由,当我的太太,以代替紫霜抵挡劫数?如果她是这样打算的话,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有哪个女友不是先失身给我的呢?

    “为何如此一问呢?”我内心窃笑的说。

    “好奇罢了!说来听听,好让我知道,男人对太太的要求。”章敏说。

    “这个嘛,第一个要求,当然希望对方是处女之身。”我故意这么说,主要是留意章敏的反应,如果她听了后,露出失望的表情,表示已失了身,如果嘴角偷笑,那下体肯定不曾被男人碰过。

    “还有呢?”章敏嘴角掩不住笑意说。

    章敏果然没有骗我,上次在赌船的房间,以及今次的试探,两次都成功证明她是处女之身,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就该刺激她那好胜之心,以及挑衅她的胆量,反正她喝了那么多酒,恰好是摘下矜持面具的好时机。

    如果她打算先斩后奏的话,那借酒行凶的机会,她必定不会错过,问题是如何挑衅她的胆量呢?

    “为何还要问嘛!”我故意拖延时间,目的是想如何刺激她的话题。

    “我问你答就是,干!”章敏又把啤酒弄到我手上。

    “第二当然要身材好,你看我家里所有女人的身材便知道,要不然怎能带出外见人呢?”

    “还有呢?”章敏很自信的说。

    “第三就是我们之前在小房间所说的真正勇气,有没有本事并不是重要,即使本事不比人强,也是不重要,而我说的真正勇气,是敢死的意思,如果没本事又连死的勇气也没有,那等于是个废物。艳珊和仙蒂就有敢死的勇气,别说她们两个,即使家里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有这份勇气。”我故意借题发挥刺激章敏说。

    “你似在讽刺我没有勇气!”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抱歉,刚才这个话题,在隔壁房间已闹得不愉快,但现在确是有意讽刺你,以证实之前我没说错。艳珊和仙蒂敢死的一幕,你在场看得很清楚。紫霜为了救仙蒂,奋不顾身跳出窗外,她和婷婷在岸上死命的拼搏,这个你也亲眼目睹。芳琪为了怕我惹上伤人罪,硬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静宜为了姐姐和母亲,不惜与迎万小姐对骂,而你则畏惧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不敢对她怎样,是吗?”

    “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不是的,我并不是懦弱之人,怎么在你的眼里竟成了个废物?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个废物呢?”章敏楚楚可怜的把整罐啤酒干了。

    章敏在我狠批之下,竟然不发火,反而想在我面前证实她是勇敢的,心想以退为进的计划,该是时候转用激将法了,非但可以试探她的反应,还可以趁她有些酒意之际,以达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章敏,想要我不相信你是废物的话,其实很简单,你记得刚才在小房间的时候,我曾说你和康妮警官的对抗,只是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对吗?”

    “对!记得!”章敏回答说。

    “嗯,在机场的时候,你听了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之后显得很激动,接着要求我让你当我的太太,以替紫霜承受劫数,对吗?好!如果你真的有这份勇气,今晚我们就洞房;要是你没有这份勇气,那你所谓的勇气,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根本不能算是勇气。试问你身上一点本事也没有,现在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又如何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狠下心肠百般的辱骂说。

    原来指着性格泼辣的章敏辱骂,是这么的兴奋和痛快,但骂了之后,倒是有些害怕,不知她的反应会怎么样。万一大吵大闹起来,可不是玩的,但不骂都已经骂了,眼下唯有将内劲聚于左臂上,倘若她情绪失控的话,就一掌把她劈晕,一切待她明日酒醒之后,再作打算或想法子和解。

    “你说得没错!没本事的人,加上连死的勇气也没有,真是一个废人!好!我就为紫霜承受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不但要清还紫霜的债,同时亦还你酒店地库救命之恩,如果劫数真的降临在我身上,到时候请你告诉大家,我欠冷月的命已还了!洞房吧!”泪下沾襟的章敏,突然狂饮整罐啤酒,并将空罐子掷向房门说。

    听见章敏喊“洞房吧”三个字,忧惧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但紧张刺激的亢奋却即刻涌上心头,这般急速的心情转换,当真不好受,心脏机能衰弱一点,恐怕都会闹出人命。现在虽然成功引诱章敏踏进圈套,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又出现了,我怎可以要求紫霜让出邵家正室之位呢?

    相信紫霜死也不会接受章敏为她承受劫数,而我也不会像父亲那般,用其他女人顶替爱妻之劫,何况还是章敏这位美人儿,但是占有了她,却无法让她坐上正室之位,纵使有紫霜不肯让位的藉口,失身的她肯定会不服气,离开邵家大门也是迟早的事,而我亦会成了爱妻们眼中的无耻之徒,算盘似乎不是这么打的……

    心急如焚的我,不停想着该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的问题,总不能要我能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吧?

    “龙生,怎么样?我们今晚就洞房。”章敏走下沙发来到我面前,双手按着我的双膝,半俯身姿势,与我眉心贴眉心的说。

    章敏的这个动作可真要命,两片湿唇离我的嘴巴仅几寸空间,而半俯身的姿势,所腾出的低胸领口处,那对雪白又丰满的弹实双峰,在紫色罩杯的蕾丝衬托下,微微摇晃,而胸罩上的镂空蕾丝,亦随着丰乳的摇晃,翩翩起舞似的,在这性感且诱惑的挑逗下,恨不得将手插入她的衣内,好好揉搓一番,苦奈时机尚未成熟。

    时机尚未成熟,就必需要压抑内心的冲动,这道理我是懂的,同时亦提醒自己需冷静,当想着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问题的一刻,突然,眉头一松,计上心头。

    “不!章敏,现在你只不过是好胜的冲动罢了,你绝对没有勇气和我洞房,我不想你临门一脚的时候才退缩,那对你的伤害会更重,算了吧!”我推开章敏说。

    “你不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我就是要当你的太太!我要取代紫霜的位置。”章敏挑衅我说。

    “别唬我了!你身上这套吓唬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可行不通,但我佩服你有自信心认为够资格当我的太太,其实这也是好的,没有勇气,仍有自信心可言,起码不至于一无是处。”我以退为进,半讽刺的说。

    “龙生,你行!你知道我好胜心强,且有些醉意,便向我要手段!告诉你,我可没有醉,至今还很清醒,亦瞧得出你看透我不喜欢欠人债的性格,所以趁机会对我百般辱骂,但我章敏就是章敏,要做的事必会做成,要还的债绝对不会还不了,我欠下的人命债,今晚是还定了,听清楚了吗?”章敏出奇不意抓着我的头发说。

    “放手!”我用力甩开章敏抓在我头发上的手说。

    “哼!龙生,我知道打架可不是你的对手,若论道理的话,你可理亏于我,母亲将我托给你照顾,你却三番四次向我非礼,这是君子所为吗?罢!男人好色,天经地义,既然你敢色我,就要承认对我有兴趣的事实!”章敏怒不可遏的说。

    章敏这个愤怒,正是我整晚所期待的,而她语气的凶狠,正表示时机一步又一步走近成熟的阶段,心花怒放之感顿时油然而生。

    “章敏,我不想你意气用事,占有和非礼是两回事。没错,我不否认对你的身体有非份之想,但有一点可要说明白,之前的非礼,最后,就是不想对不起章太大,所以会放弃。而我今天的放弃,是不想你一时冲动的勇气换来终生的遗憾,所以此刻我要比你更理智,别忘记,康妮就是因为我身边太多女人而离开……”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辩才,竟把非礼的恶行,说成冠冕堂皇的理由,停止非礼则成了对她的大仁大义,暗地里不禁偷偷发笑。

    “放屁!别再跟我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你非礼我就是你的不对,这是你欠我的一个公道,而今我还出的人命债,你就要乖乖的接受,况且我具备你要求太太应有的条件,没让你损失!”章敏上前捉着我的衣襟说。

    “你具备我之前所说,太太应有的三个条件?”我任由章敏捉着我的衣襟,没有将她的手给甩开,除了进一步挑衅她之外,不忘窥视眼前低胸领口的春光。

    “当然!”章敏理气直壮的说。

    “难道第一个条件……”我故意由头到脚,往章敏身上看一遍,但却被她推了一把。

    “不用看了!我至今仍是处女,虽然我在赌船上打滚,但从来不让男人碰我一下,而我的身材自信保养得很好,比起你的女人绝对不差,带我出外更不会令你丢脸,至于勇气方面……”章敏说到一半停下,接着垂下头似在犹疑些什么的。

    “刚才你叫我别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原来你知道身上是没有勇气可言,又一次证明我说的话没错。”我再次狠狠的讽刺章敏说。

    “龙生,勇气不是用嘴巴说的,需要行动去证明,虽然我不像你女友那般,用死来证明勇气,但我这个证明,相信亦算是有勇气之一……”章敏说完,双手交叉式的捉着衣角,接着胸脯一挺,捉着背心角的双手,突然往上一拉,垂直朝天而竖,刹那间,眼前的小背心已套在她的头上,而胸脯则裸出衬托乳弹的紫色蕾丝胸罩。

    “哇……不得了……很挺呀!”我心里头不禁叹了一声说。

    眼前这一幕,可把我整人给愣住了,雪白的肌肤上,一对丰满弹挺的翘乳,傲然挺立,再仔细往紫色蕾丝的胸罩上一瞧,发现原来衬托乳球的罩杯,竟然不是棉底垫杯,而是针织锈花镂空的蕾丝罩杯。此刻才惊觉原来章敏乳球的弹挺,并不是*棉底垫杯所托起,而是乳球本身已有足够弹力翘起,真是不简单……

    我深知这类没有棉底垫杯的胸罩,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戴上,因为它没有托起乳球的能力,即使没了棉底的凉快,但同样不受欢迎,女子佩戴胸罩,主要是挺的性感,绝不会为了凉快,饱受不挺之辱,除非有一对骄人本钱的丰乳,那就另当别论,但隆过乳的乳房上,恐怕又不合适,隆乳略嫌硬邦邦,性感的蕾丝少了乳球摇晃,原本荡漾的美,则成了壁上僵硬的缝隙纹似的,所以这类设计挺欺人的。

    这类仅有针织锈花镂空蕾丝的胸罩,戴在章敏的丰乳上,不同凡响,因为她拥有一对既丰满又弹翘的美乳,加上罩杯柔软的轻盈,没有约束乳球的摇晃力,使胸罩的蕾丝随乳波荡,溢出性感的美态,而且蕾丝的镂空里,偶尔乍现娇小的乳蒂,此刻,我正被这粒若隐若现的娇蒂,诱得心慌意乱。

    当望着章敏胸前丰乳之际,突然发现小背心掉落地上,这时候我才如梦惊醒般的苏醒,原来她的手已伸至腰间,正拉下短裙的拉链。顿时,小短裙沿着两条白璧无瑕的腿肌上,徐徐滑下,一条紫色蕾丝的镂空小内裤,则成了遮掩腿间蒙胧黑影的小布,幸好,没有遮掩丰腴翘臀的美态,以及那修长美腿的性感曲线。

    可惜,几只纤柔的五指,却从肚脐滑下巨黑影上,严重性阻挡我那窥视的目光,或许矜持就有神奇的力量存在,不管性格多泼辣的处女,当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衣内春光之际,始终会启动羞怯的本能,章敏亦无法例外,但这份羞怯却是好胜性格的克星,相信泼悍顽强的她,绝对无法想像,羞怯竟是她最大的敌人。

    章敏一只手臂遮掩前胸,另一只手垂下遮掩腿间凸起之位,然而,她那既瞪向我,又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仿佛在问我,这番动作是否属于勇气的表现?而她脸上那份心神不定的表情,我见犹怜,只是没想到这类感触,竟会来自她的身上,而我内心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有勇气。

    “别撑着!喝口啤酒吧!干!”我故意把啤酒拿到章敏的面前说。

    “干就干!”章敏似乎不愿意接我递给她的啤酒,但最后还是接了,只不过接过啤酒后,很快又将手臂遮掩着胸部,利用身体和嘴巴的角度配合,喝下几口酒。

    “哎!”我坐回沙发上,故意叹了口气。

    “你又叹什么气呀?”章敏很不耐烦的问说。

    “哎!这就是你所说,行动上的勇气吗?”我以半讥笑的语气说。

    “你!哼!你是不是男人呀!拿点风度出来行吗?”章敏埋怨的说。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脱下衣服,自然想得到男人的拥抱,只不过没想到泼辣的章敏,也需要男人这种关怀,还主动要求我拿出风度,这点倒是有些意外,难道女人脱下衣服,便有向男人身上取暖的习惯,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是冷血的动物。

    “如果我拿出风度,便对不起紫霜;我不拿出风度,虽是对不起紫霜,但起码对得起你和你母亲。没错,好色的欲念,使我很想继续下去,但想起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便不想再继续。如果你不再固执,不再坚持为紫霜挡劫数的话,那对你有好处;倘若再坚持挑逗我的性欲,我会不顾一切把你奸了。所以请你冷静穿回衣服,进去冲凉、睡觉,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龙生,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果真爱上我,之前所做出的决定没有错。好!现在我懂得怎么做了……”章敏双眼凝望着我,跟着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将双手绕向后背,胸脯向上一挺……

    “章敏,你……”我装出惊讶的表情说。

    “龙生,你的仁慈对我虽是爱护,但却成了对紫霜的残忍,现在就让我的残忍,换取你对紫霜的爱护吧!”章敏的手慢慢从后背移向前面,并且垂放于腰间,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动作。

    “章敏,你……”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第三十七卷第八章判若两人

    章敏在我以退为进的诱引下,终于进入时机成熟的阶段,不过,刚才看见章敏脱衣的时候,亦想起当日在这房间为艳珊脱衣的情景,想起来世事真奇妙,之前我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为艳珊脱衣,而今,章敏却同样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脱衣给我看,倘若说世间没有因果之说,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瞧见章敏羞怯的模样,内心便沾沾自喜,因为从未想过,泼辣的她竟会主动要求和我欢好,亦不敢做想像,但事实已摆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但我不能不夸赞自己懂得利用机会,并看准章敏的弱点下手,利用她好胜之心和输不起的面子,再催促她的勇气去克服羞怯之心,以便做出大胆的行为,形成无法回头的局面。

    我不知道这种手段,属于狡猾还是无耻,但这一切可说是她咎由自取,倘若不是她的泼辣,要我受她的恶脾气,今天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对待她。现在时机虽是成熟了,但一个完美的布局,需懂得事后如何脱身,才是最高明的布局,所以绝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把她泼辣傲慢的性格改变,要不然日后很难和家里的女人相处,同样,只要成功改变她的性格,亦等于解决事后如何脱身的问题。

    “章敏,你……”看到章敏不再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果然,胸罩的扣带向两边松开,罩杯自然离位,而乳球轮廓下的凹凸之位,清晰可见,此刻,章敏虽是已肯半裸迎我,倘若现在接受她,恐防会前功尽弃,而无法改变她的性格,因为目前的阶段,在她眼里只是场交易,一旦完成了交易,我行我素的作风,必然重现在她身上。

    “我什么……”章敏望向我问说。

    “章敏,你是害羞还是没勇气呢?难道这就是提出来的勇气极限吗?不怕坦白告诉你,如果我真想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肯定找一个会在床上能服侍我的女人,需要我去服侍的女人,我已经没兴趣了,你还是把衣服穿回吧!”我点起根香烟,顺便抛了一支给她。

    章敏满肚子气似的,并将我抛给她的香烟拍落地面。

    “龙生,我当你太大并不是要服侍你,而是要为紫霜挡劫数和还债。”章敏气恼的说。

    “挡劫数,算了吧,以你现时的勇气和胆量,恐怕做不到这一点,我不想到时候要命人敲锣的找你,你还是先解决身上的羞怯问题再说吧,不跟你闹了,早点睡吧,我先去冲个凉。”我用手指逗了一逗章敏的脸颊,接着,右手使出龙猿神功,将地面的小背心吸人手中,往她脸上一抛,准备走去浴室。

    “龙生,你给我坐下!哼!”愤怒的章敏把头上的小背心取下丢在地面,又把我推回沙发上,接着一手将胸前已松扣的胸罩,愤然拔下,并弯低下半身,把腿间的小内裤脱下,跟着依样画葫芦,将内裤抛到我脸上。

    死章敏!真够狠!竟把内裤抛到我的脸上!于是我即刻拿下脸上的内裤,当想向她大骂一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发不出声音,且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章敏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双手没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丰满弹挺的翘乳,高高尖挺,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那淡粉红色的嫩乳头,似在小小的乳晕中,找寻遮掩之处,而纤细小腰下的修长美腿旁,那块微微隆起的山丘,长有疏散不齐的诱欲发毛,只可惜合拢的玉腿,无法窥探桃山溪中之秘。

    “怎样?”章敏很得意的说。

    “好!你行!站到沙发上。”

    “站到沙发上?”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对!不敢吗?”

    “做什么?”章敏问说。

    “你不是想当我的太太,如果闺房之乐无法迎合我,试问要你来干什么?不愿意,可以穿回衣服,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龙生,你想要我知难而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退回去,我还是章敏吗?哼!”章敏大胆的站到沙发上。

    有章敏刚才那句话,表示整个策划已完满成功,经过漫长一夜的折腾,现在该是时候好好享受这位美人,想到可以享受和占有她,不禁心花怒放,回想这几天以来,饱受凤英母女俩之死、冷月之死、刘美娟之死、小刚之死的沉痛,今回要好好放纵一番,以平衡心里的压力。

    章敏虽是站到沙发上,可是却站到另一边,真是给她气死!

    “站过来!”

    “站过去干什么?”章敏问说。

    “章敏,你要和我洞房,现在当然进行洞房前戏,你懂得性爱之乐吗?”我笑说。

    “站哪呀?”章敏不耐烦走到我身旁说。

    “把腿分开跨在我身上。”

    “什么?”章敏大吃一惊,并慌张叫出一声说。

    “章敏,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停止的话,我就离开这个房间,以后别再跟我谈什么还债之事,你不满意,可以选择离去,自己决定吧!我不说了!”我尝试向章敏施加压力说。

    章敏没有出声,只是战战兢兢提起单脚,跨在我身上。

    我没有半点松懈,并众精会神,将焦点停留在章敏腿中间的位置,当跨出的一步,蜜缝微微逐渐阔开,她身上最私隐、最神秘、最宝贵的禁区,完完全全,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痴痴迷迷,全身发热。此刻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好比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小龙生则不耐烦的发出警告,并直挺高举的抗议。

    “你站到那么远干嘛?”我压抑内心的冲动说。

    “我怎知该站在哪!哼!”章敏作状将脚踩到我脸上说。

    章敏举起脚想踩我的一刻,被我出其不意的给捉住,接着再将她另一只脚,移向我的颈项旁,双手则高举环抱她的翘臀,逐渐将腿间的蜜桃栘到我的嘴边,没想到她的蜜桃可真迷死人,前面两片粉红色瓜瓣,不但细嫩,而且像初生婴孩肌肤般的可爱,蜜洞里那粒小小粒的粉红色嫩豆,更是诱惑万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么?”章敏被我这一捉,开始挣扎且发出惊叫声。

    我当然不会理睬章敏的惊叫声,并即刻伸出舌头朝蜜洞舔入,怎料不舔犹可,一舔之下,差点醉死在她胯下,试问怎会料到,里头竟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香味,虽然并不算是湿透,但稀稀的香液已如此令我着迷,如果泄出阴射的时候,又该如何招架好呢?

    “哇!龙生!你干什么!不要呀!很恶心!”章敏大肆摆动双腿叫喊说。

    我用内劲将章敏双腿扣住,使她无法逃脱,而舌头只顾向鲜嫩狭小的蜜道里钻,并四处胡乱的狂舔吮吸,双唇则在花瓣上贴磨,甚至把小小粒的嫩豆含在唇上,用舌尖在上面轻扫,章敏似乎属于快热的女人,蜜洞很快涌出浓郁酒香的蜜汁,处女果然与众不同,高潮亦来得较快,因为双腿已开始颤抖……

    “不要,很酸,你做什么……受不了……我……怎么会这样……哎!”章敏呻吟了几句,突然,叹了口气后,死命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发出强烈的震荡。

    章敏胡乱叫喊的时候,我的头发则被她捉到十分疼痛,正想叫她别捉之际,脸上却被蜜洞喷出的一股暖烘烘的香液弄得潮湿一片,重要关头又怎能放弃最激烈的冲刺,唯有将拔发之痛发泄在她蜜洞里,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将里头泄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香液,全数吞入肚里……

    “啊!啊!怎么又……啊……受不了……不要!”章敏呻吟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哀怨的求饶声。

    蜜洞又一股热烫烫的蜜汁,泄到我的脸上,使我脸部模糊一片,视线也受影响,心想既然你那么多水,那就令你淋漓尽致的一次,好令你对我有好印象,于是右掌贴向蜜洞,施出龙猿神功,狠狠的一吸。

    “哇!啊!为何……会……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呜……不……呜……呀……”章敏力竭声嘶大喊后,整个人酸软无力倒在我身旁,双手将我紧紧环抱着,下口则不停的抽搐,上口则不停叹息。

    “累了吗?”我凝望章敏可爱的脸孔,于是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再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并为她铺上被子,免得她着凉而患感冒,因为女人泄出阴精后,抵抗力会下降得很厉害。

    “谢谢……”章敏小小声的说。

    “你先睡一会……”

    “别走,抱着我……”章敏在我想离开床边的时候,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并且紧紧拥抱,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也大方让她搂在怀里,但脸上的春液沾着可真不是味道,黏答答的。

    “看你的脸……快去洗一洗吧!”章敏拍拍我的脸羞怯说完后,即刻把头埋向枕头里,以逃避我的视线。

    章敏肯让我洗洗脸,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急着脚步走到浴室,准备洗个干净,可是进入浴室,望见镜子中的我,不禁皱了一皱眉头,脸上的易容品,今晚怎么处理好呢?

    “来!我帮你……”章敏披上浴袍走进来说。

    “你不睡一会?对了,你懂得如何处理这些易容品?”我惊讶的问章敏说。

    “想起你脸上的易容品,又怎能不进来帮你一把?放心,霜姐敦过我怎么弄了,来……”章敏弄了两条湿毛巾,牵着我走出浴室。

    章敏刹那间改变的态度,使我有些好奇,但我不会问她什么原因,亦不会去破坏此刻的气氛,一切让它自然延续下去。

    我和章敏又一次坐在沙发上,这次不必像刚才那般,老想着计划的步骤,而是可以安心享受着温馨的一刻,同时,亦可欣赏她那柔顺娇人的一面,毕竟她这种表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也在笑似的……

    章敏小心翼翼为我脱下脸上的面膜,并且很小心的存放起来,整个过程都很细心处理,一点也不马虎,直到用冷水清洗过后,知道整个过程已经完毕,我便迫不及待将她搂在怀里。

    “可以吻你吗?”我试探章敏的说。

    “我已是你的人,你说呢?”章敏羞涩的说。

    “但我们还未真正洞房。”

    “你刚才已经什么,难道这还不算,我可不饶你……”章敏作状握起粉拳对我说。

    “那我们等会能不能继续?”

    “你想怎样就怎样,总之,你是第一个见过我身体的人,而且还什么过,我依你就是,伹你日后不能辜负我,知道吗?”章敏约法三章的说。

    虽然美人在抱,但这个承诺,则需小心处理,毕竟女人在这方面很认真。

    “章敏,你知道我可是风水师,懂得神数之学,万一我破解掉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那你还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我问章敏说。

    “对呀……我倒忘记你是风水师了,这点……”章敏愕然的说。

    “那你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呢?”我紧张追间说。

    “如果你能破解,紫霜自然没有劫数,那我抢她正室之位,干什么呢?当然不会抢啦!”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当我的太太,那可要委屈你当我的姨太大了,你愿不愿意呢?”

    “龙生,每个女人自然不愿当姨太大了,如果你能破解劫数,我又不必挡劫,受这委屈又有何妨,况且琪姐她们都可以接受委屈,为何我又不能呢?难不成你当我是第二个康妮?抱歉,我不该讲你前女友的不是。”章敏说。

    “没关系,没想到你会如此看得开,我心里很高兴。告诉我,你怎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温驯,前后判若两人,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你想听完整的版本,还是简略的版本呢?”章敏反问我说。

    “嗯,先说简略版本的。”我想了一会说。

    “我喜欢你呀!”章敏灿烂的笑容中,带有少许矜持的说。

    “谢谢!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受宠若惊的说。

    “就是你那次在家里练功打破玻璃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帅,而且站在你身边觉得很有面子,但你太多女朋友,我不敢对你有所期待,况且那时候你对我毛手毛脚,十分讨厌,但又不是很抗拒,要不然哪还会留在你的家里,直到凤英她们身亡,看见你真情流露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心已属于你的了。”章敏说。

    “当时为何不向我表白?跳舞的时候和酒店房间里……”我欲言又止的说。

    “其实我一直在逃避,是害怕的逃避,炸弹爆炸的时候,被你紧紧的搂抱,那种感觉教我毕生难忘,我知道已经爱上你,所以刚才很需要你的搂抱,寻回那种感觉,结果,那种感觉再次出现,心想既然已和你什么了,再没必要继续僵持或掩饰,逃避更不是办法,所以决定好好爱你一次,当做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难怪被章敏搂抱的时候,总感觉她十分的陶醉,原来爆炸中,已炸出我和她的爱火,不单止救了她的人,亦偷了她的心,但那个代价实在太大了。

    “既然你已经爱上我,为何今天离家的时候,又向我发脾气呢?”

    “我发你什么脾气嘛!你要我跳出窗口,我毫不犹豫便马上跳出去,还不是想从你的搂抱中,找寻那种感觉。”章敏辩解说。

    “不是呀!跳出围墙后,你真是发我脾气呀!”我辩白的说。

    “哦!龙生,当时你易了容,感觉上被别人抱着似的,试问又怎会得到那种感觉,所以才向你发脾气,其实刚才你想洞房,我也会阻止的……”章敏羞怯的说。

    “为何?”我慌张的追问说。

    “当时你脸上的易容品,还未卸下来,我总不能失身给另外一个人嘛……”章敏将我紧紧搂抱,以逃避我的视线说。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最后几个问题,为何你愿意陪我到这里?进来之前已打算失身给我?真是单单想为紫霜抵挡劫数呢?”我慎重的问说。

    “龙生,听到迎万小姐说的劫数,我已经打算要为紫霜牺牲,我不能再让她出事,她为了我母亲受了很多苦,或许说她在医院睡多久,我就要为她祈祷多久,即使要我以命抵还,我也义不容辞,何况要我替她挡一个劫,这又算得上是什么困难呢?其实我偷偷想跑去杀掉张家泉,主要是替霜姐报仇,因为当时我实在承受不了担心她的那份压力,想一了百了算了……”章敏很认真的说。

    现在总算真正了解章敏的为人,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还有另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追问说。

    “好!我在机场已决定成为你的女人,只是不知该如何顶替霜姐的位置,直到你坚持要到这里过夜,我在车上想出霸王硬上弓的玩意,于是狠下心肠,大胆的不要矜持一次,于是借酒行凶,掩饰内心的慌张,桌上的啤酒,就是所要的武器,没想到你却那么多考验,真是给你气死,要是你保持以往的好色之心,恐怕你现在已成了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章敏脸红的说。

    听章敏这么一说,我才察觉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而且走了很长的冤枉路,刚才还赞自己很聪明,成功引诱章敏上当,到头来才知道乃自作聪明,多此一举。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真正需要喝杯合卺酒了。”我拿起桌面的两罐啤酒说。

    “没想到我的合卺酒,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喝,实在难以想像呀!干!”章敏主动和我互勾手臂的喝,接着还交换酒罐继续把酒干完,相信她这份豪气,很多女人都比不上。

    “章敏,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太幸福了,尤其是有了你这位……”我说到一半,不敢往下说。

    “是太太呀!对了,你打算怎么向紫霜她们说我们的事,而她们知道我们的事后,会如何看我呢?想起来倒是挺麻烦的。”章敏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过于担心,坦白告诉你,芳琪她们等你这个妹妹,已经等了很久了……”

    “是吗?慢!我还有一个请求。”章敏脸泛红霞的说。

    “什么请求,尽管说,不用害臊。”我把章敏搂在怀里说。

    “等会儿,你能不能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我担心看了之后会害怕,而不敢跟你什么,可以吗?”章敏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说。

    “亲爱的,你的第一次请求,又岂敢不答应呢?亲一个……”

    “嗯……”章敏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含情默默向我凝望。

    第三十七卷第九章奇妙的第—次

    经过和章敏心声的剖白后,知道她已深深爱上我,亦相信这份爱来得不易,她必需克服很多问题,譬如我身边女友众多、她的面子和心理问题等等。最后,因迎万说的劫数,她才敢提起勇气的去爱,或许她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真爱,竟要为了成全爱人,才有勇气的去爱,甚至有可能是付出在一份既惨痛,又毫无结果的感情里,但她毫无怨言的接受,对于这份情,我十分的感激和尊敬。

    章敏接受我的索吻,并主动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含情默默对我凝望,然而,从她一对精敏的俏眼中,仿佛看到了我自己,因为只有像我如此般的强者,才有资格成为她的男人,虽然我一直责备她处事任性妄为,但她今次的决定,是属于不智的任性,还是深思的伟大,我也说不清楚。

    “吻我……”章敏把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在我的嘴边旁,轻轻哀怨索求的说。

    凝望章敏诱艳湿润的珠唇,我迫不及待将干巴巴的热唇,贴向她那两片柔润的香唇上,舌头则钻入她的小嘴,肆意挑弄她的香舌,性格不易服输的她,随即向我做出还击,一场双舌挑弄的激战,开始如火如茶的进行……

    “嗯……”章敏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小舌则像小蛇那般的灵活,逐渐由被动转为主动,还攻向我的舌底。

    无奈我那笨拙的猪舌,竟无招架之力,处于下风,无辜辜成了她嘴里的玩物。

    不甘示弱的我,改变策略,偷偷把手绕向章敏的后背,再将她紧紧搂于怀里,同时利用健硕的胸部,使劲贴磨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弹丸,瞬间,她的情绪似被我胸部的贴磨开始有所激动,除了丰乳猛向我揉擦之外,身体亦逐渐压到我的身上。

    “嗯……”章敏再次发出媚艳的呻吟,同时,放弃对我舌头的攻击,转而吻向我的耳根,身体则一步一步往我身上移,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浴袍的腰带给松开,一对柔滑弹实的裸乳,亦逐渐从我的胸部移至颈项,再迅速送往我的嘴边……

    “吻……嗯……”章敏双手按着我的头部,贴在她的胸脯上,一对丰满弹实的霸乳,开始为我脸部按摩。

    此刻,我已瞧不清楚乳头的位置,隐约只瞧见两团柔白的乳球在我脸上晃来晃去,以及一阵一阵诱人的体香。

    脸部遭受一对霸乳肆意撞击,根本无招架之力,亦无法吮吸丰乳中的娇小乳头,为了不令章敏失望,唯有伸出舌头,暂且充当搔乳棒,她想怎么搔就怎么搔吧!

    这招以舌头当搔乳棒,果然很奏效,章敏很快把乳头送到我的舌尖上,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即刻张开嘴巴将小嫩豆含入嘴里,轻轻的咬,重重的吸,三两下功夫,逗得乳头主人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噢!嗯……”章敏十分陶醉,发出阵阵的爽叫声。

    对于章敏的反应,我十分意外,更难以想像处女初次接触男人,竟有此放荡的一面,但她作风一向够大胆,而且性格与常人不一样,所以对她是处女一事,仍是坚信不疑。为了令她更加的疯狂,于是把手从她翘臀上滑下,直攻股间的小毛溪,果然,这条小溪已经涨满了春水,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你……不要……把手拿出来……”章敏急忙按着我的手,好像怕我的手指会侵入溪内似的,而勇拒于门前,更命令我的手撤出湿滑的禁区。

    “为什么?”我紧张的问说。

    “你上床,我就说出什么原因……”章敏俏皮的掐了一下我的鼻间,迅速跳开,且拿了罐啤酒,边跑边喝,身上的浴袍亦边跑边脱,走到床边的时候,将手中的啤酒罐抛入池里,向我回眸一笑,再将身上的浴袍脱下,赤裸裸的跳上床。

    刹那间,感觉整个性爱游戏的步骤,已被章敏这个小妖精所操控,不过,倒是挺刺激又新鲜的。她在狂野的一面中,又有媚气羞怯的味道,唯一感觉不到,是破处的气氛,既然我感觉不到,那她也不会感觉到了,莫非她刻意将破处的恐惧气氛减至最低,要真是如此的话,她可真是不简单……

    “到冰柜里多拿两罐酒过来……”章敏说。

    “好的!”我起身到冰柜取出几罐啤酒。

    我边走边想,这个章敏可真聪明,不好意思叫我上床,却叫我拿啤酒过去,当我放下啤酒后,她又拿起一罐喝,接着转身到床头边调动电掣,心想处女始终是处女,最终还不是把灯光调暗,岂料,还未想毕,房间的灯光竟然亮了起来,我又一次的猜错,她实在难以捉摸,既难摸不着,那就干脆脱吧!

    章敏见到我脱衣,从被单里伸出玉脚,示意我转过身,让她瞧我脱衣的情形,我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一件一件的脱,直到脱剩下内裤的时候,她即刻转身闪避,我也迅速拉下内裤,钻入被窝里将她紧紧搂于怀里。

    “吻我!”章敏对我说。

    章敏这次不是张开眼,而是闭上眼睛向我环抱索吻,但她的下体始终刻意逃避我的火龙,并没有任何身体触碰,而我也尊重她的意思,只顾揉搓弹实的乳房,以及舔弄娇小的嫩乳头。

    “嗯……每次被你亲……总是痒痒的……嗯……”章敏媚眼如丝,捉着枕头一角说。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答上一句说。

    “不错……你行了吗?”章敏问我说。

    “什么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傻瓜,当然问你下面行了吗?”章敏嘻笑的说。

    “当然行,你呢?”我嘻笑的反问说。

    “你说呢……”章敏把湿滑的手指,摸在我脸上说。

    “那来吧!”我起身准备进行破处的大工程。

    “不!你躺下!”章敏跨到我的肚子上说。

    “我躺下?”我愕然的望着章敏说。

    “我要在上面……”章敏一只玉掌盖在我的脸上。

    “你在上面?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我拉开章敏的玉掌追问说。

    “我要在上面,但我不是很懂,你在下面迁就我就行,懂吗?”章敏说。

    “试试……试试……”我忙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我的天呀!章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哪有女儿家第一次便要骑在男人上面的,可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已试过和无数女人破处,今回试试这种新鲜破处法倒也无妨,就看看她怎么做主动。

    章敏所谓的主动,原来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只不过将身体往下移,差不多接近龙根的位置便停下,接着双膝跪在床上,翘高屁股挺直腰部,然后向我打了个眼色后,紧闭双唇,慢慢将屁肌往下移。

    我终于明白章敏使出的眼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不想碰我的龙根,但又想做主动,于是要求我将龙根摆向她蜜洞的位置,以便可以成功破处。我当然会帮她一把,于是移动一下身体,将霸挺的火龙轻轻在她蜜洞外碰一下,好让她知道火龙大概的位置。

    “龙生,你真的会让我顶替紫霜之位吗?”章敏问说。

    “会!”我不能不答应的说。

    章敏向我点点头,接着吸了口气,双手似在掰开蜜洞的花瓣,而屁股则开始朝龙根玉冠的位置往下挤,而我尽量让火龙头沾上蜜洞流出的春液,以便插入之后,有助推动润滑的作用。

    紧张的章敏此刻已说不出话,只见她咬紧牙关般,将蜜洞套在我的玉冠上,而我则被她那张惊惶的表情所愣住,不知该怎么样帮她是好,但她似乎很快克服了恐惧,突然,睁大着眼睛望向我,提了口气,臀部便开始往下沉,当屁股往下沉的时候,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似喊出无字无声的恐叫。

    我即刻将视线朝火龙上一看,瞧见章敏下体张开的毛茸茸蜜桃正逐寸将火龙吞咽,此刻,我才惊觉原来火烫的巨龙已成了一条湿龙,虽是坚挺的竖起,但前部已惨遭蜜桃吞咽,而今只剩下三分之二露在蜜洞外。

    “龙生!”章敏突然大叫一声。

    “什么事?”我急忙应了一句,突然,感到龙根暖烘烘的,而且被两片柔软的海棉体紧紧包着似的,我知道蜜洞的障碍膜已被火龙刺破,顿时感觉无比的兴奋。

    “痛!呜……”章敏紧捉我的双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说。

    “痛就别动!”我不禁为章敏心疼起来,但这个痛她一定要亲身经历,即使我想代替她承受这份痛楚,也要等下一世才行。

    “不!啊!哎……”章敏咬紧牙根,突然挺起屁股,蜜桃则吐出我的火龙,无故的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即刻起身送上安慰说。

    “不!你躺下!”章敏命令我躺下。

    我不知章敏想做什么,只能听她的话继续躺下,而她走到我面前之后,出其不意张开腿跨在我脸上。

    “你瞧,我有没有骗你,有落红吗?”章敏泫然欲泣的说。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动作,竟然让我检查是否有落红的迹象,不过,她这种做法挺有效,有没有落红,即可当场看个清楚,落红血不会混淆于春水,而消失于床单中,此刻,她雪白腿肌上的血丝,便是最好的证明。

    “傻瓜,为何要向我证明呢?”我抚摸章敏的玉腿,并送上关怀言词说。

    “我不傻!我不但要得到我初夜的男人见证,还要将这最宝贵的血,永远藏于我和他的体内。”章敏说完转个身,将蜜桃贴向我的嘴巴,而她的身体也躺到我身上,并感觉龙根被她舌头轻舔,最后,还有被吞吐的感觉。

    章敏认真的做法,使我不敢怠慢,即刻伸出舌头舔向她的蜜桃,以及流在腿肌上的春液。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完全被章敏彻底的征服,试问哪有女人在床上仍要保持傲气的一面,而且还是初夜的第一次?不过,她的口技实在不行,令小龙生有些疼痛。

    突然,章敏跳开我的身体,按着喉咙咳了几声,急忙拿起床桌旁的啤酒狂灌,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不小心给龙根噎住了,但我不敢笑出声,怕她以后不再亲舔小龙生,同时,亦察觉她之前所要的啤酒还有另一个用途,深不可测呀!

    “没事吧?”我关心的问说。

    “没事……”章敏喝了啤酒后,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我身旁。

    “章敏呀章敏!你的第一次可令我感到惊讶,如果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也不会相信你竟如此大胆,真是服了你呀!”

    “我现在已经百分百是你的女人了,别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要不然我可不饶你,记住了!”章敏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记住。对了,你怎么会用这种方法进行第一次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看你是我的男人,就告诉你吧!我以前看过一部色情片,里面的剧情就像刚才那样,不但够真实,且蛮有记念性,最重要的是当进入的一刻,可以再次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掌握主动给与不给的最后决定,当决定给的时候,便狠狠为男人痛一次,当是无怨无悔的证明,之后,两人体内永远都藏着宝贵的一滴血,多浪漫呀!是吗?”章敏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我还感到奇怪,为何你第一次就懂得法国六九式的玩意,还以为你骗我呢!”

    “傻瓜,你以为现代的女性,还像以前那样无知吗?现在满街都有色情片子售卖,即使不买,网上也有得下载,而今学生都已懂得性爱是怎么一回事,我又怎会不懂呢?还有,我并不是随便给男人碰的女人,父亲死后,我在赌船上打滚,对这方面是更加的警惕,况且普通或较好的男人,我也看不上眼。”章敏认真的说。

    “那我得到你的垂爱,不是很荣幸吗?”我亲了一下章敏的眉心说。

    “你呀!在便利商店外的动作,已经可以迷死很多女人,跟着你也不知是对还是错。对了,你喜欢我什么地方?单单只是身材和漂亮?”章敏问我说。

    “对!没错!我第一眼就是喜欢你的身材,把脚张开……”我跨上章敏的身体上。

    “你……那我老了怎么办?不张开……”章敏撒娇紧合双腿说。

    “不管你怎么老,这个洞还是我所喜欢的……”我说完用腿分开章敏的双腿,接着握着火龙的肉冠,便朝两片花瓣的小缝隙里塞,插之前还顺便在吊钟豆上弄了一弄,才缓缓推入蜜道内,此刻,我才体会原来小溪的缝隙,真是够狭窄的……

    “你来真的?”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

    “大姐,我还未解决呀!”我腰往前一挺的说。

    “噢!慢……痛……”章敏皱起眉头,双手顶着我的胸部。

    暖烘烘的狭隘小道,令火龙有些不耐烦,而且有些火躁,为了迎合它的痛快,我只好加快前进的速度,但蜜道实在狭得有些过分,突然,想起刚刚才插破了处女膜,所以导致狭道紧缩,今般要冲破可相当头疼,就在苦恼之际,看见章敏刚才抛在温池上的啤酒罐。

    “来!”我迅速抽出火龙,即刻将章敏抱起。

    “去哪呀?”章敏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这个笨问题,两人脱光衣服还能去哪,结果,三步当两步走,很快将章敏放入温池中,她可舒服极了,蜜洞不用被抽插,还可以享受浸泡温水浴,但我又岂会让她如此舒服,于是走到她的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握着火龙便攻向她那狭窄的蜜缝里……

    “你……还……哎呀!痛!”章敏痛得大声一喊。

    “热水能松驰你的肌肉,不用怕……”

    我的话还未说完,火龙已插入一大半,痛得章敏叫苦连天,而我望着一向傲慢的她如今张开双腿任由我插的情景,心里十分的痛快,且有激昂的兴奋,于是,望着她的双眼,腰往前一挺,屁股用力一推,她眼睛果然洒出泪水,双手则紧捉池边的扶手,她那极少有的痛苦,又讨人怜爱的可怜相,终于在我眼前出现。

    “啊!痛呀!很胀……不要动……”章敏张大嘴巴求饶的说。

    从未听过章敏的求饶声,而今听到之后,才发现她的求饶声竟有催情的作用,不但煽起了强烈欲火,更唤醒人类原始的蛮性,原本轻轻的抽插,已变成怒插,每一下还插入花蕊之位,池中的水,亦因我的狂推,纷纷响起清晰的掌声,但却掩盖不了,章敏所发出的刺耳的哀怨求饶声……

    “不要!痛!不……啊!放开……我……呜……”章敏双手捉着池边,身体颤抖,拼命的摇晃头部,以求我放她一马。

    百余下的抽插后,感觉在水里抽送挺费劲的,心想既然温水已解决章敏蜜道收缩的问题,何不回到床上再弄呢?于是抽出龙根,托起她的双腿,用力往池边一送,轻易将她推出池外,我也迫不及待跟着跳出水面。

    “哇!”章敏见了我的下体,惊叫一声,即刻转移视线。

    “傻瓜!你男人的东西都不看,难道想让其他女人看吗?还有一点你不知道的,其他男人可没此巨物哦!”我握着大火龙神气的说。

    “龙生,我跟你说清楚一点,要是你敢让外面的女人看,别怪我对它不客气,我章敏说得出做得到!”章敏很严肃的说。

    这回可头疼了,竟缠上一只母老虎,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有了你,又怎会到外面找女人呢?来,我们再继续……”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还要?……不……”章敏即刻推搪我说。

    章敏说不要,正中了我下怀,心想不把她插个半死,日后整晚被她霸住着龙根,那我可真是头疼了。

    “来嘛!”我上前把章敏捉着说。

    “不!不要……下面还痛着……”

    章敏甩开我的手即刻逃走,当我想追上前的时候,她却掩着下体跑不动似的,可能真是被我插痛了,但我今次绝对不能饶恕她,必定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而恰好前面是沙发,两人身上又湿淋淋的,沙发总好过在上床,于是狠下心肠,从她后背推前一把,让她跌在沙发上。

    “龙生,我真的不行了……”章敏合拢双腿说。

    “章敏,不行也没有办法,我动了色欲,你就必需为它解决,要不然我的功力会发作,甚至有失去功力的可能,所以抱歉了。”我撒了一个谎说。

    “什么?不解决,会失去功力?哇……不要呀……怎么从……”章敏惊慌失措的大叫。

    我不管章敏的反应,总之,要骗就骗到底,免得日后受她约束,所以今次这个痛,她必定要承受的。

    最后,在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将她一条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条腿站在地上,她的后背则被我按在沙发上,形成前趴后翘的姿势,而股沟下的蜜缝,中门大开,两片花瓣和粉红色的诱惑小蜜洞,无遮无掩,暴露于眼前……

    面对章敏嫩红的小蜜洞诱惑,全身的欲火如万马奔驰的激荡,沸腾的热血已令我失去理智,于是握着火龙迅速往小洞里插,蜜洞遭巨物的侵略,里头的春液如水花般的溢出,有些洒向我的身上,有些溅向雪滑的腿肌上,而她的喊叫声则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身在沙尘滚滚的战场上……

    “不要……受不了……我是第一次……呜……不……不要……呜……”章敏使劲拍打沙发,情形如跪地求饶般,真是一模一样。

    章敏越求饶,我就越兴奋,除了不让她反抗和逃脱,一只手环抱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揉搓她的丰乳,并用力的往后扯,而我的屁股则往前推送,形成一推一扯的完美动作,而火龙在两条粉腿大大张开之下,自然是鞭鞭到肉,插到最深处。

    “不要!不……”章敏激荡的喊叫声,已变成沙哑的哭叫声。

    章敏的叫声越凄惨,我就越兴奋,尤其是想起她以往嚣张,以及那傲慢的态度,更是难以自控,而变成失控。最后,三百余下狂烈的抽插中,肉冠感到酸溜溜的感觉,趁还未射出之际,匆匆忙忙,快速多抽几下……

    “不……我不行了……很痛……怕了……不……”章敏的手已无力拍打,而改用把头撞向沙发上。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了……章敏呀!”我急忙抽出火龙,将全身软弱的章敏转过来,跨在她的脸上,将集聚欲火的滚烫火龙,对准她的面前。

    “哇!不要!不!”章敏极力反抗,并用手遮掩脸部挣扎的说。

    “我要……让我射……”我急忙拉开章敏的双手,将龙嘴对准她的脸孔,将浓浓雪白的龙精,直喷射在她脸上。

    “哇!你……”章敏很想反抗,但已没有这个力气,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任由我的火龙在她脸上涂鸦,没想到,这一射,竟出个冬天来,将一张满脸泪水的红苹果脸,变成满面雪霜的冷面人。

    “哇……我没力气了……爱人……”我喘着气趴在章敏的身上说。

    第三十七卷第十章母女之刺

    终于成功占有了章敏,非但破了她的处女身,而且还狠狠的插上一次,让她以后不敢对我的性事过于约束,要不然她便要承受床上性爱之苦。不过最得意还是我那颜射的艺术品,不但射出一副动感艳惑之画,更让一张嚣张傲慢的脸孔,变成我胯下的尿壶似的,这般兴奋是前所未有的,唯一担心,怕以后见到她的脸便尿急。

    “龙生,你想死……你……还不快拿……纸巾给我……”章敏喘着气,想用手抹掉脸上的龙精,但又皱了一下眉头,要我去拿纸巾,看来她似乎很怕触碰黏滑滑的液体,不过,她这个表情却十分有趣。

    “亲爱的,这可是女人护肤之宝,别浪费了……”我迅速用手指将章敏脸上的龙精乱涂一通。

    “还玩!还不去拿纸巾给我……没良心……”章敏的粉拳如下雨般直打在我身上。

    可怜的章敏,遭受我凌厉破处功的摧残后,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真是过瘾。

    “拿什么纸巾嘛?拿过来都干了,就这样,我喜欢看……”我笑着说。

    “喜欢看……好……”章敏突然把我的脸拉到她的脸上,并将沾有的龙精回赠予我。

    “你……”我即刻弹开,但又不敢责骂,毕竟这是我身上的东西,道理讲是说不过去,只好不当一回事,勉为其难,当护肤品用,说实在的,我的脸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东西,真不明白章敏为何会如此野蛮。

    “龙生,有点冷,抱我到温池浸一下……”章敏妩媚的说。

    “好,你还不是想洗掉脸上的胜利品吗?装蒜!”我抱起章敏笑着说。

    “告诉我,为何要射在我脸上,而不射在里面?”章敏用手指逗着我的下巴说。

    “我三损之中的人损,已经补了回去,在没得到你的同意之下,怎敢让你受孕呢?虽然我俩是上了床,但这份尊重还是要的。”我把章敏抱入温池中。

    “嗯,说得也是,真舒服。对了,芳琪她们是否很难相处呢?”章敏问说。

    “你和芳琪她们已经相处过,为何还会如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奇呀!以前我是客人,现在成了你的女人,情况不一样了吧?”章敏说。

    “章敏,不管什么身分都不重要,我们一家人讲的是互助和尊重,彼此间,没有任何心病,更没什么利益可言,情同姐妹般,吃、喝、玩、乐,一起分享,即使面临大难,她们随时都准备为其他人牺牲,我的肝有一半是巧莲的……”

    “哦!真的呀!那为何不是巧莲当正室,而变成紫霜呢?”章敏问说。

    我把家里过去的事,向她简略的说一遍,当是给她一个概念,知道这个家是一个怎么样的家。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么多女人可以一起生活,看来康妮决定离去,可是个大损失,而我自小就很孤独,家里没什么人,父亲又早逝,其实很想有个大家庭,不用孤零零的一个,当日在医院听了巧莲的话后,我多么想留在你的家里,可是又受不了仙蒂的冷嘲,才无奈的离开,幸好……”章敏窃笑的说。

    “幸好想到没有车钱的藉口而留下?其实当日你的离去,我实在很失落,当见到你在医院门口见我之际,我便知道我们还会在一起,不禁心花怒放。”

    “真的?”章敏笑着说。

    “真的!”我认真的说。

    “我很开心……”章敏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当我想亲回她的时候,她却喊了一声痛,脸露极痛楚的表情。

    “什么事?”我紧张的问道。

    “下体……很痛……”章敏按着小腹说。

    我即刻将章敏抱起放在池边,接着马上跑去拿了两条毛巾和浴袍,为她抹干身体,以及披上浴袍,再抱她上床。

    “谢谢!没想到你对女人如此细心,我很开心。”章敏痛苦的表情中,流露一抹温馨的笑容说。

    “应该的,别着凉,让我看看你下面怎样了……”我拉了被子盖在章敏的上半身说。

    “别看嘛……羞死了……”章敏脸红的说。

    “不!不看的话,我肯定会担心,而且睡不着觉。”说完后,我即刻往章敏的蜜桃上一看。

    真可怜,原本鲜嫩的蜜桃,而今被我插得红肿难分,现在才知道,她当时为了满足我,而强忍着痛楚,不禁心疼而惭愧,唯有为它按摩当补偿,希望能快些沽肿。

    “龙生,你做什么?还来……”章敏紧张的合闭双腿。

    “不!我不是想干什么,只想为它按摩,希望能快些消肿……”

    “傻瓜,那个部位怎能按摩呢,真是的……”章敏脸泛红晕的说。

    “那……这样吧!”我灵机一动想到办法,于是从冰柜里拿了罐冷啤酒过来。

    “谢谢!”章敏伸手接我的啤酒说。

    “不!不是给你上面的口,而是给你下面的口哦!”我拿了一条毛巾,垫在她的臀股下,跟着将冷啤酒夹在她双腿之间。

    “噢!怎会用这种方法?哈哈!”章敏笑得泪都快挤了出来说。

    “当是冰袋用了,运动员都是这样止痛的嘛!”

    “你当我因运动扭伤了,好了,快躺到我身边……”章敏拍拍身边的位置说。

    “嗯……”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章敏的身边,因为这一刻是最浪漫的。

    章敏将灯光调暗,并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刹那间,觉到自己在做梦似的,毕竟怎么想亦不曾想过,章敏会主动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

    “好好睡个觉,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男子与我同床,你是第一个,只不过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宾馆出现,真是难以想像,即使母亲知道的话,恐怕她也难以置信。”章敏搂抱我说。

    “章敏,你母亲章太大,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她一定会很安心。”

    “龙生,对了,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章敏说。

    “什么事?问吧!”

    “你究竟有没有和我母亲上过床?”章敏问说。

    “当然没有,章太太临终前不是说过,她唯的一遗憾就是没有和我上床,难道你忘记了吗?”我回答说。

    “嗯,这我就更加放心了,要不然将成为心中的一根刺。”章敏说。

    “刺?”我不解的问。

    “自己的男人和母亲做过爱,怎不会是女儿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呢?这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章敏很自然的说。

    “刺?不会吧,那静宜又怎会和我在一起呢?她母亲亦是我的女人之一,而且还是第一个女人。”我笑着说。

    “女儿家的心思,你会比我清楚吗?即使我不是很清楚,但这么严重的问题,每个女人都会知道的。”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是女儿家的严重问题,为何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向我提起过呢?”我质疑的反驳说。

    “这点我可不清楚,会不会是她们怕闹是非,或者是怕你不高兴呢?”章敏说。

    “我想不会吧,但无论如何,我相信静宜心里不会有这根刺,这个我很清楚,她绝对不像其他女人……”

    “我刚才就说,你会不高兴的,所以有谁敢向你提起呢?况且她们又认识静宜,不过,这根刺只是心里头不高兴罢了,而且是静宜一个不高兴,对你不会有影响。”

    “难不成就是怕闹是非,或者怕我不高兴的原因,所以芳琪她们都不向我提起这件事?”我半信半疑的说。

    “好了!别讨论这个话题,时间不多了,早点睡吧!”章敏把头*了过来,和我睡在同一个枕头上,简直浪漫死了。

    章敏很快入睡,或许她真的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然而,从她睡着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似乎已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蒙胧中,醒了过来,我才知道自己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而身旁的章敏仍在熟睡中。

    原想让她多睡一会,岂料,她突如其来的大叫一声,给她吓了一大跳,原来她在装睡,目的是想吓唬我,真没想到她还有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多睡一会呢?”我亲了章敏的脸一下说。

    “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要起床,刚才有人敲了两次门。”章敏伸了个懒腰说。

    “你开门了?”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跑去开门,况且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即使是警察临检,我也当他是死的,有本事就撞门进来。”章敏神气的说。

    “知道你霸道了,不过,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丝不挂的。”我掀起被子说。

    “不要!”章敏即刻跳下床,迅速跑进浴室里。

    望着章敏赤裸裸跑进浴室的一幕,感觉自己很幸福,当拿起桌面香烟的时候,看到有罐啤酒原封不动摆着,而这罐啤酒,正是章敏昨夜夹在蜜洞前,以作消肿的那一罐,结果,在心荡神迷的情况下,拉开了瓶盖,边饮边回忆昨晚破处的情景。

    “这么早就饮酒。这罐是桌上那罐,还是冰柜里的?”章敏从浴室围着毛巾走出来说。

    “我没有下过床,你说呢?”我点头笑着说。

    “你呀……真是的,大白天便喝酒,这可不行的,给我……”章敏红着脸,掩着嘴,耸耸肩的偷偷笑了一笑,接着抢过我手上的啤酒,摆在一旁,不准我喝。

    “亲爱的,这罐那么有意义的酒,怎么不让我喝?况且我从未试过睡醒便用啤酒嗽口,今回还是第一次,给我……”我笑着要回啤酒说。

    “哦?有意义?这倒是,哈哈!”章敏拿起酒喝了几口,又把酒交到我手上,跟着捡起地上的胸罩和内裤,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穿在身上。

    “怎么过了一夜,便生疏起来了,怕我看见你的裸体似的?”我光着身子走下床,上前戏弄章敏说。

    “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快把毛巾围上。还有,你已是我的男人,还有什么好生疏的,只是时间不早了,怕你又动起色念,别忘记,我们可要赶去小刚的公祭仪式,等会还要为你戴上易容膜,快进去洗脸吧!”章敏把我推进浴室说。

    “嗯,亲一个……”我亲了章敏一下,便跑进浴室冲凉,准备赶去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下期预告:

    龙生和章敏出席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而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和姓邓的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小刚的公祭仪式上,龙生面对数百人的举牌抗议,谁出来为他解决难题呢?这位及时雨又是谁呢?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愿意接受吗?

    章敏能成功成为龙生的太太吗?紫霜有什么反应?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今集可能有神秘人物出现。可能真的很神秘,因为对方本身并不知道,成了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第三十八卷第一章野性难驯

    迎万小姐离别前,留下我太太不是人预言,结果,章敏为了抵偿冷月的命债,兼报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终于大胆献出初夜,条件则要我娶她为妻,以顶替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为她抵挡劫数,这份接受好还是不好呢?真头疼!

    由于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恋我,而我却自作聪明,以先占有、后耍赖的狡猾手法骗她上床,当听了她剖白的心声后,方知大错特错,可惜,美肉当前,岂有不嚼之理,结果,夺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赖,加上她亦不容许我耍赖的环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转变。

    章敏大胆向我献出宝贵的第一次后,性情变得异常的温驯,一改昔日嚣张傲慢态度,原来她本身的性格,并非如此野蛮,只不过为了巩固身份和地位,和逃避我的爱,所以才会装出一身恶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好是她成为我的女人;坏则是烦恼迎万小姐的预言。

    “怎样?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章敏为我戴上易容的脸膜,装扮成关老先生的模样,经过镜子的检查下,不得不称赞她对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许漂亮的女子,都有化妆的天份。

    “不错!走吧!”我牵着章敏的手一起离开房间。

    “等等,给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而向我紧紧的搂抱,我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但她胸前那对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势,压到我胸膛,龙根即刻冲动勃起,朝她腿间一顶,吓得她随即弹开…

    “不用慌,我身上出现这种情形,表示你够吸引力,正常的。”我笑着说完后,在她的脸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发出会心一笑,再向房间望了一眼,最后,在恋恋不舍的情况下,踏出房间的大门。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着我们,当见到我们的出现,即刻送上亲切的笑容和客套话,并且送上宾馆名片,欢迎我随时通过电话订房,并说会送上抹车服务,我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殷勤,于是掏出几百元小费给她,当是留个好印象。

    章敏走到宾馆外,没有询问我的意见,便登上司机座位,我顺着她的意思,没有半点抗议,而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启动了引擎,没有即刻开车,一言不发,只顾凝望着宾馆的大门。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章敏说。

    “哎!没什么!—时感触罢了,毕竟不曾想过,我的初夜会在这种地方失去,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哎…”章敏叹了口气说。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紧握章敏的玉手说。

    “算了!反正都已经失去,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一下,接着戴上太阳眼镜,踩下油门,驶出宾馆的围墙。

    一路上,章敏专心驾车,而我则专心想着小刚路祭仪式的问题,彼此间都没有说话,然而,最令我最头痛,则是如何向家里女人交待,关于迎万小姐指我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还有章敏正室的问题,亦更不知该如何向紫霜提起,当想得快要发疯之际,章敏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并且熄上引擎。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章敏说。

    “早上还没吃早餐,快下车吃碗面,要不然等会想吃,恐怕也没有时间吃。”

    “嗯,对,先填饱肚子…”我点点头的走下车。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厅,顺便试试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会派上用场,而章敏点了食品后,便走了出去说买点东西,我则从镜子里瞧见,她走进了家药店,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体内,没理由买事后丸的,那她到药店买什么东西,难道身体不舒服?

    章敏很快买了药回来,我没有问她身体有何不适,只顾享用桌面的午餐,直到吃完之后,她才把药拿出来,并服下四粒胶囊状的药丸,从药丸的包装判断,应该是消炎之类的抗生素,想必下体是被我插伤了…

    “下面还痛吗?”我小声的问章敏说。

    “你说什么嘛?”章敏脸红的瞟了我一眼说。

    “不是的话,为何吃消炎药?不碍事吧?倘若严重的话,可要找医生检查,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假以正经的说。

    “去你的,这里是餐厅,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听到多不好意思,总之,女人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责怪我说。

    “关心你嘛…”我忍着笑说。

    “够了,别说了!谈回正经事,待会你有什么打算?”章敏一本正经的说。

    “打算?你指小刚的路祭仪式?”我问说。

    “除了小刚的路祭仪式,还会有别的事要干吗?”章敏说。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想到现场看个究竟罢了,顺便留意刚嫂和邓少基,两人是否联手对付我,哎!”我说到一半,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事叹气?”章敏问说。

    “今天小刚有人为他举行路祭仪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长应该会办理,但刘美娟的家人全死清光,而我却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想起来不禁伤感。”我无奈的说。

    “对呀!我倒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和刘美娟不曾见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的太太,自然要为你分忧,可惜这个身份,今天才出现,抱歉…”章敏说。

    “说什么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说。

    章敏把太太二字挂在嘴边说,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提醒我,总之,烦上加烦…

    “对了,我们待会该怎么进行?两个人一起走,还是分开前后走呢?”章敏问说。

    “嗯,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里打探些消息,并不是想去闹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现身,留在车里当司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可以开车接应我。”我说。

    “不是吧,留在车里做接应?”章敏很不满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说。

    “章敏,别耍脾气,你知道你的火气很大,容易与人发生冲突和吵闹,况且身上又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很吃亏,万一伤到脸部毁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负母亲对你的期望,总之,留在车里当我的司机,况且接应的工作,要头脑够冷静的人才可以当任。”我说。

    “没理由我们的第一天,便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的。”章敏仍是不满的说。

    “家里有哪个女人,何尝不是习惯这种生活呢?”我说。

    “我可不像你家里的女人那般,对你犯险一事,毫不关心,你自己想想,现在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找你。”章敏指着桌面的手提电话说。

    “章敏,你错了,当她们知道,我在办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当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表示已经送上最大的关心,甚至主动在背后,帮我解决很多小问题,这些事情你日后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说。

    “哼!我和你家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比较实际,想在你身边保护你…”章敏说“接应已是最好的保护,起码我可以安心去做事,况且发生意外,到底是谁保护谁呢?别让我分心好不好,拜托听我的话,好吗?”我说。

    “好啦!我最没用,你家里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气愤打开手袋,将桌面的香烟和手提电话,用抛的动作,全部丢进手袋里,跟着自己走出餐厅。

    野性难驯这句话,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当结了帐走出餐厅,却不见了她的踪影,甚至原本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亦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急忙拨了个电话给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问章敏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不关心等于最大的关心,不留在你身边,等于给你最好的保护吗?现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顾一个没用的人,哼!”章敏说。

    “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了?快把车开过来吧!”我忍声吞气的说。

    “不!免得在你身边令你分心,自己叫计程车吧!就这样!哼!”章敏挂上电话。

    混蛋!从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戏弄和嘲讽,今次竟给一个只有几分姿色,却没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气得两鼻子孔出烟,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比她好多了,即使手无寸铁的巧莲,亦要比她强,我真后悔捉了只野兽回家,而且还要为正室的问题而烦恼,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部计程车后,在车内不停的想着,其实和章敏分开两部车前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少了让人碰见的机会,但想起刘美娟死后没有人为她举行路祭仪式,心里实在很难过,还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样,然而,最懂事还是婷婷,她知道我因事心烦,而没有主动向我要求什么,这份冷落的委屈,实在有愧于她。

    计程车很快抵达刘美娟的酒店门外,刚下车便瞧见黄色的保时捷,和那野蛮的章敏,她坐在车内没有任何行动,我原想上前和她谈几句,但发现周围一带已有很多记者在场,心想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于是静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视线。

    望着酒店雄伟的建筑物,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酒店会允许刚嫂在门外举行路祭仪式,而且还是向着大门口举行,似乎有些不合逻辑,毕竟酒店对声望二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今次还是与死人有关,实在摸不着头脑。

    仪式还未开始,于是绕着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练习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顺便了解附近的停车位场位置,和交通状况,万一需要追查或跟踪,那就方便多了。就这样绕着酒店,逛了几个圈之后,发现路人聚多了之外,记者亦是从四方八面,陆续赶到,有的手拿着电话对讲,有些携带拍摄器和相机,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这辆警车并不是载很多人的那种款式,而是单单载四五人用的房车,我知道这类型警车,多半是护送或高级警官专用,果然没有估计错误,下车的警官肩膀上有几朵花,仔细一瞧,发现原来是罗美总督察。

    罗美总督察在警官和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个究竟,但很多记者围着前面,无法走进酒店内查探,等了约十分钟,罗美总督察一行人很快走了出来,陪同她们的,有两位身穿西装的行政人员,接着她们在门口看了几眼,便登上警车离去。

    心想罗美总督察的出现,应该是了解现场环境罢了,没什么大事要办,而现在的时间,距离公祭仪式不久,看来想见的人很快会出现,于是仔细查看四周环境,顺便站个既方便观看,又不会轻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过了一会,江院长出现了,陪伴他身边的,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两个年轻小伙子,心想他们必是为冷月举行公祭仪式的道士,看见他们的出现,我的心情自然欣慰之极,唯有江院长独自一个黯然神伤的站在一旁,望着他失女之痛的表情,不禁也使我伤感。

    此刻,我多么希望江院长请来的道士能一起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可是我却没有这份勇气,况且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的时辰八字,心里唯有默默向上天祷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来,接引她们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现两辆大型旅游巴士和数辆房车停在酒店门外,所有的记者开始争先恐后的拍照,场面亦开始混乱起来。

    我猜想必定是邓少基和刚嫂抵达现场,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但我还未看清楚,手机却响了,原来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经出现,并问我在什么位置,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叫她留在车上。

    “知道了!就这样!”章敏应了我一声,便挂上电话,伹面前的黄色保时捷跑车,却走出位性感女郎,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章敏将我的话当做是耳边风,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风,一点也没有改变,看来我非但无法将她改变,恐怕有朝一日,还会活生生给她气死,而今,最担心是她会闹事,万一阻碍了冷月和小刚的公祭仪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见的镜头,偏偏在最生气的时候出现,刚嫂果然在邓少基的陪同下抵达现场,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测,一点也没有猜错,刚嫂改变主意,不让我为小刚办理丧事,果真是邓少基背后搞的鬼,而刚嫂要我出席这个公祭仪式,肯定也是姓邓的主意,看来不止那么简单,恐怕还会有下文……

    一个人能当上报馆的副总编辑,手段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否会出席,邓少基应该会有两手准备,而眼前两部载满人的旅游巴士,便是今次的头盘,好戏应该会陆续上演,唯一担心,则是猜不透他会使用什么防不胜防的手段,令我误中他的阴谋,毕竟他为人十分奸诈,梁医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证明。

    震撼的一幕,原来不是发生在刚嫂或邓少基身上,而是从旅游巴士走下的人,他们个个高举报章,而报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头照之外,上面还写着“无良风水相师”几个大字,我不敢想像父亲见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我已经大动肝火,甚至想上前捉姓邓的打一顿,泄心头之火。

    不过,我始终能压抑内心的怒火,没有上前暴露身分,而误了大事,但一辆旅游巴士载整整七十人,两部加起来百多个人,因此,他们高举报章的画像,无形中,成了街头抗议人士般,引来无数的路人观看,“龙生”二字则成了众所瞩目的罪人。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下车人士喊起了口号。

    邓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但用上喊口号这一招,还把警方也扯入抗议的话题中,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这种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邓少基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会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车,以她的脾气,肯定会上前大吵大闹,那就中了姓邓的鬼计,成了明日报章头条人物,万一姓邓的再加以挑衅,章敏又沉不住气,大打出手,更一发不可收拾,而今,现场的人不是记者,便是报社的员工,即使章敏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会被他们笔下的墨水给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邓少基的当!

    “章敏,我严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千万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住气就回到车上,不要强出头呀!”我即刻拨手机给章敏说。

    “但他们个个举起登有你头像的报章,而且还写着辱骂你的几个大字,试问这个气怎么忍呀!”章敏大声咆哮说。

    “你那么大声讲话,怕对方不知道我在现场吗?总之,你不能闹事,即使我身败名裂,也不准因你的冲动,而破坏冷月的公祭仪式,快给我回去,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万一你惹起众怒,我出手便会杀死人,别挑衅我的脾气,回去!一我大喝一声说。

    “我只看,不出声行了吧!就这样!”章敏挂上我的电话。

    章敏挂上我的电话,表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猜想她这次应该不会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不过,我这么一闹,引来身边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长,我感觉他的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点,为何出现如此震撼的场面,酒店竟会没有人出来阻止?难道张家泉死后,便没有人掌管?其他的股东呢?

    邓少基把刚嫂带到酒店门前,而他身边那几个似道士的人,开始准备地上的摆设品,他就走到江院长身旁交谈,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江院长把头转到另一边,似乎对姓邓的不理不睬,姓邓的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只好回到刚嫂的身边。

    我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发现了我,但他没有走上前看个清楚,我也装作不当一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么,真怕她沉不住气会闹出祸端。

    过了没多久,江院长的道士和刚嫂请来的道士,似乎已准备就绪,相信公祭仪式即将开始,但刚嫂的道士摆好阵势之后,却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长请来的道亡,单方面进行上香的动作和念念有词的展开仪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这个时间属大吉之时,为何刚怒目请来的道士还不开始呢?

    突然,扬声器传出一把叫人安静的声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见邓少基拿着张白纸,正提着扬声器说话,于是听他说些什么话,但我知道肯定是说我的坏话,已有了心理准备,唯一不放心,则是章敏这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炸出个祸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是我们报社,为副总编辑小刚先生,举行公祭仪式,也是我们报社最伤痛的一天,为何呢?就是你们今天在报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龙生师父,他仗着自己神功护体,不顾一切,偷偷潜入酒店里找寻秘笈,不幸,真是给他找着,最后不顾小刚先生的生死,用炸药引爆,以夺取秘笈,结果……”邓少基说。

    “他妈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我听了,气得心里胡骂一顿。

    “结果,小刚先生不串牺牲了,相信在场很多人会质问,他也是有错,不该陪同龙生师父到酒店地库,但我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他是被龙生师父挟持的,因为他从已故的张家泉身上,打听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龙生师父,谁料,却遭受横祸,真是痛失英才呀!”邓少基状作伤心的哭。

    “简直胡说八道!”我心里不禁又骂上一句。

    “这还不令人气愤,最气愤是他颠倒是非,欺骗警方,将所有的罪状,推到小刚先生的身上,企图逃脱法律的责任!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师,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是多么的令人发指,所以我们今天要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还小刚先生一个公道!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举起右手激烈的说。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举起右手,同喊出口号。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请小刚的太太,向我们说几句话。”邓少基将麦克风交给刚嫂。

    “我……我……呜……”刚嫂接过麦克风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哭了几声,便将麦克风交还给姓邓的。

    “现在我们为小刚先生默哀一分钟!”邓少基接过刚嫂手上的麦克风说。

    “慢!你竟敢……”章敏大发雷霆,破口大骂之际,后面出现个人影,即时把她给捉住,且不让她骂出声。

    第三十八卷第二章意想不到的美人

    邓少基带着百多人,以抗议形式进行小刚的公祭法事,其中还胡说八道,发表诬陷我之词,气得不单止我心里臭骂,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想为我讨个公道,这份正义之心,当然是好得没话说,况且面对百多人围着的抗议下,仍敢站出来说话,这份不怕死的勇气,实在勇气可嘉。

    不过,章敏站出来大声的骂,同样吓了我一跳,极有可能是酿成大祸的开始,聿好,她身后有个人影闪出,即时把她拉了回去,并不准她说下去。相信可以压住章敏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是对方的身影被章敏挡着,我无法瞧个清楚,于是望了江院长一眼,他则站在一旁进行着冷月的公祭仪式,不是他的话,那还会是谁呢?

    “请不要妨碍我们举行公祭仪式。”邓少基通过扬声器说。

    “继续拍!还有这里!拍这个人……”制止章敏的人,转过身,对旁边的摄影师说。

    “原来是……”喜出望外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原来那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见她的出现,我差点儿得意忘形,泄漏了自己的身分,幸好及时控制了情绪,然而,有她的出现,我的心就踏实多了,这种感觉,脑海中记忆犹新,便是紫霜在码头受伤的时候。

    “你们除了拍下这里的人,还要拍下所有的车牌、时间和环境,一切都要小心的拍,别错过丝毫的证物。”芳琪命令几位摄影师之后,偷偷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刹那间,场面十分混乱,芳琪叫来的人四处乱拍,所有的记者也同时拿起相机互拍,这个场面原本十分有趣,但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却笑不出来,但芳琪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记者的身上实在高明。

    “谢大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要你亲自劳师动众,前来破坏我们的公祭仪式?龙生师父来了吗?”邓少基四处张望说。

    “邓先生……”章敏说到一半,双手掩护双耳,无法再说下去,因为邓少基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号。

    芳琪的助手不知从哪里,也弄来一个手提式的扬声器。

    “邓先生,你给我安静的听着,这张是法庭要给你和你报社的禁制令,他则代表法庭给你传票,另一张传票,相信很快就会送到你的报社。另外,这张是我的当事人对你和你报社诽谤的律师信,这张是我律师楼入禀法庭的信件,从现在起,禁止你对我的当事人邵龙生先生,做出任何诽谤的言论,明白吗?”芳琪说道。

    邓少基很无奈接过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举起双手,煽动群众。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号示威。

    芳琪一言不发,任由在场的人士喊口号,我担心场面会失控误伤芳琪,即刻从人群里挤到芳琪身旁,并提气将内劲众于双臂,准备随时出手迎救。

    岂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几辆警车很快抵达,并匆匆上前了解情况,隐约中,听见芳琪对着警员指向喊口号的人群,说他们蔑视法庭,并出示文件要警员记下人群的身分证号码。

    警员向群众要求出示身分证,当然受到很大的压力。

    在场闹事的人,个个为求自保,怨声四起,自然而然响起民情激愤的声音,场面亦开始难以控制,甚至一触即发,而我的视线则紧盯在芳琪和章敏两人身上,准备随时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分证,给我原地蹲下,违令者即带回警局!”人群后响起一把威严的声音,随后涌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员,并将闹事的人群重重围住。

    刚才发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过现场数分钟,又离开的罗美总督察,她的出现可帮了芳琪一个大忙,而邓少基见状,即刻走上前向她质问。

    “蹲下!手持身分证!要说话,等会到警局再说!蹲下!”罗美总督察暍令说。

    邓少基很无奈掏出身分证,接着很不满的蹲在地上,警员则开始抄下所有闹事人的资料,由于闹事的人不多,警员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资料。

    “好!你们要继续什么仪式,我不会阻碍你们,但我会留在一旁观看,希望你们能够合作,别再闹事,仪式完毕后,各自离去,如果再闹事的话,我只能依法办事,继续吧!”罗美总督察说完后,陪同身边的警官站在一旁。

    “刚嫂,节哀顺变!”芳琪很礼貌面向酒店鞠了三个躬。

    “呜……呜……小刚呀……”刚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们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肯定不得好报,我和报社都会支持你的,别伤心了,节哀顺变。”邓少基上前安慰刚嫂说。

    “邓少基,你不用虚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态的煽风点火,挑起事端!今天的事皆是你从中闹事,无中生有,凭空造作,要不然便不会闹出此事,你所做过的一切,需负上责任,这个规矩你应该懂的。”芳琪教训邓少基说。

    “我煽什么风、点什么火,挑起什么事端了?不负责任的是龙生,小刚先生的死,都是龙生所害!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又煽动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号,但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也许身后有只罗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罗总督察还在后面看着,我只想问刚嫂,龙生真的害死小刚吗?他没给过你一笔钱安家,没说过要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吗?”芳琪质问刚嫂说。

    “这……”刚嫂犹豫了一会。

    “嫂子……”邓少基拉了拉刚嫂的衣角说。

    “刚嫂,你不说实话,我不排除当事人会追究你之前的诽谤,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里已有两个可靠的证人,还有你身旁这些亲属……”芳琪大声向刚嫂斥喝,并把身体挺向刚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对丰乳亦压向刚嫂的前胸。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会如此凶狠对待刚嫂,同时,更没想到她会把胸前高耸的双峰,顶向刚嫂的双乳,而最吃惊是刚嫂的乳峰,竞没有丝毫受欺压的迹象,并且随即还击,形成乳贴乳的推顶,谁也占不了便宜。

    刹那间,我的视线已被刚嫂丰满的双乳深深吸引,因为从没想过她胸前竟然有一对骄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镜,或许她是小刚的太太,以往没有特别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来小刚生前的艳福倒也不浅。

    “刚嫂,我现在给你机会,令我当事人不向你追究诽谤一事,而今你还不懂得珍惜的话,难道真想与我的当事人对簿公堂吗?”芳琪咄咄相逼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刚嫂望了邓少基一眼,接着情绪很激动说了句不知道,便把身体转过后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刚嫂这个转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为她激动的转身,将原本贴在芳琪丰乳上的双峰,从右至左的狠劲一晃,丰乳摇晃的劲度,随即震动摆荡,波涛的余震,差点将我那对盯在她丰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气血翻腾的我,全身发热,恨不得将刚嫂的霸乳摆在冒汗的掌心里,狠狠揉搓一番,以发泄内心所涌起的欲火。另外,也发现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线,倘若站着墙边,架起她的右腿,火龙从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插入禁区内的小洞,最为兴奋。

    可惜,这些仅属于幻想,因为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反目成仇,岂能有机会坐在一起。

    “刚嫂,别再冥顽不灵,上到法庭,你还是要说出实话。”芳琪相劝的说。

    “她不说,我可以说,但要等我办好女儿身后事再说。”江院长突然走过来说。

    “江院长……”芳琪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江院长不语。

    “我对你有好感,这是我的名片。”江院长将名片交给邓少基之后,接着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回到道士身边。

    “江院长……”芳琪喊着江院长,但他只顾看着道士进行的仪式,充耳不闻。

    “谢大状,不用叫了,江院长不为龙生作证,我可以为你作证,龙生师父确实交了张卅万的支票给刚嫂,同时亦答应为死者小刚办理身后事。”罗美总督察说。

    “哦……不是吧?”人群中发出些疑惑的口吻说。

    “你们不用质疑我说的话,我可以用我的身分和人格保证,刚才所说一切,绝无半句虚言。”罗美总督察再三坚决的说。

    “罗督察是吗?你到此的任务,只不过是维持秩序罢了,谁要你那么多嘴,管别人的私事,难道你忘记现在是当值的时候吗?”邓少基挖苦罗美总督察说。

    “邓少基,我是总督察,并不是督察,维持秩序的是警员,我是指挥官,负责指挥工作,我知道自己现在当值,但你们喊着“与警合污”的口号,所以我有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刚嫂看过案发经过的片段,亦知道龙生师父是因小刚成了无辜的受害者,为何你要颠倒是非,歪曲事实呢?”罗美总督察反驳质问邓少基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的……”众人纷纷难以置信的说。

    “你们别听外人胡扯,这是“与警合污”最好的证明,别忘记,小刚是报社的副总编辑,是我们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现在等着我们为他讨公道呀!”邓少基说。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会审出一个结果,到时候便会真相大白。”芳琪说。

    “好!如果你们不进行公祭仪式,我可要命人清场了,怎么样?”罗美总督察说。

    “黄道士,开始吧!”邓少基对道士说。

    黄道士听了邓少基的吩咐后,开始举行公祭仪式,刚嫂虽是依足道士的吩咐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轻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刚祷告一番,偶尔眼角会留意刚嫂叩拜的动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虽然这对小刚很不尊重,可是想起刚嫂只关心钱,而对小刚的死毫不在意,内心便涌起为小刚报复的念头。

    真要命!望着刚嫂胸前丰满的霸乳,我已心痒痒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身叩拜的动作,霸乳如同两个盛满热水的水弹,一摇三晃的,差点把我的灵魂也晃出体外,加上诱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将火龙夹在乳沟里抽送,再往她的脸上一射,肯定是无比的痛快,最后在欲火难熬的情况下,不敢再做窥视,免得越看越难受。

    既然不看刚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门,默默为逝去的朋友祷告,而今冷月和小刚已有家人为他们办理超渡仪式,唯独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却无人前来超渡,心里十分难过,情绪相当失落。

    其实天狼君一伙人消失之后,以我现在的武功,是不惧怕任何人,甚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经过酒店地库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毕竟埋下炸弹的幕后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头疼是对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个谜,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找出幕后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仪式等等……

    就在最伤痛和惭愧的一刻,后面再次传来了吵闹声,但这次并不是闹事的声音,而是众人交头接耳的嘟囔声和阵阵的疑惑声,于是回头一看。

    “她们是谁呀?前来又拜祭谁呢?”众人望向路边说。

    “她们怎么会来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路边停了几部车,约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护着的,正是巧莲和婷婷,而师母则从另一辆车走下来,陪伴她身边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殡仪馆的林公子,而他身边还有几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们。

    “巧姐,你们到了……”芳琪上前对巧莲说。

    “是呀!刚才那些保安告诉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着,不允许我们冒然前往,直到查证没事之后,才肯送我们过来,现在没事了吧?哦,江院长也在这,我上前向他打个招呼……”巧莲说完,走上前和江院长打招呼。

    巧莲带着林公子和几个男人到这里,难道是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怎会把婷婷也带到这里来,何况身边还有殡仪馆林公子?相信这个谜很快会揭晓,因为林公子身边几个男人已换上道士袍服。

    这下子我可安心了,总算可以为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

    另外,瞧见巧莲如此细心为我操劳一切,真想上前亲她一下,可当看见章敏便联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恼万分,而巧莲无法坐上正室之位,对邵家来说倒是一份遗憾。

    “江院长……”巧莲和婷婷很有礼貌,走上前向江院长打招呼。

    江院长只是点点头,便走到另一个位置。对于他这份冷淡,我看了实在有些恼火,只是巧莲不当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边,不过,她的视线偶尔朝我身上望了几眼,我也笑笑的点点头,表示内心对她的感激和谢意。

    “巧姐,怎会有冷月的名字?”芳琪问巧莲说。

    “我担心江院长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准备一份给冷月,原来江院长已办妥一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巧莲说。

    巧莲想得可十分周到,还为冷月准备了一份,而江院长似乎也听见巧莲刚才所说的话,要不然冷漠的他,脸上岂会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准备一切摆设之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芳琪很识大体,在大庭广众之下,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间的位置,亦让给了巧莲,至于章敏,也跟着她们跪在一旁。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动,差点忍不住也想冲上前跪在她们身边。

    眼看几位美艳的爱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与刚嫂成了条直线,刹那间,感觉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几位艳妻,为何还垂涎刚嫂的美色,何况家里还有紫霜和静宜……

    对呀!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前来呢?以往巧莲办什么事,她会留在巧莲身旁帮忙一切,何况今天办理刘美娟的公祭仪式,她不可能不来的呀?莫非家里出了事?还是抱病在床,无法前来呢?

    哎呀!紫霜会不会给迎万的预言说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静宜要留在她身旁照顾,而无法前来呢?于是,即刻拨紫霜的手机问个清楚,幸好她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养病,且关心的向我慰问,并再三叮嘱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么危险之事,留给她康复之后处理。她这份关怀,使我对刚嫂一事,更加的惭愧。

    既然紫霜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总算可以安心进行默哀仪式,至于静宜的事,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忧心,唯有等会问巧莲了。望着酒店的大门,想起刘美娟给我的那笔钱,而今,我却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为她办回身后事,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或许说命运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长举行的仪式最快结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东西准备离去,而刚嫂方面则刚刚完毕,巧莲这方面只进行到一半,而且还是同时进行两位灵体超渡,所以花的时间会比较长,我趁不用叩拜这段时间,偷偷拨了通电话给芳琪。

    “亲爱的,你命巧莲把章敏带回家,我要追踪刚嫂和邓少基,看他们和什么人接触,我相信他们背后必有人主使,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说。

    “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夸奖芳琪说。

    “不说了,又要叩头了……”芳琪挂上电话,忙着叩头。

    小刚的仪式虽然已经结束,但闹事群众们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观看巧莲进行的仪式,邓少基和刚嫂也是留在现场,直到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他们和围观者才肯陆续散开,而章敏趁这个机会,偷偷把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肯听话跟巧莲回去,想必师母和巧莲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医生的出现

    公祭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各自离去,芳琪和几个拍照的工作人员离开,师母则和林公子,还有几名道士一块离去。巧莲和婷婷在保安人员护送下回家,章敏自然是跟着巧莲同一部车,只有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流连,等待着邓少基和刚嫂启程。

    邓少基和刚嫂走到路边,没有即时上车,在路边谈了一会才登入房车,我即刻上车准备来个大跟踪。当启动车子后,邓少基的车却没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车上候着,心想他可真够面子,要辆保时捷跑车等候他的破房车……

    就这样在车上等候之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记起是在医院偷拍我状况的梁医生,亦就是邓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记得她有了身孕,当日曾答应我,今世除了邓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第二个男人必定是我——上次维护她的贞洁,半途中停下,没有将她占有。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我是梁医生。”梁医生说。“对,我是龙生,梁医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说。“由于看见今早的报纸,知道少基十分的过分,所以赶到公祭仪式的酒店外,想当面和你道歉,可惜却没有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过电话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医生说。

    “梁医生,你口中所说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装毫不知情的说。“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骂你的报社副总编辑。”梁医生承认的说。梁医生对我十分坦白,但从她的语气中,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重,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撒谎,甚至怀疑是邓少基派她来试探诽谤一事。当正想回答她的时候,邓少基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机保持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想着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镜,另一方面跟踪邓少基的车。

    “梁医生,你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呢?”我试探的问说。“龙师父,你贵人事忙,可能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当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说过第二天不会见你,因为要调到别家医院,而我又答应过你一个条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联络号码,你不会怪我冒犯你的隐私吧?”梁医生说。

    对!梁医生说过,要是她有第二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定是我——这原本是我给她的条件,最后,换成是她对我的承诺,没想到,她把这个承诺看得如此重要。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约定怎会忘记呢?只是没想到你会坚守承诺,一般女子绝不会当作是一回事,抱歉!”我边驾着车跟踪邓少基,边试探梁医生说。

    原来跟踪这玩意,并非简单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号志的麻烦,倘若跟纵对象是个转弯不亮警示灯的司机,更是防不胜防,偏偏邓少基这臭鸟,就有这个坏习惯。现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踪可是件苦差,亏我以前还很轻松,命紫霜跟踪这个、跟踪那个的,原来这些苦处,她一直任劳任怨的藏在心里。

    “原来龙师父不当我的承诺是一回事……”梁医生以沉重的语气说。梁医生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尴尬,毕竟她的承诺与贞洁有关。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的时刻里与我联络,并且扯上贞洁的话题,以她羞怯的性格,实在难以教我相信她会如此大胆,到底这会不会是邓少基的另一个把戏呢?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她呢?犹疑之间,脑海里突然想起,芳琪担心我被杨宝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邓少基在玩什么把戏?竟把车驾回酒店,难道故意耍我?但是没理由他会知道我从后跟踪,况且我已经易了容,这部保时捷又是租来的,心想会不会是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头寻找,还是电话里的梁医生在酒店附近,他回头接未婚妻呢?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酒店附近,想见我是吗?”我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车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继续跟踪邓少基的车,一方面想引出梁医生,试探她是否在撒谎。

    “是呀!我来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够碰上你,可以当面和你道歉。”梁医生说。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门外,但怎么不见你呢?”梁医生说。“我在刚才举行公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车站,我现在走过来……”梁医生说。

    “好,我在此等你,等会见……”我挂上电话说。

    我一方面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留意邓少基的举动,心想把他们二人引到一块,或许会看见我见不到的东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见,因为邓少基下了车之后,刚嫂也一起下车,双双走入酒店里,确实无法瞧见他和梁医生遇上的情形。

    “怪了,姓邓的,怎么会和刚嫂走入酒店呢?难道他们是情人?但是偷情也不用偷到这里吧!不对呀!酒店允许他们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莫非幕后者与酒店有关?难道他们两个前来,是向幕后者交代一切?”我在车内不停自言自语的说。越想越不妙的情况下,唯有下车跟入酒店,发现邓少基和刚嫂没有到柜台登记,而是直接进入柜台后面的小门。

    这道小门我曾经进去过,里面是刘美娟的办公室,莫非幕后者便是这里的负责人?但刘美娟和张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谁会是这里最高的负责人呢?

    疑虑还未解开之际,梁医生的电话又拨了进来,想必是见不到我,所以来电追问清楚。现在可好了,刚才想让她和邓少基碰面,骗她走回酒店,而今他俩面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见她,要不然肯定会怪我要她,可是我却易了容,要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于向姓邓的揭自己的底?万一她真是姓邓的派来的,那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让邓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请了限制令到他报馆,官司未了,是不准许再刊登有关我的新闻,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只要不是桃色新闻就不怕,于是很安心按下电话接听钮。

    “龙生师父,我来到你刚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见不到你呀!”梁医生说“梁医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热,我跑进酒店里吹冷气了。”

    “酒店里?你指刚才门口有人举行公祭的酒店?”梁医生说。

    “是呀!”我回答说。

    “好!我现在进来,你在酒店什么位置?”梁医生问说。“哦!在……在二楼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好!我现在上来,一会见!”梁医生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楼的咖啡廊,并要了可以监视柜台小门的座位,同时,故意让出一个看不见小门的座位给梁医生。

    戴着银色无框眼镜,且斯文秀气的俏丽梁医生,终于匆匆来到餐厅。

    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桌号多少,但侍应生却把她给带了过来,或许她告诉侍应生,找刚进来的男顾客,所以很容易给她找着,但她见了我却停下脚步,四下张望,并向侍应生说找的人不是我。

    “梁医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应生可以走开,并邀请梁医生坐下。“你是……”梁医生很疑惑的望着我,始终不肯坐下。“我是龙生,只是易了容,不用大惊小怪。”我笑着说。“易容?是吗?”梁医生十分惊讶,接着慢慢坐下,但疑惑的神情,仍挂在脸上。

    “你不相信我是龙生?”

    “说实在,要人相信你是龙生师父,片面之词,恐怕不够说服力。”梁医生说。“嗯,这倒是,如果当日我不改变心意,直接把你占有的话,今天便不会出现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里头的整个过程说一遍吗?当日你拉上窗帘布之后,接着把身上……”

    我还没有说完,梁医生已不让我往下说,脸泛红霞的说:“够了,别再说,我相信你是龙生师父就是……”

    对!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处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惧般,当日在病房就是被她这种表情,搞得我意乱情迷的。“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说。只要命!梁医生向我——尔羞怯娇人的一面后,没想到赞不绝口的她,胸前那对丰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摆,使我的双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领口上窥视,最终,被她两座微微震荡的弹实胀乳,诱得心痒痒的,脑海里甚至想着,她的腿间是否同样挂上薄如蝉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湿的水渍……“龙生师父,你在想些什么?哦!”梁医生轻声的问,之后随着我的目光,垂头望向自己低胸的领口上,突然脸上一红,急忙将衣领拉上,以遮掩领口上的乳沟春光。

    “好的东西总是百看不厌,对了,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称赞一句,以掩饰我的尴尬说。“我想要杯热鲜奶。”梁医生脸泛红晕的说。

    “对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热鲜奶最好,不过,以后也不用喝鲜奶,本身便是最大的供应商。”我故意戏弄梁医生,以便挥走讨厌的陌生感。

    “你还说!言归正传,我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当面向你道歉,虽然他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间受千夫所指,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所以想当面向你说声对不起。”梁医生歉疚的说。没想到,梁医生和邓少基的感情,竟峰回路转的闹翻了,并且婚也结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这个婚结不成,对她来说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有了身孕,但她所说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无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钻石戒子,仍是无法对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们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说。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医生叹气的说。一向善于察言观色的我,对梁医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哀伤,要不然她绝不可能不知道侍应生已端上了热鲜奶。

    “抱歉……喝口鲜奶再说吧!”我提醒梁医生鲜奶已摆在桌上。

    “哦!谢谢!”梁医生望着拌匀的热鲜奶,迟迟未饮。

    “梁医生,你的婚姻突如其来的骤变,我不知该贺喜,还是为你伤感,因为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觉你的未婚夫过于自私,非但不为你的处境担忧,反倒为了利益,不惜要你冒险,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寄托终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的决定,该慎重考虑,对了,分手的导火线是……”我试探的说。

    我故意要梁医生说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里头找出她撒谎的破绽。“龙生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当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后,他非但不高兴,而且怀疑我在欺骗他,亦开始对我冷淡起来,甚至不瞅不睬的,后来有女子频频找他,还拨电话到家里来,为了这件事和他争吵过数次,之后他变本加厉在外头过夜,几次吵架中,有意无意间还讥讽的说,我不帮他没关系,外面还有女人肯帮他,试问遭受如此的讽刺,在他身上还有希望得到幸福吗?”梁医生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的未婚夫不会就这样,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试探说“龙生师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与死去的副总编辑小刚是好朋友,假设你发现了偷拍事件,必定趁此机会报警,为好朋友小刚铲除他,以助小刚得到总编辑之位,但你却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愿帮他而恼火。总之,他就是疑心重,视事业为一切,还说帮不到他的女子,没资格当他的太太,试问我还能留在他身边吗?”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的未婚夫邓少基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会助小刚一臂之力,铲除有能力与他争夺总编辑之对手,相反,我却不了了之,放他一马,他怎可能会相信我如此的大方?不过,从这件事轻易瞧出,邓少基的手段并不简单,为了利益,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绝不会想到,梁医生已为他承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对!一个男人可以抛弃老婆,那身边一定有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绝不会做出抛妻之事,何况还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难不成他与刚嫂有染,还是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呢?看来邓少基外面的第二个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云,要不然他不会赌得那么大、拼得那么猛……

    “粱医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遗憾,没想到当日不报警,反而成了破坏你美满婚姻的主凶,实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请问你,刚才你说有女人找邓少基,你知道对方的身分吗?”

    “龙生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未婚夫的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没有嫁错郎。至于,你问那女人的身分,我并不知道,只知道她与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对她唯命是从,她的电话一到,少基便马上要出去见她,看得我很生气,但未曾侦查过什么,况且我的能力也办不到。”梁医生说。

    梁医生剖白她的遭遇,虽是有些牵强,但内容确实有迹可寻,并不像随口胡言,况且我认识的邓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计,简直是卑鄙下流又无耻,抛妻弃子、随风倒舵,亦不足为奇,刹那间,我对着面前的梁医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不清楚她到底是忠还是奸。

    “梁医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吗?”

    “做什么?”梁医生疑惑的问,但右手则毫不犹豫摆在桌上。

    “谢谢!”我伸出左手捉着梁医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应力,以测试她的虚实,结果,心里很快感应到是忠的一面,而紧闭的双眼中,出现与她做爱的画面,而且她还是大着肚子,当想多看一会的时候,却被她抽回的右手给惊醒了。

    “你做什么?”梁医生羞怯的缩回右手说。

    梁医生缩回右手后,面泛红霞低着头不语,而我心里头则想,既然奇人感应的画面出现与她性爱的一幕,那表示对我绝对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贞不渝的性格,加上医生该有的生理常识,绝不会大着肚子与我做爱,除非她的欲念战胜了理智,不顾一切,以满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忆昔日与你在病房里的温馨一幕……”我大胆的试探说。

    “你……还想着……病房……里……的事……”梁医生用颤抖的语气说。

    “是的!”我点头说。

    梁医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热鲜奶,以逃避我注视她娇红脸颊的目光然而,我的目光,却不是注视在她的脸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感应的画面是已胀大的肚子,并非此刻的小肚,看来今儿个还不是时候,但那性爱的画面,又是如何开始的呢?

    “你别这样看我,脑子里别想着病房里的情景,十分尴尬……”梁医生羞怯的说。

    “梁医生,你叫我别看别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约,难道就此终身不嫁吗?问题是当第二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你的心理却被一张无字的承诺所约束,你会嫁得心安理得吗?”我故意挑起承诺一事说。

    “龙生师父,直到今天为止,我对你的相数,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梁医生说。

    “此话何解?”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师父,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其实当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会出问题,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订下,你是我今世第二个男人的承诺,当时我还以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应并许下承诺,原来是上了你的当。”梁医生娇瞠满面的说。

    所有的医生,脸上只会挂着慈爱或严肃的面孔,而娇瞠的一面,确实难以瞧见,偏偏这时候的梁医生,在我面前换上这张既撒娇、又羞怒的可爱脸孔,使我看了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医生,其实你不必想得那么复杂,所谓的承诺,只不过是口头上答应罢了,并没有立下契约书,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么的,即使你不守承诺,亦不会有什么报应或损失,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谁,更不会向你登门讨债,所以不必耿耿于怀。”我大方的说。

    “龙生师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承诺就是承诺,何况当时的承诺,是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许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诺的话,日后可无法面对躺在我面前的病人,或许这是我固执的一面。”梁医生理气直壮的说。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四章计中计

    梁医生理气直壮,表白对承诺的看法和观点,并强调倘若逃避的话,日后将无法面对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为她许下承诺的时候,我当时正好躺在病床上。这时候的我,心想既然梁医生有这种想法,亦没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饰什么的,决定开门见山,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的说。

    “是……但不是现在……”梁医生摸着肚子,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是想生下肚里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经……”我欲言又止的说。

    “虽然婚是结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来,我们无权将他杀掉,况且我是一个医生,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你的意思是决定生下肚里的小孩?”我紧张一问说。

    “对!我会独力养大他,当未婚妈妈又如何?”梁医生摸着未胀起的小肚说。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医生坚持要留下小孩,当个未婚妈妈,那等于见到的奇人感应画面是真的,这回可乐死我了,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因为奇人感应画面里的她,肚子已经胀起,并不是这个模样,另外,我该怎么样才能说服她受孕期间履行承诺呢?

    “梁医生,我很认同你对小生命的坚持,另外,想向你请教一个生理或心理的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我会尽量解答,请说。”梁医生爽快的说。

    “梁医生,我听很多人说过,女人一生当中,怀孕五个月期间,是做爱最佳状态的时候,亦是男人视为最满足的性爱,不知是什么原因呢?”我找出个话题说。

    “这……”梁医生羞怯竟答不上话。

    “梁医生,当是回答患者的问题如何?”

    “好!其实女人怀了孕,三至四个月期间,是不适宜圆房,恐防会出现流产事件,当踏入第五个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后,胎盘稳住了,适当的圆房是可以进行的,但过于粗野动作,仍要避免……”梁医生简略的解释说。

    “原来如此。为何有人会说,女人这个时候圆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说,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乐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继续的问。

    “这个问题该是心理问题,我只能简略的作答,毕竟我不是读心理科,原因是太太怀孕百多天里,夫妻俩无法圆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压抑性欲多日,内心始终怜惜万分,当可以圆房之际,必会尽量讨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样饱受禁欲的煎熬,一旦释放起来,生理的分泌自然顺畅,自然而然达到圆房的无比满足感,而丈夫同样也得到无比的满足,新鲜感亦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因素。”梁医生解释说。

    “梁医生,听你的解释,如果和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圆房,但对方不是太太,心理上的兴奋,是否又会一样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当然不会,刚才所指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恩爱的夫妻身上,如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爱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所谓的痛快或快感,皆来自怜爱对方所产生的温馨之感。”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五月孕妇之乐,听你的解释后可大失所望,因为我学神数的时候,选了子损一门,就是没有子息的意思,看来今世都无望享受五月孕妇之乐。”我撒谎叹气的说。

    “龙生师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么悲的,你所谓的子损,并没有科学根据,即使真的不育,在医学发达的环境下,应该可以帮到你,不必太灰心。”梁医生很有信心的说。

    “梁医生,我身上的伤能快速康复,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是否又有科学和医学上的根据呢?”我不满的驳上一句说。

    “这倒是无法解释的事……”梁医生苦笑着说。

    “哎,今世难得到人间一游,却无法得到五月孕妇之乐,确实憾事一件!”我长吁短叹的说。

    “你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梁医生羞怯脸红的问说。

    “我当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哎!算了吧,今世无望了,不过,想起来上天开的玩笑也够大的,它既然肯赐我多位红颜知己,但又要我饱受子损之苦,使我无法尝到五月孕妇之乐,真不知是有心讽刺,还是故意戏弄?”我再次撒个谎,试探梁医生的反应。

    梁医生沉默不语,似在犹豫些什么,而我亦由得她独自沉思,继续监视刚嫂和邓少基的动静。碰巧监视中的猎物,正从酒店柜台的小门走出来,刚嫂似乎有很多话要对邓少基说,而邓少基却很不耐烦的边走边骂,这一幕,正好让梁医生瞧瞧,看她有什么反应……

    “梁医生,你瞧刚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正是刚才主持公祭仪式的邓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楼下的邓少基和刚嫂说。

    “就是他!没想到仪式刚刚完毕,他便拖着女人上酒店房间,而这个女人……咦……怎么会是她……她不就是……刚才为死者举行公祭仪式的刚嫂吗?少基的女人怎会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能……”梁医生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你说邓少基的女人不是刚嫂吗?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电梯里走出来,如果有事情要谈的话,也该到这餐厅里谈,怎会上房间谈的呢?如果不是上房间,又怎会从电梯里走出来,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说。

    梁医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则偷偷窃笑,不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邓少基是从柜台里的小门走出来,不过,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恼火,表示她对邓少基和刚嫂合计对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说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话,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红灯,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码也会大吵大闹一顿。

    “不可能……少基怎会看上刚嫂的,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得没错,邓少基怎会放弃当医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妇的刚嫂,除非梁医生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柜台小门里的女人,那比较合情合理,可是小门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亦无法得知到底是男还是女。楼下的刚嫂,似乎被邓少基骂了一顿后,没有再与他纠缠,任由他离去,而她则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发愣。

    “梁医生,邓少基和刚嫂分开了,你要上前问个清楚吗?”我试探说。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梁医生气鼓鼓的说。

    “这倒是,我更难以想像,刚嫂会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但世事往往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俩在病房里的时候,怎会料到你的婚姻会突然告吹,要不然我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将来,而有所退缩……”

    “你当时真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而改变主意放我走的?”梁医生严肃问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还有什么理由会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呢?”我装成有些委曲的说。

    “好吧!龙生师父,我们两个月后再见,我会满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妇之乐,算是上天派我来……弥补你今世的遗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医生拿起手袋,脸红的说。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已把话说到这种局面,总不该让我继续尴尬吧?给我保留一点自尊好吗?”梁医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说。

    “嗯,刚才的话也算是承诺吗?”

    “当然算是承诺!今天这杯热鲜奶,谢了,下次我请……再见!”梁医生小声说完后,掩着羞红的脸,急着脚步走了下楼。

    听了梁医生说,下次请我暍热鲜奶,可愕住了半响,因为我脑海里想着,她口中所说的鲜奶,是否从她乳头里挤出来的鲜奶?另外,是准备好一杯拿出来的,还是一滴滴从乳头挤出来的呢?

    直到梁医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即刻将视线转移到楼下,并看见梁医生故意走到刚嫂面前,停下脚步的望了几眼,接着直走出酒店大门。

    这次虽然和梁医生谈了一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像是邓少基派来的间谍,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曾企图套取对我不利的谈话,相反则留下很多导致名节受损的话题,如果是奸细的话,不会笨得不懂得防范吧!

    梁医生走了后,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仍是坐着孤单的刚嫂,而她不愿离开酒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等人,一个是遇上很大的烦恼,目前还没有解决的方法。而我刚才亲眼目睹,她被邓少基骂了一顿,想必二人是闹翻了,然而可以令她如此烦恼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钱”字,要不然就是等柜台小门里的人。

    正愁着如何接近刚嫂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妙计,于是向侍应生要了张纸条,写上“是否为龙生的事而烦恼,可以上来一谈,由于纸条让人转送,故不写详情,有兴趣就上来一谈”,接着交由侍应生递给楼下的刚嫂。

    侍应生传递了我写给刚嫂的纸条后,便转身离去,而刚嫂则向楼上的餐厅望了一眼,接着没有什么动静,仍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沉思,这回皇帝不急,我这个太监可急死了,没理由她不感兴趣的……

    过了一会,刚嫂终于起身,紧张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为她要是走出大门,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机会,幸好她的脚步是朝向餐厅的楼梯,我即刻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想必烦恼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过了,况且白酒很多女人都不会抗拒,而令我较为安心的,则是她接过纸条后,一直没拨过电话。

    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要她与我配合,并通知她,倘若刚嫂第一通电话找她,什么条件都别谈,同时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语气,如果第二通电话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条件给她卅万,但要听到我的声音才出价,而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么原因也没有问。

    侍应生带着刚嫂走过来之际,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细看一眼,实话说,今天要不是在公祭仪式上,看过她怒顶芳琪丰乳的一幕,还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大的本钱,虽然过去曾与她碰面多次,但碍于她是小刚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虽是没变,但却成了我的敌人。

    虽然刚嫂现在成了我的敌人,但她始终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尊称她一声“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则要看她对我死去的朋友小刚存着什么态度,假设她不尊敬小刚,或为了钱不惜沾辱小刚的名声,甚至曾做过对不起小刚的事,我必会为小刚出气,一切只看她如何对待生前的小刚。

    刚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挥手叫侍应生走开。当她坐下的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丰满,且很有弹力的晃摆了几下,看得我双眼差点冒出火来,幸好她身上穿着的是密实的长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质的长裤,要是换作低胸短裙的话,恐怕我已忘记她是小刚的太太,更别说考验她怎样对待死去的小刚。

    “你是……”刚嫂没说完,我即刻制止不让她说。

    “别出声,还没问你话的时候……”我向刚嫂施出个下马威说。

    刚嫂一言不发站起身,准备离开座位。

    “你宁愿收下龙生的律师信,也不想要他的卅万支票,那就请便!”我淡淡的说。

    “你……”刚嫂想了一会,很快坐回原位。

    侍应生终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来,且很有礼貌的斟了两杯,而我也第一次全神贯注凝视刚嫂瓜子型的睑蛋,发觉她双眉形态虽美,可是眉毛前枣后疏,晚年不景之相,而鼻翼够圆润,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实,容易轻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动作,喜欢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但以上种种不好的面相众在一块,便会成了一个大美人,听说慈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面相。

    “冰凉的白酒,足解你烦闷的心情,酒的颜色又不会对死者不敬,且适合你现在的身分。”我举起酒杯示意刚嫂碰杯说。

    “适合我的身分?”刚嫂好奇一问。

    “寡妇呀!你现在不该是清心寡欲吗?”我讥笑的说。

    “你……”刚嫂有些赌气,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刚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轻易瞧出她内心十分忧虑,且心烦焦躁的,再深入的想了一会,估计邓少基对她的责骂,有可能是柜台小门里的老板不满意他们的表现而不给钱,刚嫂为了钱自然会死缠着邓少基,结果遭受邓少基无赖的辱骂,之后不顾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小门里的老板出现

    “事情会不会是想像那样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对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刚嫂问说。

    “嗯,我是来送钱给你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为何要送钱给我?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是寡妇,莫非想和我床上交易?告诉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会卖身,你别作梦!”刚嫂恼怒的说。

    “如果要你卖身给龙生呢?”我试探的说。

    “你究竟是谁?”刚嫂有些激动的说。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可以称呼我李察。”我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刚嫂多喝几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话题。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不需要转弯抹角的,爽快点!”刚嫂说。

    “好!刚嫂果然够爽快的,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们的老板不给钱,而邓少基又赖你的帐,使得你心烦焦躁,对吗?”我姑且大胆一试自己的推理说。

    “你怎么会知道?”刚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说。

    果然猜中了!刚嫂和邓少基两人进入柜台小门里,果然是见老板,既然是老板的话,肯定是坐在刘美娟以前的办公室,心想如果要让刚嫂更信任我的话,就必须说出里面的情形,那才会显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摆设,目前仍记忆犹新,干脆大胆一次,来个敲山震虎,令她防不胜防。

    “你不必问我为何会知道,房间里面有三十几部金融的电视机和几张长型的会议桌……对了,你看见办公桌旁边那棵芒果树吗?临睡前曾说过想搬走它,不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说出与她老板很熟悉的话。

    “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临睡前?莫非你是邓少基老板的丈夫?”刚嫂惊讶的说。

    原来柜台小门里的老板是女人,然而,从刚嫂不加思索便把我当成是她老板的丈夫,那照我现在易容过的面相,她所谓的老板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既然如此,我可不必操之过急,转用慢火煎鱼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会多吐一句话,看来我不当警察,真是警队的损失。

    “这点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时常闹意见,就从你们所做所为一事,她认为不行,我倒认为很棒,只是邓少基破坏了许多机会,而且他处事沉不住气,少了你那份稳重,还有就是击不中龙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龙生怎么样,龙生就会乖乖的让你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且故意夸大刚嫂的能力说。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对了,你刚才说邓少基破坏了很多机会,而我处事就沉得住气,那该怎么做才能击中龙生的要害呢?”刚嫂有些沾沾自喜的问说。

    “你还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虽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钱,但那笔钱却给邓少基一个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给我,如果你想继续交易,我可不想和邓少基合作,要是我一个人办不到,需要他的帮助,那钱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让他一个人独吞,我现在无依无靠了……”刚嫂愤怒且博同情心的说。

    难怪邓少基会和刚嫂吵起来,原来是钱作怪,幸好他们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表示我不会再受邓少基的骚扰,问题是他老板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付我呢?莫非她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过分?这样吧,如果我在龙生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费,如何?”刚嫂很急切的说。

    “刚嫂,你误会了,钱不是问题,主要能对付龙生就行,我还要让你在他身上赚取一切,你赚得越多,我就越高兴,除了报回当日一耻之仇外,还要向太太证明对付龙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软,同时亦证明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我神气的说。

    “好!我会照你的方法进行,狠狠赚龙生一笔,亦不会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不过,你的办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对你则白费心机,对我可就一无所有,但要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呢?”刚嫂质疑的问说。

    “考起我来了?其实我已派人在龙生身边办事,只要我一通电话,什么事都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拨个电话给谢大状,问问关于要给你的那张卅万支票,什么时候可以给你兑现。”我冷笑着说。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刚嫂喝了几杯酒后,再谈了一会,结果,在我打蛇随棍上的套话技术下,逐渐松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机会要她成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谋欺骗龙生大计,以便各得各的好处,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还以为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处,相反,我想得到的好处,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哈!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应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向谢大状要回那张卅万支票?”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当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别说那卅万支票无望,恐怕谢大状告你的诽谤律师信,很快将送到你手里,不信你试试拨个电话给谢大状。”我笑着说。

    “真的要试?”刚嫂一脸狐疑的表情说。

    “你不试过我的实力,我们岂能合作呢?对吗?”

    “好!”刚嫂从手袋里搜出芳琪的名片,接着很紧张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我知道芳琪不但不会交支票给她,反而会向她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恶言,毕竟我与芳琪已有了沟通,刚嫂只会自讨苦吃,结果,她被吓得面如白纸般,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拿起酒杯说。

    “没想到龙生那么无情,竟然告我诽谤罪,完全忘记我是小刚的老婆,简直是冷血畜生,没情没义,仗势欺人!”刚嫂气得破口大骂,一口气连喝下两杯酒。

    当面被人指骂为畜生,不但不可以发脾,还要笑着接受捱骂,我还是头一回,正所谓那句“当上妓女,就不怕鸟大”的话,我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如此惊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装进丰满的巨乳里?

    “刚嫂,这不能说是龙生的错,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们处事沉不住气,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试问老虎看着敌人拿着弓箭,怎会不转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和处事沉不住气,此话何解?”刚嫂不明的问。

    “好!我解释给你听,你要龙生负责殓葬费,却不让他办理,私底下找殡仪馆代办,等于要他下不了台,别忘记他的身分是风水师,什么竹杠他都会让你敲,但伤害他身分的竹杠,就一定敲不响。还有你以为有报章指责他的不是,他就会怕了你,会妥协一切,让你伺机讨回一笔赔偿?太幼稚了!”我讥笑的说。

    “这个方法是邓少基教我的,当时我曾担心如此一闹之后,谢大状那卅万支票便会泡汤,但他向我保证非但能得到卅万,还可以趁机勒索更多的钱,加上他说有位老板同情小刚的遭遇,誓为小刚打抱不平,不惜花钱在报章上,公开指责龙生的恶行,同时答应私底下给我们一百万。”刚嫂气愤的说。

    “你真的相信,有人会掷出一笔钱,不为名利,只求伸张正义?”我冷笑着说。

    “要是我不相信的话,今天使不会被龙生反咬一口,这都是邓少基害的,他老板儿我们失势,即刻终止交易,只愿付十万元给小刚当殓葬费,而那十万元最后给邓少基抢去,还理气直壮说是他请律师的费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会相信他的话,导致有此下场,哎!我的命真苦!”刚嫂怨天尤人的说。

    刚嫂的头脑真是简单,三言两言便可把她给骗了,或许她为人一向自私,导致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设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刚的死多捞一些钱,相信不会闹出这种事。现在可好了,小刚的报社被芳琪告诽谤,报社自身难保,应该不会发抚恤金给她,而她极有可能也要面对诽谤的指控,别说我那卅万泡了汤,即使小刚的保险金,恐怕也不足以抵还我的名誉赔偿,今回她的头可大了!

    “刚嫂,邓少基当你是个傀儡罢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当,他先利用你的身分,师出有名,在报章上颠倒是非,大肆抨击龙生、博取群众的支持,后则向老板邀功,名利双收,而你却一无所得。其实整件事上,你应是真正的大赢家,谁料,给邓少基这么一骗,变成了大输家,你也真够蠢的!”我挑拨离间的说。

    “我怎会是个大赢家呢?”刚嫂举起酒杯,很疑惑的说。

    “你收了卅万支票的钱,等于可以随时接近龙生,试问有哪个女人在他身上是得不到好处的?单单一个师母,已得到他几亿的投资!”

    “对呀!我怎会那么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刚嫂紧张的问说。

    “先要把那卅万支票的钱弄到手,只要钱弄到手,指控你诽谤一事,自然也会没事。此外,要和龙生化敌为友,以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还怕接近不了龙生吗?”

    “对呀!但谢大状她……”刚嫂很失望的说。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找一个人谈谈,谢大状自然会主动联络你,我去拨个电话,你先坐一会。”我拿起手机,离开座位说。

    离开座位后,我即刻拨个电话给芳琪,告诉她计划有变,并要她十分钟后联络刚嫂,主动说因为小刚的关系,前事一笔勾消,发丧之日,卅万支票即可兑现。芳琪除了答应之外,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叮嘱我小心处事,没事就早点回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回到座位,刚嫂紧张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刚嫂,别担心,只要你的手机拨得通就行了,等一会吧!”我喝一口酒说。

    “哦!”刚嫂马上测试她的手机。

    “等十分钟左右,电话就会响了,现在别说话,我想静一静,好把整个计划设计成天衣无缝,我要令你赚取龙生的一切!”

    “真的?赚取龙生的一切?好……好……”刚嫂既紧张,又兴奋的说。

    “别出声……”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刚嫂忙点头不再说话,我则假装闭目沉思,窃看她的动静。

    此刻,我了解她的心情,不说话就会越紧张,酒也会多喝几口,虽然嘴巴没有和她交谈,但眼睛却不会因此而闲着,除了窥视她那丰满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外的肌肤外,还想到一个问题,乳房肯定比肌肤更雪白,那乳头和乳晕,又是否粉红色呢?

    紧张导致心跳加速,隐约中,察觉刚嫂的脖子开始泛红,显然是体内的酒精,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颈上这片酒红,开始逐渐扩散到脸颊上,越看就越迷人。

    突然,脑海里浮现她半裸姿态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叠的粉腿,令诱惑的禁区,若隐若现,半个丰腴的翘臀,则露出被单外……

    欲念虽然不停的升华,但脑海里始终没有忘记她是小刚之妻。如果她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之事,我誓为小刚出气,这点小刚可不能怪我,毕竟冷月的死,他要负起一半的责任,当日他确实为了独家消息,怂恿我们夜探酒店地库;假设刚嫂没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那我只好认命,让刚嫂从一而终,绝不会侵犯她。

    时间过得很快,刚嫂的手机响起,表示大自然又剥走我十分钟的人生。

    刚嫂十分紧张,拍了我一下,示意电话中的来电显示是芳琪拨进来。从她喜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难察觉强烈的贪婪之光如两支利箭直射入我体内,企图想夺走我身上的一切。

    “听吧!”我示意刚嫂接听电话。

    “嗯……”刚嫂提起颤抖的手,按下接听钮。

    我一边拿起酒杯品着美酒,另一边则欣赏女人内心所涌起的矜持美,这种将喜悦感压抑在内心,而不敢态意笑出声的美态,便是难得一见的矜持美,试问我又岂能错过这一幕,何况她唇边还沾着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谢谢!再见!”刚嫂在颤抖的语气中,不停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刚嫂挂上电话后,睁大眼睛望着我,愣住了半晌,虽然她的动作是停顿了,但娇憨迷人的红霞,却逐渐从她脸上散发出来,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内心的冲动问说。

    “成了!谢大状真的答应,肯让我那张卅万支票兑现,并且不告我了,你真是很厉害,简直难以置信!幸运之神,终于出现了!”刚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的说。

    眼看短短几秒钟的电话,便能把一个旁徨失措的女人,变成眉飞色舞的开心雀,内心不禁叹了一句“钱真是万能呀”。

    “刚嫂,先别开心得太早,那只不过是卅万罢了,我们还有一个交易,还有一个更大的数目字等待着你,当然亦要帮我报回一耻之仇,好让我可以在太太面前神气一番,要不然我随时可以终止谢大状的决定,将你打回原形。”我严肃的说。

    “对!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你想要我怎么做,尽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听你的就是,请说……”刚嫂很认真的说。

    这时候,该问刚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刚之事,例如红杏出墙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对我或许会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答案,亦不知从何问起,还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刚嫂,大计还未说出来之前,我们先干一杯,祝马到功成,但这杯酒干了后,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不想因为你隐瞒事实,而破坏了整个大计,毕竟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要不然想再对付龙生,就难上加难了,明白吗?”我斟满酒杯说。

    “好!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绝不会破坏你的大计,难道我会与钱作对吗?干!祝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一碰,很豪气的一干到底。

    我也把酒干了,顺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这瓶酒能多问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内情。

    “刚嫂,我想听听你对龙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说出内心的感觉和实话,这点绝对不能隐瞒,毕竟关系到整个大计的推动力和前后的步骤……”

    “为何要坦白说出我对龙生的感觉?比如哪一方面?”刚嫂的手指放在酒杯上画起圈圈说。

    “我想知道你对龙生是什么感觉,是方便我决定使用哪个策略,至于,要你坦白说实话,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补足哪方面的缺点,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龙生,因为虚情假意是骗不到他的,更别说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测力。”我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嫂恍然大悟的说。

    “可以说了吗?”

    “等等!让我多喝一口酒,因为要女人说出对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觉,是需要很大的勇气,何况我现在这个身分,当着陌生男人面前说,始终有些害羞……”刚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说。

    “嗯,明白,今天的谈话,只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即使我太太问起,亦不会透露半个字,好吗?”

    “好!”刚嫂又喝下半杯酒。

    “说吧,我要听的是实话,不想到时候因用错策略,导致败兴而归。”

    “当然,我一定会说实话。其实我第一次见龙生的时候,已经被他俊朗的相貌所吸引,但那时候我已有了小刚,而且小刚还是报社的见习编辑,而龙生当时只是个穷光蛋,跟着什么师父学风水之类的,当时我曾想过,他这门学艺怎会有出头日,当然是紧捉着小刚留在身边,谁料到龙生转眼之间成了巨富,而且还是什么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镜,只能怨自己l命苦……”刚嫂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的说。

    听刚嫂这么一说,我倒不觉得对她有过什么印象,见面肯定是有见过,不过,当时我与小刚还算是交情很浅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时候也不会聊得很久,后来,是基于双方都有利用对方的共同点,才变成深交之友,当时我还故意让他赚取一百万。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龙生不是穷光蛋,你或许会移情别恋,不要小刚而要龙生了?”我试探一间说。

    “没错!当时我确实暗恋过龙生,亦曾想过移情别恋,这点可不能怪我,少女情怀,总是喜欢俊朗的青年,但那时候真是不敢任性,况且我一向喜欢钱,所以很快便把龙生给忘了,应该这么说,我当时很快把穷光蛋给忘了。”刚嫂刻意的说。

    “为何要特别说明,你很快便把穷光蛋给忘了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龙生穷,我很快把他给忘了,后来小刚告诉我,龙生出来闯事业,今天听他说赚多少钱,明天听他说开什么店,后天说送别墅的,所讲的金额不是百万,就是上千万,越听我就越生气,从此便留意龙生的动向,每当在报章上看见他的相片,我就后悔嫁给了小刚,要不然别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刚嫂说。

    当面听着一个女人对我滔滔不绝的夸奖,不禁有些脸红,尤其是听见因为我的出现而后悔嫁给小刚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是喜欢龙生的?现在呢?”我兴奋的说。

    “现在当然喜欢啦!这还用说的吗?”刚嫂很不满意的回答说。

    “刚嫂,现在这个问题最重要,你要老实的回答,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请认真的回答。”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被我这么一问,吓得从嘴里喷出一些酒,惊慌失措的她,忙用纸巾清洁桌上的水渍,接着将视线望向门口,似在逃避我的问题。

    “刚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我穷追不舍的问说。

    “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刚嫂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个问题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我刚才说过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龙生,你想与不想都不是问题,我有两个计划做准备,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进行,那才会出现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简单的解释说。

    “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李察先生?”刚嫂似乎很感兴趣的问说。

    “好!比方说你不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会出现被逼的状况,相反,你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让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会出现勾引的局面,那便无法达到预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会露出尾巴,让龙生有所警惕,所以整个计划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换句话说,我要买的是,你那份真情的演出,你想不想与龙生做爱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紧张的问说。

    原本只想套取刚嫂说出实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这个游戏中,或许是好胜心强,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发作,总之,很想知道刚嫂的答案。

    “这……”刚嫂望着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见自己的模样。

    “怎样了?”

    “好!干一杯,我就大胆的说出实话。”刚嫂吸了口气,拿起酒杯说。

    “好!干!”我即刻拿起酒杯,与刚嫂的酒杯对碰一下,干了。

    “李察先生,这个答案只能告诉你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刚嫂放下酒杯说。

    “不止这个答案,今天所谈的一切,不会告诉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给刚嫂说。

    “好!我就坦白说,小刚曾经偷偷告诉我,他帮龙生调校偷拍器,见过龙生的下面很粗大,当时我只当小刚胡扯,后来见龙生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刚说的那番话,要不然龙牛怎能应付那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怎会留在他的身边,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刚嫂羞怯的说。

    “刚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问说。

    “不用说得那么坦白吧,不想又怎会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刚嫂说。

    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也是头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鸟大的兴奋。

    “你的意思是,想和龙生做爱了?”我企图想在刚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兴奋。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坦白,我想跟龙生做爱,明白吗?你不是真的想让我和龙生做爱吧?”刚嫂惊讶的说。

    “这点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评估你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你是小刚的太太,照理由你不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和小刚出现了房事问题?”我试探的说。

    “刚才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小刚房事不济,可能是长期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运动的开系,原本我无所谓,后来听见龙生房事那么强劲,便希望小刚也能强劲,可是他根本力不从心,炖了再多的补品,亦无济于事,自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出现想试一试龙生到底有多强劲的念头。”刚嫂说。

    “刚嫂,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小刚对你不好吗?这是纯粹好奇而问,不回答也没关系,不会影响大局。”

    “没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会比之前那个难回答吗?小刚对我当然不好,龙生让他赚了一百万,还以为有个安慰奖,可以买点首饰,岂料,他竟然把钱全交给他父亲购置产业,气得我说不出话,加上我心里已不是很高兴,怎么说这笔钱他是靠龙生才能赚到,并不是靠他的本事赚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刚嫂气愤的说。

    “你有没有因此气忿小刚,而做出红杏的事呢?”我大胆一问说。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第三十八卷第六章地点的难题

    刚嫂在我一步步的追问下,说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实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与我做爱,甚至想试试我龙根的劲度,还有她气恼小刚把赚来的一百万交给他父亲添置产业,而我趁此机会,直问她是否曾试过红杏出墙一事,她很不高兴反问我是否与计划有关系,我当然硬着头皮说是,毕竟这个答案对我十分重要。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话题,恕我无法奉告。”刚嫂很不满的说。

    “不说没关系,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命人破坏你卅万的美梦,算是我给你见面礼,但亦只有这么一次,你可以走了,请!”我决绝的说。

    其实刚嫂的反应,已明显的告诉我,她曾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只不过红杏出墙一事,难以在外人面前提起,况且她目前的身分是名寡妇,很难过得了自尊心那一关,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希望她的贪婪不止那卅万,要不然便前功尽弃。

    “慢!让我考虑一会……”刚嫂阻止我结束交谈。

    “不需要考虑了,其实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够贪、够狠、处事沉得住气之外,还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实,将一切不确实之事推在龙生身上,可惜,你却经不起我的考验,三番两次婆婆妈妈的左右为难,别说龙生会怀疑你,即使是我这一关,你也过不了,真失望……”

    “我怎会料到你突然问起这种尴尬问题,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刚嫂辩解说。

    “当你接近龙生的时候,他会给你一份对白,让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吗?”

    “好!那你别走,先坐下,我说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过两次对不起小刚的事,第一次是小刚把钱交给他父亲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回来在我面前不停称赞龙生在慈善拍卖会的风头,气得我说不出话,结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两个男人是我觉得他们有龙生的本事,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只会夸奖龙生,而不会想法子厉害过龙生的丈夫气死。”刚嫂很激烈的说。

    原来刚嫂红杏出墙,目的是幻想身边有个比我厉害的男人,我听了不知是同情她,还是该骂她愚蠢。

    “两次都属于一夜情吗?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来往?”

    刚嫂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但又不敢说出口。

    “没有,因为他们满足不了我……”刚嫂低着头,小声的说。

    “满足不了你,是因为他们性能力差?”我追问说。

    “不!是他们那个……没有小刚说的……粗吧!”刚嫂羞怯说完,即躲避我的视线。

    刚嫂这句话,不但充满诱惑力,而且亦满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态,小龙生听了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邓少基和她合作,会不会在床上也合作了呢?

    “刚嫂,你和邓少基合作,他又介绍老板给你认识,那你和他有没有发生过性爱关系?”我紧张的问说。

    “你说话怎么这样露骨,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为何要加上“性爱”二字?”刚嫂说。

    “龙生为人卑鄙好色,他的话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没有和邓少基上过床?”

    “邓少基那个混蛋,当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没有答应他,不过,口头上答应过他,要是顺利整了龙生一顿,又得到老板的钱,我会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刚嫂脸红的说。

    “嗯,看来你真是恨死龙生,要不然也不会答应邓少基的要求。对了,要是真的成功,你真的会满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钱,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来邓少基只是曾经打过刚嫂的主意,还没有真正上过床,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不!如果邓少基的计划成功,我真会满足他一次,毕竟我每天期待身边有个男人可以弄垮龙生很久了,因为我想看看他身边那些女人抬不起头的表情,可是没想到龙生最厉害之处,反而是他身边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们的本事,哎!”刚嫂叹气的说。

    无可否认,我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厉害,但刚嫂无意中亦给了我一个提示,我处事要很小心,绝对不能做出令她们抬不起头的事,然而,杨宝金约会一事,不禁又浮现于脑海里,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你是否又会满足我一次呢?”我抛开烦恼,开心的说。

    “凭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计划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纪行不行,我怕你撩起我的欲火,却无法扑灭,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刚嫂小声的说。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刚一起的日子?”

    “嗯……”刚嫂点头说。

    “我现在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亦相信你有许胜不许败的勇气,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勾引龙生?”我好奇一问。

    “我没有想过勾引龙生,因为我怕见到他,当日在警局和命案现场,我曾经向他咆哮,表面上是为小刚叫冤,其实是向他发泄内心的恨,甚至借题发挥,指骂他身边的女人,最终,我还是被他豪迈的一面和俊朗的睑孔,迷得痴痴人醉,甚至得意忘形,当时的感觉,好像回到初次见面的时候,真羞人!”刚嫂脸红无奈耸耸肩的说。

    难怪当日刚嫂临走前紧捉我的手且忘记哭泣,原来她是见了我而得意志形,没想到我的魅力会如此惊人,另外,更没想到一点,当日竟然会没有发现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巨乳,也许我真是太伤心了……

    “李察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不知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呢?能否说给我听,或者要我怎样做呢?”刚嫂问说。

    “嗯,刚才我说过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和勇气,觉得第一个计划很适合你,必会马到功成,但第一个计划,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压力,那龙生身败名裂之日就不远了……”我装出满意的笑容说。

    “什么样的心理压力?第一个计划是怎样的?”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如果你选择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的问题,我还是先告诉你第一个计划怎么进行,那就是要你用身体勾引龙生,失身给他,意思包括跟他做爱,这点你有问题吗?”我紧张的问说。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给龙生?不是吧?”刚嫂大吃一惊说。

    “刚嫂,我当然不会勉强你选择第一个计划,那是要你奉献身体给龙生,我不妨说第二个计划给你听,让你自行决定。”

    “好!请说。”刚嫂忙点头说。

    “第二个计划,就是上庭和龙生打官司,当然你不能接受谢大状给的卅万,但我会给你聘请律师,而官司方面只能输不能赢,以博取龙生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他关心你,就会踏进我设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败身裂,你也会得到想要的钱,没有他讨价的余地。”

    “第二个计划虽然是好,但不拿谢大状的卅万,而且还要赌龙生有同情心,机会似乎很渺茫,万一龙生不关心我的话,那我不是白白损失卅万吗?”刚嫂分析说。

    刚嫂之前说出对我的感觉,估计她宁愿失身,也不会不拿那卅万,要不然我怎会多给她一个选择。

    “刚嫂,第二个计划当然要赌一赌了,起码不用你付出玉洁之躯,但第一个计划对你却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计划失败,你不但得到那卅万,那笔不用聘请律师的费用,我同样会给你,事成的话自然会更多,你不妨考虑……”

    “李察先生,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有理由选第二个计划,但有一个问题存在,我是小刚的太太,龙生是否敢动我呢?”刚嫂想了一会说。

    “刚嫂,你认为要龙生关心你较容易,还是对你起色心容易呢?”

    “龙生那么好色,当然是动色心容易,关心肯定是难如登天了——我和他女友打官司,即使他想关心我,恐怕他身边的女友亦不肯。”刚嫂即刻激烈的反驳我说。

    没想到,刚嫂对我身边的女人竟那么的熟悉,她说得没错,她们肯定不会容许我关心她,尤其是芳琪,现在还多了一个章敏。

    “刚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过了,但第一个计划,可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这方面你还是多加考虑,再做出决定吧!”我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不用怎么考虑,第二个计划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赌不过……”刚嫂说。

    “刚嫂,你的意思是选择第一个计划,还是放弃呢?”我紧张问说。

    “当然选择第一个计划,没理由放弃的。”刚嫂下决定说。

    “当真选择第一个计划?”我兴奋的再问一遍说。

    “嗯,干杯,祝我们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躲避尴尬的一刻。

    “慢!第一个计划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是和龙生做爱,你真的不后悔?”我举起酒杯,兴奋的再多问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脸红的对你说了,小刚没死之前,我都已经出去找过两次一夜情,还有什么冰洁之躯可言,现在小刚已死,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况且我也想试试,龙生床上是否那么强劲,那东西有没有小刚说得那么粗大。不说了,羞死人了,干杯吧!”刚嫂掩着半张羞怯的脸颊说。

    “好!干杯!”我眉开眼笑的与刚嫂干上一杯说。

    “对了,李察先生,刚才你说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那这份压力又是怎么一回事?”刚嫂不解问说。

    盯了这么久,柜台小门虽然没有出现过什么老板,但刚嫂这边却进行得很顺利,并且谈到高潮的一刻,总算有些收获,不过她的酒量挺惊人的,桌上已是第四瓶酒。

    “刚嫂,我所说的心理压力,当然是指脱衣服的压力。”我紧张的说。

    “哦!我以为什么压力,原来是指脱衣服的压力,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压力,反正你我都是结过婚的人,就不怕尴尬说白了,这种事在自然性的情况下发生,又怎会有压力呢?况且我又不是没试过在小刚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不是压力,没有压力……”刚嫂大方小声的说。

    刚嫂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小刚还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畅谈勾引男人的性经验,真不知廉耻,不过,她表面上虽是大方侃侃而谈,但我发现她的语气和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颤抖的现象,心想或许她的大方,只不过是掩饰内心的羞怯,而并非真正放荡的女人,说不定她两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进行。

    “刚嫂,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之前为何要问你那么多私事,为何又能肯定第一个计划最适合你了吧?”

    “嗯,总算明白了……”刚嫂点头说。

    “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有这份胆量?”我十分严肃的说。

    “这……”刚嫂哑口无言。

    “刚嫂,设下陷阱给龙生的整个过程里,需要动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他绝不会上当,而且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保证,表示你有这份胆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压力呢?”我唬一唬刚嫂说。

    “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证呢?”刚嫂反问我说。

    “刚嫂,即使你说的不是实话,那也没关系,因为你刚才确实敢在我面前说了,表示你在龙生面前,同样敢说出口,至于,真正上床,则是另一回事,万一你临阵退缩,我该怎么办?”我严肃的说。

    “难怪你刚才一直要我回答问题,原来在试我的胆量。那好,你想要怎么样的保证,才会相信我不会临阵退缩呢?”刚嫂有些气愤的说。

    “很简单,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这份胆量。”我直接的说。

    “啊?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刚嫂惊讶的说。

    “起码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胆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那我才有信心设下陷阱。需明白一点,整个计划所动用的人力和物力,钱虽然不是问题,关键是仅有一次机会,所以不能不谨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要不然我宁愿找其他女人合作,还有,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这……”刚嫂犹豫不决的。

    “刚嫂,你认为我对你的要求很过分,还是怕我会打你的主意?”

    “这倒不是,以你的身分想要怎样的女人都有,我又怎会猜想你在打我的主意,况且你已把卅万元追还给我,还帮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烦,足以证明你的实力,为了保障计划能顺利完成,向我要求证明亦是应该的,我答应你就是……”刚嫂说。

    刚嫂的答应,教我心花怒放,这种兴奋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尽量拖延下去。

    “刚嫂,我要的证明是一丝不挂……”我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说。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说得那么清楚……”刚嫂只顾着点头和喝酒说。

    太刺激了!原来语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枪实弹的做爱,更加的兴奋,或许其中有偷到手的满足感和诱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会侵犯你吗?”我故意用话题刺激刚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说。

    刚嫂突然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会被揭破脸上的易容术,总之,刹那间的快感,随即盖上一层忧虑的愁云,而冰冷的白酒,犹如没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扑减体内所涌起的欲火,火龙则成了条软虫。

    “李察先生,你对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给你深入一点的证明,当然是指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允许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刚嫂用半讥笑的语气对我说。

    听刚嫂的语气,似在嘲笑我性无能之外,并挑衅我的尊严,但她没想到此番的动作,正中了我的下怀。

    “刚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压抑兴奋中的冲动说。

    “就是你刚才指的侵犯呀!”刚嫂冷笑着说。

    “刚嫂,听你的语气,似乎笑我没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满的挑衅刚嫂说。

    “李察先生,别怪我说话过于坦白,其实并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吓唬我,虽然开始被你吓着,但想起小刚曾经说过,龙生的对头人,当然指这家酒店的老板,因练功导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驳回你,并且说明只能深入证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脚的麻烦……”刚嫂取笑的说。

    我不会在这方面和刚嫂斗嘴,属于无谓之争,相反喜欢挑逗她的界线。

    “刚嫂,说到毛手毛脚的麻烦,我倒要说明一点,你一定要给我摸你的胸部,以证明是真材实料,而不是做过隆乳手术,要不然龙生绝不会爬上床,你应该知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无意触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这点你不需要质疑,我绝对是真材实料,这亦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刚嫂很自信的说。

    “无论如何,亲身证实比口头上说的要好吧?”

    “算了!准你碰一下,两下吧!”刚嫂很不满的答应说。

    此刻,实在不舍得这么快便结束有快感的对话,于是想到另一个话题。

    “还有一个要求,亦是最后一个要求。”我有些紧张的说。

    “你的要求真多,干脆一次把它给说完。”刚嫂爽快的说。

    听刚嫂的语气,醉意渐浓,看来不用结第五支白酒的帐,便可以离开。

    “刚嫂,你不需要不耐烦的,这回真是最后一次,别忘记,我的谨慎等于是你的保障,难道你不想在全无出错的情况下,赚取龙生的一切吗?”我故意令刚嫂开心的说。

    “好!说吧!看在你处处谨慎的份上,不管什么问题或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反正这一刻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说吧!”刚嫂爽快的说。

    “我想看看你对龙生的幻想,会有什么性反应——这是整个计划中的灵魂和推动力,更是我一支强心针!”我直接的说。

    “你的意思是……”刚嫂毫不羞怯望着我,犹豫的说。

    “刚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我试探的说。

    “你想看我性爱时候的表现?”刚嫂突然很严肃的说。

    “正是!卅万以外更多的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有没有这份胆量!”我直截了当使用激将法说。

    “好!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但我有一个自我保护性的条件,地点是在公众场合里,只属于你我二人的私人环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在!”刚嫂干上一杯说。

    “这地方……有些麻烦……”我惆怅的说。

    “我先上洗手间,这段时间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么地点是合适的……”刚嫂站起身,摇摆着身体离开座位。

    刚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间,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还是想躲避尴尬的局面,而我即刻吩咐侍应生结帐,因为我知道没必要再谈下去,她已完全妥协一切,不过,她所提出的地点和条件,无疑对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个既公众的场合,又有私人空间的地点,相当有难度,实在伤透脑筋……

    “先生,谢谢你!”侍应生把帐单递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我把钱摆在帐单上。

    “谢谢!李察爵士!”侍应生见到我给的钱后,高兴得不停致谢。

    过了一会,刚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么地点吗?”刚嫂问我说。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约会,属于门外汉。”

    “嗯,我想到一个地点,我带你去就是,现在过去方便吗?”刚嫂问说。

    “方便!有谁敢管束我呢?”我神气的说。

    “好,走吧!结帐!”刚嫂说。

    “要走便走,老板需要结帐的吗?”我小声的说。

    “那倒是……”刚嫂自言自语的说。

    “到哪呢?需要乘车吗?”我掏出车钥匙说。

    “不必,走几步就到,别一起走,跟着我后面就是……”刚嫂对我说。

    “好!离开酒店前,我走在前面,离开酒店后,才跟着你后面。”我神气的说。

    “嗯……走吧!”刚嫂叹气的说。

    我和刚嫂离开餐厅的时候,侍应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说着“李察爵士走好”,这个小费花得相当有价值,起码令刚嫂对我的信任添加几分。

    第三十八卷第七章城门失守

    经过和刚嫂畅谈和诱惑一番后,终于把刚嫂这小贱人骗到手,但我则要付出卅万给她,不过,这笔钱早已准备给她,亦不算是什么损失,况且这笔钱转折中,无意间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发刚嫂曾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川墙一事,简直是难以想像的意外收获。

    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对柜台后的小门做最后一次窥探,可惜,始终见不到刚嫂口中说的老板走出来,或许里面还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到老板的身分,干脆把精神集中在刚嫂身上,以报复她和邓少基联手陷害之罪,顺便为小刚出口气,同时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开的谜团,以惩罚她对小刚的不忠。

    刚嫂走出酒店后,加快脚步走在我面前,从她的脚步中,不难发现她是有些醉意,心里虽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现在已是报章上的封面人物,难免会引起其他人注意,况且周围随时又有记者出现,最后,只能扮成过路人紧贴她身后,以防万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从后跟在刚嫂的身后,可说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赏她那丰腴的翘臀,亦可从西斜阳光的照射下,窥探衣内苗条的纤细腰肢和那诱惑丰乳的弧型,难怪邓少基会对她起了非份之想,但这么一窥,走在她身后可就不是件美事了,毕竟腿间夹着支棍走动挺难受的。

    不知不觉,走了好几分钟,途中,不曾发现有记者出现,带有几分醉意的刚嫂,亦没有醉倒的情形出现,甚至还懂得穿过小巷抄捷径,来到一座十分热闹的百货公司。刹那间,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谓的公众场所里属于我俩私人的地点,会是什么地方了,原来就是这里,这回可真是服了她,亏她想到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刚嫂停下脚步,与我肩并肩,一块走入百货公司的门口说。

    “嗯……”我小声回答了一句。

    老马识途的刚嫂,对这家大型的百货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转弯都不需要犹疑,甚至哪里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来她在这家百货公司花了不少脚力,其实这亦十分正常,毕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职,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钱。

    刚嫂带我来到四楼的服装部,带我往女装部的方向走。当来到女装部的时候,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继续往前走,跟着转入右手边的大型试衣室。从试衣室的面积推测,服装的生意相当不错。

    刚嫂进入试衣室的范围,并不是随便走入试衣室里,而是走到最后一间,才肯停下脚步。

    “你先进去,别锁门……”刚嫂走入试衣室,小声的对我说。

    “嗯……”我唯命是从地走入试衣室。

    踏进试衣室的时候,发现四面全都是镜子,自然而然联想起刚嫂待会在这里脱得一丝不挂的情形,刹那间的兴奋,心跳疯狂加速,尤其是望着小门更为刺激,因为只要它动一动,香艳诱惑的一幕,随即出现于眼前。

    小门很快动了一动,刚嫂用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把门锁上,我的心激烈性的跳了一跳,紧张的汗水从掌心流出,而她挂上拿进来的新衣后,便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角,或许她比我更紧张、更害怕。

    “这么快便进来……”我随便找个开场白说。

    “上班时间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很多试衣室,不必等候,亦没有人会在外面看着,所以不是很麻烦。”刚嫂说。

    “真亏你想到这个地点,我开始还以为你指的地点是女洗手间,没想到会是试衣室,这里果然是公众场所里属于没有床的私人地方,厉害!但你不怕交谈会让人听见吗?”我称赞又质疑的说。

    “放心,很少人试衣会浪费脚力走到最后一间试衣室,即使隔壁有人进入,我们也会轻易察觉,况且对方逗留的时间不会很长,绝不会影响我们,但是你侵犯我的话,只要我大叫一声,便有人会听见,这亦是我要的一种保障。”刚嫂说。

    刚嫂想得真周到,竟会想到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我侵犯,为何又要保护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贴在刚嫂的身边说。

    “我当然不会怕你侵犯,但你始终是男人,手部的非礼也要防范,你别靠得我那么近……”刚嫂推开我说。

    “如果我有龙生那么粗大的家伙,你会享受,还是会喊叫呢?”我再次靠在刚嫂的身上说。

    “凭你?不可能吧,即使有这个本钱,恐怕以你的年纪也不行吧?走开一点,为何要贴得我那么近?”刚嫂嘲笑的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要考验你性爱时候的表现,现在我是帮你进入情绪,免去你独自开始的尴尬,况且龙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别忘记一点,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见到你脸上浮现虚假或奸诈的表情,要不然你很难接近龙生的身边,他会随时打退堂鼓,明白吗?”我认真的说。

    “嗯……明白……”刚嫂犹疑了一会说。

    “有没有幻想过,龙生粗大的东西插入你体内?”我开始挑逗刚嫂说。

    “这……有……即使不是做爱的时候也有,尤其是小刚夜归,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刚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说。

    “幻想的时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随即吸了口气又合上双眼,感觉十分的无奈。

    “有,可惜不曾见过龙生的东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刚嫂脸红羞怯的说。

    “你的话露出马脚了,没看过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么露出马脚?难道不能想像色情片里头,男主角的……”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哦!那你家里有粗大型的电动棒吗?”我兴奋的问。

    没有!自卑的小刚一直不肯为我买,而我又不敢走进那种商店,简直气死我了,最后只能从色情片里头找寻那种感觉……”刚嫂有些埋怨的说。

    “你是说从未试过,粗大型的东西在你下体里钻过了?”我继续问说。

    刚嫂再一次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话题过于敏感和露骨。

    “当然没有,即使背着小刚找上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甚至曾怀疑过小刚说龙生下体之事的真假……”刚嫂说。

    “两次偷情兴奋吗?有高潮吗?”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说。

    “当然没有高潮,不过,倒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终无法试到小刚口中所说的八寸之长……不说了……羞……”刚嫂十分尴尬,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说。

    “你相信男人会有八寸多长的巨物吗?”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相信有啦,难道色情片里头的男主角是假人吗?只是我没遇上罢了。”刚嫂羞怯的说。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长巨物之人,你会一试吗?”我紧张的问说。

    “当然会试啦,要不然怎会背着小刚出去找男……”刚嫂说到一半,粉脸羞红,不再说下去。

    此刻,没必要再花时间缠绕在这个问题上,决定来个速战速决,于是,偷偷拉下长裤的拉链。

    “你摸摸看有没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着刚嫂的手,插入我的裤裆中。

    “你……”刚嫂叫出一声,但很快压抑了声量。

    第三十八卷第八章大事不妙

    离开商场,走去取回车子的途中,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次的易容术,不但成功诱骗了刚嫂,还摆平小刚事件风波,不需要再与她为敌,而沾沾自喜。然而,最开心不是得到她的肉体,而是给了她一个空欢喜的惩罚,因为她再也找不到我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试过粗长的巨物,日后恐怕再也难找到同样粗大的恩物,房事中必会留下一份遗憾

    想起我现在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联想起当日无常真人命人假扮张伯欺骗我一事,而今我则以同样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骗刚嫂,无常真人到底是教了我,还是害了我?这种手段又是否过于狡猾呢?

    问题还未想到答案之际,手机响了,父亲有急事和我商谈,并命我即刻回家,我当然不敢怠慢,况且还有一件头疼的家事,等着我去处理,想起这件家事,便苦恼万分,因为至今还未想到,如何解决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说出迎万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预言,家里的女人难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忧郁感,甚至会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万只说一半,又不说完的预言,当真给她玩弄透了,或许这是另一个因果之报的降临,以前我就是喜欢用这种手法引诱顾客上勾,但这不能怪我,风水相师不令顾客忧心如焚,顾客又怎会对风水相师奉若神明呢?只是没想到,今回我则成了迎万的顾客,苦恼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许我去质疑。

    车子来到门外的时候,所有的记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想他们或许知道邓少基和他的报社已惹上麻烦,所以即刻把矛头转向他身上,没必要再与我正面冲突,我亦乐得耳根清静,很自在的把车子驶进屋内,但还是避不了保安人员的盘问,最终要得到巧莲的点头,方可进入自己的家,真够讽刺的

    踏进屋内,发现屋内的女人都聚于客厅的沙发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独不见父亲的影子,瞧见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莲绝不会允许紫霜走下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竟如此紧张的要我回家,难道你们也被他叫来的?哦?紫霜也在这……”我若无其事般,假装镇定地脱下鞋子说。

    没有人回答我,亦没有人为我递上茶水,相反她们愁眉苦脸在思索什么似的

    “怎么了,竟没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说……”我坐到芳琪身旁说

    “龙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你还会如此轻松呢?”芳琪责问我说

    听芳琪的语气,这件大事似乎我该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万说的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如果讲的是这件事,那是章敏说的,还是林艳珊说的呢?如果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让位。“发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的回答说

    龙生,你不是还想隐瞒吧?”章敏站起来对我说

    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万的预言给公开,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说了出来,难怪紫霜会面带不悦之色的坐在这里,而其他人则愁眉不展,这回挺麻烦的。

    “章敏,你全说了?”

    “嗯……”章敏点头回答说

    “父亲就是为了此事,所以要我赶紧回家?”我问芳琪说

    父亲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说

    “还有其他事?这件事已够烦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别忘记对我的承诺!”章敏

    “你……”我望着章敏竟哑口无言。

    “果然是真的……”师母叹了口气说。

    “龙生,你还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说。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开口说话,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说什么,尤其是望着面无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说话的巧莲,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孤独,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回到家里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却……

    “拜托!你们别沉默不语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别忘记,我是在得到你们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大恶人似的……”我企图把责任推到家里的女人身上。

    “龙生,你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哼!”芳琪恼怒的说。

    “龙生,我们不是气章敏这位妹妹,而是气你答应让她当正室一事,这可会伤透紫霜的心呀!还有,送走了迎万小姐之后,为何不把她的预言即刻带回家里,相反却在非常时期里和章敏成其好事?现在还想隐瞒一切,难道想瞒到出事为止吗?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紫霜的安危呀?!”巧莲一怒之下,竟向我兴师问罪的说。

    对于巧莲的指责,可真无法反驳,总之,错在贪婪章敏的美色,而冲昏了头脑,但今天的感觉,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里遇上被责骂的局面,总会有个人上前维护或安慰,但今次却少了这把声音,少了静宜的声音,并且不见她的踪影。

    “静宜呢?”我好奇问说。

    “出去了!”芳琪不耐烦的答一句说。

    “静宜出去了?知道忙什么事吗?”

    “龙生,别把话题扯开,先处理我的问题。”章敏说。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会吗?现在你闹成这种情形,想我怎么处理?”我抱怨的说。

    “我不管,你答应说会让紫霜让位的,总之,我一定要当你的太太!”章敏说。

    原想回答章敏之际,紫霜却抢先说了,我亦乐得有个想办法的空间,就让紫霜先发言。

    “章敏,龙生答应,我可没答应,这点你要分清楚。还有,原本我并不在乎什么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万小姐的预言下,我便绝对不会让步。对于你那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会视你为生死之交,这份情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说。

    “紫霜,我昨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甚至献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为了偿还心中欠下的债,你不能如此残忍拒绝我的苦心,要不然我会比死更难受。”章敏说。

    “章敏,怎会难受呢?你为我们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后的日子不会难受,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几个女人不是很难相处的。”巧莲说。

    “嗯,我同意巧姐说的话,况且我们早已认定,你将是我们的妹妹,往后的日子,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委屈或难受什么的,相信我……”芳琪劝解章敏说。

    “不!我为了要当龙生的太太,才狠心献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龙生没得反悔,所以你们不能这么狠心,要我输个一败涂地,你们就行行好,让我顶替迎万小姐预言中的替身,让我可以偿还冷月、仙蒂、凤英的债,别让我再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十分难受呀!”章敏请求的说。

    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且霸道野蛮的章敏,竟为了众人的死,而活在负疚难安的日子里,我还以为乐观的她,早已看得开,不当成是一回事,原来她的责任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镜。

    “章敏,不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宝地的女主人,这个身分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取代,不过,即使我是正室的身分,你和大家都一样,可以直称我的名字。”紫霜说。

    “紫霜,但你和龙生还未正式注册为夫妻。”章敏反驳说。

    “够了!章敏,我不会让你为我挡劫,想我放弃正室之位,除非龙生把我赶出大门!婷婷,扶我进房间!”紫霜站起身坚决的说完后,便由婷婷扶进房间。

    紫霜的坚决态度,无疑帮了我一个大忙,然而,出现可以打蛇随棍上的机会,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章敏,你亲眼瞧见紫霜坚决的态度,任何人都无法劝服,你不可能要我把她赶出大门吧?”

    “龙生,既然你没有把握让紫霜让位,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为何又会相信你的话,真是气死人了!”章敏很激动的握起拳头,猛敲打自己说。

    “章敏,别这样……”师母劝阻情绪激动的章敏说。

    “章敏,当时我是答应会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并不是逼她让位,这两点可有很大的分别,何况你也曾坦白的对我说,你是经过再三的考虑,肯定是爱上我,才献身给我的,而且整个过程中,我从没有强逼你什么的,对吗?”

    “你!你现在说什么都行啦!”章敏又气又羞的说。

    “章敏,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会相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以实践对你的承诺,但是如果她坚决不肯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这点你可要谅解了,至于,迎万小姐预言中的劫数,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毕竟不想你们会出事,哎!”我叹气的说。

    “好!龙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细听清楚,你能够劝服紫霜让出正室之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无法劝服紫霜,那你占有我一事,当做是我还你的债,从此你我再没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后路上碰见,也不用打招呼!”章敏说。

    章敏的语气,似乎在威胁我什么的,而她的用词,好像告诉旁人是我强奸了她似的。

    “好!你抢着要当我的太太,无非是想替紫霜挡劫还债,如果劫数被我化解,你是否又会当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说。

    “哼!让开!”章敏推开我直走回房间。

    章敏挺聪明的,只说出她的条件,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哼的一声,溜进了房间。

    不过,这也是暂时性解决的好办法,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自然是接受芳琪她们的盘问。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发上,巧莲和师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间,将龙生脸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说,我看他挺辛苦的。”巧莲对芳琪说。

    “嗯,反正紫霜也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间说。

    “龙生,走吧!”巧莲将我从沙发上拉起说。

    “谢谢!”

    我感激巧莲对我的细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时候,却给她无情的甩开,看来她们对我处理紫霜的事件极为不满,又或许紫霜在她们的心目中,比我更加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间,发现她的床头已准备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着躺在床上的她,不禁歉意万分。

    “紫霜,又要麻烦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边说。

    “说什么麻烦嘛,我早已准备好了,过来吧!”紫霜示意我到床边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紫霜没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为我卸下脸上的面膜。

    望着她那张秀丽的脸孔,脑海里不停浮现她往日的片段,内心对她那份歉意,不禁又添加几分,甚至有些惭愧和内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够细心,还为我的脸部做了几分钟按摩,松弛我脸上僵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却迫不及待又向我追问。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让龙生换下身上的衣服再说吧!”巧莲递上一套便服给我。

    “谢谢!”我即刻松开上衣的钮扣说。

    “到洗手间换吧,别把那地方的尘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说。

    “嗯……”

    我没趣的独自走入洗手间,但脑海里想着芳琪口中说的“那地方”三个字,是否指莲花小筑?如果是的话,那她算是够客气的,没在那地方加上个“鬼”字。

    脱下身上的衣服,望见浴室中的莲蓬头,想起和刚嫂在试衣室大干一场之后,还未清洗身上的罪证,现在恰好可以冲个凉,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证外,顺便亦利用这段时间,想个办法以应付待会的盘问。

    不知不觉,在浴室待了廿分钟,冲了凉,换上轻便的衣服后,整个人倒轻松起来,离开浴室时发现章敏也走了进来,原来她想帮我卸下脸上的易容面膜。

    “龙生,凉冲过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你们不会以为我强奸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视直瞪着芳琪和章敏说。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发生的经过,只是想知道迎万小姐所说的那句预言——“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劫数?我担心紫霜出事……”芳琪冷静的问说。

    “琪姐,别为我担心,什么劫数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说。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当然不会怀疑,但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难,内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坚持要她们两个死一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答应由章敏顶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会答应。

    “坦白说,迎万小姐口中的预言,至今我还弄不清楚,或者说她使用的是心灵术,而我懂的是神数,所以两家的路向不一样,实在难以猜透呀!”我解释说。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劫数,为何不向迎万小姐问个清楚呢?”芳琪追问我说。

    “我怎会不想追问,只是迎万小姐见了我之后,便当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如果不是艳珊的求情,恐怕这个预言也得不到,更别说想发问其他问题了。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章敏,便知道我有没有撒谎,她当时目睹整个过程。”

    “嗯,龙生并没有撒谎,迎万小姐还痛骂了我一顿。”章敏说。

    “怪了,迎万小姐怎会把你当成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好的吗?而且还有过肌肤之亲,不会那么无情的见死不救吧?”巧莲不解的问说。

    巧莲的解释不是没有道理,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爱之深,恨之切”这句话,但这句话不能对她们说,女人总是小器的,况且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还是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

    “迎万小姐怪我维护看守她的警员阿差,因为我请求她不要利用法术擅自离开,免得阿差和处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是传媒界新闻人物之一,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嗯,你的顾虑也没有错,如果迎万小姐恢复法力,凭她的降头术,肯定可以擅自离开,到时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么面对群众的压力……”巧莲点头说道。

    “真没想到迎万小姐会因此生气,这些奇异人士的脾气,总与常人不一样,真担心艳珊日后也养成这种坏脾气,到时候真糟糕!”芳琪忧心仲仲的说。

    “龙生,听你这么说的话,照理由你昨晚应该很沮丧,加上家里和刚嫂事件又心烦,你怎么会和章敏突然发生……”师母欲言又止的追问说。

    师母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和章敏有关系,看来她挺关心章敏的,不过,她这个问题,想必我今晚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唯有简略解释一番,顺便为自己说些好话,以搏取她们的同情分。

    “昨晚岂止只有那几件事心烦,还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们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你们猜我在机场遇上谁了?哎!”我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事?遇上谁?快说!”芳琪和众人,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我们离开机场的时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再说一遍。

    “没想到……康妮也不辞而别……”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换上一张很无奈且接受的表情说。

    “哎!原来还发生这件事……”师母和巧莲同时发出惊讶的叹息声。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天生是个多情种,自从认识你们之后,便开始自我检点,不敢乱来,更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但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我绝对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昨晚那两位是对紫霜有恩的迎万小姐和艳珊,我怎能不动情,可惜,却要我面对最残忍的道别,试问我怎会不心痛……”我伤感的说。

    “这倒是……”巧莲默认的说。

    “这次的道别,不但是为了迎万小姐和艳珊离别一事伤感,更为那句预言,替紫霜忧心如焚,接着,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虽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心里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当时,我不敢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们,更不敢面对紫霜,因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为我受苦难,她已经受够了,真的够了……”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当时龙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潇洒与康妮道别,直到康妮离去后,他才泣如雨下,没想到以他那么爱面子的性格,竟会在我面前流泪,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伤痛。当时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动,甚至想为他承受一点痛,但过去的一切,已是无法挽回,于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顶替劫数一事。”章敏说。

    “原来机场发生这么多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确实令人难以承受……”芳琪说。

    “是呀!承受三次的离别,已经不好受,还要面对会死人的预言难题,如果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晕倒,龙生算是坚强的,还可以忍着眼泪,潇洒的和康妮道别后再哭,总算没让康妮感到为难……”巧莲说。

    章敏这番话,果然令芳琪她们心软,使得她们的恼怒之火总算及时得以降温。

    “对了,你和章敏怎么又会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第三十八卷第九章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们几个,原本对我是有些恼火,但听了章敏说的一番话之后,态度显得有些好转,或许我那眼泪用得恰恰好处,获得美人的怜爱,同时亦证明眼泪这一招,并不是女人的专利,不过,师母对我和章敏发生关系一事,仍是穷追不舍的问。

    “对了!你和章敏是怎么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章敏,你说吧!”我故意把问题抛向章敏身上。

    “不!这种事当然是你说,但只允许你讲前半段!”章敏猛摇头的警告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问题抛回我身上,无意中,使我有机会可以透露做爱的经过,以证明我并非利用紫霜换取做爱的条件。

    “嗯,当时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机场而不想回家,但餐厅的营业时间,却不允许我再喝下去,唯有将一切的忧郁散发在高速的公路上,就这样驾着车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觉,来到莲花小筑的门外,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和迎万小姐的情景,虽然触景伤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却带来另一种感触,于是决定在里面过一夜……”

    “就这样发生的?”师母追问说。

    “不是!当时章敏在车内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许她代替紫霜顶替劫数,我当然不会答应,甚至说出很多拒绝的理由,但她坚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后我怕了她的纠缠,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过夜,接着把她丢在车内,独自走进小筑。没想到,她却把车驶进小筑的停车场,接着和我一起走进小筑内,因为不是一男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间,当时我们真的有些醉,说话的语气亦很激动……”

    “进房后,谁主动发生关系的呢?”芳琪直接间道。

    “别说!琪姐,你怎会这样问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说。

    “不!章敏,这是主要关键的问题,假设龙生犯错的话,难道你不想我们为你说句公道话吗?”芳琪说。

    芳琪的用意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伹说出事实,肯定会对我有利。

    “当然是章敏做主动,我屡次叫她睡觉,她都不肯,而且死缠着我,最后,破处的一刻,还是她做主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处于被动!”我抢先的说。

    “什么?破处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动?”众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说。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

    “你可以不承认,但一切都是事实,她们听了我们房事的经过,肯定会吓了一跳!”我挑衅章敏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章敏,是真的吗?”师母大吃一惊,忙追问章敏说。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动吧?”芳琪露出怀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体望了几眼说。

    章敏面对如此尴尬的问题,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问三不答,但她那种火爆且好胜的性格,我可了如指掌,然而,她不发脾气选择离开,肯定还想为正室一事,与紫霜争个到底,我当然不会错过挑衅她的良机。

    “你们别以这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受骗,章敏不是处女之身吗?”我将计就计的说。

    “龙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应该很清楚!”章敏激动的说。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衅,禁不住发脾气,变相给我有机会往下说。

    “章敏,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她们的神情很疑惑罢了,但你可不能怪责她们,因为你处事的作风,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强出几倍,如果把整个做爱过程说给她们听,肯定加深她们的怀疑,即使相信的话,亦难以接受你第一次便会主动爬到我身上给套进去,倘若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当面问她们的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给我的,哪有你这般英姿嘛!”我故意称赞章敏说。

    “哇!章敏主动爬到龙生的身上给套进去?不是吧?”师母惊讶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太厉害了!紫霜,你敢吗?哦!抱歉,一时得意忘形,不小心说错话了,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巧莲望了章敏一眼,又转向紫霜道歉的说。

    巧莲这个无心之失,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我喜欢她这句含有煽风点火的话。

    “我恐怕没有章敏那么大胆……”紫霜小声的说。

    “好!既然龙生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认,我确实爬到龙生身上,主动张开腿给套进去。为何我敢做出如此胆大的事呢?无非是要龙生在没得反悔的情况下,让我代替紫霜的身分,以抵挡正室的劫数。相信你们现在不会再拒绝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付出了宝贵的第一次,你说是吗,紫霜?”章敏开门见山直对紫霜说。

    仰卧于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见状,即刻上前扶着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着紫霜说。

    “放开我!”紫霜推开婷婷,接着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后。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无条件为我挡劫数,如果你想以这件事威胁龙生,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小腹的伤口,虽是还未痊愈,但我自信仍有些胆量,敢做你对龙生曾做过的动作,甚至不害臊的说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现在做,我亦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信吗?”紫霜很严肃的说。

    章敏被紫霜轰上一句,答不上话,双眼只愕然的瞪着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和她一样。

    “紫霜,别生那么大的气,章敏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好……”师母说。

    “玲姐,你错了,我非但没有生章敏的气,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过要她明白一点,我并没有将迎万小姐的预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么劫数,或是已站在面前的刀斧手,我从来不曾惧怕,难道你们认为我会怕死吗?即使这个伤口,我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肠脏的伤口说。

    “霜姐,别着凉……”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实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别再为死去的人耿耿于怀,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刚才你在外面说过,别让你输个一败涂地,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输,因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敬,起码我第一个便当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对章敏伸出右手说。

    “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章敏自言自语说。

    “章敏,紫霜说得没错,你为紫霜做的事,我们个个都十分尊敬,假设你要紫霜让位,万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后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难受吗?好比你现在难受的心情般,试问你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呢?”芳琪说。

    “那我……不就是……自作聪明……了吗?呜……”章敏脸露恍然大悟的表情,嘴巴却颤栗的说,接着情绪失控的冲向墙壁,似在寻死。

    “章敏,别这样……”紫霜冲前一步喊着说。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动作,可是紫霜却快我一步,挡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随即又传出一句痛苦的叫声。

    “哎呀!”紫霜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小腹的伤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虽然即时捉住了章敏,可是却动了真气,伤口必定疼痛,只是没想到会痛得全身抽搐,吓得我即刻上前从后将她扶着,免得后脑撞在地面,但她两片毫无血色的干唇和冷汗渗透的外衣告诉我,她的情况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点!”我心惊胆战的说。

    “霜姐,你怎么了?振作点,我现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觉……”章敏惊讶的说。

    刹那间,所有的人全部围向紫霜身旁,婷婷则拉起紫霜的上衣,发现伤口渗出鲜血,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别围住紫霜!打开窗口让紫霜透透气!通知朝医生!快!”我激动的说。

    “对!我去打开窗口!”巧莲紧张的说。

    “我通知朝医生!”师母拿起手机说。

    “龙生,迎万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莫非应验了?不对!紫霜,快把正室之位让给我!快答应我吧!”章敏突然失声叫喊说。

    章敏在非常时期里说出“预言应验”这句话,不禁教我们毛骨悚然,巧莲亦因这句话停下脚步,而忘记打开窗口的需要,师母则同样拿起手机,不懂得按下按键,双双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会答应……我不……怕……死……很冷……”紫霜冰冷的手紧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颤抖的说。

    “紫霜,别固执,你就让正室之位给章敏,先避过这一劫再说……”芳琪紧张的说。

    没想到,一向处事理智的芳琪,这时候也会说出让章敏取代紫霜的话,可想而知,情况是多么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对待……章……敏……龙生……好好对待……”紫霜坚决不肯答应之外,并且将章敏的手摆在我的手上。

    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刹那间,面对着紫霜的大方,使我更加有愧于她和关先生。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婷婷突然大叫一声,直冲出门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冲出门外,使我们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来。

    “你们看!迎万小姐留下的两包药粉!”婷婷拿着两包药粉说。

    对!迎万当日交三包药粉给婷婷,那时候一包给她伤口涂用,另外两包命她交给朝医生。

    “快给紫霜涂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婷婷迅速使出护士的本色,三两下专业的手法,很快将药粉涂在紫霜的伤口,并且很快重新包扎。

    过了一会,紫霜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身体不再冰冷,脸色也有些好转,双唇亦渐渐恢复红润之色,没想到,迎万的药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简直不可思议,于是我慢慢将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话,试试用心法调息……”我关心的对紫霜说。

    “嗯……”紫霜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闭上眼睛,运功调息。

    “紫霜的脸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谢迎万小姐留下的灵药,无意中又捡回了紫霜一条命。”巧莲小声感激的说。

    巧莲这番话,真的没说错,要不是有迎万的灵药,恐怕紫霜难逃这一劫,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担心起来,迎万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处事却不喜欢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药粉,是否暗示还会有一次危机出现呢?

    紫霜逐渐睁开双眼,并且有力气多垫一个枕头于枕头底下。

    “紫霜,让我来,你没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关心问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紧张……”紫霜微笑的说。

    “霜姐,你没事就好,刚才差点又做了罪人,真是吓了半死。”章敏侥幸的说。

    “章敏,刚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顶替紫霜,实在抱歉,对不起!”芳琪对章敏说。

    “琪姐,别这样说,开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让位,你刚才只不过是有了先人为主的情急反应罢了。”章敏说。

    “章敏,现在我答应你,如果龙生测出,刚才已化解迎万小姐所谓的劫数,那正室之位,我便让给你,相信家里的人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甚至可以称你为敏姐,我们别再为正室之位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章敏,对!紫霜说得没错,家里的人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芳琪说。

    “霜姐,如果劫数已经化解,我何苦要与你争正室之位呢?过两天我会离开这里,大家没必要为我的事心烦,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说。

    “龙生,刚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数呢?”芳琪问我说。

    这回可真麻烦了,倘若我说劫数已化解,章敏便要离去,如果说还未化解,她们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这个难题,为今之计,恐怕只能用拖字诀,起码一个不会离开,她们又有一线希望。

    “这个问题要仔细测一测,目前还无法断定劫数是否已经化解。”

    “这样的话,我就多留几天再离开。”章敏说。

    “章敏,为何不选择留下呢?”芳琪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说。

    “我从没想过当姨太太……”章敏推开芳琪的手,并小声的说道。

    “章敏,我还不是一样从未想过当姨太太,怎料糊里糊涂当了九姨太,但情况不是很差,尤其是和这里的姐姐相处了一段日子,便舍不得离开她们,有时候缘份这回事,很难说清楚,你试试留下吧!”婷婷劝解章敏说。

    “对呀!康妮和龙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话,由你当八姨太如何?”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婷婷即刻说道。

    “章敏,巧莲说得没错,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记得祭祖上香的时候,总是无故的熄掉,想必祖坟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为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况且康妮与我分手之际,你不但在现场,而且还代表我向她发问许多问题,或许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会说。

    “难道真有天意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语说。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没再逼她什么的,只有师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显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样。

    “玉玲,为何一个人躲在一旁发闷?”我关心的问师母说。

    师母仰天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么事?”章敏望了师母一眼说。

    “章敏,现在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我暗恋你好久了,甚至想为了你离开龙生,你知道吗?”师母说。

    刹那间,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师母的身上。

    “喜欢我?神经病!”章敏错愕中惊醒的说。

    “对!我是神经病,但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神经病吗?只不过这份同性之爱,我也十分茫然,屡次想停止去爱,但又情不自禁的去爱,十分矛盾,直到听见你和龙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对你的那份爱,因为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欢龙生,你便不会失身给他,对吗?”师母很认真的说。

    原来一向维护章敏的师母,是爱上章敏之故,难怪言行举止会那么的古怪,不过,她的分析力亦很强,知道章敏不喜欢我,绝不会将第一次奉献给我。

    “这……”章敏哑口无言的瞪向师母。

    “既然爱,又何必离开?难道你不想和第一个闯进你体内的男人天长地久吗?我当不了你的情人,请你当我的好妹妹,好吗?”师母说。

    “章敏,既然玉玲对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会是你的好姊姊,我们也是一样,如何?”芳琪说。

    “你们真的肯让我留下?不会怪我以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章敏说。

    “其实我们早已认定你是我们的妹妹,只不过龙生追不到你罢了,没想到迎万小姐的预言,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当这个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点和一切,不离不弃,知道吗?”巧莲说。

    “难道龙生在外面玩女人,我们也要承受吗?”章敏不满的说。

    “如果被你发现龙生在外面玩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芳琪问章敏说。

    “我会狠狠的把它剪下来!”章敏做出剪的手势说。

    “哈哈!那你是答应当八姨太,替我们约束龙生了?”芳琪笑着说。

    “不说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脸红羞怯,迅速的离开房间。

    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但家里多了章敏这位八姨太,往后面对其他女人,可要小心行事,否则小龙生可有麻烦。

    “龙生,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迎万小姐口中的劫数是否化解了吗?”芳琪再次向我追问说。

    “芳琪,其实我并不知道劫数是否已化解,但迎万小姐之前留下的药粉是三包,不计算当时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们会有两次需要药粉,今天用了这一包,那第二包会是什么时候用,又是谁用呢?”我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说。

    “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遇上麻烦?”芳琪疑惑的间。

    “不会是章敏吧?”师母紧张的问。

    “玉玲,你还如此关心章敏,我可会吃醋的哦!”

    “不!我现在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实话说,同性之爱相当痛苦,怕怕……”师母说。

    此刻,不是追问师母怎会爱上章敏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还是把问题专注在药粉上。

    “婷婷,这包药粉看来相当重要,好不好让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药粉交到我上。

    当接过药粉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

    “这样吧,我把药粉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万一发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你们也能够找到药粉,不过,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随便用。”

    “嗯,知道了!”巧莲说。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呢?”我突然想到静宜的问题。

    “静宜今天有事要办,很早便到学校里去。”巧莲说。

    “哦!原来静宜去了学校,那我们别打扰紫霜,让她好好休息。”我点头说。

    芳琪站起来,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现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乐死了,但你还没有把当晚的情形说一遍给我们听,是否对我们不公平呢?”芳琪对我说。

    这个问题不需要芳琪发问,我亦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怎么样都要说一遍,既然芳琪问起,我就干脆说了,于是一五一十的说,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爱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对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却要把章敏破处的经过,向家里的女人说一遍,要不然她们可不甘心,毕竟这次破处的过程相当有趣,于是一五一十向她们述说一遍。

    怎料,刚刚说完,章敏便走了进来,而且脸泛红霞的,相信她已听到我说的内容。

    “龙生,你怎么把那件事说得那么清楚……”章敏脸红的说。

    “你认为我可以不说吗?”我指向芳琪她们,苦笑着说。

    “别说了,你父亲原来早已经到了,只不过坐在楼下没有叫我们罢了,你还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脸红的说。

    “父亲到了,怎会不叫我们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间。

    “我先去泡茶……”巧莲急着脚步,跟随芳琪走出房间。

    “章敏,下次你对龙生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不用加上一个“你”字,直称父亲就行了,知道吗?”师母取笑章敏说。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着师母的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龙生,怎么不走呢?有事吗?”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紫霜,记得父亲上一次独自坐在楼下的时候,是为了我而忧愁,当时是受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压力,他要我逃离到外国,没想到,今天他再次独自坐在楼下发愁,看来又为了我的事烦恼,我真不孝……“需要我陪你下去吗?”紫霜说。

    “不!你留在房间多加休息,记得练功疗伤。”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说。

    “婷婷,你陪龙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讲给我听……”紫霜说。

    “嗯……”婷婷应了紫霜一声后,便陪我一块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婷婷,心中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小手一块走,并在她的粉红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会有人瞧见……”婷婷羞怯的说。

    “你是家里的一份子,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倒是有句心里话要对你说,这几天可辛苦你了,谢谢!”

    “谢什么嘛!你都说我是家里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现在家里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后比我们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说。

    “你还懂得取笑我,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对了,我先把药粉藏好,你先下去,顺便告诉父亲我很快就到。”我说完后,转身进入书房。

    走入书房,我并不急于藏起药粉,反而急于设定好偷窥器,接着将药粉倒出,藏在另一个小盒子,再把烟灰倒入原装的小胶袋,搓成粉末状,放进第二个抽屉里,跟着离开书房,到楼下和父亲见面。

    走到楼下的时候,父亲见了我,却意外的冷静,不像电话中那般焦急,心想出现这种表情,恐怕只有两个可能性:问题已经解决,或者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爸,发生了什么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关心父亲的说。

    “哎!”父亲望了我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芳琪,发生什么事?”我问身旁的芳琪说。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说。

    回头一看,发现桌上有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正是我当日所写的“人情债”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快便来讨债吧?另外,这张字条又怎么会送到父亲的手上?

    “龙生,是你写的吗?”父亲问我说。“既然是写下的债,那迟早也是要偿还的,早来和晚来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不过种种的债项中,人情债最难还,亦不知从何还起呀!”父亲又叹了口气说。

    听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怪责我之意,或许他对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上爱子心切的情况下,恐怕又多出几根白头发。

    “龙生,你猜江院长要讨什么东西呢?”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芳琪,江院长不愁钱、更不愁衣食往行,这次上门先找上父亲,会不会要龙生偿命,以报冷月之仇呢?”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师母愕然的说。

    “龙生,坦白告诉我,万一江院长要你偿命,你有把握打赢他吗?”父亲问我说。

    “爸,我没有信心打赢江院长,但也未必会输给他。”我坦白的说。

    “龙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说。

    “龙生,不用担心,我拨个电话,一两百人到场绝对没问题,我这就去拨电话,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说。

    “章敏,别胡闹,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静点……”我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龙生,趁江院长还未出现,要不然你先避到国外,这笔人情债就让我处理,反正子债父还,乃天公地道之事,他无话可说的。”父亲说。

    没想到,同一间屋子,同一座沙发,父亲竟会说出两次要我逃离国外的话,看来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亦挺失败的。

    “爸,当日我三面受敌,面对无常真人、张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过逃命,何况今次只不过单单一个江院长罢了,又何必如此狼狈呢?况且逃走并不是男儿该有的本色,身边的女人亦会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摇头反对的说。

    “龙生,江院长可不简单,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别忘记在医院的时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里……”婷婷提醒我说。

    对!确实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长手上,其中有一个把柄,直接牵涉朝医生的名节和尊严,加上他背后还有一个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谨慎处理。

    “龙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假设江院长想要威胁你,何必使用人情债的字条,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惧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说。

    芳琪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龙生的麻烦,江院长何必把字条送到父亲手上,但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教人难以捉摸。

    “对了!章敏,你还没有正式见过我父亲。”我对章敏说。

    “对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给你。”巧莲即刻沏来另一杯茶给章敏。

    “哦?父亲?什么事?难道……”父亲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问我说。

    章敏虽是十分害羞接过巧莲的茶杯,但仍像个木头人似的,始终不敢走上前。

    “章敏,别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况且你又长得不丑,快……”巧莲把章敏推前一把说。

    “哦!原来……那可是好事……别害臊……过来……”父亲眉开眼笑的说。

    章敏在众人的支持下,战战兢兢走到父亲面前。

    “父亲,请用茶……”章敏脸红羞怯,小声的说。

    “好!排行第十吗?”父亲很高兴接过章敏递上的茶杯说。

    “不!康妮和龙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飞到外国受训,所以龙生让章敏排行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释说。

    “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吗?”父亲望向婷婷说。

    “不!因为祭祖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总是燃不着,刚巧她向龙生提出分手的时候,章敏全权代表龙生发问问题,故此,龙生认为祖先只承认章敏,而不承认康妮,所以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让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释说。

    “对!记得上香的时候,确实出现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但邵家绝对不能让媳妇受委屈,我这翡翠玉戒就送给她。”父亲脱下戒子递给婷婷说。

    “婷婷,还不上前多谢父亲?”芳琪笑着对婷婷说。

    婷婷受宠若惊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我并没有受委屈,这戒子您还是收回吧!”

    “别婆婆妈妈的,这戒子肯定是送给你的,但你先要告诉我,为何不觉得委屈呢?”父亲很认真的问婷婷说。

    “这……祭祖的当天,我虽然未曾和龙生开始,但龙生当时对我说,要我当他的九姨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排第八,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婷婷反问父亲说。

    “好!不贪心,便不会想着贪心,这答覆我很满意!拿去!”父亲十分高兴的将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这……”婷婷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点头示意说。

    “谢谢!”婷婷兴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里,没想到他对女人比我还要细心,我真的自叹不如。

    婷婷接过戒子后,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亲,请问戒子送给了我,可否让我随意处理呢?”婷婷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父亲点头说道。

    “敏姐,送给你!”婷婷把父亲的戒子,即刻转送给章敏说。

    “不!这戒子是父亲送给你的,我怎能够要呢?还有,别称我为敏姐,实在很不习惯,直称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说。

    “好!章敏,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得到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邵家上下,一起来欢迎你,这份礼物够意思了吧?”婷婷笑着说。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亲点头称好的说。

    “谢谢……”章敏在众人的欢呼声,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赏,但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内心涌起一股很怪的冲动,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试探婷婷的内心世界,但我没有这份胆量,因为看验身报告是需要勇气的。

    “对了,琪儿,关于刚嫂和报馆的事,处理得怎样了?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父亲问芳琪说。

    “爸,下午的公祭仪式上,已解决了邓少基和报馆的问题,相信他们不敢再怎么样,如今等法庭初步审讯,再交由高等法院处理,今回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芳琪神气的说。

    “好!对付这种小人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父亲说。

    “龙生,刚嫂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准备给她卅万吗?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终于问起关于刚嫂的事,我决定简问简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刚嫂那里没有问题了,她也答应让我们办理小刚的丧事,至于之前对我们的侵犯,都是受邓少基所骗,看在小刚的情面上,那卅万就给她安家吧,别对她太计较了。至于消息方面,则没什么收获,只知道在背后纵容他们两个对付我的,是个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关系,说不定是大股东什么的,其他则一无所知。”我回答说。

    “龙生,卅万就这么便宜给了刚嫂?”师母有些不满的说。

    “玉玲,那笔钱本来已是准备给她,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计较,况且我们现在告那间报社,小刚的赔偿金可能也会泡汤,她也挺惨的。”

    “嗯,龙生,难得你有这个度量,不为难小刚的太太,不错,得饶人处且饶人是应该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亲同意的说。

    “是的。”我回答父亲说。

    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师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烦的,问长问短,要不是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认得我,恐怕还要你亲自去接我进来,真麻烦。”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鸣天,保安的工作,本来就应该这样,有什么好发牢骚的,真是的……”父亲不满邓爵士的说。

    “那倒是……”邓爵士不敢反驳我父亲,没趣的跑进厨房拿饮料。

    巧莲即刻上前招呼,并亲自为他端上饮料。

    邓爵士坐下后,父亲迫不及待问他关于“人情债”的看法。

    “鸣天,你认为江院长为何要把字条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给龙生呢?”父亲紧张的问。

    邓爵士闭目沉思了一会,又向我和芳琪她们望了一眼。

    “真要我说吗?”邓爵士说。

    “当然要你说,才会问你呀!卖什么关子嘛!”父亲发起牢骚说。

    “好!邵爵士,别动气,我说就是了,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假设罢了,错了可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长有财有势,自然不缺钱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因为你是师父的父亲,而既然他把师父的父亲给请来,自然不是要取师父的命,可能是发现师父用情不专,所以要你还他女儿冷月一个公道。”邓爵士战战兢兢的说。

    “有道理!龙生,你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父亲直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即刻回答说。

    “我对你的话很有保留,毕竟你老是把女人带回家,现在你看你的家,全屋子都是女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父亲摇头叹气的说。

    “爸,我没有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点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数的话,最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声的说。

    “难道江院长发现你和章敏的事,气恼冷月的头七还未过,你便找上另一个女人,所以找上门,想为冷月出口气?”芳琪惊讶的说。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哎呀!没想到又是我惹的祸!”章敏惭愧的说。

    我之前回答的声音,虽是很响亮,其实心里已给邓爵士那番话吓了一跳,现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吓出冷汗,心想江院长会不会发现我搞上了刚嫂,所以特地把我父亲找来,想当着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际,厨房突然走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瞧,这个人影并非别人,正是约父亲前来的江院长。

    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并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门外的保安人员发现,再以轻松的脚步走进来,这点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对芳琪说。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听说有廿多年的仇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院长最后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会接受吗?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谁呢?

    铁笔派的新主人,又会是谁呢?

    龙生身边最亲近的敌人,又会是谁呢?

    好像出现了两个……

    “是的!这是我写给江院长,以表示我对冷月的亏欠和真诚的爱,他怎会这么快便找上门?”我承认的说。”我叹了口气说。

    第三十九卷第一章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无异议的声音下,终于顶替康妮为八姨太,父亲甚为高兴,并送出翡翠玉戒赠于婷婷,以弥补章敏排在她前头所受的委屈,但她却把玉戒指转送给章敏,并说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话,不禁令我怀疑,世上岂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邓爵士的到来,父亲问他关于对江院长递上人情债字条的看法,他个人看法是江院长找我父亲前来,主要是为女儿冶月讨回公道,而芳琪亦认同邓爵士的看法,猜想江院长极可能发现我和章敏的关系,所以想来为女儿出口气,毕竟冷月的头七还未过,难免因此而触怒。

    听取众人的想法后,我的内心志忑不安,因为除了章敏之外,还有一个刚嫂,万一江院长前来揭发的是刚嫂,而不是章敏的话,家里肯定又会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

    就在这个时候,神出鬼没的江院长,躲过门外的保安和侦查仪器,以轻快且如入无人之境的脚步,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的出现虽然吓了众人一跳,但我却不感到意外,反而对他的功力有几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装做若无其事般,以镇定的语气对芳琪说。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声回答的说。

    就在紧张的一刻,门铃突然响起,章敏走上前开门,原来是鲍律师来了。他可真够机警的,一进门就发现气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邓爵士身旁,窃窃私语。

    性格较为急躁的邓爵士,告诉鲍律师,江院长是上门找麻烦的人之后,便一马当先向江院长提出质问。

    “江院长,为何不从大门走进来,而要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邓爵士说。

    “对呀!江院长,你也是个专业人士,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从正门走进来,而要像我师兄说的,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鲍律师帮邓爵士呐喊助威的说。

    “算了,既然来了,就请坐吧!”父亲指着沙发对江院长说。

    “你不请我坐,我也会坐下。至于为何不走前门,那可要问邓爵士,前门真的那么好走吗?”江院长讥讽几句,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相信江院长那副嚣张的脸孔和不友善的语气,没有一个人会欢迎他,但巧莲却很懂得待客之道,随即端上香茶。

    “江院长,请用茶。”巧莲把茶端到江院长面前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不客气,请坐。”巧莲即刻很有礼貌的说。

    江院长对巧莲如此客气,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莲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长,不知你约我来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谈的呢?”父亲指一指桌上的人情债字条说。

    “邵爵士,经过多日的反覆思维后,我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这廿多年的新仇旧恨,必与你们邵家算个清清楚楚!”江院长说。

    “廿多年仇恨?”父亲愕然问道。

    奇怪,江院长怎会与我们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难道父亲曾与他结怨?既然问题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静观其变,但不插上两嘴,心里又很不舒服。

    “江院长,你说错了吧?什么二十多年的新仇旧恨?当时我还是小孩子呀!”我反驳试探的说。

    “龙生,你的只是新仇,旧恨,你还没有出世,哼!”江院长白了我一眼说。

    “爸,江院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吗?”我改问父亲说。

    “江院长,我们以前认识吗?怎么我对你毫无印象呢?”父亲问江院长的话,等于回答了我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像你们这些有钱人、爵士身分的贵族,怎会瞧得起,车如鸡栖马如狗的贫困人家呢?哼!”江院长讥讽的说。

    “我看不起贫困的人家?江院长,请你把话说清楚,别再兜圈子了,我试问从未瞧不起贫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绝不会抵赖!哼!说!”父亲气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并且站起身指着江院长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坐下……”邓爵士急忙上前劝我父亲说。

    “哗!有钱人的气势,果然是不一样,亏欠了理由,还可以理气直壮的显威风,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长很凶狠的瞪向我父亲说。

    “不必这样望着我,打架我自然不够你打,但我已是个老人,死没什么好怕的,但你还未出手之前,请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再打!”父亲气恼的说。

    “邵爵士,别动气,让我们跟他理论就行了……”鲍律师安慰我父亲说。

    父亲一生中,最重视就是爵士的名誉和家族的声望,而江院长出手便是一针见血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情债字条交到父亲手上,并且把他给约到这里来。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绝不能与江院长正面对碰,必要时以偷袭法,才有机会将他击败。

    “父亲,喝口茶,别气坏了身体,江院长假设要打架,也不会递上人情债字条。江院长,我有说错吗?”巧莲上前劝解父亲说。

    “嗯,我就把话说清楚。”江院长点头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如此敬重巧莲?对了,记得江院长在医院向我讲解母鸡责任的时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为正室,是因为摆了一个人在我身边,莫非这个人就是巧莲,是紫霜口中所说的“我最亲近的敌人”?

    “请说!”父亲忍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对江院长说。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长直问我父亲说。

    “我太太关你什么事?”父亲很好奇反问江院长说。

    “邵太太还在世吗?她怎么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长以沉重的语气发问。

    “你是……难道……”父亲脸色一沉的说。

    江院长怎会向我父亲提起小妈?其实她也不能算是小妈,因为母亲根本没有和父亲结婚,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但我没理由称她为大妈,称她为阿姨算了,既然江院长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来揭发我和刚嫂的事,算是松了一口气。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铁笔神判的儿子吗?你又知道我为何会成为专科医生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呀!”江院长冶冶的说。

    “拜我所赐?”父亲愕然的说。

    “如果不是我妹妹卖身给你,我怎会有学费修完医科呢?”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她……”父亲张口结舌的说不下去。

    “你称我妹妹为她,看来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给忘了……”江院长恼怒的直问我父亲说。

    “这……叫……”父亲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亲答不上江院长的问题,感到很难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当是一种精神上的支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部是为了母亲,这点我必需谅解。

    “好笑!就算是卖身又有什么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操控,要怪只能怪你妹妹命短,没福份当爵士夫人!”邓爵士说。

    “对呀!听见我师兄说的话了吗?”鲍律师为邓爵士打气说。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只不过想她当替死鬼,当时他是知道的!真卑鄙!”江院长大动肝火,怒指我父亲,破口大骂的说。

    “笑话!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儿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邓爵士说。

    “鸣天!别说了!坐下!”父亲大喝一声说。

    原来嫁给我父亲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亏我还想找出阿姨的亲戚,代父亲做出一点补偿,岂料我和冷月的身分竟是……

    “江院长,如此算来,我是否应该称你为大舅呢?”我拖延时间说。

    “没错!虽然你不是我妹妹亲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过,我和你们邵家已成仇家,没什么亲戚可言的,当年家里出了个叛徒天狼君,不但抢夺神笔秘笈,还想将我赶尽杀绝,幸好我命不该死,逃离外国跟随一位教授,他鼓励我读医,没想到我告诉了妹妹,她竟为了我的前途,甘愿下嫁邵爵士,结果成了鬼门关的冤魂,试问我怎能接受你这个外甥呢?”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我的命是从你手上捡回来的,当时为何不把仇也给报了呢?”

    “不!当时你不该死,因为救回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所以绝不会让你死,因为我要安排你怎么死,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江院长说。

    “江院长,既然你把这仇恨摆在心里这么久,为何不找我报仇呢?”父亲问说。

    “哼!你以为我不想找上门吗?我一直等待时机,只是没想到你宁愿膝下无子,亦不肯再娶,眼看着时间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内心不禁开始矛盾,以为你为了我妹妹而终身不娶,甚至想打消报仇的念头。直到龙生的出现,才发现原来你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所以故意找我妹妹当替身,同时亦解开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谜,真卑鄙!”江院长愤怒的说。

    现在终于明白江院长为何与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来是想待时机成熟后才将我解决,好让父亲承受失子之痛,不过,他的阴谋看起来不止那么简单,应该还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现在我明白了,你让我成了你的影子,挡在你前面,一方面分散天狼君的注意力,另一方面进行借刀杀人之计,不管哪一个死,都对你有好处,接着再将我的把柄公诸于世,破坏邵家的声誉,双重打击我父亲的死穴,另外,还派你女儿冷月到我身边打探消息,对吗?”我不禁插嘴说。

    “没错!你只说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来的,而是她主动接近你。现在不怕老实告诉你,我派的是婷婷,这点你可没想到吧?哈哈!”江院长冷笑着说。

    “婷婷?”我大吃一惊。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动的上前追问婷婷说。

    “是!江院长派我来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认说。

    “婷婷,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难以接受的说。

    怎么婷婷会是江院长派来的?不可能,应该是巧莲吧?

    “婷婷,怎会是你呢?刚才江院长对巧莲很尊敬,我还以为是巧莲……”我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邵家上下,我只对巧莲一个尊敬罢了,因为她对冷月有情有义,所以我对她留有几分尊敬。”江院长坦言直说。

    原来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问题无法和我做爱,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呀?”巧莲紧张的问说。

    “巧姐,江院长代我报了姐姐之仇,后来他要我当内应才肯救龙生,我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只能逼于无奈的答应,但我说过不会加害龙生,只是传递某些消息,同时要他保证不会伤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说。

    “对!婷婷只是向我通报邵家的状况,我也没有必要用她来对付邵家,相反我担心龙生会出事,甚至要保护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颗棋子。”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用人可用得真够绝,竟利用天狼君的圣女,对付天狼君。”

    “这有什么绝的,只是凑巧罢了。十二圣女之中,我只认得婷婷和她的姐姐,刚巧冷月给我看争夺赤炼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认出她两姐妹,于是将计就计,安排到你身边,来个一石二鸟之计,现在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了吧?”江院长沾沾自喜的说。

    “好!你讲了这么多的故事,还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么样?”

    “我开始的时候说过,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要不然什么都免谈。”江院长说。

    “什么条件?”父亲抢着问说。

    “别急,先看看我送来的礼物,你们自己打开吧!”江院长说完,从腰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接着放在桌面上。

    “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小心有诈!”芳琪提醒我们说。

    “让我来!”不怕死的章敏说了一句后,即刻抢过盒子,我想抢也抢不及。

    “章敏!小心!别打开,让我来。”我喝住章敏说。

    岂料,我还没说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门外将盒子给打开,大声一叫后,又跑了进来。

    “你们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进来说。

    屋内所有的女子都围到章敏身边,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着很快递到我面前。当往盒子内一瞧,发现里头摆着一粒猪肝红的石头,刹那间,我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师父,这粒是……”鲍律师发出惊讶的语气问我说。

    “莫非这就是……赤炼神珠?”我简直难以置信的说。

    “没错,总算你有点见识!”江院长点头说。

    “这就是你送来的礼物?给我的?”我好奇的问。

    “对!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感到很怀疑吧?”江院长笑着问。

    “送给我?你是怎么得来的?”我难以置信的说。

    江院长竟然把赤炼神珠送给我,简直不可思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呢?于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应力,测试它的能量,发现它只是一粒红色的宝石,赤炼之气并不存在,其灵气极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这时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给扶了下来,吓得我急忙运功,因为我不知道紫霜是受挟持,还是被请下楼,毕竟她刚刚受过伤。

    “江院长!你真卑鄙!”我挥掌直攻江院长,准备来个声东击西。

    “龙生,不要!”紫霜大喝一声说。

    听见紫霜的喊叫声,我立即收掌,但轰出的掌力,绝不能冒然强行收回体内,唯有向没有人的方向轰出,结果一张玻璃餐桌,随着“碰”的一声,撞向墙边,落个粉碎的下场,结束为我们服务的使命。

    “发生什么事?”门外冲进几名神色慌张的保安人员说。

    “没事!出去吧!”我将龙猿神功之气,引入丹田说。

    “慢!既然进来了,麻烦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邓爵士对保安人员说。

    “抱歉,我们只负责保安的工作,打扫不是我们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答说。

    “他妈的!这是什么态度?”邓爵士大动肝火,起身想教训保安人员。

    “鸣天,算了,他们的工作确实是负责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亲劝说。

    “滚!滚出去!”邓爵士很不满的怒骂说。

    保安人员的眼睛向江院长身上望了几眼,接着慢慢退出了大门,看来他们的警惕力也不差,起码察觉有陌生人混了进来,但态度实在很差。

    “龙生,别冲动,婷婷是征求我的意见才把我扶下来,不要冲动……”紫霜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你走开,放开紫霜再说……”章敏上前推开婷婷说。

    婷婷想离开紫霜身边的时候,却给紫霜拉住不让她走开。

    “章敏,别误会,其实婷婷对我没有恶意,她在医院的时候,已把江院长派她来收取消息一事告诉了我,只不过我不敢告诉大家,怕你们对她会有所误会,或做出歧视她的行为,导致令她难受或尴尬,总之,千万别误会她是奸细……”紫霜为婷婷保证一切说。

    难怪紫霜会向我提起身边敌人一事,原来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边摆下了棋子。

    “紫霜,原来婷婷早已经将身分告诉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对不起!”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没关系,我请霜姐下来,是有目的的,江院长答应说会帮霜姐治病。”婷婷说。

    “看来紫霜伤得很不轻,当日你们把她接出医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当时我因失女之痛,情绪十分低落,所以没有心情去理会,由得她出院……”江院长说完,走到紫霜身后。

    江院长突然提起了右掌,摆在紫霜的天灵盖上,似乎要替紫霜疗伤,但他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反而紫霜的脸色变得红润非常,想必有股真气输入她的体内,然而,对江院长此番举止,无疑又增添我们几分疑惑。

    过了约十分钟,江院长抽回摆在紫霜天灵盖的右掌,坐回沙发上,而紫霜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个忍不住向她慰问,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样的。

    “江院长,感谢你为紫霜疗伤,但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则百思不得其解,你口口声声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始终不说是什么条件,反而向我父亲问罪,另一方面又送礼,又帮紫霜医病,到底想怎么样?好不好说清楚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既然我把赤炼神珠送给你,难道你认为我会有恶意吗?但我现在需要调息,如果这时候你想偷袭我,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院长双腿盘坐,闭目养神的说。

    “偷袭?你当我龙生是什么人?我当你的护法也行!”我不满的说。

    “龙生,别吵了,让他好好调息吧!”父亲说。

    “我先去打扫……”巧莲说。

    “巧姐,我帮你……”章敏说。

    “不!巧莲,这粗重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吧,你陪陪紫霜……”我说。

    “师父,我们帮你……”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抢过我手中的扫把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帮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视若无睹的站在门边,看也不看一眼,更别想得到他们的帮忙。

    清扫了破碎的玻璃后,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决信任的问题。

    “婷婷,刚才误会你挟持紫霜,实在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真诚,请别放在心上,可以吗?”我牵起婷婷的手说。

    “嗯,我没有怪你,发生这种事,亦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婷婷甩开我的手说。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开,有些不知所措的。

    “龙生,为何不追问我,关于两本秘笈一事?”婷婷问我说。

    婷婷这个问题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问,她也会告诉我一切,既然问起我这个问题,肯定是向我试探。

    “我从来没有怀疑秘笈是你偷的,试问又怎会向你追问呢?”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进去吧!”婷婷主动牵着我的手说。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难道家里还有另一个“身边的敌人”?

    第三十九卷第二章太太不是人的玄机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简单谈了两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抛诸脑后,并牵着我的手,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屋,但从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里还有另一个亲近的敌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进屋内,发现江院长已调息完毕,他见婷婷走进来,主动告诉她,两人之前的承诺和条件已全部一笔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轻辊——我相信江院长说的话。

    “江院长,你现在调息完毕,可以把条件说出来了吧?”我忍不住说。

    “龙生、邵爵士,我对你们邵家有说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当替死鬼,他儿子则令我女儿送命,原本已成无法化解的仇怨,但龙生在警局临走前诉说对冷月的爱语,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莲对冶月的情义,心中更为感激,最后经过几次慎重的思量,觉得女儿的死已成事实,倒不如为她做点事,所以才决定把邵爵士请来,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长感叹的说。

    “龙生说过什么爱语?”芳琪迫不及待抢先在我和父亲二人前面问说。

    “当时龙生对我说,冷月生前,他当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后,在他心里属于至爱的亡妻,同时他知道冷月舍不得离开,他也舍不得冷月离去……”江院长说。

    “我确实这样说过,至今,内心同样当冷月是我的亡妻,不舍得她离去。”我愁肠百结的说。

    “对!龙生说的时候,我在旁边有听见,我们一样挂念冷月。”芳琪说。

    这时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长面前。

    “江院长,对于冷月的死,我心里十分惭愧且内疚,如果你想报仇,找人填命的话,我章敏可以随时交出性命做抵偿,你不需要伤害其他人……”章敏激昂的说。

    “不!如果想报仇的话,哪还会说那么多话,你们也肯定没有一个可以活着,我即使赔上自己一条命亦在所不辞,又岂会送出神珠,且为紫霜疗伤呢?”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刚才说把我请来,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么样的化解办法?不妨你把条件说出来,我们尽力为你办到。”父亲诚恳的说。

    “我要龙生娶冷月为妻!”江院长吸了口气说。

    “娶冷月为妻?”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讶。

    “师父,我没听错吧?江院长要你娶冷月为妻?”鲍律师大吃一惊的问我说。

    “没错!只要龙生肯娶冷月为妻,那我们两家便是亲上加亲,冷月有了名份,我有个女婿,铁笔派有了后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龙生是否愿意?”江院长说。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人情债的字条要交到我手上,原来是上门提亲……”父亲喃喃自语说。

    “师父,这条件可以考虑……”邓爵士即刻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师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认的,不妨多加考虑,可免去一场仇恨大战……”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江院长提出这个条件,当做化解两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们邵家,况且给冷月一个名份,亦是我应该做的事,只不过不能如此轻易便答应,毕竟我对江院长仍存有很多疑问,并且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长,你真是单单爱女心切,甘愿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试探的说。

    “当然!除了不想冷月成无主孤魂外,亦想满足她找到铁笔派后人的愿望,所以才会大方的让步,这亦是我这个父亲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如果无条件要我给冷月一个名份,我当然没异议,甚至应该这样做,但要我继承铁笔派,恐怕不是那么好,况且埋下炸药的幕后者的身分,至今还不清楚,试问冷月的大仇未报,我有何颜面娶她过门,更别说继承铁笔派了……”

    “龙生,原来你一直想为冷月报仇,找出埋下炸药者,看来我找你当女婿的决定是没错了,冷月她一定会很高兴。”江院长神情凝重的说。

    江院长这张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他在地库追问我,关于冷月死亡的经过时,同样是这种表情。当时他除了对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怀疑之外,还说过没理由会出现秘笈,而那时候大家的情绪很低落,他说的话虽是令我感到迷惑,但当时的我可没心情追问。

    “不对!江院长,记得在地库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秘笈不可能会出现,为何当时你会这么说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过地库,要不然怎会百分百确定没有秘笈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聪明,而且观察力也很强,一句话便联想到我到过地库。不错,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不但到过地库,而且炸药也是我亲手埋下的,只是没想到,因此会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所以今次肯放弃报亲妹之仇,目的是想为冷月做点补偿……”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原来……是你埋下炸药!”众人和我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冲动的我,上前捉着江院长的衣襟,而他则毫无反抗或闪避的意思,任由我的右直拳击在他脸上。当正想挥出第二拳的时候,瞧见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的鲜血,刹那间,想起当日在地库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他一模一样,因内疚而不愿反抗,然而,这种伤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过。

    “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时抽回拳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说。

    “快帮忙拿纸巾和冰块……”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长的伤口说。

    “我这就去拿冰块……”巧莲急忙奔入厨房。

    “师母,我帮你……”鲍律师跟随巧莲进入厨房说。

    过了一会,江院长脸上的伤口,在婷婷的救护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长,没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儿的凶手,我还以为是我害死冷月,你实在不应该……”章敏忍不住上前怒骂江院长,但又骂不下去。

    “江院长,你为何要埋下炸药呀?”父亲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说。

    江院长不慌不忙拿下脸上沾有血渍的纸巾,再用新的纸巾塞入鼻孔,头仰天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以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儿吗?天底下哪有父亲想儿女死的?当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龙生对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开始进行报复的行动,但我需要想个不在场的杀人计划,于是想出使用炸药这一招,并且料想龙生必会到地库探个究竟,所以在那设下陷阱,没料到,龙生竟会为了凤英母女俩而伤心,不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反而冷月闯了进来,真是报应呀!”江院长诉说一切。

    “江院长,即使想报复,也该找我,不该找我儿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算了……”父亲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后,没再继续骂下去。

    “可能这就是天意,我是风水师,本不该在人背后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现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报应呀!”江院长悔不当初的说。

    我了解江院长所说的,风水师命理一事,因果报应来的时候,往往令人防不胜防,总之,一个人怎么个死法是无法解释的,亦没必要去了解,好比凤英母女俩,怎会料想到她们竟会死在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父亲的陷阱下,试问我们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

    “龙生,别生气了,如果你是个没情义的人,便不会为凤英母女俩而伤心,极有可能会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乐的解闷,侥幸逃过一劫,可是,最后还是不幸给冷月遇上,始终要踏入鬼门关,不说是天意也不成……”芳琪感叹的说。

    “因果报应,可真不假,当日龙生救过仙蒂一命,结果仙蒂同样救回龙生一命,在码头龙生救过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环环相扣呀!”巧莲说。

    听江院长如此一说,那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他到底是谁呢?

    “江院长,听你这么说,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整件事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对吗?”

    “对!这也是我为何会给邓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后者给引出来。”江院长抽出鼻孔的纸巾说。

    原来江院长给邓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摆放秘笈的幕后者,看来我该把幕后者是女人一事告诉他,好让他有个概念或准备,起码知道些内情,以防日后遭受邓少基的蒙骗。

    “江院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柜台后面的小门,以及女幕后者一事,说给江院长听。

    “哦?竟是个女的?看来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长似有所领悟的说。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问江院长说。

    “龙生,当初我猜想幕后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踪我到酒店的地库,现在听你说是个女人的话,似乎可以肯定是无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进入酒店的地库,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长解释说。

    无常真人的女人?对呀!她曾在法庭诅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么把她给忘了?不过,她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应该在天狼君或张家泉的手上,怎么会落在她的手里?

    “秘笈怎么会落到无常真人的女人手里呢?”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这点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说无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师妹,那你或许会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长说。

    原来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难怪张家泉当日要受无常真人的气,原来是看在师父的份上,那无常真人懂得修练万毒掌,不用想也能轻易猜到,秘笈必是无常夫人偷或抄写给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无常夫人手里……

    “江院长,你猜想秘笈是无常夫人摆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除了无常夫人之外,秘笈没理由会落到其他人手里,如果不是她,还会是谁?况且以她和张家泉的关系,我在酒店的一举一动,亦只有她最清楚,并自由出入酒店的风水地库。”江院长分析说。

    “龙生,江院长的假设没有错,因为只有无常夫人,才会认得出江院长是她的师兄,所以将计就计,利用秘笈当饵,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说。

    “对!只有无常夫人知道我的身分,没想到她跟了无常真人后,心肠竟会变得如此恶毒。”江院长咬牙切齿的说。

    “琪姐,到底摆放炸药者是凶手,还是摆放秘笈者是凶手呢?”紫霜问说。

    “对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好让我有个报仇的对象。”章敏说。

    “别问我!以我的身分下应该知道这件事,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谈什么,我没听见!”芳琪再三的说。

    “我的身分和芳琪一样,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了。”鲍律师即刻说道。

    “照我个人的看法,杀害两具尸首和摆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冷月也不会跳上去,要报仇,找主凶就对了。”邓爵士说。

    “对!邓爵士讲得很有道理!”章敏愤愤不平的说。

    当知道幕后者是无常夫人后,内心更加的不安,因为刘美娟出事后,碧莲没理由不通知我们的,甚至她和静雯的下落,至今音讯全无,但这些忧虑只能藏在心里,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又会引起巧莲她们的不安。

    这时候,父亲示意我们全部安静,他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好!既然知道幕后者的身分,日后大家多提防就是。现在言归正传,将所有的事做个总结,一笔归一笔,首先我要问龙生,是否接受江院长提出的条件,娶冷月为妻,继承铁笔派?”父亲问我说。

    “爸,刚才我已经答应江院长娶冷月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个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她生前亦曾说过,我是人中之龙,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必然会完成她的心愿。”我点头答应说。

    “好儿子!江院长,现在龙生答应你的条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笔勾消,不再报亲妹和女儿之仇?”父亲问江院长说。

    “既然已是亲上加亲了,龙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愿,试问我又怎会再想报复一事,总之,所有的仇恨,一笔勾消就是了!”江院长爽快的答应说。

    “好!江院长,我在此向你保证,邵家祖坟修葺完工后,你妹妹的坟头,一定会够气派,绝不会令她受半点委屈。”父亲向江院长保证的说。

    “邵爵士,请问冷月的坟头是葬在……”江院长欲言又止的问父亲说。

    “当然是邵家祖坟的范围内。”父亲即刻回答说。

    “好!冷月总算没到人间白走一趟,龙生这个女婿我认了,好!”江院长说。

    巧莲捧了杯茶在我后面,并且偷偷推了我几下,示意我向江院长敬茶。

    “岳父,请用茶……”我接过巧莲的茶,双手捧上给江院长说。

    “好!好!好!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江院长从口袋里抽出一本书。

    接过江院长的书后,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就是冷月不顾一切危险,誓要夺回的神笔秘笈。

    “岳父……这……”我拿着神笔秘笈,惊讶的说。

    “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谁都不肯给,偏偏只肯给你一个,现在我代她完成心愿,将秘笈交回你手里,从今天起,你就是铁笔派第三代传人了。”江院长说。

    当看见秘笈沾有已风干的血渍,我不禁潸然泪下。

    “龙生,别这样,这是冷月生前最后送出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慰我说。

    “对了!紫霜,抱歉,我必须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龙生,你刚才说什么?”芳琪整个人从沙发跳起来,异常兴奋的说。

    “我对紫霜说,必须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对芳琪说。

    突然,巧莲也像芳琪一样,兴奋的叫了声,接着,每个女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为兴奋,冲上前搂抱紫霜,而我们五个男人,互相对望,脸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们一个一个怎么了?师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这有什么好兴奋的?你们能否说出其中兴奋的原因,好让我们也高兴呀!真是的!”邓爵士性子急,忍不住追问说。

    “我还以为师兄神通广大,原来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鲍律师笑着说。

    邓爵士这么一问,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学章敏那样,上前将紫霜紧紧的搂抱,接着兴奋的跑到每个女人身边,送上眉心一吻,对婷婷亦没有例外。

    “邵爵士,龙生和她们怎么了?是在为我女儿冷月高兴吗?”江院长问我父亲说。

    “我也不知道……”父亲耸耸肩的说。

    “爸,让我来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巧莲上前将迎万小姐预言一事,告诉了父亲和邓、江、鲍三人。

    “原来还有这种事,为何龙生之前不告诉我呢?”父亲兴奋的表情中,以责怪的语气向我追问说。

    “爸,我们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不想你担心罢了,现在有了这份意外的惊喜,不是更好吗?”芳琪替我解围说。

    “迎万小姐的法术真厉害,竟能预言龙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呀!”江院长发出赞叹的说。

    “对了!江院长,那龙生和冷月的婚礼,该怎么进行?”父亲问江院长说。

    “当然是冥婚!”江院长说。

    “江院长,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安排和准备呢?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父亲说。

    江院长垂下头沉思了一会。

    “邵爵士,我要一个纸糊的女人,约三尺高,脸上要经过化妆,内着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蹬褐色高跟鞋,双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对金手环,而龙生要找十几个亲友送上金戒指,并且戴在纸人的手指上,有问题吗?”江院长问说。

    “金手环,绝对没问题,至于龙生朋友那方面,应该也没问题吧!”父亲说。

    “当然没问题,我们家里几个女人,加上龙生的两个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没有问题,放心!”芳琪向江院长保证说。

    “嗯,除此以外,希望龙生能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长说。

    “什么事?请说。”

    “龙生,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异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够和冷月的灵牌连续洞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会感到孤单,下一世必会投到好地方。”江院长要求说。

    “洞房竟要连续七晚?”鲍律师难以置信的说。

    “没问题,别说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没问题。”我爽快的说。

    “谢谢!不必四十九晚那么久,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要照顾,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吧?可难为了另一个,真抱歉!”江院长小声的说。

    “哦……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说。

    “江院长,请问洞房的时间,有没有特别限制要几点开始?好让我提醒龙生回家。”巧莲说。

    “子至寅时,晚上十一点至五点就行。”江院长说。

    “好的!我会提醒龙生准时进房。”巧莲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向巧莲鞠了一个躬说。

    “不敢!不敢当!”巧莲即刻回一个礼给江院长。

    “岳父,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如果我睡不着怎么办呢?”

    “没问题,睡不着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资,七天必学会铁笔派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见你如此勤快修练铁笔神功,一定会更加的高兴。”江院长说。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珍惜,谢谢!”我点头说。

    “嗯,龙生,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冥婚大礼办妥后,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包括产业和财产,全部转送给你,之后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应我,每日要为冷月上香,别让她在下面饿坏,可以吗?”江院长流下眼泪说。

    “自首?嗯,上香方面当然没问题,但一定要去自首吗?”我惊讶的说。

    “犯了错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这个债带到下一世……”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冷月在下面捱饿。”巧莲说。

    “江院长,我们家里那么多人,肯定会把冷月养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敏说。

    “多谢!冷月有你、巧莲和大家的照顾,我坐牢也会坐得安心。”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想冥婚什么时候进行呢?”父亲问说。

    “我已选了好几个日子,你们看着办吧!”江院长将字条交给巧莲说。

    “我有个建议!”师母突然说道。

    “什么建议?”父亲问师母说。

    “既然是亲上加亲,不妨就喜上加喜,龙生已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那开张的第一天,我们就办个冥婚宴,让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贵的家里。”师母建议说。

    “好呀!”大家举手赞成。

    “师母的建议妙极了!开张肯定不必花钱登广告费,妙!”鲍律师称赞的说。

    “多谢大家对冷月的怜爱,谢谢!”江院长激动的哭了起来,接着向我们再次鞠一个躬。

    第三十九卷第三章揭开谜题

    江院长得到我们邵家给予满意的答覆后,带着很满足的笑容离去。或许这么说,他有这张满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们给予满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仇恨的关系,没有了执着,等于放松了心理束缚,要不然父亲命司机送他回去的时候,他怎会称我父亲为“妹夫”呢?

    江院长离去后,大厅上出现几种矛盾的脸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真正的愁、喜却不见真正的喜、忧却不是真正的忧、闷却有一些快意的轻松,总之,尽在不言中。

    “师父,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现在说给你听,是否适当呢?”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师弟,师父有什么是经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卖什么关子嘛!”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追问鲍律师说。

    “说吧!”我向鲍律师示意说。

    “师父,之前我不是曾对你说过,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们通知我,那里发生了政变,并且掀起了暴动,至今还找不到总统的下落,相信今晚的新闻会报导此事。”鲍律师说。

    “南非政变?”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据说很多政客已经纷纷逃亡,幸好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暂时稳住暴动的群众,没再继续恶化下去。”鲍律师说。

    “师弟,我南非的钻石山怎么了?”邓爵士脸色大变的说。

    “放心!政变的暴动,只是发生在市区罢了,不会影响你的钻石山,况且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你那些山头又有严密的军队守着,不会有事的。”鲍律师说。

    “鲍律师,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探总统女儿珍纳的消息吗?”

    “师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总统的下落,恐怕也不会通知我吧?但有几名在总统府工作的人员透露说,政变的前两天,总统已妥协对方的条件,藉渡假为由,偷偷撤出总统府,我想政变只是做场戏,好让新总统上台罢了。”鲍律师无奈的说。

    鲍律师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总统的下落,还不找赏钱去,又怎会通知他呢?不过,政治并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关心珍纳的处境。

    “龙生,南非政变一事,自有新闻会报导,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但我要问清楚一件事,刚才江院长对你说,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可别难为了另一个,这另一个是指谁?如何的难为法?快向我说清楚……”父亲很严肃的追问我说。

    父亲除了关心我之外,更关心我身边的人,单单看他送戒指给婷婷,便知道他为人处事的细心,而今听见冥婚事件中,又要难为另一个人,难免会如此紧张。

    “龙生,是不是难为了紫霜?可以的话,难为一事,就由我顶替吧!”芳琪说。

    “琪姐,当时我瞧见龙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事忙着,顶替的工作就让我这个闲人来吧!”章敏一马当先的说。

    芳琪的触觉很敏锐,这点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想到章敏的敏锐力也不差,看来身边每个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码比两个笨徒弟强得多。

    “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你们不必争着顶替,我还撑得往……”紫霜站起来说。

    “霜姐,别乱走动……”婷婷关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说。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刚才江院长为我疗伤后,我体内突然有股澎湃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觉体能强化,之前那种衰弱的气息亦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伤口的关系,真想和龙生打一场架。”紫霜说。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别为了顶替一事,故意逞强,这对你的身体可不好哦!”章敏关心的说。

    “你说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说。

    “痛!别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饶的说。

    “霜姐,江院长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对我的信任,肯下楼给他医治。”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难道我们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码头拚杀的时光,是白过的吗?”紫霜紧握婷婷的手说。

    “嗯……”婷婷脸带笑容,轻轻将紫霜搂抱。

    紫霜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谎,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会自讨苦吃,不过,怎么样的治疗法,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体能恢复得如此神速和强劲,除非是外来的力量输入——莫非江院长把功力传给了紫霜?那我打他那一拳,他是无法抵抗,还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过意不去。

    江院长捱我一拳的问题,我并不知道实情,但婷婷和紫霜搂抱的一幕,则令我想起刚嫂和芳琪乳顶的情景,而她们此刻的搂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顶的诱惑场面,婷婷和紫霜的裸体,我在船上曾见过,她俩确实拥有魔鬼的身材,当晚如果不是为了保持体力以应对码头一战,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夺去。

    而今看见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贴,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婷婷那对丰满弹挺的竹笋乳,想起笋乳尖,便记起那对竖起的粉红色小乳头和那淡粉红色的乳晕,衬托在雪白的乳肌上,显得特别的娇柔细嫩,而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越心痒。

    “龙生,怎么还不回答我的话?”父亲再次追问我说。

    “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没关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没有关系,我要报答江院长传功之恩。”紫霜向我点点头,示意要我大胆的说出来,而从她温馨的浅笑中,仿佛已向我发出她撑得住的讯息。

    “紫霜,江院长真的将功力传了给你?”我惊讶的说。

    “是的,要不然我怎会有如此强劲的体力?”紫霜点头说。

    “没想到,江院长竟可以达到以德报怨的境界,佩服!”父亲叹了一句说。

    “冷月的死,对江院长的改变可真大……”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先回答我刚才的话,为何冥婚事件中,要难为另一个人?”父亲说。

    “爸,其实江院长要求真正的冥婚礼仪,但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要求,直到他对我说,不要难为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个什么样的冥婚礼仪,那时候我已经无法打退堂鼓,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事,要不然这笔仇恨,将很难化解。”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师父,真正的冥婚礼仪是怎样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样的?”邓爵士问说。

    “我想像的冥婚,以为是接冷月的灵牌入门,但江院长要求的是,有分大小的冥婚礼仪,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前传统的冥婚仪式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释清楚的说。

    “龙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吗?”父亲想了一会说。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灵牌”和“纸身”,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于订亲和结婚均在“活新娘”之先,所以在名义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则成为续弦。”我解释说。

    “龙生,这有什么难为之处呢?”紫霜不解的问。

    “紫霜,江院长要我连续与冷月灵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礼晚宴,要和冷月同日举行,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和她敬茶,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况且你对我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怜爱紫霜的说。

    “龙生,要不然取消殡仪馆摆设婚宴的建议,如何?”师母紧张的说。

    “不,只有在殡仪馆摆婚宴,才会方便冷月,况且我们答应了江院长,绝不能出尔反尔。”

    “紫霜,对不起……”师母内疚的对紫霜说。

    “冷姐,对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欢你的建议,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对冷月的关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说。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礼,竟要搞成这样,况且还在殡仪馆里举行婚宴,倒是十分的委屈。”鲍律师叹气的说。

    “师弟,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邓爵士骂了鲍律师一句说。

    “霜姐,我一向对婚礼没什么好期待的,让我来吧!”章敏说。

    “龙生,既然是续弦,而不是正室的话,那奇人的身分便不会受影响,这个位子应该没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抢吧?除非是碧姐,对吗?”巧莲说。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宝地的人,这个身分是天注定,谁也无法顶替,况且我以前说过,我主要是为邵家上下挡劫难,从未想过身分高低的问题,我同样尊敬大家为姐姐,况且这份委屈难不倒我,虽然我曾说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但与邵江两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谓的温馨婚礼论,只是小事一件罢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在此郑重的声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温馨婚礼论。”紫霜站出来,以坚持的语气说。

    “霜姐,你真的很伟大,很有勇气……”婷婷从后搂抱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激动的说。

    “紫霜!霜姐!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家里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有个建议,当日我们一起穿婚纱,同样举行入邵家仪式,一来省去日后的麻烦,二来可以和紫霜共同进退,如何?”芳琪建议说。

    “好!芳琪的建议,我第一个赞成,你们呢?”巧莲举手赞成说。

    “赞成!我们愿意和紫霜共同进退!”其他女人赞成的说。

    “谢谢大家!”紫霜感激的说。

    “好!好呀!邵家很久没试过如此热闹!另外,更没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共同进退,初时我察觉龙生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甚为反感,看来我之前的想法是错了,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再反对了!”父亲兴奋的说。

    “师母,我和雅丽也会支持你。师弟,你给我听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邓鸣天与他誓不两立。”邓爵士手握拳头的说。

    “师兄,你身分尊贵,不用你出手,如果当晚给我发现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母的话,我便像师父刚才那样,一拳打到对方鼻血直流!”鲍律师激昂的说。

    “师弟!好样的!”邓爵士强吻鲍律师的脸说。

    “师兄,不必吻了……”鲍律师忙推开邓爵士说。

    “谢谢两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谢过了……”紫霜脸红的说。

    这时候,父亲要我们全都静下来。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儿佳妇”来形容你们,现在紫霜的问题解决了,龙生,你说说冥婚该怎么进行。”父亲说。

    “冥婚是晚上子时开始,我会亲自迎接冷月的纸人和灵牌回来,回家后,便拜天地,到时会有个小宴会。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注册局注册,接着回来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殡仪馆举行婚宴,一切以冷月为先。”我简略的说。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

    “龙生,你顺便安排他们的工作,记住,一定要办得体面,不能失礼。”父亲说。

    “嗯,殡仪馆的婚宴和仪式一事,就让玉玲请林公子代办,顺便把冷月的尸体领回殡仪馆内好好安置,婚纱有劳芳琪和玉玲,灵牌由我负责,巧莲和静宜、婷婷三位,负责布置家里气氛,至于宾客方面,就有劳大家邀请,但千万不要勉强对方出席,倘若有其他问题,到时候再商量。”

    “龙生,每个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负责什么呀?”章敏不满的说。

    “你负责为众新娘子化妆吧!”我笑着对章敏说。

    “紫霜,辛苦你了……”父亲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应该做的……”紫霜脸露笑容的说。

    “奸了!今次这件事,总括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邵家没了仇人,这张人情债的字条就烧了吧!”父亲说。

    “爸,我想留下当记念。”我把字条藏入衣袋里,虽然这只是张小字条,但里头却藏着冷月的情与义。

    “嗯,原来都快十一点了,肚子不饿,都忘了没吃晚饭,要不我们一起出外吃点东西吧!”父亲提议说。

    “好呀!吃什么好呢?”邓爵士举手赞成的问说。

    “慢!大家记不记得,当日师父上山学艺的时候,我们还欠他一个庆功宴?”鲍律师说。

    “当然记得!但我们还记得是你欠师父的哦!”邓爵士抢着说。

    “好!师兄,你我都是师父的徒弟,如果你说得出师父给的题目,那今晚这一餐就我请客,如果你说不出,就你请客,怎么样?”鲍律师唬邓爵士说。

    “师弟,你算是唬我吗?”邓爵士说。

    “师兄,你在拖延时间呀?”鲍律师挖苦邓爵士说。

    “我拖延什么时间嘛,我是记不起,怎么样?那题目挺长的……”邓爵士说。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让我说句公道话,邓爵士说不出,自然是输了,假设鲍律师也说不出,那也算是输,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说。

    “嗯,这才叫公平,说呀!”邓爵士催促鲍律师说。

    “师兄,你以为我真的忘记?师父交代的事,我岂敢忘记呢!”鲍律师说。

    “师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时间吗?”邓爵士反嘲笑鲍律师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的斗嘴,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师兄,听好了,当日师父说,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有风不要雨、青草伴黄沙!对吗?”鲍律师神气的说。

    “师父,师弟说的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嗯,题目是对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么哦!”我笑着说。

    “对!师弟,你猜到了吗?”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我当然猜得到答案是什么,对了,你今天有带钱吗?哈!”鲍律师讥讽邓爵士说。

    “叫你说就说,卖什么关子嘛,当律师的就有这种职业病。抱歉,师母,不是说你,嘻嘻!”邓爵士知道说错话,急忙向芳琪道歉。

    “没关系,对着你,早就习惯了!快说吧,肚子饿了!”芳琪扮了张鬼脸说。

    “师父的题目,是想到海边来个烧烤会,对不对?”鲍律师问我说。

    “师父,师弟说得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答中了!真厉害!”我称赞的说。

    “龙生,我们上去换衣服,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嗯,爸,你坐一会……”我说完,便陪着所有的女人上楼换衣。

    所有人进入房间后,急忙从柜里抽出运动装,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刹那问,床上铺满不同颜色的胸罩,一对一对的丰满乳弹摇来晃去,简直活色生香。

    “龙生,刚才那道题目,怎么会是烧烤会呢?”巧莲不解问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当然是烤了;要红不见血,烧烤便是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是指要炭烧,不要用电烤箱;有风不要雨,有风自然指空旷的地方;青草伴黄沙,便是指望得见海滩的地方。”芳琪说。

    “对呀,芳琪真聪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们等我一会。”巧莲说。

    “慢!巧莲,怎么不见静宜回来呢?”我问巧莲说。

    “刚才静宜通知我,今晚到离岛为同事庆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才回来,叫我们不用担心,不说了,赶着要下去……”巧莲说完,急着脚步走了下去。

    回头一看,瞧见芳琪挑选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亲爱的,怎么带上这么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傻瓜,去烧烤会当戴薄罩,对着火炉不热的吗?”芳琪笑着说。

    “亲爱的,要不你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我和你去海边打野战,怎么样?”

    “想死呀!各位姐妹,龙生刚才要我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想邀我去海边打野战,我可没有他那么大胆,陪父亲吃饭,还敢想着这个玩意,你们有谁想试试打野战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说完,把我赶出房间。

    “芳琪,怎么把我赶出房间嘛?”我不解的问。

    “你在门外守着,待会我们出来,你便知道有没有人够胆穿裙的,这玩意够你兴奋了吧?”芳琪说完,即刻把我的运动装抛出房外,随手把门给关上。

    我当然不会站在门外等候,即刻到书房把衣服给换了,同时将赤炼神珠摆在摄影机拍得到的书架上,接着走到楼下,之后瞧见芳琪她们个个都穿裤,不禁大失所望。

    “好了!让你们久等了……”巧莲匆匆忙忙从厨房走出来。

    “巧莲,你到厨房做了些什么,竟会如此慌张?”父亲好奇一问。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动作加快,其实我是忙着准备一些三明治给紫霜食用,毕竟她大病初愈,抵抗力较弱,烧烤的物品对她的伤口不是很好,很容易发炎。”巧莲解释说。

    “巧姐,谢谢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嗯,巧莲呀!这个家没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车,走!我们一起去烧烤,今晚我想喝酒!”父亲很高兴的将手搭在巧莲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门外的保安看见我们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准备一切,原本我不想他们跟着一块去,但想了一想,天气这么冷,让他们到海边喝西北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一行人几部车子,很快抵达浅水湾的海滩,原来这里真有烧烤店,而且是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环境也很卫生,不仅有抒情的音乐,还有海浪声为它轻轻伴奏。

    点菜方面,邓爵士当仁不让,一下子点了许多海鲜和肉类,甚至乳猪也点了两只,巧莲则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当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过有些失望罢了,因为邓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冻啤酒。

    过了一会,雅丽乘计程车来了,眼看邓爵士和她相敬如宾,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

    我们大家一块谈谈天,喝喝酒,你烧我吃,我烧他吃,气氛十分融洽,偶而谈起当日提出这个难题给鲍律师的时候,那时候可说是三面受敌,如今全都一一铲除,无意中,这个话题又令今晚的庆功宴,添加另一种喜庆的欢畅。

    父亲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许他真的很高兴,毕竟化解了邵江两家的仇恨,同时,我即将快要结婚,邵家开枝散叶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高兴呢?

    “干杯!为佳儿佳妇,干杯!”父亲兴奋中,高举啤酒,欢呼的说。

    “干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亲,即刻高举啤酒欢呼。

    第三十九卷第四章章敏的出现

    烧烤会结束后,大家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家里,除了婷婷送紫霜进房外,所有人一窝蜂的冲进心连心浴室,接着个个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意丢在地面,便一起挤进冲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嚣张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里,没有过去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反而觉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欢戏弄芳琪和师母。

    望着地面红、黄、白色的胸罩,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有肩带或无肩带,此刻都可在地面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没有了,因为家里每个女人的乳房都是丰满重量级型,但是内裤却有很小条的,不小条、不性感,她们都不爱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镂空的蕾丝质料。

    巧莲拿了几瓶白酒走进来。

    “别捡了,反正这些都是要洗的,待会让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莲斟了一杯酒给我说。

    “谢谢,辛苦你了,巧莲……”我亲了巧莲的小嘴一下说。

    “你们的卸妆品,我全都拿进来了,就放在外面。”巧莲大声对着冲身房喊着说。

    “谢谢巧姐!”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谢。

    “龙生,你把衣服也脱了,我顺便拿去洗……”巧莲说完,替我脱下衣服,最后连内裤也给我脱下,还逗了几下沉睡中的龙根。

    “巧莲,亲亲嘛……”我逗逗巧莲说。

    “待会还怕没人亲它吗?记住,别喝太多酒,留点精力哦!”巧莲掩着嘴,偷偷的笑了一笑,接着把衣服抛进洗衣机里。

    我没有上前调戏巧莲,因为她把所有的衣服抛入洗衣机后,自己便开始宽衣解带的,当脱下胸罩露出那对隆过的超级霸乳,我那小龙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亲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点的方向,高高举起。

    “哇!龙生,看什么看得那么兴奋?原来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过来弹了我的龙根一下后,接着拿了卸妆棉和护肤品,赤裸裸的走到镜子前按摩脸颊。

    刚才望着巧莲的霸乳,已经十分的冲动,现在芳琪还在我面前赤裸裸的晃着丰乳,且故意翘起雪白的翘臀,一摇一摆的走,显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欲火上升的我。

    “不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岂止刺激,还很兴奋,最有趣是剃完之后,那种光溜溜和凉珊珊的感觉,倒是有另一种滋味。还有,剃了之后,经期来潮的时候,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贴上卫生棉那种黏答答的郁闷。”巧莲大方的解释说。

    “章敏,怎么了?难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胆量吗?紫霜可看着哦!”我伺机戏弄章敏说。

    “龙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将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这个池里,表示我已经想通了,性这玩意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本属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舍命陪君子,又有何难呢?”章敏说。

    “是吗?”我有些怀疑的说。

    “巧姐,麻烦你准备几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龙生!”章敏神气的说。

    “哈哈!好!我这就去拿,幸好买了几把新的剃……”巧莲笑着自言自语说。

    “章敏,你主要是对付龙生一个,刚才说“大家”二字,应该是开玩笑的,对吗?”芳琪说。

    “琪姐,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呀!姐妹同心,龙生恶心!”章敏得势不饶人的说。

    “章敏,亏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龙生恶心这句话,有趣,哈!”芳琪笑着说。

    这时候,巧莲手里拿着几把剃刀,满面春风的走进来,但其他人的脸色,则十分惊讶似的,于是再次望了巧莲一眼,发现她手中的剃刀,并不是一贯常用的那种刀片装剃刀,而是一把能折合的剃头刀。

    “剃刀来了,刮胡膏也到了!”巧莲兴致勃勃的走进来说。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锋利的剃头刀吧?”

    “这种剃刀比较卫生嘛……”巧莲说。

    “卫生?随便吧!”我点头说。

    “你们不是说真的吧?”师母脸带惧怯之色说。

    “玲姐,龙生敢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脸无惧色的说。

    此刻,不可让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机会,否则,一番心血将前功尽弃。

    “来就来,我怕你们不成!谁先上?”我大胆从水里站起,坐在池边说。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说明在先,我是十灵女,刀器之类的东西,无法接近我……下……面……”紫霜脸红的说。

    “对呀!刚才听龙生讲述冷月十灵女的经过,难道真有此事吗?我倒很想见识,这么吧,如果让我一试,假设真的不行,我绝对不会勉强你。龙生,你说好吗?”章敏问我说。

    “我见识过,当然没意见,只是别伤害紫霜的伤口就行。”

    “紫霜,就让我见识见识,要不然这个家里头的人,恐怕只有我一个没见识过十灵气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吗?”章敏说。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这样吧,我们别伤害紫霜的伤口,让她坐在椅子上,这样伤口便不会沾到水,章敏又可以见识什么是十灵气,好吗?”巧莲问紫霜说。

    “好吧,既然章敏刚才说,性这玩意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鱼水之欢亦属正常,那我就没必要尴尬什么的……”紫霜答应说。

    巧莲即刻为紫霜弄来一张椅子,很平稳的摆在池边,准备让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脸红羞怯的说。

    “好的……不麻烦……”婷婷即刻将紫霜的睡袍掀起,并从头上脱了下来。

    紫霜的胸前自然耸起一对高挺的竹笋乳,粉红色的乳尖微微凸起,纤细小腰下的腿间,挂着一条红色的迷你丁字裤。

    而婷婷则毫不犹豫捉起丁字裤的松紧带,拉下至膝盖旁,禁区上的黑茸茸毛发,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们众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让婷婷在离水的地面,半空中将内裤脱下,接着坐在椅子上,但不经人道的处女,便是不经人道的处女,不管勇气有多大,亦无法摆脱矜持的一面,除非是另一个章敏。

    “章敏,剃刀……”巧莲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会呀……”章敏接过剃刀后,很无助的对着巧莲说。

    “哈哈!我以为章敏什么都会……”我讥笑章敏说。

    “死龙生,剃就剃,有什么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气拿着剃刀走到紫霜面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灵气的回弹力……”紫霜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不用怕,你只要这样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确手法。

    对呀!婷婷当过护士,剃毛的技术肯定驾轻就熟,但相对就少了那种怕被剃伤的刺激感。

    章敏握着剃刀,移向紫霜腿间火焰口的地带。

    “霜姐,能否把腿张开一点……”章敏说。

    “嗯……”紫霜慢慢把双腿张开,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条拥有两片鲜嫩花瓣守护的粉红艳洞。

    章敏很细心的将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进,所有人一起围上前看个清楚,刹那间,整个空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隐约中,除了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便是紫霜额头滴下的汗水声。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声。

    章敏手中的剃刀,当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后一晃,刀锋直挥向芳琪的脸上,吓得我即时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这把剃刀便会往芳琪的脸上一划,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龙生即时……”芳琪大惊失色的说。

    “琪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十灵气会如此神奇,且来得那么突然和霸道,令你饱受一惊,抱歉!现在总算见识过十灵气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后,同时亦以眼神向我致谢。

    “没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着说。师母很快也加入战团,我则无辜三面敌,唯有双手掩着脸部,任由她们发泄。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并处于被捱泼的局面,幸好,门外传来一把声音,及时帮我解了围。

    “章敏,看来你比我还狠哦!”紫霜和婷婷笑着走进来说。

    “紫霜,你怎么进来了?”我好奇一问说。

    “待在房间很多天,刚巧看见你们全在这里,于是过来和你们聊天。”紫霜说。

    “好了!喝酒吧,别闹了,弄湿了紫霜就不好。”巧莲劝阻芳琪停止泼水的动作。

    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给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务。

    “紫霜,没想到在海边烧烤,身上会有这么重的油烟味,刚才我房间也不敢进,即刻跑来这里洗澡。对了,你们冲凉了吗?”芳琪问紫霜说。

    “我和婷婷回来便冲凉,要不然今晚怎么睡?”紫霜笑着回答说。

    “是呀!刚才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烧烤的炭油味,现在冲了凉,可真凉快,实话说,还是家里的白酒最好喝……”师母递了杯白酒给婷婷说。

    “谢谢,玲姐。”婷婷接过师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没有办法的啦!海有咸味,加上炭油味,怎会不臭呢?以前我在赌船发闷的时候,宁愿躲在房间,也不会去吹海风。”章敏说。

    “章敏,听你说起赌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会突然爱上你了……”师母有感而发的说。

    “什么原因?快说给我听,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问师母说。

    “玉玲,你就说出来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很感兴趣,想知道。”芳琪说。

    别说章敏和芳琪感兴趣,我也很感兴趣,师母怎么会爱上章敏的。

    “大家别大惊小怪,其实也没什么,刚才听章敏提起“赌船”二字,心里又对她泛起爱意,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是爱她,只是佩服她一个女儿家,年纪轻轻,便敢在龙蛇混杂的地方打滚,故羡慕成爱,真糊涂!”师母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我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

    “章敏,其实你挺本事的,在那种地方打滚,不但没有染上坏习惯,而且还能保住处女身,实在不简单。对了,现在你那里还感觉痛吗?”师母关心的问说。

    “当然痛,你们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章敏脸红的说。

    “我们只是疼你嘛,不过,不必担心,过两天很快会没事。”芳琪说。

    “两天?我可痛了一个多礼拜,只是没告诉你们罢了。”师母用埋怨的语气说。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过程比我们严重很多,痛一个多礼拜算少了。”巧莲接上一句说。

    “石女?什么来的?对了,我和龙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你们,那你们的过程,是否也该一五一十告诉我呢?”章敏双手插腰,装起不友善的表情说。

    “章敏,你不用问我,认识龙生之前,我已经破了处。”巧莲第一个回答说。

    “琪姐,那你呢?”章敏转问芳琪说。

    “章敏,我说给你听没关系,反正你是我们家里的一份子,不过,我倒想知道身旁这位四处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个爱妻的初夜过程,全都记在脑海里,怎么样?”芳琪转过头,直接问我说。

    芳琪的脑筋转得可真快,轻而易举将问题抛到我身上,并且以强迫性的口吻质问,由不得我不说。

    “好!这个建议很不错,龙生,我想再次听听冷月的过程,但不知会不会对冷月不敬呢?”紫霜脸红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隐私,而是想了解破解十灵气的过程。

    “紫霜,邵家没有谁比你更尊敬冷月,这点我相信她会知道,同时,亦更相信她不会介意我将破十灵气的经过说给你听,因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这里全是一家人……”巧莲赞成的说。

    “大情人,那就请说吧!”芳琪催促我说。

    爱妻的任何问题,有时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试探真心的问题,那就不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那样她对你的爱会更深,甚至把命交给你也行,我就这样全都说了出来,幸好每一个人的过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没有说漏半句,芳琪和师母都很满意,不过,巧莲则十分尴尬,因为剃毛事件,我也说给了她们听。

    “巧莲,龙生说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惊讶的追问巧莲说。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对吗?”芳琪问巧莲说。

    “嗯,别说了……羞死人……”巧莲脸红的说。

    “没想到巧姐也有脸红的一天哦!”师母戏弄巧莲说。

    “巧姐,当时应该很刺激吧?”章敏追问巧莲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刺激呢?”师母问说。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面摆来摆去的,怎会不刺激呢?”章敏反问师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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