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 文 /
第三十五卷第四章怪警局的真相
艳珊身上的九字元咒,果真在危难的困局中及时浮现,导致天狼君一时不慎,中了降头术的迷幻术,幸好迎万提醒我,趁天狼君中降头术的短暂昏迷,尽快将他解决,幸不辱命的我,在电光石火之间,一掌劈向他的天灵盖,他的两粒眼球应声掉落到地面,七孔流血,并且全身瘫痪的倒在地上,最后在身体狂抽搐中断气。
“龙生,现在我们怎么办?报警吗?”艳珊问我说。
“我没有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报警,迎万小姐属于非法入境者,天狼君又是被我亲手所杀,报警的后果将十分的严重,但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埋下尸体逃走,试问怎对得起凤英母女俩?况且法网恢恢……”我十分焦虑的说。
“龙生,报警应该没问题,迎万已是通缉犯,现在即可离去,日后不幸被逮捕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人又不是她杀的。而杀人者虽然是你,但你是属于自卫杀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迎万小姐,你说我的想法行得通吗?”章敏很冷静的向我们分析说。
“你的建议很正确,我没有意见,总之,你们决定就行了!”迎万对章敏说。
“对!但我自卫杀人,恐怕没有人会相信……”我忧心如焚的说。
“别担心,刚才的过程,我已经全拍下了,你忘记这个手机吗?就是刚才我抢你的那部呀!”章敏拿出手机,播出里面的影片给我们看。
章敏播出的影片,果然是整件事的经过,而且里头的对白,都听得一听二楚,但看见凤英母女俩惨死的影片,大家不禁又伤感落泪。
“章敏,你怎么会拍下天狼君被杀的影片?”艳珊喜出望外的说。
“好奇呀!刚才无聊的坐着,想起仙蒂在医院无聊的时侯独个儿玩着手机,于是学她一样,怎料到龙生的手机竟是最新款,且有拍摄功能的玩意,心想反正医治邪气的过程,必是十分有趣,于是怀着试玩偷拍的玩意,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拍下整个过程了。实话说,我当时十分害怕,双手不停的颤抖,最后能拍摄整个过程,已经很了不起了,看来我有摄影的天份。”章敏解释说。
“天意呀!”我感叹的说。
“哦?为何说是天意呢?”迎万好奇问道。
“迎万小姐,记得我们回航的时侯,章锦春将我的电话抛入海里吗?当时在小船上我们还大打出手,而巧莲昨晚从婷婷口中知道这件事后,回家途中,买下这部手机给我,而且还是几个女人一起凑钱送的,要不是章锦春和巧莲的关系,恐怕无法拍下这个影片了,你说这不是天意,又会是什么呢?”我苦笑着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章锦春原本想害你无法求救,却反而令你因祸得福,拍到这个影片;紫霜的受伤,使你意外的铲除两大敌人;你好心收留凤英母女俩,她们则救了你一命。种种的果报,一环扣一环,种善因得善报,这回不由得我不信服,大自然的力量,真神奇呀!”迎万有感而发的说。
“别说了,要不是我故意戏弄仙蒂在先,她母女俩便不会因此而丧命,这都是我害了她们,实在内疚万分,如果你说的善因果报这么神奇,恐怕恶果很快会降临到我身上……”我望着仙蒂的尸体,不禁伤感落泪的说。
“龙生,别再讨论没必要的事了,还是想好该做的事吧!”章敏提议的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眼下这里涉及三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如何的伤感,亦要先处理好眼前的事,然后再慢慢哀悼也不迟,对吗?”艳珊说。
艳珊说得没错,三条人命并不是闹着玩的,眼下最重要是报警,先处理好凤英母女俩的尸体,顺便再处理拍下的自卫影片,毕竟这道护身符可不能遗失。
“嗯,我先通知处长,顺便将自卫影片送到处长手上,以免有所遗失。”
我从章敏手上接过电话后,即刻向处长报案,并要他想办法接收发送的影片,接着顺便通知小刚过来,拍摄第一现场的环境和保留这份自卫影片,以他专业的拍摄技术和传媒的力量,应该能帮到我很大的忙。
“迎万小姐,我已经报了警,相信警方很快上来,你还是先行离去吧!”迎万犹疑了一会,似平没有想逃走的念头。
“龙生,如果你有信心让我进入你所说的至阴至邪警局,我想就没必要逃走了。即使那间警局无法使我恢复法力,警方亦奈何不了我,最多不就把我遣送回国,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如果你说的那间警局,真是至阴至邪之地,我恢复了法力,那一切的问题已不再是问题,所以我没必要逃走。”迎万下决定的说。
“龙生,师父说得没错,她需要一个地方好好修练,方能尽快恢复法力,即使遣送回国,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艳珊支援迎万的想法。
最后,我同意迎万留下,接受法律的处分,毕竟逃走不是最佳的方法,况且我有信心令处长将迎万关在康妮出事的警局里,所以接受她的决定,然而,鲍律师和芳琪两位,则要丢下手头上的工作,为我们处理保释的问题。
警方抵达现场后,随即展开一系列的搜查工作,对我们的态度也很友善,或许处长看过影片后,交代过几句,所以没有为难我们。
而芳琪出现在龙猿山的一刻,真使我百感交集。当日吸取山头的灵气后,曾想过要我的女人为这座“恩山”清洁一下周围的环境,岂料,我的女人今天是出现了,却没有为“恩山”清洁环境,反而令它增添一股血腥味,且成为街谈巷议的命案凶地,不禁惭愧万分。
小刚得到第一手资料,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而我们目送凤英母女俩的尸体运走后,便跟随警员到警局给口供,但我们在警局苦等了两个多小时,处长才从律政处赶回来。当他知道只要将迎万关进康妮隶属的出事警局,便能解决之前发生的怪异事件,即刻手舞足蹈的连声致谢,且利用酌情权让我们保释侯审。
芳琪从处长口中得知,律政处看过自卫影片后,答应如果解剖报告书的伤口位置和影片中的伤口位置全部是一样的话,便会直接向法庭提出取消指控。这个消息无疑是对我十分有利,但想到凤英母女俩死后仍要遭受解剖的命运,始终难辞其咎,亦愧汗怍人。
“龙生,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看着迎万小姐被押入大牢,心里很不舒服?”芳琪关心问道。
“琪……是我……害死了凤英母女俩……”我疚心疾首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们现在得到处长的允许,陪同迎万小姐到警局,我们是否应该先处理好这件事呢?总不能让她独个被警员押到大牢里吧?怎么说,她都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振作点吧!”芳琪鼓励我说。
芳琪所说的一切,我都十分清楚,但面对凤英母女俩的死,始终无法冷静下来,而天狼君说刘美娟已死一事,更不知该怎么对芳琪她们说,真担心她们无法接受。
总之,种种的苦恼,只能藏在心里,独自一个承受,不想说,亦不想去面对……
“芳琪,现在我的情绪很低落,心情很差又很躁,我怕很容易会和你吵起架,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眼前该做什么事,亦会陪同迎万小姐到大牢一趟,总之,请给我一点空间,让我自己静一静,所有的事我会处理,我可以的,相信我,但别跟着我……”我说完后即刻转身离去,要不然刘美娟的秘密,恐怕会忍不住说出口。
“龙生,你别想太多,需要人陪就找我!”芳琪大声地说。
“龙生,等一等!”章敏从后赶上的说。
“什么事?”我停下脚步,但没有望向身后说。
“你的手机……”章敏在我身后停下脚步,没有走到我面前,只将手机递在我的肩膀上或许她知道我不想见任何人,所以尊重和体谅我。
“既然已不想见任何人,留这个电话在身边也没用,顺便转告她们,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两天也许不会回家,叫她们不用担心我,还有,要她们帮我好好照顾紫霜……”我耸耸肩以推掉章敏递上的手机。
“嗯,那我先代你保管手机,直到你心情好转,又想见人或想见我的时侯,可以随时拨进来,不管什么时间,我都会等你的电话,哪怕是深夜……”章敏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继续走向停车场,再以高速飞驰,将车停在康妮隶属的警局里。
走入警局的一刻,脑海便浮现当日追求康妮的情景。报案处的警员,看见我的出现也不感到陌生,而迎面走过来的警员,更是我在警局结交的好友阿差,原来他今次负责接待我,据他说,牢房自从发生怪异事件后,所有的囚犯已关在另一间警局,所以牢房里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还特别要我多加小心。
“阿差,我的朋友迎万小姐,是否已押送到这里了?”
“龙生师父,我现在就是带你去见她,她在前面三号房。听其他警署的同伴说,她可是位高人,可以解决这里最近发生的怪事,是吗?”阿差好奇的问我说。
“应该不是问题,对了,康警官在吗?”我点点头的问说。
“康警官正放长假,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她,绝不会让你朋友感到难受,茶、烟、饭,甚至杂志,必会准时为她送上。”阿差说。
“麻烦你了,差哥……”我感激的说。
“到了,请进……”阿差推开房门说。
进入房间,瞧见迎万很自在的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像个囚犯似的,我心里倒很放心,我还告诉阿差尽量别扣上手铐,要不然会伤害她的自尊心。
“龙生,你来了,刚才押送期间,听他们说这里十分的恐怖,逗留在拘留间的人,身上都会出现红斑,奇痒无比,目前已没有人敢看守牢房,还有这里的警员,对我这次请缨的要求,十分不满,怨声载道的,幸好你这位朋友挺身而出,主动提出负责看守我,才免去了冷言冷语,看来你这位朋友挺不错,我们亦应该没找错地方。”迎万当着我的面称赞阿差说。
“差兄,今回多谢你了……”我感激的说。
“龙生师父,千万别对我如此见外,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总之,街死街埋,路死路埋,没什么好在乎的,况且你的朋友是前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我感激还来不及呢!至于,那些自私的埋怨声,请你的朋友不要摆在心上,人总是会自私的,我代他们向你的朋友道歉。”阿差尴尬的道歉说。
“算了!我根本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带我去犯人该去的地方吧!”迎万说。
“这边请……”阿差客气的说。
走了几分钟,我和迎万在阿差的带领下,来到原本很吵闹的拘留层,可是眼前的拘留层,已面目全非,阴气沉沉的,静得令人感到可怕之外,甚至有些不寒而栗之感。由于此处有多间牢房的关系,最后,阿差询问我的意见,将迎万关在无常真人曾打过地面一掌的牢房,但阿差打开牢门的时侯,身上已奇痒无比。
“很痒吗?”迎万问阿差说。
“没关系,不管怎样的痒,或出现红斑,都没关系的,只要离开这里便会没事,目前这点痒,我暂时还可以忍受,对了,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准备的吗?”阿差说。
“嗯,吃的就不用了,我只要几瓶水和两块干净的毛巾就行了,你这就去给我拿来,还有准备好一切之后,廿四小时内别走进来,倘若不听我的劝告,万一中了邪气,可别怪我害了你。”迎万严肃的说。
“阿差,麻烦你即刻为迎万小姐准备一切吧,拜托了……”我对阿差说。
“好!我马上去……”阿差点点头,马上走了出去。
迎万待阿差走后,不停用掌心触摸四处的墙壁,似平在感应些什么的。
“龙生,这里果然是至阴至邪之地,无常真人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你刚才指被打过一掌的位置,正是五邪毒物散发阴气之位,而今,这股五毒阴气已笼罩整个地面,这种自创式的至阴之地,还是头一回见,不得不称赞一句‘天才’呀!”迎万称赞的说。
“迎万小姐,你怎么四处摸摸,便轻易知道是至阴至邪之地,还知道阴气已笼罩整个地面,你的法力不是消失了吗?”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我做个譬喻吧,双手虽废不能作菜,但嗅觉和味觉还是有的,仍可以试出菜的味道,何况我是一个双手还未废掉的大厨,看着吧!”
迎万双脚盘坐,口中念念有词,顿时,整个牢房的气温迅速下降似的,除了感到特别冰冷之外,地上竟然冒出水份,而水份逐渐化成黑色气雾,急速涌到她的身边,并重重围绕着。
不慌不忙的迎万,似平没有被黑色的气雾所惊吓,反而是我受了一惊。
这时侯,迎万的嘴巴念得更起劲了,突然,她那张开的双眼,透出一对锐利凶狠的目光,接着抬头挺胸,刹那间,身上原本围绕的黑色气雾,竟全数吸入小嘴内,而收缩的小腹,开始逐渐膨胀,直到眼睛和小嘴合上的一刻,小腹停止膨胀,但身上的肤色,已泛起紫青之色,这个颜色我并不陌生,正是当日体内邪气的颜色。
“怎么样,看见了吗?我没说错吧?”迎万神气的问我说。
“真厉害,看来又是另一个天意。假设无常真人当日不是私下偷学万毒掌的话,恐怕便没有这块理想的至阴至邪之地,相信他怎么也不会料到,死后竟会为我们做了一件好事,大自然的安排,真是匪夷所思……”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看得出无常真人是怎么样将邪气引到这里的吗?”迎万问说。
“迎万小姐,不瞒你说,上次我曾经到过这里,并且以尿的温度做了个实验,证明地龙已死之外,亦知道成了阴寒之地。如果照这个情形推测的话,无常真人便是利用死龙之位,将凉茶铺金鼎的毒物之气,以风水术折破式的泄气法,将邪气透过地龙生死之位,直接送入警局里。”我分析说。
“龙生,我听了还不是很明白……”迎万疑惑的说。
“迎万小姐,我也做个譬喻吧,情形好比在地底下埋了支水喉管,将尾巴着火的老鼠丢进里头似的,留心听以下几点,地龙就是水喉管,两个大葫芦形状的红色凉茶捅便是火把,而金鼎盖上的蟾蛛,便是着火的尾巴,老鼠是指鼎内毒物施放的邪气,所以凉茶铺鼎内的邪气,则从鼎下三支脚泄走,并涌向地龙生死之位。”
“我听了还是不明白,算了,明白了对我也没用,目前我需要这些阴气修练法力,你快回去吧,别妨碍我了。”迎万说。
“不!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吗?”我问迎万说。
“什么事?说吧!”迎万迫不及待双腿盘坐地面说。
“迎万小姐,当你恢复法力之后,能否接受遣送的安排?我不想你利用降头术逃走,我不想让处长麻烦,更不想我的好友阿差被骂。”我请求的说。
“你要我被遣走?”迎万惊讶的说。
“是的!我担保处长会尽快送你回去,不会留难你在此地受罪。如果你逃走的话,阿差肯定会受到纪律处分,我不想连累他毕竟他是无辜的。”我请求的说。
“龙生师父,谢谢你的关心,犯人逃跑会被革除的,我不会私下放走犯人,但我不排除会有不留神的情况出现,只能说机会很渺茫,明白吗?”阿差摆下水和毛巾说。
“阿差,你这个人就是‘义’字当头,这会害了你一生,上次替同僚顶罪,现在又说这些话……”我无话可说。
“是吗?”阿差一笑置之的走出牢房。
“龙生,我答应你接受遣送的命运,不逃走就是,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走!”迎万很不高兴的说。
“迎万小姐,你可以放心,总之,我会令处长答应,当你想走的时侯,他马上会送你到机场,绝不会为难你,无论如何,你始终是我龙生共过患难的好朋友,我不会忘记你!保重!”我说完感激的话后,便离开牢房,不想阻碍她练功。
离开迎万的牢房,当经过自己以前曾待过的牢房,我不由自主,望向当日被人欧打的牢房一眼,记忆中,想起陈老板加害我一事,内心更加的痛苦,除了憎恨陈老板之外,更加憎恨龙生师父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风水师,刘美娟和凤英母女俩便不会死,陈老板亦不会设计害我,而我更不会是一名杀害师父的凶手。
“我为何要当风水师呢?呜……”我忍不住流下眼泪说。
“龙生师父,没事吧?”阿差关心的递上纸巾说。
“阿差兄,你别叫我龙生师父,你能否叫我阿生?我讨厌自己的身份呀!”我激动的向牢门踢了一脚,接着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拘留层。
离开警局的时侯,我不忘办妥迎万的事,于是直接闯进处长室。
“龙师父,发生什么事?外面没有人通传吗?”处长惊讶问道。
“处长,别再叫我龙师父,叫我龙生行了。这次找你是想谈条件,由于赶时间的关系,等不及等你的秘书通传,所以自己闯了进来。”
“闯进来?”处长问说。
“对!是闯,不是冲!”我回答说。
“闯和冲有分别吗?你说想谈条件,那想谈什么条件呢?”处长不解的问说。
“我主要谈两件事,第一,迎万小姐是法力高强的降头师,万一她用法术逃走,你不能怪责自己的手下。第二,我已经叫她不要逃走,照着遣送条文离境,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同时,亦希望你准备好一切的文件,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国,即刻马上送她到机场,千万不要为难她,可以吗?”
“只要迎万小姐不逃走,即刻遣送并不是问题,为何你会如此激动呢?”处长问。
“处长,不用管,只要你好好对待迎万小姐,肯定对你会有好处,只要她离境后,我便会告诉你,怎样彻底解决警局怪异之事,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
“哦!我明白什么是条件了,没问题!谢谢你!还有其他的事吗?”处长说。
“没有了!”
“那请你出去,记住,下次进来的时侯,请让我的秘书通传,我不想她闲着没事做,她有支薪的,请!”处长说。
“嗯,我希望以后不需要再见你,还有,要我下次让你秘书通传的话,麻烦你先换个漂亮一点的,她实在不行呀!”我说完后,故意以轻快的八卦步离去,好让他知道闯和冲两者的分别。
第三十五卷第五章旧地重游
解决了天狼君,放下了心里最大的包袱,应该感到很高与才对,可是回想过去的种种和害死刘美娟和凤英母女俩,还有亲手杀死师父一事,内心实在难受,无法兴奋起来,甚至讨厌风水师的身份,恨不得时光可以倒退,让一切重来。但这个想法只不过是幻想罢了,倒不如希望天狼君欺骗我,刘美娟的死只是个谎言,静雯和碧莲仍在身边照顾她,假设天狼君没有欺骗我,那静雯和碧莲又去哪了?
离开警局,带着极坏的心情开动车子,飞往高速公路奔驰,一路上,开着蓬顶且将光碟的声量调校到最大,见车越车,见路就冲,此刻我需要自由,需要迎面的强风吹走内心的郁闷。大约在高速公路飞驰了半个钟头,也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直到经过以前和紫霜谈心,看阳光斜照的老地方,不由自主将车速减慢,并调转车头停在路边,望着同样金黄色的阳光,可笑的是,当日紫霜情绪低落,有我在她身旁安慰和鼓励,而今,心情低落的我,却只能孤单一个伴着斜阳,等待黑暗的来临……
突然,耳边响起轻轻敲打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交通叔叔关心的查问,没想到,我竟会不知不觉的睡着,当交出身份证给警员的时侯,意外地发现章敏坐在路边的石级上打磕睡,直到警察上前查问她的时侯,她才惊醒过来,看来她十分的疲倦,至于怎么会在此出现,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体谅且尊重我,要不然怎会宁愿坐在路边的石级上,也不把我给叫醒?
“你们两个别吵架了,回去吧!”警员查问后,临走前劝告我和章敏说。我开了车门,让章敏坐了进来,她第一件事便把手机交还给我。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我问章敏说。“我没有回家,只是到警局跟踪你,但我没有告诉芳琪你的踪影,还有如果高速公路不是直路的话,恐怕计程车司机也找不到你。”
章敏伸了一个懒腰冷淡的说。“昨晚睡得不好?”我应酬的问侯一句说。
“你说呢?”章敏冷淡的说。
“应该睡得不好。”我自问自答说。
“为何会跑到这里?”章敏反问我说。
我根本没有什气么她方想去,只是想发泄心情,四处乱逛罢了,没想到会经过这里。顺便告诉你吧,这里是我成功追上紫霜的地方,当时她的父亲刚刚逝世,心情很差,所以我把车停在这里开解她,不过,你的出现应该说是巧合,还是讽刺呢?哎!”我情不自禁的叹气说。
“讽刺吧!紫霜的父亲死,有你来安慰她,而我的母亲死,却要我来看着你,这不是讽刺又是什么呢?哎!”章敏叹了一声说。
“抱歉!”我尴尬的说。“对了,迎万小姐怎么样了?”章敏问说。“迎万小姐找到理想的地方练功,她答应我不会逃走,免得我的好友阿差遭受革职的处罚,而处长亦答应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去,马上将她送到机场,绝不会留难她……”
我简单说了一遍拘留室的事。“情况应该很理想,但你离开警局的时侯,心情怎会如此的坏,并且不要命的在公路上飞驰呢?”章敏问我说。“你应该知道我曾坐过牢,我就是因为看见以前待过的牢房十分讨厌我自己,更讨厌风水师的身份……”
我将内心不快之事,一五一十,向章敏倾诉。“你刚才说你讨厌风水师的身份,那你有没有兴趣告诉我,你所谓的讨厌的身份,是怎样得来的?家中这么多的女人,刘美娟和静宜姐姐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你讲不讲给我听没关系,我只是想要你多讲一些话,总好过闷闷不语,钻入牛角尖,但所说的一切都要真实,隐瞒只会加重你恶劣的心情。”章敏说。章敏显然对我的过去感兴趣,我也乐得这个时侯有个听众,于是关上蓬顶,开了冷气,慢慢从我认识陈老板和静雯的开始说起……
“原来静宜和静雯是双生姐妹、碧莲是她们的母亲、玉玲是你的师母,真没想到你的感情生活是如此的混帐,虽然说是混帐,但看见她们对你仍一往情深,而刘美娟又肯把大笔钱送给你,想必你对她们是真心的,不过,你的出道手法真是卑鄙无耻,难怪你会讨厌风水师的身份,够混蛋的……”
章敏摇头叹气的说。“我的出道手法岂止卑鄙可耻,应该加上阴险才对……”
我叹气的说。“有勇气向对方坦白一切吗?”章敏很认真的望着我说。对方?指谁?”我好奇的问章敏说。“就是你刚才说的陈老板呀!难道你还有欺骗其他人吗?”章敏直说道。车子从九龙驶入香港,再从香港驶回九龙,当经过港湾道的一刻,看见陈老板第一次带我上去吃晚饭的俱乐部,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晚与静雯共餐跳舞的一幕,吃完饭的时侯,我还故意找个藉口,借了她的车子试驾一圈,其实故意停在路边,目的想找出她吃饭前所换下的衣服和浅蓝色的胸罩。脑海中想起了静雯,现在望着眼前的章敏,无意中让我发觉,原来章敏和静雯长得很相似,明亮的眸眼,高挺的鼻尖、艳丽的诱唇、高耸的乳峰、雪般白的嫩肤,甚至倔强的脾性、泼辣的一面,都十分相似,两者之间,唯一不相似,则是富贫的差别,还有静雯温柔的一面,在章敏身上不曾出现过。车子再次从南面的海底隧道,驰入九龙的地区,望向旁边的高楼大厦,看见熟悉的酒店,这家酒店留下我和碧莲的足迹,记得当日我为碧莲添购新衣,将她变成一位美妇,对了,还有小美的笑容和两人交换礼物的承诺,可惜她是陈老板的女儿,记得我曾答应为陈老板解决家运之劫一事。"这家酒店令我百感交集,亦正是刘美娟之前拥有的酒店,包括天狼君设下可怕的风水地库,张家泉就是在此夺走刘美娟的一切,而我今日得到种种的祸害,亦是这家店开出的一百万支票所引起,我内心不由自主的问自己——“美娟,你现在到底在哪呀?我好想念你……”。章敏没有放慢车速,很快便越过苦恼的酒店,接着直上高速公路,朝西贡的方向驶去。我猜想应该没错,她想把我带回家里,当车子驶向离家不远的海边,想起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车,载着她和静宜两个,停在路边,拿着啤酒在沙滩听海浪声,接着回家渡过狂欢的一夜,当晚亦是静宜的失身夜……停!”
我喊了一声。“什么事?快到家了……”
章敏把车停在路边说。我不想回家,但我要谢谢你刚才选择的路线,使我联想起很多往事,你知不知道这个位置,就是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法拉利停下的位置,当时曾经和她还有静宜渡过浪漫的一夜,可惜,今日的刘美娟已……”我忍不住掉下眼泪,哭泣的说。“别这样,往事不是令人伤心,便是高兴,往开心的方面想……”章敏安慰我说
“我们现在去哪?”章敏说。
“不买套衣服给你更换,怎能带你到俱乐部,走吧!”当踏入半岛中心的时候,心想还有很多时间,于是把章敏推入美容院,除了让人帮她洗洗头,顺便修修指甲,好让她享受一番,我也可以趁这段时间,到附近逛一逛,看看有什么好看的衣服适合她。
可惜,逛了很久,始终无法找到当日静雯穿的那一件,或许女人的名牌衣,贵在数量少,所以出席的场合,不会轻易撞上同样的衣服。皇天不负有心人,始终找到一件合我心意的晚装,希望章敏她也会喜欢,接着到鞋店和内衣店,但这种高级的内衣店,我自己一个人,始终不敢走进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来这招用在美容院也很奏效,发型师很快为章敏弄出一个艳丽夺目的发型,使得她显得更加的神采奕奕,迫不及待的我,急忙带着章敏试穿刚才选上的晚装,而她应该也很喜欢,什么也没说便走入试衣间。
当章敏穿出晚装的一刻,单看粉白的双肩,我已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再望向饱胀丰乳的低胸领口,那条诱人的乳沟,垂涎三尺,而这套黑色晚装最妙之处,就是少布之外,又不显得很暴露,上身环颈的蝴蝶扣,露背的腰臀之间,是一个太阳花的大钻石扣,而左裙脚斜向右腿侧,仅离腰间十寸之位,刚好遮掩蜜桃的洞穴。
“怎么样?”章敏显得有些兴奋的说。“很美,只不过这里……”我指向露出低胸的胸罩和内裤印在裙上的松紧带。
“这……”章敏脸红,欲言又止的说。“没关系,先脱下,我们回头再来试试……”我想了一会说。说完后,我到柜台付钱,章敏换下晚装走出来,我便带她到鞋店,选上黑色鞋面有两排钻石花和透明鞋跟的三寸半高跟鞋,她很满意我的眼光,我则十分满意她的裙下春光,之后,便带她到内衣店,笑得她合不上嘴,但也没有忘记称赞我是细心的男人。
章敏不让我随她进入内衣店,而我则从外面窥见她选购了乳贴和一条丁字裤,很快便走出来,赶着回去换上晚装。,我在试衣间外侯着,不禁想起当日追碧莲的情景,只不过今次有些苦中作乐之感,毕竟心里头始终忘不了凤英母女俩和刘美娟的影子。
“好看吗?”章敏问我说。
“很漂亮!原来你刚才还买了黑色蕾丝的镂空手套,配在一起,显得更加的高贵,不错……”我称赞说。“到底是我漂亮,还是你心里那三个女人漂亮呢?”章敏问我说。“你是你,别当你是其他人,在我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同样,亦没有人可以取代她们,明白吗?”
第三十五卷第六章交换礼物
心情原本十分低落的我,没想到被章敏的跟踪后,勾起我往日的回忆,甚至受她鼓舞,要我勇于接受以往的龙生,别再讨厌龙生师父的身份,同时停止钻牛角尖的想法,就这样糊里糊涂陪她添购新衣,重演以前曾为碧莲做过的事,接着,开车到俱乐部,准备再次重演与静雯一起到俱乐部的情景。途中,我曾问过自己,重演这些动作,是否属于不智?可是却想不出答案,如果不是陪章敏玩这个游戏,晚饭肯定会吃不下,现在有她陪着一块,心情无疑是好了一些,或许我真的把章敏当成是静雯和刘美娟的化身吧
……-俱乐部的一切和以住一样没有改变,泊车部的职员,仍是很有礼貌上前迎接我,就连散发的花香味,也同样是火百合的味道,女接待员的制服,一样是那么的性感大方,唯有我身旁的女人变了,不是静雯,而是章敏。她不让我牵她的手,无意中,使我觉得她更像静雯,因为当日别说牵静雯的手,就算讲句话,也心惊胆跳的。踏入以前陈老板带我进来的餐斤,发现里面的装潢一样没变,金碧辉煌,舞池仍是舞池,女侍应的旗袍,同样是露出修长的美腿,桌上的水晶杯,仍是闪烁着灯光折射的光彩,众男士的目光,同样投射到我身边的女伴身上,唯独她不是昔日的静雯,但一样是月貌花容的美女,看来章敏的魅力,可以与静雯相媲美。章敏社交的仪态,倒是令我跌破眼镜。原以为一向粗枝大叶,性格泼辣的她,举指之间会失仪态,没料到,她竟然懂得装扮成举止高贵的一面,导致我差点就失去男人应有的风度。当拉开椅子邀她入座之后,再仔细留心的观察,发现她那社交礼仪的谈吐和笑容,又似平不像装扮的,或许不同的场合,便有她不同的一面。既然是重演当日的情景,自然点了当日饮用的红酒和佳肴,虽然点的菜是多出两个人的份量,但我并不重视桌上的食品,只重视杯中的酒和黑暗的灯光,毕竟醉和隐藏自己,是我今晚所渴望得到的。
“祝你能尽快摆下心中不快之事!”章敏举起酒杯说。
“谢谢!”我举起酒杯,轻轻碰在章敏的酒杯说。章敏很有仪态的浅浅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杯。我凝望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当日我亦是对着静雯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如醉如痴。“怎么望着我的酒杯?有问题吗?”章敏小声的问说。“我想亲你,可以吗?”我望着章敏两片湿润的珠唇说。
“别梦想了!”章敏笑着,并以温柔的媚态,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总好过让你存有不实际的幻想,对吗?别这样……”章敏微微笑的把手给缩回说。
“要不我们跳支舞?”我建议说。“我不习慢和男人跳慢四步,喝酒吧!”章敏再次拿起酒杯说。“嗯……”我十分无趣拿起酒杯说。放下酒杯,望着章敏,心里很不是味道,感觉被她戏弄似的,这根本不是重演什么往日情景,更别说勇于接受往日龙生什么了,她只不过想让我难受再加难堪,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嘲骂我窝囊,最后也没什么心情再吃了,于是叫侍应生收起桌上的餐具和多要一瓶红酒,准备来个一醉解千愁。“别喝得这么急……”章敏小声提醒我说。
“你不用管我,如果几瓶红酒能令我醉倒的话,我龙生还会有愁吗?”
“你怪我无情的拒绝?”章敏直接问道。“我怎敢怪章大小姐的无情,只是我脸皮厚罢了,不过,我倒有个疑问想请教你,请问你是否想趁我情绪低落的时侯,落井下石,故意弄出一个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面对现实的玩意,以报我羞辱你之仇呢?”我借几分酒意说。“不!陪你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亲近我是两回事,绝不能混淆一谈。你不是想要我用身体来安慰你吧?难不成以为我看上你,想讨好你?”章敏冷笑着说。
“放手!家里的女人都不敢阻拦我,何况是你这个外人!”我推开章敏的手说。哎呀!我知道说错话了,怎能指章敏为外人,犯上仙蒂喜欢犯的错呢?“哎!没想到今晚会闹得如此不愉快,我这个外人还是先走,免得打扰你喝酒的雅兴!再给十瓶红酒,顺便结帐!”章敏掏出信用卡对经过的侍应生说。
“小姐,请问是否再多十瓶红酒呢?”侍应生很有礼貌的问说。“是呀!还要快一点呢!听见了吗?”章敏不耐烦的说。“小姐,请多等一会。”侍应生很礼貌的说。
“为何要等?快拿酒来就是了!顺便把帐单也拿来……”章敏气着说。“小姐,不好意思,因为你的帐,刚才已经有人答应要结,现在你多要十瓶红酒,礼貌上我需要通知他,请稍等一会。”侍应生回答说。什么人替我结帐?谁?”我好奇的问。“就是后面左手边第二桌,坐着三位客人的那桌,陈老板。”侍应生指了方向说。
“竟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我望了对方一眼说。“谁?不是你刚才向我提起过的陈老板吧?”章敏惊讶的说。“正是!我不能再用他的钱,我过去和他说清楚!”我站起身走了过去。“龙生,等等我……”章敏随我身后追上说。真是无巧不成书,刚刚和章敏谈起陈老板的事,没想到在此便遇上他,难道重演往日情景,竟会如此巧合,他身边坐着的两位,不会是静雯和雅丽吧?当走到陈老板的桌前,才发现他的两位女伴,原来是陈太太和小美。
“龙生,我太太和女儿,你应该见过了,刚才看见你和女伴走进来,不好意思上前打扰,所以想等你们吃了饭,才上前和你打招呼,没想到你先走了过来,快坐下。这位怎么称呼呢?”陈老板上前和我打招呼说。“陈太太、小美,你们好,她是章小姐。”我介绍说。“大家好!”章敏很有礼貌的坐在我身旁。“龙生,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听到你的新闻,原想拨电话给你,但怕你又不方便,所以没有找你,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我们真有缘呀!喝杯酒!”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回上一句说。“哎呀!我怎么会这样糊涂,龙生师父料事如神,又怎会有事呢?对了,之前你说我的家运出了问题,刚巧现在我的太太和女儿都在这里,能否说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吗?”陈老板忙道歉说。我后悔走过来找陈老板,今趟真是自找麻烦,当想着如何逃避陈老板的问题,无意中,望了章敏一眼,刚好她又望向我,而她转移视线之际,竟对我抛来鄙视的目光,她这出其不意的目光,令我想起她要我向陈老板坦白一切的事,倘若对着陈老板一个人,或许我还可以提出勇气,但面对小美,又谈何容易?:“陈老板,我今天不想谈这件事,下次再聊吧!”我站起身,打退堂鼓说。
“龙生,什么时侯方便找你?我们先约好时间,你不会不帮我吧?”陈老板即刻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说。“放手!别拉着我。”我甩开陈老板的手说。“哎呀!”陈老板跌在椅子上,并痛叫了一声。“爸……”小美即刻上前扶起父亲说。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尴尬的向陈老板和小美道歉说。“没关系,我没事,什么时侯方便找你呢?”陈老板追问我说。“陈老板,只要我走开,龙生师父就方便了。”章敏嘲笑的说完后,便转身走开。“慢!章敏,麻烦你拿我的手提包过来,可以吗?”我对章敏说。
“陈老板,我觉得你很可怜,更不明白你所研究的风水命数,研究出什么结果来,到底是风水命数研究你,还是你在研究它。直到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你会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但绝不是学风水神数的材料,因为我摆下的所谓淘金局、碧桃轩的风水局,根本是个骗局,目的是想骗你的钱,明白吗?”我坦白的说。“骗局?那家运的劫数?”陈老板惊讶的追问说。
“陈老板,我在你身上所设的风水局,全部都是骗局,所谓的家运劫数,只不过想再次的报复,想你妻离子散,但今天看见你们一家三口的温馨乐,使我打消报复的念头,同时归还你的损失。虽然向你坦白一切,我会遭受严重的名誉损失,但我已不再重视什么身份,只想在你我之间的仇恨上,画上一个句号。”“家运劫数是假的,只是想向我报复?”陈老板质疑的说。
“是的!我认真的再说一次,家运劫数是假的,现在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已死,你没有必要再陷入风水界的斗争中,奉劝一句,别再沉迷于风水神数上,应该将所有的精神用在商业上、家庭上,好好爱护你的事业,珍惜你的家庭和亲人,只有亲人才不会害你,即使遇上什么厄运,你的亲人必定不离不弃的支援你,人生在世,除了生老病死之外,还有什么厄运是我们无法面对的呢?”我苦口婆心的说。
爸,龙生师父说得没错,不管什么情况之下,我和母亲永远都会不离不弃的支援您,别再沉迷于风水命数的虚幻中了……”小美和陈太太同时相劝陈老板说。
章敏没说错,只要我敢向陈老板坦白一切,便能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起码现在听小美口中说的龙生师父,我亦不觉得有什么惭愧,反而欣赏自己敢于认错的勇气。
第三十五卷第七章临时的决定
终于提起最大的勇气,大胆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并且将所有的钱归还给他,这个动作无疑是有些愚蠢,但做了之后心里舒服了很多,小美再次称我为龙生师父,我内心也少了那份惭愧感,或多或少,对于章敏的建议,终究还是感激的,只不过认了小美当妹妹,从此以后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许这就是我唯一的损失吧!
既然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对章敏自然亦是一样,除了归还她之前给我的一百万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还答应陪我喝红酒,但我心里总是觉得还是少做了一件事,最后才想起忘记感谢她,给了我一个从新做人的好建议。
侍应生为我们端上另一瓶新的红酒,同时亦为我们换过新的酒杯,当我试过酒后,迫不及待将酒杯递到章敏的手上。
“章敏,谢谢你给我的建议,使我知道从哪里跌倒,该怎么样爬起的道理,这杯是我敬你的,谢谢!”我感激的说。
“但这一跌一爬,整整不见了五千一百万,不心疼吗?”章敏戏弄说。
“没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反正这些钱,都是因为你而从赌桌赢回来的。”我笑着说。
“现在居然会说笑了,看来心情好很多了吧?”章敏与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说。
“嗯,心情是好多了,起码以前的事,真正画上了句号,什么天狼君、无常真人、张家泉全部都解决了,现在和陈老板之间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结束,我可以重新安排新龙生的一面,想起来都有些兴奋。”我有感而发的说。
“既然心情好转了,有没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问我说。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说。
“是呀!难道你身边还有女伴吗?”章敏反问我说。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我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点自己走出舞池,没想到双双走出舞池,她始终不肯让我牵手,而她踏入舞池后,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别看她平时动作粗野,跳起舞来的姿态,不但舞态生风,而且还懂得以笑容配合舞姿。
纵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无暇去欣赏,因为望着她那对性感的丰乳,在我面前摇摇晃晃的一幕和那滑润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痴痴入醉,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怀觊觎之心,起肉欲之念……
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慢四步的音乐响起,有些人纷纷离开舞池,有些人转为搂抱一块,尴尬的我准备回到座位。
“慢!”章敏主动拉着我的手说。
“你不是说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吗?”我双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势说。
“我想学,可以吗?”章敏将手架在我手上说。
“好!我带你很容易,开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带领章敏的舞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时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没有衣物阻挡的滑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我从未试过对着一个女子如此惊慌,即使以前的静雯也不曾给我这种感觉,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动,导致低胸领口的丰满丰乳很多时侯撞到我胸前,在没有乳杯罩着的丰乳碰撞下,龙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热吗?手心和额头都流汗了……”章敏说。
“不!只是你太性感罢了。”我尴尬的说。
“那我们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说。
“不!陪我多跳一会……”我紧紧将章敏搂在怀里,慢慢移动脚步到较暗的一处。
章敏的双手突然环抱我的腰间,并将脸俯在我身上。
“龙生,其实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对陈老板坦白的时侯,竟然一个‘对不起’亦没说,‘谢谢’二字也能收了回来,最后还要他向你说对不起,这种先声夺人的道歉,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确实很厉害,很了不起……”章敏夸奖我说。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你的推动,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气。”
“这都要看你的胆量,毕竟抛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舍弃的,当时我还真被你吓了一跳,根本无法想像你敢就这样豁出去,总算证明你不是窝囊一族。之前在医院你要我离去,使我了解巧姐说的珍惜和分享,现在你却让我明白,她们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章敏说完这些话之后,小鸟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从种种迹象来看来,她应该对我动了心,要不然以她顽固和硬朗的性格,绝不会在我面前出现玉软花柔的一面。
“我可以亲你吗?”我试探章敏说。
“不行!我无法和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们回去吧!”章敏断然的拒绝后,即刻推开我,独自回到座位上。
她刹那间的决绝,令我措不及防,最后只好回到座位,喝完剩余的红酒,便结帐离开俱乐部。
踏出餐厅至俱乐部大厅,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没望我一眼,甚至上了车之后也没说要到哪里。此刻,想必她和我有同样的烦恼,就是不想面对家人谈起死人一事,现在她不愿回外公的家,我又不想回家面对巧莲她们,两人就这么望着挡风玻璃一会,直到后面有车要离开,我才把车开到另一边停下,继续呆坐。
我和章敏在车内闷坐,彼此间,似乎在暗斗不发言的耐性,亦或许此刻的持静不语,是最佳的体谅和尊重,但两人身上的酒气,散发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很容易令人思睡,于是按下车窗的键钮和播放一些音乐,同时伸了个懒腰,准备与她僵持到天明。
正当伸懒腰之际,从后照镜发现有个人影鬼鬼崇崇,从身形和动作判断,应该是个女人再仔细认真一瞧,原来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来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踪,而且还被冷月跟踪,不知还会不会有第三个?你们也真是的,总是喜欢玩跟踪!”我发了小牢骚说。
“冷月为何跟踪你?”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天晓得!出来吧,别藏了,我看见你了,冷月!”我敷衍了章敏一句,便把头伸出窗外说。
望着冷月鹅行鸭步的朝我的方向走过来,刹那间,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一个很令我留恋,又不可不去的好地方。
“龙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了我一声。
“什么都别说,上车吧!”我开动车子驶向过九龙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只问冷月一个问题——为何知道我在俱乐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震惊,原来我的车已被她装上一个跟踪器,难怪她随时可以找到我,而我心里感到侥幸,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调换车子,恐怕她的跟踪已被天狼君偷袭,而赔上了性命。
当我的车停在酒店的大门口,冷月感到十分的惊讶,或许她知道这家酒店就是以前刘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张家泉设下风水地库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知情,所以仍与我保持接触的距离,包括言语和视线。
“龙生,你怎么带我们到这里!”冷月好奇的问说。
“张家泉已死,有问题吗?走吧!”我大方走进酒店。
“等!我们不能不谨慎一点,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个不停。
“冷月,是否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起卦了?什么卦?说来听听……”我笑着说。
“糟糕!是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冷月神色慌张的说。
“天间一孤雁,嘹唳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我默念出卦文说。”冷月劝我说。
“没错,正是此卦,此卦将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我们还是别进去吧!”
“冷月,别太迷信了,反正我今晚无家可归,入住这家酒店也不错。”章敏说。
“章敏,我不想我们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还是别进去吧!”冷月劝阻说。
“冷月,龙生都没有异议,你又怕什么嘛!神数有啥好信的,刚才已有人坦白一切了,要是你跟踪我们到餐厅,肯定会吓了你一跳。龙生,你说是吗?”章敏对冷月说完后,笑着问我说。
“章敏,你不相信的话,不妨给三个字叫龙生为你起个卦,我也行……”冷月说。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经试过卦文的厉害了吗?”我劝阻章敏说。
“那次只是巧合罢了,既然你们觉得有问题,我又觉得没问题,那就用我的名字‘章敏’测吧!”章敏说。
“章敏,还差一个字。”冷月说。
“对呀!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还差一个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随口说。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摇头晃脑的说
“夜梦被鼠惊,醒来不见人,终宵废寝,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说。
“什么意思?”章敏说
“不祥之兆,有惊险的事会发生。”我冷淡的说。
“我不相信,偏要在里头住一晚,你们怕,可似先走。”章敏顽固的的说
“冷月,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即使发生什么事,应该也不会是大事,就顺章敏的意思吧!”
“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就陪你们进去,但这家是张家泉的酒店,那风水库始终是……算了……进去吧!”冷月叹气的说。
“冷月,我们边走边谈,刚才你说什么风水库?”章敏同冷月说。
“是这样的……”冷月小声的对章敏说。
机灵的章敏,可能察觉到冷月说的话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问,冷月只是简略说了几句,而我没有心情留意她们谈话的内容,只顾着观看周围的环境,毕竟这家酒店给我感触良多,同时亦埋下深厚的回忆,不管是颜色或味道,人物还是死物,总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脑海里浮现。
我带着章敏和冷月,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餐厅,当望着“龙碧生莲”的酒瓶,便想起与碧莲恩爱的一幕,不禁愁肠九转,急忙走进里头找个座位坐下。
这里的环境一切都没变,但我记得这里的侍应生很狡猾,当日趁我不留心之际,开了一瓶两万多块的红酒给我,倒是挺会做生意的,想起狡猾这玩意,心想反正今天不想回家,为何不租个房间留宿一晚,让重演过往情景的片段更加的完美,至于有没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时侯再说吧!
既然要租房间的话,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记,可是找谁登记比较方便呢?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刚在这帮我的忙,于是走出去拨电话给他,要他想办法弄三个房间,同时要他代我向巧莲报个平安。小刚听了之后,十分兴奋,且爽快的答应,或许他以为我出现在张家泉的酒店,必有什么大事要办,那独家消息非他莫属了。
回到座位上,章敏只要了些零食,饮料方面则由我来决定,我要了一瓶普通的红酒,同时点了个晚餐给冷月,想她今晚为了跟踪我,肯定一粒饭也没下过肚。
我没有质问冷月为何要跟踪我,亦不给她机会说话,并且要章敏和她听我讲述以前这里发生过的事,包括遇见师母的情景和“龙碧生莲”的温馨史。
章敏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碧莲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怎么样开始、怎会同睡一张床、静雯为何无法接受等等的问题,但听了我讲述之后,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冷月则不感兴趣似的,或许她是无法做爱的十灵女,听了也没意思,所以只顾着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后,想来也是时侯言归正传了。
“冷月,言归正传吧,为何要跟踪我?”我直接问道。
“龙生,你不用怀疑我什么的,我跟踪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多谢你铲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使我铁笔派得以清理门户。第二,非常的遗憾,始终找不到神笔秘笈。第三,据我打探得知,神笔秘笈已落在女人手中,至于在谁身上,目前还无法得知。”冷月直截了当的说。
“落在女人手里?这么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会让他落在其他人手里,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我不解的问说。
“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贵重的东西,万一不见的话,谁最有机会偷呢?”章敏说。
对呀!如果我的“青乌序”被人偷了的话,极有可能是家里的女人所偷,这么说天狼君的秘笈,应该也是给身边的女人偷了,但从没听忠叔提起过身边有任何女人,看来防人之心真的不可无……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边有老婆或女人什么的吗?”我追问冷月说。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么地方,已经很厉害了,他身边有没有女人,这点我可不清楚难道你怀疑神笔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灵光一闪的说。
“嗯,除了身边的女人之外,外人怎么有可能会偷到秘笈呢?”
“说得没错,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话,那第一个肯定是无常真人。”冷月赞同我的说法。
“对呀!无常真人修练的万毒掌,既不是天狼君传授,又不是张家泉所授,那他怎么会练这套掌法?莫非是无常夫人?!”我惊讶的说。
“无常夫人?你是说我家的神笔秘笈,已落到死去的无常真人手上?”冷月脸露疑惑的表情说。
“除了无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交秘笈给无常真人。
“龙生,无常夫人很厉害吗?她和紫霜,谁比较厉害呢?”章敏问说。
“章敏,我对无常夫人不是很了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数,几根手指头也能算到,静雯父亲出殡的当天、师父死的当天、无常真人死的当天,以及法庭聆讯破口大骂我的那次之外,之后便不曾见她出现。记得她几次出现,只是伴在无常真人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所以没有什么印象,功夫底细就更加不清楚。”
当我们正烦恼着谁会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笔秘笈之际,侍应生通知我外面有位叫小刚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间钥匙给我,于是走出去找他。
这个小刚可真够专业的,以为我要到酒店的风水库一游,不但准备了一切物品,还给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环境,包括职员换班的时间表。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酒店的总裁张家泉已死,正处于人心惶惶之际,正是潜入酒店风水库的大好时机,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相信以我的龙猿神功,应付这里的保安是绰绰有余,何况还有一位查探专家和小刚预备好的器材。
“我向你们介绍,他是我的好友小刚,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绍小刚给她们认识。
“什么?你想打探底层的风水库?”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冷月,难道你认为还有人可以抵挡我的龙猿神功?也许神笔秘笈有可能也在地库里,对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倒是……”冷月想了一会,同意我的说法。
“好呀!正愁着没事做,这种刺激的玩意,最适合不过了。”章敏手舞足蹈的说。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们一块探险的话,就要听我的话,绝不可肆意妄为,毕竟底层的风水库不是闹着玩的,难免会发生我们预料不到的事,明白吗?”
“知道了。”章敏随口答应说。
“对了,酒店有很多闭路电视,而且距离换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我们不能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让人怀疑。这样吧,这里刚好有三个房间,冷月和章敏你们一人一个房间,小刚就先到我的房间,大家不妨休息一会,养精蓄锐,等时间一到,我们便会合出发,大家明白吗?”我简单策划一遍说。
“好!我正想找个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顺便多检查一次,不想临时抱佛脚,但我建议龙生和我一块走后楼梯,免得我们的行踪出现在闭路电视的画面,而你们两位女士,分别搭乘电梯上房间就行了,应该没什么人会留意,大家认为怎么样?”小刚建议我们说。
“好!小刚是记者,我更不用说了,就走后楼梯吧,但出发的时侯,大家就要走后楼梯直入底层风水库,免得节外生枝。”我同意小刚的建议。
“好!我和章敏分别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说。
“章敏,你别胡闹冲动,听冷月的话,知道吗?”我把房间钥匙交给她们两个说。
“知道了,龙生,你挺烦的,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章敏拿了房间钥匙,即刻抢先一步上房间。
章敏走了不久之后,冷月也跟着上房间。
“小刚,你自己先上房间,我有些事要办,可能不回房间了,总之,三个小时必会出现。对了,家里的人有对你说什么吗?”我问小刚说。
“龙生,你家里的人没说什么,还要我照顾你,甚至要我向她们报告你的行踪,总之,没问题就是了,我先走一步了!”小刚说完,鬼鬼崇崇的离开。
所有人走了之后,我便结帐离开酒店,顺便到停车场把车给驾走,停在另一个停车场,免得在酒店被人发现,当然,最主要还是看看章敏换下的随身物。
泊好车之后,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摆放旧衣服的袋子,打开袋子的一刻,想到可以触摸章敏的贴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当翻出肉色蕾丝的胸罩,眼望绣花的镂空花边和罩杯里的性感海棉垫,已忍不往摆在鼻子上用力一嗅,双手则继续抽出小小条的蕾丝内裤,放在裤档外轻揉,感觉上已占有了章敏似的。
就这样对着章敏的贴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钟,脑海里想着搂抱她慢舞的情景,想起她双手环抱我腰间的动作,心里不禁感到甜丝丝的,可是想起她离开舞池冷漠的一面,感觉好比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极度绝望。
不对!以前认识的女人,个个不是断然拒绝我的吗?为何现在又会留在我身边?难道章敏断然的离开舞他和在车上的默默不语,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
第三十五卷第八章猜不透的张敏
离开餐厅后,幸运地识破冷月的追纵,最后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酒店,原本要小刚给我登记三个房间,谁料,谈起酒店底层的风水库,竟达成夜探一游的玩意,接着安排好一切,准备三个小时后出动。
而我则趁这段时间,把车驾离酒店的范围,顺便欣赏章敏留在车内所换下的贴身衣物。
正当欣赏章敏贴身衣物之际,想起她冷漠的一面,又想起以前的女人,初次和她的情形都很相似,同时,感觉她的冷漠,不是在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为了解开这个疑惑,决定孤注一掷,探出个究竟。
拿着章敏换下的贴身衣物,再次走入酒店里,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迅速溜进后楼梯,再以八卦步法,火速直冲到房间。
途中,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还没探出风水库的秘密,便先要探出章敏内心的秘密,而这两项窥探的神圣工作中,我喜欢后者……
来到章敏的房间,当按下门铃之际,心跳疯狂的加速,并且有心慌慌和恐惧之感,或许初次见她的时候,留下先入为主的粗暴泼辣一面,所以感觉她并不容易应付,甚至没有信心能将她俘虏,这亦是我第一次面对女人,出现惶恐不安的感觉。
“是你?没什么事的话,等会合的时候再谈,我想冲凉。”章敏打开房门说。
章敏正想关上门之际,我拿起手中的袋子给她瞧一瞧,她即刻要我交还给她,我出其不意大胆的把门给推开,并且在还没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便走进了房间。无可奈何的她,只好把门掩上,接着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我当然不会轻易让她夺去。
此刻的她,身上的晚装和鞋子还没有更换,性感的露背晚装,仍是挂在丰满性感的身上,黑色诱惑的丝袜美腿下,仍是穿着三寸半的高跟鞋,试问在酒店的房间,面对如此性感的美人和孤男寡女的大床,又怎能不冲动呢?
“把袋子还给我……”章敏几次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说。
“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要对我如此的冷漠无情?不累吗?”我紧捉章敏的手说。
“龙生,什么如此冷漠无情?你究竟想怎么样?”章敏企图甩脱我的手说。
“既是挣扎,为何不使出力气,为何还要逃避你自己?”我装出激动的情绪说。
“什么逃避我自己,胡说!出去!”章敏反抗并使出力气说。
“使出力气了吗?为何装得如此的假,明明已喜欢我,为何还要逃避?你到底在逃避些什么?”我大胆将章敏搂抱在怀里。
这一抱,两座弹挺的饱乳,汹涌式的压到我胸上,刹那间的触电兴奋,差点把我的灵魂给挤出体外,然而,双手摸在无衣物遮掩的滑嫩嫩背肌上,香娇玉嫩的快感已使我脑门充血,勃挺的燃招始在狭窄的裤裆中蠢蠢欲动。
“胡说!放开我!”章敏激动的说。
“不管你怎样的打,我都不会放开你。打吧,将你内心所有的不快,全都打在我的身上,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打吧!使劲的打!”我干脆将脸贴在章敏的粉肩上,并将思绪集中在最痛苦的回忆中,此刻,我需要的是眼泪,需要眼泪去俘虏章敏的芳心。
“放开我!走开!出去!”章敏的手移到胸前,用力推开我的胸膛。
我知道不能错失今天的机会,要是错过今次的良机,日后想再俘虏章敏的芳心,就难如登天了,总之,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肯定投有错,而今她的推撞力度虽然加重,但以她刚烈的性格,不用膝盖撞向我的小龙生,等于有商量的余地,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将天罡护元之气聚在春囊之位,较为妥当。
“恨恨的打,将你内心所有的不快,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别再逃避自己,勇敢的爱我一次吧!”我假装激动的说,同时希望眼泪尽快到来。
“我没有逃避自己,没有……绝对没有……绝对不会和你有什么……更不会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不会……”章敏将推撞的手掌改成粉拳敲打我说。
经验告诉我,章敏转变的动作,表示已开始软化,只需要一个动作,或一句能感动她的话,便能将她成功给俘虏,可是越心急就越难想到方法,真是急死我了!
“既然没有,算了!对不起!”我放开章敏,并将她推到床上。
章敏倒在床上后,即刻拉起低胸的领口和裙角,以遮掩身上走光的部位,身体并逐渐的往后退,似乎怕我会压到她身上。
“你想怎么样?”章敏瞪着我说。
出其不意的我,突然扑向章敏,并将整个身体压向她,吓得她花容失色,而她面部的表情,似乎已启动自卫的本能,准备向我做出还击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好休息一会,抱歉!”我在章敏的眉心上,送上轻轻的一吻,便转身离开。
章敏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忙于检查身上走光的部位。
而我慢慢走出门口,希望她会挽留我,甚至希望她冲上前从后将我搂抱,可是走到门口,她仍是无动于衷。我不知道以退为进的策略是否失败,还是我根本就表错情,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只能潇洒的离开,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瞧不起。
“冷气的温度别调得太低,睡觉很容易着凉,先休息一会,等集合的时候我再通知你,记得把门锁上。”我说完后,便开门走到房间外。
当我开门出去的时候,章敏果然走了过来,但她不是挽留我,而是上前把门锁上,并迅速扣上第二道保险锁。
站在门外的我,心想到底是表错情,还是用错了策略?记得有人曾说过,失败不是问题,问题是不知道哪里失败,而今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失败,气得只能送上一记蹬心拳,愤然走回房间。
满肚子闷气的我,经过冷月的房间,想了一想,要是回到房间,对着小刚三个钟头,肯定被他问长问短的,就算不给他烦死,亦给他吵死,为何不到冷月的房间解解闷,或许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于是按下门铃,成功获得冷月的同意,可以到她的房间闲聊。
冷月应该刚刚冲了凉,要不然身上不会穿上酒店的睡袍。
当望向沙发旁摆着的衣物,我发现里头有条浅绿色的胸围肩带,不由自主望向冷月的胸前,确实少了那种硬邦邦的肉感,而出现轻柔微晃的美感,心想她的睡袍里头肯定是真空,只可惜酒店睡袍的质料比馒头还要厚,无法瞧出乳头凸点之位。
“龙生,请里边坐……”冷月匆匆忙忙拿起换下的衣服,想走去浴室。
“这样穿着不是挺美的,而且这套睡袍穿在你身上,给我一种在家的温馨感,而且越简单的服装,显得你越纯美,我喜欢看你这个打扮,别换……”我随手抢过冷月手上的衣服,并故意用撒网的方式抛向大床,而散开的衣服堆里,那件浅绿色的蕾丝胸罩,已为浪漫之夜的冰冷大床,添上火辣辣的诱人色彩。
冷月想上床藏起绿色的胸罩,但被我阻止,并且迅速将她搂抱在怀里。
“为何抱着我?别这样……”冷月企图挣扎,逃离我的怀抱说。
“冷月,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和感应力吗?”我轻声细语的问冷月说。
“迎万小姐是位高人,我当然会相信了,倘若她是天狼君的话,恐怕我们早已死得不明不白了,你怎么会有此一问?”冷月不解的说。
“冷月,既然你认为迎万小姐的能力强劲,那么她说你喜欢我,还有我上次和她做爱,你心中呷醋对吗?这些都是迎万小姐说的,芳琪可以作证,如果她说的话不老实,或欺骗我的话,现在我马上带你到警局找她理论,要她还你一个清白,省得我自作多情,或空欢喜一场。”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搬迎万出来逼冷月承认喜欢我,相信她今次再也难以找到藉口作掩饰了。
“龙生,你真的相信迎万小姐的话?”冷月反问我说。
“冷月,现在我只相信你说的话,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我捉住对方的手,奇人的力量便会告诉我,对方是否在欺骗我,快说……”我故意轻轻捉住冷月的手说。
“我没有喜欢你……”冷月甩脱我的手,挣脱我的拥抱说。
我即刻将冷月再次搂在怀里,不让她逃脱,而且还是紧紧的搂抱,决定以最大的激情,将她芳心软化,挑起她的性欲,主动将腿分开……
“冷月,你中计了,刚才我并没有使用奇人力量,而且是故意轻轻捉着你的手,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何又怕我的手,要逃避呢?要不,我们再试一次。”我用力紧握冷月的手说。
“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只会欺负我,真后悔答应你们夜探风水库,不慎被你骗到房间里……”冷月脸红羞怯的说。
“冷月,那你是承认迎万小姐说的话不假了?你真的喜欢我?”我兴奋的说。
“龙生,如果世上有第二个人中之龙的话,我会改变主意……”冷月羞怯的回答说。
“冷月,很高兴听到你这句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你今世唯一的男人,同时亦会爱你一生一世,绝不会让世上出现第二个人中之龙,即使出现的话,亦会不惜一切将他杀死,知道吗?”我激动的说。
“我知道你厉害了,随便可以置人于死地,但不要养成暴戾的习惯,要不然便成了第二个天狼君,我喜欢你情深义重的一面,明白吗?”冷月认真的说。
“明白,我爱你!”我情不自禁冷月的脸蛋一下说。
“爱又能怎样呢?别忘记我是十灵女,即使有夫妻之名,亦没夫妻之实,除非你有破除十灵气之法。”冷月唉声叹气的说。
“人中之龙,必有办法破解十灵气之法,给我一点时间,向你证明……”
我不再让冷月说话,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即刻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并以狂野的湿吻,表示我对她的爱恋和重视,而她樱桃小嘴内的芳香唾液,我更加不会错过,除了尽力吮吸外,双手亦逐渐摸向她的胸前……
“嗯……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用手挡在胸前说。
“亲爱的,什么事都有它的第一次,你刚才这句话已对我说第二次了,难道你还想说第三次吗?”我说完后,迅速将冷月珠润的耳垂含入嘴里轻轻的舔,并舔得她全身酥软,娇憨中将我的脖子紧紧的环抱。
“你还记得这句话……嗯……”冷月媚眼半合,娇声羞涩,陶醉在我的怀抱里说。
“亲爱的,那不要说第三次了……”
我迫不及待摸向冷月的胸前,弹挺柔韧的乳球随即从掌心传来一阵阵香艳刺激的快感,火烫的五指已忍不住在丰满的乳廓上轻轻一揉,脸泛红霞的她,身体微微颤抖,前胸悄悄往后移,而她紧张僵硬的玉指,则没有离开,只不过将全身的力气逼到指尖上,紧紧抓着我的背肌。
“龙生……我很怕……”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亲爱的,不用怕,爱一个人是需要勇气,而需要最大勇气爱一个人,便是这一刻……我的双唇从冷月的耳垂,沿下亲在粉颈上,全身酥软的她,频频发出轻微的呻吟,而这种销魂的媚声,无疑在刺激我的兽欲,亦在挑逗我的犯罪感,我的手指不再犹豫,迅速挑进她的睡袍,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惊讶的冷月,急忙阻挡我插入她睡袍里的手,企图不让我触摸她弹挺的丰乳,但她胸前弹挺且丰满的乳球,岂是她一手能遮掩的,然而,嫩滑冰冷的乳肌,已被我的指尖挑弄,柔韧弹性的乳球已微微发烫,乳头应该已在充血中勃起。
“亲爱的,你的阻挡是怕,还是想说第三次没心理准备呢?”我刺激冷月说。
“龙生,不是我不想给你什么的,但我是个十灵女,越刺激的话,受的伤害会越严重,你不明白吗?我们理性一些好吗?”冷月想抽出我已插入她睡袍里的手说。
“我已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即使我们再刺激的话,肯定也不会受伤害,世上很快会少掉一位十灵女,请相信我……”我认真的说。
“真的?”冷月凝望我说。
“只要是你的问题,我便会为你解决,好比信任我会为你铲除天狼君和张家泉一样,倘若你肯信任我多一次,请把手移开,这个信任不单止是破解十灵女,亦是我俩真心的信任,彼此间一世的信任……”我在冷月的眉心,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嗯……记住……你是第一个摸进我衣内的男人……”冷月脸红羞怯的把头贴到我的胸膛,而原本阻挡我的小手,慢慢垂下至腰间,并拉开睡袍的腰带。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全身激动的说。
腰带松开之后,冷月身上的睡袍,左右两边敞开,我不但将弹挺的乳球搓于掌心,偶尔还用掌心磨擦粉红的乳尖,没想到小小的乳头,当充血勃起的一刻,主人的浪淫声亦随即响起,相信她此刻的欲念,已升华至疯狂的一面。
“嗯……龙生……这感觉很怪……为何会这样……痒……嗯……”冷月闭上眼睛,紧捉我说。
“冷月,刚才你说我是第一个摸进你衣内的男人,那我可否成为闯入你体内的第一个男人呢?”我边揉搓冷月的丰乳说。
“嗯……别戏弄我了,现在都已这样了……你说呢?”冷月娇憨的说。
“冷月,你记不记得当日我和你在凉亭,要你脱下内裤一事?”
“这么羞的事,别再提起了……”冷月紧紧搂抱我,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想多看一次,可以吗?”
“现在?你今天想和我……”冷月惊讶的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冷月是假矜持,还是故意在戏弄我,居然问我现在是否要占有她,真是给她气死。
“当然,让我今天解决你身上十灵气的烦恼,那你日后便不用烦恼这个问题,可以彻彻底底的爱我。
“好!但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当日在凉亭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冷月问我说。
冷月这个问题,我当然不会老实的回答,何况那次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如果让她知道,我第一次便不守信用,那以后在她面前,便无信用可言了。
“我当然没有偷看,这点诚信我是有的,何况涉及对你的尊重问题,试问我怎会对你耍无赖呢?”我理直气壮的说。
“算你诚实,还懂得尊重我。你想现在看?”冷月小声的说。
“嗯……”我点点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说。
“那你先把灯光调暗一些,但我只准你偷偷的看,我羞……”冷月羞怯小声的说。
冷月走到沙发边,当我把灯光调暗之后,脸红的她背着我,将手伸入腿间,慢慢脱下胯间的小内裤,然而,这兴奋快感的一幕,亦是我前所未有的。
“给我!”我伸手向冷月讨她的小内裤。
“不行!”冷月急忙将内裤藏在身后。
当我冲上前的时候,她原本想反抗,但又要用手遮掩赤裸裸的蜜桃,结果小内裤在拉拉扯扯的情况下,终于让我抢到手上,而她则羞怯万分的跳到床上,将自己藏在被窝里。
望着冷月脱下的浅绿色小内裤,发现内裤已湿了一大片,而且从湿透的程度判断,流出的淫水应该不少,其实她有弹挺的翘臀,水源必定是充足的。
心想刚才摸章敏的内裤,无法与她做爱,现在摸冷月的内裤,虽然表面上可以做爱,但冷月这么容易便哄上床,会不会是假象,最后又空欢喜一场,上天不会这样戏弄我吧?但冷月起的失意孤寂无奈之卦,又暗示些什么呢?难道指我破十灵女之法行不通,导致会落个空欢喜一场?
不管卦文是什么意思,总之不可能现在打退堂鼓,硬着头皮也要试一试,希望我破十灵女之法有效。为了减少她的惊慌,我决定不露出我的火龙,直到临门的一刻,才掏出来直接插入,石女我也能成功破处,没理由区区十灵气能阻得了我龙生。
走到冷月的身边,轻轻将她遮掩身上的被单拉开,当望着她那丰满红润的苹果脸,恨不得想咬上一口,而她见到我之际,心跳显然加速,胸前的乳球,随即像波涛般的起伏不定,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乳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贵诱人。
“冷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希望你能体凉我的压力,尽量与我配合,合力一起冲破十灵气的束缚,好吗?”我扭弄冷月的乳头和抚摸她散乱的秀发说。
“嗯,我已将自己交给了你,希望你不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就行了,把灯熄掉吧!”冷月说完后,便转过身,十指紧握的背向我。
我再次调暗房间的灯光;脱下身上的上衣和鞋子,最后顺便解下皮带,免得不小心伤她的嫩肌,接着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背肌上轻舔,上下左右的挑弄,并慢慢滑下腰间……
冷月在我舌头的轻舔下,开始扭动蛇腰,偶尔发出娇人的低吟声,但我没有因此而冲动,舌头仍旧在她腰间徘徊,手指则在她玉腿内外轻抚,亦试过摸向禁区的范围,可是却遭受十灵气的阻挡,始终无法触摸毛茸茸的山丘,舌头也只能从臀骨的位置舔到屁眼,眼下唯有尽快进行心中早已想好的破十灵气之法了。
我打侧贴到冷月的身边,从后搂抱她的粉颈和玉肩,轻舔珠润的耳垂和粉颈,身体微微颤抖的她,隐约中,再次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双手还紧捉着枕头袋。我心想耳垂肯定是她敏感之处,于是加强舌头的挑弄力,屡次舔入耳洞里,轻轻的吹,逗得她直喊“不要”二字,还不停捉着我的手背亲吻……
“不要……痒……嗯……”冷月扭动身体,边亲我的手背,边摸我的头发。
“冷月,我开始破你身上的十灵气,好吗?”我亲切的说。
“这么羞……的问题……我怎么答你呢……嗯……”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的手说。
“亲爱的,进行中你要忍耐,倘若进行一半停顿下来,将是大忌中的大忌,你必定要忍受,但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我的手指从她腰间滑落至屁眼的位置,并开始挑弄屁洞。
“你……想做什么?”冷月惊讶中,想将我挑弄她屁眼的手指给拉开说。
“不!只有攻入后面,才可以破除前面的十灵气,明白吗?”我紧张的说。
“啊?你才指的后面是用手,还是用……”冷月惊慌的说。
“当然是用下面,只要忍受一次之后,身上的十灵气便能解决,日后我们便可以随时在床上恩爱,共享性爱之乐了,你就忍一忍吧,好吗?”我安慰冷月说。
“那……那……好……吧!”冷月颤抖的说。
“记住,一定要忍,绝不能半途停顿哦!”我再次提醒冷月说。
“嗯……”冷月使劲点头说。
“亲爱的,我们开始了,由于我无法碰到你的前面,所以要用从高而下的姿势进行,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这样……”我把冷月拉下床,分开她的双腿,接着摆出后庭花的姿势,前半身趴在床上,蜜桃紧贴床边的枕头。
接着,我将冷月的手,摆在两块弹实的臀肌上说:“冷月,你的手拉开左右两边的臀肌,双脚尽量张开,途中不能停顿,身体一定要往后顶,不可向前冲,知道吗?”
“知道了……但你要快点……我怕……”冷月颤抖的说。
“嗯,放心,我们必会成功的”我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勃起的大火龙说。
望着趴在床上的冷月,不但翘起屁股,还亲手瓣开两边臀肌,真是越看越刺激,尤其是窥见屁眼的小洞,更是全身发热,于是套弄几下火龙,但准备插入之际,突然,想起没有润滑油……
第三十五卷第九章成功破除十灵气
没想到,遭受章敏性爱的拒绝后,反而让我无心插柳的情况下,成功利用迎万的话,逼使冷月承认喜欢我的事实,继而搬出恩爱的藉口,鼓励她即刻破除身上的十灵气,结果,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并配合我的方法,进行破除十灵女的烦恼。
不管冷月是为了我,还是利用我帮她解决日后的性烦恼,这些我全都不在意,总之,她肯让我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让我得到她的初夜,那便是我的福气,即使是以身相许,报答我帮她清理了铁笔派的门户,亦无所谓,但希望她是喜欢我,而做出的决定。
冷月听从我的吩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并亲手为我的火龙瓣开两边弹韧的屁肌,以方便轻易的插入。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刺激,且全身发热,为了避免遭受十灵气的阻挡,我迅速将小沙发移到冷月的脚边,自己则跪在沙发上,迫不及待调整火龙从股沟刺入屁洞的角度。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正想插入冷月的小小屁眼之际,突然,想起没有准备润滑油,不禁有些手忙脚乱的,但性爱这玩意,可难不倒我龙生的,很快便想到口水是最佳的润滑剂,当口水润滑肉冠和股沟,欲火焚身的我,迫不及待将火烫的大肉冠,贴在冷冰冰的股沟上,慢慢移下至诱惑的屁眼……
冷月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告诉我,她已使劲瓣开两旁臀肌,然而,颤抖的双腿,无疑发出紧张的讯息,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似的,但这并非是我的错,要怪只能怪上天,为何要赐她身上一道十灵气。心想既然上天已做了今日的安排,就长痛不知短痛,我于是紧握湿滑的大火龙,强行塞入冷月的小屁洞内,使劲一插!
“啊!痛!呜……”冷月大声一喊,松开双手,使劲狂抓床单,哭声大叫。
“忍一忍,不可停顿!”我即刻按着冷月摇摆的翘臀,双手瓣开两边弹实的雪白臀股,将露在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龙,再次狠狠使劲一推,这一插,亦用了腰间的顶撞力推进,当推进之际,右掌同时施展龙猿吸功,转向底下蜜桃位置外一吸。
“啊!痛死了!呜!呜……”冷月狂摆屁股惨痛的喊叫。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整根火龙插入冷月屁眼之际,蜜桃果然涌出强烈的阻挡力,而涌出的这道阻挡力劲,应该就是聚在冷月身上的十灵气,于是我即刻施展龙猿吸功,屏息凝气将十灵气吸入体内,一道滚烫的暖流,从掌心涌入心脉,直冲丹田之位,我担心十灵气与丹田原有的龙猿神功相撞,马上按在臀肌上,迅速调息体内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将十灵气涌入龙猿神功内。
“好烫!好胀呀!呜!”冷月双掌狂拍床褥,大声的惊叫。
冷月的哭叫,使我想起十灵气涌入丹田,当火龙遭受阳气的入侵,必会更加膨胀且滚烫,难怪她会痛哭大叫,可是要我就这样放弃冷月的屁眼,心有不甘,唯有再次瓣开两旁的臀肌,吐多一些口水在屁眼上,慢慢在狭隘的屁眼内抽送。
“呼!呼!”我紧捉着冷月的翘臀,由慢至快,一下一下的抽送。
“哇!痛!不要……不……呜……痛……”冷月哀哭的求饶说。
“冷月,你要忍一忍,不能前功尽弃!”我边插边安慰冷月说。
屁眼狭窄的紧迫感,使火龙无比的兴奋,当几下的抽送后,感觉输精管受到强烈的刺激,担心不慎会泄出龙唾,于是迅速将火龙抽离屁眼,原本想从后插入蜜道破处,可是这种姿势破处,无法欣赏她的表情,最后决定将她推到床上,接着用床单在火龙上抹了几下,便跨到冷月的脸上,将肉冠送到她的樱桃小嘴边。
“快!张开嘴巴……”我紧张的说。
冷月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尽量张开嘴巴,我马上将火龙塞入她嘴里。
“用舌头舔一舔,吸一吸,快!”我兴奋的说。
冷月果真用小舌头舔向肉冠上,当她轻轻的一吸,感到无比的舒服,虽然她完全不懂得口技,甚至龙根碰到牙齿有些刺痛,但望着她的小嘴含着我的大火龙,泪水不停的落下,这一幕,实在够亢奋刺激的,即使龙根再痛也无所谓了。
“用力吸,嘴巴张大一点……”我强行将大火龙塞入冷月的樱桃小嘴里,她脸上的两行眼泪,继续不停的落下,口角的香唾,亦从颈下流到胸前的饱乳上,这对泪的丰乳,越看就越珍贵,越珍贵就越可爱……
“喔!喔!”冷月吞吐我的火龙,表情显得十分痛苦,眼泪流下之外,两边嘴角亦流出不少唾液,心想她也许怕肮脏,所以不敢吞下口水,宁愿让它流到胸前。
望着冷月吞吐龙根兴奋的一幕,差点忘记检查十灵气破除后,是否像常人般可以性爱,于是慢慢移动身位,准备与她来个互舔的性爱,当做是破处前的进行曲。
当把脸移到冷月腿间的时候,心里仍是觉得有股阻挡力存在似的,直到舌头真正舔在两片花瓣上的一刻,才相信已成功破除十灵气,刹那间的兴奋,简直心花怒放!
可是,当正想吮吸冷月蜜洞的一刻,她突然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人仰马翻的我,想再次扑到她的身上,结果她又一次把我给挡开,只牵我的手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摸了几下,随即脸泛红霞甩开我的手,双手合十,像在祷告似的,兴奋的她,似乎已忘记,我们的性爱仍在进行中……
“龙生,十灵气真的破除了!哎呀!”冷月祷告后,兴奋拥我入怀中,并送上香艳激烈的一吻,之后,又兴奋叫了一声走下床,按着屁眼一拐一拐的走入浴室。
“亲爱的,你去哪呀?”我望着用手按着屁眼的冷月说。
冷月没有回答我,自顾走入浴室里,接着莲蓬头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她的中途离场,真是给她气死,无奈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愣,但是怎么想亦想不出,她怎会做爱做到一半,便独自跑去冲凉,而将我丢弃在床上,即使当我是根假阳具,亦该一块到浴室清理嘛!
不知不觉,等了廿多分钟,仍然不见她走出浴室,心想不知道会不会是出了问题,于是叫了她几声,她又懂得回答说冲凉,有些气恼的我想告诉她,处还未破,怎能半途中离去?苦奈又没有勇气说出口,最后,只好躺回床上继续的等待……
浴室门终于打开了,冷月身上围着白色的浴巾,脸红羞怯,从浴室慢慢走向床边,并以小心翼翼的动作爬上床,心想不是屁眼刺痛的关系,便是心理上已受惊吓。
“亲爱的,怎么了?”我送上亲切的问候对冷月说。
“很痛……不过破除了十灵气,还是值得高兴的……”冷月羞怯小声的说。
“高兴就好……”我搂抱冷月送上一吻,并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乳房上,轻轻揉搓。
“嗯……别这样……”冷月推开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说。
“怎么了?我们不是还有一部份还没做吗?”我温柔的说道。
我的手被冷月推至腰间,于是顺势滑下至毛茸茸的禁区上,中指更迅速游入花瓣的隙缝轻抚。
“龙生,现在我很怕亦很痛,感到很不舒服,更不想碰触下体,至于,你说的另一个部份,等我们的感情日后真正稳定了,再做好吗?”冷月推开我的手说。
冷月这番话,令我不懂得怎么样回答,总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唯有被迫接受她的要求。但她说等感情稳定后再做,使我产生很大的疑惑,她把我当是一件破除十灵气的工具,还是她极自私的行为呢?毕竟很多人为了想达到目的,之前什么都会答应,当达到目的之后,便打退堂鼓,难道她便是如此自私之人?
“嗯……”我十分无趣的回答冷月说。
“龙生,你生我的气,对吗?”冷月轻轻的问我说。
“没有!刚才在床上躺了一会,现在睡意渐浓,很想睡觉,反正你不想碰触下体,休息是最适合不过了,好好休息一个半钟头吧!”我熄掉床头的灯说。
“晚安!”冷月为我盖上被说。
我不知道冷月到底是痛,还是有其他想法,而拒绝做爱,但我知道一个道理,当女友拒绝做爱的时候,男友便不该勉强她,倘若不小心处理,便会令女友产生一种随便与异性上床的习惯,尤其是遇上条件比男友好的男人,往往会经不起引诱便上床,因为习惯勉强性做爱的女人,不会再介意勉强多做一次,反正习惯了。
闭上双眼躺在床上,我始终难以入睡,脑海里不停回味着,龙根在冷月屁洞里那种狭隘的快感,自然而然,想起另一个十灵女紫霜,想起她那弹而有力的丰臀,如果插进去,应该会更痛快更刺激,但是紫霜会不会和冷月的情况一样,插了屁眼之后,便不让我破处?想想,紫霜不管怎样的疼痛,应该也会满足我的要求吧!
看来要想出另一套破十灵女之法,要不然紫霜在勉强的情况下破处,肯定十分的疼痛。当想着有什么新方法可以破除十灵气的同时,亦想起卦文中所提起的失意孤寂无奈一事,是不是应了我和冷月此刻的心情呢?
电话声响起,吵起睡梦中的我和冷月,所谓宁愿三岁无娘,不想五更起床,如果不是小刚已准备了一切,真想取消这次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幸好这个电话不是章敏拨进来,要不然让她发现我在冷月的房间,日后很难再接近她了。
结果,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叫醒身旁的冷月,接着便到浴室洗脸梳洗。当小便的时候,发现马捅内未被冲走的纸巾,上面竟染上红色的血渍,吓得我即刻走出浴室,向冷月问个清楚。
“冷月,你没事吧?”我亮了房间的灯光,上床紧紧搂抱冷月于怀里说。
“我会有什么事?”冷月愕然的望了我一眼说。
“刚才看见马捅内丢弃的纸巾上有血渍,你的屁股没有事吧?”我紧张的追问。
“你怎么这样问我嘛……”冷月尴尬的说完后,急忙用枕头遮掩发红的脸蛋说。
“我担心你有事,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怎样了”我拉开冷月身上的被单说。
“不要!我没事啦!羞……”冷月急忙用手遮掩,胸前赤裸裸的丰乳和双腿紧合的毛茸茸山丘。
“不用害羞,让我看看……”我拉开冷月的手说。
冷月虽是极力的羞怯反抗,苦奈无法抵挡我的蛮力,只好转过身背朝天的躺下,以避免我对她乳房和禁区的突击,但赤裸裸的弹挺雪白肉臀,却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银前,心急的我,自然放弃她上半身的部位,转而捉着两座雪白丰胜的臀肌,用力一瓣的朝屁眼一看,发现嫩白的屁眼,虽是红肿一片,但没有流血的状况。
“别看!羞死了”冷月急忙用手遮掩屁眼说。
“没有流血……”我凝望娇怯怯的冷月,满腹狐疑的自言自语说。
“你还看……别看……我去洗手间”冷月将身体缩成一团,迅速挣脱我的怀抱。
我当然不会让冷月成功逃去洗手间,急忙将她再次拥入怀里,并压到她的身上。
“冷月,是否我破十灵气的时候弄伤了你,到底哪个部位受伤?”我仔细在冷月身上由头至脚趾尾的检查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割破的伤口。
“别看了……”冷月双手环抱我的脖颈,并将我搂抱到她怀里
“亲爱的,告诉我为何有血渍。”我情不自禁在冷月的湿唇上,送上激情的一吻。
“你真的想知道?”冷月抚摸我的头发说。
“是呀!你说嘛!”
“嗯,我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来了。”冷月小声的说。
“什么来了?”我不解的问。
“月……事……啦……”冷月紧抱着我,将脸贴在我耳边说。
“月事?之前我曾亲了你下面几次,并没有发现经血什么的,怎会突然来了呢?让我再看看……”我移转身体到冷月的胯间说。
“不要……不过,现在好像又没了……”冷月急忙拉着我说。
“为何会这样奇怪呢?我担心不是月事来潮,你快告诉我当时的情形是怎样的,好让我了解一下。”我不解的追问说。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当时破除了十灵气之后,感觉有月事来潮的迹象,吓了一跳,怕会弄脏了床单,于是马上到洗手间看个究竟,证实是月事来了,而且流出很多,当时我觉得很奇怪,第一天应该不会流出这么多的,原本想告诉你,但这么尴尬的问题,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何况是这个时候……”冷月说。
“你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恍然的说。
“嗯,当时我心里很矛盾,不知道出来该怎么对你说,毕竟我和你是第一次,更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实在不想在月事中没了第一次,但又不想你失望,所以想了半个钟头,始终想不到什么好藉口,心情烦躁之下,后面又阵阵刺痛,无意中,想到以疼痛和不想碰到下面的藉口来推搪你,所以……”冷月羞怯的说。
听了冷月讲解的一番话,内心十分的惭愧,之前误以为她当我是破解十灵气的工具,原来是我错怪了她,并非自私的女人,而且她当时的想法亦无可厚非,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女人只会用第一天的月经血当做是落红血欺骗男友,绝不会接受经血排出的当天进行破处,毕竟人生里头,仅有一次与落红血见面的机会。
“亲爱的,你真傻,只要坦白告诉我就行了,何心自寻烦恼呢?况且你有问题,不是应该由我帮你解决的吗?”我送上一吻说。
“龙生,先别讨论这个问题,刚才我检查过,发现并没有经血流出,应该又不像是月事来临,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知道吗?”冷月说完,尴尬拍了我的脸一下。
“嗯,没想到竟有女人,向不是医生的男人,问关于月事的问题,看来我这位假大夫,需要好好检查一番。让我看看可以吗?”我戏弄冷月说。
“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外伤……”冷月偷笑的说。
“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生理的问题,我当然无法帮你,但情形不像生理的问题,如果我没错的话,十灵气破了之后,确实有血水流出的情况出现,那是破气的压力,导致死血的流出,所以我想感应十灵气是否全数泄出,要不然十灵气再次凝结,你又再次成为十灵女了。”我吓唬冷月说。
“不会吧?”冷月惊讶的说。
“放心,我有奇人感应力,只要看看就行了,好吗?”我温柔的说。
“嗯,好吧!”冷月脸红尴尬的想了一下后,终于点头答应,并悄悄张开双腿说。
我不会错过任何温馨的机会,即使移下冷月胯间,查看蜜桃的过程,舌头也不会忘记,从她粉颈舔向丰乳,再从椒乳舔至肚脐,直攻毛茸茸禁区。不知是冷月惊慌,还是被我的舌头挑起了性欲,总是感觉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双腿偶尔竖起又放下的,十分有趣。
“看看就好……别摸……肮脏……”冷月伸手到胯间,拨开黑茸茸的毛发说。
黑茸茸的毛发拨开后,露出一条粉红色的隙缝,而隙缝的两旁,长有两片白里透红的花瓣,晶莹的水珠,更是沾在花蕾另两片小花瓣上,湿润的红嫩粉豆,垂挂在蜜洞上,刹那间,我察觉蜜洞的大小和粉豆一样,心想难道十灵女的蜜洞是特别的小?难怪紫霜当日将紫彩神珠藏入蜜洞,要藏得这么久……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羞羞怯怯遮掩蜜洞说。
“看得不清楚,你不妨将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一来不会弄痛后面,二来角度会比较清晰”我建议说。
“嗯……”冷月回答说。
冷月果真把枕头垫在屁股下,或许她的屁眼十分疼痛。当她将枕头垫入屁股下面的时候,我则帮她托起丰腴的翘臀,望着眼前性感诱惑的迷人洞,不禁全身发热。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再次用手半遮掩蜜洞说。
“你的手别挡着我的视线,帮我弄开两边的阴唇,让我清楚的看一看……”
“嗯……”冷月双手各自瓣开两片嫩肌的花瓣,使小小的玉洞暴露在我眼前。
不曾有人探访过的处女蜜洞,总是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诱惑力,我已忍不住把头凑近蜜洞一嗅,处女的幽香,使我体内血气加速翻腾,再仔细的一看,蜜洞里里外外的嫩肌像个初生婴儿般的娇嫩可爱,忍不住送上一吻!
“哇!你做什么?”冷月惊讶中合拢双腿。
冷月合拢的双腿,夹在我的头上,我亦不多加解释,迅速将她两条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接着伸出舌头,挑向诱人的粉豆上,肆意的快速轻舔,并慢慢移到蜜洞外,朝细小的蜜洞舔入,吮吸芳香醉人的处女琼浆。
“噢!你做什么,肮脏呀!不要!很痒!”冷月使劲推开我的头说。
我不管冷月如何的反抗,只拼命狂舔白里透红的嫩肌,吮吸处女发浪源源不断的春水,耳听既矜持、又发浪的呻吟,此刻的我,已进入意乱情迷的境界,除了想舔干蜜洞流出的处女春液外,更想闯入狭小的蜜洞,将她给占有。
“哇!不要吸!很酸!噢……”冷月哀怨的求饶说。
冷月原本极力的反抗,但随着销魂的呻吟声响起后,全身变得酥软,只懂得捉着我的头发,甚至狂拍床褥高喊不要。
突然,她的身体发出强烈的抽搐,一股暖流从蜜洞喷到我脸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降临,于是用劲一吸,将蜜洞所有的一切,毫不犹豫吞入肚里。
“哇!怎么会这样!啊!”冷月惊慌颤抖的叫喊,双手按着肚子不停的叫着。
“亲爱的,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很兴奋吧!”我搂抱冷月说。
“高……潮……”冷月忙喘着气,凝望我说。
“是!是你第一次高潮的降临,刚才我还故意吞入肚内,我想你第一次的高潮,水远留在我的身上……”
“龙生……我……爱……死你了……”冷月激动的紧紧将我拥抱,无数的吻,像下雨般落到我脸上,接着激烈的舌战又再告发。
“冷月,我肯定刚才不是月事来犯,所以不用担心什么的,既然不是月事,那我们下半部的事,是否继续进行呢?但我已穿上了内裤,你认为有脱下的必要吗?你说了算……”我在冷月的耳边说。
“你想……现在……不知道……”冷月尴尬的用枕头,遮掩烫红的脸说。
第三十五卷第十章愁肠烟
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之后,原本以为她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直到发现浴室染上血渍的纸巾后,才知道她误以为月事来潮,所以停止性爱的动作。接着我向她解释和亲舔蜜桃之后,证实蜜洞流出的并非经血,只不过是破气压力之下,所流出的死血罢了,属虚惊一场,而今舌头令她高潮降临,心想亦是破处的时候了。
我脱下内裤,露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大火龙,接着捉起冷月冰冻的小手,摆在火烫的龙根上,吓得她花容失色,急忙把手给缩回。
“冷月,你不是一直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样的性爱?现在你已经可以了,性爱已成为你日后生活的一部份,好好迎接新的一刻吧!”我再次捉起冷月的小手说。
冷月这次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是维持处女应有的矜持,扭扭捏捏,捉起龙根偷偷望了几眼。
“亲爱的,有什么好怕的,你之前不是已经亲过它了吗?”
“别说!羞死人了!对了,你是否对每个女人都说同样的话呢?”冷月问我说。
“不!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没必要做掩饰,其实每一个女人,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题,这些主题都是从个性、身份、职业、美貌、背景和感觉中所演变出来,所以我不会说同样的话。”我亲了冷月的鼻尖说。
“那我的主题是什么?快点说!”冷月摁着我的鼻子说。
“扑朔迷离!”我爽快的说。
“这么快便有答案,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还是随便找个来敷衍我?冷月说。
“当然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你每次的出现给我带来了惊奇,但你的离去,却无声无息,我感觉你好像每天在我身边,又好像离我很远,每次的出现给我一种新鲜感,但脑海中又浮现,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的情景,到底是新鲜,还是怀念,我也分不清楚,总之,是扑朔迷离之感。别再离开我,好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冷月惊讶的说。
“不是记得,而是怀念……”我把嘴贴在冷月两片珠唇上,送上激烈的吻,接着将身体压在她上面,分开她的双脚,将火龙移向毛茸茸山丘的玉洞前。
“你……”冷月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亲爱的,可以进吗?”我用龙根顶了一下她的蜜洞说。
“龙生……我很紧张……抱紧我……”冷月点点头的要求说。
“我爱你……”我的手穿过冷月的粉颈下,将她用力的搂抱住,而另一只手将肉冠套在玉洞外,接着抱着她的小腰,下面便往狭小的玉洞,使劲用力的往前一插。
“啊!龙生!很烫!刺痛!”冷月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的说。
“好好享受这个痛,毕竟这个痛,女人一生中,仅有一次,还有张开眼睛望着我,仔细瞧清楚,值不值得为子我而痛,大声的叫吧!”我的腰使劲往前一推,火龙则从湿滑的玉洞推进,并且全根插入。
“啊!痛!痛死我了!呜!呜!”冷月的身体往后退,屁股往后缩的大叫一声。
冷月哭了!眼角流下的两行泪珠,好比处女血从蜜洞里流出那般,我看了无比的兴奋,另一方面更痛快的,是眼前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给我破处的冷月,便是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给我的婀娜多姿女郎,此刻的心情,既兴奋又惊慌,毕竟占有的是铁笔神判的孙女。
“啊!痛!呜……呜……别进了……”冷月哭着求饶说。
“亲爱的,别哭了,我已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摸摸看……”我抹掉她脸上的泪珠说。
“第一个男人?”冷月露出既喜悦,又羞怯的表情说。
“是呀!你快摸摸看,全部摆进去了。”我捉着冷月的手说。
“我不摸!羞!很胀……很痛……呜……”冷月低泣的说。
“我慢慢来就是……”我轻轻抽出龙根说。
“痛!哇!慢慢……轻点……别动……”冷月紧捉床单喊叫的说。
“嗯,我慢慢就是……”我轻轻再次插入冷月的狭小玉洞里,龙根被蜜道两旁的玉壁紧紧夹迫,倒是十分的刺激,而洞内流出的凉浆挺充足的,抽送起来润滑舒畅,偶尔还听到“吱吱”声响起。
冷月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起码没有再喊个“痛”字,我也可以大胆加快抽送的速度,而她只是紧捉着床单,没再出声抗议,而她的表情似在感应些什么的……
“这感觉很怪……别这么快……”冷月掩着脸蛋说。
“不痛了吗?”我紧紧搂抱冷月说。
“一点点,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这种感觉很怪,是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像我一样流泪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呢?”冷月娇憨的说。
“不,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在身上留下扑朔迷离的主题,我爱你!”我使劲的抽送说。
“啊!啊!撞到了!酸!呼!”冷月紧捉我的肩膀说。
突然,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一听是小刚拨进来的,便吩咐他多等半小时。
“他们在催了吗?啊!太快了!”冷月惊讶的说完后,接着咬紧牙关,严阵以待。
“赶时间,冷月!我要射在你里面!”我激动的加快抽插说。
“射精?”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我知道冷月想说什么,但我不让她说出口,随即托起她的双腿,发劲的猛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痛得她大声惊叫,然而,狂怒刺插中,最后,透过她的惊叫声,也正式向铁笔派,发射第一粒过亿的炮弹。
“我……我……射啦!”我紧捉冷月雪白的双腿,激动狂叫一声。
“啊!哇!很烫!哇!呼!”冷月大声的叫喊后,双腿紧合,不停的喘息。
“亲爱的,我射了!”我的火龙顶在冷月的花蕊里,享受里面一张一合的吮吸。
“射了?那不是会怀孕吗?”冷月惊慌的说。
“不会的!我不会有儿子的……”我喘着气笑着说。
冷月突然冷静下来,神情凝重,似乎在想些什么事。
“龙生,难道天地人的三损之中,你选了人损?”冷月紧张的追问我说。
“嗯,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或许上天知道我身边女人多,所以想我无后顾之忧吧”我无奈的说。
“可惜,可惜……”冷月十分失望的自言自语说。
“冷月,可惜什么了?”我觉得冷月说的话似有蹊跷,被迫将龙根抽出暖烘烘的蜜洞,跟着用纸巾善后一遍,顺便塞些纸巾在蜜洞,以防余精滴到床单。
“噢!”冷月打了一个冷颤,赶忙用手按着下体且双腿紧合。
“亲爱的,你还没解释为何会说可惜。”我追问冷月说。
“龙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我会接受你的原因,主要是你身上有很强的功力之外,而且神数和神术的造诣,亦属于一等一的大师父,因此想借用和你的关系,让你成为铁笔派的接班人,可惜你三损之中是人损,表示无子息,粉碎我选择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心愿,可惜呀!”冷月失望叹气的说。
冷月这番话,可真晴天霹雳,亦难以面对她所说的一切。
“冷月,你接受我的原因,是为了铁笔派着想,而不是真正喜欢我?”
“龙生,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明白吗?”冷月伤感的逃避我的目光说。
“不能再喜欢?此话何解?”我点起一根香烟说。
当拿起香烟的一刻,觉得上天对我的戏弄,实在够残忍亦可笑的,先赐我遇上这么好的酒店,再赐娇柔性感的处女冷月,但最后却将原本美妙的事后烟,改成了愁肠烟,实在够残忍的。不过,无意中让我发现,原来事后烟和愁肠烟,喷出的烟雾是不一样的,前者喷出烟雾的方向较远,淡且易散开,后者喷出烟雾的方向不远,较浓散开慢,或许又是另一种,愉快和忧愁的身体语言。
“龙生,倘若我不喜欢你,便不会接受你!而不能再喜欢你,则是人损的问题,无子息等于日后没人继承,因为我要找出人中之龙当我的丈夫,主要是让他继承铁笔派,这不但是我的心愿,亦是我父亲最大的心愿,明白了?”冷月叹气的说。
“冷月,原来你和我上床是有目的的,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情呢?”我试探说。
“就是你对紫霜的情义,深深打动我,亦相信你对我会有情义,所以才大敢赌上我的第一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你顺其自然的加入铁笔派,这也是我在洗手间考虑了很久的问题,没想到,忘了计算三损一事,这只能怪自己疏忽,没理由会如此大意的,亏我还自以为神数了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唉!”冷月苦笑着说。
终于明白冷月所说的一切,难怪我没露出身手的时候,她是一个面孔,当我破肝的时候,她又变成另一张面孔,不但想捐血给我,还不顾处女的矜持,在医院抚摸我的龙根,原来她当时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我的人。至于,上床只是要破除十灵气,后来肯让我得到她的初夜,一半是为情,一半是尽孝义。
不管冷月心里是怎么想,甚至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也罢,之前她曾出过一份力帮紫霜,我便不能对她无情无义,何况她还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所以在她最失落或痛苦的时候,我一定要支援她,至于,她欺不欺骗我,玩不玩弄我的感情,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冷月,多谢你凉解人损乃属于天意一事,亦多谢你没有怪责我事前没说清楚,总之铁笔派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日后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而你日后找到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我会衷心祝福你,但千万别派喜帖给我,恕我无法接受新郎不是我的事实……”我向冷月表白一切说。
“龙生,我明白你说的一切,也多谢你的坦白和支援,要不然可会走了很长的冤枉路,假设到那时候才知道人损之事,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铁笔派和父亲。对了,今天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希望你能为我保密。”冷月说。
“冷月,我不会对任何人谈起今天的事,最后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是否依然爱我”我忍不住发问说。
“没有!只是感激!”冷月叹了口气说完后,围了浴袍走下床。
“慢!后悔吗?”我捉住冷月的手问说。
“无怨无悔!”冷月说完后,用力甩开我的手,便急着脚步走入浴室里。
我即刻走到浴室旁,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果然听到她的哭泣声,刹那间,内心十分的惭愧,亦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做错,还是上天的错。
“冷月,我先回自己的房间,免得其他人怀疑,好吗?”我在浴室门外说。
“你走吧!”冷月回答说。
冷月回答的“你走吧”,好比在我心里插一刀似的,此刻的我,好比卦文指的那般,失意孤寂和无奈,相信冷月此刻的心情,亦是和我一样,无奈中的无奈。
穿上衣服后,依依不舍,离开冷月的房间,但我没有走去自己的房间,免得被小刚看见我忧愁的表情,不停的向我追问,最后决定到章敏的房间,希望以失落的模样,能令她主动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亦只有这个方法才好向小刚交代。
“叮咚!”我按下章敏房间的门铃,再拨乱自己的头发。
章敏很快把房门给打开,差点被她发现我故意拨乱自己的头发,可惜的是,她身上已换上之前那套普通的套裙,而不是性感的晚装。
“发生了什么事?”章敏见了我之后,脸上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说。
“能否借个肩膀一用?”我装出很沮丧、很失落、想哭的表情说。
“背后吧!”章敏犹豫了一会,转过身指着背后的肩膀说。
“谢谢……”我把头贴在章敏的肩膀上,双手环抱她的细腰上。
“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章敏用手肘顶着我腰间的手,也许怕我侵犯她的乳房吧!
“哎!我……”我想不出要章敏主动取消行动的藉口,只好拖延时间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以行动了吗?”章敏追问我说。
“我心情很坏,想取消今晚的行动,你和小刚说一声。”
“我等了差不多四个钟头,你现在告诉我取消行动,那我不是白等了一个晚上?你是怕死,还是戏弄我?倘若要取消的话,除非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章敏说。
章敏很生气的把我给推开,接着走到沙发点了根香烟,我灵机一动,想到用冷月受伤的藉口。当正想上前劝阻她取消行动之际,冷月的电话不巧又拨了进来,而她听了电话后,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冷月要过来她的房间,准备与我们会合,今回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冷月受了伤,取消今晚的行动吧!”我极力争取取消行动说。
“龙生,别骗我了,冷月在酒店怎会受伤?而且她还主动过来找我准备开始行动,你不是怕死想临阵脱逃吧?哼!”章敏气愤的说。
我正想反驳的时候,门铃响起,应该是冷月到了,章敏很兴奋的上前开门,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冷月走了进来,而且小刚也在这个时候出现,避无可避。
“冷月,你不是受了伤,想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吗?”我先声夺人的说。
“我没事呀!既然已经答应了,又怎能失约呢?好歹查探个水落石出,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冷月语带双关的说。
冷月说的最后一次,不禁再次令我伤感。
“章敏,真的不能取消吗?”
“不能!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婆婆妈妈的……”章敏发起牢骚说。
“龙生,算了,反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定要做的事,好好去完成它吧,明白我的意思吗”冷月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既然你们都不想改变主意,我只好接受你们的意见。”我无可奈何的答应说。
面对贪玩好胜的章敏,还有说明最后一次约定的冷月,我根本无法改变她们的决定,其实我想取消行动,只不过让冷月可以休息,避开之间尴尬的场面,既然她表明今次是最后一次的约定,我只能大方的接受,要不然她为了找寻秘笈,也会独自夜探风水库。
“对了,龙生,我要问你一句,想我继续留在你家,还是想我到外公的家呢?回答我!”章敏突然问我说。
“我没有意见,怎么了?”我反问章敏说。
“我要你清楚的回答!”章敏很认真的说。
章敏的问题,不但令我百恩不得其解,甚至冷月和小刚二人,也露出草名其妙的表情。
“为何要我回答清楚呢?”我不解的问说。
“如果想要我回外公家,这套晚装我留着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如果想我继续留在你家,那我便把晚装丢掉,免得你家里的女人起疑心。”章敏拿着晚装说。
章敏这个说法,令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回答,又或许说她很懂得把握时机,要我在冷月面前左右为难,毕竟她知道我对她有意思,所以故意用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来气我,但又拿着晚装说“不想我家里的女人对她起疑心”,简直是此地无银的说法,到底她想我怎么回答?难不成想在冷月面前下马威,还是对冷月暗示些什么呢?
我暗中将龙猿真气凝聚于双臂之间,左手暗中发出一掌,轻轻地打向章敏的手,令她放下手中的晚装,接着右手便马上将晚装吸入手里,不让它沾上地面的尘垢。
“哎呀!”章敏轻轻叫了一声,看着我将晚装吸入手里,不禁目瞪口呆。
“放肆!我家里的女人,除了不会小气之外,你穿我送的晚装,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不但是不尊重对方,亦不尊重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吧,我先去洗个脸。”我拿着晚装走向洗手间。
“慢!龙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章敏不甘心的向我咆哮说。
“章敏,我龙生是个守承诺的人,既然能够答应章太太照顾你,家里必有一个房间是属于你,所以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住,大门水远不会关上,同样,亦不会因为你而不敢打开”我说完后便走入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之后,我不禁对着镜子发呆,然而,发呆的原因,并不是反驳章敏的言词,而是没想到将十灵气融入龙猿神功之后,竟会出现超强的一面,以前想吸件衣服到手里,起码要使出八成的力气,刚才一成的力气也不需要,便能轻易做到同样的效果,十灵气的威力,简直不可恩议。
“十灵气的力量,果真不同凡响,它能够阻挡我的手碰触冷月的下体,所以我的右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晚装吸入手里,如果是左掌打出的力量,不就……”我喜出望外的自言自语说。
此刻,我虽然无法计算左掌打出的威力有多强劲,但起码知道必能打倒吸取十灵气之前的我,因为以前我用龙猿神功逼向冷月的下体,结果都被十灵气的威力所阻挡,以此类推,我肯定能打败之前的我,亦表示现在的功力,已强出以前几倍,真是不得了呀!
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章敏、冷月,还有小刚已经准备好一切,等着我一起出发,可是第六感告诉我,卦文所暗示的一切,应该还未发生,使我有些担心。
“我总是感觉卦文暗示此去有些凶险,你们真的决定要前往风水库吗?”我再次询问他们的意见说。
“龙生,你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章敏第一个很不耐烦说。
“走吧!”冷月毫不犹豫的说,但却不与我正面对望,便独自走出门口。
“慢!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只好陪你们一起前去,但给我几分钟时间准备些工作。
我说完后便和小刚谈了一会,主要是请教他一些器材上的问题。
小刚不负我所望,他的器材果真设备齐全,接着我拨了电话给处长,半夜找他难免被他斥了一顿,当我告诉他要夜探张家泉酒店的风水库,他极力的反对,毕竟是犯法的事,但我提到抢夺赤炼神珠的光碟、张家泉和天狼君之死,还有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却引起他很大的兴趣。
“处长,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他说已杀掉刘美娟,亦说藏起了尸体,还有你记得抢夺赤炼神珠时那具烧焦的尸体吗?别忘记,你们警方至今还未找到,还有这家酒店是张家泉的,倘若能探出什么秘密,对你总是有好处的。”我在电话对处长说。
“你为何要通知我?”处长问我说。
“很简单!主要向你先备个案,同时会用摄影器材,将现场的情景传给你看,万一发生什么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用我多加解释。当然,这都要你有兴趣,我才有这个方便,怎么样?”
“好!我会看着你们的现场经过,但我要说明点,你们的行动,警方并不鼓励并且极力的反对,如果你们没什么发现,又被人控告的话,警方不会负上责任,亦不排除会向你做出逮捕行动,清楚吗?”处长慎重的说明一切。
“处长,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些话,只要你看着整件事的经过就行了。”
“还有,谢谢你。”处长说。
“不必谢了,好好代我照顾迎万小姐,没什么事不要打扰她,就这样!”我说完后叫小刚准备好摄影器材,将现场的一切传到处长的手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心想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酒店的护卫员比不上我,警方又可做我的现场证人,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既然无后顾之忧,便安心出发。
我们几人分几梯次,各自从房间走到后楼梯,接着再一起走到底层风水库。
途中,冷月对我很冷淡,或许对我人损一事感到很失望,如果不是想找铁笔派的秘笈,恐怕她已离我而去。章敏遇上刺激的玩意,自然是兴致勃勃,而我不忍心看小刚大包小包的背着,于是帮他背了最大的背囊。
我几次想接近冷月,但她刻意的避开我,我想不好勉强她,于是用八卦步法先走一步。
突然,后面传来冷月激烈的痛叫声,不禁吓了我一跳,急忙跑了回去,竟然发现冷月她……
下期预告
冷月和章敏坚持要到酒店的风水库探险,可是龙生一直在反对,而且签文暗示十分凶险,结果会遇上什么状况?
风水库有什么改变?龙生遇上了昔日的爱妻,她会是谁呢?冷月是否能找回铁笔派的秘笈?而风水库被人埋下炸弹,龙生等人能否安全离开呢?
冷月的父亲终于登场了,她的父亲又会是谁呢?当他知道女儿被龙生搞上,而且还是后庭花,龙生能逃过此劫吗?
小刚的太太今集登场了,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何会激怒龙生和众多的女人?
一名为人阴险,且喜爱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他怎么对付龙生呢?可是他的奸计,全被芳琪给解破,到底芳琪用什么方法解决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何况龙生根本就没防,结果家里的秘笈全被翻印了,到底谁是这位家贼呢?
今集死了三个人,是哪三位不幸逝世呢?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三十六集!
第三十六卷第一章旧地重游
我终于成功破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并且夺得她身上最宝贵的第一次,但我那无子息的人损,则令她大失所望,不但粉碎她找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希望,亦无法完成她父亲最大的心愿,最后,她以“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的理由,结束我俩在床上的感情,而成为陌路人。
遭受冷月无情的分手,我只能默默无言,离开她的房间。当经过章敏的房间,顺便向她提出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要求,可是喜爱刺激玩意的她,不仅不答应,嘲笑我胆小如鼠,并表明不会相信卦文所提及的惊险和失意的无奈。最后,在冷月的坚持下,我只能陪她们一块到风水库寻找秘笈,要不然留在房间也睡不着觉。
冷月虽然和我一块前去夜探风水库,但她很刻意避开我,除了保持距离之外,似乎望也不望一眼,然而,她越对我冷淡,表示爱得我越深。讽刺的是,我们因风水而做爱,亦因风水而分手。
最后,为了安全着想,我不得不拨电话找处长商量,并答应会启动摄影器材,将现场的情景传送到他电脑萤光幕上。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开始逐个从房间走向楼梯,直往酒店底层的风水库出发。
我以八卦步法,当起开路先锋,当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冷月一句惊叫声,吓得我急忙跑回头,发现她坐在地面揉搓着手臂。
“发生了什么事?”我上前查看冷月的伤势说。
“为何会这样?为何我无法施展八卦步法?”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的手说。
原来冷月刚才施展八卦步法,当冲下阶梯的时候,突然发现双腿失去翻云的内劲,导致整个人失去重心而摔倒,结果擦伤了手和臀骨。我虽然不明白是什么原因,猜想之下,觉得应该和破十灵气有关,毕竟属于真气外泄,况且十灵气聚于双腿之间的位置,而屁眼和蜜洞不久前又被强击,下盘虚脱一点也不稀奇。
“冷月,先冷静一点,让我想想……”我考虑怎么样的解释才会比较妥当,毕竟是我连累了她,况且破了十灵气,日后能否恢复功力,还是个未知数,倘若日后真的无法恢复功力,她肯定会恨我一辈子,头疼呀!
“是不是我们刚才做了那个……所以……”冷月激动的问我说。
“你们做了那个?”章敏疑惑的目光,投到我和冷月的身上说。
章敏这么一问,冷月脸上即泛出红霞,并尴尬的把头垂下,以逃避章敏的目光,或许她察觉自己不小心脱口而出,说出刚才在房间与我做爱一事。而我亦十分尴尬面对章敏,毕竟在她身上得不到便宜后,再找上冷月的,刹那间,感觉自己像只狗公似的,只要是女人就行,实在够贱的。
“冷月,可能刚刚破了十灵气,元气尚未恢复,所以暂时无法施展八卦步,但你不需要紧张或担心什么的,先料理伤口比较重要。”我一句话带过,应付的说。
“冷月,伤得会很严重吗?不会取消行动吧?”章敏追问冷月说。
“不用……我没事……哎……”冷月站起身痛叫一声,急忙按着腿间的三角位置。
“怎么了?真的不行就取消行动吧!
“没事……走吧!”冷月走了几步,活动一下筋骨说。
“没事的话,我们继续吧!”章敏说。
“真的要继续?我想还是让冷月休息吧!”我劝章敏说。
“龙生,冷月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走啦!”章敏推我一把说。
“走!”冷月的手架在章敏的肩膀上,两人开始慢一步一步的走。
面对章敏和冷月的固执,我实在无法劝服她们取消行动,而想得到第一手资料的小刚,当然也不会同意取消行动,最后,我只好多加留意冷月的伤势,不敢走得太快,并且不断回头看着她们,途中,发现冷月摸了几次屁股,想必她心里头在咒骂我了。
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往下走,记得上次到风水库之前,我同样劝刘美娟不要前去,但她的固执最后换来张家泉的暗算。而今的章敏和冷月,则成了第二个刘美娟似的,一意孤行要往前走,希望今次别再重蹈覆辙就行了。不过,我的担心是否杞人忧天呢?毕竟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况且今日的我,亦不是昔日的我……
当走到接近风水层的时候,心里很讨厌这条路,不但黑漆漆的,而且还有一股很臭的味道,幸好小刚准备了口罩和手电筒,要不然真想走回头,实在难以接受。
“前面有灯光?是不是有人?快熄掉手电筒……”章敏小声提醒我们说。
我仔细往前一瞧,发现前面两旁只是点燃油灯罢了,并不是有其他人出现,然而,这也表示只要走过两旁点燃油灯的“奈何桥”,便是风水库的门口,此地此景,不禁想起当日与刘美娟夜闯的情景,而今凝望眼前的章敏,内心很自然涌现一片挥不去感今怀昔的愁绪。
“龙生,你看什么?”章敏愕然瞪我一眼说。
“章敏,没看什么……只是没料到你会站在这个位置。你知不知道以前谁站在这里的吗?而我当时又对她说过什么呢?意外的是,你和她的口吻竟会一模一样,同样说那四个字──‘你看什么’,实在太巧合了。”我叹了口气说。
“谁?”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就是刘美娟!我可以再一次肯定的说,你和她是很相似,无论身材、高度、任性、冲动和固执,甚至一掷千金的本色,都是一模一样,亦因如此,勾起我对她片片的愁思,你就让我多看一眼吧!”我望着章敏说。
“你当时对刘美娟说了些什么?”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求婚。”
“呵呵!肯定遭受刘美娟拒绝了吧?不过,幸好她没有嫁给你,要不然面对这么好色的丈夫,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章敏嘲笑我说。
“对!刘美娟就是嫌我配不起她,那时候的我,没有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而且当时的生活已很荒唐,记碍她还对我说,我冲动向她求婚,是她一份荣幸,同样亦是她不敢接受的……福气……”我叹了口气说。
“哼!福气!白日梦该发完了吧,现在可以继续前进了吗?”章敏讥笑的说。
“章敏!你凭什么说是白日梦?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而且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龙生,我现在有事业、有人生经验、有钱财、有地位,家里的生活很美满、很温馨、身旁的女人个个无比的尊贵,我更不是你嘴里说的窝囊废,起码现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锁匠!哼!”我说完冲向铁门前。
一气之下,快步冲到门前,左掌毫不犹豫便往锁头上一劈,锁头应声断了两截。
“龙生,你真行!刚才这一幕,肯定吓死了处长,哈哈!”小刚笑着说。
“是呀!当日要是我有今天这个本事,便不需要锁匠的协助,刘美娟便不会遭受张家泉的陷害,亦不会离开这间酒店……”我伤感的说。
“既然有今日的龙生,为何还不把门给打开呀?”章敏走过来嘲笑的说。
我原想一掌把门给打开,但这里实在很臭,而且里头不知又有什么机关,另外觉得有些奇怪,里头真龙已死,既不是“五鬼招灵”的风水阵,为何还要摆放七盏油灯,设下“奈何桥”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么风水阵,亦不相信风水阵的杀伤力,只知道享受探险的过程,而冷月为了想寻找铁笔派的秘岌,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瞧个清楚,至于我所说的疑虑,她们只当做是耳边风,情形好比当日我相劝刘美娟那般,只不过今次的我,有神术护着大家好安全和处长在一旁监视。
“快把门打开呀,大侠!”章敏说。
“你们全部退开两旁!”
我提了口气将龙猿神功聚于左臂,用力往大门一推,接着发掌一送,将里头的臭气逼回里头。
大开打开后,里头一片黑漆漆,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至,除了这般臭味之外,阴阴沉沉的环境,亦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哇!怎会这么臭?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着手电筒,第一个冲了进去,随即传来一声大叫。
“哇!好多骨头……”小刚惊讶声响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摄,语气有些兴奋似的。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是些畜牲的骨头。”章敏无趣的说。
“既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你刚才又大声的叫?”小刚反驳章敏说。
“我初以为是人的骨头嘛!去!去!去!”章敏推开小刚说。我不知道论坛gaoq2004制作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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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走进风水库,并提醒自己除了保护他们之外,顺便查看天狼君在风水库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但心里始终有个疑问,这里的畜牲早已化成骨头,为何还会传出腐臭的味道,还比上次臭上几十倍?然而这些问题暂时无法解释,毕竟这里实在太暗了,而我们手电筒发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还以为风水库会有刺激的玩意,原来只有一个‘臭’和‘暗’字,根本没什么好惊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知道不来了!”章敏发起牢骚说。
我所重视的依然是,有干坤两仪分隔线的八卦台。记得上面还有一支上粗下尖,合为一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笔柱,而木笔上还雕有一条五彩金龙,印象中是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心想身旁这位铁笔神判的孙女冷月,应该不曾见识过铁笔派的木笔柱,同时希望透过这支木笔,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离。
“冷月,我带你看一样东西,这和你家铁笔派有关系的,相信你会大开眼界!走!”我牵着冷月到八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刚听了,即刻跟随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来酒店的底层,真有个风水库,而且还是这么壮观,这回我不立功也不行了!”小刚不停的拍摄,且自言自语说。
“冷月,这就你家铁笔派的风水阵,相信你这位铁笔派的后人,应该不曾见过吧?”我讨好冷月的说。
“我听是听了不少关于铁笔派的木笔阵,但实物确实没见过,眼前这支应该是铁笔派的朱血神笔,是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待木笔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刚聚之气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风水界中多了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没想到,今天我竟能看见朱血神笔……祖父……”冷月激动流下眼泪说。
“冷月,先别激动,这支朱血神笔并不是你祖父立的,应该是天狼君弄出来的,你先仔细看看神笔上的五彩金龙……”我把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朱血神笔上。
“没错,龙的五种颜色,加上龙爪的数字,掌握五行相克之数,使下笔点会更准确、脉气聚而不散,这就是朱血神笔精妙之处。”冷月说。
“这么厉害?”章敏睁大着眼睛直望冷月说。
“龙生,朱血神笔上的是什么钉?”冷月紧张的问我说。
“十一寸的棺材钉,怎么了?”
“慢!记得书中记载,朱血神笔上应该没有蝙蝠和棺材钉,而且一般的棺材钉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说这……”冷月惊讶的问我说。
“很简单!这个风水阵是天狼君弄出来的,上面的蝙蝠和棺材钉,自然是对付刘美娟家族和张家泉这个混蛋,当时我还称赞他够绝的,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便见到功效,非但把张家泉给弄死,刘美娟的家族也绝后……”我伤感的说。
“哇!你们看……”小刚突然指着朱血神笔的上面说。
我们即刻朝小刚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当几个手电筒一照之下,吓得我全身颤抖。冷月的叫声差点刺破我们的耳膜,章敏较为冷静,目瞪口呆,紧抓着我的上衣。
“龙生……上面挂着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颤颤抖抖的说。
“是……是……刘美娟?”我全身颤抖的不知所措,手电筒差点松手落地。
对!我并没有看错!龙爪穿过心脏位置的女尸体,正是刘美娟,死状凄惨之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而且双眼并未合上,属于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伤痛之泪如狂雨般,夺眶而出,心里无限的悲痛,渐渐地,双腿另去再支撑沉重的身子,慢慢软下的跪在地面,嚎啕痛哭!
“美娟!呜!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离去呀!呜!”我痛入心脾的自怨自艾说。
“龙生,别难过!”冷月安慰我说。
“不行!我不能再让美娟受苦,我要拿她下来……”我激动的说。
当我想跳向朱血神笔的龙像上,冷月和小刚及时将我拉着不放。
“龙生,不行呀!你看处长写什么……”小刚把视像荧幕移到我眼前。
萤光幕上,处长拿着一张写着“不可移动尸体”的白纸。
“我不管!我不能让美娟多受一分一秒的痛!我要把她抱下来……”我激动的说。
“不行!龙生!你这样做会帮凶徒破坏现场证据,是愚蠢不智的动作,绝对不行呀!小刚按着我的肩膀说。
“混蛋!走开!帮什么凶徒破坏现场证据?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之外,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将尸体挂在上面?走开!”我激动咆哮的说。
我推开了冷月和小刚,准备将美娟的尸体抱下之际,却传来章敏的惊叫声。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具呀!”章敏大声喊叫的说。
“什么?还有一具?不是碧莲或静雯吧?!哪里?!”我惊讶中急忙跑到章敏的身边查看。
“这里……”章敏朝着另一边的龙爪,不停闪动手中的手电筒说。
“是谁?为何全身燋烂了?是碧莲还是静雯?快告诉我!”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想是抢赤炼神珠时遇害的圣女,并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两位……”冷月说。
“是她?婷婷的姐姐?”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应该没看错!是婷婷的姐姐!亦只有赤炼之火,才能烧成这个样子……”冷月肯定的说。
“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发现……”我紧张的将灯光照在龙爪的位置上,细心查看一遍。
“龙生,处长说已通知警员前来协助我们,他也会马上赶过来,同时,警告我们不能破坏现场的证据。”小刚对我说完后,即刻四处的拍照。
“别只顾着拍照!帮忙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呀!”我怒骂小刚说。
“放心,我比你更重视现场的一切。”小刚回答我说。
我们细心查看一遍之后,不再发现有任何尸体,我此刻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起码没看见静雯和碧莲的尸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于是,我走向刘美娟的位置,准备将她从龙爪里抱下来,但却发现十多尺高的朱血神笔上,竟然摆着一本书。
“上面怎会摆放一本书?”我将手电筒的灯光,照在书本上说。
“是我家的神笔秘岌!神笔秘岌呀!”冷月目瞪口呆,望着朱血神笔上的秘岌说。
“没错!是你家铁笔派的秘岌!
“我终于找着了!”冷月兴奋的跳上去。
我即忙将冷月给按住,不让她跳上去,当拉着她的时候,才想起她的八卦步功力已经消失,根本没有能力跳上去,于是把手松开。
“冷月,先冷静一点,刚才我也很冲动,但看见秘岌之后,开始懂得冷静了下来。你不妨想想,秘岌为何会摆在上面呢?”我冷静的对冷月说。
“为何会摆在上面?”冷月自言自语,冷静的说。
“三岁小孩也懂的道理,当然是引诱的手段呀!”章敏随口回答说。
“冷月,章敏说得没错,肯定是引诱的手段,问题是秘岌到底是作么时候摆放的?是天狼君死前,还是死后呢?如果是死前,他怎么会想到我们会跑来这里?倘若死后摆放的,那又是谁摆放的呢?”我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如果天狼君死前不可能摆放的话,那肯定是他死后摆放的了……”章敏抢着说。
“秘岌肯定是天狼君死后摆放的,那不等于说摆放秘岌者,是另有其人了?难道还有其他人修练铁笔派的神术?这还像话吗?不行!我要把它拿下来。”冷月激动的说。
“冷月,冷静一点可以吗?陷阱呀!”章敏拉着冷月说。
“不行!我已花了很长时间找寻这本秘岌,现在摆在眼前,怎能不拿呢?”冷月说。
“冷月!固执并不是问题,但明知道是个陷阱,便不能愚蠢上当,反正警方正赶过来,何不让他们代劳呢?现在拿,和等一会警方拿给你,结果还不是一样吗?难道你担心警方会霸占你的秘岌呀?”章敏使劲抱着冷月说。
“不行!警方取下秘岌后,便会列为证物,到时候铁笔派便会见报,那祖父便会失信于天下,因为他曾在众人的面前,许下铁笔派不会重现风水界的誓言,我绝不能让祖父食言,一定要将秘岌收藏,放开我!”冷月推开章敏说。
“龙生!快帮忙劝劝冷月呀!”章敏说。
“放心!冷月刚才受了伤,怎会有能力跳到上面呢?”我望着刘美娟的尸体说。
“冷月,不要!”章敏大声惊叫。
怎料!我还没说完,冷月一个轻跳,已跳上朱血神笔三尺高的位置,如果利用八卦步法,再往上一弹,肯定跳上八尺高,我一定要抢在她面前出手阻止,于是,左腿一弹,跳上三尺的朱血神笔上,右腿再借力往上一跳,赶向冷月前头。
“噢!”我和冷月不约同,发出一样的惊讶声。
眼看即将把冷月给拉回,可是两人同时发出惊讶声,身体似乎也同一个时间被条粗线所绊,由于光线很暗,无法看清楚到底绊到什么东西,但猜想肯定已经中计,情急之下,唯有把冷月给抱下来,可是,她突如其来掴向我一巴掌,男人最怕被女人掴,我亦不能例外,吓得急忙松开手,愕然的瞪向她。
冷月趁我发愣的一刻,用力将我一推,独自跳到神柱的顶上。当她拿起秘岌的一刻,周围亮起了灯光,同时亦传来警员的喊叫声,意外的是,触目惊心的一幕,竟出现在我眼前──原来神柱和尸体上都被绑上类似炸弹的物体。
这时候,我只能向冷月发出一掌,将她轰到另一个方向,而我自己也急于迅速逃生……
“闪开!炸弹呀!”我从上面跳下来,并借地面做弹跳,顺势将章敏抱在怀里,双腿再发力的使劲一弹,连同章敏二人弹得远远的……
第三十六卷第二章惨痛的一回
来到风水库之后,发现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尸体外,还有铁笔派的秘岌,而固执的冷月,为了不想秘岌落到警方手中,公诸于世,同时想维护祖父不让铁笔派重现风水界的誓言,不顾一切,跳到朱血神笔上,取下秘岌。
从后迎上的我,眼看即将可把冷月拉回来,但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掴得不知所措,结果在黑暗的环境中,纷纷陷入陷阱中,并发现炸弹的存在。
“砰!”的一声响起!
爆炸声从我身后响起,随即传来物体掉落地面的巨响声,碎石如子弹般,飞来飞去,沙尘滚滚,然而,警员逃亡的呼叫声消逝后,原本刚亮起的地库,很快又变成一片黑漆漆的,但我仍把章敏紧紧搂抱在怀里,双耳贴在她的耳边不敢松开,除了让她少一分伤害之外,心想应该还会有其他的炸弹,不可能只爆一个的。
“砰!砰!砰!砰!砰!”几道爆炸声,同一个时候响起!
不幸又被我猜中,炸弹果然不止一个,同时响起几声巨响,此刻的环境,我不能再做任何逃亡的举动,唯一可以做的是,将章敏继续搂得更紧,双手紧贴她的双耳,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以尽章太太临终前的托孤之责。
过了片刻,感觉一切已经平静下来,我才敢松开搂抱章敏的手。
“龙生,你是否受了伤?你的头好像流着血……”章敏摸着什么似的说。
“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取消行动,所惹下来的祸!冷月,你在哪里?”
我怒骂章敏后,随意在额头上抹了几下,虽然抹到有些水渍,但并不知道是汗还是血,只感觉有些轻微的刺痛,相信是擦伤罢了,接着马上寻找冷月的踪影,可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别说找冷月了,即使伸出手掌,也瞧不见五指。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啊?快回答我呀!”我大声的叫着说。
突然,几盏大灯照了进来,原来大批警察提着大灯罩走进来,照亮了整个风水库,但眼前的一切,已炸得面目全非,除了朱血神笔没了、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尸体没了、八卦台炸出几个大洞外,满地不是沙石便是碎木,还有一堆炸不碎的畜牲骨头,但就是不见冷月和小刚的踪影……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呀?即使死也要留个尸体给我呀!别捉着我!放手!听到了没有!放手呀!”我发狂的大喊大叫,四处乱找乱翻的,即使是警员也被我推开。
“冷静点!我们是来帮你的!警方会帮你找的,不要慌!”警员大声的对我说。
“你能帮我什么忙?能帮我救回爱妻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脚可能已踩着我心爱的女人,你们在踩着我的爱妻呀!走开!滚开!出去!”我发狂的怒骂警员说。
“啪!”的一声响起!
我的脸感觉热烫的痛,原来是章敏走过来,掴了我一巴掌。
“龙生!能不能冷静呀?!”章敏咆哮的说。
“你打我!啪!”我戟指怒目,一巴掌掴到她脸上。
章敏涯了我一巴掌,整个人跌到地上,我冲上前想多踢她一脚泄恨,但我还没有踢出的时候,她已经很快从地面爬起来。
“你想向我报复的话,就把我打死!”章敏站在我面前,闭上眼睛说。
“你……你……”我望着章敏的脸,全身的怒火,不由自主全聚于拳头上,当想打在她脸上的时候,想起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话,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别这样……”警员上前阻止我说。
“走开!”我推开身边的警员,但他们几个使劲的想将我制服,气得我使出龙猿内劲,准备将他们给轰走。
怎料,当要发劲的一刻,胸口气血翻腾,我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眼前一黑……
模模糊糊,听到吵闹的声音,似乎有个女人喊着我的名字,接着,朦胧朦胧中睁开眼睛,看见有道白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拨开面前的白影子,看见有个女人对着我笑,这时候,我开始真正清醒过来,原来刚才那道白影子是纸巾,而面前的女人是章敏,她在为我抹脸。
“我怎么了?”我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
“刚才你晕倒了,差点还把我给吓死,现在醒来就好了……”章敏喜悦的说。
望了周围一眼,看见无数的警察,忙于四处翻找什么的,气氛显得十分紧张,且很忙碌,渐渐地,想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胆颤的惶惧,很快又掀起紧张的情绪。
“冷月和小刚呢?”我紧张追问章敏说。
“他们……他们……都……死了……”章敏伤痛的说。
“什么?!死了?!”我大吃一惊,紧捉章敏的手说。
“痛!是的,小刚和冷月两人来不及逃跑,活生生被压死了……”章敏叹气甩开我的手说。
“尸体呢?他们在哪呀?!”我紧捉章敏的肩膀,不停摇晃的大声追问。
“龙生!你冷静点呀!在那一边……”章敏将冰冷的玉掌,贴在我的脸颊上说。
“不可能!冷月和小刚不会死的,只是和我一样晕倒罢了!你们看错……看错……不可能……”我十分激动甩开章敏的手,迫不及待走向她所指的方向,并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说。
当走到章敏刚才指的方向,有几个警员挡在我的面前,但我的视线并不是望向他们,而是望着地上只露出牛仔裤和黄黑色运动鞋的双脚……
“冷月!”我嚎啕痛哭的冲上前。
“先生,你不能过去。”警员张开手阻挡我说。
“别拦着我!”我用力推开面前的警员,直闯了过去。
可怜的冷月,身体被折断的朱血神笔柱压着,而俏丽的脸蛋和性感婀娜多姿的身材,被活生生埋在沙石底下,凄惨的一幕,简直教我痛入心脾。
“先生!你不能在这里,这样会妨碍我们做事。”警员拉开我说。
“妨碍你们?你们有能力把伤者拉出来吗?告诉我!你们有能力吗?”愤怒填胸的我,
激动捉起面前警员的衣襟,破口大骂的说。
“别激动!我们已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你先放开他,要不然可告你袭警!”一名警员上前大声的对我说。
“哼!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那要你们这些废物来干什么?走开!给我滚得远远的!”我大喝一声,将手中的警员抛出几丈外。
推开警员后,马步一沉,即刻将龙猿内劲聚于双肩上,而澎湃的内劲,紧接着丹田急涌的真气,直透双臂,从掌心炮弹式轰出,冷月身上的沙石,受不起龙猿掌劲的一轰,纷纷散开,当折断的木柱微微移动之际,我即刻施展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将七卦的掌力聚于一掌,冲前一步,狠狠打在木柱上。
“破!”我大喝一声,将七卦的翻云掌,聚于一掌,再加龙猿真气,使劲打在木柱上。
“啪”的一声,木柱被我这一掌轰得破破烂烂,警员的惊讶声亦随即响起。
我即刻抱起背朝天躺着的冷月,当抱起的一刹那,感觉她的身体轻飘飘的,直到看见地面上的一滩血渍,才明白为何她会轻飘飘了。
此刻,两行泪水如下雨般,洒在沾满血红的脸蛋上,不管我怎么样的吼叫,她仍是无动于衷,唯独,双手仍是紧捉着秘岌不放……
“快把她放在这里。”警员围了上来,并命令我将冷月摆在地上。
“冷月……冷月……你醒醒呀……”我把冷月摆在较干净的地面上,不停喊着她的名字冷月虽是双眼睁开,但却没有因为我的呼叫而苏醒,而警员想取下她手中的秘岌,她却死命的紧捉不放,激动的章敏推开警员,拳打脚踢的不让他们再次强行取下冷月手中的秘岌,接着,拿出纸巾为冷月抹掉脸上的血渍。
“冷月!你醒醒呀!呜!”我痛声哭叫。
“龙生,冷静点,冷月她已经……”章敏安慰我说。
“不!冷月还没有死!我有办法救醒她,我有天罡修元法,有龙猿神功,有奇人力量,有七星神功,有虹珠内劲,我还可以将十灵气归还给她,甚至将所有的功力全给她,只要她醒来就行了,可是……可是……我不懂怎样将功力输给她……呜……我没用……呜!”我激动的不停打着自己。
“龙生,别这样……别让冷月难过……当日我母亲走的一刻,你不是说过要我冷静,这样才能让她走得安心?现在……”章敏捉着我的手劝着说。
“对!要她安心的走……呜……”我点点头,含悲忍泪的说。
“龙生,处长来了……”章敏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处长气恼的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的话,亦没有理睬他,只望着可怜的冷月发呆。
“冷月,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坚持要拿下秘岌呢?但这不是你的错,而是设下陷阱之人的错,我一定会找出埋下炸弹的卑鄙凶手,必定会为你报仇雪恨,不过,你也真可怜的,一直以来想找回铁笔派秘岌,没想到,它却是你的夺魂令……呜……上天对你太残忍了……”我忍不住再次痛哭。
“龙生,别激动了,这里让警方处理,你到另一边休息吧!”处长说。
“处长,别白费心机了,龙生怎会听你的话,到另一边休息……”章敏叹了口气说。
“章小姐,龙生不走开怎么行?这会妨碍警方做事的呀!”处长说完,吩咐警员将我带走,还命他拿下冷月手上的秘岌。
警员上前拉开我,同时另一个警员想拿走冷月手中的秘岌,可是冷月的手,还是紧捉着不放。
“不!不能拿!不要拉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气!”我大喝一声的说。
“处长……”警员无奈的望着处长说。
“龙生,接受现实吧,相信你也不想死者长久躺在这里吧?”处长拍拍我的脖子说。
处长拍我脖子的一刻,无意中,想起以前父亲拍我脖子的情形,每当我遇上不幸或倒霉的事,便有人拍我的脖子,我开始讨厌这种动作,但我明白处长的话,亦同意他的说法。
“冷月,你放心,这本秘岌我会好好替你保管,并担保不会让其他人看,更不会公诸于世,必定很安全交到你父亲的手上,相信我……给我吧!”我轻轻拉开冷月手中的秘岌,这次她果然松开手,可是松开的手很快又垂下,双眼并自然的合上。
“呜……冷月……安息吧!”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冷月……走好……”章敏俯在我肩膀上哭说。
“呜!走好!呜……再见……亲爱的……走好……呜……”我在冷月冰冻的小手上,亲了一口,接着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脱下上衣,十分无奈的盖在她的脸上。
警员在冷月的身上盖上另一条白布,接着把我带到另一旁,送上一杯清水。
“龙生,麻烦你把刚才那本书交给我。”处长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原因是不想开口,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情绪,无法平心静气的说话。
“龙生……你……”处长伸出手凝望我说。
“处长,刚才你也听见龙生对冷月说的话,别令他难受……”章敏代我应付处长。
“章小姐,我当然知道龙生很难受,但这本书可是证物,甚至上面有凶徒指纹什么的,怎能不交给警方呢?真是的!”处长发起牢骚说。
“处长,凶徒弄出这么大的祸,而且地点还是在酒店里,试问又怎会留下指纹给你们追查呢?”章敏十分激动的怒骂处长说。
所有的警员,同一个时候望到处长身上。
“处长,只要冷月的父亲出现,我会当着你的面,亲手把书交给他,至于他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我不会过问,倘若你想从我手中夺去,那你可以命令他们用枪把我先射死,遗憾的是,开枪是唯一的办法。”我冷漠的说。
“联络死者家属了吗?”处长问身边的警官说。
“处长,正在联络中……”警官回答处长说。
“龙生,万一联络不到死者的家属,那这本书怎么办?”处长问我说。
“联络不到冷月的父亲,你可以选择遗憾的方法,我不会怨你……”
过了数十分钟后,冷月的父亲没有到来,反而是我家的女人全到齐了,而且个个吵吵闹闹,不但和酒店的保安吵,同时也和守在门口的警员吵,最后,还是要处长点头,她们才能够走进来。
“龙生!龙生!”芳琪见了我,即刻扑到我身上,将我紧紧的搂抱。
“龙生……”所有的女人围到我身边。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龙生现在不想说话,要不然我们到另一边问问章敏吧!”芳琪说。
芳琪建议大家到另一边,询问章敏整件事的经过,其实她是不想我听了之后,又再多难受一次,她这份细心我能体会,亦相信众多女人中,只有芳琪一个能做到,其他女人一旦紧张起来,便芳心大乱,别说细心什么的。
所有的女人把章敏带到另一边,谈了一会后,巧莲和静宜神色慌张跑了过来。
“龙生,美娟呢?”巧莲面色苍白的问我说,
“美娟?整个空间,每一寸地方都有美娟的存在……呜……”我激动的再次痛哭。
“美娟……呜……”巧莲佣抱我一块痛哭。
“龙生,我姐姐在吗?”静宜紧张的问我说。
“没有……幸好没有……”我望着静宜说。
“娟姐真惨呀!呜……”巧莲激动的又哭了起来。
“龙生、巧姐……别这样……呜……你们快过来……”静宜哭泣中把芳琪给叫了回来。
芳琪和师母走过来,安慰巧莲和静宜,章敏则看着警员进行搜查工作,我知道她们对刘美娟的死很伤心,相反对冷月就有些陌生,况且碰面只不过两三次,于是我利用冷月的话题,以减少她们的伤感。
“哎!冷月死得可真惨,亦够可怜的!相信她从来没想过,一直苦苦寻找的秘笈,会是她的断魂令,而铁笔神判更没想过,创下的朱血神笔,竟是他孙女儿的陪葬品,不过,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笔,可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笔,可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徒,哎!”我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听章敏说,婷婷的姐姐,好像也在这里是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小刚有拍下过程,对了,他的摄影机怎样了?”我说完马上追问处长。
处长听我一问,即刻回答我,小刚的器材只损坏了一部份,并不是大问题,而且他手上有一份拷贝,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小刚的遭遇,我同样十分的伤痛,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好朋友,虽然这次是他建议夜探行动,但他的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总之,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半点不由人。
“婷婷知道后,肯定伤心死了……”静宜叹气的说。
“没想到,今天刚解决了天狼君,原本是件振奋人心的事,可是凤英母女俩却遭受不幸而今还要赔上刘美娟,这个天狼君真是岂有此理,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水不超生!”巧莲气愤的说。
“巧姐,别激动,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紫霜不是受了伤,以她那种不要命的护主精神恐怕情况会更惨重。”师母劝巧莲说。
“这倒是,总之,我们倒了大霉运就是……哎!”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所有人长吁短叹的,只有芳琪不停四处的张望。
“龙生,照理说,这个炸弹不会是天狼君摆放的,他怎会想到你们会来呢?何况以你们早上所说的情况,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即使你来到这里,他会更安心将你杀掉,起码这里是他认为最好的藏尸点,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芳琪向我分析她的看法。
我认同芳琪的想法,假设天狼君要杀我,只要用忠叔的身份,便能轻易把我骗来此地,杀了之后,便挂在龙柱上,干净利落的,何苦要摆放炸弹,引来无谓的警员,令密室曝光呢?
看来摆放炸弹的人,比天狼君更加阴险,而且效率也很快。想起效率这件事,我的内心不禁惶恐,早上刚发生的事,他轻易便设下陷阱,难道一直在背后跟踪我?
“龙生,想到谁设下这个陷阱的吗?”芳琪问我说。
“我不知道,根本毫无头绪,但对方肯定在跟踪我,要不然动作不会这么快,不过他的身份,应该离不开天狼君这伙人,要不然怎会用铁笔派的秘岌当饵来引我们上勾,他会是谁呢?”我摸不着头脑的说。
消防员和大批验证人员到场后,很快找出几具尸骸,并且分开一块块摆在地上,再逐个凑成人型,可惜身体很多部位已炸得稀烂不堪,血肉模糊的,确实很难拼出一个人型。
相反,刘美娟的残骸较容易辨认,因为有腐烂的迹象,可是找回的却很少,倘若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她身上应该挂着一枚炸弹,所以……
“小刚!小刚!”一名女人走进来,很激动的大吵大叫。
原来是小刚的太太来了,看见她伤痛的表情,我内心就更加的难过。
“龙生!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小刚的!要不是你找小刚的话,他便不会死!你快把小刚的命赔给我!”小刚的太太直骂我说。
“刚嫂,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快赔我小刚的命来!”刚嫂对我怒骂说。
“这位女士,请控制情绪,冷静……”警员安慰刚嫂说。
“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便骂龙生?要不是你先生的建议,我们便不会出事,一切都是他的建议所害,可别冤枉龙生,这点我可以做证!”章敏为我打抱不平说。
“章敏,别说了!”我喝住章敏别说下去。
“龙生,我替你讨回公道,你骂我干什么?即使要认错的话,也不该是你认错,应该是我们承认才对。是我和冷月支援小刚的建议,是我们不接受你的劝告,一意孤行,而你一直不停的反对和相劝,你错在哪了?”章敏毫不隐瞒的说。
“什么?是小刚的建议?呜……”刚嫂奔向小刚的尸体上痛哭。
“章敏,多谢你为龙生说出公道话。”芳琪感激的说。
“琪姐,千万不要对我说个‘谢’字,反而我要向你们道歉才对,是我们之前不听龙生的劝告,犯下任性之错……”章敏泪眼汪汪向众人道歉说。
“章敏,我们没有怪你,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母安慰章敏,并为她抹掉眼泪。
处长,江死者的父亲来了!”一名警官大声的对处长说。
第三十六卷第三章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执的冷月和章敏,终于得到了代价,前者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后者为了刺激的探险,付出的是内疚。然而,小刚为了利益,非但献出了生命,亦毁了家庭原有的温馨,并给妻子多一个寡妇的名份。至于,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下场,更是死后不得全尸,惨不忍睹,而我该是最伤痛的一个,因为受害者个个都与我有深厚的感情。
当我们研究是谁设下陷阱的时候,警官向处长通报冷月的父亲来了,处长听了当然很高兴,可以要冷月的父亲向我讨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们个个十分紧张望着门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亲是谁之外,亦想看看铁笔神判儿子的庐山真面目。
“怎么会是他?”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不单只芳琪感到惊讶,包括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都纷纷发出震撼的惊讶声,而我和她们也都一样,也许我比她们多出一份忧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因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间医院的江院长。
“我的女儿在哪里?”江院长走进来,很激动的追问警员说。
处长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长交谈,但是江院长不但没给处长面子,甚至将处长推倒在地,直接冲到我面前,一脚便踢了过来。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心里头十分的震撼,脑海里只想着该怎么向他解释,并没料到他会向我猛的踢出一脚,结果,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被他踢中睾丸的部位,导致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接着,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当场喷出鲜血。
“不要!”有个女人挡在我面前,而另外几个女人也不顾一切,冲上前撞开江院长。
喷出鲜血的我,顺势往后多退几步,随即调息心脉,并且瞧见刚才挡在我面前的是芳琪,而奋不顾身冲上前撞开江院长的是章敏和静宜,我感激她们不要命的奋身迎救,同时,亦多谢警员勇于上前护着她们,要不然她们几个不死也内伤,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静宜。
江院长这一掌,确实非同小可,刚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层虽然不疼,但体内却像烈火焚烧一样,灼痛非常,而且还有一股强悍的震荡力侵入五脏六腑,导致神智模糊,眩晕一阵,体内不管什么气或血,即时错乱翻腾,最后,涌至喉间直喷出嘴外,然而,这一掌的代价亦告诉了我,他的内劲绝不在天狼君之下。
“龙生,你怎样了?嘴角还有血流出呀!他怎么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张,为我抹掉嘴上的血渍,同时拿了蒸溜水给我漱口。
“我没事,别骂江院长了,我要感谢他这一掌!”我漱了口说。
“感谢他?”芳琪愕然的说。
“江院长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将我打得吐血,恐怕体内的痕血,便和无常真人一样,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说是我的另一种福份吧……哎唷!”我说完后向走前一步的时候,肇丸隐隐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撑,才勉强能站着。
“怎么了?”芳琪紧张的慰问说。
“刚才被江院长踢中睾丸的位置,余痛未消……”我痛苦的说。
芳琪将我转向另一个方向,接着用身体遮掩伸出的小手,为我的睾丸轻轻揉搓。
“哎……好点了吗?”芳琪小声的说。
“好多了,不用担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见尴尬……谢谢……”我推开芳琪的手说。
当我走到章敏的身边,所有的女人拥上前向我慰问,而江院长则跪在冷月的尸体旁痛泣。处长除了关心我的伤势之外,也没有忘记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江院长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动的情绪已得到舒缓,加上有许多警员在场,应该不会再向我动手,亦该是时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经过。
“处长,你要的东西和我对冷月的承诺,现在就一起解决吧,走!”
“龙生,别过去……他……”所有的女人担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劝着我说。
“我不会有事的,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在没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袭,他现在想再伤害我,可没那么容易了,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让她们可以安心。
身边的女人始终不放心,坚持要陪我一起过去找江院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能答应让她们陪我一块过去。
走到江院长的身旁,看见他那激动哀伤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惭愧,而瞧见盖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让我痛彻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块肉似的,隐隐作痛。
“你过来干什么?!这笔帐,我会跟你慢慢算,走开!”江院长冷冷的对我说。
“江院长,很高兴听到你说,跟我慢慢算这笔帐,表示你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总算没有辜负冷月小姐对你的敬爱,毕竟她只敬爱讲道理的人,我为她感到高兴,但你还没有找我算帐之前,我应该向你交代,冷月要我为她办的最后一件事。”我故意说出这番话,目的是不想他报复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烦你了,冷月要你办什么事,让我来办就行了,你说完之后,就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江院长愤怒的说。
“冷月就是为了这本书,所以不听我的劝告,结果,不顾一切,误中炸弹的陷阱,抱歉……就是这本书……”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长手上说。
“这……怎么会在这里?没有理由……没有理由的……”江院长十分惊讶的说。
江院长看见我递上神笔秘岌这本书,表情显得十分诧异,而他所说的没有理由,则令我迷惑不解,毕竟这地方属于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现在天狼君的地方,属合情合理,怎么会说没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么地方……
“江院长,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冷月临终前仍死捉着秘岌不放,这点警方可以作证,直到我向她保证会亲手将此书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松开双手,瞑目的安然离去……”
“冷月……你真傻……不对,她在哪里找到此书的?快老实告诉我!”江院长站起身,以惊诧的表情质问我说。
“这本书就是摆放在朱血神笔的顶上,当时我们曾经相劝冷月不要冲动,免得中计而误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员到场,担心此书落到警方手中,便会泄露铁笔派一事,导致她祖父失信于风水界,所以奋不顾身跳上去拿下此书,而我及时跳上去想阻拦,可是她已触碰炸弹的引爆线,所以……”我简略解释整件事的经过。
“冷月从什么地方跳上去?最后跌在哪个方向?”江院长紧张且严肃的问我说。
“这里……”我指着方向对江院长说。
“这里……没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线,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绝对不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起紧张的一刻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能逃到更远的方向。
“江院长,我忘记告诉你,在最紧张的一刻,我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逃离险境。”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那就更加没理由了,即使打伤她,也不该会跌在这么近的位置,你撒谎!”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如此肯定的说,当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这张严肃的脸孔,使我不得不再次从新估计。当仔细想了一会后,我同意他指出的疑点,冷月是不可能跌在这个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没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会跌在这位置上,那她到底是没有使出八卦步法,还是无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来风水库之前,曾因无法使出八卦步,结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为这个原因,而无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祸首不是我吗?但她可以跳上朱血神笔,又怎会无法使出八卦步?莫非当时激动的潜能,只能维持那一跳?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惭愧,心想还是别再解释为妙,以免说多错多,再次激怒江院长。
“江院长,倘若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处长手上有拷贝一份。”我凝望江院长的表情说。
“朱血神笔的顶上,没理由的……怎么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江院长,我要说的话已说完,冷月要我办的事,我也已经办妥,算是交代清楚了。对了,忘记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报仇,不用费心四处找我,拨个电话给我就行,我不会躲起来。还有,别忘记你刚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过,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别让她对你感到失望,知道吗?”我再次暗示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话,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伤害你身边的人,但我一定会找你算帐!走吧!”江院长捉着冷月的手,十分认真的说。
“好的,我等你的电话!走,我们回家!”我答了江院长的话,转身对身边的女人说。
“龙生,你走什么走?你还要到警局给一份口供,还有你!”处长指着章敏说。
“对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们别妨碍江院长,到那边坐吧!”我和身边的女人走到另一边等候,但视线还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处长通知我们,由于这里是酒店的关系,为了不想惊动这里的住客,所以尸体要在天亮之前移走。当法医人员抵达现场后,我们即刻被处长请回警局,江院长和刚嫂也不例外。离开的时候,恰好仵作人员匆匆到场,然而,他们的出现使我内心涌现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和惆怅。
巧莲和静宜坚持要送刘美娟最后一程,所以没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则要师母陪她们一块,免得巧莲过于伤心,身边没有人照顾。
由于事前我已经和处长有过联络,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属于受害者,相反警方可就头疼了,天狼君和张家泉已经死了,酒店的新老板又不知道是谁,没有人敢出来说话,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内容,因此少了很多线索,倘若想找出凶手可就难上加难,而处长则十分热情的款待我,或许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资料。
今次来到警局给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属,大致上除了提供不在场的证据外,便是给些简单的资料,所以不用关在隔离的口供室,然而,哭得最大声的那个,自然是刚嫂,而最伤痛且给最长口供的人,肯定是我了。
一名警员接过电话后,匆匆忙忙,跑过来向警官说了几句,而警官听了后,神情凝重的转告处长。“什么事?”我直接问处长说。
“龙生,警方要求你到医院做个精子测试。”处长想了一会对我说。
情况不妙呀!竟要我到医院做精子测试,那我和冷月欢好的事,不就让家里的女人知道了?况且还是肛交的玩意,这回可糗大了,然而,瞧见章敏投射到我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虚且尴尬的无地自容。
“给个理由!”芳琪很不客气的向处长质问说。
“谢大状,由于法医初步检查尸体,发现女死者身上,有被强奸和肛交的迹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龙生的精子,作进一步的化验测试,所以……”处长解释说。
“什么?冷月她……龙生!你到底和我女儿做过些什么?”江院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冲到我面前,紧捉着我的衣领,愤怒冲发的说。
“江院长,你怎么知道处长所说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刘美娟呢?”我即刻将内劲聚于双臂之间,以放江院长再次向我攻击。
“除了冷月之外,怎会是刘美娟?快说!你之前对她怎么了?”江院长激动的说。
“江院长,即使要龙生解释,你也该先放手,难不成想在警局里面动手,你当这里的警察全都死了吗?放开他!”芳琪大喝一声的说。
芳琪使出先声夺人的招数,果然分散了江院长的注意力,起码他那对愤怒的目光,不止投在我一个人身上。
然而,芳琪刚才的一声大喝,又是否想先声夺人呢?我没有思考芳琪的问题,反而对江院长所说“怎会是刘美娟”,这一句感兴趣。
“江院长,快放手!我们警方会处理的!”处长上前拉开江院的手说。
“哼!好!龙生!你现在马上给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证你离不开警局的大门快说!”江院长狠狠将我推开的说。
“江院长!”处长十分恼火的瞪着江院长说。
“龙生,看来你要多给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没有强奸冷月,如果她是自愿的话,你则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经过,譬如你有没有使用武力恐吓、她是如何的自愿性合作等等,口供绝不能马虎了事,一定要说出事实的真相。”芳琪一气呵成的说。
芳琪这番话是暗示我怎么给口供,还是想知道我和冷月发生床事的经过?但实际上我并没有强奸冷月,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倒是有一种怕老婆的心虚感。
“处长,不用到医院测试精子了,我承认在前往风水库之前,曾经和冷月发生过性关系,但绝对是在她自愿,且清醒的情况下发生,并不是你所说的强奸,现在满意了吗?”我直接承认的说。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会和你做这种事,刚才我看过影片的片断,她对你的态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对情侣,试问怎可能自愿做那种事?相反,她那种表情该属于被奸后的正常反应,你在撒谎!”江院长想了一会说。
没想到,江院长想得如此仔细,真是给他气死!
“龙生,我同意江院长的观点,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经过。”处长严肃的说。
这个处长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月不可能被我强奸,要不然她哪还会和我到风水库,但他却偏偏要在这件事上大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处长,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应该到另一个房间,起码给死者一份尊重吧!”
“嗯,应该!随我来……”处长交代两名警官几句后,接着带我们到另一个房间。
处长答应让芳琪和章敏陪我进去,却拒江院长于门外,最后在我的请求下,处长才勉为其难,答应让江院长进去旁听,但警告他不可动怒什么的。
“龙生,你到底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快说出真相!”江院长激动的迫不及待说。
“江院长,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马上请你出去。”处长不悦的说。
江院长很无奈的控制情绪,双臂交叠的搁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则将我围困。
“处长,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处长问我说。
“处长,我只会给你一份与冷月发生性关系的简单口供,至于床上的详情,只能口述而不能写在口供纸上,这是我对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证明,一切都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
“好!只要能证明是自愿性发生,警方便不会追究,说吧!”处长脱下眼镜,集中精神的聆听。
刹那间,我察觉处长和身旁两位男警官,脸上露出一张猥琐的表情,隐约中,还发现他们透出一丝淫笑。
“慢!我要求更换女警官写口供,这份口供绝对要保密!”
“我的当事人绝对有这个权利!”芳琪补上一句说。
“好!你们出去叫妙玉和罗美进来……”处长答应后,马上更换两名女警官进来。
两位女警官走进来,相貌和身材当然不会令人失望,要不然怎么可能伴在处长身旁,但她们现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么说都已是三朵花的总督察,年龄自然超过三十三,不过,伴在处长身旁,美容和仪态,自然懂得保持温和的美态,尤其是叫罗美的总督察,身上不但散发出风韵犹存的味道,嘴角边还长一粒痣。
“龙生,可以开始了,说吧!”处长交代两位女总督察一些话之后,便命我开始说。
“好!我现在简单说出事情的经过,包括什么时候和什么地点发生,之后所说的内容,便不能写在口供纸上。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俱乐部……”我将如何遇上冷月和发生关系的前因后果说一遍,但性爱内容则没有说。
妙玉和罗美两位女总督察不停的写,现在我终于明白,写口供为何要有两位警员在场,原来一个当速记,一个负责抄写在口供纸上,真是够专业的。
“整件事就是这样了,你们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间,看看有没有打斗的痕迹,以你们警方的观察力,应该能轻易瞧得出吧?纸上写的,我只能说这么多,还有什么要我补充的吗?”我总结口供纸上的内容。
两位女总督察和处长谈了一会后,要我在纸上签名,但江院长已经忍不住向我逼供。
“龙生,冷月是十灵女,她怎么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风水界的人,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会找你,因为冷月是孝女!”江院长说。
“等等!什么是十灵女?”处长问江院长和身旁两位女总督察说。
我简单向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解释十灵女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听了难以置信,尤其是外人无法触摸十灵女下体的说法,当是天方夜谭之说,即使在芳琪和江院长两人的证实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的,在医院躺着的紫霜,便是十灵女,两位总督察不相信的话,不妨到医院见识一下十灵女的特异之处,以便心服口服!”
“言归正传,为何法医会觉得有强奸的迹象呢?还有肛……”处长欲言又止的望向身旁两位总督察说。
处长这个问题,正是我要更换女警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这个问题相信你们女人是最清楚不过了,请问你们被男人破处的时候,是否有过挣扎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们肛交,即使你们愿意的情况下,是否完全不会挣扎呢?过程中阴道出现擦伤的痕迹,又是否合理呢?”我反问处长身边的女总督察说。
“龙生,你怎么问这个问题?”芳琪脸红羞怯的问我说。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当然要女总督察证实一切,要不然警方怎会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呢?”我半解释半挖苦警方说。
两位总督察听了脸泛红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头,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大方的罗美,仍保持着姿色犹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话想说似的……
第三十六卷第四章人情债
法医通报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爱的迹象,不排除有被强奸的可能,气得江院长大发雷霆的向我兴师问罪,处长则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则要做精子检验,查出冷月死前与什么人做爱。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当着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认与冷月做过爱,最后,由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为我记下口供。
由于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与我发生性关系,完全没有强迫性的手段,而处长却质问我,怎会有强奸和肛交的迹象?而我则反问他身旁两位总督察,关于女性一般做爱的状况──这也是我为何要更换女警记口供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听了我的发问后,即时脸泛红霞的把粉脸垂下,而较为大方的罗美总督察,似乎很快就压抑下尴尬的一面,而且有话想说似的,不过,当着两位女总督察面前,讨论性的话题,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新鲜的好奇感。
妙玉总督察仍是羞得脸泛红霞,垂下粉脸以逃避我们的目光,而另一位罗美总督察,虽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无其事般的望着我,她这份沉稳,以及临危不乱的镇定,颇有大将之风。
“江院长,你不要如此激动,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些挣扎,过程中,即使出现擦伤的状况,亦属于正常。”罗美总督察发表意见,并劝江院长不要激动。
“罗美总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长的东西弄进去,会不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罗美总督察透露小龙生的本钱说。
“这个嘛……自然是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但是你口中说的女子是第一次,没理由会答应进行肛交,何况还是你说的八寸多长,难以想像女方会在自愿的情况下答应,这点我有所保留。”罗美总督察极力向我反驳,但脸上散发的红霞,如大红花那般的艳红,可想而之,她内心所承受的压抑感,是多么的澎湃和亢奋。
“罗美总督察,刚才你不相信十灵女的怪异现象,但我可以告诉你,倘若想破十灵气这个难关,只有进行肛交,才可以成功破解。这个方法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问江院长说。
“对!龙生说得没错,肛交可以破除十灵气,冷月会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但冷月她怎么会……哎!真遗憾!”江院长感叹的说。
“江院长,原来你早已知道破十灵气之法,为何不告诉冷月呢?为何要她终日在这问题上烦恼?不对!我明白了,你好残忍呀!”我气愤的指向江院长说。
“哎!当父亲的又怎么好意思,对女儿说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长叹气的说。
江院长说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诉女儿,先让男人插屁股,然后再插前面的话题,但我现在的处境,不可以体谅他,必须打蛇随棍上,让他有口难辩。
“谎言!一派谎言!为了女儿的幸福,怎会说不出口?其实是你自私,你一心想重振铁笔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身边,监视他的一切,甚至当她是重振铁笔派的踏脚石,所以你不告诉她破除十灵气的方法,因为你要她对男人死心,放弃日后的婚姻生活,死心的为你卖命,对吗?你真卑鄙呀!”我反客为主的骂江院长说。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骂我!你没有资格!”江院长愤怒的说。
“我不但要怒骂你,还要代冷月责骂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儿身,无法承受铁笔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为你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私,宁愿牺牲女儿的婚姻幸福,想她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真卑鄙!你怎样当她的父亲呀?!”我继续骂说。
“不!我不是这样的父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冷月当老处女!”江院长反驳说。
“有!你根本想冷月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你不但不是一只母鸡,而且是一只专吃小鸡的老鹰!”我讥讽怒骂江院长说。
“你们别骂了,这里是口供房,不是给你们吵骂的房间。言归正传,我想问龙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愿发生性关系,但态度怎会变得如此冷淡呢?”处长说。
“处长,这就是我刚才说,冷月想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龙,但她千算万算,漏了三损一事,而我偏偏是人损,在无子息继承铁笔派的原因下,她只好与我断绝关系,另觅他人……”我解释说。
“慢!请问什么是三损呢?”罗美总督察问我说。
我解释三损给罗美总督察听,她们听了自然是不相信,不过没有反驳我,只是偷偷的笑。
“哎!龙生,你真蠢呀!我还以为你的神术很厉害,原来你连十灵气有什么作用也不知道,不过,冷月也和你一样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有把十灵气一事,向她解释清楚,导致她找到人中之龙,也不知道呀!呜……女儿……你已经找到了……都是我的错呀!”江院长失望哭泣的说。
“江院长,冷月找到人中之龙,此话何解?”芳琪发问说。
“十灵气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强防御力和内劲之外,还可以抵消三损中的一损,所以十灵气被视为神术之宝呀!女儿……你已经找到了……”江院长低泣的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不就表示说,我得了十灵气之后,日后将不再受人损的影响,能如常人般会有后代了?如果他说的话属实,那可真是一件兴奋的事,但上天在这种情况下揭晓此事,未免对我们过于残忍了……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得了十灵气,便不再受人损的影响,以后会有后代了,对吗?”芳琪喜出望外的问说。
“对!这是龙生的福份,但他这个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怎会说龙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呢?”芳琪不解的问说。
我和芳琪同样出现这个疑问,江院长怎会说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毕竟她的死,纯属意外嘛!
“冷月为何会跌在我说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无法明白,当知道冷月破除十灵气之后,便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切都是龙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她肯定可以凭着八卦步逃生,绝不会死在朱血神笔和碎片之下,气愤的是龙生只顾着章敏的安危,没把我女儿放在心上,哼!”江院长愤怒的说。
江院长的想像力实在不简单,但他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时逃生,便是最好的证明。而当危难之际,我只护着章敏,而撇下给了我最宝贵的第一次的冷月于不顾,难怪江院长会如此生气,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又要解释一番,同时希望冷月能原凉我。
“江院长,当时的情况,实在难以估计,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试问我怎会想到她没本事逃生呢?当时我以为她已激发了潜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会出现这个错误?况且那时候,我保护章敏也没错,毕竟她母亲临终前托我照顾,我怎能丢下她不管呢?对吗?”我解释说。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竟然谈起家事了?”处长不满的说。
“好!我总结整件事的经过,我没有强奸冷月,至于和她的一切,因误会而发生,亦因误会而结束,不管是感情或肉体,彼此间都爱得潇洒,绝无半点难受或被强迫之意。另外,她坚持要抢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当时不知道她恢复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后一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难受的说。
“龙生,振作点……”芳琪安慰我说。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并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见的,毕竟死的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儿固然惨重,但我的情况也很惨重,其中一位死无全尸的是我的爱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责任,倒不如把设下陷阱的人找出来鞭尸,因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呜……”我忍不住哭泣的说。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关!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她怎会没能力逃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混蛋!”江院长指着我说。
“江院长,我同情你丧女之痛,但龙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绝对比你更痛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想龙生怎么样,说!”芳琪本以温和的语气安慰江院长,谁料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愤然站起身,怒目以视,指向他说。
“难道要我白白失去一个女儿吗?”江院长不满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说。
江院长不满的咆哮中,似有强烈报复的心态,我担心他会精神错乱,而转向紫霜身上下毒手,看来我要先稳住他的情绪。
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照目前的状况判断,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让他“得到”的话,便能舒缓他的心情,但该让他“得到”什么呢?
“好!给我一张白纸!”我想了一会,对罗美总督察说。
罗美总督察给了我一张白纸,而我接过白纸后,提笔写下“人情债”三个字。
“江院长,我什么也不说了,一切想说的话,已在这三个字里面,请收下!”我说完后并签上“邵龙生”三个字,双手把纸条递到江院长面前。
“你……”江院长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纸上一眼,继而望了众人一眼。
“芳琪,如果我不幸比你们早死的话,日后看见这张字条,不管对方要求什么条件,请你尽量为我办妥,即使是要你的命,可以吗?”我问芳琪说。
“好!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便是我们家里所有人的事,命也是一样!”芳琪不但爽快的答应,并且是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处长,这里的事已告一段落,外面还有很多事要我处理,起码我还欠小刚的家人一句对不起,请问能否让我离去呢?”我问处长说。
“好!这里没什么事了,至于酒店爆炸一事,我们警方会调查,别怪我没有事前通知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要是你犯了法,我不会给情面,一定逮你归案,清楚吗?”处长苦口婆心的说。
“罗美总督察,谢谢你的白纸,有机会再还给你!谢谢!”我没有回答处长的话,反而答谢他身边的女总督察。
“纸不必还了。”罗美总督察说。
“芳琪,我们出去看看刚嫂。对了,你准备好私人名片,以便帮小刚向保险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有写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等会我要交给他们,当是一点心意,希望他们会接受……”我伤感的说。
“好的!”芳琪点头说道。
打开房门之际,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告诉江院长关于冷月的一件事。
“江院长,你想知道冷月进入酒店之前,曾问了一个什么卦吗?虽然我极力的反对,她还是坚持要进去,或许是天意吧!”我背向江院长,握着门把,冷冷的说。
“什么卦?”江院长问说。
“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我叹了口气说。
“哎!天意!没想到,冷月学了十多年的神数,最后,还是不懂得参透卦中之意,白白的把命给丢了,留下我一个人,失意之孤寂无奈,‘天间一孤雁,嚓峡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真的是上天弄人呀!”江院长连声叹气的说。
“江院长,不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说节哀顺变,别再想这么多了,还是想想如何办理冷月的后事吧!所谓‘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雪溶无痕,风吹而无踪,人生于世本无比’,你应该化悲愤为力量,为冷月做最后一件事,让她风风光光的走完人生最后的旅途吧!”我伤感的说。
“冷月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说得轻松……”江院长激动的猛拍桌子说。
“冷月生前,我当她是最要好的女友,而今,她虽然不在我身边,但我心里已当她是至爱的亡妻……哎……我知道……她舍不得离开我,而我也是一样,不舍得她离去……”我说完后,便牵着芳琪踏出房间。
回到警局的重案组大斤,刚嫂和小刚的亲人,还有很多报馆的朋友,全都聚在警局等侯,当他们发现我走过来,随即骂声四起,有些则不停的拍照、不停的争取访问,总之,闹得比街市还要吵,情绪比演唱会的歌迷更为激动。
这时候,处长和两名女总督察走了过来。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局呀!全部安静!今天到底是哪一个警长坐堂的?快给我站出来!罗美总督察大喝一声。
罗美总督察这一骂,全场即时静得鸦雀无声,接着,警长自然被她痛斥一顿。我感激她替我解了围,偷偷向她送上致谢的眼神,并走上前把小刚的家人引到另一旁说话。
“有什么要谈的,全部到我办公室里谈吧,哼!”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们说。
我们一行九人,包括刚嫂和小刚的亲人,在没有意见的低泣下,大家跟随罗美总督察身后,来到她的办公室。
走进罗美总督察的办公室,发现里头摆设和康妮的办公室很相似,要不是楼层的分别,我还以为这间是同一个房间,或许警察部门这个大机构,购买家具都是大批进货,所以款式都是一模一样,但望着面前的办公桌和旁边的柜橱,脑海里便浮现,昔日与康妮荒唐做爱的一幕,而今却不知她怎么了……
“罗美总督察,可否向你先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罗美总督察点点头说。
“今天发生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不见康妮督察出现呢?她是休班还是放假?不是被调往其他警署吧?她现在状况如何?”我向罗美总督察连续的发问说。
“康妮督察被派往苏格兰深造,目前不用在警署上班,她是你的……噢……我的话太多了,你不必回答,别介意……”罗美总督察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十分尴尬的说。
“哦!谢谢!”我点头答谢的说。
原来康妮被派往苏格兰深造,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回国后肯定会被升职,实现她的理想,真替她高兴,而今想起,记得以前我曾答应会在处长面前,替她说上几句好话,看来我是多虑了,试问长有一对“罗汉掌”的人,官运一事,又何必我来操心,况且上天亦不容许我改变什么的……
“好了!你们有什么事要说的,就在这里说清楚,谈不妥就法庭见,别滋生事端,不可吵闹或动手什么的,明白吗?”罗美总督察摆出官威说。
“我们没有吵!我们只想为死去的小刚讨回公道!”小刚的家人喊冤的说。
“我说过不要吵!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找个人代表发言!”罗美总督察说。
刚嫂抢先站出来发言。
“龙生,是你害死小刚的,你是凶手,你要填命!”刚嫂哭泣的怒骂我说。
“刚嫂,我和小刚是好朋友,这点你和他的亲人都很清楚,刚才我也解释了一切,发生今次的事件,我实在很难过,但并不是我想推卸责任,这次的行动是他主动提议的,我一直在反对……”我解释说。
“对!龙生刚才说的话并不假,确实是小刚主动提议的,这点我可以作证,倘若要找人负责任,应该找我才对,你们不该找龙生发脾气,因为整件事的开始,是我一直支援小刚的提议,最后才会到那个鬼方,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章敏大方的站出来替我解围说。
“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你和小刚是什么关系?”刚嫂质问章敏说。
“什么小妖精?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小刚今天才认识,现在我体凉你丧夫之痛,才平心气和的和你说话,别以为你死了丈夫,便可无理取闹,我们也死了两个好朋友,而且是龙生的女友,如果想找人问罪,你丈夫才是罪魁祸首,倘若他不是利用龙生到风水库,搜索独家资料,岂会闹出这个不幸事件!”章敏说。
“胡说!你胡说!”小刚的家里人为了维护刚嫂,骂声四起,并且走向章敏身前。
“你们不可乱来,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这里是警局,如果我的朋友出事,我必会追究到底,退回去!”芳琪挡在章敏面前说。
“安静!别吵了!这样吧,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你们看了再说吧!”罗美总督察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接着把电脑的荧幕转到我们面前,跟着播放小刚传给处长的片段。
小刚的器材,并不是普通的器材,除了片段够清晰之外,我三番四次提议不要前往的对白,亦都清清楚楚播了出来,刚嫂和小刚的亲人看了片段之后,自然是没有怨言,但再次看见惨不忍睹的一面,我的心又疼一次。
“罗督察,你们警方怎会有这个片段?我很怀疑片段的真实性……”刚嫂说。
“刚嫂,其实龙生和小刚事前曾与警方联络,且通过视频播放现场的状况,警方曾劝阻他们不可前往,但他们一意孤行,我们警方亦无可奈何,不过,这个片段,警方不会当做证物,只当是参考资料。然而,警方不指控龙生,原因是有警员抵达现场,亲眼目睹爆炸的经过,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龙生和章敏都是受害者,但警方不排除会指控他们擅闯私人地方,包括你的丈夫在内……”罗美总督察说。
“我的丈夫都死了!还指控什么?呜……”刚嫂哭着说。
“刚嫂,死人就不可指控吗?只要是犯了罪,警方便有责任将他绳之以法,法庭怎么判那是法庭的事,难道擅闯私人地方是对的吗?”罗美总督察说。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第三十六卷第五章黄鼠狼前来拜年
解决了江院长一事后,当走出来大厅,却遭受刚嫂和其家人向我兴师问罪,幸好得到罗美总督察的协助,播放风水库的视频片断,他们才无话可说,可是罗美总督察谈起指控擅闯私人地方一罪,又引起他们的不满,鼓噪的情绪再次掀起。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大家放心,如果酒店不追究,警方是不会提出指控的,况且小刚和龙生是酒店的住客擅闯私人地方这条罪,未必能告得了,放心吧!”芳琪说。
“哦!住客当然没有罪……”小刚的家人点头说。
“好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罗美总督察问说。
“龙先生,虽然是小刚的错,但不可能就这样了结吧,那我丈夫不是死得很冤枉?你会不会……”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刚嫂怎么会突然称我为龙先生呢?更奇怪的是,她没理由不知道,我已认祖归宗姓邵的,即使是小刚没有告诉他,在报纸和电视也该看过吧,不过,我喜欢她称我为龙先生,毕竟“邵”字对我存有很大威胁。
“刚嫂,你的意思是想要龙生做赔偿吗?”章敏问说。
“龙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全家人的经济,一向都是*小刚一个人支撑,而今他死了,你要我们怎么过活呢?”刚嫂哀伤的说。
原来刚嫂是想我赔偿她们金钱,所以改口称我为龙先生,但她也过于紧张了,竟然忘记我已改姓邵,难道女人想起钱,便忘记了一切?我最佩服她的一点是,老公刚逝世不过几个小时,她脑海里已向钱的方面想,真不知道该可怜她的遭遇,还是可怜小刚娶到这种向钱看的老婆,夭寿!
“原来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是想赔偿一事,难怪……难怪……”章敏讽刺的说。
我向芳琪使了一个眼色,芳琪随即向我点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做。
“刚嫂,这是我的名片,小刚这次因公伤亡,我会免费代你向保险公司追讨小刚的赔偿,但需要你上来签委托书给我们的律师楼,同时,这张支票是龙生要我交给你的,但同样也要你亲自上来我办公室签名,支票的日期才会生效,明白吗?还有一点,龙生是姓邵的。”芳琪解释一遍说。
“抱歉,我忘记龙生已姓邵。对了,这三十万现在不能给我吗?”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不能!由于数目不小,加上小刚的死牵涉龙生在内,所以这笔帐需要清楚的支出,要不然日后万一被追查起来,便会不明不白的,希望你能多多体凉,好吗?”芳琪礼貌的说。
“好吧,明天我到你的律师楼签名就是……”刚嫂说。
“还有,小刚的身后事,龙生会代为办妥,并且会办得风风光光,这点你们都不用担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与我联络。”芳琪说。
“好的,谢谢!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刚嫂和其家人同时致谢说。
刚嫂见了支票上的金额后,笑得合不拢嘴的,不禁使我想起死去的凤英,有时候真弄不明白,钱对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钱的魔力能使女人忘掉一切?
“慢!我有一句话没说……”我上前喝住刚嫂说。
“龙先生,什么话?”刚嫂回头,很有礼貌的问我说。
“对不起!”我诚恳向刚嫂私、刚的家人,鞠了一个躬道歉的说。
“龙先生,千万不要这样说,生死有命……”刚嫂向我回了一个礼,并紧握我的手说。
“慢走……哎……”我急忙挣脱刚嫂的手,并且叹了一声说。
“再见!”刚嫂笑着,很客气的对我说。
“等等……”我喊了一句。
“怎么了?”刚嫂走到门口,回头问我说。
“哭!”我用手比划外面有人拍照的动作说。
“哦!呜……”刚嫂似有所领悟,偷偷向我狐媚一笑,接着哭着打开房门走出去。
刚嫂对我的狐媚一笑,我简直受宠若惊,感到有些意外和紧张……
小刚一家人走了之后,心想该是时候向罗美总督察道谢了。
“罗总督察,多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我指了一指电脑的萤光幕说。
“不客气!刚才见你吩咐谢大状处理小刚家人一事,觉得你的为人很大方,不但没有责怪小刚所引出的祸,还主动送上金钱和慰问,意外的是,还鞠躬说对不起,令我十分的意外,有容乃大呀!”罗美总督察夸奖我说。
“罗总督察,别夸奖我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朋友,走一个便少一个,还有什么计较的,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啊……”我感叹的说。
“对,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罗美总督察感叹的说。
刹那间,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而且有些寒冷的感觉。
“罗总督察,天都亮了,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想我们也应该离去,不能再打搅你了,麻烦了你一晚,实在过意不去……”芳琪打开闷局说。
“对,打扰你整个晚上,实在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送你们回去吧!”罗美总督察伸了一个懒腰,接着站起来走到门口。
“不必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打搅了,谢谢!”我走到门口再次道谢说。
“好吧,记着别想太多,保重身体!”罗美总督察握着我的手,送上关怀的字句。
“谢谢!”我急忙把手缩回,连声道谢,急急忙忙走出房外。
走出罗美总督察的房间,紧张的情绪,才算平伏下来,我不明白她和刚嫂离别前怎会喜欢握我的手,令人费解……
“龙生,恐怕你今天真是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回到家了,你看前面……”芳琪指着站在警署门口的记者说。
“琪姐,你和龙生从后门走吧,这些记者交给我就行了。”章敏主动的说。
“不!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避得了初一,怎避得了十五呢?走吧!
无情的记者,为了得到资料,不顾一切,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开始后悔不让罗美总督察送我们回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好法子。
“大家不要推撞,整件事,警方仍在调查中,并不允许我们透露资料,抱歉!”我客气的说。
“龙生师父,你就透露一点点,好让我们可以交差呀!”记者说。
“你们怎会这样不讲理,我们要回家休息,走开!”章敏发脾气的说。
记者的相机,不停拍摄章敏的一举一动。
“章小姐,你说要回家休息,请问回哪一个家?是否龙生的家?你和他发展到什么关系了?”记者打蛇随棍上的发问说。
“谢大状,不知你对章敏有什么看法?她受宠,你不生气的吗?”记者说。
“你们怎么……”章敏刚要说话,却被芳琪阻止不让她说。
“章敏,说多错多下不要便宜他们,走!”芳琪小声对章敏说完后,并要我推走身旁的记者。
怎料,我还没有真正的推,已经有一个记者倒在地上,接着记者的相机,不停往他身上拍,而他则大声喊着我打他,又骂说我讨厌记者,想害死记者。
“是呀!刚才我亲耳听见,谢大状要龙生推倒我们,大家小心,龙生的神术很厉害,随时会夺走人命的,小心呀!又要杀害记者了!”记者吵着说,但没有退开的意思,而且不停的挤上前拍摄。
“龙生打记者了!龙生打记者了!”记者们个个吵着说。
“你们别乱讲!龙生什么时候人了?”章敏反驳的说。
“打人了!龙生打人了!”记者们不停的喊叫。
“龙生,不妥,退回去才是上策,走!”芳琪拉我往警局的方向退。
芳琪的劝告必有她的道理,我即刻拉章敏退回警局里,不让她和记者们争吵。
回到警局里,所有的警员感到很意外,但我们又无法走出去,实在苦恼。
“琪姐,为何我们不冲出去呢?”章敏非常不满的说。
“章敏,别小看传媒界的力量,他们一旦团结起来,不给他们气死,也给他们烦死,尤其是他们无中生有的手段层出不穷,刚才平白无端跌在地上的那个记者,便是最好的例子,你留意明天的报纸吧,肯定会大做文章。”芳琪解释说。
我同意芳琪对记者的看法,他们的力量绝对不能小觑,当日的龙生,要不是得到小刚的传媒界力量,怎会一下子成为名牌风水师?无意间,想起死去的小刚,又一次掀起伤感的愁绪。
“不会那么厉害吧?但被记者苦苦的追缠,确实令人很心烦,之前我已试过一次,打他的头又硬,咬他屁股又臭,真是无奈……”章敏叹了口气说。
“章敏,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他们今次的行动,应该是想为死去的小刚出气,希望再过几天,他们会冷静下来,但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今天一定要警方护送我们回去,要不然他们肯定又会使出新花样……”芳琪提议说。
“嗯,我去向他们要几个人。”章敏走向警员的柜台说。
“章敏!别冲动,还是让我跟他们说。”芳琪即刻上前阻止野蛮的章敏说。
当章敏和芳琪向警员求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卅岁的中年人走进来,他的外表看起来很斯文,而且戴着白色框的新潮眼镜,长得挺英俊的。
“龙生师父,你好,我是邓少基,这张是我的名片。”邓少基脸带笑容的对我说。
“我好像不认识你,找我有事吗?”我看邓少基给我的名片。
原来这位邓少基和小刚同属一间报馆,当看见名片上写着副编辑,便觉得这三个字很熟悉似的,不禁犹豫的想了一会,但就是想不起为何有熟悉的感觉……
“龙生师父,我和你不曾见过面,但你的大名在各大报章上刊登过不少次,亦是我家报馆所重视的人物之一,以前是小刚负责你的新闻,但他刚刚不幸逝世,现在报馆要我负责小刚手头上的工作,所以我不能不冒昧前来打搅你,希望你看在小刚和我是兄弟的份上,给我多些方便,好吗?”邓少基说。
“你想要怎样的方便?”我点点头说。
“当然是提供一些独家资料。”邓少基笑着说。
“嗯,既然你拿着和小刚是兄弟的招牌前来找我,那我当然不能不给小刚这个面子,日后有资料的话,便会找你。”我敷衍了一句说。
“龙生师父,其实不用等日后了,现在你便有一个机会,可以替小刚做点事,当是对他的一份敬意……”邓少基脸上露出奸笑的说。
邓少基满脸奸笑的模样,不禁令我起了疑心,故重新向他打量一番,突然,我被他无名指上的心型钻石戒子所吸引,印象中,这只戒子我肯定见过的,脑海里不停的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梁杏琳医生,她手上戴的戒子和他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梁医生的未婚夫和小刚在同一间报馆当副编辑,莫非他就是梁医生的未婚夫?
“慢!我和小刚能成为好朋友,主要是他的生肖和八字很合得来,彼此间没有冲撞,不知你的生肖是……”我故意试探邓少基说。
“龙生师父,不知道什么生肖和你合得来呢?”邓少基试探的说。
“猪狗为上佳,牛马羊为次,龙狗就大忌。”我故意把猪说成属上佳的生肖。
“龙生师父,我正是肖猪的,看来我和你挺有缘的。”邓少基沾沾自喜的说。
看来这个邓少基,正是梁杏琳医生的未婚夫,要不然生肖也不会一模一样,不过,他的职业操守方面,却出很大的问题,上次他命梁医生偷拍我的状况,已经是很过分,这次还利用小刚的死,前来接近我打探消息,而不是为死去的兄弟出口气,或讨回公道什么的,这个人必是阴险的小人,我不禁为梁医生感到忧虑。
这时候,芳琪和章敏走了回来,从她们二人谈笑风生的表情,似乎可以肯定,要求警方护送我们回去一事已经办妥。
我顺便介绍邓少基给他们认识,好让她们日后有个提防。
“芳琪,我们今次出门遇贵人了,没想到小刚死后,上天便派另一个贵人前来扶持我,他便是我经常向你提起肖猪的贵人邓少基先生,没想到他和小刚竟是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刚同样是报馆举足轻重的副编辑,看来我龙生和龙生馆的名字,又可借助传媒的力量,更上一层楼,今回你服了我的预测能力吧?”
芳琪一边听我说,一边不停的猛然点头,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而我从未向她提起过什么肖猪的贵人,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聪明的她,应该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邓少基则愕然的望着我和芳琪,或许他们真以为我有预测能力吧!
“哦!原来邓先生,就是龙生口中经常提起的贵人,你好!”芳琪谈笑自如的说。
“你好!你好!”邓少基礼貌的和芳琪与章敏打声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为警方要龙生的身份证,所以要打搅你们一会。”芳琪说。
“芳琪,警方为何要我的身份证?”我随口回答芳琪说。
“警方要派人护送你回去,自然要记录在案,别忘记外面那些全都是记者,怎么可能不依照手续办事呢?你说是吗,邓先生?”芳琪转问邓少基说。
“手续这方面的问题,当然依照办理的好。”邓少基点头说。
看来芳琪是故意试探邓少基的实力,我亦趁此机会好好试探他的虚实。
“邓先生,没法子,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刚只不过死了数小时,我便被记者们苦苦追缠,最后还要向警方求助,要是小刚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如此落泊,你说对吗?”我藉机会讽刺邓少基,顺便试探他在传媒界的力量。
“龙生师父,这个小麻烦,或许我能帮上忙,让我去和他们说说,总之,我护送你们回去就是,他们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邓少基信心十足的说。
邓少基转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问关于他的事。
“琪姐,你和龙生怎么怪怪的,罗总督察什么时候向你要龙生的身份证?”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你问龙生吧,顺便帮我问问,姓邓的是怎么一回事。”芳琪对着章敏苦笑着说。
“章敏,你跑惯江湖的,而且又陪着芳琪一块,怎么听不出芳琪是故意编出来的呢?看来你的反应能力,还有待磨练哦!”我讥笑章敏说。
“我当然知道琪姐是别有用意,要不然便当场拆穿你们了,还说我的反应能力不强,不过,你们两个挺够默契的,但我不明白琪姐怎会突然耍出要身份证这一招呢?”章敏好奇的问说。
“章敏,其实很简单的,龙生向我胡扯什么肖猪的贵人,接着又说报馆副编辑一事,那当然和外面记者的事有关,所以当着姓邓的面前向龙生要身份证,目的是通知他,我们已有警方护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么小动作,怎料,龙生打蛇随棍上,竟要姓邓的自己收回烂摊子。对了,他是什么来头?”芳琪解释后问我说。
“这个姓邓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医生,偷拍我在医院的状况,目的是想在报馆立功,以便和小刚争总编辑的位,但这件事被我识破,我没有向他们追究,后来便不了了之。现在小刚出了事,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接近我,以代替小刚工作的藉口,继续想在我身上得到独家资料。”我解释说。
“为何梁医生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质问我说。
“哎呀!怎还会来得及说,梁医生刚走,无常真人便闯了进来,接着我把他打死,当时你也在场,后来我被处长隔离,脑海里想着练功,根本忘记梁医生一事,直到刚才看见他名片上‘副编辑’三个字,我才隐约中想起梁医生偷拍事件……”
“哦!原来这样,这个姓邓的手段也够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小刚死了,他当然想更快当上总编辑一职,而且还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刚位置。不对劲,既然他想取代小刚的位置,刚才我们与记者发生争吵,他为何不出面调解,而要鬼鬼祟祟前来找你?记者刚才吵闹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说。
“芳琪,刚才共还不懂得回答你的问题,但现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这都是你的功劳要不然可没那么容易探出真相……”我偷笑的说。
“琪姐的功劳?此话怎讲呢?”章敏疑惑问道。
“章敏,你冷静的想一想,现在闹事的是记者,死的又是记者,而且死的还是报馆的副编辑,小刚的同事自然想找我出气,于公于私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的报社当然也会制造更多的是是非非,争取热门话题,以刺激销量,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句话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么?”章敏追问说。
“除非姓邓的和其他记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划者……”芳琪说。
“对!只有调兵者才有权力说话,姓邓的有人站出来生事,其他的记者,何乐而不为呢”我分析说。
“龙生,其他报馆的记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既然肯听姓邓的话,自然有些是他们办不到的事,所以才会听他的话。现在黄鼠狼已前来拜年了,他到底想在你身上打什么主意,这点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的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想打我什么主意,但他刚才露出奸笑的说,我很快便可以为小刚做点事,甚至向小刚表示内心敬意什么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他说了吗?”芳琪追问我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还没说,你们便走过来了。”我耸耸肩的说。
“龙生,这个不是问题,姓邓的始终会告诉你,但你现在千万别问他,一切等回到家再问也不迟。对了,我要通知玉玲她们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没有记者等候,顺便取消警方的护送,免得明天的报章又胡乱编派……”芳琪匆匆忙忙拨电话给师母。
第三十六卷第六章邓少基的阴谋
邓少基的出现,令我想起梁医生在医院偷拍我病重状况的事件,而今小刚逝世了,他便想来接近我,甚至想取代小刚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便继续取得独家资料。我对这个人十分的反感,之前利用未婚妻偷拍我,现在嘴巴挂着是小刚兄弟的名义找我,却不曾察觉他想为小刚出什么气的,还主动帮我和讨好我,真可恶!
邓少基这种人,说得好听是个聪明人,实际上,尽利用身边朋友的关系,不择手段,以求得到最大的利益,这种损人利己的手段,实在够卑鄙的,但是父亲曾说过,这种人比起那些损人又不利己的人要好得多,这个问题令我感到迷惑,摆设炸弹者,又会是哪一种人呢?
邓少基满面春风迎面的走过来,想必已劝得了外面的记者,不会再给我增添麻烦,或者说是放我一马。
这一刻,我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甚至有些惶然,假设他有能力说服外面的记者,便等于能给我制造更大的麻烦,倘若他无法说服外面的记者,那我的名声在众记者的笔下,必成为小刚灵前的祭品。
“芳琪,慢!先别取消警方的护送……”我即刻对芳琪说。
“哦!”芳琪敷衍的应了我一声,忙于和师母通电话,并没有问什么原因。
“龙生师父,幸好你的面子够大,我才可以劝服外面那些为小刚打抱不平的记者,总之,这件事麻烦就对了。”邓少基摇头叹气的说。
原来当小人可真不容易,除了要有自私的想法之外,还要懂得玩变脸的本事,邓少基就是成功的一个,仅仅数秒钟,便可将春风得意的脸孔,变成愁眉苦脸的模样。
“邓先生,你的意恩是说服外面的记者了,他们肯答应放我一马?”
“龙生师父,放心吧,他们不会再麻烦你了。不过,他们肯做出让步,亦不是我的功劳而是你龙生的名字够响亮罢,我送你们回去吧,好吗?”邓少基说。
“好的,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以后直接叫我龙生吧!”我故意给邓少基机会,好让他可以放心的接近我,甚至说出他的目的,当然也算是多谢他帮了我这个忙。
“不麻烦!我们不要这么客气,你叫我少基就行了,但是外面的记者们,却有个要求,我不是很方便说……”邓少基吞吞吐吐的说。
邓少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向我提起要求来了,但是他这招挺不错的,先利用外面的记者唬一唬我,如果我上当与记者吵起来,他便出面替我解围,假设我不上当又不吵的话,便当是给我一个下马威,之后,再扮成好人出现,以半勒索的口吻哄我答应要求,相信这个要求不会是个小要求,要不然怎么会劳师动众的……
“哦?不知道外面的记者,有什么要求呢?”芳琪很客气的问邓少基说。
“谢大状,这点我不方便讲,还是让龙生自己去问吧!”邓少基尴尬的说。
这个邓少基很不简单,要我出去问外面的记者,试问我哪有机会和他们对话的余地,他们见了我还不起哄吗?最终,还不是要求助于他要不然我们也不用退回警局里。不过,他这招慢火煎鱼法用得还不错,可惜他忘记了一点,这种手段我可是老祖宗,但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少基,不用了,我不想和外面的记者交谈,毕竟大家对小刚的死,还无法冷静下来,我还是接受警方的护送,多谢你的好意。”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龙生,试试无妨……”邓少基紧张的说。
“龙生,让我去吧!”章敏任性的走了出去。
“芳琪,快看着章敏,别让她闹事,她很火爆……”我即刻对芳琪说。
芳琪急忙上前追回章敏,但无法把她劝回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的记者看到章敏和芳琪,便纷纷起哄,幸好章敏即时被芳琪拉了回来,没有闹出更大的笑话,而邓少基则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就讨厌。
“龙生,外面的人都神经病,竟喊说我们刚才打记者!他妈的!”章敏气恼的说。
“章小姐,你出去是没有用的,外面的记者要见的是龙生,你出去只会自讨没趣而已,毕竟我曾在记者堆里打滚了些日子,所以很清楚……”邓少基讥笑的说。
瞧见邓少基沾沾自喜的模样,还有他对章敏说话的表情,不禁联想起梁医生被他强迫一事,心里头便火上加火,没兴趣和他玩下去,况且怒火已不容许我继续压抑。
“邓少基,天已经亮了,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龙生,怎么这样说呢?我是来帮你的……”邓少基即刻说道。
“邓少基,少来这一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外面的记者等了整个晚上,他们要的是什东西,你我都很清楚,试问你凭什么本事,可以号令所有的记者?除非你事先告诉他们,如何在我身上骗取我不想交出的资料,对吗?”
邓少基犹豫了一会,终于点点头,双手插入裤袋里头,装出伤感的表情。
“没错!我做的一切,是想为死去小刚讨个明白!”邓少基叹气的说。
“邓少基!别拿我兄弟的死,当做是升职的踏脚石,卑鄙!”我怒形于色的说。
“邓少基!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东西呀?”章敏质问邓少基说。
“好!相信你们刚才已经感受到记者的力量了,那我就说白吧!早上我得到消息,你曾交出天狼君死亡的片段给警方,而酒店爆炸一案中,小刚死前亦拍下片段给警方,如果你肯交出这两个片段给我的话,我担保各大报章都会笔下留情,绝不会伤害你的声誉,相信你也有必要向我们交代小刚之死吧!”邓少基说。
“笑话!所有的片段,都召经交给了警方,况且那些片段,只属于查案资料,并不是证物什么的,我没必要交给你。至于小刚的死,刚才我已经交代了他的亲人,他们都很满意的离开,请问你是小刚什么人,为何要向你交代呢?”我讥讽的说。
“龙生,你不向我们交代的意思,是否让我们随意的写呢?”邓少基笑着说。
“哼!你想勒索龙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说。
“章小姐,我并没有勒索龙生,你千万别乱讲,我是报馆的副编辑,有责任向市民报导事情的真相,别忘记,我是传媒界的一份子,报导新闻是我的工作,如果你认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么法,这里是警局,可以马上报警。对了,你身旁恰好有位大律师,可以要她发律师信给我,无任欢迎……”邓少基神气的说。
“邓少基,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请问外面的记者会怎么写呢?”我冷笑着说。
“龙生,外面的记者想怎么写,可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但他们怎么写,那也是明天报章的事,我劝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应付眼前的记者吧!但有一点,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万别动武,我不想看见另一个记者又因你而死。”邓少基讥讽的说。
这时候,罗美总督察和两名督察走了进来。
“龙生师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协助,可以随时通知我,而护送你们回去的警车,已经准备好了,请吧!”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说。
“罗美总督察,太感激你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回去吧!折腾了一个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们回去……”罗美总督察说完后,命身旁的督察送我们出去。
“谢谢!”我们三人向罗美总督察致谢后,陪同护送的警员离开。
当我们走到外面,记者的吵闹声,比起刚才更加的激烈,或许他们看见警察的护送,便知道我没有答应邓少基的要求,所以十分的激动和不满。然而,面对他们的怒骂,我可以忍受和了解,毕竟他们苦等了一个晚上,这种反应亦实属正常。
然而,芳琪刚才面对邓少基的挑衅,没有答上半句话,这点倒是令我十分的意外。当上了警车后,我想问她什么原因,她又不停的通电话,并且要警车驶向医院,并通知邓爵士即刻赶到医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于追问了。
“龙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来保护我们吗?”章敏问我说。
“神经病呀!在警车里叫黑社会帮忙,你当警察死人呀!”我小声的对章敏说。
“章敏,千万不可动用你外公的人,现在我们一举一动,都被记者们紧紧的盯着,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只会自找麻烦。”芳琪叮嘱说。
“芳琪,你到医院是担已江院长会对紫霜不利?”我忍不住问了芳琪一句说。
“不!我相信江院长不敢胡来,相反我担心的是那个阴险的邓少基和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不知道他们还会使出什么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划一下,而守卫森严的医院,则是我们谈话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静的说。
“嗯,记者倒是无法闯入医院里……”我点头同意芳琪的说法。
“琪姐,我和你的观点刚好相反,几个记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长更可怕,怎么说他死了一个女儿,丧失亲人之痛,我刚亲身经历过,岂会不想着报复呢?何况紫霜还摆在他的面前……”章敏反驳说。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记者的杀伤力无法估计,但江院长不会报复在紫霜的身上这点倒是可以从他刚才的表情中,估计出来……”
“龙生,我在江湖打混了这么多年,经验告诉我,江院长才需要提防,而那几个不成气候的记者,没什么好担心的,随便找几个人把他们给收拾即可。”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我说过别小看记者手中那支笔,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将人逼疯的笔,而且邵爵士很重视身份和地位,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犯错,要步步为营,要不然肯定会气死他老人家。总之,这几天见了记者,当自己是个哑巴,只要我们不回应,便没有新闻价值,记者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自然会寻找新目标,至于,他们对小刚的死,让时间冲淡一切吧,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静的说。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亲的感受,不禁觉得有些惭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着芳琪的手说。
芳琪推开我的手,继续不停的拨电话,而她所讲的都是英语,我又听不懂她讲些什么,心想反正有些疲倦,还是在车上睡一会,免得妨碍她谈正经事。
虽是想小睡一会,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惨状,试问心情郁闷,又怎能睡得着呢?结果在闭目养神的情况下,抵达了医院。
至于那些讨厌的记者,并没有因为我们有警察护送,而放我们一马,仍是继续贴身式的追着,途中还不停举高相机,拍摄警车里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心的是,巧莲她们已经回到家里。
在警察维持秩序的情况下和医院保安人员的协助,我们算是轻易走入电梯里。随着医院严格的保安措施,我们不受任何记者的打扰,且换上特备的消毒探访装束。
当走进父亲的病房,发现他并不在房内,而婷婷一样也不在房内,后来发现他们两个,原来在紫霜的病房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见了我们神色匆匆的走进来,不停追问发生什么事,看来他们还不知道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则被父亲训了一顿,责骂我杀掉天狼君之后,也不向他报个平安,而且拨电话又找不到我,令他担心了一整天,初时还以为我受了重伤什么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顺便向他老人家说出酒店爆炸一事。对于冷月和小刚的死,还有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惨状,所有人都十分的痛心和惋惜,婷婷则激动的哭着要出院,最后在我们极力的相劝下,她才开始冷静下来,毕竟出了院也无法看见她姐姐的遗体,更不知道要找谁报仇,现在除了哭之外,亦没什么可做的。
相反,紫霜却意外的冷静,然而,她的冷静是身体虚弱,没力气激动,还是麻醉药未过,仍处于半昏迷状态呢?这我可不清楚,但她眼角滴下的眼泪,我倒是看得很清楚,直到她偷偷抹掉眼泪,我才知道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至于,她为何如此的冷静,心想或许人到了最伤心的一刻,是不懂得激动吧……
“紫霜,原来你已经清醒了,刚才见你如此的冷静,还以为你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真是被你吓了一跳!”我兴奋走上前,帮紫霜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当日要不是我坚持把凤英带回家,她和仙蒂可能不会有此下场……”紫霜流泪说。
“别哭!是我要你把凤英接回来,怎会关你的事呢?况且生死有命,如果要责怪的话,应该责怪我才对,毕竟我想不到为何要带她们上龙猿山,她母女俩的死,我应该负上责任。”我惭愧的说。
“哎,这一切都是命!张家泉利用章锦春找来迎万小姐,想以降头术杀害我们所有的人,没想到却杀了他自己,而且还杀害了他师父。艳珊意外的出现,没有人会想到,她除了救回紫霜一命之外,还会救回龙生一命。这些不是天意的话,还会是什么呢……”父亲无奈的叹气说。
“紫霜,别哭了,听父亲的话,一切都是天意……”芳琪安慰紫霜说。
“大家可以放心,我刚逃出鬼门关,不会有什么事的了,你们还是多关心静宜,她此刻最需要我们的关怀和支援,别让她想得太多,她总是喜欢把不愉快的事往心里藏,尽量和她多交谈……”紫霜说。
“嗯,静宜的打击真的很大呀!”父亲同意的说。
“紫霜,江院长来子吗?他有没有对你不怀好意?他可是冷月的父亲,这点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觉得最好是转到别的医院,国外的医院最理想。”章敏说。
“章小姐,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江院长已进来为我做了检查,而且很仔细询问我的状况,而今,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并且又是刚刚死了女儿,照理应该很颓丧或憎恨我才对,但他如往常一般,为我冷静且细心的诊治,我觉得他不会不怀好意,反而对他那份专业的精神和无私的医德,感到敬佩!”紫霜说。
“是呀!我不觉得江院长有什么不妥,虽然他今天的神情很憔悴,但临走前还很认真仔细多看一遍,并要护士通知朝医生,跟进他写的报告。”婷婷说。
“章敏,我没有说错吧,江院长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坏,告诉你,医生要杀害自己救回的病者,需要一份无比的勇气,如果他有这份勇气,即使有再多的警察在场,他也会当女儿的面向我报仇,既然他有能力压抑当时的仇恨之念,试问又怎会没能力保持冷静呢?”我解释说。
“或许江院长认为打不赢你,所以当时不敢向你动手罢了……”章敏不服气的说。
“章敏,你明知道打不赢章锦春,当时为何又会动手呢?不怕坦白告诉你,江院长的功力在我之上,想打死我可说是易如反掌,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龙生,扶我起来躺一躺,我有话要说。”紫霜说。
“紫霜,你的小腹动了手术,半躺的姿势,会不会伤害到伤口呢?”芳琪问说。
“不会!其实朝医生用了迎万小姐的粉末后,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加上龙生教的天罡修元法,体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不成问题的。”紫霜说。
“芳琪,放心吧,当时我换肝的手术,比紫霜的手术还要严重,当时我没有迎万小姐的粉末,还不是一样很快的痊愈,相信紫霜吧!”我按下床边的电钮说。
“小心……”芳琪扶着紫霜说。
“紫霜,你刚才有什么要说?慢慢说,不用急……”父亲问。
“我有一个意见,章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冷月始终是江院长的女儿,我们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反正父亲和婷婷的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离开医院才是上策,没理由留在这里冒险,况且这个时候,没必要往医院跑来跑去的。”紫霜说。
“霜姐,父亲离开,我是绝对的同意,但我想留在这里照顾你。”婷婷说。
“婷婷,不必了,倘若江院长要杀害我,又岂是你能保护的呢?”紫霜说。
“嗯,紫霜说得没错,江院长要动手,婷婷只有赔命的下场,我赞成她先离开医院。”父亲同意说。
父亲同意之之下,我们众人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芳琪突然提起,刚才被记者陷害的情形,同时要父亲暂且忍受报章上的攻击,千万不好动怒而气坏身体。
“芳琪,那个姓邓的副编辑,到底是哪间报馆的?他有什么能力可以伤害我的名誉?你帮我留意所有的报章,一旦可以控告诽谤的话题,尽快发出律师信要他们道歉,同时通知我的秘书,姓邓是哪家报馆,以后不准他们进入影城采访新闻,一定要杀鸡骇猴,而且要杀得快!”父亲生气的说。
“邵爵士,你真行呀!”章敏夸奖的说。
父亲的处理手法,我不敢给任何意见,芳琪和我一样,除了点头之外,同样没有任何意见。
这时候,朝医生走了进来,除了向我慰问,便查看江院长写下的报告。
“紫霜要尽快离开医院,还有邵爵士和婷婷也是一样。”朝医生看完报告说。
所有人听了朝医生这么一说,全都被吓了一跳!
第三十六卷第七章父亲的临危不乱
离开警局来到戒备森严的医院,总算暂且摆脱了记者们的纠缠。
对于我们被记者缠上的事件,父亲坚决采取反击的行动,我们都不敢提出任何异议,毕竟他的人生经验比我们丰富。
当提到江院长一事,我们认为他不会报复在紫霜身上,但朝医生进来看了报告书后,却要紫霜、父亲,还有婷婷离开医院,不禁吓了我们一跳。
“朝医生,是不是江院长做了什么手脚,想伤害紫霜呢?”章敏问朝医生说。
“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对紫霜做了些什么吧?”我惊讶的说。
“不是。我出门之前看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才知道冷月是江院长的女儿,而今看了紫霜的报告,觉得康复的进度很理想,除了休养之外,没必要留在医院里冒险,所以要她即刻出院,回家休养,总好过留在这里。”朝医生说。
“朝医生,你担心江院长会伤害紫霜,所以要她回家休养,但她的身体还未康复,仍需要医药治疗,回家可以吗?”芳琪问说。
“芳琪,你忘记我是紫霜的主治医生吗?以她目前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下来,伤口也合上,不再需要什么仪器协助,所以没必要留在这里冒险,况且我每天会为她诊治,家里又有一位专科的护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朝医生笑着说。
“嗯,朝医生说的很有道理,紫霜与其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回家安安心心的静养,这样对病情会有更大的帮助。”父亲同意说。
“邵爵士,这就是我想说的原因,其实还有尴尬的一句,不应该由医生的嘴里说出来,但为了让大家安心,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真正能令紫霜短时间康复的,并不是医院的药物,而是迎万小姐自制的粉末和她本身修练的神功,所以只要有让她能安心静养的环境,便是最佳的圣药,目前我这个医生只不过挂个名罢了。”
“朝医生,千万别这样说,要不是你在手术室里为我抢救,恐怕货已走进鬼门关里了,日后我还要好好多谢你。”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更尴尬了,手术期间全凭龙生为你找的什么五阴血,你还是好好多谢捐血给你的那位小姐吧!”朝医院尴尬的笑着说。
“嗯,艳珊不单救了紫霜,还救了龙生一命,她可是邵家的恩人,要不然邵家真的绝后了。提起绝后一事,便想起锦东当时的难处,难怪他会干出这么糊涂的事,毕竟世上没有什么事会比断送香火更惨痛,今次或许是上天同情我这个老人家,也有可能因为好心有好报,要是当年我不摆下怨恨之心,转而领养琪儿的话,今天怎会出现艳珊这位大恩人?”父亲感叹的说。
“爸……往事别提了……”芳琪伤感的说。
“爸,说起绝后一事,我倒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龙生,不要说……别刺激他老人家……”芳琪即刻走到我身旁,不准许我出口。
“芳琪,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记得我曾说过不用避孕一事吗?”
“你还说!”芳琪蹬了我一脚。
“不用避孕?是什么意思?快坦白的说!”父亲神色紧张的说。
“爸,其实昨天的我,还是无子息的人,因为修练龙猿神功,配合吸取七星真气之际,突然出现危难之急,上天要我天地人三损中选上一损,不幸我选中了人损,表示不会有后代,但我之前不敢告诉您的原因,是怕您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但今天的我,已经可以有后代,邵家不会断绝香火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真的吗?江院长说的话是真的?可别骗我……”芳琪愣住的说。
“芳琪,当然是真的,我怎会骗你呢?你不是在现场听见江院长说的吗?”
“我以为无子息是你瞎编的,原来是真的一回事,太神奇了……”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好!紫霜,以后你要为邵家多生几个……当然,还有琪儿你们几……”父亲尴尬的说。
“爸,怎么址到我头上来了?要生,当然是紫霜先嘛!”芳琪笑着走到紫霜身边说。
“琪姐,这个责任恐怕要靠你和其他姐姐了……”紫霜垂下头,叹气的说。
“你担心十灵气的问题?”芳琪戏弄紫霜说。
“你还说……我……哎!”紫霜埋怨自己的说。
“紫霜,如果我告诉你,龙生已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你听了是高兴,还是会嫉妒呢?”芳琪说。
“琪姐,你不是骗我吧?龙生真的破了冷月的十灵气?”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是的,我可以证明。江院长对我们说过,十灵气可以让龙生有子息。”章敏说。
“琪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紫霜追问说。
“是呀!龙生吸走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所以可以弥补他身上的一损,亦就是丧失的人损,可惜的是,冷月因为身上没有了十灵气,导致短暂失去功力,无法使用八卦步逃生,结果来不及逃生,活生生被炸……”芳琪伤感的说。
“龙生……我……”紫霜伤心的说。
“哎!没想到,冷月亦是邵家的恩人,而且还是个大恩人,艳珊和章敏的恩情,龙生日后还有机会可以报答她们,但冷月的这份情,不知道该怎么还呀!悲呀!”父亲叹气的说。
“我们为逝去的冷月,哀悼一分钟吧!
寂静的一分钟,令每个人的眼睛悄悄滴下泪水,而紫霜更是哭了出来,急得我们即时上前安慰,我则担心她因激动,而牵动伤口。
“紫霜,你先别哭,我有一件事要特别交代你去办,千万不好丢邵家的脸。”父亲说。
“什么事?请说!”紫霜停止哭泣说。
“紫霜,你还记得拜祖坟那一天,凤英答应认你为干女儿一事吗?”父亲问。
“记得!”紫霜点头说。
“紫霜,凤英不幸逝世了,所以你要为她的身后事操点心,不管她生前怎样对待你,这个礼数绝对不可马虎,更不可忘记干女儿的身份,知道吗?”父亲说。
“爸,我不会忘记的。”紫霜答应的说。
“龙生,你算是凤英的干女婿,这点也不用我说了吧?”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放心,只要与林公子签了约,我会尽快办妥一切。”
“对了!我刚才已命秘书,尽快办妥林公子买卖殡仪馆的合约,下午她会送来给我签名,只要我签了名,玉玲便可办理移交手续和过帐,我们便可以用殡仪馆的名义,到公众殓房领回……亲……人……”芳琪说。
“嗯,殡仪馆的事,你们处理吧,记者的事,让我处理就行了,我相信报馆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至于,那个姓邓的,暂时多加提防就是。”父亲说。
“爸,对待记者一事,您可别过火了。”我始终有些不放心的说。
“你果然长大了,好事呀!”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刚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护送我们出入,所以这几天会有保镖护送我们,不会受记者们的陷害。当然,可以少出门的话,就尽量少出门,免得上了报章的头版,尤其是你们两个……”芳琪瞪着我和章敏说。
“哎!没想到我这个当保镖的,还要请保镖保护……”紫霜苦笑着说。
“哈哈!医生每年还不是要找医生检查吗?哈哈!”朝医生对紫霜说。
原来芳琪在坐警车的短短时间里,已经安排了这么多事,遥控的力量实在太强了。
邓爵士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但他人未见,声音已经传来了。
“原来大家都在这里,我还跑去邵爵士的房间。对了,刚才在车上听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楼下大厅聚满子记者,我差点还挤不进医院,没事吧?”邓爵士问说。
“没事,不用担心。”我回答邓爵士说。
“师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么事,都不找我一块去,要不是可以当鲍律师的师兄,真想和你脱离师徒关系,到底事情是怎样的?说来听听……”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事情长篇,改日才讲给你听。”
“真是的!章敏,你过来,快一五一十说给我听。”邓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为什么要我说给你听,找别人不行吗?”章敏不满的说。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说!”邓爵士催促章敏说出酒店发生之事的经过。
“什么新人呀?”章敏好奇的问说。
“师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吗?”邓爵士反问章敏说。
“新你的大头鬼!别乱说,事清是这样的……”章敏将酒店的事说给邓爵士听。
章敏说完整件事后,当我决定说出在俱乐部和陈老板之间发生的事,刚好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三个人来了,刹那间,我又没有勇气说出口。
“静宜,你来了,没事吧?”紫霜慰问静宜说。
“霜姐,我没事,你的伤怎么了?”静宜上前问候紫霜说。
“我没事,但你有心事的话,就要对我们说,千万不可藏在心里,我们所有人都会支援你的,知道吗?”紫霜说。
“我刚才看见娟姐的遗体,心里头很担心母亲和姐姐的安危,她们不会有事吧?呜……”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静宜这么一说,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话,芳琪上前让静宜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万曾吩咐过静宜,不可轻信她姐姐静雯一事。
“静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吗?”我问静宜说。
“我当然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你怎会这么问呢?”静宜紧张的回答我说。
“静宜,如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诉你,静雯和你母亲肯定不会出事。
相信你应该记得,迎万小姐曾经吩咐你,不可轻信静雯一事吧?如果她们遇害的话,为何又要你提防静雯呢?”我说出其中之奥妙说。
“对呀!龙生,我想见迎万小姐可以吗?”静宜脸露笑容的说。
“不行呀!迎万小姐在练功中,我们不方便打搅她。”
“龙生,迎万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尽量满足她的需要……”父亲吩咐我说。
“是的!我会尽量满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应父亲说。
我不了解父亲说的,尽量满足迎万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随便答上一句,怎料这个回答,竟招来几位爱妻的“审问”目光。
“龙生,你有没有想过,到底谁摆放炸弹的呢?”父亲问我说。
“爸,张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后,我想不出是谁摆下这炸弹陷阱,只感觉这个人离我很远,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说。
“龙生,你曾想过死的那个,不是天狼君吗?”父亲说。
“不!我杀的那个天狼君和光碟里头夺取赤炼神珠的人是同一个,因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术的师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会看错。”我肯定的说。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师母拿了报纸给婷婷辨认。
“对!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点头指认说。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摆放炸弹的人,又会是谁呢?哎!”父亲叹气的说。
“师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为何又要教你神术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邓爵士不解的问我说。
此刻,我想起杀了天狼君之后,便独自跑了出去,还没正式向他们说出前因后果,于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后又向我追问。
“师父,你真厉害,凭几个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邓爵士夸奖我说。
“邓爵士,其实不能说我厉害,主要是迎万小姐谈起龙猿山是聚阴之地,才令我有所怀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备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给十二圣女之用,当时他又急于为仙蒂医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种种迹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可惜,迟了一步……”我想起凤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伤感。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不对呀!既然酒店的炸弹,不是天狼君摆放,那设下陷阱的人,怎么知道你必定会到酒店的风水库呢?当时你什么话也没交代我们,便独自离去,接着手机也没开,与我们失去联络……你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邓爵士凝望着章敏说。
“去你的!别看着我!当时找到龙生后,便通知你们关于他的行踪,而且主张到酒店是龙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个人找到龙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说。
“章敏,可是晚上你没有和我们再联络,甚至决定到酒店风水库,也没有通知我们呀!”巧莲抢着说。
“巧姐,不要误会章敏,先听听她的解释。”师母说。
“你们不是这样便怀疑我吧?原本我已经成功把龙生骗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开似的,我不停动着脑筋开导他,甚至想骗他回家,怎料,我却上了他的贼船,他买了一件性感的晚装给我,并要我陪他到俱乐部吃饭,可是又没说要到哪一间俱乐部,我怎么通知你们呢?况且当时的打扮,如果给你们几个女人看见,肯定以为我和龙生有什么关系,所以便没有通知你们,”章敏解释说。
“后来呢?为何到酒店风水库,又不通知我们呢?”巧莲追问章敏说。
“好笑!我穿着性感的晚装和龙生出现在酒店里,万一你们找到酒店来,那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试问又怎能通知你们?之后,他租了三个房间,我更加不敢通知你们了,总之,我不会伤害龙生,更不会伤害你们,亦不会和龙生有什么关系,今日不会,以后也不会,我要讲的就是这么多!哼!”章敏说完走出门口。
“慢!章敏,你还没说龙生到底有什么心结!”芳琪即刻冲上前,不让章敏离开。
“琪姐,不要为难章敏……”师母上前劝阻芳琪说。
“他妈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说给你们听……”章敏将我和陈老板的事全盘托出,并且将我写给她的支票掷到芳琪的脸上。
“章敏,别生这么大的气……”师母即刻捡起地上的支票,交还给章敏说。
“你们这些女人全都神经病的!这一百万,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气愤的当场撕破支票,并扭成一团掷向我父亲的脸上。
没想到,原本好好的场面,竟会变成这种局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你这个死章敏,真过分,竟敢将支票掷向邵爵士的脸上!”邓爵士气勃勃走上前,想动手掴章敏说。
“慢!不要动手!”父亲捡起章敏刚才掷向他脸上的支票说。
“你敢怎么样?有种就打在我脸上!”章敏怒目切齿的对邓爵士说。
父亲捡起了支票后,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着把邓爵士给推开,并将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里塞,还硬生生一张一张吞入肚内。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惊讶,不禁都叫了起来。
我很想冲上前将父亲口里的支票给挖出来,但我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毕竟他已摆出这个高难度姿态,试问又怎会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伤害我父亲,还是看父亲如何控制场面吧……
“对不起!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刚才发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笔勾消呢?”父亲笑着说章敏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愕然的望着我父亲。
“章敏,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问个明白罢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说。
“章敏,对不起……”巧莲上前道歉说。
“对不起……”邓爵士很小声,但态度很不满的说。
几个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无动于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们一眼,而她那对目光,仍是停留在父亲的脸上。
“还有什么要我吃的吗?”父亲对章敏说,章敏没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亲的面前。
“对不起!”章敏垂下头的说。
“没事就好,到这边坐……”父亲将章敏牵到紫霜的床边,父亲刚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或许是我天资差,看不出父亲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父亲不这样做的话,三言两语,肯定无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没事就好!都是我多事问了几句,弄出这个小误会。其实我赶来医院的目的,主要送炖品过来罢了,下次不会这么多事了。”巧莲打开闷局说。
“巧莲,将我那碗给章敏吧!她昨晚受了惊,至今还未休息,应该让她补一补才是。父亲说。
巧莲把炖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还是您喝了吧!”章敏尴尬的把汤递还给我父亲说。
“嗯,章敏,刚才巧莲和芳琪对你的追问,其实并不是审问,或怀疑什么的,她们这样问,主要是引你说出事情重点之处,免得日后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严重性,辩解中又拖泥带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总是想着对方怎样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样看对方的道理。”父亲说。
“邵爵士,我明白了。对不起,各位!”章敏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芳琪和巧莲上前与章敏言和。
护士长走进来,通知我们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应该是保安公司的人来了,我去和他们谈一会,至于离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长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不用了,当是你们坚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办手续。”朝医生说。
“邓爵士,你也出来一会好吗?我找你,就是为了保安的问题。”芳琪对邓爵士说。
“玉玲,芳琪应该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谈,出院的手续还是你去办吧!记住,我不想欠对方一分一毫。”父亲交代师母说。
“好的!我马上和朝医生去办手续。”师母说。
第三十六卷第八章今日的芳琪
没想到,在紫霜病房里闲聊了几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闹出一个火爆的场面,最后,还是父亲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争。至于,我回家后会不会被家里的女人审问,可就不清楚了,因为护士长进来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医院,父亲则要师母帮芳琪的忙,办理离院的手续。
芳琪和邓爵士,还有师母离开病房之后,父亲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龙生,刚才他们不停的说话,你怎么不答上半句?而我刚才把纸吞进肚子里,你怎么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哦!”父亲问我说。
“爸,今天和天狼君说了一番话之后,觉得以前实在太胡闹了,亦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所以心里感到闷闷不乐,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见家里人,直到我有勇气将支票交到陈老板手上的时候,我才真正敢面对我自己,所以我不会再乱说话,只会用心看事。”
“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没想到,你所谓的师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过,你也总算没白费叫了他做师父。老陈呀老陈!我儿子因为你而学坏,最后亦因为你而学好呀!”父亲狂笑的说。
“傻瓜!下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开的心事,马上回到我们身边,我们不但不会看不起你,而且还会支援你的,知道吗?”巧莲笑着对我说。
“嗯,知道了!”我点头说道。
“章敏,你看我儿子怎么样?不错吧?”父亲问章敏说。
“邵爵士,你儿子当然厉害,要不然怎会是龙生师父呢?”章敏笑着说。
“哈哈!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这四个字值多少钱呢?”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怎么会这样问呢?”我不解的说。
“龙生,刚才章敏说不希罕一百万,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会希罕多少钱罢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父亲笑着对我说。
“邵爵士,别拿我来开玩笑嘛!”章敏脸红的说。
“爸,您好像对章敏很有意思,想她当您的媳妇,是吗?”巧莲戏弄章敏说。
“巧姐,怎么你也戏弄我了。”章敏轻轻拍了巧莲的屁股说。
“巧莲呀,我当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说过,章敏是个好女孩,而且绝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龙生,那是龙生的福气呀!”父亲说。
趁父亲如此高兴,我想也是时候办妥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事。
“父亲,既然您说章敏绝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对您说,章太太临终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这个机会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章太太临终前的遗愿?那你认为她有这个命格吗?”父亲反问我说。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宫天辉,对宫千宜,定日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于南,南穷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即使当了天王巨星,亦难成霸主呀!”我叹气的说。
“嗯,一个演员想当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为了完成章太太的遗愿,以我们的实力绝非难事你就看着办吧!但这是章太太交给你的任务,还是等你回来接管我的生意再议,这段时间不妨安排她上演员班,好让她掌握一些拍戏的技巧和吸取演艺圈的经验,对她日后的星途应该会有帮助。”父亲说。
“邵爵士,您真的答应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说。
“你还是问龙生师父吧!”父亲笑着说。
“龙生,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转问我说。
“章敏,我只是帮章太太完成心愿,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气,即使我想帮也很难帮上忙,上了演员班的课程再议吧!”我简单的回答说。
“我儿子真的变了!变得太好了!”父亲欣慰的说。
芳琪和邓爵士走了回来,交代刚才和保安公司说的事,接着静宜向他们两个转述刚才我和父亲的对话,笑得他们两个不停地望着我和章敏,还说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对,羞得章敏脸泛红霞,接着又紧掐芳琪的脖子逗着玩,以躲避尴尬的话题。
师母办妥了离院的手续,大家换下医院的袍服,便跟随保安人员搭乘电梯离开医院,途中听师母说,护士长通知江院长,关于我们坚持离院一事,他没有任何意见,更没有挽留的意思,只说“随他们吧”四个字。
“哎!任凭风浪起,冷眼向江洋,当一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视的话,表示已将自己处于最冷静的状态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潇洒的一面,看来他很快会找上门……”父亲叹气的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你们就尽管望向江洋吧,我自问没有什么智慧,肯定与风浪,拼个你死我活!”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看不出你挺够义气的,有性格!”章敏夸奖邓爵士说。
“好说!章敏,这次就给你个机会和我一起打头阵,骂个够本的!”邓爵士得意忘形说。
“鸣天,今回你就尽管骂吧,但记住别粗话连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亲说。
“邵爵士,我没听错吧?你肯让我骂记者?意外呀!”邓爵士愕然的说。
“你不骂记者的话,我们怎能轻易脱身?难为你了……”父亲微微笑的说。
“章敏,你还是帮我护着紫霜上车,不要和邓爵士一起胡闹,好吗?”我说。
“嗯,应该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顾她是我的责任,今回我就暂且放过那些记者,下次再和他们算总帐。”章敏负责推紫霜的轮椅说。
“芳琪,我们这么多人,护送我们的车辆够坐吗?”我问芳琪说。
“邵先生,车辆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公司有足够的车辆,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后备车辆跟随,以防万一。”保安人员回答我说。
“龙生,护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给钱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芳琪窃笑的说。
电梯门一打开,那些被保安人员挡在门口的记者群,在人声鼎沸的环境下,蜂拥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见之明,懂得聘请保镖护送,要不然场面失控的损伤,肯定又会算到我们头上,而芳琪挑选这间保安公司,经验挺不错的,他们利用警方对付暴民的盾牌,将我们重重围起,逐步移出门外,安全的将我们送到车上。
如果说保安公司的经验不差,那我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弱,她们好像已有了沟通似的,章敏将轮椅上的紫霜,当起了开路先锋,邓爵士随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亲两人,则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后,而且还被家里的邵家女将围了起来,东有芳琪、南有师母、西有巧莲、北有静宜,记者根本没有机会诬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们为何要苦苦追缠我们,而不去做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呢?”邓爵士上了车后,愤愤不平的向记者们讽刺说。
听了邓爵士这番话,我内心不禁窃笑,并问他什么时候曾做过对社会有贡献的事,结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邓爵士这句话,说得够妙的,相信必会抢了龙生的风头,成为报章杂志的热门话题,好呀!”芳琪夸奖邓爵士说。
“哇!我抢了师父的风头,竟还得到谢大状的夸奖,看来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升上吧,不过,这句对白是有难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话,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难想的呀!”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撞到你?”我关心的问紫霜说。
“傻瓜!我是伤残人士,记者怎么样也不敢碰撞我的,况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轮椅上,又怎会有事呢?没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说。
“对呀!你们怎么会想出这个阵容?”我问芳琪和邓爵士说。
“刚才我和邓爵士两人,就是和保安队的负责人,商谈如何离开医院之事,并且主要不让记者有诬陷你的机会,要不然怎会谈得这么久?”芳琪说。
“哦!真是没想到,如何离开,亦是保安里头的一门学问,佩服!”我举起姆指大声称赞说,同时向车内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车后一看,才发现保安人员差不多一百多个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亲爱的,保安的费用要多少钱?”我小声的问。
“天价!我还要他们多叫另一队人马前来,估计已经在我们的家和父亲的家了。怎么了心疼费用?”芳琪扮起鬼脸说。
“这里已经一百多人了,你还再叫一队人马前来?那不是天价也不行了,相信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贵的巴士了。”我苦笑着说。
“不管这辆巴士收费有多贵,早已经有人代付了!哼,买性感的晚装给别的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并偷偷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小器了?言归正传,到底谁代付了?父亲他老人家?”
“不!你听……”芳琪从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录音机。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钮,原来里头的对话,正是我和邓少基在警局的对话,现在我终于明白,芳琪当时为何不发一言,原来学会我那旁门左道的偷录玩意。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鬼灵精了,竟懂得偷录这玩意……”我用指头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说。
“龙生,别用词不当,这并不是偷录,而是刚巧录了下来。其实这个玩意,我上学的时候便经常使用,昨晚接获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杀的片段,所以顺便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算姓邓的倒霉了。”
“爱人,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姓邓的?”我好奇的问芳琪说。
“姓邓的己犯下严重的恐吓罪行,相信明天的报章上,必会又向你发出强烈的文字攻击,等我收集所有的资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非但告到他那间报馆破产为止,亦要告到他无法在传媒界找到立足之处,同时向他个人追讨名誉的赔偿,还有这张帐单!”芳琪狠狠的说。
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而且还是防不胜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时间内,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还处心积虑安排好日后报复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边有这样的妻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妻子,如果个个学她一样精灵,恐怕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亲爱的,身边有你这么厉害的爱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声的对芳琪说。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会爱上你这个死色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男人很困了,想睡一会……”我把头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说。
“坏透的男人,报应已在眼前,还睡什么,到家了!嘻嘻!”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哦!真的到家了……”我无奈耸耸肩,伸了一个懒腰说。
当车子驶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员守在门口,刹那间,感觉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过足了瘾!
巧莲将大门的钥匙交给司机,再由司机交给地面的保安人员,我们的车子驶入屋内的停车场,非常轻松的走下车。
这时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车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车场,于是找了负责人,将车钥匙交给他,要他命人把车给开回来。
走进屋内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从门外走进来的保安人员带着大箱小箱的,于是马上追问芳琪,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们进屋去查看有没有危险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窃录器。”芳琪回答说。
我接受保安人员查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摆设炸弹是没有可能,但记者使用的偷拍窃听器材,却很有可能,毕竟科技实在太进步了,但性事房则坚持不让他们进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进我们的性事房,毕竟那是我们的闺房,绝对不能放他们进去。”我坚决的说。
“哦!我们的闺房呀!那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外面的女人也不能进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张鬼脸,小声的说。
“知道了!总之,没得到你们的允许,我不能带其他女人进性事房就是!”我狡诈的说果然,在众多保安专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窃录器,这些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幸好我们这里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间别墅,屋外不会被人从高处监视着。另外,保安负责人带来几头狼狗守着花园,并且向我们建议,最好养几头狗,可以防止有人攀墙进来摆放或偷东西,我接受他们的建议。
“芳琪,买狗的钱能否记在帐单上?”我开玩笑的说。
“别玩了,问问父亲想吃些什么,我好安排人替我们买菜。”芳琪说。
“琪姐,不用问了,巧姐刚才已经问过父亲,他知道我们昨晚没睡过觉,所以不想妨碍我们,赶着回家。”静宜说。
“哦!保安的人会送父亲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员说。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想了一想,原来还未见过艳珊,于是问静宜,艳珊跑到哪了。静宜回答说,艳珊不放心迎万一个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没想到艳珊对迎万会如此的好,如果说她们不是前世便认识,恐怕很难解释她们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建立师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员忙了一阵之后,终于上前向我们交代一切。
“谢大状,这里的环境已没有问题了,我们会留下两部七人座的房车,还有十个人和三头狗,如果你们要外出,我们公司会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可以预先通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而你们在屋内,可以放心自由活动,我们不会进屋打扰,吃和喝亦无需你们供应,还有,换班的时候,你们有权分搜查他们的身体,这亦是我们公司对客人提供保障的项目之一。
“好的,谢谢你,劳烦你们多照顾这位老人家。”芳琪说。
“我们会的,请放心!再见!”
保安的负责人说完后,我们便送父亲和邓爵士上车,直到车子驶出马路后,我们才走进屋内,侥幸的是记者对父亲不感兴趣。
父亲和邓爵士离开后,原以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暂且轻松的喘出一口气,但芳琪和师母的秘书已经来到了门口。她们两个可没我这样好命,有很多文件赶着要处理,秘书除了把文件带到家里外,师母还要和两位不知什么身份的女职员开会,巧莲则负责招待她们,而且还要准备午饭给她们,看来这个会议是长途赛。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处理,由于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档案,规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间里翻阅,所以只好让出书房给她们了。然而,师母的文件则方便多了,亦没什么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给我过目,因为她今天是忙着殡仪馆的买卖文件,试问老板有什么不可看的呢?
当师母向我报告殡仪馆帐目的时候,我意外地察觉自己对钱财方面的事,并不重视亦不感兴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
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心态,于是好奇拨电话给父亲,问他到底有多少财产。父亲起初被我这一问,倒是吓了一跳,后来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释说,有钱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的。
父亲给我的答案或许是真,亦或许不想告诉我,他到底有多少财产,免得我打他的主意,于是我问芳琪和章敏,她们同样不知道有多少财产。相反,静宜随问随答的答案,我觉得较为真实,她说以前家里穷且要还债,所以每天要算着可以用多少钱,而有钱人的钱多得花不完,又怎会点算呢?
听了静宜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自寻烦恼,决定到紫霜的房间陪她解解闷。当经过凤英的房间,不禁想起她们的惨死,接着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后,打消找紫霜解闷的念头,独自回房间躺在被窝里,希望在梦里可以与她们相见。
当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吓到整个人从被窝里弹起—为何住过凤英房间人,不是受伤便是死亡?之前住过的刘美娟死了、凤英母女俩亦惨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几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两天便背部中刀,那静雯当时和刘美娟两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吓,急得我立即从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风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风水上的摆设亦没有出现问题,虽然所发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纯粹是巧合罢了,属虚惊一场,但这个巧合实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这个问题发生在顾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笔。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无需担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当合上眼睛的一刻,脑子里很自然想着,遇上无知又肯花钱的顾客,那是多高兴的事,可是刚才又不重视自己有多少财产的问题,但为何脑子会想着,希望遇上肯花钱的无知顾客呢?
第三十六卷第九章敲竹杠
原想看看紫霜的状况,但经过凤英的房间,便想起她母女俩和冷月的遭遇,内心涌起一阵阵的失落感,为了不想紫霜看见我伤感的模样,我决定回房间睡觉,希望梦中能与冷月她们相见。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连番刺激之事,当情绪平静下来的一刻,很自然会胡思乱想,甚至发现自己仍有贪财之心。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实际上只不过睡了五个小时罢了,于是又钻入被窝里,准备好好的再多睡一觉。可是,辗转反侧的情况下,始终无法入眠,最后只能放弃原有的坚持,懒洋洋从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脸走到楼下,看见师母和两位女职员对着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头苦干。有趣的是,认识师母三年多以来,还是头一次瞧见她工作的模样,并发现她使用电脑,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灵活的手指,已达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当惊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里忍不住窃笑—算来算去的钱,还不是别人的。
“邵先生……”
“龙生师父!”
两名女职员很有礼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说,但却喊出两个称呼,而我只对喊出龙生师父的女职员,点点头、微微笑。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师母拿下脸上黑色椭圆形的眼镜说。
“睡不着……继续忙你们的吧!”我说完急忙走开,免得打搅师母的工作。
巧莲从厨房里,端出香喷喷的咖啡给我,同样又是问为何不多睡一会的问题,说实话,女人有时候挺烦的。
“睡不着。对了,芳琪还在书房里忙着吗?”我问巧莲说。
“是呀!除了出来吃饭,休息了一会后,又回到书房里继续忙着。”巧莲说。
“哈哈!看来律师这个行业挺不错的,好人坏人都要光顾,并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援,每个月聘请三万个警察,廿四小时为他们招来生意,好呀!”我笑着说。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个被警察找上无数次的顾客吗?如果芳琪真要收费的话,那笔钱相当可观哟!”巧莲撒起娇,在我脸上轻轻一拍说。
望着巧莲撒娇的俏模样,忍不住想亲她一下,偏偏这时候静宜从紫霜的房间走出来。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呢?”静宜坐在我身旁问说。
“睡不着。对了,紫霜没事吧?”我问静宜说。
“霜姐不停的练功,听她说情况很理想。”静宜回答说。
“静宜,紫霜有没有问你,关于我和冷月的问题?”
“你指破十灵气一事?”静宜说。
“是呀!紫霜向你问起了?”我追问说。
“霜姐倒没有问起十灵气一事,反而问起迎万小姐和艳珊的状况,她想亲口向她们致谢不过,她对冷月的死,感到十分的内疚,且耿耿于怀的。”静宜说。
“紫霜一定以为我是利用冷月,试用破十灵气之法,所以感到内疚,不过,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别看到她们便称姐的。”我小声的在静宜耳边说。
“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况且她们比我本事,我应该尊敬她们为姐的。”静宜说。
如果家里个个女人都有静宜这种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说不定今世有机会尝试后宫佳丽三千的滋味,不过,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有些害怕。
这时候,芳琪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从书房走出来,并叫着巧莲的名字。
“我在这……”巧莲即刻应了芳琪一声说。
“哦?怎么你也在这,不多睡一会呢?”芳琪见了我,走过来说。
“亲爱的,因为睡不着,所以不想睡,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几遍,希望不用再回答了,睡醒说同样一句话还要说上几遍,今次还是头一回。”我很不耐烦的说。
“关心你还被你骂,去!”芳琪将手中的纸,往我身上一掷说。
“芳琪,别发那么大脾气,找我有什么事吗?”巧莲问芳琪说。
“巧姐,你的记性比较好,原想要你待龙生睡醒后,将纸条交到他手上,现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骂人,表示他没有睡死,所以不用你操心了。”芳琪说。
芳琪昨晚至今还没睡过觉,虚火上升,难免脾气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暗地里责骂自己该死,忘记今天是她月事来潮的第三天,被她骂是应该的,况且女人月事来临心情不好,是上天赐给女性的野蛮专利,只能怪自己踩屎了。于是,我消消气捡起地上的纸条,发现上面只写着几个数字,心想应该是手机号码。
“巧莲,别怪芳琪了,是我的错啦,是我触犯月事来潮的恶女人,该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说。
“亲爱的,你不是月事来潮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是啦!没想到你还记得哦,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邓的气不好受吧?还不是为了你……”芳琪委屈的说。
芳琪在警局里,确实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的话,脸上很快便会长出暗疮,看来我要尽量逗她开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书给叫到家里来,当做发泄品了?”我笑着说。
“龙生,我郑重的告诉你,别把我看成是名恶女人,还有,我有觉不睡的和秘书从早上忙到现在,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和律政处斡旋,同时,还要为报馆的事做好准备,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做出反击。对了,小刚的妻子,大清早送来一大堆保险单资料和银行的入息证明,看来她重视钱财,多过重视小刚……”芳琪说。
小刚的妻子,重视钱财是可以理解,毕竟钱对寡妇来说是很重要,况且在警局看她接过卅万支票之后的表情,更有理由相信,她和小刚的感情,应该是出了问题,或许小刚的死,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我对她那张喜形于色的脸,感到可悲。
“这是手机号码吧?谁的?”我问芳琪说。
“哼!刚嫂!她要你……”芳琪冷冷的说。
“刚嫂?她要我做些令你不高兴的事?”
“是呀!原本我们说好,小刚的身后事由我们来办,谁料,她竟找上另一家殡仪馆负责,而且要你出席明天的公祭仪式,你说她安了什么心?”芳琪愤怒的说。
“芳琪,别生气,小声点说话,别妨碍玉玲她们……”巧莲说。
“巧姐,没关系,你们尽管说,不会妨碍到我们。”师母答上一句说。
“抱歉!不好意思!”芳琪对师母道歉的说。
刚嫂找另一家殡仪馆办理小刚的身后事,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或许她的朋友或亲戚是干殡仪的行业,没什么值得好大惊小怪的,我就是不了解芳琪为何会发如此的脾气,即使是月事的原因,亦是说不过去……
“芳琪,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满。”我好奇的说。
“龙生,你好好的想一想,这笔仪葬的费用会是什么价钱?”芳琪回答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现在明白芳琪生气的原因了,原来刚嫂想借小刚的身后事,再敲我们一笔竹杠:一副几万块的棺木,随时可能会变成几十万的棺木,如果要买乡下的风水地,弄个土葬什么的仪式,那不就是个天价吗?难道她重施我以前为邓爵士父亲买风水地的故计?这可不得了呀!
“芳琪,你认为刚嫂准备敲我们的竹杠?”我问芳琪说。
“没错!除此之外,我最气的是邓少基,要不然她怎会想到这个方法?”芳琪说。
对!我蠢到家了,竟告诉邓少基,小刚的家人很满意我的交代,结果他就在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今回我可真是蠢到家了,以往只有风水师敲丧家的竹杠,现在竟让丧家敲起我这个风水师的竹杠,真是风水界的一大耻辱呀!
“龙生,刚嫂不就想要点钱,我们当做善事给她就是了,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静宜安慰说。
“不!绝对不是钱这么简单,绝对不是……”我摇头叹气拿着纸条,慢慢走回房间。
“对呀!外面这么多记者缠着龙生,他怎么去参加公祭仪式?别走呀!”静宜叫着说。
“静宜,让龙生好好的想一想吧,我还是继续忙自己的事……”芳琪走回书房说。
上楼的时候,看见紫霜的房间,心想不能不进去慰问她了,要不然家里又多了一个难受之人,于是轻轻推开紫霜的房门,发现她躺在床上,似在想些什么的……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所以练练功,希望早日痊愈,可以帮上你的忙。”紫霜躺在床上说。
这个对白,今天可真是讲了无数遍,有趣的是,我竟会问出一句不想听到的话题,或许这句话是对着喜爱之人的开场白吧!
“傻瓜!现在所有的敌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忙需要你帮的?不对,应该还有一个忙急需你帮,那便是给我好好的休息。”我笑着安慰紫霜说。
“龙生,天狼君和张家泉虽然死了,但你不可掉以轻心,要知道以前的对手是在明处,即使动起手来,亦是明刀明枪的,但现在的敌人已在我们不曾察觉的情况下,轻易夺走两条生命,而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的两个,要不然你和章敏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所以他才是最可怕的一个或几个……”紫霜忧虑的说。
“不用担心,最强的天狼君都死了,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况且我们今次是误中陷阱,对方才侥幸赢了一次,但我可以保证,日后对方已没有这个机会,即使遇上他,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绝不会比天狼君厉害,要不然怎会用使用炸弹陷阱这一招呢!”我半分析、半安慰的说。
“龙生,你说得没错,对方的武功要是强劲,便不会使用炸弹陷阱,但不会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所谓防不胜防,还是小心一点吧!”紫霜劝我说。
“防不胜防?不会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我怀疑摆放炸弹者,应该是我们认识的,当然对方也认识我们,或许他已在我们的身边多时,对我们的行踪和一切知道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怎么可能即时买到炸弹,而且懂得用秘笈当饵呢?”紫霜分析说。
对呀!紫霜的分析很有道理,天狼君早上死,对方不可能那么容易便买到炸弹,除非早已买了下来,准备用它来对付我,但对方怎么知道,我当晚会夜探风水库?况且他怎么知道风水库里没有人?总不可能带着炸弹跑来跑去的,可是我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如果是她的话,不可能在我面前现身的呀!
“紫霜,我想不到身边有谁是值得怀疑的,巧莲要害我的话,就不会让出半个肝给我;静宜一直维护和信任我;芳琪更是不可能,要不然便不会在法庭救我;你当然不会伤害我;而婷婷的仇人是天狼君,更加没有可能;章敏要害我,便不会一起前往,甚至冒生命之险;玉玲……”我欲言又止的说。
“玉玲怎么了?”紫霜紧张的追问我说。
“我说不出玉玲不会害我的原因,但感觉不会是她,更不用怀疑她,那设下炸弹陷阱的人会是谁呢?康妮?不可能,感觉告诉我,也不会是她。
“你的感觉太多了,真的是感觉,还是不肯接受事实呢?”紫霜质疑的说。
“我不知道呀!”我无奈的说。
“龙生,总之,还未知道敌人是谁的话,多加提防就是,什么都别相信,步步为营,我相信这个隐形敌人很快会出现。”紫霜安慰我说。
“抱歉!原想进来慰问你,没想到,反而要躺在床上的你来安慰我,实在惭愧!”
“有什么好惭愧的,躺在床上的人比较空闲,喜欢胡思乱想,哎……不瞒你说吧,我也有另一个感觉──敌人已越走越近了。”紫霜迟疑了一会说。
“敌人已越走越近?”我愣住半晌,凝望着紫霜那对无助的眼神说。
当谈到敌人已越走越近的话题,偏偏这时候房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正是章敏。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霜姐好点了吗?”章敏走到我身旁说。
“越走越近?”我和紫霜不约而同小声的说。
“你们在说什么越走越近嘛?我问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呀!”章敏整理紫霜的秀发说。
“不!”我即刻捉着章敏正要为紫霜整理头发的小手说。
“别!”紫霜拉着我的衣角说。
“你捉我的手干嘛?奇怪,你们两人的反应怎么怪怪的?我问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你不回答我,反而捉着我的手……”章敏疑惑的目光直望向我和紫霜。
“哦!我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紫霜的状况。”我松开章敏的手说。
“你们没事吧?”章敏再次整理紫霜散乱的秀发说。
“没事,神经过敏罢了。对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而跑下来呢?”我舒出一口气问章敏说。
“哦!我调校了闹钟,下来提醒霜姐吃药。你刚才说的神经过敏,是怎么一回事呢?”章敏拿起桌面的药说。
“药?这些工作让婷婷做就行了,何必麻烦你呢?况且你昨晚没睡过觉。”
“婷婷养病中,伤口初愈,怎能要她爬上爬下的,这对她的伤势会有影响的。”章敏边说边倒了杯水给紫霜。
“谢谢。”紫霜接过章敏的水说。
“谢什么?慢慢……”章敏很细心的将药丸摆入紫霜的嘴里。
“紫霜……”我不由自主轻轻叫了一声。
“章敏,把杯子给我就行了……”紫霜向我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叫我不用担心,接着把药吞下。
“霜姐,该吃药了!”婷婷打开房门走进来说。
“婷婷,你有伤就多加休息,不要如此操劳,刚才我把药给霜姐吃了。”章敏上前扶婷婷坐到床边。
灵机一动,我即刻拿起床边的药。
“婷婷,你帮我看看朝医生开什么药给紫霜吃,为何要吃这么多呢?可以免除一些吗?我不想她吃那么多西药,怕吃坏她……”我找个藉口让婷婷检查药丸说。
婷婷拿起药丸,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些都是消炎的抗生素和一些护胃的药,还有一些维他命,主要用来平衡药性。其实药物也是养病中的一个疗程,不能随意免除的,总之,放心吧,朝医生开的药很行的。”婷婷把药交回我手上说。
“原来如此,吃药也算是养病的疗程之一,换作是我,宁愿打针算了……”我把药丸放回原位说。
紫霜偷偷拍了我的大腿,示意要我不必太担心,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会突然对章敏有所紧张,也许刚刚和紫霜谈起敏感的活题,而章敏偏偏不巧又出现,结果在狼顾狐疑的情况下,失去该有的理性判断力也说不定,不过,这也是风水师一向有的职业病──吓到自己才能吓到顾客的技俩。
“龙生,谁的电话号码?”章敏指着床边摆着的纸条说。
“这是刚嫂要芳琪交给我……”我把刚嫂的事说了一遍。
“哇!不是吧?你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记者会放过你呢?”章敏惊讶的说。
“这一石二鸟之计,亏他们想得出。你出席,肯定被记者的口水淹死;不出席,他们又可在报章上大做文章。这招够精明的,看来是姓邓的手段吧?”紫霜问我说。
“除了邓少基之外,我想不出还会有谁。当然亦要刚嫂够贪心,那才会成事,真可恶……”我冷冷的说。
“龙生,你是说姓邓的用钱,诱导刚嫂合计来害你?”紫霜问说。
“霜姐猜得没错,刚嫂摆明是个贪钱的女人。”章敏说。
“即使邓少基没给刚嫂钱,她也可以在我身上多捞一笔钱,要不然怎会不让我替小刚办身后事,而要找另一家殡仪馆呢?”
“对呀,到时候酬劳得不少呀!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了……”章敏恍然大悟的说。
“哼!钱并不是问题,就当是我补偿给小刚的就是,而我最生气的是,他们找另一家殡仪馆,等于敲我的竹杠,一向只有风水师敲苦主的竹杠,怎会让苦主敲回风水师的竹杠,这回什么面子也没有了,真够绝的!”我愤愤不平的说。
“哦!难怪你会如此生气,原来不但丢了钱,还丢尽风水师的脸,而且还是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今回真是仆街了!”章敏忍笑的说。
“笑吧!别忍了!尽量开怀的笑吧,我保证下次可没有这个机会笑了!”我埋怨章敏的说。
“别闹了!龙生,现在有什么打算?”紫霜问我说。
“既然他们诚心要请我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那我当然要出席,要不然小刚的鬼魂也不会放过我。
“我不会听错吧?”章敏惊讶的说。
“没听错。我需要紫霜帮我一个忙,但不知道她目前的状况能否帮上我的忙罢了。
“没问题!帮什么忙?”紫霜点头说道。
“易……容……”
“霜姐懂得易容术?”章敏大吃一惊说。
“没问题,但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的忙。”霜说。
“嘿嘿,霜姐,我帮你的忙好了,行吗?”章敏主动的说。
“嗯……”紫霜同意的点点头说。
“好,就这样说定了,那你今天多休息,明天我过来找你帮忙。还有,别忘记练功,它可以助你早日恢复元气。”我亲了紫霜的脸颊一下,便和章敏离开房间。
第三十六卷第十章家贼难防
离开紫霜的房间后,经过凤英和仙蒂的房间,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当望向凤英的床铺的一刻,随即浮现当日她在床上自摸的情景,香韵诱惑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时很有信心认定她必是我胯下的女人,可惜今日的转变,已阴阳相隔,留下无缘共赴巫山的遗憾,然而,这份遗憾,亦成为一份触不到的爱。
转眼望向仙蒂的睡铺,上面堆满无数的凌乱衣物,除了鲜艳色彩的花裙外,还有几个不同颜色和款式的胸罩,看来她已准备随时为我宽衣解带,所以穿在衣内的胸罩,亦要经过细心挑选,她实在够傻的……
“仙蒂!是我害了你!要你平白无故的断送性命!如果当日不是想向你报复的话,便不会把你带回家!不是想戏弄你,便不会带你到龙猿山!是我的错卜是我份错呀……呜……”我扑向仙蒂摆放凌乱衣服的床上痛哭说。
没想到,伤痛哭泣的一幕,竟让家里的女人走进来瞧见了,真糗!
“龙生,别这样,一切都是命……人死不能复生……”巧莲安慰我说。
“巧莲!是我害了仙蒂!”我转身紧紧搂抱巧莲说。
“龙生,别责怪自己了,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当日你不顾一切,从鬼门关把仙蒂拉回,今次上天则要你亲手把仙蒂交还,可能是上天不允许你破坏大地的因果,又或许是大自然的一个定数,你龙生精通风水神术之学,这点应该比我们还清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芳琪说。
对!芳琪说得一点也没错!当日是我救回了仙蒂,所以上天要我亲手交还她的性命,但凤英是无辜的呀!
“不!上天要我交还仙蒂的命,或许这是因果循环,但凤英是无辜的呀,为何上天也把她给带走呢?呜……”我伤感的说。
“如果上天不把凤英带走的话,那对她不是更残忍吗?”巧莲说。
“龙生,振作一点,你以前不是说过,不管生气或伤心,只能给自己一个时间去发泄,一旦发泄完毕,便要重新振作,昨天你已经伤心了一天,该是重新振作的时候了……”芳琪抬起我的头说。
“嗯!我们赶快收拾房间,好让凤英和仙蒂的回魂夜有个整齐的房间可以休息,快把房间整理好。”我收拾心情说。
“对!我们赶快收拾干净,但床单和被单千万不要换,要不然回魂夜当晚,凤英和仙蒂便嗅不到生前的味道,很容易会找错房间。”巧莲千叮万嘱的说。
我和芳琪为仙蒂折好床上凌乱的衣物,巧莲整理床单并为镜子铺上白布,而我拿起仙蒂胸罩的时候,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感觉手上的胸罩已没有了生命力似的,心想它也许知道主人已经身亡,日后无奶可罩,所以没有了朝气。
我偷偷望向芳琪的胸脯,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并在她那黄色绣花的蕾丝胸罩上摸了一摸,果然,此罩不同彼罩,一个是充满活力,一个死气沉沉的。
“做什么嘛!”芳琪急忙推开我摸在她胸罩上的手说。
“哎!没想到胸罩也会有灵性,主人死了,它也像凋谢的花朵一样,失去原有的光泽,死气沉沉的,可怜呀!”我忍不住当着芳琪的面,亲向仙蒂的胸罩说。
“龙生,你想太多了,拿来吧!”芳琪抢过我手上的胸罩,并且快手快脚放进仙蒂生前的衣柜里。
芳琪打开仙蒂和凤英的衣柜,我走上前一看,发现有很多新衣,她们都不曾穿过的,感到十分的可惜。
“哎!没想到,仙蒂和凤英生前买了这么多新衣服,竟然还没穿过,就……”我再次伤感的说。
“奇怪?巧姐,这个抽屉怎么拉不动?这几件小裤应该摆在哪里?”芳琪拿着几件小内裤问巧莲说。
“我看看……对呀……怎会拉不动呢?”巧莲试了几遍后说。
“拉不动就别拉了,由它吧,或许仙蒂不想我们看……”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如果抽屉里面是摆放首饰的话,我们便要把它打开,怎么说也是凤英母女俩的陪葬品……”巧莲对我说。
“说得也是,仙蒂最喜欢首饰了,让我试试吧!”
我说完轻轻拉了几下抽屉,可是无法拉动,于是加上几分内劲,谁料,这回将整个抽屉板给拉断了,引得芳琪和巧莲大笑几声,于是把抽屉移出衣柜。
“到底摆了什么东西呀?”我好奇的问说。
“龙生,你看!”巧莲拿起一叠纸,一看之下,吓得花容失色,惊慌一叫。
“巧姐,纸上写着什么东西,你竟会如此惊慌?”芳琪上前一看。
我马上抢过巧莲手上那叠纸一看,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同样吓了一大跳。
“凤英怎么会有‘青乌序’的翻印本?”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可能呀!凤英不可能有这本‘青乌序’的!绝对不可能!”巧莲说。
“慢!凤英这本‘青乌序’只是翻印本,而不是原有的那本,如果内容和龙生那本是一模一样的话,表示龙生手头上那本,极有可能已经被窃,亦有可能已被翻印,快到书房看看……”芳琪急忙拉着我,抱起整个抽屉,冲出房间。
我和芳琪即刻冲入书房,幸好巧莲交给我的那本“青乌序”仍安然无恙的摆放在抽屉里,于是迫不及待的查看一遍,幸好没有被破坏,总算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可不知该怎么向巧莲交代。
“没事吧,我看……”巧莲很紧张抢过我手上的“青乌序”查看一遍。
“天呀!龙生,你可成了罪人呀!”芳琪翻出抽屉里的一切,查看之后说。
“芳琪,又发……现……什么……了?”我心里很不安的问芳琪说。
“你师父的‘天龙心法’也被翻印了……”芳琪递给我另一叠纸说。
“不是吧?”我紧张的接过芳琪递过来的纸一看,果然是“天龙心法”的内容。
其实看到复印的“青乌序”,亦不难想像会有复印的“天龙心法”,同时也想起夜探风水库之前,曾讨论过无常真人修练万毒掌一事,结论是家里的女人信不过,没想到,这件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实在难以接受……
“龙生,怎样了?”巧莲紧张的问我说。
“你自己看吧,家贼难防呀!哎!”我仰天长叹一声的说。
巧莲拿起“天龙心法”一对,黯然神伤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则全身乏力坐到沙发上,脑海里除了想着自己的两本秘笈之外,同时也想着无常真人为何懂得修练万毒掌一事。难道也是凤英偷给他的?但这个可能性很低,毕竟她无法接近天狼君,可是我这两本秘笈,她又会交给谁呢?
“我对不起巧莲,更对不起师父……”我十分惭愧的说。
“龙生,算了,我虽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会接受天意的安排,错不在你,错不在你……”巧莲走到我身旁,摸着我的头,很无奈的说。
“谢谢!”我感激巧莲大方的凉解,即刻牵她坐到我身旁。
“其实我们不必如此沮丧,或许凤英只想治好仙蒂的病,而并非想将秘笈交到其他人手上。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想吧,我们成功把秘笈拦截回来,而她母女俩的死,表示再也没有外人懂得这门神术,所以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坏!”芳琪说。
“芳琪,如果事情如你所说的那般,当然是件好事,但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幸之事,真会如此幸运吗?我可不敢想像,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你说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幸之事,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巧莲突然问我说。
“巧姐,你怎会有此一问?”芳琪不解的问巧莲说。
“芳琪,你不妨想想,自从龙生出事后,我们经过一次换肝的大劫,加上龙生的下面和我的胸部都做了手术,劫数应该是过了,后来不幸之事却接踵而来,这都是我们上了赌船之后发生的,父亲病倒、紫霜和婷婷出事、凤英母女俩死亡,你不觉得奇怪吗?”巧莲说。
“巧姐,你说得是很有道理,但这些不幸的事,全是张家泉设下的阴谋,出事皆因人为而不是劫数,有什么好奇怪的?”芳琪反驳说。
“不!芳琪,巧莲和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出事虽是人为,但谁遭殃则是劫数问题,我们不妨当是劫数开始,这接二连三的不幸事件,皆是上赌船后发生的,而上赌船之前,我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整个人给愣住而答不上话。
“动过祖坟!”芳琪脱口而出。
“对!我刚才就是想到这一点……”巧莲说。
“动过祖坟会有关系吗?”芳琪紧张的追问我说。
“芳琪,是否动过祖坟便出事,目前我还不敢肯定,但有一点却十分可疑。你们想想出事的人,有我、父亲、紫霜、凤英、仙蒂,这些都是邵家的主要人物,所谓主要的人物,当然是指正室或长辈身份的地位……”我边想边说。
“她们也算是邵家的主要人物吧?”章敏进来指着身后的师母和静宜说。
“巧姐,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呀?”师母站在章敏身旁,不解的问巧莲说。
“我们刚才在凤英的房间……”巧莲将发现秘笈一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巧莲说的时候,我则留意众人的眼神和反应,可惜没什么发现,但有一点令我很感兴趣,就是师母对章敏的态度,不但体贴而且有几分亲切感,有意无意间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反章敏对她则没有什么反应。
“龙生,你说紫霜是正室,这点我们认同,但你说的凤英和仙蒂,怎会属于长辈的身份?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认同了,她们根本和邵家没有关系!”芳琪说。
“对呀!凤英母女俩,怎会是邵家有身份的人呢?”师母支援芳琪的说法。
“你们别忘记,凤英是紫霜的干妈,如果紫霜是邵家的正室,那她母女俩便是姻亲,老婆的母亲或妹妹,应该算是有身份的人吧?”巧莲解释说。
“对呀!当日要紫霜当邵家的正室,最后要凤英当姻亲主婚人什么的。”静宜说。
“嗯,听龙生这么一说,现在回头想一想,似乎不幸事件都和我们动过祖坟有关,父亲病倒、龙生失去功力、紫霜受伤、凤英母女俩惨死,可是父亲是装病,他并没有出事,我们也没出事呀!”芳琪说。
“芳琪,不管父亲是否真的出事,但他确实曾经晕倒,接着入住医院,即使是假的,那也算是应了劫,好比以前有些人故意摆放棺材,当是应了丧事临门之劫,而你们几个是姨太太,位于正室之后,即使有劫亦由正室承受。
“龙生,你是说紫霜替我们应了劫?”巧莲惊讶的说。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点点头,回答巧莲说。
“我们对不起紫霜呀!”师母和众人伤感的说。
“龙生,既然霜姐替我顶了劫,为何娟姐会死,而冷月和小刚又会死呢?他们和邵家没有关系呀!”静宜不解,激动的问说。
“静宜,刚才我们怀疑不幸事件皆由移动过祖坟所引起,但部份的原因,是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所以有邵家以外的人发生不幸或牺牲,亦十分正常。至于你说的刘美娟,我也不懂得解释,但别忘记一点,刘美娟是我们动祖坟之前遇害的,所以她……哎!”我叹气的说。
当谈到刘美娟遇害之事,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或许是伤感,亦或许不想其他人伤感而禁言了。
“巧莲,我有一点很好奇,你怎么会想起是因移动祖坟而出事呢?”
“因为康妮!”巧莲即刻回答说。
“康妮?巧姐,这又关她什么事呢?”芳琪即刻很敏感的问巧莲说。
“芳琪,当日在祖坟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曾经熄灭,那时候我便觉得有些奇怪,为何所有人上的香不会熄灭,而她上的香偏偏熄灭?后来她变成第二个人的时候,我肯定祖坟上香熄灭一事,绝对不该是巧合。接着,经过你们解释她的苦衷后,我才不当做一回事,直到今天谈起接二连三的劫难,才想起祖坟……”巧莲说。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一切事物的谨慎之心,或许在这种大家庭的生活圈子里,起了一种磨练的效用,但过于谨慎对大家却未必是件好事。
“原来如此。龙生,你有什么打算呢?需要看看祖坟什么情况吗?”芳琪问我说。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祖坟不动也已经动了,眼前只能希望该有的劫数全出现了,别再有人受害就是……”我无奈的说。
“对了!龙生,你记得周先生提起你是有缘人一事吗?”巧莲说。
“对呀!周先生确实曾提起过龙生是有缘人一事。”芳琪点头说。
“记得!巧莲,难道你认为……”我似乎有所领悟,但是又说不上什么,总之,觉得祖坟一事,应该还没解决。
“对!祖坟出现赖大师的碑文,而周先生的祖坟,又与赖大师扯上关系,难道两个坟都和你有关?”巧莲说。
对呀!巧莲一言惊醒梦中人!莫非赖大师当年已测算出百年之后的事,所以故意策划好一切,让我一步一步的探索,最后要我办完他生前未办完的事,要不然我怎会是周家的有缘人?
“慢!你们所说的周先生,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上岸,有个香江小姐陪着他的那个呀?”章敏质问我们说。
“是呀!怎么了?”婷婷回答章敏说。
“不会吧!我怀疑你们所说的那位周先生和杀害我母亲一事有关,甚至认为他是幕后策划者,你们别和他扯上关系。总之,我感觉他不是好人,不想日后与你们为敌!”章敏闹情绪的说。
“章敏,先不要急嘛!说什么与我们为敌,真是的!不管周先生是个怎样的人,我相信龙生必会维护你,要是他真是杀害你母亲的幕后策划者,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他,我们也是一样,一定会支援你的!”师母劝章敏说。
“章敏,玲姐说得没错,龙生不但和周家祖坟有缘,甚至和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他必定要接触周家的人,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婷婷说。
“无法避免的事实?对!真是无法避免的事实,我现在感觉被一个无形的人牵引着,一步一步要我为他办事似的……”我喃喃自语说。
“什么?龙生和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婷婷,我登上直升机之前,不是要紫霜留意龙生别让他接触杨宝金吗?他们怎会约定的?”芳琪激动的说。
“琪姐,为何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慢慢说嘛!”静宜劝芳琪说。
“杨宝金不是好人呀!你们忘记龙生曾上过她的当吗?”章敏说。
“琪姐,先别这么生气其实不是霜姐没有阻拦杨宝金和龙生接触,事情是这样的……”婷婷向芳琪解释当时我怎会和杨宝金有个约会的经过。
芳琪听了婷婷的解释,显得更加恼火了。
“简直是个圈套!龙生这么好色,绝对不能见杨宝金呀!”芳琪上前盯着我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说。
芳琪竟然当众人面前说我好色,肯定是嫉妒杨宝金的美色,不过,她越紧张、越生气,表示越紧张、越关心我,女人有时候恼火,是另一种爱的体贴,亦是最美的一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整件事的背后,似乎有一个人在牵引我吗?然而,周家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杨宝金的约会亦不可以失约,可惜目前无法决定该见杨宝金,还是先见周先生。”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在牵引着你?”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的从口里念出三个字。
~下期预告~
龙生坚持要见杨宝金,可是芳琪坚持不肯让步,最后他怎么说服龙生呢?
处长突然找龙生,关于迎万小姐离境一事,到底又发生什么事呢?问题是龙生门外有不少记者监视着,最麻烦章敏今回又要跟着去,他们怎么离开门口呢?
今集的章敏变得更性感,龙生把持得住吗?
龙生和章敏见了迎万小姐后,情况可不是很理想,最后成了什么局面呢?
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要龙生出席小刚公祭仪式,结果龙生怎样处理,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肯接受吗?
今集有一位美人失身,她会是谁呢?结果又怎样呢?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三十七集!
第三十七卷第一章女人心
由于知道江院长是冷月父亲的关系,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医生的建议下,离开了医院,反正她们的伤势,已进入康复的阶段没必要留在江院长管辖的医院里冒险。芳琪为了躲避记者们的骚扰,以及防范他们对我捏造诬陷之罪,故找来保安公司为我们护驾,最主要还是防范邓少基这位阴险之人,免得他在我们背后兴风作浪。
阴险的邓少基,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当他知道在我们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后,便立即转向小刚太太的身上打主意,虽然这些只属于我们的猜测,目前还无法证明一切,但刚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殡仪馆,而拒绝我们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并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仪式,显然是利用我来制造新闻,以及敲诈钱财的手段,如果不是邓少基在背后搞鬼的话,那还会有谁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间,以便她母女俩回魂夜有个舒适的环境,怎料,无意中却发现她母女俩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秘笈,然而,她们翻印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无法得知,而我们手上的翻印品属于第几本,就更无法得知了,也许只有一本,或许是几本中的其中一本。
别说我们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几本,甚至谁在酒店风水库设下的炸弹陷阱,一样是毫无头绪,即使谁是嫌犯也想不到。
正当我们讨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巧莲却把话题扯到祖坟上,最后我同意她的说法,毕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数位受害者的遭遇,皆由移动过祖坟而起,死和遇伤害的人皆属于邵家有辈份之人。
谈起了祖坟,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坟,似乎和赖布衣都扯上了关系,并且想起曾在船上与杨宝金订下见面之约,当提起了杨宝金,芳琪自然很不满意,在她心目中,杨宝金是来骗我的奸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还是先人为主的鄙视观,我当然要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可是这件事关系到当年祖坟点穴之人赖大师,我便不能不置身去了解一番,何况我感觉有个人在前面引着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觉对方很早之前已部署了一切,而今,我的命运像受他操控似的……
“杨宝金的约会,简直是个圈套!你龙生天生这么好色,绝对不能见她!”芳琪上前直瞪着我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支持芳琪说。
一向对周家很不满的童敏,此刻煽风点火的支持芳琪,企图逼我接纳芳琪的意见,但她们肯定会失望,因为风水之事,可不由得她们作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感觉自己的命运被人控制似的,而今,他正在前方引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祖坟的风水,周家这一趟是非去不可,杨宝金之约,更不可以爽约,一定要查个清楚。然而,目前所犹豫的是,不知道先见杨宝金,还是周先生罢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牵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从嘴里念出三个字。
“赖布衣?赖……瞎扯!”芳琪十分不满,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说。
“芳琪,如果只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事,你当那是胡言瞎扯,绝对正常,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其中还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祖先的遗言、祖坟出现赖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缘人、名字有五行之数的接缘人,这些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并非我一个人所能捏造出来的……”
“好啊!龙生,你想见杨宝金,便搬出了赖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还说有人操控你的命运,牵引着你往前走,但别忘记一点,赖布衣已死了奸多年,如果硬要说有缘人,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赖家的后人呀!”芳琪使出律师辩才的本色,以三寸不烂之舌向我还击说。
巧莲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芳琪的面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龙生,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体内有我半个肝,并学会“青乌序”的奇人术,成为奇人之一,这不已说明他与赖家有缘吗?何况邵家的祖坟,有赖真人亲手立下的碑文,龙生偏偏又与周先生碰上面,以上种种的转折和巧合,难道你还不相信,龙生的命运,确实被赖真人牵引着吗?”巧莲说。
“巧姐,我明白你说的道理,但龙生想见的人可是杨宝金,她可是城府极深的女人,而龙生又那么的好色,很容易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呀!”芳琪站起身紧张的说。
“芳琪,我们何尝不是希望身边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可是,我们却成了龙生的姨太大,这还不是一样上了他的贼船?即使龙生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又有何妨呢?你担心龙生会被杀害?担心他有了杨宝金便不要我们?还是你对龙生没有信心,担心他会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巧莲问芳琪说。
巧莲的一席话,令众人顿时无言,同时,亦暗中向我发出严厉的警告:不管我和杨宝金发生什么关系,都不可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们不反对龙生多一个女人,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算了,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芳琪吐出几分讥讽的口吻说。
“芳琪,你又错了……哎!”巧莲叹了口气说。
“巧姐,我已经学习你的大方,不再阻拦龙生的决定,试问又哪错了?”芳小很小满的直问巧莲说。
“芳琪,我说你错之处,并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怜龙生罢了!”巧莲说。
“可怜?”芳琪不解的间。
“是呀!可怜他身不由己呀!”巧莲叹气的说。
听见巧莲可怜我这番话,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莲,可怜我?此话何解?愿闻其详!”我忍不住问巧莲说。
“龙生,我可怜你的身世,因为风水令你自小失去父爱,可怜你因为风水,踏人鬼门关无数次,可怜你因为风水,遭人设计陷害,可怜你摆脱不了情根的苦,见一个爱一个,更可怜你有我们这群女人……”巧莲长吁短叹的说。
巧莲前面的解释,相信大家都会认同,但可怜我身边有这群爱妻,我倒是有此一异议,甚至不同意她的说法,家里女人多是种福气,何况她们情同姐妹,一团和气,恐怕只会招人妒嫉,哪来可怜之处呢?
“巧莲,我不同意你说的最后一点,怎会可怜我有你们这群女人呢?”
“龙生,现在家里的女人,可称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但过个卅年,个个年老色衰,皮黄泛皱,那时候谁最伤心?谁最难受呢?既然命运要你遇上一个,便喜欢一个,而你又坚定不始乱终弃的心,我还有什么话说。”巧莲说。
“巧姐,没想到,你已想得那么遥远的事,而我则为眼前这点小事看不开,且闹个不停,自寻烦恼,实在惭愧,或许你说得对,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然可无法解释我怎会上了龙生这艘贼船。”芳琪感叹的说。
“芳琪,你不反对我见杨宝金了?”我打蛇随棍上说。
“龙生,如果我再次反对的话,恐怕又会暴露我小器的缺点,总之,你好自为之吧!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杨宝金是有夫之妇,而且是众人所认识的前香江小姐,可别弄出个东窗事发,闹得身败名裂的收场,这不单止会丢尽我们的脸,还会气死父亲,知道吗?”芳琪再三叮嘱的说。
原来芳琪不是嫉妒杨宝金的姿色,更不是对她有先人为主的鄙视观,而是对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惮,担心我因好色而闹出个桃色新闻,被人套上奸夫的罪名,导致身败名裂的下场。然而,芳琪的顾虑是没错的,偷上这种名流太大,一旦东窗事发便遭受千夫所指,万一被她反过来指我威胁或强奸什么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芳琪,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担心什么了,原来是怕我对杨宝金起了色心,所以一直要我远离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见她只为了风水祖坟一事,绝不会对她起色心,我身边有你们几位美人,已经足够了。”我奉承的说。
“芳琪,原来你是顾虑龙生遭受身败名裂之事,我还以为你嫉妒杨宝金和龙生什么的,看来自愧弗如的应该是我才对,我想的是将来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细密防范之事,没有眼前,哪有将来呢?”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背,轻轻拍了几下说。
“巧姐,言重了,龙生仍在成长中,所谓当局者迷,我们又怎能不为他操心呢?总之,这个家我们尽力维护就是了……”芳琪叹了口气说。
“嗯,说得没错,龙生仍在成长中……”巧莲赞同的说。
“父亲说我长大了,变好了呀!你们怎么还说我仍在成长中呢?”我投诉的说。
“邵爵士今天在医院确实说龙生变好了,这点我可以作证!”章敏支持我说。
“章敏,那你说说龙生有变好了吗?我想听听外人对他的评语。”巧莲突如其来的对章敏说。
“这个呀……龙生嘛……”章敏支吾其词的说。
“章敏,你就大胆的说嘛,不用怕……”师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给予支持的说。
“好吧!我就说说自己对龙生的看法,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是名神棍,当见识过他的功夫后,刮目相看,而他的细心和关怀,还有向陈老板坦白一事,我觉得他不但有勇气,且有男子的气概,从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处事很有计划,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仍在成长中,应该说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说。
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来想得到她,难上加难了!
“芳琪,原来龙生处事已经很有计划,那我们不用太担心了。”巧莲说。
“是呀!希望如父亲所说的那般,龙生真的成长了,变好了……”芳琪望向我说。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刹那,突然,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仔细一想,确实真的很幸福,家里两个女人,一个在背后默默地为我的将来着想,另一个暗中细心的维护我,并且能大方谅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责,试问怎会不幸福呢?但这份福气又使我产生疑惑:真会那么好福气吗?如果真的话,又怎会多灾多难呢?
此刻,心里所产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刚和紫霜讨论身边敌人的问题,碰巧便发现凤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难道我真是那么好的福气,福星高照?
“龙生,章敏在夸奖你,怎么不回应几句?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哦!没想什么,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夸奖……”我忧心仲仲的说。
“我们不是讨论翻印秘笈一事吗?现在怎么把话题扯到章敏身上了?”师母说。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说。
师母对章敏的爱护,好比芳琪为我防范杨宝金那般,及时挺身而出的加以维护,况且这种状况出现过无数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阅秘笈的动作,使我消除她是身边敌人的疑虑,毕竟窃书者不可能还对秘笈感兴趣,不对,秘笈怎能让外人翻阅的呢?
“章敏,把书放下,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抢了回来说。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章敏发脾气的离开书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锁在抽屉里,但眼角则留意众人的表情,我下知为何对家里人要如此防范,甚至做出这种窥探的小动作,她们怎么说也是我的枕边人,到底址我过于敏感,还是这个家真的出了问题呢?
“我还是去做饭,秘笈的事就让龙生烦好了……”巧莲叹了口气说完,便离开书房。
“忙了一整天也够累的,我先去冲凉……”芳琪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陪你冲……”我拉住芳琪的手,并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不行!今天月事来潮不方便,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刚嫂的事吧!”芳琪说完摇摇头的走出房间,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书房。
原本吵吵闹闹的书房,转眼间,变得冷冷清清的。
当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反而觉得无比的舒适,不禁问自己,我到底需要一个多大的家?
郁闷的我,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无聊的翻,竟发现有一页写着“犯妄语则心不安,生活亦变得恐慌”,于是往封面一看,原来是本讲佛理的书,心想难道我以前不断犯下妄语戒,所以现在要过着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将八点的时候,巧莲命师母通知我到楼下吃晚饭,我走到楼下却不见芳琪的踪影,后来巧莲告诉我,她累得连饭也不想吃,冲了凉便睡觉,我让她好好睡个觉,没有勉强她下来,毕竟昨晚忙到现在亦真够劳累的,况且月事来潮中……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员竟然拒绝我们的饭菜,他们只吃自备的饭盒,原因是怕我们在饭菜中下迷药,真是荒谬极了。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受人钱财替人清灾的工作,确实需要特别的谨慎,要不然怎会有家贼,或监守自盗的事件发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汤,虽不是大鱼大肉,但家常饭不求丰富,只享受其中亲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为了这碗温馨的饭。可是,今天的晚饭,却吃不出原有的温馨之感,毕竟少了凤英母女俩的吵闹声,少了昔日的吵闹气氛,最后在沉闷的环境下,结束这顿无言的晚饭。
饭后,师母把一大叠的文件交给我过目,主要讲解买下殡仪馆的帐目和个人户头的帐目。
看到文件上的数字,我便想起刘美娟的惨状,而眼前拥有的财富,大部份属于她的,记得当日我接受她的钱,很多人极力反对,其中还包括父亲,而今,刘氏家族全没了,那我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而她另一半的钱财,又落在谁的手里呢?
“玉玲,钱银数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么样的调动,你自己捉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还给师母说。
“龙生,帐目上的金额可不少,你让我任意调动?”师母错愕的说。
“玉玲,我不相信身边的人,还能相信谁呢?况且你是我的枕边人。”
“龙生……谢谢你的信任,以前你师父就是少了对我的这份信任……”师母戚激的说。
“别说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会让美娟离开香港、不会要凤英母女俩上龙猿山、不会允许冶月夜探风水库、不会偷窥你冲凉、不会玩你的内裤……”
“原来你心里还怪我当日赶你出师门……”师母叹了一声说。
“不!错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罢了。当初是我沉迷你的美色,玩弄你的贴身物,导致被赶出师门,接着四处乱闯,种下妄语的祸根,最后,还牵连几条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来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报,好比你喜欢钱,我喜欢色,结果我得到你身上的色,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钱,内裤只不过是你我的媒人,试问我又怎会怪你呢?”
“龙生,其实那几条人命也不关你的事,何必耿耿于怀呢?再说天狼君早已有害刘美之心,甚至要弄死整个刘氏家族,即使你不出现,他们也难逃魔掌,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对了,你可曾留意一点,所有死的人都是想害你的人,或者是贪婪你身上利益之人吗?”师母问我说。
师母说得没错,凤英母女俩和小刚固然是贪我身上的利益,冶月原想利用我对付天狼君,刘美想我对付张家泉,以上几个都是为了利益,反遭其害。那现在还有谁为了利益,前来接近我呢?莫非这个人便是紫霜口中所说的身边敌人?
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身边的女伴,巧莲、芳琪、静宜、康妮、朝医生、婷婷和章敏,她们不是堕入我爱的圈套,便是以身相许的报恩,出发点不是想害我或想得到利益,而今剩下师母一个较为可疑,但严格来说,她亦算是报恩而来,应该不会是她,难道是碧莲或静雯?但她们两个不在我身边,不可能是她们,那又会是谁呢?
“龙生,想什么呢?”师母问我说。
“没什么……”
“龙生,你可记得我第一次踏进屋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师母说。
“我说过什么?指哪方面?”我好奇的间。
“心连心浴室。”师母回答说。
“心连心浴室?别让我猜了,直说吧!”
“你忘记曾对我说过,订了一台投射水疗器材吗?”师母说。
对呀!当日为了诱骗师母失身,故意说些她喜欢的玩意,好让她容易上勾,所以夸大其词,说订了什么投射水疗器材的玩意,没想到她对这事记得这么清楚。
糟糕!师母一直记着投射水疗器材,不就属于贪婪我身上利益的身边敌人吗?
“这件事我倒忘了,麻烦你替我订一部回来,算是多谢你为我收购殡仪馆的奖励,好吗?”我即刻说道。
“你以前不是说订了吗?现在怎么又要我订一部?”师母反问我说。
“玉玲,不瞒你说,以前为了抬高自己,所以胡扯罢了,你代我订一部就是,反正家里的女人个个都贪美。”
“算你老实,没有骗我。其实我已从巧姐口中得知,你根本就没订过投射水疗器材,所以试试你对我老不老实罢了。告诉你,我前几天已经订了,过两天便会送来,这张单原本是我要付的,既然你要奖励我,就给你个机会吧,哈哈!”师母说。
“女人天生就是爱美,这种玩意看得比什么还重要,我给钱就是!”我笑着说。
“算你聪明!那我代表上下的女人多谢你了!”师母扮了张鬼脸说。
突然,手机响起,心想这个时候找上我,应该不会有好事。
第三十七卷第二章易容的学问
手机突然响起,巧莲即刻把电话拿过来,心想要是父亲找我,理应上拨家里的电话,而不会通过手机找我,看来这个电话不会是好事。
“喂!我是龙生,请问哪位?”我按下接听钮说。
“龙生,我是处长,这个时候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但迎万小姐此刻要离开香港,所以通知你一声。”处长说。
原来迎万要离去,可是处长为何要亲自通知我,而不叫手下通知我呢?难道离境方面出了问题,还是警方改变主意,想将她控上法庭?
“处长,谢谢你的通知,手续上没有问题吧?”我保持镇定且以试探的口吻说。
“当然没问题,记得上次你曾说过,只要我办好迎万小姐的事,你便会告诉我如何彻底解决警局怪异风水一事,对吗?”处长说。
“没错!我确实答应过,只要迎万小姐安然离境,便会说出如何彻底解决警局风水怪异之法,但记住一点,是她离去之后才告诉你,因为我对警方的承诺,始终不敢有所保留,除非你让我亲眼目睹她真正的离境。对了,她什么时候离境?有什么事交代我去办吗?”我故意有此一说,以争取多见迎万一面。
“龙生,警方的承诺是最好的保证,两个小时后!”处长以不悦的语气回答说。
“两小时?来得及吗?时间是迎万小姐要求的?”
“是的!现在动身前往机场,时间上应该没问题,来得及。”处长回答说。
处长的回答,不禁使我生疑,迎万怎会走得如此匆忙,但时间上又恰恰好赶得及登机,莫非是她刻意安排的?那是说……
“处长,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尽量拖延时间,让我到警局见她一面,一定要帮我留住她。”我要求的说。
“龙生,想在警局拖延时间,恕我无法答应,要不你直接赶来机场,如果你两小时内能抵达机场,我保证你必能见她一面。”处长写下包单的说。
“好!机场见!”我即刻答应说。
“嗯,你到机场后,通知离境关口的警员,他们便会安排你和迎万小姐见面,就这样。”处长说。
“好的!谢谢!”我说完后,匆匆忙忙向巧莲交代几句,便即刻上楼更衣,准备动身前往机场。
走入房间,不知是我开门的声音惊醒睡梦中的芳琪,还是她被手中的手机声所吵醒,神情显得有些慌张。
“龙生,迎万小姐要离境吗?”芳琪问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见芳琪已经醒了,干脆亮起灯,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运动服。
“刚才艳珊通知我,她要陪同迎万小姐离开香港,并吩咐我将她的行李寄给她,这是她写下的地址。”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字条上写着外国地址,心想此趟到机场见迎万,肯定会见到艳珊,顺便把行个交给她,假设遇不十她,也可在机场将行李寄出,反正快递公司廿四小时营业的,但是她的护照呢?
“艳珊的护照带在身上吗?”我问芳琪说。
“是的,重要物品艳珊都带在身上。”芳琪回答说。
“哦,那好吧!我正好赶往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艳珊的行李就让我带给她吧,你多睡一会,不用起床了。”我换上运动服说。
“你现在要到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可是外面那么多记者守着,不是很方便哦,可以不见她吗?”芳琪提醒我说。
“不行!迎万小姐要求离境,想必她的功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而我需要她的预知能力告诉我一切的真相,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这倒是,此趟不见迎万小姐的话,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毕竟只有她的法力可以告知你一切的真相,我陪你一块去,顺便送艳珊……”芳琪说完即刻跳下床,并脱下身上的睡衣。
“不!芳琪,你还是别去了,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你们不必为我操心。”我把芳琪解开的睡衣钮扣上,顺便在她那对丰满的雪白丰乳上,揉上一揉的说。
“放手!还摸,不正经的!我不管!总之,我一定要到机场送艳珊!”芳琪甩开我的手,再次解开胸前的衣钮。
这回可麻烦了,芳琪跟我一块到机场送艳珊,那我不就无法情意绵绵,向迎万和艳珊道别吗?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应对的想法。
“芳琪,不是我不让你一块前去,而是迎万小姐刚刚出关得回法力,而你正好月事来潮,对修法之人属大不敬,万一她不高兴的话,我便无法从她嘴里得知真相。”
“有这等事?”芳琪一对质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说。
“修法出关之人,最重视第一天遇上什么人或事物等等,其中有很多忌讳的,如果我不阻止你前往,以迎万小姐的法力和脾性,怎会不迁怒于我呢?”
“这倒是!迎万小姐确实比较小气……”芳琪点头说道。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龙生,方便进来吗?”章敏在门外大声的喊说。
“章敏?”芳琪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匆匆忙忙拙起解开的胸钮,接着上前开门。
芳琪对章敏找上我们的闺房,感到很意外似的,同样,我亦感到很意外,看来有急事发生了,要不然她只会通过手机找我,而不会找上我们的房间,可是,为何不找巧莲而偏要找我呢?
“龙生,听说迎万小姐要离境,你前去送行吗?”章敏急匆匆的走进房间对我说。
“是呀!怎么了?”我点头说。
“带我一块前去见迎万小姐,我有事要问她。”章敏说。
“章敏,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所以打算一个人偷偷前去见迎万小姐,而你跟着我十分不方便,如果你有问题一定要问她,我代你问好了,或者让你通过手机,直接和她对话。”
“不!我除了要问迎万小姐,关于章锦春的降头外,还要当面向她请罪,毕竟是我提议报警的,况且我想她收我为徒。”章敏说。
“章敏,迎万小姐不可能收你为徒的,况且你的面相和一对明亮精灵的双眼,绝不是隐入山林受苦之人,加上她千里迢迢收艳珊为徒,试问怎会是个随便收徒弟的师父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从来不曾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今回还是头一次,你就给我个机会吧,算我求你了……”章敏跪在地上说。
“章敏……你……别这样……”我即刻把章敏扶起,但她始终不肯站起身,以她的脾性而言,这番动作真教我不知所措。
“龙生,难得章敏肯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你就不妨帮她一把,当是给她一个机会。如果她成功拜迎万小姐为师,倒是好事一件,起码有个人可以陪伴艳珊,对吗?你就帮帮她吧,帮她等于帮我哦!”芳琪提议说。
芳琪和艳珊,果真是姐妹情深,无时无刻都为对方着想,但章敏的骨格和长相,肯定不是修法之人,此趟前去必是白费心机,但不答应她的话,我便开罪两位美人,怎么算也划不来,不过,话又说回来,抱着她以八卦步法溜出去,非但不是问题,甚至还有一点点甜头……
“好吧!看在芳琪的份上,我就答应让你和我一块前去,但不管你心愿成功与否,你都欠下芳琪和我一个人情,知道吗?”我打蛇随棍上说。
“好!算你答应了!”章敏兴奋的站起身说。
“龙生,现在章敏和你一块同行,怎么离开倒是一个问题,除非你肯接受保安人员的护送。”芳琪说。
“芳琪,我实在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怕他们在报章上胡乱的写,况且这次是处长让步给迎万小姐悄悄离境,万一事情曝光,他可要面对外间的言论压力,除此以外,我不想记者们对迎万小姐不敬,更不可让邓少基有机可趁。”
“易容术呀!”章敏突然说道。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呢?”我望向章敏一眼说。
“但……紫霜仍躺在病床上……”芳琪叹气说道。
“琪姐,霜姐曾说过,她虽躺在床上,但双手并没有问题,而且也说过教我为龙生易容,应该不是问题。”章敏说。
“紫霜确实说过让章敏为我易容,但时间来得及吗?”我忧心的说。
“既然要争取时间,何不现在去找紫霜呢?”芳琪说完,即刻拉着我和章敏离开房间。
走入紫霜房间,巧莲与她有说有笑言谈中,这一幕,无疑告诉了我,紫霜的体力已逐渐恢复,毕竟说话要用很大的力气,而且还是笑着说,然而,她的康复对我来说是个喜讯,起码家里多一位高手守护,我可以安心外出。
“龙生,你准备外出?”紫霜望了我一眼,第一个反应便问我说。
“是的。”我点头回答紫霜说。
“霜姐,我和龙生要出去,你能否为龙生易……”章敏急着对紫霜说易容一事,但却被芳琪截断,并把她往后拉了一把。
“紫霜,别管章敏的事,先告诉我,你的伤势如何?”芳琪整理紫霜散乱的秀发说。
“琪姐,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体力逐渐恢复中,现在已可以使用心法疗伤,伤势已不成问题。对了,刚才章敏说要我为龙生易容是吗?”紫霜说。
“是呀,我和龙生赶着去机场!你可以快一点为龙生易容吗?”章敏慌张的说。
“章敏,你太没人情味了,紫霜此刻卧病在床,你是知道的,即使她已经康复,你也不能一句慰语也不说,便要她立即起床办事,真是的!”芳琪怒斥章敏说。
“哦……但我也是为了龙生……抱歉!”章敏应了芳琪一句,向紫霜道了一个歉。
芳琪很少发如此大的脾气,而且还是直骂嚣张且任性的章敏,当真可被她吓了一跳,倘若章敏因芳琪的月事心烦气躁被骂,那她够倒霉的,而自己连续两次拒绝芳琪的要求,则没有被她骂,倒是有些幸运,希望这份运气,能继续用在迎万身上就更好了
“紫霜,其实是这样的……”芳琪将整件事对紫霜说了一遍。
“没问题,易容术并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而且上次曾为龙生易容成关叔叔的面膜,至今还保留着,所以这次不需要人工补妆,只要喷些黏液就行了,你们帮我把柜里头的小铁箱拿过来。”紫霜指着衣柜说。
对呀!我怎么忘记紫霜曾为我易容成关伯伯的模样,去诱骗高太太上勾一事,当时紫霜为我卸下易容具的时候亦曾说过,只要有了脸模,下次易容就方便多了,而巧莲此刻也把小铁箱取了出来,并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从小铁箱取出些物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而章敏则成为紫霜的小帮手,将我的脸推前到紫霜面前,任由紫霜在我脸上又喷又贴的弄了几分钟,然后再以小毛笔涂些什么液体的东东,最后教章敏在我的脸上、指甲、手背、颈项和耳朵加工,而胡须部份则由紫霜亲自贴上。
紫霜果然没有骗我,整个易容过程只不过用了十几分钟。章敏为我脸上和颈项加工时我颇为兴奋,不知是她初次学习易容术的心情紧张,还是对易容术感兴趣而专心,所以她的脸和身体跟我的距离只保留几寸的空间,故我被她胸前那对诱惑的乳弹和俏美艳丽的脸蛋引得有些心神意乱,小龙生更是蠢蠢欲动。
“龙生,好了,你先坐一会,等黏液干了再让我检查一次,我顺便教章敏如何卸下面膜,以及万一脱落的应变措施。”紫霜眼带泪光凝视着我说。
“抱歉!令你想起了父亲,对不起,我们只顾着你的病情,而没考虑到关……”我轻轻抹掉紫霜眼角的晶莹泪珠说。
“紫霜,别想太多,你身上有伤。对了,章敏需要易容吗?”芳琪上前安慰孝女紫霜,顺便把话题给扯开。
“对呀!章敏不易容的话,很容易让记者察觉哦!”巧莲把我往后一拉,接着将章敏推到紫霜面前。
我明白巧莲的用意,她不想让紫霜看着我易容后的关先生模样,免得加深紫霜对父亲的思念和伤痛,而我也即刻站到师母身后,以阻挡紫霜那对向我凝视的目光。
“紫霜,别这样……”芳琪极力安抚紫霜的心情说。
“我没事,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们还是谈回正事,我觉得章敏做些简单的易容就行,不需要刻意去改变什么的。”紫霜收拾伤痛的心情说。
“紫霜,简单的易容术,会不会轻易被记者识破呢?”芳琪问说。
“不会!因为易容术很讲究言行举止的配合,如果言行举止不配合的话,便会弄巧成拙,使人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容易让对方识破,好比老人家头上戴顶乌溜溜的假发般。”紫霜解释说。
“对!好比你上次扮老女人,忘记遮掩翘起的屁股似的。”我戏弄紫霜说。
紫霜嫣然一笑,忙把羞怯的脸蛋垂下,以逃避我那取笑的目光。
“霜姐,没想到易容术还有这门学问,那我该用什么简单的易容术呢?”章敏说。
“章敏,我认为你只要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紫霜望了章敏一眼说。
“章敏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师母惊愕的说。
“对!倘若章敏易容成为老人家,言行举止容易让人识破,毕竟她的脾气十分暴躁,容易与人争吵,一旦吵起来的话,声音便是最大的破绽,所以还是妆扮成青春辣妹为佳,况且她和龙生站在一起,所有人误以为他们是父女,而忽略龙生的存在,即使一前一后的走,龙生亦不会成为众人注视的焦点。”紫霜说。
“我宁愿妆扮青春辣妹,总奸过妆扮成老人家,那就快点吧!”章敏赞成的说。
“简单!把脸凑过来……”紫霜对章敏说。
“嗯……”章敏把脸凑到紫霜面前。
紫霜从铁箱中不知找出什么东西,接着往章敏的脸上一贴。
“行了!”紫霜说。
“这么快?”章敏惊讶的说。
紫霜如此快便完成对章敏的易容,不但令章敏感到惊讶,我亦是一样感到疑惑,于是望了章敏一眼,发现紫霜只在章敏的嘴角边,贴上一粒销魂痣,但这粒亦可称是开心豆,因为已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霜姐,这么难看,我不贴!”章敏遭人取笑,气得想拔下脸上的销魂痣说。
“章敏,别拔下来,这可是紫霜为你亲手贴上去的,如果你拔了下来,我可不带你见迎万小姐哦!”我内心窃笑的说。
“霜姐,难看死了,不贴行不行嘛?”章敏改为哀求的语气说。
“难看就对了,你想众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多久呢?”紫霜反问章敏说。
“对呀!很多人看上一眼后,便会掩着脸偷笑,或转移目光,绝不会瞪着你的脸,报以鄙视之笑,果真是简单的易容术,妙!”芳琪直称赞紫霜说。
“琪姐,但霜姐刚才不是说,要我妆扮成青春辣妹吗?这个模样哪像什么辣妹嘛……难看死了……”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青春辣妹的妆扮,只需*服装和饰物的搭配就行。对了,你的身材和我的差不多,柜里头刚好有几套没穿过的新衣,正好派上用场,快去瞧瞧……”紫霜说。
“紫霜,你什么时候去买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芳琪好奇的问。
“哎!我怎会独自跑去买衣服呢?这些都是陪仙蒂买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些很适合易容妆扮之用,所以才买下的。”紫霜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芳琪答上一句话。
无意中提起了仙蒂,原本有说有笑的气氛,即时沉寂下来,或许大家对仙蒂的死,始终还是放不下,心中仍是记挂着。
“章敏,这套不错呀!”巧莲递了一件印有新潮图案的小背心给章敏。
“不!”章敏忙把巧莲递上来的小背心给推开。
“巧姐,章敏喜欢穿裤,不爱穿裙呀!”师母对巧莲说。
“章敏,青春玉女的妆扮,当然是穿裙,又怎会穿裤的呢?况且一改平时的衣着打扮,对易容术来说,则事半功倍。”紫霜说。
“是呀!你妆扮的目的,是帮助龙生引开众人的目光。”巧莲说。
“嗯,章敏,紫霜和巧莲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要换下身上这套运动装,毕竟它不适合穿在老人家的身上。对了,待会我换好衣服下来,倘若发现有不满意之处,那我可先走一步,不等你了,时间不多……”我说完便离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即刻换上一套较沉色的便装,而换衣的时候:心里头觉得师母对章敏的关怀是有些不平常,但又说不出不平常之处,总之,就是怪怪的。
当脱下长裤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小龙生,不禁想起与章敏身体近距离接触的情景,忍不住套弄了几下……
想起章敏诱惑的丰乳,小龙生便兴奋的勃起,原本在裤外套弄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潜入裤内,而脑海里不停浮现章敏俏丽的脸孔,以及那条引人犯罪的诱惑乳沟,最要命是乳房旁边若隐若现的紫色蕾丝胸罩,再一次浮现于脑海中……
沸腾的热血,聚在八寸多长的龙根,全身发热的我,此刻多么渴望能摸一摸章敏丰满的丰乳,或嗅上一嗅沾有她体香味的胸罩,可是时间不允许我释放体内的欲火,必须动身赶往机场,就算现在身边有再多的女伴也没用——时间就是时间。
“章敏!你害得我好辛苦呀!”我发出一句怒吼之后,只好强行压抑龙根的欲火,匆匆穿上长裤走出房间。
第三十七卷第三章老婆不是人
换过一套较沉色的便装后,总算迎合紫霜为我易容成老人家妆扮,然而,从房间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不忘模仿老人家走路的姿态,务求做到紫霜所说,言谈举止间的配合。
当扮起老人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假扮老人家并不容易,不禁联想起,无常真人命人假扮的张伯,尤其在殡仪馆里头,我就是被他的言谈举止所欺骗,好比紫霜说过,易容术不单止*化妆那么简单,服装和言谈举止都会发挥很大的作用,要不然我怎会轻易上了张伯的当?
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轻轻敲了几下,前来开门的是婷婷,当走进房间内,眼前一亮,整个人给愣住了半晌,然而,令我愣住半晌的,并不是什么怪异之事,而是一位性感的青春尤物,她不是外人,正是经过几位美人妆扮成青春辣妹的章敏。
“紫霜,看来你的易容术很成功,诱得我们龙生两只色淫淫的双眼,涎瞪瞪的只顾望着章敏的身上。”芳琪取笑我说。
芳琪说得没错,她们确实把章敏妆扮成性感惹火的尤物,单单看那短得不能再短,又恰恰好遮掩内裤三角线的裙脚,就足以令人流出鼻血,而那对丰美玉腿和黑色粗纹的鱼网丝袜所透露的豪放野性的一面,更是诱人犯罪,最要命是身上短小吊带背心,质料简薄之外,所露出的雪白纤腰和丰满挺拔的丰乳,更教人热血沸腾,暗地里不禁自叹一句“真要命”。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紫霜怎会买下这套既性感又短窄的少女服装,如果她穿在身上四处走动,岂不是容易春光乍泄吗?
“说什么我们龙生,章敏也不是外人嘛!”巧莲掩着嘴巴笑说。
“巧姐,这……”章敏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不往下说。
巧莲真会懂得利用时机,将章敏和我们的关系拉近,然而,我佩服是她所说的话,则令章敏无法反驳,毕竟“不是外人”这四个字,意思很广泛,反驳等于将我们看成外人,不反驳等于默认,但不是外人的意思,似乎又扯上另一种关系,妙呀!
“章敏,快过来将其他饰物戴上,便大功告成了。”紫霜说。
紫霜将黑色的眼镜套住章敏的秀发上,接着在她手臂贴上纹身图案的贴纸,以及戴上种种新潮的饰物,最后让她试穿尖趾蟒蛇纹状的高脚靴,这个试穿成功对上她脚的尺码。
这时候的章敏,显得更似狂野辣妹,尤其是底裤裙角边,以及鞋靴所露出的雪白腿肌,别说把手摸进裙里,即使射在腿肌上,已足够兴奋死了!
“霜姐,我还不是很明白,此趟我和龙生不是光明正大的到机场,而是偷偷的溜出去,但你却把我妆扮成这个样子,行动上很不方便,况且跑起来很不方便,为何不让我穿上牛仔裤的便装?”章敏有些埋怨的问紫霜说。
“章敏,易容不是化妆扮漂亮,或更换衣服方便工作,而是以蒙骗众人目光为目的,言行举止的配合更为重要,这一点我之前已经说过,不做解释了,总之,别任性,听我的话准没错,必要的时候,可以做一些小动作,引开众人的目光,替龙生解围,知道吗?”紫霜苦口婆心的说。
“章敏,紫霜为你这身妆扮,肯定不会错的,如果你有疑问或难题,可以不和我到机场去,待在家里等电话便是。”我内心窃笑的说。
“不!我一定要去,走吧!”章敏百般无奈又坚持的说。
“龙生,慢!带部随身录音机,或许可派上用场。另外,我已命秘书向机场租车公司交代过,如果你要用车,只需拨这个电话号码,便有车交到你手上,手续上不用操心,秘书会替你办妥。”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谢谢!紫霜多休息,婷婷你也要练功,我走了!”我谢过芳琪和交代几句后,便和章敏离开房间。
而芳琪也拿了车的钥匙走出大门,想必是为我分散守在门外那些记者的注意力。
巧莲为我和章敏打开厨房的小门,我携着艳珊的行李,静悄悄从小门走到别墅的围墙,跟着四处望了一眼,看见围墙旁有棵大树,心想要是我一个人,攀树跳出围墙肯定没问题,但要背上提着行李的章敏,则没有什么信心,突然,察觉原来这棵大树,正对着仙蒂房间的窗口,灵机一动之下,急忙转回头跑进屋内。
回头跑进屋内,引来众女人的迫问,但我没有回答她们,只顾拉着章敏跑向仙蒂的房间,接着打开窗口,左手使劲将行李往围墙一抛,轻而易举抛出围墙外。
“章敏,我将你抛出窗口,但我必定会即时跳出去把你接住,不用怕,但记住别发出惊叫声,明白吗?”
“什么!将我抛出窗口?”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你怕?当日我不是一样跳出窗口救回紫霜和仙蒂,亦试过即时抱你逃离风水地库的险境,你是忘了,还是没胆量呢?”我使出激将法说。
“我当然不会没胆量……”章敏咬牙切齿的说。
“好!”
我爬出窗口,再牵着章敏的手,慢慢爬出窗外,接着左掌使出龙猿神功,将她往墙外一送,自己用脚一弹,即刻施展出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飞往树干,借力一弹,利用弹跳的冲力,从后将章敏搂在怀里……
“呼……呼……”发出沉重鼻息声的章敏,双手紧紧环抱我的脖子,身体似乎微微颤抖。
“不用怕……”我抱着心慌急喘的章敏,但她那急促的鼻息声中,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刹时令我心荡神摇,但此刻进行着惊险的动作,精神不敢松懈,即刻稳定心神,全神贯注以八卦步法,卸去体重的沉坠力,顺利降落在围墙外的地面。
“你还不放开我?!”章敏松开环抱我的双手,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
“哦!”我如梦初醒般的放下章敏。
原来降落地面的一刻,我竟给章敏的性感美艳所迷住,所以不懂得将放她下来,其实这属于正常反应,毕竟左臂抱在她那被掀起短裙的丝袜上,而右指则碰在小背心的乳球边上,试问摸在柔滑丰腴的翘臀,以及没有胸罩护守的丰乳,又怎能不出现意乱神迷的迷惑呢?
“你就会欺负我……”章敏趁找放开她之际,即刻双手把我推开。
当挣脱我怀抱之后,她便忙于整理短裙和小背心,怕春光乍泄似的,但不知是否她习惯成自然,竟在没有戴上胸罩的丰乳上,做出摆弄乳房和胸罩的小动作,然而,弹挺的双乳在小背心里晃荡的一幕,又一次强烈性煽起我体内的欲火……
就在欲火焚身的一刻,突然,想起曾摸过章敏乳房以及裙内翘臀的双手,于是迫不及待将手凑近鼻间一嗅,希望从嗅觉中得到占有她的满足感。
“你……下贱!”章敏突然骂了我一句。
“走吧!”我尴尴尬尬的把手放下,接着捡起地上的行李,鬼鬼祟祟走到大路旁,截停计程车前往机场。
登上计程车,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然而,这份忘忑不安的心情,并不是因为紧张前去见迎万,而是那件穿在章敏身上的短裙,以及那黑色粗纹的鱼网丝袜所致,最要命是她担心裙角太短,怕会乍泄腿间的春光,故双手遮掩三角地带,但她却不晓得这个动作,正是女人自摸前戏的自然动作,遮掩反而成了挑欲。
车子不停的在路上飞驰,而我一直压抑内心紧张的情绪,不让心跳如车速般狂飙,但好色的双眼,始终不能改变一向的坏习惯,自然而然,透过眼角的窃视,将章敏性感美艳的影子输入脑海里,即使闭上眼睛,诱惑的乳沟和性感的美腿,同样出现于眼前……
刹那间,体内澎湃的欲火,不知道是涌上心头,还是涌下丹田,只知道欲火不停上下向我夹攻,心跳不停加速外,龙根亦迅速勃起,而心里所坚持的正念,此刻已进入魔界似的,脑子只想掏出章敏丰满挺拔的丰乳,使劲的狂揉猛搓,同时,更想着插入她的短裙内,将腿间的丝袜和内裤狠狠地给撕破,并将火烫的巨龙插进她那条不见天日的小溪里,仿佛还听到她大声求饶的喊痛声似的……
可是,现实的环境中,并非想像中那般,章敏是喊了,但不是喊痛或求饶,而是喊我下车。
如梦初醒般的我,这才知道刚才发了一场春梦,当想掏钱给计程车司机的一刻,巨龙所撑起的小帐篷演出尴尬的一幕,而章敏匆匆忙忙的下车,在这无独有偶的情况下,她是瞧见龙根勃起的尴尬下车,还是根本急着下车呢?
付了车资之后,章敏忙于检查身上的衣服,或许深怕身上某些部位不慎走光似的,所以较为谨慎,但我则站在路旁,双手遮掩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不敢随意走动。
“怎么不走?”章敏问我说。
“等等……”我回答了章敏说。
“等什么嘛?”章敏不耐烦的质问我说。
“有看过老人家这样走路的吗?”我心中一恼,撇开遮掩下体的双手,让章敏亲眼目睹胯间隆起的小帐篷。
“去你的!”章敏急忙转过头,望向另一边说。
“走吧!”我冷静片刻,待龙根软下后,便和章敏一同前往机场的离境大堂。
一路上,我当然不敢和她并肩而行,亦不敢走在她身后,免得龙根再次充血,所以走在她前面,直到接近机场离境大堂,我们才一起上前向警员表明自己的身分。起初警员不相信我是龙生,毕竟我已易容成中年老人,他不相信亦属正常,最后通过手机和处长对答,才证明我的身分,方准我的请求。
两位警员证实我的身分后,绕过特别通道,将我和章敏带到一个小房间,而房间内迎接我们的正是警员阿差,见到他,我心里自然很高兴,接着进行了简单的搜身和检查行李工作外,我便即刻要求他到候机室把艳珊给带进来,阿差义不容辞应了一声,便走出房间。
阿差离开房间后,我一步一步走向坐在一角的迎万身边。
“迎万,恭喜你恢复了法力!”我一声祝贺说。
“值得恭喜吗?”迎万冷淡的说。
“怎么了?警方给你添麻烦?”我心中一惊,急忙移到迎万的面前。
“不是!你找我所为何事?”迎万以冷淡的语气说。
“我想见你一面。”我态度恳切的说。
“时间无多,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别再兜圈子了。”迎万说。
奇怪,迎万的语气怎么如此的冷淡,莫非什么事触怒于她?但有一点她说得没错,时间真的无多,应该争取时间,向她请教不解的疑问。
“迎万,你说得没错,我这次前来,除了贺喜你恢复法力之外,心中倒是有几个疑问,希望你能为我解答。天狼君已死,到底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另外,希望你能向我透露,关于周邵两家祖坟的渊源,可以吗?”我直接的问说。
“你呢?”迎万望向章敏身上说。
迎万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转过头关心章敏,加上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冷淡,使我心里感觉很不妥,原想阻止章敏回答迎万的问题,但她已迫不及待走到迎万面前,即使想阻止,亦阻止不了……
“迎万小姐,我想再一次确认章锦春是否真的无药可救。另外,想和艳珊一样拜你为师,希望你能收我为徒。”章敏很礼貌的说。
“你们回去吧!趁我还未发火之前,快点离去!”迎万下逐客个说。
迎万这么一说,吓得我和章敏互视一眼,不知所措!
“迎万,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地问说。
迎万突然站了起来,甩开手间的外套,向我们展示手中的手铐。
“这不是拜你龙生所赐的吗?”迎万愤然的说。
“这……”我内心抖擞,惊吓中竟答不上话。
“龙生,虽然我知道你此次为何前来相送,但不相信你对我的法力会看得比一切更重要,但你今次带着章敏前来,就使我对你极度失望!”迎万悲愤的说。
“迎万小姐,你千万别误会,章敏是有事求你,所以我才带她前来见你,而你手上的手铐,以及今次的递解出境,目的是想让你恢复法力,况且事前已得到你同意,难道你忘记了?”我极力辩解的说。
“哼!我进来警局之前,确实是同意且自愿的,但可没同意恢复法力后,不离开警局,更没同意接受手铐之辱,而你见到昔日的阿差,手足情深,便将我的尊严抛诸脑后,要求我不可逃走,不能连累他,为了答谢你给我找个聚阴之地,我只好委屈自己来答应你,没想到今日的相送,你仍是出自一片私心,想借用我的法力,为你解开谜团,此举不但伤透我的心,对我更是一种耻辱,你当我是你的傀儡吗?”迎万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我对阿差的关心,竟成了迎万的委屈,更万万没想到,这份委屈竞成了仇恨,但我十分清楚一点,女人反起脸来,即使有一百个理由做解释也没用,强烈的争辩只会令事情更加的恶化,我决定点到即止的辩解便算,当给她出出气。
“不!我从来没把你当作是傀儡,千万别误会,虽然我请求你别连累我兄弟,同样亦为了你,不顾一切向处长施加压力,好让你能尽快离开,不必受牢狱之苦,以及负上法律责任,我同样是关心你呀!”我解释说。
“笑话!不是你要求我别连累你兄弟,我怎会受牢狱之苦?法律对我来说更是屁事一件,你认为降头师会受法律的束缚?会接受手铐之辱吗?然而,这一切耻辱我当是最后一份礼物,从此之后,我们之间谁也没亏欠谁的,至于,你刚才问我的事,我当是没听见,你也别再问,走吧!”迎万决绝的说。
迎万摆出决绝的态度,犹如晴天霹雳般的震撼,我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话,去讨她的欢心,看来这个点到即止的辩解,真是成了点完即止的辩解。
“迎万小姐,你别误会龙生,其实他不肯带我前来见你,而是我苦苦相缠,他才肯带我前来,你千万别误会呀!”章敏为我向迎万解释说。
幸好,章敏还懂得挺身而出的道理,希望女人与女人之间,会比较有商量的余地。
“章敏,难道我会不知道,还需要你的解释吗?告诉你,龙生不是因为你苦苦相缠而妥协,他是贪婪你身上的美色,以及迎合芳琪的欢心,才会不顾及我的尊严,带你前来见我。还有,你今天有命来见我,皆是用赠我十灵血的冷月的命换来的,倘若不是看在艳珊的份上,我已为冶月取你狗命,你还敢要求我收你为徒,真是异想天开,滚开!”迎万生气的说。
“什么?我的命是用冷月的命换来的?”章敏大吃一惊说。
“如果龙生不是放弃迎救冷月,而转身迎救你的话,那你今天还能活着见我吗?别忘记冷月的死,皆是你坚持要到地库探险所致,我今天不替冷月取你性命,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天的你,不单止欠冷月一条命,同时也欠下龙生一条命,亏你还敢想拜我为师!笑话!”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不!冷月的命不是我害的,是设下炸药者所害的,那个人才是凶手,冷月的死与我无关!”章敏情绪突然失控,抱头痛哭的说。
“章敏,冷静点……别哭……”我急忙安慰章敏说。
“章敏!不是你的任性,怎会出现风水库事件的下场?你又知不知道,你这份任性,不但令龙生日后没有真正的太太,同时亦欠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迎万再次狠狠斥骂章敏说。
“我令龙生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还亏欠紫霜一生的债?”章敏不解的问说。
“迎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快给我说清楚!”我心中一急,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我说过彼此间的交情已告一段落,所以是不会回答你的,你甭想在我身上能问出结果,你何不问你的好兄弟阿差呢?哈哈!”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迎万,事关重大,拜托你别生我的气,告诉我好不好,为何我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太呢?”我再三恳求迎万说。
“别烦我!走开!”迎万恼怒的说。
这时候,艳珊从门外走进来,即刻为我向迎万说情。
“师父,别这样,龙生怎么说都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你就别难为他。”艳珊从门外走了进来说。
“珊儿,我和龙生的缘分已告了一段落,不要再为他说好话,总之,记着师父一句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最后受苦的亦只有我们女人,况且你今世要还的男人债,也还清了,好好当你的降头师吧!”迎万反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艳珊说。
“我今世要还的男人债?”艳珊惊讶的问迎万,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要不然我怎么会把你推到龙生身边?总之,你和他的缘份已告一段落,好好收拾心情,专心学降头术就是……”迎万说。
原来迎万要我占有艳珊,是有另一个目的,难怪她当时会如此大方,但不管怎么样都好,我是占了便宜,这个问题也没必要讨论下去,眼前还是先追问关于我今世没有真正太太的原因。
“迎万小姐,既然你生我的气,那我不问自己和家族的问题,但你能否看在艳珊好朋友芳琪的份上,解答为何我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太呢?是不是紫霜有生命危险,还是家里的女人都有危险呢?”我改变策略追问说。
“师父,你就回答龙生最后一次问题吧!”艳珊小声的对迎万说。
“好!既然珊儿要求我答最后一次,那我就回答一次。现在你给我听清楚,我只回答你一次,好好想想,该问哪一个问题。”迎万说。
迎万明知道我几个问题都很重要,却要我选其中一个问题,显然有意在为难我,虽然我很想知道谁是身边的敌人,亦很想知道关于祖坟和周家的渊源,但面对重要抉择的情况下,没有什么问题是比身边女人安危更重要的。
“我想知道为何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我毫不犹豫的对迎万说。
“因为你的太太不是人!哈哈!多好笑呀!风流成性的龙生,太大竟然不是人,上天的安排可真够绝的!哈哈!”迎万仰天大笑的说。
别说我听了迎万的回答感到惊愕,就算身旁的艳珊和章敏二人,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愣在一旁,哑口无言。
“为何我的太大会不是人?”我紧张问道。
“我说过只回答你一个问题,听听上边说什么?”迎万指着天花板。
迎万指了一指天花板,上面的扬声器随即播出登机的消息,她的法术不由得我不服,无疑也增添我心中的忧虑。
“龙生师父,迎万小姐要办理登机移交手续,所以你不能留在这里,外面已有人等着送你出去,请吧!”阿差上前对我说。
“不能再谈一会吗?”我请求阿差说。
“龙生,你不是对我说过,可别为难阿差兄弟啊,你怎么又在为难他呢?”迎万讥笑的说。
“阿差兄,好,那我出去,但拜托最后一件事,手铐别锁得太紧,走吧!”我叹了口气后,将行李交给艳珊,便和章敏准备离开。
“慢!”迎万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回头问迎万说。
“再见!”迎万垂下头,只顾摸着肚子说“再见”二字。
“再见!好好照顾你师父!珍重!”我向迎万道别后,接着对艳珊说了一句珍重,便即刻离开房间,让警员带离登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