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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话语惊魂 文 /

    第二十章话语惊魂回到‘芳华阁’,雨烟和清荷赶紧张罗着为刘丽珠沐浴更衣上药,而傅叶雨却是气鼓鼓地大马金刀地斜靠在椅子上,正拿着药膏往自个嘴角上药,从她不停‘咝咝’的倒吸气声可以想象,那嘴角定是疼得很厉害。

    不过今日她还好,除了衣衫被得不成样子外,身上并无多少伤。倒是她的拳头要更硬朗一些,怒极攻心时,直如饿狼扑食,相信李香云和那个几个女子身上定不好过……本来,对于这样的肉博,她就很放得开,绝不肯吃亏,也并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自觉和矜持,打就打了,本来别人都已经欺负到你头上了,若你还不还手,那就是傻子……今日,皇上及东平王却是看得明白,李香云她们几个并没有占到多少的便宜,所以东平王这才怒了……可皇上唇角的那丝意味笑意,傅叶雨却看得分明,皇上的那几句狠话恐怕也适意说给大臣们听的,暗地里止不定多痛快呢!不过,刘丽珠今天是确实惨了点,沐浴的时候,连雨烟都被吓住了,似乎身上已没有一块好皮……脸上的青紫就更不用说了,连傅叶雨都不敢多看她一眼,更别提,她一张嘴,还有薄薄的血丝流出来……今日的她甚是丢脸,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嚣张与狠厉。

    几人手忙脚乱的刚一收拾停当,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的鸾驾就到了,后面跟着沉稳老练的严御正。

    方一来到楼上,太后娘娘一看刘丽珠的样子,顿时惊骇地倒退一步,随后不敢置信地扑过去,“丽珠,快让姑母看看,啊,怎地被打成了这样……”太后娘娘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愤慨。

    “哇……”刘丽珠一看是太后来了,立时娇气地扑到太后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太后娘娘瞬间心疼不已,她抱着刘丽珠,转过头有些咬牙切齿地吼道,“这个该死的李香云,竟敢把哀家的小丽珠打成这样,简直不把哀家放在眼里……我们刘家的女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佩琳,传哀家懿旨,传羽林军立即把李香云缉拿下狱,我倒要看看她李家到底能有多大的胆……”

    “母后,”一旁娴静的皇后刘佩琳眼波转了转,也走到床边一把安抚下太后,“母后,现在可不是轻举妄动的时候……方才遵着皇上的口御,母后您已经下懿旨成全了她与东平王的婚事,若此时再出尔反尔地缉拿她入狱,恐怕不合适……难免会引起各位大臣的恐慌和猜忌……母后,此事不宜之过急,她既已入了皇家,母后还怕今后没有机会吗?”一向娴静文雅的皇后此时竟能冷静地说出这番话,倒让傅叶雨着实刮目相看,皇家的人哪一个都不简单呢!

    太后听罢,略有沉思,“也罢,哀家就给东平王留个脸吧……不过,若她以为此时嫁给了老五,就能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当凤凰,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含老五是个什么人,岂是她一个尚书家的女儿就能满足的了的?此一时彼一时,我们不急!不过,哀家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了她,佩琳,传旨礼部,如今先皇的忌期不日就到,东平王的婚事就不要大大办了吧!也不必非遵着皇子皇孙的规格品阶,简单一些就行了……也不必回上京城,免得夜长梦多,依哀家看,就在这皇家别苑里将就着把喜事办了吧!”太后有些阴阴的口气,带着轻蔑和不屑,让傅叶雨不免嘘唏起来,看来东平王怕是要失宠了……

    “是,遵母后旨,佩琳这就让人传旨给礼部,一切均照母后的意思办吧……”皇后温婉地说着,对着帘门外挥了挥手,立时有随行的麽麽拟旨去传礼部了。

    此后,太后又转身安抚下正在嚎哭的刘丽珠,不想方一碰到她的身子,刘丽珠突然‘啊’的一声就痛苦地抱着身子缩倦起来,太后立时就慌了,急忙对着严御正吼道,“这是怎么了……严御正,严御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为丽珠把脉,她是不是伤着了什么要害,怎么连碰都不能碰了呢?”说着,一直静侯在一边的御医严御正立时恭身走到了太后的身旁,“请太后移驾到外庭静侯,刘恐怕伤得重,老夫要细细诊脉。”

    “无妨,哀家就在这里等着!丽珠,你不要难过了,快让严御医看看,你放心,一切均由姑母为你做主!今日的事不能算了,待日后咱们再和姓李的丫头算总帐……”太后说着,便让出了床前位置。

    皇后急忙搀着太后走到屏风外一高椅上坐下。

    “丫头,你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太后方一坐下就柔和地说。

    傅叶雨一听,急忙抬起头,看到太后正向她这边招手,她立即转头看了看左右,顿时呆住了,她的身边哪还有雨烟和清荷的影子?傅叶雨立时就气了,真不够意思,要溜也不叫上她……无奈,傅叶雨只得低着头慢慢地走过去。

    “小叶子见过太后娘娘……”傅叶雨跪下向太后行礼。

    “听说了,”太后似乎又恢复了雍容慈爱的样子,声音很轻柔随意,似乎还带着某些赞赏,“皇上和相爷都说了,下午的事,丽珠多亏了你……特别是皇上一个劲地对你赞口不绝,今日你护主有功,想让哀家怎样的赏你?”

    傅叶雨一听,立马摇,“都是小叶子应该做的,太后娘娘不必放在心上。”

    “嗯,是个懂事的孩子,起来吧!”太后娘娘微微笑着道,“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啧啧,瞧瞧这俊俏的模样,特别是这双大眼睛,水灵灵的,顾盼生辉,比璀璨的星子不知还要好看多少倍……今年几岁了?”

    傅叶雨一怔,不明白太后何以要问她的年龄?直觉得有些不妥,但无奈还是老实说道,“十七。”

    “哟,是个大姑娘了!”说着,太后的眼波一转与皇后交换了一下眼神,皇后笑着点点头。

    傅叶雨心里一直在嘀咕,今日的太后与皇后似乎有些怪,但又说不出到底怪在哪里?

    太后左看右看把她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随后乐呵呵笑着,从头上拨下一根通体碧翠的簪子就放到了傅叶雨的手上,“丫头,这个赏你了。”

    傅叶雨一愣,立时惊慌地又把簪子递送到太后的面前,“太后娘娘,这可使不得,小叶子不能收……”

    “怎么,哀家赏你的,你还嫌弃了不成?”太后立时板起了脸,声音又变得有些不容抗拒。

    傅叶雨苦皱了一下脸,倒退一步连声地说道,“不,不,不是的,小叶子不敢……是太后娘娘这根簪子太贵重了,小叶子只是个普通丫头,怎敢要太后赏赐?”

    “小叶子还是不要推拒了,”正当傅叶雨不知所措时,皇后适时地开了口,她笑眯眯地走到傅叶雨的身爆从她手里抽出那根簪子就自然而然地别在了傅叶雨的头上,“是母后赏你的,小叶子就得接着。再说了,说不定随后皇上的赏赐就到了呢……小叶子还要学着慢慢适应才好……”皇后话里有话,傅叶雨听出来了,她不由浑身汗毛倒竖起来,心里一个劲打颤,不妙的感觉越来越甚了。

    “嗯,真是好看!”此时,太后娘娘笑着满目赞赏地盯着傅叶雨道。

    傅叶雨脸一热,立时又扑通一声跪下,“小叶子谢太后娘娘赏赐,谢皇后抬爱……”

    “呵呵,丫头,别动不动就跪着,起了吧!”太后语气立变得很亲昵。

    傅叶雨满心忐忑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再不敢抬头看太后与皇后一眼。见她一个劲往后退,太后一笑,立时又拉住了她的手,傅叶雨一惊,立时抬起头,却看到太后凤眸里一片高深莫测,那高高在上养尊处优自然而形成的威严正如一个森冷的旋涡般紧紧吸附着她,傅叶雨心里立时警鸣大响,眼睛里也隐隐现出了恐慌。太后却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笑了,“哀家今日一见就喜欢上了你……小叶子的确与众不同,气质超脱淡雅不说,浑身还有一股的灵气儿,难不得连皇上都对你连连夸赞不绝……确实是个别样玲珑的人儿,皇上此次的眼光是不错……”

    一席话再明白不过了,傅叶雨的心立时跌入谷底,冰凉透体,脑子嗡地一声就懵了……难不成她今日表现的太过火,引得皇上……这怎么可能?这也太恐怖了……

    傅叶雨此时是真正地被吓住了,连太后何时松了她的手都浑然不知,仿若丢了魂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严御正那清正刚明的声音响起,她才仿若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冷汗淋淋地回过了神。

    “太后,”严御正向着太后一恭身认真地道,“太后不必担心刘的伤势,只不过都是些皮外伤……刘身子娇贵,又从未受过如此的惊吓,才会出现一惊一乍地神情恍惚。老夫已开了温补调理的方子,三天后刘定安然无恙。”

    “嗯,哀家可等不得那三天了……今晚的宴会对丽珠非同小可,所以她必须的参加!就几个时辰,你看着办吧!采取些有效的法子,保证她的精神体力能够尽快地恢复正常,还有那脸上的青紫淤肿,太难看了,你还要多想想办法……”

    “是,请太后娘娘放心,老夫定会全力以赴……刘脸上的淤肿可先用冰敷再用药膏涂抹,到了晚上定会全消。到于恢复体力,老夫预以参汤配药让刘服下,好好地再睡个觉,晚上定会容光焕发。”

    “嗯,那就有劳严御正了。若此事即成,哀家定会重重地有赏。”太后明显地放下心来。

    “谢太后赏。”严御正说着,恭身退了下去,临去前,还不忘抬头意味地瞟了傅叶雨一眼。傅叶雨一怔,从他的眼眸里,傅叶雨又看到了某些的高深莫测,意味深长。

    她不由地深叹一声,突然间就莫明地感到特别地累,她不由自主地摸摸胸前的竹哨,心里却似一阵温暖,难道真得要拿着它去找他吗……

    傅叶雨心里此时异常地矛盾,太后娘娘的话让她恐慌更心惊肉跳,她急欲想逃离这里回到父母的身爆可是……危难之中,却似乎只有他能够帮助自己……想着他冰冷如刀刻一般的冷颜,傅叶雨的心底还是一个劲地打鼓,对他的惧怕从来就没有消除过。象他这般冷肠冷心的人,父母亲竟然对他深信不疑……想着父母一再叮嘱她的话,傅叶雨万般踌躇,姑且就信他这一回吧……

    趁着太后与皇后又过去安慰刘丽珠,傅叶雨瞅准机会就下了楼。

    刚到楼下,就看到清荷焦灼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傅叶雨晃过去,“真不够意思,自己溜了也不叫上我。”

    清荷一听是她,立时欣喜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左右看了看,便把她扯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表,你还好吧?”

    “怎么了?看你紧张成这样子,难不成真怕我怪罪你?不会的,你知道的……”傅叶雨脸上一笑道。

    “不是的,表,你别生气,方才太后与皇后娘娘进去后,我们是被帘子外的那些麽麽拉出来的,她们不让我们在楼上伺侯……”

    “为什么?”傅叶雨不解地道。

    “不知道,那些麽麽好吓人,听她们嘀嘀咕咕地对雨烟姐姐说了好久,我好象听到了你的名字,雨烟姐姐也变得有些怪怪的样子……可我心里却一直不安。”

    傅叶雨听着心里嗝噔一声,雨烟是皇上的人……难道她们都串通了好了不成……看来这里是真得不能再待了。傅叶雨明显皱起了眉头。

    “表,你也别多想了,只要咱们安分守已地照顾好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对了,表,我不能再陪你了,我要去看看的药,严御医临走的时候交待过,要我亲自过去煎熬……”清荷说着拨腿就往外走去。

    傅叶雨的心里顿时好繁乱,有些事情好象已经再由不得她了。太后与皇后娘娘的目的很明确,难不成自己还未出狼窝又入虎……

    傅叶雨就那样心事重重地向外走去,浑然不觉自己已走到了高树林立的无人处。

    “嘭,”一声清脆,一颗小石子正打在额头,正在沉思的傅叶雨立时捂着额头就叫嚣起来,“是那个混蛋,赶快给姑奶奶滚出来!”反正傅叶雨此时的心情就烦闷地要吃人,所以一张口,也没有好气。

    “嘻嘻,”一声,阮良玉嘻笑着从一棵大蓉树上跳下来,“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泼辣野蛮,难怪把东平王妃打得满目开花……?”

    “含你怎么不说是屁滚尿流?难不成你也皮痒了,要不要……你刚才干吗要打我?”傅叶雨眼睛一瞪就凶上了。

    “谁叫你不相信我?你根本就没用我给你的药对不对?难道你真想在额头上留个疤?”阮良玉抱着肩有些悻悻地看着她道。

    傅叶雨一怔,轻叹一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阮公子的药很珍贵的,我想留着到关键的时候再用。”

    “嘁,”阮良玉不屑地鄙视了她一下,“说得冠冕堂皇,你怕是根本还没来得及用吧?”

    “呵呵,阮公子何时变得这么聪明了?还真是如你所说,我是没来得及用……不过,用不用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我的药可是活肤生肌的灵丹妙药,是世间难求,若不是……啊,好了,好了,再问一句,今天下午你没事吧?身上有没有淤伤?有人很关心你呢!”

    “谁?是十三王爷吗?”

    “喂,你以为就只有十三王爷关心你吗?难不成你以为十三王爷让我给你送药,我就会乖乖地听他的话就来给你送药?真是好心没好报……”

    傅叶雨望着阮良玉气呼呼的样子不解地眨了眨眼,印象中,似乎只有十三王爷对她和善关心些,其他的……难不成……

    傅叶雨心一动,嘴里不信地说道,“不要告诉我是你家王爷怜悯我让你送的药,若是那样,我宁愿相信是阮公子你善心大发了来给我送药……”

    “呸,你真是不可理喻了……你,你,你与我有什么相干?我干吗要大发慈悲给你送药?我吃饱撑的,不识好人心,你就自个受着吧!”阮良玉突然音就莫明地气得不行,他气呼呼地说完,扭头就走。

    稍后他又不得不顿住了脚,从怀里摸出两个瓶子就扔了过去,“你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绿色的瓶子外敷,红色的瓶子内服,再把额头的伤好好地涂上药,若留了疤,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若是某人怪罪下来,也请你自个担着,别再连累我!含真是的,也不知你到底有哪里好,竟让某人如此揪心……真不理解……”阮良玉语无伦次地说完,又气哼哼地瞪她一眼,小脚一跺,头也不回地走了。

    傅叶雨却望着他的背影温暖地笑了,低头瞅了瞅那两个玉瓶,从红色的瓶子里倒出个药丸就塞进了嘴里。

    晚上,傅叶雨是被清荷急匆匆地从扯起来的,傅叶雨恍惚地问道,“太后娘娘着人来接了?”

    “还没有,刚刚睡醒,我怕她见不着表你再起火,所以赶紧抽个空跑过来叫醒你……”

    傅叶雨温暖地点点头,扯起清荷就赚“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来到楼上,雨烟已为表姐收拾停当。高高的铜镜面前,一个雍容绝美的人儿正对镜自赏。那高高的美人髻上坠满了金银珠玉,珠光宝气中显得雍容又贵气。一身金红色的坠地长裙更显华贵气派,浓妆艳抹,艳溢香融,豆蔻丹华,举手投足中一片高雅,眼波流转间妩媚至极……傅叶雨和清荷不由地看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丽珠满意地看着她们的反应,立时在原地又娇媚得色地转了一圈,傅叶雨不由地伸长了脖子咽了一口口水,由衷地赞赏道,“表姐,你今晚真是太漂亮了……”

    “对,对,,你今晚真是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丽……”

    “呵呵,瞧你们俩那庸俗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站着干什么?给我端杯水来……”此话一出,清荷立时去倒水。傅叶雨却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坐,“表姐,你都准备好了吗?太后说,今晚的盛宴对你很重要!”

    “雨烟,你赶快到楼下看一下,如今晚宴也要开始了,姑母的轿子若来了,楼下可不能没人应着,你身边的那几个小丫头我信不过……”表姐没有回答傅叶雨,只是转脸对着身旁的雨烟说了一句。

    雨烟应了一声就下了楼。刘丽珠才转过脸来看着傅叶雨,目光中突然有了丝怯懦,“表妹,你说,经过了下午那些个事,如今……她们会不会瞧不起我?”

    “不会,表姐,如今难堪的恐怕更是她们才对……你是什么身份,虽然皇上当时说了些狠话,但太后娘娘与皇后下午不是都来安慰你了吗?这就很说明问题,你的身份,不是她们所能比的……”

    一席话顿时让刘丽珠又直起了腰,她傲慢地在屋里踱了两步,“我想也是的,她李香云是什么身份,即使嫁给了东平王,也不见得有多高贵……姑母今日向我保证,收拾她是早晚的事……”刘丽珠说着,脸上又现阴狠,傅叶雨一叹,再说不出话来。

    等了许久,眼看晚宴已,可太后娘娘的轿子却一直没有出现。此时,刘丽珠早已沉不住气,她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头上的鬓发似乎也有些乱了,衣服也因为不停地走来走去而显得有些折皱,可清荷却不敢上前为她整理。

    傅叶雨实在被屋里的低气压憋得难受,她把手中的茶杯一放,“表姐,稍安勿躁,你这样子在屋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也没有用,还不如静下心来耐心等待。要相信太后娘娘,她肯定是想在最合适的时候接你过去……”

    “可是,现在晚宴都已经进行了大半,我若再不过去,说不定……说不定西南王已经向别的女子求婚了呢……不行,我不能再等了,我要到门口去看看……”刘丽珠说着,猛地转身就朝楼下跑去。

    “啊,”突然一声惊叫,傅叶雨还没回过神来,刘丽珠人就那样叽里咕噜地顺着楼梯就跌了下去。

    傅叶雨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没事吧?”楼下的雨烟也听到了动静,一见刘丽珠动也不动了窝在楼梯口,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她急忙跑过去,“刘,你没事吧?”

    几个人立时手忙脚乱地就把刘丽珠抬到了楼上,傅叶雨在她的人中上一掐,刘丽珠顿时缓过一口气来就号啕大哭。

    三个人立时面面相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就那样干看着任由刘丽珠哭个不停。

    “表姐,你就别哭了,快看看伤到哪里没有?还有,你脸上的妆容都花了,若是太后娘娘派人来……”许久,见雨烟和清荷不说话,傅叶雨再忍不住开了口。

    突然,一个软靠就朝着傅叶雨扔了过来,傅叶雨一个无奈,正等着刘丽珠再发飙,却不想楼下竟传来了一个公公的吆喝声。

    刘丽珠立时停止了哭声,雨烟看了她一眼后急忙跑了下去。接着雨烟小跑返了回来,“刘,不好了,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刘公公来接你了。”

    刘丽珠一听,立时惊得从软榻上跳了下来,不想却又哇啊一声跌倒在地上,傅叶雨与清荷赶忙又手忙脚乱地扶她坐在了榻上,“表姐,你到底怎么了?”

    “雨烟,你赶紧下楼给刘公公拿些银子,好好地招待他。就说,我正要梳妆,请他包容再多等一会。”

    雨烟一听,立时应了一声就跑了下去。

    “表姐,你到底哪里疼?”此时,傅叶雨已经蹲了下去,她一手抬着刘丽珠的右腿问道。

    “在脚上。”刘丽珠疼得倒抽了一口气道,“你轻点,轻点……”

    傅叶雨看了她一眼,又异常小心地掀起了她的裙子,脱下了鞋子和袜子,傅叶雨一看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表姐,你的脚怕是崴了,得赶紧召严御医过来看一看……”

    “啊,不行,我还要参加晚宴……那对我真得很重要,呜呜呜……”刘丽珠气急败坏地说着,顿时又丧气地抚在软榻上哭起来。

    傅叶雨与清荷顿时没了主意。

    突然,刘丽珠猛地直起了身,目光冷森地投向了傅叶雨,手一伸,“拿来。”

    傅叶雨一怔,“什么?”

    “你脸上的面具……”

    “表姐……”傅叶雨一惊。

    “拿下来,快给我……”不容抗拒的声音,傅叶雨怕她疼极又发飙,急忙取下脸上的面具递了过去。

    “清荷,给表梳妆。”此时的刘丽珠显得很冷静。清荷一怔,赶忙应了一声,跑到傅叶雨的身旁扯住了她的袖子,“表……”

    傅叶雨怎能还不明白刘丽珠的意思,她冷静地盯着刘丽珠,认真地道,“表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即使你崴了脚,出现在宴席上太后也不会怪你的……”

    “不行,我不能让西南王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废话少说,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父亲让你来这里助我,关键时刻,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刘丽珠脸上有些微的狰狞。

    傅叶雨无奈,只得把自己的衣服脱了递过去。

    “清荷,还不赶快为表更衣梳妆?”刘丽珠又狠狠地瞪着清荷道。

    清荷脖子一缩,似乎也明白了的意思,赶紧扯着傅叶雨就走到了屏风后。

    不稍一会,清荷就扯着傅叶雨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刘丽珠一看,立时就变了脸色,她紧紧咬着嘴唇,两眼嫉妒如狂,“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比自己要出色……似乎清荷也更知道该怎样地打扮她,素色碎花的罗裙,恰到好处的淡妆,头上的青丝也只是随便地一挽,一簇簇精美的白色绢花就如珍珠一般地散落在乌黑的发丝上,娇俏中透着高贵淡雅。没有金丝银缕的装扮,没有金银珠玉的点缀,却清灵出尘得直逼人的眼……

    她的美,钟灵神秀,大气婉约;她的气质,高山流水,浑然天成,似乎多一点不多,少一点不少,恰到绝美处……那眸光流转间的妩媚风姿更是宛如跌落凡间的精灵,空灵优美,又无不风情透骨……

    刘丽珠不得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她抚摸着手中的人皮面粳不用铜镜,就那样慢慢地戴在了自己的脸上。随后抬起头,目光中却带着一丝的阴森冰冷,“你要记住了,此次‘百花宴’对我异常地重要,我此生也要定了西南王,若你今晚不能赢得他的心,你知道后果……你父亲既能从皇宫里出来,也更容易再进去……”

    傅叶雨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她目光清冷地盯着刘丽珠,“我只能答应你,晚宴上我会尽力而为,至于西南王最后接不接受你,就不是傅叶雨所能掌控的了……你们休要再拿我父亲要挟我,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叶雨此生追魂索魄地也绝不会放过你们!”傅叶雨此时是真得气了。

    “含哈哈,真是好笑!若不是你现在还有用,父亲早就把你献给了……”刘丽珠目光歹毒地望了望傅叶雨又打住了话,“我还是希望你最好能赢得西南王的心,在他娶我的时候,我才好说服父亲送你回上京,否则的话……”

    “一言为定!若西南王为表姐向皇上请婚,还请表姐记得你此时所说的话!”傅叶雨目光中也颇显阴森。

    “含”刘丽珠冷哼一声,也目光认真地看向了傅叶雨,“那就看在你此次帮我打架出气的份上,我就答应你……别忘了你的使命,只要西南王向我求婚,我就一定有办法让父亲把你完好无损地送回上京城……”

    “好,那表姐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傅叶雨说完,再不看刘丽珠一眼,扭头就昂然地往楼下走去。

    雨烟在正急得不行,眼见刘从楼梯上走下来,她迎上去却一下子惊呆了,前后不过片刻,竟然宛若两人……

    刘公公一见傅叶雨立时就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刘,太后娘娘嘱咐洒家接刘前去赴宴,如此时辰了,再晚上就不好向太后娘娘交待了。还请刘赶紧上轿吧!”

    “刘公公,有劳了。”傅叶雨说着,瞟了还在呆愣的雨烟一眼,立时就和清荷走了出去。

    软轿就停在门外,傅叶雨意味地往楼上瞟了一眼,毫不迟疑地就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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