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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巧不成书 文 /

    就在傅叶雨他们所在雅间的最里面,有一间更为奢华的房间。西南王郑燮正倚在窗前望着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黑色的华服金丝狂蟒,玉颜生光,即使这样的静处玲珑的侧颜依然能窥出他的惊世华美。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尤物。只是此时,他静若深海,周身流淌着一股尤如实质的清冷,手里端着的那杯酒也许久都没有动了。

    桌面上,魏兆熙席地而坐。

    原来这座位于整个二楼最里面的雅间是‘鸿燕楼’最高档奢华的一间,里面铺的都是上好的地毯,坐的也不是高椅,而是席地而设的软靠。人盘腿坐在上面不禁舒服,而且吃酒更为方便。

    “咦,小妹,这不是你最爱吃的‘蟹黄蒸豆腐’吗?怎么今儿个你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魏兆熙夹了一筷子玉笋丝放到对面的女子碗中道。

    原来那天魏兆熙陪着从‘福记’珠宝行出来的温婉女子便是安国公唯一的女儿魏馨儿。此次她比家兄魏兆熙晚到京城几日,是来上京参加太后娘娘的百花宴的。那天魏兆熙便是陪

    着她到‘福记’去挑选的珠宝饰物。

    此时,听家兄如此一说,温婉大方的女子抬起头有意无意地往木窗前瞟了一眼,“哥,

    这道菜也是王爷最爱吃的,王爷不吃,馨儿怎好先吃呢!”。

    “馨儿姐姐,你就别管王爷了,自己吃就好。王爷静思时只喜欢饮酒。”旁边说话的竟是那天在‘福记’装扮谢掌柜的阮良玉。他是偷偷随着魏馨儿一块儿来的。大学士阮清流就这么一个独子,是西南郡无恶不作的小霸王,阮清流一身精湛的医术都尽数传给了他。他不会武功,心眼也不算差,但这小子平时仗着西南王郑燮的庇佑,唯恐天下不乱,更喜欢使毒害人玩。

    魏馨儿又不免幽怨地望了窗前的人儿一眼,她今天是特意精致打扮过的。身上一袭白色的绢衣绣满了艳丽的山茶花,淡清的石榴裙更称得她玲珑纤细淡雅别致。肌如美玉,眼似琉璃,鬓间的珠翠银钗更是那日在‘福记’他特意为她挑选的。如今,见了面,他却连正眼也没瞧她一眼。心,怎能不伤?

    妹妹的情绪尽数落在了魏兆熙的眼中,他也无不幽暗地叹了一声。自家妹子的心思他怎会不知道?多少年了,她的眼睛就从来没从王爷的身上离开过,可是王爷……虽然多年来,他一直洁身自好,身边连个侍卑侍妾都没有,可是王爷也年方二十了,整个西南郡都知道自己的妹子对王爷的痴恋,爹也曾多次明里暗里探着他的话,可他就是绝口不提对妹妹提亲。如今,小妹也年满十七了,再这样默默等下去……

    不是不止一次话里话外地问过阮大人,可阮大人总仕左右而言他。魏兆熙明白,王爷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可他怎就对女人没有丝毫兴趣呢!除了此,王爷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好主子。文韬武略睿智高远不说,性子虽冷但并不矫情,也没有王爷的架子,生活上也不讲究。大事精明小事糊涂,外冷心热,处处与他们与兵将打成一片,深得西南军民的爱戴。可是……唉,可能真是造化弄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如今爹爹遣妹妹前来上京看来是对的,爹在密信中也说,要他多留意为妹妹选一门好亲事。

    可是,爹又怎忍心妹妹别嫁?

    看着魏兆熙发呆,阮良玉通透地斜过身扯了扯他的袖角,挑着眉眼神秘地道,“要不要下些药,让王爷与馨儿姐姐生米煮成熟饭先?”他声音说得很低,长长的眼睫还无辜地眨了眨,一脸纯净。况且,那嗓音还刻意压低过,魏馨儿绝对听不到。

    魏兆熙气得身子发抖,咬牙在桌底下狠狠掐了他一把,“你还有别的本事没?整天竟使着见不得人的手段,真枉阮大人对你付出的心血!”

    “嗤,”阮良玉直起身不满地一嗤,“虽然是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但也是最好最有效的办法。用不用随你……若不是看着连你也着急起火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不过,你千万可别后悔,象王爷这般绝色好男人,我看整人青龙国也找不出几个。魏老大人临行前可别有一番深话,若不然我又怎会逃过我爹的眼线顺利地跟着馨儿姐姐上路呢……”

    “是我爹放你逃走的?”魏兆熙惊讶道。

    “什么叫逃?我那是给你送信好不好?”阮良玉嘴角一抽理直气壮地低吼道。

    “含给我送信?你有那么好心?还不是你看着我和王爷来了上京你心里发痒,难不成你又对我爹死缠烂打了?你这次没有对他下药吧?他老人家可……”魏兆熙眼中精光一闪,有些后怕地狠狠地瞪着阮良玉道。

    “没有没有,我哪还敢虎口拨牙?我若再浑,老爷子非扒了我的皮不可!这次是他求我来的……”阮良玉吊儿郎当地说。

    “含止不定你又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法子。你爹不让你来上京,还真是做对了。你就是一祸害,连王爷你都敢……”魏兆熙斜着眼睛睨着他说。

    “你……好,为了馨儿姐姐我不与你一般见识。”阮良玉咬牙切齿地说着,手里还不忘将一个白瓷瓶递上去,眼里兴奋更浓,“上好的‘一夜春风度’,你看着办吧!”

    “我掐死你!”魏兆熙嘴里错牙地说着,突然伸出手果敢地狠狠地掐着阮良玉的脖了把他按倒在了地上。

    “哥哥,快住手,你对良玉做什么?”一旁魏馨儿一看哥哥咬着牙把阮良玉掐倒在地,急忙直起身喊道。一看哥哥被气成这样,就知道阮良玉对哥哥没做什么好事。

    “良玉,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快向哥哥道歉,若不然谁也帮不了你。”魏馨儿望着阮良玉被掐红的脸,嘴里微微嗔道。

    阮良玉趁着魏兆熙愣神的空儿,一使劲摆脱掉他的大手抬脚就把他踹到另一爆“你当真掐啊你?疼死我了。”阮良玉抹着脖子吼道。

    “你小子简直不是人!”魏兆熙又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对着阮良玉吼道。

    两人此时象斗架的公鸡,谁也不让谁。

    魏馨儿无不无奈地摇,望着阮良玉真得被掐的紫青的脖子,心里嗔道,“哥哥也真是的,良玉还是个孩子,他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较什么真啊!还真下得去手。”“良玉,你没事吧?你怎惹得哥哥了?”魏馨儿看着阮良玉温软地问道。

    “没事,没事。”阮良玉急忙对着魏馨儿摆摆手,他可不敢说实话。若是王爷知道了,就不止是掐他那么简单了。这样想着,他便抬眼嚅嚅地望了望依然倚在窗前的王爷。

    尽管两人闹到如此,倚在窗前的人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甚至连端着酒杯的手也没有变换一下。“阮良玉这小子是该好好地教训教训,竟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还‘一夜春风度’,难道他不知道自己百毒不浸的吗?改天非得让他自己亲自尝尝不可。”这样想着,西南王郑燮还是忍不住勾起了一方唇角,从小一直玩到大的伙伴,也是生死相托的家人。只是,馨儿……自己一直拿她当妹妹,又怎能违心娶她敷衍她?安国公做得对,是该为馨儿挑一门好亲事了……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突然一首熟悉的曲调传入耳中,只是这次舌头大的好象唱得更差了。西南王郑燮立时转过头去,也不知看着什么,只是那么一个动作,但是那犹如实质的平静黑眸里立时崩进射出一点星芒,如流星一般光灿耀眼。随后仔细聆听却再没听到任何的动静。嘴角一丝自嘲,自己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还能在这里见到她?这样想着,随后又无事般转过了身。

    “咦?这曲调?怎这样熟悉……难不成又是那个三杯即倒女扮男装的丫头?”桌旁魏兆熙也是惊异万分地念叨着,随后想想土地庙里她的无良酒态,又想想那日她使计引来朱雀国的玉王爷救了自己时的情景,脸上不由咧开了笑。

    “喂,什么三杯即倒的丫头?看你那一脸的暧昧笑就知道定是个绝色的丫头,快说说到底是怎样有趣的丫头?好不好玩?”一旁阮良玉一看魏兆熙的笑脸立是凑过来不计前嫌地厚脸问道。

    “谁一脸的暧昧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暧昧了?去去,跟你没关系。即使再好玩也不告诉你,蹩死你!不过我警告你,别再打什么坏主意,否则,就不止是你的脖子有事了。”魏兆熙一把把阮良玉推开,自已也挪挪身子离他远远的。这小子一肚子的坏水,若是他对自己使幻术……魏兆熙一想他曾经对老爹使过幻术,身上不由起了一层恶寒。

    而魏馨儿此时也注意到了西南王的动作,见他静如深潭的眸子射出的那一丝异彩,心不由沉重起来。

    “哥,会是怎样的女子呢,让你也为之侧目?”知道不该问,但魏馨儿还是忍不住对着哥哥问道。西南王从未有过的反应不能不让她心惊。

    魏兆熙正要笑着回答妹妹,不想门外又传来熟悉含糊的调子,这回听得很真切。“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趣味的歌调传来,似乎还夹杂着‘啪啪’的合拍声。

    魏兆熙笑得无声却愉悦。正想再次开口,不料眼前黑影一闪,西南王郑燮已拉开房门闪了出去。

    走廊内空空如也,再也没有那熟悉的曲调,更不见人……郑燮不免失望地低下了头,默站了一会正想转身回去,不料,前面房门一响,接着竟走出来几个人。

    郑燮无意抬眸一看,立时瞪大了眼睛,脸上瞬间有丝压制不住的激动喜悦,“恩师……”

    正欲扶着夫人离去的傅文楠听到此声也不免浑身一震,他慢慢疑惑地转过身去,不期然,看到了一个伟岸俊逸的男子。一身华贵的黑袍更称得他修长出尘,周身萦绕一股熟悉气息,明亮如星子般璀璨的眼眸,那模样……依稀的精致容貌,不改的清冷高贵,傅文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哆嗦着喃喃问道,“你,你是……”

    西南王郑燮急忙踏前一步,“西南郡郑燮见过恩师……”

    傅文楠浑身一震,这次却真切地看清楚了。没错,就是这张绝色容颜象极了玉瓶公主,自己从他三岁的时候就抱着他教导他……

    往事如烟,恍然若梦,傅文楠站着没动却湿了眼眶。

    “幽幽岁月,十年蹉跎,转瞬而过,往事不可追,王爷别来无恙?”傅文楠在看清来人后并没有恭身行礼,相反竟还挺直了腰背如长辈看着晚辈般那样温暖而宠溺地说道。似乎也是看不够般,他的眼中润潮更重。

    “我很好!”简单的应声,象飘泊流浪的孩子在向家长报平安一般深沉哽咽。傅文楠立时明白了,当年离开京城时,他是受尽了磨难的。若不是安国公与阮家一力舍命相护,恐怕……傅文楠再不敢想下去。

    此时,福伯等人却回过神来,对着西南王就是郑重地一礼,“见过王爷。”

    “不必。请起。”西南王郑燮虚手一抬柔声道。

    “恩师,你换了宅院?”声音有些迫切。

    “是,为师喜欢清静,当初的那府邸临街,太过喧闹住不惯了,所以就搬了。”傅文楠说得风轻云淡。

    西南王郑燮又怎会不知?当初宫中突遭变故,母妃被毒害身死,自己年幼无知却又报仇心切一时冲动险些犯下大错。是太傅老师在父皇殿外跪求了一天一夜,拒词力争,婉言相劝,父皇才决定把他遣送到西南封地……只是,自从自己走后,恩师则被一贬再贬,现如今却只是翰林院的一个从五品的侍从……区区六石的奉薪又怎养得起深宅大院的众多仆众?如今,看恩师身边只留有这仆从三人,西南王郑燮也免嘘唏润湿了眼眶。“恩师,我……”

    “呵呵,什么都不必再说了,你看我不是也过得很好?虽然粗茶淡饭,但一家人和乐融融,这才是我想要的。”傅文楠看出了西南王的心思,呵呵两声安慰道,“不必再为我做什么,如今看着你精气内敛威武方刚,知道你已有所当担,我也就放心了。也就对得起当年玉瓶公主对我的知遇之恩……”

    西南王郑燮一听,再忍不住了,轻吸了一下鼻子低下头去,“我已去母妃的陵墓看过了……她一直都在告诉我要尊你敬你一切听你……”

    “王爷,上京城虽然繁华鼎盛,怎又比得上西南郡的幽静富饶?王爷身在上京城虽然身份尊贵,又怎比得上王爷在西南郡的如蛟龙入渊自由自在?王爷,好自为之吧,告辞!”傅文楠说着,再不停留转身离去。

    “傅大人,家父让我代他向你问声好。”身后,魏兆熙也一礼恭敬地说道。

    “呵呵,”傅文楠一声轻呵,又转过了身,“魏大人,傅某怎敢劳安国公的切心挂念?来日方长,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傅文楠再不回身,轻扶着夫人淡然离去。

    福伯最后只是深深地望了西南王一眼,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后离去。

    “傅大人还是这般的高风亮节风轻云淡……”旁爆魏兆熙无不感慨地说道。

    西南王郑燮却一句话也没说,深邃的眼眸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若深潭犹如实质。只是那星芒一点却透着亮若星辰的光澜,让人看了不自觉便能沉溺其中。他周身一股清流,袍角无风自动,默默站了少许才转身而入。魏兆熙自觉没趣地耸耸肩,也转身走了进去。

    第二天,小青一把就把傅叶雨从被窝出拽了出来。

    “,快起来了,你可不能再睡了。夫人和容妈已经等你许久了,你若再睡下去,今天肯定就回不来了。”小青说得含糊,傅叶雨更是睡得迷糊。她一把打掉小青的手又躺到在,“小青,别吵,我还没睡醒呢!今天头怎么这么疼呢!”

    “,你今天不是要跟着夫人去万佛寺进香的吗?你不是说要亲自拜会拜会无智大师的吗?怎么还能赖在不起!快起了,快起了,容妈已让催了好几次了。”

    “万佛寺?无智大师?”傅叶雨猛地又迷糊地坐起来,“难道娘选得就是今天去上香?”

    “哎呀,,你真是喝糊涂了!夫人可不就是今天去上香,昨儿个已经郑重地告诉过你了呀!”小青一边给穿衣服一边嗔怪地说道。

    “啊,小青,那你还不动作快点?”傅叶雨一听当真清醒过来,从一跃而起。小青当天翻了个白眼。

    收拾利落,傅叶雨早饭没吃就急忙跟着娘和容妈上路了。车是大壮赶的。望着进山的路上车水马龙,傅叶雨着实纳闷。“娘,这个无智大师是不是很出名?只不过开坛讲禅而已,犯得着大家都扎窝似得往万佛寺赶吗?有什么玄机?”

    “唉,,难不成你连无智大师都忘记了?”傅夫人倒没说话,一旁的容妈倒先开了腔。

    “我跟他很熟吗?”傅叶雨皱眉,她这次跟娘进山可不是听无智大师来讲佛的。

    “唉,雨儿,无智大师从小便深得佛心,是青龙国少有的得道高僧。他一年四际游历在外,每年只有十月山茶盛开的时候才会回青龙国。而且,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在万佛寺开坛讲禅三天。听他讲禅的人趋之若鹜,今天我们是没有福份听大师讲禅了,这个时辰早课早就下了。”

    “娘,你每年是不是都要到万佛寺听无智大师讲禅?”傅叶雨低头想了想问道。

    “从你三岁的时候,娘就带着你每年都来听大师讲禅了。”傅夫人微笑着看着女儿说。

    “既然如此,我们都这样诚心向佛了,他为什么还要害我呢?”傅叶雨面无表情地说道。

    “雨儿……”傅夫人身子一颤,眼神暗了下去,“雨儿,大师那样做并不适意要害你,可能你和千羽是真得不合适……”

    “什么不合适?你不是说我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笃厚的吗?我们从小就订了亲,为什么他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待我笄开后就要嫁给白千羽的时候他再说我命硬与他相悖……白家退婚,让你与父亲蒙鞋让我无地自容,他这不是害我是什么?”傅叶雨把憋屈在心里的话一骨脑地倒了出来。话落,傅夫人已是泪流满面,“雨儿,是爹和娘对不起你。”

    “这跟爹和娘有什么关系?”傅叶雨一声低吼,抬起头,却看见娘满眼愧疚的眼神,心立时就软了。“娘,别说了,我不手无智大师……我知道咱家这几年落了势,白家早就想退婚了。只是去年恰时白千羽身中流箭受伤昏迷不醒,而白夫人进山向佛主祈祷……可无智大师为什么要那样说呢?孩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无智大师身在红尘外本不该理红尘事,可他却在那时对白夫人说我命中克……白家退婚后我想不起自己是怎样过的了?只知道在舅父家落水醒来后,我不记得了许多的人和事,却在梦里时常梦见爹坐在葡萄架下闷声醉倒而娘每晚倚窗低泣的情景……娘,我并不是非他白千羽不嫁,只是我能容他们退婚,但不能不在乎爹娘为此自责……我们家与白家世代交好,白家退婚,爹当然不相信是我命中相克于他的原因,他只会怪自己官职被贬还以为是自己拖累了我,所以对我心疼至极……”

    “,”容妈抬手怜爱地抚了抚傅叶雨的鬓发,“,你真的长大了。有你这番话,老爷和夫人即使受再大的委屈也值的了。”

    “雨儿,不要怪无智大师,是爹和娘太无能……”娘握着傅叶雨的手哽咽难语。

    看着娘的眼泪傅叶雨立时就急了,心里一揪,“唉,算了算了,我答应娘,此次不找无智大师的麻烦好不好?娘你就别在哭了,你一哭我眼里就泛酸。你放心好了,你的宝贝女儿一定会嫁出去的,要不咱们就找个王孙贵公子如何?”

    傅叶雨连哄带骗地总算把她娘的眼泪收住了,只是她心里却打定主意,“无智大师,放过你我就不是傅叶雨,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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