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中少妇不知愁,春日凝装上翠楼。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说来奇怪,漂亮女人田露露一整天,她的脑海里就不断地浮现出唐代诗人王昌龄的这首《闺怨》的诗歌来。
三天了,田露露都是独守空房,黄丰局长的毛发都没有见到一根。
尽管是锦衣玉食,由于黄丰局长的约法三章,田露露不能随便外出和外界的什么人取得联系,真真正正便“养在深闺人未识”了。
夜晚,漂亮女人田露露沐浴完毕,百无聊赖时,她伸出白腻纤长的手指、翻看一个手机段子:跟着苍蝇会找到厕所,跟着蜜蜂会找到花朵,跟着千万赚百万,跟着乞丐会要饭!
“跟着千万赚百万”?想到此,田露露又突然想起了大学同窗白雪的事来,白雪的“和尚”丈夫竟然年薪百万,羡慕嫉妒恨,羡慕的田露露都要吐血了。
正当白雪和她的“和尚”丈夫的事搅得漂亮女人田露露心绪难平之时,黄丰局长突然悄没声息地就来到了别墅,之前,没有任何征兆,简直就是一次突袭嘛,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黄丰局长走进卧室门时,嘿,瞧他,戴着一副遮蔽了半个脸的蛤蟆墨镜,穿着一件浅蓝格子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得吓人的金链子……
“黄哥,瞧你这副另类打扮,新潮的就跟一位爆发户似的。”
其实,这是黄丰局长心虚,他到“碧桃梨花胜景贵庭”这个别墅和自己的地下夫人田露露幽会时,犹如当年的地下党秘密接头似的,他是经过了一番乔装打扮的。
警惕性高的黄丰局长,把自己打扮成一位富商的模样。
走到床边,黄丰局长表现出了他的先进性,率先垂范,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他爬上床,省去前戏,立马撕扯田露露的青纱薄衫
黄丰局长今个不想拖泥带水,企图直奔主题,直捣黄龙……
“洗洗去!黄哥,瞧你,一身的臭汗。”田露露笑着亲昵地去揽黄丰的手臂,表现得温柔可人,娇嗔道。
黄丰局长小学生似的,一声不吭的,听话的进入浴室里。
黄丰局长敷衍塞责,草草了事的冲了个澡,身上还带着水珠,便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开始了他的功课,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田露露心里想着官场交易的事,权色交易嘛,她就得贡献色,这是职业道德,便就极力配合着黄丰,尽量让他心满意足,让他不虚此行。
黄丰局长骑一匹大洋马似的骑在美人的身上……
黄丰身子底下的漂亮女田露露佯装配合地环保着黄丰的腰身,在黄丰局长艰苦卓绝的努力中,她煞有介事地娇喘着……
其实,在黄丰局长聚精会神“工作”的时候,田露露就已经心不在焉了,她寻思着:白雪怎么偏偏就嫁给“和尚”了呢?
白雪说,她家“和尚”说,一个官员找到寺庙里,说只要佛祖能保佑他不被省纪委“双规”,他愿意先布施功德钱100万元。
有暴发户烧一根香就愿意花十万,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只要佛显灵了,不要他贿赂官员的事,他偷税漏税的事,他……总之,不要东窗事发,钱嘛,碎碎个事……
“和尚”竟然神通广大,还为白雪争取来了一个二胎指标。
白雪在“唐都大学”上学时的情景犹如过电影一样浮现在田露露的脑际。
“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德国作家哥德的成名小说《少年维特之烦劳》里的这句至理名言,白雪和田露露都耳熟能详。
十七、八岁,一个人生的浪漫花季,正值豆蔻年华,两人喜欢聚一块说说悄悄话,对班上和学校的男生喜欢评头论足。
白雪,秀发飘佛,明眸皓齿,外貌清纯,她喜欢博览群书,钟情阅读小说,那阵,她特别痴迷台湾作家琼瑶,感觉特别的诗情画意。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就连琼瑶这个名字,都是取自《诗经》,她的小说,《雁儿在林梢》、《心有千千结》、《碧云天》《月朦胧鸟朦胧》、《青青河边草》……,这些书名,大多都是唐诗宋词里意境深远的名句,琼瑶的小说,只要白雪能够找得到,她都如饥似渴地阅读。
小说情节曲折,命运跌宕,主人公的遭遇让她哭,让她笑,生性多情善感的她,像极了《红楼梦》里的林黛玉。
田露露和白雪有着同样的喜好,读文学方面的书。
唉,大学毕业后,却各奔了东西。
从白雪的语气里,白雪对她的如意郎君——“和尚”十分的满意,日子过的也挺富足。
漂亮女人田露露突发奇想,她愿意去那个道观当个女道士。
田露露清楚,泾北市正在开发“香王山”丰富的旅游资源,据说,还准备恢复那里的道观呢。
也是从白雪的“和尚”丈夫那里得到的启示,自己能不能承包正在建设中的那个道观呢?不知这件事,靠不靠谱?……
如果黄丰愿意帮忙,承包“香王山”道观的事肯定能成功,她还可以和黄丰在道观里明铺暗盖,甚至回到别墅里,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啊……
这件事靠谱吗?漂亮女人田露露正在深思熟虑着,不料,黄丰局长竟然翻身下“马”了,颓废地躺在床上……
但,不知为何,今天的黄丰局长却有点力不从心,才芝麻开门,才蜻蜓点水,就一泻千里了,那点黏稠,弄湿了田露露的一片“芳草地”。
“黄哥,浅尝辄止,你今晚的状态不佳啊?”田露露关切地问。
“唉,”黄丰局长长叹了一口气。
当女道士的事,说不说呢?田露露正在迟疑中。
黄丰却发话道:“一个女人,年纪轻轻的,咋就不学点好呢?”
田露露心里一惊。
“咋就那么大的脾气呢,吃了枪药了。”黄丰自说自话道。
什么事啊?这那里跟那里啊?无头无尾的,田露露莫名其妙,听得一头雾水。
“嘿,还玩上武戏了,把人家的酒桌砸了个稀巴烂,哪里还有点女干部的素质呢……”
“黄哥,你不会是说梦话吧,这也太蒙太奇了,吓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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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黄丰接着说:“露露,你还不知道啊?‘女书记嫌烟酒档次低,酒后砸饭店’的帖子在互联网上正炒得沸沸扬扬呢。”
“是吗?”田露露心想,我被你关在这深宅大院里,几乎与外界都隔绝了,不过,她没有发泄怨气,只是淡淡地问。
“那个砸饭店的疙瘩庙乡的女书记是我的外甥女啊?”
“你的外甥女是那个乡党委书记?”
“就是嘛,就正如一位老领导批评的,一名乡镇女干部,与三五好友觥筹交错之后,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所顾忌地脱去了‘道貌岸然’的外衣,露出了霸道、蛮横的嘴脸!”
“那怎么办啊?”
“市委、市政府正在整顿机关工作作风,这不是明目张胆的往枪眼上撞吗?旬阴县委、县纪委已经介入调查了。”
“这几天,我姐姐和我那个外甥女,哭哭啼啼地,叫我一定出力,保住她的疙瘩庙乡的党委书记。真是的!要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她们知道我在市纪委当过办公室主任,就托我说情,我姐姐干脆就住在了我的家里,缠得我不得脱身啊。”
我那当女道士的事,还说不说呢?田露露正在迟疑中,只听见黄丰局长又发话了。
黄丰局长气咻咻地说:“真是一件闹心事!不说话了,露露,烦死了,赶紧睡吧……”( 官场交易:女大学生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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