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女友瑛庭】（17） 文 / 午夜人屠

    笨笨女友瑛庭（十七）《餐会》作者：杨庭2018/11/23梦境，逐渐吞没现实…如此可怖，如此真实，半梦半醒间，彷彿一切都正在发生…女友总爱扎着马尾，绑着白色绒毛球球。她叫瑛庭，此生挚爱。《餐会》涂教授传了封简讯给瑛庭，邀请瑛庭坐他的车一起用餐，地点在高雄85大楼观景餐厅，7X楼。一个灯光美气氛佳，又能远眺高雄市夜景的的地点。去之前，涂教授还带瑛庭去一个看起来颇高级的服饰店面，嘴上说是答谢女友的赴约，其实就是嫌弃女友身上穿着朴素吧！女友频频拒绝却还是奈何不了教授软磨硬泡，答应了。由于时间有限，于是选了基本上白下黑色系西装窄裙，与纯白洋装，让她去试穿，女服务员似乎见怪不怪，也或许以为是父女吧？几分钟试穿出来看了一下，涂教授觉得纯白洋装不错好看，就说直接穿着走了。可女友坚持想要那套便宜些的西装窄裙，涂教授也由得她。女服务生识趣地帮瑛庭摺起原本身穿的衣裤，收进提袋。然后让瑛庭别动，直接剪了脖子上的条码去刷。瑛庭还是有些担忧，看了看自己皮包骨瘦如材，标价果然还是太贵，涂教授看在眼裡，直接刷了卡并说这是答谢而已。涂教授看出了女友的不安，于是又说『这场餐会，现场许多教授、企业主或高官也会带着自己的漂亮女伴参加。不是嫌瑛庭原本的衣裤不好看，而是这身套装更能让瑛庭加分，那群高官都是势利眼，不想让他们瞧不起妳。』接着在车上聊天聊到教授他老婆在国外授课，其实是因为吵架才分居两地，家中只有两个儿子，所以这才让瑛庭陪他参加。也抱怨了些家裡两个儿子的不体贴，不听话，在家常常都无视自己的父亲…瑛庭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她觉得涂教授一个人生活怪可怜的，渐渐地放下戒心，也有些同情教授，于是就坦然接受了。我想心底一定也原谅了当初涂教授对她的侵犯。随后涂教授又带她去百货部门买双低跟鞋，因女友说没穿过高跟，会不习惯。走向一排化妆品专区，又要带女友去化妆，瑛庭这就越加觉得憋扭了，坚持只上个澹妆即可，涂教授也不勉强，只是柜姐依然帮瑛庭在眼尾补了补红色眼影，也依然绑着马尾与白色绒毛球球。当然，涂教授免不了来个行前叮咛，化妆同时也跟女友说明一下等等也许会面临的各种情境，让她别太紧张，涂教授打了什么样的招呼，她也回答什么样的问好，例如教授对一个朋友打了声招呼〝啊~某某老闆好久不见～最近生意好吗？〞妳也轻声点头回答〝某老闆好。〞依此类推，有的是校长，有的是教授，或老闆，或高官。只要别不礼貌，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不会跟年轻人计较什么的。蹉跎了好些时候，终于要进了餐会，瑛庭还是显得格外憋扭，拖着有些蹒跚的步伐，涂教授毫不避讳地握着她冒着手汗的小手，让她别紧张。女友她没有多馀的髮饰，没有娇豔动人的妆容，身上配件也是一个夜市随手买的包包，脚上穿的也是简单素色的低跟鞋，唯有身上穿的套装才显得有些门面。可比起现场多位身穿小洋装的艳丽小姐们比起，还是不免有些相形失色。女友也不算正妹，身形娇小，单眼皮，平时还带着眼镜，一副厚厚的玻璃镜面，这次也不例外。可就是一个昙花一现的美，她的笑眼会眯成一道弯弯的拱桥，婴儿肥的嘴边肉让人手痒想捏捏把玩。反正我就是不爱大众正妹的脸蛋。只是这样一来反而让女友显得格外注目，不仅身旁的其他女人各种窃窃私语与鄙夷的眼神。就连餐会中一些老男人，中年男人也忍不住看了过来…女人与男人的审美观往往是不同的，太常拥有正妹的高官老闆们，一下子一个小姑娘人家闯入了宴会场所，清新脱俗的气息，自然格外吸引他们的目光…只是，这样的视线让瑛庭更加觉得憋扭…涂教授主动牵起她的手让她勾住自己的手臂，走向自己认识的各界朋友。外表看起来天真单纯，应答生硬的女友，结果反而让涂教授的熟人或半生不熟的高官前来搭话，问候了几声，也顺便问了问身旁的女伴是在哪高就的小姐，怎会认识了涂教授。先前已套好了话，说好他们互相洗个澡也要睡了～』『齁唷～快来…睡觉…』我禁不住瞌睡虫招唤，周公说了三缺一，于是又跟着打牌去了…原来周公不仅会下棋，也会打麻将？======================================================================“呜…嗯…瑛庭？怎么啦？”我眯着眼，看着是女友打来的，接起手机。“小杨…我会晚点回去…我…在陪涂教授醒酒…嗯对…在公园…走走…”〝呜呜呜…慢点…教授…小杨会听到…〞电话那头明显声音变小，可我好像听到了。“瑛庭妳在干嘛？”“她正在我胯下趴着给我干呢！”〝啊啊～手机还来！还我…呜！啊啊啊啊啊～不要～太激烈了…拜託～小杨会不要我的…〞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抢走了瑛庭的手机，而女友正想抢回来，却又被激烈地撞击屁股，受不了地大声淫叫。我听到真相，着急大骂“你给我放开她！我杀了你！”画面一转，我纵身跃起，瞬间开了门冲了出去，一下就跑到他们做爱的公园裡…一眼就看到这对狗男女，我拿出预藏的刀子〝啊！？小杨不要～！〞〝噗…〞一刀插入涂教授的心窝…直没入底…热腾腾的鲜血扑簌簌地流满了我的双手……涂教授不发一语咕噜吐了一口血在我身上…这时我才恢复理智…〝啊！？我做了什么？我杀了人？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在我惊恐之馀〝啪啪啪啪啪啪…〞涂教授的尸体突然继续动了，变成了殭尸操着我女友…而女友则一直呼唤我的名字…“小杨救我…小杨…小杨…小杨…”『小杨～小杨？小杨你还好吗？醒醒～我们上课快迟到啦！』一道声音在耳边呼唤…『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咦？』我摀着脸…脸上还热热辣辣的…只见女友一阵大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噗哈哈哈哈哈…小杨你是白痴吗？笑屎我惹～哈哈哈哈哈～～～』还笑到弯腰停不下来。我一阵恼怒与迁怒…『啊呜～干嘛啦～干嘛捏我脸～痛痛痛～呜～嘻嘻嘻…哈哈哈…』瑛庭痛了一下还继续笑…我更生气了！『干…原来是妳打我巴掌！？害我做恶梦啦～妳知道吗？』我夹着泪水，看着笑到流泪的女友又是一阵捏…〝啪啪啪啪啪啪…〞『你放手！』『妳才住手！』要是现场有旁人一定会笑死！我真心用力捏着瑛庭的脸颊，瑛庭继续赏我巴掌，还双手齐来……『ㄟ…你们两个…』『干嘛！？』×２我俩异口同声，也同时转过了头不看对方，生对方闷气。今天下午女友没课，来旁听陪我上课，顺便与她青梅竹马的邻居哥哥，也刚好就是我的同班同学兼好友，浩天，叙叙旧。『我不是来陪你的，我是来陪浩天哥的。』瑛庭斩钉截铁地说，还故意坐过去了些，分明就是要气我！『我才不在乎咧～喜欢浩天的正妹可多了，妳小心被她们针对～』我酸了回去。『你管我啊～不然你去把她们不会？黏着我干嘛？』『我黏着妳？妳来我教室的耶！』现在下课了…教室只剩我们三人拖拖拉拉还没走。『你们俩今天又闹哪样了？一早看到你们就通通脸红得像苹果，根本紫青色了吧？搞什么咚咚？整天吵不累吗？唉～我不管你们了…』浩天看了看我们，摇摇头。我们原本只是闹着玩，结果越闹越夸张，一个个赏巴掌赏得拍拍作响，一个越捏越起劲，女友生起气来，超大左右两个巴掌〝翁…〞的一声，打得我头晕脑胀，在我恼怒举起手时，女友说『啊～你敢！？』我没落下，可也摀着头，按着太阳穴，头痛…脸也痛…我看着女友脸颊真的好红肿，起身伸手过去，想要帮她呼呼～可却被她甩开了手，说『走开～不要你假惺惺…』『我假？』『对！』接着就一连串争吵不休…。这应该是一起同居后的第一次吵架吧？之前都是一方认错一方生气，这次双方都不爽了。搞笑的是，我依然骑车载着她去上课，可她这次不抱我，抓着后面扶手来以示抗议…浩天不知道我们在吵什么，也不想管，只想清静…其实，我也不知？『嗯嗯…对~妳是涂教授带来的小姐吗？』站在厕所门边，穿着黑色洋装礼服的小姐问我。看起来年纪还比我小些，又很美，就是个正妹一枚，我长相就是个babyface，还有点婴儿肥，常被当作小孩子。可她的态度就一副像是要质问我一般，于是我说…『嗯。我是涂教授姪女呀～怎么啦？』我上下端倪她，她身上的穿着就像偶像剧裡演的一样，可却少了些土味，比起电视剧裡穿得更好的感觉，全身blingbling的，V字低胸上躺着一圈项鍊衬托，双足穿着尖头高跟，手上拿着一个小包看起来价值不斐。身旁站了几名男士，不乏高帅挺拔，其中有几位刚刚也跟我攀谈过一会儿。『不说话我就走囉？』我端详她身上行头，反正我不懂这些，看她跩跩的不说话，于是就要转身离开。『等等…小姐~~我们小姐只是想认识妳一下，别走这么快嘛~』其中一个高帅男生拉住我的手臂，力气蛮大的，因为我居然挣脱不开，我觉得自己力气很大的，平常小杨也抓不住我…『那也别拉拉扯扯的，我认识你吗！？什么事呢？小姐？』我大声喝斥，有些恼怒，觉得不被尊重。他一听之下这才放开我。『听说妳是…涂教授姪女？这是真的吗？』眼前的小姐质问我。我拉了拉衣摆，故作镇定回答『嗯…是啊…怎么了？』『其实我认识妳叔叔的，只是，就我所知…他没有姪女，只有女儿…』我一听到她这样说就慌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说『这…这…应该是叔叔他忘了…我先回去了，叔叔等我很久了…』『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跑这么快干嘛？』『有什么事啊？』我不耐烦地问。『聊聊天呀~因为我啊～我也曾经是涂教授姪女呢！』『不了，跟妳没什么好聊的。』〝曾经〞两字让我有些担心…我嗅到危险的气氛，立即转身就走。『你们干嘛？』六名高个男生将我堵在牆壁。『好啦～妹妹～就问妳几个问题，别这样为难我们嘛～』『我应该是妳姊姊，今年２０了（虚岁）』，我觉得故意虚报比较好。『哇～看不出来呢！姊姊都有在保养唷～看起来就像个孩子一样呢～』贱人就是矫情，说话还要拐个弯骂人。『哈哈哈～对啊～胸部小成这样，看了我都没兴趣了～』旁边男人帅归帅，可人面兽心，连说话也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那妹妹可真是绝代美人，超龄早熟也早老。也难怪身边苍蝇这么多。』气愤的我强忍住怒气反讥回去。这位妹妹与周围男生各个面色难堪，对我怒目相向，我开始有些害怕了。『妳！？』『有什么话快问。不然我要大叫了，说你们限制人身自由！』我抢话，只想赶紧离开这裡，便出口恫吓他们。『呵呵～我们只不过站在这儿跟妳想跟妳聊个天，何必这么防备？好。我问妳，妳真的是涂教授姪女吗？』『嗯…对！远房亲戚…』我撒了个谎。『这样啊？说句英文来听听？』『我…我住台湾啦…那个…台北。』『好吧…随便。妳知道妳家教授以前怎么对我的吗？』『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别碰我！』旁边一个男人摸了我屁股一把，我跳了开来。〝小姐～需要什么服务吗？〞走廊转角一名刚经过的女服务生，闻声回头询问。我正要呼救，这位小姐却在我耳边小声说『妳敢求救，我就告诉会场所有人，妳并不是涂教授的姪女，而是情人！』我吓到，赶紧噤声。身旁其他男生也将我团团围住。『没事、没事，我们在聊天呢！来～这个小费给妳。』一个男生挡住女服务生的视线。『啊！谢谢谢谢…有需要什么服务再叫我唷～』『走吧～走吧～』女服务生睁大眼频频感谢，就这样欢天喜地的走了，口裡还说〝赚到一天工资了！爽！〞看来应该给了至少有一张小朋友。可这时什么思考都是多馀的，两个男生分别抓住我左右手控制在牆上，我见状着急的想挣脱，屁股上不只一双手，连窄裙也被翻到肚子上了，还有人从我胸口伸进去抓奶子，六个男生开始对我上下其手。〝你们住…唔…〞才刚想大叫，就被摀住嘴没办法说话了。『不要在这裡，去厕所…』有个男生提议把我抓进厕所，我挣扎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