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女友瑛庭】（16） 文 / 午夜人屠

    笨笨女友瑛庭（十六）忆起2018/10/03梦境，逐渐吞没现实…如此生动，又似梦幻泡影…女友总爱扎着马尾。也许一开始，我就是被那颗扎着马尾，繫上一颗代表着纯洁的白色绒毛球球的瑛庭给迷住了吧？至少当初，她的心是纯洁无瑕的。又或许是落寞地踢着小石头离去的背影，让人担忧…更让我禁不住地想保护她。或着两者皆是。我爱她，至今仍然没变。即便后来又与许多女孩有过接触，她的身影仍然恍如昨日，一样的街道，一样的味道，只欠缺了她的右手牵着…昔日过往，反倒加深了依恋，因为回忆总是美好如诗亦如梦。在她身上，有着其他女孩所欠缺的…纯真。《忆起》瑛庭熟睡地如婴儿般安详，我望着她轻抚脸颊，捏捏她的嘴边肉〝嗯…啊…啊…我的脸不好ㄘ呀……〞瑛庭皱起眉头哑哑呓语。我禁不住偷笑，拿起手机拍了张她的蠢照。一张双人床，躺着我与她，我俩的身形就像一个Ω符号，相互依靠，Ω代表电磁学裡的电阻，也是第二十四个希腊字母，但浪漫点，我觉得更像-或-…睡眼迷濛之间，我想起了在女宿前广场，她踢着小石子落寞的背影…第一次在黄金海岸抱着她，几天后，仰卧在操场看星星的她与我的初吻，怀中的她显得格外娇小迷人。而后几日，第一次与她幽会校园楼梯间喂蚊子，也是第一次抚摸到女性的长腿，细緻柔嫩是我的第一印象。穠纤合度的小腿肉，撩拨起来格外舒心。我不顾瑛庭的抵抗，禁锢她一隻手，十指相扣，凑上她的右颊摩娑，随后吻上朱唇，沿着她宽鬆的裤管伸进去，娇嫩的皮肤触感让人感到格外冰凉。瑛庭呻吟着，消极地抵抗，企图阻止裤管内的禄山之爪。那时冬天快过，瑛庭也不擅于打扮自己，一身短袖T恤也不怕冷，一条卡其色(咖啡色)长裤，但这样纯朴的姑娘，就是如此吸引着我的目光，撩起我的慾火。〝啊…嗯…不要…小杨…真的不要…我还没准备好…〞我右手沿着小腿肚饶痒一下，便更想往裡探索，宽鬆的裤管被我撩到膝盖，我转头看了下，瑛庭的右小腿终于透了气，稚嫩的小腿映射在月光下格外皎洁剔透…此时禄山之爪已搭上大腿内侧…『嘤…那裡痒…好痒…呵呵呵…哈哈…别…出来～我生气了～』瑛庭奋力一推，我的指甲刚刮到她的内裤，就被抽了出来。『啊哈哈…对不起…瑛庭我…真的过分了…』我当下不知所措的说。因为瑛庭脸色虽然红润，可满是责怪之意，当下我有些害怕也自责自己失序的行为。『没…没关係啦…男生…都会这样吗？』当下我没听出言外之意，但，现在想想，原来是某个意思。『嗯…男生都是色狼…尤其我…没碰过女生。很容易色慾薰心精虫冲脑，对不起，有没有伤了妳？』我还是会不由自主替自己的行为辩解，可也真心担心伤了她…『没…只是…我还没准备好…再等等好吗？』瑛庭企盼的眼神望着我，深怕我失望，但这样只是让我更心疼，也更加想欺负她…『嗯…没事没事…是我不好。我们走走吹吹风，好吗？』深怕控制不了我自己，赶紧提议离开这个地方。『好～谢谢你～小杨～最爱你了！嘿嘿…』瑛庭恢复得也挺快，眼睛弯成一条拱桥，眯着眼笑说。〝谁说单眼皮的女孩就不美？昙花一现的笑眼，才是我所追求的美。〞我心裡这般想着。牵着她，漫步在校园裡每一个角落。不过接下来几天，第一次进入她的私密处的，是我的手指，而非小小杨。虽然才伸进1.5个指节…她喊了声痛我就停下。然而想都没想到，之后会在我之前先给了涂教授（我的女友：瑛庭（三）系办工读）…更没想到的是，我原来早已不是她的第一次。而她，不确定那就是人们所言的做爱，虽然有去查资料；往后更发现，在我之前原来早已给了不少男人。她把做爱与生孩子分开成两件事看待，更把亲情、同情、友情与爱情错置。拒绝我，只是心裡感到怪异，好像终于发现了自己过去对常识的错误认知，这也是后来她慢慢告诉我的…即便她现在是健康照护系，可在进来之前，完全对性教育毫无概念。我是她第二个男友。她的初恋男友在与她交往的半年来，如何地糟蹋她…日后于其他章节再娓娓道来。『小杨…嗯？你还没睡啊？』瑛庭眯着眼，揉了揉，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想起去年我们刚在一起的事情…』『齁～小杨～你坏坏～又在想什么色色的事对不对？』瑛庭一语中的，可我却不愿承认，扭过头说『我在想…涂教授怎么还没找妳…』话一说出口，我便后悔了。瑛庭瞬间阴沉着脸，瞪着我『你…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被人家上吗？』『我没有…我…我…』『我什么我！？你明明就是！还说什么爱我？』我口吃了，被抢了话。『真的没有，我只是担心。我不知道要怎么阻止，只希望教授他过了半年真的忘了就好』真的。真心担心。『原来是这样…小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还错怪你了。来~亲一个~嗯嗯~』瑛庭一脸亏欠地看我，随后嘟起嘴讨亲亲。『啊~~~~干嘛捏我脸颊~~？』『都嘟成香肠嘴了～妳这嘴边肉太可爱啦！』『啊呜～你又干嘛？』『吃妳脸颊呀～肉太多了～』我捏完瑛庭双颊，立刻贴近她吃起她的嘴边肉肉。『哎呀～这样好怪～都是口水～走开～』瑛庭不习惯被这样捉弄，想推开我。我紧搂着她不顾她的挣扎，两手开始上下游移每一吋肌肤，瑛庭也痒得〝咯咯咯…呵呵呵…〞嘻嘻笑开始对我反击，反倒饶起我的腰间痒。我是怕痒，但反而激起了斗志，我强脱她的裤子，留着她的上衣，没穿内衣的奶子隔着衣服抓弄，感觉格外刺激。我随手拿起手机对着她，突然想拍张纪念照…瑛庭见状赶紧说『嗯？小杨你想干嘛~？不要~~不可以拍啊~』死命拉着她的内裤，不让拍。『我拍来打个手枪，等等就删掉好吗？』我试着说服她。『不可以~那里很丑呀~』『不会的~很美很漂亮~不会拍到妳的脸，放心~~』这时已拍了两张，一张应该是清晰的，另一张有晃到。『嗯…不可以传给别人喔！要记得删掉！』女友担忧地叮咛我。『好的好的…』我肉棒早已硬挺，贴着瑛庭的私处磨蹭，龟头时而插入一点，又退了出来，我趁机会又拍了一张。『嗯～嗯嗯嗯…好痒…快进来…快点进来…我要～』女友抬起头，抓着我的脸吻了上来。我匆匆忙忙地脱了裤子上衣，把龟头送到早已湿软的阴唇中，瑛庭阻止了我『小杨…戴套…』我有些吃味的说『为什么就我要戴…』『本来就要戴不是？』瑛庭直觉地反问，可转念一想便知，我是介意为何其他欺负女友的男人几乎都没戴，可我却要戴，这样的意思。想到这层面，瑛庭整个臭脸了起来，冷冷地说了一声『出去…』虽然知道瑛庭正在生气，可我还是有些忿忿不平，我说『我也不好受啊…』那时我还没真正变成ＮＴＲ，所以还是有些计较，有些觉得不公平的憋扭。我把肉棒拔了出去，瑛庭自己穿好了内裤与外裤，转头就睡，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也只好闷着去躺地板，索性跟她生起闷气来…不知过了多久，瑛庭把已熟睡的我挖起，让我躺回床上，我昏昏沉沉的，但想也知道她的不捨，她抓着我的手臂，侧着身子抱着我，将我当成抱枕一脚ㄎㄟˋ了上来。好像在我耳边说了声〝对不起…〞隔天起床，瑛庭已不见人影，想是已经先去上课了。矮桌上留有一份冷掉的早餐，旁边附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小杨…我们都需要冷静，重新思考彼此的关係，让我好好想想，好吗？要记得好好吃早餐唷！吃得头好壮壮才可以去上学喔！』〝都说成这样了…还吃得下去吗？我…〞我看着起司蛋饼与奶茶发呆。我吃了早餐，刷了牙洗把脸，收拾一下准备出门上课。门口遇见王叔问了声早安，王叔也亲切地招呼我并问『嗯？今天怎么不见瑛庭跟你一起上课呀？』我心中噔了一下回答『喔…我今天课比较晚，所以她先去上课了。』『嗯嗯好～路上小心～』告别了王叔，没看到他胖胖的儿子，想必应该已经去上课了吧？中午一个人吃饭，难得清閒的一个人下课十分钟，心裡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果然…我还是按奈不住心里的焦急，去了他们系办，系助姊姊今天不在，是一位打工学妹，打工学妹应该不认识瑛庭，所以随口问了问就走了。我忘记今天下午瑛庭是什么课，想起瑛庭会不会去了涂教授的休息室？这次依然有了警觉，贴着门上听，结果裡面好像没半个人？我一阵怅然若失，既庆幸，却又觉得瑛庭逐渐消失在我的生活中了的感觉，开始有点害怕。好不容易刚习惯两个人的生活，分工合作的家务，虽然是只剩不到一年的校外租房，但有人陪伴相互扶持，互相倾听对方的内心，仍感到这是非常难得的恋情。虽然在这恋情中，让我惊讶与惊吓的事情太多…〝啪！〞『啊！痛！谁？』有人拍了我后脑杓一下。『当然是你开朗可爱的小女友啊！你在这裡干嘛啊？』我闻声后立即转过头，真的是瑛庭！我立刻抱住她！『我爱妳…我爱妳…不要离开我…瑛庭…』『你…你放手…放手啦~~这裡很多人…』『不放不放…除非妳也说爱我~』『你真不放？』『不放！』『啊~痛痛痛痛痛…』我大腿被瑛庭使劲地捏了一下，但还是抱紧不放。『你再不放手，我就真的离开哦！』依照她低调的个性，我想瑛庭现在应该面红耳赤地真的不高兴了，且这样说，应该就是原谅我了吗？想了想就放鬆了手。『你干嘛在这等？』瑛庭只说〝这〞刻意不说〝涂教授休息室外〞，可能是怕我介意吧？也怕自己尴尬…『我…随便逛逛就走到这了…没什么…』『是吗？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刚刚系办的工读小妹都告诉我有个男生在找我了。没事我就走囉？啊～你干嘛又…』瑛庭说完便转身想走。可我抓了她的手腕不放。说了声『不要走…』瑛庭转头看了我一眼说『怎么啦？才半天不见这依依不捨了？』『嗯…我就是来找妳的。觉得…昨天…昨天是我不对，不该不体谅妳危险期还…』『好了好了～我肚子饿了，我还没吃饭呢！』瑛庭说完便自个儿走，我想起女友的个性，宁可自己受了伤，也不希望伤害其他人的个性。可…拿来对我，好像又有些见外？『咦？妳怎么又穿回刚认识的那套裤装了？』我好奇地问她，觉得好新鲜，有种回到刚认识的时候，那个刚来城市读书的乡村姑娘。上身鹅黄色Ｔ恤，下身宽鬆的卡基色长裤，夏天刚好可以当作防晒，朴素的穿着也能防色狼吧？除了我。『就想穿一下呀～快走～我肚子饿了…别误会，我还没真的原谅你，只是习惯了。』瑛庭回头牵了我的手就走。学校餐厅内。『可是…桌上的纸条不是写…』我心中还是难免惴惴不安…趁她吃得开心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咕噜…纸条？喔喔哦！你说确认彼此的关係是吗？我事后想想也觉得好像…是在提分手，也不是不行啦！嘻嘻…』『怎么这样～』瑛庭看了看我哀怨的脸，笑得可开心了。『我早上留的纸条不是要提分手，而是重新确认彼此的相处模式与关係…』『啊？』看来我误会了？『我是觉得，既然我都已经被其他男人睡过了，虽然在跟你交往前，都没什么自觉就是…哀…且你都已知道了大部分。所以…我想说…』应停顿了顿，凝望着我的双眼。『想说什么？』我覆诵一遍。『我想说，如果你哪天噼腿了，或是外面找小姐，我都不吃醋了。也不会提分手。嗯…等等…不要找小姐浪费钱，你噼腿可以，但要事先告诉我！知道吗？』瑛庭突然提了个如此开放的思想，让我有些惊吓和惊讶…『嘴巴张这么大干嘛？』我起身向前摸了摸她额头『我看妳发烧了没有而已？』『你才发烧咧！』瑛庭挥开我的手。『那妳应该变胖了？肚子肥一圈了吗？』『什么肚子？我才25腰好不好~』『那就是胸部长大了？』『什么什么？你在说什么啊？』『有容奶(乃)大，肚(度)量大啊~哈哈~~』我趁机取笑道。『你…小杨你竟敢取笑我…』〝叮咚…〞瑛庭正要发怒，桌上手机讯息声刚好响起，萤幕亮了起来，讯息提示上面写着几个字。〝发件人：涂教授〞『那是…？』我没看清楚，女友立即揣了手机打开讯息来看…『哼！我就是要度量小奶子小！怎样！？不给你看！』『可…我看到涂教授三个字了…』『又怎样，你这两天专门气我的吗？』瑛庭气得跺脚。我双手合十瞪大无辜的双眼看着女友『啊啊～对不起嘛…原谅我这次~好不好~』『好啦～不给你看等等你又误会我的意思了…嗯…你看吧！』女友把手机转向我，上面写道…“瑛庭同学，我是涂教授，上次说好的约定…能否今天用掉一次？不勉强，就是陪教授一起去参加一场餐会而已，没有其他要求了。对了，穿好看点，毕竟或许会见到一些上级长官或各行各业的老闆…其实对妳未来求职也是有点帮助的。好吗？能不能答应我这次？我会开车去载妳…７点过后校门口接妳。”『餐会？』『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一脸矇逼不明所以然，女友也是。『妳有好看的衣服吗？』『为何我要听他的？我穿这样去就好。』瑛庭似乎想切割与涂教授的关係，一方面让我安心想要穿着朴素，可也想要把心头之患给尽早解决吧？『可就算依约跟他…五次都…都…可是底片仍在他那…』这是我心底的担忧。『那也没办法啊？涂教授说了，这次说不会对我怎样的，无论如何都得把握机会…不是吗？这样就剩４次了耶！』『好吧…我需要偷偷跟去吗？』『当然不行囉～涂教授说会开车载我，上高速公路的话你的机车怎么跟得上？』女友说得也有道理，看来只能这样了。『真的不去不行吗？』『我不去？谁替我拿回底片？传了出去我怎么见人？我也好烦…小杨…让我静一静…我先去下厕所。』女友提了包包去了化妆室，我一个人在餐厅座位上自找烦恼地乱担心…要不要偷偷跟上去？可如果被涂教授发现，会不会就更算这次了？这次应该没事吧？这么多人的餐会耶…『好了…走吧…』我看了看女友，脸上都是水滴，看来她洗过脸了，也许只是让自己打起精神，或是哭过了不想让我知道。依我目前了解她的个性，就是倔强两字而已。『别多想了，小杨。我先去系办送个件，你先回宿舍吧～好吗？』『嗯…我可以在外…』瑛庭头也不回地去了。我等了又等…坐在草地旁的造景石上想事情，我与她，她与其他男人…〝等等…奇怪？人呢？怎么这么久还没出来？〞我一直盯着刚刚她进去的方向，真的没看到她出来过？〝叮咚…〞这次换我的手机讯息响了，我打开来看了看，是女友。“小杨，我怕你会忍不住想尽办法跟上来，所以我提早让涂教授接我走了。现在已经在他的车上，不必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还没完全气消，让我去吃个美食吧！说不定吃完气就消了呢～爱你的瑛庭。”〝啊啊啊～她居然放我一个人…〞女友先斩后奏自己先去了…等我跑去系办，又跑去校门口，果然早已没了任何踪影。也许女友真的是怕我过度担心吧…也许是不想让我再给她製造烦恼了…也许都有。一个人走回宿舍，体会她当初如何踢着小石头回宿舍，只因对我告白，当晚我拒绝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