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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52贵嫒哪里人啊〔260—262〕 文 / 冷热

    v52贵嫒哪里人啊(260—262)

    第二百六十章:把门锁好

    一阵冰冷的愤怒冻结了张清河——尼玛,社会上怎么会有这样一种人,处心积虑地要算计别人!处心积虑地要攫取别人!看这样子,还真有一种百折不挠的劲头啊!

    他下意识地把车座后背调整到平躺下来,他看到那出租车后面还坐着两个陌生的男人,其中一个眉毛那儿还有一颗黑痣,高福昌从车窗里缩回头去好像和后面的这两个男人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出租车开走了。[`小说`]

    张清河出了一身冷汗,尼玛,吃了多少亏啊,他对坏人的能坏到的程度还是不自觉得要低估——这是要干什么?这分明是在踩点啊,分明是要学贺正勇实施绑-架啊,贺正勇成功地使夏丽虹屈服了,所以他也想用这种方法使夏丽虹屈服!

    人,怎么能坏到这种程度?软的不行就硬来,硬的不行就强来!

    不对,任何事物的发生都是有它的原因的,以高福昌的身份、地位和年龄,对夏丽虹不可能着迷到这种地步,不可能偏激到这种地步啊?难道他们真有过?所以想长期霸占夏丽虹?

    张清河的脑袋里嗡嗡地响着,不可能!夏丽虹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经常给高福昌推销服装,如果他们真有过,那就不可能只有一两次,而次数多了,以高福昌这次ps夏丽虹的裸-体照来看,为了达到要胁夏丽虹的目的,他必然会悄悄地拍下夏丽虹的相片,那就用不着ps一张假相片了,即使他不把他本人ps进这张相片里,他也必然会把夏丽虹的真相片ps进这些裸-体相片里!

    所以,他们应该没有过——不可能有过!张清河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那高福昌为什么会对夏丽虹偏执到这种地步?难道夏丽虹真的让他神魂-颠-倒到了这种地步?应该不是,很少会有四十多岁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着-迷到这种地步,何况像高福昌这种人,再年轻漂亮的女人他也能想办法搞到手。

    当然也不排除一种可能,有些女人会给有些男人一种特殊的感觉,他们并不是仅仅着迷于她们的美貌,他们还着迷于她们身上的另外一些东西,比如气质什么的,这种感觉可能是从另一个更漂亮的女人身上也难以找到的,就像一种特殊的香水味,他们就迷恋于这种香味,其他的香味则对他们没有吸引力。

    也许夏丽虹的身上就有这种让高福昌特别着迷的东西吧——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

    可是即便夏丽虹身上真有这种令高福昌特别着迷的东西,那也不至于让高福昌达到这种丧心病狂,奋不顾身的地步吧,应该还有另外的原因。

    长期自诩精明和养尊处优的地位,使他不甘心白白地被夏丽虹利用了一年多——为她推这推那,他当然是想要尝她一口来着,只不过以前有贺正勇这层亲戚关系挡着,而且贺正勇手里也拿着他的一大笔钱,他不敢贸然强硬下手,原本是要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升温,慢慢地让夏丽虹沉溺在他的这口锅里。

    可是事态的急剧变化是他想不到的,随着贺正勇的突然死亡,夏丽虹随自己搬来西安,和他断绝了生意上的往来,过去的希望一下子就要落空了,所以他迅速加快了行动的步伐,“急于要收回投资的收益”,而赶到西安却遭到了夏丽虹坚决的拒绝和强硬的反抗,ps相片的阴谋又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所以他就想和贺正勇一样绑-架夏丽虹,强迫她造成既成事实,强迫她就范!

    而悍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前提是——他根本没有把他张清河放在眼里,而且他认为,夏丽虹必然会屈服于他的淫-威,必然会屈服于既成的事实,必然会慢慢地贪图上他的财势和地位,那样他就可以达到长期霸占她的目的了!

    张清河点上一支烟,现在很明白的事实是,虽然他并不想去追究高福昌过去对他做过些什么,虽然他想很安静地过他的生活,但和高福昌的一场刺刀见红的拼斗却不可避免,而且以高福昌目前的行动速度和强度,已经不再会给他以什么“从长计议”的时间,他总不能整天陪着夏丽虹,总不能整日如临大敌一样地生活!

    所以他必须立刻拿出一个对付高福昌的办法,让他从此不敢或再没有能力觊觎他的一亩三分地!

    而高福昌和贺正勇不同,他没有像贺正勇那样的借贷或杀人的硬伤来让他抓(即使高福昌有这样的硬伤他一时三刻也找不到),对付这样的人,只能是制造一起突然事件,让他在突然之间垮掉!

    而这样的突然事件必须围绕他的性格中的重大缺陷来构造,那么他的重大的性格缺陷是什么呢?

    无疑有三点:好色和目空一切!还有,鉴于他的身份和地位,他也是极端顾面子的一个人。

    可是想了半天,他始终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

    忽然觉得刚才很蠢,他本应该开车尾随他们来着,看高福昌带着的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他却蠢到根本没有跟踪他们,这本来是明摆着最应该去做的一件事!

    一阵沮丧过后,他振作了一下,现在也不迟,他可以去那个帝豪酒店去打听一下高福昌的事,他应该还住在那里。

    他坐在车上简单化了一下妆,那些化妆的用具都在车上带着,半年多的风雨倒把他锻炼成一个侦探一样的人了。他苦笑。

    化完妆,他给夏丽虹打了一个电话:“我出去一下,你和晓奔都不要出门,也不要轻易开门,从现在起,出门一定要先给我打招呼!”

    夏丽虹听张清河口气不对,就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刚才看到高福昌带着两个人在楼下商量什么,他们近期可能要下手。”张清河说,这些还是给夏丽虹交待清楚吧,让她充分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才能够百分百地提高警惕!

    “那咱们报警啊,你也别到处乱跑了,谁知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夏丽虹惊慌地说。

    “报警?人家带两个人来楼下犯了什么法?笑话。你不用担心,我现在像狐狸一样狡猾,像野狼一样凶猛,你就安稳点注意保护好你自己就行了。高福昌针对的就是你,把我劫持去或害死我,高福昌暂时还不可能有这个打算,你放心吧。把门锁好。”张清河说完挂了电话,开车出了小区,直奔帝豪酒店。

    为了让夏丽虹安心,他夸了一下自己,这也没什么值得羞惭的,男人是要让女人感受到你的强大,这样她才会信任你,依赖你。

    第二百六十一章:贵嫒哪里人啊

    张清河走在半路,李谨打来了电话,他愣一下,急忙把车停在街边的路牙子上,赶忙接通了电话。

    “提醒你一句,高福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来西安没安好心,对夏丽虹的事也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罢手,你看要不要我代表张总出面镇镇他?”李谨说,口气平稳冷淡。

    “这个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李谨——”

    “听了我这话也不要太冲动,不要做傻事。只是要提高警惕,这几天不要轻易离开夏丽虹,要注意保护她,不要再搞得鸡飞狗跳的。高福昌也是一个有身份有头脸的人,见没有机会,他慢慢地也会死心的。”

    看来李谨对高福昌的了解还是有限,也对,谁也不会想到一个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会想出绑-架这种事,但张清河也不想和李谨多谈这件事。她最近心事也很乱的,就不要再让她在这件事瞎操心了。

    “好的,谢谢你。李谨——”他说。

    可是李谨已经挂了电话,她倒在沙发上,放开了音箱,听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默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各人有各人的感情,各人有各人的生活,各人有各人的难处,这是谁也没办法改变的事。

    假如张清河和她认识在前,那么他们也许会是一对彼此适宜的雷打不散的一对儿。可是他和夏丽虹认识在前……

    张清河到了帝豪酒店,正要去前台问服务员高福昌的房间号,忽然在大厅里光滑的大理石柱上照见自己的影子,长发,墨镜,小胡子,脸颊上还有一颗黑痣,每个大宾馆前台的服务员都是很谨慎的,她们都要小心地保护客户的隐私的,一般人去问都不可能给说,这样一副尊容怎么能套出她们的话呢?

    他急忙转身出去到停在附近的车里重新化了一下妆,去掉了长发和墨镜,把脸颊上的那颗黑痣移到下巴上。这样看起来还文质彬彬一些。他在肚子酝酿了一下台词,重新走进了帝豪酒店,走向前台。操了一口西安的口音问道(幸好他的口技还行,学说话很快的):“给我查一下从神木来的高福昌高总的房间号。”一边这样一本正经地问,一边自言自语:“这个高总,在神木给我办了这么大的事,连让我请一顿,表达一下心情的机会也不给。真够可以的。”

    “对不起,先生,我们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客人的房间号的。”两个服务员的一个礼貌但客气地拒绝了他。

    “小妞儿,哥是公安局的,一天就管查宾馆的。今天出来会高总这个朋友,想请他表达一下对他的感谢。这么点小事,小妞儿,你看哥用给你们的张明棋老总打电话吗?”张清河口气很大地说。他提前已经打听过了,知道这个帝豪酒店的老总叫张明棋。

    两个服务员听他这么说,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那好吧,不过你不要说是我们说的。高总的房间号是——”她低头在电脑中查了一下,“888888。”

    妈的,够拉风的,和姓贺的一样,出来住个房间也需要讲排场!张清河暗想,一边向两个服务员点一下头:“谢了。”接着就大步走向电梯。

    到了电梯边,却见到一位极其明艳的女子,约二十三四的样子,身材和夏丽虹相似,脸上也别有一种迷人的风-情,只是多了一些风尘味,也比不上夏丽虹那么美。

    那女孩见张清河打量她,也不扭捏,冲他浅浅地笑了一下。张清河心里一动,立刻就产生了一个念头,就有意要结交这个女子,经过勾引刘美君的全过程,他的打拼情-场的知识和本领也历练了不少,回报对方一个笑后,脸上立刻就做出了一副一见倾心的样子,随即问道:“贵嫒哪里人啊?能见告吗?”

    “四川。”那女子浅浅一笑回答道。

    见这女子这么大方地回答,张清河心里对这女子的身份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心里立刻少了几分禁忌,就直接说:“啊,本人经常去四川那边做生意的,到过金堂县,双流县一些地方。能结交一下您吗?”

    那女子笑而不答。这时电梯到了,俩人一同走进了电梯。

    “来,先互留个电话号码吧,咱们先慢慢了解。”张清河说着就把手机递给对方,“怎么?先给留一个手机号码?”

    那女子笑了笑,看看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号码点进了张清河的手机,随即拨出去,过一会儿,她手里的小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看一下号码,把张清河的手机递还给张清河。张清河看一下号码问:“我姓张,您就存张先生就好了。那我该以什么称呼存您的号码呢?”

    “小桃红吧。”那女子抿嘴一笑答道。

    “小桃红,人美名也美啊。”张清河感叹一声,把小桃红的手机号码存了。

    正要和小桃红多聊几句,小桃红按下的第十二层已经到了,她向张清河嫣然一笑,“拜”一声出了电梯。张清河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超了楼层,刚才小桃红按楼层时,他压根儿就没按。摇头轻笑一声,他按下了八层。

    李谨正歪在沙发上听着贝多芬的交响曲伤感着,夏丽虹慌慌地给她打来了电话:“李谨,张清河在不在你那儿?”

    “不在。”李谨语调沉静地简单说了两个字。

    “那他还是去找高福昌了——”

    “不可能吧?刚才我还和他通的话,告诉他要注意高福昌,注意保护你——”

    “他去找高福昌了,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看见高福昌带着两个人来我们家楼下商量什么,他觉得高福昌可能是想——绑-架我——”

    “我想他不会这么鲁莽的。不过你要实在担心,我去接上你,我们共同去找他。”

    “那——麻烦你——”

    “嗯,没事。”李谨简短地说,麻利地穿上外衣关掉音箱下了楼。

    夏丽虹这边静一会儿,体会到李谨的语气和往日比没有了那股亲热劲儿,心里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失落和别扭,感觉李谨真的就像一个成熟无私的姐姐一样,不知这样的姐妹情还能存在多久……她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个问题,拉开了包子检查一下发现电棍还在里边,就拉起看电视的晓奔:“走,咱们去找你爸爸去。”

    “不吗——我要看电四。”晓奔正看到一个喜羊羊他们要整治大灰狼的关头,舍不得离开电视。

    “走吧,男子汉要先做正事,晓奔是一个男子汉,是不是?男子汉要能忍住诱-惑去做正事。”夏丽虹一边说一边关了电视,抱起噘着嘴的晓奔,到了门边,她先屏住呼吸从猫儿眼往外看了看,虽然高福昌和那两个人应该走了,但仍然要小心才是。姓高的ps裸-照不算,竟然还想着绑-架她,可见这个人有多坏,她真恨不得这种坏东西在世上死绝了才好!

    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妈咪,你干西马呀?”晓奔惊奇地问,他还从没见过妈妈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

    “嘘!”夏丽虹急忙把一根手根竖-起在嘴唇上,一边用手捂住儿子的嘴巴。想一想,又捂住他的嘴把他抱回卧室里,“今天外边很可能有大灰狼,妈妈先去看看,你先呆在这儿别动——啊?”

    “有大灰狼?妈咪,我是个男子汉,我去打大灰狼!”晓奔睁圆眼睛认真地说。

    夏丽虹欣慰地刮刮儿子的鼻子,“你这个男子汉现在还小,等再大点才能保护妈妈。乖乖地呆着啊,现在你这个男子汉最好的态度就是听妈妈的话,懂吗?”

    “懂!”晓奔认真地点点头说。

    夏丽虹关了卧室门,她不愿让儿子看到她一手拿刀一手带电棍的样子,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重新从猫儿眼看看外面,没人,听听也没有什么动静,然后用拿着水果刀的手一下子拉开门来,同时就把一手上的电棍伸到身前,大拇指也按在了开关上,两眼圆睁地往外看,没人,再稍稍探出头向门两边瞅瞅,没人,她稍稍松了口气,又向黑魖魖的步走楼梯看,没人。她长出口气,同时听见家里包子里的手机响了,急忙回来接起,是李谨,她已经到楼下了。她心里稍微安然了。

    抱上儿子顺利地下了楼,李谨见她进自己的车里手里还拿着电棍,心里暗暗叹气,提心吊胆的,这日子都过成什么了!

    夏丽虹见李谨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电棍,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笑了:“他让我好好地戒备的。”

    “嗯,应该的。”李谨简短地说,“那你给张清河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

    “我打的话,他一定不会告诉我……”夏丽虹讪讪地说,意思是让李谨给张清河打。

    李谨想想也对,以张清河的脾气,不大会告诉夏丽虹这个,在他的眼里,夏丽虹就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弱者。他如果肯告诉夏丽虹他在哪儿,他在做什么,夏丽虹也不用找她李谨了。所以也就不再客气,直接拨通了张清河的电话:“张清河,你在哪里?”

    “我在一个大酒店里,你——想?”

    “不是,是丽虹担心你,所以我们想找到你,看你在干什么?”

    “你和夏丽虹在一起?”张清河惊讶地问。

    “嗯。你还是说出那酒店的名字,我们去看看你,不然丽虹担心地睡不着觉。”

    “你告诉她,我现在一个大酒店里,灯火辉煌的,一出门就上车。不会一个人走阴暗的巷子,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张清河多少有些生气地说,一定是夏丽虹拉上李谨来看自己,真也是太小看自己了,都给她说了,自己会特别小心的。难道一个大男人要躺在女人怀中作温柔小宝宝吗?这还怎么再做事?

    “你干的不是国安局的工作吧。”李谨听张清河推三阻四的,就冷冷地说。

    “呃,那——,你们来吧,帝豪酒店。不过不要到酒店里来,你们就在外面不远处停下,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张清河尴尬地说。

    李谨把手机放进包里,一言不发地起动了车开出去。

    夏丽虹看着一言不发开车的李谨暗想,无疑,张清河更爱自己,可是,同样无疑的是,他更尊重李谨,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尊重。而这种尊重不会是由于她的身份和地位,张清河是一个多少有些清高的人,不会只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而发自内心地去尊重这个人,所以张清河尊重的,应该是李谨的人品和能力。

    同样作为漂亮女人,李谨从来没有人敢对她有丝毫的不尊重,而她自己,却不仅要被别人背后指指点点,还要被别人当众辱骂抄店,现在更被别人拉拉扯扯,污蔑为其情妇,还被ps裸-体照,直至发展到要绑架强-暴……,真的是自己太漂亮了,已经漂亮到倾倒众生的地步了吗?恐怕还远远没到了这种地步吧,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如果每个漂亮女人都成了她这样,那还有谁敢娶漂亮女人作老婆!说来说去,还是在别人的眼中,自己真的是太轻太贱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自己这颗蛋的缝隙太宽也太多了!如果当年姓贺的(你死得真的是太好了!让阎王小鬼剥你的皮吧!)在饭桌下每碰自己的脚一下,自己就立马还以疾言厉色,进而坚决不让其再登门,恐怕姓贺的也不会得寸进尺,天天打自己的主意吧,更不会发展到张清河还在家就欺上她的身来吧……没有姓贺的强-暴胁迫,也就不会有这后来的种种不堪吧……夏丽虹的浑身针扎一样地剧痛着,火烧火燎地炙烤着,感觉自己真的就卑贱得像一只小白鼠……

    转而,这种剧烈的羞愧又转化为一种强烈的怒火——自己就是再有不堪的过去,自己就是再有自轻自贱的过去,与他高福昌又何干?白白拘禁了自己八天八夜不算,还帮助姓贺的把她的老公关在地窖里,险些害得他送了命!这还不算,现在又来蛮横地闯入她的生活,红口白牙地诬陷自己和他睡过觉,是他的情妇,还假造自己的裸-体照,险些害得自己在老公面前有口难辩,现在又要谋划着绑架她!害得他们一家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这种坏到头上害疮脚底流脓的东西,不除掉他,自己和自己的家就永无宁日!她算是看清楚了,有些坏人,你躲是躲不过去的,避是避不了的,你只有比他更凶更毒,只有想办法整惨他甚至除掉他,你才可能过上安宁的日子!

    这样想着,她真的就开始再次认真地动脑子谋划除掉这个坏东西的办法,想来想去,她还是觉得下毒是一种最好的办法,这是在西安,他认识几个人!一旦他被悄悄地毒死了,估计警察也很难查出来是谁干的!

    那么怎么给他下毒呢?最好是买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药掺在酒里,然后悄悄把他约在一个地方,哄骗着他把它喝下去!

    这个思路牵扯着她想了好一会儿,不过不久她就从迷雾似的沉思中醒过来,发现这其实是一个马歇尔计划,高怎么会轻易上她的当?上次她叫他他不就没过来吗?他真的是一个比鬼也精的人,除非她舍身给他才可能迷惑他一下。

    而且,这可是杀人罪啊,一旦被警察查出来……她现在真的又嗅到了一种幸福的味道,她不想铤而走险,她想一家人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

    所以,对高福昌这个坏种,她感到一种深达心底的软弱和绝望,啊,他怎么就不得一场重病死去啊,或者,就出一场车祸被碰死……她只能求助于那冥冥中的力量来帮助她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呯然心动

    李谨把车开到帝豪酒店附近一个关了门的门店前停下,那儿停着张清河的车。她给张清河扰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他来了,俩人一见他差点没认出他来。张清河见俩人目光诧异,而晓奔见了自己眼里也是一副不认识的样子,才想起了自己脸上的化妆,急忙借着路灯照着车镜子把化妆取了。晓奔看了笑起来:“细爸爸,爸爸演戏?”张清河笑了,在晓奔的脸上亲了一下说:“是要演戏。”

    李谨在车里录像上换了一盘动画片带,让晓奔在车里看动画,她有时爱看一下动画片带,觉得纯真有趣而又轻松,所以偶尔会买两盘放在车里。三个大人上张清河的车里去谈话。

    夏丽虹见张清河还特地化了妆,心里安稳下来的同时,再一次感到张清河真的是变了,他远比自己想的要谨慎得多,倒是自己和他比起来,做事要冒失得多,要冲动得多。

    李谨和夏丽虹坐在车的后排座上,望着坐在前面驾驶座上的张清河,肃然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惊异,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在她看来确实够荒谬了:一个人身为富豪的成功男人,贪恋别人的女人能达到这样丧心病狂的程度?而张清河和夏丽虹现在的表现完全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态势,张清河都快变成一个特务了!

    “你能确定……高想绑架丽虹?”李谨开口问道。

    这样的问话确实让张清河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辱,后视镜中他的脸色铁青——是啊,看来他在高某人的眼中真就连一只臭虫都不如,不然他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侮辱他,觊觎他的女人,践踏他的人格?

    “你住院期间我失踪过一次,事后我对你说是我和一个朋友下矿去了,手机没电了。其实,我是被高福昌派人伙同贺正勇的人关进了地窖里。那次要不是高福昌的人和贺正勇的人不知为什么发生了矛盾,要不是我设计把贺正勇派的杀手打成重伤,今天我就不能和你们坐在这里了。”张清河拿着一支未点燃的烟在车窗台上磕着说,“所以对这件事,我当然只能信其有,不能信其无。”

    李谨心中猛震一下,原来真有这么一回事!那说明张清河在贺正勇手上曾经两次差点送命(她当然不知道还有贺正勇临跳楼前的那一次)!而高福昌这人做事,有时还真没有什么底限!

    “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办?”李谨问张清河时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夏丽虹,见她面红耳赤地低下头,正神经质地拼命绞着两手。

    “除了迎战,没有别的办法。”

    “这个当然,我是问你具体准备怎么办?”李谨有些不耐烦地问。迎战是自然的了,她又不是要听这类的誓词。

    “这个还没想好。”张清河说,“只能走着瞧。”其实从见到小桃红后,他已在脑海中形成了一个初步的行动计划,只是这个计划显得有些卑鄙龌龊,真的是不大方便透露给她们。而且他也还没有确定这个计划到底行不行得通。

    “像这样老处于被动防卫也不是一个办法,还是主动进攻得好。可是做什么事还是要先想好了,不要鲁莽。要注意保护好自己。”李谨说,对于这种事,她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来帮助他俩,只能是泛泛地给个建议。

    三人一时陷入沉默,忽然晓奔从李谨的车窗里探出头来叫道:“阿一,阿一,电花!”听得三人都笑起来,李谨下车去自己的车里拿出包子,从里面拿出手机,张清河只听她站在那儿说:“嗯,到了?这么快?坐飞机?好的,你去上次那家酒店旁边的心雨茶馆,我马上到。”

    张清河只觉得自己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那应该是李诚打来的。夏丽虹也听见了这个电话,知道李谨要去见一个人,就急忙去她的车上把儿子抱过来了。

    李谨挂了电话,毫无表情地走过来对张清河说:“你今天晚上也不要到处跑了,先和丽虹好好商量一下看怎么办,即便是谁的主意更高明吧,你们总还得行动一致不是?不要再搞出许多误会和意外事件来。”说完,她又转向夏丽虹,“丽虹,你有什么事也不要老憋在心里,不对清河说。有些事你怕闹出误会不说,其实到最后误会会更深。就这样,我走了。”说完她坐进了自己的车里,开着车走了。

    张清河看着李谨开车走远了,也发动车往家走。夏丽虹抱着儿子仍坐在后面,从后视镜中见张清河神情落寞,也隐然猜到了李谨是要去见谁。这种时候,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不恰当的,那就干脆什么也不说。俩人一路默默回到家。

    回到家,夏丽虹陪儿子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又陪着他洗了澡,哄着他睡了,自己也回到卧室,不长时间,见张清河也洗了澡进来了,俩人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张清河默默地搂过夏丽虹。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难受你就说出来。”夏丽虹说。

    “是难受,但还能承受得住。和失去你不一样,失去了你,我就该发疯了。”张清河用下巴抵着夏丽虹的头,嗅着她的发香说,“有些人,是注定要和你走过一生的,失去了你就会和失去了灵魂一样,终生不得安宁。有些人,无论再美好,也注定是要和你分手的,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

    夏丽虹没说话,只是把张清河搂得更紧了。

    而与此同时,李谨正和李诚在心雨茶馆里坐着品茶,为了不使场面尴尬,他们先是聊了一通煤矿方面的事,相关政策呀,煤矿开采呀,产业链延伸呀等等,谈到这个是李诚的强项,谈着谈着,本来有些拘谨的他渐渐放松下来,竟然有了一些眉飞色舞的样子。

    不知是希望给自己找一段新感情的心理暗示,还是李诚本身也有他自身的魅力,在柔和的灯光下,李谨觉得自己其实并不了解李诚,或者说是这个长大了的李诚,他真的已经不再是小时候那种有点蠢笨的大个子了,而已经脱胎换骨为一个很有内涵的睿智沉稳的男人了,虽然谈不上帅,但他那两道浓眉和刚毅的下巴还是很吸引人的,而且看人的眼神也显得真诚友善。

    李诚说着说着,忽然感到李谨好长时间不说话了,只是时而看看他,时而伸出白皙细长的手指在桌子上勾画着。他忽然又有些尴尬起来,停住嘴喝口茶,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有些夸夸其谈,惹得你讨厌了?”

    李谨抬起眼睛看着他摇摇头说:“没有,你说得很好。我觉得你比小时候大有长进。”

    “当然,小时候我是爬着走,现在我基本上是站着走,除非喝醉了酒。”李诚盯着她浅笑着说,一边用手指转着手中的杯子。

    李谨扑哧笑了,没看出来,这家伙还学会幽默了。

    “走时我和伯父伯母通过电话。”李诚收住笑看着手中的杯子说,“他们很支持我们。”

    这个我知道,李谨心里想,恐怕在父母眼中,再没有人比李诚更适合作他们的女婿了,家庭好,人沉稳,肯上进,体贴人,又和她是小学同学。真真的是世界上的最佳绝配。李谨在理智上是承认这一点的,她现在是尝试着从感情上接受他,通过刚才的谈话,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他,甚至多多少少地找到了一点感觉。

    “嗯,也不能光问我父母,还得问问你父母。”鬼神差使,她竟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这只是她的脑子在心情有些压抑的情况下不停地思考——大脑有些疲劳而无意识地冒出的一句话。这句话给人的印象就好像她已经接受李诚的提议了,而事实上她心里对这件事根本还没有多少影子。

    “我父母他们听我的。”李诚说。

    那就是说他的父母其实并不十分同意他娶她,她的脾气有点倔,大部分老人不赞成儿子娶这种性格倔强的女人,更不要说是一个有过婚史的怀了孕女人——掌门子弟想娶的女人他们不可能不详细了解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吧?

    “其实你更应该听你父母的,你找我的话,确实有点亏。”李谨用手指弹着杯子说。

    “我要找的不是一个纯净漂亮的花瓶,我要找的是一个有头脑有品味有担当的伴侣,拿破仑还娶寡妇呢,而我要找的这个人,要比拿破仑找的女人强一千倍!”李诚掷地有声地说,“这样的终身大事怎么能听父母的,现在就看她同意不同意,对于我来说,即使她有两个三个孩子也无所谓的,不然她这样的人还轮不到我呢。”

    一把钥匙开一把锁,一个人如果想打开另一个人的心扉也一样,你必须找对这把钥匙,找准那个锁芯。

    现在李诚的这句话就是那把钥匙,也正对上了李谨的心事。她呯然心动地一下子坐正了,她一下子发现,其实李诚才真的是她要找的那个人:有见识,有眼光,有担当,有情义,心中不由得讶然长叹,登时就有一种“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灯火阑珊处”的感觉。

    “好吧,那我们就试着相处一下。”李谨抬眼看了李诚一下。

    “真的,真的?你答应了?”李诚兴奋得都有些手舞足蹈起来。

    李谨侧脸笑了,感觉眼里有东西在痒痒地流动着,她用细长的手指揩了一下眼睛。

    (早晨四点钟就起来修改上了,修改了几遍,早餐也还没吃呢。不过想起那些热情支持鼓励冷热的人就感动。祝大家看得愉快啊,订阅正版给点力啊。)( 妻出墙弱男变猛虎:桃色①②  http://www.agxs6.com 移动版阅读m.agxs6.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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