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床上这具玉体,刘贵顿时两眼发直,呼吸粗重起来,从师父的角度看去,能清楚的看到他已支起了帐篷。刘贵的目光,如饿狼一般,从女子双峰一路下滑,最后定格在三角地带,狠狠吞咽了几下口水。
“阿贵,别愣着,这里太热,赶紧给她喂完水上去。”一旁的葛大仙吩咐道。刘贵这才回过神,点点头,取下水壶上扣的碗,倒了满满一碗水,将壶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端着水碗来到床边。
刘贵坐在床沿上,手颤抖着伸到女子颈下,轻轻将她托起,把碗口递到她嘴边。“阿贵,要小心,不要把水溅到她印堂上,不然迷药就不起作用了。”葛大仙嘱咐道。“嗯。”刘贵哆嗦着将碗口倾斜,水一点点灌入女子口中,昏迷中的她,本能的吞咽着,发出轻微的响声。刘贵一手托着女子,一手端碗喂水,眼睛却贪婪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葛大仙轻叹一口气道:“唉,阿贵,之前给她脱衣时,幸好是我操作,若换作你,定会忍不住与她欢合。一旦破身,就再也无法修炼纯阳童子功了。”
刘贵羞惭的点点头,道:“师父,弟子血气方刚,欲火焚身,的确很想行男女之事。不过您放心,弟子有分寸,我会自行解决。”
“也罢,那换魂咒的纸人,纸符,头发,我们都已备好,现在唯缺阳精,见你饥渴难耐,不如就在此地解决吧。”葛大仙边说,边伸手入怀,摸出一只小茶碗,放在床上,道:“阿贵,这女子是老大看中的,万万动不得。为师信的过你,我先上去了,等一下你完事后,速速离开,不要在此多耽。”说罢,葛大仙转身向洞口处走去。
刘贵目送着葛大仙的背影,待他上去后,急忙将碗放在地上,一个健步来到床尾,伸手打开女子双腿,低下头,瞪大眼睛,贪婪的看着,混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床上。
观赏良久后,刘贵直起身,迅速解开裤带,猛的将裤子往下一拉,“扑塄”一下子,弹出一件物事。只见它,黑毛拥簇,约半尺多长,青筋暴突,头如鸡卵,通红泛光;身若儿臂,黑似玄铁,昂然挺立,上下颤动。莫看他身小体瘦,可未曾想器具竟如此庞大。
但见刘贵,弓腰屈腿,一把握住器具,上下套弄,眼睛通红,直勾盯着女子,呼吸急促,嘴里发出如野兽般“嗬嗬”的响声…约盏茶时分,刘贵动作越来越快,状若痴呆,满脸涨红,嘴里哼哼唧唧,也不知说的些什么…突然,刘贵停止动作,紧握器具,猛一下子拿起床上的茶碗,将碗口套上去。张开大嘴,露出满口黑牙,纵声疾呼,一阵急促的液体喷溅声自碗中响起,良久方止。
师父呆立柜中,看着外面一切,心跳急速,勉力克制情欲。只见刘贵长长吐了一口气,移开茶碗,器具绵软下垂。刘贵拨弄几下,抖落残余液体,哆嗦着提好裤子,痴痴的看了一会儿床上女子,舔舔嘴唇,恋恋不舍的伸手抓起床单,将她盖住,调转身,端着茶碗,颤巍巍离去,壶也没拿,很快便从洞口爬了上去。
室内再无声息,桌上残烛不时跳动火苗,忽明忽暗。良久后,师父推开柜门,走了出来,行至床边,轻轻掀开被单,露出女子头颈,便不再下移。凝神细看,只见她依然昏迷不醒,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头发散乱,面若桃花,唇似涂丹,额上盈盈细汗,明媚照人。
师父端起地上的水碗,以手沾水,轻轻淋在女子额上,此法果然奏效,片刻间,女子便有了反应,头颈微微转动,又淋一会儿,女子终于缓缓睁开眼睛。
“姑娘,你醒啦!”师父高兴的道。
女子茫然看着师父,微弱的道:“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间…”忽然,她感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顿时慌乱起来,挣扎着便要起身,被单滑落,露出挺立酥胸。
“啊…”女子娇呼一声,一把拉过被单盖住,蜷缩一团,浑身瑟瑟发抖。“你…你这淫贼,你对我做了什么?我这是在哪?…”
“姑娘,小点声,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救命啊!救…”
师父急忙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道:“姑娘,别吵,被人听到,你我们都会有危险…”女子力大无比,死命挣扎,师父拼力捂住,不敢放手。僵持了一会儿,女子渐渐没了力气,停止了挣扎。师父喘着粗气道:“姑娘,我们现在处身于奸人的密室中,我也是无意闯入,才发现你躺在这里。相信我说的话,我会带你出去的,现在我放开手,你不要叫了,好吗?…”女子目光呆滞,即没点头也没摇头,师父轻轻放开手,两人都已疲累不堪,气喘连连。“嗖”的一下子,不知从哪里窜出一只大老鼠,从床上一跃而过。“啊!”女子吓的娇呼一声,跳起来,一把抱住了师父的头。师父也被吓了一跳,张嘴低呼,忽觉眼前一黑,嘴里塞进绵软一物,鼻中嗅到阵阵体香。女子感觉不对劲,低头一看,慌乱中,竟然把xx送入了师父口中。
“啊!”女子急忙一把将师父推开,躲入被单中,满脸通红,气喘吁吁。良久无语,二人不敢对视,室中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与蜡烛火苗的跳动声。许久后,女子渐渐平静,开口道:“你,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师父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娓娓道来,从自己遇到结阴亲,直到阿金失踪,追至此处,大致讲了一遍。念及阿金不知身在何处,是吉是凶,牵挂心上人,语声哽咽。女子痴痴听完,幽幽叹了一口气,道:“真羡慕你的心上人,有一个如此爱她的情郎…”
“姑娘,你认识葛大仙与刘贵吗?”
女子茫然摇了摇头,道:“我本是金华镇人,名叫雪茹,母亲早逝,父亲是一名乡村郎中。我本在家中睡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这里,身上居然…”言至此处,脸颊绯红,将头扭向一边。
“那你父亲可有得罪过别人?”
雪茹又摇了摇头。
“这就奇了,他们为什么要用换魂咒害你家人呢?…”师父不解的低下头,苦苦思索着。
“莫非他们是想害我舅舅?”雪茹突然开口道。
“哦?你舅舅是谁?”
“南荒镇镇长,刘继业。”
师父点点头,道:“很有这种可能,这帮人还有个幕后大哥,不知是谁,说不定和你舅舅有怨…雪茹姑娘,等下我们一起出去,找到金姐,然后去找你舅舅,揭发他们的阴谋。”
雪茹脸上一红,面露难色,低声道:“可,可我现在这样,怎么出去呢?…”师父来到衣柜,三两下从纸人身上剥下肚兜,底裤外衣却没有了。师父将肚兜递给雪茹,背转身,道:“姑娘,你先把它穿上吧,然后用被单在身上裹一裹,将就一下,等我们出去,天亮后在附近农家讨两件衣服与你穿。”雪茹羞涩的接过肚兜,掀开被单,露出光洁玉体。直到此时,她才检视自己身体,发现未曾受人污辱,终于长出一口气,穿上肚兜,用被单在身上裹的严严实实。弄好后,令师父转过身。
师父见雪茹被宽大的被单包裹的像只大粽子,忽闪着两只丹凤眼,像头受惊的小鹿,感觉可爱又好笑。雪茹被师父看的很不好意思,俏脸一红,低下头道:“小弟,我们现在就走么?”
“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看看恶人睡着了没…”师父来到洞口处,踏上凳子,轻轻推开上方的木板,探头出去,屋内的蜡烛早已熄灭,头顶床上传来阵阵鼾声。
师父从凳上下来,行至床边,悄声道:“恶人睡着了,我们现在就出去,等下你先上去,一定要小心,不要惊醒了他们。”
雪茹从床上下来,走在前面,师父扶她踏上凳子,伸手抱住她的腿,用力往上托,雪茹扒着洞口,二人同时使力,很快便爬了上去。师父体小身轻,动作灵活,毫不费力便也爬了上去。
二人屏住呼吸,从床下爬出来,放轻脚步,摸黑向屋门口走去,刚走没几步,忽听身后有人怪笑一声,道:“嘿嘿,你们以为能跑的掉么?”
听声音是葛大仙,师父大吃一惊,本能的,一个健步将雪茹挡在身后,雪茹一把抱住师父,把脸埋到他背上。只听葛大仙又道:“阿贵,把那小子抓起来…小妞,来陪大仙玩玩,为了你,我愿意毁去修炼多年的童子功,嘻嘻…”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言毕,葛大仙似乎抱住一个人,亲的吱吱响,边亲边道:“小妞…嗯嗯…你身上好滑…唔唔…”师父这才意识到,原来他是在说梦话。黑暗中,目不视物,似乎葛大仙正抱住刘贵亲吻,因为他听到声音中夹杂着刘贵低沉的呻吟声,感觉一阵恶心。
虚惊一场,二人都被吓的够呛,幸好雪茹没有尖叫,不然会真的惊醒床上二人。雪茹也反应过来刚才是有人说梦话,只是此刻浑身颤抖,竟忘了松开搂住师父的手。“姑娘,没事,松开手吧,我们赶紧出去。”师父摸索着将嘴凑到雪茹耳边,轻声道。
雪茹这才发现自己搂着师父,急忙撒手,撤的急了,一个踉跄,向手便跌,师父伸手将她扶住。雪茹挽住师父手臂,紧靠着他,二人摸索着向屋门走去,十分谨慎小心。边走边竖起耳朵,倾听床上的声音,幸好除了亲吻呓语声,并无异状,稍觉放心。
行约十数步,师父感觉趟到一物,似乎是只小凳子,急忙住脚,心中一动,悄声对雪茹道:“姑娘,你停在这里别动,我去找点东西。”“嗯”雪茹轻轻答应,松开手。师父弓着腰摸索而去,他知道地上有很多花生壳,不敢踩,趟地走。终于,师父摸到了那张小桌,按记忆中的位置,他摸到半截蜡烛,烛旁有盒火柴,心中一喜,揣入怀中。
师父原路返回,行至雪茹身边,轻声道:“好了,我们走。”雪茹再次挽住他胳膊,紧靠着他。很快的,二人来到门边,师父摸到门插,缓缓拔出,一点点小心翼翼打开门。两人跨出门外,师父转身轻轻将门带上,挽起雪茹,行出四五米开外,终于长出一口气。
“你刚才为什么挡在我前面?”雪茹轻声问道。
“哦,没什么,身为男人,保护柔弱女子是天经地意的。”
雪茹沉默了一下,又问:“我们现在去哪?”
“这附近还有个地窖,我要把它找出来,估计金姐被关在里面。对了,你饿吗?”
“嗯,有一点。”
师父从怀里取出布包,那些糕点都被压扁了,打开布包,师父拿起一块,递给雪茹道:“吃吧,味道不错的。”
雪茹轻轻接过,咬了一口,道:“你这糕点是给心上人准备的吧?”
“你怎么知道?”
“不然你不会包这么紧,还当宝贝一样放在怀里…你怎么不吃呢?”
“你吃吧,不够这里还有,我不饿。”师父一心牵挂阿金,现在即使把世间最好的美食给他,也是食而无味。
师父从怀里掏出蜡烛,点燃后,一抬头,看到雪茹正美目含情,痴痴的望着他。( 怪谈实录之乡村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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