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完,刘水生抬起脚,一脚踹翻前面的小混混,然后一个转身,对着两人的大腿就是两钢管,这三人哎哟几声,便倒地不起了。
刘水生将钢管往地上一丢,拍了拍手,说道:“宋仁贵,你他妈不去打听打听,老子八岁的时候就开始学打架了,谁他妈敢欺负老子,我告诉你,那些年要弹我小鸡鸡的婶子,我都没放过,更别说你这种小混混了,来,有种你他妈亲自上,看老子能撂翻你不,别他妈只会打女人。”
宋仁贵被刘水生干净利落的动作吓了一跳,可刘水生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他捏紧手中的一根木棍,怒吼着,冲刘水生砸来。
刘水生将自行车一挡,顺势一踢,正中宋仁贵的下裆,宋仁贵面色铁青,哼都没哼一声,就蹲了下去,捂住蛋蛋憋了长长一口气,然后才啊的长叫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给爽了呢。
刘艳丽看得目瞪口呆,不过,这时候,作为乡里的女人,还是表现出了对丈夫的关切来。
“你敢打我男人,我跟你拼了!”
刘艳丽挥舞着手,要来抓刘水生的头发,可惜刘水生一个寸头,她也没出抓,只能慌乱地要扯刘水生的衣服,刘水生身子向后一退,喊道:“那啥,好男不跟女斗,我就是再不济,老子也绝不会打女人的。”
刘艳丽卯足了劲儿,刘水生就围着自行车打圈,刘艳丽就是抓不着刘水生,反而把自己累娇喘吁吁,纽扣也不知道是咋滴,给弄丢了一扣,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来。
刘水生这一躲一闪的,倒真是不想和女人计较,可刘艳丽这样死不放弃,落在宋仁贵和他那三个小混混眼中,刘水生和刘艳丽就像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宋仁贵气得脸都绿了,啊呀呀起身又招呼倒在地上的三哥们要撂翻刘水生。
“别打了!”刘艳丽还算冷静,她知道自己的男人和这三个混混,是怎么都打不过刘水生的。
“滚开,你这个臭不要脸的女人!”宋仁贵在女人面前丢了脸,气血翻滚,正上头,又听见女人喊不要打了,宋仁贵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女人胳膊肘往外拐,更是怒火冲天,七窍生烟。
男人打架的时候,别说劝架,就是拉架,那也是越拉越打得欢,刘水生也不客气,这回到村子后,身上皮正紧呢,想要活动一下筋骨。
宋仁贵倒是卖力,可就是打不着刘水生,反而是他的叫声引来了中庄村的人,陆续赶过来。
至于宋仁贵请来这三混混,那就更不堪了,完全不是刘水生的菜,当然,这也是这三混混比较聪明,心里有一个算盘,一包烟的事,还值不得卖命,当然,另一个原因是这三混混体格也不咋滴,染个红头发,农村人总觉得异类,平时干架的时候,总觉得这红毛怪物是一方人物,心中胆怯,以至于让这三混混打架经常赢。
纸老虎毕竟是纸老虎,干硬仗,这三个混混立即泄了底,被刘水生每人一棍子打在腿上,倒地上将就着不起来了。
“不要再打了!”刘艳丽这一次真是被吓哭了,刘水生太怪胎了,自己的男人被撂倒了无数次,一脸的土灰,嘴角还挂着血。
宋仁贵嘴角的血,倒不是刘水生打的,而是这厮咬破了自己的牙根。
“哎哟,可别打了,这要出事啦!”中庄村的人赶了过来,可看见刘水生一打四反而无畏无惧,反而没人敢上来劝架了。
倒是带着女儿宋田田出来溜达的宋得权一见是刘水生跟人掐起来了,脚下一溜烟跑过来,一把拦在刘水生面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小宋,你快停手吧,你咋整得过,人家当过兵的。”
宋仁贵被宋得权他老婆隔在中间,又叫又跳,却是不敢上前找揍,可这嘴却丝毫不落下风,要争个上游,“宋得权,你给老子让开,这是老子的事儿,他敢调戏老子女人,就得揍,哎呀呀,你这个臭婆娘,有种你让开,你自己家的稀饭还吹不冷呢,管起别人家的事儿来了,你家女儿被人给扒了衣服,也不见你家两口子隔个屁,咋滴,今天来看老子笑话来了?”
这时候,前来围观的人不下十个,宋仁贵的这番话,也太他妈损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出来走走的宋田田面色一下变得苍白起来,双手之间的关节,苍白无血。
而宋得权的老婆听见宋仁贵的话,大脑轰隆一声,身子一歪,就要晕过去。
“一笔难写一个宋字,宋仁贵,叔看错你了。”宋得权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把将自己老婆扶住。
“妈!”宋田田见自己老妈晕倒,慌忙上前一探究竟。
宋仁贵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心里舒坦无比,他面色狰狞,吼道:“别给老子提本家,老子宋家的名声都被你给弄臭了,哟,这一家人还挺团结哈,还有你,看老子回去不弄死你。”
“你回不去了!”刘水生见宋得权一家三口拥成一团,心中某些东西被触动了一下,刘水生心口一痛,大脑血气膨胀,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
宋仁贵见村里人越发多了起来,心中料定刘水生不敢乱来,毕竟,这可是自己女人的老窝啊,这要被一个外村的人欺负了,对村子的名誉,可不太好。
“那有种你来打老子啊。”宋仁贵吐了一口血水,双手叉腰,不远处,自己的老丈人和几个兴子也正赶过来呢。
“我艹尼玛!”刘水生爆了一个粗狂,一个上勾拳,宋仁贵身子飞了起来,刘水生可还没完,一个飞毛腿揣在宋仁贵的腹部。
宋仁贵惨叫一声,身子倒飞摔倒在地,刘水生大步一迈,一只手封住宋仁贵的衣领,像提个小鸡一样,把他提起来,然后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爽了?”刘水生牙关紧绷,另一只手捏得嘎嘎作响,要不是看这宋仁贵不行了,刘水生非得补上几拳不可。
“咳……”被刘水生撂地上的宋仁贵猛烈地咳嗽起来,气堂被刘水生一脚踹歪了,腹部火辣辣的痛,宋仁贵气都喘不过来,这一刻,宋仁贵是真害怕了,刚才被刘水生捏在手中的感觉,宋仁贵还以为自己这命是交代了。
“我……操……”
刘水生又上前补了一脚,“宋仁贵,你以为老子不敢整死你?”
“哎哟,可别打了,要闹出人命了。”一名老者从人群窜了出来,正是接过刘水生烟的老者,“老刘,快别愣着啦,把你家姑爷拉回来吧。”
这宋仁贵后家一老丈人,三兴子风风火火跑来,本来是要帮忙来着,可硬是被刘水生的动作给唬住了,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老者的一番话,才惊醒了宋仁贵的老丈人,他和自己三个儿子把宋仁贵挡在后面,宋仁贵的大舅子似乎又不放心,硬是把宋仁贵拖拽了几米,才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而刘艳丽这时候才呜哇一声叫起来,也不知道是给吓的,还是伤心的。
村里人对着刘水生指指点点,猜测刘水生的来头,猜刘水生是刘艳丽的野男人的不少,也有人猜测这是宋仁贵坏事做多了,遇见了来头,当
然,也有人在暗骂宋仁贵,六亲不认,连自己本家人都伤。
刘水生也不管周围吵吵一片,默不作声地走到宋田田身边,身子蹲下来,身手掐了一下她母亲的人中,没一会,宋田田的母亲变悠悠醒来,又是一阵哽咽。
“宋叔,我去把这个畜生弄过来给你道歉。”
“不了,田田,我们回去吧。”宋得权将自己老婆扶起来,身影萧瑟,拨开人群离去,而宋田田走了一段之后,竟回头看了一眼刘水生,眼中道不出的复杂之情。
宋家三人一走,村里人更是窃窃私语,而刘艳丽则是哭天喊地,愣是激起了村里人所谓的同情心。
这些村里人逐渐将刘水生围在中间,却无人敢上前说话。
“咋滴,你们这窝人想帮着这样的畜生出气?那来啊,我刘水生今儿奉陪到底。”刘水生总觉得心里堵了一口气,烦躁无比。
“刘水生,隔壁村儿的?”这村里人听说刘水生的名字,反应出奇的一致。
要知道,上月村是出了名的穷村,邻里几个村的人都看不起这村子的人,再说刘水生当年被人拐跑的事更是在邻村之间传了个遍,成为农妇饭后的谈资。
如今这个叫刘水生的人回来了,还把自己村里人的女婿给揍了,这叫什么事,咋觉得脸被扇了耳光,热乎乎的呢。
几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更是挽了挽袖子,想要来个群殴。
枪打出头鸟,这些人都不傻,刘水生刚才揍人有多狠,大家都是明眼人,谁也不愿意先上。
宋仁贵终于缓过了气,哀嚎着叫了起来,想要村里人帮他出气。
可宋仁贵没想到的是,这一叫,反而让村里人心里发怵,挨揍了,下惩是这样。
“哎呀,你们这是干啥呀,先把人整进医院,别出事喽。”老者见宋仁贵叫的凄惨,吩咐村里人把他给整进医院去。
“你小子别走!”宋仁贵的大舅子指着刘水生,一边和自己另外两兄弟像抬猪一样把宋仁贵弄进村子。
“刘水生?好,我老刘家的人,打得起,可也要付得起责啊。”宋仁贵的老丈人吹胡子干瞪眼。( 乡村野色:我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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