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猛兽都不怕,还怕蚊子呀。”刘水生伸手给秀兰倒了一杯水,秀兰犹豫一下,端起瓷杯喝了一口,然后瞪着刘水生瞅个没完。
刘水生被看得心头火热,“丫头,你这么看着我,你想吃我呀?”
“你想哪儿去了,刘水生哥你进过城就是不一样,人多精神,刚才我回来的时候,村口的宋大娘还向我打听你。”
“哪个宋大娘,莫不是丈夫死在矿山上哪个贼婆娘吧,你咋还叫她大娘呢?她这人不干不净的,村里面名声不好,你跟她来往干嘛。”
刘水生脑海中闪过当年总是捏着一个镜子抹着口红在村里乱窜的女人,在她被下月村男人睡的一个晚上,自己丈夫被山上掉下的石头给砸死了。
“刘水生哥可别这么说,她一个人要种好几亩地,又要养一个孩子,多不容易,你不知道,现在她是咱村有名的媒人,她呀,听说你条件之后,想给你做媒哩。”
“啥?她死了丈夫还有孩子?还想给我做媒,我可不想沾染她的晦气。”刘水生转身进厨房,给秀兰端来一盘凉菜。
秀兰小嘴嚼着一根大头菜,噗嗤一笑,“咋滴,刘水生哥你还迷信啊,你看人家李村长家儿媳妇,都是她给介绍的哩,还有,英子姐成为我嫂子,也是她做的媒。”
“那就更不行了,一个成了寡妇,另一个又是个怂蛋,我可不想突然就没了。”
“可是她介绍的对象,是咱清水河对面的中庄的姑娘,叫宋田田来着,听说人长得水灵,还读过高中哩。”
秀兰一脸羡慕,村子里大多数人都是念了几天小学,识得几个字,就连李村长,那也才是初二的文化,不过听说钢笔字写得还挺好看。
“高中生?中庄文化产业这么发达了?”
“可不是,咱们邻里几个村的学校都修在他们庄子。”
“这高中生,那可是有出息的人家,这个贼婆娘打听我干嘛,这高中生不是都要嫁到乡里面去的吗?嫁个男人有车有房的,说出去多长脸。”
秀兰声音压低一些,说道:“嘘,我听说这宋田田本来是考起大学了的哩,后来差点被学校几个喝醉了的老师给占了便宜,所以就没读成。”
“啥?还有这事?给强暴了?”刘水生当真吓了一跳,果然是山高皇帝远,法律不沾边啊。
“不知道,反正有的人说她衣服都给撕烂了,后来这几个老师每人给她家两千块钱,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可怜一大好姑娘,名声就这么毁了。”
刘水生瞅了一眼饱满的秀兰,“这事是个教训,你一个人的时候,可得把门关严实一点,大晚上的也别一个人出去。”
“我知道的哩,下月村的那王二狗总是纠缠着我,这段时间我都没敢去乡上卖菜,刘水生哥,要不,明天你陪我去卖菜吧。”
“好啊,你不是说你爹把地都卖了吗?咋还有地种菜?”
“就这屋后,还有半亩地,种麦子养不活我,所以我就学着三婶卖菜,你还别说,真能赚钱哩,街上那些有钱人太傻,就那么一小把大葱,能卖五毛!”秀兰两眼冒光,“哎呀,不和你说了,我现在就去院子里摘菜,刘水生哥,你先歇着吧。”
“这么黑,咋摘啊。”刘水生见秀兰从墙角找出一个背篓,真要下地的样子,不由一把拉住她,“这么晚了,就别去了,赶明儿早上,我陪你去摘,菜还新鲜,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咦,还真是哩,刘水生哥你的想法就是不一样,那我烧水洗澡去了,刘水生哥你要洗澡么?我多烧点水。”
“嗯。”刘水生坐在桌子上,见秀兰露着个背影在厨房烧水,心中暗自下决心,得找个赚钱的门路,不让秀兰这么苦,现在兜里的虽然有几个钱,但终究会花光的。
就在刘水生盘算着今后的人生时,院子内一间用蓝布遮挡的屋子穿啦“哗哗”的流水声。
透过昏暗的灯光,秀兰的妙曼身子投影在蓝布上,前面一对酥胸高高凸起,腰很细,屁股的轮廓令刘水生遐想,大腿以下光溜溜的,看得刘水生眼睛都直了。
“这傻丫头,咋也不怕我偷看呢,我到底要不要偷看呢?”刘水生抹了一把鼻子,流血了。
“哎呀,咋还流鼻血了?这天太热了吗?”秀兰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肩上用一块垫单改造的浴巾遮着,胸口一片粉红,想来是穿上刘水生送的胸罩了,大腿以上遮得挺严实,就是缝间的有些湿湿的,小腿白嫩白嫩的,真想抚摸一把。
咕噜,刘水生吞了一口唾沫。
秀兰察觉到什么,“刘水生哥,你可得老实点,我没嫁人,可不能乱做事情的哩,水我烧好了,你去洗澡吧,我吹吹风,也要睡了。”
“咳,谁说那事是乱做的,有规律的。”
“啥?有规律?”秀兰一脸好奇,水珠从秀发滴到高耸的球上,刘水生只觉身上一阵燥热,起身拍了一巴掌秀兰的屁gu,纵身跳入浴缸。
“哎呀,刘水生哥你打我干嘛,那水我洗过了的,你咋进去啦?”秀兰摸了摸火辣的屁股,浴缸里传来刘水生狼叫的声音。
刘水生回村子的第一晚,就在失眠中度过。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刘水生按照部队的时间起床,却发现秀兰居然比他还早,连面条都下好了,两人如新婚燕尔,吃着饭,下地弄了好几种小菜,准备去葫芦乡的菜市场去卖菜。
刘水生挑着担,秀兰搭着手,乖巧地跟在刘水生的后面,大清早的,路上人却不少了,葫芦乡赶集的日子是‘一四七’,今天又恰好逢‘七’,买菜的人会多,所以菜农们都起得很早,期望占着一个好摊位。
溜过上月村东口,进入下月村,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议论着刘水生和秀兰。
这其中内容嘛,千奇百怪,尤其是到了上了年龄的妇人口中,那就成了风了。
刘水生可管不着,别人都赶着驴或吆喝着马车,稍微有钱一点的,骑着摩托车呼啸而过,他只能背着一箩筐小菜,和秀兰聊着天。( 乡村野色:我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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