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王(5) 文 / 行三
【神与王】第五章2020年2月15日“我一边肏着王翩曦的肥臀,一边大喊爽快爽快!这王翩曦心肠最坏,被肏到情动十分,竟然忍不住放弃伪装,抱住我挺腰迎合,还特意装作是为了和我身后的李缵河接吻才这么做,推开我的脸。媚笑着说,就算我肏了她的屄,也不能吻她的嘴,她的嘴是专门为心上人留着的。”说完,唯予低下头去吻风夜的嘴,风夜自然是不让,扭脸躲开。唯予威胁道:“你不让我亲你,我怎么继续给你演示?你肏都让我肏了,结果最关键的地方没听到,岂不是可惜?”便是让风夜去死,风夜都不肯让唯予吻她。可唯予一副不吻就坚决不说的样子,让风夜只好乖乖的正过头,让唯予吻她。不过唯予想伸舌头进去,却是比登天还难。唯予也不在意,吻过后接着说:“我自然是不会放过王翩曦的小嘴,吻了上去,几乎将王翩曦的舌头都吻走了。吻完后,王翩曦大哭大闹,表现得比我强奸她还夸张,是不是挺搞笑?”吻对于女孩子来说神圣不肯侵犯,又怎是这淫贼能懂?可自己的处女穴和嘴唇,都沦陷给了他,想到这里,风夜不由得悲从中来,又流下泪来。“李缵河痛不欲生,王翩曦接着和他激吻,趁机喂他吃下了两颗药丸。李缵河大吃一惊,问王翩曦为什么害他,王翩曦哭着说,是我逼她的。实际上,我身上只有山楂丸,那喂李缵河吃的毒药,是王翩曦在家亲手炼制的。王翩曦哭着便要道歉,我却不乐意了,王翩曦被我肏出那么多高潮,早满足了,我可还没射呢,于是摁着王翩曦好一顿肏,射了她一肚子精液才放开她。”“王翩曦哭着,用膝盖爬向李缵河,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是我逼她的,如果她不这么做,我就要杀死他。我又扇风点火,让王翩曦踹李缵河的裆部,直到李缵河射出来。王翩曦装出的烈女姿态,真真的好看,义正言辞地说她宁死不屈,我说刚才的药丸里也有春药,如果你不把他踹到射精,他会死的。王翩曦一下愣了,瘫坐在地上,半晌,才弱弱的问李缵河的意见。”“李缵河像是发现了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害怕的蜷缩在地上。那娘们真狠,照着李缵河的裆部便是全力的一脚,让李缵河捂着裆拼命地嚎叫。王翩曦又用温柔地嗓音劝李缵河忍一忍,马上就过去了,然后一只脚踩在李缵河的大腿根,另一只脚放在他的裆部,用力的跺啊跺。这一下可把李缵河疼的满地打滚,一只脚怎么也踩不住他。你猜王翩曦想出个什么办法?她问我能不能用拳头代替,而后用膝盖顶着李缵河的两条大腿,瓦在李缵河身上,一拳一拳的打他的裆部。看着她柔声细语地劝李缵河放开捂裆的手,然后用力砸下去,让我的鸡巴都有点心惊胆战呢。”唯予将李缵河和王翩曦描绘的极为不堪,可本该愤怒的风夜,却异常的沉默。唯予听出她的呼吸渐快,知道自己的摄魂大法对她的影响正在逐步的增强,动作也温柔起来,双手在风夜的身上游走,探寻着她的敏感带。风夜只觉得一团火焰在心中燃烧。修仙之人体质本就比常人更好,处女的伤已经不再流血,虽然痛苦依旧,可却渐渐混入其他感觉。本来唯予大张大合,风夜还可以忽略除了疼痛之外的感受。可唯予却意外的温柔起来,两只手不断地按摩风夜的大腿和小腹,让她紧绷的肌肉放松,快感也涌现上来。风夜观察唯予的表情,见他依旧是得意洋洋,不像是发现了自己已经产生快感。为了分神,风夜主动道:“后、后来师弟、师弟到底伤的多重?”“按理说,被这么打,任谁都不可能有感觉。可王翩曦给李缵河下的春药太过霸道,李缵河的鸡巴竟然被越打越硬,不一会儿就一柱擎天。王翩曦觉得用手打的不过瘾,就让李缵河趴在地上,鸡巴也紧贴着地面,大腿张开小腿并在一起,再用束腰将李缵河的手腕脚腕都绑在一起,像是倒着捆猪一般,也真亏她想得出来。”随着唯予的描绘,师弟趴在地上的狼狈模样修炼浮现在风夜的脑海。白嫩的少年,翘着小腿,想尽办法的想并住大腿,挡住自己的鸡巴,可越是用力,他的胳膊就越是被抻的疼痛。师弟的眼中,一定包含着泪水吧?以师弟多情的性格,一定还对王翩曦怀有一丝的希望吧?他趴在地上,祈求地看着王翩曦,想让她脚下留情,可王翩曦却带着恶魔地笑脸,一步一步地向他逼近,还安慰他会没事儿的。师弟的鸡巴拖在地上,已然被打的青肿,看到王翩曦靠近,却还是不争气的跳动起来,仿佛正期待着对方的蹂躏……风夜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这样无助软弱的师弟,是她做梦也不曾想过的,一瞬间,她甚至有些羡慕王翩曦。“嘤……”风夜不敢相信,刚刚的声音竟然是自己发出的。在记忆里,自己从来不是月梦师姐那样擅长撒娇的女孩,比自己年龄还大,却任谁看都像是个小女孩。她并不厌恶自己的寡言,因为这不过是性格使然。可在身材不及自己的月梦师姐受尽师弟恩宠时,也会不禁羡慕。可刚刚的从嘴缝里流露出的声音,却那样的娇嫩、魅惑,似乎像是一个故作姿态的婊子,在求着别人肏自己。不成想,自己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可这声音,却并不是对着师弟发出,而是献给了一个抢走自己贞洁的人。风夜心怦怦之跳,怕被发现不敢直视唯予,只用眼角悄悄打量,见他似乎没有注意,才放下心来。为了掩盖,风夜赶忙装作忍不住疼痛的样子,喊道:“啊——快、快说、快说!”唯予差点射了出来。风夜以为自己在喊疼,可声音中的妩媚从刚刚开始,已然无法掩盖,这处子喊疼的叫床呻吟,简直别的上精心研制的壮阳春药。最新找回“王翩曦却没有急着踩,而是开始扣自己的屄,直到我射进她肚子里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都流了下来,她才拔出手指,张着腿将精液接在手里,然后脱下鞋,摸在脚掌上,温柔地劝李缵河,这样可以使他舒服一些。李缵河自然是不信,哭着让她放开自己,王翩曦便一直劝他。我等的不耐烦,心想这精液一会儿便化,王翩曦想说服李缵河自愿,却是说个三天三夜也没用。可那王翩曦在李缵河的大腿上摸着,不时在屁股上抽一巴掌,这李缵河的哭闹竟然慢慢停了下来,还点了点头,只是要求王翩曦轻一点。王翩曦表面上答应,可我知道,这王翩曦为了让自己的足交更舒服,别人练铁砂掌,她偏偏练铁沙脚,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两只脚的硬度,平时给我足交时,宛若一眼春泉,可谓天下一绝,可要是硬起来,可以踹断铁板。你以为王翩曦脱下鞋子,是什么好心?那是嫌鞋底太软,踩起来不痛快。只见王翩曦运起十成功力,脚踩在地上都发出『咣咣』金属撞击的声音。李缵河这才知道害怕。可早就晚了,王翩曦用力跺上去,李缵河发出一声迄今为止最响亮的惨叫,那鸡巴竟然都被踩扁了。王翩曦却不着急抬脚,提起另一只脚,将全身重量都压在李缵河的鸡巴上,然后左右摇晃着,把脚底所有的精液、淫水、甚至泥土都摁在了李缵河的鸡巴上,这才又离开李缵河的鸡巴,把腿抬到头顶,还魅惑地看了我一眼,扣了扣小穴,才一个下劈,整只脚都劈落在李缵河的鸡巴上。李缵河又是一身惨叫,可这一回,还伴随着一堆白浆伴随着血丝射了出来,喷的老远,都差点溅到我的鞋上。”“啊——”风夜再也忍不下去,挺腰将上身九十度抬起,抱住了唯予,两条腿也像八爪鱼一样缠在唯予腰后,修长的腿几乎让她的脚都伸到前面,嘴里还意义不明地大喊:“啊——不可能——啊——师弟不可能会有事的——不会有事——能给人开苞——师弟伤好一定饶不了——”唯予一脸坏笑,不再怜香惜玉,腰部尽情的听懂,硕大的鸡巴没一下都干到风夜最深处。“若是仅仅如此,李缵河还不一定会废。可那王翩曦是什么人,趁着李缵河喘粗气时,她眼里闪着邪光,用手在几乎黏在地面上的鸡巴下,拨出一颗卵蛋来,瞄准位置,又用足十成功力蹬了上去,还踩在上面扭啊扭的,确保那卵蛋被踩的连渣子也不剩。李缵河这回倒是没叫,他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好好教训过王翩曦了,就是因为她下手太狠,我花了好多功夫才保住李缵河性命,一晚上几乎都没睡成。”风夜没有回答,已然将肏自己的人当成了李缵河,骑马一样上下配合着唯予的挺动,可毕竟是处女,不一会儿便力竭,唯予又重新将她放在地上,举起两条腿竖在空中,抱着它们加快了肏的速度。风夜已经再没心思装冷淡,索性大声的呻吟着:“啊……轻一点……慢、慢点……喘不上……喘不上……”这个“气”字,终究还是没喘上来,风夜便发出一声高耸入云的尖叫,唯予也抱住风夜开始抖动,两人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唯予抱着风夜的长腿,将左脚脚掌一口咬在嘴里,一边享受着射精,一边轻轻嚼着。风夜的脚趾,全都可爱的蜷缩成一个个小玉珠,唯予便不时地用舌头想勾引她将脚趾松开,或者舔舔她的脚掌。良久,唯予听风夜的呼吸恢复平稳,脚趾也缓慢松开,才放开了风夜的腿,笑道:“我还以为只有装成处女的人,才会有高潮,没想到你这个真处女,竟然也骚到第一次就高潮。你确定你不是装成处女的?”最新找回风夜心知这是唯予故意激自己反驳,可她不知道这是唯予功法所致,只觉得一开始的剧痛和之后的升入云霄反差实在太大,自己莫不真的是个下流浪女?“你在撒谎。”风夜淡淡地说,“师弟一定很安全,只不过在忙些重要的事,不方便露脸罢了。”唯予摊摊手,说:“我就知道你不信,过会儿你见到王翩曦,可以自己去求证,看和我说的是不是一样。”风夜不语。若是风夜大哭大闹,甚至痛骂唯予十八代祖宗,那唯予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可风夜偏偏什么都不说,让唯予甚是棘手,连被控制的深浅也无法确定。不管了,感应是不会有错的。唯予俯身在风夜的耳边说了什么,风夜的表情先是错愕,紧接着变为恐惧,最后是深深地绝望。演武堂上,月梦倒在柒红叶怀里,正在不断抽泣,梨花带雨的模样,别说男人把持不住,即便在场的都是女子,也都我见犹怜。可站在中央的王翩曦,偏偏不为所动,反而轻蔑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下等人一般。唯予钻了进去,一边笑着缓和局势,一边打量着周围人群。李凡霜站在角落,厌恶地看着唯予,一言不发,而风夜则不知去处。唯予知道一切都在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微微一笑。觅瘟抱着受伤的我,正在林中乱奔,身形诡异,速度虽不算极快,可遇见障碍时往往贴着表面滑过,仿佛一只泥鳅。她本是杀伐果敢之人,此刻却因我方寸大乱。即便是师尊,也只是教了自己生存的本领,尽管自己敬之如父母,师尊却一刻也不曾对自己展露过任何温情。出道后,同门间整日勾心斗角,自己每天只顾得提防人心险恶,哪里有功夫交朋友。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不成想与这少年相逢仅一日,竟然被他舍命相救。若是这少年有什么闪失,自己便是当场自刎也难以赎罪。若是这少年安然无事……觅瘟看向怀中的我,下定了决心。便是师尊下令,自己也必然会想尽办法保住他的平安。我的伤口出乎意料并不十分痛楚,指向西南方向,说:“一千两百步左转,带我去藏经阁,那里有伤药。”藏经阁?那里的确僻静,可藏经阁里,为何会有伤药?可见我说的肯定,觅瘟也只好带我去藏经阁。藏经阁外,两位身着黄衣的青玉坛弟子站在门口。觅瘟有些奇怪,藏经阁本是供人查阅典籍之处,这山上又没外人。况且黄衣者总共才五十一人,这里便占了两个,为何要对这破破旧旧的藏经阁如此重视?觅瘟悄无声息地绕到两个师姐身后,随手两指便点倒了二位师姐。觅瘟仔细检查附近再无其他机关,正要进去,却被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外面。觅瘟暗中用上了十成功力,那墙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惊起。好厉害的禁制!我掏出一块血色的玉环,让觅瘟带在脖子上,再向前走时,那禁制果然消失了。藏经阁内,一排排的书架望不到尽头,我让觅瘟将我放在地上,见没有笔墨,只好从伤口处沾些血水,在地上画了一个古香古色的符咒。觅瘟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忽然周围景色闪烁,觅瘟脸色吓得青白,“啪”的一声,腰间的鞭子已然拿在了手中。原来一排排的书架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左右两排矮柱,上面摆着各色的盒子,小的只有扳指大小,大的足有一人多高。我示意觅瘟将一个黑色盒子拿过来,觅瘟打开盒子,眼中不断放光,叹道:“这生死人肉白骨的圣药,你竟然要拿来治这样的小伤?”我听后,大是不满,便是凤凰真龙,我要是想拿来吃宵夜,师父她们也会为我捉来煲汤,此时受了伤,用些自家的伤药,她却来说三道四。取出我小腹的暗器,却是一根木刺,明显经过细心打磨。觅瘟皱眉,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唯予要用它当做暗器,可此时给我疗伤要紧,也没有多想。觅瘟怕暗器上有毒,想将我伤口上的脏血吸尽,又怕嘴唇上的毒对我不利,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在手指,一点点抹在嘴唇上。我想起她毕竟是青玉坛的敌人,往嘴唇上抹的,怕不是什么好东西,推辞道:“你将里面的药给我便是,不必劳烦了。”觅瘟知道我怀疑她,苦笑着将药交给了我。我将药嚼成浆糊,糊在伤口处,伤口瞬时愈合,几秒后,擦干药糊,便是连疤痕都没留下,甚至还比之前更加白皙。觅瘟松了口气,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景色,啧啧称奇,道:“我本以为小型传送法阵是痴人说梦,不曾想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我得意洋洋地说:“这小型传送法阵山上倒也有几处,不过这里可不是,我们现在还在刚才的地方没动。这里的空间和藏经阁的空间发生了重叠。只有修炼本门功法的人,画出特定的法阵才能进入。一般门里的师姐师妹只能到三层的宝库,穿上黄衣才能到二层的宝库。就连凡霜,也只是知道地下室还有一座宝库比上面的两座还大,整座山却只有师父和我知道,最大的宝库,实际上在一进门的地方。”“可是……可是……”觅瘟听过我的解释,脸色更是震惊,“这等秘境禁地,不是吸日月之精华、抢天地之造化、万年才孕育出一处的吗,怎么青玉坛,竟然能凭借人力,将它化为己用,还一下便是三个?”我思考了一会儿,师父虽然本领通天,可距离开辟空间的境界还是有一段距离。觅瘟问之前,我从没想过这宝库是怎么来的。现在想想,能造出这宝库的人,即便是那些典籍里都从没提到过。我摇摇头,觅瘟的心开始极速跳动。传说是真的,那件东西果然就在这里!“你还拿着那木刺做什么,还是赶紧扔了吧。”我看着那刚才让我流血的东西,厌恶地说。觅瘟摇摇头,道:“这木刺大有古怪,还是别急着扔的好。”我见觅瘟拒绝,心里很是不快,自出生以来,何曾有哪件事没有顺过我的心意,更不曾有任何人拒绝过我的要求,便执意要抢过那根木刺。觅瘟哪里肯给,我眼下功力被制,硬抢不是办法,眼珠一转,说:“你若是将这木刺给我,我便告诉你这宝库中最珍贵的宝物在哪里。否则这长廊你便是走上小半个时辰也走不到头,找上一个月也找不见最珍贵的宝物。”觅瘟的心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来,表情还勉强算是镇定,可呼吸却压不住的凌乱起来:“你……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若是我给你后,你不告诉我怎么办?”我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打紧的,我提前告诉你不就得了?那东西只需……”我的话还没说完,觅瘟便已经贴了上来,吻住我的嘴唇,将剩余的话都挡在了嘴里。觅瘟的吻中,感受不到昨晚那奇特而令人着迷的味道,只觉得她的唇和她的身子一样,都是香香的、软软的。我吃了一惊,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觅瘟的吻不像昨夜那样火辣而奔放,而是单纯的贴在我的嘴唇上,将我抱在怀里。我见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这么僵硬的贴着,正感觉有些无聊,脸上却感到些许湿润。觅瘟的眼泪,还未及滑落,便已然破碎,散落在两个人的脸上,在光的折射下,像黄金那样闪烁。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这一点都符合她的性格,可我愿意付出一切去擦掉她脸上的眼泪。良久,觅瘟才松开我,换上了一副充满诱惑的笑脸,只有眼角的泪痕,能证明她曾哭过:“你从来都是这么轻信别人吗?这木刺给你,记住,这世界有很多坏人,她们永远都不会得到满足,不管你为她们付出了多少,因为她们唯一想要的便是伤害你。永远不要对别人无条件的信任,永远不要让那些坏人拿到你的真心,明白吗?”我见她说的慎重,问:“那你算是个坏人吗?”如果在一盏茶前问这个问题,觅瘟一定会不知所措。可是现在,尽管眼中还闪着泪光,脸上却温馨地笑着:“当然。我是你最不该信任的人,不论我怎么诱惑你开口,你都不要对我说一句话。从我们见面起,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精心设计的,目的是了解岛上的情况,找到一件极为要紧的东西。我骗了你,你应该快跑,跑的越远越好,或者去向你的师傅师姐求助,明白了吗?”我听的糊涂,可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无论如何,让眼前的女子伤心流泪都是一种罪过:“可我觉得你很值得信任,你从来没对我许下过任何承诺,怎么能叫骗了我呢。”“你呀,你……”我可以感受到,我们之间有什么正在彼此间流转。觅瘟像是要对我说些非常要紧的话,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我们的谈话没被打断,她会说些什么。很可惜的是,在这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让我再也没机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