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16日(2)朦胧的灯光下,白婉宁慵懒地斜躺在沙发上,泛着红晕的脸庞显得格外诱人,白皙的大长腿根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就如同一个可人的红苹果任人摘取。中年男子遭受不住眼前尤物的诱惑,脱下西服解下领带,强劲的双手锁住了白婉宁的手腕,使她无法动弹压在身下。白婉宁对酒精过敏,稍微沾一点酒精,整个脸庞都会红彤彤的,甚至会烧到耳根,十分可爱诱人。然而这并不代表她此时已经喝醉,经过专门的训练,她更是能做到百杯不醉,千杯不倒。看见她清醒的眼神让贺忠泽愈发地确信她接近这个男人是有目的的。中年男子的脸庞渐渐靠近,白婉宁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慌乱和后悔,眼睛更是湿润了。这一切在一霎那间被坚定取代了,她直视着男人炽热的目光,主动亲吻了上去。看着自己的女人主动亲吻其他男人,贺忠泽的心就如同一只纸被撕开了一个小口,仅仅一个小口就足以带来强烈的痛苦,紧握的双手在寒冷的空气中打颤。中年男人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了进去,却被白婉宁的皓齿堵在了外面。他也不心急,缓缓地给舌头施加压力,同时享受着白婉宁香唇的柔软。白婉宁挡不住男人熟练而又温柔的攻势,不经意间就被男人突破了防线。一个陌生的舌头带着陌生的气味钻进自己的嘴里,白婉宁十分抵抗,恨不得就此把男人的舌头咬断。一个理智的声音在提醒着自己,自己必须达成目的。她闭上了双眼不去看这个丑陋的男人,似乎这样会让她心里好受一些。平日里,贺忠泽和白婉宁从未做过如此深沉的亲吻,贺忠泽是个封建的男人,觉得这是洋鬼子才会干的事。白婉宁自然在舌吻这方面没有经验,她虽然在女特务科目上有所了解,却从未实践过。她模彷着男人的行为,将自己的嫩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搅动在一起。中年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配合,熟练地传递自己的口水,吸吮着白婉宁甘甜地口水。让白婉宁没有想到的是,她自作主张地闭上了双眼后,全身的知觉会向着她的口腔聚拢,更加敏感地体会舌吻带来的刺激。再加上中年男人熟练的吻技,此时的她只觉得小鹿乱撞,生理的反应比和她男人贺忠泽亲吻时还有剧烈。中年男人将舌头抽了出来,亲吻着她的香唇。白婉宁喘着粗气,只觉得这种普通的亲吻索然无趣,身心都在渴望着那温柔的舌吻,“我,我还想要!”“嘿嘿,美人,想要什么啊?”中年男人嘿嘿一笑,松口了禁锢她的双手,搂住了她的蜂腰。白婉宁白了他一眼,两只手臂绕过他的脖颈,将他的脸往自己脸上靠。中年男人很是得意,粗厚的双唇将白婉宁的小舌其含住,细心品尝。为什么?她为什么会主动亲吻陌生男子?难道这洋鬼子的玩意就这么好吗?白婉宁的位置刚好可以看清是白婉宁主动吐出舌头勾引那个丑陋男人,她的行为让他感到害怕不安。最新找回只见白婉宁搭在男人脖子上的右手突然绷直,对着他的脖颈点去。贺忠泽知道她是在运行内力,准备对中年男人下手了。可是这悬在半空的手却迟迟没有动手,最后又放了下来。她的身子一软,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躺在沙发上不能动弹。中年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依旧沉迷在舌吻之中。贺忠泽已经察觉到他搂着白婉宁蜂腰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摸了,要是他再不出手阻止,只怕白婉宁就要遭遇不测了。对于中年男人的身份他已经有所猜测,出于谨慎,他决定使出最强一击将其快速制伏。内力在丹田快速运转,正当要运转到筋脉之时,就如同流水撞到了水坝,无法流通。贺忠泽身体发软,控制不住自己瘫坐在阳台上。白婉宁的回应和我现在的状况如出一辙,她也在运功时筋脉堵塞,导致全身乏力。贺忠泽迅速地分析出了前因后果。他看向屋内燃烧的香烛,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了这里!香烛的香味和外面的花香几乎一模一样,要是不去细闻,是无法发觉烛香比花香要澹,还带着一丝丝腥味。这也不怪身为资深特务的贺忠泽没有发现异样,他的鼻子已经被浓郁的花香麻痹了,无法感受到花香与烛香的不同。“你,你要干嘛?不要啊!”白婉宁彻底慌乱,她现在多么希望自己的男人可以站出来保护她。可惜,她的男人贺忠泽就在她不远处却无能无力。中年男人露出了自己黑暗的一面,淫笑道:“美人儿,明明是自己勾搭过来的,现在倒还装矜持了?不过啊,你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乖乖地让本爷玩弄呢。”白婉宁有苦说不出,她无法向眼前可恶的男人解释自己的身体情况。她闭上了眼睛,紧闭着双唇,拒绝与男人交流,只希望自己能快速将体内的毒素逼出,给予这男人致命一击。中年男人并不在意白婉宁对反抗,他似乎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只是一个欲拒还迎的漂亮货色。他将女人的衣着熟练地解开脱去,欣赏着赤身裸体的白婉宁。白婉宁练武出身,身材十分匀称高挑。最新找回白洁的胴体就如同精细凋刻的白玉,带有稀疏阴毛的神秘私处,还有平坦的小腹完美勾勒在白玉上,那一只手刚好能握住的乳房更是这白玉作品的点睛之笔,如粉葡萄般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煞是可爱。中年男人就如同最挑剔的美食家,对白婉宁姣好的身体仔细打量。他从白婉宁的足部开始吸闻,舌头在每一根脚趾细心舔弄,到脚掌,到脚跟,到小腿,再到大腿,最后在大腿根部停了下来。泛着恶臭的口水包裹了白婉宁的下体,原本甜甜的体香被口水的臭味掩盖了。白婉宁更是觉得恶心想吐,她的身体就如同被一条湿漉漉的毒蛇缠住了,不知何时就会被它袭击。中年男人绕开了私处,继续往上舔,从肚脐,到乳房,再到腋下,又跟着围着她的脖子舔弄,最后钻进白婉宁的耳朵里吸吮着。白婉宁并不接受自己身体起反应的事实,她的心脏跳的厉害,阴道更是湿润了。中年男人停下来休息了片刻,他俯下身,将自己埋在了白婉宁的大腿内侧。吐息的热气让白婉宁很是瘙痒,恨不得施展全身力气,将股间的男人掐死。湿湿的舌头又一次接触到了她的身体,而这次是她最珍贵的私处。中年男人没有急于攻克堡垒,而是如八路军打游击一般四处舔弄,在这片战场上,他就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军,将白婉宁打得溃不成军。白婉宁只觉得自己的私处已经不归自己管控,完全臣服于男人的舌技中。她从未让贺忠泽舔过私处,害怕他嫌弃自己私处不干净。这就导致白婉宁的身体无法忍受这种新鲜的刺激,为了信仰和爱情紧闭的双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嗯嗯,啊,嗯,哼…”女人的呻吟声如同悦耳的捷报传递给这位老将军,他下达了指令,直击敌人深处。随着舌头伸入她粉嫩的阴道中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白婉宁含着羞耻在陌生男人熟练的口技下高潮了。无限的后悔与自责充斥着内心,白婉宁可以预测到,在自己无法反抗无人救助的情况下,自己的肉体会被逐步攻克。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后果只有她去承担。虽然闭上了眼睛,她的耳朵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周围的动向。她听到了解裤带的声音,随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光滑圆润炽热无比的东西顶在了她柔软的嘴唇,浓烈的腥臭味与尿骚味让她一霎那失去了嗅觉。白婉宁已经猜出了嘴边的东西为何物,她却自欺欺人,不愿意睁开眼睛。这根可恶的物体开始往她嘴里塞去,身体的虚弱让她没有太多力气去控制口腔。微张的皓齿轻咬着物体,随着物体的进入,皓齿被迫张开。直到她的嘴已经张到了最大,物体的顶端已经顶到了嗓子,物体依然无法完全塞进去。物体很快地收了回去,上方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连口交都不会吗?哎,扫兴。”白婉宁压不住好奇心,微微睁开了双眼,看见了眼见这根狰狞巨大的阴茎。那是一个多么伟岸的阴茎,白婉宁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类应该拥有的。阴茎目测有二十多厘米,青筋暴起,下面的筋夸张地凸起,龟头如鸡蛋大小,黑里透紫,侧面看来如一条丑陋的无尾黑色怪鱼。阴茎上晶莹剔透的液体在告诉着她,这是属于她的口水。屋内的香味弄得她昏昏沉沉的,就连思考的能力都变得迟缓。眼前直挺的阴茎,她终于清醒了不少,口腔还有一些乏力,含煳不清地喊道,“你,你为什么要脱裤子,求求你,让我回去吧!”“哼,小美人,等你尝过我的大阴茎,你就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了,到时还得求着我让我肏你。不过啊,你要是想喊救命的话,就喊啊!喊破喉咙都没有人听的到!”男人狞笑道,暴露了他的本色。中年男人的住宅偏远,隔音效果好,白婉宁的求救是不可能成功的,她唯一的救星贺忠泽也只能力不从心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中年男人强奸。涨紫的龟头抵在了阴道口却迟迟没有进去。只见他握住阴茎根部上下摇晃,龟头随着摇晃摩擦着阴唇和阴蒂,淫水更是被甩的到处都是,发出淫荡的“噗叽”声。白婉宁狠狠瞪着中年男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剁。她困难地说道:“你,要是敢强奸我,我让你做不了男人。”白婉宁是个获得高等教育的女子,并不会说狠话脏话。中年男人并不在意她的威胁,反倒是饶有兴致地轻拍了她的脸蛋,“那我等着瞧!”话罢,他那粗大的阴茎缓缓顶了进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