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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上嶺村有個大棒子猛嶺男叫楊光 文 / 將曲勒

    第一卷上嶺村有個大棒子猛男叫楊光、

    偏僻的上嶺村是個出了名的寡婦村,不是吹出來的,這村里的女人百分之八十是寡婦,為何呢,因為上嶺村里有個小媒窯,這隔三差五的就出事兒啊,一出事兒就得死好幾個男人,那就得多幾個寡婦了,可是為什麼還那麼多男人去干呢,那不是為了錢多拿點兒嗎,每家的男人進去之前,都先買好保險,上嶺村的男人個個都是漢子,死也要學公蜜蜂,死了也要留下一筆賠償費,值了。

    可是這上嶺村里這男人中也出了個怪類,這家伙,叫做楊光,今年二十歲,從小有個怪事兒發生,這家伙剛剛三歲,那褲檔里的那家伙就像三十歲的男人那般粗壯了,到了現在了那東西更是同年人的一部大小,從小到大,無所事事,自從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手之後,就嘗到了那玩意兒帶來的甜頭了。後來在一部什麼名叫,美女江山一鍋煮的電影後,就發誓要進女人的那個洞去看看。

    十五歲,仗著家伙碩大,就進了早年守寡的嬸子身,後來經過這嬸子的傳播,村里的寡婦們對這楊光都是蠢蠢欲動了,大伙兒都在想著法子去上這楊光小子的床,這一來二去,這楊光干的勾當也就成了村里那些女人認定的合法職業了,大家明碼標上了價錢,一晚上五十塊,少了不夠意思,畢竟人家楊光是靠這個吃飯的,多了不想給,畢竟也便宜了那小子。

    這上嶺村的寡婦多,而且這些女人們都是富婆,男人們在窯上出了事兒以後,政府和窯上就會賠不少的錢,少則十幾萬,多則上百萬,這樣的女人多達上百個,這樣下來這楊光的生意可謂是天天紅火,年年紅火,每年都賺不少的錢,村里的一些其它的年輕人羨慕的要死,可是誰也沒有那樣的命去享,女人們就像狼一樣的盯著村里的那些年輕人,稍微膽大一點兒的,都逃到外面去謀生了,也再沒有男人去挖煤了,因為太危險了,上嶺村里的生活就這樣繼續著,楊光繼續著自己的革命事業,偶爾如果讓一些沒有後代的寡婦們懷上了孩子,家里的老人們還得上楊光的家里來感謝一陣,沒出幾年,楊光就為上嶺村貢獻了幾十個娃,也不知道這小子的精子是不是有啥特性,和女人搞上五次以上一定會讓這女人懷孕,村里人戲稱這楊光是生娃機器,幾年下來,楊光儼然已經是成了村里的名人。

    楊光為人比較謙虛,只是那方面需求比較大一些,甚至有些時候幾個女人合起來請楊光過去,因為楊光那家伙太厲害了,沒有個二三個小時那家伙都不會射,沒有辦法,一個女人承受不住,楊光的高子雖然不高,只有一米七零,但看起來很健壯,而且身材很勻稱,上嶺村里的女人們,寡婦們給楊光的評價非常高,叫做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因為楊光做事有個原則,只要給了錢,當天晚上一定給這女人高潮,不然不收錢。

    可是這淫棍倒是有個怪癖,就是白天絕不和人做愛,只是晚上和人家干事,而且干事的時間就越長,而且據村民們觀察,這楊光白天睡的越久,吃的越多,晚上就越有力氣干事,所以這楊光連白天的飯也給省了,村里的女人只要是約好和他晚上干事的,白天就會伺候他一天。

    這一天,楊光剛剛從村里王寡婦家里干事回來,滿足的拿著紅票票在村里閑逛著,突然一個不留神,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拉了一下,便摔倒在地了,楊光一看,這不胡老六家嗎?

    胡老六是村里的一個木匠,前些年也學著一些男人去挖煤,結果一塊大石頭給蹦了下來,整好砸在他身上,村里七八個男人抬了好幾天,撬了幾天終于把那家伙給搬出來了,搬出來的時候,臉都花了,老娘撲在尸體上哭喊著,兒啊,你咋這麼命苦呢,死了都不給你留下全尸啊,一個孫子也沒有給我留你就走了啊,叫我怎麼活啊?

    當時楊光就在場,當時他才十七歲,看著那滿面血漿的尸體當天回去就吐了,還好當天晚上王寡婦給他用洞里的營養補了補,不然不知道得抽多少天。

    楊光一抬頭,正看見一個豐滿的少婦,一身白色的睡衣,胸前兩只玉兔呼之欲出,心想這不是胡家兒媳婦兒嗎?正扭扭捏捏著弄只兩只手,臉上也紅撲撲的,別提多可愛了,便問道︰“我說胡家大媳婦兒,你拉我進來干啥呀?”

    胡老六的媳婦叫王翠萍,二十歲嫁給胡老六,剛剛嫁過來六年這胡老六就死了,守到現在也守了快一年的寡了,她羞紅著臉說道︰“我,我听說,王家媳婦兒,說你的那,那家伙比較厲害,而且做五,五次就能懷上孩子,我家,我家婆婆要我,要我找你,找你生個,生個。”

    楊光喝道︰“我說胡家大媳婦兒,你咱說話盡吞吞吐吐呢,你就說找我,找我什麼事兒吧?”楊光也學著王翠萍結巴了幾下,弄得王翠萍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王翠萍心說豁出去了,說道︰“我婆婆說請你給胡家生個娃!”

    楊光一听,擺了擺手就想出去,說道︰“不好意思啊大妹子,我白天不做事的,這你想必也听說了吧。”

    王翠萍見楊光要出去,急忙上去拉住他,嬌聲問道︰“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吧?”

    楊光想了想,算了算今年的行程,今年的行程基本定了下來,給十個女人生娃,每個女人五天,也就是五十天,再者還有一百人次訂了自己的晚上,再加上剛剛守寡的嫂子比較孤單,自己答應了給三十天,主任她大兒媳看他面子給了二十天,十個黃金會員,每人十二天,十五個銀會員,每人三天,加起來一共是三百六十五天,而且自己白天從來不做事的。

    楊光說道︰“不好意思,大妹子我今年的時間全被排滿了,你只能等到明年了。”

    王翠萍驚道︰“明年?不會吧?”

    楊光笑了笑,說道︰“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些年頭村里的寡婦什麼的越來越多,男人越來越少,要不是我做了貢獻,給一些人家添了男娃,我看啊,這十年之後,嫁到這上嶺村的女人們晚上都得用香蕉服務了。”

    王翠萍這下也顧不得害羞,忙上前挽住楊光的手,嗲聲道︰“楊光哥,人家知道你好嘛,你就給人家想想辦法嘛,人家就想要個娃嘛!”

    楊光一看這妞姿色不錯,笑著說道︰“好吧,那我就免為其難吧”于是湊到王翠萍的耳邊說了些什麼,王翠萍羞紅了臉,楊光臨走時丟下一句話,“記住,下次找我睡覺時記得事先預約哦!”

    這一天,正是楊光的嫂子訂好的日子,楊光的大哥在外面打工,去年剛剛過逝,為了給楊家留下種,楊光與嫂子約好,今年花五天的時候給家里添上一個娃,也好傳授自己的淫技。

    楊光的大哥叫楊亮,前年與鄰村女孩楊心蓮,不幸的是去年楊亮從工地摔了下來,摔個粉身碎骨,這楊心蓮守了活寡了,楊家也多了一個寡婦,楊心蓮今年十九歲,嫁給楊亮的時候剛剛成年,楊亮結婚後不久就為了謀生出去打工了,楊亮走後,楊光也誘惑過楊心蓮幾次,幾次都是讓這楊心蓮服服貼貼的,別讓當時那楊心蓮哭的傷心要命,心里卻在想,這家伙死了倒也干脆,我也可以堂堂正正的,而且沒有旁人看到與他二弟偷情睡覺了。

    出于是嫂子的情面,楊光今年給了這楊心蓮一個月的睡覺時間,這一天楊光剛剛睡醒,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也不是這楊心蓮不饑渴,而是想讓這家伙多睡一會兒,晚上就能多玩一會兒,也就多快活得一會兒,這會兒楊光一醒來,這楊心蓮就撲了上去,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一下子就扒了個精光,這楊光也正好睡醒,眼楮都還沒有睜開,就感覺到一團肉正往自己的嘴巴里送。

    楊光迷糊著眼楮只看到前面兩片又白又嫩的圓圓屁股正往自己的嘴巴里蹭,贊嘆道︰“嫂子,你的屁股好女好嫩啊!”

    楊心蓮嗲聲道︰“既然你喜歡就嚼嚼它吧,它正寂寞著呢。”說完便扭動著嬌軀開始瘋狂的和楊光干起了事,這楊光也是不客氣,哥哥妻,不客氣,一下子掏出寶貝,從後面就進入了楊心蓮。

    接下來長達一個半小時的折騰,楊心蓮舒舒服服的高潮了三次,快活都要暈過去了,楊光還沒有盡興,楊心蓮已經沒有了力氣再干事了,後悔的是當初不該讓這小子睡這麼久啊,原本想多快活一會兒,這下子誰來救我啊!

    楊光可不管那麼多,在上嶺村里和他做過事的人都知道,他做事的時候有個原則,無論和哪個女人做,無論和多少個女人做,只要他射了,那事情就到底結束了,誰也別指望他再來一次了,如果沒有射,那麼你的洞就要遭殃了,一定會被他弄到他射了為止,否則絕不放手。

    這下楊心蓮可弄是嘗到這家伙的厲害,苦苦的在楊光的身下求饒,道︰“親親的丈夫,你別再弄了,我,我快受不了啦!”

    楊光喝道︰“嫂子你就忍耐一下,這沒有精子哪來的孩子啊!這不高潮,哪來的精子啊!這不大力的抽送,哪來的高潮啊!”

    楊心蓮喘氣道︰“不,不會吧?二弟你從哪里學來的這麼多的歪理啊?”

    楊光喝道︰“這不是歪理,這是科學道理,黨的改革的先進帶頭人鄧小平同志早在十七屆三中全會上面就講了,我們要改革,科學技術就是第一生產力,我們不得不相信科技啊!”

    楊心蓮只能嘆氣道︰“我無語了,看來你的家伙注定是我的冤家呀!啊!”

    楊光笑道︰“呵呵,不要緊,再忍耐一下,再等半個小時我就會大力的把精華全部填滿你的啦!”

    楊心蓮別過頭去,罵道︰“天哪,誰來救救我啊,我不要娃了還不行嗎?”

    再說這一天晚上楊光正和村里林寡婦干得起勁,林寡婦在楊光身下正叫得歡,嗲聲道︰“哎喲喲,可是弄疼了你的親達達呀!”

    楊光笑道︰“哈哈,這回知道了我的厲害吧,我楊光的服務童叟無欺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林寡婦是村里一個老寡婦介紹來的新客人,楊光自然是賣盡了力,俗話說,這新來的客人得給人家一個好印象,有好的印象下次就會再來了。

    林寡婦初次被那麼大的玩意兒玩弄,經不了幾輪攻擊,便扭著身子倒了下去,癱軟在床上,再也沒有力氣動了,喘著粗氣說道︰“呵呵,你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不愧是咱們上嶺村的生娃英雄。”

    楊光抱怨道︰“倒是你沒有金剛鑽也敢攬我這個瓷器活啊!”

    林寡婦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小子是個饞貓,不射在女人的洞里就受不了,所以嘛我都叫了我二個好友過來了,她們的丈夫也都不久前過逝了,大家一起伺候你,包管你小子舒服舒服得。”說完林寡婦向後廳里拍了拍手,走進來了二個衣著艷麗的少婦。

    二個少婦首先見到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楊光下體處的東西,一看到那東西就瘋狂了起來,二人爭上前來為這楊光服務,林寡婦笑著說道︰“呵呵,小美,小花你們悠著點兒,千萬不能讓他那麼早就射了,不然今天晚上就沒得玩兒了。”

    二個少婦點了點頭,開始脫著自己的衣服,楊光笑著說道︰“看來你們三個早就約好了呀,哎,今天的淫錢你們打算怎麼出啊?”心說這樣的事情還是先說好比較好,要是事兒干完了,你們賴賬,那我今天晚上的工錢可就沒有了啊。

    三人一齊說道︰“當天是分攤了,每人八十夠了吧?”

    楊光笑了笑說道︰“呵呵,那還不錯,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不過每人先付五十怎麼樣?”

    三人齊笑著在楊光的衣服口袋里塞了張綠色的五十鈔票,楊光這才放下心來,揪過二女,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開始干了起來。

    話說當天晚上,是驚天地,泣鬼神,這楊光盡顯霸王風度,一些最近剛剛苦思冥想出來的姿勢,當天晚上也付諸了實踐,事實證明他的創造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在床上的創新絕對是一流,心說關于這一男三女的四p游戲,恐怕就得數他為王了。

    前不久楊光在一個寡婦那里搞來了cd機,而且借來了寡婦平時用來殺殺火的幾片av女優片,一看就是一個通宵,整個通宵手都在弄著自己的小弟弟,不由得為那里面的一些姿勢和做法感到驚嘆,當天晚上就找了個寡婦對著那里面的姿勢開始實踐了起來,而且第二天就找到了自己的嫂子開始創新動作,當時楊心蓮不依的說道︰“這樣的槍打出人鳥的事情你可不要找我,我找被你弄死。”

    楊光說道︰“這你放心我楊光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在我們的這場大事進行之前我就替你買好了人身保險,你盡管來吧!”

    “那好,我們就使盡渾身懈數弄出些新姿勢來吧,我豁出去了!”

    楊光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做的全村上下的女人們都知道有這麼根𥲤`嗟崩骱Γ 懇桓齪退齬露墓迅究溲罟饈怯 郟 牆飭慫羌 實拇笥 郟 淙凰凳譴笥 郟 燒饈露暇故悄切└吹保 謇鍶慫淙恢 潰  骼鏌膊換岬醬ο蛉甦叛錚 皇前檔乩鉲蛺 懿荒芟蛘庋罟餘 鍪裁椿嵩薄br />
    楊光是個非常有頭腦的家伙,也是個很懶的家伙,他不喜歡為了拉幾個生意,天天東奔西跑,于是就想出一個辦會員的制度,設置了十五個銀會員和十個金會員,銀會員的待遇是一年不管多忙,一定至少會為這些會員們提供三次服務,價錢是五百塊每年,金會員的待遇是一年十二次服務,而且時間由會員自己挑時間,會盡量照顧到她們的生活所需,不過價錢貴一些,會員每年交納二千塊錢,但是價次比(價錢與服務次數之比)是二者當中最高的。

    果然這會員制度一推出後,那十張金會員卡就被十個老顧客,經常做楊光生意的寡婦們給搶光了,一些其它還算常來的客戶也是搶完了那十二張銀會員卡,這也就是說,這楊光經過這麼一弄之後,一年就穩穩的先收入了,二萬六千塊錢了,還有其它的二百多天可以用來撈些零散的客戶生意,這樣一年下來也得弄個五六萬塊,而且還得了寡婦們的床上,可謂是人財兩得。

    這樣的生意上不得台面,但上嶺村的人都知道,而且都認識這上嶺村有一個神通廣大的野鴨,這只野鴨正在為了上嶺村的種族繁衍通過一種看上去不怎麼合法的方式繼承著,這楊光儼然已經成了全村人心目中的性英雄。

    因為這楊光一直忙于投身于鴨子事業,而且村里的寡婦們都知道千萬不能讓這小子娶了老婆,不然娶了老婆之後,要是管得緊,那自己的快活事兒,也就沒了著落了,所以村里的寡婦不在乎這小子今天上了哪個寡婦的床了,眼楮都雪亮著,時刻盯著這小子,只要看到這小子對哪家的姑娘動了情,或者是察覺到了,這些寡婦們就會想盡辦法去破壞,所以說楊光這小子雖然洞福不淺,艷遇不斷,可是這愛情卻是來得一點兒也不順,要不就是與人家剛剛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莫名其妙的完了,再要不就是哪家的寡婦媳婦又出來當著那姑娘的面兒叫自己老公,你說人家看了不得跑嗎?

    到了二十二歲了,楊光上的寡婦們幾乎已經遍了全村了,還有些是家里有老公的,只是嫌棄老公的玩意兒不太暢快,也找上了楊光的門了,可以說楊光已經上了全村百分之四十的女人的床了,除了那些黃花閨女和那些老太太,當然還有那些小娃兒是不能上的。

    隨著楊光的名聲在上嶺村愈發的膨脹,這不知道是哪家的寡婦把這消息給泄了出去,鄰村的一個叫張甲的小伙子就得到了這個消息,翻著山溝要進來找這楊光的麻煩,而且還帶著一把剪刀,說是要剪了楊光這禍害人的東西!

    再說上一章中提到的那個鄰村張甲,翻過幾座山,跨過幾條河,這上嶺村,本就四面環山,山外還有山,雖說是鄰村,但要想進到這上嶺村來還得翻過幾座山,跨過幾條河,才能到了這里,這張甲也是花了二個小時,才從那邊帶著剪刀到了上嶺村,一進門就問了一個耳聾的大爺,喝道︰“老爺子!知道那楊光家在哪兒嗎?”

    老爺子耳朵不是很好使,只覺得有蚊子在耳邊說些什麼,捂耳朵大聲喊道︰“啥?你說陽光?太陽光還有家嗎?小伙子你是白痴吧?”

    張甲笑了笑,大聲的湊到老爺子耳邊說道︰“老爺子!我是問你們村的那個楊光家在哪兒?”

    老爺子這下听清楚了,大聲的說道︰“哦,你是說那個楊光啊,他家就在前面拐個彎就到了!”張甲謝過老爺子,便提著裝著大剪刀的袋子往前趕,臉色十分的不好看。

    話說這時候有個李寡婦曾經見過這張甲,這張甲要來上嶺村找這楊光的麻煩的事情在村里的寡婦們里早就傳來了,剛開始大家以為是個戲話,這個李寡婦眼楮看到那張甲後面那袋子里好像很尖的東西突了出來,心想不好,趕緊飛速的跑到了胡寡婦的家里,因為楊光今天好像就在這胡寡婦家里,這下子白天一定還在那胡寡婦家里睡覺和吃飯了。

    李寡婦跑到胡寡婦家里,和胡寡婦說明了情況,二人急作一團,李寡婦想要把楊光給叫起來,胡寡婦卻不同意,說是今天晚上是她的生意,不能這樣就不做了,要不然那事情還得等到明年才有空給她,提議把村里幾個金會員給召集過來,大家一起在李寡婦的家里打麻將,為楊光擋住,楊光繼續睡覺,相信這張甲沒有找到人一定會回去的,到時候也還可以做事了。李寡婦沒有辦法,她也深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便去召集村里的一些其它的楊光的常客來到了這胡寡婦家里,大家湊成三桌,在胡寡婦家里打起了麻將,三個麻將桌剛好擋住那進房間的路,那房間里頭楊光就睡在里頭。

    另外還有幾個寡婦在胡寡婦的院子里頭開了一桌,準備望風,門口還站著二個寡婦少婦,在門前站崗,隨時阻攔那張甲,至此,這上嶺村的寡婦們為張甲設置了三道防線,目的就是保住村里寡婦們的唯一生趣。

    再說這張甲,提著剪刀沖進了楊光家里,卻沒有找到一個人,心想這家伙肯定是帶著家伙去哪里干事了,決定要四處去轉一轉,哪里听到那樣的聲音就沖進去,就地把他剪了。

    轉了幾圈在村里,卻是一點那樣的聲音也沒有听到,張甲也沒有理由去每家每戶去搜查,只好先打算在上嶺村里住一晚,也好趁著晚上出動去查看,那楊光的家伙正好也是晚上出沒,說不定就能逮著。

    胡寡婦家里的寡婦們的麻將都已經打了不知道多少出了,哪個下了,哪個有事,後面的就頂上,一定要確保那房門前有三桌人把房間門給擋住,打著打著,人都換了二茬兒,時間就已經到了晚上七點鐘了,三桌人也便成了二桌,不過還可以擋住那房門,倒是這時候楊光醒了,一把就把正坐在門口找著瞌睡摸牌的胡寡婦給拉進了房間。

    再說這傍晚時候,楊光一把拉進了胡寡婦進了房間,當時外面還有十來個寡婦正在摸牌,大家都笑了起來,不過幾分鐘後她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從房簾子里傳來了胡寡婦的銷魂叫聲,大家的心里都是癢癢的,一般的人最多的也就是一個月才能得到一次與楊光交合的機會,這下子听得那銷魂入骨的聲音听得那麼的真切,叫她們如何受得了,幾個人也是不再摸麻將了,手也是繞到了麻將桌下面去撫摸起了自己的私處,半個小時後,這整個胡寡婦家里可謂是叫聲不斷,大家也都是放得開了,守門的幾個寡婦听到了那聲音,還以為里面出了什麼事情,結果一進去都呆在了那里,也是老實的坐了下來,隨大流去了。

    這張甲晚上在村里四處游逛,為了村里的人發現他,還特意穿了一身的黑色衣服過來,為的就是混淆視听,用衣服來混淆別人的視听,這時候他走到了胡寡婦房子的後面,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因為那里面的聲音听得很真切,既有男人的喘息聲,還有女人的銷魂叫床聲,心說,這下子就逮到了你這個家伙吧,看我今天不剪了你!

    張甲攝手攝腳的從後面一步一步的繞到了前院的門前,這時候里面傳來的聲音有些古怪,好像很亂很雜,听得他有些心動,那聲音像鑽入到心里面一樣,在四處敲打著自己的心髒,弄的人的心狂跳個不停,張甲使勁的擺了擺頭,心道,不要忘了自己這次來的目地,就是為了去除這上嶺村的禍害,不然誓不為人!

    想完便往那里面走去,每走一步都是艱難,因為越走近,那聲音就听得越真切,而且越發的動人,撩動人心,攝人魂魄,到了再逼近那里面的大廳時,張甲已經是舉步維艱了,都快到了挪不動步的地步啦,里面傳來了女人們的叫喊聲,“親哥哥,你也入我一回吧!”

    “不不,入我一回吧,我出一千塊,今天你就入我一回吧!”

    “我出二千塊你入我吧!”

    “我求求你了,我沒錢,但我那里面快死了,你入我吧,我保證以後加倍給你!”——

    “王家大媳婦兒,我們來互相弄弄吧,里面癢死啦!”

    “好呀,好呀,快放你的指頭進來,我們互相殺殺火!”

    “是呀,大家也別盼著那里面玩事兒了,大家先找對方弄弄吧。”

    “是啊!”

    “我沒有對伴怎麼玩呀,哎,王寡婦和林大姐,我和你們一組吧,大家三人玩玩!”

    里面淫聲不斷,張甲的心跳已經到了極點,那肩上的袋子早已經掉了下來,他趴到那窗戶上面往里面一看,心道,媽呀,這是什麼場面呀,十幾個人在一起亂來呀,天哪,那女人的屁股好大,那女人的雙峰好飽滿!

    此時的他哪里還記得要去剪那楊光的家伙了,自己的手倒是不老實的放到了自己的褲檔里,玩弄起自己的寶貝來了。

    這張甲在外面听得爽快,小臉早已經漲得通紅,而窗戶里面的淫形更是讓他乍舌,心里也有一小股聲音在說,今天真是來對了呀,這樣的大餐都被自己踫到了,還真是他媽的走狗屎運呀!隨即心里又涌入了一股更為強大的正義的聲音,你是來剪那家伙的東西的,怎麼能為美色所動呢,你得趕緊找到那楊光,把他的家伙剪下來,會發生現在這樣的淫場面都是那家伙的玩意兒造成的,你一定要鏟除它。

    張甲艱難的把自己的手從下體處挪開,下體的那玩意兒現在還是火辣辣的,把眼楮往那里面的房間里看,隱約的看到了里面的一男一女正在干事兒,而且那男的二十多歲的樣子,應該就是那楊光了,確實好了目標之後,張甲從窗戶上下來,長嘆了一口氣,再一次迂回到了那後面去了,也就是現在那楊光與那寡婦正干事的後面,張甲來到後面,摸了摸牆,是老式的那種窯磚,大塊大塊兒的,看上去也挺結實,心說,這下該怎麼進去呢,要不還是在這里等他們完事的時候,等楊光那小子做完事之後,出了這院門之後,再把他打暈,最後再替他了結了,對,就這麼干!

    決定了守株待兔之後,張甲便靠在那後牆上閉上眼楮休息了起來,但腦海還是不時的出現剛剛在那窗戶外面看到的那些女人們的情形,個個是香艷淫猥,看上去真是飽眼福,甚至想自己要是也有機會沖進去干她們一通是不是很爽。

    張甲和女人做過一次事兒,那是和他剛結婚的新媳婦新婚之夜做過一次,但奇怪的是當時自己是很爽,被那射精的巨大快感給迷住了,可是身下的媳婦卻不歡喜了,說是他的玩意兒不中用,只有六七厘米長,不夠爽利,後來媳婦再也沒有和他做過,而且在外面不停的偷漢子,回到家中,還理直氣壯的罵張甲,你小子要是有本事,下面也安個那麼長的家伙來讓我爽快幾晚也好啊!我一個女人沒有那家伙能過得日子嗎,你能怪我嗎你?

    張甲听完後,之後就再也不管媳婦兒了,自己有時間則出去找一些小姑娘玩玩,出些錢倒無所謂,關鍵是有快感出現,也還可以玩下,後來他媳婦兒與一個男的好上了,那男的用那家伙把他媳婦玩死了,從此以後,張甲便恨透了那些長著粗大家伙卻四處偷人老婆的男人,這回他也是听說那楊光小子到處偷摘桃吃,所以才不惜翻山越嶺過來除害的。

    張甲在後面守了快一個晚上了,直到了深夜一點多,那家伙里面的聲音還不斷,這都讓他懷疑那楊光到底是不是人了,或者是獸還是魔啊,媽的,一晚上都三四個小時了,還在里面折騰,而且對象換了一個又一個,那十幾個女人都換了個遍,還不滿足,看的這張甲都有些汗顏了,自己也就是個十分鐘不到的主兒,這家伙整整五六個小時啊,等著等著,這張甲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卻是嚇了一驚,自己被五花大綁在那胡寡婦的院里,身上還被綁了一根布帶子,而且剪刀被楊光拿在手上,正嘿嘿直笑的看著自己。

    張甲看到那銀光直閃的剪刀,嚇得一下子暈了過去,楊光身後的十幾個寡婦喝了起來︰“我們要保護我們的性福。”

    話說張甲被十幾個寡婦五花大綁之後的幾天,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沒有人听到關于他的消息,只是上嶺村里的一些寡婦們在傳言,好像這家伙是逃到北方去了。

    楊光今天很奇怪,本來是睡覺的時間,他卻一大清早就起來了,他在林寡婦家里吃了早飯,順便把林寡婦給弄了高潮,而且不止一次高潮,還不收林寡婦的錢,可把林寡婦給樂壞了。

    林寡婦也算是楊光的一個常客了,完事後當時就問楊光,︰“喲,楊哥哥,怎麼今天白天就這麼龍精虎猛呀?”

    楊光手里拿過一個饅頭,津津有味的啃著,左手捏著林寡婦的右乳,笑呵呵的說話,林寡婦卻是美得話也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嘴里嗯嗯嘰嘰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只是看到她的臉色紅潤有光澤,林寡婦今年才二十八歲,算是位少婦了,老公林大頭前年上山死了,留下一筆家財給她,可她卻是整天寂寞難耐,後經朋友介紹認識了楊光,一認識就上了楊光的船了,成了楊光的一個vip用戶之一。

    楊光手里捏著傲乳,嘴里啃著酥酥香香的饅頭,感覺妙不可言,心里也是爽歪歪的,今天他之所以破了白天不做愛的規矩,是因為他打算上午去做一件大事,所以現在必須先試驗一下,因為他看上了村里的一個隔壁村里的姑娘,那姑娘叫,陳小翠,身高一米六五,臉蛋圓圓的,很可愛,胸前玉兔很飽滿而且挺拔,早年的饑渴把一個少女給殘害成這樣,天災人禍把一個家庭弄得四分五散,更可氣的是,一個這樣的女人只能找一個自己並不愛的男人天天做愛,還得付錢更是令這個世界變得有點渾濁不清。

    楊光從林寡婦那里出來,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他躲過人們的目光,來到了與下嶺村交界的一片小樹林里,小樹林不大,但是很偏僻,平時來這里的村民也很少,只是一些洗衣服的女人會來這里,因為小樹林的中央有條小溪穿過,那也是村里女人們交談說話的一個重要平台。

    早上時分,正是村里女人們洗衣服的黃金時間,小溪邊已經有幾個下嶺村的女人們在那里洗衣服了,幾個女人開始邊洗衣邊聊了起來。

    “哎,知道那個張甲最近去哪兒了嗎?”一個稍顯肥胖的中年婦女捶打著衣服,邊問旁邊的幾個女人。

    “哎喲,張嫂子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怎麼對那個小子的事情這麼上心呀。

    “她身邊的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戲笑了起來,引來了旁邊的幾個女人的哄抬。

    “大家不要這樣說我們張嫂子呀,我們張嫂子也不容易呀,可寂寞著哩。”

    “是呀,好像最近她和那個張甲走得比較近哦。”和張嫂子比較親近的幾個女人拿著她開起了涮,張嫂子倒也不在乎,只是樂呵呵的捶打著衣服,“你們呀,就別無風起浪了哈。”說完張嫂子小聲刺耳的說道︰“我是听說啊,前些天那個張甲上上嶺村去找那個叫楊光的小子,結果給人家做了。”

    “還有這回事兒?”身邊的那個少婦驚問了起來。

    張嫂子神乎其神的說道︰“可不,我一個妹子就嫁在上嶺村,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張嫂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殺人可是要償命的事兒啊。”少婦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上嶺村的女人們,她們還沒有來。

    “媽的,這張嫂子真是欠干,竟然背後說老子壞話!”楊光躲在溪邊的小樹林里,一直注視著前面的小溪邊,听到張嫂子議論他殺人的事情,顯得相當的憤怒。

    少婦洗著衣服,一邊湊到張嫂子的耳邊,輕輕的淫笑著︰“張嫂子,你听說了嗎,這個楊光那家伙可了不得,是天下一大奇器呢,上嶺村的好多寡婦們都找他干事呢。”少婦捂著嘴輕笑了起來,張嫂子搓打著手里的衣服,輕輕的喝道︰“你呀,就是不嫌害羞,這大晚上的,背著其它人去找那樣的陌生男人都能搞一起去,你會覺得爽嗎?要我看啊,還不如你家里的那個水生呢。”

    少婦輕輕的掩著嘴笑了,︰“張嫂子,你是不知道那楊光的厲害,前天我們村的那個李小巧,無意當中在上嶺村踫到了那個楊光與四五個寡婦們做事,那速度,那力量,還有那耐力,真是強呀,我家那個水生差遠了哩,每次四五分鐘都不到,弄的我每次都不能盡興,真是氣死人呀。”少婦狠狠的砸了一下衣服。

    張嫂子湊到少婦的耳邊輕輕的問道︰“真的有那麼厲害,一個人和四五個寡婦做,我听說那些寡婦們可是很亂來的哩,一個個都像饑渴的母狼一樣,一個人對四五個那可真是了不得哩,不過你也算苦命人哩,家里男人一次只有四五分鐘那可就等于沒有嗎?”

    少婦點了點頭,臉色微微的紅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道︰“哎,都怪命不好,要是我有個那樣的老公,就算只有他一半強,我也樂意,每天晚上也不用自摸了。

    “

    張嫂子與少婦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半個小時過去了,這時候從小溪的上游走來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漂亮姑娘,綁著大麻花辯子,可愛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笑,張嫂子等人看到了她,都笑著和她打招呼︰“小翠,你來啦。”

    “嗯,大家來得好早啊。”張小翠挑了塊干淨的河中石頭,把裝滿衣服的臉盆放了上去,臉盆里有幾身內衣,有紅色的乳罩還有內衣,也有白色的吊帶裙,大麻花辯子留到了肩膀的位置,看起來很長,而且頭發很多,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很好,尤其是胸前的兩只玉兔呼之欲出,美艷不可方物。

    少婦看了看張小翠,湊到張嫂子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二人放聲的大笑了出來,眾人問道︰“你們兩個今天這是咱的了?吃了蜜蜂屎了?笑得這麼甜。”

    少婦捂著嘴又笑了一會兒,指著小翠的下身說道︰“小翠,你忘記穿內褲出來啦。”大家順著少婦的指頭看過去,小翠半蹲著身子,露出白色肉絲內褲的邊兒,並非是沒有穿內褲。

    張小翠一听那臉立馬就紅了,扭扭捏捏的說道︰“林大姐,瞧你說的,人家哪里沒有穿內褲呢,人家穿的是一種最新的肉絲內褲,看上去是透明的。”

    眾人一听大笑了起來,楊光在小樹林里听到了眾人的對話,捂著大嘴差點沒放聲笑了出來,由于距離還是有一些遠,並不能看到她們嘴里所說的那種什麼肉絲內褲。

    “y的,下次一定會讓你自己解開給我看看的!”楊光惡狠狠的喝道,眼神里閃過一絲狼的精光,他看上了那個叫張小翠的女孩,他想要把她弄到床上,雲雨一番。

    “你在這里做什麼呢?”這時候有人從背後拍了楊光一下,楊光被嚇了一跳,差點發出一聲驚叫,轉過身去原來是林寡婦。

    楊光輕輕的笑了笑,林寡婦手里端著一個綠色的臉盆,里面放著二個乳罩還有幾條裙子和內褲,便拿起里面的一條紅色內褲拎了起來看,林寡婦的臉微微的紅了一下,扭捏著,發嗲的說道︰“你拿人家的內褲做啥哩?”

    楊光嘿嘿一笑,拎起內褲在空中晃了幾下,林寡婦臉更紅了,楊光拉了拉她,輕輕的說道︰“先不要去洗衣服,先坐一下吧。”二人在小樹林旁邊的一塊綠草地上坐了下來,還好已經是十點多鐘了,草地上並沒有露水坐得還算舒服。

    楊光把林寡婦輕輕的摟了過來,把紅色的內褲放到了林寡婦的鼻間,淫笑著問道︰“紅姐,你聞到什麼了嗎?好騷哩!”林寡婦叫,林小紅,老公是前年去逝的,自從認識了楊光之後,成了楊光的常客,而且是vip用戶,林寡婦哪里經得住這個淫間老手的調戲,早就是柔若無骨的癱軟在楊光的懷里了,在懷里扭動著身子,胸前的玉兔蹭著楊光的胸前,不一會兒,楊光的家伙已經是頂起來了,直直的起碼得有十六厘米,前面的蘑菇雲頂著林小紅的小腹,林小紅臉上紅霞更勝剛才,美艷不可方物,風情萬種,那豐滿圓滑的身姿刺激著楊光的本能欲望。

    楊光一把把林小紅給橫抱了起來,面與面的與林小紅接吻了起來,林小紅就像一個小蛇一樣,怎麼也逃脫不了大螃蟹的追捕,只能任由楊光擺布,嗯嗯,唔唔的聲音不絕于耳。

    楊光的手慢慢的挪了上去,挪到了林小紅下體的位置,林小紅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軟軟的說道︰“小光,還是回家里去做吧,那溪邊有人呢。”說是這樣說,眼里卻放著電,嘴里閃著秋波。

    楊光哪里就肯罷休,嘿嘿一笑,把林小紅的內褲給撕了下來,丟在了一棵小樹旁邊,說道︰“這怎麼可以呢,男歡女愛就是即興的事情,要是回到了家里興致就不如這里了。”

    說完楊光便拉到了自己的拉鏈,兩個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女上男下,你我來往,銷魂的聲音不絕于耳,近一個半小時的折騰,在林小紅的三次高潮,楊光終于是盡興的射了,要是平常恐怕時間遠不止這個,只是楊光做的時候,特意把林小紅的屁屁對著溪邊,而自己則是看著溪邊的張小翠邊做愛的,那樣新鮮感和刺激感更強烈,也就讓他更早的高潮了。

    雲雨過後,林小紅依偎在楊光的懷里撫著那強健的胸肌,發浪著說道︰“真是的,也不知道憐惜一下人家,人家一次就三次哪里受得了你個大家伙呀。”

    楊光笑了笑,把林小紅抱在懷里,眼楮看著前面正在用力用木棒捶打著衣物的張小翠,心里狠狠的說道︰“總有一天會把你弄上床的,一定叫你欲生欲死!

    欲罷不能。“想完楊光又轉身把林小紅壓在了身上,”怎麼這樣呢,人家剛剛三度破身哩。“林小紅發浪的聲音更加的刺激得楊光的神經。

    楊光不管那麼多,撲了上去,一陣喘息聲在小樹林里徘徊,而小樹林外的小溪則是嬉笑聲連連,張小翠隱約听到了小樹林里有些異樣的響聲。

    回到林小紅的家里,楊光狂干了三大碗之後,便倒在了林小紅的玫瑰床上睡著了,睡夢中,他記得自己好像是抱著張小翠在床上被浪翻滾,最後張小翠八度破身,差點昏死過去,還是在自己的饒恕之下,才同意讓張小翠用嘴替自己完事的,不然張小翠可能早就被自己干死的。

    楊光之所以會看上張小翠,是因為張小翠是自己的一個小學同學,小時候的一件事情讓他永遠忘不了,楊光趁老師和同學都不在教室的時候在老師的講台上撒了一泡尿,本以為沒事的,哪知道那天剛好被張小翠看到了,被她捅到了班主任那里,從此楊光就想報付她,可是沒想到這張小翠是越長越漂亮,成了下嶺村里的一朵村花,楊光又做了這行,只好用男人的東西來抱付她了,把她按在床上才是最好的抱付方法,奔走她的貞操是一件很痛快的事情。

    楊光睜開雙眼的時候,听到了一陣撲哧撲哧的聲音,感到很奇怪,往身下一看,原來是林小紅在用嘴替他服務,而且很賣力,楊光笑著問道︰“你還真珍惜時間呀,今天在樹林里不還說受不了嗎,不怕我等下一起身再和你大戰一場啊?

    “

    林小紅松開嘴巴,看了看楊光,笑著說道︰“不管了,今天就是被你干死我也心甘了。”說完又俯身下去繼續做自己的大事,楊光兩腿分開,雙臂枕在頭下,看著林小紅的動作,感覺男人活到這份上也差不多了,突然來了興致,問道︰“紅姐,現在幾點了,我睡了多久了?”

    “現在是下午五點了,你這頭豬都快睡了四個小時了。”林小紅不肯松開手里的寶貝,就像吃糖一樣的舔著那根寶貝。

    楊光突然一個起身,把林小紅抱了起來,手就往下抄了過去,驚訝的說道︰“你沒有穿內褲呀?”

    林小紅嘿嘿一笑,甩了個媚眼︰“穿那個東西多麻煩呀,這樣多省事呀。”說完一個躍身,扶起楊光的寶貝就進去了自己的身體,男下女上。

    “不用這麼急吧?”楊光驚問道,大感女人淫蕩起來真是不要命啊。

    “人家就是急嘛,你快點動起來呀。”林小紅嬌喘著氣說道。

    又是荒唐的一個下午,楊光不愧是淫王,在吃過午飯之後,體力大增,林小紅不停的高潮又接著高潮,到最後身體都動不了,趴在床上,只能任由楊光擺布了,楊光就像在奸尸一樣,只是從後面進入著林小紅,林小紅則是癱軟在床上,不停的求饒著,求楊光住手,楊光到了興頭哪里就肯這樣草草結束,終于到了外面的天已經黑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楊光射出了自己的精華。

    楊光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他們整整弄了三個半小時。

    在林小紅家里呆了一晚,楊光都不記得去接一個常客的生意了,到第二天才知道,那位李寡婦找遍了十幾個楊光的常客家里,才在快天亮的時候,找到了林小紅這里,並且與二人睡在了一起,楊光在凌晨五點的時候被李寡婦弄醒,又和李寡婦弄了一個半小時,二人才盡興的睡了下來,只到了十一點鐘,楊光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乍一看,身旁的兩個女人都還在做著春夢,說不定在夢里也在和自己做。

    楊光起床去在廚房里找到了幾個饅頭,就著白開水啃了起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四五個饅頭已經下肚了,林小紅穿著一身有些狼狽的紅色吊帶內衣從臥室走了出來,楊光看到了,笑道︰“呵呵,紅姐你也真開放哦,連內衣都不好好穿,看下面露出東西來了哩。”

    林小紅迷糊著雙眼看著楊光,喝道︰“你還說呢,還不是你呀,把人家的內衣搞成這樣,好貴的哦你知道嗎,下次的錢一定要給我打個折。”說完便鑽進了衛生間里,里面傳來了噓噓的聲音,聲音很急,看來是憋了很久了。

    回到自己的家里,楊光打開電視,上嶺村並沒有條件裝有線電視,只有一個本地電視台,而且一天還只放五個小時,放也是放一些電影什麼的,楊光打開電視的時候,里面正放著一部疑似三級但不是三級的片子,男女主角都是大學生,時代是六七十年代,後來因為在學校的宿舍里做愛,被人逮了,被開除了學校,然後闖蕩社會的故事,最後二人分手,女主角做了雞,男主角做了鴨,有一天二人在一個酒店相遇,最後又搞一起了,最後還算是個完美的結局,二人在一起了。

    楊光面無表情的看完了這部電影,想在家里找一些吃的,才發現家里根本什麼都沒有,這大半個月來,他都是在那些寡婦們家里吃住的,自己家都很少回來睡了,“咚咚!”這時候門被敲響了,楊光起身去開門。

    進門的是一個穿白色邊衣裙的少婦,手里拎著一個籃子,扭扭捏捏的說道︰“大哥,你好。”

    楊光看了看她,身材還蠻不錯的,可能是因為過來的時候出了些汗,胸前的玉兔貼著了白色的邊衣裙,她的胸很飽滿,便說道︰“大妹子,進來坐吧。”

    少婦把手里的籃子放到了楊光家里的四方木桌上,掀開上面的布,里面放著幾個肉菜還有一壺小酒,說道︰“大哥,我是前些天找你的王翠萍(也就是第一卷第二章當中提到,出現的王家寡婦,王翠萍),這是我為你做的午飯,你一定還沒有吃吧,快過來吃吧。”

    楊光看了看那里面的飯菜還是很豐盛的,剛好自己還沒有吃午飯,昨天晚上和早上又做了劇烈運動,看到這樣豐盛的飯菜還真是來了食欲,坐到了桌邊,就開始吃了起來,王翠萍一邊為楊光倒酒,一邊臉色紅紅的,好像有什麼不舒服一樣。

    在酒過三旬之後,楊光突然想起來,這王家寡婦來找自己是什麼事,總不能是專門給自己送飯菜來的吧,便問道︰“王家大妹子,你來找我有事嗎?”

    王翠萍的臉上一下子變得更紅了,雙手在空中畫著結,扭動著身子,胸前的玉兔一顫一顫的,楊光家里的電扇風也不是特別大,王翠萍的額頭已經滲滿了致密的汗珠。

    楊光笑著說道︰“大妹子你不要客氣,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只要我楊光能幫到的一定盡力。”楊光感覺這女人有事求自己,要不然吃了炸藥來給一個男人送飯菜呀。

    “大哥,我是我婆婆叫我來的,她說你能幫我為胡家添個娃。”王翠萍說道。

    楊光楞了楞,王翠萍的臉更紅了,楊光吃著酒菜,笑呵呵的說道︰“大妹子,原來就是這事兒啊,你說起來我還真想起來了,前些天你與我說過這件事兒是不是?”

    王翠萍點了點頭,臉上紅霞密布,別有一番風情,楊光邊喝著小酒邊打量著這個王翠萍,身段很好,一米六五的個兒,麻利的短發,可愛的圓圓的臉蛋上露出兩個小酒窩,白色的連衣裙緊貼著她的身子,凹凸有致,胸前的玉兔很豐滿,而且很挺拔,透過那白色的連衣裙微微的可以看到胸部的位置有丙顆紅色的櫻桃正頂著前言的連衣裙,王翠萍看到楊光這般淫相,也不禁用手去擋住前面的風情,悻悻的坐在了桌邊,繼續替楊光倒酒。

    楊光陰險的笑了笑,說道︰“大妹子,你也知道我的時間就很忙的,要我幫你也不難,只是可能那收錢方面會高一些,因為我這最近的時間就被安排好了,只有一些零散的時間陪你。”楊光嚼著一個鴨脖子,突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好像那鴨脖子就是自己的脖子一樣,一想到這里,他趕緊吐了出來。

    王翠萍看楊光這副模樣,趕緊問道︰“大哥,你怎麼了,這個鴨子不對味嗎?

    “心想莫要因為這只鴨子壞了自己的大事,胡家的徒子徒孫恐怕都不會放過自己,婆婆那里就沒法交待了,只是這王翠萍只與老公結婚半月,那該死的男人就因為陽痿早泄而死,王翠萍也是個有欲望的人,也有過出軌的想法,想嘗嘗那姐妹們常說的人間仙境,只是苦于沒有門路。

    前些天,王翠萍的婆婆跟她商量生娃的事情,正好是中了她的下懷,她也听附近的幾個寡婦們說楊光那家伙好厲害,只要是和他做了一次,保管你一輩子不想跟其它的男人做了,因為他的家伙太強了,其它的男人根本沒有辦法和他比,經那些寡婦姐妹們淫蕩的解說之後,王翠萍也早就心癢癢了,再加上婆婆同意這事兒,她也便不怕了,只是來到這楊光面前說這樣的事情,以後還要做這樣的事情,頭一次確實有些緊張,這種感覺就像偷漢子一樣令自己感覺不恥。

    楊光吐出了鴨脖子上面的骨頭,剛才的想法還是讓他胃里有些惡心,他擺了擺手,說道︰“沒,沒事,只是我自己不小心,大妹子你去替我倒杯水吧。”王翠萍趕緊去為楊光倒來了杯水,楊光喝水的聲音唔唔作響,那聲音很大,王翠萍偷偷的瞄了他幾眼,這楊光長的也真是帥氣,雖然一身的臭毛病,但長的還是可以的,而且身材很勻稱,透過楊光身上的單衣,那雄健的肌肉時隱時現,濃郁的男人氣息讓她有些迷醉,自己多久沒有踫過男人了呀,自從與老公做了一次愛後,那家伙每次都是三兩分鐘就了事,哪里能讓她盡興呢,她可是個有欲望的女人啊,而且正值當年。

    好一會兒。楊光才從那鴨脖子的陰影中緩了過來,他看了看王翠萍好像在偷看自己,便笑著說道︰“大妹子,來你坐我這兒來吧。”楊光指著自己的大腿說道,王翠萍愣了一下,這是在赤裸裸的誘惑自己呀,還是不敢邁出那步子,楊光笑著問道︰“大妹子還以為我會吃了你不成?”

    雖然楊光的目光里盡是淫光,便那不就是自己所想要的嗎,所追求的嗎,王翠萍終于是慢慢的挪了過去,到了楊光的身邊,被楊光一把拉到了他的懷里,雙股之間隱約可以感覺到一根灼熱的東西正刺激著自己的源泉,王翠萍的下體開始濕潤了。

    王翠萍在楊光的懷里扭動著,身下的那個強硬的物體讓她根本坐不穩,屁屁和雙腿在不停的分開又停著,楊光則是把雙手環抱住了她的小蠻腰,輕輕的說道︰“大妹子,不要緊張,生娃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就能懷上的,不過我保證只要你和我做三次,一定會讓你懷上娃的。”楊光的話就像一陣輕風一樣吹進王翠萍的心田里,本來就饑渴的她,渴望性的她,此刻馬上就要崩潰了。

    王翠萍輕輕的點了下頭,臉上已經是紅成了一片,身體也在亂晃著,雙股正在躲避著那個強硬的物體,還好楊光是抱住了她,不然她一定得倒的︰“大哥,辛苦你了,大妹子在這里謝謝你了,要是你真能為我胡家添上娃,我保證為你做牛做馬。”

    楊光淫笑著問道︰“做牛做馬?牛是什麼?馬是什麼?”

    “牛是,你上我下,馬是,我上你下。中不中?”王翠萍小聲的說道,楊光大笑著說道︰“妙妙,果然解釋得妙!”說完抱起王翠萍走向了臥室,王翠萍則像一個小綿羊一樣的由楊光抱進了房間,不一會兒,里面便傳出了王翠萍那銷魂的叫床聲,一個小時過去了,里面還是不絕于耳,而且看那態勢是越來越盛了,楊光大笑著,王翠萍的叫聲令他發瘋。

    二個小時後,王翠萍像頭可愛的小綿羊依偎在楊光的懷里,楊光赤裸著全身抱住她,輕輕的摟著王翠萍的短發,王翠萍臉上的紅霞還沒有消褪,輕輕的靠在楊光的胸前。

    楊光問道︰“大妹子,怎麼樣還舒服嗎?”

    王翠萍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楊光繼續追問道︰“是不是欲生欲死的感覺?

    現在還好像我那寶貝在你的那里一樣呀?“楊光戲弄了一下王翠萍的胸前櫻桃,王翠萍羞得拔開了楊光的手,鑽入了楊光的懷里,死命的親著楊光的脖子,不一會兒就到了楊光的嘴巴,兩人瘋狂的接吻了十幾分鐘這才戀戀不舍的穿衣下了床。

    王翠萍為楊光穿好了衣服,楊光的神勇已經把她徹底的征服了,她就像一個溫順的羔羊,此刻終于是找到了安全幸福的草地,可以安全的吃著綠草了,不用再擔心有狼了,因為有那個寶貝就夠了,唯一不同的是,她要的只是性,並不是愛。

    (性和愛有時就在一念之間,有人會為了性而放棄愛,比如男人陽痿,就偷漢子,可能婚前是相愛的,但因為性生活不和諧婚姻就破裂了。也有人忠貞于愛,但現在的這個社會這種人似乎不多,需要大家更多的堅持與對愛不貞的信仰,這真的很難。)

    王翠萍把楊光請去了家里吃晚飯,王家婆婆也不在家,好像是故意不在家的,吃完飯後,楊光又在大廳里的椅子上與她雲雨了一番,直到王翠萍感覺身體快要爆炸了的時候,楊光才放過她,奔去了今天晚上的一個生意那里。

    楊光走後,王翠萍抱著剛剛被楊光脫下來的內褲和乳罩在被單下面偷偷的笑著,那種感覺久久不能佛去,那種充實的感覺,對生活有所追求的感覺又回來了,她又重新做回了女人,一個擁有了正常性生活的女人。

    楊光臨走時,丟下了這樣的一句話“記住,一個星期的晚上十一點鐘來我家里,我再給你溫存。”這句話就像一顆糖一樣一直浸著她的心田,讓她有所期盼,起碼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她不用再憂傷了。

    一大清早,楊光就趕到了小溪邊想去等張小翠,那時候可能才早上六點多,小溪邊只有兩個人,就是那張嫂子和那個林少婦,兩人以為旁邊沒有人說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林妹子,你家的那位現在那玩意兒還是不行嗎?”張嫂子擄起袖子來捶打著手里的衣物,胸前那對大大的玉兔在前面一顫一顫的,看著楊光有些吃驚,心里淫笑著說道,看來這個張嫂子是個大奶媽了。

    姓林的少婦不屑的喝道︰“張嫂子你就別提了,昨天那死鬼大晚上的回來就拉著我要做事,我還以為他來了強度呢,哪知道剛進入沒幾分鐘就不行了,氣的我直想殺了他,還弄得我肚子上一身髒,害的我大半夜的上茅房里自己解決了。

    “

    張嫂子笑道︰“呵呵,那你家那位還真是沒用,大老爺們兒的,只玩了幾分鐘真不像他那副身板的人該有的時間呀,怎麼著也得十幾分鐘讓你撒撒火呀。”

    少婦手里狠狠的捶打著木盆里的衣物,喝道︰“是啊,我都郁悶了,想他前幾年,年輕力壯的,那時候很勇猛,我還以為是找到了個好歸宿,哪知道現在這麼不中用,我都快愁死了,我現在剛剛三十初頭,每天都不能盡興,再這樣下去可得憋死啊。”

    張嫂子放下手里的木棒,拉了拉林少婦的手,林少婦看了看她,張嫂子輕聲的說道︰“妹子,我跟我來,我給你出個好主意,包你床上可以舒服得很。”

    林少婦一听,驚訝的問道︰“嗯?嫂子你有什麼壯陽的秘方不成?”張嫂子搖了搖頭,把林少婦拉到了溪邊的小樹林的草地上坐下,而楊光正在旁邊的一個雜草叢的後面躲著。

    “嘿嘿,看這兩個淫婦到底想要做什麼!”楊光一听到兩人走來的聲音,便靜靜的躲在雜草叢後面,用手拔開一小片視線,兩人就著前面的草地坐了下來,林少婦趕緊追問道︰“嫂子,莫非你有什麼秘方不成,要是真成讓我家那個死家伙吃了頂用,我該怎麼感謝你呀。”一想到那粗大的家伙,欲生欲死的感覺便油然而生,林少婦甚至都感覺到了下體處一種久違的滋味兒正在心頭奔涌。

    張嫂子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有人,這才放心的坐在了草地上,笑嘿嘿的說道︰“妹子,秘方我倒沒有,我要是有,我家里的那位也不會那麼沒用了。”林少婦一听這話,有些失望。

    張嫂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過你也不要灰心,我還有其它的辦法,包管我們兩個人都能盡興,不要這事情要你合作還有保密。”

    林少婦一听這句,猶如柳暗花明又一村,湊過去問道︰“什麼方法?”

    張嫂子笑道︰“呵呵,我听說上嶺村的那個楊光家伙很好使,我們也可以去找他幫忙呀。”

    林少婦不解的問道︰“嫂子你說得不錯,我也听說了,可是昨天你不還說那家伙有可能殺了張甲嗎?干嗎又要去找他呀?”

    張嫂子笑著說道︰“呵呵,妹子你不知道,那只不過我的障眼法而已,你也知道,在咱們下嶺村可不像上嶺村寡婦多,人家上嶺村里的人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們村可不一樣,而且我們二人都有老公,這找他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了,那我們的名聲可就不好了,我昨天在她們的面前說那些話,也無非是想堵住她們的嘴而已。”

    林少婦喜問道︰“那我們什麼時候去找他呀?”張嫂子笑了笑,輕聲的說道︰“妹子不要急,下個月我就會拜托我小時候的一個姐妹,她是上嶺村的媳婦兒,前年老公死了,就一直用楊光的家伙殺火,听說是欲生欲死,呵呵。”

    小草地上傳來了一個少婦和一個熟婦猥瑣的笑聲,而楊光听完後,就狠狠的罵了一句,“靠,下次干死你們,看你們敢來找我!”說完便摸出了小樹林,因為溪邊傳來了一陣女人們的笑聲,楊光走下了溪邊,在小路上,遇到了王翠萍。

    楊光回到家里時,就已經有人在家里面等他了,那是許寡婦,也是一個饑渴的少婦,今天便是她的生意,楊光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笑著捏著前面的玉峰,問道︰“怎麼了,燕姐,這規矩你是懂的呀,晚上我自然會去你那里的,為什麼早上就來了啊?”

    楊光的常客們都知道,楊光白天是要養足精神供晚上使用的,所以一般白天客人們也不會去找他,而且上午即使去找他了,恐怕村里的一些老人還是會說閑話的,最好是晚上去找最好了。

    許寡婦真名叫,許燕,是五前年嫁入上嶺村的,前年老公在山外被人打死了,現在還有一個四歲的小兒子,名叫,林小生,因為他的父親叫林大生,所以他叫林小生為的就是記念她的亡夫。

    許燕在楊光的大腿上不安份的扭動著嬌腰,她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因為家里比較窮,嫁給了那個長得很差勁的林大生,林大生的死對于她來說,未嘗不是件好事,只是多了一個小兒子對她來說一直是個包袱,但每次只要一想到楊光那強悍的床上功夫,她就最興奮了,這次她的生意是等了一個月才輪到自己的,所以她才決定破楊光的規矩,白天就來找楊光的。

    楊光看著這發騷的許燕,本來決定今天早上休息的,一下子欲望不被勾起來了,最近他自己也很不解,以前平時自己在白天根本不會來欲望的,只是晚上就像匹狼一樣的吃食,現在卻是白天也起了欲望,他想可能是自己對張小翠的非份想法勾起了他不正常的個人習慣。

    楊光的家伙被激抗了起來,頂住了許燕的雙股之間,不一會兒中間就隱約的出現了一片濕潤,楊光忍不住的把手伸過去探了一會兒,果然有如江河日下,不禁大感︰女人就是水做的呀,下體處的水出得真是多,而且尤其是少婦出水更多了就。

    許燕臉頰發紅,一層深深的紅暈飄上臉蛋,雖然她也做了不少次了,但每次隔的時間都很長,她也有過找個男人再嫁的想法,可是一想到那些男人的東西沒有一個比得上楊光的,所以即使有時候一個月只能用上一次這麼強悍的性器,她還是堅持不嫁,要是嫁了人了,也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找楊光做愛了,因為無主的花兒總得找朵牛糞插吧。

    許燕不安分的扭動著身軀,不一會兒就把楊光弄得欲火焚身了,楊光想起身就坐在椅子上進入許燕,可肚子突然的幾聲咕咕作響,還是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手在許燕的三角地帶逮了一把,許燕的身子震了幾下,楊光推開她,笑著說道︰“燕姐,我們還是去你家吧,我想吃點東西,順便去看下小生,不知道他最近怎麼樣了?沒生病什麼的吧?”

    許燕失望的看了看楊光,但又不想生氣,畢竟他才是自己的活菩薩,世上少了誰都可以,可就是不能少了這樣的一個猛男,不然上嶺村的寡婦們可就一點生趣都沒有了。

    “好吧,我們先去吃點東西,不過今天你白天得白送我一些時間,不能收錢。

    “許燕淫笑著在楊光的下體處摸了一把,笑嘿嘿的把楊光從小道里拉回了自己的家里。

    剛剛回到家中的院子,一個可愛的小男孩就在院子里喊了句︰“媽媽!”說完便向許燕奔了過去。

    許燕並沒有去抱那個小男孩,而是拉著楊光越過院子直接來到了家里,為楊光拿來了食物和喝的東西,楊光不解的問道︰“小生看起來很健康啊,你為什麼不搭理他呀?”楊光雖然隱約的猜到了些什麼,本來不該問的,但是看到林小生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在苦苦尋找著自己的媽媽,媽媽回家後卻不理自己。

    “我啊,我也沒辦法,小生他爹去逝後我一個女人只靠著他的二十幾萬撫恤金撐不了多久,帶個孩子很不方便,我才二十八歲呀。”許燕嘆了口氣,說道︰“你先坐會兒,我去廚房替你弄點吃的。”

    “媽媽。媽媽!”這時候小生從院子里面推門進來,便撲到了許燕的腳上,許燕甩開小生,喝道︰“這孩子,天天叫什麼叫啊,不叫會死啊。”小生被許燕這麼一推,摔倒在櫃子旁邊,哭了起來,“嗚嗚。”

    許燕沖上前去,“啪啪!”就是兩下拍打在了小生的屁股上面,罵道︰“你哭什麼哭呀,不怕把全村人都引過來啊。”小生並沒有停止哭泣,眼楮就像兩個泉眼一樣,眼淚就從泉眼里面奔涌出來。

    許燕抬手又要走,楊光上前勸道︰“燕姐,孩子還小,不懂事,你也就不要打他了,要是真把全村人都引了過來,我想我們今天也不用做事了,呵呵。”楊光自己走進了廚房尋找吃的,發現了幾把面和幾個饅頭,許燕的家里並不是很有錢,也算是個孤兒了,要不是林大生死後賠了二十幾萬撫恤金,估計現在得乞討了。

    楊光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好像自己的那些常客都不是特別有錢,都只是靠著家里的那些撫恤金流日的,現在上嶺村里的男人們幾乎都死絕了,留下的都是一些不到十歲的小孩和一些老年人,老年人也不多了,也沒有什麼撫恤金給了,楊光想到要是過些年這些錢都沒有了,自己還哪來的財路呢,而且村里的寡婦們也不可能把錢都花在自己的身上,她們自己還是要開銷的,要真是把那些錢都花在自己的身上了,那這些小孩子就遭殃了。

    楊光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肩上的責任,他自己必須再另外搞些產業,把這些寡婦們都動員起來,為自己所用,賺更多的錢,當錢多了以後,自己就算是娶再多的老婆,搞多少的一夜情,而且還有好多的少女都會為自己所搞,那時候自己的金槍也就不只是搞些寡婦少婦熟女的了,還可以弄些少女,像張小翠那樣的美少女。

    他深信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讓女人投懷送抱,能讓女人入自己門下,也可以讓寡婦們都跟著自己,甚至自己如果想做一個大好人的話,把寡婦們的小孩都撫養起來,自己也就不只是名義上的淫棍了,自己還是個大好人,也為社會主義做出了自己的貢獻,讓這些小孩能受到良好的教育。

    楊光給小生從家里找來了糖果,小生這才安靜了下來,許燕也是听話的給楊光去煮面吃了,吃完了面,已經是中午了,許燕想給楊光做中午飯吃,但楊光拒絕了,而是把許燕拉到了房里,大干了起來。

    正干到天昏地暗之時,小生進來了,當時,楊光的家伙正在許燕的體內,許燕也是累得氣喘吁吁,二人都太投入了,沒有注意到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小生進來了,他好奇的躲在了床邊,悄悄的把頭探了出來,只看見自己的媽媽正被平時自己稱為楊哥哥的一個奇怪東西騎在上面,媽媽在楊哥哥的身下痛快的叫著一些他听不懂的話,他想可能是自己還太小的原因吧,並不能听懂大人們在說些什

    麼

    “要死啦,要死啦。”正快要高潮的許燕痛快的叫了起來,聲音大得驚人,臉上紅霞萬紅,美艷不可方物。

    “嘿嘿。”楊光在許燕身後使出老漢推出式,賣力的想要讓許燕的高潮來得更為猛烈一些,而且自己的精華馬上就要出來了,正大干之時。

    小生從床邊蹦了起來,躍到了床上,逮住楊光的小弟弟,喝道︰“楊哥哥,你不要殺我媽媽,她是我最愛的人。”

    二人一下子陷入僵局,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變故,許燕一個甩手把小生甩到了床下,罵道︰“你這臭小子,竟敢壞老娘的好事!”楊光則是有些哭笑不得,盡管听得床下的小生哭叫聲,但還是忍不住那里對自己的誘惑,繼續干了起來,直到兩人都高潮了,這才鳴金收兵。

    小生在床邊哭得是泣不成聲,心想自己的媽媽要是被楊哥哥殺了,以後自己就沒有媽媽了,楊光干完事後,許燕已經是像攤軟泥一樣的癱軟在床上了,根本動彈不得,下午的生氣讓房間里更是發熱,楊光抱起小生,放到赤身裸體的許燕面前,笑著說道︰“小生啊,你看你媽媽沒事呢,她只是累了,想休息罷了。”楊光拿著小生的小手摸了摸許燕的屁屁,許燕回過頭來勉強的朝楊光努了努嘴,又癱軟了下去。

    楊光抱起小生坐在許燕的胴體旁邊,手里摸著許燕的屁屁,手感很好,摸上去很舒服,他很喜歡摸,這村里的每一個自己的客人都有自己的特點,有些是身體上面的,有些是心理方面的,讓楊光都喜歡,不光她們是自己的生活來源,也是自己的精神寄托,他只發現自己的金槍好像對這個村莊有貢獻,他以他的職業為榮,他以他的生活為美。

    小生的臉蛋很可愛,看自己的媽媽沒事,也就放心了,因為媽媽還像平常一樣漂亮美麗,他一個小小的孩子,看到媽媽這樣的開心而且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便摟起了楊光的脖子,笑著說道︰“楊哥哥,你真是有本事,平時媽媽都是罵我的呢,今天你幫她做了後,她就對我笑了呢。”

    楊光雖然听不是太懂小生的話,但看他這麼開心,也很有成就感,笑著捏了小生的可愛臉蛋一把,說道︰“呵呵,小生你真是可愛呀,既然你喜歡以後有時間我經常和這里幫你媽媽,好不好?”

    小生瘋狂的點頭,在楊光的右臉上親了一把,躺在床上的許燕撲哧的一下笑了,起身把小生抱了起來。

    在許燕家里呆了一天後,許燕累的,爽的在床上站都站不起來了,小生還疑惑楊哥哥是不是把自己的媽媽給弄死了,後面湊到媽媽的面前,才發現媽媽的臉紅紅的,應該沒事。

    接下來的幾天,是楊光的休息時間,楊光每年休息的時間不超過十天,而且這十天當中,經常會有一些女人們故意找上門來,想撒撒火,退退饑渴。

    第三天,楊光剛從床上慢騰騰的滾了起來,想下床去找點東西吃,這時候窗外的一些動靜把他驚住了,因為他家的院子里好像有些異常的動靜,那柴堆下面好像有人,楊光慢慢的摸了過去。

    柴堆還在微微的動著,楊光慢慢的摸了上去,順手抄起門邊的一把鋤頭便拍了過去,“喵!”一聲貓響讓楊光長呼了一口氣,罵了一句︰“媽的,搞什麼呀搞!”

    楊光的家是一個小地方,家里是一層的磚房,沒有經過什麼裝修,外面圍了一個小院子,院子外上了一;扇木門,“誰?”楊光正打算返回房里,月光照耀下,院門前有一個人影。

    人影移動了一下,向楊光走來,借著屋里射出來的微弱燈光,楊光從那身影中可以看出那是一個身材比較好的女人,心想難道哪個想偷吃的少婦,或者寂寞的小寡婦想晚上來偷吃來了。

    身影竄到了楊光的面前,楊光差點叫了出來,原來是前些天在溪邊的那個少婦,好像姓林,楊光大概知道這林少婦是來做什麼來了,林少婦來到了楊光的面前,屋里的燈光並不是很亮,並不能看出她此時此刻是個什麼表情和臉色,只是听到了她輕柔的嗲的要命的說話聲︰“你是楊光嗎?”

    楊光心里暗暗發笑,-媽的,這女人還真是浪,來找鴨子還搞的這麼多事!-

    楊光想是這樣想,但一想到可以通過這林少婦的關系,打通下嶺村的生意,那也是件不錯的事情,至少可以把她們的收費高一些,為自己以後的事業攢齊足夠的啟動資金。

    楊光淡淡的對林少婦說道︰“進去說吧,外面黑。”說完轉身二人進了屋內,楊光說道︰“不要見怪,我這里比較亂。”說的時候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林少婦身上穿著一身純紅的短裙,胸前玉兔高聳入雲端,下面的短裙露出了一條黑色的蕾絲邊兒,楊光的下體涮的一下子就昂起了龍頭。

    楊光強忍住了這幾天一個人的寂寞,故做淡定的說道︰“坐吧。”林少婦羞搭搭的用手微微的遮住了短裙下邊兒,她越是這樣,楊光越是忍不住的往下看,林少婦長的也很漂亮,而且身材很好,一米六八的個兒,再加個迷人的身材,足以令任何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楊光的目光仍在斜著看林少婦,林少婦的眼里盡是春波,閃著精光,楊光早就猜出她來是想做什麼了,只是想故意玩下曖昧而已,起碼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早就知道這麼回事了,而且林少婦還是個中間人,他還要靠她打通和張小翠的這層關系,說不定有了她從中攝合,自己也能和張小翠干上,那自己就一槍二鳥了,至于那個張嫂子熟婦到時候就一起收了也無妨。

    “你找我有事嗎?”楊光打破僵局,拿出了做男人的風度。

    林少婦滿眼春情的看了一眼楊光,微微的張開了嘴巴,露出了粉嫩的小香舌,楊光看到了那小香舌,下面的家伙頂得更夸張了,十七八厘米的長度把三角短褲頂得很長,因為是剛剛從床上起來,所以穿的只是一條三角短褲,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穿的是內褲,開始有些臉燙了起來。

    林少婦那淫蕩的舉動讓楊光淫興大發,一時間覺得自己不是天下第一淫,這些欲望沒有地方爆發的女人們才是世上真正最淫的人,一旦她們的欲望閥門被打開了,那便是猶如長江黃河決堤般的勢不可擋,一發不可收拾。

    林少婦輕啟玉唇卻又羞搭的低下頭去,不說話,楊光雖然看得出她是故意裝出來的淫浪風騷,但男人不就是這樣嘛,女人越是誘惑,他就越上當,一旦把持不住了,就是所謂的干柴烈火了,幸好楊光還是個見識過世面的人,強忍住了小弟弟的脹痛,欲火這才沒有繼續燒下去,但三角內褲下的山包已經將他出賣了。

    楊光移開那火熱的眼神,繼續問道︰“你找我有事嗎?不會是想叫我看下你這身衣服怎麼樣吧?”

    林少婦顯然是看出了這家伙的變化,下面的變化讓她的下體都已經有些濕潤了,看過好老公的那根家伙,頂起來的時候高度根本和楊光的沒辦法比,而且楊光下身三角內褲邊上露出了一片黑,更是令這個欲求卻不滿的少婦滿足下身濕潤,淫興大發,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把楊光拉進房里,試一下那傳說中的巨大寶貝。

    林少婦輕聲回答道︰“是這樣的,我听說楊光你對人很熱心,我有件事情一直也解決不了,所以想找你幫忙。”

    楊光心里罵道︰-哼,不就是做愛嗎,不就是性交嗎?還搞的這麼神乎其神!-

    想是那樣想,但是生意還得做,楊光問道︰“你說吧,只要我能幫到你的我一定盡力。”

    林少婦媚眼春波,臉上飄起一層厚重的雲霞,眼神還在偷偷的盯著楊光的那巨大山包,那山包上的纜車她早就想上去坐了。

    林少婦理了理右耳邊的頭發,露出了性感恬適的耳垂給楊光看,那耳垂很顯露態,本來身材就爆好的她在這樣風騷的動作下,更是讓楊光這個久經沙場之人也感到有些無所適從,林少婦輕吐珠舌,眼露秋波,這樣的極品少婦,極品女人在上嶺村也極少見到,楊光也是大感下嶺村原來風騷的女人更多,要是把那邊也弄成自己生意的地盤,恐怕來錢更快,錢多了,自己的事業也就可以干起來了,以後就能干更多的女人了。

    坐在椅子上的楊光早已經是欲火焚身,林少婦也不是白痴,早就看出來了,這家伙已經是快忍不住了,剛才都是在憋著,她相信如果這里有張床的話,楊光早就撲上了她了,而她也正在欲海里面享受那美妙的風情了。

    “其實我是下嶺村的人,我叫林巧兒,前年嫁到下嶺村的,可惜不幸的是我老公,你也知道,男人那玩意兒是很重要的,他那方面不行,還總是在找我的問題,說是我讓家里沒有男孩的,哎。”林巧兒媚眼甩向楊光,嘆了口氣,楊光卻是起身輕輕的走到了她旁邊,林巧兒看到那突起的山包就正對著自己走過來,心也開始撲通撲通直跳。

    林巧兒有些慌了,雖然今天晚上是她來勾引楊光的,但是看到楊光那家伙之後,而且只是隔著褲子看的,但是下面已經是濕成一片了,這樣的感覺真是很特別,即使是她和自己老公做的時候恐怕都比不上看到那巨大的家伙來的爽快,不由的長呼了一口氣,臉上的紅霞一片片的推了開來,漲得令她有些發燙,看著楊光越來越接近,她有些坐不住了,身體在不自覺的扭動著,她知道她的克星來了。

    楊光沒幾步腳就走到了林巧兒的面前,林巧兒還在幸福與刺激的暈眩當中,沒想到楊光一把就抱起了她,她驚訝的叫了一句,楊光用中指遮到了她的嘴邊,林巧兒的嘴立馬就閉住了,楊光輕輕的說道︰“巧兒姐姐不用急,小弟知道應該要怎麼幫你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巧兒的臉上多了一層紅霞,知道自己今天晚上的事情算是成功了,想起張嫂子在家里對她說過的話,她又覺得太過于淫亂了,在出發前,張嫂子特意告訴她,如果結果很好的話,就把楊光帶到她們的家里去,幾個女人一起做,那樣才叫舒服,當時幾個女人正在鬧著玩兒,可是一想到這事兒,林巧兒還是覺得過于淫亂了。

    林巧兒嗲著聲音說道︰“那就麻煩你了。”說完像只小貓一樣的撲入了楊光的懷里,她感覺到楊光的胸前很寬,把頭全部靠了上去還有一塊空地,楊光的心跳很快,林巧兒把耳朵貼上去,都能听到要楊光那飛速的心跳,可能是因為兩人靠到了一起的原因,林巧兒的心跳也跟著飛了起來,快得有些讓她喘不過氣來了,這時候可能楊光有些昏的感覺,一不小心,楊光的家伙頂在了林巧兒的屁屁之間,林巧兒的屁屁之間立即就更加的濕了起來,濕得有些離譜了起來,楊光低頭看了看林巧兒,林巧兒躲過他那狼一般的目光,扭過頭去,但下體處明顯的大物體在刺激著自己還是讓他心兒狂跳,面兒紅透。

    終于在近二分鐘的路程之下,二人來到了楊光的房間,楊光的房間很簡單,就是一張床,二張椅子還有著其它的簡單裝飾品,楊光一把把林巧兒扔到了床上,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林巧兒一陣心兒狂跳,知道事情就要發生了,自己就要驗貨了,但還是發騷似的裝著甩了個媚眼問道︰“小弟你怎麼這麼急呢,不會慢慢的來呀。”

    楊光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下體處的龍頭已經漲得快不行了,看著床上的美麗胴體,紅色短裙下邊露出的黑色蕾絲誘惑已經把他這個悍將也弄得快不行了,罵道︰“操,裝什麼裝呀還,不就是要做嗎,趕緊把衣服脫了吧,直接插你!”

    林少婦離開楊光那里的那天晚上,下體的疼痛讓她走路回家都有些困難了,本來半個小時的路花了她大概二個小時才走到家里,回到家里時已經是凌晨二點多了,林少婦的老公有些不解,便問她︰“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腳怎麼了?

    “

    林巧兒趕緊說道︰“哦,剛才去張嫂子家回來的時候被一個石頭絆住了腳,摔了一跤。”林巧兒很困,和楊光做完之後就很困,她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那樣的征服過,她也曾私下里問過一些女人們的性欲情況,最後得到的結論就是自己性欲很強,往往自己的男人干了自己一二個小時還不中用,最後是男人受不了了才不想干了的,而她往往還不夠滿足,因為她的性欲很強,家里的一些東西有時候也被她拿來充當過性工具過,像一些黃瓜啊什麼的也曾經用來試過。

    林巧兒老公叫,陳大林,是下嶺村的一個小村書記,村里人也有三百來號,比上嶺村要多一些,上嶺村里有二百來號人,但多數是一些寡婦孩子壯男人很少,林巧兒因為陳大林的不舉也經常和陳大林鬧茅盾,剛才她就聞到了一股花天酒地的味道,她也私下里知道陳大林經常去鎮里找一些不干不淨的女孩子做愛,但她也不管,可能是因為陳大林在家里這里太失敗了,所以想去找一些性欲不像林巧兒這麼強的女人發泄。

    陳大林雖然不是什麼大官,但下嶺村有一塊很大的林木,每年光從里面貪污一些錢就夠這二人各自花天酒地的,林巧兒也沒有去找過什麼野男人,因為她覺得陳大林其實也不錯,只是家伙小了一些,一直也滿足不了她瘋狂的性欲望。

    陳大林有些不信,最近他觀察到這個林巧兒晚上總是穿著不倫不類的,相當嬌艷的出門,便喝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丑事兒,只是你給我收斂一些,別影響了老子的財路。”

    林巧兒也沒有力氣與他爭辯了,倒在床上便睡,陳大林也不想多說,其實他知道二人心照不宣,他關心的只是他的錢,每年有多少錢進他的賬戶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陳大林其實也剛剛從鎮上回來不久,在鎮上的一家雞店里找了二個小姐邊按摩邊搞她們,感覺很爽,而且玩了個三p,請他玩的是鎮上的一家木材廠的老板,因為想從他這里弄一些木材,便請陳大林上鎮里快活去了。

    陳大林在這方面是個痛快的人,只要對方肯花本錢,他就敢答應,俗話說山高皇帝遠,陳大林相信在這下嶺村里他就是皇帝,皇帝用手里的東西換錢怎麼了,在搞完了那二個小姐之後,陳大林又在兩個小姐出色的口技下射了一炮,這才安心的在合同書上簽了字,另外還收取了一萬塊的紅包。

    陳大林看著林巧兒,隱約看見林巧兒的黑色蕾絲內褲好像有些破了,這讓他有些不解,他扳開林巧兒的雙腿探過頭去一看,發現在洞口竟然有一些男人的液體,本來他是不怎麼在意的,只是令他很不解的是,是什麼男人能讓這個欲女也弄得這麼狼狽,而且一回家就倒在床上睡著了,像頭豬一樣,只不過比起豬來就太美麗了,陳大林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陳大林記得上次與林巧兒做愛的時候是在廚房,當時只是因為他不到十分鐘就射在了林巧兒的里面,被林巧兒罵了個狗血淋頭,當時還把他累個半死,最後陳大林嚇得二天都不敢回家,因為一回家就有一頭母狼在床上等著他,人家都說做愛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可陳大林就郁悶了,每每在心里想著自己怎麼就這麼悲慘的命運呢,在外人看來自己是娶了個美嬌娘,可又有誰知道他內心的苦悶呢。

    後來陳大林在村里當了書記,手上有了一些權力了,他也懂得了應酬,在這樣的小官場上,往往就有一些客商在往他那里送錢送酒送煙,到了後面人家干脆就直接送女人了,陳大林一開始還不敢接受,後來去了幾次洗浴房里之後,發現那些小姐與家里的母狼完全不一樣的作風,不僅皮嫩,而且皮膚很白,而且一些高級別的小姐也是很不錯的,而且不像家里的那個女人那樣不容易滿足,而且叫聲也好听。

    久而久之,陳大林經常去那些酒池肉林里面尋歡作樂,每每想到家里的美狼的時候,總會讓陳大林更喜歡肉林里的女同胞們,陳大林也就是徹底的墮落了,不再是一個純潔的黨員,而是人民的蛀蟲了,而他早就不在乎了,他不相信在這小小的下嶺村還有人能把他的事情給抖出來。

    清早林巧兒醒得很晚,睜開眼的時候,陳大林已經出門了,家門口外的摩托車也不見了,那輛摩托車是鎮上的一個企業的老總送的,本來是想送輛小車給陳大林的,但下嶺村不通那樣的路,就給陳大林送了輛高級越野摩托車,陳大林學了四五天,摔了一跤才學會。

    林巧兒起床後,在房間里洗漱了一下,坐在鏡子面前整理自己的頭發,想起昨天晚上的瘋狂還是讓她的下體不住的出水濕滑,做為一個饑渴的少婦,她已經很久沒有得到這樣痛快淋灕的高潮了,楊光那巨大的陽物給了她太多的信心,也給她的生活注入了新的元素,讓她的生活變得多姿多彩了起來。

    一開始嫁給陳大林的時候,林巧兒就幻想著自己將過著多麼幸福的生活,可是美好的夢想都是因為陳大林不夠勇猛的小弟和自己多情的欲望所毀滅了,她到現在結婚三年,二人都沒有孩子,而且一次性高潮都沒有,有也只是自己在深夜無人之時用黃瓜或者用手指弄出來的高潮,一度認為在這個世界當中,可能不會有像黃片那樣的男主角出現,而自己是一個沒有男人能征服的多情的欲海中游走的少婦。

    而遇到了楊光無疑是給了她巨大的希望,一下子燃燒起了她活著的火種,原來世上還真有那麼銷魂的事情,即使是過了一天了,現在還頭腦里想著,身體里騷動著,心情兒暢快著。

    林巧兒想著想著,小手就滑入了自己的三角地帶,那里有一個洞口,洞里正種著風騷的種子。

    林巧兒在家里又自己意淫自己高潮了一次過後,突然想起來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張嫂子,早餐也沒吃就奔向了張嫂子。

    林巧兒把昨天晚上如何如何與楊光做愛的,做愛的感受都說了出來,張嫂子听著都有些迷醉了,許多體位一般的男人根本承受不了,但听林巧兒所說,好像楊光不但持久力超長,一般一次都在一個半小時到二個半小時左右更是感到不可思議。

    張嫂子淫笑著說道︰“妹子,那這樣說你昨天晚上可是爽死了啊,可惜姐姐我,每天還是那樣的寂寞呀。”林巧兒笑著說道︰“姐姐你也不要擔心,等下回我一定引你與他相識,保證他會與你做的,姐姐的那個騷玩_____一定會舒服得死啦。”

    張嫂子撲向林巧兒,揪住了林巧兒的玉手,喝道︰“叫你還想這樣開姐姐的

    玩笑“

    林巧兒玩笑似的與張嫂子扭打在一起,不小心玉手搭在了張嫂子的下體處,張嫂子動情的呻吟了一句,臉上突然紅了一下,不再動作了,本來剛才听林巧兒把楊光形容的神乎其神的,張嫂子的下面就已經是濕潤了,這下林巧兒的無心這舉,反而是讓她很受用。

    “姐姐,不好意思了,我不是故意的。”林巧兒忙道歉道,想把手抽回來,卻被張嫂子拉住了,張嫂子輕輕的呻吟出來,“好妹妹你用手指替我撒撒火吧,我快受不了啦。”

    林巧兒笑著說道︰“好姐姐,妹妹這就來疼你。”房間里春情無限,張嫂子的激情與淫蕩讓林巧兒也把持不住了,兩個女人大白天的就在床上互弄了起來,直弄到二人都彎曲著身子,滿足的得到了性高潮之後這才結束,醒來的時候都快四點鐘了,林巧兒答應下來要為張嫂子牽線,而且就在不久後就再去找楊光,而且二人商定到時候來玩個三p.

    林巧兒回到家里的時候,發現家門口停了陳大林的那輛錢江越野摩托車,心里覺得不對勁,好像這陳大林一般要到晚上瘋狂完了後才會回來的吧,林巧兒摸了進去,家里面好像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嘻笑聲,笑得很淫蕩,林巧兒心里狠狠的罵道︰“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把雞都帶家里來了!”林巧兒想到這里,就沖進了家里,家里的大廳正站著三個二十多歲的穿著艷麗的小姐。

    陳大林正在和三個小姐在家里玩曖昧,家的桌子上也放滿了一大堆吃的喝的,陳大林的一只手正搭在一個個子不高的小姐的右胸上,另一只手也沒有閑著,林巧兒剛剛闖進來的時候,正落在小姐的下體處,好像在摳著那個神仙地帶。

    陳大林看到林巧兒回來了,倒像沒事兒人似的,繼續招呼著三個小姐吃喝,而且手也不避嫌,就著林巧兒摸起來了,原來陳大林昨天晚上猜到了林巧兒出去偷人了,而今天去鎮里的時候,一位老板請他去打炮,沒有酒店房間了,他就直接帶回家來了。

    林巧兒罵道︰“你這該死的東西,趕緊把她們給我弄出去!”林巧兒的怒火都快要發飆了,這幾年來,雖然她也知道這陳大林在外面沒干什麼好事,但像今天這樣明目張膽的把小姐帶到家里來還是頭一次。

    “你叫什麼叫啊,你以為你在外面干的那些事我就不清楚是吧,那個楊光的jb搞的你爽不?”陳大林躍起來指著林巧兒罵道,他今天出去就把事情打听清楚了,有人看到林巧兒進了楊光的家門,而且就是昨天晚上。

    陳大林從理發店里出來的時候是樂呵呵的吹著口哨,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的那個小妞真嫩,而且叫聲也甜美,比家里的那個母夜叉是好多了,雖說母夜叉長得漂亮,身材很好,可每次自己都是無法滿足她,都有一種被榨干的感覺。一想起那個該死的可惡的鴨子,楊光,竟然搞上了母夜叉,自己還是很憤怒的。

    剛一出理發店,陳大林就為了楊光和自己媳婦勾搭上的事情有些不快了,俗話說男人就是再花心,也不肯讓自己戴綠帽子,想到這里,陳大林就打算要狠狠的整一下這個楊光,要是借虎哥的力量估計會輕而易舉的,要是叫虎哥把那小子閹了一定比較有意思,哈哈。

    理發店門前,陳大林大笑了起來,幾個過路人都以為這個小子是從來沒搞過雞的,不就上了個雞店嗎有啥了不起的,“村長大人好啊。”這時候楊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一旁冒了出來,一身黑色的名牌西裝,手上戴著金燦燦的手表,下面一雙名牌皮鞋,而且一身風流倜儻的打扮一出現,立刻就把陳大林給鎮住了。

    陳大林之前並沒有見過這楊光,只是听幾個下嶺村的女人們說起過,而且從一個與張嫂子關系比較好的女人那里打听到了林巧兒與楊光的事情。陳大林趕緊變得鎮定了起來,問道︰“不知這位兄弟是?”

    楊光笑了笑,學著一種外地口音說道︰“哦,我叫楊天了,不知道陳村長有沒有時間我們去喝個茶,聊個天啊?”

    陳大林皺了皺眉,但隨即就笑著說道︰“好,好,前面有家可樂飯館,我們去那兒吧。”

    兩人邊走邊聊,楊光稱自己是個外地的家具商人,最近呢,想搞一些上好的杉木,陳大林呢一听這對方是個外地人,而且要的是杉樹,自己也是樂了,這外地人好敲詐啊,而且以前賣給虎哥的話,虎哥總會克扣一部分錢的,自己賺到手的可能才人家虎哥的五分之一,現在有條新路子了,陳大林也是變得無比恭敬了起來。

    二人進了可樂飯館,時間已經是中午了,陳大林裝得很大方的點了幾個飯館里的特色菜,這時候也不奢侈錢了,倒是楊光有些不滿了,看了看這酒店的四周,皺了皺眉說道︰“哦哦,這里太差了,太差了,你們這里的飯館都是這樣的嗎?”

    陳大林有些掛不住面子,心想對方肯定是經常出入各種高級酒店的人的,這種小飯館自然不會喜歡了,只能抱歉的說道︰“楊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們黑水鎮啊飯館不多,這里最好的就是這家可樂飯館了,您啊就將就一下,將就一下呵呵。”

    楊光點了點頭,嘆氣道︰“那也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陳村長啊,下次有機會的話你跟我去一下省城,那里的東西可好著呢,而且小姐也不錯哦。”楊光淫笑著把話題轉向了小姐這頭來了。

    陳大林先是楞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心想這哪個男人不好色呢,這有錢人說不定更亂來呢,在心里大嘆遇到了知音,以後的生意合作方面肯定前途大大的有啊,趕緊給楊光倒上了酒,扯道︰“楊老板啊,您啊說得太對了,這樣的小地方啊我早就不想呆了,您看看這要山沒山,要水沒水的,小姐還那麼差勁,哎,不像楊老板您啊,身份顯貴,家財萬貫,手上戴金表,脖子掛金鏈,出門還還那個什麼。”陳大林眼楮盯著楊光手里的那只漂亮的黑色手機,眼楮一眨不眨的,在下嶺村這樣的地方,在那個年代,即使是有錢也很難買到手機,因為陳大林目前也還沒出過縣,更別提手機,電腦類的東西了,這些對他來說還是個稀罕物。

    楊光自豪的笑了笑,說道︰“這個嘛,這個叫手機,也叫移動電話,可以遠距離的通訊,談話,就算是在萬里之外也能听到對方的聲音啊。”

    陳大林有些不信,問道︰“萬里之外也能談話?”這東西他平時也見虎哥拿過,而且也打過電話,好像是在和一些情人打電話,而且很赤裸那些詞匯,當時就听得他在一旁癢癢的,只不過說萬里也太夸張了吧。

    楊光搖了搖頭,擺弄了一下手中的黑色手機,這家伙是他前幾天拖人在縣里買的,是最新款的,花了他三千多塊,帶著一些怪腔說道︰“陳村長啊,看來你見識還是太短了啊,這東西別說是萬里了,就算是你站在地球的兩極那也能听到對方的聲音啊。”說完楊光神里神氣的湊到了陳大林的耳邊,淫笑道︰“呵呵,我告訴你啊,用這個東西和情人打電話就是爽啊,在電話里頭你可以胡說的扯一些情話,嘿嘿,大家想到挑逗一下,別提多得勁了啊。”

    陳大林一听,眼楮馬上就再次放光了,虎哥打電話時的那副淫樣自己早就見過,加之楊光現在這麼一吹,更是期望了,心想要是自己也有一個就好了,但楊光下來的一句話立刻就讓他心願達成,“嘿嘿,陳村長,要是喜歡這個我就送你好了,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幾千塊錢而已。”

    說完楊光就把手機塞到了陳大林的手里,陳大林忙說道︰“楊老板,這怎麼好意思呢,怎麼能收您的東西呢?”嘴上是這樣說,但手卻是握得緊緊的,生怕楊光再把手機收回去。

    楊光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看來自己的第一步差不多達成了,于是裝大方的說道︰“陳村長這麼客氣做什麼呢,大家以後反正是要合作的,這麼一點小東西就當作是見面禮了,盡管收下吧。”

    陳大林故作推辭狀,很正經的說道︰“呵呵,既然楊老板這麼客氣,大家以後又是合作伙伴,那我就收下了。”

    “這才對嘛!”楊光笑著說道,端起酒杯輕輕的泯了一口,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並沒有被陳大林察覺。

    當天晚上陳大林就樂呵呵的揣著新得來的免費手機,奔回到了家里,卻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您好陳大林先生,我是鐵水市公安局長,有人舉報您濫用職權,搗售國家林業,為此五號將派人過來找您,請保重。”電話里只說了這麼一句,而且聲音威嚴不可侵犯,當時就把陳大林給嚇朦了,這公安局找人談話能有好事嗎,而且還是市里面的公安局,看來自己這回闖大禍了,不行,得趕緊走,不然來不及了。

    陳大林怒了,指著林巧兒的臉罵道︰“你個騷貨一天到晚在外面與野男人勾搭,你以為那個楊光就能好好的在村里面做他的見不得人的勾當嗎,我告訴你,明天我就去告發他,我要讓他的那些鬼事全部見鬼去,你以後別再想著人家的那根大棒了!”

    陳大林昨天去調查的時候,上嶺村的一個少女把她嫂嫂經常與楊光干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了,陳大林一開始還不相信,但是再加上昨天又有人看到林巧兒進了楊光的家,這才相信,原來在這小小的上嶺村還有著那樣的職業,而且自己的老婆也成了他的顧客了,這樣荒唐的事情他絕不能再讓它發生了,必須出面制止,讓警察來解決這個問題。

    林巧兒一听,也不是好惹的,反罵道︰“你不要胡說八道,你愛自己在這里亂來就在這里亂來吧!”林巧兒也不打算管這陳大林,他們夫妻之間的那僅存的那絲情分都不知道在哪個雲里霧里,她直接就奔出了家門,一滴眼淚都沒有灑出來。

    雖然是沒有多大的傷心,但還是有一些寒心的,林巧兒沒想到與陳大林夫妻幾年了,現在卻是這樣的一個局面,老公直接把外面的小姐帶回家里,自己活得也太不像人樣了,想到昨天的溫存與暴力激情自己的心里還是有一絲暖暖的,她有了一個念頭。

    一想到陳大林剛才生氣所說的話,林巧兒還是有一些擔心的,萬一陳大林真的帶警察去調查楊光了,那樣荒唐的事情肯定是會讓楊光入獄的,那自己的唯一指望可就沒有了,想到這里,林巧兒趕緊奔向了張嫂子的家里。

    張嫂子正在家里回味今天與林巧兒在一起的激情時刻,不一會兒手指就滑入了內褲之中,正嘴里呻吟的時候,林巧兒趕到了她的家里,她一開始還以為是林巧兒也忍不住了想再找自己相互耍一把的,當林巧兒說明了來意的時候,張嫂子意識到這件事情很嚴重,要楊光被帶去關了,自己連林巧兒口中所說的那巨棒都沒有嘗過,看過,試過,就沒有了,那真是她人生當中的一大憾事。

    張嫂子停止了自慰,收起了裙角,很嚴肅的說道︰“妹子,你肯定你家陳大林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他不會只是嚇嚇你的吧?”

    林巧兒想了想,說道︰“我也不想肯定,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他去舉報楊光的可能,你想啊,我只是和楊光做過一次,就被他發現了,而且他還專門去調查了楊光,估計楊光的底細他也查得差不多了,再過一段時間就是選舉的時間了,他可能為會了拉一些選票去舉報楊光的。”

    張嫂子臉色白了一下,正經的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們也得行動起來才是,不然這做女人唯一的指望都會沒了!”張嫂子把林巧兒招到了耳旁,兩人嘀嘀咕咕了起來。

    陳大林在家里和二個小姐玩了個三p,就在他經常與林巧兒在一起做愛的那張床上,做的時候他大喊著“看你個騷貨還敢這麼囂張!”當天下午,陳大林笑嘻嘻的把二個小姐送走時,還得意的在一個小姐的胸罩里塞了一張紅色大鈔,拍了拍小姐的屁股送走了她們。

    楊光在村里轉了一天了,也沒有什麼發現,老年人還是一樣的對他很屑,年輕人村里沒有幾個,連幾個狼友都沒有,白天也有幾個忍不住想來偷棍吃的小寡婦來找他,被他轟走了,走的時候都很不情願,但也沒辦法,沒有寡婦敢得罪楊光。

    楊光還是回到了家里的床上大睡,在床上他仿佛聞到了前幾天那個林巧兒的味道,有她的愛液味道,還有她的體香,想起那個林巧兒楊光的家伙就把下面支起了帳蓬,還是頭一次搞了那麼爽的一個少婦,不僅出水多,而且夠騷夠浪,性技巧也相當不錯,楊光相當的滿意。

    想到了林巧兒,楊光就想到了那個張嫂子也想到了自己想干她一場的張小翠,心想著不知道現在這個小翠正在做什麼呢,不會是在自慰或者正在和某個男人做愛吧?楊光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巴子,罵道︰“媽的,她早晚是我的,怎麼會和別人在做愛呢!”

    “咚咚咚!”正當楊光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楊光起床去開門,還沒有反應過來,嘴已經被一雙軟玉般的嬌唇給印了上來,香舌一下子就鑽入了自己的牙關,楊光睜開眼楮原來是林巧兒,正是剛剛自己正在意淫干她的那個女人。

    林巧兒的舌頭很滑,直鑽入楊光的嘴里亂搗一通,在逮著楊光的舌頭,林巧兒閉著雙眼,瘋狂的亂吻楊光,她本來是想先找楊光說明下情況的,但暗自一想如果不趁機多做一些的話,自己劃不來,于是剛一進門,就抱住了楊光,瘋狂的索求了起來。

    林巧兒邊吻邊撫摸楊光的下體,楊光剛才欲火就起了,林巧兒的瘋吻和撫摸更是令他欲火焚身,下體充血,也不管這林巧兒是發春還是怎麼了,就和林巧兒瘋狂了起來,衣物直飛,不一會兒,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掉在了地上,床上的被浪翻滾,林巧兒發狂的喊叫著,不一會兒在林巧兒的叫聲當中,林巧兒就高潮了,而楊光還在瘋狂的抽送著,林巧兒有些神志不清,差點就背過去,從剛剛經歷過風水的下體處,又傳來了暴風一樣的激情。

    “嗯嗯啊啊的聲音在房間里又響了起來了,楊光的動作開始溫柔了起來,林巧兒也緩了過來,開始扭動著嬌腰配合著楊光的動作,二人就像二條蛇一樣的扭在一起,林巧兒整個人都掛在了楊光的身上,楊光很艱難的找了個合適的位置進入了她的身體,在接近一個小時的狂風暴雨中,楊光終于是射了,而林巧兒則已經是三次高潮了,風雨過後的林巧兒有些虛脫了,心里開始為剛才自己的魯莽感到後悔了,但同時也是很舒服的,心想就是被干死了,那也值得這樣淋灕的快感世上又有幾個女人有幸得到啊。

    楊光高潮過後,似乎還有些不滿足,手里還在把玩著林巧兒的巨乳,前面的兩只小鴿子在他的嘴里輕輕的含著,林巧兒又來了一些快感,但身體已經是動不了了,她嗲著聲音求饒,“好老公,你就放過我吧,我都快被你弄死啦。”

    激情過後,林巧兒把陳大林要舉報楊光的事情給楊光說了,楊光一開始還有些擔心,但一想起來,自己這個職業既沒有證人,也沒有他與那些寡婦們通奸的視頻或者照片,他陳大林憑什麼舉報自己,而且這樣的事情恐怕就是說出去也很難有人相信,一個男人和幾十個女人在有著性關系,而且全是一個村的女人,听起來就比較荒誕,楊光沒把這當回事兒。

    林巧兒倒是很擔心,撫著楊光的胸前肌肉說道︰“好老公,你就听我一句勸,先到外面去躲一段時間吧,等風聲過了再回來也是一樣的嘛!”林巧兒嗲起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聲音軟軟的,催著男人的荷爾蒙分泌。

    楊光無所謂的說道︰“怕什麼,就算他陳大林是你們下嶺村的村長,那又怎麼樣,你以為有人會相信他所說的嗎?”

    “為什麼不可能?”林巧兒不解的問道,“人多嘴雜,總會有一些家伙會站出來指證你的,要是真的有的話,那你到時候就麻煩了。”

    楊光嘆了口氣說道︰“我要真的跑路了的話,那不就是向別人說明我心里有鬼嗎?而且通奸這種事情沒有親自逮到就沒有辦法說什麼,而且好像現在法律也不管這個的,頂多就是道德上譴責下你罷了,又不會把我拉入關,最多是罰點錢。

    “楊光也念過一些書,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還是了解的。

    林巧兒想了想,說道︰“也是這麼個道理,可是萬一人家真的找上門來,就真的沒事嗎?”林巧兒心里還是有些擔心,本來與張嫂子商量的是把楊光給藏到自己的一個表妹那里去避一段時間的,可經楊光這麼一說,跑路確實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楊光拍了拍林巧兒的香肩,笑著說道︰“好啦,你就不要管這麼多了,只管這個就可以了,嘿嘿。”楊光壞笑著雙手已經開始行動了起來,一手繞到了她的下體處,在敏感地帶微微的摸著,另一只手攀上了高峰,享受那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山峰上風光無限好,而且不近黃昏。

    林巧兒走後,楊光便行動了起來,雖然對林巧兒是那樣輕松的說的,但是自己的心里還是有一些害怕的,村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他在村里做的事,雖然明的沒有說白,但大家都清楚,要是警察真的來暗訪的話,還是難防眾口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去堵住陳大林的嘴了,讓他不去舉報自己才是正道,楊光把家里的一萬塊現金拿了出來,這些錢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存入銀行的,先把他拿出來,準備去賄賂一下陳大林。

    因為林巧兒把自己和楊光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他也知道去見一個被自己戴綠帽的男人,光靠這一萬塊錢是遠遠不夠的,為此楊光還帶了一個神秘的東西。

    陳大林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村委書記,但卻是敢這麼大膽,村里的林木的錢也多伴被他給暗中撈了,而且錢存了不少。這一點從林巧兒身上的打扮還有首飾就能看出來,再加上村里前幾年還有個礦,陳大林也把守了一段不短的時間了,撈的油水可不少。之所以村里的人不敢去告發他,大家也都是害怕,一來這陳大林年青時在這上嶺村里就是一個流氓,現在更是老流氓了,流氓是什麼意思,就是這陳大林是個黑社會,盡管現在三十多歲了,兒子也有了,但是與鎮上的一些流氓混混們卻經常混在一起的。

    農村的人最怕的就是惹上麻煩了,而且上嶺村里女人居多,獨兒寡母的居多,沒有誰願意放著安份的日子不過去舉報他,陳大林也就越來越囂張了。

    一大清早,陳大林就從家里出發了,騎著人家賄賂他的錢江摩托直奔鎮上,全身上下一身西裝領帶,有著禿的頭頂也是油光油光的,嘴里哼著淫蕩的小曲兒,一路上一些寡婦們都向他投去了鄙視的目光,但大家誰也不想多事,這麼多年都在他的統治下活過來了,也沒啥好擔心的,而且幾個老娘兒就是去上山砍樹也不知道一天能得個多少錢,他陳大林吞了也就吞了。

    陳大林一直狂奔,時不時的在摩托車的反光鏡里照照,理理自己的頭發,盡量保持一種自己平常的心態,因為今天也有一件大事兒要談。摩托車停在了鎮上的一家理發店,但熟悉的人,鎮上的人也多伴清楚,那其實就是家雞店,因為那里面進去的男女很多,而且晚上的時分一些鄰居都能听到那家店的房間里隱隱的傳來一些淫迷的聲音。下了摩托車,剛進到理發店里,一個肥胖的中年女人臉上抹著厚重的粉,一見到陳大林就貼了上去,肥大的屁股有些嚇人。

    “別,靜花嫂子!您啊我吃不消!”陳大林堆笑著把手擋在前面,不讓靜花靠近,靜花也笑著�起了嘴,臉上一堆橫肉,極其惡心,這家理發店是靜花老公開的,但她老公前幾年不知得了什麼病,死了,就留下她經營了,婦人平時想錢就想多了,早就想勸丈夫改做雞店了,這丈夫死活不同意,現在倒好,老公死了,她還快活了,招了一些便宜小姐來,平日里的生意也不錯。這陳大林就是平時的常客之一,這時候店里走來了幾個小姐,有幾個就是前幾天陳大林帶回家的小姐,一見到陳大林一個個媚笑的貼上了陳大林,都知道這陳大林是個闊手,平時給的小費挺多的。

    “喲大林哥,這回是來看小惠的嗎?”一個個子稍小的女孩,胸部也有些小,貼上了陳大林,一把就拉著陳大林的手就要陳大林去摸她,心想摸了總得給小費吧?

    陳大林被這香艷環繞,也是飄飄然了起來,理發店里也沒有其它的男客,後面的一拉簾子直通往後面的住房,陳大林笑著在女孩的胸上屁股上摸了幾把之後,掏出了一張紅色的大鈔塞到了女孩的乳罩里,淫笑著說道︰“嘿嘿,今天我來找虎哥有事兒,等大林哥忙完了就來找你玩。”說完這才不舍得的轉身進了後面的簾子。

    簾子的後面是個四合院,在黑水鎮這樣的偏西北一些的地方,建築不敢造太高,這個理發店的後面就是個住人的四合院,四合院也是一層的,有著七八個房間,剛一進四合院,陳大林就兩眼放光了起來,不知道是新來的小姐還是哪個,竟然只穿著一身的內衣在四合院里追來嬉去的,“呀,姐妹們,今天合力弄死虎哥!”這時候一間房間的門打開了,三四個只穿著內衣的女孩就從里面躍了出來,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眼楮蒙著布的就從房間里面慢悠悠的雙手亂逮,想要去捉那些半裸的女孩。

    “虎哥,來呀,這邊呀”一個女孩晃著大奶子對著虎哥嗲聲喝道,虎哥只穿著四角短褲,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但幾個女孩也是精明,硬是不讓虎哥逮住。

    “媽啦個巴子的?!讓老子逮到,我搞死你!”虎哥大罵道,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家伙其實是歡心的要死,雖說人很胖,但手腳卻是異常的靈活,一個女孩一不小心就被他攬到了懷里,“啊,虎哥你好壞!”虎哥的手已經摸上了女孩的奶子了,而且當場就扯掉了眼楮上的布,“y的,現在就搞你!”

    虎哥,原名,鄭虎,黑水鎮本地人,也是黑水鎮甚至安桐縣有名的流氓,從小練過一些武術,四處拉地盤,在安桐縣名氣很大。

    扯掉眼楮上的布,虎哥一下子就揉捏起了女孩的奶子,女孩雖然不高,但是雙峰卻是很飽滿,虎哥很滿意,不一會兒就呻吟了起來,即使是妓場人物,但是臉也被虎哥弄的紅了起來,虎哥正打算開干的時候,卻發現院子里多了個猥瑣的男人,正是陳大林,憋了陳大林一眼,陳大林見虎哥看了他一眼,趕緊湊了上去,諂媚的說道︰“虎哥,打擾忘情會兒,您要的木頭我已經給您準備好了,不知道您什麼派人過來拿?”

    一個星期前,鄭虎向陳大林要一批木頭,說是一個老鄉得蓋房,但陳大林清楚,一下子要十噸杉樹,這恐怕不是蓋房這麼簡單,但他管的只是錢,鄭虎要木頭干什麼並不是他該管的,也不是他管得著的,在鄭虎的面前自己也得點頭哈笑,不然什麼時候死的都不清楚。

    鄭虎看了看陳大林,想了想,手還在女孩的胸上揉著,女孩就橫在他的懷里扭動著,看的陳大林下面發漲,但又不敢多看,雖說是小姐,但現在是鄭虎手上的小姐,要是自己起了歪念,天知道這家伙會干什麼,鄭虎抬了抬頭,問陳大林道︰“哦,原來是陳村長啊,干得好啊,準備好了就好啊。呵呵,你覺得這妞的胸怎麼樣?”說完他把懷里的女孩拉了起來,讓女孩的胸湊到陳大林的眼前。

    “虎哥這是?”陳大林不懂這鄭虎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嗎,惹禍了這個虎哥?

    “呵呵,沒什麼,陳村長為我虎牛幫提供了不少的方便啊,這小妞就算我請陳村長的,帶進去玩吧”說完鄭虎手一甩,拉著的女孩就撞到了陳大林的身上,陳大林抱了個滿懷,連忙點頭謝道︰“謝謝虎哥,謝謝虎哥。”說完手腳就不老實了起來,女孩雖然有些不滿,但虎哥的話就是鐵令,除非是她不想在這里做生意了,只能任憑那雙糙手在自己身上亂摸了,而且不出二分鐘就被抱進了房間里,一陣並不長久的呻吟聲響起來了。

    陳大林從理發店里出來的時候是樂呵呵的吹著口哨,心里還在想著剛才的那個小妞真嫩,而且叫聲也甜美,比家里的那個母夜叉是好多了,雖說母夜叉長得漂亮,身材很好,可每次自己都是無法滿足她,都有一種被榨干的感覺。一想起那個該死的可惡的鴨子,楊光,竟然搞上了母夜叉,自己還是很憤怒的。

    剛一出理發店,陳大林就為了楊光和自己媳婦勾搭上的事情有些不快了,俗話說男人就是再花心,也不肯讓自己戴綠帽子,想到這里,陳大林就打算要狠狠的整一下這個楊光,要是借虎哥的力量估計會輕而易舉的,要是叫虎哥把那小子閹了一定比較有意思,哈哈。

    理發店門前,陳大林大笑了起來,幾個過路人都以為這個小子是從來沒搞過雞的,不就上了個雞店嗎有啥了不起的,“村長大人好啊。”這時候楊光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一旁冒了出來,一身黑色的名牌西裝,手上戴著金燦燦的手表,下面一雙名牌皮鞋,而且一身風流倜儻的打扮一出現,立刻就把陳大林給鎮住了。

    陳大林之前並沒有見過這楊光,只是听幾個下嶺村的女人們說起過,而且從一個與張嫂子關系比較好的女人那里打听到了林巧兒與楊光的事情。陳大林趕緊變得鎮定了起來,問道︰“不知這位兄弟是?”

    楊光笑了笑,學著一種外地口音說道︰“哦,我叫楊天了,不知道陳村長有沒有時間我們去喝個茶,聊個天啊?”

    陳大林皺了皺眉,但隨即就笑著說道︰“好,好,前面有家可樂飯館,我們去那兒吧。”

    兩人邊走邊聊,楊光稱自己是個外地的家具商人,最近呢,想搞一些上好的杉木,陳大林呢一听這對方是個外地人,而且要的是杉樹,自己也是樂了,這外地人好敲詐啊,而且以前賣給虎哥的話,虎哥總會克扣一部分錢的,自己賺到手的可能才人家虎哥的五分之一,現在有條新路子了,陳大林也是變得無比恭敬了起來。

    二人進了可樂飯館,時間已經是中午了,陳大林裝得很大方的點了幾個飯館里的特色菜,這時候也不奢侈錢了,倒是楊光有些不滿了,看了看這酒店的四周,皺了皺眉說道︰“哦哦,這里太差了,太差了,你們這里的飯館都是這樣的嗎?”

    陳大林有些掛不住面子,心想對方肯定是經常出入各種高級酒店的人的,這種小飯館自然不會喜歡了,只能抱歉的說道︰“楊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了,我們黑水鎮啊飯館不多,這里最好的就是這家可樂飯館了,您啊就將就一下,將就一下呵呵。”

    楊光點了點頭,嘆氣道︰“那也沒辦法了,只能這樣了,陳村長啊,下次有機會的話你跟我去一下省城,那里的東西可好著呢,而且小姐也不錯哦。”楊光淫笑著把話題轉向了小姐這頭來了。

    陳大林先是楞了一下,但隨即反應過來,心想這哪個男人不好色呢,這有錢人說不定更亂來呢,在心里大嘆遇到了知音,以後的生意合作方面肯定前途大大的有啊,趕緊給楊光倒上了酒,扯道︰“楊老板啊,您啊說得太對了,這樣的小地方啊我早就不想呆了,您看看這要山沒山,要水沒水的,小姐還那麼差勁,哎,不像楊老板您啊,身份顯貴,家財萬貫,手上戴金表,脖子掛金鏈,出門還還那個什麼。”陳大林眼楮盯著楊光手里的那只漂亮的黑色手機,眼楮一眨不眨的,在下嶺村這樣的地方,在那個年代,即使是有錢也很難買到手機,因為陳大林目前也還沒出過縣,更別提手機,電腦類的東西了,這些對他來說還是個稀罕物。

    楊光自豪的笑了笑,說道︰“這個嘛,這個叫手機,也叫移動電話,可以遠距離的通訊,談話,就算是在萬里之外也能听到對方的聲音啊。”

    陳大林有些不信,問道︰“萬里之外也能談話?”這東西他平時也見虎哥拿過,而且也打過電話,好像是在和一些情人打電話,而且很赤裸那些詞匯,當時就听得他在一旁癢癢的,只不過說萬里也太夸張了吧。

    楊光搖了搖頭,擺弄了一下手中的黑色手機,這家伙是他前幾天拖人在縣里買的,是最新款的,花了他三千多塊,帶著一些怪腔說道︰“陳村長啊,看來你見識還是太短了啊,這東西別說是萬里了,就算是你站在地球的兩極那也能听到對方的聲音啊。”說完楊光神里神氣的湊到了陳大林的耳邊,淫笑道︰“呵呵,我告訴你啊,用這個東西和情人打電話就是爽啊,在電話里頭你可以胡說的扯一些情話,嘿嘿,大家想到挑逗一下,別提多得勁了啊。”

    陳大林一听,眼楮馬上就再次放光了,虎哥打電話時的那副淫樣自己早就見過,加之楊光現在這麼一吹,更是期望了,心想要是自己也有一個就好了,但楊光下來的一句話立刻就讓他心願達成,“嘿嘿,陳村長,要是喜歡這個我就送你好了,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幾千塊錢而已。”

    說完楊光就把手機塞到了陳大林的手里,陳大林忙說道︰“楊老板,這怎麼好意思呢,怎麼能收您的東西呢?”嘴上是這樣說,但手卻是握得緊緊的,生怕楊光再把手機收回去。

    楊光是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看來自己的第一步差不多達成了,于是裝大方的說道︰“陳村長這麼客氣做什麼呢,大家以後反正是要合作的,這麼一點小東西就當作是見面禮了,盡管收下吧。”

    陳大林故作推辭狀,很正經的說道︰“呵呵,既然楊老板這麼客氣,大家以後又是合作伙伴,那我就收下了。”

    “這才對嘛!”楊光笑著說道,端起酒杯輕輕的泯了一口,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並沒有被陳大林察覺。

    當天晚上陳大林就樂呵呵的揣著新得來的免費手機,奔回到了家里,卻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您好陳大林先生,我是鐵水市公安局長,有人舉報您濫用職權,搗售國家林業,為此五號將派人過來找您,請保重。”電話里只說了這麼一句,而且聲音威嚴不可侵犯,當時就把陳大林給嚇朦了,這公安局找人談話能有好事嗎,而且還是市里面的公安局,看來自己這回闖大禍了,不行,得趕緊走,不然來不及了。

    “我說你猴急什麼啊,一大清早就叫嚷嚷的不怕牙疼啊!”林巧兒對著屋里的陳大林罵道,這家伙昨天晚上在床上就轉來滾去的,嘴里還念念有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大清早更是在屋里翻箱倒櫃的。

    陳大林白了林巧兒一眼,罵道︰“我說你個騷娘兒,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啊!

    老子的事兒你管得著嗎你!“說完接著在屋里翻東西,他正在找自己平時藏的一些存折,既然那鐵水市的警察後天就要來了,那我今天跑路還不行嗎?

    陳大林雖說是個小村長,但可是個實實在在的法盲,他不知道,就算上面知道了他的事情,也不可能會驚動到市公安局的,更加不可能直接打個電話還告訴你了。他在衣櫃里翻了大半個小時,終于是從一件大衣里面的兜里翻出了幾個紅色的銀行折子,林巧兒一看到那些折子便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錢了!”陳大林罵了一句,便要把折子揣兜里,林巧兒趕緊上去搶,抽出了一張,是張農業銀行的折子,一看數目上面竟然有五萬多塊人民幣,陳大林一把抽了回去,罵道︰“你個臭娘們兒,你想干什麼啊你,媽的!”“啪”的一個巴掌,將林巧兒煸到地上,罵完就轉身進了臥室,拿出了昨天收拾好的箱子就騎上摩托出了家門。

    大廳里,林巧兒撫著自己嬌好的臉蛋,牙關直打架,雖然與這陳大林夫妻不和,也知道這陳大林有些私房錢,但沒有想到有那麼多,而且還只是一個折子,心里咒罵道︰“這個天殺的,早晚不得好死!”罵完後,則起身,卻發現大廳里面進來了一個男人,一個熟悉的男人,而且是個猛男,正是上嶺村的楊光,一見到楊光來了,對陳大林的怨氣早已經沒心思管了,立刻就貼上了楊光,嗲著聲說道︰“小楊,你怎麼來了?”

    楊光滿意的笑了笑,看到陳大林家里這番模樣,而且他剛才就在外面盯著了,眼見陳大林急匆匆的逃跑了,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小計謀就這樣得逞了,心里也是異常的暢快,一把將林巧兒抱起,笑道︰“哈哈,今天我是來陪你的!”

    林巧兒心里早盼著了,但這突然就來了,還真有些不適應,面色潮紅涌上一片,美艷不可方物,楊光將其抱入臥室,扔在柔軟的彈簧床上,立馬就撲上去扒光了林巧兒的衣服,“小楊,你溫柔一點嘛!”

    “呼呼,我最近喜歡搞野獸派!”楊光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撲上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分開了林巧兒的雙腿,挺馬上槍,一陣快活聲將多天郁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

    騎著摩托車行駛在一條很狹窄的小道上,陳大林心里的郁悶也是到了極點,這條小道正是平時他領著外面的人來偷砍木材的,兩邊就是兩座大山,也是他平時的生活來源。現在這兩邊的金山都飛快的後退著,眼看就要到通往鎮上的那條水泥路了,陳大林卻突然剎住了車。

    “不行,好像家里還有一萬錢現金,我得拿走,不能留給那個臭娘兒!”陳大林點了點頭,摩托車調了個頭,再次開向家里。

    從這條路到自己家不過二十分鐘的摩托車程,天色還剛剛蒙蒙亮,路上並沒有多少行人,而且陳大林的家有些偏,靠向山多一些,兩份邊也就是兩三戶人家相挨著,而且平時也是因為這陳大林是個貪官,大家很少來往。這時候家里的楊光和林巧兒正干得火熱呢,一個干柴一個烈火,一場熊熊大火燃得正旺呢。

    “小楊,你好,好強,好大。”林巧兒化身為女騎士,在金槍的伺候下發揮著最強大的威力。

    “巧兒,你,你也不弱。”楊光喘著粗氣帶著濃烈的男性氣息,任憑林巧兒在自己的平肚上弛騁,卻全然不知道臨近的危機。

    陳大林將摩托車停在了門前,大廳門沒有關,里面好像微微的有些古怪的聲音,但他也沒多想,心想那騷娘兒興許在看電視吧,這也好,自己的一萬塊現金正好就放在大廳的一雙舊鞋里,取了就走!

    輕輕的推開大廳門,“嗯嗯。”一陣女人的呻吟聲馬上就變得清晰了起來,陳大林警覺了起來,這陣聲音好像就是剛才在門外听到的吧,心想這女人不會是大清早的看黃片吧,真是個欲女!

    “呵,巧兒你真淫蕩!”這時候陳大林卻是清清楚楚的听到臥室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粗喘聲,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他媽的林巧兒騷娘兒們在家里偷人!陳大林一下子火就竄了上來,心急之下,從大廳里摸了一根扁擔就沖向了臥室,從大廳里轉向臥室也不過是不到十米的距離,中間有個拐彎,剛一走到拐彎處,陳大林卻是停了下來,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返回到了大廳里,慌手慌腳的在一個鞋架上面找鞋,“轟”一只林巧兒的高跟鞋卻是不小心被他給抽了出來,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音。

    就在這鞋子的下面,陳大林找到了那只藏有一萬塊現金的鞋子,一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疊成一疊還是很厚的,一只灰色的破襪子將錢包包緊緊的,將錢藏好了在外套里面的口袋後,陳大林再次摸起扁擔朝臥室奔了過去。

    “巧兒姐你好浪啊,jia的我好生緊啊!”

    “光哥哥,你真的好強,好厲害,饒,饒命啊!”臥室里傳來了林巧兒與那個男人的淫聲浪語,叫床聲,陳大林手里摸著光滑的扁擔,卻楞是沒有沖進去,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下面的家伙早就不爭氣的把三角褲頂成了大帳蓬。

    不是陳大林沒骨氣,而是臥室里傳來的林巧兒的銷魂叫聲他可是從來沒听過的,以前和林巧兒在床上也多伴是因為自己不能滿足,常常自己沒二三分鐘就了事了,林巧兒根本就沒有進入狀態,這種聲音銷魂入骨,宛轉動听,就像春天的小燕子嗲著聲音,一句嗯,一句啊都讓這個陳大林大開耳界。

    自認為自己玩小姐無數的陳大林,听過無數的叫床聲,今天卻被自己的這個淫妻給楞住了,手中的扁擔也在微微的打抖,臥室里不斷的傳來了奸夫淫婦的交歡聲,而且一波高過一波,听這樣的聲音這淫婦都交了幾回了吧,這個男人難道就是那個楊光?

    想到楊光,陳大林這會兒才清醒過來,壓制住詭異的欲火,緊緊的握住扁擔,悄悄的挪到了臥室的門口,可能是因為估計自已已經離開,所以這對奸夫淫婦連門也沒關。

    “真他媽的奸夫淫婦!”陳大林低聲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摸到了臥室的門口,透過門縫,他清晰的看到,一男一女正光著身子在床上打滾,林巧兒更是賣力的吐出香舌與對方交纏在一起,津液四溢,無比的淫蕩。

    “巧兒姐,替我koujiao吧!”床上的男人輕聲的說道,只見林巧兒翹起了大pigu,兩只傲人的rufang趴在了床上就含上了男人的小弟,陳大林差點沒驚叫出來。

    “操,這對奸夫淫婦花樣還真不少!”陳大林心里咒罵著床上的奸夫淫婦,床上的赤裸男人側對著他,他並沒有看清是誰,但卻被他下面的龍器給鎮住了,“這個淫魔家伙一定是灌了鉛的!”陳大林恨不得現在就沖進去把這個給自己戴綠帽子的楊光給閹了,心里也是暗生妒忌,與自己的龍兵一比,就能較出差別了,自己可能就是人家的三分之一。“莫不是什麼畜生成精了?”

    陳大林心里又涌出了一個念頭,平時在農村里也听說過一些畜生成精的,心想這個楊光一定是牛轉世成精了,听說那牛的性功能就很強,而且龍兵還大著,這家伙看他把那個淫婦搞的那麼爽,呆會兒老子就叫你好看!

    陳大林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室,他要去廚房找把刀,他要結果了那個讓他看了眼紅的龍兵,還有那個不知所謂的鴨子。

    西瓜刀在手,陳大林的怒火也已經到了極點,再也無法忍受那對奸夫淫婦在自己的大床上雲雨高潮不斷,搶緊了西瓜刀,臥室里的響動似乎小了一些,心里暗罵,這對畜生終于是知道停歇一會兒了啊!

    “啊!”陳大林一揚爆喝,一腳踢開門,握緊了西瓜刀就朝床上的男人腰身刺了過去,剛才自己在外面就已經瞄好了,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刺過去,既不會殺人又不會叫人好過,于是便選中了那男人的腰。嘿!要是刺中了他的腰,看他以後還拿什麼吃飯!

    眼看西瓜刀就要刺中了楊光的後腰了,正在興頭的林巧兒壓根兒就沒有意識到會有一個人沖進來,剛才正投入著呢,以為是楊光快要高潮了,這猛的一睜眼,就見銀光閃閃。

    “轟!”的一聲巨響,一團巨大的重量倒在了臥室旁的長椅之上,血紅的血液滴在竹編的長椅上,陳大林忍不住的叫哼了起來,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兒?

    “就你還想襲擊老子?”楊光一聲冷笑,已經到了陳大林的身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把,疼的陳大林嗷嗷大叫,臉色發白,牙齒打顫。

    “別,別,饒了我吧。”陳大林的鼻涕眼淚這會兒都不爭氣的上場了,原本的豪氣沖天,到現在卻成了狗屁不通,只感覺眼前的這個楊光簡直如來,自己這只孫猴子怎麼翻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倒是不知道這楊光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的舉動的,而且動作是那樣的麻利,莫非這小子真的是畜生成精了?

    楊光哪里舍饒了陳大林,這個家伙前幾天還要去告發自己呢,要是給他好果子吃,自己就得蹲大獄,不管三七二十一,輕輕的抽動了一下陳大林屁股上的西瓜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啊喲,我的天啊!老祖宗!”陳大林的嗷叫聲,將床上赤條條的林巧兒嚇得個半死,以為是這該死的給逮了個正著,定楮一看,這陳大林的屁股上正插著一把西瓜刀,正受著小冤家楊光的百般折磨呢。

    拉過衣服,簡單的遮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林巧兒也不出言相勸,也不說什麼,但眼見這陳大林的喊叫聲越來越小,生怕楊光給弄出了人命,雖和陳大林的幾年夫妻生活沒什麼值得留戀的,但好歹也曾經同床共枕過,而且他又是村長,把他弄死了,楊光得蹲班牢,自己這個“通奸”也不會有好果子吃,細想之下,她決定上前去勸楊光。

    陳大林掘著屁股,疼的直咬牙,全身哆嗦,楊光終于是將西瓜刀抽了出來,但也讓陳大林損失了不少的血,不過還好刀插的不深,他的本能還在,在刀離開屁股的一瞬間就找了塊布給捂住了刀口。

    “呼呼。”陳大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而慶幸,不過他卻沒有發現,楊光不知道從哪里又找到了一條皮鞭,心頓時就沉到了谷底,這個畜生成精的家伙到底想干什麼呀?

    看著楊光手里的那條馬鞭,陳大林連死的心都有了,這條馬鞭他認識,因為林巧兒時常不滿足于他的性無能,所以這條馬鞭是他買來專門伺候“林巧兒這個淫婦”的。

    楊光揚了揚手里的馬鞭,他的身上一絲不掛,下面的龍頭還直挺挺著向陳大林耀武揚威,“啊,你,你是。”陳大林剛才嚇得快尿褲子了,而且頭朝前,屁股對著楊光自然沒有看清楚這個赤裸的男人,原來他竟然就是前天自己在鎮上遇到的那個楊老板。

    “你,你什麼你!”“啪”的就是一馬鞭抽在了陳大林的屁股上,原本就只穿著一條薄褲子的屁股上立刻就印出了一個血印,剛被陳大林捂實了的口子又崩裂了開來,鮮血直流。

    陳大林嗷嗷大叫了起來,暗叫這個楊光還真狠,心里也是隱隱的猜到一些什麼,很有可能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他鬧出來的,不然人家白送你一部手機做會,自己听虎哥說過,這玩意兒一個就得幾千塊。承受著那馬鞭的滋味,陳大林連死的心都有了,但是農村有句老話,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就有盼頭,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死了,況且自己身上還有錢,還有權。

    “我,我求求你了,你,你就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會管你和巧兒的事了,這還不行嗎?”陳大林的屁股被抽得皮開肉綻,門關都快顫動得掉了,楊光也是狠角色,在已經確定這陳大林不再敢有反抗之心之後,再補上了幾鞭子,這才停了下來,而坐在床上的林巧兒卻是至始至終一句話沒說過,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被嚇朦了,平時這鞭子用來抽自己的,現在抽在陳大林的身上,她競然也感覺到了暢快的感覺,這種感覺與交合時高潮的感覺差不了多少,甚至更為爽快。

    “巧兒,巧兒啊,你替我求求他,求求他,叫他,叫他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陳大林見這楊光可能是抽累了,想歇一歇趕緊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床邊,抱住了林巧兒的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林巧兒替他求情,自己可是再也折騰不起了啊。

    林巧兒一下子呆住了,曾幾何時,這陳大林也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啊,想當初自己嫁給他的時候,自己的母親不就是這樣子跪在陳大林死去的老爹面前的嗎,就是為了那二千塊的禮錢啊。

    “哼,你也有今天!”林巧兒冷喝道,這風水輪流轉,也該自己走一把運了,這時候楊光卻是赤身裸體的來到了林巧兒的面前,將馬鞭遞給了林巧兒,示意讓她繼續抽。

    陳大林再見到馬鞭,渾身哆嗦了一下,要是叫這娘們兒動手,這還了得啊,平時自己用這個東西可沒少虐待她啊!想到這里,他趕緊上前求道︰“巧兒啊,你原諒我吧,當初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耽誤了你,也是我沒能給你,給你快感啊,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可是我們好歹也是幾年的夫妻啊,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就看在我們父母的面子上,饒了我吧,我發誓,我,我再也不會管你和楊光的事了,你們愛咱的咱的,只要留我陳大林一條命就成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的祖宗啊!”陳大林看到那馬鞭,心里就發寒,這家伙原來抽在身上是那麼的疼啊。

    “你說你不會再管我和楊光的事了?”林巧兒手里握著馬鞭問道。

    陳大林見這林巧兒有所動搖了,趕緊點頭說道︰“我絕對,絕對不會再管你和楊兄弟的事了,你住他那里去也可以啊,我陳大林發誓要是反悔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斷子絕孫哪。”陳大林哭的極為傷心,樣子甚是狼狽,看的林巧兒一陣得意,這個禍害鄉里的村長也有今天,心里暗呼痛快,但她也為陳大林的一句誓言動搖了,那就是,“你住他那里去也可以啊。”林巧兒回頭看了看楊光,只見楊光卻在搖頭,難道他不想我到他那里去住?難道他不想天天和我做那回事兒,他不是說他最喜歡和我做嗎。

    林巧兒頓時一陣心涼,陳大林卻慌了,莫不是這淫婦還想要什麼條件吧,心下一狠,對林巧兒說道︰“你放心,巧兒你曾經是我的妻子,我名下的財產你可以得到一半,到時候無論你去哪里,我,我都不會管的啊。”

    “你有多少錢?”這時候楊光卻開口了,林巧兒眼中閃過了一絲的不悅,但也沒有過分的表現出來,對陳大林有多少錢這個問題也是有些興趣的,要是自己能得到一半也不錯了。

    陳大林楞了一下,隨即說道︰“我,我現在有三萬塊。”他把自己所有的錢縮小了五倍,實際上他差不多有十五萬的。

    “哼!放你他媽的狗屁!”楊光大罵一句,照著陳大林的屁股就是一腳飛了過去,陳大林嗷叫了幾聲,摔趴在了林巧兒的雙腿面前,林巧兒剛才只是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內褲都沒穿,這一下子可讓陳大林的頭剛好就趴在了林巧兒的下體處,還聞到了一陣淫迷的氣味,估計是精子與那玩意兒的混合物吧。

    “你還敢偷看我的女人!”楊光一聲大罵將陳大林拖了出來,抽過林巧兒手中的馬鞭就是幾鞭,陳大林殺豬一般的叫聲回蕩在屋里,楊光一把拉過林巧兒,將她摟抱在懷里,輕輕的摸了一把林巧兒的下面,笑道︰“好夫人,好好保護你的地方,可不能叫這樣的老男人看了,不然一輩子生不了孩子的!”

    林巧兒飛上一片雲霞,剛才對楊光的不滿也是拋到了腦後,倒是臥室里摔的七暈八素的陳大林感覺腦袋都快要繃開了,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雖然不是很愛這林巧兒,但這楊光當著自己的面就這樣的與她調情,多少還是難以接受的,而且手里還摸著那個淫婦的玩意兒,真是可惡,可恨至極啊。

    “你老婆以後歸我了,還有明天我要見到五萬塊在我的帳戶里,還有三天後我不想再在黑水鎮听到陳大林這個名字,就這樣了,你看得辦吧。”陳大林還在頭暈,只感覺腦袋上面飄過了什麼東西,本能的伸手一逮,卻發現是一些相片,上面全是自己的一些赤身裸體和一些小姐干事的相片,上面甚至還有虎哥那個家伙叫他玩的那個小姐,直到這會兒,他心都涼了。臥室里的奸夫淫婦也已經不知所蹤了,只留下這里面一陣陣淫迷的味道,屁股上還有陣陣的疼痛,陳大林恨的牙癢癢!只怪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娶了不該娶的女人。

    “我說你猴急什麼啊,一大清早就叫嚷嚷的不怕牙疼啊!”林巧兒對著屋里的陳大林罵道,這家伙昨天晚上在床上就轉來滾去的,嘴里還念念有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大清早更是在屋里翻箱倒櫃的。

    陳大林白了林巧兒一眼,罵道︰“我說你個騷娘兒,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啊!

    老子的事兒你管得著嗎你!“說完接著在屋里翻東西,他正在找自己平時藏的一些存折,既然那鐵水市的警察後天就要來了,那我今天跑路還不行嗎?

    陳大林雖說是個小村長,但可是個實實在在的法盲,他不知道,就算上面知道了他的事情,也不可能會驚動到市公安局的,更加不可能直接打個電話還告訴你了。他在衣櫃里翻了大半個小時,終于是從一件大衣里面的兜里翻出了幾個紅色的銀行折子,林巧兒一看到那些折子便驚訝的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錢了!”陳大林罵了一句,便要把折子揣兜里,林巧兒趕緊上去搶,抽出了一張,是張農業銀行的折子,一看數目上面竟然有五萬多塊人民幣,陳大林一把抽了回去,罵道︰“你個臭娘們兒,你想干什麼啊你,媽的!”“啪”的一個巴掌,將林巧兒煸到地上,罵完就轉身進了臥室,拿出了昨天收拾好的箱子就騎上摩托出了家門。

    大廳里,林巧兒撫著自己嬌好的臉蛋,牙關直打架,雖然與這陳大林夫妻不和,也知道這陳大林有些私房錢,但沒有想到有那麼多,而且還只是一個折子,心里咒罵道︰“這個天殺的,早晚不得好死!”罵完後,則起身,卻發現大廳里面進來了一個男人,一個熟悉的男人,而且是個猛男,正是上嶺村的楊光,一見到楊光來了,對陳大林的怨氣早已經沒心思管了,立刻就貼上了楊光,嗲著聲說道︰“小楊,你怎麼來了?”

    楊光滿意的笑了笑,看到陳大林家里這番模樣,而且他剛才就在外面盯著了,眼見陳大林急匆匆的逃跑了,就知道自己的這個小計謀就這樣得逞了,心里也是異常的暢快,一把將林巧兒抱起,笑道︰“哈哈,今天我是來陪你的!”

    林巧兒心里早盼著了,但這突然就來了,還真有些不適應,面色潮紅涌上一片,美艷不可方物,楊光將其抱入臥室,扔在柔軟的彈簧床上,立馬就撲上去扒光了林巧兒的衣服,“小楊,你溫柔一點嘛!”

    “呼呼,我最近喜歡搞野獸派!”楊光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撲上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分開了林巧兒的雙腿,挺馬上槍,一陣快活聲將多天郁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

    騎著摩托車行駛在一條很狹窄的小道上,陳大林心里的郁悶也是到了極點,這條小道正是平時他領著外面的人來偷砍木材的,兩邊就是兩座大山,也是他平時的生活來源。現在這兩邊的金山都飛快的後退著,眼看就要到通往鎮上的那條水泥路了,陳大林卻突然剎住了車。

    “不行,好像家里還有一萬錢現金,我得拿走,不能留給那個臭娘兒!”陳大林點了點頭,摩托車調了個頭,再次開向家里。

    從這條路到自己家不過二十分鐘的摩托車程,天色還剛剛蒙蒙亮,路上並沒有多少行人,而且陳大林的家有些偏,靠向山多一些,兩份邊也就是兩三戶人家相挨著,而且平時也是因為這陳大林是個貪官,大家很少來往。這時候家里的楊光和林巧兒正干得火熱呢,一個干柴一個烈火,一場熊熊大火燃得正旺呢。

    “小楊,你好,好強,好大。”林巧兒化身為女騎士,在金槍的伺候下發揮著最強大的威力。

    “巧兒,你,你也不弱。”楊光喘著粗氣帶著濃烈的男性氣息,任憑林巧兒在自己的平肚上弛騁,卻全然不知道臨近的危機。

    陳大林將摩托車停在了門前,大廳門沒有關,里面好像微微的有些古怪的聲音,但他也沒多想,心想那騷娘兒興許在看電視吧,這也好,自己的一萬塊現金正好就放在大廳的一雙舊鞋里,取了就走!

    輕輕的推開大廳門,“嗯嗯。”一陣女人的呻吟聲馬上就變得清晰了起來,陳大林警覺了起來,這陣聲音好像就是剛才在門外听到的吧,心想這女人不會是大清早的看黃片吧,真是個欲女!

    “呵,巧兒你真淫蕩!”這時候陳大林卻是清清楚楚的听到臥室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粗喘聲,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他媽的林巧兒騷娘兒們在家里偷人!陳大林一下子火就竄了上來,心急之下,從大廳里摸了一根扁擔就沖向了臥室,從大廳里轉向臥室也不過是不到十米的距離,中間有個拐彎,剛一走到拐彎處,陳大林卻是停了下來,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返回到了大廳里,慌手慌腳的在一個鞋架上面找鞋,“轟”一只林巧兒的高跟鞋卻是不小心被他給抽了出來,掉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陣清脆的聲音。

    就在這鞋子的下面,陳大林找到了那只藏有一萬塊現金的鞋子,一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疊成一疊還是很厚的,一只灰色的破襪子將錢包包緊緊的,將錢藏好了在外套里面的口袋後,陳大林再次摸起扁擔朝臥室奔了過去。

    最近上嶺村和下嶺村里可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下嶺村村長陳大林被法院傳票,本人也已經逃走,陳大林老婆搬到了上嶺村楊光的家里,二人過起了夫妻般的生活。據稱,這林巧兒也已經和陳大林辦了離婚手續,其實辦不辦都無所謂,他們壓根兒就沒有辦過結婚證。

    下嶺村的人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大家都暗中猜測是楊光和林巧兒聯合起來把陳大林給弄走了,在心里還得感謝這對“奸夫淫婦”呢,不是他們,村里的木材恐怕全得被陳大林禍害光了。

    這消息傳開,上嶺村里表面沒有什麼大的動靜,但暗地里卻是炸開了鍋,這林巧兒入住楊光家,大家可都是恨得牙癢癢的啊,平日里花點錢也就能殺殺欲火了,這會兒林巧兒這個淫婦都住在人家家里去了,這該怎麼是好啊。

    這不,十幾個寡婦以李家嫂子,李翠為首,聚在李家,商量對策。

    李翠做為大姐,也是楊光的高級vip對象之一,首先發言︰“好了,大家靜一靜,今天叫大家來,就是為了商量一下楊光的事情怎麼辦的。”

    眾人要房里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听這位大姐說,李翠咳了一下,理了理嗓子,她的嗓子還算是有些中性的,有些威懾力︰“大家都听說了吧,下嶺村的淫婦林巧兒前不久住到楊光的家里去了,據說還夜夜盤腸大戰呢,真是氣死人了,他楊光拿我們這些消費者是個什麼意思,半年前就已經收了我們的錢了,現在卻是天天憋在家里伺候一個拿不到錢的淫婦,這事情大家看看該怎麼辦吧,我們總得拿出一點對策來,不然這楊光一定是想賴帳,莫非他不想做這門子生意了?”

    “李嫂子,你說得對,他楊光收了我們的錢難道就不提供服務了,簡直不像話,這明擺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不成氣候啊,我們一定要團結起來。”這時候王寡婦叫了起來,她心里的恨可是更大了,前幾天本來是輪到了她的服務日的,但楊光那廝竟然說家里有事不來了,這叫她如何不氣憤,平日里沒有了那個大家伙的消火,可活不下去啊。

    “嗯,我們不能叫他們奸夫淫婦就這麼好過!”

    “對,李嫂子你得拿個主意!”——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多半是對楊光抱以不滿心情緒的寡婦們,李翠滿意的點了點頭,擺了擺手,一副女將風度,眾人便立刻停了下來,在上嶺村如果說是才女的話也就數這李翠了,听說她早年在縣里上過高中,是個知識分子,後來嫁給了村里的前任知書,鞏漢明,那家伙也命不長,便留下了李翠和一個年僅二歲的女兒,現在轉眼過去了十年了,女兒也有十來歲了,在鎮上上初中,但李翠在上嶺村的威望,尤其是在寡婦中的威望不可小視。

    “好了,大家也不要再爭了,這個時候正是拿一個主意的時候,大家想想要怎麼樣才能留住這個惡棍。”李翠的聲音很大,在場的十幾個寡婦都停下了討論。

    林寡婦這會兒倒是突然的叫了一句︰“呀,我們可以想辦法趕走那林巧兒啊,趕走了她,這楊光不就留下來了嗎?”

    “嗯,林妹子這個主意不錯。”立刻就有人附合。

    “不行,據我所知這兩人現在正好著,要是我們把林巧兒弄走了,沒準兒楊光這家伙連上嶺村也不會呆了,到時候到外面去找他就更不容易了。”李翠說道,林寡婦立刻就泄氣了,看來這個方法是不行了。

    “李嫂子,你讀的書多,你給我們大家出個主意,我們一定都听你的。”王寡婦帶頭說道。

    “對啊,李嫂子我們都听你的。”

    “都听你的。”

    李翠見眾人終于是把問題給推到自己身上了,這才笑了笑說道︰“其實大家也不用這麼緊張,大可以放心楊光是不會離開這上嶺村的。”

    “不會離開?”眾人疑道。

    “嗯,一來這楊光現在並沒有什麼生計,他不可能就這樣甘心的放掉手里的生意,二來,楊光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大家想必都清楚,他那樣花心的人怎麼可能就只能為了一個女人而不去踫其它的女人,別忘了那個林巧兒也是出了名的淫婦,他們二人現在是好得像什麼一樣,但沒準兒過幾天楊光玩膩了就會再來找大家了,最後,就是楊光為什麼要除掉那陳大林了,難道只是為了林巧兒那只破鞋?大家可以想想,我們上嶺村和下嶺林最多的是什麼?”李翠將自己的思路理清了,講給了在座的寡婦們听,眾人也是紛紛點頭,李翠說得很對,這楊光是不會舍得離開上嶺村的,哪個男人不喜歡香艷環繞,哪個男人會喜歡吊死在一顆樹上?雖然眾人都是寡婦出身,可個個都是要身段有身段,有錢有錢的主兒,他楊光沒理由就放棄了這樣的肥肉不吃,而去單穿一只破娃。

    “對,我們上嶺村和下嶺村最多的可是林木還有寡婦,石頭啊。”王寡婦第一個反應過來,眼前立刻就覺得豁然開朗。

    說起上嶺村和下嶺村的資源,得分三大類了,一是寡婦多,二是林木多,三是就是泉水了,在上嶺村與下嶺村交界的那個小山峰的後面有個大泉眼,數百年來,兩村人的飲水問題都是靠它解決的,泉水水質清涼,養育出了不少皮膚好的姑娘們。甚至許多寡婦們在嫁到這里之前,皮膚都不是特別好,只是因為常年喝那泉水,皮膚也是嫩得像少女一般。

    眾寡婦們在李翠的引導下,也紛紛自信了起來,他楊光憑什麼舍得離開這里呢,這里本來男人就不多,而且眾人不信就憑她們的姿色還留不住楊光這個野男人,要知道眾人拾柴火焰高,大家一起用心用身體就不相信留不住他楊光。要是給了男人權力,金錢,還有美女,他能飛了才怪了。

    月黑風高,用來形容山村的夜晚一點也不過分,剛到六點多,太陽沒了頭,上嶺村里就顯得人氣要消沉許多了。男人們死的死,出去打工的打工,留下的只是一些獨兒寡母,有些甚至還是個大姑娘,半大的娃兒,還有守活寡的一部分女孩,各懷鬼胎,公公扒灰的也不少,亂,一通的亂。

    楊光的家建造在半山腰之上,距最近的鄰居李大爺也有近五百米的距離,可以說是個獨自的天地,所以林巧兒才敢這麼大聲的叫啊。

    “啊,來了,又要來了!∼”林巧兒高吭的叫聲令楊光更加的瘋狂,猛的向上再頂了幾下,這才滿意的將精華宣泄進了那個無底洞,林巧兒也是已經三度春潮,倒在床上掘著屁股一動不動,樣子十分的狼狽,喘著粗氣,臉上紅潮泛起,胸部的naizi微微顫動,手輕輕的捏住下面的小鴿子,生怕它再次勾起楊光的欲望,自己可無力再戰了。

    “怎麼樣?”楊光趴在了林巧兒的屁屁上,輕柔的捏著那柔軟的,形狀絕美豐滿的屁屁,眼見林巧兒用手擋住自己的下面,似乎想要懷孩子,也是忍不住的撲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林巧兒,雙手握住那嬌艷的雙峰,那里風情無限,不由得令楊光再次金槍昂起。

    “呀,你個死冤家,讓人家休息一會兒不行嗎?”林巧兒有些不依的想推開楊光握著她rufang的手,可是實在沒有了氣力,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啊!”

    突然驚呼一聲,原來後庭之中,進來了一個調皮的小弟,再次令自己春心蕩漾,風情萬種,“別休息了,有什麼好休息的啊,今天我們還在給人家演戲呢,得精彩一點哦,不然可會失去觀眾啊。”楊光再度挺槍上馬,戰場之中,一片狼籍,被單,內衣,愛液滿床橫飛,驚起無數浪里面還淘沙,真是看的人心驚肉顫。

    屋內春情無限,楊光的勇猛,少婦的銷魂叫聲,早已經將性愛演繹成了最完美絕倫的樂章,可屋外的人就難受了,李翠和王寡婦兩人在紙糊的窗戶外,兩個人在紙窗戶上戳了一個洞,眼楮盯著里面一動不動,一開始還想著要怎麼行動呢,可後面卻整個人都趴在窗戶上面,滿臉紅潮泛起,來時的壯志凌雲早已被拋到了九天之外,干涸了近一個月的淫蟲兒卻是再也忍受不了這樣赤裸裸的現場挑逗,這會兒淫蟲兒都已經出來作怪了,整個人癢癢的,玉手兒也是不听話的滑向了雙腿之間,喘著粗氣,很暢快卻又不敢叫出聲,滋味不言而喻。

    “嗯嗯,好,老公,好,好。”林巧兒整個人都被楊光壓在了身下,聲音也是越來越弱了,全身都快虛脫了,自己都已經是六次春潮,可那該死的男人,卻還只是高潮過一次,真的是前世的冤家啊,可是下面還是會傳來快樂,又不由得她不呻吟起來。

    “嘿嘿,還早著呢”楊光得意的笑道,回頭看了看窗戶邊的那兩份個黑影,他早就知道了這上嶺村寡婦們的對策,別忘了那十幾個寡婦當中也有著自己的眼線,這會兒他就是故意做給她們看的,她們不是要來懲罰自己嗎,“好了,你們別在外面看了,快進來吧,免得著涼了。”

    “呀。”李翠和王依蓮相互看了一眼,從後面繞了過去,楊光家的正門根本就沒關,好像早就知道了她們要來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李翠對王依蓮說道,王依蓮搖了搖頭,表示也不清楚,臉上的紅霞未褪,剛才看到的激情演出本快將她推向高潮的,可是楊光突然的一喊卻讓高潮中途玉斷,真是氣啊!

    “哼,我們進去看看這楊光到底想耍什麼花招!”李翠冷哼著說道,其實心里早已經不能自拔了,心想一定要報自己這麼多天饑渴之苦,嘴角露出一絲險笑,約摸已經有了大概的對策。

    “嗯,嗯。”進到正門,李翠隨手將門梢插上,前面的王依蓮有些不解的問道︰“李嫂子,你插門干什麼啊?”

    “哼,干楊光!”李翠喝道,說著扭著大屁股步入臥室之中,剛一進入臥室立刻就被驚呆了。

    “啊,啊!太,……”床上的戰場似乎更加的慘烈了,林巧兒已經是語不成聲了,大速度大副度的動作也是李翠生平未見,但也只是驚訝了一會兒,隨即便眉頭大展,扭著屁股從後面貼上了楊光,脫去了自己腳上的布鞋,竟然親吻起了楊光的後背,香舌輕輕的舔拭著楊光後背涌出的體汗。

    “呀,李嫂子你。”王依蓮後一步步入臥室之中,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這李翠怎麼貼上去了,但她的眼珠子也沒有離開過三人,只見李翠在床沿上慢慢的褪去著自己的衣服,很快全身只剩下乳罩和三角了,身下的淫蟲兒又出來搗亂了,這會兒不做何時做呢?沒錯,李嫂子說得對,今天晚上得干他楊光。

    四人一曲十八摸,曖昧淫luan直到天明,自是無話。

    拂曉時分,李翠和王依蓮二女才離開楊光的家里,而林巧兒更是虛脫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可見戰況慘烈,而李翠和王依蓮二人也沒有好到哪里去,走路雙腿都繃不直了,兩人互相摻扶著翻過小山,這才回到了李翠的家里。

    七八個寡婦一大清早就在李翠家的院子里等候了,甚至都搬出了桌椅,早餐都大家一起做的,眾人一見到李翠和王依鏈出現在了院子前,馬上就圍了上去,七嘴八舌了起來。

    “李嫂子,情況怎麼樣?”

    “李嫂子,楊光那廝定在與林巧兒那淫婦干事吧?”

    “哎,兩位大姐,怎麼你們腿也繃不直了,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呀?”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可是李翠和王依蓮都沒有回答,而是第一眼拔開了她們眾人,幾乎是爬到了桌椅上,抓起桌子上的饅頭,就著香噴噴的米粥就開干了起來,眾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但大家都先坐了下來,望著這兩位大姐大驚人的吃相,只是那麼一會兒的功夫,這李翠和王依蓮就各自干掉了,二個饅頭,二碗米粥,一個饅頭,兩碗米粥。李翠的食量比王依蓮的大一些,二人吃得嘴角也是不干淨,平時淑女般的吃相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看得乍舌,不知道這昨兒個晚上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半個小時後,二女終于是拍了拍香肚,這才吃飽了,李翠看了看眾寡婦小妹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上還有一些污穢,拉過一張紙巾擦了擦,咳了一聲,說道︰“大家都辛苦了,在這里等一晚上了吧?”

    “是啊,李嫂子,你和王大姐這是咱回事啊?怎麼像剛從牢里放出來似的啊。”

    有人急著問道。

    李翠笑了笑,說道︰“大家在想什麼我也明白,實話告訴你們吧,昨天我和王大妹子在楊光家里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擊,我們被逮了,而且被楊光懲罰了。”

    說著她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看得眾人有些不解,為何這受懲罰的人還這麼歡心啊。

    “李嫂子,你就別再賣關子了,快給我們大家說說情況到底怎麼樣吧,都快急死我們了。”有人急著發言,明顯是個急性子,李翠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拉過了一個寡婦剛盛過來的米粥喝了起來,接著將她和王依蓮昨天晚上踫到的事兒全部復述了一遍。

    眾人听得是心驚肉跳,胸前大顫,這李翠說得是繪聲繪色,二人趁天色入黑,便悄悄的摸到了楊光家的窗戶上面,戳破了紙窗戶,果不出眾人先前所料,這楊光與那淫婦剛入黑夜就在家里干事,而且戰況還是異常的慘烈,二人也是全程的目睹了這場大戰,但不知為何,卻被楊光發現,並且拉入了戰場之中,終于是被殃及池魚了,現在的雙腿都無法繃直就是一個見證,二人被那槍林彈雨也是弄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陰元損耗過多,這才導致巨餓的。

    “各位姐妹們,事情的經過我也已經跟大家講清楚了,之前我們所商量的群攻戰術現在看來價值不會太大,所以我想我們不妨采用另一個戰術來留下楊光吧。”

    李翠見眾人陶醉在自己的故事情節中,也是頗為滿意,趕緊趁熱打鐵。

    “另一個戰術?”眾人被李翠的提議提上了興趣。

    李翠點了點頭,說道︰“相信大家都明白,男人想要的是什麼,權力,金錢,美女,現在楊光金錢有了,美女的話在座各位都不會差,唯獨差的就是權力了,四年一次的村干部選舉馬上又要開始了,我想如果我們能把他挺上村長的位置,相信他一定會留下來的。”

    “對啊,李嫂子你不說我們還真忘了,下個月初就是上嶺村村長選舉的時候了。”

    “是啊,李嫂子你說得太對了,要是能讓楊光當村長,那小子還舍得離開上嶺村?”

    ……眾人對于李翠的這個提議甚為滿意,要想將一個男人留住,不僅僅是靠一點肉體上的滿足,精神上也不可或缺,實際上這些事情,在昨天晚上的大戰過後,楊光就已經向李翠和王依蓮交待過了,二女在他的淫威之下哪里還提得出反抗的勇氣,何況根本沒有反抗的必要,楊光既然想要做村長,那毫無疑問他就不會離開了,上嶺村的寡婦們還有盼頭,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七天之後,距離上嶺村新一期的村干部選舉大會還有三天時間了,但村里上下早已經傳開了,楊光將會是今年最火熱的人選,這可把現任村長,劉阿毛給急大了。劉阿毛,現年五十五歲,三十歲的時候就已經在上嶺村當上了村長了,至今已有二十五年了。如果要說下嶺村的毒蟲是陳大林,那上嶺村的毒蟲就非劉阿毛莫屬了。

    二十年前,上嶺村里就開始發展小煤窯了,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有不少的閑錢,當時的劉阿毛在村里是個出了名的惡霸,而且與鎮上一些流氓團伙有著不差的關系,憑借著當時的黑勢力當上了上嶺村的村長,暗中在煤窯上撈了不少的錢,只是這幾年上嶺村的小煤窯都接連倒閉了,這才沒有繼續干那些剝人民血汗錢的勾當。不過,這劉阿毛在上嶺村里還有一個不雅的稱呼,叫做,上嶺扒灰公之首。

    扒灰公,意思就是偷兒媳婦的意思,上嶺村並不是什麼文明發達的地方,在一些方面還是很保守的,再加之這上嶺村的男丁所剩無幾,這年老的公公們有一些就打起了兒媳的主意,一些兒媳婦就成了他們勾引的對象,這劉阿毛就被稱為上嶺村扒灰公之首。

    清晨時分,劉阿毛就手提著兩瓶劣質二鍋頭直奔村西山坡的楊光家,剛到楊光家門口下邊兒坡地,就看見坡上有幾個扭著大屁股的女人在那里吵吵鬧鬧的,劉阿毛放輕了腳步,順勢躲到了楊光家門口下邊的一棵大樹後邊,听著眾人的談話。

    “楊光,你可得給我們爭口氣啊,咱上嶺村的娘們兒可全靠你了啊。”李翠站在院子里喊道,十幾個寡婦並排站在院子里望著里面,這楊光還沒有出來呢。

    “你,你們,放心吧,我,我一定會給你們爭氣的。”屋里的楊光說話有些古怪,微帶著些喘氣,眾人雖說是站成三排,但也是臉色紅潤,有不少定力不行的都在喘著香氣。

    “這個該死的家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大清早的還在里面干事!”李翠恨的牙癢癢,眾人幾分鐘前就來到了楊光的院子里了,剛一進院子就听到里面嗯嗯啊啊的原始聲音,眾人來訪,這楊光也沒有出來見面,反而是想表現一番,在屋里大力施為,那林巧兒的叫聲更是令她們有些發瘋了,這不,才有了這麼一出,眾人都不自覺的扭動起屁股來,而正躲在大樹下面的劉阿毛可並沒有听到什麼古怪的聲音,可能是距離有些遠了,但是當他听到李翠大聲喊希望楊光爭口氣,要捧楊光做村長,心里也是恨得不行。

    做為上嶺村的現任村長,而且也擔任了長達二十五年的村長,劉阿毛的勢力在上嶺村也是不可小視的,而且支持他的多半是一些老年人,甚至有一些老人還是他當年的小弟,楊光在上嶺村里干的這些事兒,他也是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揭發楊光,那是因為他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干著扒灰的事情,也不是什麼臉面有光的事情,但現在楊光想靠著這些寡婦的支持就想當上上嶺村的村長,這對他來說就構成了莫大的威脅,這還了得。

    抱著二瓶二鍋頭,劉阿毛悄悄的離開了楊光家,馬上就下令傳達村里的那些老一輩的主事的男人到他的家里晚上開會,心道,要想贏我劉阿毛,得先問問大家是不是!!

    晚上七點時分,上嶺村里的還在世的老人們多半都來到了劉阿毛的家里,總共大概三十幾人,聚在一個房間里,顯得有些擠。看了看房間里擠滿的老爺兒們,劉阿毛微微點頭,對著屋外喝道︰“依萍,快給大爺們端進來點心還有茶水。!”

    依萍,全名,李依萍,是劉阿毛的三媳婦,去年劉三毛剛娶進門的媳婦。劉阿毛共有三個兒子,劉大毛,劉二毛,劉三毛,大兒子劉大毛五年前搬到外面住去了,二兒子劉二毛去年與三兒子劉三毛一起結的婚,但都結婚沒幾天就被劉大毛支開去了外面打工,在坐的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肯定是劉阿毛為了方便自己扒灰了。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樸素,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大姑娘便端著許多的干餅子,花生,什麼的進了房間,肥大的屁屁被一塊打著補丁的半長裙包裹住,前面傲人的雙峰被小米黃色短衫遮住,似乎有躍體而出的意思,鵝形臉蛋青春動人,眼神卻是有些幽怨,有些老爺們也是眼楮發亮,暗暗的罵劉阿毛這個老家伙是畜生,也有部分人在羨慕老家伙能有這個麼扒灰兒媳。

    “依萍,你出去吧,別給老子亂跑!呆會兒有事再叫你!”劉阿毛白了李依萍一眼,心里暗自咒罵這個臭y頭端來的點心有些多了,隨即笑著說道︰“大家吃好,喝好,千萬不要客氣,不夠我再叫她去拿!”

    “劉兄弟,有事兒你就直接說吧,大家伙還趕著回去做事呢。”

    “是啊,劉村長,我們可都是多年的兄弟了,有話你就直接說,沒必要繞彎彎兒。”大家都清楚,這三天之後就是選舉之日了,這時候把大家叫來無非就是要拉選票了,不過眾人都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這個劉阿毛是個什麼人,大家心知肚明,小氣,扒灰,還霸道,小人,心胸狹隘。

    劉阿毛笑了笑,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呵呵,好,那我就直接說了。大家都知道,三天以後就是咱們上嶺村新一次的村干部選舉了,我,劉阿毛當了上嶺村村長已經有二十五年了,在坐的諸位有不少還是我當年的兄弟,大家都是一起走過來的,這幾十年來不容易啊。二十年前,上嶺村還是個不通電,不通路的小山村,大家連大米都沒見過長啥樣,從來沒有外面的姑娘家嫁入我們上嶺村,我們上嶺村可是有些一大把的光棍啊,我還是二十好幾才娶上媳婦的呢。可現在呢,大家都是有吃有喝,有衣穿有房住,村里的磚房也不少,年紀輕的都能討到媳婦,而且都是外面來的漂亮姑娘,我們老爺兒們也是享著子孫的福氣。”

    劉阿毛的長篇論功績,沒有多少人願意听,房間里的人多半是在嗑花生,飲劣質米酒,劉阿毛繼續說道︰“大伙兒憑良心說,我劉阿毛待你們咱樣?我劉阿毛沒有虧待你們吧?”

    眾人低頭不語,劉阿毛見勢繼續扯道︰“可是,楊家的老三楊光那小子卻在村里揚言要奪我村長之位,並且說我劉阿毛能力不行,虧待了你們各位老爺兒們,大家評評理,我劉阿毛哪點對不住諸位了,不是我在乎這村長之位由誰來坐,如果是其它人,或者在坐的諸位想做,我劉阿毛二話不說,立馬就撤職讓位,可是這楊光是什麼人,他楊家五年前就已經絕了苗了,暗地里還和村里的寡婦們干著見不得人的勾當,大家說說他楊光有什麼資格來當這村長。”

    “劉兄弟,你說這話我倒是贊同,這楊光小子干的那些事兒確實是很令人厭惡,這一個大小伙子和一堆的寡婦糾纏不清,天理不容啊,這,這還拿我們上嶺村的老輩們當回事嗎?”談老九起身附合道,向劉阿毛點了點頭,這談老九正是劉阿毛年輕時的兄弟,先前劉阿毛就和幾個家伙通好了氣,要他們在會上起帶頭作用。

    “嗯,這個事情我也是听說過的,確實是有些天理不容。”

    “是啊,那小子還和我家三媳婦搞一起了呢,真是不像話!”

    ……

    一談到這楊光與寡婦們的事情,這些老輩們也是終于找到了一些共同語言了,惡語相向的不少,多半是因為他們平時想勾搭一下兒媳卻不能得逞,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個楊光,楊光在村里做生意,人又年輕,自己這些老頭子怎麼比得上精力旺盛的楊光呢。從楊光的這個威脅面來說,眾人很快的就達成了一致,劉阿毛也是笑容滿面,並且吩咐三兒媳李依萍又端來了一些茶水和點心。

    “好,大家說得好,既然這樣,我劉阿毛就不妨再去參加一次選舉,希望大家能夠把手里的票都投到我這里,而且順便去做你們各位親威,兒媳的工作,讓他們也把票投給我,我向大家保證,只要我能夠繼續當這上嶺村的村長,就不會再讓楊光這小子逍遙法外,一定要把他揪出來,不能再叫他在這上嶺村興風做浪!”

    劉阿毛信誓旦旦的喝道,見眾人終于肯挺他也終于是長呼了一口氣。

    “好,那我們一起選劉兄弟。”

    “沒錯,就得把那個混小子給趕出上嶺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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