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过去,半个月,我在医院和家里两边跑,偶尔也会去找江锦打工的地方陪陪他,但毕竟他在工作,我不好意思打扰。家里有点冷清,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沙发盯着电视,桌子上凌乱的摆放了许多东西,我却无心收拾,一心只想着柚子突然加重的病情。
门突然“咯噔”一声响了,我从恍惚中清醒,看着妈妈提了一大袋东西进来。
“今天没去看柚子吗?”
妈妈边脱高跟鞋边说,我随手将鞋子放进鞋柜中,点点头说:“去了,却被柚子赶回来了!”
“赶回来?这话怎么说!”妈妈惊讶的看了我一眼。
我无奈的耸耸肩,“她说她想一个人静静,把我和她妈妈赶走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真是可怜的孩子!乘着还没回老家之前多去陪陪她吧!”
“嗯!我知道。”
“过来帮我洗一下菜!”
妈妈每晚都会到市场去买新鲜的果蔬和肉类,我在厨房帮忙着洗菜,身后的窗子有很充足的光线照入,整个厨房都被笼罩在一片光亮中,很是温暖。
我们两个背对着背,一边锅里滋滋的响,一边水细细的流,几乎整个空间都处在一种安逸的气氛中。
口袋里突然一阵震动,我看了看湿漉漉的双手,有些慌张的随便擦了擦,打开手机盖,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是个陌生号码。
“喂……”我小心翼翼的问。
“一轩,柚子昏倒了,快来医院!”我吓了一跳,虽然对方的声音很陌生,可是,我还是急切的问她怎么一回事。
慌乱中随便的交代了一下妈妈,便冲往医院去。
抢救室外面,我看到了蹲在一旁的柚子妈妈,那背影让我想起了柚子也曾经这么蹲着安静的等待我们。
“阿姨!”
“一轩,柚子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晕了,早已经知道她病着,我根本不该离开的。”
不忍心她这样责怪自己,我边扶着她边说道:“不能全怪你,我也有责任,现在我们等医生出来看怎么说吧!”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对她的不理不睬,柚子也不会有这样的病。当年她爸爸也是因为这样的病死的……要不是柚子还小,我需要两边跑,错过了她爸爸最佳的治疗时期,他也不会离开。明知道不是柚子的错……我却还是在心底怪她是个累赘,要不是对她照顾不周,也不会连她生病都不知,还要麻烦$$$$$$$$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你们找我。都是我,都是我……”
听着柚子妈妈说的语无伦次,但多少还是听懂了,原来她们一直闭口不谈的人已经死了。想必柚子从小应该就受着柚子妈妈的冷漠吧,所以才连她最基本的信息都不曾真实过。
“现在医生说已经过了最佳的诱导缓解时期了,可是我还是要求医生试试,哪怕是一点希望都好,可是眼看着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弱,我真的好恨自己。那天你拿来的鸡汤,她虽然是喝光了,但是你一走,她就马上全部吐了。她的食欲一直都不好,全都是靠药物撑着,如今这么一倒下,我真的好怕。”
我惊住,以为柚子的身体得到了缓解,没想到如今反而是更加糟糕。真的是可笑,我之前还在为那一点希望而欢呼越雀,而她却一个人独自忍受的病魔。这一刻我也好恨我自己。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这样的一个女人,毕竟我这个孩子能说出什么感同身受的话来安慰呢!我把所有的恐惧都埋在心底,佯装镇定的坐在柚子妈妈身边,至少让她感觉一丝丝的安全感。我沉默的等着,等着柚子安全的出现在我面前。
夜很冷清,房间除了消毒水的特殊味道,就是窒息的压迫感。以为希望在一点一点的放大,直到整片都已经是光明了,却又突然的一下子,从天堂到了地狱,那沉重的坠落感让人的整颗心都啾在一起,悬空着难受的无话可说,只有喉咙的哽咽提醒着自己,我们还需要撑下去。
整个房间笼罩在白炽灯的明亮下,更加让柚子的苍白越发的明显。柚子妈妈趴在床边,与柚子十指紧扣,感受柚子真实的温度,让自己能得到小小的安心。我站立在一旁,盯着这样的画面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命运在捉弄。当自己以为看得透彻的时候却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自己却是最盲目的那个,我一直以为柚子会没事的,却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自己幼稚的可笑。
“一轩,你回去吧!柚子醒来我会通知你的!”柚子妈妈有些低沉的声音在面前响起,我只是怔怔的摇摇头,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离开。
“回去吧!同样作为父母,我不想你爸妈也像我一样提心吊胆的担心女儿在外面是否安好,回吧!”
简单的几句,我明白,可是回家只会让我彻夜无法安心入眠。我只好撒谎说我已经打过电话回家了。
柚子妈妈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我们都沉默的等着。看到时针已经走到10的数字上,我不安的找了个借口被出了病房,有点吵闹的走廊上我赶紧拨通家里的电话。
对方传来嘟嘟的声音,通了却是没人接听。我疑狐的重复了几遍,却是同样的结果。不安跳动的心让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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