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
依旧是一身简单干净的装扮,原本长长的黑色头发已经剪短及肩,黑色的外套,立领,袖口外翻,沉色的牛仔裤焕然一新,脚上的帆布与上身是同一牌子系列的黑色。
我看着她突然的改变,惊讶之余只想笑,大声的笑,可惜到嘴边却是连一丝弧度也勾勒不起。
“看来,你这些日子过得不错,全身的名牌,呵呵,恭喜啊!”
我冷笑的看着阿染缓缓踱步走来,然后在珉笙刚才的位置上坐下。
“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你千方百计的希望我离他越远越好,甚至不断的拉拢阿景,不惜让安荼误会,可我,却还是往坑里跳了。”
“哈哈哈哈,阿染,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伟大,大家都知道我柚子是最没心没肺的,连姐妹的男朋友也抢,你说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你就别再嘴硬了,别人不了解你,难道连我都不了解你吗?哼哼!”
我不去看阿染满脸的红润,觉得那是多么刺眼,折射出的光芒好像在嘲笑自己那些天的行为有多可笑、无聊。
我又叫了一杯焰火,没想到,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今日才偿过一杯的焰火就掳获我的心,还是他介绍的,但却是找不到理由拒绝这诱惑。
“你白天从不喝酒的!”阿染淡淡的说道。
我转过头盯着他,笑着说:“别忘了,人,是会变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问这幼稚的问题了?”
阿染沉默着不说话,我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直到自己觉得这样做很无聊了才低头喝自己的酒。
酒吧里除了几个轮班的服务生之外,只有寥寥几个人坐在角落里沉默着抽着烟。空气经过一夜的流通,已经淡了很多那种烟酒相杂,香水混合的恶心味道。就连音乐也一改夜晚热情的风格,换成了舒缓平和的音乐,不会刺激着人的神经,不必感受心跳随着摇滚而震动的彷徨。没有女人摇晃在舞池中央,没有男人挑逗在热情之中。此番此景,我竟然想大声的笑,狠狠的笑,破坏这难得的安逸。
“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一轩出院那晚。”
“这么速度!
“哼!你要是想骂就骂吧!这样沉默,实在不像你!”
“骂谁?骂我自己白痴,还是骂他混蛋,还是骂你……活该?”
我将身子向阿染身上倾,整个脸几乎可以与她来个亲密的接触。阿染刚想张嘴说话,我就将腰身直起,将焰火一口喝了,清凉下肚,缓和了自己胸口的郁闷,到胃里后却是热辣辣的。
阿染也明白我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就算是之前安荼对我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我也是与她对骂而已,那个才是正常的我。而这次,我沉默,她不明白才怪。
整个酒吧又陷入了沉默压抑的气氛,我不愿多待一会,刚想起身,却听见阿染哀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听我解释,我不想后悔。”
于是刚想站起的身子又重新回到了椅子上。
“那天,珉笙到医院看一轩的时候,我在门口,只是他们都没发觉。你知道吗?我看到了一轩突然转变的态度,还有珉笙眼里的欣喜。我选择先离开,让珉笙送一轩回学校,以为一轩决定给珉笙一个机会了。”
说到这里阿染顿了顿,眼底是无奈和嘲笑,我看得有些心痛。何必呢?
“那晚我独自走在街上,呵!说来真是可笑,以为一直希望的终于快实现了,却发现武动乾坤傲世九重天神印王座傲世九重天武动乾坤神印王座不过一场戏,戏闹过后,又见一个人泪流。”
阿染自言自语着,所说的话早已分不清南北,她希望的是珉笙能和一轩一起吗?可是今日看一轩接到那江锦电话的神情,呵呵!果然戏一场!
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焰火,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不过是个长相普通的男生,他对着我微微一笑,好像在告诉我,你应该需要它!
我也轻轻一笑的回他,若是平时,我还有兴趣挑逗一下,可惜现在没有心情。
“他又醉了,嘴里说着:你果然变心了,所以对我才狠心!一轩,一轩……”
我盯着阿染眼底的湿润,然后听着她一声一声的叫着一轩的名字,每一声,好像真的痛彻心扉。我明白那种感受,只是不予苟同。
看着阿染点燃手中的烟,我知道,坏小孩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不该经历的,然后才会悲伤别人不懂的悲伤,最后叛逆社会不耻的叛逆。
“柚子。”阿染轻轻的吸了吸鼻子,看着我。
“你明白那种感觉的对吧!我真的很无奈,很无奈,我抱着他,他却还是叫着一轩。那一夜,我们……”
等待许久,阿染还是没有开口,我有些着急,但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脑海突然一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不敢置信。
双手拿起那杯焰火,猛地一口气灌进喉中,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
“你没事吧!怎么喝的那么急?”
阿染不断的拍着我的背,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却还是在不停咳嗽。
许久之后,我才问:“你们做了?”
我已经分不清阿染脸上的表情是惊讶还是害羞,只知道,从她的沉默中我已经懂了。心底的滋味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压抑着胸口的闷气不断加深,加深,然后在沉默中又悄悄散去,待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时,脑袋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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