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燈光很昏暗 文 / 柳下僧

    我本想去吃肯德基，但想起彭真說她不能吃涼的東西，我猜想是來大姨媽了；吃肯德基不喝可樂那就沒有什麼意思了。于是提議去吃海鮮。龍城市雖然地處內陸，但海鮮城卻多的是，日照連雲港等海邊產的的海鮮每天早晨天剛放亮就能運送過來，這歲月，械已經不是有錢人的生活目標，吃降才是真正的追求，肉蛋禽類；不是膽固醇太高就是激素防腐劑超標，著實是讓人望而生畏。

    雖然海鮮價格不菲，特別海參鮑魚龍蝦等等更是貴的驚人，但是，只要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有人賣自然就有人吃。

    听了我的提議。彭真舉雙手贊成，韓玉萍笑而不答，只是用目光看著彭真，算是默許。

    三人打車來到‘南江食府’。這是市里最好的海鮮城，里面人滿為患，一樓大廳寬敞明亮，地下成排的海鮮；有放在魚缸里的，有放在保險冰框里的，還有放在水籠子里的……應有盡有。

    我們好不容易找個地方坐下，我理所當然的讓兩位女士點菜，韓玉萍把菜譜遞給彭真，這丫頭並不推辭，點了個刺身象拔蚌，清蒸大龍蝦，隨便又要了幾個小黃魚和醋溜土豆絲。我看的心痛，這頓飯下來，村里的一塊奇石沒了，但還是隨意一笑，彭真對我們村幫助很大，請她一頓也是應該的，何況人家又給我介紹女朋友，盡管我現在不需要女朋友，人家心意在的。所以，我又點了個大黃魚和青菜。

    因為點了龍蝦和刺身象拔蚌，服務員也不敢小視我們幾個，菜上的很快。等菜上齊，彭真忘記了自己身體怕涼，一口口優雅的嚼著。邊吃邊說；“好久沒有這樣痛快的吃一頓了！”扭頭對韓玉萍說；“今天佔你的光了！”

    吃完飯，我站起來要結賬，卻被彭真止住。只見她超服務生揮手。服務生走過來，她從包里掏出一張卡；“麻煩你幫我把帳結了，密碼六個6。”

    一會，服務生回來，畢恭畢敬的把卡還給彭真，接著說；“小姐，請您在這里簽個字！一共一千二百六十元整，零頭60元就給您免了。”

    彭真笑一笑說聲謝謝，接過卡，又拿起服務員遞過來的筆麻利的優雅的在單自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我要說什麼。被彭真止住了。“甦晨，你現在是村長，我記住你的話了，等你們村富有了，你要好好地請我一頓。這一頓我請。”

    我點頭稱是，暗嘆這女人善解人意，不可多得。

    從酒店里出來，彭真說自己有事打算先回去，問我和韓玉萍兩個人是否單獨出去轉轉，我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的手機響了，低頭一看，是老段打來的。急忙按死，這個時候在彭真面前電話不太合適了。又迅速亂撥了幾個數字，陰陽怪氣的瞎編胡說了一陣，然後掛上電話，回頭對彭真和韓玉萍說；“朋友那邊有點事，急著要我過去，要不，要不我們改天再聚？！”我臉上裝出難為情的樣子。

    韓玉萍善解人意的說；“你快去忙吧！別耽誤你們的事情。我和彭真姐姐先回去了！”說完，看一眼彭真，彭真笑道；“那就這樣吧，你們相互留個電話號碼。”隨時聯系，以後我就不給你們做電燈泡了，說這句話時，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持，沒有剛才的那麼燦爛。

    韓玉萍從包里掏出一支筆，我直接把她的手機號記在手里。然後匆匆道別。

    我看著他們兩個人坐車走遠了，這才撥通了老段的電話。

    “老甦，怎麼樣了？”

    “已經做完手術了，在恢復期，過一兩天就該出院了，你有時間麼？有時間的話就陪一下燕子，我該回村了……”我說道。

    “我的事完成了，但是你沒必要這麼早就回去，上次亞東向東兄弟說很夠哥們，今天听說你來了，專門讓我安排個場，大家一起聚聚啊！”老段說道。

    “暈！你那情兒還在醫院里，我們出去玩，不太人道啊！”

    “這你就不用管了，剛才我去了醫院，花錢雇了一個保姆，讓她在那里伺候著燕子就是了，你快到“百樂門KTV這邊來。我們在門口等你。”老段催促道。

    “暈〔聚就聚聚，干嘛非要去歌廳啊！”

    “草！不去歌廳去哪里啊？難道非要去洗浴中心？”那邊的老段猥瑣的笑道。

    我搖頭哭笑，這家伙早晚得死在花叢里。

    搭一輛車，直奔百樂門。下車，果然看見老段和亞東兄弟站在門口朝這邊張望，看見他們，我身心有些膨脹，能讓龍城的大痞子在這里侯著，那也是一種境界。

    寒暄過後，就一起走進歌廳，要了一個大的包間。剛坐定，門便開了，一個妖艷女子領進十幾個女孩了，一個個花枝招展的，衣服穿得都不多，大多露著大腿或是胸部，昏暗的燈光里，每一個都是那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