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偷窺治療 文 / 淡墨淺唱
我順著小縫往里面看，屋子里面光線很暗，父親把窗簾都拉了起來。我一邊看一邊暗暗點頭︰難怪桃桃不願意來找爸爸，看來這婦科病還真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病呢。
因為光線很暗，所以看不太清楚里面的情況。隱隱約約中我看到了一個男人趴在床上，還不停的蠕動著身子，每動一下就會重重的喘息一聲。我看出來了，那個男人就是我的父親。父親的身子底下，好像還有一個人在微微的動彈，好像是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輕輕的*吟著，感覺十分的痛苦。我明白，那是父親在治病呢，在給那個女人治婦科病，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給村里面的女人治病的。
“怎麼樣了？”桃桃在我的身後拉我的衣角。
我回過頭去，把那條小縫隙讓給了桃桃，說︰“你也看看吧，他正在里面治病呢，大體上是什麼意思我已經了解。我們再等一會，等那個女人出來看看療效怎麼樣。”
桃桃踮著腳趴在小縫上看著，過了一會，她回過頭來問我︰“他們怎麼都沒有穿衣裳？”
我嚇了一跳︰“什麼？沒有穿衣裳？”
“對啊，你爸爸已經從床上下來了，他們倆現在都在穿衣裳呢……”
我又對著小縫往進看了看，發現他倆果然都坐了起來，坐在床邊穿衣服。那個女人先穿好了，她在父親的臉上親了一下，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桃桃，快，那個女人要出來了，我們去看看療效怎麼樣！”我拉著桃桃往診所的門口跑，一邊跑一邊心里還想，看來這些女人都十分感激父親啊，治好了病還親他一下……
等我們趕到診所的門口時，那個女人正好從里面出來了，她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媳婦，是南村李二叔的媳婦。這倆人去年剛剛結了婚，今年過年以後李二叔就去了北京打工，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她是結了婚才得的這種病，應該不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吧。
李二媳婦整理了一下有點凌亂的頭發，一回頭正好看到了我和桃桃，臉色一下子變的有點蒼白了。
“啊……原來是小文和桃桃啊……你們回來了……哈……”她說話有點結結巴巴、語無倫次。我仔細的看了看她，滿臉的紅暈，眼中閃爍著熾熱滿足的光芒，精神頭不錯，就是兩條腿有點打晃悠。我慢慢點點頭，父親到底是父親，不愧是村里唯一的醫生，這治病就是有一套，效果還真的挺不錯的。
我回頭對桃桃說︰“看到了吧，效果不錯，就這樣治，咱們也來試試吧……”
桃桃輕輕往後躲了一下，說︰“不要，還要脫衣服的……我不來……”
我有點著急了，說︰“那怎麼辦？那進去找我爸爸？”
桃桃使勁拽著自己的衣服，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大大的眼楮就要滴出水來。
我沒有辦法了，真不知道她們女孩子是怎麼想的，我跺跺腳，說︰“那你自己來吧，我不管你了。”
說著就往院子外面跑，桃桃從背後拽住我，大大的眼楮巴巴的盯著我的臉，說︰“你……你來給我治吧……你不要弄疼我啊……”
我高興了，輕輕拍拍桃桃的小腦袋，說︰“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我是大醫生的兒子，怎麼著也算是一個小醫生。”
為了方便我的首次治療，我把治療的地點選在了我們家的床上。因為听父親說，這種病有點見不得人，為了不讓桃桃害羞，我也學著父親的樣子把門關上反鎖了，把窗簾也拉上了。因為現在已經入冬了，白天家里沒有燒爐子，有點冷，為了不把桃桃凍著，我特意把我和父親晚上睡覺蓋的大厚被子鋪了開來。
“桃桃，你要是怕冷就躺在里面，把衣服脫了，我要開始給你治病了。”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一本正經，那個時候我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醫生，桃桃就是我的病人。事後想想，那個時候還真是可笑，稀里糊涂的就干了一件荒唐的事兒。最可笑的是，辦這件事的時候我們倆都是一本正經認認真真辦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桃桃點點頭，一下子就鑽進了被子里，在里面慢慢的脫衣服。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很小，並不認為男男女女光溜溜的在一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看到桃桃鑽了進去，我也快速的把褲子脫了。屋子里沒有生火，還真的挺冷的，我輕輕的打了一個寒顫。
“小文，你要是冷了也進來吧……”桃桃躲在被子里面，只把小腦袋露了出來。
我連連點頭，這麼冷的天，我光著屁股在這麼冷的屋子里非感冒了不可。听桃桃這麼一說，我二話不說，直接鑽進了被子里。
桃桃已經把衣服脫的精光了，蜷縮在被子里，有些不好意思。
七歲的孩子還沒有開始發育，男孩女孩除了兩腿之間不一樣外看著都差不多。可是再怎麼說也是一男一女，彼此之間如此的坦誠相對，還真有點尷尬。
我脫了上衣躺進了被子，就這樣，一個六歲的小男孩和一個七歲的小女孩脫光了衣服躺在了同一床被子里，怎麼看怎麼可笑。
躺了一會，被子里漸漸的暖和了，我回頭看了一眼桃桃，只見她安安靜靜的躺在那里，也沒說話也沒鬧。
“桃桃，不冷了吧？咱們開始吧……听爸爸說，治療這種病不能讓別人看到，我們還得快點呢。”
桃桃臉上的表情變了一下，小孩子都害怕看病，連打個針都要哭個死去活來，就更不要說是這種僅僅也是听說的病了。她害怕，我也緊張，畢竟是第一次給病人“治病”，而且僅僅掌握的一點“技術”還是偷偷學的，萬一把桃桃治壞了，我可就成罪人了。那一刻，我的心里立刻出現了一個父親常說的詞︰責任感。
對，就是責任感，我得負責任。
我看了一眼桃桃，說︰“好，那我們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