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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趙金明和月白嫂的前塵往事(上) 文 / 野林

    郝鄉長入土為安。全鄉工作重點再次擺在兩大工程上來。

    趙金明按照鄉里的工作安排,負責老鷹嘴村、紫煙村和泉水村的工程建設。

    老鷹嘴因地勢而出名,據說三國張飛走兵的棧道就在老鷹嘴。老鷹嘴是縣城到農古鄉的必經之道,也是地勢最為險惡的一段。一條剛容一輛車通過的山路掛在懸崖峭壁上,底下一條千年不涸的小溪,小溪對面就是老鷹村,住著百十來戶人。

    老鷹村村長大牯牛,全名趙德亮,與趙金明本家,祖上一個祠堂。

    趙德亮老婆月白嫂,是個出名的美人,十里八村的人談到她,男人都會自舉,女人都會嫉妒。

    月白嫂三十出頭,水靈靈的農家少婦,要乳有乳,要臀有臀。特別是她的腰肢,雖然生了兩個小孩兒,依然蜂腰畢立,襯得胸前的兩個**,有如奇峰突起。

    月白嫂出名的潑辣,未嫁之前做過村婦女主任,據說當年的村長垂涎她的美色,經常以談工作為名揩油,月白嫂裝作懵懂,直到拿到了村長的貪污材料,一狀告到鄉里,免了村長的職,自己也從此不再干婦女主任,尋尋覓覓幾年,嫁給了趙德亮,做起了相夫教子的營生。

    月白嫂讀過書,與趙金明是初中同學。兩個村子相距也不是很遠,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識。稍大一點了,小孩子都喜歡成群結隊砍柴打豬草,趙金明家里不養豬,最多就是砍些干柴。月白嫂家里每年都要養兩頭豬,一頭過年的時候殺,一頭賣了做兄弟姊妹的學費。月白嫂每日放學後都要打兩籠子的豬草。好在鄉里豬草多,隨便一條小溪邊就能打到。

    不打豬草的趙金明就閑著無事,每日幫月白嫂打。

    月白嫂那時還叫月白,所有人都叫她月白,都看出來她是個美人胚子。

    八歲那年,正是收油菜的時候,油菜都種在山上,不像現在種在田里。油菜地里都有最豐茂的豬草,每到這個季節,油菜地里都會看到打豬草的人。

    趙金明本來一個人在家里守著老母雞下蛋,偶而抬頭就看到了背著籠子上山的月白,他就撇下老母雞,從門背後找了一把柴刀,跟著月白上了山。

    兩個人打好了豬草,坐在已經打光了菜籽的油菜桿堆上,趙金明就對月白說︰“月白,你做我老婆吧。”

    月白歪著頭燦然一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她說︰“金明哥,我做你老婆好啊。”

    兩個人就學著大人親嘴,月白親了一下說︰“不對,你咬痛了我。”

    趙金明就笑,伸出手摸了月白的嘴巴一把說︰“怎麼不對了?”

    “不是這樣親。”月白做了個示範說︰“我爹就不是這樣親我娘的。”

    趙金明嘻嘻一笑,刮著月白的鼻子羞她說︰“你看到你爹娘親嘴?”

    月白鼓起腮幫子,氣鼓鼓地說︰“只看到一次。你們家想看還看不到呢。”

    趙金明娘死得早,老趙帶著兒子沒再娶,所以從小到大,趙金明不知道母愛是何物。

    “哪你教我親。”趙金明把嘴巴送上去,張著亮晶晶的眼楮。

    月白搖著手說︰“你要把眼閉上。”

    趙金明就乖乖地閉上眼,月白把嘴巴湊過來,伸出小小的舌頭舔了一下趙金明的嘴唇,大人似地說︰“這樣就對了。”

    兩個人親了一陣,感覺一點意思也沒有,月白就說︰“大人親嘴都把衣服脫光親,還要親奶奶。”

    趙金明看了一眼周圍,說︰“都沒塊干淨的地方,會癢死人。”

    月白用小手指點著他的額頭說︰“你真笨,把衣服蓋在菜籽殼上不就好了呀。”

    兩個人就脫光了衣服,面對面坐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看了一陣,月白指著趙金明的小**說︰“你哪里好小哦。”

    趙金明仔細看了看月白的下體,氣急地說︰“你哪里也很小。”

    月白說︰“我娘說,男人越大越有男人味,女人越小越有女人貴。”

    趙金明尋思半天,想不出一個道理,就把手伸過去,摸了摸月白的下體,若有所思地說︰“還有這種說法啊。”

    月白就安慰著他說︰“我娘說,男人哪里會長大的,年齡大了,哪里也跟著會大。”

    趙金明就拿起自己的小**扯了扯,居然就硬了起來,比起剛才大了許多。月白格格一笑說︰“你看,大了咧。”

    說完自己躺下來,招呼趙金明爬在她身上,說他爹就這樣爬在她娘身上。

    趙金明懵懵懂懂爬上去,硬起來的小**在月白小小的腿上亂撞,癢得月白一陣陣的笑。

    爬了一會,不知道下面還要做什麼。月白就指著自己小小的**說︰“你要親這里。”

    趙金明拿舌頭輕輕舔一下,感覺有股咸咸的味道,就不肯再親,月白卻按住他的頭不讓他離開。舔了幾下,月白居然就滿臉潮紅,小小的屁股往上頂了頂,掀下了趙金明。

    這樣的事在他們童年里有過三次,到了有天趙金明摸月白的胸,發現比原來隆起了許多後,月白就不讓他再摸了,兩個人最多就是躲在沒人的地方親一下小嘴。

    到了中學,月白一夜之間就出落得水靈靈,她的**即使用最緊的抹胸,也掩蓋不住突兀。她的兩條腿變得修長而有彈性。

    趙金明也發現自己變了許多,首先他發現自己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長了一層絨毛,後來有一天他醒來後,發現褲襠里流了一灘粘粘的東西,拿到鼻子底下一聞,有股腥腥的味道。

    人大了,反而很多話不敢說了。從此趙金明和月白就很少說話,即使相遇了,也是匆匆瞟一眼。月白的臉經常沒來由的紅,趙金明有時候在課堂上想起八歲那年的事,也會迅速地勃起。

    直到初中快畢業了,大多數學生選擇不讀了。老趙逼著兒子考中專,並準備將兒子送到縣里中學去讀。趙金明是一百個不願意,就找了個機會,寫了一張紙條約月白出來。

    剛好那天晚上鄉里放電影,男女老少都去了,月白按趙金明的紙條到了,看到趙金明蹲在一個黑暗的角落里再張望,看到她,遞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電影場,躲在學校後面的松樹林子里。

    月白靠在松樹上,嘴里咬著一根狗尾草。問道︰“金明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趙金明無限悲苦地說︰“我爹要送我去縣里讀書。”

    月白說︰“那是好事啊。”

    “可我不想去。”

    “為什麼不想去?”

    “去了就看不到你啊。”

    月白就笑了起來,說︰“我有什麼好看的。”

    趙金明盯著她的胸說︰“你就好看,我最喜歡看了。”

    月白羞羞地扭轉身子,說︰“讀完書再看啊。”

    “我一天都不想離開,我就想天天看。”趙金明咽了口唾沫。

    月白直勾勾地看著他說︰“你如果娶我做老婆,就能天天看了。”

    趙金明走過去,雙手扶住她的肩膀說︰“你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說完也不等月白說話,直接就撲稜稜地把嘴巴蓋上去,捂住了月白的唇。月白下意識地想要移開頭,可惜趙金明吻得太緊,她沒辦法移開半點,只好張開嘴唇,迎合趙金明舌頭的侵入。

    月白的身子一軟,靠著松樹順勢滑了下去,趙金明軟玉溫香在懷,頓時意亂神迷起來,下體立馬高昂起來,似乎要鑽破褲襠。

    吻了一陣,比起當年來,滋味好了許多,妙不可言的感覺在他們心里流淌,趙金明的手伸進月白的胸衣里,一把抓住白兔般的**,細細的摩挲。月白呼吸急促,一口咬住趙金明的舌頭,疼的他抽出手跳開。

    月白格格一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幫趙金明扯平了衣角,柔聲說︰“金明哥,你去讀書吧。我等你。”

    趙金明還想去抱她,月白眼楮一瞪說︰“再來我就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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