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活著(十五) 文 / 釣叟
第20章生活,活著
第15節生活,活著(十五)
第二天中午她來飯店的時候,我嫌呆在房間里無聊,正在最頂樓的娛樂城里打台球。[]
今天好像特別妝扮了下自己,優雅雍容,氣質不凡,她真的是駐顏有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上十歲,高挑豐滿的身材挺拔突兀,除了那時刻讓人看了都敬畏的表情,她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極品的女人。
有句話說的不錯,一個女人的魅力或者說吸引力不在于她的年齡和外表,而完全撒于她的氣質和超凡脫俗的韻味。
“玩的很開心?”
她在沙發上坐下來,翹起腿點上煙,露出一塵不染的高跟鞋和黑色絲襪,姿態優雅華麗沒有顯出半點不妥。
“不行了,好多年都沒玩過了,技術都些生疏了,玩了幾桿後才稍稍找到了點感覺,這不你卻來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該來唄?”
我微微一笑,去拉上窗簾,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右手,用嘴唇輕輕吻了一下。她吐出一口煙,看著我,明亮的眼眸閃動著銳利的光。
她今天穿的很少,根本不符合這個季節,我的手放在她的腿上撫摸著。
“干嘛穿的這少,為我?”
“我想是的。”
“知道嗎?你有時候很可愛,像個孩子。”
“有嗎?你見過有我這樣的孩子?敢對你這樣的……”
我蹲下去把她的裙子向上掀起,手來回地那雙穿著黑絲的長腿上撫摸,接著,輕輕抬起她的右腿,從腳踝一直吻上去,吻到雪白的肌膚,吻到潔白的大腿根處,又用舌尖在那里輕挑。
她稍稍抖動了下身子,紅唇微啟,盯著我看。
我抬起她的左腿重復剛才的動作,吻到大腿根處,忽地,將她兩條腿同時舉起大大地分開,露出里面黑色的蕾絲內褲。
她不禁“啊”的輕輕叫出聲來。
我上前舔弄那被內褲包裹住隆起的小丘,舌尖不停在那里旋轉,時而會用力頂一頂柔軟的花瓣。
她鼓起的胸部隨著呼吸開始加重而起伏不定,當我把她的內褲脫下來的時候,她那里已經是春水泛濫了,滑膩的水涌在狹細的洞口,似乎預示著一場洪峰即將來臨。
我輕咬著那粒圓滑玲瓏的花蕾,不斷用舌尖去挑逗它,很快,它就隨之變硬立起來了。
“啊……”
終于,林琳大聲叫了出來,同時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放。
我沒有急著插進去,而是舉著勃起的東西放到了她的嘴邊,她潮紅著臉看看我,抬手拿捏著我的東西,小指自然的翹起,張開嘴便連根含入。
我把手放到她的頭上,散開她的長發,烏黑發亮的發絲披散下來垂在腦後,沒有了高傲的氣勢卻立刻給她增添了一份動人的嫵媚。
我低頭看著她,暗暗驚嘆她這樣的年紀卻能令我此刻砰然心動,她熟練地吞吐著,不時發出吸溜吸溜的吮吸聲,碩大的分身在她溫熱的口腔及柔軟的舌頭的撫慰下極度膨脹,發出絳紫色的油光,暴突的血管呈現著即將沖鋒陷陣的興奮。
她的舌頭緩緩的從頂端掃過睫身來到陰囊,爾後,停留在這里打轉,張開小嘴逐個含入肉球在口腔打轉,我不由得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這聲嘆息無疑是極大的鼓舞了她,她更加賣力的套弄吞吐嘴里面早已經被唾液弄得濕漉漉的東西,它在快速進出著她的小嘴,兩個腮幫都被撐得鼓起,不時有唾液伴隨碩大從嘴角流出。
而我,一邊用手伸到她的裙子里隔著內褲揉捏她的那里,一邊眼楮眨也不眨地關注她的每一次吞吐,直到她氣喘吁吁地吐出我的東西,悶聲道︰“行了沒啊,我嘴都麻了。”
我脫掉了她所有的衣服,唯獨留下了黑絲長襪。
“就在沙發上行嗎?琳姐?”
她沒有回答,伸出雙臂把我摟進懷里,唇熱烈地在我的臉上,脖頸,耳後吻著,暖和和的呼氣令我全身酥癢。少時我起身雙臂纏繞住她的雙腿,分開,對準春水不斷的濕穴用力頂進去,一股強勁的壓力立刻將我的分身恰到好處地握住,使它可以自由順利的進出同時又能享受到最大限度的摩擦帶來的快感。
一陣暴風驟雨式的抽插令她不能自控。
“啊……啊……”
她連綿地叫著,音調舒緩溫柔,讓我無法把她和昨天那個高傲的女人聯系起來。
我欣賞著她躺在我身下,烏黑的長發披散著,眉頭上翹,雙目微睜,已經沒有了逼人的寒氣,取而代之的是迷人的性感。微啟的紅唇下面偷偷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閃動起來,如珍珠般的晶瑩,雪白聳立的乳房隨著身體充滿活力地晃動。
她伸出雙手和我緊緊十指交叉,這舉動令我心里忽然對她有了另一種沖動。
隨著我抽插的力度不斷加大,她的聲音也越來越高,腹部不住地起伏配合我的動作,似乎要將已經得到的快感加倍到最高值。
我放開她的手將她的雙腿向下按,使她的身體重疊,整個私密處和後面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在那里,已經濕乎乎的粘稠成了一片,她順勢舒展開身體任我擺布,我長驅直入一插到底,她睜大了雙眼,手抓住了沙發的邊緣。
“啊……”她呻吟著,臉上顯出扭曲了的快感的表情。
“感覺好嗎?”
“嗯,嗯,好的。”
她看了我一眼,又閉上了眼楮。
我奮力地扭動著身體,竭盡全力地攻擊者她,看著她的臉,我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沖動,突然,我猛地用力按住她的腿,抽出自己的分身,對著她的後面往里頂。
“混蛋,你干嘛,不,不能那里……”
她大聲對我喊,掙扎著想阻止我。
我沒有理會,稍加用力,沾滿滑液的堅挺就順利地插了進去。
“啊,啊……”
她竭力地抬頭瞪眼看著我,張開嘴想說什麼但什麼都沒說出來,便又躺回到沙發上,雙手抓住我的手腕發出哀怨地呻吟。
我緩緩地在她的後面里抽送著自己的碩大,只幾下便控制不住地噴發了進去。
她側身喘息著,起伏的身體有節奏的起伏,一縷濕透的黑毛像雨後的青草般粘著水珠從肥白的股縫中探出來,甚是有趣。
過了一會兒,她逐漸恢復了平靜,把下面擦拭干淨,坐起身來,整理好凌亂的發,看著我道︰“瘋子,你是瘋了嗎?”
“你自己都說我是瘋子了,我還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