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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 《轩辕剑外传汉之云H版》(1-10) 文 /

    轩辕剑外传汉之云H版

    第01章大汉飞羽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纪元二二零年,立国四百余年的大汉帝国疆域陆续一分为三。

    曹操之子——曹丕胁逼汉献帝刘协将天下禅让于己,国号「魏」据有中原大部分领域,而据有巴蜀一隅之刘备,则自称延续大汉四百年正统刘氏血脉,于翌年称帝,国号「汉」。

    原受大魏册封为吴王之江东霸主「孙权」,数年后亦脱离大魏,独立称帝,国号「吴」。

    自此天下三分,魏,汉,吴三国鼎立。历史上着名之三国时代,于焉揭幕。

    岁月匆匆,时光无情,历史的波涛,淘尽昔日汉末逐鹿天下之英雄,一代豪杰刘备,始终未能如愿光复汉室,含恨而终,帝位由其子刘禅所继承,但国家大权尽握丞相诸葛亮手中。诸葛亮以法家之术,铁腕治国,纪律严明,是汉帝国实质上之真正领袖。魏帝曹丕则早已辞世,步下三国之历史舞台。

    如今魏帝国乃由年轻之第二任皇帝曹睿所领导。至于吴帝孙权,则随身子日益老迈,不由自主渐渐沉迷追求不死仙药之幻想中。

    纪元二三一年,诸葛亮决心趁敌方关中守将曹真病危,发动第四次北伐,这是他一生中五次北伐的第四次。

    汉师历经艰辛,往西而行,穿越艰险蜀道,抵达了陇西地区重镇——祁山堡垒。

    汉师以优势兵力围攻祁山堡垒,然而魏帝曹睿,迅速改调原荆州都督司马懿接替曹真之位,不予诸葛亮有可乘之机。司马懿自荆州疾奔长安,与名将张合会和,一起率军西行,援救祁山。

    这是诸葛亮与司马懿的首次正面对决。

    诸葛亮得知司马懿率兵前来援救祁山,于是留下王平继续围攻祁山堡垒,自己则亲率大军主力,越过祁山,企图先取上邽。

    诸葛亮避开司马懿主力部队,抵达上邽之南,上邽将领费曜与汉军在上邽之南交战,但以千敌万,寡不敌众战败,退守上邽,紧急通知司马懿汉军之企图。

    司马懿得知汉军主力的动向,紧急半途转向,前往援救。大军抵达上邽东南方的邽岭,段谷附近,与诸葛亮大军遥遥对峙。然而司马懿突然下令对汉军保持距离,依山傍水,深沟固垒不出,企图采持久消耗战。

    诸葛亮担心汉军粮草先尽,屡次主动求战,然司马懿皆不为所动。双方大军对峙一段时日,汉军渐渐陷入进退两难之境况。

    纪元二三一年春,【魏雍州】邽岭山丽,汉帝国特殊部队「飞羽」主营,一少年端坐在案前,少年年纪大约十八九的样子,剑眉星目,身材欣长健美,长的极其英俊。别看他年纪不大,却已经是大汉特殊部队「飞羽」之羽之部领导人。

    说起这个飞羽,知道的人为数不多,但是只要知道飞羽的人,都深深的为他们的实力所震撼,在他们的认知里,那可是与神一般的存在。他们能够完成人所不能完成的任务,做人所无法做到的事,至少,在他们心中是这样认为的。虽然他们知道有飞羽这个特殊组织的存在,但是至于他们都是谁,又是由多少人组成的,却一无所知。

    一直以来,飞羽都是以保密身份为前提的首要条件下出任务的,所以,在那些为数不多知道飞羽存在的人中,飞羽一直是个极其神秘的存在。

    其实,飞羽是大汉帝国的精英部队,但是他们又不属军部管制,他们是大汉王师编制之外的精英部队,专门出极高难度的任务。分别由十位年轻勇敢,忠诚机智的新一代人中龙凤组成。他们分别是由端蒙。昭阳。商横。祝犁和尚章五位组成的飞之部和由焉逢。横艾。疆梧。游兆。徒维五位所组成的羽之部。

    飞之部的队长端蒙,虽为女子,长的又极其娇美柔弱,但是巾帼不让须眉,其无论身手武技,还是智勇谋略,均高人一等,当然这是以寻常高手而论。至于羽之部的队长焉逢,则无论身手或谋略皆更胜一筹,他乃十杰之首。

    「两军僵持,已有数日,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看来此次又是万分艰辛的战役。」

    焉逢紧绉着眉头,喃喃自语道。「啊……是笙的声音,横艾又在吹笙了,难道已经是亥时了吗?对了,和多闻使大人约好今夜亥时见面,他要派予我们新的任务,还是快点去赴约吧。」

    走出营帐,焉逢朝着多闻使得帅帐行去。

    多闻使乃飞羽的最高领导人之一,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先帝刘备在位时,麾下有三员猛将,乃名将关羽。

    张飞和赵子龙,这段时期,乃蜀汉的鼎盛时期,后来关羽和张飞死后,汉帝刘备也已是病入膏肓,赵子龙眼见大汉栋梁精英相继调零,便秘密组织了飞羽这支大汉尖兵部队,他以名将关羽和张飞二人的名字中各抽出一字飞和羽字命名而成飞羽部队,藉此期许麾下年轻战士奇才们,将来可以独挡一面,如此二位一般之社稷柱石,建立辉煌战功。

    他自命为持国使,可惜他在诸葛亮第三次北伐期间,突染恶疾,于组织飞羽后的第三年便与世长辞。眼见大汉人才凋零,自己又将辞世,他便将飞羽和大汉的未来交予三位最信任的心腹大将,由他们继续统领飞羽,为大汉帝国立下汉马功劳。

    他们分别是多闻使、增长使和矌目使。而这三位的身份更是个谜,就连飞羽成员都不知道他们的顶头上司是谁,因为每次聚会,派发任务之时,他们都带着面具。

    在这三位之下便是飞之部队长端蒙和羽之部队长焉逢,两位队长则各自领导五名成员,说穿了,整个飞羽——大汉国的尖兵部队就是由这十三个人组成。

    但是他们人数虽然不多,可个个都是以一敌千甚至敌万的人中龙凤,精英中的精英。

    行入帅帐,焉逢便看见多闻使大人正在案前来回踱步,看那情形是相当焦躁不安。

    「焉逢,你来了」看见焉逢,多闻使马上迎上前来。

    「拜见多闻使大人」焉逢单膝跪地行礼道。

    「起来吧,焉逢,要派予你们羽之部新的任务了。」

    多闻使边扶起焉逢边说道。

    「是,多闻使大人。」

    「眼下的战况相信你也知道,曹贼打算使用消耗战术,耗尽我军粮草,逼我们退师,你们此次的任务,便是抄到敌人的大后方去,偷袭敌人归路上的岩垒,他们若是发现这些岩垒被袭,必会疑心是我军抄其后路,便会分兵回防。一旦彼辈离其营寨,我军便逮着机会设法诱其对决。此次任务,依例派予你们羽之部和飞之部同时执行。」

    「敌人的大后方?多闻使大人,听您的言下之意,莫非我军粮草又……」

    焉逢听多闻使说了这么多,已经猜到,肯定是我军粮草又出现了问题。

    「是的,粮草实乃所余有限,丞相有令,此事严禁外泄,是以至今士卒们皆未有所知晓」。

    「多闻使大人,焉逢会严守此事,请您放心。」

    「嗯,对于你,我当然放心,不然亦不会告知你此事。你们两队人马,不需带着部众,以最少人力各自突袭敌军退路之白柳岩。赤门堡二处。此二岩堡,乃四年前,丞相北伐之时致函约其归附我们大汉,他们原先同意,不料最后却背叛我大汉,重新归附曹贼,并提供各种支援。是以我们此次率先攻击他们,以为薄惩。」

    「请问属下羽之部是负责袭击白柳岩还是赤门堡?」

    焉逢总算知道任务的大概。

    「你们羽之部负责袭击白柳岩,一如往昔,你们二组人马,尽可相互竞争,但不可妨碍彼此。双方拂晓即行动,谁能击破指定岩堡,斩杀最多敌人,便算胜利。杀敌数以敌耳为凭,至于胜败成绩有何影响,你自己应该知道。」

    「嗯,属下明白,此事攸关来日飞羽领导人选拔资格」焉逢点头道。

    「三日后,增长使将前往验收你们的战果,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是」焉逢恭声答道。

    「如此甚好,你近来表现甚佳,本席与增长使对你有极大期许,切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

    拍了拍焉逢的肩膀,多闻使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个人荣辱尚在其次,为了大汉,也为了飞羽之荣耀,属下自当戮力以赴,诛杀敌寇,以报家国大恩!」

    「很好,飞羽乃大汉尖兵,大汉最忠心之精英部队,无时无刻,我们都切莫忘了这点。」

    多闻使赞赏的点头说道。「那么,属下便去通知其他成员了。」

    焉逢说完,对多闻使行了一礼,便往门口走去,他还要去通知横艾他们任务的具体情况。

    横艾的帐篷距离自己的最近,先找她吧。心里这么想着,焉逢便提脚往横艾的营帐走去。进入营帐,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扑鼻而来。虽是行军在外,但女子就是女子,香闺收拾的整洁干净,摆设虽简单,却让人觉的清爽明亮。特别是女子特有的体香充斥着这小小的帐篷,每次来到这里,都令焉逢感到轻松惬意。

    一白衣女子正站在营帐特别设计的小窗前,双目痴痴的望着窗外,淡淡的月光从小窗口投射进来,照在她如玉般的娇面上,一头藏青色的如云秀发,弯弯细细的柳叶眉,清澈明亮的双眸,挺直可爱的琼鼻,红艳小巧的殷桃小口,此刻双手还把玩着一根青翠的芦苇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么恬静,安详。

    虽然已经亲密无间,甚至于她身上的所有特征,焉逢都已经熟悉无比。

    可是,每次见到她,都会挑起焉逢心底最深处的情火,让他欲罢不能。轻轻的走到她身后,伸出双臂揽过她不盈一握的纤纤柳腰「在想什么呢?」

    「嗯,没有。对了,是不是又有新任务派下来了?」

    没有挣扎,她轻轻的往后靠在焉逢壮硕的胸膛上,抬起头望着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问道。

    「是的,刚刚多闻使大人已经吩咐下来,要我们拂晓时袭击敌人后方退路上的白柳岩,让敌人误以为我军抄其后路,出营回防。」

    拥紧怀中的佳人,在她如云秀发上深深吸了一口,焉逢答道。

    「哦,明白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黎明动身,仅有两日时间,将任务完成。」

    「哦,对了朝云,我军是否开始欠粮?」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嗯,我方才在山崖之上吹笙时,看见大营不断派出人马,前去汉中催促粮草。」

    「原来如此,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不过此事士兵们至今仍不知晓,你可务必严守秘密,如若不然将会动摇军心,那样可就大事不妙了。」

    「呵呵!放心吧!我的口风你还不知道?不过这事又能隐瞒多久。」

    「这……」

    焉逢清楚横艾说的丝毫没错,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堂堂北伐,又再次败在粮草不济之上,负责粮草的李严大人,届时责任必然不轻吧。」

    横艾若有所思的说道。

    「横艾!李大人和丞相大人一样,均是先帝托孤大臣,忠心而负责,蜀道艰险,而且我军深入敌境,补给线太长,粮草又不济,并非全然李大人之错。」

    「当然,坚决主张北伐,又决定走祁山路线的,本非可怜的李大人,真搞不懂,我们的这位丞相,明明就不擅用兵,何以又老爱劳师动众,屡次北伐。」

    横艾满脸的不以为然道。

    「横艾……」

    听到横艾如此肆意批评自己尊敬的丞相大人,焉逢不由提高音量严厉喝止她继续说出更难听的话。

    「哎呀!朝云……你生气了?」

    横艾赶紧问道,轻抬螓首,望向焉逢的双眸流露出一丝惊慌。

    「唉!丞相忠心耿耿,公忠体国,他一心希望早日克复中原,讨灭国贼,以实现先帝遗愿,如此有何不对呢?」

    察觉到横艾眼中的那抹惊慌,知道自己刚刚的语气有点过了,可能惊吓到她。叹了口气,尽量放柔声音说道。

    「嘻……朝云,你真是满腔忠诚啊,每次都替孔明丞相讲话。」

    知道焉逢没有怪罪自己,她心里一阵甜蜜,不禁又轻松一笑。

    「横艾,我们可是飞羽成员,大汉最忠心的尖兵啊!」

    焉逢语重心长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鬼灵精,好像对丞相有着诸多不满。真担心这样的心态会在日后使她犯下大错。

    「对,我们是大汉最忠心的尖兵,所以明朝我们又要去杀戮流血了是吗?」

    虽然知道焉逢不喜欢她这么说,但是横艾还是忍不住说出心里的话。

    「横艾……唉……」

    知道自己不可能劝服她打消心中的想法,焉逢只能无奈叹息。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了这个话题争论了,以往自己又有哪次说服过她,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许她早已经离开,但是为了自己,她得去做那些她不喜欢的事,完成那些不愿意却又不得不去完成的任务,真是委屈她了。想到这里,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低头朝她的殷桃小口吻去,盘在腰间的双手也往上摸去,隔着阡薄的衣衫握住她胸前两座高耸挺翘的双峰。

    「嗯……别……朝云……不要这样……啊……好痒……不要……」

    感觉身上的力气正渐渐流失,横艾不禁又羞又恼,羞得是知道朝云又想要她了,以往每次任务前他都会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得到满足,虽不是每次出任务前,两人才会欢爱,可在出任务前欢爱却是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可是营帐外还有两名士兵站岗,万一被听到,想想都要羞死。

    以往他都会在进来前支开他们,可这次……以她的身手修为,只要有人靠近自己营帐十丈距离内,她就能够发现,当然,刚刚朝云来的时候虽没进帐,但是如何能瞒过她的耳目,至于朝云有没有支开门口两位站岗的士兵,她如何能够不知道。恼的是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争气,只要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使坏,自己就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似的,没有一丝半点力气抗拒,只能任他鱼肉。

    「笙儿……我的好笙儿……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小妖精……你就不要抗拒了……再说你抗拒的了吗……让我好好爱你吧……」

    焉逢边喘着粗气边说道。

    「喔……不要……朝云别……别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或者你支开他们再……再……」

    横艾的语气越发急促,双手护住胸前,紧紧抓住焉逢的左手。

    原来焉逢已经解开她的腰带,并拉开了她胸前的衣裳,左手攀上她的右乳,隔着肚兜用力揉搓,右手则沿着松开的衣裳伸到背后拉扯肚兜的系带。被焉逢强猛攻势进攻的顾此失彼的横艾,又羞又急的情况下如何能说出完整的话。

    「别……别担心……宝贝……他们听不见的……我们玩点刺激的嘛……你小声一点就……就行了……」

    嘴上说着话,手上可也没停,说话间肚兜的系带已经被焉逢拉开,薄薄的一层布料瞬间已经失去了保护主人玉乳的作用。

    「不……不要……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唔……」

    焉逢低下头用力吻住怀中佳人越发红艳诱人的殷唇,不让她继续发出抗拒的声音。

    同时右手把解了一半的腰带扯下,失去束缚的衣裳因为横艾后仰的姿势,自动朝两边滑落,露出玉人粉红的束裤和洁白细嫩笔直修长的玉腿。

    「唔……」

    身上一凉,横艾知道自己的衣裳被剥开了,奈何嘴巴被焉逢吻住,他的舌头还极具侵略性的突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香舌纠缠。

    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身体的力气也早已经流失殆尽,横艾差点就站不住,软倒在地。极其熟悉横艾身体反应的焉逢知道,她已经无法抗拒自己的狂猛攻势,怀中的美娇娘早已经是玉面绯红,星眸半闭,呼吸急促的浑身发颤。如果自己不扶住她,怕是早已经软倒于地了,心中得意于自己的手段,手上却是毫不停歇的继续攻城略地。

    他伸出左脚探于怀中佳人臀下,让她好坐在自己腿上,以免她滑到地上,左手则掀开仅挂在横艾纤纤玉颈上的粉红肚兜,伸了进去,握住刚刚隔着肚兜揉搓的右乳,拇指和食指轻轻夹住那娇嫩的乳蕾波动把玩,右手大刀阔斧的抚上佳人洁白细嫩的修长玉腿,上下抚摸。

    早已浑身瘫软的横艾,如何能经的起他如此的强猛攻势,只能任由他把玩爱抚,最多就是在他放开她殷桃小口的时候拼命呼吸空气,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和求饶。

    再说此刻她脑海一片空白,至于营帐门口站岗的两名士兵和会不会被听到等等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的小妖精,你还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

    焉逢见她被自己逗弄的如此狼狈,在她拼命呼吸的当口,不禁戏虐的调笑她。

    抚摸着玉腿的右手慢慢往上,当到达大腿根部的时候,摸到了玉人的亵裤,两腿间的地方,早已湿透,正散发着丝丝热气。

    「真是没有自觉的小笨蛋,居然还敢穿着亵裤,你难道不知道我晚上会过来干你吗?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惩罚你。」

    说罢扶她站起身来,本就松脱的衣裳,不要怎么费力,轻轻一挑,自动滑落脚下。

    接着速度飞快的把那粉红的束裤褪下挂在了她右腿的膝弯处,并把她按在大腿上,让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雪嫩的玉臀高高翘起,白的耀眼的臀肉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撩人。

    看到自己被他摆成这么羞人的姿势,横艾只羞得把头都快低到地上了。

    这个冤家,可真会磨人啊,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淫荡呢。可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啪……」

    的一声,伴随着横艾的痛叫同时响起。焉逢高举的右手轻轻的落下,给她来了下不轻不重的。雪白粉嫩的玉臀被拍打的泛起一阵臀浪,那诱人的风景让焉逢心头的情火更加炽热。

    「不要……你欺负人家……」

    被打的地方仿佛有股酥麻的热力,迅速向四周蔓延,横艾只觉得自己下身的密穴又湿了几分。抬起头吐气如兰的娇声抗议。

    「不要……谁叫你那么不自觉?不惩罚惩罚你,以后还怎么治得了你」「啪……」

    又是一下,比刚刚的力道重了点。

    其实,焉逢怎么会舍得打她呢,熟悉横艾身体的他知道玉臀乃她身上的敏感区之一,轻轻的来几下,这种微痛伴随着酥麻的火热感觉,只会更快的催发她体内的欲火。

    所以他也只不过是拿着惩罚的借口和她调情而已,不然也不会用这么轻的力道了。

    横艾心里又何尝不知,她爱煞了焉逢,此时此刻,也乐的配合,不过,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被人打过屁股,现下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以那么强势的手段压制着,乖乖的翘起玉臀挨打,那强烈的羞耻感伴随着酥麻火热的感觉冲击着她的感官,使她一阵晕眩。

    下体的幽谷口终于拦截不住体内的热流,一股温热的泉水冲出谷口,流到大腿上再由大腿滴落地面。

    「好……好了……求你不要……这样……大不了人家以后……不……不穿亵裤……等你来……来……你就饶了笙儿吧……」

    在强烈的羞耻夹杂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停的冲击下,横艾只有服软求饶。

    「哦,是吗?终于学乖了吗?不过我没有听清楚你刚刚的保证阿,你说不穿亵裤等我来什么?」

    没有继续拍打佳人的玉臀,焉逢改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被自己拍打得微红的雪嫩玉臀,口中继续调笑着横艾,一副似乎不羞死她决不罢休的样子。

    轻轻转过螓首,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满脸坏笑的焉逢,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自己,虽然羞极,却也无可奈何,横艾也只有轻启朱唇说道:「人家知道错了……人家以后会不穿亵裤等着你来……来……来干人家。」

    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低,头也越垂越低,仿佛说这么一句话,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横艾感觉好羞耻,这么羞人的话居然出自自己口中,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荡。心中有着些微委屈,可当自己说出这么淫荡的话得同时,身体的快感却越发强烈,甚至还越发兴奋起来。感觉心中的那团烈火,越烧越旺,仿佛会很快把自己吞噬一般。

    「嗯,这才是我的乖笙儿,来让哥哥疼你。」

    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极限,暂时不宜再继续调教下去,免得过度羞耻击溃她的心理防线,使她彻底崩溃。那就得不偿失了。

    焉逢把她抱起,走到桌案前放下她,让她俯下上身,双手撑在案上,玉臀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虽然让她觉得羞耻难当,却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两人欢爱,焉逢就经常用这个姿势干到她双腿发软,泄身倒地呢。

    「你……你坏蛋……又把人家摆弄成这样……人家好羞……」

    横艾轻摇螓首,双眸幽怨的望着他。

    看着如玉佳人那似嗔似喜。欲语还休的娇柔摸样,焉逢恨不得马上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翻。

    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今儿得好好逗逗她才行。

    焉逢俯下上身,趴在横艾细腻光滑的玉背上,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左手从她腹下穿过,握住一只高耸坚挺的玉峰,用力揉搓,不时还以食指指腹在峰顶娇嫩的小殷桃处轻轻撩拨,引起她一阵阵的娇喘轻颤;右手则探到她双腿之间的幽谷口,找寻玉蚌顶端处的那颗小珍珠轻按揉弄。

    「嗯……笙儿……好难受……求你……别再折磨笙儿了……」

    早已经意乱情迷,浑身无力的横艾如何经得起焉逢这样三管齐下,身上几大敏感部位全部遭到袭击,令她身体更加弯曲下去,只能侧过脸把头抵在了案头上,同时夹紧双腿,以抵御焉逢在她腿间肆意玩弄小珍珠的右手侵袭。

    可是焉逢怎会让她如愿,似乎早就察觉到她会如此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腿向前跨出一步,刚好插入她欲紧闭的双腿之间,让她的双腿无法紧闭,如意算盘彻底落空。

    原本揉弄小珍珠的右手食中二指亦收回向下滑落到幽谷密处,改用整只手掌紧贴谷口蜜唇来回搓弄。

    入手处一片湿热,娇嫩的蜜穴早已经湿滑不堪,潺潺春水不断溢出,早已做好随时迎接男人龙根入侵的准备。焉逢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身下娇柔的美人儿,他把右手从她股间抽出,伸到横艾面前:「笙儿,我的小妖精,你快看看,都这么湿了,还逞什么强说什么不要,我看你分明是想要的很嘛。」

    籍着月光,可见焉逢的手掌上布满蜜液,其间还挂着许多细小的丝线向下垂落。

    「啊……啊……恩……你这个坏蛋……」

    如此举动只羞得横艾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只娇嗔了这么一句,便转过头去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坏吗?这就对了,我要不坏,怎么能让你欲仙欲死,而你又怎么会这么爱我入骨呢,正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对于身下美娇娃的娇声责怪焉逢丝毫不以为意,还自我感觉良好的顺着杆子往上爬。

    第02章生命共同体

    顺手将满手爱液涂抹于横艾的玉背上,令其在皎洁的月光下,闪闪发光。左手放开佳人玉乳,双手快速的褪下衣物,露出男人精壮的身躯,古铜色的健康肌肤,胸前的肌肉隆起,充满着阳刚力量。笔直修长的双腿结实有力,双腿间的巨大阳物早已苏醒,正凶猛笔挺的对着面前俯在案几上女子的股间。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手突然离去,惊扰了正沉溺于快感的横艾,她抬起螓首往后看去,发现原来焉逢正在宽衣,只看了一眼心爱男人壮实的胸膛,便羞得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怕又会遭到他的调笑。

    她的这翻举动,又如何能够瞒的过时刻盯着她的焉逢,嗤嗤一笑,俯下身子对着玉人耳根处呵气,双手伸到她腹下胸前,以掌心触碰娇嫩的乳蕾,轻轻研磨。

    虎腰前顶,令胯间巨物钻入其玉腿间,犹如已经插入蜜穴般的来回抽动,仿佛此刻正操干着身下的如玉佳人。

    "嗯……啊……嗯……"横艾只觉得双腿内侧的嫩肉,被焉逢的巨物摩擦的愈来愈热,仿佛一股极其强烈的热流正朝着腿间蔓延开去,这股热流犹如炸药的引子一般蔓延到蜜穴深处,撩起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感,直钻花心,使她几乎失禁。胸前乳蕾亦被玩弄的坚挺绽放,而耳根处传来的麻痒,也迅速转化成快感直冲脑际,刚刚稍稍沉寂的欲火,马上被重新点燃,犹还强过之前。感觉到有股暖流正冲过层层阻碍,流向蜜穴谷口,想要压制,怎奈有心无力,转瞬之间这股暖流已经破闸而出,直浸的幽谷蜜穴一片汪洋。由于爱液量大,径直滴落地面,弄湿地面好大一块。

    "啊……啊……喔……喔……啊……"沉浸在高潮余波中的横艾,四肢早已无力,上身整个瘫软在案几上,媚眼微闭,只能随着焉逢的抽插动作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眼看横艾被自己逗弄的欲仙欲死,还没插入就已经高潮泄身,焉逢心中得意之际,也不禁讶异于横艾愈来愈加敏感的体质。他那里知道,自己乃是纯阳之体,和任何女子欢爱过后,只要射入阳精,女体吸收后便会沉积体内,悄悄融入身体的四肢百骸,改变女体体质,使其肌肤愈发娇艳敏感。他和横艾欢爱的次数又不下数十次之多,横艾吸收他的精华自然也更多,日积月累,横艾如今的体质自然是敏感无比。这也就是为什么,横艾对他的使坏,会越来越无抵抗之力的原因。可怜横艾不知其中缘由,还以为自己真的变的愈发淫荡。

    想到还有两个时辰便得启程出任务,不能让她过于劳累,以免影响战力,焉逢便不再继续逗弄胯下玉人,稍稍后退,右手抄起胯间巨物,对准蜜穴缓缓插入。

    "啊……"突然入侵的庞然巨物,使还没有从泄身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横艾发出一声长吟。螓首高高仰起,蜜穴里突如其来的肿胀感,使她张大了小嘴,仿佛一根巨大的木桩打入体内,使她快要不能呼吸。终于插进来了吗?为什么欢爱了这么多次,他的那个,自己还是无法完全接纳,横艾心中如此想道。

    "好大……好胀……啊……别……喔……停……」

    焉逢知道横艾对于自己的巨大,可能一辈子都难以承受,是以他每次都做足了前戏,逗弄得她爱液横流,在插入的时候也是尽可能的缓慢,怎奈之前的前戏做的太足,在使她欲仙欲死,爱液横流的同时,自己也无法忍受快要蓬发的欲火,本想先停下让她适应后再行动作的计划也将落空,他不再忍耐,马上抽插起来。反正最多只是让她开始的时候难受点,又不会伤到她。为了减轻她的痛楚,双手放开绽放的乳蕾,把她上身托起,扳过香肩,使她的左乳对着自己。张口轻轻含住玉峰上的乳蕾,用牙齿轻咬,不时的以舌头扫过。

    "哦……你……你坏死了……明明知道人家……的太小……容纳不下……还次次都插得那么深……快要干死人家了……」

    初时的胀痛已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不停的从蜜穴直冲脑际,把仅剩余不多的矜持统统吞噬,哪里还管身处何地,此刻的她因为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愈发敏感,男人赐予她的快感被放大无数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如飘云端,只想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胯下沉醉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看到胯下玉人如此的放浪形骸,焉逢知道初时的不适已经过去,自己可以放手尽情蹂躏身下的佳人了。如果说刚刚焉逢还有点顾忌的话,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留手,整根抽出再尽根插入,下下直抵花心深处,动作狂野的近乎粗暴,一时间肉体碰撞的拍拍声和横艾的呻吟声响彻营帐。好在各个营帐都设有消音结界,结界笼罩着帐篷周围五丈之地,声音传不了太远,否则这等淫靡之声不让人听到才怪。

    两人的交接处,已经一片狼藉,横艾的玉臀也被焉逢的抽插动作撞击的发红,横艾股间的蜜汁随着焉逢的每次抽插不断飞溅出来。感觉到蜜穴里的巨物开始胀大,横艾知道身后的男人也将到达极限,便愈加配合着焉逢的动作往后顶耸玉臀。

    "啊……好棒……快要插死笙儿了……快……快用力……尽情蹂躏笙儿……

    吧」。知道自己淫语的效力,在这时候说出来刺激他,一定会让他马上缴械的。

    "哦……"果然,听到这句淫话得焉逢在抽插了数十下后,便抱紧佳人玉臀,将胯下凶器深深的埋入佳人体内直抵花心,仿佛像要把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血肉中一样,喉头发出一声低吼,便在佳人体内尽情喷射。滚烫的阳精犹如火山爆发出的岩浆似的,尽数浇灌在花心深处,烫的她差点昏死过去,那如潮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在心爱男人的喷射中再次被干到高潮。

    「怎么样?舒服吗宝贝?"射精完毕,焉逢俯下身子在横艾耳旁轻声问道。

    怎奈横艾连回话的力气都已没有,只能微微点头。焉逢看她实在累及,抱起玉人放到榻上,并帮她把被子盖好。

    "你先休息一下,还有一个多时辰我们就得出发了,我得去通知游兆他们,等会过来接你」。说罢,在横艾殷唇一吻,便起身穿好衣服离去。出了营帐,焉逢把软到在地呼呼大睡的两名站岗士兵解穴后匆匆离去。原来焉逢进帐前,士兵出声行礼后正准备通报横艾,却被焉逢制止,并做出嘘声动作,手指疾如闪电般点向他们的睡穴,在两名士兵倒地之前扶住他们,轻轻置于地上。帐中横艾虽知道焉逢来了,根据以往经验,在士兵向他行礼后,焉逢便会设法将他们支开。不想这次焉逢却并未如此,而是将他们放到,却又小心的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这也就让横艾认为焉逢没有支开他们,而是直接进帐找她。是以刚刚欢爱之时,横艾才会那般抗拒。要是让她知道,心爱的男人故意如此整她,害她羞愧欲死,不知还会怎样娇嗔不依呢。

    焉逢抬头看看了天色,时间不多了,提步往西行去。距离横艾营帐大约二十丈便是疆梧的营帐。飞羽营地因为成员数目不多,而且均为高手中的高手,他们都是年轻一代的杰出奇才,自然也更为注重隐私。他们的营帐排列分别是中间为多闻使大人的中军帅帐,每次派发任务或者商量事情都在这里召开会议。四周围分别由飞羽的十名成员的营帐以圆形组成,将中军帅帐包围在中间,而帅帐与周围的每个成员营帐均相隔二十丈距离。飞羽成员之间的每个帐篷相隔距离也是二十丈,这其实是横艾设计的阵法,名为繁花落雁阵。听其名字似乎颇为清雅,其实不然,只要你不知道步法,胡乱闯入,看到的不再是一个营地,而是满世界的鲜花,五彩缤纷,一望无际。期间仙乐飘飘,会让你误认为错入仙境,心中会涌现出你所想追求的一切人或事物,让你感觉此生无憾,飘飘然的放松下来,沉浸在这个鸟语花香,犹如人间仙境的世界,再也不想离去。而阵外的人看到的,只是阵中人没有丝毫反抗的被擒,还满脸的陶醉。

    形成左半圆的五个营帐由北向南依次是羽之部的焉逢。横艾。疆梧。游兆。

    徒维五人的帐篷;而形成右半圆的则分别是飞之部的端蒙。昭阳。商横。祝犁。尚章等五位的帐篷。

    此刻在疆梧帐内,三名男子正围坐于案前看着一张草图,似乎正在研究什么。

    青衣青年独自坐在案几内侧,面朝营帐大门;另外一名穿着黑色劲装的青年和一名身着黑色长衫,头带斗笠的少年坐于案前,则是背对着营帐大门。论长相身材,三人俱都英俊高大,身材壮实欣长,只是那位身着黑色长衫,头戴斗笠的少年好像有些文弱,身材亦不似那两位般高大壮实,但也只是比他们稍逊一筹而已。

    "疆梧,你这么想也未免太过悲观了,经过前几次的经历,这次我们丞相大人可是做足了准备才发动这次北伐的,怎么可能还会再次出现那种情况,你说呢徒维?」

    说话的是坐于案几外侧一身黑色劲装的游兆,说完转过头询问身旁的少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和疆梧一样的预感,毕竟,我们这次所走的路线太过艰险,补给线又实在太长,这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军粮草补给的最大障碍」。

    徒维说完亦有些意味深长的回望刚刚问他话的游兆。

    "确实如此,想不到各位都已经猜想得到我军目前所遇到的最大阻力」。随着说话的声音,焉逢走入营帐。

    "你来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三人连忙站起身迎了上来。

    "既然大家都在,也省的我已个个去通知了。其实你们也无须太过担心,有我们飞羽在,以往所遇到的任何困难,不是都被我们一一化解了吗?」

    点了点头,焉逢微笑的示意他们坐下。对于飞羽成员的能力和头脑,焉逢非常清楚,对于目前的情况,他们应该不难猜到才是,不过他没有告诉他们更加确切和棘手的真相,那就是我军粮草本就不济,这才是最大的难题,他也不想打击大家的作战情绪。

    "焉逢,今天晚上多闻使大人给我们派了什么任务?」

    游兆显然比任何人都心急,是以他率先问出大家的疑问。

    "此次任务略有不同,我们要去袭击敌人后方退路上的白柳岩堡,飞之部负责袭击赤门堡,目的是为了让固垒不出的敌人,误以为我军抄其后路……我们此次可能要穿越邽岭,有两日时间来完成此项任务」。将任务详细尽数告知三人,焉逢等着他们发问。

    "哦,看来这次任务目标比较远了」。徒维若有所思的说道。其他二人深有同感的同时点头。

    "不错,跟之前一样,我们仍与飞之部竞争,以割取敌人耳朵数量多少为胜负条件「。焉逢继续传达多闻使得命令。

    "近来几次任务,我们羽之部成绩都遥遥领先,端蒙他们心中应该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吧!「疆梧有些得意的说道。

    "子君,不论飞之部或羽之部,大家同为大汉最忠诚的尖兵,都是为了光复大汉而努力,适度竞争自是无妨,但我心中着实不想一直与自家人比来比去,为大汉的明天而努力奋战才是最主要的「。焉逢有些心情沉重的说道。

    "呵呵!朝云,计较这些的话就真的不像你了,你我当然不会计较这些,但是有人大概会在意的吧「。说完朝游兆驽了驽嘴。"是啊!游兆,不知道你认为我说的对于不对?」

    焉逢知道疆梧说的是谁,在自己手下的五人中就以游兆最为注重功勋名利,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乃名将之后,为了不辱及先祖英明,因而心中背着不小的包袱。但他还是想劝劝他,不要太过在意这些功名利禄。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

    不知道该如何说,游兆只能耸了耸肩,两手一摊,做无奈状苦笑。

    "好了,就说道这里吧!大家准备好,我们半个时辰后出发「。焉逢知道这些属于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很难说服,所以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

    "对了焉逢,横艾那个小妮子你通知她了没有「。疆梧满脸恶作剧的表情,挤眉弄眼的问道。"这个可是个白痴问题了,每次有任务下来,我们的队长大人不是先'通知'她的」。游兆说完还脸带暧昧的笑了笑,在说到通知的时候故意加重语气,很显然焉逢和横艾之间的关系大家都很清楚,甚至于焉逢每次任务前都会和她欢爱的习惯,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而已。在羽之部,商量任务谈论正事的时候,大家都很认真,不过在平时,大家都会恢复那嬉笑怒骂,玩世不恭的态度,毕竟都是年轻人嘛。

    "是啊!师姐长的那么娇美,可恨我出生时间晚了三年,要不然她一定会是我的」徒维不无遗憾的说道。

    "你们这群色狼,羡慕我了吧,有本事的话去追啊,看我的笙儿会不会理你们,哈哈……」。焉逢得意的哈哈大笑。对于这些敏感问题,私下里他们也从不回避,尽皆口无遮拦的胡说一通。就连横艾在场时也难逃他们调笑,每次都被调笑的玉面绯红,羞愧难当,却也不忘反唇相讥。然而焉逢也从不生气,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有些无耻的认为那是因为自己豁达大度呢。不过嘴上虽然口花花的乱调侃,真要动手动脚,却从未有过。

    "是吗?你有这么大方?如若真让我们搞到手,看你怎么办,哈哈……」。

    疆梧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知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

    "那有什么,只要横艾她自己愿意,我没有意见,欢迎大家竞争「。焉逢也不在意,随口说道。"耶……相信你才怪,上次在别鹤山树林躲雨时,师姐的衣衫全部湿透了,那情景真个是春光无限啊!我们都还没来的及多看两眼,你就马上脱下衣衫把她包的跟个粽子似的,还好意思说什么我们大家是一个生命共同体,不分彼此,连让我们看两眼都舍不得,小气的要命,要真让我们搞上手,你不跟我们翻脸才怪」

    徒维满脸不以为然的撇嘴道。说起那次经过,焉逢不禁大喊冤枉,那是刚刚加入飞羽的一年后,疆梧游兆二人对横艾的追求正式宣布放弃,徒维由于年纪小三岁,没有参加追求,焉逢则因为自己一直敬爱的师傅突然失踪,也没有心情参加追求横艾,大家任务完成返回营地时,遭遇了一场大雨,在横艾和徒维用仙术与大自然坚持不歇的搏斗了近两个时辰后,大雨不但不没被招来的大风吹走,反而越下越大。在他们二人精疲力竭后,终于全队五人尽皆被淋成落汤鸡。幸好走了不远终于找到一个小山洞,大家齐出了一口气,跑到洞里躲雨。焉逢取出怀中的特大夜明珠,置于中央地上,使整个幽暗的山洞,瞬间明亮起来。大家围成一个小圆圈,坐于地上,各自整理衣物。

    不知道是徒维眼尖,还是他时刻都关注着这位美绝人寰的师姐的一举一动,横艾的衣裙完全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使其凹凸玲珑的曲线更加诱人,单薄的衣裙被淋湿后,显得有些透明,使她内里翠绿色的抹胸和雪白的香肩藕臂若隐若现,极度诱人犯罪。特别是进洞后,因为刚刚耗力过甚,大家都坐在地上,这个姿势,男人还好,对于女人可就不怎么雅观了。只见横艾的罗裙因为坐地上的原因更是紧贴大腿,此刻罗裙的布料又变的异常透明,雪白细嫩的修长美腿从大腿根部往下尽皆展现在四个男人面前,籍着夜明珠发出的光亮,甚至于连粉色的亵裤都有些看的见。在徒维之后,疆梧和游兆亦发现了这无边春色,双目再也离不开横艾的身体。然而横艾根本未曾察觉自己已经走光,兀自整理着头发。也许是因为头发被簪子卡住,横艾久动无功之下,只得俯低上身,低下螓首,请坐在身旁的师弟徒维帮忙。不曾想因为俯低上身的原因,压迫原本紧闭的双腿微微张开,这下可就不只是单纯的大腿走光了,坐在横艾对面的疆梧和游兆眼睛都直了,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横艾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看进去,除了雪白细嫩的修长大腿,还有那粉色的小亵裤,此刻因为湿透的关系,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她股间蜜穴的轮廓,上面一团黑色的阴影,往下两片肉唇处微微鼓起,夹着中间的一条细缝,虽然因为颜色的关系,就算湿透也不怎么透明,除了下体阴毛颜色过深,看的见些许黑色的阴影外,委实看不见其他什么。但是就这般撩人春色,已经让游兆和疆梧张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徒维正紧盯着眼前的无边春色,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对于横艾的请求恍若未闻。低垂着螓首连说两遍都得不到回应,横艾不觉有些奇怪,抬起螓首向旁边的师弟望去,想看看他在干吗,为何没有理会自己的请求。可看到的却是徒维吃惊的表情和充满惊艳的目光正紧盯着自己的大腿,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大腿,这才发现自己的罗裙因为湿透的关系,已经变得异常透明,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几乎和赤裸一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该死,怎么会怎样?居然走光了,不知道疆梧和游兆还有焉逢发现没有」。

    边俯低自己的上身,以其挡住暴露出来的大腿。边抬头向对面的疆梧。游兆和旁边的焉逢望去,发现除了焉逢兀自在拍打身上的水珠外,疆梧和游兆二人和徒维的表情一样,还犹有过之。可他们看向自己身上的部位却和徒维不一样,他们的目光顺着自己微微分开的双腿,直射自己腿间的幽谷密处。那眼神灼热的好似快要冒出火来,烫的自己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发慌。直至此刻,横艾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不但大腿走光,就连双腿之间的幽谷密处都被眼前的二只色狼看光了,顺着他们的视线,可以知道他们正在窥视的部位,正是自己腿间密处。此情此景,横艾真想找处地缝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再出来见人了。由于知道自己大腿走光是因为罗裙湿透变的透明所致,现下自己全身湿透,那么理所当然的,自然是全身的衣物都成透明状,走光的部位应该是全身上下了。想到自己现在正如赤身裸体般的坐在地上,任由身边的三四个男人尽情欣赏。天哪!这太过分了,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战友,发生这种事,你们发现后不是应该自觉走开,就算走不了,也应该转过身去非礼勿视的吗?怎么还能如此肆无忌惮的用眼睛肆意侵犯我?唔……羞死人了,怎么会怎样,现在该怎么办?别再看了,求你们……

    尽管心里万千埋怨,横艾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令她手足无措。想要遮掩,却找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双手抱脚尽量俯低上身愈发缩紧身子,企图尽可能遮住更多外泄的春光。虽然平时横艾是个能言善道,开朗大方的姑娘,但终究是女儿身,脸皮薄嘛。更何况如今所发生的这种事,如何能够冷静处理。

    就算疆梧和游兆再怎么沉浸于眼前的无边春色中无法自拔,可警觉性还是在的。横艾的此番动作,他们亦有所发觉,虽然知道自己失态,所作所为亦不怎么光明正大,可看着横艾此时脸红似血,手足无措的娇艳羞态,怎么也无法把肆意游离在眼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身上的目光收回。在他们眼中,横艾是个口齿伶俐,喜欢调侃作弄别人的女孩,有时还很强势,像这般小女儿姿态,他们可是见所未见啊!当然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何况眼前的无边春色,可不是随便能够看到的。是以他们不但没有尴尬的转过身去,反而更像是抓住机会戏弄眼前佳人似的,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似笑非笑,投在横艾身上的眼光,也更加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眼神中除了惊艳还多了些色欲成分,专挑女儿家身上的敏感部位行注目礼。

    横艾没想到他们居然敢这样,刚刚自己没有发现走光,他们偷偷窥视,还说的过去,男人本色嘛!更何况他们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自己又长的娇艳甜美。但是在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他们的窥视的情况下,他们不仅不尴尬回避,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窥视自己,不,应该是调戏自己才对。如此这般作为,不是调戏是什么?想到这里,横艾是既羞且怒,太过分了,他们怎么能这样无礼。想要怒瞪回去,好让他们收敛点,奈何此事非比其他,自己早已经羞耻的要死,又哪来的勇气去瞪他们。

    而焉逢虽然刚刚没有注意到横艾的走光,却在整理完衣服时也渐渐发觉不对劲,怎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还透着点诡异。抬头望向其他人后,方才知道什么原因。当她看向横艾时,横艾也正满眼无助的望向他,眼神中还透露着些许不确定,他没有和游兆他们一样,作出一副色狼行径,赶紧脱下长衫,盖在横艾身上,并在同时边抬头看洞外天色,边叉开话题:"这场雨来的实在是怪,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躲雨的山洞,没曾想它居然停了「。看到这副情景,焉逢感觉不妥,玩笑过头了,大家都是生死与共亲密无间的战友,万一横艾心里接受不了,发生了冲突,那么以后大家还怎么团结一致作战?希望自己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可以免去这次的风波。

    看焉逢居然如此细心体贴自己,横艾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赶紧把他盖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紧了紧。

    随着焉逢的话声落下,在一边早就尴尬的要死的徒维赶紧接过话道:"是啊!

    怎么回事,难道有妖物作祟?」

    方才横艾发现自己走光后所作出的举动,惊醒了徒维,他和横艾除了现在的战友关系,更是师姐弟关系,被师姐发现了自己的非礼行为,尴尬的他不知道如何是好,赶紧收回目光,却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怔怔的看着脚尖,心里乱成一团。虽说自己没有参与追求这位美艳师姐的行列,可对于自己的这位师姐,可是喜欢的紧,当然也很在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是现在……师姐一定讨厌我了。正在不知道怎么办的情况下,听到焉逢说的话,赶紧就接了下去,希望可以转移大家的注意,忘记刚刚的事情。

    "应该不是,现在正是盛夏季节,我们又处于深山之中,遇到这种天气,再正常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说话的是疆梧,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对于刚刚自己和游兆的窥视,横艾此时心中一定恼恨的紧,心想既然已经报复过了,这次就饶了她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老爱作弄自己等人。"是啊!我的看法和疆梧一样,你说呢横艾」。游兆戏虐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横艾说道。

    "哼!"横艾不理会游兆的问话,还瞪了他和疆梧一眼,转过螓首不说话了。

    第03章路遇树妖

    「呵呵!我们先到洞外看看情况吧!横艾你是女孩子,身子较弱,赶紧把衣服弄干了」。没想到游兆这么不知死活,居然还敢继续挑衅,审时度势之下焉逢赶紧把洞里的男人全部支出去。让横艾自己留在洞里整理。

    看焉逢如此说,徒维率先起身走出山洞,接着是疆梧和游兆,最后是焉逢。

    眼看大家都相继走出去了,横艾感激的朝焉逢点了点头,对于焉逢的适时解围,心里感激万分。那件事之后,焉逢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横艾从山洞里出来以后,不但恢复了以往的个性,仿佛更像是为了报复疆梧和游兆早前的无礼,一逮到机会,便对他们展开狠狠的口头攻击,不到他们体无完肤决不罢休。至于徒维,这个听话的小师弟,横艾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给他脸色,她知道徒维的个性,更清楚自己的魅力,这次他对自己的无礼应该不是故意的。更何况在自己发现走光后,他一副怕的要命的样子,教她如何能够狠心责罚他。

    那次的风波就这样过去了,羽之部什么都没有改变,只不过横艾和他们斗嘴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也正由于那件事,横艾喜欢上了焉逢,并且慢慢开导他,帮他从师父失踪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渐渐的他们便走到一起,成了真正意义上亲密无间的伴侣。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疆梧和游兆除了眼红妒忌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自己二人费尽心机追求了一年有余却最终不得不宣布放弃的可人儿,竟然因为自己戏耍她这件事,让焉逢捡了个大便宜,没有费什么力气,便抱的美人归。

    "不是吧!那次的事情哪能怪我,是你们太过分了,开那样的玩笑,你们可不要忘了,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女子。况且,我们大家那时候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现在这种无话不说的地步,要不是我及时处理得当,还有横艾胸襟宽广,现在我们羽之部,说不定已经物是人非了」。听徒维说起那件事,焉逢不禁大为冤枉。

    听焉逢说的在理,疆梧。游兆和徒维围成一圈,以极低的声音在商量着什么。

    「好吧!这件事我们不怪你,那么你今晚所说的话,将来可不要后悔哦,我们决定这次将不留余力,连徒维也出手全力出击,务必得到美人,不过念你是我们老大,如果现在反悔,还来的及,为了道义,我们可以放弃并祝福你们,你可要想清楚了」。商量之后,由疆梧开口说道。

    看着他们脸上激动的神色,满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焉逢知道他们所期待的是什么,自己面前的这几位生死与共的兄弟,对于横艾的爱意,怕也不输于自己啊!

    想到此处,焉逢正色道:"兄弟们,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横艾自己愿意,无论她选择的是谁,我都会衷心祝福,不过需要说明的是,你们别忘记了我和她的关系,由于我的关系,横艾早非完璧之身,若是日后你们中有谁能和她在一起的话,不得以此为籍口,伤害于她。否则,我就算死了,也不放过他」。想到自己和横艾之间的关系,除非自己不在人世了,而兄弟们又苦苦追求她才有可能选择别人吧!焉逢考虑到自己的身份和每次任务的危险,说哪天会突然与世长辞也不算过分,只怕在自己不在人世后,横艾所选择的另一半会以她非完璧之身而嫌弃她,伤害她,是以他才会像是立遗嘱般的说道。

    「去……别尽说不吉利的话,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吗?你放心好了,像你这样的坏蛋无论如何没那么早死的。再说了,我们仨刚刚商量过了,我们可没你那么自私,把横艾藏起来独自享用。如果有那么一天,让横艾为我们动心的话,只要横艾她愿意,我们不在乎大家一起成为比生死与共更加亲密无间的伴侣,届时我们羽之部才能称之为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共同体」。

    听焉逢像交代后事似的,游兆忍不住调侃道。

    「怎么可能,游兆,你尽说胡话,好在横艾她现在不在这里,不然以她的个性,不和你拼命才怪,谁叫你把她说的这么不堪,她又岂是如此淫荡随便的女子」。

    对于游兆说的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共同体」焉逢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在他想来,这个想法过于荒谬,根本不可能实现。但是脑海中却没有来由的浮现出横艾被自己四人一起亵玩到高潮的淫秽画面,令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往下身的分身处冲去,赶紧止住这个无比荒谬却又无比诱人的想法。

    「唉!没想到我们堂堂飞羽羽之部的大队长,一人中龙凤,居然和市井草民一般见识,难道横艾接受和我们大家一起欢爱,就是淫荡不堪?就是天地不容?

    算我看错了你,我原本以为,你得观念应该很超凡,没有想到竟还不如我们来的开明。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寒暑,为什么要被这些繁文缛节,道德礼教所束缚,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就不可以同侍多夫?我们爱她,就应该顾及她的感受,只要她愿意,无论什么事我们都会尽力做到,如果她的心能够装下我们四人,在我看来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因为我看我们的兄弟之情和对她的爱慕之情一样重要,如果大家可以在一起,凝成一股绳,那才是真正无坚不摧的生命共同体「。刚刚还满脸嬉笑的游兆,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情绪也越说越激动,只差没有指着焉逢的鼻子骂了,仿佛横艾和他们之间的距离,都是因为焉逢的自私所造成的。

    相对的,游兆方才所说的这么多话,也让焉逢彻底傻眼,他不知道游兆的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但是他说的没错,自己确实过于自私了,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何就不能同侍多夫?这个世道对女人太不公平了,况且,自己在心里也觉得横艾在床上太过保守,不是也总是在找机会调教她,让她变得更淫荡些吗?没想到自认为最爱她的自己,竟然也是这么的自私,真是有愧于她。

    「你说的不错游兆,我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些,我确实很自私,没有考虑过你们大家的感受,更没有考虑过天下女人的悲哀。不过,谢谢你今天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所以请大家放心去追求她,无论如何,只要她愿意,我和你们一样,希望大家有机会可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共同体」。仿佛一切都已经看开,焉逢相信,也就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完全放心,只要羽之部不全军覆没,横艾就有人照顾,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

    「你真的想通了朝云?不会是为了横艾以后都会有人照顾而勉强接受的吧?」

    对于焉逢的观念突然转变,疆梧显得有些难以置信,于是乎有此一问。

    「不……子君请你们相信我,现在我是真的完全认同你们的想法。我以前的确很自私,觉得横艾在床上放不开,感觉不大满意,所以在我们欢爱的时候,总是找机会调教她,希望可以把她调教成我心中最完美的横艾,那便是'人前淑女,床上荡妇'的样子,却从未想过,她希望心目中的我是怎么样的。我想既然我有享受欢爱乐趣的权利,那么她也应该有资格去要求我怎么做才对」。焉逢说完便看向疆梧等人,似乎在等着他们的肯定。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相信你就是,不过也请你放心,如果没有得到师姐的同意,我们是不会对她无礼的,这是最起码的尊重」。一直没有说话的徒维,在仔细考虑过后说道。

    「这样就好,那我就真的完全放心了,以后大家记住,如果遇到危险,一切都以保护我们心目中的她为首要任务,其他一切从次要考虑」。焉逢显得有些激动的说道。

    「是……」

    疆梧。游兆和徒维亦有些激动得异口同声的应道。

    「那就先这样吧,再说下去,恐怕要耽误我们出发了,总之大家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暂时不可让横艾知道,以免她因为害羞而产生抗拒心理,那就不大好了」。

    「放心,我们知道的」。

    「嗯,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启程出发吧!子君你带他们两个到营地辕门等我,我去接横艾与你们会合后一起启程」。焉逢恢复队长的样子吩咐疆梧。

    「好的,只是你可别因为贪欢而延误时间啊!"疆梧答应的同时还不忘打趣焉逢。

    「臭小子,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转身欲走的焉逢听到疆梧的打趣,不由苦笑,转身处了营帐。

    邽岭山脉,一群人影正以飞快的速度,往狭窄陡峭的山路飞奔而上。为什么说是人影呢?只因为他们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看不清到底有几个人,更别说性别长相年龄等等了,只能看见一群人影飞奔而走的样子。用如此速度飞奔疾走的人,当然都是高手,而能在如此险峻陡峭的山岭飞奔,那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突然那群人影在快要到山顶的一块巨石上停下,原来是五名年轻男女。一女四男长相俱都出色非常,男的英俊潇洒,高大英武,女的容貌娇美,身材凹凸有致,玲珑凸透。正是大汉帝国尖兵部队,'飞羽'的羽之部成员,焉逢,横艾,疆梧,游兆和徒维等人,难怪身手如此矫健,如此艰险陡峭的山路,可以做到如履平地。

    「一走就是大半天,大家都累了吧,先歇息一会再行赶路」。焉逢看着横艾的如花娇面说道。

    没有任何异议,大家席地而坐。焉逢拿起水壶,走到横艾面前,递了过去:"赶了这么远的路,累不?先喝口水吧!""谢谢!」

    横艾也不侨情,接过水壶,仰头喝了几口,便递还给焉逢:"你也喝几口吧".语毕,优雅的掏出怀中香帕帮焉逢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哟……在营地还没恩爱够呢,现在还来」。游兆看着眼前的两人那浓情蜜意的样子,语气酸的可以解渴了。

    「就是,我们怎么没那么好的命啊!唉……".疆梧也忍不住插口打趣。

    「怎么,羡慕了吧!谁叫你们命不好,入不了本姑娘法眼,嘻嘻……」。横艾语气不无揶揄的回敬道。

    「唉!是啊!不然怎么说同人不同命呢,我这个做师弟的也得靠边站啊,更别说你们了,呵呵……".坐在横艾身后的徒维适时插了这么一句。

    「师弟,你怎么好像转性了,平时都不怎么说话的,怎么今天这么积极?还帮着别人对付师姐「。横艾有些讶异的看了看这个一直以来都不多话的师弟,奇怪他今天怎么转性了。以往自己和他们斗嘴,他都是默无声息的听着,最多就是笑笑而已,像今天这般积极参与进来,可从没有过,更何况,听其语气还是帮他们说话。

    「是吗?我有吗?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再说你眼中除了你的朝云,还看得见师弟我吗?」

    徒维漂了一眼横艾,慢条斯理的说道。

    「哟,怎么感觉好酸啊!我可爱的小师弟居然吃醋了,来,师姐也帮你擦擦,嘻嘻……」。看着徒维吃醋的表情,横艾有些啼笑皆非,伸出玉手替徒维把额头的汗珠抹去。

    「这还像个师姐的样子」。徒维没有拒绝,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看到他们的样子,焉逢只有摇头苦笑。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一向安静的徒维,也将开始不安分了。

    「咦!」

    突然焉逢示意大家不要说话,只见他侧耳倾听了一会,便起身朝山顶飞奔而去。正在嬉闹的众人,一见焉逢的举动,马上起身尾随而去,他们知道焉逢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跑到山顶,只见右边的山崖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已经年近古稀,女的年纪很轻,应该在二十左右,妇人打扮。此时这一男一女老少二人正眼含热泪的和焉逢说着什么,不时还情绪激动的用手比划着。众人带着心中的疑问,走上前去。

    「发生了什么事,朝云?」

    横艾望向焉逢不解的问道。

    「哦,事情是这样的,这位老伯和儿子儿媳三人路过此山,在前面山坳处碰见一只千年树精,他儿子为了掩护妻子老父得以逃脱,独自引走了树妖,现在生死未卜,他们想求我们前去救他」。

    「这样啊!那你答应了吗?」

    横艾问道。

    「还没有,我得和你们商量下,看怎么办。你们意下如何」。焉逢有些左右为难,道义上是应该去救人的,可是自己这边任务也很重要,这可是军国大事,耽误不得。是以没有马上答应救人,想听听其他几人的意见再说。

    「这还用问吗?人命关天,当然是救人要紧了,我们还等什么?」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横艾有些急迫的说。

    「不行!我们还有任务在身,时间不多了,万一耽误了任务完成不了,该怎么办?」

    游兆一听说要去救人,马上反对。其实,以他的为人,绝对不是见死不救之辈,但是此次任务涉及到军国大事,无形之中,他自然选择后者,毕竟,个人利益,无论如何不能和军国大事相提并论。

    「话是没错,可要我见死不救,无论如何我也做不到啊!子君你怎么说?」

    焉逢搔搔后脑勺,为难的问疆梧的意见。

    「我的看法和游兆一样,个人生死事小,军国大事可绝对耽误不得」。疆梧皱着眉头说道。

    「大家不要左右为难了,听朝云说这位老伯的儿子是在前面的山坳处引走树妖的,那么就让一切听天由命好了,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如果我们前去白柳岩的路上能遇见他就救他,如果没有……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命薄了,大家觉得怎么样」横艾不忍焉逢左右为难的样子,提议说道。

    「也只能这样了,大家快走吧!幸运的话,没准我们还真能救下他来「。焉逢终于做了决定,横艾这个提议很好,能遇上救下他是最好,但是万一遇不上的话,也只能怪他自己命薄,自己也可免去见死不救的心理负担。当下不再犹豫不决,当先领路朝前飞奔而去。对于横艾的提议,疆梧和游兆徒维没有任何异议,三人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便不在言语,尾随横艾身后疾驰而去。

    以他们的非凡实力,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便已到山坳处,焉逢停下,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发现除了地上有一摊血迹外,别无他物。想来,那位大伯的儿子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算了朝云,我们已经尽力了,奈何他命该如此,我们还是别再耽误,继续赶路吧!」

    横艾知道焉逢心理难过,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可也无可奈何,只好柔声劝慰他。

    「横艾小心……"焉逢的突然示警,让横艾吃惊之余迅速做出反应,只见她的人影一晃,便消失在原地,瞬间后却在焉逢身后出现。随后"砰"的一声巨响,大地都随之动摇。想当然,刚刚是焉逢发现巨树从高处跳下,意欲压死横艾,是以慌忙出声示警。惊魂稍定的横艾,朝自己刚刚立身之地望去,只见一颗高达几十丈的巨树,正立在那里。主干上长的居然是张年轻的男人脸庞,五官虽然清晰,却感觉始终被一层黑雾笼罩着,不见树根,仿佛它原先就是长在那里一般。看此情形,横艾不禁吓出一身冷汗,若非自己刚刚动作够快,想必此时已经被此树压成肉饼,并随着树根深埋地下。

    焉逢此刻紧紧护在玉人面前,如临大敌的瞪视着眼前的树妖。其他三人也已赶到,一字排开,表情严肃的等着眼前的巨大古树。

    「朝云,你们快看那里」。横艾语气充满惊喜的大声叫道。玉手笔着树妖左边的树冠处。知道战斗即将来临,横艾亦走上前来,和大家并排而站。

    众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巨大的树冠末梢,此时竟卷曲着,当中一灰衣男子,仿若被捆绑似的被紧紧缚着。头和四肢都已经垂下,不知道到底是死是活。

    「看来,那应该是那位老伯的儿子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疆梧慎重的说道。

    「大家注意了,那妖物可能要发动攻击了。至于他是死是活,我们救下后,自然知晓,现在请大家先把这妖物收拾了再说」。焉逢绉着眉头出声提醒大家。

    正说话间,那巨树已经张口喷出一团黑雾,迅速笼罩向焉逢他们等人。焉逢率先做出反应,只见他横跨一步,右手画戟朝前一挥,一招"奔龙探鲮"瞬间发出,只见一道道枪影犹如万剑齐发般,以雷霆万钧之势夹杂着破风声,兜头往巨树招呼过去。黑雾瞬间被焉逢所发出的招式击溃,四散而去,余力犹自很强的撞在树妖的树冠上。

    「砰」一声巨响,巨树被这股强烈的劲气撞击的树身往后仰倒,却又在瞬间恢复直立的姿势。

    「不错嘛!人类的实力看来比起从前大有进步啊,刚刚是我小瞧你们这几个小娃儿了,一起上吧!树爷爷我都几百年未曾大展身手一战了,趁着今天有你们当对手,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看你们的实力,我只要吸了你们的精气神,便可大幅度提升修为了,像这种囊包吸得再多也是作用不大,留着何用」。树妖突然开口说了这么多话,语毕将被卷曲在树冠末梢的灰衣男子往右边的山崖掷去。

    没想到树妖不但长的一张人脸,居然还口吐人言,这一发现让焉逢等人有些傻眼,却也瞬间恍然,能长出人脸的树妖都应有千年树龄,既然是千年树妖,要说人话也是当然。是以眼见灰衣青年向悬崖外飞去,救人心切的横艾早已飞身跃出,一记「鹊桥凝冰」发出,瞬间在悬崖边上,出现一块宽约一丈,长达五丈的晶莹剔透的玄冰,自灰衣青年身下斜斜的往下搭在悬崖边上。使那青年迅速下坠的身子落到玄冰上后,缓缓向下滚回悬崖上,却在其身体停止滚动后,发出了一声模糊的呻吟,似乎是不堪痛楚而发出的。对于灰衣青年所发出的那声呻吟,在场众人均已听到,知道人还没死,大家不禁松了口气,毕竟那可是一条人命。

    说了那么多,其实都只是瞬间发生的事。在横艾扑身救人的同时,只见那妖物的左边树冠突然胀大伸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横艾卷去。而此时的横艾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灰衣男子的身上,心急救人的她,对于树妖的突然袭击根本无从闪避。好在,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精英好手,眼见那妖物居然狡猾如斯,疆梧和游兆早已揉身而上,同时以一招最普通但也是最好的守招"垒岩之壁"在横艾面前竖起一道宽大坚厚的岩壁。边上的焉逢和徒维出手亦为不慢,各自以一招"长虹贯日"和「天雷魔塔」向巨大的树身攻去,想以此逼它撤回树冠防守自身。

    树妖见对方五人居然配合的如此默契,给原本可以偷袭成功的自己,增加了不少阻力,不过眼前的这堵墙看似不怎么样,自己应该可以穿过,先解决了那个女的再将剩余的以各个击破的方式消灭殆尽。麻烦的是对于焉逢和徒维的出手,自己不得不对自身加以防守。是以它仍不甘心,左边树冠继续向横艾面前的岩磊冲去,同时右边的树冠也在瞬间涨大,横档在主干前面,试图挡下焉逢和徒维的攻击。

    「砰……呀……」

    两种声音同时响起,却是焉逢和徒维的招式招呼在树妖的右边树冠上所发出的砰声。两人的攻击震得那妖物树身激动摇摆,带动满天的树叶飘飘而下,要是那树叶是白色的话,还真以为是漫天的鹅毛大雪飘飘扬扬呢。

    至于那声"呀"却是树妖攻向横艾他们的左边树冠穿过那道岩磊墙壁时,树冠边上的那些稍小的枝干被压迫折断所发出的。只见那树冠穿过墙壁后仍去势未停,快速无比的向横艾径自撞去。

    如此威势,如果被撞上的话,绝对有死无生。想不到这妖物居然强硬如斯。

    「不……」

    焉逢。疆梧。游兆和徒维四人异口同声的失声惊呼。眼见横艾此时的险境,四人都彻底傻了,除了那声不由自主的惊呼外,全部呆立当场,根本不知道怎么救援。其实就算他们有心救援,也是为时已晚,本来,刚刚他们的配合天衣无缝,疆梧和游兆的那道岩磊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真正施救的是焉逢和徒维联手的攻击,意在迫其撤手回防,自然就不会再伤害到横艾。身手再好的敌人在这种情况下,都应该是这样的反应,这也就是因为他们面对的敌人几乎都是人类,妖物虽然也有,但是为数不多,更别提眼前的敌人是只千年树妖了,是以他们对于树妖会以右边树冠挡在身前,以防守焉逢和徒维二人的攻击,而左边树冠则持续攻击横艾的做法感到意外。而恰恰就是这个意外,将他们心爱的女子置于如此险境,怎不叫他们心胆俱裂,呆若木鸡。此时此刻,他们后悔的死的心都有。

    不过他们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说时迟,那时快,横艾眼见那巨大的枝干瞬间撞破眼前疆梧和游兆为保护自己所设的岩垒,到了自己面前,求生的本能使她迅速往右侧一闪,瞬间横移二丈,出现在游兆旁边。本来那树冠以如此快的速度撞击而来,横艾又只顾救人而没有注意到那妖物的突然袭击的情况下,她想要闪避是不可能的,好在那树冠被刚刚疆梧和游兆为救自己所设立的岩磊挡了一下,消除了大部分劲道和冲力,是以她才能够有时间作出反应。

    不过饶是如此,奈何那枝干太过巨大,虽然让她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是枝干边上的一根分支却还是刺中了她胸前右肋处的衣衫,万幸没有伤到皮肉,但是那强大的后劲却将她的身体,往后笔直推去,眼看横艾便要被其推落悬崖。情况万分危急,不过飞羽的成员毕竟是万里挑一的好手,就算刚刚被横艾的险境吓的呆若木鸡,此时也已醒悟过来。焉逢和徒维距离树妖最近,却距离横艾最远,他们对于她眼前的莙况,想要救援仍然显得有心无力,只能汇聚全身功力,向树妖攻去。

    而疆梧和游兆距离横艾和树冠最近,只见疆梧手中弓弩一扔,飞身一腿劈向那推着横艾身子不断后退的树冠分支,"咔嚓"一声,那根足有碗口粗细的分支应声而断,碧绿色的浓稠粘液从断口处飞射而出,射的疆梧满身都是,瞬间将他染成个绿人。而游兆在疆梧出手的同时,亦飞身向横艾奔去,右手金枪直指横艾不住后退的娇躯,枪尖从她左腰上的腰带处插入,挑起她的娇躯往右侧使劲一带,意在把她的身子扯离那树冠分支的牵制,不想突然"嗤"的一声,伴随着绵帛撕裂的声音,横艾雪白的衣衫从树冠分支插入的腰肋处被那强大的拉力沿着上下两边被完全撕开,连着腰间紧缠着的白玉腰带亦承受不住那强劲的力道应声而断。

    被游兆金枪挑的不由自主向右飞跃的娇躯,在以侧躺的姿势向右飞跃一丈多的距离后迅速朝地面飞落,没有腰带束缚而又已经完全裂开的衣衫,随着惯性和劲风的吹拂向两边大幅度敞开并往下垂落。顿时只见横艾那飞跃的娇躯,从香肩以下除了那纤细的翠绿色的抹胸紧紧包裹着的高耸双峰和下身同样颜色的超短小亵裤外,几乎不着寸缕,那欺霜赛雪的如玉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炫目。

    那双雪白细腻光洁如玉的修长玉腿,因惊慌和无处借力而胡乱蹬踢着,荡起阵阵耀眼的白光。尤其胸前那两座傲人的如玉雪峰,仿佛随时都要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的原因而挣脱束缚,双峰间那深邃的乳沟和大片纤细抹胸包裹不住的雪白乳肉大刺刺的暴露在阳光下,仿佛骄傲的展示着主人那无比香艳诱人的玉体。如此香艳诱人的场景只看的四个男人目瞪口呆,只觉浑身血液直往脑际冲去,忘了自己现下身处何地,还有大敌当前等等,更别说还能飞身前去抱住玉人迅速摔向地面的骄人玉体了。

    第04章春光乍泄

    「啊……喔……"伴随着横艾的呻吟惨呼,她那雪白如玉细腻光润的娇躯终于摔落地面。所幸掉落位置不高,掉下的地面又是一片柔软的草地,是以并没有承受到多大伤害,不过那侧躺在地,双腿大开的姿势亦让她狼狈无比。只见她此时鬓发凌乱,衣衫虽然还穿在身上,却起不了一丝半点的遮羞作用,任由那如玉娇躯暴露在阳光下,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一下虽然摔的她柒昏捌愫,但她乃是大汉帝国的尖兵部队——飞羽的成员之一,身手机智远非常人可比,是以很快便缓过神来,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如玉娇躯此时正近乎赤裸的展现在那些亲密的战友眼前,狼狈不堪的想要赶快站起身来,拉紧破损的衣衫遮羞,奈何刚刚摔落地面的撞击力和那肌肤暴露在青天白日下众位亲密战友眼前的强烈羞耻感交错冲击着她,使她几欲晕眩,几次欲站起身子均以失败告终,只能软弱无力的仰躺于地。无奈之下,抬起右手想要拉起垂落于地的破损衣衫,尽可能的多遮蔽些暴露的肌肤,使自己不至于那么狼狈,奈何衣衫被自己的娇躯紧紧压在身下,无论如何也拉扯不动。

    满怀无奈参杂着无尽羞意,横艾只能轻抬螓首,满脸通红的向焉逢望去,祈求他能够发现自己此刻的莙境,而施以援手。可入目所及,眼前的四个男人居然全都目光无比痴迷的望着自己,八道灼热的视线在自己的娇躯上肆意游离,那灼热的视线烫的自己浑身轻颤,愈加酥软无力。此情此景,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几年前在别鹤山密林山洞躲雨时的情景,那时自己也曾严重走光,那强烈无匹的羞耻感,如今又原原本本的呈现在自己眼前,那时的疆梧和游兆还用那近乎调戏的目光,对自己无礼窥视。虽然后来自己不想让生死与共的亲密战友们因为此事而心存芥蒂,是以尽力调整心情,努力恢复原来的个性。但是那种被男人肆意窥视所造成的强烈羞耻感,一直存在于心,无法忘却。老天啊!你怎么老是喜欢和我开这种玩笑?这让我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们?原本还指望焉逢救助的横艾,只能无奈的低下螓首,不敢正视他们那游离在自己身上灼热如火的滚烫目光。

    「大家小心……"焉逢示警的声音,适时打破了这沉闷的寂静,唤醒沉寂在这无边春色中的疆梧游兆和徒维三人和满心羞耻的横艾。说了那么多,其实这一切都只是瞬间发生的事。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焉逢往后退了三步。原来,在刚刚横艾落地后,春光乍泄时,大家都沉寂在这无边春色中的时候,只有焉逢是清醒的。是啊!横艾再美,春光再如何无限,对焉逢的冲击应该是最小的,毕竟他和横艾早已欢爱多次,对于她的身体,焉逢早已无比熟悉。可为什么横艾想向他求助时,他的表情和其他三人一样都是完全沉寂在这无边春色之中呢?那是他故意装出来的。因为如今大家都已经表明心迹,愿意一起接受和疼爱他们之中唯一的女子,建立起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共同体。

    既然大家目标一致,想要横艾能够接受众位战友的爱慕,就必须把握一切机会,让她和大家拉近距离。而眼前就是以个非常难得的机会,让她在众位亲密的战友面前暴露,虽然会使她感到无比羞耻和难堪,但那都是暂时的,更何况他还发现暴露虽然会令她感到羞耻,但是这些羞耻感最终都会转化为快感令她更加兴奋。以往的经验告诉他,只要多试几次,横艾的羞耻感和心防便会慢慢降低,以前别鹤山的走光事件后,横艾和大家开玩笑时所能接受的调笑已经大大增加,再加上自己对她的调教就足以证明,女人是可以慢慢调教的。现在的横艾在床上已经比起从前放得开许多,很多淫言浪语,她也会适时的配合自己说出,这在自己刚刚和她发生关系时,是不可能的事。

    是以焉逢才会故意表现的和他们一样,但是他的注意力却还是放在不远处的树妖身上,以防它再次偷袭。而树妖并非放弃攻击,只因之前横艾遇险时,焉逢和徒维均在惊怒交集之下,汇聚全身力量发出的攻击,打的它护于身前的右边树冠彻底爆裂,枝叶横飞之下,那粗大的树冠业已折断,只是还连着一层粗厚的树皮,使其没有完全掉落树下。

    因为大意轻敌而遭此重创的树妖,惊怒交加之下几乎想马上遁逃而走,但由于不甘心就此败北,而恰好羽之部众人都因为横艾的春光乍泄而完全沉寂其中,呆立当场,没有趁机作出追击,攻击自己。是以狡猾的它在不动声色的悄悄调息后,以疆梧和游兆为目标用仅余的左边树冠倾力拍出,意欲将他二人当场击毙,再对付剩余的焉逢和徒维,至于横艾,它清楚得知道眼下的她是没有任何威胁的。

    却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焉逢的行为居然是刻意装出来引诱自己上钩的,他的全力出招阻拦和那大声示警,把在场所有人类全部惊醒,让自己的偷袭计划,彻底粉碎。

    看来,今天自己运气不大好,所遇到的这几个年轻娃儿个个身手不凡,棘手的很啊!就拿刚刚出手阻拦自己偷袭的那个年轻人来说,自己方才所发出的全力一击,也只是将他震退三步而已,更别说对方现在至少还有四股战力,自己想要讨得好处,无异于异想天开,更别提自己眼下因为受伤,战力已经大打折扣,还是赶快开溜,等来日再找他们算账好了。狡猾的树妖想到此处,马上化为一团黑雾,往山崖外飘去。

    「知道怕了?现在才想逃?可没那么容易」早就醒悟过来的徒维,马上用一招仙术"天雷滚滚"向那团黑雾罩去。同时醒悟过来发现树妖想逃的疆梧和游兆亦各以一招"腾龙出海」和一招"枪挑四方「向那团树妖所幻化而成的黑雾击去。

    顿时只见漫天电闪雷鸣,道道闪电往那团快要飘到悬崖边的黑雾劈去;低下一支金光闪闪的巨大龙型羽箭夹杂着风雷之声直射黑雾;闪着耀眼金光的巨大枪影更是犹如迅雷般从四面八方以那团黑雾为中心激射而去。

    「轰……砰……"伴随着那轰天巨响,带动着整座山坳都剧烈震动起来,树妖所幻化而成的那团黑雾,被四面八方的雷光枪影所笼罩,进退无路,避无可避之下,被轰个正着。"啊!"的一声惨叫,黑雾化去,场中现出一颗巨大的焦黑古树。只见此时树身已经千疮百孔,枝叶尽数烧焦,树身多出被扎穿,正自不断流出那碧绿色的粘液。狡猾如斯的千年树妖,就这样被轰杀当场。

    焉逢见树妖已经消灭,赶快跑过去扶起地上的横艾,将其紧紧搂抱于怀中,根本未曾注意横艾此时仍然近乎赤裸着娇躯。虽然也曾恶意让她暴露,但那是危险过后的事情,对于刚刚怀中玉人所经历的惊险,焉逢心中还是一阵阵的后怕。

    此时见树妖已经消灭,渐渐平静下来的心忽然涌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意。而横艾对于刚刚自己所经历的险境,亦是心中阵阵发毛,此时被心爱的爱郎搂抱于怀中,那种安心,满足的情绪渐渐充满心中,她亦感激上苍没有让自己死于非命,让自己还可以继续得以享受爱郎的温柔与溺爱,对于自己现下娇躯仍然几近赤裸的状况,早已仍到九霄云外,忘记的一干二净,只想永远被爱郎这样搂抱着,温柔的溺爱着就心满意足了。

    「该死!就算救人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危吧」居然把自己置于如此险境,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

    口中骂着横艾,心里犹自不解气,焉逢早已忘记身在何地,周遭都有何人,只知道自己刚刚差点就失去了怀中玉人,如果刚刚横艾被那妖物击中的话,那后果……愈想愈怕,愈怕心中的怒气就愈盛,焉逢愤怒的转过怀中玉人的娇躯,使其趴伏在自己腿上,高高的翘起只余那短小亵裤的挺翘玉臀,高高的举起右手,奋力拍下。

    「啪……啊……"啪的一声手掌击打玉臀所发出清脆的声音伴随着横艾发出的痛叫声,混在一起响彻山坳。周朝的疆梧等人,完全没有料到焉逢居然有此举动,原本正继续窥视着横艾因为焉逢的搂抱而完全忘记了自身近乎赤裸的事实,继续暴露着那身雪白的肌肤,俱都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尤其以三人此时所站立的角度,可以看到横艾因为焉逢的动作,紧紧包裹着胸前那两座高耸玉峰的纤细的翠绿色抹胸被焉逢的手臂摩擦后,向下翻卷,两只如玉兔般的白嫩玉乳,终于挣脱束缚,跳跃而出,垂落于横艾身下,此时正随着焉逢拍打佳人玉臀的动作而前后微微晃动着,完全暴露在三人眼中。眼见心爱的女子,春光尽泄的被男人,按压于腿上,胸前玉乳尽露的被男人以如此羞人的姿势拍打着那如玉雪臀,疆梧等三人的胯间,迅速搭起了帐篷,双眼几乎完全呆滞的以目光侵犯着佳人。

    横艾亦被惊吓的动弹不得,刚刚还在爱郎怀中享受那劫后余生的温柔溺爱,片刻间却被爱郎以如此羞人的姿势按压于腿上,重重的拍打自己粉嫩的雪臀。由于姿势的突然变换,使横艾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周朝除了自己和爱郎二人,还有三位自己生死与共亲密无间的战友。而自己身上到现在都还是衣不遮体的将大片雪白的粉嫩肌肤暴露在外,想到自己正近乎全裸的被爱郎以如此羞人的姿势当着三位战友的面打屁股,横艾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完了,自己的糗态被人完全看了去,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们?

    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奈何自己还是浑身无力,而身上爱郎似乎和自己刚刚一样,完全忘记了周朝环境,忘记还有三位战友在边上看着。犹自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屁股,惩罚着自己,发泄着心中的恐惧。而玉臀上所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知道,自己刚刚所经历的危险,确实把爱郎惊吓的不轻,是以他才会如此毫不留情的惩罚自己。感受到爱郎如此惧怕失去自己的心情,横艾只觉得心里犹如百味杂陈,一方面因为焉逢对自己的珍视觉得甜蜜无比,一方面却又因为自己的糗态被他们尽数看了去,羞耻的她几乎快要晕死过去。此时此刻,如若能够晕死过去,也许会是最好的结果吧!奈何玉臀上传来的痛楚,是如此真实,想要晕厥过去,简直就是妄想。满心羞耻夹杂着无奈,横艾再没有勇气抬起头来,想要看看师弟他们会不会自动回避,却又不敢,深怕他们会像上次在别鹤山密林山洞时,自己走光而他们不但不回避,反而大肆轻薄自己的情形一样。但是,要做到完全忽视,却又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终于,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慢慢抬头向离自己最近的游兆望去,一看之下,满心失望之余,只觉更加羞耻难耐。原来,游兆他们非但没有回避,反而还呆立原地,因为震惊而圆睁的双眼,正紧盯着自己的娇躯,视线在自己的胸前和玉臀上游离不定。更为令人羞耻的是,他们的胯间,此时都肿起一大块,有如搭起了帐篷。对于他们会有如此反应,横艾亦不陌生,男人在受到刺激兴奋后,都会起的生理反应。

    而顺着他们那足以灼伤自己的火热视线,横艾才意识到,保护自己胸前玉乳的翠绿色抹胸不知何时,竟然向下翻卷,使自己的两只粉嫩玉乳,此时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阳光下,任由他们窥视赏玩。强烈的羞耻伴随着玉臀上传来的疼痛,激烈的冲击着她的感觉神经,横艾只觉自己就快要死了,一阵强过一阵的晕眩感,使她几乎无法呼吸,脑海中的意识渐渐抽离,从臀上传来的疼痛亦变得没有那般难捱,咬牙强忍着那火辣的疼痛,承受着身上爱郎犹如发泄恐惧般的重力拍打。

    然而焉逢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恐惧都挥发出去般,在拍打了怀中玉人的玉臀一下后,毫不停留的再次举高手掌,用力挥击而下。

    「啪……啪……啊……嗯……啪……"一时间,那手掌拍打佳人玉臀的清脆声伴随着横艾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响彻山坳。不管了,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再怎么羞愤欲死都无济于事,上次在别鹤山密林山洞里不是早就被他们看光了吗?那时的自己不也是当做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般的一笑而过吗?虽然这次曝光的地方多了点,事情的发展让自己更加羞耻一点,但是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身上爱郎对自己的如海深情还在,就一切都不重要了。你们这些臭男人,很喜欢看是吗?那就让你们看个够好了,让你们看的到却吃不着,馋死你们。满心无奈无力改变现状的横艾,只能用这种自甘堕落的方式劝慰自己。不知道被拍打了多少下,直到感觉臀部嫩肉上的火辣痛感渐渐麻痹,渐渐转化成了一股酥麻的感觉,慢慢的向股间密处蔓延开去。横艾的痛叫亦渐渐变成了轻声吟哦,她只觉着幽谷密道里,有股温热的液体,正慢慢的往蜜穴口流出,渐渐的浸湿了那紧紧包裹着自己股间蜜穴处的亵裤。

    完了,在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被人拍打屁股,身上的春光也尽泄的情况下,自己居然还会有快感,蜜穴深处流出的爱液,正慢慢的浸湿自己的亵裤,万一湿透后,像上次那样,变成透明,那自己就真的被完全看光了。虽然也曾自甘堕落的想过不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暴露也好,羞耻也罢!反正自己在他们面前早已尊严尽失,就一切都随他去吧!可是一旦情况到达自己所能承受的底线,又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惊慌害怕。此时的横艾就是这样的心情,想到自己在被人如此虐待的情况下,居然还产生反应,要是被他们知道的话,一定会以为自己是个淫荡的受虐狂。唔唔……我该怎么办啊!老天,你也太欺负人了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居然几次三番如此戏弄于我。

    「求你……别再打……打了……呜……笙儿……以后再……再不敢将自己……置于任何险……险境……了……"羞愤欲死的横艾,在浑身无力的情况下,只好使尽全身仅余的力气抬高螓首,用力埋入爱郎的胸膛,轻声求饶。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这样做,希望能够唤醒爱郎,让他意识到,自己目前的莙境,好马上停止对自己的惩罚,然后再帮自己处理好暴露的状况,只要等到只有自己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无论他要如何惩罚自己,自己也都没有任何怨言,虽然自己会受到些许痛楚,但那都是爱郎对于自己的爱意的表现,他是如此的害怕失去自己,如此深情,纵然他再如何惩罚自己,自己也是甘之如饴的啊!奈何此时此刻,羽之部所有成员均为在场,而自己在他们面前,即暴露出了生为女子身上最为隐私的部位,又被爱郎当着他们的面惩罚打屁股,如此这般已经是羞耻的要死了,如果再不能唤醒爱郎,令其立即停止对自己的惩罚的话,恐怕自己的幽谷蜜穴再也难逃暴露于众人眼中的厄运了。如果真要到了那般地步,自己还能够再次自欺欺人的一笑而过吗?

    各种想法犹如闪电般闪过心头,横艾亦显得愈发惊慌,趴伏于焉逢腿上的诱人娇躯亦开始发出一阵阵颤抖。不知是听到怀中玉人的哀声求饶,亦或是玉人的娇躯所发出的阵阵颤抖唤醒了沉寂于恐惧之中的焉逢,使其彻底醒悟过来,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的不妥。对于暴露她的娇躯任疆梧他们欣赏,只要自己拿捏得当的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还可以乘机调教于她。但是自己居然在她为娇躯暴露在众人眼前而无比羞耻的情况下,还当着众人的面以如此羞人的姿势惩罚她,拍打她的臀部。如此羞辱,绝对不是目前的横艾所能够承受的,万一横艾承受不了如此羞辱,而反应激烈的话,那是绝对会影响到自己和她的感情的。到时候很可能连自己都会失去她,又何谈建立什么所谓的生命共同体呢?想到这里,焉逢心里一阵发慌,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办法,如何面对怀中玉人情绪失控的状况。

    心里想归想,但是双手还是不忘赶忙将横艾扶起,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依偎在自己胸前。正在发愁该如何为自己刚刚的举动作出辩解,心乱如麻的焉逢哪里还记得怀中玉人此时,仍然是几近赤裸的将大片雪白的肌肤甚至胸前那对粉嫩的高耸双峰暴露在这青天白日下,众位亲密战友眼前的状况,应该先把她遮个严实呢。却听到怀中玉人以低若蚊吟的声音在耳边呢喃道:"对不起……笙儿……让你担心了……笙儿认……认罚……只是……求你别在这里……笙儿好……好羞……「。感受到爱郎的举动,知道他已经完全醒悟过来。横艾不禁深吁了口气,仿佛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在爱郎耳边含羞带怯无比娇羞的说道。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焉逢的预料,没想到横艾不但没有如自己所预想般的情绪失控到歇斯底里的地步,反而表现的如此娇柔羞涩,柔情似水。仿佛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的错,自己方才的过激举动全属应当,对于自己方才对她所造成的羞辱,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怀中玉人的表现令焉逢有些反应不过来,兀自呆呆的望着玉人那双因为过度羞耻,而显得有些慌乱和雾气的眸子。

    见爱郎如此反应,横艾当然知道原因。本以为爱郎在扶起自己后,应该会马上替自己把身下的破损衣衫拉好,或者像上次在别鹤山密林山洞里躲雨时的情形一样,脱下自己的外衫把自己遮个严实。却没想到,爱郎在得知自己的反应后,竟然兀自发起呆来。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动手,想要把翻卷到胸前玉乳下的翠绿色抹胸拉回原位,遮住那双坚挺傲人的玉峰。奈何自己的手臂仍酸软无比,丝毫使不上力,几次抬起,又都半途而废,无法做到。只能任由那对如玉雪峰颤巍巍的展现在众人眼前。

    知道眼前的疆梧,游兆和徒维等三人,此刻的目光肯定是聚集在自己胸前的玉乳上,想到他们那盯在自己身上的灼热眼神,横艾不禁感觉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起来。像是为了验证自己心中的想法一般,横艾含羞带怯的抬头朝眼前的三人望去,入目所及,正如自己心中所想。距离自己最近的游兆,正以那充满情欲味道的灼热视线,在自己因呼吸急促而快速起伏的胸口处凝视,目光的焦点正是自己玉峰顶端那两只粉红的乳蕾。而在他身后的疆梧,不知是因为视线被他所阻,看不到自己胸前的玉乳,亦或是别的原因,他的视线竟然落在自己因为坐在爱郎腿上,而微微分开的大腿根处,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好似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爱抚着自己股间的蜜穴,视线中所包含的情欲成分,优胜他面前的游兆,目光中包含的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自己彻底融化。羞极的横艾赶紧拼命夹紧大腿,以其能够阻挡住他那侵略自己私处的视线。距离自己最远的师弟徒维,似乎有些不对劲,虽然他看向自己身上的部位和疆梧一样,同样是紧盯着自己微微分开的大腿根处,却又好像看的更远。仿佛想用他那炙热的目光,把自己股间蜜穴处的那层薄薄的布料焚烧殆尽,好尽情窥视里面的蜜穴。

    对于三人的这般反应,横艾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真要面对他们对自己的火热视奸,却不是有心理准备就能够应付得了的。

    如此情景,怎么能够不让她羞愤欲死。即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感到羞耻无比,又对三位亲密无间生死与共的战友对自己的无礼举动感到愤怒,他们怎么能够对自己如此无礼,自己可是他们最亲密的战友啊!更何况自己还是他们老大的女人,他们如此作为,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焉逢吗?横艾哪里知道,爱郎和他们之间早就达成了某种协议,焉逢不但不会计较,还会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断为他们创造机会,直至她像爱焉逢一样的爱上他们三人为止,建立起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共同体。

    尽管心中有着千般不愿,万般无奈的横艾在自己动手遮掩胸部屡次无功的情况下,只能再次以细若蚊吟的声音向爱郎求助。

    「朝云……笙儿的衣服已经……破损严重……身上好多地方都曝光了……请你先……先想办法帮……帮笙儿遮掩住好吗……笙儿好……好羞啊……这教笙儿……以后该如何……面对他们啊……呜呜……".横艾说到最后,语气愈来愈急,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想想也是,在平时,她就是个非常好强的女孩,每次出任务,分配各人负责的行动时,焉逢都会派给她最轻松,危险性最低的任务。而每次她都会骂他们男人性别歧视,男人做的到的事,身为女人的她亦不惶多让,照样可以完成的漂漂亮亮。试想一个如此好强的女孩,此时却被迫以如此狼狈羞耻的形象,面对自己亲密的战友,教她怎能不伤心。她还算是坚强得很了,要是换成一些意志薄落的女孩,怕不马上咬舌自尽才怪。

    至此,焉逢才完全放下心来,终于知道怀中的玉人并没有真正生自己的气,只是因为那强烈的羞耻感而有些不知所措,赶忙脱下外衣遮盖在怀中玉人身上。

    暗自庆幸之余,适可而止的道理,他还是懂的,知道此刻,怀中玉人已经到了底线,不宜再施加哪怕是丁点的压力。于是他轻阂一声,把正以各自的眼神轻薄着怀中玉人的三人惊醒过来,再以眼神示意三人,不宜操之过急,暂时先行一步,到前面去等自己二人。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们之间所培养出来的默契,又岂是一般,对于焉逢的眼神,他们自然明白。是以,疆梧率先收回游离在横艾身上的火热视线,转头朝犹自倒在悬崖边上兀自昏迷不醒的灰衣青年看去,目光中充满疑问。焉逢当然知道疆梧的意思,他是在问刚刚横艾拼死救下的人怎么办?虽然知道他还活着,但是身上有没有重伤却是不得而知,毕竟大家一直忙着和那妖物周旋,后来虽然将其击毙,却又无端生出了许多事端,哪有机会顾忌到他。不过既然救了他,就应该负责到底。

    「徒维,你先检查下他,看有无受伤,如果没有你们就直接把他送回刚刚的老伯那里吧!」

    面对这么个问题,焉逢也是颇为无奈,只能做出如此安排。

    「好的".徒维答应一声,提步朝那灰衣青年走去。

    「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昏迷了而已」。半晌,徒维表情轻松的说道。

    「那就好,子君你们把他送回老父妻子身边吧!我和笙儿在这里等你们,速去速回」。焉逢一听说那灰衣男子没事,心里也不禁一松。转头对疆梧说道。疆梧微微点头,起身背起昏迷中的灰衣男子,转身朝来时的原路飞奔而去。游兆和徒维紧跟其后,临行,疆梧还不忘向正以眼神偷偷望向自己的横艾露出调皮的一笑,仿佛开玩笑的说,我们先走一步了,有机会再好好欣赏你美艳诱人的身子。

    对于送个寻常百姓,又何必出动他们三人呢?焉逢如此安排的意思,疆梧等人当然知道原因,却也识趣的不多问。

    横艾亦身为羽之部的成员之一,她和他们一样,在这么多年时间的相处下来,都有着相当深厚的默契,对于焉逢用眼神支开他们,她又如何会不知道。也正是因为都清楚,是以在焉逢用眼神示意他们先行离开的时候,她才会本能的朝他们望去,而三人中又以疆梧最先有所动作,她自然会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想看看他们是否会合作的离开。不想疆梧虽然是颇为合作,却在临行前充满暧昧的朝自己一笑,那眼神中所包含的调笑意思,自己如何会不懂,当即羞得她赶紧低下头去,再不敢胡乱张望。

    而疆梧在临行前对横艾那调皮的一笑,却是相当的用心良苦,他清楚横艾的个性,如果自己三人没有一点表示的离去,她心里一定会有着许多彷徨,这些彷徨绝对会成为以后自己等三人追求她的绊脚石。对于自己那调皮的一笑,相信她能够读懂其中所包含的意思。对于今天所发生的状况,全属意外,如此美艳诱人的你走光了,我们若是完全没有反应的话,岂不是说我们都是柳下惠?亦或者你根本是只恐龙,对我们没有丝毫的魅力可言。更何况我们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对于我们的这些举动,是再为正常不过了,你也无须挂怀,权当是我们之间的玩笑好了。对于疆梧那调皮的一笑,横艾虽然感觉羞极,却在无形之中令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第05章合欢之泉

    「朝云,该怎么办?今天我的身子几乎全部都被他们看了去,以后我该如何面对他们啊!好羞人哦」。眼见他们离去,终于只有自己和爱郎单独相处,稍微平静下来的横艾,这才抬起螓首羞怯的说道。

    「好笙儿,这没什么的,你大可不必过于在意。第一,今天的事情我们谁也不想的,完全是个意外;第二,我们都是生死与共亲密无间的战友,相信他们亦不会因此而看低你。第三,我的笙儿是如此美艳诱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如果今天他们对于你的走光完全无动于衷的话,那你就真应该哭了,呵呵!」。焉逢知道横艾心里应该已经平静下来,眼下最重要的是毫好安抚她,千万不能让她走上极端才好。

    「骗人,还说什么大家都不想,我看他们应该是想得很才对,居然如此这般轻薄于我,太过分了,呜呜……还有你刚刚居然……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打……打……".横艾心里虽然认同爱郎的说法,但是还是无法完全从这场意外中脱离出来,是以在责怪他们过分之时,心中难免觉得委屈,特别还想起刚刚被爱郎当着他们的面惩罚屁股,那种难言的羞耻,教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因此,说着说着竟然开始轻声饮泣起来。

    「笙儿不哭,这个不能怪他们的,要怪就怪我的笙儿长的太美了,你的魅力,他们如何难够抵挡呢?还有都怪我不分场合就对你做出惩罚的举动,是以才会让你如此狼狈,你如果要怪的话,就怪我好了「。眼见怀中玉人刚刚才有所平静的情绪又开始变得激动,焉逢不禁紧张万分,知道此次的意外对她有些羞辱过甚,如不及时引导,难免会使情况严重恶化,是以赶忙将罪过全往自己身上拉,以其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怎么能怪你呢,你那么做只是因为你太过害怕会失去笙儿,那时你的心里一定是恐惧的紧吧!我都知道的朝云,其实那个时候,笙儿心里虽然觉得无比羞耻,但是也充满了甜蜜,看到你为笙儿我如此担心,如此深爱着笙儿,笙儿除了感动和甜蜜,哪里还能怪你呢,如果不是因为有他们在场的话,就算朝云你要如何惩罚笙儿,笙儿都会坦然接受并且甘之如饴的。所以请你不要再自责了,笙儿答应你,以后再不会把自己置于任何险境,再让你担心受怕了,还有笙儿确实有错,刚刚因为他们在场,笙儿阻拦了你对笙儿的惩罚,现在好了,他们都走了,如果朝云你心里仍然还有恐惧的话,请你把他们都发泄出来,无论是像刚刚那样打屁股,或者别的什么惩罚,笙儿都愿意接受的」。不忍心中爱郎在为自己担心的同时还自责不已,横艾唯有含羞说出这些话。

    「哦,是吗?笙儿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就好,不过你说的倒也不错,你为了救人而把自己置于如此险境之中,不但该罚,还得重重的罚,对于这点我是不会手软的,这样才能让你牢记教训,不过,念你今天认错表现不错,还有,你也确实累了,就暂且先放过你,等有机会再行处罚」。见到怀中玉人虽然羞极,却还是含羞说出这些贴心的话,这让焉逢感动不已,是以爱怜以及的调笑道。

    「嗯,谢谢朝云,不过今天人家把原本只属于你的东西,全让别人看了去,朝云你会生气吗?」

    对于这个问题,虽然极难启齿,但是横艾不希望在爱郎心中留下任何不快,是以主动提起,想看看爱郎是如何想的。

    「小傻瓜,怎么会呢?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又怎么会生气呢,再说,疆梧游兆和徒维他们也不是外人,我们可都是生死与共亲密无间的伙伴,我们之间除了战友关系外,还有亲情和友情不是吗?我们是个完整的生命共同体啊!真要让你和他们之间发生什么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的哦!呵呵!何况这也不是你的错,真要说谁对谁错的话,那也应该是我的错最大,再怎么样也不能生你的气啊!所以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焉逢听横艾居然自动提起这个敏感问题,顿觉机不可失,马上以这种歪的不能再歪的歪理回答她。他是故意回答的这么暧昧的,除了表现自己的大度让她放宽心外,还可以看看她心里对于他们几人的看法是怎么样的,这样至少知道以后的目标难不难达到。

    「怎么说话呢,你坏死了,居然这么想人家,人家心里只有你而已,怎么可能和他们发生什么,不过既然你不生气,我更无所谓了,反正吃亏的是你,谁叫你不看好只属于你自己的东西「。横艾当然听出了爱郎话中的意思,不过却当他是在调侃自己,开自己的玩笑而已,不过在得知他确实没有因此而生气后,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终于完全放下了,是以也语带俏皮的回敬爱郎。

    焉逢当然知道她的想法,不过却也知道不宜太早暴露自己和疆梧他们之间的协议,以免让她产生排斥心理,那就不大好了。对于自己等人的目标,建立真正意义上的生命共同体,要走的路还很长,这个事需要疆梧游兆和徒维他们自己在横艾面前的表现,和自己不失时机的调教才能慢慢收到效果,过于急迫,只会令事情偏往坏的方向走去。

    「嗯,好了,快把衣服整理好,不然他们可快要回来了。不过请你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你永远都是我的好笙儿,我的心肝宝贝,对于你做出的所有决定,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的「。焉逢不好说的过于直白,只能模棱两可的说道。

    「嗯,谢谢你朝云,遇见你并成为你的女人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希望我对你而言亦是一样」。横艾当然不会往那方面想,在她的意识里,如果知道焉逢他们的想法,只怕会吓个半死,所以她并没有听出焉逢那模棱两可的话得真正含义,只是对于爱郎的如海深情,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见怀中玉人仍然依偎在自己胸前,没有丝毫站起的意思,焉逢有些无奈,以为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禁有些担心她刚刚是不是有伤到,开始在她身上巡视起来。而横艾对于爱郎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忙出声询问道:"怎么了朝云?

    我有什么不妥吗?」

    「哦,不,没有什么,我刚刚叫你快把衣服整理好,不然他们就快回来了,可你却没有动作,我以为你是不是受了伤,是以看看」。上下左右都看遍了,除了衣衫严重破损外,就是没有发现她身上有受伤的痕迹,焉逢有些不确定的道。

    「哦,有吗?可能我没有听见吧!我没有受伤,你不用担心的「。横艾说着站起身来,边整理破损的衣衫,拉紧两边衣襟,把接好的白玉腰带重新绑回纤腰上,用以束缚住衣襟,不让它们在往两边滑开,整理完毕再把焉逢的外衫重新穿好。

    「怎么样?朝云,能看出什么来吗?」

    虽然已经整理的很好,但是横艾心里仍觉得不甚放心,是以问眼前的爱郎意见。

    从外观上看,根本看不出什么问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居然穿着一件男子宽大的长衫,使其看起来娇媚之余更添几分英气。

    「好极了,我的笙儿人儿美,穿什么都美,非常英姿飒爽啊!不过如果你觉得不习惯的话,那我们到达下个城镇时,再重新买过好了「。焉逢绝对不是拍她的马屁,横艾如此穿着,确实显得娇媚之余更具几分英气。

    「嗯,那就好,不过等会见到他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不知道他们还会如何取笑我呢?」

    横艾说罢就兀自低下头去,双手把玩着衣角。虽然刚刚爱郎都已经安抚过自己,自己当时也确实不在害怕,但是如今真要再次面对他们,心里还是难免一阵发慌。

    「傻笙儿,不要担心了,听我一句,对于疆梧和游兆二人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他们调侃你几句,也绝对没有任何看低你的意思,如果他们调笑与你,你切记不可发火或者低头自顾着害羞,因为这样只会激发男人的玩心,让他们更加的取笑你。你必须当做无所谓的样子,和往常一样,他们说你一句,你回敬他们十句,他们看你没有被刚刚的事情影响,知道斗不过你,便会收敛的".焉逢清楚横艾的心里,知道她心里难免紧张,是以宽慰她道。

    「嗯,好吧!不过如果他们太过分,你可得拿出老大的威风,好好镇压他们哦,不然任由他们欺负笙儿的话,笙儿会羞死的」。横艾知道事实只能如此,总不能因为自己个人荣辱而影响到羽之部吧!是以她也只能不死心的叮嘱爱郎,让他帮着自己。

    「那是当然,放心吧笙儿」。焉逢爽快的回答眼前含羞带怯的娇媚佳人,正说话间,看见疆梧等三人已经到了自己身后不远处。

    「大家辛苦了,那位老伯现在怎么样?」

    见疆梧等人已到面前,焉逢出声问道。横艾却是不说话,转过身去,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根长长的草叶,正来回把玩着。

    「还好,刚刚似乎有哭晕过去,幸好他儿媳在照料着,等我们到后,徒维把他救醒了」。似乎早就预料到横艾会做此反应,疆梧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转回头对焉逢说道。对于这些俗事,他总是能免则免,一句带过。焉逢知道他的个性,是以虽然是问的他,看的却是他身后的游兆和徒维。

    「是的,见到我们把她相公救回,差点没给我们下跪呢「。见焉逢满怀疑问的望向自己,游兆补充道,像是想起当时的情景,微微摇了摇头。徒维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我们走吧!时间不多了「。焉逢在了解情况后,做出了安排。对于焉逢的话,众人均没有异议,而知道横艾此时的心情,也都知趣的不去招惹她,只是注意到她此时的装扮,都不由得双眼一亮,在心里感叹于她所展露的风情之余,亦更加下决心要得到她。

    对于他们对自己行的注目礼,横艾当然不是没有感觉,却不好说什么。虽然转过身去,假装不理会他们,耳朵却是时刻注意着他们的谈话内容,此时听焉逢这么说,便不说话率先朝前奔去。其他众人亦尾随而去。只留下满地的寂静,仿佛刚刚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曾发生过一样。这场尴尬的意外,貌似就这么过去了。

    穿过眼前的山坳,前面的风景豁然开朗起来,一条碧绿的河流静静的流淌在两山之间,两岸的青草绿油油的,一派生机盈然的气息,期间一对大雁飞过,荡起一阵雁鸣在两山之间久久回荡。或许是因为景色实在太好了,横艾的表情终于有些放松,嘴角的弧度微微向上弯起,一直紧皱的眉头亦不自觉舒展开来,飞奔的步伐不禁慢了下来。

    「好美啊!要是能够在这里隐居下来,过着于世无争的日子,似乎也不错呢".这么没来由的一句话,顿时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气氛,正飞奔着的焉逢等四人亦放慢了步伐,看着周围的景色,对于横艾的建议也都略微点头,表示赞同。

    「想法是好的,问题是如今的世道,奸佞当道,如果不能帮我们大汉完成收复中原的大业,我们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苟且安生呢?」

    虽然有些向往横艾的提议,却始终以家国大业为首要目标的游兆出声问道。

    「是啊!如今我们大汉这第四次北伐,又遇到了这般挫折,这场硬战,不知道丞相大人有几分把握能赢啊!「疆梧亦有些心情沉重起来。

    「呵呵!大家未免有些杞人忧天了,虽说我军粮草方面遇到了些许困难,但是以我军目前的如虹士气,是没有什么困难能够打击我们的,大家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虽然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为了缓解众人心头的压力,焉逢也只有违心的安抚大家。

    「是啊!我赞同老大的意见,就算是有再大的困难,不是还有我们飞羽吗?我们不就是为了那些所谓的困难而存在的吗?」

    对于焉逢的用意,徒维当然清楚,是以赶忙出声表明看法,希望可以帮焉逢劝解大家心里的郁闷。

    「我只是说如果可以在这里隐居的话该多好而已,又没有说要马上就隐居,用得着马上扯到家国大事吗?你们这些个男人,不知道该说你们责任心重,还是该说你们毫无生活情趣,亦或是英雄情结太深,原本想好好陶醉一下,却都被你们给破坏了,哼!」

    横艾终究身为女子,而女子对自己的生活是充满着诸多憧憬的,是以对于他们男人的话,横艾显得比较感冒,没理由自己连想想梦想中的生活都不行吧!非得要破坏才高兴。

    「好啊!那我们就不谈那些有的没的了,免得又招惹我们的大小姐不高兴,不过说到梦想,横艾你大概只想着和你的朝云哥哥如何双宿双栖吧?可怜我们三个,唉!这往后的日子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啊!」

    疆梧嘴上虽说不提这些郁闷的话题,怕破坏横艾的心情,可说话的语气却又夹枪带棒的挖苦她。

    「呵呵!怎么你心慌或者羡慕了吗?如果是的话,就赶紧去找个心上人,免得老是在跟前恍的人家眼酸」。见疆梧出言挖苦自己,横艾不禁也毫不客气的回去。

    「哟!还不让说呢,我们的大小姐被人说破心事,恼羞成怒了。不过还真让你说中了,我们可是个完整的生命共同体,不管你和老大走到哪儿,我们可都会寸步不离的在你们眼前恍的,想甩开我们的话,可没那么容易「。游兆亦毫不口软的说道。

    「是啊!不知道师姐如果真的隐居的话,是不是只和朝云大哥一起呢?不过我们三人的意见可谓完全统一,要隐居的话我们大家一起隐居,我们可是一家人呢,是吧!朝云大哥?」

    走在最后的徒维亦不甘寂寞,语气暧昧的说道,说罢还调皮的向焉逢眨了眨眼,那一语双关的意思,除了横艾,大家都再清楚不过了。

    「哈哈……当然,我们都是一家人,感情深厚,说是兄弟姐妹亦不为过,我和笙儿的意思一样,怎么也不会弃你们不顾的「。本来因为徒维的话而显得有些紧张的焉逢,在干笑两声后,如是说道。说罢还故意望向横艾,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

    「我才不要呢,要隐居的话我也是自己一个人隐居,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可不想引狼入室……」。横艾听他们这么说,又不好说不行,只好连爱郎也一棍子一起打了,却没想到说的太快,居然把话说的这么暧昧,好似在提醒三人,刚刚大战树妖后自己春光乍泄的事,骂他们无耻轻薄自己。想要收口业已不及,只好赶紧寂声,低下头去。心中不住骂自己该死,怎么好端端的把那羞人的事又给提了起来,好不容易大家都假装忘记了,现在被自己的大嘴巴一说,怕是又会被他们耻笑了,唉!羞死人了。

    「时间不多,大家得加紧脚步了,翻过前面的山头,便是白柳涧了,我们在那里稍事歇息,在进岩堡,说不定还会有场硬战要打呢!「知道横艾说漏嘴,怕再引起不必要的争端,焉逢赶忙及时岔开话题,不让那尴尬的话题继续下去。原本还打算就此调侃横艾两句的疆梧和游兆,在知道焉逢的用意后,亦不再多话,众人刚刚放缓的步伐,又渐渐的快了起来。

    横艾心知爱郎的用意,是以也加快步伐,只是感激的朝爱郎看了一眼。一路无话,以他们的身手,又是在全力飞奔的情况下赶路,是以不用多久,便翻过了眼前的山头到了白柳涧。看到了前面的山壁,才知道这里为什么叫白柳涧。只见此山四面均为峭壁,而那高崖下的山壁上,却布满了一条条的白色纹路,从远处看去,构成了一幅图画,好似一颗颗杨柳般垂立在那险峻的山壁上,而那白色纹路所构成的柳树,亦是整体白色,仿佛一颗颗白柳正迎风飘拂。仿佛高达万丈的悬崖底下,一条宽有十丈的河流正潺潺流淌着,以众人一路行来时的所见,和刚刚大家讨论的隐居之地那条河应该是同一条,只是更下游而已。

    此刻他们五人正站在崖底河边的一块巨石上,仰头朝上望去,山峰高耸入云,看不见顶端,而四面亦是峭壁,想要人为翻越,除非会飞,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到。

    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五人不禁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晕!这根本没路,四面又都是峭壁,我们怎么上去?倒也真是奇怪了,我们况且上不去,那些堡内居民又是如何出入的?」

    游兆首先忍受不住,脱口问出了大家心里的疑问。然而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没人能够回答他,大家都只是相互看了一眼,见到的却都是对方眼中的迷茫,不禁都耸了耸肩,各自转头,不再说话。

    「看来,此处平时定有出入口,只是被封死了,我们要想进去,就得另想办法了,大家各自分头行动,去打探周围情况,看能否见到当地居民,傍晚时分在这里汇合」静默了好半晌,实在看不出玄机的焉逢,只好做出如此安排。

    「是」。三男一女对于焉逢的命令,没有任何异议。这是多年的伙伴关系养成的习惯,也是身为军人战士对上司的服从。和以往一样,没有人想出可行办法应对所遇到的困难时,就选择服从焉逢的安排。

    寂静的山道上,一名身材曼妙的绝色女子正边檫着额头上的香汗边仰头朝前面高耸入云的山头望去,满面得不奈之色:"该死,这山怎么这么大,好似怎么绕也绕不过去一般,这鬼天气又这么热,看来得先找个地方稍作歇息才行」。这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堂堂大汉尖兵部队飞羽的羽之部唯一的女成员"横艾"是也。一个时辰前,大家分别各自行动,打探这柳岩堡的出入口,她和焉逢是沿着河流往上游去的,没走多久便遇到一个岔道口,焉逢往下追着河流的分支去了,说是下面应该会有村庄,要她继续往上游寻去。但是她沿着河流走了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又遇到了一条岔道,这条岔道是蜿蜒往上而去的。横艾顿时没了主意,在犹豫了片刻后,决定往上边的岔道寻去,如果没有再回头继续沿着河流寻去,哪曾想越走越远,岔道也越多,走了这么久,虽然还没有脱离白柳涧的范围,却是已经搞的不知道身处何地了。现在的她不但口渴的要命,还满身是汗,不禁抱怨了起来。这也就是她,要是换成寻常女子,怕早已吓的半死急哭出来了,所谓艺高人胆大,以她的身手,自然不怕被困在这山中,出去和爱郎们会合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绕过前面的小山坳,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在倾听着什么声音似的:"啊!

    有水声,原来那条河是经过前面的山坳的,终于找到主道上来了,接下来可以沿着河往下找到刚刚的岔道口,然后再往上游继续寻找了」。脑海里这般想着,口中亦喃喃自语的说出声来,脚下的步伐也不经意间加快了许多,往前面不远处的小山坳飞奔而去。

    越过山脊,横艾抬头往山坳内望去,却不禁傻眼了。原来刚刚所听到的水声并不是那条河流发出的,而是这山坳里的一个小型瀑布发出的。沿着山道进去,只见山坳内有个水潭,潭水清澈见底,好似不算很深。此谭大概有十几丈方圆的样子,水谭里面是一片光滑如镜的岩壁,在水谭的中间位置处有块石头突出了水面,大小也就几尺见方,因为长年潮湿的原因,上面长满了青苔。而水潭上足有五丈左右的高度处,有一块巨石突出山壁,形成了一个不小的平台,那水正是从那巨石上飞溅而下而形成了这个瀑布。

    「唉!」

    虽然满心失望,但是横艾很快又振奋了起来,眼下自己又累又热,还流了身汗,面前的水谭不正好可以让自己补充水分吗?还可以好好洗个澡呢!

    等洗完澡,恢复了元气,再沿着这瀑布往下寻去,定能找到那条河的".失望之余,经验告诉她,这瀑布的水肯定是往下流,汇聚到那条河的,只要自己沿着这瀑布的水寻去,定能找到刚刚使自己迷路的岔道口。想到这里,她抬头看了看天色,还有一个时辰便是正午时分了,距离傍晚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和他们会合的话,时间应该足够了,先享受享受这大自然的馈赠再说吧!

    想到做到,在看过周围环境,确定是人迹罕至之地后,横艾马上褪去全身衣衫,欢快的跃入那清澈的水潭中。

    只见那雪白的娇躯犹如一尾美丽的美人鱼般跃入谭中,溅起满谭水花。入得谭中,才知道这水谭虽然不深,水位却也抵达了自己的颈部,原来还以为这水只到胸部不到呢!谭水不但没有预料中那般冰冷,反而好似温泉般,有股暖暖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几乎欲睡。当时的女子几乎都不会水,横艾虽不是普通女子却也一样,不过她虽然不会游水,却能仗着自己的身手再谭中嬉戏起来。玩了一会,她感觉有点不对,这么好的水潭,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应该正是万物生长的宝地,怎么会连条鱼儿都看不见呢?

    虽然疑惑,却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这个问题,此时的她太需要这水潭了,嬉戏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她才开始仔细搓洗起来。纤纤玉手从颈部轻拂而下到达那雪白如玉的香肩,再沿着精致的锁骨往下轻轻托起胸前的两座雪嫩的玉女峰,纤细修长犹如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握紧,不禁仰头发出了一声轻叹"喔……好舒服……"本想仔细清洗身体的横艾在不经意抚摸到胸前玉峰时,只觉的有一股暖流从乳蕾处注入,再经由自己的血管,向四肢百核输送而去,好舒服啊!不过她马上警惕的停了下来,还把四周都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人看到自己刚刚的淫浪样子,才放下心来。却在心里不住的责怪自己,为什么自己身体的敏感度增长速度越来越快,难道自己就真的这般淫荡吗?就在昨晚爱郎和自己欢爱时,他那有着丰富技巧的双手抚摸在自己身上的感觉也就这般强烈而已,现下自己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那感觉分毫不输爱郎的爱抚。

    心里清楚,那是因为身体的敏感度又增加了许多的原因,不然自己的手抚摸在自己身上,是不可能带起这般强烈的快感的。况且,下体的蜜穴口又流出了一丝蜜液,不知道原因的横艾只是在心里拼命的责怪自己怎么这般淫荡,殊不知这里面的原因有一大半都是爱郎的精液惹得祸。为什么在昨晚和现在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身体的敏感度会成倍增长呢,原来光靠焉逢那纯阳精液的效果是不可能这么快发生反应的,真正的原因是她现在所泡的泉水,名为合欢泉。这泉水功效一流,是为天下奇宝之一,因为只要是纯阳体质的男性用此水浸泡下身三天时间,每天两个时辰的话,不管你是否阳痿早泄,绝对完全治愈。而女性原本属阴,但是只要用此泉水浸泡身体三天的话,便会变的性欲高涨,全身敏感无比,只要男人随意玩弄一通,便即软倒泄身。而横艾为什么才刚刚浸泡就会产生如此反应呢?原来是她的身体吸收过很多焉逢的精液,而焉逢的精液便属纯阳,她的体质早已被焉逢的精液改造的相当敏感,现下再经这合欢泉一泡,身体的敏感度比起之前当然是成倍增长了。

    第06章惨遭鳗吻

    可怜横艾不知其中原委,不赶紧上岸脱离这合欢泉,反而还在心里暗自责怪自己。此时下体蜜穴口不但爱液不断,还感觉有些瘙痒和些许火热的感觉。拼命忍着想要伸手到下体止痒的冲动,横艾不禁夹紧了大腿,双腿发出微微的颤抖,连腰杆都挺不直了,微微弯曲着。想要蹲下身去,奈何水位太高,只有试着走回岸上,等稍微好点再洗澡了。才刚走了两步,不想两腿间的摩擦牵动了下体蜜唇,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际,撞击的她差点晕眩过去。吓得她赶紧收回迈出的步子,站稳身体,不敢再妄动半步。

    好不容易感觉稍稍平息一点,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后的玉臀处轻轻撞击着,这一惊非同小可,顾不得会不会再引起快感,横艾紧急转身,往那物看去,却只见到一抹黑影晃动一下便不见踪影,正自纳闷会是什么东西,突然感觉下体一阵酥麻,感觉到和刚刚一样的撞击,不过这次被撞击的部位却是下体蜜穴口的嫩唇,赶忙低头往下身看去,这一看更是吓个半死,只见一条浑身青黑的长形物体,正在自己腿间翻滚顶弄。粗如婴儿手臂,长足有三尺左右,仔细一看才知并非是蛇,却是一条鳗鱼。

    知道了鳗鱼没有攻击性,横艾稍稍放宽心,不过这鳗鱼为何不游走,反而老在自己下体滚动不休呢?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横艾只觉下体又是一阵酥麻传来,好像什么东西缠绕在自己的右腿上,正慢慢向上缠去。再次俯身看去,发现那怪鳗从自己的膝盖处往上缠绕而去,此时已经缠到了腿根处,正抬起头顶着自己的胯下盆骨处。惊慌之下,横艾本能的伸出双手去抓鳗鱼,入手却是滑不溜丢,根本抓其不住。

    突然明白了这鳗鱼想干什么,横艾不禁在心里骂了声该死,心里羞急交加,原来它是在找洞钻,只可惜它好像找错洞了,此洞非彼洞啊!这要是真让它钻了进去还不要了自己的命?钻洞是鳗鱼的天性,知道了原因,横艾再也呆不下去了,赶紧用左手护在胯间幽谷口,以策安全。此刻她心里慌乱无比,只想快点上岸,哪还有什么心情洗澡啊。前后环顾了下,自己此刻距离岸上颇远,大概四丈不到的样子,而距离水潭中心浮出水面的石头只有一丈多点,没有任何犹豫,横艾便举步艰难的往水潭中心的石头走去。

    缠在右腿上的鳗鱼似乎还没有放弃它钻洞的使命,不断的骚扰着横艾,水的阻力又令她前进的步伐变得艰难万分,特别是胯下怪鳗的不住顶弄,更是让她几乎无法行走,等走到那石头旁边,横艾早已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没有办法,她把右手按在石头上,准备稍微休息一下,再爬上石头,等鳗鱼走了再说。

    却不曾想那怪鳗仿佛知道她的心思一样,瞬间加快了动作,头部撞击她护在胯间幽谷口的左手手背的次数频繁了许多,有时还以那尖滑的头部在她指缝间使劲钻顶,似乎妄想能挤开手指钻进去;原本紧紧缠着她右腿的鱼身尾部那段也松了开来,却没有继续松开,反而以松开的尾部轻扫着她的左大腿内侧和臀沟处的肌肤,冰凉湿滑的触感引起横艾一阵阵轻颤。鳗鱼的攻势虽然强猛,却也只能如此而已,想要更紧一步也是难如登天,是以在无数次的尝试后,它终于放弃,松开缠在横艾右大腿上的身子,转头往水潭里面的岩壁游去,一溜烟不见踪迹。

    "哦……"眼见那怪鳗离去,危机终于解除,横艾直到此时才完全放松下来,全身的气力好似用完似的,酸软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几乎软倒水中。勉强用双手扶住面前的石头,才不至于倒下去。「还是不行啊,必须先脱离这潭水才行,那怪鳗虽已离去,可谁敢肯定它还会不会再突然冒出来呢。」

    横艾心里如是想着,抓着石头的双手亦开始发力,想先爬上眼前的石头再说。可是偏偏事与愿违,石头连接潭水的四周全都布满了青苔,她的手所能触及的地方也是一样,这滑不溜丢的,根本无法使力。看来只能用轻功飞上去,可眼前自己的状况还能施展的出轻功吗?无奈之下,横艾只能放弃,可这水潭她可是半刻都不敢再呆了,虽然软弱无力,但也只能勉强转身向岸上走去。

    因为怕双腿并拢过紧,走动的过程中会摩擦到腿间的嫩唇,是以她的双腿是微微分开的姿势向岸边走去,还不敢使动作过大,怕惊扰了那怪鳗。可才走了两步,就感觉身边的水好像有些轻微的波动,吓得她赶紧驻足观看,生怕那怪鳗又突然出现,袭击自己。

    可俯身仔细看了半天,却是什么都没有。横艾不禁苦笑出声,看来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想不到身为大汉尖兵部队「飞羽」成员的自己居然会被一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怪鳗搞的形同惊弓之鸟。不再做丝毫停顿,横艾再次举步朝岸边走去,可才跨出一步,又感觉到身边的水出现了些许波动,而且波动幅度比刚刚的那次更为大些,好像有鱼儿从自己旁边游过似的,不对,刚刚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扫到了自己大腿外侧的肌肤,因为感觉太过微弱,自己差点就忽略了。虽然感觉很微弱,但是横艾确定那绝对不可能是错觉,好像是鱼儿从自己身边游过的时候,尾部扫到了自己,可刚刚自己洗澡的时候,明明没有看见半条鱼的踪迹,当时自己正觉得奇怪呢。那不是鱼儿的话,难道是那只鳗鱼?这个想法着实把她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朝水中看去。可清澈见底的水潭里,除了自己雪白细嫩的娇躯,什么都没有,横艾稍稍放宽心,转身朝后面看去。

    这一看,差点没把她给吓晕过去,只见刚刚貌似已经离去的怪鳗,正游荡在自己身后,头部轻微抬起,正紧紧盯着自己。惊怒交加的横艾再也顾不得身体虚不虚弱,潜意识发挥了作用,转身马上朝岸边飞去,没曾想自己的身子实在虚弱,没有丝毫力气的身子刚刚飘出水面便后劲不足,迅速往水中掉落。落进水中,惊慌失措的横艾来不急准备马上喝了两口潭水。好不容易挣扎着站了起来,却发现那怪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游到了自己前面,阻住了自己前面的去路。去路被阻,无奈之下,横艾只好转身朝谭中的石头走去,心里想着只要自己爬上石头,那怪鳗对自己就不再有威胁了。惊慌失措的横艾似乎早忘记了,那石头也不是那么好上的。只是全凭意识做主,卯足了劲往那离自己两步之遥的石头扑去。

    转眼之间,横艾就到了石头边上,可那鳗鱼的速度也丝毫不慢,在横艾转身的同时,它也发动了攻势,在水中可是它的天下,别说眼前的横艾已经和寻常女子没有什么分别,就算是全盛时期的她要和鳗鱼在水中比速度,也不一定能快过它。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鳗鱼蹭的一下已经到了横艾身后腿边,并不做丝毫停顿的,马上沿着那雪白修长的玉腿从膝盖处缠上。而横艾虽然到了石头边上,却没来得及喘口气,就感觉到腿间的动静,她知道,那怪鳗已经再次缠上了自己的右腿,想到它的目的,又羞又急的横艾赶紧伸出左手,往自己的双腿之间而去,试图像刚刚一样,只要护住自己的幽谷,它就没有办法对自己构成威胁,而只要自己能坚持住一会,那怪鳗还会和先前一样无功而返的,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离开也就是了。

    横艾的想法是好的,也是正确的,但是现实和想法往往总是有着些许差距,而有时候这些许的差距却会直接要了你的命,人们常说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就是这个原因。她错就错在完全低估了那鳗鱼的速度,和高估了自己此时的状态,要是平常自己的动作是很快速的,要想阻住那怪鳗的攻势,也是不费吹飞之力的,但是眼下自己浑身乏力,动作本来就快不到哪里去,再加上水的阻力,等她的左手到达腿间,那怪鳗早已经准确无误的一头对着那正蜜汁四溢的桃源洞口猛扎了进去。「啊……」

    突然的入侵,令横艾浑身剧颤,上半身向后仰去,螓首高抬,好似快要窒息似的,殷桃小口使命张开,美目紧闭。过了许久方才缓缓张开眼睑,上半身也慢慢趴靠到石头上,那怪鳗仿佛已经达到目的似的,也静止不动了,唯有那缠绕在横艾玉腿间的身子仍然紧紧缠着。

    「唔……」

    天哪,那畜生真的钻进了自己的身体了吗?想不到自己最后还是没能逃脱,可是下身那被充实的感觉好舒服,像是爱郎那宝贝每次插入自己时一样,所不同的就是爱郎的宝贝是火热的,像要烫伤自己似的,而眼下那怪鳗却是冰凉的,令的自己的蜜穴紧紧收缩,把自己体内那段怪鳗的身子夹得紧紧的。好在那怪鳗没有鳞片,不然非得刮伤自己那娇嫩的蜜穴不可。

    可恶……自己怎生变得如此淫荡不堪?被那怪物如此作践,自己不但不反抗到底,居然还觉得舒服,横艾啊横艾,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你对的起自己,对得起爱郎吗?猛然醒悟的的横艾恨不的甩自己两耳光,对于自己刚刚那肮脏的想法感到无比羞耻。其实那也怪不得她,要是寻常女子,早被那么多因素搞的放荡不堪,对于自己下身那无比空虚的蜜穴,只要是能填满的东西,都不会放过的,因为大多数女子在那个时候都已经迷失了心智,被欲望控制了,像是服食了烈性春药一般,又哪能顾及到什么礼仪廉耻呢?而横艾至少还算清醒,她与那怪鳗搏斗了那么久,早已经精疲力尽,刚刚的那些想法是她在被插入的一瞬间的失神所致,是以马上便清醒了过来。

    感觉到体内的怪鳗没有继续动作,或许真的是纯粹的为了钻洞吧,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鳗鱼居然会往女人下身的蜜洞钻的,自己也真是倒霉,居然会撞上这么不可思议的事,要是在以前有人告诉她这样的事,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今天自己可算是丑态毕露了,居然被一只鳗鱼搞到如此境地,好在在这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没有人看见,否则自己还真的得自尽谢罪了。

    可这样也不行啊,那怪鳗虽然不再动弹,但是这样留在自己体内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把它弄出来才行,不然等它乱动起来,自己能不能扛得住那如潮快感都是个未知数,对于自己现在的身体的敏感度,横艾实在没有丝毫信心,万一扛不住晕死过去,那不得淹死在这水潭里,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就变成了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大的大笑话了。想想也是,一个妙龄女子,在深山老林的水潭里洗澡,然后被一只鳗鱼给强奸了,并且奸死在水潭里。那不是个天大的笑话是什么?

    想到这里,横艾不再迟疑,右手尽可能抓牢面前的石头,好使自己的娇躯更加紧贴石头。而左手迅速伸出往双腿之间的怪鳗抓去,企图一击得手,将那怪鳗扯离自己下体。

    就在她的玉手握住那怪鳗身体的时候,异变陡生。那原先静止不动的怪鳗,不知是因为受到惊吓亦或是横艾手上的力道过重的原因,居然在那一瞬间猛烈扭动起来。那怪鳗的身体本就滑不留手的,横艾本也抓的颇为困难,在经怪鳗的猛烈扭动下,马上脱离了她的掌握。那原先紧缠着横艾右大腿的身子,缠的愈发紧实,横艾甚至能感觉到些微疼痛;而原先停留在下体蜜穴里的头部那一截则因为它的扭动而慢慢的滑出蜜穴。

    虽然那怪鳗突然的挣扎扭动,给横艾造成很大的困扰,那阵阵酥麻的快感犹如一波波的浪潮般席卷而来,刺激的她呼吸都感觉困难无比,但是,这些都在横艾的预料之中。本来横艾心中就清楚的知道,能一击得手将那怪鳗迅速扯离自己下体的话固然最好,但万一失败,那怪鳗势必会挣扎扭动不休,到时给自己这无比敏感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可就有的自己受了,是以在行动之前,横艾为确保万一,便用右手抓牢面前的石头,好使自己的娇躯更加紧贴在石头上,万一承受不住的话,至少还可以附在面前的石头上。

    「哼……」

    没想到还是功败垂成了啊!横艾紧咬着牙关,拼命忍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在心中发出了一声哀叹。右手仍紧紧的抓着面前的石头,左手也早已收回身前,一并按压在石头上,要不是有面前的石头可以趴靠,还有水的浮力大幅度减轻自己身体的重量,横艾丝毫不怀疑自己会马上沉下去。虽然刚刚的行动让自己承受了这么强烈的快感,致使现在双腿都还在隐隐发抖,但是至少那原先插入自己蜜穴的怪鳗头部,正慢慢滑出自己的下体,这么说来,和刚刚的处境相比,应该是有很大的进步了。

    失望之余,横艾不禁在心里为自己打气。

    「哦……不……不要……」

    怪鳗的头部本已经慢慢滑出下体的蜜穴,在即将完全滑出的时候,横艾还来不及高兴,却不想那怪鳗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正在慢慢失去刚刚花费了很大力气才争取到得战利品,在即将完全滑出横艾蜜穴的瞬间,一个剧烈顶弄,居然重新挺进那雪嫩的桃源洞里去了,而且因为那通道的极度润滑作用,这次挺进的深度居然完全超过刚才,直抵横艾那娇嫩的子宫口。

    「啊……好……好胀……怎么……又进来了……天啊……开什么玩笑……」

    本以为终于可以脱离怪鳗在自己体内的头部了,虽然它的身子还紧紧缠在自己腿上,但是那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保护好自己的蜜穴不被侵袭,其他问题都可以慢慢解决。谁曾想在这个时候,那怪鳗居然重新发起攻击,重新插入了自己的蜜穴,并且这次被那怪物插入的比刚才还要深。

    那怪鳗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和刚才完全不同,那怪鳗挺进横艾蜜穴后并没有停留多久,就开始缓缓蠕动,稍尖的头部前端轻轻的触碰横艾那娇嫩的子宫口,造成横艾止之不住的一阵阵轻颤。

    眼下,情况的转变让横艾开始惊慌了,她完全预料不到那怪鳗居然会如此整自己,糊里糊涂的胡乱钻洞,钻入自己下体的蜜穴不说,居然还如此不老实,在里面翻云覆雨,动来动去的,可偏偏自己对此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都怪自己刚刚没有仔细想清楚刚刚的行动都会造成何种可能,就贸贸然的动手,事情才会演变到如今这般地步。

    不过横艾毕竟不是普通的寻常女子,纠结归纠结,却也知道此时不是后悔的时候,自己得尽快想办法将那怪物弄出来不可,否则以自己这般敏感的体质,等到那强烈的快感袭来,令自己完全无法承受的时候,可就危险了。虽然如此,可那怪鳗浑身上下滑不留手,令自己实在是无从下手,该怎么办呢?

    不管横艾心中如何思绪纷乱,那怪鳗却是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非但如此,它的动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变了样,从刚刚不住的缓缓蠕动渐渐变成蠕动的同时,身体也慢慢往蜜穴口后退,待快要完全退出时又再次钻入蜜穴深处。

    怪鳗的行动引起了横艾的高度恐慌,虽然被那瞬间加剧的快感侵袭的几乎沉下水底,但是心中仅剩的一丝清明却指导着她用尽所存余力,拼命往石头上爬去。

    怎奈无论横艾如何用力,那抓在石头上的双手就是无法使上力,双手所触处均布满青苔,滑不留手的根本抓其不住。就在她一次次的尝试,却又以次次的失败而告终的同时,那怪鳗仿佛也明白了横艾的企图,原本显得不紧不慢的动作瞬间快了许多。在每一次蠕动的退到蜜穴口的时候,又再次狠狠的一头顶了进去,直抵子宫深处,深深的贯穿她。

    现下的形式,完全不似当初钻洞时的样子,更像是一副在强奸凌辱女人时的样子和动作。更加奇妙的是,随着撞击次数的增加,那怪鳗仿佛掌握了技巧似的,不再盲目的胡乱撞击,而是很有节奏的样子,在每次即将滑出蜜穴的当口,便又狠狠的使劲扎入,再加上它的身体构造,完全和男人胯下的物件一样,使得横艾的感觉,完全就是在被男人强暴一样。

    「哦……天呐……怎么会……这样……啊……又碰……碰到人家的……花心……了……」。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使横艾终于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喔……好羞耻……可是真的……好舒服……好大哦……太深了……碰到……了人家的……花心了……」

    尽管横艾难掩心中羞愤的情绪,可那怪鳗的动作,给自己带来的冲击实在太大,又加上在这荒山野岭的,毫无人烟,就算自己呻吟出声,也只有自己能听到,心里仿佛有个恶魔般的声音在不住的劝服自己应该彻底的放纵一次,就一次而已,又有什么问题呢?何况自己眼下下体的蜜穴深处实在是太过空虚难受了,那股狠痒难耐却又夹杂着丝丝酥麻的感觉,就像是从子宫深处喷发出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此刻天时地利都完全允许自己放纵,自己又何必过分拘泥呢?在那恶魔般的声音的影响下,横艾几乎就要彻底沉沦在那怪鳗所给予的快感冲击之下了,可心里却又生出另外一个声音,不住的提醒着自己,不能这么做,爱郎那英武伟岸的身躯不止一次闪过脑海。这两个声音在心里不住的逼迫着自己,横艾本就已经在生理上处于弱势,脑袋也早已经晕晕乎乎的了,哪还经的起如此折磨,差点就要崩溃。

    那胯间的怪鳗仿佛了解到,眼前的这个意志力超强的女人,就差那么一把火就将完全沉沦在自己所造就的快感里,仿佛胜利在望般,马上又变换了另外一种方法亵玩横艾那雪嫩白皙的玉体。

    它以毒龙钻的形式,使头部以螺旋般的样子深深插入横艾的蜜穴,在钻到底碰到子宫时,更不退出,继续高速旋转着顶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口上,妄想穿透面前那仅有花生米般大小的空洞,直达子宫深处。奈何它头部顶端虽尖,后半部却是逐步增大,是以再钻入差不多手指的三分之一左右后,便再也无法深入分毫。

    「啊!……痛……不要……哦……要死了……嗯……」。怪鳗的这个举动,瞬间击溃横艾好不容易才稍微稳住的精神,那犹如黄莺般悦耳动听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忍住叫了出口。

    「啊……好痛……又好麻……要裂开了……唔……不要……再来了……哦……呃……」

    横艾只觉随着那怪鳗每次的用力钻顶,自己那娇嫩的子宫口仿佛要裂开似的,疼痛中又带着丝丝难忍的酥麻和狠痒,但是在那怪鳗每次稍停时,疼痛隐去的同时,那股酥麻狠痒的感觉却瞬间加剧,仿佛有人在用稻草在上面清扫而过一般,弄的自己难受无比,想要制止,却又抓挠无门,现在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希望那怪鳗成功突破彻底贯穿自己还是希望它就此停下,饶了自己了。

    「啊……怎么会有……呃……这么坏……的……鳗鱼……啊……哦……不要……了……笙儿快……好难受……哦……快不行……了……朝云对……对不起……呜……是笙儿……没用没……能忍住……笙儿的……身体变得好……好奇怪啊……哦……笙儿变坏……了……变淫荡了……求你……原谅笙儿吧……让笙儿……自生自灭……好了……」

    实在抵挡不住那如潮快感的侵袭,再加上身体本身那超高的敏感度,致使横艾体内的欲火被完全挑起。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己早已玉面绯红,媚眼含春,整个一春意盈然的样子。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彻底的粉碎了她的心防,打乱了她的思绪,使她在那一瞬间抛弃所有,自甘堕落起来。

    「哦……好舒服……嗯……来吧……有种你就……干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经……变成坏……女孩……嗯……好麻……好痒啊……用力点……插进来吧……干死我……」

    那怪鳗久攻无果之下,便意识到困难,可它却没有马上就放弃攻城略地,而是将身子慢慢旋转着退出,在即将退出幽谷时,在横艾猝不及防之下又一口作气猛然直贯而入,直冲而去,那速度与力道和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瞬间便穿过蜜穴,直达子宫口,并准确无误的撞击在那只有花生米般大小的孔洞上。那花生米般大小的孔洞如何经得起它如此大力冲撞,瞬间被强力挤开,整个鳗鱼头部完全钻入横艾那娇嫩无比的子宫深处。

    「啊……」。所造成的冲击,使横艾拼命挺起前胸,高抬螓首,朱唇大张,想要深呼吸,却没有一丝空气进入喉间气管,胸腹间的空气却反而像是被全部抽空似的,使她几乎背过气去,在惨呼出声后隔了许久方才缓过气来,身子也缓缓卧倒,再次无力的趴伏在石头上,兀自阵阵颤抖着。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剧痛的还有那一波波酥麻酸软,使她的脑海在一瞬间一片空白,全身上下所能感受到得唯有那股疼痛和它所伴随着的剧烈快感,迷迷糊糊间,胯间传来一片温热的感觉,竟然是被那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失禁了,天呐,自己怎生变得如此不堪?居然被那畜生干到高潮失禁?明白腿间所传来的温热感觉是怎么回事后,强烈的羞耻感令得横艾晕眩欲泣。身体也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端。

    娇嫩的子宫被突然贯穿所造成的强烈冲击,瞬间把横艾一直处于高潮边缘的身子送上高潮巅峰。那感觉完全不同于爱郎和自己欢爱时所得到的快感,和爱郎在欢爱过程中,爱郎虽有时得动作稍显粗暴,却绝对怜惜自己,哪怕伤了自己分毫,从没有给自己造成如此强烈的疼痛过,更何况这疼痛的感觉虽最早出现,却也是最早消逝的,仿佛只是一瞬间就过去了,可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却将她震的几欲昏死过去。可是好奇怪啊!为什么明明那么痛,仿佛像是被撕裂了似的,却能在疼痛的同时给自己带来如此畅快淋漓的快感?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吗?

    渐渐的,思维慢慢的回到脑海里,横艾虽然感觉无比羞耻,尤其下腹处感觉胀的难受,可心中的想法却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方面去。

    「横艾啊横艾,你怎么变得这般淫贱无耻,连那畜生的奸淫都能轻易的将你送上高潮」突然醒悟过来的横艾忍不住又在心中痛骂起自己,高潮过后,心绪逐渐平静下来,头脑思维也逐渐清晰起来,对于自己刚刚那不要脸的淫贱举动,横艾此时方才后悔莫及。

    想自己堂堂的大汉尖兵部队——飞羽成员之一,平时何等风光荣耀,不曾想今天居然在这荒山野岭的不毛之地,被一只畜生恶搞的如此狼狈,尊严尽丧,这要让人知道了,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啊!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又总是背叛自己的心,被一只牲畜强奸的无比狼狈不说,反而在祈求它给予自己更大的快感。

    然而羞耻也好,后悔也罢,尽管横艾心中思绪翻滚,五味杂陈,可那怪鳗却未曾受到丝毫的影响,停顿了片刻后,也就是横艾渐渐清醒过来时,它亦开始在横艾那娇嫩的子宫里缓缓游动,尖细的嘴巴像个小小的吸盘似的,沿着子宫颈右侧缓缓吸去。天呐!它居然在吸食自己子宫壁上的分泌物?这一发现顿时令横艾呼吸急促了许多,心中好不容易稍稍平复的羞耻感也更加强烈了起来,那怪物居然干出这等事,它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它费尽心机拼命钻入自己的子宫就是因为要吸食自己的……这也太疯狂了吧!想想都觉得羞耻的要死。也许是它那粗壮的身子紧紧卡在横艾的子宫口的原因,致使它的动作无法随心所欲,只能缓缓蠕动着一步步吸食过去!阵阵麻痒伴随着细微的胀痛感袭来,横艾知道那怪物已经把更多的身体钻入了自己那娇嫩无比的子宫里。是以她觉得身子异常酸软。

    刚刚高潮后的横艾更加显得娇庸无力,身体各个部位的敏感度更是有增无减。

    怪鳗的动作虽然不是很激烈,却也惹得她浑身颤抖不休,要不是那美艳雪嫩的赤裸娇躯上还挂满着香汗,倒像极了冷的发抖一样。

    「呜呜……不要……再来了……我会疯的……哦……」

    颤抖着玉手伸向胯间,刚想用右手把那怪鳗扯下,不想还没碰到那怪鳗,它自己却主动退了出来,并且不再在她的蜜穴有所驻留,而是直接退出了横艾的幽谷蜜穴。想来它已经把横艾子宫内的分泌物吸食干净。

    「嘘……」。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横艾,紧绷着的神经这才稍微放松下来,不禁轻嘘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至少现在那怪物已经退出了自己的蜜穴。

    虽然横艾知道,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话,对自己是很不利的,自己必须想方设法把那怪物仍紧紧缠绕在自己玉腿上的身子弄下来才行。但问题是现在自己全身绵软,手脚俱都感觉阵阵麻痹,甚至连呼吸都异常急促,哪有力气再去对付那只怪鳗?再说先前自己的行动所造成那怪物的激烈反应,也在心理留下阴影,使她对自己的想法正确性很不确定,万一自己再有什么动作刺激到那怪鳗的话,那它再像之前那般反应激烈,自己是否还能扛得下去。

    是以横艾虽然意识到眼前该怎么做才是至关重要的,但是却因为刚刚那怪鳗的折磨已经在她心理留下阴影,致使她在没有落实自己的计划是否有用之前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07章福兮祸兮

    虽然对于自己粉嫩的蜜穴在遭遇了怪鳗那般疯狂的蹂躏之后,也许会有所损伤,但是实际情况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从水面上的倒影看见,自己雪白修长的玉腿根处,原本梳理的整洁柔顺的几缕绒毛,已经完全被自己的淫水打湿,杂乱无章的贴附在胯间三角洲地带。粉红色的两片嫩唇除了稍稍红肿外还有少许外翻,露出里面少许鲜红的肉壁,蜜穴四周围布满了泡沫状的白色分泌物,想来是那怪鳗在其间抽插时分泌出来的,而那该死的「肇事者」却还依旧缠绕在自己的腿间。

    看见这些被疯狂蹂躏后所遗留下来的证据,羞耻感强烈的使她几近晕眩。横艾心中悲苦,觉得自己实在不该沉沦在快感里,奈何自己的身体……

    「唉!」

    万般无奈,她也只好闭目叹息。

    就这样安静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横艾再次感觉到腿间有些异动。以为那怪鳗还不知足,又再次发动攻击,心下禀然的横艾犹如惊弓之鸟般,立马俯身朝身下望去。

    不想却是那怪鳗将原本紧紧缠绕在自己腿上的身子松脱了开来。此举大出横艾的意料之外,高悬着的心随即放下。

    只见那怪鳗脱离横艾娇躯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去,反而游到她身边,抬起小脑袋,只是望着横艾,却不再有所动作。横艾被它的这番举动给搞懵了,不知道它究竟意欲何为。似乎了解到面前这个娇美的人类女子不懂自己的意思,那怪鳗居然在下一刻飞身而起,往面前的石头上跃去。

    不偏不倚,正好跃身在石头中心处,随即转身面对着横艾,垂下小脑袋不再动作。横艾吃了一惊,据她所知鳗鱼乃是水中生物,要说它在水中游动的速度如何如何快若闪电,她都完全能够理解和接受,但是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那只鳗鱼在水中居然直接飞了起来,犹如武林高手一般飞身往石头上飞去,并且能够做到准确无误的落在那中心处,这么不合逻辑的现象怎么能不让她吃惊。

    还有一个问题,横艾突然觉得眼前的怪鳗似乎和之前欺负自己时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在哪里不一样,她却说不上来,反正她就觉得眼前的这只鳗鱼仿佛在一瞬间高大了许多,比起之前欺负自己的时候,更具威慑力。可仔细观察了好半会,那鳗鱼还是和之前一样啊!至少触眼所及,在外观上并鳗鱼任何变化。可是,自己怎么会觉得它在突然之间变得高大了好多呢?难道纯粹是因为刚刚它在自己面前所表演的那一手的关系?搞不清楚怎么回事的横艾,最后只好把这个问题归咎于自己被这怪物给欺负惨了,心理的阴影过重,导致在心里把它的形象无形中给扩大了好多,才会觉得眼前的这只怪物会变得强大起来。

    想到这里,横艾不禁在心里苦笑一声,没想到自己这个堂堂大汉帝国尖兵部队——飞羽的成员,居然被一只鳗鱼搞到神经紧张到几乎失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心中虽然无限悲苦,却也只能化为自嘲一笑。

    就在她摇头苦笑的当儿,眼前异象突现。只见原本趴伏在石头中心处不再动弹的怪鳗,突然抬头,嘴里吐出一条人字形红信,并且原本通体青黑的身子头部颜色开始逐渐淡化,渐渐转化成红色,并且一直往下延伸,直至通体变成红色。

    看着眼前的这离奇的一幕,横艾震惊的无以复加,玉手不知觉的轻掩在樱唇上,圆睁着双眼,写满骇然和不可置信。眼前的鳗鱼居然在进化,不,它已经不再是一只鳗鱼,因为鳗鱼是不可能拥有蛇信的,现在的它看起来更像是一条蛇,除了身体和蛇还有着些微区别外。它的头部和身体的链接处是大小匀称而下,而蛇的头部大,和身体的链接处是七寸的地方却要窄细许多。

    不管横艾对于眼前的奇怪现象是多么震惊,眼前的怪鳗却还没有停止它的进化,继续异变。只见它头部的表皮开始松脱,并且一直翻卷着沿身体往下开始脱皮。这又是怎么回事?它开始脱皮了,这只有像蛇类这等爬行动物才会有的季节性转变,居然出现在一只鳗鱼身上,难道说它真的要变成一条蛇?开什么玩笑?

    刚刚还是鳗鱼的家伙居然在疯狂的强奸蹂躏了自己过后,转变成了一条蛇?

    对了,它刚刚在自己的子宫内,沿着子宫壁吸食自己的分泌物,难道这就是它费尽心机钻入自己蜜穴深处并且攻克自己子宫的目的?天哪,这么说,是自己子宫内的分泌物促使眼前的这只怪鳗进化的?那自己体内的分泌物究竟含有什么物质,居然令的鳗鱼进化?

    虽然有些悟到原因,但是这些想法都毫无根据可言,横艾自然是疑惑多过于肯定。再次看眼前那怪鳗的状况,却又再度发生了变化,第二层皮已经开始松脱,露出里面的身体,颜色竟然变成鲜艳的血红色,那不住蠕动的身体也变得近乎透明。

    就在那第二层表皮脱落到它颈部下缘位置处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再度使横艾震惊的呆若木鸡。因为在那怪鳗的颈部下缘处,表皮脱落后居然出现两只血红幼嫩的脚爪。左右对称的各有一只。随着那层表皮的完全脱落,映入眼帘的是在那怪鳗尾部上方不远处,又出现了两只和前面刚刚出现在其颈部下缘的两只脚爪相比稍为粗长的脚爪,也是对称的左右两边各有一只。

    至此,那怪鳗已经变得极为怪异,它已经不能被称之为鳗鱼,此时此刻的它那里还有鳗鱼的哪怕一点点特征。但是亦不能称之为蛇,你见过长着四只爪子的蛇吗?看它的身体像蛇,也具有蛇信,但是看它的爪子却像是条缩小版的龙,可头部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真是怪哉!

    想必是进化的过程相当痛苦或者需要相当大的精力,那怪鳗此刻仿佛昏死过去一般,趴伏在石头上没有丝毫动静,仿佛连呼吸都已经完全静止般。

    对着眼前异变后的怪鳗,不知为何横艾感觉一阵阵没来由的心慌,仿佛眼前的怪物是自己的克星一般,充满着无限的威胁。她知道自己目前最为要紧的便是马上离开,走的越远越好,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摆脱眼前那怪物的威胁一般。

    要想离开,眼前就是最好的机会,那怪鳗貌似异常虚弱,要等到它恢复过来的话,谁知道还会如何对付自己?到那时想走就难了。再说自己也已经休息了这么久,横艾亦感觉到曾经流逝殆尽的气力已经恢复了少许,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要想离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是。是以,没有任何犹豫,调整好姿势,横艾提气轻身,飞身向岸边自己的衣裳处跃去。

    「哗啦」一声,只见一具白嫩香艳的女体宛若一条美人鱼般飞跃而起,破开水面,带起漫天水花。光裸的娇躯是如此白皙细嫩,在日光的照射下,乏起片片耀眼的白光,尤其那流淌在其身上的滴滴水珠,在阳光下更是犹如明珠般璀璨。

    本来才四五丈宽的距离,横艾虽然处于体内劲气不足的情况下,但要想飞身跃过,也并不困难。奈何这是在水中,潭水的阻力比她想象中的要大的多,在加上心中有些惶急的她,在飞身而起时就用尽了全力,致使她这一跳跳的过高,足有三四丈高的样子,在空中换气,准备打横跃出时,才意识到后力不继,在飞出大约两丈多的时候,娇躯就控制不住往下摔落。

    「扑通」一声巨响,溅起满潭水花。由于现在的横艾,无论身体状况或者思维方面都已经好了很多,是以并没有再次喝水。落尽水潭的同时,横艾就心知要糟,自己此番动静如此之大,还不把那怪鳗给惊醒过来,看来自己时间不多了,得立马突围而出才行,不能有丝毫停留。

    横艾一个水中翻,再次往近在眼前的岸边翻去。可是,突然之间异变陡生,那原本趴伏在石头中心处的怪鳗,在横艾飞身而起带起漫天水花的同时被惊醒过来,眼见猎物想逃走,那肯罢休,迅疾无伦的飞身朝横艾激射而去。那速度简直堪比离铉之箭,瞬间直达横艾背后,眼看就要射中横艾光滑细致的玉背。

    如此速度疾射而来,要是撞上横艾的话,以她那粉嫩细致的光滑裸背,不被射穿个窟窿才怪。横艾亦非庸手,身后突然响起的破风之声,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奈何身在半空,以她现下的身手,根本无法闪避。只能在心中哀叹一声,闭起美目,等待上天给予自己的最终审判。

    眼看那怪鳗就要撞上横艾,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刺眼的白光从水潭上方的那突出的巨石上,闪耀而下,「啪」的一声轻响,劈中了怪鳗的尾部,浓厚的红光瞬间迸裂而出,洒向水潭。「嘶……」

    的一声痛叫,只见那怪鳗再也顾不得追击横艾,反身迅速朝水潭中心的那块石头上射去。才刚在石头上站稳,一道黑色的身影就形如鬼魅般出现在它面前。

    来人身材高大英挺,脸庞俊秀中充满一股坚毅的气息,手中还握着一把重型银枪,长足有三四尺左右,通体乌黑,唯有硕大的枪尖处是全银白色。

    仿佛感受到眼前突然出现的人类男子的危险气息,那怪鳗不安的稍稍往右方挪了挪身子。那淌血的尾部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尾部上端,和身体的下半截交缠在一起,犹如麻花一般。

    「想逃?那得问问我手中银枪答不答应」。话声未落,就见他一招【游龙出海】朝眼前的怪鳗直挑而去,瞬间便到达怪鳗身前。那怪鳗反应也不慢,几乎在那黑衣男子挺枪直刺而来的同时,便飞身朝他吐出一口黑气,随即闪身往右方水潭疾射而去。黑衣男子身手似乎不弱,对于眼前直奔面门而来的一团黑气,伸出左手一掌将其扫开,同时右手握紧银枪,一个【飞鹰博兔】直刺怪鳗尾部。只听的「叮」的一声,那银枪枪尖瞬间穿透怪鳗尾部,直接插入石头里面,将那怪鳗牢牢钉死在石头上。

    「嘶……」

    那怪鳗吃痛,宛若自然反应般的,循着银枪紧紧缠绕而上。

    「居然已经变异了,好险好险,好在那丫头动作够快,引你出手,让我为了救她而暂停看戏,要是再晚些出手,让你完全恢复过来的话,可能我都不会是你的对手了」。眼看已经制服了那怪鳗,黑衣青年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观赏起眼前被他钉在石头上的怪鳗。那怪鳗仿佛心有不甘,仍自抬首对黑衣青年裂口狂吐黑气。那黑衣青年却完全不当回事,衣袖一甩,震荡的空气瞬间将那团团黑气吹散。

    「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哪,居然让我捡到宝了」。黑衣男子边说边把腰侧一个硕大的白玉瓷瓶解下,拔下瓶塞,将其中的酒尽数倒入水潭,再蹲下身把瓷瓶用潭水冲洗干净。

    对于面前黑衣男子的此番动作,那怪鳗似乎完全能够读懂似的,那双泛着幽幽绿光的眼眸突然暴睁,原本紧紧缠绕于银枪之上的血红身躯亦早已松开,趴伏于地。见黑衣男子已经清洗完瓷瓶,向它走去,一下子急了,飞身向水潭冲去,奈何尾巴被牢牢钉于地上,笔挺的身子飞出不远,就被尾巴拉住,「啪」的一声,摔在石头上。

    不理会那怪鳗的垂死挣扎,黑衣男子走到它身边,瞬间出手,准确无比的拿捏住其头部,顺势往那银枪头处一挥,「嘶」的一声,一缕红光闪现而出。黑衣男子的动作快速无比的抄起无头怪鳗的颈部,迅速将其插入右手上的瓷瓶中,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做完后,不禁轻舒了口气。

    「还好,没有浪费多少」自言自语的说出这番话的同时,扭头朝跌坐在岸边地上的横艾望去,那眼神中竟还带着些许戏虐的味道。

    直至此时,横艾才宛若梦醒般回过神来,本就红扑扑的玉面,更添一缕娇艳粉色。

    原本她以为自己此番必将遭难,不想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游兆竟然从天而降,在那危急关头救下自己。稍稍安心的同时,顾不得多做停留,双手分别遮掩住胸前因为快步走动而不住上下晃动的玉乳和腿间幽谷。朝岸边快步走去,却不曾想自己原先折叠完好放在岸边石头上的衣裳,居然踪迹全无。冰雪聪明的横艾,想到游兆出现的时机和方位,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定是他取走了自己的衣裳藏起来了,并且,他也并不是刚刚赶到才救下自己的,从他出手救她的时机和现身的方位,横艾知道,他必定是早就到了这里,看见自己正被那畜生欺负,为了避免尴尬,是以不好马上现身出来。直到自己出现危险了才现身相救的。

    对,一定是这样的,可他为什么把自己的衣服给收走并藏起来呢?难道不是他?可在这荒山野岭,人迹罕至的地方,还能有谁会出现在这里?总不会是那怪鳗干的吧?想想都觉得好笑,如果一条鳗鱼都知道把人的衣服藏起来的话,那么这天下万物可真是完全疯狂了。如果是游兆干的,那么他的动机是什么?难道他对自己……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我是朝云的女人,就像是他的大嫂一样,更别说除去这层关系,我们还是战友。横艾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可是刚刚的想法却在无意中触动了心中的一个念头,按自己推测,游兆是早就到达这里了的,这么说,自己的身体岂不一直都暴露在他的眼皮之下?还有,刚刚自己被那怪鳗疯狂凌辱也被他尽收眼底了?

    想到这里,横艾再也站不住,脚底一软,屈膝跌坐在地上。想到刚刚自己被那怪鳗蹂躏时的百般淫态都被他看见,其中自己忍受不住那犹如翻江倒海般席卷而来的快感,曾经自甘堕落的高声呻吟,还叫那怪鳗有本事干死自己好了,等等等等万般丑态都被他给了去。从所未有过的强烈羞耻感狂涌而出,瞬间将她包围。

    「呜……」

    自己还有何颜面面对他?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啊!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将横艾精神击溃,竟控制不住掩面轻泣,哪里还有半点大汉尖兵部队——飞羽成员的傲气与洒脱。

    横艾毕竟是横艾,在轻泣了一阵后,清楚的意识到不是哭泣就能够解决问题的,现在的关键是看游兆怎么说。是以她渐渐停止了哭泣,抬起螓首朝游兆望去。

    正看见他割掉那怪鳗的头部,以那白玉瓷瓶盛接那怪鳗疯狂喷射的血液。

    正对他的举动有些不明所以,却见游兆反身朝她望来,看她的眼神中还充满戏虐的味道。意识到自己此时正处于全身赤裸的状态,羞得她惊呼一声,赶紧用双手护住颤巍巍的玉乳,同时急忙别过脸去,满脸羞红的样子,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你不是还有问题想要问我吗?这个样子怎么问话呢?」。说话的同时,游兆已经收集好那怪鳗的血液,随手拔出牢牢钉于石头上的银枪,一个【凌云阔步】身形忽然拔高,到达五丈左右,向横艾处身之处疾射而来。

    见游兆向自己猛冲而来,横艾不禁紧张的无所适从,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却又找不到东西好做遮掩,无奈之下只好出口疾呼「不要……别过来……我……我现在……」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该怎么说?说我现在没有穿衣服?

    这种光想想就羞耻的要死,又怎么说的出口?

    并没有因为横艾的话而有所停顿,游兆瞬间便出现在她面前。「哦……我怎么忘记了,我们的公主此时还全身光裸着呢,怎么好意思见人呢,哈哈……」

    面对游兆嘲笑似的戏虐口气,横艾只觉更加羞耻,哪里还答的上话。

    「请你把衣裳……还我好不好,如果纯粹……只是为了戏弄……我的话,无可否认……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过你这样做不觉得过分了点吗?毕竟除去我们之间的战友关系,我还是我们老大朝云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的,不是吗?」。横艾毕竟不是普通女子,在羞耻窘迫过后,逐渐冷静下来的她迅速意识到,自己虽然可耻,可他却也难逃干系,如果他及时出手相救的话,也许可以使自己免于遭到那怪鳗的凌辱,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哪里还会让自己落入如此这般无颜见人的地步。而他却可恶到,坐壁上观,看自己惨遭怪鳗凌辱蹂躏,而不相救,说起来最大的恶行罪责应该在他。是以稍作冷静后,横艾便开始暴发了怒气,虽然因为羞耻的关系,刚开始责难的话说的都不甚连贯,断断续续的,可是后面却是因为勇气的增加而越说越义正词严。说到最后,语气亦变得冷若冰霜。

    这样的横艾让游兆稍感震惊,相对的整个人都为之一窒。看来虽然一起相处了这么久,自己对于眼前这个美丽的几乎可以使世间万物俱都失色的女人的了解还是不全面啊!没想到对于如此劣境,她居然还能够迫使自己在瞬间冷静下来,对自己责难起来。看来自己等人看上的女人,果然非人间凡品。

    「是吗?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达这里的?如果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你居然还敢说出那么多令人脸红的话,对象居然还是条鳗鱼,我可真是佩服你啊!不愧是我们大汉帝国尖兵部队的人物呢!哈哈……再说,我有说过是我拿了你的衣服吗?」

    游兆知道,温言温语好言安慰固然能够使得她对自己心存感激,但是要达到目的却不是理想手段。当初自己追求她时,几乎可以说是费尽心机,只为博得佳人一笑,可到头来自己还不是被拒绝了?像她这样的女人,要想在她心中已经有挚爱对象的情况下得到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击溃她心中的防线,让她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特质,并且默认了自己的淫荡体质,才能够顺利的得到她。

    听到游兆用那毫不留情的嘲讽语气嘲笑自己,横艾心里一阵悲哀,他居然这么对待自己,再怎么说,自己和他也是亲密无间的战友,一起生死与共过,怎么现在的他居然会变的这么冷酷,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游兆吗?还是那个曾经追求自己,为了自己一笑,而不惜费尽心机来取悦自己的男人吗?难道当初自己的婉言拒绝还是伤到他了吗?是以他一直耿耿于怀,对自己亦心中有恨?可为什么平日里的相处丝毫无迹可寻?还是他掩饰的太好了,让自己无从察觉。

    对于游兆的话,横艾想不到什么言辞能够顶回去,他早应该就到了这里的想法,也纯粹只是自己猜测的结果而已,并非自己亲眼所见,虽然确定事实就是如此,但是自己也不好一口咬定,不然岂非正好落他口实了。

    「请别这么说,我只是从你现身的时机和方位猜测的而已,我猜错了就是,但是请你把衣服还我,这样叫我怎么见人?」。对于游兆的言辞无法反驳,又急于找回衣裳蔽体的横艾只好放低姿态,说话的语气都显得毫无底气。刚刚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一点勇气,瞬间丧失殆尽。说真的,横艾此刻心底正可谓波涛翻涌,思绪杂乱无章,说是六神无主亦不为过,奈何就是无法整理出一个有效的头绪,去应对目前这个令人无比羞耻加尴尬的局面。她真的不知道这个曾经追求过自己,并且和自己同为飞羽成员的战友意欲何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毕有所图,这点从他出现到现在面对自己时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如果她还当她是大嫂或战友的话,面对这种事,首先应该非常具有君子风度的避开和自己正面相对的尴尬,其次也应该好好安慰自己才是。可他的举动作为却是大相径庭。

    提醒自己应该多提防着点眼前的男子才是,横艾虽然不甚确定游兆的目的,但是多少也应该猜到一点,对于自己的美貌,有大把的男人垂涎不止,这其中游兆他们自然不能免俗。从以往相处时,他们有意无意从自己身上扫过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我再次重申,我没有拿过你的衣裳,信不信由你。不过我个人倒觉得,衣裳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多余的东西,这么美好的身段,这么细腻光滑的肌肤,要是让衣裳给遮掩了,岂非暴殄天物」。否认拿了横艾衣裳的同时,游兆还不忘调侃她几句。

    「你……你……你无耻……」。听到游兆居然对自己说出这么轻挑的话,说话时的眼神还在自己身上不住游移,那眼神虽不至于说是淫邪不堪,却也大胆放荡到了极点。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仿佛带着一股热力般,使她感觉异常滚烫灼热,又羞耻非常。自己仿佛一个低贱的妓女一般,不着寸缕的任由男人欣赏。

    横艾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说辞责骂于眼前的男子,可是又羞怒交加,激动的粉脸涨的通红,憋了半晌,方才骂出无耻两字。可骂归骂,眼神却不敢对着游兆的眼睛,慌忙中低下螓首。

    看着面前那美绝人寰的女子那激动的神态,游兆心里不禁产生无限悸动,眼前的女子确实令自己着迷啊!撇去外貌身段不说,她的一颦一笑对自己都具有很大的杀伤力。试问这样的人间极品,自己如何能够不心动,为了得到她,再无耻自己也得继续下去。

    「无耻!呵呵……无耻……是啊!那又怎么样呢?谁叫你是如此甜美可爱,触动了我心里深处的那根玄。还记得当初我对你是怎么样的了吗?那可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我把所有的真心全部付诸在你的身上,可是到头来我又得到了什么?你一句在你心里我是个好哥哥就把我所有的梦想幻灭了?好啊!你喜欢朝云,可以,我不会阻止你们在一起,但是至少你们不能把我排除在外,我们是完整的[生命共同体],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家分享的,你怎么能够只让朝云得到你?你也不能列外的,你是我们所有羽之部男人的,不是朝云一个人的,这点朝云也无法反驳」。

    「你……你疯了……」

    被游兆的言辞完全吓傻了,横艾震惊的无以复加,茫茫然的抬起螓首,目光呆滞的望着面前的游兆。她实在是难以理解,眼前的男子会说出这么不合逻辑的话,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所有的事情全然变了样,先是自己再洗澡的时候被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怪鳗给疯狂凌辱蹂躏了一阵,再是自己昔日并肩作战的亲密战友,居然作出无比反常事情和言论。

    怎么会这么疯狂?

    「天呐……我要疯了,我是人啊!又不是什么物件,怎么能够和大家分享?你连对我最起码的尊重也没有了吗?」

    横艾羞愤难掩,对面前的游兆仿佛从来就不认识一样,他今天的表现,以及思想言行,完全超越了横艾对于一个人所能认知的界限,迫的她近乎精神崩溃。

    「尊重……我没有尊重你吗?以前的我对你的尊重还不够吗?尊重有用的话我就不会到现在都只能看着我心爱的人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了,笙儿,我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我只是要求得到和朝云一样的平等待遇而已,这很正常,你有必要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我吗?」

    游兆的情绪似乎被完全激发,相当不稳定,最后的几句话几乎是用吼出来的。

    「别这样……游兆……你吓到我了……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对于眼前完全换了一副面孔的游兆,横艾感觉无比陌生,也非常害怕,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是极度不安的感觉,瞬间包围了她,让她没来由的背心一阵阵发凉。心里惊恐之下,连话也说不完整,转身往来时的路上飞奔而去,顿时只见一具肉光紧致的雪嫩女体,往水潭边的唯一通路跌跌撞撞的跑去,带起一片耀眼的白光,那双腿间的幽谷蜜穴因为跑动的原因,再也隐藏不住,在游兆眼下时隐时现,虽不是看的很真切,但那片呈倒三角型的乌黑阴影却是再清楚不过。游兆眼中的瞳孔瞬间放大,人亦为眼前女子所尽泄的春光震惊的完全呆滞。这边湘横艾却因为坐的太久的原因,致使双腿产生了强烈的麻痹感,再加上仿佛知道身后游兆那灼热的目光此时正紧盯着自己的腿间私密处,满心羞耻之下,没跑两步,便俯身朝地上摔倒。再也顾不得遮掩胸前的无边春色,双手迅速探出,想抵于地面,不至于使自己受伤。

    第08章流氓战友

    此番情景尽管让横艾自个觉得羞耻狼狈无比,可落在其身后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游兆眼中,却是显得无比的诱人喷血,血脉喷张之下,顿时醒悟过来,知道眼前的佳人可能受伤了,即惊且怒之下一个闪身,已逼近眼前如玉佳人身旁顺势一捞,拦腰抱住玉人腰身,身形却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反身飞掠回水潭边上之前横艾叠放衣服的石头上。

    「啊……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本来就形如惊弓之鸟般的横艾,突然被游兆横身抱起,不禁失声惊呼,剧烈挣扎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在你眼里我就是毒蛇猛兽?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朝云?让你如此敬我远之?还差点摔伤自己,简直不可原谅」。似乎是越说越来气,游兆反手将怀中不住挣扎踢动的玉人俯身压在腿上,翘起那诱人无比的雪嫩园臀,随手就是一巴掌啪了下去。

    「啪……」

    空旷无人的山中野地,霎时响起阵阵回音。

    「啊……你……你可恶……」

    在相同的一天里,接连被不同的两个男人打屁股,对于一向个性坚韧的横艾来说,那份极端的羞耻和屈辱简直让她无法忍受,可是虚软无力的娇躯被游兆拦腰紧紧抱住,想要挣脱谈何容易。雪白细嫩的两条白玉般的美腿尽力踢蹬,双手抵于地上,上半身上下拼命摇摆,妄图挣脱,奈何游兆那双铁臂,紧如箍咒般,徒劳挣扎无果之下,想要大声怒骂出口,无奈搜索尽脑海深处所有骂人的话语,却怎么样也找不到可以尽泄心中郁闷之气的言辞去痛骂眼前尽显无耻的男子,你了半天,也只能脱口骂出可恶两字。

    「啪……」

    「哼……你再如此乱动不休,我会毫不介意的马上要了你」。俯卧于腿上的雪白玉体本就极端喷血诱人,游兆也是在愤怒和尽力的克制下,方才没有乱了阵脚。可此刻佳人光裸的娇躯在自己腿上拼命挣扎,那曼妙的曲线隔着自己薄薄得衣裳,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腿部肌肤,使他的呼吸瞬间粗重许多。游兆双眸微眯,危险的眼神注视着俯身于自己腿上的佳人。

    游兆那充满情欲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沙哑低层,却毫不减低其威吓的作用,因为它已经彻底的吓到了横艾。心中虽然羞愤难言,却再也不敢有丝毫妄动,静止下来转过螓首,见到游兆那充满危险的眼神,心中不禁一阵慌乱。她知道他的话完全不是在恐吓自己,因为此刻在自己的下腹处,正有一根坚硬的棒状物体,正蠢蠢欲动的直抵其上。

    早经人事的她已远非当初的懵懂无知,又岂非不知那是何物?此情此景,她是深深的感受到那股威胁的存在,此番形式实在是怕再加深身体间的摩擦,挑起对方的情欲,哪里还敢再乱动不止。可心中的那份羞耻感又实在过于强烈,直憋的横艾一张如玉娇面涨的通红。

    「你……你不可以……不能这么……对我……先把我……放下……再说……」。强忍着屈辱,横艾断断续续的要求道。怕再度刺激到他,又不能再度挣扎,是以横艾也只能无奈的要求他先把自己放下再说。

    「我为什么不可以?那么谁可以?朝云吗?我知道在你心中只有他一个,但是我今天就非要你接纳我,无论是从心里上还是生理上,你可以试着抗拒看看,如果你能够拒绝我,我答应从此不再烦你,永远消失在你面前,如何?」。毫不犹豫的说出如此严重决绝的话,并不是因为游兆的自信心过分膨胀所致,他自然是有所依据。第一:一直在幕后暗中观察着横艾的他,心里自然是无比清楚的知道她如今的敏感体质,是无论如何都经不起男人的肆意撩拨的;第二:就是想要靠自己娴熟的御女手段,挑逗到她的神经和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为止,直到她受不了投降并且要求自己狠狠干她的时候,再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多么需要男人的抚慰,让她自甘堕落的臣服在自己胯下。

    是以,在像是宣布完两人在未来的关系归属问题一样,不等横艾反应过来,就把趴伏在自己腿上的雪白娇躯反过身来,让她面对着自己。俯身迅速的吻住那微张着喘息的樱樱小口。

    「你……你想干什么……不要……呜……嗯……」。被游兆的过激言论震惊的有些呆滞的横艾,眼见游兆不但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妄图轻薄于自己,还马上付诸于行动,俯身往自己唇上吻来,不禁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奈何,游兆虽然将自己翻了个身,可置于自己腰间的手,却是丝毫没有放松劲道,使得自己实在是挣脱无门。眼看着他那俊美中带着一丝邪笑的五官在自己眼中迅速放大,心中焦急更甚,不禁失声惊呼,正想抗议,却被吻个正着,剩下的话也尽数被堵于口中变成含糊不清的呻吟。火烧眉毛的当口,横艾虽思想恍惚,却是下意识的咬紧牙关,尽力将入侵者档于门外。

    不同于爱郎那隐含无限爱怜的绵吻,身上的男子是那种极端霸道,尽显强烈占有欲的吻,仿佛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般,即霸道又不失技巧。狠狠覆住自己的双唇,用力吸允,粗狂的舌尖,擅自不住的顶弄着自己紧紧咬着的贝齿,妄想突破牙关,长驱直入,享用她嘴中甜美的香津。

    横艾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在咬紧牙关的同时,双手抵在游兆坚实的胸前,拼命推拒抵抗着他的侵略,奈何,眼前的男子仿佛坐地生根了一般,自己拼尽全力,就是难以撼动他分毫。

    似乎对怀中玉人的反应早已经预料到一般,横艾的剧烈挣扎扭动,并没有丝毫影响到游兆得动作,只是迫使他的动作更加疯狂无礼而已。游兆在痛吻怀中玉人的同时,伸出左手,直接覆在她胸前,抓住她那因为剧烈挣扎,而正不住颤动着的圆润坚挺的玉乳。入手的感觉是那么粉嫩坚挺,富有弹性,仿佛随时会脱手而出一般,使他止不住稍稍加大了抓捏的力道。

    「嗯……呜呜……」。樱唇被侵犯的同时,胸前玉乳再度失守,横艾顿时狼狈无比,不是单单一个【急】字可以形容的。眼下的她的心情是极端的羞耻屈辱的。想要抬手护住胸前如玉椒乳,却是无法做到。因为在游兆探出左手揉捏她胸前玉乳的同时,早把右手伸长,抓住她的双手,置于她为躲避狼吻而不住左右摇摆的后脑下。还不忘用手臂尽头胳肢窝处用力下压,紧紧压住她那不盈一握的光裸腰身,使她没有丝毫挣扎反抗的余地。

    面对游兆那堪称强烈无涛的疯狂攻势,横艾只觉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玉乳被那隐含无限热力的粗大手掌紧紧抓牢,一阵阵的酥麻感侵袭而来,刚刚才因为突发状况而稍稍平复的情欲,亦有重新复燃的势头。双唇被堵,呼吸异常急促的横艾,仿佛光靠鼻子呼吸已经无法满足那强烈的氧气需求,一直紧咬着的贝齿,终于因为强烈的生理反应而稍稍松开了一条缝。

    面对在自己强势攻势下,娇躯逐渐酥软的怀中玉人所给予的机会,正等着机会的游兆怎么可能没有发现,徘徊在粉嫩双唇之内贝齿之外的粗矿舌尖,迅速挤开那条小缝,瞬间长驱直入,紧紧缠绕住她那粉嫩的香舌,不让她有丝毫退却的机会。左手掌用力揉捏着她那粉嫩高耸的椒乳,粉嫩细腻的乳肉兀自不甘寂寞的从指缝间挤出,食中二指轻轻扫过那粉嫩的乳尖,不断来回轻夹拉扯着那顶端颤栗的蓓蕾。

    游兆那般娴熟的技巧,岂是横艾这样体质的可人儿受得了的,此番双管齐下,直把她逗弄的娇躯愈加酥软,再没有丝毫力气作出反抗的举动,高耸的酥胸亦因为呼吸的越发急促而不住的高低起伏着,原本红艳的娇面愈发显得红润,若不是嘴儿被游兆堵个结实,怕那娇腻悦耳的呻吟都要忍不住叫出声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游兆已经悄悄放开了原本紧紧抓住她至于脑后的双手,只是被那层层波浪似的快感冲击的迷迷糊糊的横艾仍然没有发觉而已,兀自双手还垂放在脑后。游兆收回的右手也已经覆在她的右乳上,轻柔的揉搓着,不时还用那粗糙的食指指腹在那挺翘的乳尖周围画着圈圈,惹得怀中玉人阵阵轻颤,雪白修长的如玉美腿不住胡乱张合蹬踢着,动作虽略显急躁,但却不失优雅,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眼看怀中玉人的抵抗情绪被自己的手段渐渐征服,仿佛知道眼前的女子已经不具任何反抗之力一般,游兆不失时机的放开紧紧压着她光滑紧致的腰身的手臂,稍稍调整了下坐姿,放开那早已经被自己疯狂痛吻而导致一片红肿的红艳双唇,只是带着满脸戏虐邪笑的注视着怀中那不住轻嘘娇喘着的如玉佳人。此时的横艾,早已经媚态尽露,那充满梦幻般的星眸中,尽是难以掩藏的春色,小口微张着,仿佛等待着男人的肆意采摘。全身都泛起一片潮红。此情此景,直钩的游兆心里犹如虫蚁在不断啃噬着一般,再也按耐不住,迅速探出右手不着痕迹的伸向那正不住张合蹬踢着的修长双腿之间,轻轻覆盖其上。感觉到手中的温热湿滑感,灵活的手指时而轻扫过那幽谷嫩唇,时而又轻抚着那一簇幽幽青草。他知道,此时的横艾尚欠缺些火候,如果太过激进的话,可能导致她会在瞬间清醒,那时想要再从新开始,就不会这么顺利了。是以,尽管心中难耐那份悸动,手上的攻势却丝毫未有过放松。

    「哦……嗯……」。面对游兆那近乎疯狂的攻势,横艾几度都差点窒息,幸而游兆仿佛经验异常丰富,总在她即将受不住时稍稍放开她的樱唇,让她得以有些许喘息的时间。可要说他的攻势可是丝毫未有停顿过,几乎在放开她樱唇的同时,必会加重胸前椒乳上的劲道,让自己虽然得以呼吸顺畅,却是被那如潮快感冲击的意识凌乱,脑海中一片迷糊,根本无法组织起抵抗他那疯狂攻势的办法。

    此时,游兆虽彻底放开了那被他蹂躏得早已经红肿不堪的粉嫩双唇,却是转移阵地般的开始在自己腿间的幽谷口肆意游动,似乎为着即将开始的攻城略地做准备一般。

    稍稍恢复一些意识的横艾,此刻亦感觉到那徘徊在自己腿间幽谷口的魔手,虽说已经是浑身酥软,几乎丧失了所有抵抗能力,但是,心中仅剩的那一丝清明,却不允许自己就这么任由他予取予求。再加上被熟悉的战友如此侵犯,心中本就感觉无限羞耻和屈辱,偏偏眼下自己的身体又是如此的不争气,丝毫承受不了男人的挑拨,腿间那早已经春泉潺潺流淌不息的湿滑感觉,横艾自然也能够感觉到。

    眼见最后的那道防线即将失守,羞愤交加之下,赶紧使劲夹紧白嫩修长的双腿,妄图阻止那正在自己羞处不停撩拨的魔手。

    「咦!看来我是低估了你的意志力了宝贝,不过你放心,我说道做到,没有得到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霸王硬上弓强暴与你,只是你可千万要撑住了,万一你要是撑不住的话,求我干你,我会非常乐意帮忙的,哈哈……」。横艾的抵抗似乎使得游兆颇为吃惊,不曾想到,都已经被快感折腾的媚眼如丝了,居然还能在心中留下一丝清明,在稍怔的一怔后,游兆亦不感觉到有什么挫败感,只是更加充满邪气的调侃怀中佳人。

    「你……你无耻……还说什么……不强迫……难道……难道这些都……是我自愿的不成……」。对于眼前男子的无理说辞,横艾几乎为之气结,如此这般非礼于人,还表现的那么君子风度,仿佛自己是个淫贱不堪的妓女一般,是自己求他非礼自己。怎么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他居然是个如此无赖的家伙,到此时才看清他的真面目,可惜为时已晚。

    「哦,是吗?倒像是我冤枉你了,你自己看看清楚,现在是谁紧紧夹着人家的手,不让人收回?这样的举动,不是在乞求男人给予你更加强烈的快感,便是舍不得人家的手抽离你那淫荡的蜜穴,不然,你说我该作何感想?」

    不理会横艾心中的屈辱想法,被那双雪白修长的粉嫩玉腿紧紧夹着的粗大手掌还颇合时宜的动上一动,仿佛言语的提醒不足以唤醒她,还需要手势的配合才能让她醒悟自己的淫浪一般。

    「啊……」。被游兆那充满耻笑和羞辱的言语一击,横艾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不妥,给了他一个加以羞辱自己的借口,似乎还真像那么回事,搞得自己无言以对。可是以刚刚的情况,不夹紧他那只在自己腿间作恶的手,难道要放任它攻城略地,肆意玩弄自己的私密吗?

    「看看,你看看,都提醒你了,你还是不放,真想要的话,可以直说,哥哥我比较喜欢坦率的女孩哦」。游兆的目的,当然是希望用极尽羞辱的言辞,迫使横艾放开夹紧的大腿,好让自己可以肆意为所欲为。

    「你……你胡说……我……我……你……」。我我你你了半天,心里既委屈又羞耻的横艾就是憋不出一个字,可以加以反击他对自己的恶意羞辱,想要放开,证明自己的无辜,却又害怕这一放会使得他更加得寸进尺的玩弄自己;不放开的话,无疑是印证了他的说辞。心中百感纠结,却始终拿不定主意该放松还是继续夹着,横艾急的美眸中泛起一层水雾。

    「好宝贝,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品尝你的美味喽,那我就不客气了」。游兆对着她露出邪恶的一笑,旋即迅速俯首擒住那兀自颤巍巍的坚挺玉乳顶端的粉红蓓蕾,一口含了进去。

    「不要……啊……哦……别这样……」。发觉到游兆即将会有的举动,横艾疾呼着抗议出声,奈何话才出口,胸前玉乳已经再度失守。抗议的言语亦尽数化作满口压抑的呻吟。被含住的乳首,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略显粗糙的舌尖,不住的顶弄着她那敏感的部位,那阵阵温热酸麻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横艾只觉得全身上下仅存的那么一点力气,几乎瞬间被彻底掏空,除了一阵阵的轻颤之外,再也无法作出其他反应。

    口中蓓蕾的幼嫩香甜令游兆感觉无比享受,舌尖不住轻扫顶弄,牙齿轻轻咬住那幼嫩的乳首轻咬扯动,那极佳的弹性,使得那高耸的玉峰几度几乎脱离口中,游兆只得再度伸出左手,抓住那粉嫩高耸的山峰,不让其有机会脱离自己的口腔。

    「哦……恩……」。那疼痛中带着丝丝酸麻的感觉,快速的在横艾的胸臆间弥漫开来。致使她的娇躯愈发酸软无力,乳峰上那酸麻的感觉变得愈发难捱,似有渐渐转变成麻痒的形势。口中无意识的发出阵阵低吟,再也顾不得那仍然坚守在自己股间私密处的魔手,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原本夹得紧紧的修长玉腿,又再度开始了胡乱蹬踢,似乎想把那难言却令人羞耻的感觉藉此全部蹬处体外,她的大脑几乎麻痹,已经差不多空白一片。

    感觉到怀中玉人终于乱了阵脚,松开了紧紧夹着自己的右手,游兆不但未有丝毫松懈,动作反而更加紧锣密鼓起来。原本只是紧抓着玉人乳峰的左手,瞬间加大力道,大力揉捏那娇嫩的乳肉,口中的粗舌亦开始不住舔弄起那已经变硬的蓓蕾。已经恢复自由的右手,即刻紧握成拳,并单独伸出了一根中指,在那早已经蜜液横流的嫩唇处轻刮几下后,迅速准确无比的插了进去。

    「啊……」。幽谷蜜穴处那异物的突然入侵,令横艾失声惊呼。宛若快要断气一般,低垂的螓首猛然抬起,上半身亦在瞬间高高挺起,使得原本被男子紧紧握住含住乳首的椒乳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握,兀自上下弹跳不止。急促的呼吸使得胸部不住起伏,带动那对骄人的玉峰颤动不休。原本就已经是备受快感折磨,将近高潮的超敏感娇躯,在游兆的中指突然插入下,被瞬间送上了高潮。

    看着怀中玉人那诱人至极的摸样,游兆在心痒难耐之余,也禁不住暗暗吃惊。

    原本就已经知道横艾的身体异常敏感,却不曾想到居然敏感至此,在自己随随便便的玩弄之下就已经达到首次高潮,看来自己在驯服她的过程中,应该会省力很多了。

    高潮后的横艾显得迷迷糊糊,尽显娇羞媚态,眼眸轻轻闭着,颤口微张,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怎么样?你可爽了,可哥哥我还没有发泄出来呢!想不到你的身体居然这般淫荡不堪,随便几下就能玩到你高潮泄身,还说什么不要不要,装什么矜持?」

    游兆知道,眼前的佳人,毕竟非寻常女子,因为体质的关系,自己要想驯服她的肉体,确不是难事。但是要想连她的心一并收了,却也并不容易。当务之急,还是抓紧机会对她进行残酷的羞辱,让她在沉沦于快感的同时,意识到自己肉体的强烈渴求,而自己就是可以满足她的人,从而连心一起沦陷。

    「嗯……不是的……不是这样……我……呜呜……」。听到游兆所说的那些极具羞辱性的言辞,横艾心里禁不住泛起阵阵苦涩的滋味。想要反驳,却实在词穷,自己的身体的确不争气,在他那花样百出的淫玩下,虽然心理极度抗拒,但是却无论如何抵不过肉体的背叛,居然瞬间被送上高潮,难怪他会如此看轻自己。

    「我……求你……了……饶了我……」。万般无奈之下,深知自己体质特殊的横艾,唯有放低姿态,开口求饶。以免让他继续玩弄下去,那自己绝对会在他面前丑态百出,还谈什么尊严和人格等等。

    「终于肯开口求饶了吗?我是不是听错了?堂堂大汉帝国尖兵部队——飞羽成员的【横艾】居然也有会被男人淫玩到开口求饶的一天?还是说是我搞错了,你根本不是那个高贵出尘宛若仙子下凡的横艾?」。听到怀中玉人羞耻难捱的轻声求饶,游兆非但没有住口的打算,反而一棍打死的作法,令横艾只想找条地缝钻下去,永远都不再出来见人了。

    「别再说了……求你了……还不行……行吗……呜呜……」。仿佛再也无法承受那巨大的羞辱,横艾的声音瞬间提高了许多,简直像是呐喊出来一般,断断续续的说完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想想也是,自己是何等身份地位,突然遭遇了这么多简直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体质突然转变的无比敏感不说,还被那该死的鳗鱼给……之后自己险遭毒手,突然出现了个男人救了自己,还是自己生死与共,亲密无间的战友。满以为是险中遇贵人,老天还算对自己不薄,谁知道所谓贵人突然变狼人,居然也对自己心存垂涎,妄图得到自己,自己究竟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会一下子发生这么多的怪事?老天爷究竟在和自己开什么玩笑?种种遭遇怎不教她伤心欲泣。

    眼见怀中玉人在自己不断残酷的羞辱打击下终于崩溃,痛哭失声,游兆心里亦产生了阵阵疼痛。自己是喜欢她没错,但是为了得到她,如此这般羞辱作践于她,难道真是自己所愿?但是如果自己心软,那么要如何才能够拥有这般出色美丽的女子?况且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一旦离开羽之部,也就只能眼见疆吾等人坐拥美娇娘了。到时候再来后悔,还有用吗?想到此处,游兆亦只有狠下心来。

    「真想不到我们宝贝的笑容甜美的足以腻死人,可哭起来的样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啊!让人更想好好疼爱你了,真是个天生就具有勾引男人资本的尤物啊!」。

    游兆口中尽吐轻浮之词,插入横艾蜜穴的手指亦开始慢慢弯曲起来,形成了以个钩,翘起的指尖猛然顶上了那娇嫩蜜穴的上缘处。

    「啊……不要……喔……可恶……你……你还想……怎么样……」

    感受到侵入蜜穴中的手指开始动作,横艾不禁惊呼一声,责问起游兆来了。眼前这个极端无耻可恶的男子,怎么就是不肯放过自己。

    「我想怎么样,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宝贝?好吧!看在你刚刚开口求饶的份上,只要你叫声好听的,我就不再为难于你,成全你想为朝云守贞的愿望,如何?」

    游兆说完,好整以暇的看着横艾,满脸戏虐的样子,仿佛是在看她究竟会如何选择一般。

    「你……你妄想……啊……别……」。想都不想就马上拒绝了游兆的条件,要想让她叫出那无比羞人的称呼,对象还是爱郎以外的男人,打死她也做不到。

    不想回绝的话还没有说完,腿间蜜穴里弯曲着的手指,就那样猛然抽出。那粗大的指节,刮过那层层粉嫩的褶皱,带起阵阵疼痛并夹杂着一丝丝酥麻的感觉,迅速穿透蜜穴,直达子宫深处,引起蜜穴内里的子宫壁阵阵痉挛。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复苏过来的肉体,突遭此番袭击,彻底打断了横艾尚未说完的话,只能脱口惨呼出声。

    「我已经是做出了最大的让步,答应不干你了,没想到就连这么个小小的要求,你都吝于答应,难道在你内心深处是想我好好的干你一场吗?好!既然如此,我乐意的很」。仿佛早就料想到横艾会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一般,早有准备的游兆在她话还没来的及说完时就假装生气似的,猛然发动攻击。

    「不……不要……这样……啊……哦……停……我叫……我叫……求你快停下……嗯……」。心中虽是百般羞耻不愿,奈何敏感的身体实在不堪游兆那般无耻手段,如若不尽快投降,到时候必定更加难捱那无尽快感冲击,处境只怕会更加令自己羞耻百倍。是以横艾只好选择了暂时妥协。

    「现在想叫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为了惩罚你刚刚的不配合,就这样叫吧!直到叫到我满意为止,我这手自然就停了」。话虽如此,游兆的语气却是丝毫没有惩罚一个人该有的怒气,反而带着些恶意的玩笑似的,蜜穴中的手指已经伸直,不断的做着抽插动作。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叫……啊……」。听他如此说,横艾当然知道他是故意整自己,但是那又能怎么样?自己对此有办法吗?确切的说,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只不过是他砧板上的肉而已,尽管横艾心知自己的处境,但是对此也是毫无办法。

    「我说过了,你只管放开口叫,只要我满意了,自然停手」。游兆不紧不慢的说道。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哪还轮到他来急,该急的应该是她才对,自己只顾着别让蜜穴中的手指停下即可轻松逼她就范了。

    「可……可是……这太……羞人了……嗯……哦……别……不要……啊……」。横艾迟迟没有叫出口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因为确实太过羞人,二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才会饶过自己。而此刻的游兆,心里当然明白原因,知道怀中玉人因为羞耻心过重,还有那份骄傲和自尊在作祟,是以迟迟不叫。看来还是欠缺了一把火啊!在心中如此想道。游兆不再理会横艾的话,撤出犹在佳人蜜穴中肆意作恶后沾满蜜液的手指,将之伸到她横艾眼前。

    「宝贝,你看你多热情啊!这么多的水,看来朝云享受的还不止你那天仙般的美貌和魔鬼般的身材哦,还有这个堪称极品的蜜穴,居然还是名器」。那沾满蜜液的手指兀自在横艾头上晃动,籍着耀眼的阳光,阵阵闪耀。

    「别……别这样……」。眼见游兆居然将那羞人的蜜液给自己看,横艾不禁羞愧欲死,赶忙转过螓首不敢再看。

    「磁……磁……哇!这滋味可真是香醇甜美啊!」

    游兆将手指伸到嘴巴,轻轻的舔了几下,感觉入口的味道,一股子香甜中带着清香,不禁连声赞叹不已。

    这个动作横艾没有看见,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不明所以的她本能的回头想看看他在干什么?不想一看之下,羞的她几欲昏厥过去。眼前的男子,居然在舔食着那刚刚才从自己蜜穴中抽出还沾满着蜜液的手指,不,应该说他居然在吃自己的爱液。

    「啊……别……好羞啊……」。羞急之下,横艾赶忙再度转过螓首,对于眼前令自己羞愧欲死的情景再不敢多看一眼。

    看着怀中玉人如此娇羞万般,媚态尽露的模样,游兆心里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怎么了宝贝?害羞了吗?不过这味道真是好极了,这般美味我又怎么好意思独享呢!来,宝贝快张开嘴巴,让哥哥我喂你一点,让你也尝尝你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味道。说完,游兆便用左手板正横艾的螓首,俯身往那娇艳欲滴的粉嫩红唇亲吻下去。

    本来一听说游兆要让自己也尝尝那蜜液的味道,横艾就已经被吓个半死,刚想做出挣扎,螓首却被游兆扳了过来,被迫面对着他。那孔武有力的铁臂,紧紧按着自己的螓首,根本动弹不了。羞急中看着那迅速在眼前放大的英俊面孔,横艾再也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不要……好脏……唔……」。话未说完,已经被游兆吻了个结实。

    后面的话亦被其突然顶入的粗大舌头给堵了回去。被那粗大的舌头猛然侵入自己的口腔之中,雄浑的男性气息夹杂着一丝咸咸的味道,亦随之进入口鼻当中,并且直呛入喉。

    激吻了好半晌,游兆才放开她那不住使劲却无法摇动的螓首,满脸邪笑的看着呼吸急促的横艾:「味道怎么样宝贝?你看我对你多好,你不肯好好配合叫声好听的,我非但没有惩罚你,还不计前嫌的奖励你好吃的东西,那可是你自己制造的哦,是不是很感动啊?」

    「你……你可恶……我……我叫……还不行……吗……只求你说话……算话……放过我……嗯……」。横艾被整的毫无还手之力,却还不知他还有多少手段等着自己,只求能快点脱离这无尽的羞辱,是以再度开口服软。

    「好,我听着呢,你开始吧!」

    游兆好整以暇的望着在自己轮番凌辱下,终于妥协的绝色佳人。

    「哦……哥……好了吧……」。鼓足勇气,横艾终于轻叫了声哥,话音出口却是羞的不敢看身上的男子,那娇羞中带着妩媚的样子,直叫游兆心里犹如鹿撞。

    口中却是不肯轻易饶过她。

    第09章黑蛟之血

    「完了?就这样?你以为就这么一句哥,我就满意了?」

    问完还以一副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正因为害羞而转过眼睑的玉人,那犹自沾满蜜液的手指作势又欲往横艾腿间伸去。

    「啊……不要……你还……还想怎……么样……刚刚不……是你说的……只要我叫声……好听的……你就停手……的吗……」

    看见游兆手势的横艾吓了一跳,满以为那羞人的话只要勉强说出后,眼前的男子应该就会放过自己了,不曾想,他居然会出尔反尔,那曾经把自己给插上高潮的邪恶中指,似乎又有再次故技重施的趋势,怎不叫她羞急愧煞?

    「我是这么说过没错,可是宝贝,你可千万不要忽略了我话里最主要的部分,应该是我满意才会停手,你就叫了声哥而已,就想让我满意,真是有够天真的啊」。

    说着话的同时,那作势欲往她腿间伸去的手也已经抵达目的地,再次覆在那饱满雪嫩的阴阜上头。蠢蠢欲动的邪魅中指兀自还在那无比粉嫩的双唇边缘徘徊游动,仿佛随时都会一贯而入似的,惹得横艾心里紧张无比的同时,亦忍不住阵阵轻颤起来。

    「你还……不满意……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似乎知道眼前男子是想让她叫几声异常亲热的称呼,可横艾实在叫不出口,就连眼下的那声哥,都还是做了好多心里准备,即羞且齿的情况下才勉强叫出口的,要再进一步叫得更加亲热,叫她如何叫得出口。是以横艾在颇为无奈的问完话后,赶紧闭上美目,不敢和他对视,因为眼前男子的那双眼眸,仿佛能够看进她的心里,并且在她心里加以诱导,让她心乱如麻,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怀中玉人那娇羞无比的媚样,那如玉娇面几乎红到要滴出血来一般,仿佛被感染似的,连着雪白细嫩的玉颈和香肩都泛起一片潮红,那白玉般圆润的肩头亦止不住的轻微颤动着,游兆几次三番都差点把持不住,可惜目的没有达到,他也只能强忍着,慢慢引诱佳人上钩。

    「当然是越亲热越好,这点还需要我教你吗?」

    游兆把玩着怀中的诱人娇躯,左手置于玉人臀下,在其敏感的股沟间游移不定。

    「你……好过分……我实在不……知道该叫……什么你才会……满意……再说……那么羞……人的称呼……叫人家怎……么叫得……出口……麻」。强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感,横艾媚眼如丝的娇喘着,小嘴张开,仿佛永远吸不够氧气似的,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是吗?是叫不出口,还是因人而异呢?因为我不是他?」

    游兆的口气变得有些急躁起来,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某些忌意在作祟,使得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不是……他……他……」

    至于游兆口中的那个他,横艾当然知道是指焉缝,两人心照不宣而已。口中期期艾艾的说着你,可是你个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为然来。该怎么说呢,本来想说爱郎才不会要求自己叫她什么,可是想到这样说的话,明显是说谎骗人,任谁也不会相信,以二人的亲密关系,会连亲密的称呼都不叫。

    心里这般想着,底气自然也就不足了,是以横艾才会说话到一半,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到了几不可闻的地步。

    「他如何?他难道就没有要求过你叫他什么,比如他在「操」你的时候,也没有要求过?」

    游兆语带恶意的说道,在说到「操」字的时候,还故意加重语气。

    「求你……别这么说……他……他不一样……」。娇颜羞红似血的横艾听到游兆所用字眼,羞的几乎连话也不会说了,是以所说出口的话,是否会激怒眼前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子,她都完全没有意识到。在她心中,爱郎和自己是夫妻关系,再亲密的称呼也属应当,可游兆和自己的关系,再亲密也不能到这个地步,要自己如此亲密的叫唤他,当然做不到。

    「哦……我几乎忘记了,在你心中,只有一个朝云,无论他对你提出什么要求都不过分,我又如何比得了呢,呵呵!」

    宛若自嘲般的一笑,游兆眼中有着些许落寞,但也只是一闪即逝,即使近在咫尺,横艾也无从察觉。游兆乐观的给了她一个笑脸,可横艾总觉得那笑意里面仿佛还有着些许其他东西,使得自己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宝贝,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的存在,但是我还是想看看你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娇声吟哦的样子,不知道我能不能让你开口自愿的亲热叫我呢,那声音一定是甜美的连人骨头都会酥了吧?」

    游兆好像很喜欢看怀中玉人紧张兮兮的样子,又是这么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出口。

    「你……你妄想……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耻……啊……不要……别……哦……求你……快停……」。听到游兆这般话语,横艾再傻也知道眼前的男子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人,刚刚所说的只要自己叫声好听的就放过自己的话,也完全是戏耍自己而已。是以才想怒骂出声,不想才开口,那一直游移在自己腿间私处的手指,突然推开那层层褶皱,猛然贯入,一插到底,直达蜜穴深处。一直感觉异常空虚的蜜穴,被那粗大的手指瞬间填满,那强烈的冲击,直贯脑部,造成了短暂的晕眩,迫使横艾那原本的满腔怒火,直接变成了求饶。

    「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宝贝,既然你不懂得珍惜,还觉得羞耻,那么现在我唯有让你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现在的你该知道不配合会有什么后果了」。游兆口中说着话,右手上的中指却没有丝毫停顿,一改抽插的动作,用他那粗糙的中指在玉人蜜穴中上下左右一阵搅动,拇指指腹轻轻覆在那粉嫩阴唇上方微微凸起的敏感小珍珠上,来回按压,还不时的以拇指头挑动。左手亦没有闲着,迅速侵占了那胸前高耸的玉峰,以食中二指轻夹揉捏。

    「哦……嗯……你可恶……就算我……叫了又怎……么样……你会放……过我吗……呜……别……快停……哦……为什么……身体……会变得……好奇怪……不要……啊……」。口中虽然抗议不止,奈何娇躯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却不是她能够抵抗的了的。在游兆那近乎疯狂的攻击下,尽管横艾心中万分不愿,羞耻无比,还是在他的指奸下再次达到高潮,那湿滑紧致的嫩穴,仿佛拥有自主意识一般,不顾主人的羞耻和抗拒,兀自紧紧吸着男子那粗大的手指,肉壁上的褶皱快速蠕动,浓烈的蜜汁仿佛江河绝提,伴随着游兆手指的搅动,不断的从蜜穴中喷射出来。

    「啧啧……没想到宝贝你的蜜穴还会喷水啊!真是个奇观呢,不知道朝云他见过没有呢?要是和他说的话,他应该也不会相信吧!」

    抚摸着那犹自颤动着的诱人娇躯,游兆俯低上身,将那俊美邪魅的脸庞抵在玉人眼前,充满邪气的问道。

    「别……你想……干什么……」。本来完全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横艾,被游兆这么一说,顿时惊慌失措起来,她不明白,眼前的男子今天为什么会完全变了一个人,调戏羞辱自己不说,居然还想让爱郎知道,他难道疯了不成,要真是那样,爱郎一定会杀了他的,试问又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这种事?到时候羽之部就会自相残杀,彻底解散也未可知啊!而这一切居然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教她如何能够不心惊。

    横艾会有如此想法纯属正常,不过她要是知道,眼前男子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爱郎默许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哦,是吗?那你就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干到像现在这样,「淫水」狂喷不止过呢?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不过我还真想看看一直以冷静著称的朝云气急败坏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子呢,哈哈……」。游兆说完,看着玉人那变换不定的神色,大声的哈哈笑道。

    「你疯了……」。面对如此这般疯狂的游兆,横艾只觉就要晕倒一般,不明就里的她直觉的以为,他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得不到她,而产生的报复心理,他一定是想要报复自己和爱郎,使自己身败名裂,让爱郎唾弃。什么话都说不上来,横艾被他的这句话震住了。刚刚的高潮,也仿佛全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原本火热的娇躯,也彻底冷却了下来,现在的她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冷,冷到骨子里的冷。

    「说吧!你想要干什么,今天把你的要求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但是离开这里以后,你要是再对外界吐露半个字,我不会放过你的。」

    横艾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般,无论今天自己受到什么样的凌辱,都必须忍下来,为了和爱郎能够一直相爱下去,白头偕老,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得的。游兆不就是想要自己的肉体吗?那就给他好了,虽然心中万分悲痛和羞辱,但是为了大局,自己是有必要做出牺牲的。

    是啊,在她看来,眼前这个曾经爱过自己,也异常出色的男子,一定是被嫉意给冲昏了头,因爱生恨下才会变得这么疯狂。今天他如此这般羞辱自己,目的当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得到自己,所以虽然不愿,但是横艾也只能豁出去般忍受他的蹂躏了。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我是想以此威胁你,然后上了你?告诉你我没有那么下贱,难道就只有朝云在你心里是高尚无比的?其他人都被你视如垃圾一般?你放心好了,我还是那句话,除非你求我,不然我是不会操你的」。看着眼前玉人那副决绝的样子,游兆心里没来由的一痛,还有着些许失望。虽然自己今天所展现出来的手段确实卑劣了点,但是自己在她眼中真的就只是这样一个人吗?

    是以,游兆的话音中有着难掩的悲痛,刚刚还笑虐不止的眼神也变得阴暗了许多。

    「那你是……」。察觉到眼前男子那瞬间黯然的神色,意识到自己或许是误会他了,横艾心中有着些许不忍,连游兆话中那极具挑逗性的操字都忽略了。

    「怎么?知道误会我了?不过你可别高兴的太早,虽然在你看来,要你自己开口求我干你,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能不能抵抗住我的挑逗手段,对你这极度淫荡的身体来说,还是个未知数呢」。仿佛不惹怒佳人不满意似的,游兆说出口的话仍然极具羞辱性。

    「你……你……」。在他故意一再的强调下,横艾就算是装疯卖傻也不可能当做没听见了,一口郁气憋在胸口想要发火,却又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你个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直把那张娇柔的玉面涨得通红。

    「我什么?嫌我说的太难听是吗?难道你觉得你的身体还不够淫荡吗?在我几次三番的手指挑拨下,你哪次不是马上就高潮了?这次更过分,还喷出这么多水来,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游兆似乎还嫌羞辱的她不够,作势欲把手指抽出来给横艾看看。

    「别……别这样……我……我……」。横艾急忙转过螓首,不敢再面对着他,生怕他还真的会像刚刚那样给自己看那羞人的东西。

    「哦,还以为你真的不想要呢,原来真的只是装矜持而已啊!看看,我的手都还没有抽出来呢,你就急叫我别抽出来,既然这样,那就顺你的意好了,我们继续」。游兆当然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已经喜欢上了调戏怀中玉人,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涨的通红的娇面,还有那欲语还羞的样子,等等的一切都看的他禁不住心花怒放。

    「不是的……你别胡说……我……我是……」。想要说是怕他又像刚刚那样,把那羞人的东西给自己看,可又实在太羞人了,无论如何说不下去。

    「到底是还是不是啊?说说清楚比较好哦,把我给搞晕了,就没人给你这么多美妙的快感喽」。心里清楚玉人的想法,可游兆就是不想放过她,她那娇羞无比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是男人都受不了的。

    「你……你故意的……哼……」。直到此时横艾才知道上当,便不再开口说话,只是赌气的撅起小嘴,转过螓首不再搭理他。反正和他说不清楚,越辩解越会被他故意曲解,使自己更加羞耻难堪,不如随便他怎么说好了。

    佳人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如此天真可爱,如此风情万种,也许是从没有见过横艾表现出如此小女人娇态的样子,游兆看的几乎痴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她,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也许是感受到眼前男子怎么突然没了动静,横艾不禁好奇的转回螓首,想看看他究竟怎么了,不想正好对上他兀自发呆的样子。说真的,眼前的男子剑眉星目,长相俊美,还有那浑身所散发出来的英气,令人不敢逼视,要是寻常女子怕该早就拜倒在他的飒爽英姿下了,此刻那双凝望着自己的迷人眼眸中,居然还带着浓浓的深情,看来他确实还爱着自己啊!无论如何这般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奈何自己爱的并不是他,虽然有着些许抱歉和感动,但是自己爱的是朝云,实在不能给他什么补偿。

    「哦……我……我说道哪儿了……」

    好半晌后,猛然醒悟过来的游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禁感觉有些窘迫,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慌忙之中急于掩饰的他,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他的这般纯真举动,一丝不落的全部落在横艾眼中,看的她几乎笑出声来,想不到一直处于强势的他,居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表情。

    「笑什么?给你看个好东西,知道我为什么收集这怪物的血液吗?」

    被横艾那隐含着笑意的眼神看的无比窘迫的游兆,赶紧转移话题。说话的同时从腰带上解下那个白玉瓷瓶,在横艾眼前晃动着。

    「啊……」

    似乎不明白眼前男子又想说什么,横艾睁大着那双迷人的眼眸,不解的看着游兆手中的白玉瓷瓶。

    「刚刚攻击你的是一只幼年黑蛟,这种生物生活在万年之前,现在几乎已经绝迹了,想不到在这深山里,居然还能见到它。也不知道该说它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还是该说它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好的是在这深山老林,人迹罕至的地方居然让它碰见你这个天生的巫淫之体,让它得以提前进化,省却了上百年的等待时间,说它运气差的原因是居然碰见了我,在它进化的重要阶段,也是实力最弱的时候击杀了它。如果不是我出现的话,你会被它一次次的干上高潮,直至你的精元被它吸食殆尽,变成一具干尸为止。而它在彻底进化成功后,我们羽之部所有人加在一起也奈何不了它了。」

    游兆仿佛对那怪鳗了解颇深,将它之所以会攻击横艾的原因慢慢说了出来。

    「幼年黑蛟……万年前的生物……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是鳗鱼吗?怎么会是什么黑蛟?」

    似乎对于游兆的话不甚理解,横艾紧皱起黛眉苦苦思索着他的话。

    「不相信?等会我们实验一下就可以确定了,我是从我爷爷所遗留下来的《上古物种杂记》中看到的,从之前的那种种迹象看来,我几乎可以肯定它就是一只黑蛟,不然你觉得有哪种鳗鱼会攻击人类?并且还会把你给干上了高潮?」

    游兆仍然不改那戏虐的表情和语气,满脸邪笑的问道。

    「你怎么……」

    听到好不容易正经下来的游兆,才不一会功夫就又故态复萌,横艾那本就微皱的黛眉,不禁更加紧皱起来。

    「宝贝,我救了你,你是否应该以身相许啊?」

    不管玉人那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游兆继续不知死活的挑衅她道。

    「你……你妄想……哼……」。看他仍自顾自得说着那些羞辱自己的话,气急的横艾哼了一声,再度转过螓首不再搭理他。表面上看来,似乎是这样没错,其实横艾心里的好奇心却是有增无减,虽然转过了螓首,可耳朵确是竖的高高的,心里希望游兆可以继续说下去。对于这点,游兆心里又何尝不知道,是以哈哈干笑了一声,就继续说道:「我收集的这些血液可是无价之宝啊,再有钱你也是买不到的,像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异宝,今天居然让我给遇见了,上天待我可真是不薄啊!」

    说着,游兆把那白玉瓷瓶的瓶塞挑开,接近鼻端轻轻嗅了一下:「哇!想不到味道这般浓郁,不知道效果如何呢?」

    宛若自言自语一般,游兆将瓶身微微倾斜,倒出一滴在手掌心上,继而用右手中指往左手掌心上的那滴鲜红色血液点去,将其沾染于手指上。

    「知道我刚刚说的实验是什么吗?实验品就是你了宝贝,要想知道这只怪物到底是不是万年前遗留下来的物种「黑蛟」,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答案喽!」

    语毕,将那沾满鲜红色血液的右手中指在横艾眼前晃动了一下,随即便往她那兀自还微微张开的腿间伸去。

    「啊……你想干什么?」

    见到游兆的怪异举动和他所说的什么实验等等,横艾的脑子早就迷糊一片了,在听到游兆说自己是什么实验品的的时候,横艾的心就悬的老高,心中开始警觉起来,在加上见到他居然把那沾满那怪物血液的手指往自己腿间伸去,聪明如她,马上就意识到眼前那邪魅的男子究竟想要干什么了,他是想把那怪物的血液抹在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这应该就是他所说的什么实验了吧,是以才会惊叫出声,并且迅速的夹紧那粉嫩修长的玉腿,不让他有可乘之机。

    「放松……放松……宝贝不要害怕,我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我只是想要验证一下那怪物是否真的是那远古遗留下来的物种而已,况且,这个实验只会让你爽到极致,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痛苦,相信我宝贝」。游兆用他那充满磁性又异常低沉的声音说道。

    此时此刻,眼前的男子说话的表情和那充满感性的声音,让人听着简直犹如春风拂面般的轻柔舒爽,哪里还有刚刚那般邪魅无比样子的踪迹,这要换成是寻常普通女子,早就欣喜若狂的任由他施为了,哪里还生的出哪怕半丝的抗拒之心。

    可横艾毕竟和普通女子不同,虽然游兆的样子让她出现了短暂的迷茫,可是在心里深处始终有个声音在提醒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子是邪恶的,绝对不能对他掉以轻心,否则自己将会陷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

    「信你才怪,在你对我做出如此折辱于我的事后,竟然还要求我相信你,真是可笑」。瞬间恢复清醒的横艾,暗暗惊出一身冷汗,她不知道,何以游兆刚刚的言辞会具有如此这般的感染力。

    「哦,这么打击我啊!不过我可不会难过的哦,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嘻嘻……」

    对于横艾的严辞责难,游兆仍以一副无所谓的姿态应对。那沾满血红色血液的右手中指,继续往玉人那早已经夹得紧紧的腿间探去,同时,抵在玉人玉颈处的嘴巴,亦往玉人那燥热通红的耳根处吻去。

    「不要……呜……」。抗议的话被那舔在柔嫩耳根处的粗糙舌头所造成的阵阵麻痒打断,横艾左右摇摆着螓首,妄图躲避那令人脸红耳热的酥麻感觉的侵袭,只可惜敏感处被眼前的男子牢牢掌握,又如何能够轻易就摆脱的了呢。

    游兆的右手业已到达玉人那粉嫩修长的玉腿根处,正如他所料想的一样,玉人的双腿虽然还是夹紧着,但是力道却是要小的许多,要拨开已经是非常容易了,可是他不急,用右手食指在玉人腿间那嫩唇上突出的那粒娇嫩的小珍珠处屈指轻轻一弹。

    「哦……」

    仿佛一道闪电切身劈中了自己腿间那无比敏感娇嫩的小珍珠一般,那强烈的电流迅速汇聚成一道强猛的电流,从下身蜜处直冲而上,直达脑际,震得横艾不禁一声娇呼冲口而出,身体猛的一僵,白玉般的修长美腿再也夹不住,往两边左右分开。

    得意于自己的杰作,游兆那早就等待在佳人玉门关外的右手中指,再无丝毫迟疑,准确迅速的猛然插入那粉嫩诱人,正春水潺潺流淌着的蜜穴之中。

    「啊……」

    本就被腿间小珍珠上传来的酸麻痛痒等等奇异感觉震得有点晕呼呼的横艾,哪堪如此猛烈的侵袭,蜜穴被瞬间填满的快感,让她再度抬高上半身,螓首犹如垂死挣扎般的拼命左右摇动着,大张着颤口,仿佛呼吸都显得异常困难一般。胸前那高耸的玉峰,随着娇躯的摆动,上下摇曳摆动起来,在那耀眼的光线下,荡起一阵阵乳浪,看的游兆都有点眼晕了。

    感觉到手指周围肉壁上的层层褶皱,正不停的蠕动着,仿佛一张稚嫩的小嘴,紧紧的吸允着自己的手指,游兆那粗糙的中指没有丝毫停顿,一路直冲而进,直到指尖处触碰到玉人蜜穴深处那娇嫩的花心才停下来,把那粘在中指指尖上的血液,尽数涂抹在玉人那幼嫩的宫颈处。随着涂抹的进行,游兆那粗大的手指不停的触碰着玉人那娇嫩的花心,引起怀中玉人不住的轻颤。

    「宝贝乖,很快的你就会很舒服了,哥哥保证,你在试过这个滋味后,绝对忘不了的」。右手感受着佳人那粉嫩湿滑的蜜穴滋味,游兆从怀中玉人那滚烫的耳根处一路往雪白的玉颈吻去,口中说话的语气又转变成了刚刚那种足以魅惑人心般的温柔。

    「哦……啊……嗯好……奇怪……啊……为什么……这么麻……哦不……好痒……嗯……好酸……呜呜……都不是啊……到底是……什么感觉……嗯……不要……了……求你……别……啊……热……好烫……呜呜……」

    那阵阵麻痒带着酸酥的感觉,不断的形成一波波巨浪般的快感狂潮,层层叠叠的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彻底将她淹没,此刻的她,根本说不清楚身上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味道,因为除去那些酥麻痕痒的感觉外,在游兆那粗糙的手指触碰下的娇嫩花心,变得异常火热,仿佛就要烧起来一般,烫的自己六神无主,宫颈处出现了剧烈的收缩,接着一阵温热的感觉从蜜穴处喷涌而出,尽洒在自己细腻白嫩的大腿上,烫的自己一阵哆嗦,再这样下去,自己绝对会被那强烈无涛的快感狂潮击溃,直至晕死过去为止。

    「宝贝,感觉如何?是不是好几种滋味杂陈,让你几乎分辨不出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啊?」

    看着怀中玉人那瞬息万变的神色,游兆仿佛知道她现在所承受的滋味,口中戏虐的言辞,调侃着怀中玉人的同时,亦忍不住被玉人那难耐春情折磨时所表现出来的万种风情所深深震撼。

    手中的动作慢慢缓和下来,连他都能感觉到玉人花心处那散发出来的阵阵炙热,游兆知道,时机应该差不多了,不再有所逗留,撤出深埋在玉人蜜穴中的手指,等着看她的反应。

    果不其然,随着那粗大的手指退出横艾那湿淋淋的蜜穴,原本粉嫩的玉胯处,早已经一片狼藉,蜜液沾满了那娇嫩的腿间肌肤,玉胯上那抹浅色的茅草丛林,早就黏糊成一片,驯服无比的贴在玉胯上头。期间那滴滴玉露,在阳光的折射下,炫出一道七彩的光芒,显得煞是诱人。

    「哦……别……我好难受……啊……」。横艾那摇摆不定的腰臀,仿佛舍不得男子那粗大的手指撤离她体内一般,宛若追随着一般,粘着他的手,跟了一小段距离,方才再度落下。可是她的表情却是显得异常精彩,犹如苦闷,又有如快乐,宛若痛苦的抗拒,亦像是渴求着快感一般。

    「哪里难受呢?宝贝,是这里吗?」

    游兆明知怀中玉人此时的渴求,却又故意装做不知,口中做出疑问的同时,那邪恶的左手却往她那双高耸的玉峰抓去,将其抓在手中,不停的轻柔抓捏。

    「不……不知道……嗯……好热……救我……」。此时的横艾似乎连那一丝清明都已经失去,虽然没有做出过度的举动,但是却是将眼前的处境忘记的一干二净了。被游兆抱在怀中的娇躯亦不住的扭动不止,两只玉臂兀自胡乱挥动着,口中喃喃的自言自语,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只能从她那仍然精致美艳的玉面上的神情中看出,她似乎正受着某些痛苦折磨着。

    游兆抱起怀中的玉人,慢慢走到旁边的草地上,将其置于那片柔软的草地中间,边看着佳人因为难受而兀自扭动不已的诱人娇躯,边将他那身衣裳褪了下来。

    随着衣物的逐渐减少,他那精壮的身躯亦逐渐显露出来,直到脱的只剩余一条小裤衩才停手,继而满脸邪笑的向躺于草地上的横艾走去。看他的样子,哪里还有半丝身为人中龙凤的样子,倒是活像只见到了小红帽的大灰狼一般。显然,游兆是故意表现的如此摸样,好让佳人能够更加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将要被眼前的男人肆意凌辱了而感觉到羞耻,难过还有当中所参杂的兴奋和期待的等等感觉。

    怎奈,他的苦心貌似都白白浪费掉了,因为横艾此时哪里有空管他是什么表情,什么摸样?娇躯上所传来的阵阵令人又酸又麻,又酥又痒的感觉都快令她为之抓狂了,特别是下体蜜穴深处,刚刚被游兆那邪魅的手指所挑拨的花心,传来的阵阵炙热,将她的理智尽数焚烧殆尽,连那止不住的潺潺春水,所流经过处的肌肤都感觉到异常滚烫。

    无奈的摇摇头,游兆知道自己是白费心机了,眼前的玉人,双颊红透,颤口张开,可爱的螓首亦兀自不停的左右摆动,带动着那满头秀发,左右飘摇不定。

    修长白皙的双腿仍自不住的胡乱踢蹬着,已经顾不得春光是否会外泄了,白玉般的双腿开开合合间,腿间那抹无比诱人的春色亦忽隐忽现的暴露在青天白日的耀眼阳光下,衬得那三角地带的柔草上的露珠宛若珍珠般的炫目灿烂。

    「嗯……呜呜……我好……好难受……啊……好热……哦……」。横艾被那种难以言状的感觉折磨的几近崩溃,狂乱中,那原本微眯的眼眸不经意的向游兆所在的方位看来,可是那深蓝色的眸子中,仿佛完全没有焦距一般,扫过游兆时没有泛起丝毫波动和停顿,就这么扫视过去,好似他根本就不存在一般,那原本胡乱挥动的双手,亦往腿间伸去。

    对于自己被横艾完全给漠视,游兆也是毫无办法,在心里感到暗暗吃惊,感叹那黑蛟血液的药性居然如此强烈,连横艾这等女子都在瞬间被其击溃理智,实在可怕啊!

    第10章终究蒙尘

    游兆没有再多做磨蹭,快步走到玉人跟前,俯身朝玉人那微微张开的颤口吻去,双手亦没有闲着,迅速攀上玉人胸前那高耸的双峰,轻轻抚摸揉弄。

    「嗯……啊……唔唔……」。胸前的双峰被那粗大温暖的手掌掌握住,横艾早已经香汗淋漓的娇躯,愈发剧烈的扭动起来,不住上挺的酥胸,仿佛闲那双粗大的男性手掌力道不够似的,更加紧紧帖服上来。原本不住开合着的修长双腿,亦紧紧并拢,弯曲起来,那夹在玉腿根处的右手,紧握成拳,置于腿间的幽谷口。

    游兆的吻,不似原先的狂野霸道,变得异常轻柔,在玉人口腔里肆意游离着,追逐着佳人那因为狂乱而无处安放的香舌,紧紧缠住后用力的吸允起来。直至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困难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那柔软的丁香小舌,继而往她那珠圆玉润的细嫩耳垂吻去。

    横艾亦非那不识欢爱为何物的女子,爱郎在她身上长期所布施的雨露,也着实不少,更何况他那异于常人的纯阳之体所喷射出的滚烫阳精,还有着非一般的调剂女体敏感度的催情效果。是以,在游兆那双充满魔力的手掌爱抚和那粗狂的舌头挑拨下,早已经是娇喘嘘嘘,原本夹于腿间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抽出,和那刚刚还不知如何安放的左手一起,攀上了面前的游兆的颈项上。唯有那不停摇摆着的雪白腰臀,和那再度开始开合不定的修长玉腿,显示出主人此刻那难耐的空虚和狂乱。

    「哦,宝贝,你可真是热情如火啊!哈哈……不过,我喜欢」。颈项被玉人紧紧缠住,游兆又如何会不知道此刻佳人的急躁不安呢,欲火焚身的滋味游兆就算没有尝试过,也是见过不少的麻。

    「嗯……唔唔……」。对于身前男子的调笑,横艾早已无暇顾及,亦或是根本不知道,此刻心里的那簇火苗,早已呈星火燎原之势,在浑身上下焚烧不止,此刻的她,感觉连呼出的气体都变得异常灼热,脑海之中一片茫然,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爱郎。

    此刻,爱郎仿佛就在眼前,那赤裸精壮的身躯,显得异常挺拔高大,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虚幻,茫茫然的看不清楚。可是横艾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许多,只道是爱郎出现救自己来了,那紧紧缠着游兆颈项的玉臂,愈发缠得紧实,那双修长白嫩的玉腿,亦迫不及待的缠上游兆的粗腰。

    「朝云……嗯……你终于……来了……哦……来救……救笙儿……了是吗……呜呜……笙儿……笙儿好难受……啊……快……快爱笙儿吧……笙儿……受不了了……」。看见爱郎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横艾感动的几乎快哭出来,自己此刻的状况,只有爱郎才能够救自己,在这火烧眉毛的当口,爱郎却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教横艾如何能够不感动万分,如何能够不感激上苍的垂怜。

    在朝云面前,横艾虽然略显羞涩,但因为是自己爱郎的关系,是以心中在无顾忌,开口求爱郎疼爱自己。

    「别急宝贝,看看清楚啊!我是游兆,不是你的爱郎哦,今天临幸你的可是我——你的游兆哥哥!你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哈哈……」

    被误认是朝云,游兆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对于女人的了解,他自然不少。在这种时候,女人的神智几乎都不甚清楚,心中想着是谁,自然看见的便是谁,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他又怎会不知。

    「哦……好热……笙儿好……热……朝云快……快点来……啊……笙儿要……要你……」

    仿佛听不见眼前男子所说的话,横艾只顾着向爱郎求欢。

    对于眼前玉人会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要求,主动向男人求欢,游兆心里毫不讶异,对于那「黑蛟」,他还是有所认知的,如果说之前的认知是基于他爷爷所留下的书籍中得知,那么眼下的实验就正好验证了那书中所言。

    《上古物种杂记》中所记载的「黑蛟」是极淫的物种,幼年时通体青黑,状如鳗鱼,只是比之略大而已,寿命较其他生物为之更长,一般从出生到死亡都可以达到八千至一万年不等,视其修为而定。其一生中经历三次进化,首次进化期在千年左右,体型外貌进化前后分别最大,在其进化后,实力会猛然飙升,但是还不是真正的过分难敌,当然像之前横艾所遇见的那只,因为外力作用而提前进化的,只在少数,进化后的实力和普通黑蛟因为时间到而进化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层次,几乎相当于正常黑蛟三次进化完毕后的真正实力,非常可怕,并且因为外力作用的不稳定性,促使黑蛟的个性变得极其狂暴狠唳。

    第二次进化期在三千年左右,进化后的黑蛟开始具备智力,而且很喜欢逗弄猎物,玩弄到对方精疲力尽后才会把对方蚕食殆尽。第三个进化期在五千年左右,这次的进化是黑蛟一生中的最后一次进化,可以说是动静最大的一次,一般情况下,他们会寻觅一个远离人类的偏远地区,进化后的黑蛟和我们印象中的龙非常相像,只是他们没有爪子和龙须而已,其他基本相同。经过第三次的进化后的黑蛟已经可以幻化成人的形态,混迹在人群中让人无从分辨,不过能够到达这个层次的黑蛟,已经是非常稀少了,因为他们的第三次进化会引起风云变色,天雷滚滚,而能够逃过天雷劫的黑蛟方能够成大器,此时的它们所具备的智力已经不应该说和人类一样了,而更应该说属于人类中智者级别的存在,相对的他们的修为实力亦非人力所能够抵挡。

    它们的血液中含有一种增强神经系统的物质,而这种物质会随着黑蛟的成长进化而逐渐排除,而它们所选择的排除方式极为寻找特定体质的生物,服食他们身体所分泌出的极为阴寒的体液,以降低自身因为淫毒而高涨的狂躁不安。当然他们所选择的并非一定是人类,也会有植物,通常在高崖上,吸收日月精华的特殊物种亦会成为他们的猎物,他们体内所隐含的燥气会让他们对于那些体质特异的生物具有极强的感应性,当然,这些感应会随着黑蛟的逐渐成长,随着体内燥气的逐渐排除而逐渐减弱,直至他们已经不需要的时候,才会消失不见。

    其实,在那黑蛟凌辱横艾之时,游兆就已经猜想到了它的身份,只是还不大能够接受而已,毕竟像这种远古遗留下来的生物,就这么被自己给撞倒,心里上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冷静下来后,他才决定观察一下再说,毕竟,自己也是从书上所见到的,谁知道是真是假,反正横艾暂时没有危险。是以,他躲在上面尽情欣赏起了怪物戏美女的戏码。

    以上所说都是游兆于其爷爷所遗留下的书籍《上古物种杂记》中所看到,至于其中的真假已经无人能够验证了。不过看现在玉人的样子,游兆知道,不管书中所言是否尽都属实,但是那句「远古物种黑蛟,乃世间邪恶之最,其血液比之烈性春药,其性更猛,其毒更烈」这句话却是真实的。

    「宝贝乖,哥哥要来了」。知道眼下自己无论说什么,佳人都无法听的进去,纯粹只是浪费口舌罢了。是以游兆干脆不再辩解,俯身吻住佳人微张的颤口,堵住了那满口令人听之都忍不住血脉喷张的娇声吟哦。

    双手也不再闲着,再度攀上佳人胸前那对坚挺的高耸玉峰,爱抚把玩,感受那来自于手掌上的柔软触感和那惊人的弹性。口中舌头灵活的卷住佳人的香舌,品尝着佳人颤口中那香甜无比的香津滋味。

    「嗯……哦……」。横艾的反应比游兆的想象中来的更为焦躁,缠在游兆颈项上的玉臂,变得异常狂乱,娇嫩的纤手紧紧贴在他的背上,屈指成抓,在游兆的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修长白嫩的雪白玉腿,紧紧夹住游兆腰上的同时,那粉嫩的腰臀还不住的往上挺动,湿漉漉的胯间不住的摩擦着男子那雄壮的腰胯处,腿间幽谷处的潺潺爱液瞬间将游兆那仅余的一条裤衩给沾染湿透。

    同样的,胯间传来的湿热感,让游兆瞬间一柱擎天,那根不安分的男根亦宛若向玉人示威一般,火热坚硬的抵在她的胯间随着她的腰臀的摇摆而不住的摩擦,那潺潺春水宛若决堤的河水一般,永远流不尽,两人身下的茅草上,早已经是露珠点点,那情景即淫秽又充满和谐美感,让人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强忍着马上将玉人大快朵颐的冲动,游兆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离开佳人的颤口,低首擒住玉人胸前那高耸的双峰上的那粉红诱人的蓓蕾,轻咬啃噬着,那力道总是拿捏得那么准,总惹得玉人不住的抬高胸部,渴望更多的垂怜,却又会在瞬间赶紧压低身子,仿佛被弄疼了似的,就在这抬高和降低中重复着动作。

    游兆知道,自己虽然说身强体健,若是在平时,要干到玉人哭喊求饶亦无不可,奈何眼下情况特殊,玉人被黑蛟血液沾染后,对性爱的需求可说是异常强烈,想要让她完全满足,自己的工作量可不小啊!再说,现在距离大家会合的时间已然不多,自己要想速战速决,就必须用些非常手段,快速征服玉人才行。

    想到此处,游兆更加卖力的玩弄起怀中的娇躯,妄图把前戏做足,好让玉人在自己提枪上马之前,就来个高潮泄身。

    那原本在佳人玉乳上不停搓揉抓捏的右手,迅速转移阵地,往横艾腿间伸去。

    触手处一片温热湿滑,不需要任何准备的,游兆的手指顺势就插了进去,引起玉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呼。没有丝毫停顿,那侵入佳人蜜穴中的手指,迅速抽插起来,速度亦越来越快,高速抽动的动作致使他那粗大的手掌,频繁的撞击在佳人的幽谷上,时而还触碰到那粉嫩双唇顶端的那粒可爱的小肉芽,若即若离时强时弱快感不断,惹得玉人的娇吟显得更加娇腻急喘起来。

    「啊……别碰……那里……哦……我……我好……嗯……热……」。本就欲焰高涨的横艾,如何还经受的起游兆以如此刁钻的手法玩弄,直叫她心里宛若有千万只蚂蚁在滚爬啃噬着一般。

    在玉人蜜穴中肆虐的手指,突然感到一阵阵紧缩,游兆知道,佳人即将要到达那最高点,本来卷曲着的无名指,幕然伸直,在玉人后庭那可爱的小菊穴边缘徘徊不定,时而轻轻扫过,时而轻柔的按压在那粉嫩的小菊花上。感受到口中的蓓蕾变得愈发硬挺,游兆改变方式,用舌尖轻轻舔弄,同时左手放到玉人脊背之下,在她雪白的背脊和娇嫩的圆臀间不断游移,轻轻抚弄。

    「啊……快点……求你……哦……快点……要到……到了……啊……」。

    随着横艾口中不断发出的呓语,那仅仅吸着游兆手指的蜜穴显得愈发湿热,肉壁上的褶皱蠕动的频率也愈发快速起来,搅的随着手指的快速抽动,一波波的蜜液喷涌而出,温热而湿滑。游兆知道,怀中玉人又一次在自己的指奸下达到高潮。

    撤出湿淋淋的手指,任其在刺眼的阳光下发出片片闪光。游兆看着怀中玉人发鬓凌乱,浑身香汗淋漓的娇媚样子,终于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迅速把身上仅存的一条裤衩给褪了下去。一根稍显乌黑的粗大阳具,以极快的速度弹跳而出,仿佛是向眼前的玉人示威一般,解除束缚后的粗大阳物还兀自上下弹跳不止,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虽不显的特别狰狞可怖,却也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害怕。棒身上几条凸起的青筋,仿佛也具有生命般,兀自缠绕在那粗长的肉棒上。

    忍了这么久,再忍下去的话,游兆丝毫不怀疑自己会憋成内伤。眼前的玉人是如此的娇媚迷人,高潮后的她显得有些许疲累,修长的睫毛微微煽动着,精致的琼鼻因为呼吸的急促而不住颤动,特别是此时玉人所散发出来的神韵,显得异常娇庸无力,柔弱无比,眼前的一切叫他如何能够不为之痴狂迷恋?

    「朝云……笙儿好生爱你……」。体内那狂猛的欲焰暂时被压下的横艾,轻张颤口,向爱郎表达内心深处的浓浓爱意时,眼眸亦往爱郎看去。虽然面对的是自己亲密的爱郎,但是亲口说出如此亲昵的话,还是让她的脸庞一阵阵发烧。

    游兆也不是傻瓜,对于眼前玉人此番的表现和之前相比,已经算是清醒了许多,他知道,也许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是已经不是之前那样的神志不清的状态了。是以他也不再迟疑,蹲下身子,跪在佳人大张着的雪白双腿之间,手握巨棒,对准了佳人那温热湿滑的蜜穴,准备彻底占有她。

    而此时的横艾,虽然视线还有些不甚清楚,但是聚焦在男子脸上的视线却在逐渐恢复着清明。眼前的爱郎此刻正跪在自己腿间,正准备突破自己的蜜穴,一举攻占堡垒。对于即将来临的甜蜜时刻,自己虽然早就万分期盼,但是还是感觉到无比的羞人,娇媚的瞟了爱郎一眼,横艾赶紧转过螓首,准备承受爱郎那每次都让自己几乎连呼吸都困难的甜美攻击。

    刚刚转过螓首,横艾心里下意识的一惊,几乎差点就地弹跳起来。因为刚刚还在自己腿间,以那无比温柔怜惜的眼神,微笑着深情凝望自己的爱郎的脸庞,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俊美坚毅的脸庞居然慢慢淡化,紧接着浮现而出的脸庞虽然一样那么俊美,却让人感觉透露着些许邪气,不对,这不是游兆吗?

    尽管脑子里还是显得有些浑浑噩噩的,但是这么大的一个「惊喜」就犹如炸弹一般,在她脑子里轰然炸响,瞬间就将她震醒过来。特别是在看到游兆此时的动作,正准备突破自己最后那道脆弱的防线,怎不叫她肝胆具裂?

    「不……啊……」

    脱口而出的惊呼后面紧紧夹杂着那声凄惨的悲鸣,证明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本来横艾在得知目前的危险处境后,就已经开始准备反抗了,奈何,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显得异常酥软,根本难以迅速做出反应,惊呼声出口时,她就准备把跪在自己腿间的男子推倒了,奈何机体组织的反应延迟,造就了游兆攻城略地的成功和自己痛失贞操的悔恨。

    「啊……呜呜……你……混蛋……禽兽不如……」

    横艾悲泣出声,语含梗咽的怒骂出声,可是却阻止不了那突然入侵自己那娇嫩蜜穴的巨物攻击,粗长的肉棒瞬间填满自己的幽谷密道,但还在继续往里突破着,仿佛永无止境一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横艾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胀痛,那股胀满感,直冲脑部,造成的晕眩比任何的时刻都要强烈。该死的是自己的肉体对于这根侵犯自己的巨物,并没有多少抗拒,那不断冒出的蜜液使得本就已经湿滑不堪的粉嫩筩道更加润滑,让那入侵者的动作愈发显得如鱼得水。就足以证明,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堕落,变得淫荡不堪了,这个认知使得横艾悲从中来,加上失贞的打击,致使一向刚强坚韧如她,亦忍不住眼泪决堤。

    「乖……游兆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你是如此的娇柔美丽,如果可以,我当然不希望伤害到你」。似乎被玉人的悲戚情绪所感染,游兆亦忍不住有些鼻酸。

    一向敢作敢为的他亦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的卑鄙无耻,可是那深深插入佳人蜜穴中的庞然巨物,却显得愈发粗壮起来。在心里暗暗责怪自己的同时,那倒错的凌辱美人的变态快感却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汹涌而来,挡也挡其不住。

    「没有办法了,谁叫你如此诱人如此完美,以我游兆的身份地位,就算强迫了你,也不算是辱没了你吧!况且我时间无多了,不如此做的话,也许你会变成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仿佛是说给玉人听的,又好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游兆略微有些木然的说完这番话,便不再和自己过不去。

    游兆知道,眼下自己应该放下心中所有的念想,好好享受眼前的如玉佳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才是王道。再说,事情到了这么一个地步,根本就是一个绝境,就算自己此时再来悬崖勒马,抽身后退,玷污玉人的事,玉人就会原谅自己了吗?何况自己亦将永远失去对玉人一亲芳泽的机会,那必将成为自己这一生中的最大遗憾。

    眼下最适合自己的路,便是一往无前的继续调教眼前的绝美女子,让她知道,在她的生命中,自己所扮演的亦是一个和他爱郎一样重要的角色。

    虽然因为佳人所表现出的悲哀,而受到些许感染,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些质疑,不知道自己这么自私的作法,伤害了佳人,到底是对是错。但是游兆毕竟非普通人,意志力亦不可和他人相提并论,是以,曾经有刹那变得纷乱的思绪在经过整理后,再度恢复之前的完好状态,所散发出来的气势亦再度强悍起来。停留在玉人蜜穴深处的巨物亦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哦……好笙儿……这么紧……果然如我所料……名器就是名器……的确不同凡响啊……好好享受吧!我的好笙儿,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你是离不开我的,你的身体是如此的需要我的精液灌溉,你自己看看,夹得这么紧,我就算想要退出来,怕都是非常困难呢,哈哈……」。收拾好心态的游兆,说话的语气又再度变得邪恶起来,那粗长的巨物亦开始在女体内娇嫩的通道中抽插起来。

    「唔……哦……嗯……」

    对于自己的失贞,横艾内心虽然悲痛却还是能够勉强接受的,她毕竟非寻常女子,和世俗的女子观念亦不同,自己虽然失贞,但是情有可原,要像世间女子一样,寻死觅活的大可不必,唯一心里难过的是,对不起爱郎,自己没能保住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干净肉体。最让她心里悲愤欲死的是自己的肉体居然淫荡如斯,被爱郎以外的男人肆意凌辱,不曾生出反抗的意志,居然还蓬门大开,让他毫无阻碍的长驱直入,深深插入自己体内,还感觉到那强烈的快感和无比的舒服,怎不叫她为此心碎神伤,哀怨悲泣呢。

    虽然身上的男人,正在肆意侵犯着自己,让自己感觉到那强烈的羞耻感,仿佛被凌辱的远远不止自己的肉体,还有自己那珍贵的尊严和令人无法漠视的高贵气质也一并被彻底凌辱亵玩了。可那曾经一度无比空虚的蜜穴,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很舒服。随着男人有节奏的阵阵律动,蜜穴深处又开始喷出大量的爱液,甚至连鼻息都变得异常滚烫沉重,压制不住的呻吟,自然而然的破口而出。

    「舒服吗宝贝?不用刻意压制,顺从你身体的指引,让它带领你领略我给予你的强烈快乐,享受身心的无比舒畅才是你当前应该有的表现,来吧,宝贝,放开你的身心,解脱一切束缚,带着你的心和我一起飞翔」。游兆那略微显得低沉的男中音适时响起,那声音宛若具有催眠的效果一般,犹如梵音一般直达横艾心里深处,如非是她,寻常女子早就被其蛊惑。奈何他此时的对象是和他一样不同寻常的横艾,本就实力不低,何况还对他具有极强的防备之心。是以,横艾也只是眼神有些稍稍呆滞,可在瞬间就又恢复了清明。

    经游兆提醒,方才意识到自己在他的凌辱下,居然还发出了那糜秽之音,横艾在心里再次将自己狠狠批了一顿,暗骂自己的确淫贱不堪,如此错误,完全不可原谅。同时亦将螓首转过右边,眯紧双唇,不再理会正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的无耻战友。

    对于玉人所作的无言抗拒,游兆焉有不知之理,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在此般境况之下,玉人无论身心具都饱受摧残,照理说,自己这般诱惑,应该很容易让她顺从自己亦或者是顺从身体上的需求才是,立场怎么还能如此坚忍,丝毫不为所动呢?

    横艾虽然表现的异常冷漠,但是心里的震撼却是着实不小。试想,原本在自己惨遭凌辱,欲焰高涨之时,爱郎突然现身来解救自己,那心里的感动和满足是多么的令她心安,曾经的凌辱仿佛都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可事实却像是在和她开玩笑一般,只是一个瞬间就完全变了样,爱郎突然杳无踪影,而原本该是爱郎的人居然又变成了之前企图凌辱自己的人,这一来一去心里的落差是如此巨大,教她如何能够轻易接受?

    被爱郎以外的男人如此肆意凌辱亵玩,强烈的羞耻感夹杂着心里的一丝丝不甘,随着娇躯上不断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让横艾心里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偏偏好强的她,实在不甘心自己的心就此沦陷,兀自和那强烈的快感做着斗争,无论那粗长的肉棒如何在其体内肆虐,樱唇就是犹如加了把锁一般,闭的紧紧的,毫不放松,不让那天籁般的娇吟有逃脱出口的机会。

    「还真够倔的啊!不过,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在黑胶之血入体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坚忍不拔,天下间的女子,我估计也就只有你能够做到了。不过这样更好,就是因为你是如此与众不同,我才会这般爱你,相对的,对于你的征服,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心里上,我都不会有丝毫的退却,因为我更喜欢向高难度挑战,对于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是了解的,毕竟我们可是亲密无间的战友哦」。

    游兆面带着微笑,说话的语气亦显得不温不火,可在横艾眼中,却总显得有些邪恶,为什么之前自己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是因为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才让自己产生这种感觉?可不管无论如何,基于以往对游兆的了解,横艾是深刻的知道,眼前的男子所说的话是绝非危言耸听,恐吓自己。

    这么说来,自己的百般抵抗,岂非在无形之中,增长了他的征服欲?那么自己纯粹是自讨苦吃罢了。可是,难道说对于他的百般凌辱,自己应该婉转承欢,曲意迎合吗?这又是什么道理?天啊!全乱了,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不想还好,一想,横艾心里就更加乱套了,冰雪聪明的她,对于眼下的这种状况,生出一阵无力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怎么?想通了?那就好办了,赶紧配合一点,好让哥哥可以尽情疼爱你」游兆看玉人面上的神情变幻不定,是以断定她心中肯定是作此想法,故而出口笑虐的说道。

    「你……嗯……妄想……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好了……除了凌虐……女子……你还能做什么……啊……」。横艾本来打定主意对于他的凌辱不再出半点声,以无言的抗议让他知道,自己并非像他所说的那般不堪。可是听到游兆那笑侃的语气,还有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心中气极,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出言顶撞回去。却不曾想,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恶意的用胯下巨物狠狠给顶了一下,害她忍不住又「啊」的一声惊呼出口。不过,她意识到后,赶忙再度闭紧颤口,玉齿紧咬,不再让自己有发声的机会。

    「怎么不说话了宝贝?你知道你的叫声有多么迷人吗?何必忍得那么辛苦,乖跟着感觉走,随我一起攀上那快美的绝顶巅峰吧」。游兆犹不死心的开始劝说佳人,奈何玉人只是斜眼看了他一下,便闭起美目,不再理会他。知道横艾是存心和自己杆上了,言辞挑逗或者嘲讽俱都失效的情况下,只有使用强硬的手段让她感受快感的冲击,方才能在她无法忍受的情况下,开口求饶,亦或是娇声吟哦。

    游兆不再多话,那兀自在玉人蜜穴中抽插不止的庞然巨物,不再只是机械的抽出后又再次插入,而是采取螺旋的势态,整根抽出后,再旋转着缓缓插入,并且是直达蜜穴深处的花心方才再次抽出。让玉人深刻的感受那蜜穴中粗壮的巨物在旋转的过程中,和蜜穴肉壁上的褶皱不断摩擦所产生的酥麻狠痒的感觉。俯身在玉人胸前那巍峨高耸的雪白玉峰上轻吻游移,嘴里所喷发出的热气,尽数招呼在玉峰顶端那粉嫩的蓓蕾上,致使横艾在感觉到胸前异样的酥麻感后,扭动不止,妄想躲避开他那令人颤慑不止的嘴巴,却又因为娇躯被男子大力压紧而无法动弹,只能承受那阵阵麻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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