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伪更) 文 / 妾心如水
从小到大,宋仁轩就没有宛婷脸皮厚。加之第一回卖谢悠然的书亏了血本后,她做生意做上了瘾,不断磨嘴皮子的结果拿谢悠然的话来说是,这姑娘的脸皮,厚度已经可以跟老城墙去比了。
她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也都敢说。
小时候同学笑他们两个是一对,一般孩子的表现应该是立马划清界线表明老死不相往来的决心吧?结果她倒好,大喇喇地公开承认说:“嗯,对啊,我妈说宋仁轩就是我们谢家的小女婿。”
于是到初中毕业,宋仁轩都羞愧地背着“小女婿”的外号,到现在遇到旧同学,他们不记得他本名,却能张嘴就喊“那谁,宛婷家的小女婿啊”。
那会儿还能说是小孩子没有羞耻心,但十五六岁的青春期应该什么都懂了吧?
亲戚们问她喜不喜欢宋仁轩。
宛婷扭着衣角装纯情,特羞答答地问:“那要是我们两个结婚的话,宋仁轩是算倒插门啊,还是算我嫁给他?”
一众亲戚绝倒,包括以彪悍著称的钟君老外婆。
宋仁轩简直对这样口无择言的谢宛婷毫无办法,所以初中升高中,他选择直升本校的重点班,没再跟宛婷凑热闹一起考去重点高中。他当时本来是想着,高中是个危险期,两人分开些会对彼此的学业好一些,哪想到,给个横空冒出来的邓晖插了一杠子。
要不是两人最终分了手,宋仁轩估计这辈子肠子都得悔青了。
之后他就明白了,像宛婷这种性子的人,你就得一边捧着她,再一边拿根绳子栓着她,俗话说的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吃,小变态就喜欢被这么对待。
像是今日这回事,其实他哪里不晓得宛婷心里在想什么?她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证明,她和邓晖虽然有过一段,可身家是“清白”的,她愿意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给他。
就因为这样,宋仁轩越不愿意要了她,再说了,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有些时候,就像谢悠然说的那样,让她经历一些东西也好,经历了,她就知道什么对她而言才是最重要的了。
当然,宋仁轩也不能否认,他实在是喜欢看她为他急得抓耳挠腮百宝用尽各种猜疑不定患得患失的模样。
再说了,不那什么她,也还有另外原因在的。
可她居然敢怀疑他男性能力有问题,还好好地拿去跟宛妤去讨论。
宋仁轩就觉得,自己这真是把她惯出毛病来了啊。
可他又能拿她怎么办呢?他就喜欢她,他也很想狠狠地好好“折腾”“折腾”她,但是,他又气又笑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和宛妤不一样,宛婷长得更像她爸爸一些,脸型有些方,圆嘟嘟的还有些婴儿肥,没有那么温婉安静,眉目流转间多了一些慧黠可爱,皮肤白晳细腻,笑起来或者抿着嘴的时候,左边脸颊还有一个深而圆的小酒窝,让她凭添了一份女性的俏媚跟风情。
宋仁轩俯身在她酒窝上轻轻噬咬一口,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臭宝,你可别后悔。”
“臭宝”是家里人给她取的昵称,由此可见,宛妤和宛婷是多么的同人不同命啊。
所以从那时候起,谢悠然就对宋仁轩开始了她的勾引大计,最初的时候还只是试探性的,越试探心越凉,心越凉她就越憋足了气想要成事……于是就演变成今日这样了。
谢宛婷从来就没想过,宋建辉会骗她什么的,在整个家里,和宋建辉最臭味相投的,就是宛婷了,同样的,他最喜欢的后辈也非宛婷莫属,就是宛妤,那也得稍微往后排一些。至于宋仁轩,这两父子就是王不见王的那种,谁看谁都有些不对眼,最好老死不要往来……
此时宛婷全不记得这些了,只觉被他这么地削面子很是有点打脸的味道,手下也加了劲,想要将他推开些:爱做就做,不做拉倒,她姑也是有脾气的,不就是她另外谈了场恋爱他觉得亏了么?宋仁轩他要是真敢找个女人来刺激他,她绝对有本事让他后悔来到这世界走一趟……咳咳,话说大了一些,但她也有自尊的好不?
谢宛婷脑子里乱七八糟地转着念头的时候,那边宋仁轩的电话也已经拨通了,他将手机夹到耳脖子后,顺便将谢宛婷乱动的手举到了头顶,开始说话了:“妈~~”
宛婷扑地。
有在做这种坏事的时候给家里长辈打电话的吗?
她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尽管也是练过的,但她不管在力道还是技术上,跟宋仁轩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她对付对付三四个普通人还行,对付宋仁轩?算了吧,不要自取其辱了!
好吧,打不过还是有其他方面能折腾过他的。
谢宛婷敛了力道,特别乖顺地躺在他身下,一副听他打电话的柔顺模样。
宋仁轩爱死她这副小乖小乖的样子,在她唇上亲了亲,也就没再掐她掐得那么紧了,由得她趁机将手挣了出来。
宋仁轩一本正经地跟谢悠然做汇报:“嗯,下午到的家,宛妤回来了一趟……”
宛婷伸手往上推了推,无声地提醒他,他这样压着她她不舒服。
宋仁轩想想,坐了起来,顺手将她也捞到自己怀里,靠好,一只手自动自觉地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捏住了她的j□j尖。
宛婷:……
臭男人!手上欺负着她,表情还特谦和平静地跟她家亲娘打电话,嘴里说着:“吃过晚饭了。没事,宛婷和宛妤在家也一样的,外公身体要紧……”
宛婷也不拿开他那只做怪的手,起身坐到了他身上,胯部正好对准了他的下身……遗憾的是她今日穿的是件牛仔中裤,稍微有些厚,效果,呃,没那么好。
但就算是这样,她还是能精准地感觉到他的,勃发地在她的身下。
她微微了下,唔,比想象中的更要舒服。
宋仁轩说话的声音也跟着停顿了下,再开口时,虽然语气没什么变化,但望着她的眸子已慢慢被j□j渲染得像是水洗过后奠空般,亮得惊人,就连掐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也不自禁地用了点力,半强迫地让她接着再蹭。
宛婷偷笑,一边一边低下头开始舐他的额头,他的鼻子,他的唇角,他的耳垂、他说话时震动的喉结。此时他的上衣扣子已经解开了大部分,露出了大片精壮的胸腹,常年的训练让他年少白晳的皮肤已变成了健康的麦色,就像一块成熟的上好的烤面包,散发出逼人的力。
谢宛婷看着,很没出息地又想要流口水了……所以说,这样的男人,要拾手让给别的女人,真是太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