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各人各命 文 / 寂若潮汐
永琪接到圣旨的那一刻,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微笑的向乾隆和老佛爷告辞,回到了景阳宫。
“永琪!皇阿玛说什么了么!”小燕子守在门口,见到永琪回来,立马欢喜的上前。
自从她从牢狱里出来,皇阿玛就不见她了,如今永琪今天一大早就跑到皇宫,皇阿玛肯定会对他说些什么的!如今,紫薇也走了,她自己一个人呆在这皇宫里又寂寞又孤独,她能说上话的也只
有永琪了!
永琪看到小燕子,轻轻一笑,对她道“小燕子,你马上就要嫁给我了!”
小燕子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以后立马恼羞成怒的捶着永琪,“叫你胡说!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永琪也不躲,只是淡淡的看着脸红红的小燕子,淡笑不语。
小燕子见永琪没有反应,疑惑掸起头,然后就看到永琪一脸复杂的看向自己。
不由得傻傻的问“永琪,你……不高兴么?”
永琪勉强的牵起嘴角,“我高兴,我当然高兴,只是……”然后摸向她脸颊的手突地停在半空,然后猛地垂下。
转过身,背对着她,“只是,皇阿玛和老佛爷都不同意你当福晋,并且还要将晴儿嫁给我!”
小燕子一下子就傻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永琪的后背,轻轻的问“为什么……是晴儿?”
永琪一听,挑眉一笑,但旋即立马变成了一副悲伤却无可奈何的表情,他转过身,紧紧的搂住小燕子,痛苦的说着“小燕子,你要相信我!皇阿玛他在拿你的命逼我娶晴儿啊!我必须同意啊,
我不能失去你啊!”
小燕子还是一副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听着永琪的话,她只是本能的埋在他怀里,紧紧的搂着他。
如今,她只剩下他了……
真的只有他了。
晚上,永琪安慰完吵闹的小燕子,有些疲倦的回到房间。
然后就看到乾隆悠哉的坐在软榻上,闭眼假寐。
永琪一愣,随即躬下身,“儿臣永琪参见皇阿玛!”
乾隆挥挥手,睁开眼睛,望向他的时候闪过一丝戏谑,“怎么,自己揽下的麻烦如何啊?”
永琪明白乾隆说的是小燕子,苦笑一下,“那皇阿玛除掉了令妃和福家这条线的心情如何啊?”
乾隆不由得大笑,欣慰道“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朕啊!”然后喘了口气,神情有些落寞道“只是可惜了啊,是个儿子……”
永琪深深的低下头,用同样低沉伤痛的声音说道“皇阿玛节哀。十五皇弟如若知晓皇阿玛帝爱,必然会安眠于地下的。”
笑话!安眠于地下?话说的好听,但其中真真假假乾隆还是分辨的了的!所以他笑了,非常高兴
的笑了。
“永琪啊,朕还要多谢你啊,要不是你想出的这个办法,朕如今还做不出这些事情啊……只是,
朕有些地方不明白啊……”
永琪忙道“儿臣愿意为皇阿玛解惑。”
乾隆放下茶杯“为什么要留下小燕子?”乾隆眯着眼睛看着永琪,难道这个小燕子对永琪还有些不成?
永琪一愣,笑道“皇阿玛,不是儿臣要留下小燕子,而是这皇宫大院要留下这个小燕子!”
乾隆似有些了悟,但还是疑惑的看着他,永琪笑着看向乾隆,“小燕子天真活泼爱闯祸,这些都
是那些公主格格做不了的,更何况她笑料百出的举动和语言会更会为皇宫增添些乐趣!不复曾经
的死气沉沉。”
也就是换句话说,小燕子就是个喜剧,在皇宫这个人人一句话就可以要了她命的地方上演闹剧。
乾隆发现自己的心情甚是愉快,所以也就接受了永琪这个根本算不上原因的理由,又拉了一些家
不自禁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情不自禁的为了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借口,然后在强J犯被抓,又
情不自禁的跑到牢房诉说衷肠!
啊……
好一个情不自禁!
她现在就情不自禁的开始蛋疼!
低下头,认真的看着知画泪流满面的小脸,琼瑶笔下的女主都很有特点,那就是哭的再惨都绝对不流鼻涕!保持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知画,你不要哭了……”琼瑶浅笑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低下头凑近了她,仔细的看着她
的眼睛,轻声说着“姐姐我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知画妹子竟然眼光很好的看中了云涛,姐姐哪有不成人之美的道理?只要云涛跟我说要娶你,我就同意让你进门,如何?”
知画惊喜的瞪大了眼睛,紧紧的搂着琼瑶的脖子,贴近她,大叫着“姐姐!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体贴知画……唔……”
车帘猛地掀开,鸟人惊讶的看着车厢里的一对衣着凌乱的女人,知画紧紧的搂着琼瑶,脸上满是,一只腿已经盘上了琼瑶的腰,而琼瑶一只手搂着知画的臀部,另一支手放在,以鸟人
的角度来看,他们俨然就是在自慰!!!哦!不,是互慰!!!
他好歹再是M,他也是一个上帝,所以见到这一幕,他立马就淡定了,撇过眼,冷冷的说着“打扰了!”然后立马关上帘子,一副我什么也没看见的模样。
知画愣愣的回头,看着琼瑶,呆呆的说着“姐姐,世子……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琼瑶的脸色极其阴沉,听到知画的话以后,面无表情的缓慢回头,知画惊恐的捂住小嘴小声的尖叫了一声,琼瑶嘴角慢慢浮起了一个笑容,右手安抚的拍了拍知画的屁股。
柔和着嗓音说道“放心好了,他只是最近欲求不满而已,等你进门了,姐姐马上就交给你御夫十八式,保准他再也下不了床!”
面对知画红彤彤的脸,琼瑶笑的更加灿烂,那第一式的名字就是——————帮你自宫!!
阴暗潮湿的牢房,地上铺满了湿漉漉的干草,斑驳的墙面,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
含香披散着头发,眼神呆滞的靠着墙角,她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离得近了,就可以听见她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麦尔丹,含香错了,含香不会和皇上发生关系了,含香知道错了,含香再也不变坏了,麦尔
丹,你救救含香吧,带我走吧……”
“麦尔丹,你还记得家里大片大片的云彩么?还记得你在后院养的成片的花朵么?含香好想回家……好想回家啊……”
“麦尔丹!你不是说会来救我的么!为什么你不来!为什么你来的这么晚!含香已经不是完璧了啊!你还来干什么啊啊啊!!!”
含香两只手死死的扣着墙面,指甲已经翻卷了过来,每划一下都会在手上留下斑斑血迹。
而墙的那面,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净身房内。
“海公公!听说这个人是皇上专门让你下刀的啊!莫不是这个人是皇上的……”已经到了中年
的李公公暧昧的冲着一旁擦拭手里到的老人说着。
海公公听到,眼睛一瞪,“别胡说!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最忌讳说上面的坏话!小心被别人抓住,
砍了你的脑袋!”
李公公噤声,手脚麻利的将躺在铁架上的麦尔丹打昏,然后拔下了他的裤子,看到腿间的物什的时候惊呼了一声,眼睛丢溜溜的转了一圈“诶呀!海公公!这的东西还真大!估计泡酒喝得
话想必是大补呐!对您老的身体可是滋润的很啊!”
海公公闻言,也瞟了一眼,老脸浮现满意的笑容,擦拭刀具的手麻利了一下,“别说废话了!皇
上还等着咱们交差呢!”话音刚落,一瓶酒就倒了上去。
手起刀落,白光一闪,血扑哧一下就喷了出来。
而麦尔丹猛地颤了颤,眼睛都疼得凸了出来,青筋的样子,然后一眨眼就疼昏了过去。
李公公连忙用药止了血,小心翼翼的将地上白布上的包了起来,来到旁边的小屋子,拿出其中一个罐子倒了进去,然后对着满屋子的瓶瓶罐罐笑的满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