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正邪之辯 文 / 君莫問03

    就在定逸師太在喃喃自語時，定靜師太也進殿來了，楊樂二人俱是對其躬身行禮。定逸把楊樂的話轉述給定靜，听完，僅是念叨︰“阿彌陀佛。”也沒發表什麼意見。

    “劉賢弟夫婦歸隱海外了？”定逸對楊樂問道。

    楊樂知道定逸與劉正風交情匪淺，否則也不會在金盆洗手大典上也是稱呼劉正風為劉賢弟，且出口相助。便回到︰“是的。”

    “你相助劉賢弟本是正義之舉，可你怎能和魔教曲洋結拜為兄弟呢？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被武林正道所不容。”只見定逸正色對著楊樂說道。

    “武林正道容不容得我，于我何干？天能容我，那便足夠。”楊樂無所謂道，他知道定逸也守心他，擔心他落得跟劉正風一樣下場。

    “你，你這人怎麼就不知死活，身為正道中人怎能結交邪派中人，這是武林大忌，劉賢弟一家遇難，這不是你親眼所見麼？”定逸被楊樂的話給氣到了，怒道。

    “是非正邪，誰能分得清楚，嵩山派，青城派如果也是師太口中的正道，那所謂正道也不過如此。”楊樂說道，看了眼定逸臉色，又繼續說道︰“況且，正道有卑鄙小人，邪道便不能有正人君子麼?”

    “不錯，正道中確實是有某些卑鄙小人，但正邪不倆立，這是江湖中所有人的共識，你切莫自誤啊！”定逸苦口勸道。

    “師太可曾聞，無正，便無邪，況且，江湖，呵呵，身處江湖中，怎知江湖廣，不跳出這江湖，又怎能看清這江湖。二位師太本就是出家人，我想，更應該明白我想說什麼。”楊樂說道，他不是這世界的人，又是看過原著的，想法，看法自是不同。

    “無正，便無邪。”定靜呢喃道。

    見定逸還想說什麼，楊樂搶先說道︰“二位師太，可否先听小子講一個故事？”說完不等二人回話，便開始講到︰“從前有一個和尚跟一個屠夫是好朋友。和尚天天早上要起來念經，而屠夫天天要起來殺豬。為了不耽誤他們早上的工作，是他們約定早上互相叫對方起床。多年以後，和尚與屠夫相繼去世了。屠夫去上天堂了，而和尚卻下地獄了。”

    “為什麼？”定逸問道，一旁的定靜也是眼露疑惑。

    楊樂笑了笑，說道︰“因為屠夫天天作善事，叫和尚起來念經，相反地，和尚天天叫屠夫起來殺生。”

    听完，倆人一陣沉思。而一旁的蓮默師兄卻是詫異的看著楊樂。不一會，定靜抬起頭，對楊樂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做的認為對的事，卻不一定是對的？”既似肯定又似疑問。

    楊樂沒回答定靜的話，微微一笑，說道︰“對與不對，不是一人或眾人便能說得清的，唯有時間可以證明一切。”

    定逸還想說什麼，定靜止住了她，說道︰“師妹，不必擔心，我相信，楊施主如此有大智慧之人，必定不會誤入歧途。”

    聞此言，楊樂心里暗道︰“終于搞定了，佛門中人善辯，再說下去我就詞窮了，動手不動口才是我的強項。”所以即刻換上一副擔憂的表情，說道︰“定逸師太，听說琳兒抱恙，小子想去看看她。”

    定逸听到楊樂的話，想起最近憔悴了許多的徒弟儀琳，便點了點頭，換來門人領著楊樂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