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愿如同梁上燕 文 / 阿引
差一点就是生死相隔的距离,左安之如何舍得拒绝他,又怕挣扎时碰到他的伤口,只得把手轻轻地放在他肩头,任他在肩颈处啃咬。
东方不败的眸子似要燃烧起来,的唇急迫地在她身上梭巡,从秀气的眉毛到明亮的眼睛,再到芳香的唇,接着慢慢地往下挪,在她光滑细致如白瓷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的红痕。他的手也没闲着,重重地在她胸前,带来些微的疼痛,更多的却是陌生的酥麻。他的手指所到之处,衣裳便随之滑下。他□的肌肤紧贴着她,看着她的眼神专注而痴迷。
那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认知到这一事实的左安之想热烈地回应他,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只能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她忽然身子一颤,叫道:“你……你……”又怕被别人听到,很快咬住了唇忍住。原来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冰凉修长的手指竟悄悄地探到了她身体里,还在那个的地方撩拨着。
“安安,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好难受。”火烫的已经抵着她蓄势待发了,东方不败却停住不动,粗重地在她耳边喘息。
“你个混蛋。”左安之在他没伤的地方狠捏一把,又舍不得捏得太重,无奈地任他握着她的腰举起又放下。坚实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那样痛,可这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与她那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在疼痛之余,却又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她低低地□了一声,又赶紧咬住他肩上的衣裳不语,任他在她的身体里快速地□。最初的疼痛过后,身体好象适应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事情,有了愉悦的感觉。不止是身体上的,还因为带给她这种的人是东方不败,是与她两情相悦的人。
不远处潺潺的山泉声盖住了忘情的喘息声,却遮不住火一般的热情。东方不败握着她纤细的腰,如同巡视土地的领主一般,激烈地她,一此又一次地宣告着所有权。这一刻,他们忘记了世间纷扰,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在她身体深处喷洒出的液体后,东方不败扯过一件外衣盖在左安之光裸的背上,却并不将发泄过后的抽出,仍将她按在自己身上,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轻吻。
“你够了没?”左安之这才想起来,至少该假装下害鞋于是涨红脸推了他一把,小声道,“明早还要赶路,你快点出来,回去之后随你怎样都行,别在这里折腾了。”
“我抱着你,永远都是不够的。”东方不败笑得悲哀,却不肯放手,“安安,明早我们出去之后,你不用管我,只管上了马往前冲。”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才吃完就想不认帐了?左安之大怒,就要从他身上站起来,却被他强行按下去。
他们其实并没有什么过分亲热的动作,顶多就是牵牵手而已,话也说得不多,可走近他们身边的人,便会觉得,这两人之间连一个对望的眼神也有着浓情蜜意,旁人说不上几句话,便浑身不自在,赶紧识趣地退到后面去了。
童百熊与东方不败最是交好,见他这话说得悲凉,“哼”了一声道:“兄弟放心,我老童一定拼死将你……和范长老送出去,这些白道的小兔崽子未必拦得住咱们。”
他虽知先前左安之与东方不败闹翻,他为人向来护短,对她极无好感,但她不顾性命地跑来找东方不败,可见对东方不败的确是真情一片。他的恶感顿时散去大半,何况自家兄弟的心思他如何不知。他面上仍板得死死的,退到后面让他二人单独相处,心中却打定主意到时定要将左安之护得周全了。
左安之目送童百熊僵着背向后面走去,愕然了一下又笑起来:“童大哥真是个直性子的好人。”当着她的面来表达不满,说到送他们出去时,还在她的名字前停顿了一下,有些气量狭窄的人恐怕会从此记恨上他了。她只是好笑,却担心他这性子太直,迟早为他招来祸端,到时候东方不败就少了一位最忠诚可靠的朋友了。
东方不败点点头:“是啊,童大哥待朋友是极好的,你别生他的气。”
“嗯,我很喜欢童大哥这个直性子。无论他将来犯了什么事,只凭他待你这分情,你也不许怪罪于他。”左安之想了想,还是交代了一句。
“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只是你不许喜欢别人,只许喜欢我,就算将来那个姓林的来找你也一样。”东方不败唇边笑意不散,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盯着她看。
“姓林的?”左安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姓林的是谁,啼笑皆非地睨着他:“你还记得啊。”
“我这辈子都记得的。”东方不败被她看得尴尬,瞪了她一眼,攥紧了她的手却没有松开。
左安之将他的胳膊抱在怀里,笑盈盈地踮起脚尖在他耳边悄声道:“只有东方不败,没有别人。”
她的语音清脆,坚定地在他耳边说着誓言一样的话。这简简单单的十个字,却让他一生也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