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鬼锏的末日(下,第二更) 文 / 三国阿飞
本来就摔得七昏八素的将岸更是不堪,还没弯腰撑起的身体突然一僵,停顿数秒钟,松手扔了铜锏,翻身又摔到地上。
没等他再度清醒过来,咽喉上一凉,已经被一根黑色长棍死死顶住。
“你应该很明白,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了!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折磨你。”覃钰言简意赅,直达本意。
“谁派你去砚首山行凶杀人的?”
将岸睁开被几乎血糊住的双眼,死鱼般瞪着覃钰。
啪!
覃钰毫不犹豫一棍插下某处,随即又转回来顶住他的喉咙。
啊!将岸嘶声惨叫,他的左手小指,被覃钰一棍给“踏”碎了第一指节。
极其精确控制的一棍。
“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想死都死不了。”覃钰冷冷说道,“说,还是不说?”
十指连心,将岸痛得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说。
啪!
又是一声骨折声。
这次是右手拇指,第一指节。
“说不说?”覃钰作势又要抬起黑棍。
“慢……慢点……好疼!”将岸实在顶不住这种痛苦,急忙开口。
“是吗?你残杀无辜的时候,他们疼不疼?”覃钰想起惨死的舅父一家,心头的怒火无法遏制,长棍陡然又是一顿。
“啊……”这一次的惨叫声,几乎冲破了青天。
一棍下去,几乎把将岸左手的拇指全部捣成了骨粉酱。
“是蔡……蔡……”将岸疼得全身大汗,脸色狰狞,身体不住地各种大范围扭曲,只想赶紧交代完好去死。
“蔡?蔡什么?”覃钰心头已经升起一个念头。
“蔡……蔡氏下令,我……我们……是蔡氏……门客,不得不……去啊!”
蔡氏?
“现在,人家是苍茫无涯的高远青天,我就是那地下的一根小草,差距太大说什么都没意义。反正,等有了真正的实力,再去想这些问题不迟。”覃钰摇,排除掉这件事对心理的影响,“咱们赶紧的,继续上路,别耽误太久。”
戏芝兰见他鞋确实很平和,放下心来,愉快地答应一声。
“好的,钰哥哥!”
“真好听,再叫一声来听听?”
“……打你!”
俩人打打闹闹,回到原来的地方,戏芝兰的那匹青鬃马还在猛力喷鼻,偶尔抬抬蹄子,大概是觉得血腥气冲的不太舒服。
“看来你知道是谁下手杀你的,居然死不瞑目!”覃钰哼了一声,犹豫一下,还是抬手抹下将岸的眼帘,让他瞑目而去。
虽然是灭门的凶徒,但是现在他既然已经以死还债,人死鸟朝天,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伸手在将岸身上摸了一圈,摸出几块金饼、十来贯铜钱、一柄镀银匕首、一本绢册,另外还有一面青幽幽的符牌。
“青符牌!”戏芝兰眼尖,叫了一声。
覃钰点点头,他在张任身上见到过,那是参加神农唱卖会的信物。心中暗想,看来这厮也是为了这个什么唱卖会才来这里的。
戏芝兰取过那本绢册,随意翻了翻,又顺手还给覃钰。
“那啥……”覃钰玩弄着那枚光润的竹牌,很想问问,这个神农唱卖会到底是个什么节目,搞得这些人跟参加春晚似的,一群一群的涌进来。
不过,想想又有些犹豫,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儿掉价,怎么说也是暗境了,连这种基本常识都搞不清,会被小萝莉取笑的吧?
前世加现世,至少年龄也有三十多了,可是覃钰的鞋,还是纯洁如雪的少年呢!
“哥哥本来还说要给你找一块的。”
覃钰一笑:“现在既然有了,就不用麻烦你哥哥了吧。”
“哥哥要给你找的,可是最高等级的信牌。”戏芝兰瞥了瞥嘴。
俩人急速挖个坑,把将岸给埋了。
“嘻嘻!”戏芝兰抿嘴一笑,一跃上马,“来,上马,我跟你说说这个神农唱卖会。”
覃钰收好各种杂物,上马,搂住戏芝兰的小腰。
戏芝兰催动坐骑,向着神农顶的方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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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了小票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