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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别伤及无辜 文 / 林家一哥

    这时刘公公正被鞭打的皮开肉绽,匍匐在大庭广众下嚎啕大喊着痛。小皇子与小公主反也因着这事,正在不停地跟刘公公讨回他们的皇阿玛,吵闹地宛如麻雀。

    当皇上跟皇后紧随着宫女的脚步赶来之时,大家都都带着吃惊的好奇张看过去。只见皇上的龙颜神态更加地硬朗有气息了,似乎大家都为此亲眼所见而十分高兴。小皇子见到他的皇阿玛,缅甸而害怕;小公主呢!也害羞地轻喊着她的皇阿玛,这幼稚的声音仿佛矫情的姑娘带着羞涩。轻缓地,迎接着皇上皇后的脚步走过去。

    小皇子紧随其在小公主的后面,当林峰蹲下身来拥抱住小公主之时,小皇子则投进皇后的怀抱,以示他跟皇后的关系,比跟他皇阿玛的关系,更加亲密。

    林峰抱起小公主,他一边牵着皇后的手,一边举步走过去。众人纷纷跪拜在地,高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如此宏而响亮的声音响切大殿内外,震得林峰两耳发溃,心想这皇上当的可不容易,时刻都要承受随之其来的超声波的震荡,就像A股震动一样。

    初来乍到的他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练就众人一样谍力,那种天然的屏障可以免除一切超级音律。

    像这种气势如虹的场面,林峰是第一次碰到。他想,以后可能天天要面对这样的场面,必须要提前做好心里准备。

    直到他走到刘公公的跟前,这才停住了他轻快的脚步。他首先松开了皇后的手,小公主吻着她的皇阿玛,一时玩心过重,似乎还不想从皇阿玛的身上下来。

    小皇子则调皮地跟他的皇姐姐装扮鬼脸,表达的全是小朋友们的玩意,大人们读不懂他的达心所欲,也不必去考究,只当这是小孩子的顽皮所致。各个都表情严肃地低着头,不敢过多地仰视皇上和皇后。

    丽贵妃搞了一些小动作,似乎是在示意女儿从皇上的怀抱中下来,不要如此讨皇阿玛的溺爱。可女儿毕竟还小,一时还无法会心达意额娘的心。

    皇上叫大家免礼平身,大家遵照着皇上的吩咐,纷纷起身站立。林峰亲了女儿的小脸,说道:“乖!我的小公主!皇阿玛要去看看刘公公的伤势。”

    小公主乖巧地遵从了她皇阿玛的话,从皇阿玛怀抱中脱身下来,跑到她额娘的怀里,边撒起娇来,边兴奋地喊道:“额娘!皇阿玛回来了。”

    然而丽贵妃却叫女儿安静,小公主的确懂事,她极愿意听她额娘的话,也愿意听皇后皇上的话。一眼瞧见了她的人,都会真心地夸赞这孩子聪明伶俐,即使她不是小公主的身份,她也会荣获如此赞美,因为大人们总是对她的伶敏与可爱情不自禁。

    林峰俯下身去,亲手把刘公公扶起来,这使刘公公当场哀泣,说:“皇上!奴才罪该万死,担当不起皇上如此的恩重。”

    林峰打断了这奴才的话,面对众人道:“快宣太医!”大家都为皇上急切的圣令惊昏了脑袋,唯有皇后保持着一贯如故的镇定,求饶道:“求皇上恕罪!”

    皇后的话,让众人从惊愕不语中反应过来,立刻又下跪了黑压压的一片,宛如深秋的落叶。异口同声说:“求皇上恕罪!”

    林峰没有理会众人的呼求,反而关怀备至起奴才来。他揪起刘公公的衣服,看着那一条深似一条的鞭痕,情感深痛地慰问道:“刘公公!让你受苦了,痛吗?”

    “皇上!”刘公公沙哑着声音感怀涕零:“奴才不痛,奴才这是高兴,奴才的眼泪,是因为奴才见到了皇上,请皇上恕罪,没能好好地照顾皇上。”

    妹妹!姐姐说的话,还望能听进心里去。”懿贵妃早已经拉下了马脸,她见皇后对着自己问,她在气愤的头上也得宽慰出一丝笑容来,回道:“姐姐英明,妹妹甚觉极是,当然听到了心里去。”

    她这是表里不一的话,平时小安子做错了事,她都要发怒脾气地张他的嘴巴,因为小安子总喜欢多嘴,外头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他总喜欢搬弄到懿贵妃的耳爆不时还加上自己的思想境界。懿贵妃对小安子简直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那张嘴巴没有瑕疵叼蜜,和满脑子的聪明机智,而恨呢!也是他那一张永远喜欢搬弄是非的嘴巴,简直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掉了脑袋。

    她觉得皇后是针对自己讲的话,话里的话!使她毫无理由地起了嫉恨。她是一个爱恨特别分明的人,她恩仇的记忆,长到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还记得那位送错银两的县太爷吗?还记得在京城开杂货店的老板吗?一个成了漕运总督,一个不得不逃离京城。

    懿贵妃跟皇后由来已久的矛盾,她极力埋藏着,隐忍着,积淀着,跟皇后姐妹相呼的更加亲热。而丽贵妃呢!却少了几分沉稳的睿智,多了几分沉不住气的冲动,让好人觉得她是坏人,坏人觉得她更加面目可憎。

    同一个人的同一句话,却因人而异地显露出不同的外表姿态。她沉闷地低头不想理会皇后,她讨厌皇后,她忘记了皇后对她所有仁慈宅义的爱,是谁把她从储秀宫带到钟粹宫,是谁安排她面见皇上,是谁让她从一名秀女变成贵妃的?

    她已经把皇后所有纯真的仁爱忘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仇恨。后宫的明争暗斗,她已经心灰意冷地失败,皇后却是独领风骚的被宠爱。哎!这就是命呀!谁叫人家是皇后呢!如果乐儿生下来是皇子就好啦!怪就要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却偏偏给懿贵妃抢了皇子的风采,自己却落得个永不得翻身的境地。

    仁慈善良纯洁的皇后,对两位娘娘的言词举态并不想集思广益。她颇有胆气地站起来,还自作主张地让大家起来。然后她走到刘公公身旁,正好这时太医也来到她面前请安,说:“微臣叩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李太医!免礼平身。”她跟太医搭完了礼节,吩咐道:“李太医!快替本宫看看刘公公伤的怎么样了,这事都怪本宫想的不周全。”她欲言又止地转向了刘多生,关怀地安慰道:“刘公公!让你受苦了。”

    林峰讨厌人多势众的场面,他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简直跟敌人的千军万马弑杀到他的面前一样。他叫皇后过来,说朕要带你去一个地方。那时皇后正在跟李太医讨论刘公公的伤势,还时不时地问刘公公这里伤到了吗?那里痛吗?简直是别具一格的周至。

    林峰已经打定主意,必须把皇后拉入自己的政治圈套,让他的女人也能独当一面,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他借着马克思,恩格斯思想对女人来论述,说女人要想改变自己的政治面貌,就必须要积极投身社会建设,女人只有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获得社会认可,谋取女人原本应有的政治地位。

    同样的,在西方耶稣文化里边也存在女人要服侍好自己的丈夫,丈夫要保护好自己妻子的言论。这就主张了女人主内,男人主外思想。他想,怪不得有些人,赞美女人是天生的交际家,政治家以及和平天使。

    近代社会女人还没有完全解放,女人的社会地位及其低下,像清王朝这样思想还没有完全开化的国家,女人就是好好在家里生孩子的工粳而且及其卑劣地要求每一个女人都要生男孩。

    可我们的这个民族还足够幸运,至少出生的孩子里边接近一半是女孩,把人的愿望鄙视靛无完肤。人的愿望好比吃斋念佛找算命先生,拿个生辰八字硬是算出个喜庆来;而自然规律好比是洋洋炮,注定是要给没落的清王朝来一次炮灰的洗礼和思想解放。

    割了地赔偿几千万,却还厚颜无耻尊称自己是天朝上国的,用他那井底之蛙的头脑,和愚笨无知的嘴巴,以及卑鄙低能的眼睛,荒谬讥笑藩外夷人用的全是奇夷巧技,赢我大清绿营八旗者也没有光彩。

    因为敌人的胜利是从魔鬼那儿偷来的,算不得光明正大,用的全是奇夷巧技。大清王朝对列强,从来没有在马背上打过胜战,在嘴皮上的胜利倒是无数。

    这好比人胜于阿Q精神,西方人胜于实用主义,后来曾南皮提出中体西用,果然有了效用。可惜他的门生李鸿章不知从哪里继承了西方人的悲观思想,大概意思是说,清王朝已经病入骨髓,我所作的,只不过是在一栋破破烂烂的大厦中做着它的修修补补。”

    鼠目寸光的统治阶级总忘不了,他们妄自尊大的愚昧,这好比愚蠢的人总喜欢说自己是聪明人一样。清王朝愚民治国策略好比是新式女人穿了一件掉了时髦的衣服,在面对别个族群女人打扮花枝招展的时候,却吹牛自己的家室殷实,以不屑的姿态来掩饰自己的落魄。

    小矮人面对巨人的时候,惧怕的把自己掩藏起来不敢面对,却还充满慌笑地说,知彼知己,百战百胜!这句古老的俗话不知道是哪位贤能说的,不久就把实习洋学的同文馆给封闭了,只留下魏源的师夷长技制于夷思想,继续把清王朝的腐朽带向没落,因为这里的民族还没有勇气敢在思想上自我革命,来迎新革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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