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教室里装摄像头对大家的生活影响不大,不让在教室里抱可以到外面的某个角落去,不让白天抱可以晚上干个动静更大的。主要是学校的这态度很让人无法接受。但无法接受也得接受,因为残酷的现实就是,你胆敢越雷池一步就开除!紧接着就有人被开除了。那是一男生,某天在教学楼前面拉起;一个大横幅,上面写着“XX我爱你”的字样,他则拿个扩音器向全校广播,唱情歌什么的。在建人看来那男的又萎缩唱的歌又烂,希望应该不大。后来结果不如建人所料,希望出现在前方拐角处。两人刚抱到一起埋伏在侧的保安B就冲了出来,呵斥道:
“住手!”
结果两人都被带到保卫处录口供。
他们被开除以后媒体又很兴奋,那些记者肯定很激动地想:
“妈的这所学校真他妈棒,明天的头条又有了”
建人想,那女生一定恨死那男的。老大心有余悸好多天,想幸好老子作案时都在晚上,要不然麻烦很大。李伟则不停地撺掇老大去揍保安B。保安B是应该揍,但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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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很惶惶。
有一天晚上老大跟刘琴站在一棵树下研究亲嘴的味道。那时已经是四月初,小花小草都长势旺盛,周围一片清香和虫子们的窸窣之声,那些虫子也许也在干老大他们干的事呢。春天嘛,干什么都不过分。后来刘琴拍拍老大,示意他往一边看。那里停着一辆轿车。刘琴说怀疑里面有人在偷看。老大说你神经过敏啦。刘琴说要不换个地方?老大当时感觉身上一股男子汉的豪情奔涌上来,坚持要去看看。他几乎是跳着跑到车前,前后左右看看没人就敲敲车窗说:
“谁在里面?”
车的防盗警报登时大作,吓得老大拔腿就跑。当然老大完全可以不用跑,但他做贼心虚所以一溜烟跑到刘琴身边抱起她一起跑。刘琴后来回忆说老大的样子像袋鼠。
从此老大晚上就跟刘琴去逛公园。学校里总感觉气氛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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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B被打的经过是这样的:
老大、建人、李伟、牛全在校道上赚突然建人发现在路边的树荫有一对狗似乎在干什么苟且之事。学校里本来不应该有狗,单养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那些在校园里面跳来跳去的猫猫狗狗全是历届女生的遗留物。他们出于个人爱好养了它们,毕业以后抛弃了它们。这些小畜生一点都不闲着,没事就繁殖,搞得学校里面猫狗越来越多也没人管。现在这对狗就在制造生命。
老大他们当让兴奋无比,都围上来看。建人说我再去找些人来看,说完就跑了。他一溜小跑跑到保卫处去,找到保安B说:
“快,出大事了!”
保安B一听出大事很兴奋,光着膀子就跑出来,到那里一看原来是一对狗在耍流氓,而且是当街耍流氓。围观的都是男生,女生出于好奇上来看看都羞红着脸赶快离开了。
老大再调戏它们:
“喂喂,累不累啊——嘿,着小玩意儿不睬我。”
保安B问建人:“就这个?”
建人说:“是啊,你看,多有伤风化,你该管管啊。”
“管你妈的头!”保安B一巴掌把建人拍到人堆上面。建人挣扎起来想还击,又被一脚踹倒。群情当场就激愤了。那对狗完全不为所动,边干正事边看着保安B被淹没在人群里。
人从四面八方不断赶来,都为一睹保安B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