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良將難敵小人（上） 文 / 小鋼炮

    “你方才說呼延灼與賊寇私通，可是實情？”高俅陰沉著臉問杜能。

    “句句屬實，絕無虛言。”杜能篤定的說，面無懼色。

    高俅轉過臉，問跪在地上的虞候︰“本太尉問你，當夜彭杞截獲黃金，是你親眼所見？”

    虞候連連叩頭︰“太尉大人，確是小人親眼所見。先是彭杞副將陳濤打開小車，發現滿車黃金，據陳濤說有五千兩；後陳濤又集合諸軍，傳彭杞將令，言有膽敢泄密宅全家皆斬！小人願以人頭擔保，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叭！”高俅大怒，抓起桌子上的一只茶杯，狠狠摔到地上！頓時茶杯摔成碎片，茶水四濺，把跪在地上的虞候嚇得打了個哆嗦，差點尿了褲子。

    “匹夫呼延灼，欺人太甚！本太尉對你另眼相看，在聖上面前極力保薦，想不到你竟敢私通宋江，圖謀不軌，本太尉豈能容你！”

    杜能上前一步，火上澆油︰“呼延灼這廝見事已敗露，半夜來我住處，賄賂下官，下官怕打草驚澀故權且收下，待回京交與太尉。”

    “賄銀在何處？”

    “就在府外。”

    “抬進來！”

    不一會，幾個親隨抬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

    杜能上前打開箱子︰“太尉請看，呼延灼這廝居然挪用軍餉賄賂下官。”

    “匹夫！”高俅咬牙切齒︰“實實可恨！”

    高俅回身，大踏步走回帥位，急掣太尉令牌在手，“來人！”

    晏幾道急步而入︰“太尉有何吩咐？”

    高俅剛想發作，忽然眼珠一轉，又放下了令牌︰“備轎，前往太師府！”

    高俅來到太師府，由于兩人關系頗近，當下高俅直入太師蔡京的書房。

    書房里，當朝太師蔡京正與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妾嬉笑打鬧，聞听高俅來到，一揮手，眾侍妾知趣的退了出去，只留下蔡京平日最寵愛的小妾玉蘭。

    高俅進了書房，兩人分賓主落坐。

    高俅點頭︰“吾亦有此意！來人！”

    秘書官晏幾道大步而入。

    “即刻草擬鈞旨，著杜能速往梁山前犀拿下呼延灼，解回東京交三法司審問；即日提升監軍高志為前敵主將，統帥全軍，討伐梁山！”

    高俅解下隨身佩劍︰“如有不從，立斬不赦！”

    “是！”晏幾道答應一聲，退了下去。

    杜能離開太尉府，沒有回家，卻直奔高志府上而去。

    聞听杜能來到，賽西施當即在內室擺下酒席，請杜能入席就坐。

    賽西施端起酒杯︰“杜大人往來辛苦，奴家在此謝過！”

    說著舉杯欲飲，杜能一把攔住，色迷迷的示意，賽西施會意，兩人喝了一杯交杯酒。

    “此事既已查明，太尉有何話說？”放下酒杯，賽西施輕啟朱唇。

    杜能一笑，卻賣起了關子︰“太尉已下嚴旨，如有泄露，立即斬首！夫人動問，杜某如據實回答，只怕太尉要我項上人頭！”

    賽西施听了，微曬道︰“杜大人，你要挾我家相公，獨吞那五千兩黃金，太尉要是知道了，可就不是殺頭的罪了！恐怕要滅九族的吧！”

    杜能暗罵高志多嘴，卻依然嘴硬︰“杜某命不足惜，但你家相公的大好前程，梁山的千萬富貴，可就全泡湯了！”

    “杜大人言重了！”賽西施輕輕踩了杜能一腳︰“你我兩家應坦誠相對，共圖富貴，何必如此算計對方？奴家又何時虧欠于你？”

    “虧不虧欠，夫人心知肚明。”杜能盯著西施豐碩的說︰“你家相公如當上前軍主將，打破梁山，整山財富都是你家相公的，我杜某又何嘗得一分一毫？”

    賽西施眼珠一轉，說︰“那這麼說，高太尉已有安排了？”

    “有又能怎地？還不著落在杜某身上，夫人可知千里奔波之苦！”

    賽西施一笑︰“是嗎？只要杜大人把此事辦成，奴家現如今就與你銷魂快樂！”

    “杜某正有此意！”杜能站起來，摟住了賽西施，賽西施就勢倒在杜能懷里，杜能兩眼放光，一雙大手，貪婪的伸進了賽西施的內衣。

    這一對狗男女，不知羞恥，就在酒席之上，寬衣解帶，雲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