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黑暗预言术 文 / 煌天幻月
“的确,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乃万物生衍之规律,这华夏一脉的存亡,本帝可以不管,不过此事总得有个结果,这样,你与本帝的使者一战,他若胜,你将命留下,他若败,那只能说明我这华夏一脉气数已尽,神州大地任你施为,本帝绝不干涉,为了公平起见,本帝会将他的实力提升到与你相同的高度,你有那黑杂毛的黑暗预言求,你不吃亏!你以为如何?”龙帝瞥了一眼普修斯道。
“依……依前辈所言!”普修斯有些发虚道,龙帝这一暼差点让他心神失守,识海崩溃。即便龙帝那是商量的语气,即便普修斯很不情愿,可那一瞥,却是让普修斯不敢有丝毫的异议。
“你既然都不管了,那这个结果对你有意义吗?”普修斯心里嘀咕着,当然他不敢说出来,他可不信龙帝会真的不管,华夏族与其他龙族不一样,他诞生于龙帝,可以说乃是龙帝个人的直系后裔!
“你起来与他一战!”龙帝盯着尿在地上的霍雄,手指轻弹,一滴彩色的液体射入霍雄眉心。
鳞片直入霍雄丹田,源源不断的龙气从中散溢而出,雄浑的力量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也让霍雄的伤尽数修复。
“啊——”霍雄仰天长啸,随之实力竟是一路飙升,最后停留在空冥后期,与普修斯实力一样。
再次向着龙帝一拜,霍雄身体如一颗炮弹冲向普修斯,感受着体内强大的力量,霍雄浑身散发着无穷的战意。
“普修斯,拿命来!”此时得到了龙帝支援的身体已壮大到五米,带着一片阴影,霍雄闪电般的出现在普修斯面前,甩出一记鞭腿。
“嘭!”霍雄的攻击太快,太突然,前一刻他还跪在那,可转眼间出现在普修斯面前,普修斯猝不及防,出于本能的双手交叉于胸前,可这样又怎么挡的住霍雄的攻击?身体被直接踹飞出广场,撞断数匹围墙这才停下。
“咳咳。”普修斯从废墟中爬起来,望着龙帝,又望了望霍雄,面色满是凝重,得到了龙帝的力量,现在的霍雄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能轻易击败的霍雄了。
“我知道,面对拥有龙帝力量的你,我基本上没什么机会,但我不会就此放弃,霍雄,拿出你的真正实力,我也想知道我的黑暗预言到底有多强,自从主人授我此术,我还没真正动用过呢。”普修斯脸上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霍雄眉头一皱,对普修斯那副嘴脸很是反感,加上之前的杀子夺舍之仇,霍雄早已是怒火焚身,恨不得立马就将普修斯碎尸万段,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失去理智。
普修斯的黑暗预言术霍雄也是早有耳闻,而听龙帝刚才的话,那黑暗预言术分明有着很大的来历,能让龙帝如此重视,其强大定然不可小觑。
“如你所愿,普修斯,你这条命,我今天收定了!”霍雄右脚一跺,顿时,身上那青褐色的鳞片散发出璀璨的光华,鳞片更加厚实了,颜色也更深,更加有光泽,它似乎已不再是单纯的鳞片,而是一面面镶嵌连接的细小盾牌!
“现在就定输赢,未免太早了些!”普修斯一声冷笑,双手平展于胸前,“黑暗预言,转命逆天,命种气运,聚于吾身!”
一股奇异的能量从四面八方向普修斯涌来,这能量无影无形,却是可以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庞礴生机之力和一种奇怪的“势”!
看到那“势”,夏炎脸色猛的一变,身为紫魁星的他对那东西可是极为清楚,那是气运!
国有国运,每个人也有一定的气运,只是强弱不同,运盛则昌,衰之则健
刚才普修斯也也用过同样的招式,强行夺取三千士兵的生机,让实力短时间内爆发到空冥后期,那时,夏炎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不过却没多想。
“运”这个东西太过玄奥,说起来也算是一种道,一种法则,很少有人能掌握,这个空间的那些应运之人,也不过是借助了冥冥之中的一种力量,才可以篡改这个空间的“运”!抽取别人的“运”为己用?这未免太过骇人了些,借用与掌握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一个掌握了真正“道”的人会只是一个空冥期修士?
这也是夏炎明明发现了普修斯抽取的生机之力带有一丝“运”的气息,却并没有在意的原因,而看现在的普修斯,被强大的气运缠身,如今这个量可不是刚才那一点隐晦的“运”能比的,后者足足是前者的几十上百倍,听普修斯刚才所言,这竟是黑暗预言术!
“黑暗预言术竟然恐怖如斯!不仅强行夺取别人的生机,还能夺取气运!‘运’就是这宇宙的道!才空冥期就掌握了道,那大道之行还远吗?”看着普修斯,夏炎眼中闪过一丝,若是自己习得此术,那对付其他国家的应运者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过夏炎也就想想,这样的逆天功法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现在夏炎不禁有些担心霍雄了,龙帝已经说过他不会出手,以他的身份,既然说了自然不会食言,在这种情况下,霍雄若一败,那一切都完了,身为紫魁星的夏炎虽能借“运”,可普修斯却是能真正的掌控“运”,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对了,龙帝!”夏炎抬头望向高空中的龙帝,龙帝既然现身,岂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一支族人覆灭?他既然让霍雄跟普修斯打,自然是有着一些打算。
“呃……”突然,夏炎面色变得古怪起来,刚才看向龙帝时,夏炎竟然发现龙帝在向他点头,向他微笑!
随着龙帝那一点头,夏炎丹田一阵轰鸣,龙珠迅速壮大一圈,龙珠上的血色也更深,那升到先天之境还不到一天的实力竟然再次暴涨,先天之境后期!
看着震惊中的夏炎,龙帝脸上的不再是懒散,而是一丝柔和,一丝怅然,也就在这时,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