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章 西藏之行（5） 文 / 孺子牛

    行驶了两天，我们终于赶到了四川省和西藏的交界处。这里开始就好像荒无人烟。天气十分的冷。我们都换上了厚厚的衣服，四个人都像个包子一样。

    我们把车停在这个小镇上做最后的补给。连汽油桶都是装满了一台车。我奇异的是这个小镇上竟然公开出售猎。在这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镇上，我买了三把猎。以防万一。

    天色已经很晚了。我们就决定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可能是接近高原了。气侯有点不一样。三女都有点不适。一个晚上都辗转难眠。

    小旅馆的老板是个年近古稀的老人。他虽然年老，但我看得出来，他有着一双可以让人心惊胆战的双眼。老人对我们很好。

    在火堆爆我们和老人一起饮了几口他自己酿的酒。老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三女都被他的厉目给瞧得不好意思了。

    “你们真的要决定入藏？”老人小饮一口酒。用他那苍老的声音问我们。

    我点点头。拿起碗跟他碰了一下。“我们决定了。西藏是我们最向往的神秘地带。趁着暑假我们就来了。”

    老人摇，叹了口气。“其实我想劝你们别去了。不过我知道那也没用。希望神保佑你们吧。”

    “呵呵，谢谢你，老人家，你在这里多少年了？”雪儿也喝了一口酒，好像挺好喝。

    老人用和蔼的声音对我们说：“呵呵。我在这里也有三十几年了吧。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在这里的岁月我也习惯了。也没有去算过日子了。你们好啊。你们这么年轻。你们是我看见过最年轻的入藏年轻人。”说完，还不忘端起酒碗痛快的饮了一口。

    “呵呵，那你入过藏吗？给我们说说好不好？”赵萌萌永远是闲不住嘴的。

    “很多年过去了，我也有很多年没有跟别人提起过我以往的事情了。如果你们想听，我就说说吧。”老人好像很悲伤。

    “其实我们也是对西藏存在的很强的神秘感。我们希望也亲自也见识一下。您就给我们说说您的经历吧。可能对我们也有帮助啊。呵呵。”我独自喝了一口酒。

    “当年，我还只有二十岁。很年轻。我好像是东北人。”岁月的沧桑让这位老人一切都好像模糊了。

    “我是下放的青年。那时候报效祖国，知识份子都要下乡体验知活。而我就分配到了这里。那时因为年轻力盛。心中也存在着对西藏的神秘感。下乡的知青也有分配到西藏的。而我也报名参加了支援西藏的队伍。但那时候吊件。唉……哪有这么好啊。你们那种车，好像很适合跑山地吧？”

    我点点头：“我们就是看中了那车的效果才开来的。”

    老人点点头继续说：“那个时候哪有这样吊件。长长的一排卡车把我们运进西藏，每到一个地方就下去一点人。在路上不知道冷死饿死了多少人。高原反应更是让不少知青在西藏这个神秘的地方丧命。而我在那个时候侥幸生存了下来。

    我谦虚的笑笑：“没有，练过几天功夫。那么赵大爷你也是会一点咯？”铁大叔在一旁对我说到：“呵呵。赵大爷也有点功夫。但从不露出来。年轻人。要不要试试我刀的锋芒？”

    我看了看手中的刀点点头：“试试也好。呵呵。”铁大叔从他炉子旁边那堆已经初见其型的刀中随便拿出一把拿在手中。对我说：“你拿那把刀砍我这把。”我奇怪的看着他。又看看赵大爷。赵大爷看着我点点头。

    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响动。那把刀就像切豆腐般。把铁木手中的那把未成型的刀生生的切成两半。我瞬时傻了眼。

    铁大叔放下砍断的那把刀，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你不用奇怪，这把刀不是我打的。这把刀名字叫‘断刀’是有来历的。我也想不到这么几把刀，你会选到这把刀。可能是天意吧。”

    我看不出我手中的刀有什么地方像断刀。还是奇怪的问他：“为什么叫断刀？”赵大爷仍是抽着他的烟。铁大叔也坐下来。喝了一口酒。神情严肃的对我说：“断刀，是我的祖先打出来的一把绝世好刀。但是这把刀他偏偏碰到了绝世神剑。一战之下。绝世神剑竟然把断刀的刀尖给削断了。断刀本不叫断刀。叫情刀。因为这把刀他有感情。我的祖先一气之下就把他改为断刀。世世代代给流传了下来。一直到几百年前，我的一个祖先是个天才。他把断刀重新锤炼。又重新与绝世神剑相比。这次。神剑拿断刀没有办法了。最后以平局收场。我的那个祖先一生研究断刀。然后断刀也没有改进后。一直郁郁而终。就这样一直传到我的手里。一直是这个样子。断刀和绝世神剑一直是当时的武林中人最想得到的神兵利器。现在，我把他送给你。因为你跟他有缘。”

    我一听急了。赶紧对铁木说：“大叔，我不敢收。真的。这可以说是你的传家宝了。我怎么能够要你的东西呢？”铁木大笑：“呵呵。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要回来的。不管你信不信。这把刀真的有灵性。不知道你能不能让他的灵性发挥到极至。”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向赵大爷。赵大爷敲了敲烟锅。轻咳几声。对我们说：“你们也就不要说了。我说一句。既然小伙子你不要收别人的东西。那你就买下这四把刀。我可以说这四把刀全是万中无一的。同样的削铁如泥。我见识过。不过，断刀确实有灵性。当初我竟然拿他砍不断任何东西。也就在你的手中才能发挥到他真正的水平啊。”

    铁大叔面露难色。“那这样我可不干。那我这不是讹人吗我？”

    我赶紧说：“铁大叔，我真的想买几把刀。我要入藏。这把断刀我一个人拿少了。还必需得买几把。你就买给我吧。你出个价。四把刀多少钱，不过这把断刀就算你买四赠一吧。呵呵。”一席话把他们两个都逗乐了。

    铁大叔豪气的喝一声：“好。年轻人爽快。这四把刀你给个价。我卖给你了。”我摸了摸身上。幸好在出发的时候都考虑周到了。到西藏这边用金卡的日子少。就准备了很多现金。我把身上的钱全拿出来。又翻了翻口袋。没有了。“大叔，您看这样好不好？我没带多少现金过来。你信得过我。我明天出发前给你送过来。”

    铁大叔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堆钱。好半天才朝我摆摆手：“你小子，你身上带这么多钱干什么？这里全是老人头。少说也有五六万。四把刀用不着这么多的。”

    “大叔，你这就说笑了。你的刀远不值这五六万。我给你写一张支票吧。必竟这是你的心血。”

    铁大叔刚想开口拒绝。坐在一旁的赵大爷说话了：“你就收下吧。你的宝贝女儿读书还要钱。你儿子读书也要钱。全靠你打刀渡日。你就收下吧。”

    铁大叔也不好开口了。我掏出支票本。签了名对大叔说：“大叔，这五把刀可以说是无价之宝。这支票你就随便填个数字吧。多填点，我也不知道该填多少。”

    这时，一个从里屋走了出来。我看得呆了一下。我晕。这不会是铁大叔的夫人吧？她打着哈欠。“你们怎么这么吵啊？铁木你在干什么啊？”她挨着铁木好像有点冷。铁木疼爱的对她说：“没事。有个年轻人在买刀。你先去睡吧。我很快就来了。”那看了看我们。对赵大爷说：“赵大爷。您也来了。我先进去了。”赵大爷点点头。那个看了我一眼后便走进里屋去了。

    赵大爷看了一眼那支票。“小伙子，这支票我们这里好像并不流行啊？”我笑笑：“你放心，随便哪个银行都可以取钱。这张支票限额了的。呵呵。不过好像也可以取蛮多的。”

    拿着五把刀从铁木家走出来。一路上，赵大爷说了一下铁木家的情况我才知道。这铁木也是从内地过来避难的。好像是私奔。现在有一男一女。女儿大点。15岁在读高中。儿子还只有五六岁。看来我这次让他家过上小康生活了。呵呵。不过听赵大爷说这铁木的女儿铁心兰倒是个蛮厉害的女孩子。他儿子竟然叫铁木真。有趣。

    回到赵大爷的旅馆。我把刀放好。独留下那把断刀。三女已经睡了。我抽出断刀。断刀有点。好像想说些什么。可能是憋得太久了吧。断刀。我看你究竟有何威力。我想我以后就会知道了。把断刀放在我身边。挨着赵萌萌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