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文涛的故事 文 / 孺子牛

    当年，我离开洞庭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在火车上，我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坐在一个角落里的地下。一个劲的抽烟。当我看到火车上的乘务员对着一个可怜的东北人拳打脚踢的时候。我想冲上去帮忙。但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呢？如果要换在洞庭的话。无论是谁我都会去帮忙。

    当乘务员解气后离去了。那个东北大汉竟然跪在地上哭了几起。昏暗的火车灯照耀着我们两个人的脸。因为这个角落就我们两个人。我何尝不想帮帮他。我丢给他一支烟。他朝我点点头以他那东北口音对我说了一声谢谢。我也点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无语的坐着。一直到了深圳。改革开放的大好趋势下。深圳发展迅速。我趴在窗子上。看着一幢幢高楼大厦。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下了火车，看着深圳市内那车水马龙。怀里揣着你给的五千元钱。我那时是一无所有。唯一有的就是你对我的那份期待和你给我的五千大元。

    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的那个结拜姐姐。她要我去龙岗区平湖镇。我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奢侈一回。拦了一台的士。讲好了价。幸好还不到一百。

    很快，我那姐姐给我安排了一份开车的工作。一千多块钱一个月对于刚到深圳的我来说也还行吧！但深圳平湖的湖南人很多。我很快就跟那些老乡混在了一起。经常打牌，喝酒。打架。我没有钱了就找我那干姐姐要。可是我奇怪的是我那干姐姐真的很关心我。也不问我要钱干嘛？每次我要的数目还不小。一两千块。同时我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干什么。

    半年过去了。我也在平湖混得小有名气。但我的转折就从一件事开始了。有一天，我一个人准备回家。正走在路上。从旁边跑过一个长头发的男孩。后面远远的跟着一群拿着的人在追他。我一看不妙。但扯过那小子。往一条巷子里跑去。躲进了平湖步行街里。那里还有我的朋友。

    这小子长得很帅。长长的头发后面留着一根尾巴。很帅很酷的那种。他气喘虚虚的对我说了一句话：“谢谢你。不然这天晚上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这句话让我十分的奇怪。我开始对他好奇起来。但那小子不告诉我。

    躲了一会儿，我叫我朋友叫了的士在街口等着。我带着那小子回到了我住的狗窝。那小子一个晚上折腾得我都没睡好。我知道他一定是出了什以事，是在防着谁。可能是在防着我吧。我又不笨。好歹也是出来混的。

    他就这样在我这里躲了一个星期。但外面已经闹翻天了。连我这种小混混也知道了消息。广东龙头老大周扒皮。这是他外号。周扒皮的货被人给劫了。死了八个。跑了一个。这就让我知道那小子就是跑了的一个。

    听到消息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也没声张。还是跟以前一样。招呼他吃饭。今天我还特意买了两瓶酒回来。不过我这人还真藏不住话。刚喝了一杯酒。我就问他：“你是不是劫了周扒皮货的人？”他一听这话马上抄起酒瓶。很紧张。

    说实在的我跟他呆了一周了。还不知道他名字。他也没说。我也没问。而且他呆在我这里好像还呆得心安理得。

    我马上笑了笑对他说：“放下放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我早就想到你犯了事儿，要不然就不会几十个人追你一个。”废话？我要再不解释我他妈我头顶就得见红了。他仍不放松。我只好继续说到：“其实，我也早知道是你了。但你在这里七天了。好好的。没有人来找你吧？放心，我挝还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你真的要走了。要是他们找到这里。我会连命都没有。”那小子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多少钱。你开个口。以后我会给你送过来的。我是厚街波仔。”我一听晕了。厚街波仔？他可是很有名声的。不过他怎么跑这里来了？

    “你抢了他多少货？”我好奇的问他。他白了我一眼。“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越多对你越没好处。”

    “砰”我的狗窝门被人一给轰烂了。我反应很快的拉住他的手。从楼梯上去。上了屋顶。那小子跑得蛮快的。妈的。脚被子弹擦了一下。好疼啊。从四楼高的屋顶上跳下去。我的腿差点废了。幸好那小子没丢下我。扶着我躲进了一个巷子。

    他把我的头按在地上。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板砖。低声怒吼道：“他妈的，是不是你告的秘？”我不是吃小菜长大的。呵呵。是不是？我一反手。扯住他的皮带。顺势一翻。将他压在我身下。狠狠的对他说：“波仔。你他妈有没有搞错，有谁往自已脸上扣屎盆子的？老子救了你。你他妈还怪老子？犯得着吗我？”

    坚持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没劲了。便坐在地上喘大气。他低着头想了很久后，抬起头对我说：“其实，我就你一个人可以信任了。如果你真心。咱们两一起发财。”我嘿嘿笑道：“我就光棍一个。如果你找我一起发财。正求之不得。你到底搞了他多少货？”他干笑道：“我们九兄弟去抢他的货。就我一个人活着。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你知道吗？整整一百。一百啊。还有两大箱美金。”我当时不懂一百是个什么概念。但我马上想到。一百斤？那要犯多少事？死多少人？值多少钱啊？我马上又问他：“那是多少？多少美金？”

    他想了想答到：“一百斤白面，大概值四五千万美金。那个箱子大概就是四千五百万美金。这是我知道的。可能还有东西。”我一怔“还有什么东西。那我们不发了？”波仔肯定的点点头。

    当我们十分小心的取回东西的时候。我傻眼了。这真的跟面粉差不多。不过这个是一包包的。两个人都累死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没有想明白。不过波仔倒是想得非常清楚。白面往哪销。当我问波仔的时候，波仔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是美国。我就问他是不是有买家？他哈哈大笑道：“笨蛋，没有买家我怎么会去抢。不过这点美金有点辣手。”我也当然得显显我的本领。

    我得显显本事。我心有成足的对他说：“这还不容易。我们两个偷偷的拿点零的去银行换。我想一点点美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然后我们拿这点钱去买几支。组织一点人马什么的。你说怎么样？”波仔想了想。点点头：“行，你这主意想得不错。如果去黑市我想那周扒皮一定会派人守在那里。他一定不会想到我们还敢去银行。那我听你的。”

    我嘿嘿笑道：“那就这样，去银行等几个兑换美元的地方兑。每次也不搞多了。就五千美金。搞多了我怕怀疑。深圳这么多银行。兑个十万八万美元还是行的。”波仔露出笑容。跟我拍了一下手。表示合作成功。

    行动开始，他负责兑美金和联系买家。而我负责招兵买马。平常的那几个兄弟。铁子都被我拉过来。因为我和波仔有钱。很快。在平湖基本上都混得很熟了。但是还是张扬不得。如果一张扬就会来祸。波仔也一直联系不上买家。

    她十分的漂亮。一米七二的身高的她。穿着高跟鞋站在我旁爆丝毫不觉得她比我矮。有时我都想自已为什么不长高一点。她好像在那边混得不错。经常带着我跟一些老东西喝酒吃饭。我在她身边过了半年都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后来才知道。她开了个连锁医院。

    其实，我跟她只是网友，呵呵。说来也怪。我跟她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网络里。都聊得很开心。我很想和她在一起。但是她结婚了。跟着一个老东西结婚了。是在我认识她之前。她曾经跟我说过，要是在结婚之前认识我。她一定会倒追我。

    在深圳时，有不少女孩子对我有想法。哎哎哎。不要笑我，说了不要笑。你老大我长得不帅吗？

    我大笑道：“涛哥，就这点？没有了？？？”他摇说：“谁叫你他妈笑我。”我真心的说：“其实，如果你要去参加选帅大会。一定得个第一名。”

    挝真的不是一般的帅。帅得能让男生都嫉妒。但他没有那种帅得美丽的程度。我的意思就是不是那种娘娘腔。小白脸。他很阳刚。他如果想要找个女朋友，我想后面应该会站一排等着他选吧？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我跟他在初中的时候。一群社会上的小太妹为了追他，本来很好的朋友都翻脸了。后来导致四个女生被毁容。由此可见他的魅力是多么的可怕。

    他拔完最后一口饭。嘴吧一抹对我说：“怎么样？吃完了吗？吃守了我带人去HAPPY去！一定让你爽个够。”

    “去哪里？我还没吃完了。继续讲你和你姐的故事。”

    “呵呵。没有什么可讲的。她现在是你嫂子。你还要不要讲？”他突然大笑道。

    “我靠。你不是吧？浪费我的精神？怎么又成你老婆呢？”

    “她老公命不长。真的。不要用小人之眼看着我。我可没做什么。她老公做了一辈子的坏事。开车翻下山坡给炸死了。”

    “还有这种事情，这天也太照顾你了吧？不过也不错。有位漂亮的嫂子了。以后没有钱……嘿嘿。找富婆嫂子要。”我阴笑的看着他。

    涛哥嘿嘿笑道：“我想她一定会给你的。嘿嘿。不过现在她还不是我老婆。还没结婚啦。要是结婚怎么可能不通知你。对了。要不要介绍一个给你？她还有三个妹妹。都是大美人哟。”我摇。你还介绍。我现在两个都是头疼。你还介绍？那不是要我老命吗？

    我也吃完了。喝了一口酒问他：“去哪里玩？”他奸笑：“跟我走吧。问这么多干嘛？你知道我还有一个外号叫什么吗？”我摆过头问：“叫什么？”“嘿嘿。赌尊。”他一脸的深高莫测。“嘿，不错。这个外号不错。不过你真会吗你？”

    “屁话，老子赌钱还赢了一个五星级大酒店啦。就是深圳但子大酒店。”一脸得意的对我说到。

    “得了吧你。别吹了。你不会带我去赌博吧？”

    “我不会。我带你去泡妞。”

    “我就知道你想我出丑。我可不去。那些女的一见你就像三个月没吃肉的样子。见了我就像吃了三个月的肉都会一下子吐完的样子。”我开玩笑的说到。

    “得，你就谦虚吧你。那时候老子跟你抢李小玉。他妈的李小玉竟然喜欢你。对了，李小玉现在在哪？”

    “好像是在一中吧。不知道。你知道什么？那时候她是看你比她看。我跟她一样大。才选我的。现在抛弃我了。跟着一大帅哥跑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还有今天。嘿嘿。报应。”

    两个人打打闹闹。一下子便来到了挝带我来的目的地。‘钻石钱柜K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