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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 無名幽谷【2】 文 / 壽司加紅茶

    是啊,算不算有深仇大恨呢?如今我已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了王洛威,而王洛威卻背叛了父親。自己那麼的愛王洛威,將來定然是要嫁給王洛威,做他的夫人,做他的枕邊人,做他攜手一生,共度風雨的人。那麼,最為王洛威的家人,自己到底算不算與王喜有血海深仇呢?!

    “我,我認識那王喜,也知道他做事向來為人不齒!”想了半天,花戀陡然間憋出這麼一句話來,也許現在,這句話,是她能說得出口的,最美好而又最合適不過的話。

    “唉,既然同是天涯淪落人,那麼還請姑娘一定要幫幫我啊。千萬不能見死不救。日後,我定然尋覓機會,報姑娘大恩大德!”

    那傷者听聞花戀的一番話,旋即錯以為花戀也是與那王喜結怨的人。

    隨即,立即坦言向花戀發出求救的信號。

    花戀聞言,嘆聲道︰“你高估我了!我區區一名弱女子,哪里能是王喜鐵大人的對手?況且,以我一人之力,也對付不了王喜手下的那一眾亡命之徒。所以,你快快逃命去吧!”

    那傷者聞言,旋即皺眉道︰“姑娘對不不了那王喜?這怎麼可能,我看姑娘能輕而易舉的支配那群野狼,而且姑娘看上去,明顯是懂得幻術之人,若非如此,姑娘書中的這把彩劍,又怎麼會如此靈異?!”

    夜安看著那五行劍,心中兀自驚嘆。在東洋忍術的御劍忍之中,七彩流光的五行劍是至高至上的聖劍,自己雖然終其一生,投身在忍術的修行中,但最後,卻依然不能輕而易舉的駕馭那五行劍,如今,面前的這位身著蝶衣的奇女子,竟然能夠不費吹灰之力,便熟練有余的把玩這手中的五行劍,把玩著在他這位夜安看來,尊之為聖劍的五行劍。

    花戀听他一番贊揚,不覺好笑的搖了︰“看你的年齡,我姑且尊稱你一聲前輩。承蒙前輩的夸獎,只是小女子真的不懂什麼幻術。只是略微懂一些制毒之術,至于這把彩劍,我也只是依照些微毒幻之術,方能駕馭。”

    “毒幻之術?姑娘當真懂得那毒幻之術?!”夜安听聞花戀的一番解釋,一瞬間好像溺水之人,看到了救生的木筏,頃刻間兩眼放光,直直看向花戀。

    ……

    花戀見他頃刻間激動異常,旋即不解的說道︰“是啊,我的確懂得毒幻之術,那又如何?!”

    “太好了!”那夜安猛然間拍掌,旋即急忙問道︰“正所謂毒術醫術,自古一脈。姑娘你既然懂得那毒幻之術,想必也定然精通那醫術吧!”

    花戀听聞此言,頓時,“不,我只懂得些微毒幻之術,至于醫術,確真的是一竅不通!”

    那夜安聞言,心中剛剛燃起的希望,陡然間化作泡影,一時間好不失望。

    “原來如此。我只道姑娘定然是醫術毒術無所不專。本還想仰仗姑娘妙手仁心,將我這周身傷病去除,卻不想到頭來,確是空歡喜一場,唉!”

    見那傷者甚是失望,花戀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抱歉,實在是幫不上你的忙!”

    傷者聞言,頓時擺擺手,“不能怪姑娘,想來是我自己命數已盡,今日定然要葬身于著無名谷中!”

    花戀見他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番決絕之意,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難道今日,就任由父親,為自己的靈魂再抹上一把灰暗?再增加他的罪過?!不,我不能這樣,我必須想辦法救他!”

    花戀一邊暗暗思慮,一邊抬步上前,走近那背靠著山木而坐的傷者。

    “前輩,你也不要這麼絕望,我雖然不懂醫術,不能為你療傷治病,但是我想只要我想盡辦法,把你藏到這茫茫山谷之中,想來你的仇人,即便是人多勢眾,心有不甘,但若是找不到你的蹤跡,斷然不會得逞。這樣一來,你定然能夠保全自己的性命!”

    花戀蹲下身,真誠的對著那傷者一番言語。

    傷者听聞此言,心中頓生感激,“這麼說,姑娘真的肯出手相救?!”

    花戀黯然點頭,“我盡我全力,把你藏好,至于其他的事,也真的只好听天由命了!”

    言罷,扶起那傷宅四下一番觀望。

    片刻之後,那雪狼陡然間跳到兩人面前,舉著腦袋,沖著兩人一番支支吾吾的亂叫。

    花戀見狀,知那雪狼定是听懂了方才兩人之間蹈話,是以也想過來幫忙,旋即沖著那雪狼微微一笑,“雪狼,你幫我們找一個藏身之處吧!”

    那雪狼聞言,頓時興奮跌了起來,隨後,一個轉身,繞過那溫泉,向著西方悠悠跑去。

    花戀見狀,急忙攙扶著那傷宅跟隨那雪狼而去。身後不遠處的里,頓時傳來陣陣急促蒼茫的追逐的腳步聲。

    兩人追隨著那雪狼,覓得一處隱蔽的山洞,一番安頓之後,那傷者早已昏昏沉沉瞪在了山洞的地上,似是再也不能有絲毫力氣起身。

    花戀見狀,急忙揮舞五行劍,命令身後的眾野狼退入身側的山林。

    群狼見得那五行劍,雖然心有不甘,但卻莫不听命,乖乖的退了回去。

    花戀見群狼退去,旋即冷聲怒喝道︰“你們這幫惡人,還不快下來!”

    “我們不下,萬一那一群野狼,去而復返,我們豈不是會白白丟了性命!不下!”

    為首的惡徒,見那群狼雖然退到了不遠處的山林之間,但卻依然瞪著幾十雙狼目,狠狠的看向自己,心中甚是驚懼,哪里听得進去那花戀的命令。

    “對,不能下!不能下!”一幫惡徒听聞那首領的反駁,旋即想也不想,便隨身附和道。

    花戀見眾人依舊心有余悸的緊緊攀附在那火桃花的花睫上,心中一時間萬分擔憂,生怕那火桃花,一個不小心四下歪斜,打擾到王洛威的療傷。

    “你們看到這把劍了吧,我是這劍的主人,而那狼群是听劍行事,所以,你們不用害怕,快從哪花上下來吧!”

    花戀耐著性子,跟眾人一番解釋。

    那一眾惡徒听聞此言,不禁面面相覷,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只听那爬在最上端的為首的惡徒,疑惑的說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萬一你是想讓我們下來,然後再命令那狼群攻擊我們,我們又該怎麼辦?!”

    花戀听了這話,心中頓時氣結,暗暗道︰“你是哪門子的江湖人士?怎得這般膽小?如此鼠膽,竟然也敢領了追殺令,來追殺那前輩,唉,看來爹爹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正想著,但見眾人因一番交頭接耳,頃刻間附著在火桃花睫上的力道瞬間變了方向,那火桃花頓時猛然間一陣劇烈的搖晃。

    花戀見狀,心中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旋即一跺腳,自腰中摸出一把銅牌,厲聲道︰“我現在以王喜的名義,命令你們,給我下來!”

    眾人听聞此言,一瞬間驚怔,旋即攀爬在那花睫之上,一番凝眉看向花戀。

    為首的惡徒,見花戀一臉焦急,手中高舉著一枚,上面印著“燕”字的銅制腰牌,心中莫不驚詫疑惑,旋即悠悠道︰“你怎麼會有腰牌!?”

    花戀來不及多想,便脫口而出,“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是他的女兒!”

    此話一出,眾人再度驚訝的瞠目結舌。

    “你……你說什麼?!”為首的惡徒,听聞此言,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旋即戰戰兢兢的又發出一聲質問。

    “我說,我是王喜的女兒。王喜有令,見腰牌者如見本人。我現在拿這塊腰牌命令你們這群笨蛋,快快給我滾下來!”

    花戀見他們絲毫不為所動,頓時氣憤的高聲罵道,同時不忘將手中的銅制腰牌,一番揮舞炫耀。花戀覺得,再沒有任何時刻,能與此刻想必,自己心中竟然慶幸自己是那臭名昭著的王喜的女兒!

    一眾惡徒回過神後,自那火桃花之上又是一番相互耳語,只弄得那火桃花一番搖擺,在花戀看來,心中滿是憂懼。

    “怎麼辦?老大,我們下不下?!”一名惡徒,心中驚懼不定,旋即傻乎乎撢首,向那為首的惡徒詢問。

    那為首的惡徒,略一沉思,旋即惡狠狠道︰“我看我們不能下去。一來,咱們幾個乃是領了追殺令,預先拿了一半的銀子,要追殺那漏網之魚,夜安,如今那夜安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們卻莫名其妙,被一群野狼困在了這里,進退不得,想來要是讓王喜本人知道,定然會勃然大怒,我們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那怎麼辦,那丫頭,她手里拿的,好像真是那王喜的腰牌。難道我們就要這樣忤逆王喜的意思?那後果還不是一樣?我們何苦挨了鞭子在過河,這樣不是自討沒趣嗎?!”一名心機不算太深的惡徒,听了那首領的話,不禁疑惑的反問道。

    “也不見得。這女子雖然手持王喜爹身腰牌,但是看上去慈眉善目,全然不像王喜那般凶狠,想來即便我們忤逆她的意思,她也不會對我們痛下殺手。倒是她手中的那般五行劍,以及林子里的野狼,倒是真的夠我們喝一壺的!所以,我們還是要萬分小心才是!”

    首領一邊四下環視,一邊與身下的一眾惡徒分析眼前的局勢。

    “如此說來,老大,你的意思是說,無論這丫頭說什麼,我們都不能听她的命令。我們是一定要牢牢貼在這救命的玫瑰身上?!”一名惡徒了無心機的直白道。

    “也可以這麼說吧!”首領皺眉點了點頭,“我看著丫頭,對這奇怪的玫瑰花,甚是緊張,想來必有蹊蹺!”

    “恩,老大說得對,打從這娘們一出來,我就看出來了,這丫頭對著花朵緊張得很,好像這花里藏著什麼寶貝似的。我們听老大的,不下去,死也要抱著這花睫,不然下去只能被那野狼吃個精光!”一名惡徒信誓旦旦的說完,拼命的緊緊抱住那花睫。

    “也許真讓你說對了!”那首領听聞此言,再看看花戀一雙焦急的鳳目,不時的看向自己頭頂上方的花苞,心中登時好像明白了什麼,“想來那花苞中,一定是有什麼奇珍異寶。如此,我等更不能下去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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