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公孙芷儿匆匆忙忙的跑进来方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少谷主这是有何指教?主子身子乏了”看见凤无殇慵懒瞪着,而且芷儿面色实在不善,浅裳也脸色难看的开口赶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待瑰儿,若是你不信任他,大可以放了他,何必作践他,虽然他是男儿身,但是他也是洒洒脱脱的江湖儿女,你何必囚着他?”
听见芷儿的一席话,凤无殇冷笑的坐起来。
“少谷主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但是少谷主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阁?他是我的侧室,难道本阁连管束调教的资格都没有吗?何况,瑰儿是心甘情愿的跟在本阁身边的,我们如何,与你何干?更何况,少谷主想做什么?竟然看到本阁侧侍的身子?可否给我一个交代?”
“我!”公孙芷儿哑口无言,是,自己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夫妻的事,自己只是嫉妒而已。但是无论如何,瑰儿都是自己的心头肉,一定不能让他有事。
“求求你,去救救他。”公孙芷儿最终无力的跪在凤无殇面前。“我给瑰儿下了无解的烈性,求求你,去救他,只要你能救他,要杀要剐,我公孙芷儿都无话可说。”
“含他本就是我的人,如今不干不净,本阁为什么要救他?”
“只要你救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记得你说过的话”
凤无殇急急的离开,浅裳看着凤无殇的背影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真的不在乎吗?如果是真的,何必追的那么急?
“瑰儿,开门。”凤无殇冷声对着上锁的房间说道。
“殇姐姐,瑰儿已是不洁之身,如今已经见过您的最后一面,就让瑰儿安静的离开吧,瑰儿还求您忘记今日的事,记得瑰儿干干净净的样子。”传出来的声音有一分柔弱,两分无助,三分痛苦,四分绝望。似乎听不出是一个已经中了烈性毒药的人。
“瑰儿,我再说一次,开门,莫不是你希望我把门劈开,若是你想死,那就休怪本宫休弃你,忘记你。”
时间似乎有一瞬间的静止,但是片刻以后,瑰儿还是解开了门锁,若是被殇姐姐休弃遗忘,那不如直接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烈火焚身之苦也好过心被无时无刻的凌迟。
“解释”凤无殇冷冷的看着跪着的瑰儿,怒气难以压抑,尽数泄了出来。
“我用冰刻压制住了烈情。”瑰儿回答的有些小心翼翼,从未见过殇姐姐这般生气的样子,饶叔儿也不由得气短。
“至寒之毒配着至烈的毒药你胆子倒是大了。瑰儿倒是野性,看来跟在本阁身边这么久,你丝毫的长进也没有,活着,你根本没有因为本阁而死的资格。本阁给你一刻钟,解了冰刻。”
瑰儿咬了咬半紫的唇,吞下一粒火红的药丸。调息一刻,随着冰刻药力的解除,烈情的药性再次发作。
“唔,殇姐姐,给我给我。”迷茫的人着自己的衣服,无光的眸子紧紧的印着凤无殇的影子。
“呵”凤无殇冷笑额看着被欲wang主导的瑰儿,不带感情的直接侵上这具的身体,交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下的人药性解除,昏死过去。
待瑰儿从朦胧之中醒来,酸痛无力的身体使记忆迅速回笼。视线环顾,只看见芷儿满是疲惫的坐在旁爆见自己醒来,眼底顷刻浮现耀眼的光亮。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她不在啊。似是放逐般无知无觉瞪在,斑驳的身子似乎麻木了,连任何不适都感觉不到,只剩下钝痛的心和干涩的眼睛,直觉告诉瑰儿,自己想哭,但是为什么要哭呢,又有什么哭的资格呢?
“瑰儿,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自己昏迷了三日”见瑰儿连眼角也不看自己一下,芷儿讪讪的住口。愧疚的看了瑰儿一眼,欲言又止。
“瑰儿,这次是我错了,我对你做出这种混账事,我一定会补偿你的”公孙芷儿终究是没有忍住。
“补偿,你拿什么补偿,殇姐姐不要我了,就算你给我全世界又有什么用,滚,滚啊。”声嘶力竭的喊完,泪眼朦胧的瑰儿似脱力般,软软瞪着。最后,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般,狠狠的咬破了自己苍白的菱唇。